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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全文】【作者:yu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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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春漿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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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落花若雨】【全文】【作者:yu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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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19:42:21 | 只看该作者|

  五十六、纷沓而至

  寂静的春夜,总是很美。

  天上很黑,繁星们在做着调皮的游戏,一两颗不时刺入银河,或是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象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春风上微笑。

  作者按,此处为抄袭,谁能不百度说出这段文字的出处?

  人间的情人们也在做相同的事。

  这是座安静的院落,整片香樟将院落隔离在内,润湿的海风打在老式屋脊上沙沙的响着。星光射进窗子,又抵不过昏黄的灯,只有照在那具莹白得发亮,不断跃动的艺术品时,似乎才有一丝折射。

  美轮美奂的脊背聚集着汗滴,顺势而下,流入丰肥,腻厚的臀沟中,嗒,嗒的滴在布满淫液的巨龙根处。

  柳琇琳从来都是个女王,所以数个小时来一直骑在男人巨龙上,不过除了雪乳,粉臀仍旧坚挺着宣示女王般的骄傲,再无其他,倒像个即将要战败被俘的女王。

  李若雨虽然很享受,也很喜欢凤翔之姿,不过时间久了也不是个办法,可美妇坚决不让他翻身上马,只有等待,等待着女王筋疲力尽,顺便欣赏着柳琇琳的美,欣赏着被淫欲征服的骄傲。

  骑士的肥臀仍在扭着,但越来越重,越来越慢,窄穴内也越发冰凉,李若雨知道,柳琇琳又要泄了,这是第几次了?大概五六次了吧。到了这个时刻更要小心,因为美妇那奇妙的凉穴随时都会要人的命。

  男人小腹肌肉紧绷,用力向上,巨龙重重抽进蜜穴深处,本就乏力的柳琇琳被顶得几乎飞起,花芯一下下落在巨龙上,只能张着小嘴,啊……啊的叫个不停的,猝尔丢的一塌糊涂,倒在男人身上。

  「我的琳姨宝贝儿,累坏了吧?」李若雨边亲着边暧昧的低语。

  「小混蛋……小混蛋……谁是你宝贝?我才没累!等……等我再来……再来啊……」

  「不累?」李若雨笑着抓住美妇的胸前的雪峰,拨弄着挺立的粉红乳尖,巨龙又开始抽插。

  「停……停……」

  我是女王,女王不能败!尤其不能败给这个小混蛋,柳琇琳挣扎着想要抬起上身,可双臂无力,支不起来,周身酥麻难耐。美妇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痴迷与一个男人做爱,一次次的泄身好像要把四十年来积攒的情欲一齐泄出,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女强人,不是妻子,不是母亲,只是个快乐到了极致的女人,骄傲,美丽都是留给这个男人的。

  「琳姐,不如你躺下好不好?」

  柳琇琳迷迷糊糊中没注意到琳姨已变成了琳姐,「不行……」「我保证不压着琳姐宝贝儿!」

  李若雨腻声软语着,巨龙在美妇穴里来回搅动,柳琇琳恍恍惚惚中被翻了个身,侧靠在男人怀里,嘟囔着,「你……你若说话不算,姐姐……姐姐我切了你那烦人的东西!啊……」

  巨龙在臀沟里三拱两拱,嗤,插了进去。话说女人的胸,臀当真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所以美女一定要有美臀,这美臀一定不能瘦,不能扁,不能垂,不能松,丰挺圆翘才是正理,而柳琇琳件件符合,还是个中极品,李若雨挤着美妇弹力球般的屁股,抽插着窄穴,此等滋味,犹如李道君炼金成丹,朱重八登临大宝,非身临其境不能得解。

  「好琳姐,舒不舒服?」男人揉着雪乳,舔弄着美妇的耳垂脖颈。

  「舒……不……不舒服!不许……不许叫琳姐,叫琳姨!哎呦……哎呦!」「奇了,刚才不是都自称姐姐了?」

  「不许叫就不许叫!呀……轻点!弄死姐姐啦……」「是,琳姐,不叫就不叫……」

  李若雨戏弄够了美妇,专心肏弄起来,巨龙把蜜穴流淌出的淫汁几乎都顶了回去,啪!咕唧!啪!咕唧!啪!咕唧!越肏把柳琇琳楼得越紧,美妇奋不顾身的用力向后抛着细腰肥臀,只顾着爽却没发觉男人的上身渐渐压到了背上。李若雨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阵疯狂的爆插,插得美妇上气不接下气,魂不守舍,忽觉蜜穴空虚难过。

  李若雨竟把巨龙拔了出去,正待抗议,两条长腿被分了开,细腰被双手环握着,颤巍巍,粉嫩嫩的肥臀猛然悬空,向后撞去,「小混蛋……小混蛋!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空虚的小穴撞到一坚硬的巨物,霎时贯穿,直插到底,捣在花蕊,酥麻难耐了,上身伏到了床上,只把那丰肥的美臀留给李若雨狂轰乱炸。

  男人心花怒放,别提多美,抓着美妇的小腰,横冲直撞,这平素骄傲的女王此时跪在身前,高翘着粉臀,柳叶般的蜜穴任凭肏插,毫无间隙,这是何等的美事,何其快活!

  柳琇琳怒不可遏,却也爽到极处,羞辱伴着快感,有心抗贼,无力回天,小手抓着被子,强忍着花芯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嚷道,「小混蛋……小混蛋……你……你敢不敢让我转过去?我……我要掐死你!哦……啊……唔唔……呀……呀!」

  蜜穴越来越凉,淫叫越来越响,意识也进入了混沌的状态,只有那以花芯为基点,四处狂窜的高潮快感,李若雨肏足了半个时辰,发觉柳琇琳的小穴竟已凉如冰水,巨龙冷热交织下,不由精关怦动,咬了咬牙,把龙头顶住花蕊,旋动抖抽。

  这下可要了美妇的小命,小手四处乱抓,呜咽成声,男人伏到美妇背上,轻轻一抱,柳琇琳的臻首倒在男人肩头,李若雨大力揉着雪球,笑道,「琳姐宝贝儿,我可爱死你了。」

  柳琇琳神智模糊,失声呻吟,「姐姐死了……姐姐美死啦……若雨……若雨弟弟……老公弟弟……若雨老公……呜呜呜……」李若雨得陇望蜀,存心要戏弄柳女王个够,一边加大力气鼓捣着花芯,一边咬着美妇的小耳吹着气说,「宝贝儿姐姐,不如……不如叫声哥哥,老公哥哥听听?」

  柳琇琳直觉告诉自己,此事大大的不妥,咬紧嘴唇不肯就范,李若雨见状抓住美妇的手,一个饿虎扑食,把娇柔的胴体拍到了床上,不容分说,全身力气运与巨龙,压住肥臀,炮打金銮殿,可怜柳琇琳千金贵胄被洞穿,呼天喊地,绕梁不绝,阴精潮水般涌了出来,有歌为证,像旷野的玫瑰,用脆弱的花蕊,想迎接那旱季的雨水。所以温暖却暧昧,所以似是而非,让那直觉自己发挥。

  每个女人都是一支玫瑰,而柳琇琳正是那支绽放到最美的玫瑰。

  「呜呜呜……若雨老公……我不行啦……呜呜……哥哥……老公哥哥……若雨哥哥……」

  李若雨心满意足,阳精开启龙头,灌注到柳琇琳体内,布满汗滴的翘臀随着小腹的抖动微微颤着,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再看美妇,鼻息渐重,已然昏睡过去了。

  从柳琇琳身上爬下,美妇忽地一把抱住了男人,绯红的俏脸偎在身旁,吐出几声呓语,「若雨……老公……我不要你和雪儿结婚……我要……我要你……永远……陪在……」

  话未说完,便了无声息。

  北京,张子依工作室。

  几个助理坐在办公间里,竖起耳朵听着那扇紧闭的门里,不时发出的声响。

  咣!助理们有的叹息,有的摇头,过了会,走进一位中年女士,见状问道,「怎么回事?」

  「大姐,您可来了,这不,一大早的又闹上了。」「嗯,我去看看。」

  中年女士推开门,之间房内东西零落,扔的满地都是。

  「子依,你这是干什么?」

  穿着黑色小衫,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郎正拿起一个水晶雕件要摔,见了中年女士,颓然坐下,扑棱棱的眼泪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说。」女士扯了点面巾,递给女郎。

  「她们凭什么这样欺侮我?说我集全了英文字母,漫说我没有,就算有,她们哪个又比我强?赵星瑜啊赵星瑜,你不就是给叶家生了个男丁吗?可惜虽然人家不要你,你也连个男人都不敢找,憋死你个贱货!」「这话在自家说说就行了,到外面可千万说不得,咱斗不过人家。」女郎又要咒骂,话到嘴边咽了下去,用力把面巾扔到地上,「我知道斗不过她,可这都好几年了,就算当初那事我有什么过错,也该过去了吧?我丢了多少个代言,多少个广告?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还想怎么样?」「说到代言,黎冰冰那个三八更是坏,抢走我谈好的Gucci也就罢了,还雇水军去网上挑拨,弄得我跟樊冰冰差点对簿公堂,虽说姓樊的也不是好人,可也比姓黎的小人强!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想怎么办?」

  女郎锤着头冥思苦想,忽地眼前一亮,「我知道她最近跟搭上谁了,娱乐版有过新闻,那人我见过一次。」

  「是谁?」

  「你知道花雨娱乐吧?就是这家新贵的幕后老板,我还知道就算赵星瑜见了他们家的人也得绕着走,快,快联系方澜,就说我要上她的节目通告,做新片宣传。」

  那女士迟疑了下,「子依,你真要这么做?」

  「我还能怎么办?」

  「要是……要是他知道了……」

  女郎脸色忽然暗了下去,显是内心十分挣扎,最终昂起头,「去办吧,我拿定主意了,绝不能失去我辛苦得来的一切!」

  春宵苦短,柳琇琳醒的时候,已是艳阳高起。准确的说,美妇是被摸醒的。

  睁开朦胧的杏眼,便瞧见李若雨似笑非笑的脸,而自己则像缠粽子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正拨弄着丰挺雪球上粉红的乳尖,见柳琇琳醒了,轻轻一吻,「宝贝儿睡的香吗?」

  「唔……还不错!」

  伸了个懒腰,柳琇琳又腻回到李若雨怀里,无法述说的舒爽,满足,为什么以前没发现这样没好的地方?白白浪费了四十余年的时光。

  「琳妹妹,我有个问题,为什么这里面会是凉的?」「凉?就是要冰死你这小混蛋!等等,你叫我什么?琳妹妹?」柳琇琳忽地想起昨夜被男人插的扭腰挺臀,大叫哥哥的情形,俏脸飞霞,羞恼不已,恶狠狠的在李若雨胸膛上啃咬了口,「小混蛋,你要是胆敢再提这茬,我跟你没完!」

  「是是,陛下说的极是。」李若雨闭上眼,没了动静。

  「喂,想什么呢?」

  「我想……我想……想再来一次!」

  在柳琇琳的惊叫怒骂声中,男人把美妇压在身下,分开雪白的长腿,挺枪便刺,美妇肥臀左摆,右摆,一不小心被找准了位置,粉嘟嘟的蜜穴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其实,李若雨撒了个谎,他方才想的是,小时候看闲书里常有冰火九重天的字样,如今柳琇琳这冰有了,可不知火又在哪里?

  李若雨肏了柳琇琳个把时辰,极尽缠绵,虽难舍难分,但美妇今日要动身去北京,耽误不得,当下温言软语道,「琳姐,你什么时候从澳洲回来?」「唔,一周吧,不会太久。」

  「回来时候也是到北京吗?不如我去接你。」

  「不要!」

  「为什么不要?」

  美妇颇为严肃的说,「小混蛋,每个月只准你找我一次!不对,是我只会传召你一次!这个月的已经用掉了,要见我只好等到下个月了!」男人闻言,用胸膛抵着美妇高挺的雪乳,厮磨起来。

  「干嘛?讨厌!」

  「小心脏受伤了,只好借琳姐的宝贝揉揉。」

  「呸!」

  李若雨瞧着柳琇琳,似笑非笑,心道,这样的美人,一个月肏上三十次也不嫌多,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忍不忍得住……

  千辛万苦的送走了十万个舍不得的柳琇琳,李若雨立刻赶往恒信,到了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寻了一圈,却没发现蓝雪瑛,正急着,蓝雪瑛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正在找你,表姐。」

  「我也在找你!」

  「哦?你先说。」

  「调查组还是提出要看一些关键的交易记录和客户名单了。」蓝雪瑛走近了些,低声说道。

  「嗯,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告诉干妈没有?」「我打过电话了,可姑姑说要我问你怎么处理。」蓝雪瑛摇了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让我想想……」李若雨坐在椅子上转了几个圈,办公室内静的有些可怕,好一会,才说道:「把资料拿来吧,我亲自送过去。」「你确定?」

  「确定,我打赌,这资料调查组的人没一个会看,他们不敢,因为真正想看的人肯定不会来,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他们好了,而且,你我能拿到的资料也肯定不会是全部。」

  「好吧,你等等。」蓝雪瑛转身出去,片刻,拿了张磁盘回来,「给,都在这里了。」

  李若雨结果磁盘,「现在轮到我说了,有个消息……」「什么消息?」

  「最近几天上头要去澳洲访问,期间会谈到双方货币互换的议题。」「真的?消息可靠吗?」蓝雪瑛顿时紧张起来。

  「可靠,你怎么想?」

  蓝雪瑛搓着手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如果真的这样,那就是天赐良机,上一次我在香港就输在澳元被市场不正常的打压,若谈判成功,消息放出,那么汇市定然会有短期的窗口波动,只要我们抓住这个窗口,定能打个漂亮的仗,但窗口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如果消息迟迟不被放出,那么风险性就很高了。」「但值得去赌,你说呢?」李若雨笑着说。

  「能不能搞到更精确的消息?」

  「难,但可以试试,这消息可泄露不得,还有,如果定下来操作,尽量化整为零,能拉个国外的投行最好。」

  「嗯,有道理。」蓝雪瑛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旋风般向外走去,「去哪?」

  「召集人开会,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不能再失手。」李若雨摇摇头,「就在我的办公室开,你坐我的位置,告诉他们,你有我的全部授权,哪个又意见,让他们爬到大厦顶层跳下去算了。」「那你呢?」

  「我嘛,我去会会调查组。」

  李若雨起身拿过磁盘,经过蓝雪瑛的身旁,忽然停下,「若事成了,表姐怎么谢我?」

  「你说怎么谢?」

  蓝雪瑛看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忽地满面绯红,咤道,「你……你就没个正经!」李若雨哈哈一笑,快步走了。

  到了恒信给调查组配的专用工作间,郭庭轩正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其余人则忙着手头的工作。

  「郭组长,我来了。」李若雨打过招呼。

  「是李先生啊,这么有空?」

  「您的指令,我怎么能不来?这是您要的东西。」李若雨把磁盘交给郭庭轩,郭组长谨慎的看了看,拿过一个牛皮档案袋,装了进去,缠上封口,又涌胶水仔细粘好,取出个人印鉴,郑重的印上了自己的名戳,咳嗽了声,「正好李先生和调查组的同事都在,我讲一下,这件东西李若雨先生交给我了,我不想看,相信大家跟我想的也一样,现在就把这件东西封存,东方,就由你暂且保管,回北京后上交。」

  郭组长把东西递给坐在角落的东方慕雨,玉观音般的美人一愣,但仍旧接了过去。看着东方慕雨白的几近透明的玉手,李若雨有些走神。

  「李先生,烦劳您了。」

  「哪里哪里。」李若雨跟郭组长握了握手,婉言告辞。离开调查组的房间没多远,只听身后雨润万物般的声音,「李先生,李先生!」男人回头一看,竟是东方慕雨,「东方小姐……哦不,东方女士,是您叫我吗?」

  「嗯。」东方慕雨走近了些,微微一笑,「李先生,前几天您是不是去过一家育孤院?」

  「哦,是啊,忘记跟您说了,我还是打着您的旗号去的,没别的意思,只不过给孩子们尽些心意。」

  「多谢李先生的好意,我这替孩子们感谢您,可是李先生是怎么知道是那里的?」

  「呵呵,您是来恒信调查的,我想事先做些功课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吧?」「嗯,是不出格,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件事与我的工作无关,再次感谢您。」看着东方慕雨窈窕的背影,李若雨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照理说即使东方慕雨衣着朴素,可还是能看出这美人容貌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是可与祝,苏等人一较高下的国色天姿,但面对的时候怎么就兴不起亵渎的念头呢?那星眸中尽是善良,包容,慈悲,当初见到大法官白素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

  但在白素面前更多的是一切都被看破,无处遁形,而东方慕雨则是脉脉然的流水,任你有什么不轨之心,也都被冲走了。再与祝姿玲相比,同是温婉的性子但玲姐是温婉中带些娇痴,十足的小姑娘心性,而东方慕雨则似圣母一般。

  李若雨不禁摇摇头,心道这哪里是自己的脾性,可真怪了。正唏嘘时,收到了方澜的微信,记起还有要紧事办,定了定心神,去向与方澜约的地点。

  拉文私人会所,李若雨问了方澜定的座位,正走过去。会所沙龙内放着悠扬动听的小提琴曲子,时不时从包厢,卡座里传出男女的笑声。

  「是若雨老弟?」

  李若雨一愣,循声走到一间包厢,中式拉门上挂着珠帘,挑帘一瞧,一男一女坐在一起,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星辉娱乐的董事长谭辉。身旁紧贴着的女人,蓬松的卷发,凤目红唇,眼角略带些鱼尾,艳丽异常,眉宇之间,称得上是风情万种。

  「果真是若雨老弟,我说嘛,瞧着就像。」谭辉笑道,却没站起。

  「谭董,真是巧,原来在这儿享清闲,我可是劳碌的命。」「老弟来着做什么?」

  「哦,有个约在这儿。」

  李若雨忽然发觉那女人有些异样,脸色晕红不说,黑色针织上衫的V领处,雪白的一段乳沟竟也有些微红,起起伏伏,好不诱人。余光扫了扫,瞥见那二人不但坐的极近,谭辉的手更是在美妇身后,虽瞧不见,但李若雨一看便知,那手定然是在美妇的丰臀上,没准正在挖着小穴,心中暗骂晦气。

  「谭董,我就不妨碍您了,您享受着。」

  李若雨告了辞,放下珠帘,果然听到包厢内女人低声的笑骂,猛然想到,那美妇应该认识才对,是谁来着?不觉中到了预定的位置,一瞧方澜已坐在那里。

  男人坐到方澜身旁,低声说,「澜姐,你猜谁在这里?」「不就是谭辉嘛,我瞧见他了。」方澜喝了口咖啡。

  「那女人叫什么来着?」

  「季惜红。」

  「对,红姑嘛,我怎么没想起来。」李若雨拍了拍大腿,撇了撇嘴。

  「怎么,觉着可惜?也感兴趣?她跟谭辉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老公听说得了癌症,不在香港伺候,却跑到上海来偷食,真有她的。」「恩,我看他们也不只是有一腿,定然比澜姐跟我的腿数多些。」李若雨揽着方澜的细腰,嘿嘿笑道,「死相!」方澜笑着骂道。

  「方小姐,李先生!」

  李若雨转头一看,一位身材修长,秀发披肩,白色小西装套裙,肉色丝袜裹着丰满笔直的长腿的艳丽妇人站在那里。

  「娟红到了啊,快坐。」方澜斜斜靠着李若雨,毫不避讳。

  岳娟红盈盈坐下,不免有些尴尬,更觉得李若雨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不过这刀子刺向的是双腿之间,慌忙夹紧了长腿。

  「方澜姐,你说的那件事……」

  「等等。」

  方澜拦下了岳娟红的话,从皮包里拿出一摞东西放到桌子上,「上次路易威登慈善秀你帮了忙,还没感谢你,这是上海国际时装周九个发布秀的邀请卡,你公司的模特可以上,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弄到更多。」「这……方澜姐,这我怎么好意思……」

  方澜神色不动,又抽出一张支票推到岳娟红面前,「这点小意思,无论那件事你办成办不成,都是给你的。」

  「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方澜姐,我不能收。」岳娟红摆着手。

  「都拿出来了,我就不能收回去。」方澜淡淡说道。

  岳娟红偷偷瞧了眼支票上一串零,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方小姐,李先生,我实话实说了,模特圈里这种事本不稀奇,但基本限于野模和二、三流的模特,一流里面做这种事的不多。」

  「娟红,你可知为什么若雨和我会亲自来找你谈这种事吗?定然是有极重要的用处,我们不但要一流的,而且最好还是拿过什么奖的,只一晚,陪男人的事她们哪个都没少干过,钱无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嗯……我试试吧,尽力而为。」

  岳娟红收起邀请卡和支票,便要告辞,方澜招招手,「慢着,还有件事。」「您说。」

  「娟红,你那位铁路局的……」

  「方小姐,您可别乱说,我是有家庭的!」岳娟红脸色一变。

  方澜凝视着岳娟红,缓缓的说道,「咱们开了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若雨想见见他,你要知道若雨的身份比他只高不低!」岳娟红瞄了李若雨一眼,只觉得被男人每看一次,身上的衣服就像少了一层似的,又惊又怕,摇头说道,「不行!」

  方澜微微一笑,「娟红,花雨娱乐下面要做很多电视节目和电影产品,一直缺个时尚顾问,你有没有兴趣?」

  岳娟红身子一僵,望向方澜,沉思了片刻,低声说道,「我会安排,等我消息。」说吧急匆匆的走了。

  方澜冷冷的看着岳娟红离去,「若雨,这事还需要你费费心,你不把她弄的服服帖帖,我放心不下。」

  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的李若雨点了点头。

  无锡。

  一个喧闹的老旧小区,这里住着来自各地的打工者,操着五湖四海的方言。

  虽然天气很热,但有个年轻男子仍穿着厚厚的夹克,低着头,手里拎着两盒快餐匆匆进了一栋居民楼。

  忽然,年轻男子慢下了脚步,仔细听着什么,慢慢退后,退后,脚步逐渐加快,迅速离开楼内,见不远处一伙人正围着个棋摊,挤了进去,佯装看棋。

  「将!炮打连环,先打了你士,看你个倒霉的怎么办!」在对弈者兴奋的叫嚷声中,年轻男子从人缝里偷偷向后瞧着,不一会,从楼内走出三个男人,快步上了一辆轿车,驶离了小区。年轻男子见汽车走的远了,才从人群中走出,小心的上楼,右手搁在怀里,到了一扇门口,附耳听了听,取出钥匙,打开房门,右手掏出一把手枪,四处看了看,没有动静,忽地发现脚下有什么东西,拿起一看,是张纸简,上面写着几个字和一串号码。

  「打这个电话。」

  年轻男子小声念了遍,把纸简揣了起来,坐到床上,呆呆的出神,十多分钟后,猛的起身,把手枪别进怀里,出了屋子。

  去商店买了张IC卡,东走西逛,找到一部IC卡电话,拿出纸简,拨了过去,嘟嘟,几声长音,电话接通,年轻男子默然不语,电话的另一边也是无声无息,忽然,话筒传来沉稳的声音,「你是不是姓刘?」「你是谁?」

  「呵呵,是我告诉你谁搞死了你父亲,也是我要人杀你。」「你既然要杀我,为什么还找我?」

  「因为我现在不想要你的命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李若雨死。」

  年轻男子沉默了会,「我已经杀过他一次,但他命大。」「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妨告诉你,虽然你父亲是跳楼,但就算他不跳,也活不了。」

  年轻男子握紧了拳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我不做呢?」「你没别的选择,别忘了,你母亲还没被放出来,我随时都可以让她死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又是阵沉默,「好,我需要钱。」

  「没问题。」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我自己的钱。」

  「怎么说?」

  「我父亲去过很多次澳门,我知道他并不完全是去赌博,他在澳门应该有个账户,是向外面转账用的,那里应该还有些钱,我想把这笔钱拿回来。」「好,我可以帮你。」

  「如果我失败了,被警察抓了怎么办?」

  「那你就活不到被审讯的那个时候。」

  话筒另一端冷漠的答道,嘟嘟嘟,电话挂断。年轻男人死死盯着电话,冷笑了声,把IC卡撕个粉碎,扔到路边。

  自从去了恒信,李若雨就不怎么过问花雨娱乐的经营了,若不是方澜坚持让他来看录制节目,而且自己也想瞧瞧这美魔女大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男人都尽量避免出现在这种场合,也是对黄蓉的一种尊重。

  节目的录制地是在旗中网球中心,方澜到了现场就进了化妆室准备,瞧见方美媛,美妇正忙着跟电视台的人沟通,做录制前的准备,顾不上跟男人说话。李若雨四处转了转,倒被保安拦下了好几次,眼看就要被逐出现场,方美媛总算腾出了身子,前来救驾。

  美妇把自己的通行证挂到李若雨的脖子上,笑道,「你这花雨的老板当的未免憋屈了点,也怪不得那些保安,你这年纪,谁能想得到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媛姐取笑我,我好容易来一次,快告诉我有什么精彩的东西。」「精彩怕是没有,今晚是录七进五,下一场就是决赛,要直播,录制现场跟播出的差别很大,需要经过剪辑,跟拍电影一个道理,估计你看着会觉得很乏味的。」

  「有美女看哪里会乏味?」李若雨笑道。

  「瞧你这点出息!反正你有我的最高级别通行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别钻进人家的更衣室,被人当做色狼赶出来就好!」「那我要是钻了媛姐的更衣室呢?」

  「我用拖把打你!」

  「不会不会,我猜媛姐会说,老公老公,快来疼疼人家!」「呸!」

  方美媛红着脸笑骂了句,双眼中孕着浓浓的情意。

  「方总监,方总监,导演组请您过去。」一名工作人员抛来对方美媛说。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若雨,我不陪你了。」「好。」

  方美媛走了,李若雨看了看胸前的通行证,心道,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有道理,什么恒信当家人,花雨投资人,都不如个总监在这吃得开。忽然,男人发觉不远处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凝目一望,果然,一个身穿白色低胸T桖,蓝色牛仔热裤的美艳女子正偷偷的打量着自己。那女子发现李若雨察觉,连忙转过身去,但仍偶尔回头看看。

  李若雨疑云顿起,这女子不是那个内定美魔女第三名的沈芊倩吗?听方美媛说她还打听自己,是方澜介绍来的,过会儿得去问问方澜是怎么回事。

  沈芊倩关上化妆间的门,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没错,是他,李若雨,难道他就是方澜指点自己来参加美魔女的原因?这个男人会帮忙吗?

  「芊倩,你怎么了?」正坐在化妆台前的绝色美妇陆筱竹问道。

  「没……没怎么。」

  这间化妆室属于陆筱竹和沈芊倩共用,那位眼高于顶的刘晓丽则有自己专用的。多日的录制,沈芊倩跟陆筱竹相处的还不错。

  「筱竹姐,你在做什么?马上开始了吧?」

  「恩,我知道,我在跟泽清说话呢。」

  陆筱竹转到平板电脑前,显示器中的天使嘴里含着个棒棒糖,「丫头,导演组说决赛时候需要有家属一起录几段VCR,要是我进了决赛,你有空来吗?」「爸爸呢?」

  「爸爸要工作呀。」

  「哎,为了美丽的妈妈不被人欺负,女儿我只好出马了。」「瞎说!那你记得买机票,我这就要去录节目了。」「老妈必胜!」

  「必胜!」

  陆筱竹刚合上电脑,忽被沈芊倩拉住了胳膊,「筱竹姐,我……我……求你件事。」

  陆筱竹见沈芊倩神情哀婉,大是奇怪,「芊倩,什么事呀?」「我……我……筱竹姐,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泪珠竟流了出来。

  「我答应,我答应,你这是怎么了?」陆筱竹慌了手脚。

  「真的?」

  「真的。」

  沈芊倩拉着陆筱竹走到门口,把门开了一道缝,指着正在悠闲逛着的李若雨悄声说,「筱竹姐,看到那个男人了吗?」

  「恩,怎么?」

  沈芊倩凑到陆筱竹耳边,嘀咕了几句,「这……」陆筱竹俏脸不由一红。

  「筱竹姐……」沈芊倩摇了摇陆筱竹的手臂。

  「好……好吧。」

  陆筱竹红着脸吸了口气,推开了化妆间的门。

  李若雨听着扩音器里不断的计时,准备的声音,看着紧张忙碌的人们,是时候该去找个好位置了。忽然,身后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淡如芝兰,沁人心扉。香气由远及近,由鼻入心。

  李若雨停下脚步,深吸了口,那香气已随着一道倩影擦肩而过,素雅的碎花连身中裙,纤细的柳腰,起伏的裙摆下白皙修长的小腿,多么美丽的背影。可那背影忽地一停,晃了两晃,竟向后倒来。李若雨一惊,连忙扶了上去。

  「小姐,小姐,您这是?」

  李若雨轻轻托住美妇的腰,仔细一看,咦!这不是那位自己认定的美魔女大赛花魁,内定的亚军,沈泽清的母亲陆筱竹吗?

  陆筱竹的脸红如胭脂,额头渗着细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有些不舒服……你……你能不能帮我取点药?」

  「没问题,去哪取?」

  「在……在那边……就在桌子上……」陆筱竹有气没力的指了指自己的化妆间。

  「那……您先撑一会儿,我马上就去。」

  李若雨快跑了几步,推开了陆筱竹化妆间的门,绝色美妇偷眼瞧着,见李若雨消失在门里,慌忙小跑,飞扬着裙角,逃到了别处。

  男人走进化妆室,正想着方才也没细问是什么药,猛然瞧见一道身影背对着自己,蓝色的牛仔热裤,双手扯着小T恤拉过头顶,白皙光嫩的玉背已然显在男人的视野里。

  「筱竹姐,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把T恤拉到细白的脖颈,盖住了头部,忽地一个转身,那对颤巍巍,白嫩嫩,丰满挺拔的36C乳峰对向了李若雨,男人目瞪口呆,注意力全被峰顶那两点嫣红吸了过去。此时,女人已把T恤脱到了头顶,动作连贯婉转,诱惑非常的,尤其身子舒展时,硕乳蜂腰,看得李若雨鼻血差点淌了下来。

  「啊……」

  女人一声惊呼,赤裸着上身呆在那里,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一阵,女子方才醒觉,双手遮住不可盈握的乳峰,「你……你是谁?」李若雨尴尬异常,想着如何解释,这当口,忽听电话铃声响起,男人仿佛抓着了救命的稻草,连忙接起了电话,「是谁?」手机里传过一阵嘤嘤的啜泣,娇柔绵软,腻如奶油,直似要把人心揉碎了,「是……是我,你……你把我带了出来,却……却又把我自己孤零零的扔到这,我要么回东方丽都,要么……要么死掉算了……呜呜呜……」哭声虽然凄苦,但催人欲醉,天下间能有这般醉人的语调,除了尚在巴黎的苏姀,自然就是李梦柔。

  「别哭,等一下。」

  李若雨瞧向沈芊倩,心想,她不就是那会偷看自己的沈芊倩吗?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唐突了人家说不过去,「沈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男人鞠了个躬,转身出了化妆间,沈芊倩大失所望,又气又恼。

  李若雨复又接通电话,「还在吗?」

  听筒又传来呜咽,「你……你再不回来……我……我就走!」「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李若雨无奈的摇摇头,男人一生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后院起火吧,只是,自己为何要冷落李梦柔?

  记起那位等着药的陆筱竹,男人放眼望去,却哪里还有人影!

  五十七 现实很骨感

  「你整晚都在公司?」

  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布满红丝的双目,诧异地问。

  「我连夜赶出份方案,准备今天就开始实施,你看看。只要你的消息准确,我有七成以上的胜算!」

  疲倦遮不住蓝雪瑛由内及外的兴奋,把厚厚的企划书递给了李若雨。

  「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跟摩根大中华区组建一支对冲基金,买入澳元或者相关个股的短期期权,我有信心说服摩根的FundManager,当然一切都要看货币互换消息的发布时间点,你能不能再坐实一些?」李若雨翻了翻企划书,交还给蓝雪瑛,「你知道我是个门外汉,就别难为我了,反正都是你做主。至于消息的确切时间,我也拿不准,既然要赌,不妨就赌一局大的,人们常说十全十美,那就当它十天后,如若失败,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好了。」

  蓝雪瑛瞪大了眼睛瞧着男人,摇着头说,「看你平时没个正经,原来胆子这么大……」

  「很大吗?」男人故作惊讶。

  「大……是很大……」

  「那就好!呵呵。」

  蓝雪瑛听男人笑的暧昧,陡然发觉自己又被这色鬼占了便宜,羞恼之下,却也无可奈何。

  「不说笑了,你一直没休息,赶快抓紧时间歇会吧,最近你怕是没时间睡安稳觉了。」李若雨忽地一本正经。

  「嗯,你一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昨夜喝的咖啡太多,现在劲儿全消了。」说也奇怪,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心底一松,顿觉压力小了许多。

  「快回家吧,洗个澡美美的睡会儿。」

  「不,我就在这儿休息休息就好。」

  说罢双手搁在办公台上,伏下身子闭上了眼。想必是真的累了,不大一会,发出细细的鼾声,李若雨静静地站在旁边,待蓝雪瑛睡的熟了,轻轻地把少妇抱起,放到沙发上,又将室温调了调,转身走出去,唤来秘书,「不要让人打扰蓝小姐休息。」

  「是,李先生。」

  秘书刚想离开,被李若雨喊了回来,「调查组的人都在吗?」「在,他们来的挺早的。」

  「嗯,知道了,你去吧。」

  李若雨从内部电梯下了楼,钻进早已备好的车内,驶离恒信……到东方翠都的时候,只有石靖一人呆在经理室里,见了李若雨,忙离开了座位,关上门,「查清楚了?」李若雨问道。

  「清楚了,那家宾馆的老板姓朱,说也真是巧了,这个姓朱的是台湾人,不过一直大陆做生意,他亲哥哥也在上海,跟我打过不少交道,我还从他那儿抢来不少建装的买卖,因为这个还跟周石六闹了个红脸。」「嗯,把他弄出来,带到凯悦的套房去,别声张,让他老老实实的。」「没问题,我这就带人去。」

  「好,我等你。」

  石靖带着人出发,李若雨则回到凯悦套房,娇滴滴的大美人李梦柔正在不厌其烦的试着衣服。

  昨天撞见沈芊倩换衣时被李梦柔的电话叫了回去,好生抚慰了一阵才让李梦柔止住哭泣,数日的相处,虽未再行巫山之事,但是李若雨早摸清了李梦柔的脾性,这美人美则美矣,却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糊涂,不但比不了黄蓉那样的冰雪聪慧,连性若少女的祝姿玲都比不上,号准了脉自然就容易下方子,便定下了今日之约。

  「现在就走吗?」

  李梦柔选了件枚红色半透薄衫,配葱绿色七分裤,嫩黄色平底鞋,妖媚中平添几分清秀。红配绿这等俗的不能再俗的颜色,到了苏姀跟李梦柔的身上,就如同画龙点睛,妙彩纷呈。

  「不,等会,先叫点东西吃。」

  给餐厅打过电话,李若雨坐在沙发里笑吟吟的瞧着李梦柔说道:「过来让我看看!」

  李梦柔忸怩地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说,「干……干嘛啦……」「我说过几次了?不要总是低着头。」

  「哦……」

  李梦柔慢慢抬起头,凝视着男人的眼睛,目光是那样的年轻,清澈,让人迷醉,似乎还有些东西,与自己相似,李梦柔一时恍惚起来。

  李若雨拉过李梦柔青葱般的嫩手,上下打量着,「嗯,不错,可觉着少了点什么。」

  「哪里不好看?」李梦柔闻言紧张地问。

  「都好看,只是……」

  男人把美人拉倒膝上,摸了摸腻白的脖子,手指在颈窝处划了划,「这里缺条项链。」

  「我……我没有……」李梦柔红着脸说。

  「这好办,买一条就是。」

  李梦柔心中泛起甜意,这年轻男子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慢慢靠在男人怀内,蚊子般细声道,「若……若雨……我能……我能抱抱你吗?」「我又不会跑,怎么不行?」

  男人揽住李梦柔纤细圆润的腰肢,美人轻轻抱着男人的脖子,百媚横生的俏脸贴在男人胸膛,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融合在一起,时光也仿佛凝固,凝成一幅极美的画卷。

  叮咚,门铃声响起。

  「大概是来送餐的,我去看看。」

  「我去开!」

  李梦柔起身开了门,果然是餐车推了进来,客房服务摆好餐桌,等李若雨付了消费,躬身告退。看看座位和餐具,李梦柔一愣,「还有别人要来吗?」「大概,不用等,咱们先用。」

  二人说说笑笑,几杯酒的功夫,门铃又一次响起,这次李梦柔开了门见到的却是一个矮胖男子,身后跟着石靖。美人见了石靖,脸露惊惧,跑回了李若雨身旁。

  「客人到喽!」石靖笑着与那男子走到餐桌旁。

  「老哥快坐,这位是朱老板吧?您也坐吧。」

  朱姓男子满头大汗,涨红着脸嘟囔着,「你们……你们……」石靖瞄了一眼李梦柔,李梦柔脸一红,又往李若雨旁边凑了凑。

  石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兄弟真是好手段。」李若雨不动声色,淡淡道,「其他人呢?来时候没难为朱老板吧?」「我让他们在下面等着,难为倒是没难为,可说来也巧,本来弟兄们是去朱老板的家去请,谁知道朱老板的太太正在床上享受,可那男人却不是朱老板!这事弄的,弟兄们只好拍了几张照,留了个纪念,再去找朱老板,原来朱老板在外宅跟小老婆甜着呢,啧啧,逍遥得很哪!」

  「这……这……那个臭娘们,我要跟她离婚!」「别啊,朱老板,我跟你哥哥熟的很,你的小老婆可比你的大夫人强多了,再说离婚不是要损失一大笔钱?」

  朱姓的男子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余光却一直瞟着李若雨,打一进套房就看出来,这个身旁坐着位天仙般美女的年轻男人,才是正主。

  「我知道台湾人都喜欢吃肴肉,来,尝尝。」李若雨端起杯子,饮了口酒,看向朱姓男子。

  「您是……您是……」

  「怎么,不赏脸?」

  「赏脸,赏脸……」男子夹了块肴肉,虽然嫩口,但又哪有心情下咽。

  「怎么样,味道如何?」

  「正宗……正宗……」

  「那就好,朱老板,你那个宾馆是不是包给了北京来的客人?」「这……是。」

  「你知道那是个调查组吧?」

  「知道,知道。」朱姓男子汗珠已流到了脖子上。

  「不巧,我就是恒信现在的管理人,李若雨。」朱老板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李先生,李先生,这玩笑可开不得啊,我是个守法的台商,我一直都拥护两岸统一!从来没投过绿营的票,天地可鉴,我惹不起您,也惹不起北京的人,您……您放过我吧……」李若雨皱了皱眉,说道,「坐下!」

  朱老板瞬时止住了哀嚎,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石老哥,黄浦江里到底有没有王八?」

  石靖一愣,「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如让朱先生去江里洗个澡,看看能不能钓上一只半只来。」「好主意啊!朱老板,你看怎么样?」

  朱老板脸上的肉几乎堆在了一起,不停的擦着汗,忽地换上副笑脸,「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小弟照办就是。」李梦柔在旁听得真切,见这年纪可做李若雨父辈的男人,居然自称小弟,差点笑出了声。

  「明哲保身,诚君子也。朱先生,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过难的事,只不过一点小小的要求。」李若雨叉了只虾,送到李梦柔嘴旁。

  「敢问……敢问……是什么事?调查组的那些人低调的很,回到宾馆就不怎么出去。」

  「到时候我会差人通知你的,你放心,对你的生意没什么影响,而且我会给你调查组在你那儿这些天所耗费用的三倍作酬谢。」「不敢要……不敢要……李先生您千万别客气。」朱老板连连摆手。

  「让你收你就收,还有,这拨人走后,搞不好还会有第二拨,第三拨,你做好准备接待就是,反正你也吃不到亏。」李若雨淡淡说道。

  「是……是……」朱老板一脸苦相,心里别提多后悔,怎么就惹上了瘟神?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神可怎么送走?

  「话说回来,朱老板在上海这么久了,规矩想必也懂得,若是事情弄的不愉快,黄浦江还是要去的。」

  「不能,不能,李先生不必多虑。」

  「那就好,朱先生,来,我敬你一杯,石老哥,替我送客,这些日子常去瞧瞧朱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难处。」李若雨一饮而尽。

  「朱老板,请吧!」

  石靖笑着站起,朱老板连忙喝了酒,鞠了个躬随着石靖走了。李梦柔呆呆看着男人,有些迷惑,有些惊讶,还有些崇拜。

  「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李若雨问道。

  「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要怕你?」

  「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这把剑是权力和金钱铸成,只要他喜欢二者之一,自然会怕。」

  「你这么年轻,却懂得这些,我……我什么都不懂……」李梦柔目光渐渐痴迷,眼见着曼妙的身子慢慢靠向男人。李若雨伸手一揽,在美人嫩滑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心想,自己身边的女人,苏姀,祝姿玲本是为豪富,柳琇琳更是一方霸主,方澜八面玲珑,事业有成,于雅身居官位,方美媛是职场精英,就连燕表姐也能撑起一家店铺,唯独身边这李梦柔,媚甲天下,却一无所长,若不是遇到自己,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地步,难道这就是天意?

  「吃好了没有?咱们该出发了。」

  「嗯,可我……可我还有件事……」

  「说来听听?」

  李梦柔去了下卧室,回来时手里多了样东西。李若雨接过一看,奇道,「你去典当行当过东西?」

  「嗯……我……我刚来上海时候,实在是没有钱了,只好……只好当了件东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的,眼看着日子快到了,我想你陪我去把东西赎回来。」「这事简单,这就去。」

  李若雨挽着李梦柔的手,看着面前的典当行。

  「是这里?」

  李梦柔点点头,两人走进当铺,径直来到柜台,年轻店员正盯着手里的IPAD,瞅了眼二人,爱搭不理地问,「当东西?」「赎东西。」

  「当票呢?」

  李若雨把票据搁在柜台上,店员拿过去看了看,喊道,「老王,老王,有赎当的!」

  不一会,一个形容猥琐的五十余岁男子,慢悠悠的从后面走出来,嘴里还叼着牙签,看看当票,瞧瞧李梦柔,忽地牙一龇,「姑娘,我记得你,瞧你印堂发亮,满面红光,想必是遇着贵人了吧?哦,果然,贵人在这。」李若雨取出一摞现金,交给店员,沉声问道,「东西呢?」「别急,先销了当。」

  猥琐男子算了算,填了单,回到后面取了东西。

  「得嘞,物归原主。」

  李梦柔欣喜的接过,把布袋打开,温润的玉锁落在掌中,果然毫发无损。李若雨也好奇的瞧了几眼,忽听那猥琐男子说,「这东西啊,还有一件。」「什么意思?」

  「玉锁当然要有钥匙才对。」

  「钥匙?在哪里?」

  「这可不好说了。」

  李若雨满腹狐疑的拉着李梦柔要走,忽然又转回了身,「你们这儿卖不卖东西?」

  「卖,当然卖,死当,坏当都要卖,岂有当铺不卖东西的道理?敢问您需要点什么?」

  李若雨走了一圈,「我想要件像好东西的东西。」「哦?原来你还是个门儿清!想要去吃哪个冤大头?」猥琐男子嘿嘿笑着。

  「还不去找!」李若雨也笑了笑。

  「等着!」

  不大工夫,猥琐男子拿过一个长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扇画轴,展开后古意盎然,一幅江南风光,惟妙惟肖。

  「明唐寅金笺扇面,江亭在村,绝对出自名匠之手,下过土,打过光,培过老,做过全套的旧,当初来当的时候险些骗过我老人家的火眼金睛。」「多少钱?」

  「瞧你是个明路人,打个九折,就九千块。」

  「四千五。」

  「成交!」

  猥琐男子冲着李若雨眨了眨眼道:「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东西值多少钱是不是?」

  李若雨瞪着眼,面无表情,付了钱,拿着东西扭头便走,到了门口,回头说道,「你窝在这里,真是可惜!」说吧携着李梦柔扬长而去……闵行,一间咖啡厅。

  角落里,谭辉悠闲地喝着咖啡,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地到来。果不其然,片刻后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

  「谭董,可让您久等了,路上不好走。」

  「客气什么,快坐。」

  男子坐下后,谭辉取出个厚厚的信封,推到面前,「不耽误你的时间,这是一点小意思。」

  男子打开信封过了几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先收下了,谭董,您放心,一定马到功成。」

  「你这个公知做的可好,赚的盆满钵满,又帮着公家做事,好不得意!」「谭董您就别挤兑我了,混口饭吃,混口饭吃。」「那件事有把握吗?」

  男子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不瞒您说,今晚就有个私下的聚会,会搞件很大的事,他这次在劫难逃。」

  「他不会离开国内吧?」谭辉皱着眉头问。

  「不会,他那个脾气,恨不得自己就是文天祥,陆秀夫,娶了个叫黄蓉的老婆,还真把自己当郭靖了,可话说回来,他那个老婆可真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儿,谭董,您有没有兴趣?」

  男子笑得极是暧昧,谭辉盯了他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倒是挺有兴趣。」

  「好东西要在好人手里嘛,不然多浪费?哈哈!」「恩,你搞掉了他,没准还真有机会。」

  「借您吉言,谭董,什么时候您给介绍个您公司里美女认识认识?」「没问题,这事成后有你乐的。」

  「那我可就等着了,谭董,再会。」

  男子走后,谭辉冷冷看着窗外,满面鄙夷……

  碧空虽不如洗,但也晴天万里。人工湖上,吹过丝丝凉风,夹杂着淡淡的草香。

  「弯腰,对,找准球的位置,扬杆,挥杆,击球!」「呀!」

  李梦柔呆呆看着那飞在半空中的球杆,惊叫了声,扭着身子看向李若雨。

  「我……我真是笨死了,学不会嘛!」声音又娇又媚,腻过春风。

  李若雨捡回球杆,递回李梦柔手里,「别急,再来。」「那这东西又要飞啦!」李梦柔红着脸说。

  男人索性站到李梦柔背后,双臂环抱,握着美人的双手,「肌肉不要过于紧张,也不要太放松,动作连贯些,来,重复几次。」「哦。」

  李梦柔在男人的掌握下拧着细腰,慢慢挥舞着手中的球杆,一次,两次,三次,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可是,怎么有根钢条一样的大东西顶着?

  李若雨有些后悔了,后悔带李梦柔来高尔夫球场,因为男人现在只想做一件事,这里可没有床。贴着美人那与苏姀一般无二,丰肥绝伦的隆臀,巨龙怎能不抬头致敬,越想越是欲火沸腾。

  球杆还在那里挥舞着,始终没有打出去,两人却渐渐融在一处,李梦柔脸如火烧,缓缓合上了星眸,周身燥热,「若雨……若雨……你……」冷不防球杆一挥而去,正击在球上,白色小球画出一道弧线,竟直接飞入洞中。

  「呀,怎么进去的?我是不是成功了?」

  「好一只老鹰!」李若雨微笑着说。

  李梦柔转过身子,面赤欲滴,「又……又说些疯话……」男人顿时醒悟,原来不小心说了句语带双关,可自己那只老鹰想要进洞的心情怕是比高尔夫球更要急切。

  「你比我厉害,我好歹也玩过几年,一样都打出过。」「真的?」

  「真的,走,继续。」

  二人手挽着手,在蓝天青草中恣意玩闹,时而又飞了球杆,时而球又不知跳向何处,打一记好球,李若雨便搂住美人亲上一口,若是坏了,便拦腰抱起,在草地上旋转,飞舞。李梦柔的媚笑声经久不绝,盘旋在男人耳旁。人生,总有些美好的片段,值得铭记,至少,对李梦柔来说,她从没像今日这样快活过。

  太阳转西,天色忽地阴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下雨,李梦柔也有些倦了。

  「累不累?」

  「不累!」

  「胡说,明明是累了,不打了,去找点好吃的。」「嗯!」

  李梦柔扑哧一笑,缠着男人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高尔夫俱乐部的会所简单盥洗了下,准备回往市区,李若雨翻了翻电话,瞧见了方澜的信息,打开一听,说道:「若雨,岳娟红来消息了,替咱们约了要见的人,我定了明轩的位置,晚上七点,不见不散。」「瞧,不用找了,好吃的送上门来。」

  「是……是要出去见朋友吗?我……我……」李梦柔又怯懦起来。

  「没关系,没人比你更漂亮,不过,咱们可以先去买套衣服。」「我赞同康兄的意见!时至今日,我们不能再做犬儒,不能再徒劳无功的等待,唯有直陈厉害,才不负我等饱学之名。」

  眼睛男子越说越说兴奋,快步在房间内走着,四周坐着十余个人,或凝神倾听,或慷慨激昂。其中一国字脸,相貌英武,一脸正气的男人打断了讲话,「贺兄所言极是,一百年来,我们民族上下求索,但一直徘徊在普世价值门外,逡巡犹豫,综其所有,还是我辈自顾其身,不愿为民请命,如今的世界不是百年前的世界,我们已经有了经济基础,为何不能再进一步?」说完取出一册文稿,「这件东西,是二十几位学者贤达共同的心血,明日我就启程前往赴京,送呈上去。」

  「康兄!你家中有娇妻幼子,还是我去!」眼镜男甚是激动。

  「不,我受人之托,推卸不得,贺兄,谢你好意。康靖虚度四十载光阴,学不得康广厦,也要学谭复生,小蓉虽与我见解不同,但知我平生抱负,想必不会怪我。况且民族复兴,匹夫有责,我等一向不赞同暴力,更倾向温和式的改变,绝不为外部势力所用,今朝该明白这一片苦心。」康靖拿起文稿,看向窗外阴郁的天空,喃喃道,「书剑情怀家国,经纶抱负河山。碧血染红青史,丹心照亮荒原。」

  明轩。

  旧上海风格的VIP间,窗外是一片青青草地。

  「翁局长,若雨想必是遇到了堵车,上海这路况,您是知道的,不如咱们先用,他马上就会到了。」

  「不必,等等吧。」翁同摆了摆手。

  岳娟红瞄了瞄方澜,笑道,「澜姐,你那家珠宝店开业后我还没去过,改日想过去瞧瞧,可要给我个折扣呦!」

  「那有什么问题,送你都成!」

  楼下,李若雨的迈巴赫已在细雨中停了许久。

  「还不进去吗?人家会不会等的急了?」李梦柔不解地问道。

  「我就是想让他们等我,肚子饿了?那咱们现在就进去。」李若雨笑着说。

  方澜正与岳娟红谈笑,忽听到脚步声,「应该是若雨到了。」果然,包房的门被推开,侍应生引着李若雨走了进来,方澜刚站起,瞥到男人身后,不由一愣,一位艳丽无比的美人,火红的低胸裹身短裙,豪乳怒耸,沟壑深陷,蛇腰纤纤,隆臀鼓胀,玉腿修长。点绛红唇,浓妆妖冶,雾锁狐目,魅惑众生,便似一朵红云飘了进来,风采无人可匹。

  「苏小姐也来了呀,若雨怎么不早说?」

  方澜与苏姀自是相熟,岳娟红也曾见过,同样起身问好,李梦柔却满头的雾水,拽着李若雨的手臂小声问,「若雨……怎么都叫我苏小姐?」李若雨笑容可掬,直接走向翁同,伸出右手,「翁局长,可真是抱歉,雨天的路不大好走,您久等了,幸会幸会。」

  「哪里,李先生少年英雄,初掌恒信自然忙的很,既然有约翁某,等等也是应该的,不知蓝大小姐和翔川先生是否安好?」李若雨早已习惯被问到蓝若云的近况,只是一再点头,「都好,都好,平日里画个画什么的。翁局长,这是我的女伴,李梦柔。」翁同笑着跟李梦柔打过招呼,旁边的方澜和岳娟红却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看向李若雨,李若雨视若不见,递上手中锦盒,说道:「翁先生,小弟有心交您这个朋友,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小小薄礼,望您笑纳。」翁同连忙拦住,用手一推,说道:「哎,李先生名门贵胄,怎么攀我这小小芝麻官?这礼可不能收,坏了组织纪律我可担不起。」「翁先生不妨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再推托也不迟。」李若雨笑道。

  「就是就是。」

  方澜眼疾手快,拿过锦盒,扯掉缎带,打开一瞧,「呦,是幅扇画,还是唐寅的大作,若雨,是真迹吗?」

  「不是。」

  李若雨摇了摇头,除了李梦柔事先知晓,余人不免诧异。

  「翁先生,这不过是幅仿品,是我在一家小店买的,值个几千块而已,仅代表我一片心意,您可不便推辞啊。」

  翁同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方澜拍了拍手,说道:「人既然齐了,赶紧尝尝这里的全蟹宴吧,咱们边尝边聊。」

  不一会,蒸闸蟹,醉蟹,蒸蟹钳,炒虾蟹,蟹黄勾翅,蟹粉拌面,芝士焗蟹塔,沪式六拼碟,摆满了一桌。

  吃酒闲聊,无需细表。唯独方澜,不停的端详着李梦柔,弄得美人几乎不敢抬头。

  酒至三巡,方澜站起,「我去补个妆,娟红陪我,梦柔,你去不去?」李梦柔看看男人,男二女点点头,随即跟着方,岳二女出了包房。

  包房内只余两个男人,忽地静了下来,李若雨咳了声,「翁先生,那幅画虽是赝品,但画工却不错,不妨拿到拍卖行去瞧瞧,没准估个好价钱也说不定。」翁同眯起眼睛瞧着李若雨,道:「李先生,您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会让我帮什么忙?」

  「翁先生爽快人,不瞒您说,我个人有家小小的地产公司,初到上海,苦于市场开拓,拿地着实有些困难,不知……」

  「且慢。」

  翁同拦住李若雨的话,道:「李先生,改日我登门拜访如何?」「也好。」

  盥洗室内,方澜紧盯着镜子前的李梦柔,上看下看,看个不停,李梦柔红着脸,怯怯说道:「方小姐,我在电视上看过您主持节目,您真漂亮。可……可您为什么总看我?为什么叫我苏小姐?」

  方澜似乎在想着什么事,闻言一震,道:「你……你真的不是苏姀小姐?」「苏姀?那是谁?我们长得很像吗?」李梦柔一阵茫然。

  「看来真的不是,苏姀绝不会这样说话。」

  方澜摇摇头,拉住李梦柔的手,「你跟着若雨多久了?」「没……没多久。」

  「哦,那你以后千万别跟我见外,咱们姐妹相称,都是自家人。」「自家人?」李梦柔疑惑地问。

  「你慢慢就会明白了,这个家人还不少呢。」

  一旁的岳娟红想的却不是这些,美妇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妒火中烧,名模出身的她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样貌极有自信,可眼前的这个美人无论脸,胸,腰,臀,腿,皮肤,风姿,无不稳胜,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美人的年纪绝不会是小姑娘,可真是奇了,更奇的是跟苏姀还真是一模一样!

  两个多小时后,翁同和岳娟红,方澜先后告辞,李若雨跟李梦柔也乘车返回了凯悦。一进套房,李梦柔便迫不及待地问,「若雨,若雨,那位苏姀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她们都说我们长得很像?」李若雨解下外衣,走到李梦柔面前,温柔的环住美人的细腰,看着那与苏姀宛如镜里镜外的花容,嗓音沙哑,道:「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李梦柔精巧的下巴,手指触了触饱满的红唇,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这一吻缠绵悱恻,李梦柔初始羞涩,渐渐迎合,最终天雷勾动了地火,男人的手握上了肥嫩得不可思议的翘臀,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一盆冷水浇了过来,手机响了。

  中国移动是王八蛋!这时候你为什么不弄个不在服务区?李若雨不怪打电话的人却咒骂起了电话公司,但也知道这时间能打进来的电话必定有事,无奈之下放开李梦柔,看了眼号码,接通了手机。

  「黄总?有事?」

  听筒里传来吵杂的音乐声,好一会又听到几声抽泣,「若雨……我……我好难过……」

  「蓉姐,你怎么了?喝酒了?」李若雨发觉黄蓉有些不对。

  「酒?我难道不能喝?」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也想知道……喂,酒保,这是哪?」「小姐,这里是CUWE!」

  李若雨听到酒保的回答,立刻就挂断了电话,披上衣服,摸了摸李梦柔的脸颊,柔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

  「一定要去吗?」李梦柔失望地问。

  「一定要去。」

  李若雨踏进酒吧,转了一圈,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发现了黄蓉。男人从未见过黄蓉这副样子,一向挽起的秀发散落在两旁,双目红肿,伏在吧台上盯着眼前已然见底的威士忌瓶子,嘴里不停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拿起酒杯又往嘴里送去,行至唇边,被一只手轻轻拉住。

  「蓉姐,别再喝了。」

  「若雨?你怎么来了?不要管我!」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李若雨夺下了黄蓉的杯子。

  「我?我怎么不记得……杯子还我!」

  「蓉姐,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还能怎样呢?我苦苦劝他他不听,执意孤行,他心怀天下黎民,难道我和孩子就不是黎民了?再说你又怎知所有人都赞同你的想法?」黄蓉说的颠三倒四,李若雨却也听明白了。

  「蓉姐……你也不要太难过,您丈夫……不会出什么事的,实在不行,去国外住段时间。」

  「没用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走的,他说那是胆怯,是不负责任……可……可我该怎么办?襄阳城破家亡日,重寄桃花第一枝,难道……难道我真要落得判词里的结果?」

  黄蓉说罢,放声痛哭。李若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轻拍了拍美妇的肩背,说道:「蓉姐,那次我们去香港,在酒店里我看到了你写的东西,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我这人没什么学问,后来查了查才知道下面的话,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才知道你心里有着许多心事,可又不知如何帮你。」黄蓉忽地抓住李若雨的衬衫,泪朦朦的大眼紧盯着男人,展颜一笑,「李若雨,你觉得我比苏姀,或是祝姿玲如何?」

  李若雨看着这个艳冠当世,智计无双的美妇,心底微微颤抖,说道:「蓉姐不输半分。」

  「哼,你这个天下第一色鬼,居然从未对我动过非分之想,是我的媚力不够吗?」

  「蓉姐……我是……我是尊重你。」李若雨尴尬地说。

  「尊重?尊重有什么用……」

  黄蓉的泪水流了下来,绝美的脸蛋泪痕斑斑,我见犹怜,李若雨心痛不已,脱口而出,说道:「蓉姐,无论如何我也要护得你全家周全!」「真的?」

  黄蓉止住眼泪,凝视着男人,樱唇细颤,眼中似乎有些迷乱,李若雨热血上涌,慢慢靠近了美妇,眼见就要吻到红唇,忽被一只手挡在了中间,说道:「我真是醉了,要回家了。」

  黄蓉突然变了脸色,起身就走,男人忙追了出去。雨仍下着,黄蓉踉跄着冲入雨中。

  「蓉姐,蓉姐!我送你!」

  雨中的黄蓉用力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李若雨呆呆地望着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子,怅然若失,究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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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19:43:40 | 只看该作者|
  (五十八)帷幕徐开

  两日后。

  李若雨这两天几乎吃住在恒信,其实男人也不想,毕竟凯悦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李梦柔在等着他,错过了数次春风二度的机会,怎能不令人着恼?但蓝雪瑛根本不让他离开,谈妥了合作伙伴,制定好整套方案后,蓝雪瑛立即成立了独立团队,开始试探性吃进澳元资产和衍生品,由于要紧盯主要市场的动向,蓝雪瑛干脆把办公室当成了自己的家。

  工作并未带来烦恼,真正压在李若雨心头的是黄蓉的境况,事情出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

  「李先生,有客人要见您。」秘书把咖啡放到办公台上。

  「哦?是谁?」

  「是一位姓翁的先生,他说您知道。」

  「快请进来。」

  李若雨搓了搓手,站到门口,心想总算有了件好事。

  不一会儿,翁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翁局长,我还琢磨着您什么时候能来呢,快请快请。」

  「这两天会有点多,也不知道李先生有没有时间,这不,一大早就来打扰您了。」

  李若雨给翁同让了座,秘书送过茶,翁同四处看了看,笑道,「李先生可简朴的很哪!」

  「呵呵,我是不敢忘本而已,翁局长,今天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正事了?」「我就是为这而来。」翁同淡淡的说。

  「那好,我也不绕圈子,在饭局上我说过,我那家地产公司想在上海弄两块地皮,您有没有办法?」

  「李先生是听到本部门即将改制的消息了吧?」「没错,不知是真是假?」

  「虽然还没有下达正式文件,但可以说,是真的。」「那您觉得这事成不成?」

  「成!」

  李若雨没有料到翁同答应得如此爽快,「既然如此,翁局长,咱们就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等等,李先生,我有几个要求。」

  「请说。」

  「地皮我们有,但转制时期的资产会被督察得厉害,这样,你可以用置换的方式,给局里的职工盖一处福利公寓,然后我给你一块黄金地段的地皮,绝不会让你受损,怎么样?做地产的常用这套,您不会不熟悉。」李若雨略加思索,「可以,不过规模嘛,需要些限制。」「好,李先生,但这不是重要的。」

  「哦?」李若雨顿时警觉起来。

  翁同慢悠悠的匀了口茶,徐徐说道,「李先生,我有个朋友,要往瑞士转一笔钱,想透过澳门中转一下,您知道澳门扒皮扒的很重,赌场的偶然性又大,您是蓝家的人,又管着恒信,不会没有一些特别的渠道吧,不知您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朋友?只怕是你自己吧。李若雨心想着,口上却笑起来,「翁局长,这事可不容易,澳门不是内地,人家的路可不会轻易让别人走哦!」「没把握吗?」翁同忽地看上去有些忧虑。

  「不好办,不好办……」李若雨摇着头。

  「这样吧,我努努力,争取让您满意,没有十成的把握七成总是有的。」「真的?那可太好不过了,要是这事成了,其他的都好说。」翁同转忧为喜了。

  「翁局长,过些日子我专程去趟澳门给你办这件事,你等消息吧。」「那好,我等着,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翁同起身要走,李若雨说道,「那幅画我会叫人跟拍卖公司沟通,翁局长别忘了。」

  「李先生真是客气,也好,下面人的嘴也不是那么好堵的。」翁同笑着说。

  送走了翁同,李若雨独自静坐在办公室里,盘算着得失利弊。内地一些官员通过澳门转移财产的事男人不是不知道,但所知不深,既然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就得想办法,难道还要通过祝姿玲走澳门大公主谢婉婷的路子?上次刘书记的视频还欠了人家的情,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可不好。

  想事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到了十点钟,今天是苏姀跟祝姿玲返沪的日子,耽误不得,李若雨叫上了大龙,赶往机场……航班晚点了半个钟头,终于到了港,李若雨焦急的看着,过了会,戴着粉色大蝴蝶镜,粉色短T恤,粉色热裤,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腹,再加上粉色凉高,仿佛一朵娇艳无比的粉色玫瑰般的苏姀,飘到了男人面前。

  「宝贝儿!你要是没想我想得发疯,我可要咬你啦!」苏姀径直扑到李若雨怀内,在脸颊上亲了两口,留下嫣红的唇印。

  「想,怎么不想!让我看看,巴黎的太阳毒不毒?」李若雨看了看苏姀娇媚无双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玲姐呢?怎么没一起?」

  「呦,就知道你的宝贝玲姐,我偏不告诉你!」「哪里有?」李若雨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状。

  「我说有就有!」

  苏姀发了阵嗲,又旁若无人的在李若雨怀里腻了起来,惹得接机的人纷纷侧目,饶是男人一向面皮够厚,也不免有些尴尬,便让大龙接了行李箱,拥着苏妖精上了车。

  没了围观群众,苏姀更加肆无忌惮,片刻的功夫李若雨的脸便成了彩画,小手更几乎伸进了男人的长裤里。李若雨一向对这尤物的挑逗没有任何免疫力,何况是小别胜新婚?正欲火焚身时,苏姀忽地笑道,「告诉你吧,你的玲姐回香港了!」

  「哦?怎么不告诉我声?」李若雨一愣。

  「她急着回去处理离婚的事,就从巴黎直接飞了香港,反正我也要回来,就没告诉你,别忘了,人家现在可还是宋家的媳妇。」「这样啊,说没说几时回上海?」

  「大概要些时日,总之够她烦的。说说,这几天我不在有什么新鲜事没?」「哪有什么新鲜事,还不是老样子。」

  李若雨缓缓闭上眼,苏姀见男人有些疲乏,不禁奇道,「怎么了?瞧你有心事的样子。」

  李若雨犹豫了下,「还真有件事。」

  「快说快说。」

  男人搂住苏姀,亲了一口,「到家再说吧,没什么比你要紧!」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随着巨龙缓缓没入肥嘟嘟的嫩穴,苏姀抿着小嘴长长呻吟了声。

  「哦……宝贝儿……宝贝儿……哪里也没有跟宝贝儿在床上舒服……唔……宝贝儿……插人家嘛……人家好想……」

  苏姀的娇声媚语,是世上最好的催情灵药,李若雨闻言奉命,猛挺巨龙,直捣花宫。这一插正插到苏姀幽谷深处,穴心中嫩滑的花蕊上。苏妖精立刻来了个八门金锁阵,把男人缠了个结实,笑逐颜开。

  比较苏姀,祝姿玲,柳琇琳等几个绝顶美妇在床上的风情,已经成了李若雨一大乐事,例如方才那记生昂怒物,通幽伐镜,苏姀就像逮住了天下最稀奇的物件,一口咬住就不肯放手,媚容比吃了蜜糖还甜。若是祝姿玲,定然要我见犹怜的惨吟几句,再呜咽两声,蹙着秀眉,俏生生的说,老公,好痛!接下来便把阿芙洛狄忒般的身子,白虎妙穴,送与巨龙尽情享用。

  若换了柳琇琳,定要拿出女王架势,骑到巨龙上,柳眉倒竖,星眼放光,明明被插得魂飞魄散,嘴上却绝不认输,琳姨那是必须要叫的,待到腰也扭了,臀也摆了,冰凉的小穴成了巨龙的巢,那就连若雨哥哥都喊了出来,当然事后是不会认账的。

  李若雨隐隐觉得,那位只曾春风一度的李梦柔不但长的跟苏姀一模一样,似乎在床上也毫不落下风,只是一为明骚,一为暗骚,却殊途同归,都好像要把男人吞掉,自己得了祝姿玲的妙穴才能降服苏姀,可要再加上李梦柔,那怎么办?

  眼下来不及细想,身下的苏妖精已全面进入了状况,嘴里的呻吟越发销魂,小穴开始了对巨龙的啃咬,一不小心便要一败涂地,李若雨干脆把苏姀的双手按在两旁,吻住小嘴,紧紧压着丰满娇嫩,柔若无骨的胴体,只在腰间用力,夯土一样落在苏姀胯间,苏姀哪里肯就范呀,双腿盘着男人,同样晃动腰臀,毫不畏惧,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两人的缠绵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每次男人的腰部弓起,苏姀就随着向上,巨龙插落,苏姀的娇躯就深陷床内,紧接着肥臀豪乳,好似吹满的气球,从床上弹起,个中销魂,如非身体力行,万难书写。

  李若雨的巨龙做的不是活塞运动,苏姀的花房至始至终紧咬着,一刻不放,只在二人缠在一起的身子自由落体到床上时,任由花芯承受巨大的冲击,瞬间便游离在高潮的边缘。

  男人享受着巨龙被撕咬的感觉,动作越来越重,宽大的床吱吱的抗议着,一气肏了十余分钟,两人汗水淋漓,苏姀的花穴更淫汁泛滥,肥厚的大花瓣裹在巨龙根部,波浪般吞吐,白嫩肌肤艳若玫瑰,肥臀抖三抖,转三转,哧,一股阴精喷到了龙头上。李若雨猝不及防,腰间一酸,闸门放开,大量的阳精深深射入到苏姀的蜜道深处。

  男人松开了苏姀的小嘴,美人长出了口气,满面皆春,腻声道,「唔……宝贝儿……真是舒服……」

  「舒服的时候还没到呢吧?」

  李若雨揉着苏姀坚挺的豪乳,待要重整旗鼓,再战回合,不料苏姀扭了扭身子,甜甜的说,「宝贝儿,不要!我知道你心里有事,说吧!」男人身子一僵,好半晌才道,「好姐姐,你可有亲生的姐妹?」「姐妹?怎么问这个?我可没有。你说,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我?」苏姀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子。

  「哦。」

  「就这事?」

  「不是……我想……我想……」

  「瞧你吞吞吐吐的!」苏姀猛的一夹小穴。

  「我说……我……生意上需要些周转的资金……」「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想想……这样吧,明个我让财务顾问到你公司去,需要多少你告诉他就是,今儿有些乏了,改天我带你去我的住处一趟,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还没去过呢!」

  「宝贝儿,我用的可不是小数目……」

  「行了,别再提这事,用就是,咱们还分什么彼此?是不是我的小宝贝?」李若雨喉头发紧,轻轻在苏姀唇上一吻,想说些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

  「对了宝贝儿,你的玲姐还有件事烦恼呢!」

  「哦?」

  苏姀促狭一笑,「她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若雨眉头一皱,没有回答。

  「你不想要?那她可伤心死了。」

  「不是,只是……只是……」李若雨讷讷的说着。

  「你抓紧时间多干你的玲姐几次,不就成了?不然万一我先有了,她还不得大哭一场?」苏姀媚笑着说。

  「那干脆先干你几次好不好?」李若雨说着就按住了苏姀。

  「不好不好!人家要去洗澡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吧。」李若雨想了想,也好,自己心里的确有些要紧的事,于是别了苏姀,前往花雨娱乐。

  自打那天听黄蓉说了心腹事,男人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两日愈发强烈,惦记着黄蓉。到了花雨,找到秘书李晓涵,李若雨问,「黄总在吗?」「不在,黄总早上就没来公司,可真奇怪,平时她来的很早的。」李若雨脑袋嗡的一声,暗道糟了,「马上联络黄总。」「哦。」

  李晓涵拨了几遍电话,「李先生,电话打不通。」李若雨搓着手,急的四处乱走,正这时,方美媛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若雨,我正要找你,真是怪了,忽然来了不少记者,说是听说黄总被请去喝咖啡,问我们公司有没有什么声明呢。」

  李若雨摆了摆手,坐到沙发上,合上眼睛,「媛姐,你马上给方澜打电话,让她立刻到这来,然后你去应付下记者,只说我们不知情,等等再说。」「好。」

  方美媛急匆匆的去了,不大一会,方澜到了。

  「若雨,到底怎么了?」

  李若雨简单说了说情况,方澜跺了跺脚,「不用说,肯定是她那个丈夫又惹了事端,我早就想过会出事,现在的问题是我的学妹去了哪里?是被国安带走的吗?」

  「澜姐,为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而记者却知道消息?」「你是说……你是说有人搞鬼?」方澜脸色凝重起来。

  「嗯,这个暂且不去理它,先要找到黄总。」

  方澜想了想,忽道,「咱们可以去找找我学妹那个小姑姑,你忘了,负责你遇袭那桩案子的黄依曼,黄副总队,没准她能问到消息。」「好,我们这就去。」

  黄依曼回到办公室,开了空调,解掉白色警衬的两颗扣子,丰隆欲出的豪乳算是松了口气,局里的会总是又臭又长,还必须要穿制服,恼人的很。随后拿起两本要批的案卷,刚要翻看,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黄总队,有人要见您。」

  「是谁?」

  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李若雨和方澜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黄依曼一见,脸色一沉,「哦,李若雨先生,您有什么事?那桩案子目前还没有结果,您还是等等吧。」

  李若雨随手带上门,和方澜坐下,沉声说,「黄警官,我来不是为这事。」「那有什么事?」

  「是您的侄女,也是我们花雨娱乐的CEO黄蓉的事。」「小蓉?她怎么了?」

  方澜接过话,「我学妹今天没去公司,怎么也联系不上,外面有媒体说她被国安请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丈夫。」

  「什么!」

  黄依曼闻言大吃一惊,转而暴怒,抓起桌上的案卷仍的满屋都是。

  「我早说过!离那个二百五远点!别人做公知都能发家致富,他倒好,靠着老婆赚钱养家,为了什么狗屁理想,那玩意值多钱一斤?这回妥了,把小蓉也扯进去,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方澜跟李若雨对望了一眼,「黄警官,您先别急,我们是问问有没有办法打听到消息。」

  黄依曼这才冷静下来,想了想,「等我打几个电话。」美妇连续拨了几通,神情越来越冷峻,足足二十余分钟,才放下电话。

  「没错,是在国安。」

  李若雨站起身,问道,「能不能先让人回来?」黄依曼摇了摇头,「我托了几个人,甚至找了我的老领导,但国安说事情严重,任何人的面子都不能给,这次可糟了。」

  李若雨听罢抬腿就往外面走,方澜连叫了几声也不回头,等追了出去,男人已电话在手。

  「替我叫雪瑛小姐……雪瑛表姐,你马上替我安排,我有要紧的事必须飞北京,让机组准备好。」

  「北京?这个当口你怎么能离开恒信呢!不行不行!」「我说飞就飞,快去安排!」李若雨罕见的怒气冲冲。

  「你敢吼我?」

  蓝雪瑛啪的声摔了电话,可没过一会,李若雨就接到了机组传来的消息。

  「你要去找蓝若云?」方澜扯了扯男人的手臂。

  「恩,我答应过黄总,要护得她全家周全,这事的起因恐怕还在她的丈夫身上,一般人是解决不了的,我只有去北京才行。澜姐,花雨这里就麻烦你了。」「放心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尽快,如果顺利今天就回。」

  「这事要是在媒体上被大肆扩散,对花雨可不利,得想个法子,嗯,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焦点,你回上海后马上找我。」「那我走了。」

  李若雨的车飞奔到机场,上了备好的私人飞机……北京,蓝宅。

  一身便服的蓝若云手持剪刀,轻轻剪掉一盆春鹃漫出的枝杈,素手纤纤,花映玉容,群芳叩首。

  「大小姐,若雨来看您了。」佣人走进花房说道。

  「哦,他怎么来了,让他过来吧。」

  李若雨进了花房,见蓝若云正俯身弄着花卉,只瞧上一眼,便腾的一下周身燥热,那不小心露出的一小段纤细无比的柳腰,白肤胜雪,腰下坠着丰隆翘挺的香臀,绷紧的长裤下腴美若桃的臀瓣形状依稀可见。男人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带着砰砰的心跳,走上前去。

  「母亲,我来帮您弄。」

  「不用,男人粗枝大叶的,不要弄坏了我的宝贝。」弄了一阵,蓝若云直起腰,看了看李若雨,「调查组还在恒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你来北京怕是有事吧?」

  「是,有件事想求您。」

  「求我?」

  「恩。」

  「走吧,到书房说。」

  李若雨随着蓝若云回到书房,倒了杯水恭恭敬敬放到桌边,「母亲,我娱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黄蓉,您见过的。」

  「有印象,她怎么了?」

  「她被上海国安的人带走了,据说是被家人牵连,我想过办法,但没起什么作用。」

  「哦,你去让人把开天找来。」

  过了会,赵开天走进了书房。

  「若雨,你把事情跟开天说说,让他去问问。」李若雨把事情跟赵开天说了说,赵开天转身出去,又过了会,回到书房。

  「问明白了?」

  「大小姐,是有这么回事,那位黄蓉小姐的丈夫在北京公开并上呈了一份东西,犯了大忌,已被收押,并且据说跟国外一些势力有关,黄小姐虽然没参与,但国安还是把她作为重点对象控制起来了。」

  「哼,好大的胆子,你去跟国安的人说声,让他们把黄蓉放了吧。」赵开天摇摇头,「没用,我已经说过了。」

  蓝若云惊异的抬起头,「你说没说是我的话?」「说了。」

  蓝若云似乎有些恼怒,又有些凝重,看向李若雨,「若雨,你这件事看来可很麻烦,一定要趟这浑水去帮那个黄蓉?」

  李若雨给蓝若云行了个礼,「母亲,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蓝若云上上下下打量了李若雨,忽地招了招手,「开天,备车,去水云榭,若雨,你也跟着去。」

  车子换了几个通行证,过了层层安检,蓝若云跟李若雨走进了一间幽静的小楼,悠长肃然的走廊,让男人不自觉的压抑起来。蓝若云对工作人员说了几句,等了片刻,有勤务员把二人带到一间屋子,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

  蓝若雨和李若雨推门进去,见一位老者坐在藤椅里,虽然房间温度不低,但腿上仍盖着毯子。

  「陈叔叔。」

  蓝若云见过礼,老者笑着说,「若云来看我,可喜可贺。」「这是我义子李若雨。」

  李若雨跟着行过礼,那老者戴上镜子,端详起男人来,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男人不禁觉得奇怪,难道他认识自己?

  「若云,你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老者口中说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李若雨,那表情有些疑惑,有些欣喜,似乎还有些羡慕,瞬而深深的藏在皱纹下。

  「陈叔叔,若雨的公司有个叫黄蓉的,因她丈夫犯的错被国安带走了……」老者摆了摆手,打断了蓝若云,「她丈夫是不是叫康靖?」蓝若云看向李若雨,李若雨点点头。

  「康靖,靖康,好名字!若云,你看看这个。」老者从身旁拿过来一摞纸,递给蓝若云,蓝若云翻了翻,皱起了眉头,「该死,妄谈国体,不过成不了什么气候。」

  老者笑了笑,「我看这个人还有些才气,上面一些东西说的并没有错,而且颇有些慷慨壮士的味道,不过他可不大聪明。」「那您看……」

  「我本没兴趣过问这事,只不过听说有人写了这么个东西就让人送来瞧瞧,过会让秘书去知会声,让那个黄蓉回去吧,不然她还真有些麻烦。至于康靖,还是先反思反思自己,以观后效吧。」

  李若雨听了有些急,刚想要说话,蓝若云已经站了起来,「陈叔叔,多谢您了,我和若雨这就走,不耽误您休息。」

  说罢便要离去,李若雨只得跟在身后,忽听那老者说道,「年轻人,以后有时间的话不妨到我这里来坐坐。」

  「是。」李若雨连忙深施一礼。

  「陈叔叔,我们走了,您保重身体。」

  老者点点头,看着李若雨和蓝若云的背影,忽地一笑,竟有些暧昧。

  再次经过长长的走廊,脚下的厚毯发出吱吱的声音,李若雨忽然发现,蓝若云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回到蓝宅,李若雨说道,「母亲,我今天就回上海,还有好多事要处理。」「恩,也好。」

  蓝若云点点头,唤来赵开天,「开天,你陪若雨回上海。」「是。」

  飞机上,李若雨眯着眼想着这一系列的事,忽听赵开天咳嗽了一声,睁眼一看,赵开天也正瞧着自己。

  「有事?」李若雨问道。

  赵开天晃晃头,忽然又点点头,低沉的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怎么说?」李若雨坐直了身子。

  「我询问这事的时候,有人说虽然康靖是咎由自取,但与国外一些人有关系的材料是不知什么人暗地送的。」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单单是康靖,黄蓉也是。而且,我觉得国安对这件事的态度非常,非常的怪异。」

  「怪异?为什么?」

  「我说不好,可我有个不好的预感,康靖只怕……」赵开天没有在说下去,李若雨也愣愣着不知在想什么,男人忽然觉得,命运似乎并不在自己手中掌握,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无力。

  赶到上海国安时,天已黑了。

  李若雨和赵开天对国安的人说明了来意,等了半个钟头,两个人把黄蓉带了过来。

  「蓉姐,没事吧?」

  李若雨赶忙询问,黄蓉脸色苍白,沉默不语。赵开天又和国安的人谈了谈,李若雨便和黄蓉离开了国安局。

  一路上,黄蓉始终不言不语,只是呆呆看着车窗外的夜色,那天鹅般纤直的颈背,却不曾半分弯下。

  花雨娱乐灯火通明,李若雨和黄蓉走进办公室时,方澜,方美媛齐齐奔到黄蓉身前,「怎么样?没受什么委屈吧?」

  黄蓉坐到了自己的座位,继续沉默着。方澜见状瞧向李若雨,露出询问的神情,李若雨摆了摆手。

  「澜姐,媒体处理的如何?」

  「不乐观,很多家都收到了消息,而且传递消息的人是匿名的,虽然这事算不上娱乐新闻,花雨总归是这个圈子里的,若是被放大,对黄总的形象不利。」「我去北京前你不是说可以转移下媒体的焦点?」「恩,所以我替你约了樊冰冰。」

  「她?做什么?」

  「娱乐新闻永远都对八卦嘴热衷,而她是现在曝光率最高的女星,我们可以设计个新闻现场,就像当初黎冰冰借你炒新闻一样,弄出几张照片,然后发动媒体资源,网络公关,在娱乐版新闻,微博,微信上热推,只要有震撼力,黄总的事自然就没人关注了。可惜黎冰冰不在上海,不然可以来个三角局。」「我这就去找樊冰冰说,她在哪?」

  「凯宾斯基2201。」

  「知道了。」

  李若雨刚要走,忽然一直沉默的黄蓉说话了,嗓音沙哑,「若雨!」「蓉姐,叫我么?」

  「我……我想……我想见见他……」

  「这……」

  李若雨自然知道黄蓉想见的是谁,也知道难度极大,可黄蓉的大眼里尽是哀怨祈求,心下一软,硬着头皮答道,「蓉姐,你放心吧,我尽力安排。」应了黄蓉的请求后男人又对方美媛说道:「明天一早安排记者会,我亲自出席。」

  「好,我立刻安排。」

  「还有,澜姐,今儿你就辛苦点。」

  李若雨对着方澜使了个眼色,瞟了瞟黄蓉,方澜点点头,意识说明白。安排好一切,方美媛派了一组人跟李若雨一起赶往凯宾斯基……砰砰砰,李若雨敲了几声门,很快门开了道缝,探出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找谁?」

  「樊小姐。」

  「你是谁?」

  「李若雨,哦,这是给樊小姐的花。」

  男人把一捧香水百合递给女孩,女孩接过花又关上了门,没几分钟,女孩开了门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那捧花。

  「冰冰姐说,人留下,花扔掉!」说完一扭头飞似的跑了。

  李若雨进了套房,只见樊冰冰穿着件麻袋片一样肥大的东西,坐在桌子前,两条白嫩的小腿搭在桌边,晃来晃去,头上缠着包巾,脸色敷着绿色面膜,嘴里咬的是什么?男人仔细看了看,居然是只鸡腿,还嚼的津津有味!

  「花不好看?」李若雨走到樊冰冰的身后。

  「唔……嗯……第一,比我好看?第二,又不能吃,要来做什么?」樊冰冰也不回头,含含混混的说。

  「我知道下次来送什么了。」

  「什么?」

  「红烧蹄髈。」

  樊冰冰咯咯笑了笑,支起椅子,头向后仰去,瞪着眼睛看着上方的李若雨,「喂,听你那个假正经的情妇说,你找我有事?」李若雨扶住椅子,身子往下探了探,停在樊冰冰面孔上几厘米处,「不是找你有事,是有事来求冰冰姐。」

  「呦,这可稀奇了,李大公子能有事求我?怪了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李若雨看着樊冰冰细白的脖颈下隐约的丰挺胸部,不由喉头发干,一把夺过美人手中拿着的鸡腿,风卷残云,片刻就吃了干净。

  「哼,大男人跟女孩子抢食,无耻!说吧,什么事?」「我需要个新闻,能占据娱乐版头条的那种,花雨出了些扫兴的事,我不希望有人关注。」李若雨说的直截了当。

  「懂了,不就是炒个绯闻嘛,简单,没问题。可你怎么不找另一个冰冰?她可是跟你有好几腿哦!」

  樊冰冰眨了眨眼,李若雨强忍笑意,板着脸说,「因为据说喜欢骂你的人比较多!」

  樊冰冰闻言一愣,转瞬间捧腹大笑,几乎笑翻了椅子,好一阵才平静下来,「等着,我换衣服。」

  樊冰冰回到卧室,出来时换上条白色长裙,还戴上顶宽沿的帽子,「拍照的人在下面?」

  「恩。」

  「走吧。」

  樊冰冰大大方方,毫不扭捏的挎上男人的胳膊,出了房间,下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到了李若雨的车子附近,男人看到不远处安排的人,停下了脚步,「就这?」

  李若雨点点头,樊冰冰忽地转到男人身前,双手抱住男人脖子,红唇先在脸颊上印了一记,左瞧瞧,右瞧瞧,吻上了男人嘴唇,香津温甜,小舌灵动,这般投怀送抱,李若雨初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抱着极丰腴的胴体,怎能不动心,索性痛快的亲了起来,还偷偷在樊冰冰的丰臀上拧了一把。

  几分钟后,樊冰冰松开了李若雨,暧昧的笑着,「人家好心帮你,你却趁机摸了老娘的屁股,还害得人家明天要被媒体烦,嗯,ELLE找我拍下个月的封面,少个男模,瞧你长的还算不错,就你了吧。还有还有,照片出来记着送我几张清晰的,我一定寄给那个冰冰瞧瞧,别忘了啊!」李若雨理屈词穷,樊冰冰止住了笑,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又亲了亲男人,「让拍照的人跟在我屁股后面尽情的拍吧!我走了哥们!」说罢转身离去,李若雨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香气,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也许方才下楼来,是大错特错!

  办妥了事,离开凯宾斯基,车子行到一处十字路口,李若雨犯起了难。苏姀还是李梦柔?这是个问题,还是很头疼的问题。男人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二女的名字,等到后面的车响起喇叭声,停在了李梦柔……回到凯悦套房,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正厅电视播着乱七八糟的节目,李梦柔穿着单薄的睡裙,蜷在沙发脚下的波斯毯上,手中还握着遥控器,仔细一看,原来是睡熟了。

  李若雨没叫醒美人,轻轻走开,冲了个澡,换上睡袍,再来看李梦柔,仍然未醒。

  关掉几个房间的灯,闭了电视机,男人慢慢抱起李梦柔,走向卧室,放到暄软的床上,美人似乎觉得男人的怀抱甚是舒服,紧紧靠着,小手滑进睡袍,温腻的手掌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李若雨动了动身子,忽见李梦柔慢慢睁开了美目,朦胧的星眼眨了眨,见到了李若雨的脸庞,俏脸一红,低声道,「你回来啦……」「把你吵醒了?要是困就继续睡吧。」男人抚了抚李梦柔的额头。

  「不困啦……看电视不知怎么就睡了,睡了好久……」「怎么开了这么多灯?」

  「你不在……我有点害怕……」

  李梦柔又向男人怀里动了动,诱人之极的胴体几乎伏到了李若雨的身上,睡裙本来就短,不仅两条浑圆雪白的长腿露着,那肥美得不可思议的臀瓣也春光外泄,窄小的白色丝裤包着蜜穴,李若雨的心跳立刻快了起来。

  「真的不困?」

  「是呀,怎么了?」

  李若雨翻了个身,舔了舔李梦柔精巧的耳垂,「既然如此,不如做些正事好了。」

  李梦柔霎时懂了男人的意思,红着脸身子一缩,「那……那我就困了……」虽然合上了美目,但长长的睫毛不断扇动着,那神态当真媚到极致,樱唇微启,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品尝,李若雨右手划着美人的双唇,是那么的饱满,不自觉间吻了上去。

  檀口中的丝丝香气,游进了男人的脑海里,这一吻灵肉交融,时间也仿佛凝固,李梦柔肌肤滚烫,娇躯蛇动,李若雨手指挑着美人睡裙的肩带,徐徐剥落,雪白香肩,纤细锁骨,慢慢吻将下去,肤光胜雪处,险峰怒耸,大,白,挺,圆美轮美奂,一点粉红,娇嫩无比,落入男人嘴里,酥软韧弹,满口生香,舔咬吮吸,便似贪恋母乳的婴儿。

  一刻也不肯松口,李梦柔粉嫩的乳尖被吸的翘立起来,雪峰更加胀挺。

  弄了会,李若雨咬住睡裙的丝边,向下扯去,细腰虽小,却又不失圆润,浅浅的肚脐宛若一朵雏菊,平坦的小腹早已泛红,向下,再向下,圆鼓鼓的肥臀上套着白色小裤,男人一鼓作气把李梦柔剥了精光,美人娇呼一声,双手挡住了方寸之地。

  李若雨的手臂伸到美人腿下,略一用力,把两条长腿竖了起来,李梦柔不明所以,只得扭着蛇腰,口中叫着,「不要……不要……」忽觉脚踝被握,瞬地一分,顿时城门大开,稀疏靓丽的耻毛拱卫着的粉嫩肥穴完全曝露在李若雨眼前。

  「啊……」

  李梦柔羞的不知从哪抓了只枕头,蒙到了脸上,只闻一声媚过一声的呻吟,李若雨则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的蜜穴,果然,跟苏姀一般无二,大花瓣肥,小花瓣瘦,粉嘟嘟,水汪汪,缀着红嫩嫩的花蒂,果然是个害人不浅的仙人洞。

  抗拒不住花穴带来的强烈诱惑,李若雨又把美人的双腿向上提了提,光滑的肥臀已悬到了半空,伸出舌头,对着小穴就舔了上去,舌蕾刮着花瓣,舌尖刚探进了一段,啵,就被花瓣夹了个正着,进退维谷,索性更加深入,鼻尖顶在花蒂上,揉来揉去,李梦柔苦不堪言,淫汁潺潺的流了出来。

  李若雨口舌并用,弄的蜜穴像是开了光的玉蟾,噗噗的吐着琼浆,没多会,就听李梦柔不成句的娇呼,「若雨……啊……若雨……啊……我……我……我不行了呀……」

  「宝贝儿,来了!」

  李若雨抬起了身子,将美人的两条玉腿合拢后双臂环抱,扛在肩头,挺着巨龙,离弦之箭般朝着左摇右摆,半悬着的粉胯中央顶了过去。

  虽然极紧,虽然极窄,没有痛叫,没有哀鸣,反而是一声久旱逢甘雨,冬夜烤火炉,三伏吃棒冰般愉悦的呻吟,似乎觉得插进一半的巨龙还不够满足,悬空的粉白肥臀颤巍巍的晃动着,主动将李若雨大异常人的巨龙吃进了整根,直到湿暖狭小的蜜穴再无缝隙,才算罢休。

  妙的是豪乳颤动,蜂腰款摆,粉臀迎凑,明明风骚盖世,脸上却一副羞怯娇柔,我见犹怜的神态,任你是护法金刚转世,值年神将重生,也要被这妙人儿熔炼成泥。

  李若雨久经苏姀的考验,深知其中要诀,决不能任凭李梦柔发挥,不然必败无疑,忍着巨龙被蜜穴裹得舒爽的快感,绷腰收腹,把李梦柔的双腿提的更高了些,陡然发力,浅出花瓣,深及花芯,狂轰乱炸。

  李梦柔蛇腰以下全无着力之处,只能任由巨龙抽插,与李若雨第一次交欢是在半梦半醒之中,此刻感觉越发强烈。平生所遇男人,无一不贪恋她的美色,可从未有人能带给她这样的愉悦,这样的感触,多年清苦的生活,积压的欲望,一遭被释放出来,蜜穴裹紧,啃咬,一波又一波,插进来的不是巨龙,而是幸福,不能放手的幸福。

  那胸,那腰,那臀,那腿,那蜜穴,那不衰花颜,那绝代风情,都是那男人的,都是巨龙的,丢给他,泄给他,让他肏到高潮吧!

  「若雨……若雨……老公……我要……我要……」男人大军深入,美人毫不退缩,细嫩的臀峰被撞击得泛起道道波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了细腰间,消失不见,无论坚挺粗硬的巨龙怎样撞着蕊心,无论春水花蜜怎样流个不停,紧小的花穴都不曾放开半分,卡着巨龙进退艰辛。

  李若雨越插越爽,李梦柔媚态撩人,肏着肏着,男人抱着美人退到了床边,把茭白的长腿盘到腰间,捧着两瓣大蜜桃,龙头抵住花芯,急速旋转,李梦柔摇耸着丰臀拼力迎合,可身子一直不落实地,借力不得,急的几乎哭了出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砰的直起腰来,扑向李若雨,竟把男人扑倒在床边的毯上。

  这一扑李若雨腰酸背痛,未及反应,李梦柔香喷喷的身子已压了过来,俏脸未到,乳峰先至,弹在男人的胸膛上,软中带钢,随着媚到发腻的呻吟,纤纤细腰扭动,圆圆翘臀套落,噗呲,吞下了巨龙。

  李梦柔大概觉得自己太过孟浪,歪着头,皱着眉,咬着唇,不敢看向男人,可肥臀却没闲着,起起落落,大起大落,狂起狂落,李若雨将她的身子正过来,美人又偏了过去,往复几次,男人干脆不再强迫,集中精神猛戳李梦柔的蜜穴,戳着戳着,愣是把李梦柔肏直了身子,这下李梦柔无处可躲,只顾着淫叫。

  「痒……痒……好痒啊……」

  乳浪翻飞,臀波层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李梦柔扭的让男人的身体不断变换着位置,便抓住美人胸前那两团大雪球,握揉捏抓,这对宝贝分量足,形状美,弹性佳,怎么把玩也不会腻,玩着玩着。

  发觉李梦柔的蜜穴对巨龙开始了由头至尾的蠕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的胴体散着淡红色的肤光,淫叫声已骚媚到顶点,李若雨渐渐控制不住了,巨龙抖了抖,阳精喷到了花芯深处,李梦柔只觉穴内滚烫,身子一颤,也泄阴液。

  一番大战,两人都气喘吁吁,匀了匀呼吸,李若雨把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般的李梦柔抱回到床上,柔声说道,「宝贝儿,你以前过的一定不那么快乐。」李梦柔更加忸怩,躲到男人腋下,蚊子般的说,「我……我有没有弄痛你?

  人家说我……说我是狐狸精……是有道理的……可……可人家遇到你……就真的好想……好想……」

  李若雨笑了笑,「以后不必担心这个了。」

  嘴上说着,心中暗想,任谁摊上苏姀,李梦柔这样的女人,就算没发生什么意外,也无福消受,何况自己居然一得就是两个!玲姐啊玲姐,你快回来!不然李若雨的铁杵也要变成绣花针啦!

  男人在李梦柔的胴体上磨蹭了会儿,巨龙雄风再起,一看美人,媚眼中春意更盛,雪白的大腿朝着巨龙越蹭越近,便揽着细腰,轻轻一带,丰臀高翘,这一翘,李梦柔跟苏姀一样举世无双的肥美雪臀美感尽显。

  嫩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缺憾,好似两瓣饱含汁水的大桃子,不咬一口心不甘,肥嫩的花瓣挤出几滴淫汁,沿着粉缝缓缓垂下,挂在蚌珠前,李若雨吸了口气,巨龙在蜜穴缝中搅了搅,把细腰向后一拉,哧,插了进去。

  刚刚经历了场暴风雨的洗礼,小嫩穴依旧紧的如同羊肠,蜜洞内的层层褶皱给巨龙安了个苦乐交织的窝,一进去就再舍不得离开,一抽一插,那种爽意让男人几乎哼叫出声,幸亏二度再战一向是擅长的戏码,何况李梦柔此刻媚力完全爆发,若不把这美艳尤物肏的叫哥哥,岂不愧对李氏祖宗?

  总统套房内回荡着令人窒息的碰撞声,淫叫声,李若雨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站,跪,卧,躺,各种花式,全身心享用着李梦柔的美肉,一次次的射精,一次次的泄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腰酸腿软,精疲力竭,李梦柔也丢的没了力气,才算作罢。

  恍惚间,只听怀中的美人呢喃道,「若雨……老公……你知道吗,其实,我好感谢你妈妈,感谢她把你带到世上,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亲人,但现在我有了你,我觉得好幸福,你会一直照顾我吗?」

  李若雨轻轻拍了拍李梦柔,柔声说道,「会,会的。」挑灯夜战,帷幕徐开,好戏连台,未完待续。

  为使读者把握人物性格,熟悉情节动向,特被授权转载雨萍大大写的关于本文女主角们的介绍,如下:

  蓝若云——国内某红色背景家族的实际掌门人。无原型。

  柳琇琳——国内某家族成员,能源业巨头。有原型。

  苏姀——嫁过领导,嫁过富商的超级尅夫狐狸精,同时也是个超级富婆。有原型。

  李梦柔——苏姀的孪生姐妹,命运相似,结果不同。无原型。

  黄蓉——花雨娱乐首席执行官,后晋升为联合创始人。有原型。

  白素——香港法院原诉庭大法官。有原型。

  祝姿玲——香港宋氏大太太,后离婚,绰号香江之花。有原型东方慕雨——精算专家,身世复杂,后为花雨集团首席财务官。无原型。

  柳雪——柳氏家族柳尚武的女儿,男主角的未婚妻。

  沈泽清——清华大学学生,网络红人。后给男主角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方澜——月光传媒董事长,着名主持人,男主角的大管家。

  许如芸——星辉娱乐董事长谭辉的妻子,女诸葛,后成为花雨集团董事局主席。

  谢婉婷——澳门谢氏大公主。后为男主的贵人。

  林娥——花雨地产总经理,原省城土地储备中心主任,后为花雨集团首席执行官。

  蓝雪瑛——蓝氏家族蓝翔川的女儿,男主角在恒信集团的特别助理,原国银香港代表,后接任恒信董事长。

  吕燕——男主角表姐,专业床伴。

  方美媛——男主角的私人助理,现花雨娱乐副总,后接替黄蓉任首席执行官。

  肖盈——男主角司机兼保镖,目前被作者冷冻中。

  于雅——男主角情人,省城副市长,原国土资源局局长。后为副省级干部。

  上官月棠——医生,第一个发现男主角血缘关系的人,科学疯子。后致力于男主角的生育问题。

  黄依曼——上海公安局刑警总队副总队长,黄蓉的小姑姑。

  何丽萍——星辉娱乐董事长谭辉的情人。

  薛诺——星辉娱乐董事长谭辉的情人,何丽萍的女儿。

  韩舒——男主角表姐吕燕的女儿,后被男主啪啪啪。

  陆筱竹——美魔女大赛亚军,沈泽清的母亲。是文中少数几个仅次于八美的美妇。

  沈芊倩——美魔女大赛季军,国内某运动员妻子,为救丈夫委身男主角。

  何文娟——柳氏家族柳尚武的妻子,柳雪的母亲。

  郑诗妍——香港宋氏二太太,祝姿玲的妯娌,亚姐出身。目前被作者遗忘中。

  赵星瑜——北京名媛,实际是某家族大佬的女人,母凭子贵。

  吴秀英——省城纪委江主任的老婆,与男主见了一面就勾搭成奸。已经被作者忘了……

  洛菁霞——原型东方不败……作者心中华人女星姿容气质第一,所以读者不要抗议其年纪,因为抗议无效。

  孙翠姗——原型台湾第一少奶奶,被列入娱乐圈中是因为她本身也算半个圈里人,后续有重要戏份。

  邵雪芝——原型白娘子,同样不要抗议其年纪,作者尽量让大家看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芝姐。

  吴芷莲——原型台湾娃娃音,大家都知道,弱化版祝姿玲,后与男主N 夜情,且与洛菁霞有双飞戏份。

  陈虹——内地女星,古典美的代表人物,名导之妻。后因商业合作被男主勾引。

  樊冰冰——原型大家都知道,很有意思的女人,娱乐圈中为数不多值得交朋友的明星。

  黎冰冰——原型大家都知道,男主角情人。

  傅欣怡——原型老版妲己扮演者,作者很喜欢,也是男主角长期情妇,本文第一个出现的女性角色。

  蔡紫轩——原型作者也忘了,此人是某读者强烈要求。(台湾名媛,为某政治家儿媳妇,男主角被其厨艺所折服,所谓食色,性也)楚雅欣——原型香港着名花瓶,嫁与澳门大公主谢婉婷的前夫,88年港姐。后与男主角偷情,且与谢婉婷有双飞戏份。

  岳娟红——原型内地九十年代模特,与儿媳共享情夫。后又跟男主上演婆媳双飞。

  龚莉——原型大家都知道,苏姀好友。性瘾症患者。

  刘韵婷——原型香港明星,苏州人,成功商人,曾因被黑社会拍下裸照闻名。性瘾症患者。

  薛之琳——原型香港明星,着名大眼美女,华人影视史上最漂亮的女人之一。后与男主野战,夜战多次。

  曹圆圆——原型内地着名女星,以清纯闻名。此女完全可以竞争华语娱乐圈第一不检点的明星,后主动献身男主角。

  凌俪——原型内地着名女星,因饰演宫斗戏大红。其实此女完全不像表面所见,后沉迷于跟男主角的性事。

  张子依——原型大家都知道,其实她不像媒体所说的那样不堪。因为众所周知的与赵星瑜的矛盾勾引了男主角。

  俞晴——原型内地着名女星,人称行母。文中的双面卧底,因妒生恨,害了许如芸。

  贾婧妏——原型台湾谐音女星,文中卧底,因财务危机出卖身体,后感激男主成为专业床伴。

  沈薇——原型小燕子,作者也没想好要不要写。

  唐星蕾——原型才女,大家应该知道。后与男主角滚床单数次。

  莫晨——原型某微博女王,情景喜剧出身。因与华艺吴氏兄弟的矛盾投身男主。

  陈婌——原型谐音女星,作者很喜欢,男主角在娱乐圈主要情人之一。

  蒋碧雯——原型内地着名女星,大家应该知道。因窥见男主性事,后主动献身。

  刘玉菲——原型内地着名女星,曾饰演小龙女。

  刘晓丽——原型刘玉菲母亲,美魔女大赛冠军,后又母女双飞戏份。

  刘瑶--原型内地女星,花雨旗下艺人。

  田蜜——原型内地新生代女星,曾饰演神雕侠侣中的郭襄,花雨娱乐最早签约的艺人之一。后与男主有私情。

  韩彩英——原型就是这个名,韩国女星,因在内地的工作与男主角相识,后在韩国滚床单。

  甘紫涵——原型内地女星,曾饰演神雕侠侣中郭芙,文中出场一次。

  宁思燕——原型内地女星,不认识的搜思燕即可,文中出场一次。

  巩新阳——原型内地女星,以胸闻名,曾出演非诚勿扰,文中出场一次。

  以上为已出场过的人物,之后出场的会补上,排名大致为文章中的重要性,分类排列。另注- 花雨集团≠花雨娱乐

  ps:本文的第一大亮点是大部分人物(95%)取材于现实(这和作者丰富的社会经历、职业有关)原型,经过适当改编而成。文章脉络清晰,情节曲折又在情理之中,着眼于2008年之前的世界格局,读这文就像是观察当今国内、国际局势,仿佛看到历史的车轮在滚动,细细品尝,回味无穷。建议完本后可以加上8美的身材、外貌描述,角色定位什么的,当然还有男性演员。这人物介绍表剧透的可有点多哦,十分同意确定方澜的地位。天气热,就写这点,抛砖引玉捧个场,欢迎书友们踊跃发言。

  五十九 行行有难处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上一章,是我码字以来,最沮丧的一次,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出现了两处大错误,祝姿玲的婆婆和黄蓉老公的名字。

  说实话,我基本没认真读过自己的文,实在看不下去。写的时候都是想一章写一章,全凭之前的一些印象。

  落花写到59章,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知识,文字功底都远远不足,以后也许还会出现情节,或许别的什么疏漏,请看官们指出,至于情节的合理性,这本就是篇YY文,不必过多纠结于此。

  至于肉戏的单一,千篇一律,我无法避免,我也的确不会写肉,我的愿望是写一篇虚幻和现实之间,香艳的胡编乱造文,我也不会去追求细致的肉戏,我个人不喜欢那种。

  沮丧过后,还是得写,男人嘛,吐字成钉,继续YY!

  ***********************************「若雨,准备开始了。」

  方美媛别着耳麦,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装束,发现袖口似乎有点脏,忙用手抹了抹。

  「没问题吧?」

  李若雨笑了笑,昂着头走向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刚一上台,数十位记者的相机便对准男人狂拍,男人点点头,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正了正麦克风,说道,「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今天请大家来是要说明下近日关于花雨娱乐首席执行官黄蓉女士的一些传闻。」「李先生,这么说传闻中事是真的喽?」一位记者问道。

  「的确是真的。」

  台下有些哗然。

  「不过是场误会,现在已经圆满解决了。」

  「李先生,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对花雨娱乐的公司形象有伤害?会不会对黄蓉女士在公司的地位有影响?」

  「我正要说这事,鄙人代表花雨娱乐董事会,各位股东,现在宣布,黄蓉女士在公司内部职务有所变动……」

  李若雨顿了顿,继续说道,「将出任花雨娱乐联合创始人,董事会主席,暂时兼任公司首席执行官,待聘任到合适的职业经理人后卸任,而我,将全面的,彻底的,退出花雨娱乐的运营。」

  「李先生,您不会这么早就退休吧?」

  「不会,我的养老金还没赚够!」

  台下笑道,「李先生真会开玩笑,那就是说黄蓉女士将成为花雨娱乐的第一掌门人了,是吗?」

  「没错,但其实一直都是如此。」

  忽地,一位人群里的记者喊道,「李先生,我们不是财经记者,我们不是来问这些的,请问,您对这些照片有什么看法?」李若雨闻声看去,只见人群中两张大幅照片被高高举起,仔细瞧瞧,一张赫然是自己昨天和樊冰冰在凯宾斯基地下停车场拥吻的照片,而另一张则是当初在机场被黎冰冰算计的照片。

  「摄影技术不错嘛,蛮清楚的。」李若雨笑着说。

  「李先生,您什么时候跟樊小姐确立关系的?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樊爷可曾说过,愁嫁愁的整晚的哭!还有,您跟黎小姐现在关系如何?」「我跟两位冰冰小姐都是好朋友,照片代表不了什么,对于你的问题,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李先生,别这么小气嘛!」

  「小气?好吧,那除了无可奉告,再送你四个字,尽情想象!」说罢不顾记者们的挽留,把收尾工作留给方美媛,回到休息室,一看,方澜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澜姐,你怎么来了?黄总呢?」

  「昨晚我一直陪着她,这不一早她就到公司了,说要工作,我劝她休息几天她也不听,知道你要开记者会,就悄悄溜来了。」李若雨皱皱眉,黄蓉的性子男人是了解的,旁人说也不起作用,由着她吧。

  「让岳娟红准备的事怎么样了?」

  「我还没问过她,你准备用了?」

  「嗯。」

  「你真不怕他们说出去?」

  「放心,我太了解他们了,打死都不会。」

  「好吧,我这就问岳娟红。」

  方澜打了个电话,谈了会,对李若雨说,「行了,随时联系她。」这时,处理完记者会的方美媛也回来了,「若雨,这是给你的东西。」李若雨接过方美媛递来的信封,打开一瞧是两张照片,都是一个年轻男子,一张穿着便装,一张穿着武警制服,照片背面写着,刘子善。

  「这是于雅传过来的?」

  「恩,是谁呀?」

  李若雨没有答话,仔细看着照片上的人,忽然,揉了揉右肩。

  「媛姐,你回公司,多陪着点黄总。澜姐,我记得你是不是有家珠宝店?」「是呀,怎么了?」

  「那就有劳澜姐走一趟吧。」

  到了方澜的珠宝店,美妇领着李若雨进了贵宾接待室。

  经理主管见老板前来,自然端茶送水,拍起了马屁。

  「说吧,要些什么?」

  「戒指,项链,什么都行。」

  经理取来名录,李若雨一页页的翻看起来,看了许久,选定几款,方澜吩咐经理把东西送到贵宾接待室,又屏退了其他的人才问,「若雨,你要干什么?」李若雨仔细看着摆在桌面上珠宝,拿起其中一条铂金项链,举到眼前,钻石吊坠流光溢彩,「澜姐,这吊坠能不能改革形状?」「你要什么形状的?」

  「最好跟我的名字有关。」

  「那可难了,我想想,这样吧,我叫人去问问设计师,看能不能有办法。」「好,先订十条。」

  方澜吓了一跳,「你买这么多项链干什么?」

  李若雨笑了笑,继续看着珠宝,又拿起一枚造型别致的戒指,戒托雕成双凤夺珠的形状,凤口衔着一颗碧绿的宝石。

  「哥伦比亚祖母绿,很难得的。」方澜在旁说道。

  「这个戒托挺好看,还有吗?」

  方澜又叫来经理,吩咐了几句,过了会,送过两枚同样款式的戒指,但镶嵌的是亮闪闪的粉钻。

  「李先生,这种粉钻本店只有两枚,产自印度加尔康达,出自蒂凡尼名师之手,您真有眼光。」

  「哦。」

  等经理再次离开后,李若雨把三枚戒指摆在一起,看来看去,拿起那枚祖母绿,「澜姐,过来。」

  「干嘛?」

  方澜来到男人面前,李若雨拉住美妇白嫩的手掌,缓缓把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了下去。

  「你……你这是……」

  李若雨把那枚祖母绿戒指给方澜戴在无名指上,站了起来,环着美妇细腰,柔声道,「澜姐,我还记得在北京第一次得你垂青时你说过的话,从那之后你尽心竭力的助我,若是你不在身边,我总觉得做事不顺。我到上海后才渐渐明白,这次出来,已是堵上了身家性命,稍有不慎,就万事成空。你知道我,不会轻易信任人,但想来想去,我若不信你们,还能信谁?我喜欢钱,也喜欢权力,但我更喜欢看着你们在我怀里时的模样。澜姐你有丈夫,有孩子,可你是我的女人,这枚戒指是我送你的,希望从今天开始,永远不要摘下它。」方澜愣愣的看着手指上戒指,神情变幻,时而温柔,时而迷惘,半晌才幽幽说道,「若雨,你……你是要我离婚吗?」

  李若雨摇摇头,「不,澜姐,你是有自己事业的独立女性,不是包括我在内任何人的附属品,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方澜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红晕满面,狠狠掐了男人一记,「你个坏蛋,是不是想建娘子军了?」

  「澜姐要是不帮我,我可建不成!」李若雨手臂紧了紧。

  「呸!我早说过,无论哪个女人被你疼过,哪里还舍得走?那两枚粉钻是要送给苏姀跟李梦柔的吧?对了,你还没给我讲李梦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苏姀长的一模一样?」

  「我也觉得这事奇怪,我问过苏姀,可她说没有孪生的姐妹。」李若雨对方澜讲了李梦柔的来历,方澜听完更觉奇怪,「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可惜她有失忆症,不能问个清楚。」

  方澜摇摇头,接着说,「她平时自己挺闷的吧?不如你让她来陪我作伴,说说话什么的。」

  「还是澜姐最贴心!」李若雨笑着便去解方澜的衣扣。

  「讨厌……」方澜拉住李若雨的手。

  「在这可不成,呆会我还要回公司去录档节目,岳娟红那也得过问。」李若雨在美妇耳旁低语了几句,方澜脸红的更加厉害,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吃吃笑着,「你可是坏透了!」

  「澜姐,珠宝的事可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那我先回恒信一趟,过会联系。」

  「嗯。」

  男人走后,方澜又瞧了瞧戒指,想要摘下,摘到半截,终究套了回去。

  回到恒信,迎接李若雨的却是蓝雪瑛的冷脸。

  「你回来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李若雨奇道。

  「哼!现在怎么不吼我了?」

  李若雨这才记起,因为准备飞机的事吼了蓝雪瑛,忙赔笑脸,「雪瑛表姐,小弟这厢给你赔罪了。」

  蓝雪瑛见男人弯下腰,恭恭敬敬,心下得意,原本就赌气般的恼恨早已烟消云散,可过了会儿,也不见李若雨起来,「你还要三拜九叩嘛?」猛觉着有什么不对,今天自己穿的这条白色窄裙可不怎么长,低头一瞧,李若雨正笑吟吟,色迷迷的看着裙下那两条细嫩雪白的美腿,「混蛋!」蓝雪瑛羞恼成怒,抬起一条玉腿便踢,可这一腿踢得软弱无力,直接把艺术品送到了男人近前,李若雨焉能不笑纳,伸手一撩,扳住了少妇的大腿,入手丝滑无比,蓝雪瑛惊叫一声,没了支撑,身子向后倒去,李若雨连忙抱了上去,这下蓝雪瑛变成了男人怀里的猫儿,不自觉间便搂上了男人脖子,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暧昧,一个惊慌。

  「呀!」

  蓝雪瑛忽然发现,自己的窄裙不知何时褪到了臀上,浑圆的大腿,粉色小裤包着蜜处,丰肥的臀肉也露了半边,李若雨的目光已奔着腿间那方寸隆起之地而去,仿佛虚物有形,少妇竟觉得粉穴有些麻痒,拼命夹着双腿,不知为何,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朵旁。

  「哎呦……」

  李若雨吃痛,手上一松,蓝雪瑛借势跳了下去,连忙整理裙装,俏脸通红,嚷道,「流氓!臭流氓!」

  李若雨看着娇艳欲滴的美人笑了笑,正要辩解,桌子上内线电话响了。

  「李总,有您的电话,要不要接进来?」办公室的秘书问。

  「是谁?」

  「方美媛小姐。」

  「哦,接进来吧。」

  电话接驳。

  「媛姐,有事?」

  「若雨,我刚回公司,苏姀小姐的财务顾问到花雨来了,还……还带了苏小姐的授权,有一个瑞银三亿美元的账户归你支配,说是你知道,这么多钱我得赶紧问问你。」

  「恩,是有这么回事,媛姐你搞定就好。」

  「好吧。」

  放下电话,李若雨有些吃惊,三亿美金,虽然一直都知道苏姀很富有,但这出手也太大了吧?这么多钱是哪来的?等等,先不去想这些,这笔钱是应该先用到跟古正平他们搞的基金上,还是地皮?男人看了看正瞪着他的蓝雪瑛,有了计较。

  「雪瑛表姐。」

  「做什么?」

  蓝雪瑛此刻心里正有个古怪的念头,自己多久没跟丈夫做爱了?好像自打被李若雨占了便宜后就没有。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呸,别糊弄我!谁知道你又打的什么歪点子!」蓝雪瑛发觉跟李若雨相处一室完全无法保持平素的淡然。

  「哦?难道三亿美元的备用资金你不想要?」

  「你说的是真的?我正发愁这次无法从恒信得到足够的资金支持呢!」「当然是真的,这笔钱就是留给你用的,不过事成之后,可要抽出来。」「没问题!」蓝雪瑛大喜过望。

  李若雨看着笑逐颜开的蓝雪瑛,暗道,这美人怕是永远也学不成蓝若云。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走进来的是赵开天。

  「雪瑛小姐也在啊。」

  「是啊,你怎么来了?」

  赵开天看向李若雨,「是我找他有事。」李若雨说道。

  「什么事?」蓝雪瑛问。

  李若雨闭上了嘴,赵开天也不说话,蓝雪瑛把脸一沉,「那你们说!」离开办公室重重了摔了下门。

  「她怎么了?」赵开天回头看了眼。

  「没什么,女人都有烦躁的时候。」李若雨淡淡的说。

  「有件事。」李若雨看着赵开天。

  「说!」

  李若雨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赵开天,赵开天打开信封,取出两张照片,一张纸单。

  「这不是苏姀吗?」

  「你仔细看看。」

  赵开天把照片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会,又瞧了瞧纸单,「李梦柔?你的意思是这是两个人?」

  「嗯。」

  「她们互相不认识?」

  「嗯。」

  「那还真奇怪了,太像了!」赵开天皱了皱眉。

  「纸单上有李梦柔简单的情况,她曾得过失忆症,丧失了部分记忆,我想请你去查查她们两个人。」

  「你觉得她们有血缘?那验下DNA不就行了。」「我不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她们有血缘是一定的,但问题在于她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想知道为什么。」

  「苏姀的资料……好吧,等我消息。」

  「还有……」李若雨话音顿了顿。

  「黄蓉想见见她丈夫康靖,有没有办法?」

  「难,但可以试试。」

  赵开天走后,李若雨又陷入了石像般的沉思中,忽地举起双手,左看看右看看,仿佛苏姀,李梦柔就是这两只手,可哪只是苏,哪只是李,就说不清了。

  过了会,男人离开办公室,到了调查组工作的地方。组长郭庭轩刚好也在,其余人则收拾着东西。

  「李先生,我正要找你。」

  「哦?郭组长,您找我?」

  「是啊,我们的工作基本结束了,准备明天就回北京。」「原来如此,您可是辛苦了,恒信招待不周,您可别见怪,没有什么不配合的事情发生吧?」

  「没有,没有,恒信是站得住的,就算有问题也都是细枝末节,当然我们只是了解情况,结论还是留给上级定夺。」

  「那就好,郭组长,从你们进驻到恒信,碍于避嫌,我一直都没跟您和调查组的同志聚一聚,沟通沟通,如今事情也完了,您明天还要返京,这样吧,一会咱们吃个便饭,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不必不必,李先生的心意我领了,有机会的吧。」郭庭轩摆了摆手。

  「那怎么行?」

  李若雨凑到郭庭轩耳旁,低声说道,「郭先生,这是我母亲的意思,说是您辛苦,要好生谢谢您,这是上海,又不是北京,您不会不赏这个脸吧?」「这……」

  「您就别推辞了,我马上就安排。」

  男人不等郭庭轩再推辞,起身便走,余光瞟了瞟尚在忙碌的大美女玉观音东方慕雨。

  回到办公室,叫来大龙。

  「打电话给石靖,让他找一家可靠的酒店,不要太张扬的那种,准备调查组的酒宴,把我交待给你的事做好,另外,告诉石靖,让他这就到那个台湾人的宾馆去,按我跟他说的办,要快,要妥当。」

  「是,我这就去。」

  「记住,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知道。」

  大龙走后,男人随即拨了方澜的电话,「让岳娟红把人准备好,一会儿有人去接。」

  「好。」

  两小时后,南山酒店。调查组一行人乘着三辆车到了这,进了一间包房,李若雨已恭候多时。

  「郭组长,快请,快请,没找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在这里委屈各位了吧,呵呵。」

  「李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怎么说我也不能拨大小姐和您的面子不是?」「坐,坐下聊。」

  李若雨请郭庭轩坐了主位,自己陪在下手,笑着说,「你们这外派的差事可不那么舒坦,比起地方略有逊色啊!」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到你们恒信的差事大伙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找乐子?」

  李若雨笑了笑,忽地附耳说道,「郭组长,下一波调查组什么时候到?」郭庭轩一惊,眯起了眼,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郭兄,我又没问你拿走的资料交给谁,这点小事你不会不告诉我吧?哦,对了,为了表示对诸位多日辛苦的感谢,给诸位准备了些礼品,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已吩咐人去北京给各位的家属送去。」

  「这也是大小姐的意思?」

  「正是。」

  郭庭轩思索片刻,低声说,「估计下个月就会到,据说计划的是三波。」「那么下次来的组会住在哪?」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郭兄,现在住的地方可还习惯?」

  「还不错,怎么?」

  「郭兄回北京后不妨找个由头,向后面的调查组推荐推荐。」郭庭轩想了想,「虽然我不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忙我会帮,还请李先生跟大小姐说,郭某此行绝无半点冒犯。」

  「定当如此。」

  待酒宴备齐,精而不奢,唯独与众人显得格格不入,茕茕而立的东方慕雨面前,摆上了单独的几样素餐,李若雨站起身,「我听说东方女士是素食主义者,所以特地吩咐人准备了些,也不知合不合口味。」「你怎么会知道?」东方慕雨也有些奇怪。

  「我问过公司给各位提供工作餐的人,所以才知道。」李若雨端起酒杯,「各位,感谢你们这些天来对恒信做出的努力,辛苦了,我代表恒信董事会谢谢大家,先干为敬。」

  郭庭轩带着头陪了一杯,在李若雨耳旁低声说道,「观音虽好,可总归是观音,凡夫俗子是近不了身地,纵使老弟不是凡人,亵渎了菩萨,可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李若雨看了郭庭轩一眼,没有言语。

  调查组的人憋了多日,今天总算有个放松的机会,再说拍恒信当家人马屁的机会可不是常有,也不客气,轮番向李若雨敬着酒,李若雨一一相陪,只有东方慕雨,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化作了一尊宝相庄严的观音模样。

  朱老板看着眼前石靖为首的几十人,当真是一肚子苦水。

  「员工都走了?」石靖问。

  「走了,走了,一个都没留。」

  「监视设备都装好了?」

  「装好了,中控在我的办公室。」

  「电子信号屏蔽器呢?」

  「也弄好了。」

  「嗯,那这里就暂时由我们接管了,朱老板,来,你可要陪着我看热闹。」石靖搂过朱老板的肩膀,朱老板一个劲的擦着油光光的脸上豆大的汗珠。

  招待调查组的宴会持续了几个小时,酒意浓了人也就现了原形,呼五喝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东方慕雨皱了皱眉,不理众人,出了包房,迎头碰见走来的大龙。

  「东方女士,您要走吗?我叫人送您。」

  「不用了。」

  「外面下雨,您别客气,我这就让人备车。」

  大龙对身后跟着的服务生说,「快送进去,别弄洒喽。」服务生进了包房,把一罐煲汤放在桌上,给每人倒了一盅,「先生,这是准备好的醒酒汤,请用。」

  「郭兄,我出去方便一下,您慢用。」

  李若雨起身离了酒桌,到了隔壁的屋子,拿出电话拨给了方澜,「澜姐,一个小时后把人送到地方,多派几辆车。」

  「好的。」

  男人回到包房,扫了一眼,倒过的汤大多被喝了下去,又满面堆笑的坐在郭庭轩身旁,劝了几杯酒,片刻,郭庭轩笑着说,「李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儿我们还要赶飞机。」

  「好,郭兄,那我就不多留您了,明天我去送您。」「不用不用,那怎么好意思?」

  「一定要送,而且赶明儿回北京,我还要找郭兄叙叙。」寒暄了几句,调查组众人起身离席,李若雨送到门口,看着上了车,微笑着挥了挥手。身后的大龙凑上前来,「要不要去那边看看?」「不用,东方慕雨呢?」

  「好像是去那个育孤院了,我叫人送的。」

  「嗯,咱们也去瞧瞧。」

  郭庭轩看着近在咫尺的酒店,心里泛起一丝得意,刚接到这差使的时候,叫苦不迭,现如今不但完成了上级交待的任务,又没得罪蓝家的人,也没什出什么差池,李若雨既然说了有酬谢,出手绝不会小气,这叫做闪展腾挪,游刃有余,唯一遗憾的是,在上海清心寡欲,不尝荤腥,等回到北京定要跟新搞上的小娘们狠狠干上几回,想着想着裤裆里的家伙事竟跳动起来。

  他自是不知,在酒店喝的醒酒汤中,被掺了万艾可和刺激荷尔蒙的药物。

  进了酒店,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郭庭轩觉着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跟调查组其他人说笑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客房,见门口放着本杂志,拿起一看,封面上是两个妙龄模特的泳装照,搔首弄姿,性感非常。不觉间阳物越发的肿硬,口干舌燥。

  石靖一动不动盯着监视器,见调查组的人都回了房间,三豹从外面进来说,「老大,人送来了。」

  「好,接进来,给那个组长准备的我亲自搞定,他们住的都是单间,一个一个的送,我在这看着监视器,谁他妈的不上就给他按进去!把所有门都守住。」「好嘞!」

  不一会,一个个身材修长苗条的年轻女孩被带进了酒店,监视器上各个房间的分屏中,女孩走入之后的情形各异,有的小心谨慎,试探一会便禁不住药物加美色的双重作用,动手动脚,胡天胡地起来,有的裤裆明明支起了帐篷,依旧唯唯诺诺,装着柳下惠,石靖吩咐手下人冲了进去,也不吵闹,扒光了衣服把人弄到了床上。

  石靖见大部分都已搞定,带着两人离开了朱老板的屋子,见了两名专门给郭庭轩准备的女郎,果然,姿色一流,走到郭庭轩的房间敲了敲门。

  郭组长正迷迷糊糊的挠着心,周身燥热不说,阳物更半点不肯低头,听到门外有些动静,便穿上裤子夹着腿开了门,看到的是两位艳丽女郎,似乎还有点眼熟,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女郎并不答话,闪身进了房间。

  郭庭轩面色不悦,「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别啊,郭组长,这样的货色可不是能天天遇到的!」郭庭轩一惊,石靖已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知道,郭组长嘛!」

  石靖瞄了一眼惊恐的女郎,拿起门口的杂志扔到郭庭轩手里,「瞧瞧,名模啊!」

  郭庭轩这才想起,果然是杂志封面上的两个女郎,「你们赶快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报警?你跟警察说有两个模特要强奸你?不会吧……对了,忘记告诉你,这里电话拨不出去,除非你从窗户跳出去,我估计郭组长没练过轻功吧?」石靖走到郭庭轩身旁,笑道,「好好享受,兄弟我就在门外守着,你要是不干兄弟就把你硬起来的东西切了!」

  说吧哈哈大笑出了房间,郭庭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向那两位美人,脑袋转了转,权衡利弊,咬了咬牙,脱下了裤子。

  李若雨赶到育孤院,问了管理员东方慕雨到没到,得知东方正在跟孩子们一起,悄悄进了活动室。十多个孩子围在东方慕雨身旁,有一个还枕到了腿上,东方手里拿着本书,天籁般的柔声读着,「古时候,有个烧木炭的老汉,他有两个儿子,大的叫青山,小的叫红山,老汉快去世的时候,把东岗留给了青山,把西岗留给了红山……」

  东方慕雨读的认真,孩子们听的出神,李若雨望着那几绺秀发遮掩,圣洁端庄的绝美容颜,渐渐也入了迷,这些故事,自己小时从没听过。

  「后来,人们都称赞青山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故事讲完了,孩子们,要去休息了哦。」

  「东方阿姨,你明天还会来给我们讲故事吗?」「不能来了,阿姨明天要回北京,等一有空就来看你们好不好?」「阿姨可要说话算话,拉勾!」

  「恩,拉勾。」

  东方慕雨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跟孩子拉了个勾,拍了拍额头,忽见孩子的衣服有一处油渍,「来,把衣服脱下来,好孩子不会脏的哦。」接下衣服,东方慕雨领着孩子们向外走去,经过李若雨的身旁,柔声说道,「李先生,你随我来。」

  把孩子们交给管理员,东方慕雨到了洗衣房,没打开洗衣机,而是拿了块搓板,在水池里用力揉着脏掉的衣服,「怎么用手洗?」李若雨看着那双白嫩的手心里怜惜无比。

  「这是油渍,洗衣机怕洗不干净,李先生,您怎么又来这了?」「哦,我上次说过还想给这里捐些钱物,听我的司机说东方小姐到这来了,所以也跟来了。」

  东方慕雨晶莹剔透,不染凡尘的眸子看了看李若雨,边搓着衣服边说,「钱虽然能改变很多东西,但你觉得,能给这些孩子带来幸福吗?你的家庭背景和生活环境不可能理解这些的。」

  李若雨沉默了会,「我虽然不是孤儿,可也没比这些孩子强许多,我有父亲但跟没有一样,至于生我的那个女人,我既不知道名字,也没见过,有些层面,我比孤儿还要悲哀。」

  「是这样?」东方慕雨诧异的看着男人,目光里充斥着怜悯。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们经历的苦难,都是上天的考验,只要你有颗从善的心,上天是不会抛弃你的。」

  李若雨忽然发现,倾着身子的东方慕雨方显魅惑极致的体态,那丰肥的隆臀几乎可与苏姀,李梦柔媲美,这位天使脸蛋,菩萨心肠,魔女身材的女神,总觉得像是藏着许多秘密。

  「东方小姐,我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代劳转交给院方。」

  男人取出张支票递向东方慕雨。

  「不,李先生,如果你真有心就常来看看孩子们吧,孩子们虽然也需要钱,但更需要的是爱和关心。」

  李若雨拿着支票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黄蓉回到家,冲了个澡,裹上浴袍。屋子里空荡荡的,隐隐有些凄凉。想想方美媛说的媒体为什么会知道康靖出事的消息,的确可疑。

  「叮咚!」

  公寓的门铃响了,黄蓉看了眼监控,是几个男人。

  「你们找谁?」

  「是嫂子吧?我们是康兄的朋友。」

  「哦,等下。」

  黄蓉换上便服,开了门,把人让进了家。

  「你们有什么事?」

  一名眼睛男士说,「嫂子,我是贺恒,和这几位都知道康兄出的事,担心您的安全,特地来看看,您放心,我们已经联络了许多社会知名人士,在微博等媒体上造势,一定要让康兄安全的回家,康兄有什么错?他们没理由扣留康兄!」其他几人也群情激奋,各抒己见,唔不是要抗争到底,维护文人风骨,书生气节。黄蓉越听越是恼怒,猛然喝道,「如果你们真为了我丈夫好,就请不要再火上浇油,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你们走吧!」贺恒几人碰了个钉子,自觉无趣,客气了几句便离开黄蓉的家,出了公寓,贺恒满脑子都是黄蓉的绝色姿容,心中暗想,你老公怎么不早点死?若能干上这个大美人,那可发达了!

  黄蓉轰走了人,怒气未消,站在窗边,悲苦莫名,「靖,为什么?我一定要见到你,听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

  窗外细雨正急,激起团团雨雾,雾霭之间,车灯时隐时现,偶尔一丝闪亮,惊醒了黄蓉,方才那姓贺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充满了兽欲,康靖一向正直,怎么有这样的朋友?疑云顿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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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19:44:44 | 只看该作者|
  (六十) 离别

  「唔……真好看!」

  苏姀扭了扭身子,伏在仍在剧烈起伏的男人胸膛上,摆弄着手指上的粉色钻戒。

  「喜欢吗?」

  「喜欢,宝贝儿送的当然喜欢!」

  苏妖精媚笑着在男人怀里打了个滚,挺拔的豪乳紧紧挤着李若雨。

  「让你跟人家去家里瞧瞧,顺便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怎么不去?」「我这不是忙嘛,再说有了那笔钱,暂时够了,等有时间再说。」「好吧好吧,随你。」

  苏姀忽地在男人耳旁吃吃笑了起来:「宝贝儿,你瞧!」「瞧什么?」

  顺着苏姀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卧室里挂着的祝姿玲跟苏姀的照片。

  「你不觉着我们姐俩挺孤单的?」

  「孤单?不会吧……」

  「你又不是天天都回来,不如再搞两个过来,我们也好凑一桌麻将!」李若雨顿时气结:「这可不是去菜市场,哪能说搞两个就搞两个?再说想让我搞大红灯笼?现在可是新社会!」

  「呸!你将来要是没把这房间挂满,我就不跟宝贝儿上床!」「舍得?」

  李若雨在苏姀腋窝处搔几下,苏妖精面如红霞:「舍不得……舍不得……」两人缠作一团。

  的确,下一个会是谁?

  李梦柔一直觉得,这一定是个仍未醒来的梦,自己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上流社会的贵妇?竟然有方澜这样的人到酒店陪着作伴,用餐,扯家常,上午又到了方澜的月光传媒,参观录制节目的现场,而来的嘉宾居然是张子依。

  这样的生活来得太突然,李梦柔一时还无法适应,况且李若雨不在身旁,总是觉得没有底气,只记得男人曾说过的话,昂头挺胸。没错,无论是方澜还是张子依,在李梦柔的容光映衬下都黯然失色。

  虽然一生都在糊涂中度过,但李梦柔也能看出,方澜跟李若雨的关系并不一般,自己越来越崇拜这位小情人,可随即又有些担心。

  「方澜姐,来时候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是去年我去戛纳影展别人转送的香奈儿定制香水,味道很好,就当给姐姐用着玩!」「子依,这我可不敢收,你来上我的节目,我谢你也还来不及,怎能收你的礼?」方澜笑道。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方澜姐你可千万别跟我见外呀!」方澜接过香水闻了闻,转向李梦柔笑着说:「挺醉人的味道,梦柔,你留着用吧,若雨一定喜欢。」

  「这怎么成?是送给你的……」李梦柔有些忸怩。

  「咱们分什么彼此?」

  张子依在旁本来脸色不快,心道我刚送你的东西你转手就送了旁人,是何道理?待听到方澜提及李若雨,目光一瞟,阴晴不定的看着李梦柔:「方澜姐,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

  「李梦柔小姐,李若雨先生的心肝。」

  方澜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李梦柔脸一红,垂下头去:「呦,我可是冒失了,方澜姐怎么不早说声,李先生与我也算是朋友的。」李梦柔看向方澜,眼中似有询问的意思,方澜笑笑:「子依,你不是只见过若雨一次吗?」

  「嗯……见过一次就不能是朋友了?」

  张子依心里咒着方澜,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李梦柔美固然是极美,可感觉年纪比自己长,李若雨喜欢这种类型的?

  「方澜姐,正巧李小姐也在这,我的工作室有个企划,不知花雨娱乐有没有兴趣,可否请李若雨先生谈谈?」

  「子依,你怕是不知道吧,若雨他已不过问花雨的事务了。」「哦?我只听说他接掌了恒信,花雨一点都不管了吗?」「不管了。」方澜淡淡的说。

  气氛有些尴尬,张子依忽地坐到了李梦柔身旁,挽住手臂,腻声道。

  「梦柔姐,烦劳你跟李先生说声,我真的很想跟花雨合作的,好不好?」李梦柔不知如何作答,看向方澜,方澜却只是笑:「这……好……好吧……我见了若雨,跟他说说。」

  「真的?那我先谢谢姐姐了。方澜姐,今年的戛纳影展你会去吗?」「也许吧,要是做专访就去,你又要去?」

  「是啊,组委会邀请我做单元评审,只好又去喽。」「去了好,去了好……」

  闲聊了会,张子依走了。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李梦柔紧张的问方澜。

  「没有,就算你不答应她,她也会找机会去接近若雨的,哼,我闭眼睛也知道她想做什么!」

  「她不是大明星吗?有什么可求若雨的?」李梦柔有些奇怪。

  方澜拉过李梦柔的手,轻声道:「她得罪了一个人,被人整的很惨,不巧整她的人最忌惮若雨身后的人,所以她想走走这条门路,当然,她的办法是,勾引若雨上床。」

  「她怎么……她怎么……」李梦柔红着脸问。

  方澜叹了口气:「她虽然颇有名气,但无论财力,还是关系,均差得罪的人太远,她也是没法子,不这样还能怎样?她求到若雨,可若雨缺什么?金钱多的是,身边又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总之,女人啊,在社会上难着呢……咦?指甲怎么断了?」

  李梦柔低头一看,果然,一片指甲折了些。方澜从皮包里取出化妆盒,拿了指甲钳:「来,我给你修修。」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动别动。」

  李梦柔看着替自己修正指甲的方澜,眼圈微红:「方……方小姐,你怎么对我这样好?」

  「你一定心里面好奇我和若雨的关系吧?没错,我跟若雨很亲密,这些问题咱们以后再说,我劝你可要有心里准备,那个小色鬼女人多了,大概不久后你就该见到他最疼的几个了,可千万别吓到,成了,看看。」李梦柔看着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却没发觉方澜把剪下的指甲残片撵到了掌心中。

  风和日丽,宜出行。

  李若雨笑容可掬的迎上刚刚走进候机厅的调查组众人,郭庭轩见了脸色极其古怪。

  「郭组长,小弟前来给您和诸位送行了,一路顺风啊!」「不敢劳李先生大驾,哼!」

  「郭兄,瞧您脸色不大好,是昨晚没休息好?」郭庭轩沉着脸把李若雨拉倒一旁,低声说:「李先生,你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大了点?如果我回去参上一本,恐怕蓝大小姐的脸面也不好看吧?」李若雨看了看郭庭轩,附耳道:「我巴不得您捅出去呢,不过我猜您怕是没这个胆子,马蜂窝可不好玩,您还是回去瞧瞧送过去的礼物满不满意吧!」说罢退了一步,握了握郭庭轩的手:「郭兄,改日回北京的时候还要叨扰,就不远送了。」

  郭庭轩忽地又凑了上来:「如果再派调查组,东方慕雨仍会来。」李若雨不由一愣,想要细问,郭庭轩已走了。看着一行人进了登机口,落在后面的东方慕雨转过头,嫣然一笑:「多做善事,有空代我去看孩子们!」挥了挥手,不世丰姿渐渐消失。

  上官月棠最讨厌的,就是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虽然敲门声连响了几次,也装作没听见,不吭声。可这人似乎很执着,一次次的敲着,终于,上官月棠撅着小嘴开了门。

  「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咦,怎么是你?」方澜急忙进了办公室:「上官医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我在看书!」

  方澜笑了笑:「知道你看书,不多耽误你,有件事。」「什么事?」

  「DNA鉴定需要多久?」

  「两三天吧……急得话还可以略微快些。」

  「指甲残屑可以吗?」

  「可以。」

  方澜取出个纸包,递给上官月棠:「这是一个人的指甲,麻烦你鉴定一下,跟……跟上次给若雨输血妇人那位苏姀小姐的DNA相似不相似。」上官月棠本来没什么兴致,听到这忽然眼睛放光。

  「又一个MNSSU型血?天哪,那可真是奇迹!这个人跟那个苏姀小姐长的像吗?」

  「一模一样!」

  「典型的单卵双胞胎,这么说李若雨,苏姀,还有这个人无限趋近于直系血亲。」

  「上官医生,你上次对我说苏姀很可能是若雨的生母,那么现在能从科学手段上判断出这两个极为相似的人谁才是若雨真正的母亲吗?」「那要看DNA的鉴定结果,如果是单卵双胞胎,那么基因只会有很微小的不同,目前的鉴定方法是无法分辨出谁是生母的,当然要做完整的基因测序,那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再说,看看哪一个生育过不就行啦?」「两个都生育过呢?」方澜追问道。

  「我还奇怪呢,当妈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像你说的那样,就没办法了,只能靠她们自己。等等……这个女人不会又跟李若雨有什么关系吧?天……难道这种血型的人有近亲交配的倾向?」

  「上官,这事还要烦劳你,当然结果出来后你告诉我,谁都不要讲。」上官月棠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反正上次那件事我都没说,不过,方小姐,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

  上官月棠让方澜坐好,自己则拿过笔记,走了几步,模样像个老师:「方小姐,你是不是也跟李若雨有过性行为?」

  「你!」

  方澜腾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眼,想要发火,了转念一想,这火可发不得,只好坐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方澜恨恨的答道。

  「这么说李若雨有很多女人,你们为什么喜欢他?因为钱吗?」「不是。」方澜恨的牙痒痒。

  「我看过李若雨的性器官,的确很完美,他的性能力似乎很强悍,你和他交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方澜忽然换了个脸色,缓慢而妩媚的说:「快活,非常之快活!我不是教过你法子,让你自己去试试吗?」

  「我试了!不过上次……上次出了点小意外,我一定会再次试的。」上官月棠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是说正题,方小姐,人类的情欲是由激素控制的,所谓爱情,就是男女双方的性荷尔蒙分泌出睾酮和雌激素,于是双方互相吸引,当陷入热恋,则多巴胺和血清胺的量就会增加,而多巴胺存在的时间一般在两年左右,这也是为什么男女的热恋期不能长久保持的生理原因。

  多巴胺还与各种成瘾症状有关,诸如吸毒,烟酒,最重要的是性高潮期间,如果脑部神经触体,不断接收到多巴胺传递的信息,高潮就会来的剧烈,我怀疑李若雨能够讨女人喜欢不单单是因为他的性器官规模,很可能与他具有某种能够刺激女性多巴胺代谢水平的能力,或者说体质。所以我才会问你,跟他交配的感觉。」

  方澜张大了嘴,呆呆看着上官月棠,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没错,就是上瘾的感觉,就觉着一直在高潮,跟若雨做完,根本不想再跟别的男人,这是那个什么什么胺造成的?」

  「多巴胺已被证实是脑内信息传递介质,发现者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看来我想的没错,但不会这样简单,看来我一定要身体力行,亲自体验才是,你知道吗,李若雨的性器官就应该切下来做成标本,用于科学研究!」「你如果这样做,我担保会有非常多的女人,一起来掐死你!」方澜满面怒意……

  恒信。

  蓝雪瑛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屏幕,对悄悄走进的李若雨全无反应。

  「看什么呢?」

  「嘘!」

  蓝雪瑛把手指竖在唇边,指了指屏幕,李若雨看去,电视上正播送着新闻,领导人圆满结束对澳大利亚的访问,返回北京,在新闻的末尾,提到中澳双方签订了互换三百一十亿美元本币的协议备忘录,有效期三年。

  「YES!」

  蓝雪瑛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起身便走。

  「等等,雪瑛表姐,既然代表团都回北京了,为什么才把消息公布出来?」「也许是外交因素吧,不说了,正事要紧,其实从昨天开始外汇市场就有波动了,我们翻身的机会来了!」

  我们?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出了办公室,摇了摇头。没几分钟,门又开了,赵开天走了进来。

  「两件事。」赵开天言简意赅。

  「说。」

  「黄蓉要见她丈夫的事搞定了,人在北京押着,今晚就可以见。」「恩,这事最好你去,呆会我跟黄总说,还有呢?」「大小姐有话带给你,你和雪瑛小姐现在做的事,浅尝辄止。」「知道了。」

  李若雨眯起了眼睛:「我托你查的那两个人没消息吗?」「还没。」

  「你等我一下。」

  李若雨找了一圈,在团队工作间找到了蓝雪瑛,向美人招了招手,蓝雪瑛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干什么?没看我忙着呢?」「情况怎么样?」

  「和预计的差不多,货币互换这样重磅的消息,必然有利做多市场,澳元短期走强板上钉钉,但对人民币的国际化,机构大多都持观望的态度,前景依旧扑朔。」

  「这么说我们已经可以小赚一笔?」

  「现在只是开始,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大大的做上一番!」李若雨面露微笑,点了点头:「表姐!」

  「嗯?」

  「今天结束全部关联交易。」

  「为什么!」蓝雪瑛惊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机会,不行!」

  「我们要去香港了。」

  「那也不妨碍这边啊?」

  「服从指挥,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上司!」李若雨把脸一板。

  「你!」

  蓝雪瑛涨红了脸,跟李若雨对视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只得恨恨的去了。男人返回办公室,叫上赵开天,奔花雨娱乐而去。

  见到黄蓉的时候,黄大美人正和方美媛说事情,仔细瞧瞧,黄蓉神情肃然,姿容不减,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

  「说什么呢?」

  「若雨,正好你来了,我们动用了在新闻界的资源,想查到是谁把我的家事透露给媒体。」

  「哦?有结果吗?」

  「提供消息的人都是打的匿名电话或者通过网络,但奇怪的是,虽然线索很少,但经过番周折,发现对方的IP地址似乎跟华艺有关。」「吴氏兄弟?」想起莫晨曾跟他说过的话,李若雨皱起眉头。

  「黄总,你怎么看?」

  「华艺虽然有可能这样做,但……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这事做得隐秘,但又留了细微的线,他们完全可以做的干净利落。」「你是说有人故意这么搞?」

  「我不敢肯定,毕竟华艺与咱们的冲突早晚会摆到台面上来,不过……不过是暗度陈仓的可能性也有。」

  「如何应对?」

  「引蛇出洞,静观其变。」

  「也好。」

  李若雨思索了会,然后笑道:「蓉姐,你现在是花雨娱乐的联合创始人,董事长,我原来在这的办公室你用就好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不征求下我意见,自己就做主了?知道你是为了挺我,但我不做CEO,你是不是推荐个可靠的人选?」「董事会都是自家人,蓉姐你拿主意好了。」

  黄蓉嫩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转头瞧向方美媛,方美媛愣了楞,忽地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摆手急道:「不成,不成,我可不成!」「怎么不成?咱们女同胞可不能让男人看低了,再说你做事一向稳妥,又不失机变,还是若雨的嫡系,这个位置怕是非你莫属,若雨,你觉得呢?」「但凭蓉姐做主,我说了不干涉。」李若雨笑道。

  「那就定了,若雨,我还没问你,你来有事?」「嗯。」

  李若雨略一迟疑,其实在心里男人并不愿黄蓉去看康靖,不知怎么的,总有种酸酸的感觉。

  「蓉姐……你可以……去看姐夫了。」

  黄蓉立刻站了起来,忽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户,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片刻,悠悠的说:「什么时候?」

  「今天就可以,开天会陪你去,坐我的飞机,你交代下即刻动身吧,此事不宜迟。」

  「是啊……不宜迟……不宜迟……」

  黄蓉沉默了会儿才转回身:「若雨,多谢你了。」李若雨想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黄蓉平静无波的娇颜,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告诉方美媛自己明日便要去香港应付蓝雪瑛的官司。

  离了花雨娱乐,赵开天要陪黄蓉赴京,李若雨就只剩孤身一人,捋了捋千头万绪,最终落到一人,无论如何,柳琇琳很可能是男人在这漩涡中能否逃出生天的关键。

  正如苏姀所说,别墅卧室里的照片是该添了,如若挂上去的是柳琇琳,不但可以随时品尝柳女王的极品凉穴,更有了跟任何人对抗的本钱,可话是这么说,依柳琇琳的性子,哪里会肯?按说访澳团已经抵京,她也该回来了,怎么没找自己?难道真要履行一月见一次的说辞?想着想着,便奔了神州大厦的方向。

  的确,美的冒泡,又傲娇成性的柳女王,的确已然回到上海,只不过是刚刚到,此刻正浸在家中的奢华的浴缸中。

  女人最难保养的身体部分有二,一是脖子,二是小腿,颈项血管繁多,容易出皱纹,而且美容手术也极少会碰那里。小腿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肌肉松弛,骨骼变弯,极难控制。

  但这些对柳女王来说都不是问题,嫩若青葱的玉足抬离水面,纤长笔直,流线优美的小腿绷紧了肌肉,看不到任何瑕疵,被热水蒸红了的鼻尖渗着汗滴,两颗玉碗般的丰乳在水下微微颤动,时不时一点粉红浮出水面,惊鸿一瞥。

  其实,柳琇琳此时脑子里全是李若雨的影子,确切的说,出访澳洲的这些天就从没离开过。尤其在夜晚难眠之时,愈发强烈,被李若雨插的魂飞魄散,恍如登天的情景一遍遍的呈现,越是压制,越是适得其反,就好像犯了毒瘾的人忽然被关进了笼子,个中滋味,苦乐难诉。

  柳琇琳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对李若雨的身份感兴趣,有些抢了蓝若云东西的感觉,谁知一番交欢,便要了亲命。若不是顾及出访的纪律,早就越洋电话打过来了。

  那个小王八蛋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回上海了?可连个电话都没,柳女王心下不免着恼,有心告诉李若雨,又记起自己说过每个月只找准找她一次,这可是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夹子。

  想了再想,终抵不住脑海中毒瘾似的诱惑,起身擦了擦羊脂般的身子,离了浴室。

  挽发扫眉,弄脂淡妆,换了粉色包臀中裙,白色抹胸衫,加了件天青色短外套,翠宇含媚,国色天香,套上两段式吊带黑丝,踩着细高跟鞋,柳琇琳得意的笑了笑,李若雨啊李若雨,等我把你叫来迷个半死,再训斥一番,偏偏就不给你吃!神游之际,梳妆镜中的美妇,粉面含春,眼波娇柔,挺胸翘臀,纤腰拂柳,分明是思春的莺莺,堕尘的神女,哪里有半分女王的架势?

  李若雨进了神州大厦,并没有打柳琇琳的电话,而是来到前台接待,接待员又是上次来时候的那个姑娘。

  「美女,忙不忙?」

  姑娘瞧了瞧李若雨:「你……你是那个柳董的外甥?」「记忆力蛮好,呦,我今天可忘了带花来。」

  姑娘小脸一红:「你是来找柳董的?我可不知道在不在,用帮你问问吗?」「这样啊……不用,她要是在我就上去,不在就算了。」李若雨佯装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可以到地下停车场瞧瞧柳董的车在不在,柳董前些日子出国,车子一直没在这,要是今天在,那就是回来了,我刚刚接班,不知道柳董来没来公司,她的车子你认识吧?」

  李若雨笑着点点头,男人要走,姑娘又叫住了他:「你这么下去会被保安问的。」

  从接待台下拿出个员工证:「给,我的,没人会仔细看的。」「这回我可一定要请你吃饭了。」

  李若雨挂着姑娘的员工证,觉得有些荒唐,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转了圈,没见柳琇琳的奔驰,刚要走,忽一辆车驶到了转弯处,好像正是柳琇琳的座驾。

  男人闪了闪身体,躲到立柱后面,恍若无事的站着,不一会,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停车场里,偷眼看去,一道靓丽的背影走了过去,不就是柳琇琳。

  男人低着头,悄悄跟在不远处进了大厦,柳琇琳走的是专用电梯,到了电梯口,拿出磁卡刷了下,美妇忽然发现白玉般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蹭了块污渍,瞧着像是化妆时眉笔留下的印记,生性好洁的柳女王皱了皱眉,没进电梯,而是向不远处的盥洗室走去,待转了个弯,李若雨疾步冲到电梯口,别住快要合上的电梯,迈了进去。

  柳琇琳洗过手上的污渍,回到专用电梯口,不由一愣,这电梯只是供她自己使用,怎么升上去了?按了按控制开关,电梯仍旧升到顶层方才下行,终于回到起点,未等刷卡,电梯门却自己开了,柳琇琳大怒,谁这么大胆子敢坐自己的专用电梯?气冲冲的一看,目瞪口呆,那笑嘻嘻的男子竟然是李若雨!

  「你……你怎么会在这?」

  柳琇琳还在惊问,李若雨伸出手一把将美妇扯进了电梯。

  「干什么?干什么!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唔唔……」男人不由分说,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抱着柳琇琳便亲,美妇又气又怒,拼命挣扎,可小舌都被男人吸了过去,抵抗了会儿,多日的相思之苦窜了上来,没了力气。

  却说神州大厦的保安部,负责监控录像的保安员正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猛然觉得一幅监控画面似乎有异样,看了一眼,瞠目结舌,这……这不是柳董的专用电梯吗?这跟人热吻的女人这么像柳董?那男人的手已经摸到胸部,还那么用力的在揉!我靠,要伸到裙子里去了!保安员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喊来主管。

  「老大,你看……你快看!」

  保安主管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钻到监控器背后切断了电源,取出存储磁盘,用力掰成两截,沉声对那负责监控的保安员说:「今儿机器出了点故障,不知被干扰了还是怎么的,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没……」保安员嗫嚅道。

  「嗯,记住,柳董出了国,还没回公司,记不住咱俩就一起爬到大厦顶跳下去吧!」

  电梯飞快的上升,柳琇琳飞快的失守,处处要害尽落人手。抹胸衫的下摆被抻出了裙腰,窄裙卷起半边,挂在丝袜的勾袢上,黑丝白肤,长腿扭动,眼看着男人的手滑向白色小内,拨了拨杂乱的芳草,向下,向下,指尖一夹,夹住了相思红豆,柳琇琳又惊又怕,身子打了个冷战,用力合拢了双腿,想要用手去拉裙子,却被李若雨一手钳住皓腕,钉在电梯靠壁上。

  「混蛋!小王八蛋,你想怎么样?呀!」

  李若雨的手指爬过花蒂,啵!插入到柳琇琳冰泉般,外瘦内窄,奇紧无比的嫩穴里,三抠两挖,蜜穴哪堪逗弄,柳唇悄悄的湿了。

  「放开我,放开我!」

  柳琇琳斥骂连连,李若雨只把嘴拱在美妇细白的颈窝处,一股股热气喷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电梯升的很快,眨眼便要到了柳琇琳办公室所在的顶层,美妇忽然发觉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电梯靠壁,只是双手仍被按在头顶,顿觉大事不妙,怒不可遏,只是此刻肉在砧板,奈何不得这小混蛋。

  李若雨抓住裙角向上一卷,柳女王丰肥粉嫩,骄傲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男人心中暗叹,上天待我不薄,如此身份地位,早过韶华的女子,偏偏美艳如斯,这腰,怎么就这么细?这屁股,怎么就这么翘?不插不肏,那边是暴殄天物!

  「不可以!不可以!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啊!」柳女王胯下觉着一凉,白色小内不知被李若雨扯去了哪里,蛮腰环进了男人臂弯,丰臀向后挺耸,耳中听到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梯门缓缓滑开,可那硕大无比的巨龙,也随着开门的节奏,硬生生插进了蜜穴。

  「唔!」

  柳琇琳闷哼不已,可电梯门已开到了底,巨龙也毫不客气的插进蜜穴深处,顶在花芯,美妇惊恐的向电梯外看去,此时此刻,若是门外站着个人,见到柳琇琳竟挺着丰臀被插,定会吓出精神病来。

  大概是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顶层平时也很清静,这时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可用鸦雀无声来形容却也不妥,因为柳女王那比少女还要嫩窄的蜜穴,还要肥翘的丰臀,已经开始被抽插,被碰撞。「啪……啪……」怪异的响声从电梯内传到廊内,若是细听,丝丝诱惑的闷哼渐成扩散之势。

  柳女王被巨龙和惊吓搞的周身肌肉紧张,小穴收的更紧,可爽坏了李若雨,越是插的费力,就越是亢奋,美妇生平头一回怨恨起自己的身材,为什么要生那么长的腿?为什么要生那么翘的臀?

  之前想定要好好折磨一下小混蛋,谁知……谁知,一分钟没到,就被肏了死了……

  可是,那根想了多日的东西,插起来虽然很痛,但强烈的被占有感,似乎还有些屈辱感,好特别……好舒服……要了亲命……「关……唔……门……哦……关……关……」

  柳琇琳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喘着,李若雨也不愿这当口被人瞧见,腾出只手去按电梯控制键,对美妇的挤压就松了些,巨龙也抽出半截。

  柳琇琳趁机扭了扭纤腰,想要挣脱,柳叶状的粉唇褪到了龙头边缘,眼看小穴就要逃离恶龙,电梯门已然合上,向下驶去,李若雨的身子又压了过来,这一下插的更狠,扑哧,娇嫩的花蕊也似惧怕,险些探进春宫里去,美妇的娇躯像被拍到电梯靠壁上的壁虎,痛叫一声,高挺的乳峰挤的变了形状。

  李若雨按着柳女王的双手,巨龙猛插,美妇的丰臀又肥又圆,弹性极佳,翘的又高,正是后入的极品,蜜穴的紧窄程度与祝姿玲难分轩轾,凉丝丝的感觉更是万中无一,插起来妙处无穷,在神州大厦的电梯里肏柳女王,翻遍中华大地也没第二个人干得出。

  也不用来花哨的把式,发扬实干主义精神,怒抽见底,幽闭的电梯内,肉体与肉体,灵魂与灵魂,相互痴缠,碰撞,喘息,呻吟,不断催升着两人的情欲。

  柳琇琳只觉小穴内火辣辣的灼痛伴着舒爽,控制着神经元,传递到大脑,她没听到上官月棠讲的那番话,自然不知从第一次被李若雨插过以后,体内多巴胺便不断开始作祟,正如多巴胺是个传声筒,遇到一个脑细胞便说,爽死了!

  于是千千万万个脑细胞一同大喊,爽爆了!可惜柳女王不擅粗言鄙语,不然淫叫一句:大鸡巴哥哥,肏死人家了,岂不美哉快哉!

  当然,傲娇的女王不能也不敢在这地方浪语,何况身子半分动弹不得,只能一声声的喘息,可性器连接处啪啪的声响,换成了咕唧,咕唧,蜜穴毫不掩饰畅快,张开了小嘴连流带淌,潺潺的淫汁给巨龙洗着澡。

  「你……你个小混蛋……」

  柳女王哼得如诉如慕,娇媚婉转,李若雨心情大悦,松开按着柳琇琳的手,一放不要紧,美妇反手便去抓男人的脖子,指甲带出几条红印,男人吃痛,巨龙狠狠顶了下,顶的柳女王三魂升天,七佛出窍,可粉嘟嘟的肥臀却翘的更高,更后了。

  眼看着电梯降到了底层,柳琇琳慌乱起来,底层不像上面,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连忙娇呼:「放开我……放开我……轻点……轻点……哎呦……哎呦……」

  李若雨插得正爽,哪里肯停下,柳女王其实也正在云端,舍不得巨龙拔出,只能伸手拼命去按电梯的关门键,那门开了一小截又合了回去,惊魂未定间,蜜穴夹的更紧,身后那小色鬼插的就更凶,插的心尖儿一颤一颤的酥麻。

  电梯继续上升,李若雨变本加厉,干脆就让柳女王对着电梯门,握着把脂肪都堆到肥臀上去了的细腰,手更伸进抹胸衫内,揉捻香酥嫩挺的乳峰,纤小的乳尖早已颤巍巍的挺立。

  肏着肏着,电梯回到了顶层,柳女王再去点关门键,李若雨插的又急,周而复始,连续几个来回,美妇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汁成溪,丰乳怒涨,其乐无穷,却也摸清了李若雨的门道,小混蛋没到电梯开门,便一顿狠肏,关上门便温柔许多,可笑的是,柳女王每次去按控制键,那频率就跟巨龙插弄小穴的频率一致,形如共振。

  就这样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李若雨肆无忌惮的奸着柳女王,绝色的美人儿若不被绝世的巨龙插上一回,岂不浪费了老天赐予的美肉。

  柳女王面赤如火,话也不会说,唇也合不上了,修长的丝腿一阵阵的颤抖,电梯最后到达了顶层,李若雨疯狂的狂插乱抽,美妇死死咬着嘴唇,咬出丝丝血痕都茫然不知,只觉天昏地暗,星移斗转,忽然李若雨猛的拔出了巨龙,蜜穴竟被带出一股奔涌的水箭,那是快乐到极致的泄,丢,高潮!

  柳女王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哪料李若雨又把巨龙插了回来,泄的正魂不守舍的柳女王硬生生被截断了高潮,蜜道内暖洋洋的热流涌入,磅礴而出的阳精正中花芯,顷刻间犹如过山车般,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走了个来回。

  「天!」

  柳琇琳只叫了一个字,电梯门徐徐打开,李若雨按着控制键,仍未放开柳女王,巨龙在蜜穴里抖了片刻,缓缓退出,帮毫无力气的柳女王整了整衣服,亲了亲小嘴,说了两人见面后第一句话。

  「琳姨,您说过每个月只许见您一次,那这次就算透支下个月的好了。」美妇回了回神,迈出电梯,竖起柳眉,可绯红的俏脸,怎么看着都不像发脾气,低声道:「小王八蛋!你给我滚进我的办公室,我要剁了你!」「剁了我?那我可不去了。」

  李若雨竟关上了电梯门,拌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消失在门后,柳女王大怒,却也没来得及,跳着脚咒骂,三字经,四字经,终究不敢大声,只得接着在心里骂,骂来骂去,发觉腿间少了点东西,原来被男人扯下的内裤又没还回,这已经是第二条了,看样子柳女王又要裙下真空好一会,可以考虑人送绰号——不穿内裤的柳琇琳……

  「混蛋王八蛋!你……你逃什么逃?这时逃了,晚上……晚上我怎么办?」柳琇琳喃喃说道,说罢一呆,不是该骂他才对吗?

  深夜,京郊,某看守所。

  高墙上岗楼中的执勤武警闪了闪射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铁门外,黄蓉与赵开天下了车,铁门上了开了道小门,探出个人问了问,黄赵二人进了看守所。

  到了值班室,屋子里只有两个民警,不一会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跟赵开天耳语了几句,叫过一名管教:「把康靖带到我的办公室,二位,随我来。」黄蓉和赵开天又随着那人上了楼,进了所长室。

  片刻后,听到有人敲门:「带来了!」

  那所长淡淡的说:「越快越好。」说完就走了出去,赵开天向黄蓉点点头,也跟着去了。

  黄蓉双肩微抖,大眼泛红,门外走进一人,黄色的监号马甲,略有些消瘦,正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丈夫,康靖。

  「小蓉!你怎么来了?」

  康靖又惊又喜,黄蓉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丈夫怀里,哽咽道:「你……你还好吗?」

  「还好,孩子们好吗?让你担心了。」康靖拍了拍黄蓉的后背,柔声说道。

  「孩子们在我父母那里,他们不知道,你……没受苦吧?吃的怎么样?睡得好吗?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那就好,我挺好的,他们把我关进了单间,吃的小灶,平时还能看看书,只是也没人审问,蛮奇怪的。」

  「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小蓉……」

  康靖扶正了黄蓉,神情淡定:「我们在一起也快二十年了吧,大学,出国,结婚,有我们的宝贝孩子,你嫁给我是我修来的福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怕被判刑,甚至不怕死,因为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爱你和孩子,但我也爱自由,正义,良知,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黄蓉脸色忽地惨白,凝望着丈夫,沉默了好一阵,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很崇拜昂山素季,对吧?」

  「是啊,怎么了?」

  「十几年前,昂山的丈夫患了晚期癌症,在伦敦治疗,医生宣布放弃,她丈夫希望昂山能去看她,当时软禁她的缅甸政府也同意她去伦敦,但昂山拒绝了,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没见到昂山。」

  「是有这么回事,牺牲小我,以全大我,她如果离开了,缅甸政府很可能不再接受她回国。」

  「我想问你,你认为昂山这样做对不对?」

  康靖一愣,眼中现出些许柔情,但终觉转为坚定,黄蓉脸色更白,按住了康靖的嘴:「算了,我早知道答案,何苦这么一问。」转身走到门口:「老公,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允许你呆在这里,嫁给你,我绝不后悔,现在不,将来也不。」

  黄蓉开门走了出去,面如止水,向赵开天淡淡说道:「走吧。」(六十一) 玉女来袭,福祸相倚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国际气象组织目前所用的台风命名库中并无玉女,为作者杜撰,这东西还是越少越好。

  另求推荐一华人女歌手,请大家帮忙,老醋先多谢了。

  ***********************************嗡……嗡……

  翁同看着手上震动的电话,神色凝重起来。

  「常秘,这么早找我,有事?」

  「是啊,有点小事。」电话里的声音极平缓。

  「老翁,这次进京的人选有结论了。」

  「您讲。」翁同眯起了眼睛。

  「决定推荐老路。」

  翁同先是失望,后是愤怒,嘴唇颤了几颤,「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老翁,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别争了,免得适得其反,下一次一定全力支持你,你这次动了多少资源?」

  「不多,一条半。」翁同话音有些冷。

  「我会让老路给你补两条过去,都是自家人,要团结。」「常秘放心,我听您的安排。」

  翁同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腰下的薄毯慢慢褪下,一个美艳的棕发女郎正吞吐着直挺挺的阳物,女郎舔弄得非常专心,小舌上上下下,雪白的长腿跪在床上,丰肥的粉臀高高翘着,丛林中一道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半张半合,纵使伏着身子,仍看得出极标准的模特身材,年纪虽轻,无名指上却套着钻戒。

  翁同闭上眼,阳物阵阵的酥麻,可胸中的烦闷却越来越炙,猛的起身,狠狠扑倒女郎,将长腿掰成了一字型,挺枪便刺,女郎叫的又骚又媚,拧腰摆臀,翁同似乎要发泄之前的不快,情绪激动,边肏边嚷,「小骚货,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你吗?因为成功的男人都喜欢干别人的老婆!就像成功人士喜欢吃鱼翅是因为那种血腥味!我不单单是在干你,也在干你的男人!我干!我干!我干死你!我干死你们!操你们妈的,老子不跟你们玩了!」这又是什么鬼天气?

  一到香港,李若雨便被疾风骤雨坏了心情,难道是自己名字取的不好?直到听国银香港来接机的人解释了一番,方才知晓,今年的二号台风「玉女」来袭,怪不得天气如此。

  蓝雪瑛的脸色比香港的风雨强不了多少,想起停止的澳元运作,美人就恨得牙痒痒,一路上不知给了李若雨多少白眼。可李若雨却没有闲情与她争斗,此次听证会,虽说曾有白素的指点,但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行事神秘的绝美法官?而且听其话语,似乎与蓝若云早就相识,里面有些怎样的故事?

  风雨之中,车子到了杨秀馨的律师事务所,李若雨是第二次来,并不陌生。

  「杨律师,别来无恙?」

  端坐着的杨秀馨一身黑色正装,娟秀干练,起身跟李若雨和蓝雪瑛问过好,便单刀直入。

  「Mrs蓝,李先生,这宗案子后天便要听证,就目前的资料来看,对我的当事人不是很有利,国银香港的董事会议记录很明确,澳元交易是经过当事人批准的,如果控方能够搜集到足够证据,并有关键证人指证,那会很麻烦。按照过往判例,我有信心在扰乱金融市场的指控上使当事人脱罪,公司行为可以判罚国银香港,但非法交易的指控就不那么容易了,你们怎么看?」蓝雪瑛看了看李若雨,眼中带了些惊惧,男人笑了笑,「杨律师,您看这台风几时才会过境?」

  杨秀馨皱了皱眉,「你怎么关心起台风来了?港府发布过预警,说是已呈减弱的态势,大概一两天就会结束了,放心,我们港人对台风很熟悉,见怪不怪,各种预案都很完备,不会有什么事。」

  「呵呵,台风会走,官司也会赢。杨律师,听您所言,这桩案子的关键还是在于控方是否有足够的证据,香港是讲法制的社会,如果重要证据或证人缺失,陪审团是不会给我表姐定罪的,是不是这样?」「那是当然,我说过香港不是大陆!」

  「杨律师说的是。」李若雨笑了笑。

  「不过控方就一定能拿到关键的证据吗?法律我不懂,但百密一疏,有些事可说不准。」

  杨秀馨目光凌厉,看了李若雨好一会,冷冷说道,「你信心蛮强,我也知道你在说什么。」

  蓝雪瑛在旁疑惑不解,好奇的看向李若雨,男人只当没见,「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遵守香港法律,表姐的事就全倚仗杨律师了,您是不是有很多细节要与我表姐谈?」

  杨秀馨点点头。

  「那好,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喂,你要去哪?」蓝雪瑛一脸的不高兴。

  「我长在北方,台风可没见过几次,怎能不借着机会见见?而且玉女这名字多好听,所谓窈窕玉女,君子好逑嘛!」

  「是淑女不是玉女!神经病!快走快走!」

  李若雨走后,杨秀馨错愕的看了看蓝雪瑛,「蓝小姐,他真是你表弟?」「呸,疯子一个,我才不是她姐姐!」秀眉微蹙,眼波淡转,两朵红云悄然攀上。

  风轻了些,雨更骤了。

  李若雨让国银的车留下等蓝雪瑛,自己则叫了辆的士。上了车,司机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

  「去元朗……公园道175号。」

  男人结结巴巴的学了句粤语,谁知那老师傅却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先生是内地来的吧?」

  「是啊,原来您会讲普通话,倒简单了。」

  「我祖上是安徽人,原本就没忘,这几年内地的游客多,每天都拉上几波,当然会讲啦。现在的年轻人不记着这些啦,搞什么本港核心价值观,我明白的不多,就觉得他们也有道理,我们也没什么错,可先生您看这风雨,坏兆头呦,升斗小民自然是盼着太平日子。」

  「老师傅,这么坏的天气您还要做吗?」

  「今天有过台风预警,说是已经转弱了,不过我是不信他们的,台风这东西就像坏脾气的婆娘,天知道下一秒是什么样子,做完您这一趟我就不做了,家里老婆熬了汤等我。」

  李若雨笑了笑,贫穷富贵,本就在一线之间,幸福与否,全看知不知足。

  不算近的路程加上雨中行车速度缓慢,好一会才到元朗祝姿玲别墅的附近,这次到港李若雨并没告诉祝大美人,知道她处理离婚事务并不会住在宋家大宅,十有八九会在这里,只是不知在不在家,自从祝姿玲跟苏姀去巴黎后,已多日不见,男人对这温婉的美妇向来偏爱,思念的紧,想到即将相会心下便热了起来。

  车子停到街对面,李若雨付了钱,刚要下车,猛然瞧见祝姿玲别墅的自动门开了,一辆银色凌志跑车缓缓驶了出来,这辆车男人熟的很,正是当初在维多利亚湾旁,香江之花心甘情愿献上曼妙无边的身子时的那辆。

  忽然,四面八方疾驰来数辆车子,堵在了祝姿玲别墅的门口,车上跳下十余个人,不顾骤雨,支着伞拿着相机,对准车子一通猛拍,更有甚者还拍着车窗,举着话筒录音器,想要叫车内的人出来受访,雨雾中看不清车里坐着的人是不是祝姿玲,李若雨几乎迈出车外的腿又缩了回来。

  「师傅,麻烦您等一等。」

  「好的。」

  的士司机也好奇的瞧着,僵持了片刻,车内的人死活不肯开窗,围堵的众人无可奈何,只得让开了路,让银色凌志跑车开走。

  「老师傅,跟着那辆车。」

  「哦,先生,那群人是狗仔吧,车里的人您认识?不是名人就是明星吧?」「嗯,我来看望朋友。」

  出了什么事?李若雨几乎可以肯定开车的是祝姿玲,来了这么多记者,难道离婚的事泄露了?这可难为玲姐了,她那性子怎受得了,若是自己刚才过去,怕是惹的麻烦更多,香港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宋家的大太太要离婚,定是八卦周刊的头条,更别提还是婚内出轨,男人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终。

  一直跟到荃湾渡轮码头旁,前面的车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位。

  「先生,这里是如心海景中心。」

  李若雨取了些钱,塞到的士司机手里,老师傅坚持找了零,男人匆匆下车,向银色凌志跑车看去,走下的人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口罩墨镜,周身裹得粽子一般,小跑着朝酒店大门奔去,只瞧了几眼,那高挑身影正是祝姿玲,刚要呼唤,不料不死心的狗仔居然也一路跟了过来,大呼小叫的要包围祝姿玲,眼看就要围上。

  酒店来了四名保安,拉着手将祝姿玲挡在身后,狗仔队冲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祝姿玲进了酒店。

  男人悄悄溜进酒店侧门,大堂上客人并不多,祝姿玲已堪堪到了拐角的电梯处,按下了键,李若雨三步并作两步,赶在门合上前闪了进去,电梯内只有祝姿玲李若雨两人,祝大美人还没缓过神来,只觉一个男人进了电梯,再一看,自己昼思夜想的情人竟赫然站在面前。

  「若雨?你怎么……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

  李若雨温柔的摘下祝姿玲的墨镜,美妇略清瘦了些,但依旧是无边花容。

  「若雨!」

  「是老公!」男人抚了抚美妇嫩滑的面颊。

  「老公……」祝姿玲眼圈一红,扑到男人怀内,再怎么样的焦虑,愁苦也比不上这份相思,相思入骨化作泪,泪飞如雨重为情。

  「宝贝儿,不要每次见到我都哭嘛,留着一会再哭。」「一会儿?为什么……一会再哭?」

  祝姿玲抬起斑斑泪痕的俏脸问道,李若雨轻轻的说,「因为……因为宝贝儿在床上一定会哭的啊!」

  「你……讨厌……」美妇晕红着脸,破涕而笑。

  搂着香江之花娇柔的身子,李若雨的巨龙不免蠢蠢欲动,前日刚在电梯里狠肏了柳女王一次,发觉这地方还真不赖,可惜这是酒店的电梯,祝姿玲一定是不会肯的,可惜啊可惜。

  进了套房,男人把祝姿玲的小嘴尝了个够,美妇方才问道,「若雨,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港,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我也是刚到,去过杨秀馨的事务所后就想去元朗找你,在门口看见你开车出来,便跟来了。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

  祝姿玲神色一暗,「前两天不知怎么我正在办理离婚的事被媒体知道了,我回大宅取东西,狗仔们跟到了元朗的别墅,然后就守在那里要采访我,我不愿意提这些事,可香港的周刊把我登了头条,实在烦心,就准备来酒店住,婉婷是这家酒店的股东,能照应些。那桩案子怎么样?秀馨怎么说?」李若雨摇摇头,「官司事小,我这次来最重要的是……」「什么?」

  「带你回去。」

  李若雨在祝姿玲唇边蜻蜓一吻,美妇有些娇羞,垂下头,忽地扑棱棱落下泪来,「离婚的事没办妥,我总觉得别扭,虽然我跟宋震海分居已久,可孩子们对离婚还是有怨言,我跟你回上海倒没什么,可时间久了总会让人知道,宋家在香港根深蒂固,与北京的关系更不一般,虽说并不见得会难为你,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段婚姻是我自己要结束的,不想把你搅进来,我也不要什么财产,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给我建了支基金,他老人家对我不薄,如今我不是宋家的人了,再不能去看望陵寝,想想真是心酸。」

  李若雨喉头发紧,「玲姐……」话说不下去,只拥玉人入怀,静静而立。

  良久,男人抱起祝姿玲,向卧室走去,祝姿玲捶了捶男人的胸膛,「若雨,老公不要……晚上……晚上陪你……」

  「哦?难道还有事?」

  祝姿玲面露难色,似乎迟疑不决,李若雨除去美妇的外衣,倒在床上,压着妙不可言的胴体,把那两条旷世长腿盘在身后,摆了一个男上女下的造爱姿势,「宝贝儿,是什么事?说给老公听听。」

  祝姿玲不敢挪动身子,知道这小祖宗随时都可能把自己剥个精光,再插到动弹不得,「今天是无线的港姐总决选,我答应过六婶去做评审嘉宾,可现在这当口,去的话免不了又要被记者追问,所以……所以……」「所以宝贝儿不想去?别说,我还真想瞧瞧,香港小姐,声名远播,当然最美已经在这了!来,让我看看史上最美的港姐到底有多美!」李若雨言出即行,立刻摸进了祝姿玲的衣内,轻揉着丰硕,饱满,坚挺,滑嫩弹手的美乳。

  「唉……真是美……」

  男人闭着眼,享受着,祝姿玲连忙按住男人的手,不然一会儿自己的蜜穴内便要多了样大东西了,「唔……说了晚上陪你,我……我还是去吧,答应过六婶的事,不好不去,只是我去了,你自己多无聊?」「我跟你一起去不就行了?」

  祝姿玲一呆,「你真的要去吗?在那我可不能陪你。」「没事,我就是去看看热闹。」

  「好吧……你用我的邀请卡好了,TVB的人基本都识得我。」「既然要去,先庆祝下,我等着看宝贝儿的风采!」说罢李若雨的头就埋进了祝姿玲的乳峰之间。

  将军澳工业邨,香港无线新电视城。

  TVB迎来一年一度的盛事,香港小姐总决选。由于台风玉女带来的不便,原本的红毯礼都挪到了室内。虽然近年港姐决选江河日下,全无昔日佳人辈出,本港瞩目的态势,但随着无线在香港电视业一家独大,再无巅峰亚视之类的竞争对手,于是和台庆日成了无线一年一度的喜庆日子。电视城内张灯结彩,红灯红纸红衣冠,好似过年一般。

  无线旗下众艺人更纷纷盛装到场,连每年只见两次的百岁邵六叔也坐着轮椅由老夫人伴着亲自驾临。

  录制现场外的红毯上,除了无线的男女明星结对流连,大摆造型,慧妍雅集的诸位历代港姐也悉数登场,一时间红男绿女,流光溢彩。可惜李若雨还没到,如若在,超级色狼的眼睛必定会滤掉庸脂俗粉,落在真正的极品身上。

  无线为挽回港姐决选的颓势,也算尽心尽力,除了一贯的金牌司仪曾矮子,郑大姐,连结婚生子之后淡出演艺圈,很少露面的昔日头牌花旦岑雅晴也请来助阵。评审团更史无前例的动用了两个半豪门贵妇,其中祝姿玲,楚雅欣既是港姐史上最负艳名的两位,又是香港当仁不让的名媛,另一位则是虽称不得豪门,但也算世家,在TVB成名,香港娱乐圈黄金年代的玉女掌门人周敏如。

  说起来这三位都曾出席过在上海举办的那场路易威登慈善大秀,让李若雨在台下看的如痴如醉,常言道千里有缘一线牵,老天既然生出了李若雨这等女人的恩物,也合该众佳人迎客入门。还是那句话,极品的美人极品的穴,若不被极品的家伙插,那是极大的遗憾啊!

  不像在上海的慈善秀,没了蓝仙子,柳女王,苏妖精,黄诸葛,白判官旗鼓相当的同场竞妍,祝大美人妥妥的摘得花魁,无人能当。水蓝色裸肩长裙,发髻上罕见的别着同色的头饰,凝脂映雪,步跘留香,端丽雍容,姿仪万方。不过此刻的她深陷记者的重重包围,强颜欢笑,勉力作答。

  楚雅欣与众不同,一袭白色斜肩礼服,露出一边皎洁的香肩,完美精致的五官,修长纤美的身形,微笑着与媒体打招呼,但凡有提问一律拒人千里,跟其他礼宾更是毫无交流。大概是秉性使然,楚雅欣在香港娱乐圈一向以工心计,难相处闻名,熬了十数年终于嫁入豪门后更是如此,除非遇到丈夫的那位前妻,澳门的长公主谢婉婷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周敏如今日的装束一改往日,罕见的性感爆棚,别致的单边飞扬发式,烈焰红唇,银粉色半透低胸裹身裙,豪乳怒耸,长腿隐现,丰臀圆翘。玉女掌门大变身,美人就是美人,玩什么风格都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三位评审比过,司仪哪能逊色,岑雅晴淡绿色曳地长裙,V字胸口比周敏如开的更低,堪堪遮住乳贴,浑圆粉嫩的双峰高挺傲人,生子过后更添风姿。贵妇发髻,娥眉淡扫,凤目含情,眼大鼻挺嘴儿俏,嵌在无暇的瓜子脸上,找不出一丝缺憾。

  甚少有人知道,饰演过诸多无线大戏,也曾在古惑仔电影中大放华彩的岑雅晴不但容颜美艳,还有着娱乐圈女星一等的身材,可惜祖上叱咤风云,后人却不争气,纵使嫁的夫君多金多银,可身有残疾,是苦是乐,只有自己知晓了。

  慧妍雅集为首的观礼团同样阵容强大,名誉主席祝姿玲去做了评审,自然就由轮值主席邵雪芝带领。群美云集,盖不住邵雪芝为凤首。在上海的慈善秀时,邵雪芝,洛菁霞结伴比美,芬芳各擅,把东方女性的雅和秀演绎到了极致,作为华人女星的时代标杆,把这两位斩于胯下,才是身为色狼的最高境界。

  邵主席穿着一向保守,今天也是如此,白色礼服,素若雏菊,永远凝在丹凤眼旁,但只添风情的淡淡细纹,春风般的浅笑,身旁还有那位没打过一起官司却自称律师,永远跟着夫人的废物老公。

  电视城里如火如荼,李若雨也总算到了。男人未同祝姿玲一起,而是叫了酒店的车独自前来。偌大的电视城陌生的很,雨又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李若雨习惯性的目测了下,整座电视城占地怕是要超过十一万平,在香港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殊为难得。

  这类综合类地标对周边产业链条的带动是难以估量的,不由想起之前和黄蓉定下,与华艺的攻守策略,也许海南的影视地产项目不一定要抬了华艺的价再放弃,拿下才是更好的选择。

  拿着邀请卡进了直播大厅,找到位置,李若雨立刻后悔了,观众绝大多数是无线邀请的宾客或者员工家属,耳旁尽是听不懂的广东话,忽然场内一声震耳欲聋的音乐,暖场表演已然开始。顺手拿过一张资料卡,候选佳丽历历在目,逐个观瞧,心道港姐果真是如香港一般,过了黄金年代,再选不出什么像样的人物。

  朝舞台看去,司仪出场,一男两女,曾矮子和郑大姐李若雨也识得,唯独岑雅晴虽觉着面熟,却叫不上名字,只觉得这妇人生得好美。

  随着司仪暖场,本届香港小姐决选拉开了帷幕,佳丽们身着盛装,尽情展示着青春澎湃的美色。看了会,李若雨就没了兴趣,其中无一绝色,男人的位置在侧面,刚好能看到全场,扫了几眼,瞧见端坐着的三位评审,心中大乐,这可比候选港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再看台下观礼团,素雅的绝色美妇邵雪芝,右手边那位白色低胸晚装的美人也认识,祝姿玲的闺中密友冯海岚。

  李若雨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大饱眼福,忽地起了个念头,如果让祝姿玲,邵雪芝,楚雅欣,周敏如,岑雅晴光着身子在台上,无线的收视必定爆棚。

  兴致勃勃的欣赏了会儿,渐渐有些困顿,打起了瞌睡。恍惚间,身体忽地来到张床上,全身赤裸,仰面而卧,腰间骑跨着一位美妇,挺胸摆臀,娇吟浪哼,竟然是初次见到却不知名字的美人司仪,男人亢奋不已,巨龙频刺,插的正欢,轰然一声,换了处地方,身边物件全无,裸身站立,怀中搂着位美人,美人翘着肥臀,巨龙从后插在紧窄的蜜道内。

  李若雨双手挤压着美人胸前高耸的乳峰,眼看要到高潮,美人转过头,声音颤抖,「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不行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玉女掌门周敏如,男人大喜过望,便要痛快的肏上一番,谁知眼前一变,心神再次更换了所在。

  这一次依旧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身下压着个丰满绵软的胴体,一身白色洋装从胸口扯开,两颗细嫩的美乳微微晃动,猩红的乳尖沾满了口水,套着黑色裤袜的长腿被男人扛在肩上,胯间撕破一块,漆黑的芳草间,巨龙深深插在粉嫩肥厚的花瓣中,潺潺的汁液黏结在性器相交处,哧哧作响。

  李若雨不及多想,只瞧了一眼,心花怒放,邵雪芝面红耳赤,闭目凝眉,娇呼着,「不可以……不可以……不要这样……要丢啦……要丢啦……」不可以叫的够响,肥臀扭的也欢,李若雨上足了发条,噗嗤噗嗤的狠插,伸手要揉揉那对白白嫩嫩的乳峰,一切又消失了。

  最后,李若雨回到了最初的那张床上,仍然仰卧着,只是身上骑乘着美妇换了人,这位略清瘦些,肌肤更是腻白,容颜绝美,一袭便是楚雅欣的模样,楚美人似乎禁受不住巨龙的体积,咬着银牙勉力套弄,肥腻的花芯一碰到龙头,就啊呀一声,撩得男人心起烈焰,忽地身旁一声清叱,「下去!」一只手伸过将楚雅欣推下巨龙,两条修长的玉腿骑上来,李若雨不看则已,看罢大吃一惊,怎么是澳门的长公主谢婉婷?谢婉婷紧绷着俏脸,握住巨龙,丰臀下落,湿滑的小穴套了几次却吞不进去,不禁大怒,「李若雨!谁让你生这么个玩意?这般巨大可怎么用?看我把讨厌的东西切去一半!」男人大惊失色,张口欲叫,了无声息,猛然音乐传入耳内,思绪回到人间,揉了揉眼睛,原来不觉竟做了个美梦。

  港姐决选已进行到即时淘汰的环节,这是无线照搬的全美超模大赛的创意,李若雨醒了醒神,又看了会,思忖祝姿玲怕是晚些才能回去,不如自己先到酒店等着,开瓶红酒,半醉之时搂着香江之花美美的缠绵一晚,岂不快哉!想必欠身悄悄离了直播现场,到了电视城外,大雨滂沱,小跑着找到酒店的车坐了进去。

  「回如心海景。」

  司机没有答话,发动了车,缓缓驶离。李若雨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道理,天色已晚,车窗外灯光在雨雾中闪烁,车子越开越快,渐渐的霓虹稀少起来,男人脑中电光一闪,喝道,「你不是如心海景的司机!」车子戛然而住,那司机转过身冷冷看着李若雨,男人心道不好,拉开车门便要逃走,哪知刚下了车,才发现被不知什么时候跟上的另两辆车堵住了去路,走下五六个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其中两人夹住李若雨的胳膊带上了车,男人知道多说无益,老老实实的配合,坐进车内,有人用胶带封住了李若雨的眼睛和嘴,一片漆黑间,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什么地方,颠簸过后,车子停下。

  李若雨感觉被架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双手捆上了绳子,脚尖点地,被吊了起来。又过了很久,似乎走进几个人,扯下封着嘴的胶带,一个人沉声问道,「李若雨,你把国银香港那桩事的交易员弄到哪去了?」「交易员?什么交易员?」

  「别耍花枪,识相点,免受皮肉之苦。」

  交易员……国银香港……李若雨心头雪亮,定是那个负责操作蓝雪瑛对赌澳元合约的人,也就是杨秀馨律师说的关键证人,他不见了?是谁做的?难道是白素?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些人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证人失踪?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虽然这事对蓝雪瑛有利,但干妈如果要搞我根本不用如此,诸般疑问,一时难解。

  「我真的不知道……」李若雨苦笑着说。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有人过来解开李若雨的裤子,拉到脚面,下体裸在空气中,巧的是男人在港姐决选现场发了出春梦,此刻遭受刺激,巨龙不合时宜的竟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啧啧,原来本钱倒不小,既然你有这么个玩意,就一片片的切下来喂狗!

  你说是不说?」

  汪汪!几声狗吠,李若雨冷汗横流,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在香港已被劫了两次,可第一次阴差阳错亲了祝姿玲的芳泽,现如今还会再有奇迹发生吗?诸天神佛,谁来救我?

  忽然,房间外传来轰的一声。

  「怎么回事?出去看看!」

  咔,咔,手枪上膛的声响过后,几个人走了出去,不久,三两惊呼,房间内的人更是紧张,偏偏又没有了动静,李若雨心中狂跳,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五秒,十秒,房门处又是一声响,灰白色的烟雾涌入室内,枪声立刻大作,狗吠的更急,李若雨被封了双眼,看不清境况,焦急万分,陡然恶犬呜咽,没了声息,室内数人不知中了什么东西,怒骂一阵便颓然倒地。

  这时传来引擎轰鸣,一辆摩托车从震碎的门处冲了进来,双轮侧滑滑向李若雨,剩余的人未待开枪,齐声哀鸣。

  摩托车上戴着头盔的黑色紧身皮衣骑士飞身跃起,侧踢,边腿,刺拳,出手如风,闪电般扭脱了几人的关节,手腕一抖,寒光飞过,李若雨身子一轻落到地面,骑士要割断李若雨手上的绳子,谁知那直挺挺的巨龙还未垂下,在手边跳来跳去,不由呸了一声,情急之刻,隔着黑色手套把李若雨的裤子提上,巨龙塞了进去,拉起李若雨上了机车,油门加大,呼啸着急驰而去。

  驶离了很远,骑士回首割掉的绳子,男人才扯下胶带,大雨中浑身湿透,寒战一个接着一个,车速又丝毫不减,只得紧紧抱住了骑士的腰,腰肢纤细盈握,即使在雨中,皮衣内仍透出一股异香,沁人心脾,柳腰以下,紧绷着的丰臀肥满涨圆,弹性极佳,这是只有苏姀,李梦柔等女才拥有的美臀,李若雨不觉中忘掉了遇险,忘掉了冷雨。

  机车飞驰过,留在身后的一道道光影,如同曳尾的白虹,男人恍在梦境,竟盼着永不停下才好,偶尔转弯,身子贴的更紧,那该死的巨龙哪堪这般肥美的丰臀挑拨,又蠢蠢欲动起来,时不时的叩门致敬,骑士似有察觉,又前行了段路,来到一处,这时候已至深夜,加上台风来袭,行人稀少,店铺歇业,鲜有人迹。

  骑士踩了刹车,一把将李若雨提下,随手指了个方向,不发一言的走了。

  李若雨愣愣的看着消逝的影子,猛然大喊道,「白素姐姐,谢谢你!」李若雨怅然了一阵,还要面对现实。这是哪?自己淋的跟落汤鸡似的,摸了摸身上,随身物品一件都不在,也不知是被搜去还是掉在哪了,四处望去,路过的计程车停也不停,只得徒步前行,终于到了一条看似繁华的街道,雨下的更大了。

  还是先躲躲雨吧,看能不能借个电话,李若雨走到一家店铺前,向上看去,Vivian桌球会馆,门口一人正要拉下自动门,男人赶紧跑过去,「先生,先生,能不能借个电话用用?」

  那人看了看李若雨的衰样,警觉起来,广东话张口而出,李若雨只听懂了小半,又急又气,纠缠了半晌,把半生不熟的英文和手势都用了上,才让那人明白自己遇到了劫匪,身无分文,想打个电话找人来接。球馆那人心地倒不坏,将李若雨让了进去,还拿了杯热水和毛巾,李若雨擦了擦脸,那人取过电话递给李若雨。

  李若雨怕祝姿玲的手机不在身边,查询了如心海景的电话,拨了过去。

  「麻烦替我转下祝姿玲小姐的房间。」

  嘟嘟几声,「喂,玲姐?」

  「是若雨?你去了哪里呀,我都找不到你!」

  李若雨一阵苦笑,「别提了,玲姐,你先来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让这位先生跟您说。」

  球馆那人告诉了祝姿玲地址后,便和李若雨一同等待,男人等的心焦,瞧了瞧球馆墙壁上挂着的大幅照片,都是些着名球手,其中一张引人注意,照片上的长发女子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聚精会神,站姿标准,瞄准着白色母球,清秀绝伦。咦!这不是方才还见过的港姐决选评委之一周敏如吗?球馆那人间李若雨凝视着照片,笑着说了句话,这句李若雨可是听懂了。

  「那位是我们球馆的老板娘,你也认识吧!」

  这正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你想躲也躲不掉,李若雨望着周敏如的照片,一杯热水下肚,身子的热气驱走寒意,暖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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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19:46:04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二 台风天,学桌球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感谢XXXX爱兄弟,你的真诚建议对我来说是最好礼物,虽然我很固执,大概不会接受你的建议,但有你这样的读者,我才有继续的动力。

  同时多谢一位律师,一位医生,感谢你们对后文给予的专业帮助,还有几位每日催文的黄世仁,杨白劳这厢有礼了。

  说过多次,落花若雨是YY文,我轻松的写,你们轻松的看,不喜了,咱重打鼓,另开张,没准也玩玩深沉,写写虐心。但YY文不该消失,也不会消失,YY无极限。

  关于女明星,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写色文,从来都是随性,今天怀念起哪个记忆中的美女了,就会忍不住加上去,个人爱好,而且我敢说大多数人都不一定比我更了解这个圈子。

  我无法把文章写的细腻,无法营造更动人的肉戏,也无法构建清晰的脉络,但我保证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编的,甚至从没照着哪部经典临摹过。

  最后,这只是消遣。

  ***********************************上海,神州大厦。

  「卢小姐,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来给您办公室更换监控线路。」「哦,要多久?我正在给柳董准备文件。」

  「非常快。」

  「好吧,你们快些,我去别的房间坐会。」

  柳琇琳的行政秘书离开了办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我是被你坑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立马被开?」「放心,没事,快把监控器关掉。」

  切断了监控,保安部的那人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翻了翻,从怀里抽出几张纸,夹到文件最后。

  「妥了。」

  「老安,我帮了大忙,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快干你的活吧,我一定把给你介绍。」

  十五分钟过后,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弄好了?」

  「嗯,卢小姐,您忙吧。」

  人走后,秘书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办公室。

  柳女王这两天很怪异,像是八月里的天气,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

  作为行政秘书当然有所察觉,这位美艳的董事长对装束极为重视人尽皆知,但最近似乎愈发偏重性感起来,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没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这个小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电梯强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家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头就跑吧?小混蛋,气死人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见。柳女王对性事一向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变了颜色,为此还特地检查了下,确定依旧鲜美亮丽,更加饱满,没被李若雨插坏了形状才放心。

  「柳董,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后,咦,这是什么?上面写着保安部申请更换大厦安全监控系统的的报告,说是两日前出现了故障,损失了当天的监控记录。

  「卢秘书,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秘书慌忙接过一看,满头雾水,「这……我整理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啊?

  难道是……」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刚刚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办公室维修,除了他们,没人能接触到文件……」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发火,猛然间心里咯噔一下,转而冷笑起来,「哼,自作聪明的东西!」

  看了看神情报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你去通知,让这个保安部的安泉到我办公室来。」「是。」

  不大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柳董事长,您叫我?」

  柳琇琳抬眼看看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你叫安泉?」「是。」

  「名字不错,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绍兴。」

  「这东西是你写的?」美妇挥了挥文件。

  「是……」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来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觉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定会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细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来,「还挺有志气,你们那出故障那天是你当班?」

  「是,还有个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你派到哪里你都愿意?」「是,柳董,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好,那么你和那个保安员就打成包,做个礼物送人好不好?」「礼物……」

  「走吧,我特许你休假几天,具体的安排会派人通知你。」安泉想要多问几句,见柳琇琳已不再有说话的意思,连忙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道,反正赌也赌了,人生在世,能有几次赌的机会?

  柳琇琳办了会公,又来了人,这次是近身管家。

  「小姐,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说结果!」

  「他应该是在佘山的一处别墅住,但是据反馈的情况,似乎回去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最近。」

  「哼,属兔子的,再查。」

  「这,有点难……」

  「蠢材,查他的移动电话的信号源,我不管你是找国安还是警察,反正找专业的,就算用卫星也行,必须把他的住处找出来!」「是……小姐,还有件事……」

  「快说。」

  「二爷……」

  「嗯?」

  管家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边嘀咕了几句,美妇有些吃惊。

  「你先去办事,越快越好,他们的事不要去理。」风雨虽是粘人,也粘不过李若雨和祝姿玲。

  卧房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哦,不对,不是演唱,是叫床。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成了S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

  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

  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于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

  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

  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伙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杯,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

  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龙,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窄。

  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东西插了N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么要把这般的尤物拱手相让,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插着,柔声道,「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谁要生了?我都这么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李若雨干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么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么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门,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得,对身后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既不知要害我的是什么人,也不知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么办?」「哦?」

  谢婉婷凌厉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没看出你还有点勇气,想了割肉饲鹰的法子,可惜你却不是佛祖。」

  「没错,我不是佛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是他们的目标,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岂不窝囊?」李若雨说罢笑了笑。

  谢婉婷利剑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你?」「也许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之事必定极为重要,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么可图的?」

  「普普通通?哼,你虽姓李,可披的却是蓝家的衣服,这话哄哄玲姐还成,你当我不知蓝若云是什么人?」

  「你错了,我代表不了蓝家。」李若雨摇了摇头,淡淡的说。

  「谢大小姐,我这次来除了国银香港的听证会,还要带玲姐回上海,她是我的女人,不久之后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好好待她,请你放心。」谢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姐,你不后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头,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坚定的说道,「婉婷,我不后悔,我这一生都任人摆布,从没有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欢若雨,我要跟他回去!」

  谢婉婷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宋家那兄弟俩都是在吃祖上的功德,寸功不建,我家与他们家的老爷子年轻时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才攒下偌大的家业,可如今,唉,我家的那些人又能强到哪去?不说这个了,李若雨,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这样吧,我让几个人负责你在香港的安全,放心,他们会不露痕迹的跟着你的。」

  祝姿玲走到谢婉婷身前,轻轻抱住,眼圈泛红,「婉婷,以后我在香港的时候少了,咱么就不能时常见面了,你……你可要多来看我。」「什么话,上海又不是南极!而且你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旁边的李若雨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姐决选现场发的那个春梦,这位谢大小姐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谢婉婷那两条长腿瞧了瞧,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过会我要去参加无线的港姐庆功宴,你陪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没见过六叔了,看看也好,不过他不跟着去?」「他……其实……我是想让他去的,可我们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明白了,原来玲姐是要拿我当幌子,哼,不知你喝了多少迷魂汤!好吧,港澳两地都知道我谢婉婷身边没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你跟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全港九也没人敢动你!」

  「非常荣幸,不过,谢小姐,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谢婉婷闻言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善起来,「你不要以为仗着玲姐就得寸进尺!」

  「就算谢小姐不答应我也仍然要讲,否则错过了这机会就不妙了。」李若雨毫不退让。

  「谢小姐,我在大陆认识个人,他想透过澳门转到瑞士一笔钱……」「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内地的官员?」

  「是。」

  「哼,这几年来到澳门洗钱的内地官员多的很,虽说还有其他的门路,但澳门无疑是最稳妥的,他是不是想透过我家的博彩公司?」「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数额?」

  「也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是小数字。」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朋友洗钱?」谢婉婷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求谢小姐这个,而是,我想把这个人和这笔钱都搞定。」李若雨的面容也冷峻起来。

  「你想吞掉黑吃黑?」

  「不,谢小姐又错了,我要到是不是钱,实话说吧,此人是内地铁路部门的一位官员,而且一定是个贪官,我想你帮我想个法子,让这位仁兄受到正义的审判,而这笔钱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国家追回一般,其余的算是给您的报酬。」「说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别对我讲你是正义的化身!」「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这人就有,但我非常不信任他,所以就想了这个法子,我给上面献了个投名状,怎么也得让我吃些好吃的吧?」谢婉婷脸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转向祝姿玲,「玲姐,这小子阴险的很,你可要当心!」

  「谢小姐,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阴险的只怕也很多吧?」「你说的这些只怕无法说服我。」

  「还有,您帮了我,我就一定会有回报,将来没准我会帮上您什么忙也说不定。」

  谢婉婷思索了会儿,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不是要去无限的庆功宴吗?

  走吧。」

  谢婉婷走出房间,李若雨和祝姿玲换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若雨,婉婷会答应帮你吗?」

  「一定会。」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港岛南区某高级公寓。

  健身室内檀香满屋,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邵雪芝双手撑着软垫,身子搭成拱桥,一条粉腿用力向上抬去,橘黄色的瑜伽服紧裹着丰臀,像极吹圆的气球,私处凹陷进去,肥美花瓣的形状清晰可见。

  每次参加活动前,邵雪芝总要做会瑜伽,这种柔术据说不但能起到维持臀部肌肉弹性的效果,还会增加私密处的紧实程度,真正的美女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么会被称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体拉伸到极限,强忍了几分钟,美妇软倒在垫上,一缕雪白的乳肉从瑜伽服的领口处挤了出来,大口喘了喘,再怎么天生丽质,保养得体,肤白奶挺腰细腿直屁股肥,终究不是少女时代,体力有些不济。想到这点,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为什么就没祝姿玲那样的好命?

  人家都是嫁个丈夫当花瓶,轮到自己却变成了嫁个丈夫是花瓶,多年来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可自己偏挑了个最差的,居然还一晃就这么久,唉,真是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儿子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还想在香港换个大一些的单位,这都需要钱。

  钱啊,还得靠老娘这张脸去换,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没那么容易,白素贞的身子那么容易沾的?该找个新目标了,对,大陆有钱的土财主多的是,不骗他们骗谁?让我想想……咦,昨天怎么在无限电视城港姐决选的现场看到那个人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内地的新贵,花雨娱乐就是他的,在上海参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时就在台下,当时祝姿玲是走秀嘉宾,而昨天祝姿玲则是评委,近几天又传出离婚的事,会这么巧?难道你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会红杏出墙?

  女人的直觉,八卦的天性,让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来,农历新年在宋家大宅时,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妒忌涌起。

  TVB电视城。

  即使今年的港姐决选依旧没能挽回颓势,但排场还是要摆的,功也还是要庆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李若雨觉得自己像个跟班,而且是像个木头一样的跟班,因为谢婉婷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什么人说话,偶尔遇到熟识的,也就是笑一笑,点点头而已,大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见怪不怪。直到六叔老夫妻由众人簇拥着来到现场,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给六婶问过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几句,老爷子嘴咧了咧,罕见的摸了摸谢婉婷的头,惹得身后众人纷纷掩着嘴暗笑。

  六婶注意到谢婉婷身后的李若雨,疑惑的问道,「乖女,这是谁?」谢婉婷扭了扭头,「喂,李若雨,过来见过六叔六婶。」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头子身后站着的岑雅晴身上。这美妇卸下了昨日的浓妆华服,只穿了普通的套裙,妩媚之外平添了几分清俊。

  「哦,六叔六婶安好,李若雨给您们问安了。」「婉婷,这是谁家的后生?」

  李若雨忙笑着说,「我是内地人,跟婉婷姐姐沾了点远亲,这不是慕名您两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姐姐带我来瞧瞧。」从谢小姐到婉婷姐再到婷姐姐,李若雨这杆子爬的还真快。谢婉婷虽心下着恼,也只能忍着。

  「婉婷,你父亲最近如何?」

  「还算好,就是脑子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做的事让人啼笑皆非。」「唉,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瞧,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宴会厅内人头攒动,李若雨就坐在谢婉婷身旁,偶尔与祝姿玲眼神相交,便是柔情绵绵。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里,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忽地拉过丈夫,低声窃语几句,美妇的丈夫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径直去了。

  「六叔,六婶,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呀,您可不要罚我!」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过来,李若雨一看,原来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也是谢婉婷的前夫,许佳林。

  「怎么会怪你?佳林,借用你太太了几天,你可不要见怪啊!」「呦,瞧您说的。」

  许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谢婉婷,许佳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楚雅欣却脸一扭,抛了个白眼。李若雨见过楚雅欣两次,一次是在香港,与祝姿玲和谢婉婷用餐的时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谢婉婷极不愿看见这二位,果不其然,谢大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姿玲姐,您也来啦,两天见了两次,可真不易。」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谈了两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烁烁。

  「李先生,您来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姐一起用餐,还不知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乱说些什么呢!」说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众人齐齐大惊,再瞧祝姿玲,粉面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李若雨心头火起,暗骂道,这个骚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肏你祖宗!不对,你祖宗没劲,肏你十八遍就够了!

  谢婉婷可不管什么场合,腾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台风还要惹人厌,我走了!」

  说罢竟独自离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辩解,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在场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请离婚的事,听得楚雅欣话里有话,哪能不好奇,正气氛诡异间,解围的人来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众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姿玲,姐妹们要你过去,给新任的港姐们介绍介绍,六婶,您不介意吧?」

  祝姿玲可算盼来了救星,起身挽着闺蜜冯海岚的手逃离了是非之处,李若雨掂量着是不是也要走,不料邵雪芝盈盈走到身前,春风化雨般的微笑着说,「李先生,能否借一步讲话?」

  「当然。」李若雨正求之不得。

  随着邵雪芝走了一段,美妇白色礼服长裙束着的纤腰款款摆动,男人不禁心折,这女人的气质风度真是世间罕有。

  「就在这吧。」

  邵雪芝从移动酒柜上取了两杯酒,递给李若雨一杯,「李先生,楚小姐也是无心,您不必气她,我们都是姿玲的好姐妹,断不会看着她难堪的。」「邵小姐,真是谢谢您!」

  聊了一会,邵雪芝温声软语,端庄娴雅,甚至让李若雨有些自惭形秽,罕见的收了几分色心。忽地瞧见不远处一绝美的妇人,端着酒杯似乎闷闷不乐,仔细一看,原来是周敏如。邵雪芝也发现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她也够命苦的,老公花心就花心吧,还被狗仔拍个正着,丁克族的家庭就是麻烦。」「丁克?」李若雨奇道。

  「恩,她和她丈夫是着名的丁克族,不要小孩子的。」「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嗅着邵雪芝淡淡的香水味道,心旷神怡,被楚雅欣搞坏的好心情也找了回来。

  「李先生,我在上海时听说,花雨娱乐是您的产业?」「呵呵,是啊,不过我很少管那的事了。」

  「不知能否帮个忙?」

  「邵小姐请讲。」

  邵雪芝刚要说,忽然听见有人拿着话筒在宴会厅大声的说了句话,由于是粤语,李若雨没听懂,直到那人讲完,宾客们纷纷喧哗起来,「邵小姐,这是出了什么事?」

  「是说港府刚刚发布了台风预警,本来已经快要过境的台风玉女不知怎么忽然转了方向,又朝着本港扑来,据说破坏力很强,港府忠告市民尽量留在家中,不要外出,如遇断电不要惊慌。怪了,头回听说台风还能转弯……」突发事件,庆功宴也只能遗憾作罢,李若雨焦急的四处望着,寻找祝姿玲的身影,邵雪芝咳了声,低声说,「李先生,姿玲会有人照顾的,这时候你可不该火上浇油。」

  李若雨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她怎么看起来像是很清楚我和玲姐的事?

  宾客们纷纷离去,李若雨也想着尽快回到酒店,可没走几步,就听邵雪芝叫他,「李先生……」

  男人停下脚步,「邵小姐,您还有事?」

  「嗯……李先生,我……我想麻烦您件事。」

  「哦?」

  「刚刚我先生有点急事,提前走了,车子虽然留下,可您看我这身打扮,开车实在是不方便,不知您能不能帮个忙?」

  即使在乱哄哄的人群中,美妇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如此美人的要求,岂能不答应?更别说李若雨光看着邵雪芝清雅的脸庞身子就酥了半边。

  「没问题,这就走吧邵小姐,我送您回去。」

  来到停车场取了车,天空中已是黑云密布,狂风四起,本已住了的雨又要肆虐,香港的右舵车李若雨开着并不顺手,行至半路又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好容易在邵雪芝的指引下,李若雨驾车到了一处高级公寓。

  「呀!瞧我这粗心,这么大的雨,没有伞可怎么办?」美妇皱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气概,「芝姐,您披我的外衣。」「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好、好把,嗯,李先生,这么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家里坐坐?」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极为清澈,看不出有一丝调情的味道。

  「这时候打扰,方便吗?」

  「您是贵客,怎么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装,两人顶着雨跑了几步,进了公寓。到了家,家中无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这美妇名气虽响,看来钱却不多,公寓是不错,但面积可小了点,目测只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来毛巾递给了男人,「先擦擦脸,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浴,我去换件衣服,再给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还真湿了不少,不一会,邵雪芝回来了,一看不打紧,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三次门。

  美妇拿着一杯橙汁,这倒没什么,关键是竟然换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橘黄色布料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圆形领口坦露大片雪肌,双峰高挺,腰若纨素,臀胯肥满,赤裸着的玉腿吹弹可破,什么意思?

  邵雪芝见李若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窃喜,这鱼儿算是上了一半钩,白素贞钓凯子,无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李若雨罕见的拘谨起来,「没……没什么……芝姐,您怎么这身打扮?」「哦,方才怕你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会我也还要运动会儿,可是对您失礼了。」

  李若雨接过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窜来窜去,这美妇如此姿色,肏起来一定爽极了,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这般清凉诱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李先生,在无线电视城时话没说完,是这样的,我儿子正准备入行,您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个角色,什么样的都可以。」

  「好说,芝姐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李若雨此时脑子里只有邵雪芝仙子般的秀色,色欲蒙心,想都没想就应了。

  「真的?那可要多谢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满室皆春。可没过了一会,美妇先叹了口气,随即竟呜咽着垂泣成声,李若雨大奇,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忙问,「芝姐,你……你怎么了?」

  邵雪芝抹了抹泪痕,幽幽说道,「唉,人们都说我是国民偶像,却不知远没有人前那么风光,一大家子的开销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呜呜……」

  美妇哭的伤心,这厢李若雨可心疼万分,如此佳人竟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人的罪过啊!

  「芝姐,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便是,您怎能为了那些没趣的事烦恼?」邵雪芝止住泣声,扇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朵红云飞至脸颊,「我们认识才几个钟头,这样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纸巾,走到美妇身前,居高临下,正瞧见瑜伽服内丰隆的春光,峰峦秀挺,美妙至极,哪里还按捺得住,拿着纸巾擦了擦美妇眼角的泪痕,那两道鱼尾也不煞风景,美的别致。

  「有什么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妇,不由神不守舍,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揽,便环住了邵雪芝的绵腰,轻轻一带,抱入怀中,那对坚挺的乳峰弹到男人胸膛上,阵阵酥软。

  「若雨,李先生!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李若雨欲焰奔腾,色胆包天,干脆一弯腰把邵雪芝抱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美妇雪腿乱蹬,粉拳乱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如同搔痒一般,一口口的香气喷到男人鼻内,李若雨的巨龙硬的无以复加,隔着裤子直挺挺的顶到邵雪芝的胯间,薄薄的瑜伽服竟被顶的凹了进去,「不行!快放手!」邵雪芝的挣扎十分的奇妙,乳峰在男人手臂旁晃来晃去,粉胯不时的厮磨着巨龙,绵软丰满的身段像是前行的蚯蚓,不停的蠕动,李若雨的手摸上了美妇的大腿,光滑,细嫩,探向臀下,好丰肥圆翘的屁股,胸前急剧起伏的乳峰,像是在召唤着男人的爱抚,李若雨的抓奶龙爪手眼见着就要捉到,忽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大吃一惊,连忙放开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你回来啦!」邵雪芝说变就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恢复了端庄的贵妇像。

  「是啊,再不回来恐怕就难回来了,好大的风雨,咦,这位是?」「是李若雨先生,庆功宴提前结束了,我不方便开车,烦劳李先生送我回来的。」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饶是窃玉偷香惯了,也有些惊魂未定。

  「邵小姐,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该走了。」

  「也好,老公,给李先生找一把伞吧。」

  趁着取伞的功夫,邵雪芝低声说了句,「下次可不许这样子了!」李若雨大惑不解,这美妇为何也不生气?自己可是摸了人家屁股,险些肏了小穴,一句下次不许就完了?摆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进了干草堆,只怪她老公回的不是时候,不然老子就能插到邵雪芝了!晦气啊晦气!

  「李先生,给您伞,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车很少了。」李若雨离开了公寓,到了门外,立刻傻了眼,只顾着贪图美色,这风雨可不等人,天空仿佛变了颜色,站立都已难了。

  香港在风雨中飘摇,北京却弥漫在一片雾霾之中。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记老拳打没了踪影,热浪携着PM2。5在城中肆虐,尽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军。然而,一扇车库的门把这些隔绝在外,也挡住了车内的白日宣淫……「啊……再深点……再深点……」

  军装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淡绿色的夏装军衬散挂在胸前,白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制服下裙卷在腰间,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小穴贪婪的吸吮着肉茎,喷吐着浓浆。

  美妇被肏到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

  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美妇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淫叫,「舒……服……」

  车内只余一对男女的喘声,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大奶子,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肉茎。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辆计程车,可没走多远,司机便吵着要回家,把李若雨赶下车,与前日那客气的老师傅相比,只能慨叹人品与城市无关。

  其实李若雨知道谢婉婷派给自己的保镖的车就跟在不远处,但这车无论如何是不能上的,原因嘛,很复杂,姑且就让他们跟着吧。

  想再拦一辆的士可就难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不说,即使偶尔有经过的也没有停下,李若雨觉得身体都快要随着手中的伞飞向空中,正犹豫着,忽然发现路边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奋力在风雨中走了一小段,抬头看去,Vivian,这不是昨夜里借电话的那家桌球俱乐部吗?

  店里依稀有些灯光,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敲了几下,也没人回应,刚要转身,忽见里面走来个人,长发披肩,身型窈窕,不由心中一跳,难道是她?

  周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愤怒?无奈?伤心?又或是无所谓?

  自从在事业峰顶毅然隐退,过了十几年同居生活,本决定不婚不子,逍遥自在,可托付的男人却时不时闹出点事,不是在夜店与女孩玩乐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不知名的女人追讨情债,甚至前年抗不住压力违心结了婚也改不掉这秉性。

  男人,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还不知足,连日来甩不掉的八卦周刊记者,圈内好友再三的安慰,都平息不掉这股怨气,没有长辈的才华,却学了长辈的毛病,男人之哀,莫过于此。

  在无线庆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劲蛮大,周敏如原想回家休息,可想起放在自己桌球会馆的猫咪放心不下,美妇爱猫咪擅桌球港人尽知,就冒着风雨来了。到了球馆给员工放了假躲避台风,觉着有些头晕,就歇了会,期间丈夫来过电话却又吵了起来,周敏如更是愤懑,倒了杯红酒独自练上了球。

  隐约间听见好像有人敲楼下的门,还以为是听错了,这样的天气怎会有人到这来,转念一想莫不是丈夫良心发现前来认错,便下了楼,见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撑着把伞,淋的颇为狼狈,暗暗生疑,仔细看看,越看越觉眼熟,这不是那个大陆人吗?

  在慧妍雅集的Gucci秀上见过,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见过,又刚刚在无线电视城中见过,好像楚雅欣认识他,还跟祝姿玲有些关系,他怎么会来这?

  周敏如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打开了道缝隙,想要问问,谁知喵呜一声,那只宝贝猫不知怎么跟了下来,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Savi,Savi,回来!」

  周敏如大急,急叫道。李若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边有个窜了出去,听美妇叫嚷,想后一看,一只白色小猫在暴雨中四处乱跑,喵呜不断。拍美人马屁的机会李若雨怎能放过,索性扔下伞,冲进雨里,不顾路面的积水,想要抓住猫咪,可那猫儿十分调皮,东突西逃,还游上泳,追出了好远,才在一棵树边逮住。

  男人抱着猫跑回门口,周敏如已开了门,连忙接过猫咪怨道,「Savi,好淘气!外面那样吓人,妈咪多担心呀!」

  一旁落汤鸡一样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你的猫,你可好,不问问人,只担心你的猫!大概是有些受凉,男人打了个喷嚏。周敏如这才想起,操着生硬的国语说,「快进来吧,您是不是姓李?」「是,李若雨,啊……嚏……」

  周敏如将男人让进了球馆,领到楼上的球房,「谢谢您帮我去抓淘气的Savi,见过您几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是这样,我昨天夜里遇到了点麻烦,在您这借了部电话,有位员工帮了大忙,特地想来谢谢他。」

  「哦,是这样,可惜因为台风,球馆放了假,真不巧。」周敏如见李若雨衣裤尽湿,不住的打着寒战,便说,「你等一下。」过了会,美妇拿过一套衣物,「这是球馆的员工服,李先生,您换上吧,把湿掉的衣服拿到空调那吹干,不然怎么回去。」「多谢了。」

  李若雨到了盥洗室,换上员工服,把自己衣物搭在空调旁,回到周敏如那,只见美妇在球台旁,弯着柳腰,摆着丁字步,肥美的丰臀高翘着,聚精会神的瞄准,啪!白色母球带着强烈的旋转急速冲出,粉色彩球应声落袋。

  「好球!」李若雨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李先生也喜欢花式落袋吗?」周敏如笑着问。

  「哦,我只是二把刀,不如周小姐这样专业。」「二……把刀?那是什么?」美妇瞪圆了大眼。

  「就是……就是基本是个笨蛋。」

  「咯咯……」周敏如掩嘴笑了起来。

  「李先生,不如我们来打几局?」

  「这……那我只能舍命陪佳人了。」

  「好,开始!」

  周敏如兴致勃勃的摆了球,又倒了两杯酒,「我喜欢伏特加,很刺激,您来一杯暖暖。」

  比赛开始,确切的说不能称为比赛,因为完全是一场屠杀,李若雨那小时候在家乡台球社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哪敌得过周敏如专业,被打的溃不成军,几乎成了周敏如的个人表演。再者,嗜色如命的男人一直在欣赏美人,尤其击球时蓝色牛仔裤被肥臀撑得滚圆,好美啊好美。

  与未曾得手的邵雪芝不同,周敏如是一种清纯的美,四旬妇人能称为清纯,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虽然身材不像祝姿玲那样世所罕见,但也是上上品,饱满的乳峰目测在C杯以上,长了张玉女的脸,生了个荡妇的身子,尤物啊尤物。

  虽然没什么对抗性,美妇却玩的兴高采烈,每每打出记好球,便欢呼雀跃,又看李若雨实在是技术很差,就当起了老师,姿势,脚步,击球点,不厌其烦的教学,可惜并不知道李若雨偷偷瞄着衬衫里的春光。嗯,黑色的文胸,好白好大的奶子,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妙,老子不想打桌球,老子想摸你的球!

  不知不觉,李若雨的球技没见长,可一瓶伏特加却见了底。

  「师傅,您看这样对吗?低杆是这样的吧?」

  「嗯,我瞧瞧,还差了些。」

  周敏如走到李若雨身旁,调整了下球杆位置,两人离得越发近了。忽然,灯光闪了几下。

  「怎么回事?」

  美妇抬头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刚要继续教学工作,叮!灯光全灭,一片漆黑。

  「啊!这是怎么了!」

  周敏如大惊,可什么都看不见,情急之下随便一抓,抓住了李若雨的身体。

  「是停电,大概是传输设备被台风影响,放心,一会就能恢复。」李若雨赶紧趁机搂住了周敏如,软玉温香,好不舒坦。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很怕黑,呜呜……」「别怕,别怕,敏如姐,你带着移动电话吗?」李若雨轻轻抚摸着美妇的玉背。

  「对啦,带着!」

  周敏如摸索了下,掏出手机,一小片亮光在两人之前现出。美妇拿着手机晃了晃,惊叫了声,原来是李若雨拌了个鬼脸。

  「呀!你好坏哦,这时候来吓我。」

  「等等,手机给我。」

  李若雨拿过电话,对着周敏如按下了拍照。

  「真美……」

  周敏如也觉着有趣,凑近了一看,不禁嗔道,「什么嘛……丑死了……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咱们……咱们怎么办?」

  「我到窗子那看看外面。」

  「我哥你一起去……我怕黑……」

  周敏如紧紧拉着男人的手臂,一步步挪动,不知怎么晃了晃。

  「嗯?」

  不偏不倚,伏特加的酒力恰好在此刻涌上了周敏如的头,脸孔发烫,头晕目眩。

  「我……我怕是有些醉了……」

  好容易挪到窗子前,掀起厚帘,之间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四周也是一片漆黑。

  「看样子走不掉,只好等供电恢复了。」

  「Mygod,走衰运啊……」

  借着电话的光亮,二人又原路返回,到了球台边,李若雨忽然停了下来。

  「敏如师傅,你现在能不能把球打进?」

  「你看低我!怎么不能,不信你看着,给我照亮?」李若雨讲电话照向球台,周敏如拿了球杆,瞄准目标,啪,一击而就。随着球清脆的落袋,手机亮光忽然消失,一片漆黑中美妇嚷着,「进了进了,怎么又没光了?」

  说了几声李若雨都没动静,周敏如怕极,伸手摸去,刚一碰到男人的衣服,李若雨已压了上来。

  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若是周敏如没跟丈夫争吵,没去参加无线庆功宴,没有喝酒,没有回球馆找猫咪,那猫儿没从门缝中钻出,李若雨没去追猫儿,台风没有来,电没有停,移动电话的背景光能再多持续一会,也许一切都将不同,遗憾的是,这些都发生了。

  情欲也是个奇妙的东西,人类若能控制情欲,那就不是人类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偏偏在不该来时,它却来了。

  「啊!」

  柔腻的一声娇呼,面向球台的美妇顿觉牛仔裤裹着的圆臀顶了跟巨大吓人,坚硬无比的东西,不用问,定是那玩意。

  李若雨则感觉爽毙了,美妇的身子柔若无骨,柳腰以下,丰臀突翘而起,浑然天成,软绵绵,香馥馥,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黑暗中没人说话,静的可怕,只有阵阵狂风的怒号,周敏如脑子昏沉沉,在没有一丝光亮中涌起一个念头,他是要非礼我吗?可我为什么不反抗?

  好奇怪哦,一时间竟希望男人把自己狠狠的抱紧。事遂所愿,李若雨的左手慢慢滑上了纤腰,按在平坦的小腹处,右手把美妇的身子向后一拉,头埋在芬芳的秀发里,柔声道,「敏如师傅,你比台风更可怕。」「胡……说……些……什么……」

  「真的,这台风名字叫玉女,而你却是玉女掌门,掌门当然更可怕。」周敏如后颈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撩起了一层疙瘩,更知道一只手正沿着肋骨向上向上,可身子瘫软了一般,咬着牙不肯出声,心中天人交战,从还是不从?十几年来再无其他男人碰过的身子要付与他人吗?台风玉女,台风玉女,这个男子是风带来的礼物吗?许得男人沾花惹草女人为什么不行?可……可是才认识了没多久,还在自己的球馆里,好糗!

  胡思乱想中,李若雨的手已触到乳峰下缘,隔着衬衫在漫圆的弧形处划弄,清晰的感觉到周敏如剧烈的心跳。

  「好香……」

  李若雨舔了舔美妇精巧的小耳。

  「痒……痒……啊……」

  男人的手猛的向上,一把握住了硕挺的乳房,坚韧挺拔,没有任何下垂感,一粒樱桃悄然矗立,顶着掌心。周敏如呼吸越发沉重,情欲在黑暗中绽放。小腹处的手慢慢向下,指尖伸进了牛仔裤,裤子很绷,但还是伸了进去,手有些凉,美妇抖了一下,恍惚间,指尖到了内裤边缘,柔软光滑,很高级的料子。

  「不……不行……停下……停下……」

  周敏如抓住了李若雨的手,腻声哀求,顾得了下面就顾不得上面了,丰乳被男人面团般揉来揉去,越来越热,越来越涨,下面的手渐渐无力。男人挑开内裤花边,阴阜光洁,略微的毛刺说明是修整剃光过,果然,中指探出,一颗花蒂嵌在顶方,关节一折,哧,蜜穴桃源已湿的不成样子,淫液腻腻呼呼的在花瓣间游荡,指尖冲开软肉,插了进去。

  美妇身体僵直,向后仰去,反手勾住了男人脖子,大口出着气,李若雨用手指飞快的插弄,蜜道不住的痉挛,水流潺潺。眼看周敏如就要高潮,男人却把手指抽出,扭开牛仔裤的金属扣子,艰难的从肥臀上褪下一截,右手从衬衫下摆探进,摸着如玉的肌肤,扯下无带胸围,滚烫的乳峰终于完全沦陷。

  夜长梦多,是时候了,掏出战无不胜的巨龙,挺到了周敏如双腿之间。昏沉沉的美妇正被抽出的手指搞的空虚难过,陡然发觉腿间多了根杀气腾腾的庞然大物,却忸怩起来。

  可惜没有灯光,不然就会看到一个滑稽之极的场景,玉女掌门周敏如半挺着白嫩嫩的奶子,半光着圆鼓鼓的屁股,脑袋靠在李若雨的肩上,扭动着细腰,大腿夹着巨龙,媚眼如丝,叫床般的哼着,「真的不可以啦……」清纯范早扔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女人就是这样奇怪。

  李若雨虽看不清楚,但可是能感觉到,巨龙在花瓣里蹭来蹭去,到处都是淫汁,腹肌收缩,巨龙上挑,噗嗤,肥厚的大花瓣撑到极限,啪,小腹撞到肥臀之上,巨龙插入了周敏如紧密的花径。

  没有祝姿玲,柳琇琳那般窄小,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穴。李若雨搂着周敏如的腰向上提了提,用力一插,美妇惨呼连连,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周敏如既没想过居然有这样体积的东西,也没想过小穴虽被插的快要裂开,却暖洋洋,麻酥酥,心跳加速,血流加速,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真爽!

  巨龙每前进一公分,周敏如都觉得身体被点燃一把火,渴求赶走了羞耻,小幅的抽送已不能满情欲的渴望,坚挺的樱桃急需摧残,李若雨由抽送改成贯穿,无情的鞭挞着花蕊,在漆黑的球馆里,肏起了周大美人。

  充满弹性的乳肉在男人手中摇晃,没有疼痛,只有渴望,腰臀随着巨龙的肏弄很有节奏的摆荡,深入,再深入,深到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咕唧咕唧,啪嚓啪嚓,喘息,呻吟,李若雨像头野兽,在美妇的身后肆虐着。

  肏着肏着,周敏如弯下了腰,伏到球台上,肥臀更加突出,李若雨抓着肥美的臀瓣,插的更加猛烈。

  周敏如本就看不见什么,大脑又在缺氧状态,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几乎歇斯底里,不知从哪抓了颗桌球,紧紧握着,叫声像是发了情的猫咪,忽然发现眼前一对碧绿如灯的东西,吓了一跳,听到喵呜一声,原来是自己的那只爱猫跑过来,就蹲在球台上。

  「Savi……走开……宝贝儿……唔唔……不要看妈咪,啊……哦……」李若雨闻言停下抽插,拔出巨龙,把周敏如翻了身,坐到球台上,摸索着要再度插入,只觉眼前一片刺眼,亮如白昼,电力恢复了。

  周敏如和李若雨眼对着眼,不知如何是好,黑暗中可以做坏事,这有光了还做不做?美妇看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男人巨大无比的东西,扭扭捏捏。

  「敏如师傅,要继续吗?」李若雨轻声问。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美妇慢慢躺在球台上,掀起衬衫蒙住了脸,由于牛仔裤还缠在腿上,李若雨索性拢着修长的双腿,竖了起来,现在有了灯,终于看得清了,周敏如的皮肤极白,大腿丰臀更是腻白如玉,剃过毛发光秃秃的小穴色泽鲜亮,嫣红可人,还吐着一股股的琼浆,如此美人,还等什么?鼓起巨龙,磨了两磨,连根插入。

  干着干着,觉得不爽,扯掉周敏如的裤子把两条白腿分到最开,狂轰美穴,美妇蒙着脸只能一声声的浪哼,胸前两团豪乳抖得波涛一般,李若雨越插越猛,竟架着美妇爬到了球台上,桌球四处碰撞,乒乒乓乓,巨龙笔直的上下贯穿,周敏如的双腿被插的高高竖起,那只猫咪围着缠在一起的两人转来转去,大概是觉着主人天哪天哪的喊声有趣,也跟着喵呜喵呜的叫着。

  插了上千个来回,周敏如已泣不成声,这男子是人类吗?肥臀剧烈的挺动,大股的阴精泄了出来,球台的台布也湿了一大块。

  李若雨揭下周敏如蒙着的衬衫,一张俏脸布满汗滴。

  「敏如师傅,这里……这里有床吗?」男人微笑着说。

  周敏如喘了半刻,三魂归位,却又把衬衫蒙上,用手一指,「那边……」李若雨肏的不是女人的身体,而是女人的灵魂。

  (六十三)棋局

  一大早。

  「小姐,小姐……」管家小跑着跑到柳琇琳的身旁。

  「小姐……找到了。」

  「哼,办事不利,知道他和谁住在一起吗?」

  「这就不清楚了。」

  「备车,我这就过去。」

  「是。」

  「等等,你昨天是不是说我二哥下面的人也在上海?」「是,您吩咐过不要理。」

  「我改主意了,叫人多留意点,随时向我报告,你先下去吧。」「是。」

  柳女王仔细端详了下装束,Perfect,黑色是永远不会出错的颜色,端庄大气的套裙配上婀娜多姿的身段,不用说,绝世美人。鉴于屡次被那个小王八蛋偷走内裤的经历,柳女王特地穿了条裤袜,黑色柔丝包裹下的丰臀如何之诱惑就更不用说了。美!美死你!小王八蛋,就不给你看!一想到李若雨,柳女王就觉得身子发麻。

  将近一小时,车子到了李若雨的别墅。

  「在这等我。」

  柳琇琳下了车,按了别墅外门的门铃,好一会,监控器里传来一声娇媚无限的嗓音。

  「咦?」

  既不问名,也不问姓,门开了。柳琇琳也觉得奇怪,甚至有些耳熟,可一股妒火却燃了上来,哪个女人敢跟我柳琇琳抢男人?

  来到内门,虚掩着,轻轻一拉,柳女王立刻沉下了脸,「你怎么在这?」「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是哪阵风把柳琇琳吹来了?」眼前的女子只穿了件单薄的半身睡裙,艳光夺人,正是苏姀。

  「李若雨呢?让他滚出来!」

  「原来你是找我的宝贝儿呀,可不巧,他不在。」苏妖精瞧着柳琇琳,扶着下巴想了想,忽然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柳琇琳更是恼火,认识苏姀不是一天两天,看来那小王八蛋跟这妖精不一定有多少腿,「笑什么笑?犯羊癫疯?」

  苏姀强止住笑,「我还在猜第三个是谁,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既然来了,我代表乖玲玲欢迎你,进来吧。」

  「什么第三个?说什么疯话呢!那个混蛋不在,我走了!」柳琇琳怒气冲冲的要走,苏姀一把拉住了她。

  「别啊,你要走了一定后悔,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苏姀拽着柳琇琳上了楼,到了卧室,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两幅照片,「你看这是什么?」

  柳女王凝目一瞧,一幅野性妖艳,性感无比的是苏姀,另一幅上美人端庄秀丽,贵气逼人,眼熟。

  「这是祝……祝姿玲?香港宋家的那个?」

  「没错呀,不过乖玲玲现在是若雨的宝贝儿喽!」「你们……你们不会是住在一起吧?」

  「当然是呀,不然挂照片做什么?」

  苏姀上下打量了柳琇琳一番,「嗯,勉强够资格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照片挂上去?柳妹子?」

  柳琇琳大怒,「我才没你们那么变态!我……我找那小混蛋是有别的事!还有,你凭什么叫我妹子?」

  苏姀笑的花枝招展,「别骗我了,让我猜猜,若雨宝贝儿疼了你几次,嗯,我看两次就够让你死心塌地的了。至于妹子嘛,这里的规矩是谁的这儿比较大就当姐姐喽!」

  说罢挺了挺那对豪乳。

  「呸,我才没死心塌地!谁让他疼了?变态!」柳琇琳毫不示弱的挺了挺胸,扭头就走,苏姀只媚笑着看,走到一半,回过身,高昂着头,倨傲地说,「就算姑奶奶看上了那混蛋,也要你们搬出去,他现在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了,哼!」

  「那咱们走着瞧,反正我看这第三张照片你是挂定喽!」***    ***    ***    ***「谭董,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叫我如何担当得起啊!」「住的还习惯?馨予不错吧?」谭辉笑了笑。

  「那还用说,极品!骚透了。住的当然舒服,可惜不是我的啊……」楼上走下一位长发女郎,极尽妖娆,媚笑着靠向谭辉,「谭哥,我可是办完了您的差事。」

  谭辉淡淡的推开女郎,「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跟贺先生说。」「哦。」

  女郎上了楼,贺恒忙问,「谭董,怎么了?」

  「康靖被放了。」

  「不可能啊!他那个篓子捅的不算小,怎么会放了呢?」谭辉冷冷看了眼贺恒,「他回来后,联系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鼓动他继续,一定把上面惹怒。」

  「行,这事简单。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大清楚,但今天北京就会放人。」

  ***    ***    ***    ***香港岛金钟道,高等法院。

  港府终止了台风警报,但雨仍在下,整夜的风雨把东方之珠洗得干干净净。

  李若雨来的路上见到了不少倒伏的树木,吹落的广告牌,看起来算是个小小的天灾。男人的心情很好,四肢轻松,不记得肏了周敏如多久,只知道那美妇心服口服小穴服,完完全全一败涂地。

  高等法院的灰色楼宇虽然坐落在繁华的地标区,但外观很不起眼,到了二楼接待区,便看到了蓝雪瑛。少妇为了出庭特的打扮了下,黑色行政套裙,冷色系的淡妆,看起淡定而又干练。

  「你怎么没被台风吹到海里去?」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就气不打一处来。

  「表姐就不能说点好事?准备怎么样了,杨律师呢?」「在和公司的律师代表说话。」

  过了会,一身黑袍,戴着假发的杨秀馨和另一位男律师走了过来,李若雨从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副打扮,好奇的瞧着杨秀馨。

  「走吧,马上开庭了。」

  几人上了十五层,三十六号法庭,门口的公告板上写着待审案件。

  「这是白素的专用法庭。」杨秀馨解释说。

  李若雨却暗想,36,怎么像是白大法官的胸围尺码?

  进了法庭,正中是一张高高的法官椅,正上方挂着香港特别行政区区徽,法官左手边的陪审团成员已经就坐,杨秀馨和蓝雪瑛,国银香港的代表律师做到靠近陪审团的一边,一旁则是律政司的高级检控官。李若雨做到后面的旁听席,仔细打量着法官右手边的证人席,桌子上面摆着几本书,看起来像是圣经一类的东西。

  「Mrs杨,这么晚?」检控官笑着问。

  「为什么要早?没有一点悬念的Case。」杨秀馨柳眉一扬。

  梆,梆,梆,三声槌响,所有人站了起来,一片肃静,李若雨不自觉地凝目看去。

  头戴假发,身着红色法官长袍,双手挽在宽大的袖口里,神情庄重,步履轻快,皓月凌空般的不世丰姿,大法官白素走进了法庭,站到香港特区区徽之下。

  控辩律师,原被告,法警,书记人员,包括旁听的李若雨,躬身向白素行礼。

  白大法官鞠躬还礼后,坐到法官椅内,拿起桌案上木槌,轻轻一敲,珠玉般悦耳地说道,「香港高等法院原诉法庭刑事案件2012年0512号庭前听证现在开庭。」

  白素目光一扫,在李若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男人原本刚刚燃起的爱慕之情立刻浇熄了大半。

  律政司检控官宣读了起诉书,由于使用的大多都是英文,李若雨只听出了个大概,被诉对象为国银香港公司和作为首席代表的蓝雪瑛,涉嫌在澳元期权交易中,违反证劵条例,保障投资者条例,内幕交易条例,使股权持有人蒙受损失。

  控方律师首先站起发问,「蓝雪瑛小姐,请问您是什么时间开始担任国银香港的首席代表的?您之前是否有过从业经验?」「2011年12月,曾在瑞银中华区,内地恒信集团有过从业。」「我注意到您是Wharton School of UPenn的高材生,您的成绩如何?」

  杨秀馨站了起来,「法官阁下,我反对,控方律师在问我的当事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阁下,我认为蓝雪瑛小姐的背景经历与本案有关。」「反对无效,但请控方律师注意问题的关联性。」「谢谢,蓝雪瑛小姐,请您回答我的问题。」

  「成绩很好。」蓝雪瑛面无表情地答道。

  「您对香港金融管理法律熟知程度如何?」

  「很熟悉。」

  「您在国银香港的职位是否拥有裁决权?」

  「是。」

  「那么造成巨亏的澳元期权交易是否得到过您的同意?您是否认为自己触犯了相关的香港法律?」

  「是,但这是经过公司高级管理人员会议讨论通过的,所以我不认为自己有罪。」

  「法官阁下,陪审团,既然蓝雪瑛小姐自认无罪,那么我想申请履行正常的庭前听证程序。」

  庭审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虽然是听证会,但控辩律师十分谨慎细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李若雨也清楚了双方交锋的关键是蓝雪瑛在国银澳元期权交易案件中是否有个人违反法律的行为。

  如果只是公司行为,那么蓝雪瑛将不担罪责。而且男人知道,最关键的当事交易员很可能不能出庭,这官司十有八九会赢的,但国银香港就很难脱罪了。

  心下踏实了些,李若雨的色心就又泛滥了,眼珠叽里咕噜地在白素、杨秀馨和蓝雪瑛身上转着,心想,不知道有没有人把一桩案件的主审法官,辩护律师,被告人都睡了的先例,这三位都是女人而且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的几率能有万分之一吗?

  控辩律师就正式庭审的出庭证人人数,证据可采性,证人和律师可以出庭的日期,一一协商后呈堂,时间已近中午,白素当庭宣布休庭,下午继续。

  出了法庭,李若雨见蓝雪瑛的脸色有些苍白,笑着说,「表姐,你今儿可出色极了,临危不乱,应对得体,小弟我真是佩服啊佩服!」「贫嘴!杨律师,您觉得有把握吗?还要拖很久吗?」「这是必要的法庭程序,我原本以为控方缺失关键证人,会放弃对你指控转而集中精力针对国银香港的公司行为,看来他们还是希望关键证人能够出庭,但即使那样我也不认为我们会输,这桩案子中,新闻媒体给予了很大的关注,这种关注是带有很明显的政治倾向的,但法律就是法律,所以你一定要有信心。」「是啊表姐,有杨律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先去吃点东西吧,杨律师,这附近可有什么好吃的?我请客。」

  「高等法院就有餐厅,我还有事要想,就在这里吃吧。」「这里?味道如何?」

  「非常……非常的难吃!」

  见杨秀馨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李若雨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餐厅,找了一个临近窗子的座位,几人坐下,男人向窗外看去,天气仍未转好,临近的楼顶,矗立着一塑雕像,右手天平,左手持剑,双眼蒙布状,甚是威严。

  「杨律师,那是什么?」李若雨好奇地问。

  「你说那雕像?那是香港立法会,原本是高等法院旧址。雕像是希腊神话中的忒弥斯女神,左手持剑代表着正义权威,右手天平代表着公平公正,用布条蒙住双眼代表着一视同仁。她既是宙斯的姑姑又是宙斯的第二个妻子,掌管法律和秩序。」

  「哦。」

  李若雨看着笼在雨中的忒弥斯塑像,忽然觉得要是把白素摆在那里似乎更合适,不由出了神。

  「你想什么呢?喂!」蓝雪瑛问。

  「嗯,没什么。对了杨律师,下午的庭审应该很快吧?」「会很快,宣布完正式庭审日子就可以了。」

  「那我和雪瑛表姐明天就回上海。」

  李若雨拿出电话,「玲姐,定去上海的机票,三个人,尽早。」看男人放下电话,杨秀馨满面狐疑,「玲姐?难道是……」蓝雪瑛忽地在桌下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脚,顺带着给了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    ***    ***    ***如心海景。

  祝姿玲接过李若雨的电话,忙告诉酒店订机票,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嗡嗡的响了,接通后,便听苏姀甜腻的话音。

  「乖玲玲,赶快交代,是不是光着身子在宝贝儿怀里叫救命呢?」「呸,我才不像你!」

  「哎呦,下次我一定把你呼天喊地的时候录下来做证据!宝贝儿呢?」「他在高等法院。」

  「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可是想乖玲玲呀,人家自己好无聊的。」「明天就回去了,刚订了机票,早班,大概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到,你要来接吗?」

  「不去!人家那时候睡的正香!」

  ***    ***    ***    ***用过午餐,下午13时半,庭前听证准时开始,经过简短的程序,白素当庭宣布,十日后庭审正式开庭,在场人员向法官及陪审团行礼致意,白素离开法官高椅,缓步离去,李若雨呆呆地看着女神般的佳人,忽然发现白素似乎对他眨了眨眼。

  跟杨秀馨告过别,约定下次开庭前见面的事宜,李若雨便送蓝雪瑛回住处,路上接到祝姿玲的电话,听说是夜里起飞的航班,想通知大龙去接机,谁知被蓝雪瑛拦下。

  「上次回上海,走的匆忙,有很多东西都没带着,我安排恒信的同事去接机吧。」

  李若雨想想也好,送过蓝雪瑛,男人返回酒店,一进房间,只见堆着大大小小数个箱子。

  「玲姐,这些都是什么?」

  「都是我平时习惯用的东西。」祝姿玲靠到男人身旁,挽住男人的手臂。

  李若雨猛然明白了祝姿玲的心思,大美人是真的要把上海当成自己的家,心底说不出的滋味。身边女人众多,无论是苏姀,李梦柔,柳琇琳,或是方澜,林娥,吕燕,方美媛,对待虽有差别,但并无亲疏远近,唯有祝姿玲,终究最是讨喜。

  「宝贝儿,等你在香港这边的事处理完,我一定天天把你带在身旁,告诉全世界的人,香江之花是我的女人。」

  「那成什么样子……」祝姿玲俏脸微红,带着甜笑,偎在男人肩上。

  「对了玲姐,怎么定了夜里的飞机?那岂不是耽误很多事。」「你不说越快越好吗?昨夜里的台风机场受影响,刚恢复,我以为你急着回去,就订了夜里的,会耽误什么事?」

  李若雨揽过美妇的细腰,低声说了几句,祝姿玲涨红了脸,连连捶着男人胸口,「坏蛋……昨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的,你又来欺负我!」男人心中有鬼,干笑两声,把祝姿玲拦腰抱起,有些事情,在床上是最容易解决的。

  ***    ***    ***    ***北京。

  柳尚智目光烁烁地盯着面前的男子,沉声问道,「消息可靠吗?」「可靠。」

  「嗯,吩咐人去找那姓刘的,在路上把事办妥。」「是,二爷……您看事成后我们是不是把姓刘的解决掉?我总觉得留着他是个祸胎。」

  「不,他还有用,你们要让他时刻在可控的范围内,还要保护他,别让人把他弄了。」

  「是,那我马上就去办。」

  「去吧。」

  人走后,柳尚智沉思了会儿,盘算着事情可有疏漏,不知不觉竟有些亢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念一个人,大嫂何文娟。

  ***    ***    ***    ***有的人殚精竭虑,有的人不明所以。

  康靖瞪大了眼睛看着管教递过来的表单,不敢相信。

  「这……这就放了我?」

  「当然,签个字就可以了,难不成你还喜欢在这?」管教没好气的答了句。

  康靖一时脑子乱哄哄的,隐隐有点失落,被关押以来,跟自己之前一腔热血报河山的想象完全不同,没有严刑拷打,没有威逼利诱,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有的只是压抑的沉默。

  「你运气好,据说有人给你说了情,可别再回来啦,这是你的东西,领导还交代给你买了张高铁车票,让你回上海。」

  「谢谢。」

  康靖接过自己的东西,不停回头张望,一步步走出看守所。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康靖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开心的事,许久未见妻子和孩子们了,看见自己平安,不知她们会多高兴,原想打个电话,可手机在看守所放了多日,早没电了,不如给妻子一个惊喜。

  在火车站等到傍晚,上了车,没想到看守所给准备的竟是头等座,十分的舒适,康靖也有些倦了,便合眼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

  五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康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终点了。定了定神,忽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放了个信封,这是什么?四周看看无人理会,拿起信封一看,封面写着康先生亲启。疑问中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笺和几张照片,不看则已,看过后康靖周身发抖,嘴唇泛青,气的险些晕厥过去。

  信笺上写的是贺恒数次举报康靖等人恶毒攻击现有政体,与境外势力阴谋勾结的过程。而那几张照片,赫然是妻子黄蓉,贺恒则在一旁色迷迷的瞧着妻子那丰挺绝伦的胸部,甚至有一张还将手放在了黄蓉的大腿上。

  「混蛋!小人……小人!我要跟你理论!」

  列车驶进站台,缓缓停下,康靖怒不可遏,急匆匆找到一处公用电话,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贺恒的手机。

  「哪位?」

  「是我,康靖。」

  「康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啊?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康兄这次可是以身犯险,我辈倍受鼓舞啊。」

  「你在哪,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

  「我也正想跟康兄聊聊,快来吧,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借了个住处,你我把酒言欢,秉烛夜谈。」

  康靖记下地址,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而去。到了贺恒所说的地方,是一处单体别墅,开了门,贺恒大笑着将康靖抱住,「康兄你可回来了,快请进。」康靖进了别墅,便怒视着贺恒,贺恒觉得奇怪,「康兄,你……你怎么了?

  有事?」

  「你先看看这个!」

  康靖把信封扔给贺恒,贺恒看罢也大惊失色,举报的情节的确是真的,可几张照片却不曾有过,虽说对黄蓉那大美人是垂涎三尺,但还没来得及下手啊!

  「康兄,这……这……这是污蔑!」

  「你还要狡辩?你是个知识分子,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欺我发妻,卖友求荣,与禽兽何异?我辈为了民族未来奋力拼搏,你却……你……」康靖怒极,言语已是哽咽。贺恒想要争辩,忽然,不知怎么,房间内竟走进数名高大男子,衣着灰暗,清一色戴着手套,一言不发。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贺恒觉得来者不善,便要去拨电话,那几名男子两人一组,三两下把康靖和贺恒控制住,有人拿出胶带,把康、贺的嘴封上,带到了二楼。为首一人在房间内转了转,拿过一瓶酒,走到贺恒面前,静静地看着,贺恒眼中惊恐无限,想要挣扎,面前那人挥起酒瓶重重砸落在贺恒头上,卡擦,碎玻璃掉落满地,那人手里还握着半截瓶子,挥手在贺恒脖颈处一划,鲜血泉涌。

  待贺恒晕死,那人拿起一个折叠椅,砰!砰!把康靖打倒在地,旁人迅速扶起康靖,那人又找了把餐刀,塞到贺恒手中,握着贺恒的手腕,猛然刺向康靖的腹部。

  康靖抽搐着身体,与贺恒软倒在一起,为首的人翻了翻,找到那个信封,放进怀内。对着耳麦说了句,「可以吗?嗯。」

  数人极快的在室内布置了番,只留下两个人,其余的下了楼。留下的人把剩下半条命的康靖和贺恒架起,形成搂抱姿势,推到窗边,扯下嘴上的胶带,打开窗子,推落下去,然后幽灵一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    ***    ***    ***柳琇琳看了看手表,已经是21时过了,若不是美国客人,也不会应酬的这么晚。刚走出酒店的门,就看见管家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小姐,您过来一下。」

  「什么事?」

  管家把柳琇琳叫到一旁,低声说了会儿,柳女王霎时脸色大变。

  「先上车。」

  坐到车里,柳琇琳眉头紧锁,拿出手机找到李若雨的号码,几次欲拨出去,几次又停下,扭头看向窗外,男人的脸庞似乎就在夜晚的霓虹中忽明忽暗,美妇叹了口气,喃喃道,「你斗不过大哥的,要是斗得过,二十年前便是你胜了,怎么到了今天还不明白?」

  电话终于拨了出去。

  ***    ***    ***    ***李若雨带着祝姿玲,蓝雪瑛二女正要通过机场安检,祝大美人几乎变成了蒙面女,蓝雪瑛则半仰着头一脸的不高兴。

  听到电话响,李若雨还奇怪,谁会这个时候打来?看了眼来电,居然是柳琇琳,这位妙人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想我了?不禁微微一笑。

  「琳姨,有何指示?」

  「你在哪里?」听筒里的声音极是急切。

  「香港机场,正要回上海。」

  「你不要坐这次班机回来,改签!」

  「为什么?」李若雨大惑不解。

  「别问我为什么!我让你做你就做!」

  男人忽然意识到柳琇琳绝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面色也渐渐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柳琇琳没有回答,电话里沉默下来。

  「我知道了,回去找你。」

  李若雨刚挂掉电话,迎面走来两名机场安检员,「您是李若雨先生?」「是,请问有何贵干?」

  「您托运的姓李有些问题,麻烦跟我来一下。」「我们的姓李会有什么问题?」蓝雪瑛本就不高兴,这下更来了气,祝姿玲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

  「好,走吧。」

  「请您的两位朋友也一起去吧,喝杯咖啡,很快就好的。」李若雨沉着脸点点头,跟在后面,蓝雪瑛和祝姿玲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也明白好像不是单单行李那样简单。到了机场的一处办公室,祝,蓝二女被留在一起,而李若雨则被单独带进了一间屋子,机场的人并没进去,立刻关上了门。

  办公室拉着百叶窗,坐着位四十余岁的男人,看到李若雨,笑着站起,「李先生,请坐,请坐。」

  「您是?」

  「我姓王,驻港联络办的。」

  「王先生,我要坐的班机正在安检,无故耽误了恐怕不好吧?」「您先坐,咱们慢慢聊。」

  姓王的等李若雨坐下,东拉西扯谈天说地,男人更是怀疑,猛地站了起来,「王先生,我是守法公民,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王姓男子止住胡说,「李先生,您稍安勿躁,等一下,有人想见见你。」「我的机票怎么办?」

  「我们会给您安排改签。」

  李若雨心头警觉,想起之前柳琇琳的话,知道自己恐怕暂时走不掉了。

  「王先生,能不能让我跟两位女伴说一声?」

  「我这就替您转告。」

  王姓男子出了办公室,就没再回来。李若雨陷入了沉思中,一桩桩匪夷所思的事涌上心头。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但男人没有发怒,也没有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果然门咯吱一声,走进两个人,一个人是港联办那个姓王的,另一个男子十分魁梧,神色肃然。

  「李先生,让您久等了,这位是粟铁先生,身兼国安局和台办的要职,他想跟您谈谈。」

  「粟先生要和我谈什么?」

  粟铁拿出两张照片,递给李若雨。

  「这两个人李先生认识吧?」

  李若雨看了看,照片上是两位明艳动人的美人,都曾在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见过,台湾第一少奶奶孙翠姗和她的小姑子蔡紫轩。

  「谈不上认识,只见过一次。」

  「好,我就直说吧,我们需要李先生帮个忙,搞定这两个女人。」「搞定?什么意思?」

  「就是勾引。」粟铁淡淡答道。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男妓?」李若雨瞳孔收缩。

  「非也,李先生是蓝大小姐的义子,名门贵胄,怎会是男妓呢,只是您向来摘花有道,现在国家需要您帮忙,您不会不答应吧?」李若雨啼笑皆非,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转念一想,这姓粟的是国安局和台办的人,孙翠姗和蔡紫轩又是台湾的名媛,恐怕事情复杂的很。

  「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搞定她们,以后的事我们会告诉你怎么做,这是蔡紫轩的个人资料,她是重点,不过她本人十分保守,倒是她的嫂子孙翠姗更容易突破。」「不一定。」李若雨摇了摇头。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做这样的事?」

  「因为有人推荐了你。」

  「谁?」

  粟铁起身在李若雨耳边说了句,李若雨一愣,缓缓点点头。

  「我要考虑考虑。」

  「那我在这等着。」粟铁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李若雨闭上眼,老僧入定,像尊塑像,过了好久,猛的站起。

  「我答应了,要怎么做通知我吧。」

  「那我们合作愉快。」

  「粟先生,我还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跟我谈这个?」「这是指令,即使没这件事,你恐怕也要在这呆上几小时。你的机票已经改成早上的航班,耽误您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理解,那我走了?」

  「走吧。」

  李若雨出了办公室,找到蓝雪瑛和祝姿玲,二女都非常焦急,忙问是怎么回事,蓝雪瑛忿忿不平,要找律师跟机场交涉,李若雨却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说,飞机都快到上海了,真是讨厌,我们怎么办?」「换班次了,离起飞的时候还有好久,先找个地方歇歇吧。」李若雨走了几步,忽的身子一晃,祝姿玲连忙扶住男人,「不舒服吗?」「没。」

  男人觉得奇怪,怎么忽地心慌起来?

  ***    ***    ***    ***上海,机场。

  苏姀坐在李若雨的迈巴赫里,媚眼半睁半合,不知怎么,最近几天总是十分困倦,挺祝姿玲说了回来的飞机班次,藏了心眼,偷偷叫了大龙,知道李若雨没让大龙去接机,便坐着李若雨的迈巴赫来到机场,瞧瞧时间也该到了,想去接机口,可身子实在有些不适。

  「大龙,你去瞧瞧,把我的宝贝儿接过来。」

  「好的。」

  大龙强忍着笑下了车,过了半个小时,又独自折了回来。

  「人呢?」

  「苏小姐,我刚刚遇到了恒信的人,他们是来接蓝雪瑛小姐和李先生的,他们说刚刚接到电话,李先生并没坐这趟班机回来,说是换了。」苏姀失望的哦了一声,想给情郎一个惊喜却没成,只得悻悻地说,「那回去吧,我可是太困了。」

  大龙发动车子,驶离机场。

  「慢点开,我不大舒服。」

  大龙降了车速,在夜色中缓缓驶上机场高速,路上车不多,零零星星,经过一处限速带,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尼桑轿车,车内一名年轻男子,拿着个夜视仪,目不转睛地看着过往车辆,待发现了迈巴赫,仔细看了车牌,车内却看不清,放下手中的东西,悄悄跟在了迈巴赫的后面。

  一公里,两公里,前面是一段施工路段,需要绕行,迈巴赫饶了个弯,驶的更慢,黑色尼桑加大油门,并到迈巴赫左侧,放下右门窗子,年轻男子右手多了一把套着消音器的手枪。

  大龙本在专心驾车,生怕惊醒了熟睡的苏姀,忽然发觉左侧有些不对,隔着车窗一看,竟然是一把枪在指向车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噗!噗!两声闷响,左肩一麻,脚下猛踩油门,车子急窜,枪手瞄着后方座位便是一枪,眼见着就要再射,黑色尼桑后方疾驰过一辆车,猛的撞在车后。

  枪手手一震,失去准星,子弹不偏不倚,正打在迈巴赫的左前轮,大龙强忍疼痛想要控制方向,可车子陡然侧滑,重重撞在旁边的护栏上,侧翻过去,听到苏姀的尖叫,大龙头受撞击,昏了过去。

  枪手突经变故,回头一看,又被后方的车顶了一下,一只枪已伸出车外,知道不妙,趴在方向盘上,猛然加速冲出。后面的车停在迈巴赫旁,跳下一人,赫然是赵开天,看了看,又瞧了瞧逃离的黑色尼桑,跺了跺脚。

  一小时后,某医院。

  方澜握着手机,急匆匆跑进急诊大楼,在急救室门口,见到了同样忧心忡忡的方美媛。

  「怎么样?怎么样?」

  「不清楚,医生正在处置。」

  「若雨呢?」

  「我也是刚刚问过恒信的人才知道若雨并没回来,苏小姐应该是不知道这事才去接机的,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告诉若雨了吗?」

  「还没,他要是知道还不急死!」

  「嗯,等医生的消息后再告诉他,报警了吗?」「急救车到的时候就报过了,赵先生在场。」

  方澜看向赵开天,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在?」赵开天摇了摇头,并不做声,似乎有些懊悔。

  方澜忽然想起一事,问方美媛,「不知上官医生在不在……」「在,她恰好值班,就在里面。」

  「哦,那我就放心了,上官医生人虽然怪,但医术还是了不起的。」果然,过了会,上官月棠走出急救室。

  「方小姐,你也来啦!」

  「上官医生,情况怎么样?」

  「初步判断,男患者肩部枪伤,腓骨骨折,失血性休克,但抢救及时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位女患者,只有几处碰撞伤,但脑部受到剧烈震荡,脑波很不稳定,还处于无意识中,万幸的是她没有大量失血的情况,不然以她MNSSU的血型,去哪找血浆?李若雨呢?李若雨没来?」「他不在上海,这么说苏姀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不过现在还看不出后续症状,而且,她有三周的妊娠了,很遗憾,已经流产了。」

  「什么?苏姀怀孕了?」

  方澜和方美媛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很奇怪吗?我也蛮可惜的,这可是两个极其稀有的血型所孕育的后代呀,而且……」

  方澜心知上官月棠不定会说出什么,连忙扯过她,低声说,「上官,别提那些,上次我托你看DNA的事,有结果吗?」

  「哦,有,我还是那句话,从科学上说,不是百分之百,但你提供的标本基本是苏姀的孪生姐妹。」

  「天……」

  方澜喃喃自语,一时间呆呆的说不出话。

  「我们会把病人转到重症监护室,你们跟我来。」方澜,方美媛,赵开天跟着上官月棠到了ICU门口,旁边的另一间站着数名警察,在低声交谈。一名护士见到上官,急忙说,「上官医生,值班院长请你来看看,有危重患者。」

  「知道了。」

  上官月棠转身进了另一间ICU,方澜和方美媛两人面面相觑,这又是什么病人?

  没过多久,一伙人到了,为首的美妇是黄依曼,黄依曼识得方澜和方美媛,简单打了招呼。

  「伤者怎么样?」

  「正在抢救中。」

  「我们已经开展工作,又是枪案,这次说什么也要破案,我就不信老娘抓不住他。」

  黄依曼咒骂了一声,回头看向那几个民警,「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在这做什么?」

  几名民警不知这漂亮的妇人是什么来头,听着语气不善,似乎是个领导。

  「您是?」

  「这是刑警总队的黄副总。」

  「哦,黄总,我们是某某XXX派出所的,管区内发了一起案子,似乎是两个人斗殴后坠楼,死了一个,分局刑警在工作了,我们是来这儿看另一个在抢救的,不过看起来也不成了。」

  「哦,知道了,你们继续。」

  话音未落,只听到廊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凄厉的呼喊,「在哪?在哪!」

  方澜,黄依曼等人看去,只见一位绝色佳人,衣衫不整,秀发凌乱,奔跑过来,竟是黄蓉。

  「小蓉?你怎么上这来了?」

  黄依曼一见大惊,方澜也奇怪,「妹子,你这是?美媛告诉你的?」黄蓉泪眼婆娑,只是不住地摇头,「我丈夫出了事,阿靖出了事,他在哪?

  他在哪?」

  原本在旁的民警凑了过来,「你是康靖的家属?」「是,我是他妻子,他怎么样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先冷静冷静,他正在抢救。」

  这时,上官月棠走出ICU,黄蓉冲到上官月棠面前,抓着胳膊哭问,「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里面的病人?需要马上手术,但多处骨折,颅脑伤,腹部锐器伤,失血过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黄蓉听罢之后呆若木鸡,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喃喃着,「救救他,救救我丈夫……」

  哼了一声,软倒在地。

  「小蓉!小蓉!大夫,大夫!」黄依曼连忙扶住黄蓉。

  方澜,方美媛无不落泪,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美媛,给若雨打个电话吧,先不要告诉他苏姀流产的事,就说……就说我们……我们都很需要他!」方澜垂着头,对方美媛说。

  ***    ***    ***    ***与此同时,在李若雨和苏姀所住的别墅中。

  几个人影在房间内晃动着,红外仪,微电子探测器,一寸,一寸搜索着每个角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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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19:46:58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四)桃花重寄

  沪杭高速。

  李若雨心急如焚,但明白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格外的冷静。很明显,苏姀遇袭是替自己挡了枪,无论是谁做的,都源于自己行程的泄露,而登机前柳琇琳的话说明她很可能知道是谁要杀自己,是谁呢?

  谁能让柳琇琳欲言又止呢?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国安的人把自己留下是因为事先知道会发生事情吗?仅仅是需要自己做事的原因?在香港袭击自己的人又是谁?黄蓉的丈夫为什么会被突然释放?为什么会发生事故?是巧合?为什么事情总是围绕着自己?一连串的为什么压得男人几乎透不过气。

  考虑到安全问题,转道杭州,方美媛安排石靖带着十余个人来接李若雨,车队高速穿行,行至上海。到了医院门口,蓝雪瑛撅着小嘴说,「我可不进去!」李若雨大怒,「我说让你进去了吗?」

  「你!」

  蓝雪瑛没料到李若雨会动这么大的脾气,看着男人双目赤红,隐隐感到有些畏惧。祝姿玲忙拍了拍李若雨,「蓝小姐一路怪累的,让她先回去好了。」李若雨重重哼了一声,拉着祝姿玲下了车,在石靖等人的簇拥下,来到重症监护室。方澜和方美媛一夜未眠,正等着李若雨。

  男人点了点头,不作停留,隔着监护室的玻璃看向病床,苏姀脸色苍白,戴着输氧装置,静静躺着全无声息。李若雨心如刀割不忍再看,低声说,「她……她……」

  「若雨,苏小姐脑部受了震荡,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没醒过来。」「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说不一定。」

  「我想进去看看。」

  「还不行,等等吧。」

  李若雨长出了口气,「大龙怎么样?」

  「左肩中枪,有骨折,不过没大碍,你放心。只是蓉妹那边就……」「带我过去。」

  方澜领着李若雨到了康靖所在的ICU,黄蓉眼睛红肿,神情晦暗,呆呆地坐在外面的座椅上,看见李若雨也一言不发,男人走到黄蓉身前,深深的鞠了个躬,「蓉姐,我……我对不住你……答应过你的事,我没做到,姐夫……姐夫怎么样?」

  黄蓉摇摇头,眼中又有泪水渗出来。李若雨扭头看向方澜,方澜也不住地摇头。这时,上官月棠走了过来,一见到李若雨,眼睛便放了光,上看下看。

  「上官医生,病人情况如何?」

  「你是问康靖还是苏姀?」

  「康先生。」

  「哦,病人延髓受损,呼吸中枢受损,失血过多,虽然经过努力抢救,但目前只能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但很快病人即将出现肺部感染、肝肾功能坏死和败血症等并发症,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是无法治疗的,很遗憾,他可能不会坚持的太久了,之后的每一分钟对病人来说都是折磨和痛苦。」「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花多钱没关系,国外有办法吗?」「你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准吗?我可以告诉你,世界上任何一家医疗机构都不行。」

  李若雨失望的哦了声,看着凄婉无比的黄蓉,心头更加沉重,自己拥有了世人皆羡的女人,却无法保护她们,没什么比这更让人丧气的了。

  「若雨,黄依曼警官要你回来后到她那里去一趟,有关案子的事她想跟你谈谈。」方澜说。

  「知道了,我这就去,澜姐,这里就拜托你了。」「放心吧。」

  李若雨道了别,祝姿玲坚持要留下看着苏姀,李若雨知她跟苏姀甚是亲近,就同意了。带上几个人,奔往警局。

  到了刑警总队,黄依曼正在开会,在办公室等了等,美妇带着几名下属回来了。

  「李先生,想请您做份关于这起案子的笔录。」李若雨看了看其余的人,淡淡地说,「黄警官,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你们都出去吧。」

  黄依曼让下属们出了办公室,「你说吧。」

  「案子有进展吗?」

  「已验过子弹了,跟上次你被袭击时不是一把枪。我们调取了事发前后的监控,车牌是假的,车辆目前还没找到。」

  黄依曼说罢忽然冲到李若雨近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姓李的,我虽然讨厌小蓉那个丈夫,但你他妈的告诉我,他出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就是个愤世嫉俗的书呆子,就算有什么错大不了关起来,他会与人殴斗致死,打死我都不信,怎么会这样巧?」

  李若雨一言不发,沉默了会,低声问,「你认为康靖的事有蹊跷?」「那案子不归我管,我还要避嫌,但侧面了解了下,内部已经认定了是相互伤害致死,很快就会结案。」

  「黄警官,你是蓉姐的姑姑,我拜托你件事,想法搞到康靖出事的细节。」「不用你说,我会尽力!」

  李若雨掏出手机,翻了翻,递给黄依曼,「枪击的事百分之九十是这个人做的。」

  「哦?」

  黄依曼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他是谁?」「他叫刘子善,他父亲是个市委书记,前段时间被调查,但自杀了,他认为是我举报了他父亲才造成的,所以一直想杀我,上次我被枪击就是他做的。」「好,我马上派人发通缉令,全城搜捕他。」

  李若雨摇摇头,「不,黄警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当你不是外人才对你讲,这件事非常复杂,复杂得超出你的想象,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对外人说,我会尽量找到他的行踪,然后通知你,到时候你抓人就可以了,贵局对我这桩案子一定还会敷衍了事,他们乖巧的很。」

  「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牵扯到谁都不愿意去管的事儿了吧?上次我就察觉了。」

  「现在的要务是尽快搞清楚康靖的案子有没有蹊跷,我的事不要紧。」「你不怕那个刘子善再找上你?」

  「放心,我死不了的。」李若雨淡淡答道。

  「我还真是有点小看你了!」黄依曼托着下巴盯了会男人。

  「你先回去吧,笔录有时间再找你做,别的事我有分寸。」「黄警官,那我告辞了。」

  ***    ***    ***    ***离开刑警总队,李若雨在车子里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久,吩咐司机把车开到了一座公园。在园内慢步踱着,理了理纷乱的思绪。

  风吹树动,淡淡花香男人贪婪的吸着清新的空气,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伤呜咽的唱词。

  男人停下脚步,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树下一位老者拉着胡琴,「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难丢掉。

  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这一曲清代大家孔尚任的桃花扇李若雨却是不知,但词曲悲凉,听得男人呆立半晌。起朱楼,宴宾客,楼塌了,一遍又一遍在耳畔回旋,经久不绝。

  几声鸟啼,把男人唤回现实,找到柳琇琳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

  「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要见你,马上,我的车就停在XX公园正门。」「好,我马上过去。」

  李若雨回到车里,静静等待。没多一会,柳琇琳的车子到了,美妇戴着大大的墨镜,快步钻进男人的车。上下左右打量了番,确定看起来没什么事,长出了口气。

  「今天回来的?」

  「是。」

  「哼,还有胆子找我,上次电梯里的事还没跟你算账!」柳女王双颊晕红,狠狠掐了男人一把,李若雨握住了美妇的玉手,凝视着,「琳姐,是谁?」

  「什么是谁?」柳琇琳身子一僵。

  「苏姀去机场接我,回去的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现在还没苏醒,我想知道是谁,为什么?」

  「你那么着紧她,干嘛又找我来?」柳琇琳面露怒意。

  「如果是你出了事,我也会如此。」

  美妇与男人对视片刻,目光躲向别处,「我……我不能告诉你。」「好吧,我不勉强。」

  柳琇琳忽地抓住男人,大声说,「你跟那个狐狸精分手!还有那个祝姿玲!

  你是我的,不许有别人!」

  李若雨轻轻推开美妇,「琳姐,无论是苏姀还是祝姿玲,或是你,我都当做是福气,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你敢不听我的!」柳琇琳双目燃火。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大概会猜到,算了,你走吧,谢谢你。」李若雨推开了车门,柳琇琳气的粉脸煞白迈下了车。

  「李若雨,你个混蛋!我讨厌你!」柳女王竟难得一见的大姑娘般哭了。

  男人的车不再停留,走了。柳琇琳回到自己车内,咒骂了一阵,平静下来,发了会呆,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我要回趟北京。」***    ***    ***    ***房间内鸦雀无声,柳尚智目光扫着一周,冷冷说道,「这么说李若雨没上飞机,必然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谁露了风声?」

  一众手下纷纷低头,不敢大声喘气。

  「姓刘的在哪里?」

  「还在我们控制的范围内,但恐怕上海警方会有破案压力。」「不用担心警方,重要的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他。」柳尚智转了几下手中的领带夹,忽地笑了笑,「这个李若雨还真够幸运的,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掉,居然让那个狐狸精替他挡了枪,就暂且先让他多活几天吧。」

  ***    ***    ***    ***上海,星辉总部。

  许如芸背着手站在窗前,湖蓝色软衫,素白色休闲长裤,丰胸茁挺,腰臀如画,一条粉色丝巾斜系在茭白的颈间。原本晴朗的天空飘来几朵阴云,是下雨的先兆吗?谭辉烦躁地走来走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那个康靖知道了贺恒背后捣的鬼,也不可能以命相搏吧?」

  许如芸来到谭辉身旁,温柔的抚了抚领口,「我早说过,不让你去搞这事,你却不肯听我,我知道你一是想除掉花雨的左膀右臂,二是为我找回场子,但输赢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定的,一旦李若雨发现与我们有关,岂能罢休?你跟贺恒联系的时候没留下痕迹吧?那幢房子警方肯定会追问,有尾巴吗?」「我没那么不小心,房子是国外的名字,查得到也找不到人,警方越说是普通殴斗,我就越觉得事情蹊跷。」

  「如果如你所说,那就是有人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要是这样事情就严重了,军爷现在在哪里?」

  「说是在海南静养。」

  「你赶紧去一趟,做最坏的打算,李若雨身后是蓝家,跟蓝家起了冲突没他的支持是不行的,上海的事我来应付。」

  「我也这么想,那我马上动身。」

  「路上小心。」

  ***    ***    ***    ***李梦柔不少日子没见到李若雨了,连前些天总陪着的方澜也不见了踪影,而且说不清是什么缘故,夜里做了个噩梦,头部隐隐阵痛。

  是他嫌弃自己了吗?李梦柔照了会儿镜子,依旧美艳如花,是哪里做的不对了?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头绪,李梦柔懊恼地摇了摇头,怨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笨,他何时才能来呢?美人痴痴地发着愣。

  想曹操,曹操就到。听到敲门声,李梦柔小跑前进开了门,见门外站着的男人正是朝思暮想的李若雨,喜从中来,嘤咛一声扑入男人怀里,泪瓣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你……你可算来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李若雨抚了抚美人的背,看了看,柔声道,「去换件庄重点的衣服,我带你去见个人。」

  「好,很快的。」

  李梦柔喜不自胜,哀消怨去,飞快的换了衣服,跟着李若雨出了酒店。

  「要去哪?见什么人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李梦柔有点迷惘,「要来看病人吗?」李若雨没答话,紧紧握着美人的手,来到苏姀所在的监护室,祝姿玲和方美媛正在门外聊天,看到李若雨忙迎上来,可发现男人身边的李梦柔,不看则已,一瞬间石化,两人瞪大眼睛,张着嘴,齐声惊叫,「你……你……你……」方澜闻声也赶了过来,她识得李梦柔,自是不觉奇怪,但也带着疑问看向李若雨,「澜姐,上官医生在吗?」

  「等等,我去叫。」

  不一会儿,方澜和上官月棠回到原处,上官围着李梦柔转了转,双目放光,「啧啧,奇迹,真是奇迹啊!太完美了!」

  「嗯哼,上官医生,能不能进病房看看?」

  「可以,进去吧,她的情况很稳定,只是没有苏醒。」李若雨回身,只见李梦柔不知何时脸色惨白,微微颤抖,「若……若雨……我的头好痛……我……我好害怕……」

  「没事的……没事的,走吧。」

  李梦柔双腿如灌铅一般,胸中擂鼓,头痛得越发厉害,病房被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隐约觉得那人必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死死拉着男人的手,一步一步走进了病房。病床边摆满了各式仪器,雪白的床上躺着一人,李梦柔垂下头,不敢去看,心底一股莫名的痛苦涌了上来,不觉中眼角已是泪痕斑斑,好像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自己。

  「去瞧瞧吧。」男人柔声说道。

  李梦柔缓缓走近了几步,抬起头,恍惚间看到病床中的女子虽面色苍白,毫无声息,但掩不住国色天香,烟视媚行的绝美容颜,那眉,那眼,那樱桃小口,与自己一般无二,再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她……她……」一旁的上官月棠冲口而出,「别想了,她是你的孪生姐妹!」李若雨,祝姿玲,方美媛惊异地看着上官月棠,上官原本有些后悔,但随即倔强地说,「本来就是嘛,方澜小姐也知道的。」「澜姐,怎么回事?」

  方澜叹了口气,「上官医生说的没错,我私下请上官验过她们的DNA,的确是符合孪生姐妹,只有单卵形成的双胞胎才会如此神似。造物主就是这样的神奇,把她们姐妹带到你的身边,也许是天意让她们相见吧。」李若雨虽然早就觉得苏姀李梦柔不会无缘无故的形若一人,但听了方澜的话还是十分震惊,他知道李梦柔曾遭过车祸以致丧失了部分记忆,再想到苏姀如今静卧不醒,老天爷,您不会再开个大玩笑吧?

  祝姿玲,方美媛更是无法形容的好奇,可这时李梦柔痛哼了一声,身子软软的萎倒在地,李若雨连忙扶起,上官月棠凑过来看了看,「她没事,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罢了,一会就好。」

  众人把李梦柔扶到椅子上坐下,倒了杯水,缓了会,李梦柔睁开了双眼,痴痴想病床上的苏姀望去,「方小姐,您说的话是真的吗?」「是真的。」

  「她……她叫什么名字?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李若雨轻抚着李梦柔,「她叫苏姀,至于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那不重要。」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为什么?为什么!」李梦柔忽然用力撕扯着秀发,男人紧紧抱住,「冷静!冷静点……」上官月棠在旁觉得奇怪,问方澜,「她不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姐妹?是出生就被分开还是怎么?」

  「这个……我想大概是像你说的记忆形成前就没见过,而且,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失忆症?局部性失忆?选择性失忆?全盘性失忆?还是连续性失忆?」「我又不是医生,我哪里知道!」方澜怒道。

  「她十年前有过一次车祸,然后之前的事就都不记得了。」李若雨解释说。

  「哦,那是连续性失忆。」

  「若雨……她……她知道我吗?」

  男人摇了摇头,李梦柔挣扎着站起,慢慢走到苏姀的病床边,呆呆看着这个与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美人,喃喃道,「你是怎么了?快……快醒过来吧,我们……我们是姐妹啊……我该叫什么名字?父母还在世吗?他们在哪里?」祝姿玲最是心软,掩面而泣跑出了监护室,其他人只顾着伤心,谁都没注意病床上苏姀微微扇动了下睫毛。

  「她会好起来的,让她先休息着吧。」

  李若雨拉着李梦柔温言宽慰。忽地,耳旁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唔……」男人猛的回头,床上的苏姀半睁着眼睛,樱唇抖动,竟然醒转过来。李若雨大喜若狂,扑到床边,哽咽着,「宝贝儿,你醒啦!你醒啦!」「头……好痛……我……我这是在哪?你……你是谁?」「我是谁?」

  此时其他人都已围了上来,上官月棠分开众人,仔细看了看,「你们都出去吧,病人刚刚苏醒,需要做个进一步的检查,另外她也需要休息。」苏姀茫然无神的在众人身上转了转,目光停到李梦柔处,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渐渐起了变化,「你……你……你……呃……」又晕了过去。

  李若雨等人赶紧退了出去,焦急的在外等待着,医护人员紧张的忙碌了一阵子,两小时后,上官月棠才走出监护室。

  「怎么样?怎么样?」

  「病人睡了,问题不大,但要注意别让她再受到刺激,静养为好。」「她刚醒的时候为什么不认识我?」李若雨问。

  「别担心,病人已经记起你了,检查的时候还说要找你,等情况稳定后会进行测试。」

  李若雨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不过……我有种预感……」

  「什么预感?」

  「你不觉得她们姐妹俩的命运有惊人的相似吗?」「你是说苏姀也可能患上失忆症?」

  「我只是这么猜想,谁知道呢。」

  确定苏姀没有大碍,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李若雨走到李梦柔身旁,「你先跟着玲姐走吧,到酒店收拾下东西,以后不用住在那儿了。」「要去哪里?」李梦柔泪水犹自不停。

  「回家,玲姐,拜托你了。」

  祝姿玲点点头,李若雨又让石靖派了几个人送她们回去,自己则和方澜,方美媛留守医院。

  ***    ***    ***    ***这就是家吗?李梦柔站在别墅门口,脚步有些迟疑。

  「进去吧,我带你看看房间。」

  祝姿玲拉着李梦柔的手爱别墅内走了走,最后停在挂着苏姀,祝姿玲照片的卧室。

  「你们……你们都跟……他住在一起吗?」李梦柔嗫嚅着问。

  祝姿玲立刻羞红了脸,面对着这个与苏姀一模一样的女人,说不清的滋味,自己和苏姀赤裸相见,同床鏖战,几乎可以肯定将来跟眼前这位也会那般,可要说出来实在是难以启齿。

  「这……你还是问若雨吧。」

  李梦柔在苏姀的照片下凝立许久,幽幽说道,「他……他是因为我们生的太像才对我好的吧……」

  「不是。」祝姿玲坚定了摇了摇头。

  「一定是的……」

  「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才对!」

  李梦柔转头看向祝姿玲,那种多年在豪门中磨炼出来的气度生平从未见过,「你才是真漂亮,我该叫你玲姐吗?」

  「不知道咱们谁年长些,不过……不过这里不是按这个的……」「那按什么?」李梦柔奇道。

  「是……是……」

  祝姿玲想起因为比苏姀的乳峰略小些,便要喊姐姐,脸颊发烫,偷眼往李梦柔的胸前瞄去,似乎与苏姀不相上下,看来自己又要多一个姐姐了。

  ***    ***    ***    ***豫园街道附近的一家小酒馆。

  黄依曼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老房,你说是不说?」男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黄姐,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这案子是领导拍的板,什么人提出异议都没用的,再说其中利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上有老下有小,您饶了我吧。」

  「你他妈的是不是忘了?那年你审讯时弄断人一根肋骨,谁帮你说的情?还有,有一年你主侦的系列抢劫,挂上了几起假案,上面倒查时发现,是谁帮你平的?今天我找你问这点小事都不成?」

  「黄姐……我……我……」

  男子咬了咬牙,「黄姐,这案子有没有蹊跷我不敢说,案发地点的产权持有者是境外的一家公司,看情形是那个叫贺恒的死者在用,家属均不知情,但有一样,现场勘察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有遗留精斑,经检验是贺恒的,这说明曾有女人在案发地呆过,而且现场还发现了一张地产开盘邀请函,被邀请人是霍馨予,应该是个明星之类的人,我侧面查了查,的确有个女明星叫这个名字。」「那你们怎么不接着查?」

  男子一脸苦相,「黄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其余的你联想也好,怎么的也好,反正我是不能说了,而且我也劝你,虽然那个康靖跟你有亲属关系,但这个两个人的身份都属于敏感的类型,而且上头……你知道的,还是少管为妙。」「不用你教我!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    ***    ***    ***李若雨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男人很少这样,眼见着又点了一根,赵开天按住打火机。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李若雨皱皱眉,放下打火机。

  「母亲都知道了?」

  「是。」

  「怎么说?」

  「大小姐让你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哦,能不能找到那个姓刘的?」

  「我尽力。」

  「康靖的事你怎么看?」

  「要知道详情。」

  「好,有劳你了。」

  赵开天回身走了几步,又转回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李若雨,「其实,大小姐并不是知道所有我做的事。」

  说完匆匆走了,李若雨一时没明白赵开天的话,正琢磨着便听方美媛叫他,「若雨,苏小姐让你进去呢。」

  李若雨进了病房,来到苏姀床边,苏妖精全无往日神采,脸色苍白,一见男人,眼泪扑棱棱地落下,「若雨……若雨……我好害怕……」「没事……没事……我不是在这吗?都过去了。」「我好难受,没力气,脑子里好像少了好多东西,又好像看到了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是幻觉,别想其他,好好休息。」

  李若雨也没想好该怎么对苏姀说起李梦柔的事,还是等她好一些再讲吧。有了男人在身边,苏姀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沉沉睡去,李若雨静静坐在床旁,看着苏姀,回忆起两人相识的过程,一幕幕激情似火的画面,美人总挂在嘴边的我们是天生一对,而如今,她却因为自己受了伤。

  心底苦涩了几个小时,李若雨觉得口渴,出了病房想找点水喝,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听到两名护士窃窃私语。

  「主任说那个叫苏姀的女病人长得真好看,你觉得呢?」「人家来头大着呢,你没看方澜那样的人都在这呆着呢嘛。」「不过她蛮可怜的,才怀孕几周就流产了……」「你小声点,主任说过不要讲……」

  李若雨耳内犹如炸雷一般,眼前一花,苏姀流产了!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为什么?为什么!男人身子摇晃了几下,扶住了墙面,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发出几声怪响。

  「若雨!若雨!」

  方澜连着叫了几声,男人才反应过来,声音突然变得嘶哑,「怎么了?」「快来,康靖……怕是不行了!」

  李若雨强忍着心里刀割般的痛楚,跟随方澜来到ICU门外,里面站满了医生,护士,黄蓉呆呆的坐着。

  「怎么回事?」

  「医生说病人由于呼吸功能丧失,出现了坠积性肺炎,并诱发重度败血症,开始呕血……」

  李若雨和方澜坐到黄蓉身旁,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坐着,良久,李若雨轻轻说道,「澜姐,苏姀流产了是不是?」

  「你……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太难过,想等苏小姐好点再说的。」

  李若雨不再言语,黄蓉更是形若雕像。又过了段时间,上官月棠结束救治走出ICU,「黄小姐,我们尽力了,你做准备吧,进去看看您丈夫,他撑不过几小时了,很遗憾。」

  黄蓉慢慢站起,走向ICU内,李若雨和方澜想跟进去,被黄蓉拦下,「我自己进去吧。」

  黄蓉来到丈夫的旁边,缓缓坐下,持续的高热将康靖的肤色变得异样,不时的抽搐着,嘴角沾满了凝结的血块,黄蓉拿出快丝巾,一遍又一遍的把脏物擦拭掉。

  「靖,还记得吗?我们在读大学的时光,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是个红色生肖马的钥匙扣,你说射雕英雄传里郭靖就送了黄蓉一匹汗血宝马,我说我才不是小说中的黄妖女,我们一起去美国留学,一起上课,一起欢笑,一起在哈佛的校园里奔跑,你总是那么爱我。后来,你说你也爱祖国,你要抗争,你要改变,我虽然不赞同,但我们还是回国了。你不愿为金钱折腰,我可以努力去赚钱,我们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你越来越冲动,越来越不冷静,可我们的爱情从没变过,我爱你,爱孩子们,爱这个家。我知道你的理想,也尊重你的选择,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你要走了,你要走了……靖,他们说你是与人殴斗发生意外,我知道你不会的,那个贺恒不是好人,是不是?你一定是被人害的,是不是?」

  戴着呼吸机的康靖忽然抽动了一下,手指微微颤动,黄蓉泪雨滂沱,握住了丈夫的手……

  ***    ***    ***    ***天明时分,晨曦破晓,红日慢慢爬过城市的楼宇,黄蓉深情的在康靖额头上一吻,拔下了呼吸机的电源。

  李若雨双目血红,面向墙壁站着,方澜连日夜不能眠,早已萎顿不堪。黄蓉走出ICU,木然而立。

  「蓉姐?」

  李若雨察觉黄蓉的异状,已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雨……」

  「蓉姐,我能帮什么你说吧。」

  「他走了。」

  李若雨拉起黄蓉冰冷的手,不知从哪说起,「若雨,我求你件事。」「蓉姐,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

  「他……他是被人害死的,我知道,帮……帮我报仇……」黄蓉双目一合,软软倒在李若雨怀中。

  六十五)墨格拉的火把

  五日后,墓园。

  这是一座奇怪的墓碑,碑上只有宝贝两个字。很少有人会为未出世即夭折的孩子立墓碑,但李若雨不理别人的劝告,偏要如此。墓内只有一些婴儿衣物和玩具,都是李若雨亲手选的,一束白菊,百合,栀子花结成的花束轻放在墓碑上。

  墓园渐渐寂静下来,李若雨久久不愿离去。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没有生育能力,这是他第一次让身边的女人怀孕,结果却是悲伤。人们都有自己的生日,可这个孩子没有,他或者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光怪陆离的世界。

  微风拂过,不知哪带来的一片树叶落在了墓碑上,李若雨用手弹开缓缓走离了墓园。

  康靖没有安葬,火化后黄蓉坚持把丈夫的骨灰暂时寄存在殡仪馆,李若雨懂得黄蓉的心思。随后黄蓉就消失了,任谁都不知道她的行踪,也许她是要安静。

  更让李若雨烦恼的是苏姀,今天是出院的日子,身体已无大碍,男人想着还是回到家里将养更方便些,但上官月棠的猜想变成了现实,苏姀的确患上了失忆症,与李梦柔不同的是,苏姀丧失了认识李若雨之前的大部分记忆。流产的事李若雨没向苏姀说起,看起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先瞒着吧。但该怎么解释李梦柔?李若雨心里也没主意。

  回到医院,办了手续,上官月棠叮嘱了些要注意的事,李若雨扶着苏姀上了车。那辆迈巴赫被送去修理了,方美媛临时备了一辆奔驰给男人用,又从花雨娱乐调了名司机。苏姀的气色好多了,只是经常会皱着眉想那些记不起的事情,好在苏妖精天性开朗,经李若雨劝说慢慢会好的也就不那么执着了。

  车子走在路上,苏姀腻在男人怀里,李若雨张了几次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可终究是要说的。

  「嗯……宝贝儿……」

  「干嘛?」

  「有件事……」

  「好事还是坏事呀?」

  「好事。」

  「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说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吗?」「是呀,你不是说是幻觉吗?怎么了?」

  「那……那不是幻觉,是真的……」

  「什么!」

  苏姀大吃一惊,几乎要跳起来。

  「宝贝儿,你听我解释。」

  李若雨把如何认识李梦柔,方澜怎样演过两人的DNA,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苏姀,苏姀听罢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喃喃着,「我……我竟然有个孪生姐妹?

  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之前曾问过你是否有姐妹什么的,你说过没有,巧的是她十年前也是因为车祸患上了失忆症,你们应该是出生后就被分开。」「她在哪里?」

  「就在家,一会就能见到。」

  「姐妹……姐妹……姐姐还是妹妹……」

  苏姀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到了别墅,李若雨扶着苏姀下了车,打开门祝姿玲站在门口,李梦柔则躲在祝姿玲身后。苏姀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祝姿玲身后看去。男人咳了声,李梦柔布满泪痕的脸庞慢慢闪了出来,与苏姀目光交错,两人同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陌生却又熟识。苏姀向前走几步,来到李梦柔面前,手指抹去滴落的泪水,那张如同镜中自己的俏脸,一样的魅惑众生。

  李若雨把二人带到了试衣镜前,并肩而立,努力想找出一些不同,可徒劳无功。祝姿玲好奇地左瞧瞧苏姀,又看看李梦柔,啧啧叹道,「天哪!真是太神奇了,若雨,她们要是穿上一样的衣服,你能分辨出来吗?」李若雨尴尬一笑,心道自己所知这两人唯一的区别就是高潮蜜穴蠕动的方式不同,总不能认不出就拖上床吧?

  「你们姐妹俩刚见面,去聊聊吧。」

  苏姀拉着李梦柔进了卧室,迫不及待的地说,「你一点都记不起小时候的事吗?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呀?」

  李梦柔眼圈红肿,摇了摇头,「记不起,十年来我嫁了三次,每次嫁的人都不长命,受尽了苦,直到……直到遇见他……那你呢?」苏姀失望的唉了一声,「可惜我也出了事,不过听若雨说,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姐妹。」

  苏妖精按着头努力回想着,不觉间,脑内阵痛,奇怪的是李梦柔立刻有了同样的感觉,敲着太阳穴。

  「你也头痛吗?」苏姀问。

  「不知道,忽然间就痛了。」

  「咦,太奇怪了,你用力掐下自己。」

  李梦柔在手臂上拧了一记,苏姀叫了一声,呆呆地看着,「怪了,怎么我也感觉被掐了一下,难道我们会心灵相通?」

  苏姀瞧见李梦柔手指上戒指,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来,两只嫩白如玉的手上戴着一模一样的粉色钻戒。

  「是若雨送的吧?」

  李梦柔红着脸点点头。

  「哎,便宜了那个小混蛋,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苏姀拥过李梦柔,两人静静搂抱在一处,经久无言。

  「去把若雨叫进来吧,我有话跟他说。」

  「哦。」

  李梦柔叫进李若雨,祝姿玲也跟了进来。

  「怎么了?」

  苏姀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看了会男人,「宝贝儿,你可真有福气,我们姐妹俩从未见过面,却都跟了你,你说,以后怎么办?」「这……我一定加倍对你们好就是。」

  「好吧,乖玲玲,快过来认姐姐!」

  祝姿玲俏面涨红,争辩道,「为什么又让我叫姐姐?」李梦柔也在旁说,「这样不合适吧?」

  苏姀毫不理睬,「你不知道,我们是谁的这里比较大,谁就是姐姐!既然我们都一模一样,你的也一定比乖玲玲的大,所以当然你是姐姐!若雨,你说是不是?」

  李若雨深知此事搀和的越少越好,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别欺负玲姐了,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谁做姐姐呢?再没搞清楚前,是不是也要分个大小?」苏姀想了想,「还是你拿主意吧。」

  「嗯……我跟姀姐认识在前,这样吧,还是你做姐姐。」男人接着问李梦柔,「李梦柔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我失忆后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和家,身份证明什么的又在车祸时候毁掉了,别人问我,我就觉着自己好像跟李有什么关系,就起了这个名字。」「哦,你们姐妹重逢殊为不易,以后李梦柔这个名字就别用了,就叫苏柔,将来如果找到身世线索,再说。」

  「苏柔……苏柔……」

  低声读了几遍,苏柔悲喜交加,哭着拉住苏姀的手……啪……

  玻璃杯子摔的粉碎,柳琇琳怒气冲冲,佣人知道这位主人脾气不好,早躲得远远的。

  从北京回来后,柳女王就始终处于发飙的边缘。美妇去北京是为了两件事,但都与柳尚智有关。

  跟二哥的会面并不顺利,柳尚智完全否认在暗中琢磨李若雨,更别提与大哥柳尚武之争了。其实柳琇琳说的很委婉,可柳尚智越是否认,就越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都是亲哥哥,手心手背,怎么办?这些不能告诉大哥柳尚武,不过很可能他知道,大哥做事有多缜密,多决绝,柳琇琳想想都觉得害怕。

  兄妹齐心,其利断金,要是家里出了乱子,比什么都可怕。不管怎么说,谈了一次,李若雨应该暂时安全了,一想起那个小色鬼,柳琇琳就想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摔烂,无论做什么,李若雨的脸总在脑海里绕来绕去,一个,两个,三天,简直满世界都是,有笑着的,色迷迷的,沉默的,最要命的是在床上的,想到了周身麻软。

  哼,居然还把苏姀跟姓祝的弄到一起去住,以为是皇帝吗?我堂堂柳琇琳岂能与她人共享同一个男人,坚决不干!

  想啊想啊,于是,柳琇琳就在由李若雨的名字组成的思绪大海中游来游去,游来游去……

  李若雨忽然发现,当屋子里的女人多了起来,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尤其是三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譬如现在,想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那么,搂在怀里的该是谁?最终,李若雨只好站在沙发后面。

  「宝贝儿,我肚子饿了!」

  苏姀扭过头娇滴滴地说,李若雨看了看祝姿玲,祝美神除了会煲汤厨房里的事一概不通,又瞧向李梦柔,「柔姐,你会煮东西吗?」苏柔红着脸,低声嘟囔着,「我……我做的东西怕是没人敢吃。」李若雨只能慨叹上帝对谁都是公平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可不好找,刚要打电话叫人送餐过来,便进来了电话,是方澜。

  「澜姐,有事?」

  「我在你家门口,快开门。」

  奇怪,方澜从不来这的,今儿是怎么了?李若雨纳闷着,等开了门,奇怪就变成了惊讶,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止是方澜,还有失踪了的黄蓉,黄蓉一袭黑衣,拖着个行李箱,面无表情。

  「蓉姐,你去了哪?我们都很惦记你。」

  黄蓉也不答话,拽着箱子就往屋子里走,李若雨带着疑问看向方澜,方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到了楼下客厅,黄蓉巡视了一圈,不理苏姀,苏柔,祝姿玲的三双妙目,径直上了楼,身后李若雨等人齐齐跟了上来,只见黄蓉走了一圈,找了间空卧室,用手一指,淡淡地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不行!」

  李若雨语气坚决,「蓉姐,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一向都尊重你,姐夫刚刚过世,你一定很伤心,但伤心不意味着要走极端。」

  「说完了吗?」黄蓉很平静地看着李若雨。

  「说完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如果你坚持让我走,我立刻撞死在这里。」黄蓉的话里平静中带着决绝。

  「蓉姐……你……」

  别人不了解黄蓉,方澜最是知道,拉了拉李若雨,轻声说,「若雨,就让她先住下吧,她的性子最是倔强,慢慢劝她就是。」李若雨见黄蓉没有妥协的意思,无可奈何,只能点了点头。黄蓉进了自己的房间,啪的关上了门,余人面面相觑,只有苏姀忽然笑道,「这下好了,这里终于凑成一桌麻将了!」

  李若雨和诸女下了楼,忙问方澜,「澜姐,这是怎么回事?」方澜叹了口气,「唉,今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下她,才知道这两天她去了新加坡,把两个孩子送到了那里,下了飞机就让我带她来这,我拧不过,只好来了,看来学妹为了给康靖报仇,什么都豁出去了,她一定是想你帮她,因为这个缘故才会住到这里吧。」

  李若雨默然,话音未落黄蓉也来到客厅,依旧是那副无喜无忧的表情,「你们吃过了吗?」

  「还没,刚想要人送你就来了。」

  「你不怕把送餐的人吓死?厨房在哪,东西全吗?」「用具倒是全,可菜却没有,别麻烦了,还是大哥电话叫人送来吧。」「不用,你们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黄蓉出了门,过了个把小时,拎着一堆东西回来了,随即进了厨房。

  「我们要去帮她的忙吧。」祝姿玲想要跟着去,方澜拦下了她,「不用,我这个学妹你们还不了解,她可是有一手绝妙的厨艺,可惜除了在家,很少显露罢了,今儿我借了光,有口福了,等着吧。」

  诸女在聊着天,黄蓉独自在厨房忙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回来说,「吃饭!」众人来到餐厅坐下,看着餐桌上的东西,不由傻了眼,黄蓉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一桌宴席,色香俱全,勾人食欲。

  「时间太短,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祝小姐是香港人,冬菇鳝丝和百花鱼肚是给您的。学姐和李小姐,杭帮菜中的名品西湖醋鱼要隔夜的才成,龙井虾仁关键在茶,一时找不到,所以就做了八宝豆腐和宋嫂鱼羹,可惜没有上好的宣威火腿,鱼羹欠了些。苏小姐刚受过伤,葱烧海参和蒸蛋是您的,厨房里还炖着一只鸡,但要文火慢炖,所以费些功夫。」

  听完黄蓉的介绍,诸女张大了嘴,佩服的五体投地,唯独李若雨皱着眉,直勾勾地看着餐桌,唯一没被介绍的只剩一个了,这菜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是一道炒土豆丝。

  「这个……是我的?」李若雨问。

  「是,快吃吧,等会要谈事情。」

  方澜抿着嘴想笑,苏姀带着羡慕妒忌恨看着黄蓉,祝姿玲和苏柔则每人夹了些菜要送到李若雨的碟子里,不料黄蓉伸出筷子拦下来,「让他自己吃那个。」祝姿玲和苏柔对视一眼,只得作罢,李若雨干咳了声,夹了一口,咦!这小时候吃过千百次的土豆丝好生奇怪,醇香爽口不说,竟像是里脊的味道,人间美味,莫过于此。男人抬头看了看,黄蓉低着头只顾吃东西,心中暗想,如果有一天黄蓉真的成了自己的女人,恐怕身边这几位大美人个个都要一败涂地。

  「蒸蛋吃起来怪怪的,不过真好吃哦,这里面是是什么?」苏姀边吃边问。

  「是瘦精肉和枸杞粉调的,给你补补。」

  「你以后真的要住在这里吗?那每天都给我们做好吃的好不好?」「我不是佣人。」黄蓉淡淡地说。

  「切,小气!」

  李若雨和五女用过美味以后,黄蓉站了起来,「若雨、学姐,你们到我房间来。」

  「为什么不让我们听?」

  苏姀有些不乐意,祝姿玲忙拉了拉苏姀,黄蓉也不生气,自己上楼去了,李若雨和方澜互相瞧了瞧,也跟着走了。到了黄蓉的房间,拉过几把椅子,三人落座。

  「小姑姑告诉我,在阿靖出事的现场,发现过一张卡片,上面是个女艺人的名字,霍馨予,学姐,你是圈里的百事通,你怎么看?」「霍馨予……霍馨予……她是哪家公司的我想不起,不过,她应该是谭辉的人。」

  「谭辉……谭辉……」黄蓉低声重复了两次。

  「阿靖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说什么我也不相信他会与人殴斗,就算退一万步,真的如此,那是什么事让他那般冲动?」

  「你认为是谭辉搞的鬼?我们可没证据。」李若雨问。

  「虽然还不清楚,但我强烈的感觉,谭辉必然跟此事有关,学姐你说呢?」方澜想了想,悠然说道,「谭辉这个人也算是个人杰了,从一无所有做到今天,北京,上海,闪转腾挪,身边也有许如芸那样的女人,若雨,你不觉得你们之间有相似之处吗?如果两个这样的人放在一个笼子里,也许只能活着走出来一个。」

  「我只是觉得,谭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李若雨皱着眉头。

  「看来从警方那里得不到什么帮助了,若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那个霍馨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嗯,我来处理这个。但是蓉姐,我依旧不能同意你搬到我这里来。」黄蓉沉默了许久,抬头直视着李若雨。

  「若雨,我失去了丈夫,孩子们失去了父亲,你不也刚刚失去一个孩子吗?

  没错,我就是要报复,如果证实是谭辉所为,那么,我也要他尝尝失去自己最爱的滋味,他最爱的是什么?一定是事业,女人,那就让他亲眼见证失去事业,失去女人。我之所以不顾守丧,不顾名节,是因为报仇绝不会轻松,你本来就身处险境,我没理由还让你承担这些,你帮我,我自然要回报,你喜欢什么?女人。

  虽说这屋子里都是万中无一的美人,可我并不她们任何一人差。这样很公平,阿靖走了,我的心也跟着他走了,只要能让他泉下瞑目,我可以做任何事。」「蓉姐……问题是,你不这样做我仍然会全力助你啊!」「等等,我插一句。」方澜忽然说。

  「若雨,如果真的要对付谭辉,恐怕……恐怕你干妈不会允许。」「为什么?」

  「据我所知,谭辉背后的人即使是蓝家也不愿意招惹,蓝大小姐一向处事谨慎,在这段非常时期怎会允你?」

  李若雨默然不语,黄蓉却冷笑着说,「我早知道不会简单,但原本我也没打算一蹴而就,要一个人的生命容易,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若雨,说说苏姀遇袭的事吧。」

  对黄蓉和方澜两个自己最倚仗的人,男人毫无隐瞒,把在香港怎样遇袭,怎样得救,怎样上飞机前得到柳琇琳的警示,又怎样被国安的人留在了机场,讲了出来,唯独隐去了救他的人是白素的事。方澜听完惊讶不已,「若雨,你的经历大概可以拍成电影了,蔡紫轩,蔡紫轩……我知道国安为什么找你了!」「哦?」

  「蔡紫轩不但出身豪富之家,而且她丈夫是新晋立委,公公更是对岸执政党的名誉主席,这就很简单了,反正对你有利无弊,何乐而不为。」黄蓉想了想,「若雨,在香港袭击你的人有头绪吗?跟在上海枪击苏姀的人是不是同一伙?」

  「应该不是,他们感兴趣的是蓝雪瑛官司中的重要证人,而在上海是想要我的命。」

  「柳琇琳既然警示过你,一定知道上海遇袭事件的内情了,看来她是个关键人物,若雨,你跟她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学妹,你这话问的可不巧,当然是该做的事都做了,不然怎会警示他?」「对柳琇琳有把握吗?她毕竟是柳家的人,素来与蓝家不睦,哦对了,你还是柳家的未来女婿呢。」

  李若雨摇摇头,「只有五成把握。」

  「不要五成,你最好能她也弄到这来,她对你的帮助很可能比蓝大小姐还要大。而且,看来柳家内部并不太平,你与柳家那门婚事断不可荒废,这是极好的机会。」

  李若雨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但发生的这些事繁复之极,千丝万缕,想要找出头绪太过艰难。」

  「繁复之极我们可以抽丝剥茧,既然都把矛头对准了你,就说明你是解决问题的钥匙,我说的都是自己的考虑,主意还要你拿,下一步你想怎么做?」「嗯,咱们上一次讨论过,先华艺后星辉,虽然谭辉很有可能是蓉姐你的仇人,但我现在仍想按着这个次序来,我已经吩咐林娥递交了参与海南地块投标的标书,但与之前声东击西的设想不同,这次要势在必得,你觉得呢?」黄蓉面露嘉许,「咱们想到一处了,在回来的飞机上,我看了一份报纸,貌似几家大型机构也加入了娱乐产业的竞争,这样一来,像华艺和星辉在早期通过专业建立起来的优势就会逐渐被蚕食,资本的压倒性力量是可以吞噬一切的。花雨是一家特殊的公司,只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没什么是不可战胜的。」「蓉姐,你尽管当花雨是个工具好了,只要能完成你的心愿,怎么都成。」「咱们什么时间出发?」

  「明天。还有个问题,我们的资金并不充裕,只好把原计划用于跟古正平合作的那些挪到这个项目上了。」

  「也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次去随行的人不少,我马上让美媛安排,你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很多人吗?」

  方澜接过话,「美魔女决赛要到海南录影,我肯定得去,所以人不会少。」「哦。」李若雨点点头。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想休息会儿。」

  李若雨和方澜起身开门,黄蓉忽地又叫住了男人,毫无表情地说,「忘了告诉你,你要是想跟我上床,到这来就是。」

  李若雨惊的一呆,拉开了门,不料门外的苏姀踉跄着撞到男人怀里,祝姿玲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是她……是她……非要来听的……」苏姀昂起头,摆了一副大家姐的样子,「黄小姐,你既然来了,就得守这儿的规矩……」

  不等苏姀的话说完,被李若雨一把抱起,抱离了黄蓉的房间。

  「干嘛干嘛!人家要跟她说清楚!别以为菜烧的好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李若雨为之气结,却又毫无办法。

  深夜,女人们都已睡去。静悄悄的客厅里,李若雨把玩着酒杯,黄橙橙的酒在杯内轻轻荡漾,一桩桩事压在心头,如何睡得下。真的是谭辉害了康靖吗?如果是,仅仅因为竞争和替许如芸出气?换位思考,自己会不会那样做?

  「还不睡?」

  不知何时,穿着睡裙的祝姿玲悄悄地来到了男人身后,藕臂缠住李若雨的脖子,香腮埋在肩头。

  「宝贝儿怎么下来了?」

  「你不在,我睡得不好。」美妇在男人耳旁轻声呢喃着。

  「来,到这儿来。」李若雨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把祝姿玲放到腿上,美妇蜷在男人怀里,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时而颤动,归于宁静,渐渐睡去。

  望着祝姿玲美若天仙的脸庞,李若雨的心却越发的沉重了。

  黄蓉的卧室中,一片漆黑。美人一动不动的躺着,两行泪水滑过面颊,滴落在绣枕上。

  阳光明媚的上午,李若雨和黄蓉赶到了机场,与方澜,方美媛汇合,几人准备乘坐李若雨的公务机飞赴海南。就在登机前,忽听身后有女人脆声喊着,「雨哥,雨哥!等等……等等我!」

  这声音熟悉无比,可也许久未曾听见了。

  【待续】


         字节34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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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30 00:03:0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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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30 15:57:48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六)蓝与白的天空

  近日电视上重放了星爷的逃学威龙2,于是……估计我又要冲动了……那两个……

  肉戏不长,原因很多,会补上的。

  看到你们的回复,我真的很开心。

  ***********************************海南,儋州。

  眼前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两侧矗立着挺拔的椰树,不远处的院落红砖碧瓦,极是幽静。

  「停在这儿吧,我走进去。」

  肖盈熄了火,跟着李若雨下了车。

  「不用跟我进去,在这等就行了。」

  肖盈大急,用力摇着头,「不行不行,蓝姨让我时刻都要守在你身边的!」李若雨笑了笑,心底说不出温暖,自打看到肖盈多日的坏心情也好了许多。

  「好吧。」

  徐徐微风送来阵阵椰香,几只飞鸟竞逐嬉闹好似人间仙境一般。到了门口,一个便服年轻人拦住了二人。

  「你们是做什么的?」

  「哦,麻烦您通秉声,我是李若雨,来看汪先生的。」「等等。」

  片刻,年轻人返回,「你们跟我来吧。」

  穿过一处芳香四溢的花丛,院子的角落中,碧油油棕榈树旁摆着一方石桌,桌旁立着一个画架,汪林慢悠悠的沏着功夫茶,时不时的看向画架,惊叹几声。

  「汪叔叔好!」李若雨毕恭毕敬的站到汪林面前。

  「若雨来啦!快坐快坐,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看我?」「母亲有过叮嘱,碰巧来海南处理些公务,所以就来拜访您了,您在这里可还好?小侄来的匆忙,两手空空,要是缺什么,您尽管吩咐,我立刻去办。」「哪里还能不好?唉,多少年没过这样自在逍遥的日子了,煮一壶酒,烹一盏茶,读两卷书,再瞧瞧吴彬的画,想必神仙也不过如此。」「汪叔叔心系国事,难得清闲,就在这多住些时候吧。」「呵呵,难哪……难哪……」

  汪林闭上眼摇了摇头,忽地问道,「若雨,问你个问题。」「您请说。」

  「有个大户人家,父母早已老去,兄弟众多,家中的事兄弟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大哥虽然是名义上的家长,但也经常使唤不动那些弟弟们,若雨,如果你是这个大哥,你会怎么办?」

  李若雨想了想,答道,「分家?」

  「分不得,分不得!」

  李若雨又冥思苦想了阵,「汪叔叔,若是我就树几个外患,然后以此为因,在家中的大灶边单独起个小灶,大灶里有什么,小灶里就有什么,谁反对小灶谁就是敌人的奸细!」

  汪林听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还有一个,有两只老鼠一个喜欢吃猪肉,一个喜欢吃牛肉,它们的尾巴被一根中间打过结的细线拴在一起,左边有块猪肉右边有块牛肉,若是两个都吃到了,只怕细线的结会开,你说该怎么办?」李若雨略加思索,「用东西把两块肉穿起来,飞快的转,两只老鼠也会跟着自己喜欢的肉转,结就不容易开了,当然这样也有开结的可能,最好能把肉的位置向内挪一挪,再转,那样老鼠多少能吃到些,那开结的几率就更小了。」「是啊……是啊……这样也不错……」

  汪林再次合眼,好一会儿,「若雨,我听说蓝大小姐代你向柳家的姑娘提了亲?」

  「是,但凭母亲做主。」

  汪林惊讶的瞧着李若雨,「若云煞费苦心,我倒是能理解,可你这个年纪处事如此,我可有些诧异。这做人哪,锋芒毕露不好,过于圆滑也不好,如若四周皆是险阻,锋芒必挫其锐,圆滑必难破阻。」

  「晚辈正要请先生指点。」

  「指点谈不上,不过我观你性情内敛有余,刚劲不足,打个比方,如果你是个圆,可以在圆外装上些齿或者刺,旋转起来就算铜墙铁壁也可破它几分。」「先生的教诲小侄定当谨记。」

  李若雨给汪林添了些茶,又谈了会儿,便要起身告辞,汪林摆了摆手,「若雨,我即日就要返京,替我转告若云,多谢她这么好的静修之地。」「汪叔叔,母亲不是说过这里就送给您了吗?」「不可不可,心意我领了,但我身处朝堂,这是大忌,说不定以后再借,收却不行。刚巧你来了,就物归原主吧。」

  「先生就要回京?您不是想退隐了吗?」

  汪林笑了笑,「此次回京,是生死局内定乾坤,你年纪还轻,不懂其中的妙处。对了,你说处理公务,是恒信的事?」

  「不,是我的地产公司来竞拍海口的一块地。」「哦,需不需要给你提供些帮助?算是对若云让我瞧了这么久吴彬山水的答谢?」

  「谢谢汪叔叔,我还是自己处理吧。」

  「呵呵,那好,见到若云替我问好。」

  上海,某公寓区。

  二虎趴在方向盘上瞪着圆眼盯着门口,石靖则拿了个望远镜瞧着。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等了好久,公寓的电子门开了,走出一个戴墨镜的女子,虽然天气很热,但穿的可不少。女子刚到门口,一辆宝马SUV便停到近前,开了车门,女子迅速上了车。

  「是不是她?」石靖沉声问。

  「九成是!」

  「别九成,能确定吗?弄错了可误事。」

  「先跟上再说。」

  二虎驾车小心翼翼的跟在宝马SUV后,「老大,那小娘们的照片是看了不少,可都是些写真,除了那对大奶子还真记不住别的,不过老大你要相信我的看女人的眼力,基本不会错,应该是她。」

  「那就行,跟着,妈的车里好像有好几个人。」「那咱们也叫人!」

  「不行,李先生说过越秘密越好,先看看那娘们去哪。」一路跟着,前面的宝马到了一家美容会所,女子下车进了会所。车上又吓来三个男子,点起烟闲扯着。

  「老大,看样子有防备啊!」

  「嗯,得想个法子,硬来不合适。」

  等了两个多小时,那女子才姗姗而出,这次摘下了墨镜。二虎在望远镜里看的真切,嚷道,「没跑了,是她,就是她,霍馨予!」宝马SUV原路返回,驶进了公寓园区,过了会,再次驶出,急速地走了。

  「她再车里吗?」

  「没看清楚,应该不在吧,看来只是外出的时候才有人跟着,咱们怎么办,没通行卡啊,又不知道她住哪间,这公寓看起来蛮正规。」石靖想了想,「去打听打听这里的物业公司是哪家,老板是谁。」「好,我这就去。」

  二虎下了车,没几分钟,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兴奋地说道,「老大,可真他妈的巧了,我打听了下,这里的物业公司老板是个台湾人,你猜怎么着,原来是那个姓朱的!」

  「哦!那好办了,你现在就带人去找姓朱的,来这见我。」「嗯。」

  石靖抽了半包烟,二虎才带着人赶到,朱老板满身酒气,一见到石靖便叫,「石老弟,又有什么事啊?我正在陪客人!」

  「有点小事,这里的物业公司是你的吧?」

  朱老板一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少他妈唬我,我不要你的什么物业公司,听我说,这里住着一个女人,名字叫霍馨予,我想知道具体是哪间屋子,这是她的照片。」朱老板接过照片看了看,色眯眯地说,「好正的靓女,老弟看上了?一看就是小狐狸精嘛。」

  「给你物业公司打电话,看有没有这个人的登记。」朱老板拨了电话,问了会,「没这个名字。」

  「她是个明星,这里的保安一定知道。」

  「那我把物业经理叫来?」

  「嗯,你不是一直求我,想请李先生吃顿饭吗,这事办得好,我去跟李先生说。」

  「那好,那好,李先生那样的贵人可轻易碰不到啊,我这就办,咱们到物业办公室去。」

  石靖带着二虎,跟朱老板进了办公室,找来物业经理,「让保安看看这张照片,知道不知道住几号。」

  问了几个保安,都不认识,只有一个二十岁不到地看了一眼,「我认识,这不是霍馨予嘛,D栋12-1。」

  「有住宅电话吗?」

  「应该有,我找找看。」

  找到了电话,朱老板问石靖,「接下来怎么办?」「用这的电话打给她,就说有她的邮件,让她来取,她要是让送上去,就找两套保安的衣服给我。」

  「老弟,不会出事吧?」

  「不会,快去办吧。」

  几分钟后,保安打完电话,「说是让送上去,敲几声门,然后走就行了。」石靖和二虎披上保安服,拿了件包裹样的东西,到了D栋12-1,放下包裹,敲了几下门,像模像样地走开,到拐角处,又兜了回来,贴着墙壁,看着房门。一会儿,门轻轻地开了道缝,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去拿包裹,二虎猛地冲了过去,把脚插进门缝里,屋内的人见状惊呼,想要关门,却被二虎的脚别住,二虎顾不上疼痛,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与石靖闯进房间内。

  「臭娘们,想把老子的脚夹断?」

  二虎咒骂着,瞥见女人只穿了件浴袍,随手扯掉,里面一丝不挂,圆鼓鼓的乳峰阵阵颤动。女人大骇,挣扎的双手护住了胸前,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声,二虎把女人拖到了卧室床上,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再叫老子就先杀后奸!肏,错了,是先奸后杀!」

  「放开她。」

  石靖走到女人近前,冷冷地看着,「霍馨予,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那样的话我就把你从十二楼上扔下去。」霍馨予吓得浑身发抖,拼命点着头。

  「你跟贺恒是什么关系?」

  「我……我……只是……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吧……呜呜呜……」

  石靖冷笑,向四处看了看,拿起化妆台上的一个圆柱形大瓶化妆品,「按着她!」

  二虎从怀里掏出个布片,塞到霍馨予嘴里,膝盖压住脖子,拉起女人雪白的双腿,掀了起来,肥美的阴阜对着石靖,心道这娘们的身材还真是一流。石靖拿着圆瓶,噗,插到了穴里,余在穴外大半截,「你不说实话,我就一脚踩下去,若是重了,没准还得去医院动手术,说不说?」霍馨予涕泪纵横,一股尿液流了出来,二虎拿出塞在她嘴里面的布片,「大哥,老板,我说……我说……是……是谭董给了我一百万,让我陪那个贺恒几天的,别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谭董?是不是谭辉?」

  「是,他要是知道了我对你们说,我会死的很惨的……呜呜呜……」「贺恒死了你知不知道?」

  「听说了……」

  「出事的别墅除了你还有什么人去过?」

  「只有谭董去过一次。」

  石靖看着霍馨予,不像说的假话,「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听没听到过贺恒提起康靖这个名字?」

  「康……靖……没,没听到过。」

  石靖拔出穴里的玻璃瓶,向二虎挥了挥手,二虎放开了霍馨予,扔了件衣服过去,「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今天的事要是说出去,你老板饶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二人大摇大摆地走了,霍馨予惊魂未定,偎在床上瑟瑟发抖。

  李若雨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那个霍馨予果然是谭辉的人,他还到过康靖出事的地点,可这仍不能说就一定有直接关系,但最大的嫌疑肯定是没跑了。

  儋州到海口只有一百多公里,饶是如此,从上海飞至海口又往返儋州一趟,回到下榻的香格里拉酒店时,天色已晚。

  安排行程的事只要有方美媛,就一定毫无差池,推开海景套房的门,会客室里端坐着两位大美人,黄蓉和林娥。

  「林总,什么时候到的?」

  「很久了。」林娥专心看着手上的资料,语气冷淡。

  「既然若雨回来了,那开始吧。」黄蓉说。

  林娥打开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

  「我依旧持保留意见,且不说准备时间太短,单就投标地块的特点来说,紧邻观澜湖高尔夫球场,虽然可以作为影视、娱乐休闲等综合类的开发项目,但问题是由于花雨院线的铺开,我们的资金链已经非常紧张,一旦资金链出现断裂迹象,那会是场灾难的!最重要的是,投标对手华艺本身不具备地产项目开发的资格,地块距离观澜湖这么近,一定是与观澜湖集团有关,你要知道,那可是个庞然大物,仅海口项目就投入将近一百亿。另外,我们为什么要坚持购得这块地皮呢?我不认为这会对我们很有利!」

  「理由很简单,这个项目是有华艺参与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拿到。」「仅仅是因为行业竞争吗?」

  黄蓉看向紧皱眉头的李若雨,男人摇摇头,「娥姐,我会给你详细解释。」林娥发觉有些事自己不知道黄蓉却可能知道,脸色更差,愤愤地说,「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你想过没有,我们拿什么稳操胜算?一旦对方与地方政府达成过协议,这就很可能是个局,你以前最擅长这些,难道别人就不会?好吧,毕竟我们已经提交了保证金,箭在弦上,资金到底要怎样解决?按照今年来当地地块的成交价格,预计要在二十亿以上,我想尽了办法,才能挤出五亿,那么之后就必须违背你的意愿,借用银行杠杆了。」

  「我可以提供三亿美元的支持。」

  「你觉得就算是这样我们有必胜的把握吗?即使投标公平公正,我们有把握吗?」林娥几乎吼了起来。

  李若雨看了看黄蓉,问,「蓉姐,你怎么看?」「这是需要你解决的问题。」黄蓉面无表情。

  李若雨烦躁的搓了搓手,站起身,「我出去走走,再考虑考虑。」黄蓉,林娥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林娥是向外走,黄蓉纹丝不动,「那好,我先休息会,你早些回来。」

  李若雨一惊,林娥一僵,「美媛没给你准备房间?」「依照我们的关系,似乎没那个必要。」黄蓉淡淡答道。

  李若雨无奈的摇摇头,林娥香肩抽动了下,疾步走出套房,男人追了出去,「娥姐,娥姐……」

  林娥甩开李若雨的手,「别碰我!」

  李若雨用力扳过林娥的身子,一字字说,「在你的房间等我!」说罢便下了楼。

  夕阳缓落,红霞谢幕。余晖下的海滩仍有三五成群的游人,嬉闹着欢笑着,被海风裹挟着,传出好远。

  李若雨慢步走着,肖盈紧随身后。林娥说的没错,也许是接连发生意外的缘故,投标的事自己的确欠考虑,跟当地政府来不及建立关系,赌博招标的公正性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怎么办?

  「雨哥,你有心事?」肖盈轻声问。

  「没什么。」

  李若雨忽地牵住了肖盈的手,两人并肩前行,不知不觉,人声渐稀,男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雨哥,是在为招标的事烦恼吗?」

  李若雨点点头。

  「那怎么不求求那位汪林先生?」

  「我也正在后悔,可总不能一天去找人两次,而且汪先生身份特殊,地方政府的事想必不那么方便介入。」

  「跟蓝……蓝姨说说?」

  「不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失败就再想别的办法,咱们回去吧。」刚进到酒店大堂,便瞧见一群工作人员簇拥着几位女士,后面还跟了一众记者,当中的方澜身着便装,戴着墨镜,微笑不语。方美媛拿着电话不停的讲着什么,身旁的女子顶着渔夫帽,塞着耳机,简单的T恤牛仔裤,似乎有些不耐烦,原来是美魔女大赛的评委之一唐星蕾唐才女。

  还有位姿色姣好的妇人,头戴大遮阳帽,穿着碎花连身裙,胸口开的很低,丰盈的胸部波涛荡漾,一边走一边跟媒体打招呼,李若雨虽没见过这人,也知道大概是邀请的评委,终日混迹大陆的台湾艺人阮宁静了。再一位美妇同样戴着墨镜,身形极是高挑,秀发披肩,蓝色热裤下两条浑圆笔直的长腿,动人心魄,却是打过几次交道的岳娟红。

  大堂内有的客人拿出手机拍照,这一拨还没过去,就又来了一拨。

  与之前的评委团成员不同,后一拨不但有工作人员跟着,更有十余架摄像在追拍。走在前面的最是风光,对着的镜头也最多,紫色太阳镜,白色网球服,匀称的双腿肤嫩如水,半昂着头,涂着粉色唇膏的樱唇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不用说,正是刘玉菲的美人妈妈刘晓丽。紧随其后的沈芊倩则是黑色紧身背心,黑色阔腿裤,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走在最末的陆筱竹仍未习惯媒体的追逐,面露羞涩,玉手挡住了脸颊,栗色绸衫,白色百合裙,深藏大好的娇躯。

  李若雨一向觉得陆筱竹的姿容身材称气质得上极品,甚至可以与祝美神一较长短,同样的秀雅柔媚,只不过祝美神身上那种在豪门世家淬炼出的名媛风范是陆筱竹不曾有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李若雨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挤在媒体堆中的一个身影吸引。

  那明明是个天使,粉红色的T桖印着大大的卡通图案,天蓝色牛仔热裤,白色运动鞋,雪白纤细的脚踝裹在粉色少女短袜里,手举着手机,正对着陆筱竹拍个不停。是沈泽清,那个在清华惊鸿一见的女孩,也是陆筱竹的女儿。男人的心脏忽地扑通扑通的跳动加速,手心里竟出了汗,这对于见惯美女的李若雨来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方澜瞧见了李若雨,没有说话,只是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楼上,意思让男人跟着上去。

  李若雨魂不守舍,眼里全是沈泽清灿烂的笑容,直到肖盈推了推他,才如梦方醒。

  等大队人群过后,肖盈低声问,「雨哥,你怎么了?」「没什么。」

  李若雨摇摇头,定了定神,可心中的悸动一直无法平息。

  「上去吧,澜姐好像叫我。」

  上了三楼,方美媛正站在电梯口,「若雨,方澜姐叫你过去吃东西。」「你呢?吃过没有?」

  「不行,我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哦,可别饿坏了自己。」

  「快去吧。」

  李若雨和肖盈进了餐厅,媒体已经散去,临窗的位置坐着方澜,唐星蕾,阮宁静,岳娟红。不远的另一张餐桌则是刘晓丽,陆筱竹,沈芊倩。

  「这里!」

  方澜招了招手,李若雨移步过去。

  「坐这吧!」

  方澜让李若雨坐到自己右侧,眨了眨眼睛,男人一时不解,待到坐下,忽然明白了,因为右手边坐着的是美妇岳娟红,那浑圆光嫩的长腿就在桌下手旁。当机立断,男人的右手直接摸上了岳娟红的腿,很嫩,很滑,很有弹性,不愧是超模出身。

  岳娟红身子一僵,还以为李若雨是不小心,为了避免尴尬,便想把男人的手移开,哪知李若雨牢握不放,不禁又羞又恼,可却深知这男人自己万万的招惹不起,进退维谷间,方澜笑道,「若雨,咱们的唐大才女是老相识了,娟红是邀请来的形体指导,你也熟悉,只有阮小姐你不认识,Annie,这位是花雨娱乐股东,恒信集团执行董事,代理监管人李若雨先生。」Annie是阮宁静的英文名字,听到方澜的介绍,笑着说,「久仰李先生的大名,原来这么年轻。不知李先生对慈善关注吗?我搞了一个关爱贫困地区孩子的赠书活动,李先生可不可以慷慨解囊,帮助一下孩子们?」「那是应该的,当然可以。」

  李若雨口中笑答,心里却想,你我素不相识,初次见面就让我捐钱给你,我哪知道你是真慈善还是假道学?拿去打玻尿酸也说不定,不过瞧着容貌不错,细皮嫩肉的,要是肯上老子的床,那就考虑考虑!

  男人不再多言,转过头去,笑吟吟地看着表情古怪的岳娟红,「岳小姐,有您做形体指导一定错不了,您自己的身材都保持得这么好,有什么秘诀?」岳娟红结结巴巴,想发怒却又不敢,「我……我……」李若雨的手丝毫不停,指尖已向美妇的热裤下沿伸去,岳娟红右侧的唐星蕾发觉了古怪,猜也猜得到李若雨在做什么,摘下耳机,淡淡地说,「素闻李先生一向风流倜傥,果真名不虚传!」

  岳娟红听得唐星蕾话里有话,脸蛋红了半边,可怜巴巴的向方澜瞧去,方澜只顾微笑,却不理睬。男人得寸进尺,手指滑进了热裤,美妇热裤里只有一条窄小的丁字裤,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光秃秃肥腻腻潮乎乎的蜜穴,说来也巧,岳娟红前日刚剃过耻毛,今日就被李若雨赶了个正着。

  「怎么把我安排到了那边?我该坐这里才对!」刘晓丽忽地来到了众人身旁,一脸的不愉,大概是不愿跟陆筱竹,沈芊倩同桌。

  「那还不简单,加把椅子就成了。」方澜打了个圆场。

  「不用,坐我的位置吧,我有点累,想上楼了。」唐星蕾瞟了一眼李若雨,起身便走。

  刘晓丽也不客气,坐到唐星蕾留下的位置上,摆了摆手,「海口这儿太阳不好,为什么不去三亚录呢?明天直播结束后,咱们该去那边玩玩!」凭良心说,刘晓丽的确是绝色,在这桌上更无人能比,但李若雨全心全意的专注着拨弄岳娟红的蜜穴,可没心思理她,觉着那软中带硬的花蒂甚是可爱,双指一夹,搓了两下,岳娟红险些叫出声来,又怕旁人瞧见,心底咒骂着李若雨,把桌布盖在腿上,双臂按着餐桌。

  李若雨干脆往美妇身边凑了凑,笑道,「岳小姐,跟花雨的合作可还顺利?

  应该多亲近才是,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手指一刻不停,岳娟红不堪逗弄,穴内渐渐湿了,红着脸说不出话。

  「方澜女士!」

  随着一声清脆甜美的呼唤,李若雨的手飞快的拔了出去,岳娟红如释重负,两片花瓣犹在颤抖,隐隐觉得男人的手多停一会似乎更好。

  方澜转头一看,不由一愣,「你是……你是陆筱竹的女儿?」「是呀,我叫沈泽清。」

  女孩的笑容甜美无比,注意到其余人都在瞧自己,朝霞般的红晕飘上了雪白的脸颊,李若雨顿时口干舌燥,升起一个从没有过的奇怪念头,若是她要我做什么,只怕都会愿意!

  「沈泽清……你找我什么事?」

  「我……我很崇拜您!您的经历,您的创业,我……我可不可以请您签个名啊?」

  沈泽清从背后拿出一本方澜的书,连带着笔交给方澜,方澜笑着签了名,还给了女孩,女孩很是开心,说了句谢谢,方才发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李若雨有点面熟,眨了眨大眼,飞似的抛开了。李若雨怅然若失,方澜瞧在眼里,微微皱了皱眉。

  香港。

  白素擦了擦香汗,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天总要早晚两次的练武。解开柔道服的带子,里面是一件灰色束胸,丰隆怒耸的乳峰呼之欲出,腰背曲线巧夺天工,剪裁一般完美,雪嫩的肌肤隐透着光晕,更奇妙的是,室内飘着淡淡的异香,这香气竟是从白素身上而来。

  衣服解了一半,正要春光大泄时,嘟嘟的铃声响起。白素又穿上柔道服,走到门口看了眼监视器,有些惊讶,不可置信,怎么是她?

  门开了,外面的女子素衣素裤,飘然若仙,星眸绛唇,羞煞广寒,只是神情冰冷,不可亵玩的样子。

  「怎么,不欢迎我?」

  「我若把蓝若云挡在门外,岂不是失礼?请进吧。」蓝若云进了客厅坐下,白素问,「喝点什么?」「不用。」

  蓝若云扫了一眼四周,目光停在一个摆着的相框上,照片是三口之家,白素挽着丈夫手臂,身后是娇美的女儿。

  「你丈夫……」

  「哦,警署总部有个聚会,晚些才回来,女儿在英国读书。不过你恐怕是知道我丈夫不在才来的吧?」白素微笑着说。

  蓝若云不置可否,两位仙子般的丽人对望了一眼,「你那么聪明,恐怕也知道为什么来这吧?」

  「嗯……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登我的门,既然破了例,恐怕是为了国银香港的官司吧?」

  「是,那个关键证人,我不希望他会出现。」

  「你一定知道那名证人已经失踪的消息,为什么还这样说?」「我希望他永远的消失!」蓝若云冷冷地说。

  白素神情一凝,再转柔和,「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是条生命,且已不构成威胁,你何苦一定要这样?」

  蓝若云看了白素一会儿,「你如此心慈,怎做得法官?」「法律本身就是对生命的尊重!」白素正色道。

  蓝若云眼中现出一阵水光,沉默良久,起身说,「我走了。」就在出门之际,白素的话音响起,「若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有句话想对你说,旁人都认为你的性取向有异常人,但我想……」「我不想听!」

  蓝若云打断了白素的话,快步走了。白素凝立半晌,叹了口气,喃喃地道,「你……你其实只是把她们当作玩具,看着她们快乐,看着她们痛苦,看到你自己不想去经历的,这是典型的替代效应……」

  屋外的蓝若云回头看着白素的家,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一切都那样相似,她总是委婉而坚定的拒绝,不曾变过。

  与李若雨和黄蓉争执后,林娥就回到自己房间,生了阵闷气,发了会儿呆,想起种种纠葛暗暗垂泪。可恨着恨着,又记起李若雨走时说的话,在房间等着,要做什么?美妇擦了擦眼角,慌忙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除了玉容略微清减,似乎没什么变化,忽地委屈之情又涌上来,掉了好大一串泪滴。

  林娥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了会,不知多久,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我,若雨。」

  「等一下!」

  林娥猛然冲回卧室,找到化妆包,略补了下妆,喷了些香水,回到门口,开了道缝,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不是说好了在这等我吗?」

  「哼,怎么不回黄蓉那里?」

  李若雨微微笑道,「娥姐,我站在门口,咱们说的话可没准被人听见。」林娥不情愿的把李若雨让进房间,双手抱胸,「什么事,说吧!」李若雨脱掉鞋子,砰地倒在软床上,林娥怒道,「你这样赖皮!不许睡在这里!」

  「娥姐,我好累……」

  听男人的话音不对,林娥问,「你怎么了?」

  「娥姐,黄总的丈夫刚刚去世,你不要计较她的话。」「什么?怎样去世的?生病吗?」

  李若雨支起一条手臂,凝视着林娥,「到我身边来!」「不!」林娥摇了摇头。

  「过来吧,我有好些话要对你说。」

  林娥迟疑着,慢慢走到床边,坐到男人腿旁,「你……你可不许碰我……」李若雨长长吐了口气,「黄总的丈夫也许是被人害死的,她想我帮她报仇,所以……才会那样。」

  「是这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今天可是失礼了……」「其实……其实,我也失去了一个亲人。」

  林娥呆在原处,「你的亲人也?」

  「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男人闭上了眼睛,林娥见李若雨神情哀伤柔情顿起,「你……你别难过了,也许是命中注定跟这个孩子没缘分。」

  「娥姐,自从我到了上海,即使成立花雨娱乐,坐上恒信的高位,我都战战兢兢,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里,有人想要我的命,有人想利用我,有人不知道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我真的很累……」

  林娥握住男人的手,低声说,「那……那咱们回省城,好好经营花雨地产不好吗?」

  「不,我恐怕只有挣扎前行,但花雨地产是我的根,我把它交给你,就等于把我自己的命交给了你。」

  林娥的头垂的更低,「我懂,我懂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我都不再怪你,可是……可是你一次都不回省城看我,你身边又有那么多女人,我……我好难过……呜呜……」

  美妇放声痛哭,悲悲切切,李若雨知她天性纯良,用情又专,自己十足对她不住,环住了林娥的细腰,「娥姐,正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才更加尊重你,今儿不是在这了,以后把公司也搬到上海来,我天天侍奉娥姐好不好?」「你没骗……唔!」

  李若雨吻上了林娥的小嘴,把我字堵了回去,林娥初始抗拒,渐渐顺从,这一吻温柔缠绵,灵欲交织,男人自从苏姀出事后便没碰过女人,此刻动了真情。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实在想把脑中沈泽清的音容笑貌驱除。

  男人的手缓缓滑向林娥衣内,美妇喘声急促,身子发抖。林娥跟李若雨上过两次床,初次被迷奸,二次李若雨在病中,糊里糊涂的失了身,这次才算正式,加之美妇生性保守,竟有些害怕。

  「等等……等等……」

  李若雨见林娥惊慌失措的模样,妩媚可爱,食指大动,心想可不能像跟苏妖精那样肆无忌惮,须得好生怜爱才是。

  把床灯调到最暗,只剩一丝光亮,李若雨慢慢解开林娥蓝色上装的扣子,一颗,两颗,到了胸口处,停住了手。上装微微敞开,露出白色胸围半包着丰满,白皙,挺拔的乳峰,淡淡的香水味道钻入男人鼻内,男人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吻到乳峰边缘,轻轻噬咬,香甜嫩滑。林娥闭上双眼,黑暗之中,欲望之神渐渐苏醒,任由男人解去衣服,软倒在床。

  失去文胸的束缚,那两颗完美的乳球成了男人的玩具,颤抖着,融化在李若雨温暖的嘴唇内,乳晕边的小颗粒,受了爱抚,顽皮的偎在乳尖周围,乳尖却仿佛春风中的嫩芽,在舌下舞动着,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拂过平坦的小腹,李若雨在娇俏的肚脐处画了几个圈,林娥打了个冷战,抓住了男人向下的手,可那抵抗虚弱无力,反而随着滑了下去。

  下裙散落,肉丝裹着两条浑圆长腿,白色小裤成了最后的屏障,大腿处茭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里那样刺目,男人的手引导着林娥的手向下,伸进小裤中,撩了撩柔顺的毛发,眼看将触及蜜处,林娥的手僵在那里,喘息急促,李若雨坚定的推进,握着林娥的指尖,探进湿润,柔软的肉缝。

  「啊……」

  林娥一声惊呼,双唇即被覆盖,李若雨把美妇的手指当成了搅棒,慢慢在肥腻的花瓣中搅动着,越搅越深,狭窄的蜜道不停的痉挛,每次都涌出些许淫液,汇集成溪,细腰丰臀像极了吹皱的湖水,荡起水纹,林娥拼命夹紧双腿,手指被蜜穴紧紧裹在其中,越发胀大的花蒂出卖了主人,呼唤着占有,呼唤着爱。

  噗!手指拔出,花瓣挂着淫靡的汁液,又合在了一起。李若雨分开林娥的长腿,压了上来。

  「唔……若雨……可……可不可以……盖上被子?」美妇软语相求,焉能不从,李若雨拉过被角披在身上,摸了摸林娥的脸颊,美妇闭着眼,睫毛颤动,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只觉小穴一阵刺痛,巨龙已插了进去,恍惚间,林娥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自己的一生,恐怕再也无法割舍这男子了。

  林娥的蜜道很窄加上紧张,饶是淫汁四溢,男人的庞然大物仍旧前行不畅,稍一用力,林娥便流出了几滴珠泪,李若雨俯下身躯,不断亲吻着美妇的面颊,将泪水一一舔去,缓缓挺动巨龙,柔声说着,「娥姐,宝贝……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话语温柔缠绵,林娥脑子混乱啜泣着呢喃,「已……已经这样子……我……我还能怎么办?」

  李若雨吻上樱唇,胸膛挤压着挺耸的乳峰,一手扳过浑圆的大腿,巨龙旋转着插向蜜穴深处,林娥吃痛,肥臀摇摆着想要远离怪物一些,不摇还好,只听噗嗤一声,蜜穴内再无一丝缝隙。

  美妇一口咬住男人的唇,呜呜作声。男人摸着美妇腿上柔滑的丝袜,欲火渐炽,把深及花芯的巨龙整根拨出,提至穴口缓缓插落,重新顶在花蕊嫩肉上,林娥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松开咬着男人的小嘴,张成了圆形,穴内燥热不堪,纤腰扭了几下,也许是久未承欢的缘故,竟然泄了。

  「我……我……」

  美妇羞臊不已,嘤嘤啜泣,李若雨觉着好笑,也不停歇,继续抽插着巨龙,林娥丢过阴精,穴内变得湿滑,肏弄顺畅许多,不消片刻,林娥双颊火红,喘声沉重,咬着樱唇,一副想叫却又不好意思的娇羞样子。

  男人加快了节奏,插的渐凶,林娥干脆掩住了自己的小嘴,指缝间不时飞出唔啊的呻吟,那种大脑缺氧,快活似仙的感受一波波冲击着美妇的心,美妇渐渐抛起纤腰,甩动肥臀,密不透风的小穴死命夹着巨龙,融化了冰冷催动着春情,相思化成淫汁,淑女变作荡妇。

  林娥虽然外表矜持,从不放浪,但胴体却十足的火辣,当日曾让于雅艳羡不已,此刻在李若雨的巨龙淫威之下,豪乳蜂腰,长腿圆臀的媚肉奋力交合,爽坏了李若雨,郁积多日的精力一遭宣泄开来,直肏得林娥欲死方休。男人只一个姿势,就是压着美妇猛插,可怜林娥的窄穴,酸麻痒痛,还有身下的床,禁不住摧残,频频告急。

  汗水淋漓,淫汁四溅,林娥渐渐失去了意识,只有肥嫩的丰臀迎合着,挺动着,眼前忽地现出万点金星,恍若来到仙境,小穴裹着巨龙狠亲了几下,哗……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未来远兮,只需这一刻,此生足矣。

  (六十七)  角力与选择

  「别动……」

  林娥红着脸放弃了抵抗,李若雨给美妇扣上文胸扣子,双臂环住了细腰,在白皙的颈后轻轻一吻。

  「我真舍不得它们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别……别胡闹了……」

  林娥口中说着,却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品尝着难得的温馨。

  「一会的竞拍除了我还有谁去?」

  「蓉姐会跟你去,我现在挂着恒信的头衔,不那么方便到场。」「若雨,我还是觉得我们十有八九不会赢的。」「我知道,可既然已经来了,就试试吧,即使不成捣捣乱也好。」「好吧,那我尽力就是。」

  「嗯,接下来该穿什么了?」

  「不用你……我自己穿……」

  李若雨笑着把林娥按下,找到散落的丝袜,抓住纤细的小腿,慢慢推到丰腴的大腿上,极嫩滑的肌肤让男人流连忘返,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

  等衣服穿完,林娥全身都被男人摸了一遍,面红似火。

  「再这样,我不去了……」

  「好,好,那么久恭送林总出征!」

  两人走出房间,却见肖盈站在门口,「有事?」「黄总请你们过去你呢。」

  「哦,走吧。」

  到了黄蓉的套房,方澜也在,林娥好像做了坏事般,大是拘谨,走到黄蓉面前,「黄小姐,我……我为昨天的态度向你道歉。」黄蓉看了看林娥,又看了看李若雨,淡淡的说,「没什么,为了工作上的事争论在所难免,现在出发?」

  「好。」

  黄,林二女快出了门,李若雨摆了摆手,笑着说,「我等你们的好消息!」房间里只剩下了李若雨和方澜,方澜扶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若雨,「夜里给林娥灌了多少迷汤?这么快就变成小绵羊了?」李若雨猛的一个饿虎扑食,把方澜抱起压到床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美妇滑腻的乳峰,笑道,「我担保澜姐很快也会变成小绵羊了!」说罢便去解方澜的裙子,美妇咯咯笑着,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若雨,我一直在担心你,看来是有些多余了。」

  男人停下动作,亲了亲方澜,「澜姐,这两天我想明白了许多事,你不必再担心了,来,咱们还是继续正事要紧!」

  「不行,不行……我叫了岳娟红来,她马上就会到了。」「哦?我倒是忘了,的确,应该快点把这事办好。」「昨儿摸她摸的感觉如何?她可比我漂亮。」

  「嗯,这么说吧,搞定她一两个小时足够了,可是我的澜姐宝贝儿,弄上一整晚我也不嫌多!」

  「呦,可真会说话!」

  咚咚!听到敲门声方澜推开李若雨,整理了下衣物,低声说。

  「这次你来说。」

  李若雨点点头,方澜下床去开了门,果然和岳娟红一起走了进来。岳娟红还是昨天那副打扮,作为曾经的超模虽韶华易逝,但是对自己的身材依然无比的自信,那两条修长光嫩的腿会让大多数的妙龄女子嫉妒,不过当她发现李若雨笑吟吟的看着她时,立刻本能的夹紧了双腿,非常后悔没套上一条严实点的裤子。

  「岳小姐,坐吧。」

  岳娟红疑惑的看了看方澜,方澜拉了把椅子坐下。

  「李……李先生,有什么事吗?」

  「嗯,是有事,您坐下再说。」

  岳娟红只得也坐下。

  「岳小姐,您的模特经纪公司和培训机构的法人是不是您自己?」「是呀,怎么了?」

  「我有个建议,您看,路易威登慈善秀和美魔女大赛花雨娱乐都邀请了您参与合作,而且花雨娱乐也一直在进行业务拓展,不如您把自己的公司卖给花雨,成为花雨娱乐旗下的一个部门,仍然由您来领导,拥有高度自主权,价钱好商量您觉得如何?」

  「这……」

  岳娟红听了一呆,脑子有些混乱。

  「岳小姐,我听说您的公司经营状况不是很好,每年都有亏损?」「谁说的!没那回事……」岳娟红摇摇头,可否定的却没那么坚决。

  「岳小姐,进入花雨你不但可以改善经营状况,得到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且还能获得收购补偿,我想您的公司恐怕没多少人会接手吧?总而言之,您会赚到比现在更多的钱。」

  「我……可不可以让我考虑下?这么大的事,总要找人商量商量。」李若雨笑了笑,身子微微后仰,「您是跟翁同局长商量吗?岳小姐,您跟他多久了?」

  岳娟红脸色不快,「李先生,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请您不要再提了。」「岳小姐,恕我直言,翁局长恐怕即将会有大麻烦!」「你……你什么意思?」岳娟红腾的站了起来。

  李若雨安坐不动,淡淡的说,「我的确通过你找了翁同,也不瞒你,我是让他帮我弄块地。你多少听说过我的一些背景,最近在北京听说翁局长所在的部门问题不小,上面有了动一动的心思,这一动就不会是小事,你们的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将来没准会查到你头上,你觉得是他能护得了你还是谁能帮你?」「还有,他求我帮他往境外转一笔钱,数目不小哦,你不知道吧?翁局长的心思可有点活泛啊。」

  岳娟红脸色惨白,声音发抖,「你……你骗我……」「我为什么要骗你?当然你也可以去问他,但万一他真逃了,你的干系可就大了,而我,大不了不要翁同的地,他一个小小的厅局级,能把代表蓝家主理恒信的我,李若雨怎么样?」

  岳娟红颓然坐倒,「可……可你想从我……我这里得到什么?」「好问题,首先,我要搞定翁同,需要你的帮忙。其次,你要跟我上床。」岳娟红听完男人的话,看了看一旁浅笑着的方澜,脸一红,「你……你这要求很过分……你身边那么多美女,再说现在年轻的女孩子很多的……」李若雨呵呵一笑,「岳小姐,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是处男,你也不是处女你有丈夫,有家庭,还有情人,我也有很多女人。而且你还很漂亮,身材很棒,能有多少年轻女孩及得上?摆在你面前是道选择题,选翁同还是选我,你考虑下吧。」

  岳娟红搬弄着手指,低头不语,片刻后,起身说,「李先生,我想静一静,仔细想想。」

  「没问题,我期待您的答复,我想,聪明人一定会做出聪明的选择。」岳娟红离开后,方澜似笑非笑的端详着李若雨,忽地问,「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假的?」

  「澜姐你不是知道嘛,有真有假,但假的早晚也会变成真的,所以,严格的说我并没骗她。」

  「那你准备怎样对付翁同?拿不到铁路的地可怪可惜的。」「明天我会去香港,了结国银香港那桩官司,然后去求谢大小姐,她不同意我就赖着不走,在搞定翁同的钱的同时,把他卖给上面。」「若雨,他虽然官职不大,但部门特殊,恐怕没那么容易搞定的。」「澜姐,既然他已经有了出逃的心,就说明他也认为迟早会出事,而且国安不是让我帮他们做事吗,总得给我两颗甜枣吧,再不济我还可以去求一个人。」「谁?」

  「你不认识。」李若雨摇摇头,心里想的却是那位水云榭中的老者。

  「听起来有可行性,但细节还需仔细掂量,岳娟红会站到我们一边吗?」「她如果选择去告诉翁同,那就说明她对我们毫无用处,她那种女人一定会选择站到更强大的一边。」

  「嗯。」

  男人搂过美妇,嗓音低沉,「澜姐,说着说着我还有点兴奋了。」方澜在男人脸旁嗒的亲了口,媚笑着说,「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只是目前你更需要些新鲜的刺激保持战斗状态!」

  「新鲜?」

  「是啊,这里住着那么多美女,你不去品尝品尝?我一个个的跟你说,唐星蕾,别看她顶着才女的名号,搞起男人来绝不含糊。阮宁静,在网络上都快成正义女神的化身了,不过有次在拍戏外景地,跟剧组的人在帐篷里弄的呼天喊地,所有人都听得见,对了,那时候她还没离婚呢。再说,美魔女那三个,都很不错吧。」

  「刘晓丽,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容貌身材是一流中上品吧,她还有个漂亮女儿,可她的金主来头不小,可以先放一放。沈芊倩,也很不错。还有,那位陆筱竹,她可是极品呀,比起你的玲姐,姀姐也不差太多,你难道一点不动心?」说到陆筱竹的名字,方澜加重了语气。

  李若雨听的有些发愣,半晌才说,「澜姐,你这样对我,我岂不是欠你越来越多?」

  方澜用手指划着男人的胸口,「你欠的越多,我将来要你做的事就越难!」男人忽地打了个冷战,猛然想到,方澜的话也许不是闹着玩的。

  「澜姐,我差点忘了问你,那个沈芊倩到底是什么来历?媛姐说你知道。」「哦,她呀,你喜欢看足球吗?」

  「不怎么喜欢,倒是愿意看看篮球,怎么问这个?」「就算你不喜欢看足球,也该听过前段时间震惊全国的假球窝案吧?」「嗯,听说过,抓起来不少人。」

  「她老公就曾是个很有名的球员,退役几年了,因为参与假球案被判刑了,她想救她丈夫出来,四处求人,可那桩案子世人皆知,谁能帮她,积攒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这不因为我主持过她的婚礼,就找到我那了,我一想,不妨……」李若雨拧了拧方澜的鼻子,笑道,「姐姐就教她去参加美魔女大赛,再想办法勾引我是不是?」

  「我可没啊,只是让她自己想办法,嘿嘿……」方澜笑的像只刚偷吃了两只鸡的小狐狸。

  「姑且不说她丈夫的事能不能办,我现在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理这样的的事。」

  「管她呢,上了再说!不然不一定便宜谁了。」李若雨干笑两声,「那我去瞧瞧,她住哪里?」「下一层17号房,还说呢,这酒店两间海景套房,一间给了你和学妹,一间被刘晓丽要了去,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别生气,赶明儿我替姐姐出气。」

  「你?你怕是在床上疼人家吧!要是你把她和她女儿弄到一张床上,就算替我出气了!」

  「小事一桩!」

  沈芊倩正在心急如焚中。

  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可连李若雨的边都没摸到,怎么办?怎么办?上次假装换衣走光,貌似没什么效果,是嫌自己老了吗?可是,虽说丈夫罪有应得,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监狱里受罪?想起恋爱婚后的那些甜蜜时光,妇人掉了几滴眼泪。

  冥思苦想了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决定还是去碰碰运气。仔细的化了妆,找了件胸口很低的T恤,挤了挤丰满的乳房,形成一道诱惑的深沟,套上低腰热裤,挺了挺浑圆的翘臀,又喷了些香水,准备妥当,开了房门,还没迈步,却吓了一跳,想什么就来什么,原来李若雨正站在门外。

  「要出去?」男人微笑着问。

  沈芊倩不自觉点了点头,马上又拼命摇着头。

  「先点头后摇头,我可有点糊涂了,姑且就认为你是不出去吧。」不等沈芊倩答话,李若雨进了房间,房间的环境还不错,两间制的西式套房落地窗前挂着厚厚的窗帘,遮去阳光,随处摆放着个人用品,都是些衣物,化妆品之类。男人坐到沙发上,看着沈芊倩,美妇手足无措,想好的献身说辞忽然忘了个精光。

  「我知道你的事了。」李若雨不紧不慢的说道。

  沈芊倩呆了呆,忽地泪如雨下,扑通跪倒在李若雨面前,「李先生……我求求您……救救我丈夫……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李若雨没有让沈芊倩起来,望着悲戚的美妇,心底一阵冰冷,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理由?那你想过么,就算你救出了你丈夫,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我……我……我只想不让他在里面……」

  「你丈夫的事可不好办,案子大不说,又已经判刑,很难不服刑的。」沈芊倩向前挪了挪,抓着男人的裤脚,「李先生……李先生……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嗯,如果是头些日子,你来求我,没准我很快就会答应,现在嘛,你先起来。」

  沈芊倩颤抖地站起,擦了擦眼泪,焦急的问,「李先生,您……您会答应我吗?」

  李若雨闭了眼,静静的坐了会,复又睁开,淡淡的说,「把衣服脱掉。」沈芊倩强忍着钻心的痛苦,缓缓脱去T恤,热裤,只留下内衣,抱着胸瑟瑟发抖。

  「都脱掉。」

  美妇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抽泣着,解开胸罩,除去小裤,一具极标准的熟美胴体展示在男人眼前。

  沈芊倩是舞蹈演员出身,婚后也享了几年福,虽然生过孩子,但身型维持的很好,肌肤嫩滑,乳峰坚挺,腰肢圆润,双腿笔直,柔和的骨盆曲线更是少女不曾拥有的,浓密的毛发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阴阜,充满了艳熟的媚力。

  「去,把窗帘拉开。」男人继续说。

  美妇不敢违抗,走到落地窗边拉开厚帘,温煦的阳光照进室内,腻白的肌肤折射出淡淡光泽。

  「面对窗子。」

  沈芊倩站到窗前,背对着男人。

  「双手举起来,扶着窗子。」

  美妇不知男人要做什么,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令她昏阙,双手慢慢抬起,扶在窗上,肥臀不由翘起,虽然窗对面并无其他建筑,也没人能看得见,但这感觉似乎就是赤身裸体暴露在人前,泪水涌的更加厉害。

  李若雨走到沈芊倩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美妇光滑的背部上划了划,缓缓向下,抓住丰肥的臀瓣,用力一握,美妇身子一紧,心知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男人并不急,揉搓着丰臀的软肉,滑过臀沟,探到溪谷之间。沈芊倩的毛发很是茂盛,杂乱的围着小穴,花瓣饱满,温热湿润。男人的中指慢慢插入浅沟中蜜道并未丧失弹性。花瓣突遭侵袭,急速收缩,紧紧裹着手指,沈芊倩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李若雨解开皮带,巨龙跃出,揽住纤腰,贴到美妇耳后,轻声说,「你真的为了丈夫什么都肯做?」

  沈芊倩抽泣着点点头,男人轻声一笑,「看来你很爱他。」沈芊倩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一根巨大火热的东西撑开穴口,猛的插了进来蜜穴胀痛难忍,身子前倾,两颗丰乳压到窗子上,猩红的乳尖深深陷进乳峰中,透过玻璃,居高临下的晕眩感夹着不可想象的胀满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不……」

  男人不理美妇的哀鸣,牢牢把丰臀固定在腰间,抽出巨龙,狠狠插入,肥白的臀肉震荡着,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李若雨一手揽着美妇,一手在腴白的背部摸索着,指节碾过脊椎,巨龙一下下,缓慢而强力的插弄着,脸上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我们……唔……去……哦……床上……啊……好不好?」「不好!」

  沈芊倩勉力点起脚尖,双手按着玻璃窗,泪水一行行的滑下脸颊。自从丈夫出事后,就再没有过性事,多年贞节,如今一遭被毁,而且这男人分明实在羞辱自己,这种心情当真难受。可是,人的身体有时候真的会背叛,尤其遇到李若雨这样的女人克星。

  李若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每次直捣花芯沈芊倩都感觉小穴里的嫩肉像被钢刷刷了一遍,这种既熟悉又陌生,既痛苦又欢愉的复杂体验渐渐支配了大脑,欲望之潮由慢及快的冲击着理智的堤坝,美妇喘息开始沉重,流入嘴里的泪水也感觉不到苦涩,丝毫没有发觉男人的手已离开了纤腰。

  可那肥臀却仍贪婪的顶在男人腰间,殷红的小穴吞噬着巨龙,原本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开始掺杂咕唧咕唧的淫响,那是美妇被插出的淫汁,随着巨龙的抽插被带出。

  有人说,女人交合时的淫水是从心里流出来的,虽然从科学上讲并不恰当,却也有几分道理。沈芊倩的穴内越是汁液泛滥,心底多时积压的痛苦,郁闷,忧伤,就越得到释放,美艳的脸庞虽然泪痕斑斑,却有红云两朵,双眼半合,朱唇微启,喘息变成了哼叫,仔细听听,十足的骚浪。

  「不要……不要……嗯哼……轻……轻点……」也不知是不要插了还是不要轻点,反正美妇的神情可是很享受的样子。男人勾起沈芊倩的上身,抓住欢快跳跃的乳峰,美妇顺从的靠向男人,反手攀住了男人的腰。这种站立式的背后体位从来都很适合身材一流的女人,可以完美的展现女人的曲线,无论是胸前挺拔突出的丰乳,还是健康笔直的长腿,都能最大程度的刺激男人的性欲,李若雨也不例外。

  噗嗤,噗嗤,啪!啪!李若雨越插越快,巨龙在小穴中突击前进,凶猛撞击着花芯,两人性器的交缠进入了白热化,沈芊倩觉得自己好像失足落水一般,呼吸艰难,神智模糊,只有奋力挺动肥臀,让巨龙插得更深,才能浮出水面,男人也乐得成全,巨龙机关枪一样肏着美妇,美妇被甘美到了极致的快感征服着,蹂躏着,迷失着,沉沦着,一声娇呼,直冲云霄。

  「啊……」

  高潮的浪叫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李若雨并未尽兴,却直接拔出了巨龙,松开美妇。沈芊倩双腿酸麻,无力的软倒在地,高耸的酥胸剧烈欺负着,红艳艳的穴口喷吐着阴液,仍沉浸在丢精的余韵中。

  男人整了整衣物,冷冷问道,「你现在有工作吗?」沈芊倩方才回过神来,又悔又羞,喃喃道,「我以前开了间广告公司,可,可出事后就不做了。」

  「等比赛完了你去找方澜,就说是我讲的,让她给你安排。」「那……那我的事?」

  「我会认真考虑。」

  李若雨转身便走,沈芊倩呆了片刻,默默走进了浴室。

  海口土地交易中心。

  竞拍已进行到了最后,黄蓉和林娥目不转睛的看着滚动的屏幕,观澜湖西A段地块的出价已到了二十六亿,林娥的手掌出了不少的汗,黄蓉却非常冷静。

  「还有没有新的报价?」竞拍持槌人问。

  林娥思索片刻,咬了咬牙,举起右手,「二十六亿四千万。」「三十六号,二十六亿四千万,有没有新的报价?」不远处,吴强和身旁一个斯文男子,飞快的嘀咕几句,斯文男子举牌说道,「二十七亿。」

  「二十七亿,十四号出价二十七亿,三十六号,是否跟进?」林娥犹豫着,看了眼黄蓉,黄蓉失望的摇了摇头。

  「二十七亿一次,二十七亿两次……」

  眼看持槌人手中的木槌就要落下,忽然一个工作人员走上台,低声说了会,持槌人一脸愕然,干咳几声,清了清嗓子,「那个……那个……很抱歉,接到了通知,此次观澜湖西A段地块的竞拍暂时终止,会择期重拍,请各位参拍企业谅解,是临时通知。」

  「什么?」

  吴强愤怒的站起,「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好意思,官方会给您解释的。」

  吴强身边的斯文男子拉了拉吴强的袖子,吴强缓缓坐下,看向黄蓉,林娥,二女也不明所以,对视一下,起身向外走去。

  返回酒店,黄林二女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在套房中,悠然自得看着电视的李若雨。

  「若雨,若雨!你究竟搞了什么把戏?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把戏?我可是一直在看电视。怎么,有结果了?」林娥摇了摇头,「本来出到了二十七亿,我们已经放弃了,谁知忽然宣布终中止竞拍,择期重拍,你说怪不怪?」

  「哦?」李若雨也好奇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事对咱们有利,可以再筹措下资金,但看起来华艺和观澜湖集团结成的同盟已经跟当地政府有过私下协议,咱们获胜的希望不大。」李若雨想了会,刚要说些什么,肖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李若雨。

  「雨哥,有人送来的东西。」

  「是谁?」

  「不认识,说要你亲启。」

  李若雨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串钥匙和一张纸条,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贤侄,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非是助你,只不过让你有个公平的竞争环境,其后还要看你自己。儋州的院子物归原主,代我向蓝大小姐致谢,汪林。」

  男人看罢,把纸条撕成碎片,扔到窗外,见黄蓉,林娥疑惑的看着,微微一笑,「吉人自有天相,咱们该开香槟庆祝下才是,不过现在我应该去瞧瞧华艺的人,蓉姐,华艺是谁来的?」

  「吴强。」

  「他会住在哪里?」

  「可以肯定是观澜湖酒店。」

  「好,我这就去。」

  男人带着肖盈走了,林娥看向黄蓉,「你说纸条上写的什么?」「还能是什么,竞拍被中止的原因。」黄蓉淡淡答道,若有所思。

  湖南,长沙机场。

  灰蒙蒙的天空飘着细雨,一辆绿色越野车驶进停机坪,在一辆小型客机处停下,车上跳下一位披着雨衣的男子,男人四处看了看,走上放出的舷梯。

  机舱内坐着名老者,见男人到了,微笑着说,「你来啦!」男子脱去雨衣,向老者深施一礼,「汪公好。」「好,好,坐吧。」

  男子坐下,「你母亲身子还康健?」

  「还好,只是血压时常的高。」

  「上了年纪免不了有些缠人的病,平时多注意就是。」「是。」

  「建文,你马上就要回京,职务也有变动,熬了许多年,终于做了那人的政治秘书,你可做好了准备?」

  「汪公,您对我的教诲,永世不忘,我懂得我该做的事。」「此次凶险万分,你可要多加小心。即使成了,大概,你的仕途也会就此终结。」

  「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老者叹了口气,看向舷窗外的细雨,悠悠地说道,「你为庶出,知道的人不多,你可有什么心愿?」

  男子摇了摇头,极是坚定。

  「好吧,你去吧,记住随机应变。」

  「是,汪公,我告辞了。」

  男子下了飞机,老者闭上眼,揉了揉胸口,忽地甚是萎靡。

  观澜湖会所贵宾室。

  吴强叼着烟,烦躁的走来走去,与他一同在竞拍现场的斯文男子则专心泡着功夫茶,折了一小杯,递给身旁一位戴着金丝镜的魁梧中年男人,操着浓重的乡音说,「倪市长,请茶。」

  「谢谢。」

  倪市长匀了小口,放下茶杯,吴强来到身边,「倪市长,咱们可交情不浅,今天这事怎么说?」

  「吴总,我有什么办法?是省委机要室来的电话,这不明摆着是书记的意思嘛。」

  「那难道要把地让给花雨?」

  「这倒没说,再看看吧,事情还有余地。吴总,你不是可以找找京里的关系吗?」

  吴强愤懑的一拳砸在茶几上。

  那斯文男子慢斯条理的开了腔,「吴总,你可没对我说过花雨有这么深的背景,这是不是不妥啊?」

  「哼,他有背景,咱们又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他能把手伸到这来,再说蓝家还能一家独大了?」

  斯文男子转向倪市长,「倪市长,还望你多多周旋,我们合作已久,这项目无论对地方还是对您,都有利无害,双赢才是正路。」「嗯,我会的。」倪市长回答的很谨慎。

  这时,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敲门进来,「吴先生,酒店前台那边刚来电话说,有位客人问您是不是住在这,想见见您。」

  「哦,叫什么?」

  「说是姓李,您上海的朋友。」

  「李?上海?多大年纪?男的女的?」

  「是位很年轻的男士。」

  吴强转了转眼睛,「让他到这来。」

  「好的。」

  经理出了门,吴强沉声说,「九成九是李若雨,就是花雨的老板,他倒自己找上门了。」

  倪市长立刻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斯文男子笑呵呵的拦住了倪市长,「倪兄,无妨,见见也好。」倪市长犹疑片刻,不情愿的坐下。

  盏茶的功夫,李若雨被引进了贵宾室,男人步履轻快,见了吴强便笑容可掬的伸出手,「吴总,多日不见,小弟不请自来,失礼,失礼。」「哪里,老弟操心的事忒多,可莫要累坏了身子,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海口的倪市长,这位是观澜湖集团的葛先生。」李若雨跟那两人握过手,自我介绍,「恒信李若雨。」宾主落座,李若雨首先开了口,「倪市长,初来贵地,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抱歉抱歉。」

  倪市长目光闪烁,似乎不愿多说,淡淡答道,「我作为地方官员,对所有愿意来投资的都举双手欢迎。」

  那位葛先生对李若雨很是好奇,端详了半晌,笑着说,「李先生,您今日为何而来?」

  「一是来拜访,二嘛……吴总,听说拍地的事出了点岔子?」「咦?你不是不管花雨的事了吗?怎么,恒信那么大摊,还嫌不够麻烦?」「唉,都是下面的人不省心,偏要来凑热闹,我这不是来给吴总赔罪,免得伤了和气嘛。」

  「那还不简单,花雨弃标,什么事都没了。」吴强冷笑着说。

  「这个办法不好,吴总,你看这样成不成,不如你们退出,由花雨来承办这项目,如何?」

  李若雨此言一出,贵宾室内一片肃静,吴强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若雨,「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项目花雨势在必得,希望你方让步。」吴强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李若雨!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你别以为中止了竞拍,就能从我这拿走东西!」

  「吴总,不要激动,风物长宜放眼量,别为一时的得失放弃广阔的前景。」倪市长再坐不住,起身连招呼都没打快步出了贵宾室,而葛先生却始终神色不变,笑吟吟的看着李若雨。

  李若雨缓缓站起,淡定的掸了掸衬衫,「吴总,我该说的说完了,望您三思葛先生,多有冒犯,见谅。」

  说罢大步离去,吴强一言不发,目光阴冷,葛先生忽地抚掌笑道,「李若雨有趣,有趣!」

  上海。

  苏姀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满意。

  「想不起来,想不起来,烦死了!你们,为什么拦着我?我出去走走,还不行?」

  一旁的祝姿玲,苏柔连声安慰,「若雨走的时候再三叮嘱,让你呆在家里哪也不去。」

  「是啊,姐,等……等你的身子再好些,我们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可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呀!」

  苏姀苦恼的摔了摔抱枕,一把将苏柔拉到面前,上下打量,苏柔红着脸。

  「姐,你这是……」

  「都说我们一模一样,你说,难道就没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反正我是瞧不出。」祝姿玲摇摇头。

  苏姀神游了会儿,忽地开始脱衣,片刻就脱了精光,赤身站在床上,挺着那副祸国殃民的豪乳盛臀,掐着柳条般的蜂腰,指着苏柔嚷道,「你也脱!」苏柔大窘,用力摇着头,「姐……这……这哪成……」「快,不然我就出去溜达!」

  「我……我脱……我脱……」

  苏柔百般不情愿的解去衣物,站到苏姀身旁。

  「乖玲玲,快来找不同!」

  祝姿玲羞红了俏脸,可也忍不住好奇,看着眼前两具美轮美奂的胴体,一样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一样高耸挺拔的硕大乳峰,一样柔若拂柳的蛇腰,一样丰肥若桃的圆臀,就连胯间那稀疏的毛发,浅粉色的花瓣窄沟,也都一模一样。

  「找不出哎!」

  「你说,咱们姐俩若雨有办法分得清吗?」

  「不知道。」

  苏姀想了想,「乖玲玲,这里有剃毛器吗?」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把这刮掉!」苏姀指了指胯间。

  「我不要!」苏柔赶紧恐惧的晃着头。

  「不行!我刮了你就得刮!我跟你说,知道为什么小色鬼那么疼乖玲玲吗?

  就是因为乖玲玲那里一根毛都没有!」

  祝姿玲又羞又恼,「你……你……胡说!」

  「呸!妹妹,你是没看见乖玲玲被小色鬼疼时候的模样,哎呦,老公……老公……人家不行啦……一边喊不行,屁股摇的像风车!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乖玲玲的小白虎,水儿可多了呢!」

  苏姀张牙舞爪的扑向祝姿玲,祝美神吓得粉面失色,抬腿便跑,不小心被苏姀一把抱住,滚到床上,两条国宝级的长腿四处乱蹬,「苏妖精!放开我!变态啊……若雨……老公……救命!」

  苏柔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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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30 15:58:46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八)欲望阶梯

  李若雨切下一块八分熟的牛排,用叉子送到林娥唇边。

  「好吃吗?」

  林娥紧紧依偎在男人的臂弯里,点了点头,那神情腻的快要化了。

  「你明天就要去香港,接下来的行程怎么安排?」「办妥了香港的事先回上海,你跟黄总她们一起坐我的飞机,在上海等我,不要回省城,海口这里咱们还要费些功夫。」

  「嗯!」美妇一改往日的凛然,竟言听计从。

  李若雨一边切着牛排,一边心里琢磨着观澜湖地块的事情,虽然汪林帮了自己一次,地方政府会有顾虑,但华艺和观澜湖集团必然不会束手就范,而且看起来那位倪市长也不会站到自己这边,怎么办呢?男人的脑子里不由现出葛先生的模样,这人极是沉稳,一定不好对付,既然是来自香港商界,得找个熟悉的人仔细问问,不知玲姐晓不晓得。

  今天是美魔女比赛的最后一场,在海口录了部分外景后,会在临时租用的场地内直播,方美媛让李若雨和林娥去现场看热闹,男人并没有去,而是选择跟林娥二人世界,李若雨在内心中也越来越不愿出现在公共场合。

  虽然不去现场,但终究是要瞧瞧的,时间来到整点,李若雨把电视机切换到直播的频道,漫长的广告过后,好戏开锣。

  片头是一段精心制作的动画VCR,描述了女性在母系氏族时期,父系氏族时期,以及奴隶制,封建制,帝制,新时代个人地位,社会职责的不断演化。

  镜头切到直播现场,首先是介绍评委团,方澜端庄,唐星蕾知性,阮宁静冶艳,三位评委照例侃了几句,紧接着登场的是决赛的主持人,上海文广对外关系部主任,东方传媒的知名女主播,袁姳。这位背景经历跟方澜颇有几分相似的袁姳李若雨可不识得,不过看起来神采气质不逊方澜。

  袁姳暖过场,美魔女决赛正式开始。本着美魔女这个舶来词的原意,即容貌身材与真实年龄的反差,首轮便是泳装。

  现场开始播放在外景海滩录制的VCR,先是沈芊倩,红色比基尼,丰胸隆臀,窄腰长腿,大好的身段显露无疑,赤足在海滩上行走着,轻风拂过,长发飘飘。

  然后是陆筱竹登场,大概是照顾美妇腼腆保守的性子,特选了件黑色连身泳衣,但陆筱竹的肌肤极为白嫩,身材又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妙品,丝毫未减娟美灵秀的气质,沙滩上画了一处巨大的沙画城堡,美妇站在正中,拢了拢湿淋淋的秀发,凝望着镜头,仿佛公主一般。

  画面再转,同样的海滩,一处遮阳伞下,戴着草帽的刘晓丽靠在折叠椅中,身着粉色两段式泳衣,悠闲的翻着手中的时尚杂志,雪白的胴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健康的红色,半颗饱满挺拔的丰乳引人垂涎,涂着鲜红蔻丹的嫩足轻轻晃动着,提醒人们那两条笔直的美腿是何等魅惑。

  三个美妇,倒不如说是三个花信美人,上帝就是这么恩宠她们。

  放完了泳装VCR,直播画面中缓缓从舞台下方升起三处移动平台。

  沈芊倩,陆筱竹,刘晓丽三人各着泳装,伴着音乐在舞台上巡游了一圈,有的奔放,有的羞涩,有的高傲,电视前的李若雨关心的却是三位美妇行走时臀部肌肉颤动的细节,因为对李若雨来说,这关系到那个才是在床上最棒的,略一分辨,男人便已知晓。

  这三人中沈芊倩舞蹈出身,刘晓丽更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陆筱竹则自幼久习戏曲,腰腿曲线都保持得极好,但就胴体弹性来说,陆筱竹第一,刘晓丽稍逊半分,刚刚肏过的沈芊倩只能敬陪末座了。一想到沈芊倩已经是个尤物,那陆筱竹和刘晓丽该何等风情,李若雨的小心脏又开始猫抓般的痒了起来。

  忽然男人觉得手臂一痛,却是被林娥拧了一记,美妇恨恨地说,「你这坏蛋快说,这个什么美魔女比赛,是不是你想出来的鬼主意?」「娥姐,我冤枉啊……怎么会是我想出来的?」「你……你看那几个女人,还不都是你喜欢的类型!」林娥说完倒脸红了,自己可不也是?抱着李若雨的手臂更加用力。

  电视画面里节目仍在继续,评委给分点评的环节李若雨没兴趣,反正赛果早已内定。过了会儿,节目进行到了下一环节,叫做留住青春。与泳装环节相仿,在碧海蓝天,如诗如画的美景中摄制的微电影,主题非常简单,就是谁看起来更年轻。

  这次打头阵的是陆筱竹,若不是有介绍,李若雨差点没认出。平素简单的盘发换成了极潮的发式,冷色调的妆容点着银粉色唇彩,黑色机车风短夹克配纯色低胸T恤,褐色A字短裙,腰间系着柳钉皮带,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上更是夺目,一边是粉色薄丝,另一边则是白色,形象颠覆得无以伦比。

  换到沈芊倩,李若雨哑然失笑,美妇竟被打扮成了啦啦队员,一身火红的短衣短裙短靴,叉腰而立,娇俏可爱,十足的表演女郎模样。

  压轴的依旧是刘晓丽,这次走了甜美风的路线,粉色卡通图案T恤,天蓝色七分牛仔裤,白色休闲鞋,露着一段雪白的纤腰,秀发上还别了一支粉色蝴蝶头饰,不得不承认,寻常人若是不知底细,真会以为这是位花样年华的美人。李若雨目测了下腰围,几乎可同柳女王那柳条般的细腰相媲美了。

  美女最喜欢做什么?当然是比美,不论少女,熟女,无一例外,李若雨怀中的林娥虽然一向冷对旁人,但也免不了这个俗。美妇明白自己绝无可能像电视里那样,索性抓过遥控器,直接转了个频道,哼了一声,「不许看了!」男人正看的意犹未尽,觉着奇怪,便问,「怎么了?」「你正经事那么多,偏要看这种东西,不许看!」李若雨像忽然懂了美妇的心思一样,笑道,「好,好,不看,我只看娥姐好不好?」

  说罢转身压住了林娥,林娥粉面羞红:「我就知道你坏透了,不想好事,现在来欺负我,唔……唔唔……」

  男人本就被电视上的那三个美人搞的欲念频起,岂能放过身边毫不逊色的林娥,三两下扯去了美妇的睡袍,不再像昨夜里那么温柔怜惜,分开林娥的双腿,停都不停的把巨龙插进了美妇的小穴。

  「啊!疼……疼……」

  林娥发出了一声惊叫,旋即捂住了小嘴,似乎觉得这样不妥,谁料男人立刻将美妇的双手钉在床上,边挺动巨龙边说,「娥姐才是真正的美魔女,她们哪里及得上?不过美魔女的叫声一定是要听的。」

  林娥无可奈何,眼波柔的像春水一般,穴里火热的巨龙频频叩关,片刻就淫汁四溢,猫儿般的春叫回荡在卧室中。

  李若雨正要大展神威,痛痛快快的肏上一次,可事不遂愿,咚咚几声,有人敲了门。

  「快……快去开门……」

  林娥推了推男人,显然极不情愿,李若雨又插了两下,披上衣服开了房门,门外的肖盈一见李若雨的样子,掩口便笑,「雨哥,你可别怪我打扰你。」男人拧了拧肖盈的脸颊,「出什么事了?」

  「岳娟红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肖盈递过一张纸条,李若雨打开看了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雨哥继续吧……」

  男人笑着要去搂女郎,肖盈跳了一步,扭头逃了。李若雨回到卧室床上,见林娥全身躲在被子里,「娥姐,我需要出去办点事。」「嗯,知道了,几时回来?」

  「不好说,你别等我。」

  「哦……」

  林娥失望的答了声,李若雨深觉歉意,暗想回上海后一定多抽些时间陪陪林娥,只是岳娟红的事箭在弦上,须得即刻搞定才是。

  「那我走了。」

  ***    ***    ***    ***别了林娥,肖盈把李若雨送到纸条上所写的地址,是一栋海景度假别墅,大门虚掩着。男人让肖盈回去,独自走进别墅。

  院子里铺陈考究,亮着明灯,露天泳池内一道修长窈窕的身影正在戏水,惹起水花阵阵,男人走到池边,拉了把椅子坐下,静静看着。几分钟后,水中的美人游到男人近前,上身浮出水面,甩了甩秀发,窄小的黑色比基尼下丰满挺拔的乳房波浪似的跳动着。

  「你来啦!」

  岳娟红慢慢离开了泳池,摆着长腿款款走向李若雨,像是走在高定秀的T台上,充满了诱惑。男人忽然记起,当初苏姀也是这般,被自己抱出了酒店,岳娟红虽然美艳,身材又好,可比起苏妖精,终是差的远了。

  「岳小姐很会享受嘛!」

  岳娟红从旁边拿了杯酒,递给男人,妩媚一笑,「游泳对保持体态有好处,这是习惯。」

  李若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鲜红的酒浆外美妇的身影有些模糊,沙沙的海风宛若情人的手,温柔的拂在脸上。

  「过来。」

  岳娟红坐到了男人腿上,暄软的肥臀紧贴着巨龙,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雾蒙蒙的眼睛凝视着,小舌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说,「你要做什么?」「我说过,聪明的女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李若雨把酒一饮而尽,凑到美妇胸前,深深吸了一口,「好香!你了解男人吗?」

  「瞧你说的,我怎么不了解?」

  「不,过了今晚,你才会真正了解。」

  李若雨抱起美妇,大步走向屋子,一朵夜云飘着飘着,挡住了皎洁的光。

  ***    ***    ***    ***北京。

  一处幽静的院落,四周的窗户都挂着厚厚的帘子,连走廊过道都铺着毛毯,没有一丝动静,安静得可怕。其中一个房间内甚是奇特,三面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高清显示屏,好像电视台的制作间一样,屋子正中放着一张沙发,沙发上坐着位老人,手中还拿着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

  老人面色红润,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忽地按下键子,墙上的显示屏小部分亮了起来,安静的房间内立刻充斥着女人的喘息,惊叫,声嘶力竭的呼喊,所有的显示屏上播放的都是男女欢爱的画面,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唯一的相同之处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李若雨。

  苏姀,苏柔,祝姿玲,方澜,方美媛,于雅,吕燕,肖盈,傅欣怡,黎冰冰和俞晴,十几个美人千娇百媚。老人一动不动,慢慢闭上眼睛,耳边萦绕着女人们高潮时幸福快乐到极点的呻吟。

  忽地,又按下一个按键,显示屏纷纷定格,全体定在了女人们骑在李若雨的巨龙上,泄身之前那一刻的情景,有的闭眼,有的咬唇,有的掩口,有的后仰,有的前倾,有的干脆晕死,老人浑浊的双瞳突然泛起血丝,似乎有些激动,仿佛画面上那些女人的高潮是自己的战果,最后目光落到李若雨的身上,良久良久,不愿离开。

  过了会儿,亮着的显示屏都被关闭,先前未亮的被开启,这次没有肢体交缠的画面,反而是些女人的照片,有大有小不尽相同,仔细看去,白素,柳琇琳,黄蓉,东方慕雨,许如芸,洛菁霞,邵雪芝,谢婉琼,楚雅欣,孙翠姗,吴芷莲等等等等,有数十人之多,唯独一个最大的屏幕没有亮起。

  老人不知在想着什么,盯着空白的屏幕,好一阵,空白发出光亮,一幅巨大的照片缓缓浮现,照片上的绝世容光,广寒也要羞煞,赫然是,蓝若云。

  岳娟红无法形容的震惊,模特本就是个见惯男人的职业,更不用说久历性事的妇人,可……可眼下小嘴里含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美妇的决定做的并不艰难,更年轻更强大的男人和更多的金钱,足以让她去选择李若雨。但她并不是傻子,李若雨很可能看重的是她与翁同的关系,一旦如李若雨所说,翁同失势后怎么办?那么身体就是最后的武器,虽然不再年轻,但岳娟红对自己的姿色极为自信。

  含着的巨龙越涨越大,渐渐的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巨龙似乎有种魔力,在召唤着美妇向无边的欲海中前行。

  李若雨枕着双手,享受着岳娟红的口舌服务,美妇的比基尼早被扔在一旁,高翘着白嫩的肥臀,伏在男人胯间,卖力的吞吐着巨龙,湿润温暖的口腔让龙头阵阵酥麻,唾液混杂着汁水,挂在龙身上,亮晶晶的,让巨龙更加骇人。岳娟红不住用灵活的舌尖舔弄着龙头,男人心中悸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没几分钟,巨龙离开了美妇的嘴,到了一处更柔软的所在,两团丰满细嫩的肉团将巨龙紧紧的夹在中间,揉弄着,挤压着,时不时的香舌在龙头上亲了亲,男人腰间一热,肌肉绷紧,睁眼一看,岳娟红满面红潮,杏眼迷蒙,轻轻晃着细腰肥臀,双手托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夹住巨龙上下磨蹭,可算是服务到家了。

  「唔……好人……想……想干我了吗?」

  美妇的神情姿势既淫又荡,不知无心还是有意,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大大的钻戒,似乎在提醒男人人妻的诱惑,李若雨半支起腰,伸手抬了抬岳娟红的下巴:「很好的开始,接下来呢?」

  岳娟红慢慢凑向男人,一手撸动着巨龙,跨到男人腰间,香舌扫过嘴唇,耳朵,腻声呢喃着:「你……你昨天摸人家的时候,人家就很想要了……可……可那宝贝儿好大……会不会受不了呢?」

  「受不了?不……不……你会很爽的!」

  两人的脸贴着脸,嘴对着嘴,彼此的呼吸互相交织,美妇攥着巨龙,摆动肥臀,湿润饱满的花瓣擦磨着龙头,坚挺的乳峰贴在男人的胸膛,红宝石样的乳尖挑逗着男人澎湃的情欲,渐渐的,美妇的白肤愈加潮红,花瓣中的淫汁蘸满了龙头,呻吟越来越淫媚,两片蜜唇已张开城门,含住了龙头的半边。

  「唔……好痒……好痒……不要搞人家啦……」李若雨全无动作,只有巨龙坚硬得钢条一般,此时岳娟红按捺不住淫性,脑海中只想尝尝这根插过无数美女的神物的滋味,蜜穴顶在巨龙正上方,双手扶住男人肩头,肥臀慢慢下落,「啊……给……给你啦……」狭窄的甬道裹着巨龙一路下滑,岳娟红觉得头晕目眩,不知巨龙到底会插到多深的地方,直到牢牢的顶在花房尽头,才算停住,美妇心中想的与所有跟李若雨上过床的女人一样,被这男人插上一次,值了。

  「感觉如何?」男人笑眯眯地问。

  「你……你肯定是老天爷派来糟蹋女人的……痒……痒……」岳娟红缓缓扭着细腰,小穴套动着巨龙,越扭穴内痒的越是厉害,只有龙头顶着的那点嫩肉不痒,却是麻酥酥的,扭也不是不扭更不是:「唔唔……我……我要疯啦……」

  美妇难过不止,索性要紧牙关,肥白的屁股像开到最快的雨刷器,闷哼着猛扭猛套。人生就是如此,不惑之年却有着美艳胴体的妇人不把那依然紧窄的小穴献给李若雨这样的男人插,留着做什么?

  肉体碰撞,汗液横飞,李若雨托着岳娟红的丰臀用力挺送着巨龙,紧密多汁的小穴被插得越来越热,原本搂抱在一起的二人渐渐分开了,上半身各自向后仰去,手按着床,下体则牢牢黏在一处,抽插之间,淫靡的花唇卷来卷去,殷红无比。

  李若雨把火力完全集中在巨龙,一阵疯狂而有力的挺刺,岳娟红倒也耐力十足,身子几乎腾空飞起,两颗大奶子甩的让人眼花缭乱,可男人越插越狠,美妇也禁受不住,眼见着向后躺去,不料男人岂能让她如愿,拉住美妇双臂,向前一带,自己倒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岳娟红本想好好体验下被征服的感觉,见男人如此,便把练了二十余年的骑术尽情的施展开来。

  有两种职业的女人非常适合凤翔之势,舞蹈演员胜在身体柔韧性强,腰腿灵活,耐力也好。而职业模特则胜在把握平衡和摆臀的能力,穿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在T台上,既不能影响上身的稳定,又要使臀部摆出女性魅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岳娟红在床第之术上无疑是专家级的,再加上遇到李若雨这样子的说不射就不射,不把你肏晕别想我射的异人,把浑身解数都施展了遍,磨,甩,摇,摆,套,悬,过足了瘾,只怕障碍赛马的骑师也没她这么卖力。

  美妇身子越来越轻,小穴里每一处都被巨龙刮的敏感无比,曼妙的胴体荡着波浪,上挺下沉,宫门大开。

  「唔……唔……爽……爽死啦……呜呜……」

  肏美女和欣赏美女被肏哪个更开心?答,合二为一最开心,所以,李若雨现在就非常开心。看着岳娟红咬牙切齿,扭着细腰,爽歪歪的骚样,别提多乐,巨龙配合着美妇的扭摆,刺得更深,岳娟红有种小穴要被洞穿的感觉。

  忽地,美妇弯下腰,两大团乳肉紧压着男人胸口,双手抓着枕头,一声也不吭,肥臀激烈的上下套弄,从龙头套至龙尾,李若雨那神物何等粗长,岳娟红居然高速的套了几百下后未曾泄身,可她毕竟没有苏姀,苏柔姊妹俩先天的狐媚能耐,发也湿了,唇也抖了,腰也酸了,穴也麻了,肥臀打摆子般在巨龙上颤着,「我……我……我不行了……」

  哗,小穴一阵潮热,阴精狂泻而出。

  岳娟红把头埋在男人体侧,一口咬住了床单,差点撕下一块,心道这辈子也没哪个男人把老娘干的这样舒爽,看来宝是押对了,不过那宝贝巨龙可没有半点低头的意思,今晚是要豁出去了。

  李若雨只让美妇喘息了片刻,便拥着美妇翻了个身,掰开两条长腿,蜜穴犹自滴淌着淫汁,红艳艳的花瓣肿大了少许,阴阜剔的光秃秃,像张流着唾液的婴儿嘴,以岳娟红的年纪,小穴能保养到这程度,很难得了。

  男人可不像对待林娥那样小心翼翼,生怕弄痛,腰间一挺,巨龙笔直的插入小穴,把花瓣几乎顶到了穴内,美妇啊的一声,被插得险些背过气去,侥幸蜜道中甚是湿滑,不至当场败下阵。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李若雨的狂轰乱炸,噗嗤,噗嗤,巨龙雨点般插到花房深处。

  岳娟红拼着必死之心,挺动肥臀,抛动细腰,夹紧小穴,与男人缠在一处。

  这番战况与前番不同,美妇完全是被动挨肏,那龙头又次次落在花芯,没多久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浪叫一声高似一声,「干……干……干死我啦……舒……服……老公……若雨……亲老公……」

  李若雨掐着美妇的腰,狂插狠肏,插着插着,干脆把美妇抱了起来,美妇头枕着床,身子悬在半空,被巨龙的大力贯穿插得丰乳如波,男人越插越快,岳娟红形若癫狂,双腿攀住男人的腰,周身赤红,蜜穴流出的淫水汇流成河。男人仍不罢休,竟抱着肥臀转起了圈,左一转,右一转,美妇成了任人摆布的人肉娃娃了,呼吸困难,大喊着,「完啦……完啦……我完啦……」净白的小腹一阵波动,又泄了出来。

  岳娟红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看着李若雨的双眼又爱又怕,而李若雨双目血红,巨龙散着热气,在美妇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美妇甚是乖巧,颤巍巍的跪起,肥乎乎,粉嫩嫩的丰臀高高翘着,一片狼藉的蜜穴对向男人。

  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好,就一定要从后面干,岳娟红这样的美妇是标准的模特身材丰满版,虽不如祝姿玲,柳琇琳那样精雕细琢,但此时优势尽显。

  修长的胴体弯成弓形,浑圆的大腿支着肥美的屁股,纤细的柳腰还不时的扭动,李若雨欲火沸腾,骑到肥臀上面,微微下蹲,噗!巨龙斜着狠狠插入,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肥臀充当着肉垫弹簧,啪,啪的响声记录着抽插的次数,李若雨爽了,岳娟红可要昏了。

  也不知为什么,照理说连泄两次该尽兴了,但巨龙一把小穴撑满,美妇的身子又麻酥酥的开始发痒,主动向后挺着腰,让男人插的更深些,身体疲劳,脑子发晕,唯独小穴不听话,盼着再被插丢一次。伏在床面上俏脸香汗淋漓,双目无神。

  就这样,李若雨骑着岳娟红干了半个小时,美妇实在是坚持不住,有气无力的倒下,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男人趾高气扬的又用巨龙捣了几百下,岳娟红又一次阴精喷涌,才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在美妇穴内。

  再看岳娟红,一动不动,昏了。

  ***    ***    ***    ***静静的深夜,静静的房间。

  黄蓉不知从哪弄了几根蜡烛,在套房面对大海的露台处点燃,康靖的照片被摆在正中。黄蓉缓缓蹲下,凝望着昏黄烛光中康靖的影像,一阵微风袭来,烛光闪动,黄蓉伸出白玉般的手挡了一挡,精心呵护着,生怕蜡烛熄灭。

  无言良久,黄蓉喃喃自语着:「靖,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七天了,按照习俗头七我本该给你做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再烧些纸钱,可我对不住你,没能做到,你怪我吧?我还没能找到害你的人,不过快了他们逃不掉的。孩子们在新加坡,都很好,很听话,很懂事,只是……很想爸爸……」黄蓉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始终未曾掉下一滴眼泪,从手边拿过个袋子,取出一本书和一个锦盒。

  「这本通往奴役之路你最喜欢读,听说在头七这一天逝去的人会回家看看,我现在不在咱们的家,你要是听到了,就来这里吧。」风吹书页,沙沙轻响,黄蓉双目蒙着一层水雾,似在追忆,似在悲苦。把那方锦盒打开,里面空荡荡的,抬起右手,看着无名指上铂金戒指,在犹豫和不忍中,缓缓摘下,放进了锦盒。

  「靖,不知道还能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做了些你会生气的事,不求你原谅,因为……因为就算我下了阿鼻地狱,也一定要为你报仇。这枚戒指是咱们结婚时你送我的,如今我不配再戴着了,等我去找你的那天,再让它陪着我吧。」月明星稀,海风清冷,半空中几只沙鸥掠过,啼鸣催泪,黄蓉盖上锦盒,紧抱在胸前,茕茕孑立。

  ***    ***    ***    ***来日,李若雨叮嘱林娥返沪留下,又坚决让肖盈一同回去,别了黄蓉,方澜等人,只身赴港。这么做最大的原因是,男人实在是想看看,这次行程,还会有什么人找上自己。

  路途不远,转眼即到。刚出了机场大厅,不出所料,一名年轻人迎了上来。

  「是李若雨先生吧,我是专程来接您的,车子就在外面,粟先生在等您。」「嗯。」

  李若雨点点头,跟着年轻人上了一辆车,那位国安的粟铁就在车内。李若雨呵呵一笑,「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厉害,厉害!」「工作而已,你住哪里?」

  「如心海景。」

  「不好,要住半岛。」

  「为什么?」

  「因为蔡紫轩住在那里。」

  「原来如此,悉听尊便。」

  粟铁拿出一本卷宗,递给李若雨,「这是我们尽力收集到的一些有关蔡紫轩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算是很全了,相信你也知道她的来历了吧?」「嗯,你们是让我去搞老虎洞里的女人,胆子还真大。」「资料对你有帮助吗?」

  「不一定,女人,有的喜欢熟悉,喜欢你了解她,有的却喜欢陌生,喜欢一无所知,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会找你的,不过我还有几个要求。」「说说看。」

  「首先,你要确保我在香港的安全。」

  「这个不难,你有什么麻烦吗?」

  「不好说,其次,我想在海口搞一个项目,但当地政府似乎不怎么欢迎我,更中意别的公司。」

  粟铁沉下了脸,「李先生,这种事我们是不会介入的,再说我们也没支配地方政府的能力。」

  「老兄,你太自谦了,就算你做不到,但能想出让我去勾引蔡紫轩的人一定能做到。」

  「这事先放下,还有吗?」

  「最后,我想你们帮我要个人。」

  「谁?」

  「一个在押犯,因为前段时间足球丑闻被判刑的。」「这是违反法律的,我不能帮你。」

  「不是现在就让他出来,半年后把他弄个保外就医就成,粟先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将来一定会让我去台湾,一旦事情败露,我有没有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咱们要做的事关重大,区区这几件小要求算什么?」粟铁想了想,扭头问李若雨,「你怎么不去求蓝大小姐?」「因为现在是我在帮你们做事,来而不往非礼也。」「好吧,我会向上级请示的。蔡紫轩这次来港是和她嫂子孙翠姗一起,孙翠姗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服饰品牌,在佐敦开了家新店,她们大概会留两天,你要抓紧时间,争取尽快接触上。」

  「孙翠姗……她不既是豪门千金,又是豪门媳妇,台湾第一少奶奶,怎么还自己搞生意?」

  「时代不同了,孙翠姗不但自己有生意,还拍广告,做代言,杂志封面的红人,跟娱乐圈走的也很近,蔡紫轩也有自己的公司,没人会甘心在家里相夫教子的。」

  「是嘛,还挺有意思的。」

  到了半岛酒店,安排了房间,粟铁安排了几个人供李若雨驱使,李若雨给祝姿玲打了个电话,不料苏姀在电话里吵闹不停,祝姿玲则哭诉被苏姀欺负,弄得男人只能苦笑,总算安抚完毕,问了谢婉婷的住址,便马不停蹄离开半岛,赶往谢婉婷的住处。

  谢婉婷的大宅位于港岛西半山,分层式的豪华别墅外装着一圈红外监视器,李若雨跟保安说明了来意,候了多时,才被准许入内。

  内宅如何之奢华自不必说,但是二十几个佣人就让李若雨大感吃惊,这排场在国内富豪中甚是少见,不过想想谢氏在港澳地区的地位,就见怪不怪了。可谢婉婷一个人住在这里,就不寂寞?

  佣人将李若雨带到一间会客室,全套十八世纪的法国宫廷风格,谢婉婷一身金色便服,合手端坐。

  「谢小姐。」

  「哦,坐吧。」

  佣人送上两杯凉饮,转身离去。谢婉琼锐利的目光瞧着李若雨,「什么事,说吧。」

  「我来得莽撞,真巧您在。」

  「哼,本来我不在,是姿玲给我来过电话,我才赶回来的。」「呦,那可烦劳谢小姐了,我还是为了上次来港跟您说的那件事。」「嗯,我记得,不行。」谢婉婷冷冷答道。

  「谢小姐,您能不能再考虑下?」

  「不考虑,你会如何?」

  「那我就在这等到您答应。」李若雨站了起来。

  谢婉婷瞥了瞥男人,「你这是在赖皮吗?」

  「是!」

  「透过澳门转移现金资产通常都是洗过后打到瑞士的指定账户上,而且一定是分批的做,你有办法让那人一次性把钱都拿出来吗?你有办法控制他查询瑞士账户吗?你有办法让他在我们处理资产转移的同时失去自由吗?」「不完全有,所以我才来求您。」

  「我没有帮你的理由,谢氏的生意很少走出港澳,与你们内地没多大牵连,你能为我做什么?」

  李若雨默然。

  谢婉婷似乎很享受李若雨束手无策的样子,摇着便服下嫩白的玉足,嘴角挂着一丝嬉笑。

  「不过,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还可以重新考虑下。」「谢小姐,您说,我一定答应。」

  「话别说的太早,我让你离开姿玲!」

  谢婉婷的话惊了男人,李若雨立刻板下脸。

  「据我所知,李若雨,你不止有一个女人,我虽然赞同姿玲离开宋家,但跟着你我却反对,你跟内地政界商界瓜葛颇深,说不定有朝不保夕的时候,那时姿玲跟着你不是受罪伤心?你答应这个要求,我马上帮你做你要的事,怎么样?」李若雨深吸了口气,盯着谢婉婷,「谢小姐,恕我冒犯,莫说这一件事,就算你帮我十件,百件,拿您家的澳门娱乐公司来换,我也不会让玲姐离开我的身边,抱歉,就当我没求过您,告辞了。」

  李若雨大步向会客厅外走去,谢婉婷看着男人的走出,微微一笑,喃喃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车子行着,李若雨心情烦躁,没有谢婉婷相助,想搞定翁同谈何容易,这女人犯了什么邪?竟然让自己离开玲姐,难不成孤独一人久了,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好?真他奶奶的。越想越是心烦,便吩咐道,「去中环。」粟铁的手下把李若雨送到中环置的广场,跟在男人身后在这世界知名的名店商圈慢悠悠的逛着。不像上一次台风来袭的时候,今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熙熙攘攘的游客络绎不绝,男人信步走着,东瞧瞧,西看看。

  经过一处路口,见两个年轻人正在向路人发着传单,行人大多冷漠,不愿接下,李若雨却是好奇,拿了一张,原来是本港立法会泛民派的宣传资料,男人皱了皱眉,看向那两人,虽然传单发放的并不顺利,但毫无气馁之心,仍卖力的喊着粤语口号,希望唤得路人的注意。

  联想到蓝雪瑛的官司明日就要正式庭审,李若雨的心又悬了起来,不知蓝雪瑛到香港没有,也许该去看看。

  李若雨向来路返回,路过Burberry店门口,两个女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拥着一位美妇走出,那美妇秀发及肩,身形苗条,杏黄色绸衫,天蓝色九分牛仔裤,裸色露趾短靴,极是美艳,尤其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摄魂夺魄,出了门便戴上了墨镜,俏生生站在路边,好像是在等什么。

  那笔直的双腿让李若雨心中一热,想起一副画面,夜色之中,这美妇在辆敞篷跑车里,骑着个年轻男子,白色背心卷在丰挺的美乳之上,赤裸着那双长腿,奋力套弄。

  这情景还真是李若雨亲眼所见,在巴厘岛陈婌婚礼的时候,当然不是别人,正是薛之琳薛大美人。

  说几句本该过几天才说的话,三年前的1月7日,我写下了人生中的第一段色文,其中有个缘故很搞,因为我看了几眼电视,是傅欣怡原型演的,所以就忍不住YY了番。转眼三年过去了,断断续续写了六十九章,近六十万字,也还有几十位热心的读者追文,我很满足,首次写文,不算失败。

  要说一点没倾注心血,那是矫情,每章大概要花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我不是年轻人,精力有限,有的时候忙了,就无暇去写。新的一年给自己定个目标,争取写50章,完不成也莫怪……

  很多人都在担心铺陈过大的问题,只能说,我一点都不担心,我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比如记忆中的哪个美女没写进来,这是本人的私欲。这一章算是把大梗扔出来了,本来想再等等的。

  拜年的话等到春节再说吧,你们愿意看,我就继续写,不愿意看了,没准我也继续写。

  ***********************************上海。

  「夫人,准备好了。」一个穿着厨师制服的中年男子推上餐车,在玻璃台上摆了几个碟子。

  许如芸放下手中的杂志,点了点头,向玻璃台上看了看,脆生生的喊了句,「萍姐,萍姐!」

  不一会,走进位美艳绝伦的妇人,白色家居便服,杏眼檀口,雪肤朱唇,丰胸隆臀,体态风流,神情却极是和蔼柔顺,「如芸,怎么了?」「新找来的本帮菜师傅做了几样,萍姐你尝尝,我对这个可不在行。」何丽萍瞧了瞧,笑道,「锅烧河鳗,响油鳝糊,荠菜春笋,扣三丝,本帮菜几样名品都在了,手艺一定不错,我哪里有资格评判。」「萍姐快些,老公的口味你最熟悉不过。」

  何丽萍尝了尝,连连点头,「如芸,你要不要吃点,味道真不错。」许如芸看向垂手而立的厨师,问道,「师傅,跟我说说你的个人情况。」「哦,夫人,我叫祁满堂,嘉定人,四十六岁,做了二十几年厨子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有老婆,儿子。」

  「嗯,祁师傅,我们家比较特殊,你每天只要弄晚饭就可以,给你安排的住处离这不远,来这里要先问问,吃什么萍姐会交待你的,记住,少说话多做事,报酬你会满意。」

  「是,夫人。」

  「好,明天就来,你去吧。」

  等厨师走后,许如芸想了想,「人还算是老实,改天吩咐人查查他家里的情况。」

  「如芸,一个厨师,不用这么麻烦吧?」何丽萍问。

  「不行,最近事情多,小心点好。」

  「阿辉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一两日吧,怎么,萍姐想他想的厉害?那晚上妹子陪陪你?」许如芸媚笑着看向何丽萍,美妇脸一红,扭过头去,「你还不是一样,就只欺负我。」

  许如芸忽地站起,来到何丽萍身前,轻轻抱住她,低沉而充满诱惑地说着,「阿辉不在,当然是我来照顾萍姐了……」

  许如芸吻上何丽萍的樱唇,慢慢在美妇身上摸索起来,极尽挑逗之能。许如芸不但丽质天生,心计过人,更通晓床第媚术,男女通吃,也不是头回跟何丽萍做这虚凤假凰之事,不消片刻,何丽萍便娇喘嘘嘘,呻吟不断。

  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相拥着进了卧房,宽衣解带,一对粉雕玉琢,雪白娇嫩,丰腴圆润的胴体滚落在床。许如芸冷艳,何丽萍柔媚,二妇均有着极为丰挺的美胸,肥臀,被谭辉开垦多年,便如两个鲜嫩可口的大桃子,同样的柳腰长腿夺魄勾人。许如芸股间毛发丛生,乌黑亮丽,修剪齐整,花瓣粉嫩。何丽萍耻毛稀疏,柔顺贴服,阴阜饱满,蜜穴嫣红。

  二女老马识途,缠在一处。许如芸双目如水,媚意横飞,叼住何丽萍硕大的乳峰,吸吮着红艳艳的樱桃,两根玉指插到何丽萍的蜜穴中,轻挑慢捻,嗤嗤作声。

  「如芸……如芸……来……来……」

  何丽萍张着小嘴,绯红着脸,丰满的娇躯蛇般扭动,玉手探向许如芸倒悬着的豪乳,堪堪握住一半,拨弄着粉红的乳尖。许如芸细腰一摆,身子转了半圈,樱唇凑近何丽萍的胯间,香舌在淫液潺潺的蜜穴间卷了卷,带起缕缕银丝,肥臀向后坐去,茂密黑森林中的粉穴送到了何丽萍的小嘴上,何丽萍同样吐舌舔吸,刹那间满室皆春,香艳无比。

  ***    ***    ***    ***海口,观澜湖酒店。

  「葛先生,我与我大哥谈过了,他会请北京的人出面同省委交涉,无论如何这项目绝不能让李若雨那小子抢去,希望您能保持耐心,继续我们的合作。」葛鼎耀笑了笑,「吴总,咱们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潮州人一向讲信用,你放心吧。但你有大哥,我上面也有兄长,还要与家兄商议下才是。」「那就请葛先生全力斡旋了。」

  「好的,好的。」

  吴强走后,葛鼎耀神情变冷,哼了一声,冷道,「家兄说的不错,竖子不足以成大事!」

  港岛半山区马己仙峡道,黑色轿车沿着蜿蜒的斜坡而上,停到一幢依山而建的三层大屋前。谭辉走下车,四周看看,气定神闲的按下门铃,佣人开了门,将谭辉领入大宅,至客厅,一位身着黑色深V上装,白色包臀中裙,秀发盘髻,雍容华贵,风情万种的美妇迎上前来。

  「谭先生,怎么有空来香港了?」

  「哦,来办理些俗事,特地来探望红姐和尊夫,尊夫可还康健?」美妇叹了口气,目光却未离开谭辉,「还不是那样子,一日不如一日……」「哦,您多保重,说不定会有转机。」

  美妇唤过佣人,「去弄些喝的送来,然后我要谈些事情,我不叫你们不要打扰。」

  「是,夫人。」

  佣人送过两杯茶离了客厅,那美妇忽地满脸红晕,娇怯怯地低声嗔道,「不是说好了我去找你,怎么来这了?」

  谭辉走到美妇身前,将美妇搂在怀里,轻笑了声,「我从海南赶到香港,不就是想念红姐宝贝,哪还等得及?」说着双手便摸上了美妇的丰臀。

  「别……别这样,这里怎么行?」

  美妇嘴上婉拒,身子却紧紧靠在谭辉怀内轻轻扭动,任由谭辉揉着圆鼓鼓的屁股,谭辉伸手向美妇裙内游去,「等……等等,我去看看,他刚吃过止痛药,不知睡了没有。」

  这美妇被谭辉勾上已久,不知被肏过多少次,在上海私会时李若雨也曾碰到过,昔日艳名远播,风情冠绝香港娱乐圈。

  季惜红向楼上卧室走去,谭辉跟在了身后,「你怎么也来了?我去看看就下来。」

  「不,我可不愿红姐离开我的视线。」

  「油嘴滑舌……」

  季惜红抛了个媚眼,未在阻拦,进了卧室,被癌症折磨的瘦弱不堪的丈夫葛家易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眼见着时日无多。

  「家易……家易……」

  美妇轻声叫了两句,没有动静,便转身出了卧室,刚要带上门,谭辉一把拉过美妇,压到墙壁上,「干……干什么啦……」季惜红惊叫了句。

  「红姐,想没想我?」

  谭辉摸索着季惜红裙内光滑的大腿,吻向细白的胸口,美妇没挣扎几下,便热烈的回吻着,那双媚眼此时更添风致,姣的似水一般,「坏蛋……坏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谭辉扯下季惜红的小裤,将美妇转了个身,对着卧室房门边的墙壁,卷起裙摆,摸着光嫩的肥臀,掏出粗大的阳物,噗嗤,插入了季惜红泥泞的小穴,美妇被插得舒爽无边,不由探头看向卧室内,可怜那徘徊在生死之间的丈夫,完全不知自己的老婆此刻正在咫尺之外被插着。

  所以说,这男人要是娶了个漂亮老婆,一要保持身体健康,二要祈祷财源广进,三要懂得女人心思,即便如此,若是遇到谭辉,李若雨这样的,恐怕仍要老婆不保,红杏底下全是绿了。

  说来也巧,当初谭辉在星辉总部肏弄行母俞晴的时候,李若雨同样在花雨娱乐的办公室插着美人陈婌,甚至俞晴和陈婌翘着屁股的姿势都一模一样,今日谭辉这厢狂插大美人季惜红,李若雨也没闲着,同样握着一纤纤细腰,撞着白嫩肥臀,这算是淫雄所见略同吗?

  原来李若雨偶遇到薛之琳薛大美女后,还没来得及想到搭讪的话,薛之琳便乘车扬长而去,芳踪杳然,加之在谢婉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不畅,便回到了半岛,琢磨着该如何应对,电梯刚到楼层,只见一位戴着墨镜,梳着贵妇髻,穿着棕色风衣的女子,越看越是眼熟,呦,这不是宋家的二太太,祝姿玲的前妯娌,郑诗妍嘛,她怎么找来这了?

  男人觉着奇怪,便问美妇,谁知郑诗妍一见李若雨就满面怒色脸拉得老长,李若雨心想定是自己数次来香港都没找过郑诗妍美妇才恼恨,赔笑着纠缠了阵,郑诗妍脸色缓和了些,被李若雨拉进了房间。问过才知,郑诗妍碰巧给祝姿玲去过电话,听说李若雨来了香港住在半岛,便寻来了这,男人岂能怠慢,温言软语哄着郑诗妍脱去了风衣,吓了一跳。

  别看美妇外面瞧着裹得严严实实,里面却只穿了件黑色抹胸小礼服,丰胸怒耸,玉腿修长,凹凸有致,此时多说无益,男人快刀斩乱麻,将郑诗妍按在身前挺枪抽刺。

  两个男人,两个美妇,两场狂风骤雨般的肉搏,这厢宋太太高声淫叫,那边葛夫人低声呻吟,云收雨歇之际,一个丢一个泄,个个被肏的哼着小穴潮生曲。

  季惜红光溜溜的屁股顶在谭辉的腰间抖动了片刻,出了口悠长缠绵的叹息,「你坏死了……在这搞人家……」

  「不好吗?我看红姐可美的很。」

  「还说!」

  季惜红向卧室内看了看,拉了拉谭辉,「我可不能留你在这太久,过会我去找你吧。」

  「慢,我来是有件事,你丈夫是不是跟观澜湖集团的葛氏兄弟有些远亲?」「是呀,做什么?」

  「红姐,你能不能帮我联络下,我想去拜访拜访葛鼎健。」「这样啊,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这就问吧,我想马上就去。」

  「什么事这样急?」

  「大事。」

  ***    ***    ***    ***郑诗妍身子慢慢软倒在李若雨身上,眉目尽是春意,忽地狠狠在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接着抽泣起来,「你来香港几次都不见人影,真没良心,把我当作什么了?就只顾着大嫂?」

  李若雨赔笑道,「我是真脱不开身,再说又怕姐姐不方便,还有,以后别叫大嫂了。」

  「哼,玲姐的离婚程序可还没完呢,你还真心急,告诉你,这件事在社交圈里可有人提起了,当心些!」

  「我知道。」

  李若雨忽然想起一件,问道,「好姐姐,你听说过观澜湖集团吗?」「当然知道!」郑诗妍来了精神。

  「葛氏嘛,老大葛鼎健,老二葛鼎耀,他们过世的父亲按说比我家的老爷子要晚一辈,葛鼎健是现任集团主席,他太太钱慧仪是他的同学,二十几岁就结婚啦,我们常在本港的名媛聚会上遇见。」

  「哦,那姐姐能否帮我引见下葛氏的当家人?」「你要干什么?又要打谁的主意?」郑诗妍立刻醋意上身。

  「我干嘛要打人家太太的主意,我又不是专勾人老婆的唐璜,是有生意上的事。」

  「呸,信你才怪!我可以给葛鼎健的太太送个信,你什么时候去?」李若雨想了想,笑着抱起郑诗妍,「不急,先疼姐姐要紧!」又把郑诗妍插了个四肢瘫软,李若雨让美妇联系了下葛太太钱慧仪,便动了身。

  男人赶到芳图法国餐厅,请侍应生引路,见到了正在喝咖啡的葛鼎健夫妇。

  葛鼎健与在海口见到的那位葛鼎耀长的很像,四十来岁的年纪,白净面皮,戴着眼镜,衣着考究,气宇沉静,葛太太钱慧仪也是个美妇,一身白色香奈儿洋装,雍容典雅,颇有名门风范。

  「敢问可是葛鼎健葛先生?小可李若雨,冒昧打扰,见谅。」葛鼎健点了点头,淡淡的说,「李先生,坐吧。」李若雨坐下,忽地瞧见桌子上除了葛鼎健和他太太的餐具另有一套用过的,咖啡杯里还剩了些。

  「葛先生,您还有客人?」

  「哦,一个朋友,已经走了。」

  葛太太显然另有所奇,让侍应生送过杯饮品,眨着眼睛问道,「李先生,您与宋家太太很熟吗?诗妍姐给我来电话时候我还蛮奇怪的。」「呵呵,有些交往。」

  葛鼎健轻咳了声,钱慧仪停下追问,李若雨正了正衣襟,准备要谈正事,还未开口,葛鼎健说道,「李若雨先生,我们素不相识,容我直言,想必你是为了海口观澜湖旁那地块而来吧?」

  李若雨一愣,心道想必是他弟弟已经把情况告诉了他,「是的葛先生,的确如此,我觉得,花雨可以成为您更好的合作伙伴……」葛鼎健摆了摆手,拦住了李若雨的话,「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撤回观澜湖集团与华艺的联合开发计划,改为与你的公司合作。」李若雨吃了一惊,「这……这是您认真考虑后的决定?」「怎么,我会拿几十亿的投资开玩笑?鼎耀已告知我全部经过,这是我代表观澜湖集团董事局做出的决定,我想这也会是个明智的选择,李先生,愿我们合作愉快。」

  葛鼎健与李若雨握了握手,男人既高兴又困惑,事情怎会如此顺利?原本没抱多大希望,谁知幸福来得这样突然,不过毕竟是好事。李若雨兴奋的跟葛鼎健谈了谈细节,定下举行双方会议的日子,告辞离去。

  李若雨走后,钱慧仪拉了拉丈夫的手,「达令,这两个大陆人可是都够奇怪的!」

  葛鼎健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    ***    ***    ***北京,某地。

  一中年男子严肃的接过档案袋,扯下封口抽出几页纸,左上角标注着五三一二办公室绝密的字样。男子快速地浏览过文件,抬头看向面前站立的两人,「你们怎么看?」

  其中一人答道,「苏姀所有的住所,我们都仔细的筛查过,也动用了最好的技术,没有发现,所有我们认为有可能的银行保险箱也都查过,但也没结果,按照您的指示,我们很小心,尽力避免被苏姀察觉,可二十几年前的影像资料,有多种方法能保存,这样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中年男子冷冷说道,「你们要记住,这是在执行5312的绝密任务,那件东西苏姀很可能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存放处一定跟她有关,现在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仍然没结果,就让所有可能接触那东西的人消失吧,在这之前,要尽全力去找。」

  「是!我们有个意外的发现,苏姀的某处住所被人安装了监控装置。」中年男子点点头,「嗯,知道了,抓紧时间做事吧。」李若雨心情愉悦的回到半岛,开了房门,却见粟铁坐在沙发上,不由沉下了脸,「粟先生,您这样随便出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有些不礼貌?」「等办完正事,我马上就会消失的。怎么样,想好如何接触蔡紫轩了吗?」李若雨笑嘻嘻地摇了摇头,粟铁一皱眉,忽地按了按微型耳机仔细地听着,片刻,瞧向李若雨,「她们要了夜宵,恐怕今晚不会出去了。」「胃口还不错!」

  李若雨笑了笑,脑中猛地一闪,「你们在这有眼线什么的吗?能不能让我把她们要的东西送去?既然都监听了电话,这点小事能办到吧?」「你去?想做什么?」

  「放心,我又不是土匪,只不过去瞧瞧而已。」粟铁想了想,猛的站起,「你在这等我。」

  二十分钟后,粟铁返回,身后还跟着个穿着酒店制服推着餐车的年轻人。

  「你穿他的衣服,要小心,她们就住在顶楼总统套房,快些回来。」粟铁说道。

  「真有办法!」

  李若雨换上酒店制服,略有些紧小,照了照镜子,不禁想起多年前初到北京时的落魄模样,哑然失笑。推起餐车,出了房门,上了电梯,到达顶楼的总统套房。

  敲了几声门,等了等,房间内传出句娇柔的话语,「是客房服务吗?」「是的小姐,您叫的夜宵。」

  门吱呀的开了,房内站着位长发及肩,甜美怡人的少妇,正是此行的目标,台湾名媛蔡紫轩。

  「你们还蛮快的哦!」

  蔡紫轩穿着身白色棉丝便服,给李若雨让了条路,男人推着餐车进了套房。

  「小姐,要放到哪里?」

  「我看看,额,放到这吧。」

  蔡紫轩指了指会客间的沙发,扭头喊道,「小乖,小乖!夜宵送来了!」话音刚落,一位艳光逼人的美人只裹着浴巾从内间浴室走了出来,蜜糖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湿漉漉的秀发带着些狂野的味道,浴巾下胴体修长纤美,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与蔡紫轩的甜美刚好相反,但着实是个绝顶的美女,李若雨一看便知,是那位蔡紫轩的嫂子,号称台湾第一少奶奶的孙翠姗。

  「小乖,你怎么不换件衣服……」

  蔡紫轩看了看孙翠姗露在浴巾下的大半截美腿,皱眉说道,姑嫂二人年纪相仿,出身相似,感情也好,但脾气秉性大不相同,一个内敛文静一个外向豪放。

  「不好看吗?」

  孙翠姗娇笑着转了个圈,将浴巾向上扯了扯,掩去丰隆的胸部,那双长腿却露的更多。

  「等回去我就跟哥哥告状,都当妈妈好几年了,还像个小孩子!」「你哥哥只会说,宝贝儿,是要迷死我嘛?」

  蔡紫轩笑着拧了孙翠姗一记,「这里有外人,也不瞧瞧……」李若雨低着头,慢斯条理的把餐车摆好,分了两份汤,躬身说道,「小姐,您的夜宵准备好了,蛤蜊汤要趁热喝,凉了会掉味道。」孙翠姗毫不顾忌,伸手拿了块烤鳗鱼,送到口中,「唔……还不错……」「你的小费……」

  蔡紫轩递给李若雨一张千元港币,男人说了句谢谢,却没移步。

  「还有事?」蔡紫轩问。

  「小姐,您……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签名?」

  蔡紫轩有些惊讶,孙翠姗更是奇怪,「你是找她签名还是找我?」「我找蔡小姐。」

  蔡紫轩忽地咯咯的笑了,自己的嫂子是各种杂志封面的常客,还是台湾的广告女王,今天这侍应生却只找自己签名,「好吧,要签在哪里?」「这里!」李若雨摊开那张刚收到的港币。

  「真的是这?」

  「是!」

  见李若雨态度坚决,蔡紫轩拿过笔,在钞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旁的孙翠姗撅着性感的丰唇,一副大吃干醋的样子。

  「谢谢蔡小姐,这张钞票我会好好的保存,您二位慢用。」李若雨出了房间,蔡紫轩笑着对孙翠姗说,「小乖,人家没要你的签名生气了?」

  「呸,我生什么气?我要告诉你老公,小妹名气大得很呀!不过还别说,这Waiter还蛮帅的呦……」

  「你就是见不得帅哥,额,我怎么觉着有地方不对?听他说话好像不是香港人……」

  「奇怪吗?现在香港遍地都是大陆的新移民呀!」「嗯,有道理,快吃吧……」

  李若雨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过衣服,粟铁问,「有进展吗?」「大大的有,要了个定情信物。」男人笑着说,把钞票让粟铁看了看。

  「这东西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用处可大了。」李若雨笑的莫测高深。

  ***    ***    ***    ***次日一早,李若雨来到香港特区高等法院,有了上次的经验,也算是轻车熟路,在休息区见到了蓝雪瑛和杨秀馨。蓝雪瑛一见李若雨,先是欣喜然后瞬间换了副冷面。

  「你怎么又来了?我自己能应付得了。」

  李若雨心情上佳,没再用言语挤兑蓝雪瑛,「杨律师,今天这案子能了结了吗?」

  「看怎么讲了,检控方依旧无法找到关键证人,他们不会做无用功的,按照我的判断,他们会放弃对我的当事人的指控,转而集中精力到国银香港的公司行为上。」

  「哦,那就是说我表姐没事了?」

  「也不尽然,看陪审团的裁决了,就算放弃指控,国银香港的案子也还需要她出庭作证。」

  到了开庭的时间,控辩双方进入了三十六号法庭,一如既往,恭候白素法官上庭。

  三槌过后,身披法官长袍的白素翩翩而至,今次并未戴假发,而是盘着髻,一双星眸仿佛能阅尽天下不平。白素端坐高椅,宣布正式庭审开始。

  出乎杨秀馨的预料,检控官并未提出放弃对蓝雪瑛的指控,传唤了证人,控辩双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质证。但没有意外,那名关键的交易员并未出现,李若雨松了口气。

  香港的法律程序与大陆有着很大的不同,基本延续了港英时期的模式,期间白素只负责庭辩节奏,双方律师才是主角。时间过得很快,数个小时后,到了结案陈词的环节。

  杨秀馨整了整黑色律师袍,站到陪审团面前,鞠了一躬,「尊敬的陪审团,鉴于事实已经很清楚,我的当事人蓝雪瑛小姐所受指控明显缺乏关键证据,具体操作涉案交易的交易员无法出庭作证,那么我相信陪审团会做出正确的裁决,宣布我的当事人无罪。但,今天在这里,我还想说几句跟本案有关的话。相信诸位都清楚,本案不单单只是一宗普通的案件,本港政界,商界,新闻界都给予了高度的关注,为什么呢?因为我的当事人所代表公司的背景,因为他们来自内地。

  我本人生在香港,求学英国,对于内地,谈不上有好感或者坏念,九七年之后,尤其是近几年,由于内地人士大量的涌入,与本港发生了一些观念,习惯上的纠葛,就在此刻,高等法院门外仍有团体打着抗议横幅,可即便如此,即使陪审团诸位也可能受到内心情绪的影响,我们该怎么做?什么是香港固有价值观?正如立法会楼顶的忒弥斯雕像,她蒙着双眼,以示众生平等,我希望尊敬的陪审团能够也闭上你们的双眼,不论是否是内地公司,内地人士,不论他们有着怎样的背景,把他们交给法律,这正是我们所要维护的,这就是香港固有价值观,现在,我等候陪审团的裁决。」

  杨秀馨说完,法庭内一片肃静,白素宣布休庭。半个小时后,再次开庭,陪审团首席起身说道,「陪审团一致认为,2012年0512号案件当事人蓝雪瑛被诉罪名不成立,但国银香港是否有罪,应继续审理。」紧接着,白素宣读了庭审结果,闭庭,李若雨和蓝雪瑛如释重负,先后向杨秀馨致谢。出了高等法院,李若雨问杨秀馨,「杨律师,还有别的事吗?」「嗯,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不过蓝小姐要到我的律师行去一趟,有几个文件要签。」

  「好,您这次帮了大忙,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和表姐宴请您以表谢意。」「那个就免了,我总觉得这事恐怕还有麻烦……」「麻烦?什么麻烦?」

  杨秀馨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吧。」回到律师行,杨秀馨让蓝雪瑛签了文件,闲聊了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问,「Mrs杨,岑雅晴小姐到了,要等您一会吗?」「不用,请她进来吧。」

  杨秀馨转向李若雨和蓝雪瑛,「蓝小姐李先生,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哦,我们也正要告辞,再会。」

  二人离了杨秀馨的办公室,出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女子,戴着墨镜,白色上装配牛仔裤,身形窈窕又不失丰满,想起杨秀馨秘书的话,李若雨仔细看了看,这不是那位昔日TVB的当家花旦岑雅晴吗?她也要打官司?没等多瞧上几眼,耳旁就想起蓝雪瑛重重的一哼,「你不想走了?」「走,怎么不走……」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恒信又来了一拨调查组,这才走了几天就回来了。」

  「不奇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若雨淡淡答道,心里却现出东方慕雨谜一样的影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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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30 16:00:41 | 只看该作者|

  「落花若雨」(七十)请君入瓮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有个难题,如果只挂八个女人的照片,是不是对其他几个也蛮重要的女性角色的不尊重?

  ***********************************「真的吗?等若雨回来我就告诉他,婉琼,我该怎么谢你好……」挂了电话,祝姿玲双目微红,几次三番地麻烦谢婉琼,这人情可越欠越多。

  还没等想上几秒,耳旁便传来苏姀甜腻的嗓音,「玲玲,咱们出去逛逛吧,在家里也太闷了,人家受不了的啦……」

  祝姿玲拿苏妖精全无办法,自打身体逐渐康复,不再纠结于失忆,苏姀就吵着要出门,又不能把流产的事讲给她听,祝姿玲和苏柔只好每天陪着苏姀在别墅里嬉闹。

  「不行!」祝姿玲佯作怒状。

  「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再扒光你的衣服!」

  李若雨没在的几日祝姿玲数次被苏姀弄成了光溜溜,深知此言非虚,正苦恼着,苏柔走了进来,「姐,你就别为难玲玲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可我都已经好了啊!」

  苏姀晃着妖娆的身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地盯向墙上挂的照片,「小柔,你是不是也把照片挂上去啊,虽说我们一模一样,终归是两个人呀。」「我还真没有这样的照片……」

  「喂,乖玲玲,你不是办过摄影展吗?宝贝儿还那么偏心,给你弄了个工作室,快给你柔姐拍一张!」

  「呸,他哪里偏心了?还让专人给你准备衣服呢!拍是可以,可在家里不成呀!」

  「那简单,咱们这就去吧,不去逛街,就去你的工作室。」祝姿玲摇了摇头,苏妖精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去扯祝美神的衣服,祝美神惊叫连连,无可奈何,只得说道,「好好……说准了只去拍照……可若雨说是今天回来,虽然不知是什么时候。」

  「噢耶!给宝贝儿留个字条不就行了。」

  苏姀满面欢笑,去衣帽间装了一箱子衣物,让苏柔拖着,又在门上别了张便笺,三位大美人叫了车,赶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你看,我就说他偏心吧!」苏姀瞧着工作室里各种器材,撅起了小嘴。

  「我自己也就来过一次……」

  祝姿玲在摄影上浸染多年,投入过许多精力,虽说影展大半是因她香江之花的身份,但也算小有成就,这间工作室是李若雨怕她在上海寂寞送的礼物,可惜没机会去用。

  开了空调和灯光,摆好器材,苏姀兴高采烈的先拍了几张,大概是觉得不过瘾,眼珠一转,嚷道,「不好,不好,不如……咱们拍个不穿衣服的吧,挂在卧室给宝贝儿看!」

  祝姿玲和苏柔一听大惊,慌忙摇头,「那怎么成!」二人哪里拦得住苏姀,苏妖精说干就干,锁好工作室的门,脱去衣物,还找了双淡青色的夏料过膝长靴,站到镜头前,一手扶着蛇腰,一手撩起秀发,微昂着头,豪乳怒耸,美绝了丰臀骄傲的上翘,当真是妖媚无边。

  祝姿玲瞪圆了杏眼瞠目结舌,「你……你可是越来越疯了……」「拍呀!快点!」

  祝姿玲只得凝神拍了一组,不禁也赞叹苏姀的媚力难当。

  「小柔,轮到你了!」

  苏柔吓的退了两步,红着脸说,「姐……我……我不要……」「害什么羞嘛,等宝贝儿回来了你想害羞也不行,快些快些!」苏柔拗不过,解去衣衫,穿上跟苏姀同款的白色长靴,在苏姀的指导下摆了同样的造型,姐妹二人一样的魅惑众生,拍了一会儿,苏姀又打量着祝姿玲,祝美神大感不妙。

  「别打我的主意!」

  「哼,我们姐俩都脱光光了,你想例外?」

  「我去照你来拍吗?」

  「别骗我,你这一定有自动的相机,凑合用吧,一会我们姐妹三个还要来个合照呢!」

  祝姿玲坚决抗议,苏姀恐吓用强,纠缠了会,祝美神也变成了赤裸羔羊,长靴换成了红色,忸怩万分,一时间工作室内香艳滔天。

  李若雨下了飞机,肖盈已等候多时了,有了上次的事,只告诉祝姿玲今天返沪,心里惦记着苏姀等人,直接回了别墅。刚一进门,就看见苏姀留下的字条,皱了皱眉,只好让肖盈送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到了地方,见四门紧闭,甚是奇怪,敲了几声,好久才听到里面问道,「是谁?」

  男人也分不清这娇媚的嗓音是苏姀还是苏柔笑道,「是我,老公回来了。」「呀!你……等等……」

  里面同样的娇声喝道,「等什么等,被他看过多少遍了!宝贝儿快进来,有好东西瞧!」

  李若雨犯着糊涂,走了进去,顿时双眼发直。只见三女身无寸缕,六条长靴美腿,祝姿玲慌乱的找着衣服,另外两人一个掐着细腰得意的笑,一个红着俏脸低着头偷瞄着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

  「拍照呀,要挂在家里的!猜猜看,我是谁?」李若雨左瞧瞧,又看看,两人一般无二,不过苏柔素来羞涩,便搂过红着脸的那个,「不用猜,这个是妹妹。」

  「讨厌,你等着,下次定要你猜不出!」

  李若雨哈哈大笑,揽着苏柔走到还在找衣服的祝姿玲身前,轻轻一抱,「玲姐,在老公面前不用穿衣服的。」

  「还说……都怪她……非要……非要拍什么裸照……羞死人啦……」「哦?玲姐莫急,等老公给你报仇。」

  「偏心鬼,偏心鬼!」

  苏姀从后面抱住了男人,挺耸的乳峰紧贴着后背,扭蹭着嚷道。

  「宝贝儿……宝贝儿……人家想要……」

  李若雨心中一痛,柔声道,「医生嘱咐过,要等六周。」「为什么!人家都好了!」

  「乖,听话。」

  苏姀见男人态度坚决,只得作罢,忽地凑到男人耳旁,「那我看着成吗?」娇声软语,腻人至极,李若雨左拥右抱着祝姿玲和苏柔这样的绝世美人,焉能做柳下惠,笑着说,「成!」

  祝姿玲知道李若雨言出必行,抗拒无用,加之也着实思念男人,只把身子偎在男人怀里,一声不吭。苏柔却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虽知早晚必有,但居然在这样的地方,未免太过离谱。

  「一定……一定要在这吗?」

  「当然。」

  「我来脱衣服!」

  苏姀飞快地解去男人的衣衫,跑到沙发上蜷腿一坐,大有欣赏好戏的意思,祝姿玲和苏柔却臊的身子都红了半边。

  李若雨看了看四周,既然没床,干脆就地取材吧,亲亲苏柔,吻吻祝姿玲,抚摸着二女光嫩的肌肤,唇舌相接,啧啧成声。左边是祝姿玲粉嘟嘟的雪峰,右边是苏柔白嫩嫩的豪乳,祝姿玲的眼中充满爱恋,苏柔的眸里尽是渴求。

  男人的双手划过二女的细腰,按在同样丰肥圆翘的臀丘上,祝姿玲的腰臀腿俱是标本级的完美,而苏柔则更丰满些,尤其这对孪生姊妹的肥臀,挺而不堕,肥而不腻,又大又圆,股沟深陷,胜过定窑的白瓷。如此美人得其一可谓三生有幸,何况这房间里竟有三个!

  男人的手指伸向了二女胯间,祝姿玲的白虎蜜穴汁液潺潺,苏柔却早已淫水四溢,湿的一塌糊涂。不对,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李若雨仔细摸了摸苏柔肥美的穴沟,光嫩嫩的,咦,虽说苏柔的耻毛并不茂盛,但怎么一根的没了?男人很是好奇,将苏柔的身子向前一推,按到长桌边,丰臀高高翘起,低头一看,呀,粉红的小穴也成了白虎。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刮的?」

  李若雨边挖着苏柔的小穴边问,苏柔正魂不守舍,听到的男人的话,不由大窘,「是……是……姐姐让的……」

  李若雨看向苏姀,苏妖精媚笑着猛地分开双腿,胯间同样光洁一片。

  「我们姊妹俩都变成跟乖玲玲一样啦,看你还有没有偏心的借口!」男人只能干笑,吻上祝姿玲的樱唇,挺着巨龙朝苏柔的小穴插去。

  「啊!」

  正感觉着小穴内又紧又暖的美妙,却听见两声荡呼,一个自然是被插的苏柔另一个却是沙发上的苏姀,男人只道是苏姀胡闹,扶着苏柔的盛臀又顶了一记。

  「唔!」

  「唔!」又是两声。

  李若雨有些奇怪,用力抽动了几下巨龙,苏柔肥白的臀肉荡起一层臀浪,小穴自动死死裹着巨龙。

  「宝贝儿……宝贝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跟你做啊?」

  苏姀妖媚的脸蛋酡红一片,愣愣地看着李若雨,男人和祝姿玲均是诧异,难道是孪生姊妹还有身体上的感应?这边的苏柔可忍不住了,小穴里插着那么个庞然大物又酸又痒,可怜巴巴地半回着身,晃动着绝美肥臀,「若雨……若雨……痒……痒痒……」

  「来了!」

  李若雨怒插巨龙,噗嗤,噗嗤,朝苏柔蜜穴深处挺去,从后面肏苏姀苏柔姊妹俩的确是人间至乐,那肥臀实在是弹性绝佳,就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管揉成了什么样,瞬间就弹回原状,小穴又一圈圈的蠕动,扯着巨龙越插越深。

  缠在一起的三人渐渐入戏,李若雨别提有多畅快,一边将苏柔抱在胸前,握着硕大的乳峰,巨龙刚猛有力的插着蜜穴桃源,一边搂着祝姿玲,含着美妇的小舌头,把玩着香江之花坚挺的美乳,幽香阵阵,犹胜天堂。

  苏柔忍了多日,小穴终于再得巨龙滋润,骨子里的那股骚媚尽情释放开来,肥臀挺的比李若雨插得还快,紧窄的甬道加倍地贪婪吮吸,淫叫更是销魂蚀骨。

  「若雨……老公……插……插……好舒服哦……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唔……唔……」

  那边的苏姀瞪大双眼,小嘴噗噗的喷着热气,一手握住一颗豪乳,一手夹在双腿之间,好似男人的巨龙也在穴里驰骋,不停的发出腻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哎呦……哎呦……」李若雨在苏柔的肥臀上插了十来分钟,肏得美人淫液泛滥成灾,小穴开始由内向外急速的蠕动,祝姿玲可被摸的撑不住了,树袋熊样的抱着男人,樱唇雨点般落在男人脸颊上。

  「玲姐宝贝儿,老公一会就来干你好不好?」

  祝姿玲双眸似水,乖乖的回了句,「唔,好……」可苏柔哪有那么容易被征服,把巨龙牢牢地锁在穴里,前摆后挺不亦乐乎。

  男人索性将巨龙杵到花芯上,不再挺动,任凭苏柔自己旋磨,苏柔跟苏姀一样天生善战,把个蛇腰扭成了花,花芯紧咬龙头,誓要拼出胜负,美不胜收的乳波臀浪伴随着酥到骨子里的淫叫看得迷迷糊糊的祝姿玲艳羡不已,心想换成自己恐怕早就一丢再丢了。

  激烈厮杀了一阵,苏柔终于长哼了一声,泄了一次,李若雨也是精关怦动,急需祝姿玲的妙穴充电,转过祝美神的娇躯,扶着细腰就往里插,苏柔正喘息着想要移开,刚一回身,便见祝姿玲秀眉微蹙,银牙紧咬,被巨龙的一插撞到了面前,来不及躲闪,两对坚挺的乳峰火星撞地球,挤在一起,小嘴碰樱唇,两女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那边的苏姀在苏柔泄身的时候也跟着高潮了一次,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这边的情景,「小柔!快亲亲乖玲玲,那小嘴可甜了!」苏柔可没玩过这等花样,慌忙扭过头去,身子却被李祝二人靠在内里,动弹不得,尤其李若雨已经插入了祝姿玲的窄穴,啪啪的肏了起来,祝姿玲被顶得跟苏柔越贴越紧,乳峰相交。苏姀大急,跳下沙发,跑到近前,「老公,快抓住玲玲的手!小柔,我来教你!」

  祝姿玲大惊,双手已被男人背了过去,乳峰颤巍巍的挺在胸前,苏姀扳过祝姿玲的脸蛋,抓着一颗丰乳,上前便吻,祝姿玲被前后夹攻,没几下就魂不附体了。

  「小柔,快来帮忙,乖玲玲可好玩啦!」

  祝姿玲气的险些晕过去,张口要骂,小嘴又被苏姀吻上,苏柔周身发热,怯生生的问李若雨,「若雨……真的可以这样吗?」「可以,可以!」李若雨大乐。

  苏柔学着苏姀的样子,握住祝姿玲另一个美乳,也亲了上去,三条香舌搅在一起,可怜香江之花全身敏感地带无一幸免,加上身后的李若雨越插越狠,蜜穴酸麻难耐,渐渐不知身在何处。

  李若雨肏了会祝姿玲,巨龙雄姿英发,愈加兴奋,见祝姿玲有些腿软,便松开了美妇,抱坐在长桌上,操起两条裹着红色长靴的玉腿,龙头在泥泞的蜜穴中搅了搅,顶了进去。祝美神双手后撑,香舌还被苏柔含着,苏姀则叼着一颗乳峰手指在祝姿玲的花蒂上用力揉着。男人插着美妇奇紧的蜜道,摸着苏柔圆滚滚的肥臀,当真爽到极点。

  插到祝姿玲尖叫着高潮,四人又换到了沙发上,沙发虽然不小,却也挤的够紧。男人坐下,让苏柔跨在自己腰间,笑着说,「宝贝儿,我可是累了……」苏柔脑海里没有别的,只盼着巨龙,二话不说,套了下去,抛起豪乳,晃动肥臀,咬着牙说,「老公……老公……我……我……」喘息了片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拼命套动着巨龙。李若雨舔着面前的一对樱桃,乐在其中。祝姿玲偎在身旁,搂着男人手臂,长腿又被苏姀分开,粉中泛红的蜜穴湿哒哒的滴着春水,苏妖精按捺不住唰的舔了一口,祝美神媚叫一声,玉手乱抓,不偏不倚,正抓到苏柔跳动的乳峰上。

  情形之乱,无可名状。苏姀舔了半晌,祝姿玲倒是爽了,自己那穴内巨龙若有似无,此刻已然知晓,恐怕姊妹俩是心有灵犀,感同身受,看着苏柔舒服得香汗淋漓,自己却只能苦忍,不免恼恨,暗下决心,他日定要让男人补回损失。

  ***    ***    ***    ***北京。

  吴刚合眼坐着,一动不动,吴强吸着烟,焦躁的来回转圈。套房内间房门紧闭,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

  好一会,呻吟变成了尖叫,吴强掐灭了烟,低声问,「是哪个?不像是小雪啊?」

  「邹苳羽。」

  「是她?」

  吴刚摆了摆手,吴强不再言语。一刻钟后,没了动静,房门吱呀一声,顾三亭走了出来。

  「三哥!您没累着吧?还是悠着点好。」

  顾三亭抻了抻胳膊,笑道,「就当是运动了。」「三哥,咱们这就出发?」

  顾三亭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跟二爷说了。」「怎么说?」吴刚兄弟俩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再忍一个月,目前风向已经有变,蓝家的日子恐怕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一个月?那海口的项目怎么办?我担心的不只是李若雨,还有万一观澜湖的潮州佬变卦了,我们的损失可是很大的,能不能让二爷出面跟海南省委打打招呼?」

  「二爷既然说要等,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们就别再争了,不过等也有等的办法,不妨先煽煽火,点点灯。」

  吴强还想再说,被吴刚拦住,「好吧,三哥,那我们就告辞了。」「等等,华艺的融资计划准备了很久,但也要缓缓,这当口不是好时机。」「嗯。」

  吴氏兄弟离开了顾三亭那儿,上了车,吴强愤愤的说,「大哥,为什么总是让我们等,让我们牺牲?」

  「你马上回海口,看住观澜湖的人和倪市长,其余的我会处理。」「好。」

  ***    ***    ***    ***一场混战,苏姀红扑扑的脸蛋上明显带着不满足,苏柔媚眼如丝很满足的靠着男人,祝姿玲……瘫软了。

  几人穿好衣服,李若雨说,「我这两天怕是不能回去住,有很多事要忙。」「哦,习惯了,你忙完了再回来,要不也是只能看不能用!」苏姀翻了个白眼。

  「若雨,我差点忘了,婉琼来过电话,让我转告你她说那件事答应你了。」「哪件事?」

  「她说就是你求她的那件事。」

  「真的?」

  「真的。」

  李若雨欣喜不已,抱着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苏姀大是不忿,「偏心鬼,偏心鬼!」

  李若雨又亲了亲苏姀苏柔,「你们早些回家。」别了三位大美人,男人赶到花雨娱乐,会议室里黄蓉,方澜,林娥已经等候多时,李若雨心情大好,拧了拧方澜的面颊,摸了摸林娥的秀发。

  「有什么喜事?」方澜问。

  「不止一桩,谢大小姐答应帮我搞定翁同,还有,我这次去香港见到了观澜湖集团的当家葛鼎健,他决定放弃与华艺的合作,改成和我们一起开发海口的项目。」

  「呦,那还真是双喜临门。」方澜笑道。

  「可不是,这样我们会少许多麻烦。」

  黄蓉和林娥却同时皱起了眉头,林娥疑惑的问,「若雨,观澜湖集团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有过疑问,但后来一想,他们为什么不?地块竞拍被叫停了,下次没准还会一样,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地方政府受到的压力,如果想继续开发这个项目跟咱们合作才是正途。」

  「那华艺会善罢甘休?」

  「不会,反正正面交锋是迟早的。」

  「我还是觉得似乎太顺利了,有点不放心。」

  林娥陷入了沉思,黄蓉看着李若雨,「若雨,你把跟葛鼎健见面的情形详细的说下。」

  男人讲了过程,黄蓉听完点了点头,「的确奇怪,不论是福是祸,总要试过才知道,会议日期定了吗?」

  「一周后,对方提议在上海。」

  「为什么不在海口?」

  「我想是在下次招标前不方便在那里吧。」

  「也好,翁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大小姐那边答应了就好办了,澜姐,你帮我联系好拍卖行,我送给翁同的唐寅假画也该派上用处了。」

  「好,要多少钱买回?」

  「嗯……一千万吧,我马上就找翁同,此事越快越好。」「他官虽不大,但一旦出事牵连极广,恐怕要北京出面才行。」黄蓉道。

  「只要拿到证据就由不得他。」

  「数额巨大的洗钱,他肯定会小心谨慎,若是拆成多笔,即使谢大小姐帮咱们也不容易,这样,可以适当的给他些压力,让他有紧迫感。」「我有分寸。」

  李若雨成竹在胸的站了起来,「澜姐,你去告诉岳娟红,说我找她,顺便定下拍卖行。娥姐,你先回酒店等我。」

  方澜和林娥出了会议室,黄蓉盯着李若雨,淡淡的说,「说吧。」男人踱了几步,「查到那个霍馨予了。」

  「如何?」黄蓉腾的站起,来到李若雨面前。

  「她是收了谭辉的钱去陪贺恒的,但不知道其他事。」「这消息什么时候收到的?」

  「在海口,那几天太忙所以就没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立即告诉我!」

  黄蓉愤怒的向李若雨吼着,美丽的脸庞有些发青。男人没料到黄蓉的反应如此剧烈,摊了摊手,「蓉姐,你别生气,我想这也不能完全认定姐夫的事一定是谭辉做的。」

  「世上没那么巧合,一定是谭辉许给了贺恒好处,去害阿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定是这样的!李若雨,你是不是后悔答应帮我报仇,是不是觉得太难,是不是!」

  李若雨也来了火气,「蓉姐,我是个男人,答应过你的绝不会反悔,你怎能这样说我?别忘了,不单单你没了丈夫,我也失去了一个孩子!」黄蓉遭逢大变后连日奔波,在人前又要强撑,心中郁结无以复加,此时忽地全都涌了上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倾流而下,「若雨,阿靖走了,我又委身与你,已经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如若你失信,我做这些还有何意义?」越哭越是伤心,身子晃了两晃,李若雨大惊,连忙搂住黄蓉,怒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帮你报仇跟你委身与我一定要有关系吗?就算我喜欢蓉姐,可我更不想要一个不完整的你!」

  说完两人都是一呆,四目相交,男人看着黄蓉梨花带雨的绝美容光,一阵恍惚,斑斑泪痕仿佛流到了心间,那颤抖着的丰润朱唇近在咫尺,再不迟疑,轻轻吻了上去。柔软,饱满,还有淡淡的幽香,男人沉醉在这凝固的一刻。

  黄蓉如遭电击,僵在原地,待到男人快要含住香舌,猛地用力一推,脸色惨白,「我说过你随时都可以找我跟你上床,要在这里吗?」说罢竟去解衣服扣子,李若雨哭笑不得,愤然道,「这里就这里,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伸手扯开了黄蓉的上衣,不看则已,一看目瞪口呆,白色胸罩外竟裹着条淡青色的束胸,饶是如此,依旧掩不住令人喷血的春光,雪白晶莹的乳肉不甘心的溢出些许,动人心魄。黄蓉缓缓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李若雨伸向束胸的手停在半空,良久,心底一软,合上了黄蓉的上衣,拭去脸颊的泪滴,转身出了会议室。

  刚一出门,却见方澜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李若雨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在这里?」

  方澜凑近了些悄声说,「我这个学妹既快不得,却也慢不得,你可懂得?」李若雨深吸了口气,「事情联系好了?」

  「好了,我直接让岳娟红转告翁同,说你找他有事,姓翁的大概很急,马上就回了消息,约在香茗茶楼一会见。拍卖行也联系了,你让姓翁的把东西送去就好。」

  「嗯,那我马上就去。」

  「用我陪你吗?」

  「不用,免得他疑心。」

  ***    ***    ***    ***在香茗茶楼的一间雅室里李若雨见到了翁同,寒暄过后,翁同问,「李先生这么急找我是什么事?」

  「哦,就是翁局长托我的那件事。」李若雨笑答。

  「有眉目了?」翁同紧张起来。

  「嗯,翁兄明天就让你朋友去澳门,我已经安排好了。」「稳妥吗?」

  李若雨压低声音,「翁兄,我托的是澳门谢氏的谢婉琼大小姐,你说可靠不可靠?」

  「是现在执掌澳门博彩的那个谢婉琼?」

  「正是。」

  「稳妥,稳妥。」

  翁同兴奋的搓着手,大概觉得这样不当,随即平静下去,「李先生,不知道佣金要抽几成?」

  「谢大小姐说一般是三成,我厚着脸皮求了求她,定在了两成,翁兄觉得如何?」

  「好,好,多谢老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二人撞了下茶杯,李若雨又说,「翁兄,明儿你叫人把上次我送的那件扇画送到圣佳拍卖行去,我安排好了,所得给您属下们当降温费。」「老弟真是太客气了,你想要的地我替你想过,路局在外高桥有一处,面积不小,原本是做储备的,等这边的事情一办妥,就让你去开发,还是像咱们之前讲的,你建一处职工福利小区,没问题吧?」

  「没问题,合作愉快。」

  李若雨跟翁同握了握手,相视而笑。

  「改天我安排个饭局,老弟一定要赏脸。」

  「不不,该我请翁兄才对。」

  嗡,嗡,翁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电,「什么事?」翁同看了李若雨一眼,继续说,「我在香茗茶楼,你过来吧。」等翁同讲完,李若雨问,「翁兄,有客人?」

  「没什么,是个朋友。」

  「恐怕是女朋友吧?」李若雨笑道。

  「比不了老弟的艳福,不过女人还真是有益身心健康,你说是不是?」「女人是是男人奋斗的动力嘛!」李若雨哈哈大笑。

  过来十多分钟,雅室进来位棕发女郎,身材高挑,容颜艳丽,穿着条蓝色裹身短裙,双腿笔直修长。女郎拎着几个购物袋,坐到翁同身旁,娇声说道,「天气好热,人家买了个包包,你要报销!」

  「那东西能值几个钱,这位是李若雨先生,还不问好!」女郎这才看向李若雨,似乎有些诧异,伸出左手,马上又缩了回去,李若雨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瞧见了女郎无名指上的戒指。

  「李先生好!」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站起身,「翁兄,我就不妨碍你了,先行告辞,保持联系。」

  「不再坐会?」

  「不了。」

  「那好,我送你。」

  「别,冷落了漂亮的小姐可是罪过啊。」

  女郎咯咯笑着,李若雨离开了茶楼。上了车,想了想,拨了赵开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

  「上海。」

  「到恒信办公室。」

  ***    ***    ***    ***恒信总部大厦。

  「我最近要频繁的和一个人接触,他做事很小心,但我需要与他谈话的录音录像,你来搞定。」

  「容易。」赵开天回答的很干脆。

  「好,你先出去吧。」

  赵开天刚要走,「等等。」

  李若雨轻轻地拍了几下写字台,「你还是回北京一趟替我向母亲说件事。」李若雨把要如何应付翁同的事讲给了赵开天。

  「如果将来需要母亲在京疏通,还请母亲费心。」「大小姐恐怕不会同意。」

  「你把原话带到就是了,今晚就去,明天赶回来。」「好吧,可是……可是我不在上海,你的安全怎么办?」「安全?我有肖盈在身边就可以了。」

  李若雨见赵开天很是担忧,不禁奇怪,心道这人怎么如此担心我的安全?

  「那好吧,我这就去。」

  「还有件事……」

  「什么?」

  李若雨扯出张湿巾,擦了擦手,沉思片刻,「之前我让你查查苏姀跟李梦柔的事,似乎没结果,那你知不知道苏姀三次婚姻的情况?」「嗯,很奇怪,苏姀的资料很难查到,但她的几次婚姻还是很多人知道的。

  第一次嫁的是个电器商,两年丈夫就死了,第三次是个地产商,还不到两年,据说她继承了很多遗产。」

  「第二次了呢?」

  赵开天顿了顿,「第二次婚姻她嫁给了一个退职官员,这位官员你大概不了解,但当年的职务还是很高的,在纪委工作多年又是资格很老的干部子弟出身,曾参与过十几年前一桩巨案的调查,是负责人之一,那桩案子结束后他就退了,苏姀嫁给他也不过三年,那人就去世了,巧的是,据说苏姀的三任丈夫都是心脏病。」

  「哦,知道了,你去吧。」

  赵开天出了办公室,李若雨扑哧笑出了声,摊上苏妖精的男人还能不得心脏病?而自己身边却有两个!渐渐,男人敛去笑容,又化成了一具雕像一动不动。

  七十一)疑阵

  「身体好些了吗?」李若雨看着病床上的大龙。

  「没什么大碍,李总,您没必要特地来看我。」大龙想要坐起,李若雨按住了他。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静心将养,石老哥,烦劳你照顾些。」「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一旁的石靖笑道。

  「嗯,那就好。对了,大龙,你乡下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有老太太在。」

  「接到上海来吧,我吩咐人准备套房子,让老太太享享福。」「李总,这……」

  大龙面露难色,二虎按捺不住,嚷着说,「大哥,李先生都这么讲了,再说老娘也该接来了,让她瞧瞧咱们哥几个有出息了不是?」「二虎说的对,就这么定了。」

  石靖陪着李若雨出了病房,走了一段,男人问,「生意怎么样?」「都不错,一切顺利。」

  「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去你那里,生意嘛,该扩张还是扩张。」「是这个理,可我们这些粗人,正行怕是做不好。」「没什么可担心的,一理通百理通。」

  「李总,有个事要跟说下。」

  「说吧。」

  「那个姓朱的台湾人一直想见见您,上次霍馨予的事他也帮了忙,我就答应了,您看?」

  「行,我抽空通知你,你办那件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那娘们有人跟着,看情况像是也担心会找上她。」「嗯。」

  李若雨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

  路上不算顺畅,快到恒信大厦的时候车子转过一个十字路口,突然斜里窜出道身影,肖盈大惊,猛踩刹车,可那人身子一扭,栽到车前。李若雨和肖盈连忙下了车,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躺在车轮一侧,不住的哼唧。

  「喂,我根本没碰到你好不好?」肖盈嚷道。

  李若雨看了看,心知这是遇到碰瓷儿的了。此时已有路人驻足围观,男人不愿麻烦,蹲下去对躺着的男子低声说,「上车,给你拿钱。」男子翻了翻眼睛,「腿疼,腿疼……」

  「疼什么疼?别装了!」

  肖盈要拉男子起来,李若雨摆了摆手,「把他扶上车。」肖盈只得搀起男子上了车。

  「拿些钱给他。」

  肖盈撅着嘴从车里取了两千块现金递给男子,男子点了点,换上一副笑脸,「老板真爽快,好人做到底,带我一程。」

  李若雨笑着说,「我马上就要到了,可载不了多远。」车子驶到恒信大厦门口,男子跳下了车,扬长而去,肖盈气闷,恼道,「雨哥,这样的人该报警才对,要么就教训他一顿!」「算了。」

  李若雨忽地瞥见车座上有张纸条,拿过一看,上面写着大哥祁满堂,后面是个电话号码,估计是碰瓷那人掉落的。

  「给你这个。」

  「是什么?」肖盈接过。

  「你不是想教训那人一顿吗?有这个大概就能找到了。」「好的,哼,等着瞧!」

  走进办公室,李若雨第一件事就找到蓝雪瑛,让她带自己去见调查组的人。

  路上,蓝雪瑛低声对男人说,「这次来的人很讨厌……」「怎么个讨厌法?」

  「听接待的人说,一到公司就要求这要求那的,正事却一点没有。」「那不挺好的嘛,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不就行了?」男人笑道。

  「话是那么说,可……」

  「组长叫什么?」

  「好像是叫金建中。」

  到了调查组所在的房间,与上次相仿,十来个人,正中坐着位大脸大耳,长相颇似弥勒佛的胖子,正挥舞着手臂讲着什么,唾液四溅。男人目光扫了一圈,看到了角落中安静的玉观音东方慕雨。

  「金组长,金组长!您辛苦,公事耽搁了几天,没能接待您,莫怪莫怪!」李若雨大步向那胖子走去。

  「你是?」

  「李若雨。」

  「哦,久仰久仰。」

  金建中咧开了嘴,笑的几乎瞧不见眼睛。

  「金组长,但凡在工作上需要的,您尽管提,恒信上下全力配合。」「不忙不忙。」

  摸了摸便便的肚子,金建中笑道,「李先生,我是个馋鬼,到了上海就想吃蟹宴,也不知谁家的好,您给点意见?」

  李若雨一愣,心想这第二拨的调查组长果然特别,「呦,金组长,您可问错人了,我这个上海的外来客还真不大清楚,表姐,您觉得哪里的好?」蓝雪瑛板着脸道,「名轩,成隆行的都可以。」「原来如此,金组长,您住在哪里?」

  「郭庭轩那老小子说上次他们住的地方就不错,所以我到了这儿也安排在那里。」

  「哦,这样吧,到外面怪不方便的,我马上吩咐人去办,您和调查组的各位不如回宾馆等着,如何?」

  「好,好,那我可就等着啦?」

  「小事,小事,我让人备车。」

  金建中摇摇晃晃的站起,招呼其他的人,「李先生的好意你们可要领情啊,一定要多吃,多吃!」

  等调查组一行离开,蓝雪瑛啐了一口,「你看,我说他讨厌吧?」李若雨摇摇头,沉声道,「不,我看他比上次来的人难缠多了。」「为什么?」

  「你想想,他是领命来的,却如此放浪,必有原因。」「说的也是,呆会你要去陪他们吗?」

  「我不去难道你去?」

  「呸,他们也配!」

  蓝雪瑛忽地脸上一红,扭头走了。李若雨唤过肖盈,让她吩咐石靖去办招待调查组的事,自己返回办公室,心中想着不知翁同的人去了澳门没有。等到中午男人接到了一条信息,只有四个字,已到澳门,还是个陌生的号码。李若雨知道翁同很小心,当即按照预定方案,驱车来到花雨娱乐。

  「都准备好了。」

  方美媛领着男人进到会议室,打开视讯会议工具,带上门,守在门口。过了会,视讯接通,屏幕上现出谢婉琼的身影。

  「谢大小姐好!」李若雨笑着打了个招呼。

  「做事麻利点,人到了没有?」谢婉琼板着脸,语气不善。

  「到了。」

  「联络方式。」

  「您稍等。」

  李若雨给方才接到信息的电话发了条简讯,马上就收到了回复。

  「电话是……」

  谢婉琼记下号码,拿起手边的座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在屏幕中盯着李若雨,男人被盯的有些心慌,干笑道,「您这是?」

  「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优点!很遗憾,没找到。」一句话噎得男人只能苦笑,两人对视了片刻,李若雨忽地说,「大小姐,您为什么不试试暖色的衣服?」

  谢婉琼一贯是冷色调的着装,今天也如此。

  「我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跟你有关系?」

  「只是个建议……」

  这时,谢婉琼那儿走进几个人,一人恭恭敬敬的说,「人来了。」谢婉琼转头看了看站着的三十来岁的男子,冷冷的说,「送他上船。」「是。」

  待人走后,李若雨问,「上船?去哪?」

  「公海。」

  「然后呢?」

  「你的问题还不少,然后丢到海里喂鱼!」

  李若雨虽然知道谢婉琼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这样……恐怕不好……」

  谢婉琼撇了撇嘴,道,「当年家父与宋家的叔伯在海上讨生活的时候,杀个把人算什么事!」

  李若雨深知谢婉琼所言非虚,不禁觉得自己的手段与那些创业的前辈们相比还真是差的远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谢婉琼接了个电话,讲完后,对李若雨说,「那人只要求转一千万人民币。」

  李若雨心中暗骂翁同老奸巨猾,这数目正是自己买回假扇画的数目。

  「跟预想的一样,你说过有办法让他一次性的吐出来,瞧着办吧。」「第一笔什么时候能结束?」

  「晚一点,办妥了姓翁的自然知道,你也就知道了,随时联系。」谢婉琼关掉了视讯,李若雨揉了揉太阳穴,这事万万马虎不得。关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一瞧,原来是方澜。

  「澜姐怎么来了?」

  「这不是帮你买东西去了嘛!」

  美妇把那个赝品扇画扔到桌上,李若雨皱了皱眉,拿起扇画扯成了两半。

  「一千万啊……你就这么撕了……」

  「放心,早晚会算到他头上!」

  ***    ***    ***    ***香港,葛宅。

  钱慧仪给丈夫打好领带,掸了掸肩膀,有些幽怨的说,「鼎耀,二弟不是在那边吗?一定要去?」

  「还是去一趟好,这事关系到公司在海口的长远规划,我不大放心。」「哦,几时回来?」

  「大概会从海口转飞上海,七八天吧。」

  「早去早回。」

  钱慧仪送丈夫出了门,在家闲了会,弄好妆容,喊上司机离了大宅。做豪门太太的生活就是这样,尊贵显赫,却也时常寂寞,平日里无非是喝茶打牌,购物逛街,宴会交际。其中苦乐,外人看不到眼里。钱慧仪与丈夫是大学同窗,结婚极早,一晃也快二十年了。

  美妇在铜锣湾定了套新季礼服,想起似乎少了双配色的鞋子,便去了芙拉门店。选了双祖母绿的缎面时装鞋,让人包好,准备结账。

  「葛太,您的东西已经结过单了。」

  「哦?是谁?」钱慧仪十分诧异。

  「是……是那位先生。」

  美妇看去,见窗外站着位高大男子,背对着门店,心中不解,拎着东西走出门,咳嗽了声,「打扰下,是您方才结的单吗?」那男子转回身,微笑着点头,「葛太,冒昧了。」「咦!你是……你是那个谭……谭辉先生是吧?」「正是,前几天我们刚见过。」

  「可您怎么?」美妇指了指手中的东西。

  「哦,正巧我来这儿给朋友带点礼品,碰见您来购物,就私自替您结了单,以示对那日叨扰您和您先生的歉意,还请葛太见谅。」「这……我我怎么好意思……」

  钱慧仪客气了几句,「您是我先生的生意伙伴,那些事我是不懂的,只不过您的好意我实在是不便收下。」

  「哎,小小心意而已,葛先生帮了大忙,您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吧。」「既然这样,那好吧。」

  「葛太,您慢走。」

  谭辉转身欲离去,钱慧仪想了想,丈夫不在反正也是没趣,轻声叫道,「谭先生!」

  「有何吩咐?」

  「不如……不如我请您喝杯咖啡,算是还您的人情。」「葛太有时间吗?」

  「有,鼎健有生意上的事,不在本港。」

  「恭敬不如从命,葛太,您请。」

  钱慧仪找了间雅致的咖啡馆,与谭辉闲聊了好一阵,谭辉极会说话,逗得美妇笑个不停丝毫不觉得闷,待到临别之时,谭辉站起,「葛太,就不打扰您了,多谢您的咖啡。」

  「我还要谢谢您呢,谭先生真是风趣!」

  钱慧仪拿过购物袋也起了身,刚一迈步谭辉笑着说,「葛太怎能自己拿着,我帮您。」

  伸手去接,衣袖不着痕迹的一带,桌上的咖啡杯被碰倒了地上,溅向钱慧仪的小腿,美妇惊呼了声,跳了一下,谭辉手臂环住美妇的细腰,连声询问,「葛太,没伤到吧?」

  钱慧仪抚了抚胸口,才注意到被谭辉搂着,脸色微红,挪开身体,「没事,没事的。」

  「都怪我粗心。」

  谭辉俯下身子,看了看美妇裹着浅灰色丝袜的修长小腿,钱慧仪穿的是很正式的香奈儿青色套装,裙摆及膝,忽地觉得谭辉的目光好似能穿透丝袜,本能的夹紧了浑圆的大腿,没来由的心中一热。

  「真的没事。」

  钱慧仪扔了句话,夺过购物袋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谭辉不紧不慢的跟着,看着美妇窈窕的身影,挺翘的丰臀,嘴角一抿,心道,「腰蛮细的,不错不错,只是不知等插到你穴时够不够紧!」

  ***    ***    ***    ***李若雨坐上车,肖盈关切的递过瓶水。

  「雨哥,喝口水吧,瞧你喝了不少酒。」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那个金组长不但是吃货,话痨,还是个酒桶,他自己吃了二十多只蟹,一瓶多陈年茅台,要不是我说有事,还不放过我……」「雨哥,那你睡会吧,我开慢点。」

  李若雨把手机扔给肖盈,「送我回林娥那里,我去洗个澡,另外给赵开天打电话,看他在哪,回来的话让他来见我。」

  「好的。」

  肖盈把李若雨送到林娥住的酒店,美妇见男人一身酒气,忙问,「醉了?」「没有,我洗个澡,还要出去。」

  「我去给你弄水。」

  「不用,冲下就好。」

  李若雨冲了个凉,脑子清醒了些,躺倒床上歇了会。林娥坐到男人身旁,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以后少喝点,就算有应酬也得顾着自己的身体啊。」李若雨拉过林娥的手,良久无言,忽然说,「娥姐,该在上海安个家了。」「又不能长住,还是算了吧。」

  「这事可得我来做主。」

  男人狡黠的眨了眨眼,林娥笑了笑,柔声道,「好,好,你做主。」嗅着林娥的淡淡幽香,男人觉得有些困倦,渐渐入梦,可惜只睡了一小会,便被敲门声吵醒了,来的是赵开天。

  李若雨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一会。」

  「跟母亲说了?」

  赵开天看了看林娥,李若雨点点头,「说吧,无妨。」「嗯,大小姐说她知道了。」

  「没别的?」

  「大小姐说知道了就是让你放心,不过……你看看这个。」赵开天递给李若雨一个信封,男人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赫然是贺恒在轻薄黄蓉,李若雨脸色阴沉,「这是什么,从哪里得来的?」「照片是PS的,应该是在康靖和贺恒出事的现场发现的。」「警方隐瞒了?」

  「嗯,现场勘查后就被严禁提起了,这是复印件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到。」「这么说康靖是看了照片才去找的贺恒,两人才起了冲突?」「康靖被关的看守所透出的消息,谭辉曾托人打听康靖什么时候被释放。」「你的意思是谭辉把照片给的康靖?」

  「是的,就在康靖释放的前一天,就有人想送些东西进看守所,应该就是这些。」

  「看守所的消息可靠吗?」

  「不好说,但还有更关键的,警方检验过照片,上面除了有康靖和贺恒的指纹,还有谭辉的。」

  「他们怎么认定是谭辉的?」

  「谭是公众人物,得到他的指纹并不困难,可惜这些都被压下去了。」「母亲知晓这些没有?」

  「嗯,大小姐让我转告你,不管怎样,不要去碰谭辉。」李若雨合上眼睛,攥紧了手,半晌才冷冷说道,「照片我留下,我马上要去见翁同,你想办法做之前我对你交待的事。」

  「约在哪里?」

  「一家私人会所。」

  「你拿着这个。」赵开天取出个打火机样的东西交给李若雨。

  「怎么用?」

  「你只要按下就好了。」

  李若雨步入与翁同约定的会所,除了几名服务员,再无他人。

  「李先生,翁先生请您到浴房。」

  男人心中一动,换上浴服把香烟和赵开天给的打火机放在兜里,进了浴房。

  浴房空荡荡的只有翁同一个人泡在冲浪池子里,见李若雨到了,笑着喊道,「老弟,怎么不脱衣服?过来泡会儿。」

  「小弟有些个人私癖,一向不喜在外洗浴。」

  「哦?」

  翁同看了看李若雨,目光游离不定。

  「不过翁兄的面子我却不能不给,破次例也无妨。」李若雨脱去浴服,扔到一边,翁同扫了眼李若雨胯间的巨龙倒吸了口冷气,「老弟可真是天赋异禀……难怪身边美人如云……」李若雨迈入池中水温很热,深吸了口气,「翁兄,不知那边的事如何了?」「不急,等等吧。」

  闲聊了阵,翁同只字不提澳门,等到皮肤烫得发红,才出了浴池,领着李若雨进了间独立休息室。休息室内摆着些鲜果小吃,两瓶洋酒,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脑,一个手机。

  翁同开了酒,举起酒杯,「老弟,先喝着。」

  李若雨刚刚缓过酒劲,可又不便拒绝,只得强忍着陪翁同喝了起来。男人几次想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数个小时后,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翁同接起电话,不住嗯嗯着,打开电脑,飞快的查询着什么,看了看,微笑着向李若雨伸出手。

  「成了。」

  「那就好。」李若雨笑答。

  翁同甚是高兴,连着敬了几杯,李若雨摆摆手。

  「不能再喝了,翁兄这件事可算圆满?」

  「很圆满,不过老弟,我还要麻烦你几次呦!」「翁兄的意思我懂,蚂蚁搬家嘛。」

  「哈哈,哈哈,不过我真是很惊讶,你居然请得动谢婉琼,厉害!」「一面之交而已,翁兄,那扇画的拍卖款项可曾收到?」「收了,万分感谢。老弟,时间尚早,不如咱们轻松轻松?」「轻松?翁兄可是想念上次那位美人儿了?」

  翁同放声大笑,笑得满脸通红,喘着气对李若雨说,「老弟……那小娘们叫程怡佳,是个模特,不瞒你说泡上她没多久。身材好又够骚,最重要的是……」翁同向李若雨身边靠了靠,「她是岳娟红的儿媳妇!」「哦?就是翁兄的那个相好?」

  「没错!」

  「高明!翁兄好手段!玩了一对模特婆媳,想必过足了瘾吧?」「我可没少搭钱,可惜一直没机会把她们弄到一张床上去,可惜啊……」翁同长叹一声,转而和李若雨再次大笑。

  「这就让小娘们带个人来,老弟等会。」

  李若雨摇了摇头,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可惜今儿不行了,还要给谢大小姐致谢,这里不大方便,关系到之后的事情,翁兄莫怪。」「这样啊……那我就不留老弟了,正事要紧。」***    ***    ***    ***北京,某茶楼。

  一方桌,两杯茶,两个人。

  蓝若云优雅的抿了口茶,放下茶杯,瓷器清脆的叮了一声。

  「你既然同意了婚事,那传统习俗还是免不了的,我今天约你见面,就是想找个日子让他们订婚,你看呢?」

  柳尚武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蓝若云,多少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宠辱不惊,像是高高在上的广寒仙子。但柳尚武深深知道,这仙子可绝不像看起来那样与世无争。

  「越简单越好,日子可以你来定。」

  「嗯,改天找个先生问问。」

  「最近,你那个儿子可不大太平?」

  蓝若云悠然道,「你既然知道,还来问我?别人不了解你,但你弟弟就算长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

  柳尚武脸色一沉,「那是我的家事,你不必操心。」「是啊,你的家事……」

  蓝若云凝视着柳尚武,忽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淡淡说道,「知道吗?有时候,我很佩服你,但还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怜。」「的确,我也会佩服你,也同样觉得你可怜!」柳尚武稳稳坐着,淡定答道。蓝若云香肩微微一动,莲步轻移,走了。

  ***    ***    ***    ***李若雨紧锁眉头,思量着怎样应付翁同,车子快到酒店的时候,接到了黄蓉的来电。

  「若雨,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怪。

  「在酒店门口,怎么了?」

  「你……你陪我去兜兜风吧。」

  「好。」

  「我这就过去接你。」

  男人觉得奇怪,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自己身上还带着赵开天送来的照片,等黄蓉知道来龙去脉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片刻后黄蓉的车到了,李若雨上了黄蓉的车,让肖盈跟着后面,天色已晚,两辆车疾驰而去。

  「要去哪?」

  「不知道。」

  黄蓉摇摇头,李若雨见她双目略微红肿,像是刚刚哭过,不再发问。黄蓉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市区转了一圈,最终停到南浦大桥旁。

  黄蓉呆呆望着桥上闪烁的灯光,车子密密麻麻的一辆辆驶过,汇成昏黄的光流。李若雨忽然感到一阵心痛,取出照片,放到黄蓉面前。

  「看看吧。」

  黄蓉翻了翻,带着疑问看向男人。

  「今天拿到的,是在姐夫出事的现场发现的,被警方隐瞒了。照片系伪造,在上面……找到了谭辉的指纹。」

  黄蓉出奇的冷静,轻轻放下照片继而望着远方,眼波温柔,低声说道,「真傻……真傻……」

  「蓉姐,你不要急,我们一定能完成你的心愿。」「不急,我一点都不急,我会慢慢看着,慢慢的,恐惧,死亡前的恐惧。」黄蓉转头,对着李若雨嫣然一笑,媚意横生。

  「若雨,这辈子有无数男人想要跟我亲近,我却从未主动向任何人献媚。」黄蓉猛地踩下油门,车子轰鸣着冲上大桥,在车流中前行,掠过盏盏桥灯,短短路程却似那么的漫长。

  「后天,是我的生日。」

  酒,有时候让人享受,有时候却让人难受,现在的李若雨,就是这种感觉。

  照理说,在酒桌上无论官场,商场,有酒量的人见得多了,可金建中这样的还真是稀有。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胖子是怎么喝掉两瓶五粮液,然后吃光了整盘的粉蒸肉外加一条羊小腿,又灌下数不清的啤酒,最后还要了加倍分量的甜点解荤腥。而且红光满面,谈笑风生,拉着李若雨研究明天是不是去吃江鲜,那弥勒佛似的的圆脸仿佛随时都会流出油来。

  李若雨喝下一大口肖盈递过来的冰水,心里咒骂了金建中几句,车子来到方澜的月光传媒。对男人来说,这里基本跟自家后花园差不多。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李若雨眼前一亮,美妇正站在办公台后的书架前,白色上装配粉色及膝窄裙,衬着姣好的身段。方澜着装一向注重得体,今天却少有的性感,小巧的鼻尖上卡着的黑框眼镜更添了几分风致。

  「澜姐怎么也戴上眼镜了?」李若雨走到方澜身边,双臂将美妇环在怀里。

  「你别忘记,我可是一把年纪了!」美妇嗔道。

  「呦,那我来验证验证!」

  男人坏笑着从方澜的领口内摸了进去,揉了揉丰满坚挺的乳峰,「这里验证过了,很好!待我瞧瞧澜姐下面的小嘴。」

  「讨厌!」

  方澜媚笑着转过身,任凭男人的手伸向裙内,嗔道,「你怎么这样喜欢在公司骚扰我?」

  李若雨连连摇头,「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在这跟澜姐春风一度,还有……」男人咬着美妇的小耳,低声说道,「我觉着在这干澜姐很爽!」「变态!」

  方澜柔软的双峰挤压男人胸膛,一手却探进男人裤中,握住了火热的巨龙,轻轻撸动,「每次被你弄,都像是跑了个马拉松!」「哦?那澜姐可是个优秀的运动员啊!」

  巨龙被摸得硬挺,男人欲念大炽,抱起方澜便去扯美妇裙内的小裤,哪想方澜用手一挡,「不要!」

  「有事?」男人一愣。

  美妇又摸向巨龙,媚眼横飞,腻声道,「今儿……反正是不成,只好让宝贝儿委屈了……」

  方澜除非是来了月事,否则甚少拒绝李若雨的求欢,男人煞是奇怪,「好吧,就听澜姐的,可澜姐怎么补偿我?」

  美妇按在巨龙上的手越动越快,气喘吁吁,分明是强忍春情,「补偿……赶明儿让你在公司的录影间来一次?」

  「上次不是在那弄过吗?」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挖着美妇淫汁泛滥的小穴。

  「这回嘛……肯定和上次不同,不愿意?」

  李若雨好奇不已,「愿意,怎么不愿意!」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我拿给你看。」

  方澜挣开李若雨的怀抱,从抽屉里取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双凤作托,拱含着绿宝石的戒指,还有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个金雕方牌。美妇拿起项链举到男人眼前,李若雨凝目一看,吊坠上刻着两字,若雨。

  「给康靖弄的书时间太紧,我让人搜集了下他公开发表的文稿,还是不够,而且他有些言论过于敏感,托了几家出版社,总算找到个关系靠的,答应给试试,不过恐怕出版时还要费番周折。」

  「嗯,我会想办法的。」

  方澜把项链放回盒子,偎到男人怀里,「我这学妹终究是上了你的贼船,有时想起,感觉蛮对不住她的,你今日下了决心,可不要再犹豫了。」「嗯。」李若雨点头答道。

  方澜跟李若雨腻了会儿,面红耳赤,摸索着巨龙,猛地咬咬牙,将男人推到办公椅中,自己卷起裙子,面朝男人坐到办公桌上,分开丰盈的大腿,恨恨的说,「不管了,你给人家舔舔,只许舔,不许那大东西插进来!」李若雨又气又笑,也不知方澜为何不让肏,挪了挪座椅,扳着美妇大腿朝肥美的蜜穴舔去。

  半个小时后,李若雨带着满身的燥热离开了月光传媒,刚一上车,忽然注意到肖盈今天的穿着也与以往不同,平素要么是中性化的套装,要么是简单的衬衫牛仔,由于随身带着枪,一般会加件外套,甚少穿裙子,何况现在这条裙,也太短了吧……

  驾驶位上肖盈穿了条亮白色的迷你裹身裙,极短的裙摆堪堪盖过丰臀,两条光溜溜的白嫩长腿勾走了男人躁动的心神,坐到副驾驶,李若雨立刻把手放在了肖盈的腿上。肖盈松开了准备踩下油门的脚,红着脸说,「雨哥……这样开车很危险的……」

  李若雨把脸一板。

  「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来摸的?」

  女郎哑口无言,只得作罢,男人感触着滑腻的肌肤,向肖盈腿间探去,女郎连忙抓住男人的手,低声道,「雨哥……我……我身子不大方便……」李若雨奔腾的欲火被当头浇了盆凉水,大失所望,不再逗弄肖盈,过了会儿,忽然问,「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记得不该是这时候?」「这……是……谁知道,我也不清楚……」

  李若雨神情古怪的瞧了瞧肖盈,闭上了嘴。

  车很快到了跟翁同约定的会所,这已经是几天来的第三次了。三笔钱,三千万,每次翁同都很小心,男人不停告诉自己要慢慢来,还不到时候,但蓝若云迟迟没有讯息让李若雨很是担心,如何给翁同施加压力是个棘手的问题。

  转了转手腕的表,这表是赵开天特地送来的,上次的打火机李若雨并不放心。

  「雨哥,美媛姐来电话说让你呆会过去一趟。」「是到花雨娱乐吗?」

  「嗯是。」

  「知道了。」

  走进会所,李若雨没再像前两次那样换上浴服,直接进了包房,过了片刻,翁同到了。

  「李老弟,怎么不去洗个澡?」翁同笑呵呵的问。

  「哦,刚刚出去应酬,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有些头晕。」「那冲个凉不是会好些?」

  「算了。」

  李若雨把头向后靠去,喘了几口气,淡淡的说,「京里来的调查组还在恒信,我过会怕是还要去陪。」

  「恒信也有人盯着?」翁同吃了一惊。

  「难说,这年头可说不准。」

  「不会影响我们的事吧?」

  「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今天怎么样?妥了吗?」「在等消息。」

  过了会,翁同接到澳门来的电话,查过账户,对李若雨说,「没问题。」「翁兄,谢大小姐对我的意见可是越来越大了啊!」「全仗老弟周旋,你放心,地皮我已经在筹划了,万无一失。」「好说,不过下次恐怕要等一两天了。」

  「怎么?」

  「谢大小姐贵人事多,不好总是烦她。」

  「让下人做不就行了?」

  「你的事我是托付给谢大小姐的,让下人办万一出点闪失,翁兄岂不失望?

  」

  「有道理,就按老弟说的。」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开了。带着股香气,走进位短裙女郎,李若雨一看,是翁同的情人,也是岳娟红的儿媳,程怡佳。

  「好热的天……你们怎么总到这儿来呀?」

  程怡佳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扇子般挥动着,扭到了翁同身边坐下,媚笑着挎上翁同的胳膊。

  「来得蛮快的!」翁同笑着说。

  「我可是偷着跑出来的……」程怡佳看了看李若雨,把话咽了回去。

  毫无疑问,程怡佳是个美女,而且很知道自己的优势,所以毫不吝啬的展示着一双美腿。李若雨不自觉把她跟岳娟红做了下比较,同样的模特身材,岳娟红更丰满些,程怡佳更苗条些。有那么一瞬间,李若雨有些妒忌翁同,自己睡过那么多大美人,可婆媳双收还真没有过,一想到这,男人也禁不住好奇这个程怡佳肏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巨龙蠢蠢欲动。

  「我走了!」李若雨猛地站起说道。

  翁同起身要送,李若雨摆了摆手,「留步,再联络。」……马来西亚吉打州亚罗士打。

  吉打河蜿蜒而过,孕育出这个号称米都的大马名城,放眼望去,尽是无际的稻田。除了天空中时不时的飘落一阵细雨,这里的生活悠闲得有些乏味,至少对此刻坐在藤椅上发呆的罗子新来说,是这样的。习惯了在香港高节奏的生活,忽然毫无事做,不免心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逃难。

  一想起那个神秘的女人,罗子新便充满了敬畏,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可惜连她的样子都没见到。国银香港的案子,自己这个关键证人涉不涉案两说,但有很多人在找自己,那些人的手段想想都可怕。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还能回到香港吗?

  看样子雨要好一会才能停,罗子新回到了屋内,顺手打开电脑,除了上网逛会,似乎没什么其他的选择。忽地发现,邮件图标在闪烁着,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速离!速离!发件人正是那个神秘女人留下的账号。

  速离?是什么意思?罗子新恍惚了片刻,猛地额头上开始冒汗,迅速的收拾起东西来,几分钟后,已装好了旅行箱,偏偏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咚咚咚的砸门。罗子新惊慌失措,四处瞅了瞅,弯腰钻到了桌子下。

  门外的人敲门不得,一脚蹬开了门,闯进三个马来人,桌下的罗子新瑟瑟发抖,暗道不妙。几名黝黑的马来人看到旅行箱,用马来语对答了几句,在房间内搜索起来,寻着寻着,发现了罗子新,一把扯了出来,上看下看,罗子新张嘴要喊,被人用胶条封住了嘴,他人拿过个大号帆布袋子,将罗子新装到里面,抬着便走……

  推开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门,端坐着的不是黄蓉,而是方美媛。一身白色行政套装的美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信和性感,方美媛是那种越忙碌就越满足的人,李若雨常常觉得能拥有她实在是幸事。

  「换办公室了?」

  「是呀,黄总说一定要换,我又推不掉,可惜写字楼空间有点紧,怕是没你的专属地方了。」方美媛俏皮的皱皱眉,李若雨笑着将方美媛抱起,自己坐下,再把美妇放到膝上,「没有更好,想去哪就去哪,让我瞧瞧咱们美丽的执行官累瘦没有!」

  便去解方美媛胸前的扣子,美妇也不阻拦,等到扣子解去一半,粉色胸衣裹着的丰乳露了出来,忽地双手抱住男人脖子,吹了口香气,「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做……」

  「人家今天是第一次搬到这间办公室,不要!」「那不正巧嘛,有纪念意义!」

  方美媛吃吃笑着,摸着男人的脸颊,「好久没在你身边睡了,想想你欠我的可不少!」

  「连本带利,一并奉还!」

  「想得美,你不问问我为何找你来?」

  「我猜肯定是媛姐发春了!」

  「唔……发是发了,可不是这。」

  「哦?」

  「有几个人急着见李大公子,所以只好把你请到这来了。」「谁?」

  「我替你安排好了,您可以一个个的接见。」

  方美媛扣上扣子,按下桌边的话机,「让沈芊倩到我的办公室。」「好的方总。」

  李若雨一愣,「她怎么在这?」

  「你不是说让方澜给她安排嘛,方小姐说就这吧,还说她的工作是万一什么时候咱们的李公子想女人了,就派她去侍候您!」男人哭笑不得,狠狠掐了妇人的丰臀一记,方美媛扭了扭,「快放我下来,一会人就到了!」

  「不放!」李若雨板着脸说。

  果不其然,没多久沈芊倩走了进来,见满面绯红的方美媛被李若雨抱在身上,尴尬得掩面要走,方美媛挣了几次也未挣开男人的怀抱,只得叫道,「等等,等等,带李先生去见客人,快松开啦,成什么样子……」李若雨笑着起身把方美媛放到椅子里,跟沈芊倩走了出去,走到内里的会客厅,沈芊倩停下脚步,指了指,低头说道,「李先生,到了。」李若雨盯着沈芊倩,换上职业装比在美魔女大赛时更精神了些,「你不问问求我的事?」

  沈芊倩垂下头去,轻声道,「我相信您,您会帮我这样一无所有的可怜人的。」

  那人记起沈芊倩那日翘着肥臀任由肏弄的情景,看了看起伏不定的丰隆胸部,手伸到妇人领口,拉了拉,妇人颤抖着站定身体,雪白的颈间泛起一丝红润。

  「低些,再低些。」

  李若雨满意的瞧着战利品,转身进了会客厅。带上门,只见一位黑色薄衫,绿色中裙的明艳少妇站在面前,却是多日不见,新婚燕尔的上海滩交际花陈婌。

  「嗨!」陈婌微笑这打了个招呼。

  男人扶着下巴歪了歪头,陈婌的身上有种旧上海小家碧玉的气质,但李若雨可深知这娘们是个十足的骚货,多面性格的女人总会让男人性趣盎然。

  「呦,才几天没见就这么生分了?」

  陈婌走到李若雨近前,用鼻子嗅了嗅,笑道,「这香水味道是那位方总的吧?」

  「和你的混在一起不就闻不出了?这么有空来找我,不是在拍戏吗?」李若雨搂过陈婌的细腰。

  「可不是,累死啦,您贵人事多,见一面好难!」「怎么,想我了?」

  「我想……我想……」

  陈婌拉着李若雨的手转了个身,妩媚之极,「我想你那东西!」眼波流转,说的真个是又淫又荡,李若雨心中万马奔腾,亢奋指数又升了一阶。

  「那你还来这,找个有床的地方多好……」

  「人家有个商业活动要参加,还得赶回剧组呢,再说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

  陈婌的丰臀在男人胯间蹭了蹭,低声娇语,「不如……不如你找时间去剧组探班吧,拍戏怪无聊的,而且导演夫人也在那儿,说不定你还能占些便宜。」「蒋碧雯?你这可是教唆!」男人笑道。

  「你不知道?他们夫妻俩是圈里出了名的开放式婚姻,你就是搞了导演夫人也没关系,说不定还给你加油呢!」

  「有这样的事?那可得去瞧瞧!」

  「说定了哦,不许骗人,我走了!」

  陈婌扭着细腰便走,李若雨伸手去拉,陈婌逃的更快,像是一秒也不能耽搁,李若雨大惑不解,今天是怎么了?

  出了会客厅,看到守在门口的沈芊倩,「说吧,还要去见哪个女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些阴谋。

  「您……您请跟我走。」

  李若雨跟在沈芊倩身后,看着款款摆动的饱满丰臀,恨不得立刻撕开裙子,好好揉弄一番。来到顶楼的一间休息室,男人走了进去,不禁大喜过望,房间内沙发上坐着位红衣白裙,杏眼桃腮,双瞳剪水,狐媚妖娆的美妇,乃是老相好,妲己娘娘傅欣怡。

  「若雨!」

  傅欣怡跟男人久了,不像旁人,那种发自肺腑的欣喜让李若雨心中一暖。

  「好姐姐,您可真是我的及时雨!」

  李若雨也不问傅欣怡为何在这里,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将美妇按倒在沙发上,手伸到裙内就去扯美妇的内裤,傅欣怡见男人如此,心里煞是高兴,正琢磨着在这里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妥。已然城门大开,巨龙顶到了穴口,李若雨沉腰凝力,龙头插进了窄穴半分,美妇闭目锁眉,拧臀相迎,刚待让憋坏了的巨龙快活快活,只听咚咚咚,三声叫门。

  「干什么!」李若雨怒不可遏。

  「李先生,方总让您过去。」门外传来沈芊倩的话声。

  「现在?」

  「是的,方总说您要一百米俩脚印。」

  邪了门了,方美媛何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李若雨听沈芊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傅欣怡身上爬起,整好衣裤,柔声道,「在这等我。」美妇瞟了瞟那双媚眼,并上雪白的大腿,「嗯!」李若雨出了门,瞪了沈芊倩一眼,自己这个花雨的老板,却满世界的跑来跑去,不成体统!沈芊倩大概是有些害怕,身子抖得厉害,李若雨猛的在妇人的丰臀上扭了一把,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笑得沈芊倩双腿越夹越紧,险些迈不开腿。

  回到方美媛的办公室,李若雨本就被方澜,方美媛,肖盈,陈婌,傅欣怡连番挑拨得坚挺无比的巨龙瞬间涨到了极致,因为方美媛并不在,变成了三位绝代佳人,三个李若雨的心头肉。

  苏姀,苏柔姐妹俩穿着一模一样,黑色修身西装配同色长裤,袖口半挽,双手扶腰,要命的是那西装前胸开着深V,两颗丰挺之极的完美雪球各露半边,衣内竟是真空,那对豪乳白得耀眼,挺得傲人,黑白对比,泾渭分明,再加上姐妹俩媚绝天下的容姿,纵使垂死之人看了也能苟延片刻。

  祝姿玲的装束却更是有趣,除了戴着到哪都忘不了的墨镜,与苏姀,苏柔类似的开胸西装,颜色为纯白,不同的是深V略窄了些,丰乳只露了少许,不过看起来也是真空,最大的区别在于西装腰部收得更紧,下摆略扩成A字形状,堪堪过臀,再往下就是那双令男人痴狂,女人怨恨的美腿了,白色高跟鞋靠着几根细带轻巧的系在脚踝上,真是看一眼掉三魂,瞧一刻丢七魄。

  「你们?」

  李若雨走到三女之间,一阵温香入鼻,熏熏欲醉。祝姿玲的衣服实在太短,不住扯着下摆,「老公,她们让你猜……」

  男人看了看孪生姐妹俩,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能分得出,可惜看缺不成,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来火上浇油?」

  「才不是!咱们是给你助威的!」

  姐妹中的一人嚷了句,男人反手搂住另一个,笑着说,「这个是妹妹!」怀中的人忽地咯咯笑着,媚意更盛,「我的办法厉害吧?就知道宝贝儿会猜错!」

  方才嚷的那个红着脸垂下头,揉着衣角,嗫嚅道,「都是……都是姐姐让我这样的……」

  李若雨哼了一声,捏了捏苏姀的鼻子,「穿成这样做什么去?」「当然是开心去呀,宝贝儿,家里可有个人在等着你哦!」男人微微一笑,「是蓉姐?」

  「是,宝贝儿,今儿你可不能放过她,最好让她明天起不了床!哼,早晚跟她分个高下,会烧菜算什么本事!」

  苏姀说罢拽着苏柔和祝姿玲便走,苏柔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男人,祝姿玲则拼命遮着双腿逃出了花雨娱乐,回到车上,苏柔忧心忡忡的问,「他……他这样不会憋坏身子吧?」

  「真的?」祝姿玲一听也担心起来。

  「才不会,这样才能让那个黄蓉尝尝厉害,便宜她了!」祝姿玲忽道,「糟了,我的手袋忘记拿下来了!」「你不会是想帮宝贝儿去消消火吧?」苏姀怀疑的看着祝姿玲。

  「我又不是你!这是他公司好不好!」

  「那你快去拿吧!」

  楼上的李若雨急匆匆返回傅欣怡所在的休息室,发现美妇也不在了,心知定是这些女人出的馊主意,可满身的欲火如何消解?正寻思着偌大的花雨娱乐,美女成群,把哪个拖来呢?只见祝姿玲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找了过来。

  「玲姐,你在做什么?」男人奇怪的问。

  「嘘!」

  祝姿玲一把拉过李若雨,做贼似的进了休息室,反锁上门,压低声音,「我只能呆几分钟,不然苏妖精该起疑心了!」

  李若雨大喜,抱住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还是玲姐宝贝儿最乖!」……北京。

  王佑疆把一杯饮料递给刚刚跃出泳池的古正平。

  「平哥,我不是很理解,既然已经有消息说蓝家会倒霉,为什么还要跟那个李若雨合作?没他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古正平喝了一大口饮料,扩了扩胸肌,「你不去游一圈?」「平哥,我跟你说正事呢,莫不是你回海里听到了别的什么?可别瞒我!」古正平做了几个深蹲,又跳下泳池,游了个来回,回到王佑疆身前,「都说柳家的人在搞蓝家,你认为呢?」

  「这个我懂,搞来搞去大家都难堪嘛!到头来还不是老头子们说了算。」「那你认为柳家会不会倒?」

  「不会,绝对不会!」

  「蓝家呢?」

  「不好说……」

  「本来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浑水不趟也罢,我虽然甚少回去,但巧的是还真听说了一鳞半爪,可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也别急着知道,相信我就是了。」「好吧,平哥嘴上的锁是出了名的铁门栓,我就不问了,那咱们继续等着李若雨?」

  「不,不,咱们再去瞧瞧他,没准还可以帮帮他,别忘了他算是半个圈里的人!」

  古正平转身一跃,跳入泳池……

  香港。

  此刻不是酒吧人满为患的时候,这间尤其如此,少到只有两个。

  吧台边的钱慧仪坐在高脚椅上,手边的杯子里还余着一半威士忌,另一半大概是变成了修饰得极为精致的脸上布着的红霞。不远处,谭辉抱着吉他,哼唱着欢快的曲调。

  「Whysittalkingsuchalongtime,Formetohearfromthatboyofmine……」

  美妇凝视着谭辉,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唱罢,谭辉走到钱慧仪身边,「唱的不好,您见笑了。」

  「很好听呀,没想到你还会七十年代的乡村音乐。」「没有,我只是听说您喜欢,现学现卖罢了。」「你……你是因为……我喜欢才学的?」

  谭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美妇,靠得越近,钱慧仪的心就跳得越厉害,「我……我去补个妆……」

  钱慧仪快步进了盥洗室,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这两日,已经是第三次见谭辉了,因为什么?说不清楚,在香港的名媛圈里,钱慧仪一向以贤惠着称,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可一旦面对谭辉,似乎一切抵抗力都是徒劳的,再这样下去,只怕……钱慧仪隐隐觉得,体内那股骚痒渐渐扩散,直透骨髓。冷静了会,钱慧仪走出盥洗室,不料迎面撞上了谭辉。

  「你……你……你怎么来这了?」美妇慌张的问。

  「我在等你,但……等不及了!」

  谭辉缓慢而坚定地拉起钱慧仪的双手,按到墙壁上,凑到美妇红唇毫厘之距,印了上去,钱慧仪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没一会功夫,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软软靠在谭辉怀里,任由亲吻,不觉间,谭辉的手已攀上了美妇高耸的乳峰,肆意揉弄。猛然又伸到裙内,摸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将白色蕾丝扯下,放出杀气腾腾的粗大阳物,抵到蜜汁潺潺的穴口,钱慧仪气喘吁吁,只觉腿间从没感受过的压迫感袭来,那火热几乎就要插入,忽然又消失不见,再看谭辉,温柔的给美妇整好衣物,「我送你回去。」

  竟鸣金收兵了……

  李若雨站在自家门口,犹疑了几秒,开了门。虽然跟祝姿玲偷欢片刻,但适得其反,祝美神那妙穴本就是越插越亢奋,于是,果真带着满腔的欲火回到家中。苏姀她们不在,家里有些安静,一路找到餐厅,见到了黄蓉。

  女人的美丽有很多种,可像黄蓉这样穿着煮饭的围裙也能美得惊心动魄的,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餐桌上摆着数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瓶红酒,黄蓉秀发束起,脂粉未着,见到男人,白玉般的脸庞现出一丝笑意,解去围裙,「回来啦,快吃饭吧,一会要凉了。」好似熟稔的夫妻一般。

  「蓉姐,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还自己操劳?」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这是应该的。」

  黄蓉面无表情,说的轻描淡写,李若雨却不适应,暗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胆?索性不去看黄蓉的脸,盯向丰隆无比的胸,虽然黄蓉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可那对宝贝儿依旧将上衣撑得紧绷绷。

  「我的女人……那以后我该叫蓉姐什么?」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我想想……」

  李若雨诡秘一笑,促狭道,「叫蓉儿老婆好不好?」「随你,只要你高兴。」

  黄蓉这样说,李若雨倒哑口无言了。两人坐下,黄蓉倒上两杯酒,「祝我生日快乐!」

  李若雨忽地一阵感慨,这段时间黄蓉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一切不管怎么说都是因自己而起,跟黄蓉碰了下杯,男人说,「蓉姐,生日快乐!

  」

  一饮而尽,李若雨拿过准备好的盒子,并未打开,「蓉姐,我私自做主,想给康先生出一本书,可惜时间太匆忙,来不及做出样书,不过你放心,出版的问题我一定会搞定,到时候还请蓉姐写序。」

  黄蓉低下头,默不作声,忽然转身离开,不一会拿过一摞纸稿,「这是阿靖留下的些没发表过的文章,你拿去一并整理了吧。五十年代陆小曼曾冒着生命危险为徐志摩做书,而我……却要你来办,我……与人家差得远了……」「别这么说。」

  李若雨打开首饰盒,推到黄蓉面前,「方才的不算,这是我送蓉姐的礼物。

  」

  黄蓉拿起项链看了看,发现吊坠上刻着的字,轻轻放下,又拿起戒指,「你是要我戴上吗?」

  「是!」李若雨凝视着黄蓉。

  黄蓉迟疑了下,慢慢把戒指套上左手无名指,指根处还依稀可见之前留下的戒指痕迹,渐渐的,痕迹被崭新的戒指盖住,黄蓉肩头微微抖动,明眸中泪光点点,猛地抓起酒瓶,咕嘟嘟一口气喝下了一半,抿了抿嘴,走到李若雨身边,「我们上床去吧!」

  李若雨闻言一愣,指了指餐桌,「不吃了?」

  「你很饿?」

  「好吧。」

  李若雨起身,慢慢抱起黄蓉,向卧室走去。

  「不去我的卧室。」

  「去哪?」

  「挂照片的地方。」

  李若雨抱着黄蓉,感觉到黄蓉丰满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心底一阵叹息,明白黄蓉并不情愿,可若不如此,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看来成败在此一举,裤裆里的兄弟,你可要争口气啊!

  来到卧室,墙上的照片已经换成苏姀,苏柔,祝姿玲那日拍的三幅写真,三个曼妙无比,倾国倾城的佳人似乎给李若雨增添了勇气。把黄蓉平放床上,李若雨温柔的摩挲着黄蓉的脸颊,渐渐的,黄蓉不再颤抖,只是闭着双眼,脸色惨白。

  打开装着礼盒的那一刹那,从来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同样,当剥去一个倾慕已久的女人衣服时,是男人最辉煌的篇章。

  家居服的扣子并不多,但男人解的很慢,一颗,两颗,新大陆随着手指呈现在眼前,李若雨屏住呼吸,几乎硬了一天的巨龙不断跳动,终于,只剩下了胸衣。李若雨的手划过柔软,平坦小腹,白的那样晶莹剔透,那巍然耸立的两座山峰,不可思议的丰盈,当指尖触到胸衣盘扣,黄蓉的手忽然抓住了李若雨,死死咬着嘴唇,眼角落下两滴泪珠,男人这次没有退缩,坚定的挪开黄蓉的手,轻轻一拉,呆在原处。

  这一定是世上最美的一对乳峰,那么的硕大,那么的坚挺,那么的圆润,那么的粉嫩,偏偏乳尖却生得极为小巧,还微微上翘,像极了两个特大号的水蜜桃,李若雨呼吸困难,想要去咬,又觉得亵渎天物,犹疑之间,一手已不知不觉摸了上去,天哪,怎么会这样柔韧细嫩?完全无法掌握。掠过峰顶粉尖,黄蓉的脸色由白转红,迅速蔓延到胸部,原本雪白的双峰神奇的变成了浅红色,男人二指夹住乳尖,拨弄了两下,黄蓉的身子红的更加快了,这绝顶美人竟如此的敏感!

  「你……你若不快些,说不定我要后悔了!」黄蓉忽地说道。

  李若雨这才回过神来,心脏砰砰的跳着,去解黄蓉的裤子。当黄蓉的双腿露出时,李若雨又呆了,虽早知黄蓉身材极佳,不想这双腿毫不逊于祝姿玲,修长笔直,浑圆健美,半点瑕疵都无,柔和的腰臀曲线绵延到紧合着全无缝隙的大腿,只余的白色蕾丝小裤,兜不住肥满圆鼓的臀肉,腿间贲起的妙处隐约透着乌黑的芳草,李若雨再不停留,轻轻一扯,蕾丝小裤掉落,男人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之间一道粉嫩嫩的细缝夹在两片饱满非常的花瓣间,芳草萋萋,亮丽茂盛,花穴极是肥美,只可惜黯淡无光,少了淫液的点缀。

  黄蓉始终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呼吸急促,那傲人的双峰起伏不定,看得男人眼花缭乱,飞快的扯去衣物,伏到黄蓉身上,两人肌肤相接,恍若一道电流击过,黄蓉猛地睁开双眼,郑重其事的说,「若雨,我要是让你停,你一定要停下!」

  说完又闭上眼,头扭在一旁,倒像是上了刑场的烈女,长腿分开,候君入巷。

  李若雨摘得黄蓉这等美人,哪肯敷衍了事,那对特大水蜜桃勾了半晌的魂,说什么也要好好尝尝,一头扎到黄蓉胸前,握着两颗豪乳,左舔右吸,越吸乳峰便愈加涨大,淡如兰馨的幽香阵阵袭来,男人如痴如醉,只想一辈子住在黄蓉这妙极了的胸前。

  可惜虽然李若雨这样想,巨龙却不答应,硬挺着向花穴边凑去,男人原想再去尝尝小穴的滋味,见黄蓉一声不吭,强压下念头,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当即龙头抵住花穴,柔声道,「蓉姐,我来啦!」

  巨龙刺开花瓣,哧,插进蜜道,这一插不要紧,李若雨大吃一惊,以自己那巨龙的体积,女人无不喊痛,像柳琇琳,祝姿玲那样天生小穴窄过少女的,更是要痛哭流涕,可黄蓉这蜜道,不但深不见底,而且宽畅便通,巨龙插入,竟无一丝裹紧的感觉,男人御女无数,还从未遇到过,难道黄蓉这等极品,偏未生个相配的美穴吗?又隐隐觉得不当如此,于是摒弃杂念,一心专注于黄蓉绝美的容颜和胴体,挺刺巨龙,缓缓抽送。

  此时的黄蓉心中,五味杂陈,从没想过今生会把身体交给丈夫外的男子,自少女时代始,追求者便趋之若鹜,一向敬而远之。婚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更因天生媚骨,在床第间康靖难以望其项背,遂越发克制情欲,只把火焰深埋心底。康靖出事后,复仇的念头占据了生活的全部,衡量再三,才决定委身李若雨,早知李若雨对女人颇有手段,今日被插,方体会到真不是浪得虚名,那巨龙粗长坚硬到无法想象,又通体火热,甫一进入,蜜穴里便受用无穷。

  连转了几个念头,把心一横,既然已到了这般地步,就随他好了,要知黄蓉的胴体极其敏感,多年积压的情欲和遭经大变后的痛苦混杂一团,郁结已久,最怕的就是闸门放开,何况李若雨一直啃咬着雪峰粉尖,酥麻的感觉由乳尖扩散到身体各处,黄蓉睁开双眼,藕臂缠住男人,「你能不能用点力?」李若雨得到指示,焉能不从,别的女人都是让轻点,今日可算是有了一展雄风的舞台,不再玩弄黄蓉的豪乳,双手捧起肥嫩无比的丰臀,巨龙大开大合迅猛的抽插开来。一气干了几百插,却连黄蓉花芯的边都没摸到,男人大是尴尬,深觉挫败,正沮丧时,忽然发觉黄蓉有了变化。

  这几百插不是没起到作用,当然李若雨自己并不知,如果上官月棠在,定会讲出是什么缘故,黄蓉的蜜穴被巨龙一番抽插,渐渐渗出了淫汁,体液相溶,一种奇妙的感觉出现在脑海里,像是每处神经都是喊叫,他插的我好爽!黄蓉震惊不已,自己怎会有这样淫荡的想法?越是压制这感觉就越深入骨髓,黄蓉白玉般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嫣红,鼻尖渗着细汗,银牙紧咬,修长的大腿一张一合,肥臀偶尔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插着插着,更妙的事来了,黄蓉的蜜穴不再如开始时那样宽松,反而像一只手握住了巨龙,从头到尾,李若雨新奇万分,原来黄蓉的小穴是这样奇特,会自动收紧,夹得巨龙舒爽透骨。男人大喜,愈加亢奋,架起黄蓉的双腿,压到胸前,巨龙深入浅出,肏得蜜穴淫液泛了洪水,两片粉唇湿漉漉的,姣美可爱。黄蓉鼻息沉重,双目赤红,淫水越流越多,沿着穴缝臀沟直流而下,片刻就积了一大滩,巨龙每次拔出都会带出,咕唧,咕唧,李若雨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淫水,肏的更是激烈。

  「噢……」

  黄蓉的小嘴里忽地飘出声淫叫,娇媚异常,这还是挥汗如雨的男人头回听到,销魂之处毫不亚于苏姀苏柔,正想多听几句,便把巨龙在穴内搅了几搅,黄蓉周身颤抖,「唔……」

  又是一声,男人正美着,猛然觉着龙头触到一处柔软滑腻的所在,竟是黄蓉的花蕊,得来全不费工夫,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小弟弟,冲啊!巨龙全力攒次,狂杵花芯,啪啪的一阵暴肏,黄蓉扭腰摆臀,全然无惧,浪哼一声接着一声,「唔……噢……用力……用力……」

  可李若雨又发觉了怪事,黄蓉的蜜穴不但收紧,而且是越收越紧,先前是一只手握着巨龙,现在这只是则越握越有力,巨龙被困,行动艰难,每次抽插都带着黄蓉的胴体上下舞动,男人怎肯在这关键时刻认输,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两人简直成了连体婴,缠在一起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黄蓉的花芯已经完全上浮,紧咬着龙头不放,蜜道中更是一丝缝隙都无,巨龙的每个细胞都跟花径融合在一起,爽得李若雨不由嘶吼了声。

  紧要关头,黄蓉忽地按住了男人前胸,喘了口气,「若雨……若雨……停……下……」

  男人一愣,「怎么了?」

  「我……我……再做下去,我会伤到你的……」「伤到我?」

  黄蓉默不作声,眼中泪光盈盈,男人见黄蓉周身红透,显是情欲正在巅峰,却咬牙苦撑,心中怜惜,「没事,伤不到我的,相信我!」抱起黄蓉翻了个身,让美人骑到了身上,两人身体下落,黄蓉惊呼一声,头向后仰去,硕大的豪乳荡起一道极美的波浪,不由细腰扭了一扭,花蕊啃咬着巨龙,双手按在了男人身上。额头汗珠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不行……不行……」

  李若雨哪里肯依,巨龙被蜜道裹得正舒坦,抬腰就插,黄蓉一经刺激,像变了个人,秀发飞舞,拧着细腰疯狂的在男人腰间挺耸套弄。按说苏姀是骑乘的顶尖高手,花样繁多,黄蓉则是实打实的次次见底,若是前后,必定是花蕊研磨龙头,若是上下,蜜穴竟能裹着巨龙把李若雨的身子带起,尤其胸前那对雪峰,小兔般欢快的跳动着,男人咬紧牙关,身下的床咯吱,咯吱,仿佛随时都要散架,暗想将来必须要换个结实的床,不然可禁不起黄蓉折腾。

  黄蓉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抓起男人的手按到雪峰上,男人用力揉着豪乳,身子屈成弓形,巨龙被裹得更加紧了,蜜道仿若两扇门,巨龙夹在中间,门渐渐关严,几乎将巨龙挤爆,李若雨眼前发黑,呼吸苦难,除了下意识挺动巨龙,神智在痛苦和快乐中徘徊。而黄蓉已经忘乎所以,肥臀大起大落,高声淫叫,「给你……给你……」

  几乎把男人晃飞,小穴猛然缩到极致,突地又松开,潮水般的奔流而出,宛如喷泉,洋洋洒洒,四处飞溅,黄蓉扭曲痛苦的表情忽地放松,化成妩媚的笑意,慢慢软倒。

  就在黄蓉美穴收开之际,李若雨头晕目眩,阳精泻出,心里雪亮,这必定是黄蓉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紧接着,男人四体发麻,破天荒的失去了知觉……夜深时分,Mus酒吧。

  苏姀星眸朦胧,媚意万方,深V西服露出的半边乳峰一片殷红,祝姿玲俏脸蒙着浓浓的醉态,软软的靠在苏柔肩上,方澜,方美媛,也均半醉半醒。

  「叛徒!起来!你还差一杯酒呢!」

  苏姀拽着祝姿玲嚷道,祝姿玲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我……才不是……叛徒……」

  「还狡辩?看你说去拿皮包回来的样,肯定偷偷跟宝贝儿搞了次,哼,叛徒!」

  「姐……别让玲玲喝了,她都醉了……」

  苏姀转了转脑袋,「喂,我们回去捉奸好不好?」「捉奸?」

  「嗯啊,现在那个黄蓉肯定被宝贝儿搞得爬不起来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杀她个出其不意!」

  「还是别了,咱们出来就是要给他们创造机会。」苏姀撅起了小嘴,「算了算了,你们胆子都小!」……穿着睡衣的柳琇琳坐在写字台前,聚精会神的写着东西。忽然,美妇呆呆的看着稿纸,不知何时笔下竟写出了三个字,李若雨。柳琇琳愤怒的把稿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陕西水电项目工程承办情况,是大哥柳尚武要的,为什么忽然要这个?承办细节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承办方背景特殊,大哥现在要这个,是北京盯上了那个人?此事一旦发酵,怕是一场极大的风波。

  更重要的,那个小混蛋,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铁了心不来找我?柳女王恨恨的咬了咬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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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30 16:01:54 | 只看该作者|
  七十三 冰融火炽

  「人接到后,不要耽搁,马上送到酒店,找几个生面孔,但要可靠。」「是,我明白。」石靖点点头。

  「媛姐,酒店安排好了吧?」

  「已经妥了,包下了粤山会馆,客家人肯定不会生分。」「好,都去准备吧。」

  方美媛和石靖应声离开,李若雨又前后想了一遍,似乎没什么疏漏,走向黄蓉的办公室。黄蓉之前用的给了方美媛,自己则搬到了另一间,面积略小些,但整理得极是规矩洁净。

  这两天李若雨没再碰过黄蓉,可那欲生欲死的滋味又时刻勾着男人,但一想到黄蓉破表的战斗力,心里着实有些打怵,此前无论少女熟女,明星贵妇,哪一个不被插得呼天喊地?就算苏姀苏柔,也能拼个旗鼓相当,何曾像与黄蓉这般,晕的竟是自己……

  「我正要找你说事。」

  黄蓉见了男人,展颜一笑,犹如雨过桃花,气色较之康靖死后的晦暗强了不少。

  「是今天会议的事?」李若雨坐到黄蓉对面。

  「不是,比那重要的多。」

  黄蓉递过张字条,李若雨看了看,皱了皱眉说:「这不是那个碰瓷的留下的吗?我给了肖盈,有什么问题?」

  「有缘千里来相会,肖盈打了这个电话,原来是碰瓷那人的哥哥,在上海给人做私人厨师,你猜,是谁家的厨子?」

  李若雨瞧着黄蓉,猛然醒悟:「难道是谭辉?」「可不就是!」黄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眼中泛起一阵炽热。

  「真是巧了……可对我们有用吗?」

  「也许有用,也许没用,谁知道呢。」

  见黄蓉神情转冷,李若雨心中一动:「蓉姐,你不会是要……」「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毒死他?没那么便宜!我说过,会慢慢的,慢慢的,看着他失去所有。」

  黄蓉一字一句说着,语气平缓而森冷,李若雨不觉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咱们出发吧,还要去接林娥。」

  黄蓉点点头:「你先去等我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到。」李若雨走后,黄蓉打开电脑,进入Gmail中的新收信件,聚精会神地看着,上面大多是是英语,还有化学结构之类的图样,底部两行则醒目的标注着男女,信件来自HMS。Harward。edu。

  看过信件,黄蓉安静得可怕,过了会,收拾了下东西,去找李若雨……翁同抻了抻腰,心里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早会上敲定了要批给李若雨的地皮,班子的其他人显然并不十分赞同,但翁同知道,这不过是矫情而已,只要好处到了,没人会把钞票向外推。昨晚本想叫来程怡佳那小娘们,不想岳娟红送上门来,发起了骚,缠了整夜,终究年纪大了,现在还没缓过乏。

  空闲时总会把这对模特婆媳做比较,小有小的好,老有老的妙,当真难分轩轾,可与李若雨身边那个美人儿比,却差远了,想起苏柔的倾国狐媚,翁同暗暗吞了口唾沫,甚是艳羡。

  老路把前阵子竞争进京的开销送到了,不多不少,一千五百万整,那老小子一副得意的样子,恨得翁同牙根痒痒,哼,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老子很快就要去国外享福了,谁知道哪天上面翻了脸,被搞进秦城去蹲苦窑。

  只有一件事让翁同心里有些不痛快,想把跟老路的事知会常秘一声,但无论是手机还是办公电话,都无法联系上,而且手机始终是开机状态,就是无人接听的,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什么意思?思量再三,翁同决定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离开了办公室……

  ***    ***    ***    ***粤山会馆。

  李若雨巡视过会议室,客房,餐厅,向方美媛点了点头,笑道:「可惜媛姐现在成了方总,以后这些事情不能再做了。」

  「怎么不能?我天生就是个劳碌的命!」

  「罪过,罪过……」

  李若雨打了个哈哈,一旁的黄蓉如老僧入定,合目不语,林娥则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你们……」

  林娥开口说道:「我还是无法理解葛氏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既然已经来了的,会议中该问个明白,也许他们会提出向我们索取比华艺更好的条件。」沉默的黄蓉忽地问:「若雨,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影响了葛氏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大可能,我的关系网中并无跟葛氏兄弟相熟的,再说这么大的项目,葛氏不可能因为三言两语就放弃和华艺的合作而转向我们。」李若雨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之后,传过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行母俞晴,男人随便扯了两句,挂断电话,对黄蓉说:「是俞晴。」黄蓉冷笑了声:「鼻子还真灵,我们跟葛氏的事情,华艺迟早是要知道的,但目前还是保密较好,免得节外生枝。」

  李若雨点点头,去跟林娥说起观澜湖项目的方案规划,过了约一个小时,方美媛推门走入:「马上到了。」

  李若雨连忙起身,方美媛给男人整了整衣领,前后瞧了瞧,确定无误,众人迎到了会馆门口。四辆黑色轿车鱼贯停下,石靖带着人先下了车,开了车门,走出几人,葛鼎健,葛鼎耀兄弟,三名随从,还有位跟在葛鼎耀身边,一袭素色裙装的窈窕少妇。

  李若雨向前几步,伸出手,笑道:「鼎健先生,鼎耀先生,一路辛苦,小弟恭候多时,请里面叙话。」

  葛鼎健神情冷漠,葛鼎耀笑容满面,那少妇却只顾瞧着李若雨身旁的黄蓉,林娥。一行人进入会馆,葛鼎耀笑着说:「李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们在上海也有产业。」

  「那怎么使得?几位来到上海,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只是地方简陋,不知合不合您的心意。」

  葛鼎健打断了二人,淡淡地说了句:「会议室。」「这边请。」

  方美媛带路,大家到了会议室落座。

  「葛先生,我来介绍……」

  李若雨刚要介绍黄蓉,林娥,葛鼎耀笑着摆了摆手:「李先生,黄小姐,林小姐,我们在海口已经见过了,没见过的这位,一定是您的得力助手方美媛小姐吧?」

  方美媛微笑着点点头,李若雨心道对方的准备做得的确充分。葛鼎耀指了指身旁的少妇:「我太太,Carmen葛陈嘉敏,另外的几位都是集团同事。」李若雨颔首示意,先前在观澜湖集团的资料中看过介绍,知晓这女人不但是葛氏的二太太,还担任着集团的高级副总裁,英国名校毕业,中英混血,很具商业头脑,是个厉害角色。与葛鼎健的妻子钱慧仪那种温婉贤淑的东方气质不同,葛陈嘉敏高鼻深目,轮廓分明,双眼微蓝,棕发白肤,胴体丰满,气场迫人。

  林娥抹了抹发鬓,沉声说:「葛先生,我们进入正题吧,虽然我对您的决定有些疑惑,但还是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合作高兴,这是我们关于项目主体的企划案还有成立全资子公司的构想,请您和您的幕僚们一览。」葛鼎耀接过文件并没有打开,瞧了葛鼎健一眼,随从也拿出份文件送到李若雨面前:「且慢,这份是华艺在竞拍做的,李先生不妨瞧瞧。」李若雨笑着拿起,看过后递给林娥……

  ***    ***    ***    ***香港,万丽酒店。

  坐在明亮的海景房内,了望着窗外的碧海蓝天,维多利亚湾不时的驶过艘艘船只,谭辉好像是在等人,但又不急,仿佛设好了陷阱的猎人,只等猎物上门。

  果然,没多久,猎物到了。

  钱慧仪急匆匆地走进,摘下墨镜,淡青色的套装显然是精心挑选的,既高雅又不失性感,及膝的裙摆紧裹着浑圆的双腿,肥臀在纤细的腰线衬托下更显的丰满。

  看了眼谭辉,钱慧仪脸色一沉:「你要走了?」「是啊,出来好些日子了,有许多公司事务要处理。」「那你还告诉我做什么?」

  谭辉站到钱慧仪面前,目光凝视,半晌,悠悠说道:「我想问个问题。」「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求你帮助一些生意上的事,你会怎么做?」钱慧仪面孔瞬间煞白,转而愤怒:「你要我去求我丈夫?不!你看错我了,我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事!」

  美妇拎着皮包扭头便走,眼看走出房门,只听身后一声轻笑,于是回过脸去冷冷问:「你笑什么?」

  谭辉不紧不慢靠近了钱慧仪:「你知道吗?方才你帮我做了个决定。」钱慧仪看着越来越近的谭辉,胸下砰砰乱跳,口干舌燥,拿起皮包挡在胸前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决定?」

  「如果你答案是好,我会立刻返回上海,因为那样我面前的只是具美丽的躯壳,而你的答案是拒绝,所以现在嘛……」

  谭辉缓缓拨去钱慧仪胸前的皮包:「现在,我不走了,会再留两天,你也不会走了,因为我们要呆在床上。」……

  「很好的企划,与我构想的差不多,总体对双方也都还公平。」黄蓉和林娥交换了下意见,朝李若雨点了点头。

  「可是葛先生,您给我们看这个,是底线的意思?」林娥问道。

  「不,很简单,这就是我方的要求。」葛鼎健淡定答道。

  「全部?」

  林娥听罢秀眉一挑:「葛先生,恕我直言,我一直对贵方放弃与华艺的开发计划,转而与我们合作感到疑惑。据我所知,贵方和华艺有过良好的双赢历史,而花雨在行业认知度上也不及华艺,并且花雨和华艺是竞争关系人尽皆知,您放弃长期伙伴,来支持对方的敌人,却又不索取高回报,这不符合正常的规则,您能否解释一下,打消我的疑虑?」

  「林小姐,您也知道,我们对这次的地块是势在必得的,前些日子竞拍被当地政府终止,其中缘由恐怕与花雨有关吧?所以我们现在的选择就不奇怪了。」葛鼎耀笑着说。

  林娥依旧眉头紧锁:「我持保留态度。」

  李若雨明白林娥的心思,便看向葛鼎健:「鼎健先生怎么说?」葛鼎健沉默片刻,淡淡说道:「李先生,我们能否单独谈谈?」「可以。」

  其余人闻言都退了出去,由方美媛引到隔壁的房间休息,林娥放心不下,要在门口守着,黄蓉见状在耳旁低声说了几句,林娥将信将疑,跟着去了。

  半个时辰后,方美媛接到李若雨的电话,又把众人带回到办公室,只见李若雨和葛鼎健微笑着握手。

  「合作愉快!」

  「今晚就在这会有个简单的酒会,为葛先生及诸位接风,也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合作讨彩。」

  「好,那就叨扰了。」

  林娥扯了扯李若雨的衣袖,想问问男人,不想李若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我答应了葛先生,要暂时保守秘密的。美媛,让人备车,我要陪葛先生打两局球,蓉姐,娥姐,其余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李若雨和葛鼎健离开的时候,谭辉正抓着钱慧仪丰挺的乳房,飞汗如雨的肏着。卧室的光线调得很暗,钱慧仪白皙的胴体处处潮红,每个毛孔都像盛开的花朵,当然开得最艳的是高高翘起的肥臀下,插着粗长阳物,泥泞成灾的小穴。混杂着淫汁,汗液,体毛打成绺结,纠缠在红彤彤的花唇旁。

  大概是被肏得久了,泄得多了,钱慧仪虽然浪叫声依旧响亮,四肢却逐渐酸麻起来,弓着的细腰一点点承受不住抽插撞击,伏了下去。这也难怪,当了半辈子豪门贵妇,虽保养得体,肌肤滑嫩,乳挺臀翘,小穴紧窄,但终归耐力不济,更别说从未受过谭辉这样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了。连续丢了几次,头晕眼花,浪声求饶:「啊……阿辉……我……我……我要死啦……唔……唔……」谭辉深知这美妇十有八九是头回出轨,必须把她干到心服口服,于是加足马力,握着钱慧仪的细腰,狠插猛肏……

  翁同吩咐司机把车速降慢,摸了摸不断跳动的右眼皮,心里乱作一团。常秘依旧联系不上,托了几个关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是听说北京似乎想对铁路系统动手,纪委还抽调了一批人,但消息都是模棱两可。照理说如果动真格的,该一点消息都没有才对。

  翁同深知这个盖子不揭则已,一旦揭了,就是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始终不敢确定北京有这个勇气,除非是党同伐异,那样自己的这个不高不低的位置,很容易被牺牲掉。当然,目前这些都不重要了,输掉了进京的机会,平安抽身才关键,也许,该加快澳门那面的脚步了……***    ***    ***    ***北京。

  蓝若云一如既往的修剪着花枝,那双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让人非常担心会被剪刀划破,怎样普通的衣物穿在仙子身上,都带着一股仙气儿。

  「大小姐,有客人来拜访您。」佣人走过说道。

  「哦,是什么人?」

  「是柳尚武先生。」

  蓝若云缓缓抬起臻首,有些诧异:「请客人稍候片刻。」蓝若云不紧不慢的剪完了花,回到客厅,只见柳尚武正看着墙上挂的几幅画听到脚步声,柳尚武转过头:「你的画功又长进了。」蓝若云轻轻坐下,淡淡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能到这里来,定有重要的事。」

  「前些天不是说要挑个订婚的日子嘛,我请人问了问,选了一个,所以就来问问你。」

  「哦,是哪一天?」

  「八月十八日,农历七月十二。」

  「还有两个多月,照习俗,订婚本就该女方操办,就这样吧,你对老爷子说了吗?」

  「还没,不急。」

  「雪儿……是不是还有抵触?」

  「不用担心,倒是你那个儿子需要注意,听说他风流得很。」「这没什么可值得担心的,尤其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是吗?」柳尚武沉默了会,取出个崭新的手机,摆弄了几下:「既然我们要做亲家,这算是个小小的礼物。」

  蓝若云接过电话,低头看了看,电话正播着段视频,一个年轻男子被绑在椅子上,胶条封住了嘴,眼中尽是惊惧。

  「这就是你的礼物?」

  「国银香港的罗子新,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蓝若云静静地看着柳尚武,足足十分钟,柳尚武的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说:

  「你不问问他怎么会在我手里?」

  「你觉得我那么笨?那桩案子已经结案,多谢你的礼物,蓝家一定也会为雪儿备上份厚礼的。我还要去整理花儿,你自便吧。」说完蓝若云撇下柳尚武走了,柳尚武眯起眼睛,神情僵冷……李若雨既不喜欢,也不擅长高尔夫,而葛鼎健却极是精通,打了几个小时的球,眼见败无可败,才陪着葛鼎健返回粤山会馆。李葛两人清闲自在,可其余人却紧张的忙碌着,合作的细节,备忘录的签订,种种规划构想都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不过李若雨没有久留,道了别就要离开,刚出了门口,就被黄蓉方美媛拉住。

  「若雨,晚上酒会你恐怕需要位女伴。」

  李若雨愣了愣:「不是有蓉姐和娥姐吗?」

  「且不说她们都是高管,你准备让哪个做你的女伴?总不能对人家说两个都是把?」

  「这……」

  李若雨眼珠转了转,搂过方美媛,笑着说:「那就你来做好了,晚上再战个通宵!」

  方美媛挺了挺丰胸:「人家现在也是高管了好不好!我替你想过了,家里不是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嘛,随便带一个来不就行了?」「好吧,我先出去,酒会开始前回来。」

  肖盈换掉李若雨新配的奔驰防弹车,弄了辆SUV ,驶到一处高级公寓,这里正是李若雨曾和莫晨见面的地方。

  在陪葛鼎健打球的时候,就接到了莫晨传来的话,约在这里见面。李若雨知道她一定是有华艺的消息,对于莫晨,男人一直抱着戒心,虽然她提供了华艺在海南拿地的事,但仍不可放松警惕。

  敲了几声门,门开了,一袭黑色连身裙的莫晨站在那里。

  「进来吧。」

  和上次不同,房间已经装修过,是副温馨小窝的模样。

  「莫小姐,什么事请说。」

  莫晨没有回话,背着手靠在墙壁上盯着男人,李若雨有些疑惑,摊了摊手,莫晨忽地走到男人面前,拉开皮带,握住了巨龙,温热的手掌揉了片刻,慢慢蹲下身体,舌头在巨龙上舔了舔,张嘴含住,吞吐着,吮吸着,巨龙立刻膨胀到了惊人的体积,莫晨的嘴渐渐容纳不下,吐出巨龙,女郎抿了抿嘴唇,站起身,退到沙发边,掀起长裙。

  大概是曾长期练习舞蹈的缘故,莫晨的腿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美态,结实,圆润,女郎褪下白色小裤,背对着男人,跪伏在沙发上,翘起圆臀,殷红的小穴像张开的嘴,候君采摘。

  李若雨干过的女明星不算少,可最奇特的就是刘韵婷和莫晨,刘韵婷把性当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品,想干就干,干完就走,从不掩饰。而眼前撅着屁股的莫晨跟银幕上那个开朗活泼的女郎截然不同,她似乎压抑得太久,希望得到发泄。

  在这怪异的情境中,男人慢慢靠近,摸上莫晨光溜溜的屁股,很滑,很有弹性,食指弯向小穴,挑开花唇,噗,探了进去。女郎身体微微晃动,纤腰扭了扭李若雨食指缓慢的抠挖着小穴,不一会,几缕淫汁渗满了花瓣。

  「快,干我,肏我……」

  莫晨扭回头,脸色苍白,像头发情的雌兽,呻吟着,哀求着,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握着庞然大物狠狠插进了女郎的甬道。

  「唔……」

  一声悠长的叹息,李若雨的头向后仰去,莫晨仿佛激起了男人心中一些隐藏的欲望,猛地伸手抓住了女郎的长发,用力一拉,莫晨痛呼一声,上身被拽了起来,男人扯着女郎的裙腰,巨龙重重抽动,直杵花芯。

  十余分钟激烈的肏弄,莫晨被插来了高潮,李若雨抽出巨龙,看着女郎颓然倒在沙发上,雪白的臀肉多了几道红印。

  「你……不继续?」莫晨喘息着问李若雨。

  李若雨系好皮带,嘴角翘了翘:「你想让我在这里呆到明早?」莫晨的眼里有些渴望,但终于摇了摇头:「葛氏决定跟你合作了,他们就在上海,粤山会馆,华艺已经知道了。」

  男人面色一冷:「怎么知道的?」

  「俞晴说的。」

  「她?」

  李若雨想起俞晴的确来过电话,但自己并没有提及葛氏,她怎么了解的?奇怪,谁透露给她的?

  「暂时没,下次,下次我或许给你些东西,跟凌俪的视频类似的。」李若雨不置可否,盯着莫晨,沉声道:「你不叫我来这也能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莫晨淡淡答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想跟你干一次。」路上,李若雨不停想着莫晨的话,如果是真,那俞晴到底从哪得到的消息?

  去找她?不妥,花雨内部走漏了消息?有可能,但事情不会这样简单,想来想去男人觉得反正迟早华艺都会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他去吧。

  回到家中,李若雨吓了一跳,客厅里摆了一张麻将桌,围坐着苏姀,苏柔,祝姿玲三人。

  「都说了她要和牌了呀,你看,放炮了吧!」

  苏姀嘟着小嘴埋怨着,苏柔涨红了脸,不住摇着头,祝姿玲则掩口偷笑,像是捡了什么便宜。

  「我就知道玲玲和幺鸡,哼,再来!」

  「好有兴致啊!」

  李若雨笑着走近,苏姀一见李若雨,媚笑着扑到男人怀里,嚷道:「乖玲玲你的幺鸡回来啦!」

  「幺鸡?」

  「人家给宝贝儿起的新外号,咯咯……」

  李若雨为之气结,拧了拧苏姀的脸蛋,笑道:「三缺一怎么玩?」「本来是够的,可惜你那位会烧菜的不在呀,对了,你既然没事,我们上床去吧!」

  苏姀双目水汪汪的放光,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狠狠掐了一把,「小色鬼,你刚才去哪鬼混了?」

  「哪里有?」

  「哼,你那个东西我最熟悉不过!」

  李若雨忙岔开话题:「晚上有个酒会,我需要位女伴,所以才回来问问你们谁去。」

  「我去我去!」

  「不行,你还要过些天才准出门。」

  李若雨板着脸对苏姀说,苏妖精扁了扁嘴:「你就是对玲玲偏心!」男人心里的确是想祝姿玲陪着,因为祝大美人对此类场合极其熟悉,便问,「玲姐,你去?」

  「是什么酒会?」

  「我宴请葛鼎健,葛鼎耀兄弟。」

  祝姿玲连忙摇头:「不成,他们跟我很熟的。」男人目光落在还想着为什么会放炮的苏柔身上:「那就让玲姐在家陪姀姐,你陪着我好了。」

  「我?可我不懂那些规矩的……」

  祝姿玲拉起苏柔的手:「没那么复杂,走,先换件礼服,紧跟着若雨就行了啊。」

  说罢两人走向衣帽间,苏姀跑着跟了过去,不一会,只听阵阵争执声,三女回到客厅:「太性感了些……」祝姿玲摇着头。

  「才没!让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掉出来!」苏姀咯咯笑着。

  低着头的苏柔穿了条桃红色裸肩长裙,抹胸极低,那对傲人的乳球露了大半个,再低些恐怕乳晕就要出现了。李若雨苦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换一件,又过了会儿,苏柔换了件橘色单肩小礼服,虽然乳峰藏了起来,但妖媚无比的身形却裹得纤毫毕现。

  「若雨,狐狸精的衣服件件都是这样的……」祝姿玲打起了小报告。

  「呸!你不还是天天在宝贝儿面前摆弄那两条大长腿!」「我没有!」

  祝大美人陡然发觉自己只穿了件热裤,茭白如玉得笔直长腿果真有卖弄之嫌的,抢白又抢不过苏妖精,嘤咛一声跑进了别的房间,苏姀向来以调戏祝姿玲为人生一大乐事,焉能放过,张牙舞爪地追赶,乱成一团。

  剩下的苏柔朝李若雨投来征询的目光,李若雨点了点头,心道这对孪生姊妹根本就是为了魅惑天下男子所生,欲念忽起,将苏柔拦腰抱到卧室,压到在床,去解礼服。

  「还……还要化妆……」

  「时间还早呢。」

  礼服只有肩后一处袢扣,一经松开,便从比丝缎更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两团雪白粉嫩,挺耸丰隆的豪乳喷薄而出,除了胸贴,再无他物,男人埋首舔弄,手摸上了肥翘绝伦的圆臀。顷刻间,苏柔便媚态横生,娇喘细细,紧紧抱着男人,蛇腰扭动不停,眼看大战将至,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抓到了吧!我说人家怎么热得厉害!」

  苏姀边嚷着边跳到了床上,身后祝姿玲赤裸上身,双手掩着胸前雪团,又羞又气的追了过来:「还我……还我衣服……」

  遇到苏姀这个魔星,李若雨也无可奈何,虽有无边艳福,但想图清静,却再也不可能了……

  入夜,盛装之下,比星光还要耀眼的苏柔挽着李若雨的手臂步入酒会现场。

  虽然只有葛氏和花雨双方的人,但仍布置得异常隆重。

  黄蓉和林娥一直忙于合同,并未换装,见到李苏二人,黄蓉打量一番,问:

  「姐姐还是妹妹?」

  「是……是妹妹……」苏柔蚊子般的小声答道。

  林娥却是头回见到媚而近妖的苏柔,听到黄蓉的话更加不解,难道还有两个么?

  「娥姐,认识一下,这是苏柔。」李若雨笑着对林娥说。

  二女互相致意,苏柔打量着美丽端庄的林娥,心里疑惑,不知她是不是若雨的女人,只听黄蓉淡淡说道:「不用猜了,是。」林娥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李若雨瞥见葛氏兄弟和葛陈嘉敏,忙走过去说:

  「葛太太,两位葛生,我和苏柔小姐欢迎你们来到上海。」众人见礼之后,相言甚欢,侍者送过鸡尾酒,李若雨举杯说道:「让我们为观澜湖集团和花雨的美好未来干杯!」

  盏斛交错,一袭橘色抹胸长裙的葛陈嘉敏来到钢琴前,纤指按下,众人息声的。弹过一首极好听的曲子,众口皆赞,李若雨可不知弹的什么,林娥低声说:

  「是乔治格什温的蓝色狂想曲。」

  葛陈嘉敏盈盈走到李若雨几人身前,微笑着问:「女士们可有兴趣弹奏?」苏柔不安的向李若雨身后躲去,林娥虽略懂一些,却知道绝没葛陈嘉敏弹的好,黄蓉放下手中酒杯,向钢琴走去。

  「好久没弹过了,我来试试。」

  黄蓉静静思索片刻,指尖飞舞,音符在琴键下流淌,即使如李若雨这种不明半点音律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曲收音歇,黄蓉回到李若雨身旁。

  「献丑了。」

  「黄小姐,温斯顿的卡农变奏曲真是好听,可您是不是驾驭得过于悲伤了些呢?」葛陈嘉敏有些不服气地说。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听到的卡农也都不同,如果您听到的是悲伤,那是因为您的心底悲伤,这就是相由心生的道理。」葛陈嘉敏脸色一变,待要还嘴,李若雨打了个圆场:「都好听,两位美丽的女士弹的都好。」

  一直默然不语的葛鼎健忽地说道:「黄小姐多才多艺,真是难得。」正这时,肖盈来到李若雨身边,附耳嘀咕了几句,男人皱起眉头,肖盈走后李若雨对葛鼎健说道:「葛生,真是抱歉,有件紧急事务需要我去处理,不能在这里陪诸位,万分致歉。」

  「李先生客气了,您尽管去,我们自便好了。」「林总,替我多敬葛生几杯。」

  苏柔拉着李若雨的手想要一同离开,李若雨柔声道:「跟蓉姐一起回去。」天空中又飘起洋洋洒洒的雨滴,李若雨坐上那辆加长房车,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小时,车子停到了东方丽都的对过,肖盈拨了个电话,不一会,石靖急匆匆地跑来。上了车,李若雨瞧了瞧,石靖右脸有几道血痕,手上也包着纱布。

  「伤碍事吗?」

  「没事,都是皮外伤。」

  「怎么回事?」

  「周石六带了一百多人来,占了全部包房,我看情形不对,也叫了人,然后就在店里动手了,吃了点小亏。」

  「动枪了?」

  「没,只是有十几个弟兄受了点伤,警察也没来,李先生,我听周石六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跟您有关,怕出什么事,所以特地让人给你捎了话。」李若雨点了点头:「我会小心,你多给受伤的人些钱,暂时不要有举动,忍一忍,等我的消息。」

  「嗯。」

  石靖回往东方丽都,肖盈问:「雨哥,咱们去哪?」李若雨扶着额头,竟没听到,见男人心情不佳,肖盈不再问,开着车在细雨中的城市转悠起来。

  李若雨明白,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始,从定下先取华艺的策略后,就意味着必将跟吴氏兄弟正面冲突,可己方的准备并不充分,恒信的调查组还在,花雨院线刚刚起步,与观澜湖的合作虽说是针对华艺的,但远未到收获的时候,翁同那里也迟迟没有动静,更重要的是,自己很可能是许多问题的引子,如何抽丝剥茧,找出源头,却毫无头绪。

  恍惚间,车窗外的雨雾越加模糊,李若雨愣愣瞧着,红色的交通信号灯似乎把天空都染红了,忽地,右边同样等信号的车引起了男人注意,车牌号码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又想,这不是柳琇琳的车嘛!

  「跟着这辆奔驰。」

  肖盈听了男人吩咐,一路跟着。

  柳琇琳有点困倦,晚上应酬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靠在车里晕沉沉的,自打李若雨那小王八蛋没了踪影,柳女王已成了极度危险的火药桶,一触即燃,不知有多少人遭了秧,细雨唤起美妇的记忆,和小王八蛋头次幽会时,还曾被男人抱着在雨中转了几个圈,李若雨,小混蛋,你在哪呢?

  「小姐,后面……后面有辆车似乎一直跟着我们。」管家的话让柳琇琳回过神来。

  「哦?」

  美妇向后瞧了瞧,果然有辆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看看车牌,查一下是哪里的车。」

  管家放慢了车速,在一处转弯把李若雨的车让了过去,看清车牌,拨了个电话,问过后,吱吱呜呜地说:「小姐……那是……那辆车是……」「快说!」柳女王立刻不悦。

  「是花雨集团名下的……」

  「花雨!」

  柳琇琳像打了针强心剂,双眸放亮,脸颊微红,困倦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居然是小混蛋公司的车,他在吗?哼,还不是乖乖的来找姑奶奶,我偏不理你!美妇三分恼恨七分愉悦,快速从皮包里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紧了紧裙腰,挺了挺丰胸,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这时,柳琇琳的车又超过了李若雨的车,肖盈觉得蹊跷,说道:「雨哥,那辆车好像是发觉我们在跟着了。」

  李若雨微微一笑,压在心头的种种烦闷一扫而空,是时候了,虽说因为柳琇琳不肯说出是谁搞出苏姀车祸,但这个女人决不能失去,何况那曼妙无边的小穴着实令人想念。

  「把车并到左面。」

  两辆车并排驶着,李若雨和柳琇琳互相注视着侧面,虽然看不见,可仿佛就在眼前,忽地,柳琇琳的车后窗放下了一点,一只玉手伸出,竖起中指,向着李若雨做了个粗俗的手势,男人不禁莞尔,笑着吩咐肖盈:「等我把车里的人弄过来,你就开走,时候差不多后再回家。」

  两辆车就这样僵持着,眼看快到了柳琇琳的别墅,柳女王可急了,心中骂了李若雨几百遍,为什么还不把车拦下,可又实在拉下脸面主动去投怀送抱。情急之下,顾不了许多,向管家大喊一声:「停车!」两辆车先后停下,李若雨下了车,走到柳琇琳车子的后窗,轻轻敲了两下,车窗降低,露出柳琇琳冷冰冰的明艳娇颜。

  「是你啊,干什么跟着我?你不是脾气大得很,甩手就走吗?」李若雨拉了拉车门,上着锁,柳琇琳悄悄开了门锁,冷哼了句:「一个大男人连车门都拉不开,丢人!」

  男人又拽了拽,这次没费力就开了,心知是傲娇的女王行了方便,二话不说钻进车子把美妇抱了出来,柳琇琳大惊,这可是在自己的家附近:「李若雨,混蛋!你要做什么?我命令你放下我!」

  管家看的瞠目结舌,却也知这男人与女主人关系匪浅,不便多管,只好眼睁睁的瞧着李若雨抱着柳琇琳上了自己的车。

  「李若雨,你个王八蛋!放开我,我……我……我咬死你!」柳女王挣脱不成,索性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毫不理睬,说了声:

  「开车!」

  肖盈识趣的打开驾驶室后的隔板,飞似地逃离抢人现场。

  李若雨将柳琇琳紧紧压在车座上,凑近那张气势汹汹,双怒火万丈的俏脸,笑着说:「宝贝琳姨,想没想我?」

  「放你的狗臭屁!我……我想你死!」

  男人忽然变得温柔,轻轻抚着柳琇琳的发丝:「那天我的确不该,是我错了的,这些日子,我总念着琳姨,要是能搂着琳姨做梦,那该多好……」柳琇琳听男人说得情真意切,想起自己夜夜难眠,百般滋味,心头一阵烦乱的,不由做了件平生从未做过的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混蛋……小混蛋……呜呜……恨死我了……」李若雨倒有些惊了,虽曾见过柳琇琳哭,但那是巨龙太大,粉穴太小,疼的的,如今这样悲悲戚戚,可全不是柳女王的作风。

  「宝贝琳姨,别哭,我这不是赔礼道歉来了……」男人哄了哄,美妇止住了啜泣,狠狠掐着男人手臂,左一下右一下,李若雨压着弹性绝佳的胴体,色心顿起,亲着柳女王的小嘴,摸进了裙内。

  「住手!你个色鬼,这是在大街上,司机还在!」「不是有隔板嘛,琳姨太漂亮,我可忍不住!」男人上下其手,柳琇琳被摸的全身酸软,虽知此事不妥,但实是思念李若雨苦了,把心一横,推起男人,分腿骑上腰间,边亲吻着,边去解男人的皮带。

  李若雨见柳琇琳鼻尖上已冒出了汗滴,雪白的脸颊红晕胜火,拉住美妇的手柔声说:「别急。」

  美妇乖乖的停下,高耸的胸部不住起伏,男人慢慢的解开白色套装上衣的扣子,浅粉色文胸包裹着的两颗白嫩坚挺的大奶子带着芳香跳到眼前,摸了摸光滑的小腹,握住纤细的柳腰,李若雨不禁赞叹,柳琇琳的细腰在一众顶级美妇中,也算是最细的,偏又圆润异常,真是匪夷所思。

  把美妇的过膝窄裙卷上腰间,铅灰色丝袜裹至白玉般的大腿,男人双手将白色蕾丝小裤扯断,又在柳女王眼前晃了晃,塞进自己衣内,这是柳琇琳对阵男人损失的第三条内裤了。

  卸下胸衣肩带,柳琇琳挺着乳峰把粉嫩乳尖送到男人嘴旁,男人啄了一口,托起肥臀,放出巨龙,顶在美妇穴口。

  「宝贝琳姨,想没想它?」李若雨边捏着肥美的臀肉边问。

  柳琇琳咬着樱唇不肯作声,火热的龙头在蜜唇上轻轻滑动,穴内阵阵酥麻,对这骇人的东西,美妇可谓又爱又怕,每插必哭。既怕痛,又怕痒,犹豫不决间龙头已刺开紧得不像话的粉穴,插了进来,狭窄的蜜道像是塞进了一截烧得滚烫的铁棍,从小穴一路麻到了心尖,柳女王的小蛮腰打开了摆子。

  带动嫩白的肥臀荡起波浪,进不是,退不是,进退两难之际,巨龙随着肥臀摆动越插越深,把蜜道完整的撑到了极致,死死顶在花芯上,柳女王惨叫一声,紧紧抱住男人脖子,噼里啪啦的掉起了泪瓣。

  「小混蛋……呜呜……狠心鬼……痛死我啦……呜呜……」李若雨揉着柳女王又圆又挺的乳峰,低声笑道:「谁让琳姨……不,宝贝琳姐的那儿生的这样紧小?可怪不得我。」

  「呸!谁是你琳姐,叫琳姨!」

  见柳女王依旧嘴硬,男人暗道,上次在外宅时把你肏的叫哥哥,这次得更进一步,再让你喊点什么才是,不然岂不可惜了这堪比我的另一个宝贝祝姿玲的小粉穴!

  「好……琳姨,琳姨宝贝怎么不动一动?」

  「不动!」

  李若雨也不着急,尽情玩弄着柳女王胸前那对美乳,美妇的乳峰不似黄蓉,苏氏姐妹那样硕大,与祝姿玲差不多,但同样坚挺饱满,粉嫩诱人,小巧的乳尖颤巍巍的被男人吸来吸去,红艳艳的竖了起来。水汪汪,凉丝丝的小穴中和了巨龙的火热,却又紧紧裹着,爽得男人暗叫,老子必须把柳琇琳弄到身边,日夜肏弄才行!

  柳琇琳迷迷糊糊,一动也不敢动,脸庞正对着车后窗,窗外闪瞬而过的上海街景似乎都在嘲笑着骑龙难下的柳女王,忽地,经过一处减速带,纵使车子减震性能极好,仍不可避免的颠簸了几下,美妇的肥臀随着颠簸上下起伏,再加上男人使坏,故意抽了几次巨龙。

  小粉穴从头到尾套了个来回,花芯蜻蜓点水,开了又开,柳女王只觉心脏仿佛都要被插出嗓子眼,蜜穴内却又痒得想挠墙,身子猛地向前探去,挺耸乳峰把男人的脸夹在中间,小穴提到龙头,喘了一大口气,可惜事不遂愿,喝凉水都塞牙,车子过了减速带猛然加速,柳女王圆鼓鼓的雪嫩肥臀瞬间坐了回去,龙头重重杵在花芯。

  美妇酥麻难耐,再顾不得小穴火辣辣的灼痛,扭着柳腰,鼓动肥臀,上下套弄,清凉小穴流淌出清凉淫汁,黏在巨龙上,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

  「小……小混蛋……都说了别动……哎呦……唔唔……你怎么还动……不要了……不要了……」

  李若雨被两颗大奶子堵住了嘴,听到美妇的哼叫不由气恼,明明是你自己扭的飞快,与我何干?要这么说,干脆就真插死你算了!双手握住细腰,上提下拉一下重似一下,柳女王再不淫语,一味浪叫,被插得眼冒金星,爽上了天。

  就这样,车子在夜上海四处转悠着,柳女王的小粉穴被一路插着,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已丢了两次,男人正要让她花开三度,车子忽然停了。

  头晕目眩的柳琇琳还骑在男人的巨龙上,觉着不对,向外看了看,原来是到了加油站,肖盈下车去加油,美妇大惊,要被人瞧见那还了得,想从李若雨的身上下去,可巨龙刚拨出半截,穴内万分难过,只得噗嗤又套了回去。柳女王怕车子晃动引人注意,半眯着眼,小嘴凑到男人耳旁,拧着柳眉,咬着银牙,表情看似痛苦,实则爽呆,缓慢的扭着细腰,用小穴一下下套着巨龙。

  若是快插还好些,这样慢吞吞的速度美妇可吃不消,花芯越来越麻,使出全力磨了磨,哗,居然在加油站泄了身。

  三度高潮的柳琇琳身子软得像棉花糖,缠着男人再不动了,恍惚间车到了个地方,星眸朦胧地问:「小混蛋,到哪里了?」「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李若雨裹了裹柳琇琳的衣服,腰间还别着蕾丝内裤,抱着美妇进了别墅,房间静悄悄的,客厅亮着昏暗的灯,柳女王心里甜丝丝的,却没留意这竟是她曾来过的李若雨和三个大美人的家。一气儿进了卧室,把美妇放到床上,顷刻拨个精光,李若雨脱掉衣物,饿虎扑食般压住柳琇琳,巨龙顶着湿漉漉的蜜穴,噗的一声,溅起一丝淫汁,插了个满。

  床上与车里不同,李若雨放开手脚,巨龙飞舞,大起大落,干得柳女王的小穴里越来越凉,胴体却热得滚烫,汗水淫水汇成一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抬也不是,放也不是,拼命扭着细腰肥臀躲闪巨龙的抽插,躲来躲去花芯受不了被干的诱惑,又把肥臀抛起,奋力迎合。

  「若雨……若雨……琳姨……真的……不成啦……啊……啊……美……美死啦……」

  就在柳女王的叫床声越来越响之际,卧室门外三道曲线玲珑的黑影摸了过来苏姀拽着祝姿玲,苏柔犹犹豫豫的跟着。

  「会被发现的……」祝姿玲低声说道。

  「不会!就算你现在敲锣她都听不到见,宝贝的能耐你还不知道?你叫的比她还响呢!哼,柳琇琳啊柳琇琳,这次我可吃定你啦!」三女靠近门口,附耳听着,卧室内战况异常激烈,苏姀拿出个录音器,放到门内,再瞧苏柔和祝姿玲,两人粉面绯红,竟跟着动了春情,苏姀低声的骂道:

  「没出息!」

  床上的李若雨越干越是开心,脱光光的柳女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极品,雪肤滑腻,乳峰挺耸,腰堪盈握,臀肥腿长,粉嘟嘟的蜜穴在巨龙的淫威下楚楚可怜,却紧窄依旧,穴中的清凉一波波刺激着男人的欲望,插得兴起,把美妇翻了个身,侧卧在旁,揽着纤腰,从臀后插入,巨龙送至最深,死抵花芯,咬着小耳淫笑着说:「宝贝琳姨,现在叫琳姐成吗?」

  「成……成……哎哟……别顶那里……哎哟哟……」「乖琳姐,以后每天让我疼你好不好?」

  「好……好……不行了……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嘿,说几句好听的就饶了宝贝儿……」

  柳女王被肏得神智恍惚,灵魂出窍,情急之下,小嘴连忙嚷道:「若雨弟弟啊……好弟弟……若雨老公……」

  李若雨见未达目的,又狠狠插了百余下,柳女王终于投降:「老公……老公哥哥……若雨哥哥……呜呜呜……」

  男人觉得还不过瘾,在柳琇琳耳旁嘀咕了几句,美妇此刻花芯盛开,蜜穴内风起云涌,大股的阴精在巨龙的捣弄下喷薄欲出,也顾不得身份地位,脱口而出说:「大……大……大巨龙哥哥……唔唔……大鸡巴哥哥……我……我……哎呦啊……死啦……」

  肥臀猛抖,阴精狂泻,人事不省,李若雨心满意足按着柳女王射了个一塌糊涂。

  门外的祝姿玲和苏柔听的目瞪口呆,平时和李若雨交欢时也没少叫些肉麻的词儿,可这般粗俗的却未曾有过,均想以后这小色鬼不会也让自己喊什么大巨龙哥哥吧?苏姀满脸得意,拿起录音器,拉着祝姿玲和苏柔悄悄离去。

  同一屋檐下,黄蓉静静的躺在床上,紧闭房门,塞着耳机,脸色忽红忽白,翻了个身,又迅速的翻了回来,打开床灯,拿过一本亡夫的书,读了几页,盖到了脸上……

  ***    ***    ***    ***人如其名,东方慕雨从小就喜欢雨。

  东方慕雨托着香腮,望着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夜雨,宛如一尊白玉观音,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恒信调查组依旧每天醉生梦死地进行着,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该想的是找个时间去育孤院看看孩子们,或者去为艾滋病儿童做社工。世间事皆是因果,发下宏愿,消除果报,似乎已是人生的全部。

  雨更骤了,东方慕雨换过睡衣,准备就寝,忽觉的心头烦乱,小腹下热气上涌,忙正襟而坐,凝神默念。

  「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是人即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美人额头渗汗,身子轻抖,若掀起衣襟,那洁白的小腹竟赤红如火。

  七十四 混沌未来

  柳琇琳非常不愿醒来,因为这是一生中睡得最香的一次。数度高潮后精疲力竭的偎在李若雨温暖的怀里,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藕臂向身旁摸了摸,咦?人哪去了?美妇终于睁开了眼睛,大概是夜里细腰扭的太多,仍觉有些酸,寻不到李若雨,柳女王不禁恼火,小混蛋,该陪人家一起醒来才对嘛!

  揉了揉睡眼,想起身上一丝不挂找了一圈,没见衣服,放到哪了?好像是小混蛋给脱的,心里记挂自己的美穴可别被插坏了,连忙分腿瞧了瞧,还好,粉缝又紧紧地合在一处。

  「若雨,若雨!」

  喊了几声,没有回音,柳女王下了床,刚想出去,猛然发现墙上挂着几张大照片,凝神去看,一看之下,先是怒火万丈,接着魂飞魄散,墙上的当然是祝姿玲,苏姀,苏柔的写真。

  这……这不是小混蛋跟苏姀那几个女人住的别墅吗?柳琇琳来过一次,还被苏姀笃定是第三个,当然印象深刻,昨晚被搞得迷迷糊糊,进来时没有灯光,上了床就又被插了几个小时,完全没留意。

  「李……」

  柳女王待要叫骂,只说了一个字就掩住了嘴,苏姀她们不会在吧,抓起条床单裹住身子,蹑手蹑脚开了门,探头听听,没动静!美妇悬着的心略放下些,但仍竖起小耳,轻轻向楼下走去,转过旋梯,客厅就在眼前,柳女王的脚还没迈下去,忽地转身就跑,因为,客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三位大美人,齐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哎呦,害臊了?跑什么呀?」苏姀得意的叫着。

  柳女王刹住脚步,深吸口气,心道逃跑可不是自己的作风,整了整头发,尽力做出副高贵倨傲的姿态,可惜赤身裸体的裹着床单,怎样看都高傲不起来。

  「谁逃了?我只是……你们在这做什么?」

  柳琇琳找个位置坐下,挺直了腰,一不小心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忙裹了裹。

  「我们?这是我们的家,你说我们在这做什么?」苏姀媚笑着盯向柳琇琳。

  「现在这儿归我了!」

  「呦,瞧把你厉害的,来抢男人?你觉着能抢过我们姐妹俩还是能抢过若雨的心肝宝贝乖玲玲?」

  苏姀把满脸通红的祝姿玲和苏柔拽到身侧,向柳琇琳示起威来,柳女王看了眼苏柔吓了一跳,怎么长的一模一样?

  「你从哪冒出个妹妹?」

  「你管得着吗?」

  柳琇琳不再跟苏姀斗嘴,转向祝姿玲:「祝小姐,没记错的话您不是宋家的人吗?」

  祝姿玲垂下头。嗫嚅道:「我……我已经提交离婚申请了。」柳琇琳把脸一沉:「祝小姐,这似乎不妥吧?」「喂,你别欺负乖玲玲,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的,既然今天都在,就把话说开了,反正你也知道,跟若雨上了床就再离不开,你要是能忍得了没有若雨的滋味那就自便,不然乖乖叫声姐姐们好,我代表若雨批准你进李家的门,你看怎么样?对了,忘记告诉你,原来说你是第三个,现在已经是第五个啦,来晚了可没好位置喽!」

  柳琇琳气得七窍生烟,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哪知床单又滑落肩头,大半个玉乳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姓苏的,你做什么梦呢?要我柳琇琳叫你姐姐?不可能!没错,我是稀罕若雨那小混蛋,那又怎样?我就是要抢,能耐我何?还有第五个是什么意思?」

  柳琇琳忽然发觉苏姀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更是恼火,怒道:「你往哪里看呢!」

  苏姀撇了撇嘴:「也没多大嘛,你这个妹子是当定了!第五个就是这人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那位现在上班去了,她可厉害得很。」转念一想,自己定的这个规矩有个大大的隐患,因为……因为实在是比黄蓉不过。

  「哼,我去找小混蛋算账。」

  柳琇琳怒气冲冲的找了一圈衣物,心知定是被藏了起来,正犹豫着,祝姿玲拿着衣服走到身边:「柳小姐,您别生气,她就是爱闹的性子,没有恶意的。」柳琇琳接过衣物,却没发现内裤,记起是被李若雨给扯了,祝姿玲又递过个袋子:「这是若雨给你准备的。」

  柳琇琳一看,是套崭新的内衣,臊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言不发奔回卧室穿戴整齐,踩着高跟鞋昂头走出别墅,苏姀跟在后面笑嘻嘻地说:「欢迎常来呀!」

  等柳琇琳没了踪影,祝姿玲强忍着笑问道:「怎么没动用你的秘密武器?」「不能急,姓柳的傲娇着呢,别把她吓坏了,放心,现在就是拿着枪顶着她脑袋她也离不开若雨,所以她一定会再来的,她可是对若雨很有用呢!」……

  「你是说华艺对我们与葛氏合作的情况都了解?」黄蓉神色凝重的对李若雨说。

  「嗯,莫晨昨天找过我,她说是俞晴告诉华艺葛氏兄弟来上海,并且住在粤山会馆,奇怪的是虽然俞晴的确给我打过电话,但我并没提过。」「让我想想……」

  黄蓉十指交叉,闭目凝思,绝美的姿态让李若雨看得有些走神,那销魂蚀骨的峰峦,要人小命的美穴,无时不在脑海中回荡,这样的美人之前竟无法享受到高潮,实在是暴殄天物。

  黄蓉猛地睁开星目:「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告诉了俞晴这些,然后俞晴才去对华艺讲,这个人是谁呢?他是怎样知道我们和葛氏的事情呢?既然我们肯定消息没有走漏,那就是葛氏方面走漏的,谁会希望看到我们跟华艺起冲突,并且还能从葛氏探听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呢?」

  「原来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葛氏会放弃华艺转向我们,现在我想通了,若雨,你曾说过在香港葛鼎健见你之前还曾见过其他人,大胆的猜测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谭辉,甚至促成观澜湖和花雨合作的也可能是他,不,我的只觉告诉我一定是他!当然,背后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秘密。对了,你是不是答应了葛鼎健什么事?」

  黄蓉见李若雨呆呆地看着自己,便挥了挥手,男人这才回过神:「他想把生意进到上海,尤其是浦东,需要前期伙伴,我答应了。蓉姐,刚才你说是谭辉说服了葛鼎健,他怎么说服呢?我们这样的生意人不见到好处是不会答应的,他会仅仅为了挑起花雨华艺的争斗付出很高的代价值吗?还有,即使是他,葛氏来上海他也不太可能知道吧?难道他在葛氏内部还有眼线?」「方才我说了,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但现在,我们和葛氏的合作就成了走钢丝,危险很大,当然如果走好了,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听到虎穴两字,看着黄蓉白色套装下微微起伏的山峰,李若雨喉头更紧,不觉走到了美人身边,单膝跪地,摩挲着浑圆的大腿,仰起头,眼里尽是炽热,黄蓉只身子一僵,眸中有那么几秒钟雾气蒙蒙,转而回复平静,也不阻拦男人,淡淡说道:「这是办公室,你想在这晕一次?」

  一句话说得李若雨满脸尴尬,自通男女之事后头一次自尊心极度受挫,愤愤而思,就算再晕也得迎难而上,只不过……在黄蓉的办公室里晕过去可是大大的丢人。

  万般不舍的离开黄蓉的幽香,却听美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遇到极其好玩的事,直笑的花枝乱颤,李若雨也不打断,静静看着,待到黄蓉喘了几大口气,才柔声说道:「蓉姐,好久没见你这样笑过了……」黄蓉立刻收住了笑,淡淡说道:「我有笑吗?」不知怎地,李若雨又开始了心猿意马,只想把黄蓉搂在怀里好生轻薄一番,正踌躇着是不是要冒一次险,办公电话响了,黄蓉接起听了听,说了句:「让她到我办公室来。」

  「谁?」李若雨问。

  「岳娟红来找你。」

  很快,裹着橘红包臀短裙的岳娟红摆着两条长腿到了。

  「黄董,您今天真是格外的精神!」

  岳娟红热情洋溢的恭维着黄蓉,对李若雨却只眨了眨眼,她深知黄蓉的地位的,间接有时比直接更有用。

  「你找我?」李若雨问。

  「是呀,不过我只是替人传个话,翁同找你。」「哦?」

  「他说有急事找你商量,打不通你的电话。」

  「我不是经常带着电话的,约在哪里?」

  「说是你去过的一家会所。」

  「嗯。」

  李若雨琢磨着翁同有什么重要的事,起身要走,却听黄蓉说:「等等!」男人看了看黄蓉,目光交汇,心念陡转,又坐了回去,对岳娟红说:「告诉他去恒信找我,就说我正在处理公务,我嘱咐你的事办好了?」「放心吧,我这就去回电话。」

  等岳娟红出去,黄蓉似笑非笑:「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猜大概是翁同感觉到了压力,所以才急着找我,那就应该是他来求我才对。蓉姐,是不是我借了你的仙气儿,也变聪明了些?」见男人的语气有些轻佻,黄蓉板起了脸:「还不快回恒信去!你今天可有不少事,别忘了家里那个恨死你了的柳琇琳!」

  「这……好吧,说实话这儿可比恒信舒服多了。」……回恒信的路上,李若雨给赵开天打了个电话,叮嘱一番,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一样的文件发起了楞,叫来秘书,秘书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蓝……蓝小姐吩咐放在这的,说……说是……」「说什么?」李若雨皱了皱眉。

  「说您总是旷工,所以……所以要罚您把这些都看一遍……」「哼,叫她来!」

  「哦……」

  秘书应承着,却站着不动,李若雨知是畏惧蓝雪瑛,边说:「算了,我自己去。」

  蓝雪瑛的办公室很近,门虚掩着,李若雨直接走了进去,说来也怪,一见男人,蓝雪瑛的脸立刻晴转多云:「你就不能有点礼貌敲敲门?」李若雨故作诧异:「我进你的地方还用敲门?」蓝雪瑛不知想到了什么,粉面绯红,拿起手边的签字表朝男人扔去:「下流出去!」

  「偏不出去!」

  李若雨笑嘻嘻地走到蓝雪瑛面前:「你给我弄了一堆文件是什么意思?」「哼,天天不见你人影,工作第一,别忘了你的身份!」男人双手按着办公台,盯着美人,忽地诡秘一笑:「雪瑛表姐,您是想看我工作还是想看我这个人啊?」

  美人大怒:「谁想看你了!」

  蓝雪瑛在姿容仪表上一向模仿蓝若云,虽只学得五成,但的确有些相似,李若雨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心想,不知干妈如此表情时是个什么样子……「好好,雪瑛表姐说不看就不看,我这就一百米俩脚印消失……」刚要出门,李若雨转回身:「调查组那边怎么样了?」「不知道!」

  蓝雪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气急败坏,男人见状一个闪身溜了出去,美人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会,发起了呆,喃喃自语:「只不过是醉酒后才有了那事,难道……难道我是真的想看他?」

  翁同打心底不愿来恒信见李若雨,无奈现在急的是他,被人带进了李若雨的办公室,不由一愣。李若雨笑呵呵的站起:「翁兄,实在是抱歉,您瞧,这么多文件等我处理,所以才请您到这来,快坐,快坐。」翁同看了眼桌上的文件堆,半信半疑:「老弟真的是勤快,怪不得少年得志啊。」

  「翁兄说笑了,听说您有事找我?」

  「嗯,我是给老弟送好消息来了,班子讨论过关于地皮的问题,已经通过,如果你想,明天就可以签。」

  李若雨哦了声,不见惊喜,反而皱了皱眉,翁同问:「有什么问题?」「问题?没问题没问题……」

  李若雨一脸的愁眉不展,翁同心下更是生疑:「老弟,你可不能瞒着我什么要紧事,一旦出了差池,可是要我赔上身家性命的,你……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的?」

  李若雨沉吟片刻,起身锁上门,坐到翁同身旁,压低声音:「翁兄,你知道北京来的调查组还没离开恒信,这几天接触过几次,话里话外似乎有翁兄所在部门的流言,再说之前圈子里也有类似的话,我怎能不担心?」翁同脸一绷:「没有的事!老弟多虑了,这年头谁还不被调查几回,恒信不也如此,你说是不是?」

  李若雨干笑两声,又说:「翁兄,提醒你个事,网络上有些不利于你的言论的,注意些吧。」

  「什么言论?」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估计是些乱编的,你知道香港的一些人就愿意说内地的事。」

  「老弟是怎么发现的?」

  李若雨淡淡说道:「我是个生意人,对与生意有关的事情自然会关注,翁兄啊,用不用我找一找香港的关系,把那些流言删掉?」「那就有劳了,还有,澳门那方面……」

  「转移资金?哦,翁兄不必担忧,不是一直在进行当中吗?」「接下来的量可能会大一些。」

  「呵呵,谢大小姐的金字招牌不是白挂的。」

  「但愿,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事成之后咱们再庆祝,老弟,你准备何时签约?」

  「翁兄说了明天可以的,那就明天吧,话说我还没去看过那块地,真想去瞧瞧。」

  「已经是你的了,想看就看嘛。」

  李若雨站起身,笑道:「嗯,瞧瞧,瞧瞧,翁兄,恕不多留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望见谅。」

  「我也正要走呢,明儿见。」

  「好。」

  翁同走后没几分钟,赵开天闪身进了办公室。

  「弄妥了?」

  「是。」

  赵开天递给李若雨一块存储卡,又迅速的离开,男人把东西收起,想了想接下来要做的事,首先便是联系谢大小姐,该结束了……「柳董,有您的电话。」

  「哪里来的?」

  「是一位姓李的先生。」

  「马上接进内线!」

  柳琇琳一听到李字即刻双眸烈焰升腾,心道肯定是小王八蛋,你姐姐我今天要不掐死你就怪了,浑然不觉自己把自己从琳姨降格成了姐姐,但女王范是不能丢的,挺直了小细腰,并紧了大美腿,雷霆万钧之势抓起另一部电话,横眉立目的,也不管李若雨看不看得见,开口便骂:「李若雨!王八蛋!你死哪里去了?

  我要掐死你!喂,说话!」

  电话那面杳无声息,好久才传来声轻笑:「我还怕琳姐宝贝儿不想我,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呸!谁是你宝贝儿?我全身上下哪个细胞想你了?上了你的大当,被你骗到那地方去,我……我跟你没完!你在哪?你在哪?」「巧了我就在你附近,两条街外有一家叫江户璨星的日本餐厅,知道吗?」「知道,小王八蛋你别跑!等着我!」

  柳琇琳急三火四的奔出去,转眼折了回来,快速补了点唇彩,才又离去。

  距离不远,柳女王带着一肚子怒火找到了盘着腿悠闲自得,喝着清酒的李若雨,关上包间的拉门,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美妇冲到男人身前,一把拧住耳朵:

  「小混蛋,小王八蛋!害我丢了那么大的人,还有心情享受啊!我拧,我掐死你啊!」

  李若雨笑着任凭柳女王撒气,等到美妇掐到手酸,才揽住细腰,搂到怀里:

  「琳姐宝贝儿,你这么嚷,万一别人听见,可是大大的不妥……」柳琇琳挣扎了几下,又觉着被男人抱着实在是舒坦,便恨恨地说:「我管他们听不听见呢,你说,把我诓到那儿,是何居心?」「我哪有什么居心!实在是急着把琳姐宝贝儿抱到床上嘛,再说她们都睡下了……」

  「骗子!她们一定都听到了!」

  想起夜里叫床叫得花样百出,柳女王更是羞恼,一口咬在男人脖颈,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你让她们都搬走!」

  李若雨转过美妇的俏脸,正色道:「琳姐,不瞒你说,咱们初识的时候,我对你还有些私心,想着是否能借助你的地位做些对自己有利的事,苏姀被袭击,你不肯告诉我是谁做的,当时她带着身孕,是我的孩子,很遗憾,孩子没了,我怪过你,但也知道你有苦衷,我曾不想再和你见面,不过现在改主意了。」「你是我的宝贝儿,苏姀,苏柔,玲姐她们也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恼我也好,气我也罢,反正从现在起,琳姐就是我的了,天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想那些烦心的事作甚?」

  柳女王鼓起腮帮:「想得美,让我跟她们一样?做梦!还有你乱讲什么活多久,乌鸦嘴!」

  李若雨忽的神情落寞,摇了摇头,柳琇琳心头一颤,大声说道:「你是我柳琇琳的男人,蓝若云的儿子,在这块土地上,谁敢动你?活的不耐烦了?」「世间常有人力所难及之事,比如你不肯告诉我是谁袭击的苏姀,又比如我和柳雪的婚约终归要去面对。」

  柳琇琳身子僵住,不知如何作答,李若雨用力抱了抱美妇,换了副笑脸,夹了块松鱼:「春吃鲷鱼夏吃松鱼,让我喂琳姐宝贝儿一口,看看好不好吃,烦恼的事以后再想。」

  用嘴叼着送到美妇唇边,印了下去,柳女王把松鱼含在口内,香舌却被男人含住,双唇相交,顷刻间一扫不快,娇躯正如那鱼肉一般的化了。

  「唔……你是让我吃鱼还是吃你?讨厌……」

  「都行!」

  男人在美妇身上摸来摸去,咬着小耳低声道:「你看我是不是对琳姐宝贝偏心?偷偷的来私会,对了,内衣合身吗?我来瞧瞧……」说话间就把手伸进了柳女王衣内,美妇周身酸软,却不敢动,难道又要被奸了?这可真是见一次,奸一次……可……可小穴实在是禁受不起,再来恐怕走路都困难。

  「停……停手,这是饭店!」

  李若雨哪里肯停,手在裙内连番挑弄:「琳姐宝贝儿的这里最紧了,嗯,不对,是跟玲姐的一样紧!」

  柳女王闻言大怒,拧着柳眉叱道:「我比姓祝的紧!」「难说,难说,得比比才知道嘛,不过玲姐是光秃秃的,赶明儿把琳姐的也变成那样才好比啊……」

  柳女王险些晕过去,又开始拧掐男人,就这样一餐的时间,李若雨大饱艳福摸得柳琇琳浑然不知何处,方才罢休……

  ***    ***    ***    ***香港。

  郑诗妍看着眼前一幅完全不懂是什么的抽象画,搞不清为什么自己要来瞧见鬼的现代艺术展。可祝姿玲看上去那样气质典雅是不是跟她平时涉猎艺术有关系啊?展厅的人很少,硬着头皮欣赏了会儿,实在觉得是煎熬,戴上墨镜,便要逃离。

  转过处雕塑,忽觉不远处一人似乎有些眼熟,那女人身着藏青色裙装,身形窈窕,旁边还站着位高大男子,两人正对着角落里的一尊塑像低声私语,举止亲密,呀,这不是葛家大太太钱慧仪吗?难道……难道名媛圈里一向口碑甚好的她也会偷食?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什么都阻挡不了,郑诗妍见钱慧仪并未注意到自己,忙用皮包遮住脸,偷眼观瞧。那两人时而轻笑,钱慧仪双颊红艳,眉宇中尽是春意,没多久,男子在钱慧仪耳旁说了些什么,妇人用指甲划了下男子的掌心,两人并肩走开,郑诗妍悄悄跟在身后。

  出了展厅,并未上电梯,反而走了步行旋梯,向上走去。这间展馆处于大厦二十层,再往上基层都是待租的写字间,他们去那做什么?郑诗妍更加好奇,尾随而去。

  步行梯内甚是寂静,钱慧仪的高跟鞋声清晰可闻,郑诗妍怕被发现,脱下自己的些拎着,顾不得脏了嫩足,与二人保持着两层距离。走了几层,脚步声停下郑诗妍屏住呼吸,竖耳细听。

  「你……好坏哦……」

  「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怎能不抓紧时间?」

  「我……我好舍不得你走……」

  说话声止,亲吻声始,上面传下钱慧仪细细的喘息,郑诗妍不敢置信,按捺不住,微微把头探到旋梯缝隙处,向上看去,只见钱慧仪背对旋梯扶手,男子的在妇人裙内摸索着,很快就把内裤扯了下来,捧着肥白的盛臀,钱慧仪双腿缠上了男子腰间,凑巧的手机,从郑诗妍的角度,刚好瞧见一根粗壮的阳物插进芳草萋萋的小穴。

  「啊……会……会有人来的……」

  男子没有答话,只顾用力抽插,很快钱慧仪就进入忘我境界,挺动肥臀,下面的郑诗妍看得瞠目结舌,心想着男子的家伙还真是大,不过比起我们若雨还差了那么一点,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得意,听了片刻,钱慧仪的喘息越发沉重,郑诗妍竟也跟着双颊发烫,腿间麻痒,又想祝姿玲一定每天享受着那根绝世无双的巨龙,恨不得即刻飞到李若雨身边。

  时间在两人做戏一人欣赏中飞逝,郑诗妍终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悄悄下了楼,本想就此离去,猛然记起李若雨来香港时曾托自己找钱慧仪的丈夫葛鼎健的事,刚听那二人的对话,男子似乎是内的人,不知这对李若雨有没有用处,便走到展馆门口等着,过来十余分钟,钱慧仪二人走了下来。

  美妇显是爽了,双腮桃红,眼波柔的像水一般,郑诗妍暗骂荡妇,趁两人进电梯的功夫,用手机拍了张背影……

  ***    ***    ***    ***上海浦东。

  「葛先生,就是这里了,您认为如何?」

  「下去看看。」

  房车停到路旁,李若雨和葛鼎健下了车,四周望去,高楼大厦比邻矗立,虽不是CBD核心区域,但亦相距不远。

  「铁路局的地,拿到很不容易,代价不小。」

  葛鼎健找了块空地,蹲下身体,抠了块泥土放在鼻下,深深嗅了嗅,慢慢说道:「我家世代经营球场,对土地有着特殊的情感,但人不能因循守旧,所以才想尝试多元化,这里身处中国改革最前沿,一旦新政落地,必将快速升值,只不过内的很多事不能用寻常商业规则度之,希望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那是自然,我也算做的产出身,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建筑从无到有,那种成就感当真无法形容,希望我们的这次合作是个美好的开始。」李若雨和葛鼎健并肩而笑,忽见肖盈跑了过来:「雨哥,电话。」「哦,是谁?」

  「你接了就知道了。」

  肖盈把电话交给李若雨,男人看了眼号码,郑诗妍,看来是风流债又上门了啊,走开几步,接了电话:「若雨,是你吗?」「是我,姐姐有事找我?」

  「是啊,我今天看到一桩丑事,你猜是谁?」

  「这叫我怎么猜……」

  「是你上次来香港时找的观澜湖集团葛鼎健的太太钱慧仪!她竟然在展馆里跟情人……我都不好意思说!」

  李若雨闻言觉得滑稽至极,自己正和葛鼎健谈生意,别人却来说葛太太偷人苦笑道:「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不知道,钱慧仪平时口碑好着呢,原来都是装的,切,我才不会像她那么放浪,还有啊,那男人好像也是内地的,我拍了张照片,你瞧瞧认不认识。」「发给我吧。」

  李若雨摇了摇头,心说老子干你的时候你不还是一样哭爹喊娘,没一会,照片发了过来,男人只看了一眼,猛地一惊,照片中的男子虽然是背影,却看着眼熟,怎么……怎么那样像谭辉?

  如果真的是他,证明黄蓉的判断没错,那事情就复杂了,跟葛鼎健虽接触时间短,可此人心思缜密,绝不是轻易受人哄骗的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男人收起电话,回到葛鼎健身边:「葛兄,抱歉,有些杂事,咱们接着聊。」两人又四处走了走,聊了聊地块规划,李若雨忽问:「葛兄,这次准备在上海住多久?」

  「不会很久,过几天海南重开标会我还要去,你不去吗?」「会去,只不过葛兄奔波,怎么没见嫂夫人陪同?」「哦,她那个人不喜出门。」

  「原来如此。」

  一小时后,两人看过地块大部,回到车上,肖盈笑呵呵的回头说:「雨哥,您能不能和葛先生先找个地方休息会,我有件要紧事去办,很快就回来。」「要紧事?你有什么要紧事?」

  「保密,回来再对你说。」

  李若雨一头雾水,葛鼎健看了男人眼:「你的司机好像不怎么畏惧你啊。」李若雨笑着摇摇头:「不,她身兼数职,跟我许久了,葛兄,要不咱们去喝杯茶?」

  「也好。」

  车穿过几条街,李若雨瞥见路边有家新开张的茶楼,招牌上写着欣怡茗茶,心想这名字怎么跟我那妲己姐姐相仿,忙唤肖盈停车。

  「我和葛先生在这歇会,你快去快回。」

  「好的。」

  李若雨陪着葛鼎健进了茶楼,两名迎宾小姐迎上前,款款施礼,男人看了看装饰的还算雅致,找了个雅间,李若雨问:「你们这儿是新开业的?」「是,还在试营业阶段,二位先生要用些什么?您可以享受优惠的。」「葛兄,你来选吧,我对茶不是很在行,小姐,这茶楼的名字起的挺特别,可有什么名目?」

  「先生,您不知道,这是我们老板娘的名字,可是位名人呀!」「呦,不知是哪位?」

  「先生,您虽然年轻,也该听说妲己娘娘傅欣怡吧?」李若雨闻言大笑:「听过,听过。」肚子里却说,不但听过,而且干过。

  「小姐,你们老板娘可在店里?」

  「在,老板和老板娘都在,怎么,您认识?」

  李若雨点点头:「去说声,就说李若雨来这喝茶了。」迎宾小姐疑惑的去了,葛鼎健问:「你认识?」「嗯,是我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

  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嚷嚷:「在哪里?在哪里?那可是贵客,不能怠慢的!」

  门被推开,走进一对男女,女人身着淡紫色绸衫,奶白色包臀中裙,极尽美艳,正是傅欣怡,男人不消说,自然是美妇的丈夫张树凯。

  「李先生,李先生!是哪阵风把您吹到这来了,未能出门远迎啊,失敬失敬啊。」

  「碰巧路过,进来喝杯茶,这是我的一位香港朋友,张先生,您和您夫人新店开业大吉怎么没通知我?我也好表表心意。」张树凯回头埋怨道:「都怪你,我早说该告诉李先生,瞧瞧人家挑理了不是吗!」

  傅欣怡狠狠瞪了丈夫一眼:「他想再上海找些事情做,就兑了这家店,小门小户的,李先生那样忙,怎好意思去烦?呦,光顾着说话了,快给上茶,拿最好的。」

  服务员送来两壶西湖龙井,李若雨亲手给葛鼎健倒了一杯,张树凯见李若雨如此尊敬这位香港的朋友,忙转弯抹角的询问来历,李若雨却只笑着不肯回答,追得紧了,男人不免心生厌烦,暗道若不是你老婆生了张迷死人的不老容颜,乳丰腰细臀肥穴紧,又与我着实情分不浅,我干嘛要听你在这废话?

  偏偏李若雨越是不悦张树凯就越说个没完,男人看了看时间,已过去三十分钟,便生出个念头,既然听你啰唆了三十分,干脆我就肏你老婆三十天当作补偿好了,想罢说道:「傅姐,昨儿我去花雨娱乐,听美媛说公司有部戏要找你拍,不知跟你说了没有?」

  傅欣怡一愣:「没呀。」

  「哦,那你明天去公司问问吧。」

  傅欣怡有些纳闷,前两天受方澜的托去过次花雨,没见人提起啊,想了想懂了,一定是李若雨在约自己,心下高兴,笑答:「好,我明天就去。」转身拉起张树凯:「让李先生在这聊,咱们别碍事。」张树凯虽百个不情愿,也只好走了。李若雨喝了口茶:「葛兄,这茶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

  肖盈去了很久,李若雨有些不悦,总算等来了电话,却听肖盈说:「雨哥,我回来了,在门口你出来的时候上我的车,让葛先生上另外一辆车送他回去。」「怎么回事?」

  「嘿嘿,你上车就知道了。」

  李若雨只得和葛鼎健出了茶楼,傅欣怡夫妇也送出来:「葛兄,我不能陪您回去了,给您准备了车,实在抱歉。」

  「客气,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一定。」

  目送着车子驶离,李若雨跟傅欣怡告了别,沉着脸拉开车门,不料当场一惊转瞬大喜:「你们……你们怎么在这?」

  「许你在这风流快活,我们就不能来?」

  车后端坐着两位美妇,说话的黑色正装,金丝眼镜,丰姿绰约,乃是男人的老相好于雅于副市长,另一位更是吸魂夺魄,淡绿色抹胸小衣,白色A字短裙,眉目似画,双峰傲人,两条笔直的长腿雪嫩无比,右耳垂着一只硕大金环,羞涩里带着份妖娆,只是那对美目看着李若雨几乎要滴出泪瓣。

  这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逆生长不断,越来越嫩,眼看就要进化成大姑娘的自然是李若雨的表姐吕燕。

  「能来,能来……」

  男人搓着手上了车,于雅立刻挎住男人手臂,身子贴了过来。

  「雅姐,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哼,你是大忙人,省得你又找什么借口,表姐想你想得厉害,恰巧我来上海有个交流会,于是就一起来了,人送到,我的任务完成,还不谢谢我?」「要谢,要谢,马上就谢!」

  李若雨笑着亲了亲于雅,肖盈回头问:「雨哥,咱们回哪?」「你这丫头,弄得神神秘秘的,回哪呢?先回佘山吧。」于雅几乎钻到了男人怀里,腻声道:「若雨,我只怕是不能在那过夜……」「哦?」

  「这次是我带的团,总得做做样子。」

  「我倒忘了,于市长,小弟失礼了!」

  说说笑笑间,到了佘山别墅。

  「若雨,让肖盈陪我去买些菜吧,你总在外面吃,难得吃到顺口的。」吕燕说道。

  「姐,你刚到这儿,不用麻烦。」

  「不成,肖盈,我不认识这的路,快带我去。」「那好,快去快回。」

  李若雨搂着于雅进了别墅,美妇吃吃笑道:「你表姐虽然越来越美,可脸皮儿还那么薄。」

  「这事好办,不过还是先犒劳于市长要紧!」

  李若雨抱起于雅进了卧室,美妇坐到床头,解开上装扣子,内里只有件黑色胸围托着硕大饱满的乳峰,褪去长裤,同样的黑色蕾丝包着饱满肥臀,于雅媚笑着摸上男人胯间:「我得赶紧瞧瞧牵肠挂肚的大东西!」掏出坚硬的巨龙,美妇叹息一声,目光痴迷在巨物上,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张口含住龙头,贪婪的吮吸着,直到几乎容纳不下,方才吐出,娇喘着,情致绵绵的看向男人,扯下内裤,双腿大开,淫汁淋淋的蜜唇张合不定:「若雨……我想坐更高的职位……」

  李若雨淫笑着扑到于雅丰满的胴体上:「雅姐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唔……那样你这个色鬼就会更想干人家了!」「头回听说有人为了这目的做官的,好吧,那就接着升!不过现在嘛,让我好好看看于市长可有长进!」

  巨龙在美妇的穴缝处蹭了蹭,噗嗤,插了下去,溅起一丝淫液,于雅久旷的蜜道瞬间被极度充实的感觉填满,一股暖流在周身游荡,四肢紧紧缠住男人,再不肯放手。

  李若雨弓起腰背,抽起巨龙,重重插落,贯穿小穴,没几下于雅的双腿便竖了起来:「天……天……天哪……」

  男人边插着暖热的蜜穴边揉着挺耸的乳峰,于雅的肌肤似乎比以往更加滑腻了:「市长宝贝儿,吃了什么仙丹,这样滑呢?」「唔……我换了家新美容院,你表姐的更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公,好舒服……」

  于雅用力摇着肥臀,迎接着巨龙冲撞,叫声越来越响,两人配合历久,相得益彰,躯体厮缠,李若雨握着美妇纤腰,挥舞巨龙,直插得于市长眼冒金星,淫液成河,足足一个小时,花泄二度,方才罢休。

  温存了会,两人穿好衣服下了楼,餐厅内已备上一桌宴席,虽无山珍海味,却都是李若雨爱吃的东西,男人想起上次回省城时就是如此,再瞧燕表姐系着围裙忙得额头渗着细汗,不免心疼。

  「姐,别忙了。」

  「没事,已经好了,只简单弄了些,快来吃吧。」几人围坐,于雅脸色还挂着高潮后的余韵,紧贴着男人媚笑连连,吕燕则低着头只顾吃东西。

  很快,用过餐,于雅起身极不情愿地说:「我要回酒店了……」「急什么?」

  「我自然不急,可却怕你急!咯咯……」

  吕燕脸一红,转过身去,于雅凑到男人耳旁,低声说道:「我特想欣赏下你跟你表姐的大战,几时满足我?」

  李若雨笑着拍了拍美妇的隆臀:「就怕到时候雅姐没力气欣赏!」喊过肖盈去送于雅,别墅内就只剩下了李若雨和吕燕。

  人们常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可吕燕不是什么妙龄少女,却让李若雨一次比一次惊讶,白乐天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确是至理名言。

  衡量美女的标准是什么?无非容貌,身材,气质,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喜欢丰满的,有人喜欢骨感的,有人喜欢淡雅的,有人喜欢妩媚的,不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燕表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上天给了她美丽的容颜,雪嫩的肌肤,丰挺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圆翘的肥臀,修长的双腿。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颗几乎蒙尘的珍珠终于绽放出该有的光芒,她不再是受困于混沌生活中的女人,羽化成了足以跟邵雪芝,何丽萍等人一争胜负的极品美妇。

  吕燕察觉到李若雨在注视着自己,有些羞涩,轻轻地说了句:「我去洗个澡啊。」

  拿了衣物快步进了浴室,仔细冲了冲身子,对着镜子照了照,换上从省城带来的紫色吊带睡衣,镜中的性感美妇双颊绯红,明眸带水,睡衣极短,把吕燕的长腿完美的展现出来,回卧室的路上,美妇心跳个不停,虽不是头次同床,但一想到李若雨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既羞愧又周身燥热。

  卧室的灯光被男人调暗,李若雨赤裸上身靠在床头,看着缓缓走来的燕表姐拍了拍身侧:「来!」

  燕表姐低着头上了床,钻到男人怀里,耳边似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男人揽着美妇,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想象中狂风骤雨下的欲仙欲死,李若雨只是安静的抱着,良久,燕表姐终于忍不住,嗫嚅着说:「若雨……你……」李若雨笑了笑,抚了抚美妇脸颊,柔声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只是现在要想些事。」

  「什么事?」

  「未来,我的未来,你们的未来。」

  美妇痴痴地看着男人,身体贴得更紧,玉手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膛:「若雨,你瘦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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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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