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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三部分】【完】【作者: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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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2 22:57: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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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捂裆大师 于 2019-12-13 06:55 编辑


  第十五章

  少女用单手轻轻地放在鸡鸡的下端,就像是托着鸡鸡一样,将它放平端在眼前,然后认真地端详起来。突然有种被当成学知识的人体模型的感觉了,不过这也感觉不是很坏就是了。

  「这就是河同学的鸡鸡吗,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起来呢?」张军喃喃自语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张军在自言自语,回答起来说不定会很尴尬,于是没答话。

  不过这种毫不紧张的话语,从张军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让我也变得心绪和缓起来了。刚才心底里莫名的、一阵阵的紧张感好像变得毫无必要——女生可以帮助自己非常要好的男朋友释放压力,似乎是一件不值得奇怪的事情才对。

  没得到我的回答,张军看上去并不在意,只是接着,不知道是对着我说话,还是个人的自言自语:「生理课上也没有说得特别详细呢。不过说起来,使用其他手段来慰藉鸡鸡的行为,应该也是采用着模拟女性的阴道,然后诱导射精才对吧?」

  伴随着话音,少女平摊着托住我的鸡鸡的手掌缩紧,五指往内并拢,将前端的龟头给握在手心,「是这样吗?」张军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在肉棒的顶端被握住后,少女的体温和龟头的炙热融成一体,一瞬间,一股丝丝缕缕的快感从那里传了上来。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模拟阴道啊,好像是这样呢。不过其实这种问题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学术派的去想的……。」

  「以前都是凭着本能来自慰吗?」张军闲聊一样的说道。

  她自己恐怕根本不知道,这种蹲坐在地上,却是乖顺地用手握住鸡鸡,并且全裸着身体,对于男生的刺激感会多强烈吧。

  从上往下的俯览,好像是检阅一般的看着她那清秀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以及更下面两团可爱的小白兔……张军那冷冽又好可爱的脸蛋,却是跪在地上和我说话……虽然我心里清楚她没有这种意思,但是一股曦月乖顺地屈身为奴,乖乖地服侍着主人的全裸女仆的联想,一下子点燃起来的优越感和兴奋度立即就飙升到了几乎要发狂的地步。

  和心境同调的肉茎快速地充血起来,仿佛又变得更加硕大起来,笔直挺立地往外凸着,几乎就是在和张军的对视开始的刹那,被少女握在手心的肉棒,像是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般,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弹跳起来。

  「咦~」立即就被手心中的异样感觉吸引了注意力,张军重新低下头,望回手心。像是小女孩一样语调快速的惊叹道:「在跳呢,跳了起来呢,原来男人的勃起,是可以让鸡鸡跳起来的吗?」

  有可能是不适应,又像是要观看肉棒的跳动般,张军一下子又松开了手,看着肉茎在手心里不断的弹跳。

  虽然说,看着自己的鸡鸡在美少女的白皙的手心里动来动去,也别有一种反差的情调。

  只是,视觉上的一点点增强的同时,龟头上失去了张军小手虚握起来那种的柔滑紧绷的感觉。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要松开手啊。」

  「不可以松手吗?」张军赶紧又握了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重新握住了龟头后,哪怕是鸡鸡在手心里不断的充血跳动着,曦月也没再放手,抬起头问道:「然后呢,该怎么办才好啊……?」

  先前谈话的那种温馨在鸡鸡充血后,变得有些淡去,想要舒服、发泄的急促欲求,从胯下一路传导上来,几乎要占据整个大脑,「快,握紧,然后,就按照张军的理解来揉弄就好了。」

  「哦……」张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五指用力握住我的阴茎,「模拟……阴道,手指是要动起来么?」

  一边说着,张军的指腹,试探性的在龟头上揉了揉。

  「对……对,继续啊……」

  「嗯,这种动作是正确的对吗,那我就继续揉捏咯,揉弄河君的鸡鸡……」

  听到我的话后,张军一开始还因为找到了正确的仿方法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不知怎地,刚刚一切正常的她突然羞红了脸,好像一下子就失去那种坦然平淡的样子,满面娇羞地低下头。

  好在,少女手上的动作并不停顿,在用掌心牢牢地握紧肉棒后,曦月的五根手指头各自用力,用好像弹奏钢琴般的灵巧手法,很有节奏的在龟头上轻轻地点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要温柔一点」我嘶声地做着指导,「不是,温柔一点不是放开,是稍微的轻柔,但是不能放开。需要用力的。」

  张军没有答话,但是明显是听进去了。根据我的动作,不断地微调着手上的力道。

  从龟头上,的确传来阵阵的酥麻的电流,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起来。

  不过,这样的触碰,作为初始的前戏,的确是挺好的。不过,离得想要射出来,还有相当的距离。

  需要提醒吗?

  「诶,是可以裸露的吗?」张军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蹙起秀眉,身体前倾,注视着龟头。在那里,她小心的握住鸡鸡,然后,另一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肉棒的顶峰——在那里,是裸露出来的龟头和包皮的交界。

  「可以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张军还是非常小心地,像是生怕一不注意就伤到了这么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的,向下剥开。

  首先裸露的是赤红的龟头,然后随着张军小手的动作,龟头的的大半截都露了出来。

  再紧接着,就是包含了冠状沟的整个的部分,彻底地裸露了真面目。

  糟糕!

  我突然瞪大了双眼,昨天撸过后没有好好清理。结果就是——一点白白的积垢积存在冠状沟里头,平常自然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但是如今,被张军这样清楚地看到了,就有种参加宴会发现穿反了衣服、在学校集会里系错了领带这样的令人无地自容的感觉。

  张军还在抽动着自己的鼻翼,似乎在嗅着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后的气味。

  天啊,这……闻到了吧,果然是被闻到了吧。

  这样子,都被看到这里面了,看到了这么羞耻的一面,以后张军每次看到我的脸,都会想起这层白白的积垢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以后还怎么维持形象啊!

  时间,仿佛暂停了。

  指的是我的时间,仿佛暂停了。在极度的尴尬下,我张大嘴,却说不出话,瞪大眼,却不知道要看哪。就好像是用这样反常的状态,来应对内心的尴尬。

  越是这么看,脸上就越是红通通的要被点燃一样。

  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头伸到了龟头的冠状沟里,轻轻的用指侧擦过那层白垢。

  然后双指搓了搓,像是要品鉴一样的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张军脸色自然地作出评价:「味道,不太好呢。男生的新陈代谢在这个年龄段看来比较发达。」

  接着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问了句:「在帮助河同学自慰前,还是先清洁一下的比较好,没问题吧?」

  「对了,生殖器应该比较敏感,应该是不可以用水直接冲洗吧?」

  张军的问话,一下子把我从这季度的尴尬里解救出来,而且她那平常自如的态度,也大大的缓解了我的罪恶感,我连声同意。

  然后,张军扭开水龙头,在反复冲洗了自己的小手后,掬起一捧水,移动过来,然后另一只手指轻柔的蘸着,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对准下面,像是画笔一样的在龟头和阴茎上摩挲着。

  又冰凉、又温柔的触感在膨胀得火热的肉茎上散开,在曦月那纤白如玉的小小指头划过之处,白色的积垢悄然地无踪。泛红的龟头上,也涂上了一层莹润的水色。

  在淡色的水泽下,看上去,连带着勃起到极限的鸡鸡上虬结粗壮的青筋,都看上去可爱剔透了不少。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十多年了,第一次被其他的指头触碰到这么敏感的部位。

  听说,男女的做爱是世间最美好的行为。在R18的本子里,由各色「老师」们描绘的男女主角们用或黑白或彩色的线条,表现出好像要在快乐里痉挛着融化一样的感觉。

  说对此没有兴趣和好奇,那是假的。

  可是等到真的到了这么一天,哪怕是并非是真正的做爱。但是由张军曦月这样的往日如高岭之花般的绝美的少女用手指帮我来做……不是,是才开始第一部分的清洁工作。

  对我这样年轻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可以说的上是「绝对刺激」的触感了。更别提是我正瞪大着双眼,俯览着下身,将张军的裸身和我的赤裸的下半身看在眼里。

  这样在触感和视感,再加上初次体验的官能刺激,立即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紧张的泯紧嘴,全身绷紧。竭力地对抗着这种强烈的刺激。

  张军应该也发现了吧,也没说什么。她的小手细心地将从龟头、阴茎连带着到胯间的部分都清洗了一遍,在确认干干净净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进行下一个步骤。

  她睁大着眼睛,凝视着冲着她的脸蛋昂起的鸡鸡,不断地扭着脖子调整着观看的角度,好像从不同的方向来看,就能发现什么线索一样。然后时不时还拂拭一下,好像要把已经干净下来的肉茎,擦得更加闪亮一点一样。

  这让我突然不由得想起小学生们在观看着博物馆里用玻璃好好的隔着的,听说很珍贵的展品……一般也会是这样的。

  在剥开了包皮后,肉茎的全貌,一览无遗地显现出来,仿佛乌龟的脑袋般,水光亮泽的赤红色的顶端,然后浅浅的弧度后,就是布满了细微血管的冠状沟的部分,后面的则是略显狰狞,哪怕是隔着表层也能看到其内虬结粗壮的青筋的阴茎,由于发育了的缘故,早就从小时候的的葱白可爱,变成了如今的深色的,但还没完全到粗黑的地步。而更后面的阴毛,由于从来没有特意打理,乱糟糟的一团……

  据说好看与否,也是很能决定一个人接受的程度的。

  就这样,过了几十秒,我干巴巴的说道:「张军,没有这么麻烦吧。假如很麻烦的话,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然后,张军摇着脑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必了,既然河君是因为我的身体而勃起,由我来解决,也是理所应当的。首先,用手来,模拟……女性的阴道给予刺激吗?」

  像是被这番话催促了,她终于开始了行动。

  张军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有点僵硬。琼鼻微皱,面若红霞。眉目间泛着迷茫的神情喃喃自语着。双手在龟头的前端十几厘米虚握起来,箍成了一个圆筒型,有点像小孩子们用手掌圈起,模拟望远镜的样子。

  然后缓缓的向前,双手稳定、精准地套在了阴茎上,然后向内收缩握紧。再抬起头,等待我的认可,「虽然……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清楚阴道里面的具体构造,但是这样子,大概是可以的吧?」

  曦月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稳,带着她特有的坚定与柔软,有些轻缓、闷闷地说道。

  细软的柔荑虚握在龟头和肉茎上,虽然还没有什么力道,但是那种已经开始产生了接触,张军才洗好的小手冰凉凉的,带着湿润的感觉,温柔的抚拭令人分外安心。以及整根阳具基本消失在少女的手掌间,只能从指缝里看到形状的视觉冲击,让我一下子又兴奋的充血抬起。

  「啊哈……」我的嘴里开始发出轻叹。

  「还是这么的烫呢,一直都是那么硬,维持起来很辛苦吧。现在要怎么刺激才好呢,河君平常,是怎么做的?」张军端详着被圈在自己掌心中的肉棒,应该是在注视着马眼的位置,问起来。

  「现在,只需要不断地、温柔地刺激那里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复杂的。」实在是不想暴露我开始发出喘息,随口的答道。

  「是吗?」大概是因为握住了肉茎这样的体验对于初次经历的张军来说同样带来了异样的感受吧。哪怕是一直维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曦月的小脸最终还是发烫起来,呼吸的频率也以肉眼可以观察的地步加快着。

  「那么,我要开始了,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的话,请立即说出来。」话音才落,虚握住肉茎的柔荑开始缩紧,合拢的手指开始将鸡鸡压在手掌心里面。

  不止是这样,有力地收紧的小手开始挤压着鸡鸡的表面,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在箍紧得带来巨大的束缚感之余,伴随而来的也是同样庞大的刺激感。

  「呼呼呼……」我剧烈的喘息起来。胯下的鸡鸡在隐约可见的地方,肆意地传播着它的热度。

  「好硬啊……这样就好了吗……我是这样子只要握住就可以了吗?这样子应该还不能满足男生的吧?」感受到了手心中肉茎的颤动,张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居然是略显慌乱地向我求助一样的连声问道。

  在她的声音里,我好像听出了异样的感觉,这让我在亢奋之余,剩余的智商还来得及问道:「嗯,张军是知道还要继续怎么做才对吗?」

  迟疑了一下,张军侧过头,脸上的红晕更盛,声音也更小了,「学生会,有查抄过违禁的本子,我……也曾经不小心……好奇的时候看到过。」

  对于这个回答,我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道:「那么,张军平常看的本子里,一般都是怎么做的啊。」

  「呜唔唔……」曦月耸起肩,脑袋像是要缩起来一样,一脸的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本子里……都是虚假的,是为了满足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很不正常的,是不可以拿来作为参考的啦……」

  我在火热的情欲下还残存的智商,开始浮想联翩了。

  咦,没想到,曦月还看过一些本子,而且搞不好是非常H的本子。虽然想起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毕竟,学生里面是有一些胆大包天的把本子带到学校里来,甚至还在课堂上公然的浏览。被查收也是理所当然。而负有保管职责的学生会堆积一些本子,也很平常。作为生活委员会的委员长,能够看得到这些本子,也是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

  感觉光是和张军谈这样的话题,都可以作为良好的配菜了。

  我于是毫不知廉耻的追问:」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本子超脱于现实,也是来源于生活。虽然是非常夸张的,但是还是可以稍微借鉴一点的嘛。张军看到的都是什么本子啊。」

  张军扭捏着身子,支支吾吾着:「唔唔唔……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啊。本子……本子里面不都是这样那样的男生,然后碰到女生,然后剧情就只有一两页,说几句话,就开始做起来了吗?这不合理!」

  像是为这羞耻的声音做着备注,张军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着我的肉茎,然后上下的轻轻的动了起来。

  只是被这样的轻轻触碰,我立即觉得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首先从变得酥麻的龟头开始,一股畅然的感觉从胯下散开,然后流遍全身,感觉眼前的世界都要变成粉色的一样。

  在更加兴奋的刺激下,我忍不住地挺着腰身,让鸡鸡能够在张军的手指间多摩擦几下,同时不过脑子的说话:「这个……说明曦月你看的是比较直击兴奋点的本子。那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啊?」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扭捏摇晃的俏脸泛着艳丽的红潮,而且不止是脸颊上,粉色的色彩迅速蔓延到脖颈、耳根,清澈的眼眸间,浮现出一丝媚意。

  「别问啦……我是不会说的……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吧。都是很变态色情的触手,还有很多男人的那种变态本子……而且……射得很快……很夸张。」

  是这样吗?

  好像是吧,我简单的想了想,很多本子的剧情也才几页,从开始做开始,到各种夸张的喷精,2-3页就差不多了。而且居然说在静态的本子里学习自慰的经验,我也真是没脑子。

  难怪,这对于纯情的张军来说,就太重口了。

  不过这番对话也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刺激点,我继续短促地挺动着腰身,让鸡鸡在张军用双手箍成的手圈里进进出出,曦月则是双眼迷离地配合着我套弄着肉棒。

  「对喔,本子里面的行为的确是没什么好学的。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至少,本子里好歹有很多可以男人热血沸腾的说法。心理上也超刺激的。」

  「啊……」曦月张着嘴,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但是在变得娇媚的嗓音下,听上去更类似于娇滴滴的娇嗔。张军泯起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眼神不住地游移不定,「河同学是想要……想我这么说话吗?」

  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张军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这样停下来,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转了下脑筋,开口平抚着曦月的情绪道:「嗯,不要紧张,嗯……这只是一种扮演,是让曦月扮演一下角色,只是一种假扮,就好像是话剧里的表演一样,只是借着张军的声音把剧本给读出口,当然不是真的。」

  然后我做出有点为难的样子,恶人先告状起来:「而且张军的手法太生疏了,单纯的刺激也没有多少配合,感觉比较淡薄,很难兴奋起来啊。可能加入一点其他的扮演元素,会好一点。」

  曦月低下头,小脑袋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混乱,听到了我毫无道理的横加指责,就乖乖地道歉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吗?抱歉啊,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太生疏了,实在是对不起啊!不过,为了增加刺激所以需要扮演的话……如果只是扮演的话……在这种地方!」

  听上去,张军在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过就算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说这种话,还是太难堪了啊……好害羞的说……」

  果然呢,这种话是没有多少说服力呢。

  就当我觉得要被拒绝的时候,张军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因为……因为是朋友……而且我也想和河君好好地加深感情的交流,可以哟……既然你对那种事情是很感兴趣的,对吧……只是要说出那种话而已嘛……那就……我们就一起来尝试一下吧。」

  在听到张军的应允后,就像是给着胯间添了一把油一样,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挺动的腰身好像那把少女环箍的小手当成手穴一样的使用着。而张军还是非常温柔地用那冰凉又滑腻的指头,贴着掌心间粗糙而火热的秽物,轻轻地摩挲配合着。

  「那么……我就试试看吧,」也许是手心里抽动的节奏和滚烫变成了另一种类型的催化剂,张军深呼吸了几下后,像是鼓起了勇气,不过还是没敢看我,垂着脑袋,好像把手心里的鸡鸡当成了话筒一样,羞赧地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张军的里面……要被插进来了……是硬硬的滚烫的大肉棒呢……求求你……

  拜托温柔一点。」

  天啊,太刺激了啊。虽然本子里应该是真正的插入,但是光是听着少女那娇滴滴的声音作为伴奏,就算是用手掌模拟的形态,也变得太过香艳了。

  我加快着动作,在龟头的顶端,似乎已经有先走汁溢了出来,在抽插了几下后,前后耸动的肉棒变成更加顺滑些了。

  「不可以……这么大……进来的话会死掉的拉!呜呜呜……」张军有些不自在的摆了摆手指,还是一刻不放松的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小嘴里,还在继续地娇声的模仿着本子里面剧情呻吟着。

  听得我脑袋发热,心痒难耐。

  真不知道她当初看到的是什么类型的本子,怎么听上去是胁迫和奸的剧情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滚烫,开始发烫的大脑在得到了张军的声音刺激后,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发贪婪的沟壑难填,一轮又一轮的刺激后,感觉脑子里开始发麻,身体却异乎寻常的轻飘飘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控力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喘着粗气说道:「身体开始兴奋多了呢,不过只是张军一个人扮演的话,感觉还缺少一种氛围,我也一起加入进来吧。」

  说完后,不等曦月的同意,我就大胆的开口:「嘿嘿嘿,怎么样,看来张军的里面已经都准备得非常充分了呢……全都变得湿漉漉的。正在等着我的插入咯!」

  张军蹙起秀眉,通红的脸蛋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欲哭无泪,用仿佛娇嗔的好听声音为难的说道:「呜呜……河君怎么这样啊……要尽快射出来的话,想要剧情扮演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说人家的名字好不好嘛,这样子……不好的……太不好了啦!」

  看着曦月一脸的无可奈何的抗拒,反而是更加的想要逗弄她了,我挺动着腰身,将勃起的肉棒硬是往她的柔荑里多塞进去了几分,带得曦月的手不由得往她那赤裸的身体又近了一点点。

  还一点点的得寸进尺起来:「张军委员长,不可以这么说嘛。毕竟我们是正在加深沟通的基础上,做一些提升兴奋度的角色扮演。故事剧情的一种兴奋点也来源于真实性和逻辑性。嗯,本子里的扮演,逻辑性就当做不存在吧。那仅存的真实性,就变得很重要了啊。而且我们之间的角色扮演,总不能通过扮演随便什么人就来增加信任吧。」

  「是……是这样的吗?」张军显然陷入了错乱,完全没有辩驳,慌乱地听着我随口说出来的胡言乱语。

  对此,我用十二分的自信肯定的追加语气:「当然是这样的。这主要是为了弥补张军你的手法技巧不足,而不得不增加的额外的工作量啊。而且这些扮演本来也不是真的,只是我们为了能够尽快地解决掉鸡鸡勃起的状况,所以模糊性地采用模仿本子的手段,总之是为了尽快射出来的目的的必要手段。这只是像是话剧一样的「扮演」!」

  然后,我加重了语气强调道:「扮演,是允许虚构的。叫你的名字,只是在全部的虚假之中,添加一点点的真实感。只是就像是微量但是很重要的调料一样而已。」

  「哦……」在毫不讲道理被我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张军都要露出快哭出来的样子,然后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她叹了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河君这么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啊。虽然还是很羞耻,还有害怕的。但是……但是……嗯……

  呜呜呜……好吧,好吧。不能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河君请进行扮演吧,人家……小女子也会尽力配合的。但是我看的本子真的是很少,说不定就连扮演也扮得不好。请多多担待……」

  「没关系。」光是曦月这样吞吞吐吐的话,听得就让人心潮涌动,而最后的应允,更是好像心里要开了花一样。我忙不迭的安抚着张军,「只要根据情况,随机的说一些就可以了。总之尽量模仿本子里的淫乱一样就好。曦月你这么可爱,说什么都会很可爱的。」

  「谢谢……多谢!」张军用轻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那就继续吧。」看到张军的表情减去了几分为难,多了几分羞意。我觉得心里面的罪恶感又减轻了一点,随之的兴奋感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流般狂奔。

  「那么,我现在就要插进去了,是要无套的插进去了啊。」

  口里是这样反复地说着,其实我已经耸动着腰身,在曦月箍起的手穴里抽送了起来。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紧张的不得了,但是不愧是学习成绩排名前列的好学生,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还是接下了话头:「嗯呐……!?!就要……就要无套的插进来了吗,呜呜呜,这样子好危险啊,请不要动得……那么激烈啊!」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扮演模仿。

  因为在我以腰身的力量抽送着鸡鸡的时候,张军纤细的手腕明显有些把握不住,而且因为担心太过用力而伤到我。一对白皙的手臂只能随着我的力道被迫的前后摇摆。

  然而看到这样似是扮演,似是实指的话,我的兴奋感不减反增,在听到了明坂的话后,我暂时停住的腰部的挺动,但是这并非是就此放弃。而是变成了我抓着曦月的手腕,然后贴着手背,用力地将少女的小手压在鸡鸡的表面,然后不断地上下抚弄着。

  「没关系了啦,反正我都已经插进来了,曦月你只需要尽情地享受就可以了。

  什么都不需要想,尽情的享受这股快乐就好了。」

  「呜呜呜……不可以这样啦……感觉好奇怪。会痛,痛痛的拉。」张军伸着细白的手掌,任由我的摆弄,表情似乎严肃了几分,似乎是在我的强压下,极力地保持着手部的稳定。

  第十六章

  兴奋的劲头不断地在胯间累积,抓着曦月的纤细的白臂,几乎是半强迫性的让她那平常用来学习和写字,说不定还会练习插花、剑道,总之是做着各种各样高雅华丽动作的小手,沦为了只为取悦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识到这点,席卷到脑袋里的罪恶感和背德感就让我兴奋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累积起来的快感,让身体越变越热,身体表面的肌肤,就好像变成了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将这股兴奋劲头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只有,只有胯间正被曦月的小手不断抚慰的肉茎,才是唯一的发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紧并且摩擦了一会儿后,我就感觉……身体里正要到达某种本能的极限。

  但是,以我所剩无几的智商,也还记得,男孩子假如只是被女生的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话,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说,我觉得曦月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但是作为男人本能的尊严,让我还是觉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较好,就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关头前,我用尽了意志松开了手。

  看着因为我又莫名其妙的松开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继续保持着握姿,我喘着粗气道:「还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张军明显有些疑惑,她奇怪的问道:「诶,为什么松开手?」

  我表情一僵。

  总不能说出,实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来的话语吧。

  总觉得,说出这个理由,就能让我羞愧得钻到地板底下了。

  不过,在望着曦月带着「询问」意思的俏脸的时候,少女那在红彤彤之余,还极力地维持着平静表情的样子,让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为是曦月自己说要担负起这个帮助我发泄出来的责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导啦,但是最后的步骤,肯定是要让曦月自己来完成。否则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听完后,张军信服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对我点头道谢起来:「抱歉呢,明明说好是由我来负起责任来。居然还要河君亲自动手指导。

  真的是非常的惭愧呢。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我应该是已经学会了,所以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颜上带着坚毅,张军双眼闪闪发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着,明明是跪在地上,还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势,「听说男孩子不发泄出来的话,是会对身体有害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说完后,张军重新动作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只是握住鸡鸡的部分,然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了。而是仿效着我的动作,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着肉茎的每一寸表面。

  虽然手法还是那么的青涩,但是肉茎本身就是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头每一分的力道变化,都像是能够直接拨弄神经一般,每一下的动作挪移、掌心的按压,都能够给身体带来超绝的享受。

  曦月环握着双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拟着阴道的姿态,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时不时的握紧、舒展。骨肉匀称的美手,好像真的变成了紧窄的软肉一般。

  而且不自觉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给曦月的手心上涂抹了一层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里看进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里泛着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学习的能力不仅仅是在书本上,连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随意的触类旁通吗?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从龟头到肉茎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样的粗黑颜色都在指缝间若隐若现,看着我欲火熊熊,本来就没有消退的欲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翻涌上来。

  要不了太久,就会去了啊,在这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可不能随便的浪费了。

  没法再克制了,我开口道:「曦月,觉得感觉怎么样,舒服起来了吗?」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显是愣了愣,「只是帮助河君尽快的射出来而已,谈不上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只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来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请不用多想,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就可以啦。」

  说完后,曦月还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认真的盯着我的肉茎,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抚摸。

  她的手掌,紧紧地套在肉茎的中间,一点点的下压着,借着掌心中的淫汁的润滑,少女的小手往肉茎的根部滑了滑,半截的赤红龟头大剌剌的露在外头。

  张军的努力,爽得我身体颤动。对于她的聪慧和温柔,实在令我感动不已。

  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抚摸着她的黑色秀发,拍拍脑袋以作鼓励。

  被突然的摸了摸脑袋,曦月有些错愕的晃了晃头,在看到是我的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头上摸来摸去。

  少女的发丝也真的很柔顺啊,黑长直的秀发,在手指放进去顺着方向捋下去,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丝绸般顺滑。

  看着曦月整理好的秀发在抚弄下变得有些凌乱,不禁生起了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就算不去特意的想,无论怎么样都能想到那种事情啊。

  虽然不能让她俯身用小嘴来吸吮着鸡鸡来服务,但是如果是为了增添视听的享受,似乎也不错。

  我莫名的兴奋,开口建言:「马上就要出来了……为了增加刺激,曦月……

  你……能不能在我们的对话空隙外,再低声的呻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内容,只要是保持那种温柔的声音……我相信很快就会到的……」

  「哦……」听完后,曦月没有抵触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啦。」

  「呃呃呃……哇啊哦……」

  虽然觉得她对我的话语可能有些误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让人兴奋不已。

  我重新开始挺动腰身,嘴里开口称赞着:「真厉害啊……曦月的手里面居然也是这么的厉害……实在是太舒服了。曦月的手心里面好有感觉,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扩张开来的感觉怎么样啊?」

  听着这番无耻的话,曦月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赶紧追加一句,「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说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特别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后,很快又重拾角色,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喘息,「那就……我说了哦……嗯,好厉害啊……手心里面好烫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厉害……变大了呢,人家的手穴被撑得大了呢。」

  「好厉害……不愧是张军的手穴,居然一口气就把肉棒给吸到里面去了,是手手饿坏了吗……」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河君的鸡鸡好烫啊……擦来擦去的,手穴要被烫到了啊……谢谢招待……」

  「不错,」张军的小手和她的声音带来了双重的体验,我抚摸着曦月脑袋的双手也调皮地乱动着,从头发间捋起一束秀发,在张军的脸颊上骚弄着,「进去了,深深地插进去了……实在太舒服了,有点不妙啊,张军的手穴太紧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呜……啊啊……」张军快速的喘息着:「那就请射吧,没事的……请放心的射在人家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话,要射出很多很多出来,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了啦!」

  也许张军是以为我是在进行本子里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将突破那个临界点了,真实的极致亢奋和嘴巴里看似「虚幻扮演」的言语内容微妙的同调着,并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语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剂。

  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在忍耐了,我疯狂的挺动着腰身,沙哑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里面,满满的射光肉棒里的存货,然后……就让曦月的手穴乖乖的怀孕吧!!!」

  像是不断的对话也开始影响了认真可爱的张军,曦月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浸了糖蜜一样的暧昧不清,「没问题的……随便的抽动吧。河同学的鸡鸡可以在人家的手手里随便的抽来插去哦。快来吧……快用河君的东西,把手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哇啊?,就算是手穴里面被射得怀孕了……人家……人家也会乖乖的生下来的?呜呜呜……」

  「那就……直接把鸡鸡插到曦月的里面好了。」

  莫名的冲动突然就涌出来了,我扶住她的玉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的螓首仰起,让她的脸蛋正对向我。

  少女因为吃惊瞪大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间的小鹿般无辜的和我对视着。然而曦月那红彤彤的双颊和光溜溜得可以一览无遗的裸体,却又给这股清纯的气质上平添了无数的媚意。

  这股不自觉的媚意,让我有种忍不住地想要喷射到这脸蛋上的冲动。

  而曦月因为脸蛋被强行的挪起的错愕,让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紧了小手,掌心的软肉紧贴着肉茎前,那瞬间紧箍的力道作用在濒临极限的龟头上……摩擦得剧爽无比。

  我用了最后一丝神智偏转了一下角度后,腰身最后向前一挺,勃起的龟头挺过了曦月的手掌,从箍起的手穴里探出头来,随后开始猛烈的喷发。

  第十七章

  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划过了一道白线。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张军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冲洗一下身子吧。」

  张军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张军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冲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冲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张军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冲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张军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张军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冲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冲洗了几遍。

  在冲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漪。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

  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回忆起刚才的情况,张军白净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著张军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张军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张军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张军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张军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军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墙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张军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张军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冲冲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准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张军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在会长身后的女孩子们则是一个个喜上眉梢,有几个活泼的,已经在互相拍掌,发出「耶!」的庆祝声了。

  倒是在夹在旁边的学生会的干事们脸上一个个表情复杂,看来作为秩序派的他们,还是对学生会长和本校最大的体育社团部长的公开正面冲突,不那么喜闻乐见。

  至于其他一些显然是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呛声的胜利后,学生会长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回过头对着她的队友们,脸上才露出几丝高兴的笑意,「请不要太过高兴,这只是争取场馆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做学生会和各社团的投票表决的工作,然后在投票结束后,根据结果还要向上反馈,再根据批复,才可以变动规则。接下来,大家还必须齐心协力呢。」

  「明白,会长。」

  「会长好厉害啊!」

  在对着她的迷妹们微笑了下后,然后她又对着站在旁边的学生会成员,语气谦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时候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本来紧急会议是要在下午放学后开始的,因为篮球部主将的要求,暂时在中午进行一个初步措施。下午的这个会议议程依旧没有改变。请各位委员会的委员长们,和各社团的部长准时参与。我之后也会通过短信来通知他们的。」

  学生会的成员们的表达就比那些迷妹们含蓄得多了,纷纷点头示意。

  然后在进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张军,跟她一起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道边走边谈。

  首先,我最关注的是,「曦月,这次的事情跟常识结界会有关系吗?」

  对于我的称呼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她还压根没意识到,她蹙着眉头,精神还专注在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上,摇着头道:「我不确定。因为想要修订场馆使用时间划分的规则,几个月前会长就想做了。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因素一直拖着。不过最近才下的决心会和常识修改结界有关联吗?」

  看到张军陷入到苦恼的思考中,我一时也陷入到了思考。

  这届学生会长的名字,是浅井悠佳。

  顾名思义,就是浅井家族的女儿。而浅井家族,则是国内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钱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陶瓷、地产、物流,诸如此类的。因为太过有名了,所以连孤陋寡闻的我都知道。

  附带一句,也许她成为学生会长,和家族的名声有点关系,但是如果把她当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学生会在她上位后,大家的满意度还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动,也是毫无纰漏。

  而校长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处于得过且过,安心等待最后几年好安稳退休的阶段。基本上可以预期任内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调动了。所以说,就算是黑泽部长再怎么生气,真的向学校反应,在没有切实的徇私舞弊的证据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让会长让位下来的。

  至于黑泽说的关于投票的权重问题嘛,则是另外的情况了。

  在学校里面,浅井会长是有相当程度的女权倾向,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传说中,她对于男生们总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于可爱的女孩子们,则是和颜悦色。由于这样的差别待遇,似乎代表部门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话,获得学生会资源的支持力度会大上不少?!

  很难说是否由于这个原因,还是会长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推荐手段,总之不知不觉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成员里,这几年来女性的数量显著增多。

  而且无论在男生还是女生里面,会长的支持率总是居高不下,这也就是篮球部长所说的,在学生会投票也没法赢的理由了。

  「说起来,曦月和学生会长很熟吗?」我问了起来。

  曦月想了想,说道:「悠佳学姐吗,算是比较熟悉吧,怎么了吗,河君有什么线索吗?」

  「没,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么线索。不过调整体育馆的划分时间,会跟常识修改的地方扯上关系的地方,曦月觉得会有哪些吗?」

  张军的手指轻轻的托在下巴上,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在我看来很正常啊。其实这次的问题,算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历届的体育馆的时间划分,都是以社团人数、比赛这些计算权重比然后划分的。这样一来,篮球部门这样的大社团的比重就很高,于是像是放学后的黄金时段总会优先的划分给他们。

  以前本来就这样了,但是悠佳学姐对此就有了意见,前段时间就在想着如何打破这个规矩。」

  「哦。」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那学生会长后面的社团,好像都是女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张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这样的……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悠佳学姐的确比较偏向于女生。所以说,这次的调整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倾向于女性的社团,把她们集中起来和篮球部抢占时间。所以也难怪黑泽部长那样生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应该算是非常过火的一次了。」

  「这就是故意针对吧,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对男性有成见啊?」我有些不解。

  张军叹了口气,「学姐是个很好强的人,但是像是浅井财团这样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说婚约,再比如说未来。大概是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总觉得男性是阻碍吧……我也说不清的。」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当曦月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话脱口而出,「张军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约者了吗?」

  「嗯?!」张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拜托,不要给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动画里看来的奇怪设定好不好。我们张军家只是有着阴阳师传承的家族,并没有浅井财团那样的未来注定会继承大额金钱的特别关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从出生开始就完整的提前规划好一生的轨迹咯。修炼咒术,除了先天的资质外,个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项,法器、誓约这样的东西虽说是只在家族内部传承的,但是并不完全是持有者的个人私有物,所以张军家族的继承并不是完全严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样进行……」

  张军后来还解释了几句,不过我就没太花心思去听了,在得到她没有婚约者确定的答复后,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虽然比预定计划要晚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天台,开始准备午间的用餐。

  今天,张军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掏出了面包+牛奶的组合。

  我今天,递上了我的饭盒。

  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今天的饭,好像做的多了一点。曦月帮我吃掉一点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来的东西随便包的饭团,是早上用超市里买的丸子煮好的,还配了两条鱼。刚好可以对半。

  说不上什么大餐,但是总比曦月每天啃着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了吧。」张军摇了摇头。

  就是考虑到她挥拒绝,我才特意把饭盒都塞得满满的。是那种臃肿得远超过平时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帮我一下呗。」

  张军看了眼饭盒,看着各种膨胀得被挤得不成原形的鱼和肉丸,想了想,没再推脱,爽快地道谢了,「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非常感谢。」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准备一双筷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有点匆忙,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打包带餐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一个人的筷子。

  没记错的话,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因为我好像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共用过餐具。以前在体育课上,在大热天训练的时候,有时候要好的女生们会共用一个水瓶。也就是隔着瓶口将水倒入嘴巴里,并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这种事情,曦月好像也没见她做过。不,更准确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曦月和谁走得特别近过。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副穿着整整齐齐,永远是一脸恬淡安静的样子。

  思前想后,我把餐盒直接递给她,「你先吃吧。」

  这一次,曦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河君自己带来的饭,能够和我分享就比较很让我感谢了,怎么可以比主人还是先吃呢。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反复劝说了几次后,曦月还是非常坚决的反对了。

  我只好首先动起筷子,为了不让张军的心里有障碍,我都是故意的挑着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进去挑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嘴唇碰到。

  不过,还是难免有轻微的挨到。

  看着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联翩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一间狭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还让她给我的鸡鸡撸了一次,随后两个人还一起冲澡。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因为回到家后,就因为常识修改结界的效力而变得记不太清,但是潜意识的悸动就足够让我睡眠不良了。

  而现在,当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腾空的鸟儿一样随意飞翔。

  今天她穿的还是一身夏装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着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肤,我回忆着昨晚绮丽的记忆,一点点地在脑袋里补完着少女赤裸的样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体的肌肤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条比隔着衣服看过去更加窈窕,圆润的肩头更下面,就快接近给人无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刚出芽的嫩笋,脆生生的让人有种想要细心把玩揉弄的冲动,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处的收紧,苗条平坦、却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种自残性质的病态纤柔,而是包含着青春元气的生机勃勃。

  而且我非常确信,脑海里的补完,的确是参照了曦月那真实的身材,凭着记忆进行的补全,而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用杂志或者别人的写真在脑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参杂着一点点的真实性,让我的呼吸都变快了一点点!!!

  好想就这样把曦月当成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就这样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亲著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这么贴着,感觉一定都会很舒服。

  而且,一说到肚子,就令我想着正在我嘴里嚼着的肉丸。

  超市贩售的速冻品的味道只能说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几分钟后,曦月的小嘴里面,也会嚼着和我同样的丸子。

  那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地、反复着一张一合,然后将肉丸放到嘴巴里,尝着和我一样的东西,而且,共享着的筷子,还略微的带着我的唾液。

  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会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间沾到上面,然后随著张军优雅的动作,被夹到那小嘴里,洁白的贝齿再怎么咀嚼,也不可能将口水给消灭。

  于是,我的唾液就这样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于是间接的亲亲了吗,而且还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湿吻。

  不,还不止是这样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优雅的细嚼之后,还会非常珍惜地将我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这样一来,她的如美玉般般洁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体液了!

  而且吃饱了之后,无论是谁,肚皮都会微微的变得鼓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也是很科学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经的要素后,不就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张军。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著张军。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

  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张军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净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张军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张军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张军冲着我努了努嘴,然后拿起一杆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张军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张军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张军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张军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张军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张军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呐,「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第十八章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张军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张军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张军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张军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张军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于是,张军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张军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准着曦月的身体。

  张军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

  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张军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症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症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著张军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冲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张军突然惊起,双手奋力地摆动着,眼里多了几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进展太快了啦……」曦月的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呜咽着,请求着停手。

  少女的挣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几乎称不上痛。我觉得假如我强硬地坚持,说不定就可以将曦月压倒到身下了,不过,她这样一抵抗,脑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总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心里头,也有种古怪的感觉。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古怪的雀跃,和另一种仿佛隔着膜,即将看到一部分真相,却始终只能绕着圈徘徊不前的踟蹰。

  张军自己潮红的脸蛋上,似乎也表露着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发颤的呻吟不仅仅是紧张到害怕,同时也有种初经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还插在曦月的腰间,感受着那纯白软柔的腰间软肉和浅层丝织的裙装夹层的紧致弹性,随着曦月的一动又一动,紧紧的贴在接近肚脐边的手指头几乎可以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丝颤动。

  是就这样拉下去呢,还是……

  我犹豫着,五指一伸一缩,总感觉又面临了世界线的选择一样重大的事件,现在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主线的最终剧情一样的关键钥匙。

  「放开我……拜托请放开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的……对我。」随着时间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虽然感觉上还是绵绵无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话……

  是会就这样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还是真正气恼地跳起来反抗呢。

  犹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选择。

  放在曦月腰间的那只手,从少女的水手裙的间隙中缩了回去。

  要说心里不觉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这么好的氛围,实在是不想把它变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样的的互相对抗起来的状况。

  假如……只是说假如,真的不顾曦月的想法,不听她的恳求就这样直接的用蛮劲把她抱紧然后推倒的话,尽情地压倒这雪嫩优美,清纯诱人的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美好肉体,一定能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好好地交谈,互相正常的说话呢。

  我害怕这样不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后,曦月很快的从我的怀里睁开,蹦了起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样子,不过在紧张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说话,张军先行一步的低下头,羞羞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养出默契的。可是……可是总感觉,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很害怕……感觉就会……

  就会发生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进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紧张了,曦月像是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只能温言劝慰,「没关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觉来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断地对着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补充道:「不过……不过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话,只要是河君喜欢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后像是犯了错一样的调皮孩子,等着接受惩罚一样的站着。

  闻言,我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刚才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违背张军的想法,让她失望。

  但是既然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内裤撑起帐篷的胯下,沉默着,思考要怎么进行今天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加深感情」的行动。

  也许是感觉刚刚让我扫兴了,张军突然主动起来,看着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鸡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勃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负责处理下去的。」

  嘴里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说着,曦月乖乖地单手撑地,爬了过来,然后,让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柔荑脱下我的内裤。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后,曦月羞着脸说道:「这个,就是男孩子的鸡鸡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过了吗?」

  对于我这种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法,曦月轻声地辩驳着:「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太细看,而且白天终究是不太一样的……那个时候只是帮助河君把积攒的精液给发泄出来,就跟治疗消肿一样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来又需要张军的治疗了。」感觉曦月的内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随棍上了。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种撒泼无赖的意思了。

  「真的是坏心眼呢,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就应该把河君的变态思想也给……也移到那棵树上。」嘴里嘟囔着,曦月就跟昨天一样,她就这样的跪坐到地上,双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吗?」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一定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朋友关系了,今天再这样重复,总觉得有种有些不足的感觉。

  更别提就在刚才,张军羞着脸说话的那种诱人神色,于是,我大胆的拒绝了,「不行,都用一样的方式太没有诚意了!」

  「呜呜……」少女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抱怨道:「帮助河君自慰,好麻烦啊!」

  不过言语间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这好似娇嗔的欲拒还迎,彻底地勾起了我的绮念。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好朋友间」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环啊,两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身体的快乐,也能够让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对方,不是嘛?」

  面对我的死皮赖脸,薄脸皮的曦月的俏脸粉扑扑的,叹了一声:「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话,那还要怎么模拟阴道来帮助河同学啊……」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曦月的脸上变得有点古怪,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想了起来昨晚的对话,曦月似乎是有看过学生会收缴的小黄本。

  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我于是循循善诱起来:「只是要模拟阴道的话,只要可以做得到软软的、温温的,温柔地将鸡鸡包裹起来的话,其实人体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达到呢。曦月知道的,对吧?」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诱骗着小绵羊一样的大灰狼,我坏心眼的劝说道,而胯间的鸡鸡,则翘起来,微微的摇来摇去。

  回应我的,是张军满怀羞耻心的颤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卫生啊!太恶心了,不行…我办不到……」

  「不卫生???」一瞬间,我联想到好几种本子里的玩法,但是张军这样吞吞吐吐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个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脸上,张军的脸上更加苦恼,拗不过我的追问,眼神里氤氲着羞涩与迷离,「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给吸……给吸出来啊……这种不卫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习惯呜呜~」

  不得不说,听著张军自己的诉说,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

  几乎都不需要别的什么额外刺激了,光是看著张军用委屈的样子哭着小脸说着这样羞耻的内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觉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经蹦了出来,正借着我的口对著张军小绵羊说话,「怎么能这样说呢。打个比方,分餐之所以不卫生,是因为几个消费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对不对?」

  话题从嘴巴,突然转移到食物上,张军显然不太适应我的脑洞,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而张军你从我的鸡鸡里面吸出精液,我们之间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供给关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壳,毕竟,胡言乱语,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张军放在一边的牛奶盒,嘿哟,立即灵感骤发,指着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样,奶牛从身体里生产了有营养的鲜奶,而我,也可以从身体里供应新鲜的精液给张军啊,那就跟喝饮料一样,都是由你独享。……我的身体,就像是牛一样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张着嘴,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看样子是被我胡言乱语的逻辑震惊了。

  后来,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河君,以前以为你是很老实的人的,想不到你……呜呜……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耻地抱着身体,夹紧大腿,脸色不断地在为难与和缓间反复。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几分,就在一瞬间,张军的样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的眼睛倏地闭上,然后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我的肉棒,眼底尽是一片迷茫。

  「虽然河君说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学进行」感情沟通「的确是在现阶段来说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一点牺牲好了。

  「张军嘴里嘟囔着,发出好像是抗议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我的肉茎的根部,将它好好地扶正。

  虽然还是有些在意曦月刚刚的变化,但是她已经俯下身,小嘴微撅,对着被剥开的龟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在极度勃起的状态下,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脑袋带来无比强烈的震动。

  我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张军看着我变得迷乱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满意的点了点螓首。双手用力,小心地剥开起包皮,将造就勃起怒张到半褪到龟头的包皮,给小心地剥开。

  她打量着冠状沟,确认着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得给河君再清洁一下呢!」

  说着,我看着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连忙道:「诶,曦月,想要清洁敏感脆弱的鸡鸡的话,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来啊,要不然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嗯,是这样吗?」张军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边看着手里的瓶子,一边看着我的肉茎。脱口而出,「鸡鸡,也会着凉吗?」

  「对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温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些生理课上都有教的吧。总之,张军要帮助清洁的话,一定要用和体温接近的温水来清洗啊。」

  张军还是呆萌着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状,「所以今天我很难受。而且昨天不是条件恶劣嘛,只好尽力忍耐了。」然后补充了一句,「张军自己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时候,也会尽量的用温水小心冲洗吧。」

  张军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平常也很注意仪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极为爱护的,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一定很能激发同理心。

  张军果然赞同的点点头,「嗯,也对呢。用温水,的确比较舒服一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么体温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趋势,说不定是想去食堂弄点温水,我赶忙劝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去楼下,一来一回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饭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那就简单一点,曦月用嘴暂时加热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张军张大了眼,思索了下后,点点头,不过看来还是有些犹豫,神色艰难的说道:「这么说……说得也没错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点啊,呜呜~那就事急从权好了。」

  然后少女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后,才正式地真正的饮了口水,让水在口腔里面缓慢地根据人体的体温而升温着。

  她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勃起的肉茎,半趴在地上思忖着如何要让它更快地舒服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

  「咕咕咕……」过了一会儿后,曦月一脸的想说话,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带着这样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凉而又光滑无比的小手,轻柔地扶着鸡儿,朱唇轻启,口里面的清水缓慢地淌下,从龟头向下,一路地润过冠状沟、阴茎、然后顺路地流了下去。

  然后张军抬起头来,像是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平静的说着:「我刚想说的是,我加温好了。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是过去时了。嗯,刚刚……刚刚小女子的服侍,能让河君舒服吗?」

  「很好,不错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润泽不一样的是,喉咙有些发干。

  张军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却像是涂抹了足以媲美任何华贵化妆品的淡淡绯红。

  不,与其说媲美,不如说,世界上所有顶级的化妆品,都只是为了尽力地模仿、贴近着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顾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头,顺势捋了捋后脑勺垂翘的马尾辫,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地带着游移的媚意,就像是华美的良玉中间的恰到好处的色泽,不仅没有让这清纯洁白的气质产生丝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许的羞郝媚态正是少女令人着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张军本身的纯澈的感觉融为一体,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发出了神秘优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灵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来我是手肘撑地,后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势,现在只觉得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颤着,手心微潮的出着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了。

  没过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奖,唇瓣微分,清水倾泻的流在挺立的肉茎上。

  一瞬间,那龟头上传来的温温的感觉,有种晶莹剔透的水柱,正连接着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间的感觉。

  虽然严格来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而且少女柔若无骨的柔荑,还在水流倾倒的瞬间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动作擦拭着肉棒的表面。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兴奋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复复地喷水了好几遍后,看来她终于满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后面的马尾,端详着手心托着的肉茎,看着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洁得干干净净的、亮晶晶得还带着水珠的鸡鸡,感官上,就好像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同了。

  曦月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她亲手……加上亲嘴清洁干净的。

  看着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肉茎,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缓起来,像是女孩子家爱干净的天性变得不那么抵触了。

  不过很显然,真的要张开嘴巴含住这根肉棒,对于一个清纯的少女来说,还是一件莫大的难事。

  曦月看着握住手中的鸡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压抑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张开小嘴,眯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犹豫迟缓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快速,向下探着螓首。

  粉色的唇瓣轻柔的碰到了龟头,然后将它温柔地收纳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没过多久,大张着的嘴巴,就将龟头的前侧都好好地含在了里头。

  这就是口交啊!

  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温温热热的,柔软无比。光是被嘴巴这样的含着,就让我兴奋起来。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奋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弹跳了几下。

  「啊呀……请……河君要安分一点啊。」嘴巴都被肉茎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声音像是有些漏气一般,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刚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歉意地冲着曦月说道,连连点头。

  不过她应该已经是没有余裕来抬起头看我了,因为我们俩的姿势,相比平常起来有点奇怪。

  由于天台上没什么人来,当然不会有人特意的摆上凳子或者床铺什么的,而除了耸立的楼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没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变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让前半身半仰着,大大地岔开腿,让胯间的肉茎尽力地向前递着,而曦月则是卖力埋下脑袋,伸到了我的胯间。身体趴着,而从支撑着她的平衡的重心低点的胸部和手肘开始,上腹部那边就开始抬着,屁股高高的崛起,双膝跪地这样一种互动的姿势。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上双方都有点费力的姿势。

  「现在,是要怎么办呢……能让河君舒服的话,是要舔舔吗?」曦月的声音像是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闷闷地说道。

  像是给刚刚的话做个备注一样,我感觉到龟头的顶端,传来了一阵舔舐的感觉……一股像是要发冷的激灵,从鸡鸡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动,曦月完全停住了动作。

  我赶紧出言,「不用……不用停下来,刚才的感觉就很好,继续,继续这样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礼貌的声音答应着。

  然后鸡鸡上重新传来了润泽的感觉,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凭着这股触感,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软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着龟头。

  粗大的肉棒填充著张军的口腔,将表面堵得满满的,大约一半的肉茎就这样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温柔地含着,等待着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后,张军渐渐地找到了诀窍,灵巧的舌头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样,上上下下的舔动着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动作的也不再紧紧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着肉茎的中段的时候,舌中也会顺势地扫动着鸡鸡的前沿。然后在一伸一缩中不断地施加着骚弄的刺激。

  我喘着气,意犹未尽,「不错,在用力一点,除了舌头,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动起来啊?」

  曦月没有说话,本来绯红的腮帮子由于肉茎的原因明显的鼓起,然后,微微的缩动了下,与此同时,龟头上传来一股吸力。

  而舔弄着鸡鸡的舌头,也开始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在张军这么卖力的侍弄下,看着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间,听话地不停地为我而投入的侍奉着。光是这种动作的本身,就能让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感。

  更别提,从鸡鸡的前端不停地传来的神经快感更是快要积攒到脑袋里,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从下面传来的吸溜声,更是让我不住地受着刺激。

  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没有几分钟,就要喷出来了……这种事情好像挺羞耻的。

  但是张军这么极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说话是那么的动听威严,就连用在侍奉我的鸡鸡上,也是这么的厉害。

  要不行了,脑袋里一下子偏转着记忆,想到曦月在班级课堂上以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诵着自己的范文,还有班会上自信的侃侃而谈。

  这大庭广众下的正经回忆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阳光还照在旁边的空地上,却又有种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错觉,脑袋里都开始混乱一片了。

  我在坚持了没几秒钟,从喉间嘶吼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双腿也向内本能的收缩着,就变成夹著张军的样子了,腰身和胯间同时用力,开始挺动起来。

  肉茎开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在微凉的空气中停留不到半秒后,又进到曦月那温润的嘴穴。在进去小半截后,再抽出来……这样的动作,感觉上好像真的是抽插着阴道一样。

  「不要动……鸡鸡别动啊,我会维持不住的……我来……我自己来就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张军明显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单手撑地,小嘴往后面退了了退,艰难地开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在我的身上拍打起来。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的空间了,我用力地夹紧着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脸蛋都埋在胯间不放她走。

  听着曦月的呜呜的声音,在疯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将满满的精液,尽情地喷洒了出来。

  然后,在射出来后,脑袋里变回清醒后,我注意到一个事情。

  我没被人口交过……

  不,我现在正在被曦月口交着,所以也没有以前的经验什么的。当然,在这个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关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应该是很担心那整齐坚硬的牙齿会不小心碰伤到敏感的鸡鸡,所以在刚开始含住肉茎之前,就已经用力地收紧着嘴前的肌肉,让唇瓣向内地收缩着,这样一来,两排的牙齿就这样被内缩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茎碰着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软的小嘴,而不会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齿,然后惨遭受伤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细和温柔,否则在最开始少女那可爱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刹那,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亢奋的肉茎就兴奋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弹跳了起来,要是没有这层措施,恐怕都要受伤了。

  那种刻意地收紧着肌肉,维持着让唇间的软肉始终包裹在牙齿上,形成的软软的肉套而不伤到肉茎,光是看着就很费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愧疚起来,讪讪道:「不好……意思,刚才……呜……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对刚才那么粗鲁的行径做出什么辩解,我垂头丧气地连声道歉起来。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开腿后,曦月从胯下爬了起来,抹了抹嘴,从嘴里吐出口水,然后干咳着喘息起来。

  白浊的浓液混着唾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挂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色情。

  冲动过后,看得我心痛不已,赶紧递上水。

  曦月伸手接过,漱了漱口后,才嗔怪地看着我,「太过分了啊,明明说好了只是用嘴巴帮你射出来的。怎么自己就随便地夹着人家在上面乱动呢?」

  我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难受啊。」曦月一边努力地漱着口,一边摇头叹气。

  我趁着她没直视我的时候,偷看了两眼,少女那清秀美丽的俏脸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带着些许晶亮的液体,无声地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羞郝,这一幕实在令人心碎又为之兴奋。

  才从胯下站起来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要站不稳,我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搀扶,并没有紧张的反抗,或者痛斥我,这让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曦月才缓过来,放下水瓶,犹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视着我,不过很快又转过头,「虽然……虽然在本子里面也看过……里面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差遣着女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还有尊严……虽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过绝对不可以跟里面学,变成那样的大人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人。」我连连点头。

  谁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无脑剧情,好孩子们千万不可以学的哦!

  「刚才,一直绷着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轻轻地拍打、按摩着腮帮子,松弛着脸颊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头一惊,身体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学生一样,等著张军老师的发话。

  「口交,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一点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没有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只是轻轻地抱怨着。

  「嗯,嗯,抱歉,抱歉。」我于是连忙点头,毕竟刚刚才那样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后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头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样子,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俏脸上一下子又泛上着好看的绯红,「刚才,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必须要做收尾的最后的清洁呢。」

  一边就这样说着,曦月再一次的张开朱唇,含上一口水后,将肉茎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传来了令人心动的刺激。不过因为才射过,而且现在只是轻微的刺激,只是有种很舒服的感动。

  等到出来的时候,赤红色龟头被润泽得油光水亮的。

  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龟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龟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张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

  在这样的劝说下,张军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第十九章

  想不到被这样那样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午休时间这么快就过了。

  我于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课,一节课就这样过了……

  二节课,也是这么过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老师们,似乎在讲着课堂的功课之余,还总忍不住会插入一些题外话。是跟着学生会长今天起的冲突会有关系吗?

  最后一堂课,是数学老师,也就是班主任的课了。

  不过在上课前,张军就来到我的座位前,让我拿上一叠文件跟着她一起出门,走之前,张军和同班的前排同学打了声招呼,说让和老师请个假,因为学生会那边有紧急事务需要去处理。

  在半路上,张军蹙着眉头对我解释道:「虽然今天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不合情理的事情,但是会长那边……虽然不至于说不合理,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而且是今天爆发冲突呢。总之,这巧合得可能有点过分了,说不定真的有问题!?」

  我不禁好奇起来,「那我们这是去干嘛?」

  「上一堂课的课间,我去高年级看了一下,黑泽部长不在他班级所在的教室,刚刚,也不在。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对劲,我们去学生会长那边看看吧。」

  「那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学生会长的办公室,是远远地在另外一栋教学楼里,毗邻社团区的位置。

  我抱着大叠大叠的文件,跟着曦月走着。

  然后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曦月轻轻敲打着古色古香的大门,然后里面传来了应答的声音。

  打开门的,居然是中午才见过的黑泽部长。

  里面的会长站起身来,带着笑意地对著张军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地扫了我这个生面孔一眼。

  我知道这里就不是我说话的地方,于是规规矩矩地抱著张军交代给我的东西,安静地像是盆栽一样的站在旁边。

  然后张军将手上的文件从我手里接了下来,放到会长的办公桌前,「会长,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看过了,有问题的地方画上了记号,请您在审阅一遍。」

  会长的声音柔和婉约,完全没有中午那直面黑泽部长并且对峙的威严恐怖,「既然是曦月核对过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先放我这里吧,等我看完后,会再具体沟通的。」

  「好的。」曦月很有礼貌的应答着,然后视线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角,「这是在做什么?」

  其实在一进门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后,首先引起注意的,就是桌上的那里了。

  一个棋盘摆在桌上,周围码满了文件,那应该就是棋盘所在的位置上本来的文件吧。

  横横纵纵的线条上星罗密布地摆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哪怕是我也知道,这是所谓的围棋了。

  虽然以我的知识顶多只能分辨出棋盘的分类,但是那密布的棋子的规则和局势,就不太明白了。只能简单的看出白方的棋子似乎更多一些。

  张军作为有学问的大小姐,对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游戏应该更加精通一些。

  她简略地看了看,,「是黑泽部长执黑子吗?」

  已经坐回到位置上的黑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学生会长则是面带微笑,解释道:「让他执子先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一次是他先走,这一次再让让他也没什么。」

  黑泽部长闷声闷气道:「别太看不起人,你现在只是小优,离赢,还很远呢。」

  「没关系,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会长看上去一脸的胸有成竹,好整以暇的说着。

  好半天,黑泽才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郑重地放在棋盘上。

  会长并没有落子,而是将目光移到张军的脸上,有些奇怪的问道:「快上课了,你们不打算回教室吗?」

  张军摇摇头,「看来会长和黑泽部长这次又要进行对决呢。我记得,当时去年是我在旁边见证的。既然今年又刚好赶上了,不如也一起做个见证好了。」

  「哦。」学生会长了然的点点头,也没再看我,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棋局上。

  等到会长的视线移到棋盘后,我才有空注意起周围来。

  这里是完全和校园环境完全不一样的布局。

  这一点,从门口那和普通办公室不一样的古色古香的木门,就可以看出来了。

  然后进门之后,就更加夸张,只是给学生会长使用的办公室而已,居然占地接近一间教室了。

  乍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西欧古堡的感觉,一侧的墙壁上完全是意大利风格的装饰,各种油画挂在墙壁上,脚底下则是厚厚的绒毛毯,还有进来后,墙角处的各类小巧的或金属或石质的艺术雕象。

  但是靠近外面采光的部分,却是从外面蔓延进来了小巧的藤蔓,翠绿色的蔓藤配着黝黑色的墙壁主体,蔓藤的下面则是一个枯山水,又很有一种和风韵味。

  明明是世界上好几种文化风格的搭配,在这间房间里却有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各色风格的艺术品融洽的各居其位,虽然我说不上来,但确实给人一种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气度。

  在看完了房间后,我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房间的主人身上。

  学生会长——浅井悠佳学姐,在本校都可以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不仅仅是她身为浅井财团的次女,是家族重要的继承人其中的一员,一听就是牵扯了至少数十亿金额分量这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数字级别的财产份额的继承权的显赫姓氏。

  更主要的是,她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个人的美貌,亦或者是入学之初,就以后辈的身份大胆地对着当时的学生会前辈挑战,诸如此类的事迹,着实是如同传奇故事一样的为人津津乐道。

  假如说,曦月的气质,是像是清冷的明月那样,皎洁无暇,哪怕是在深沉的黑夜之中,也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在平常,也能悄然融入大家的氛围中,在不刻意掩饰的情况下,展现着自己的独特魅力,却不会给人以威压感。

  那么,浅井学生会长的气质,就是绝对的炽阳,高高在上,肆意地放射着光辉。而且毫不掩饰好恶。

  哪怕是我根本没有加入学生会,也听晓过会长的重女轻男的名声了。

  传说中,她对于欣赏的女生是非常好的,而且为人就好像是动漫里的「姐姐大人」那样,但是对于男生那边,有幸被青眼有加、另眼相待的,好像不多。

  当然,倒也不至于说看到男生们就怒目相加那么夸张,只能说,会长在面对男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气场,就完全和对女性的不一样。是那种接近对抗性的冷淡感觉。

  本来这种人格特质,应该可以称得上傲慢狂妄,胆大妄为,可以说是很让人讨厌的了,但是悠佳学姐之所以不会这样惹人嫌,反倒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她的优秀,足以掩饰这一点的不足。

  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无可挑剔的运动细胞、完美的组织能力。优雅的谈吐、无论对谁都能耐着性子。很有礼貌的、一律平等的作风(虽然对于男生们而言,说不定是一律平等的歧视)、以及一眼就可以看得到的可以称得上完美的相貌和身材……

  美貌也是缓冲着这种过分凸显气质的重要原因。被她特别针对的男性们,很遗憾,绝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被美少女冷淡地对待,绝大多数的男生,心理上都非常适应。

  基本颜控的男生们,看到气场十足的御姐,胆子怯弱的就有可能变成舔狗,而够劲的,则说不定会起了更多大胆的心思,所以哪怕学生会长对于基本上所有的男性都不假辞色,一律平等的风格。但是还是能时不时地看到她的周围,围着各种献殷勤的男生。

  最后再配合上浅井财团的继承人身份,一个个要素相加起来,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在不同层次,既然如此,没有妄想,也就没有了错误的期待。当个人的风格衍化成「人设」一般的存在,那么日子久了,也就变成了似乎理所当然的感觉。

  毕竟,大家会觉得,学生会长就是这样的人嘛。

  久而久之,这种事情干脆连质疑的人都没了。

  反正,浅井学姐在男生还是女生中,都是有着很高人气的存在。

  而今天她的对手——黑泽部长,虽然魁梧雄壮、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有好好练过的猛男。甚至听说过在大的比赛里获得过冠军,但是很显然,他的卖相和身为美少女的会长,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级别。也许他本人在篮球部、以及其他几个雄性荷尔蒙氛围浓重的运动社团有着很多拥护者。不过到学生会级别的投票中,他注定以毫无悬念的失败告终。

  不过这样熊一样身材的男人,居然能这么端庄地煞有其事的下棋,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只是,他的棋力和学生会长的差距,大概就像是对于男性的魅力值一样的大吧。没出张军的预测,又过了小半天,随着白子的数目越来越多,黑子的颓势,哪怕在数量的对比上连我这种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

  黑泽叹了口气,弃子认负。

  浅井学姐放下手中的棋子,用不出所料的语气说道:「那么,现在就是二比零了。虽说很遗憾,但是你应该也没有其他的话要讲了吧。按照约定,今天下午的投票表决,也要请你多多配合呢,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黑泽部长没有动怒,揉着眉心叹了口气,看上去显得无比的无奈,「我今年又输了呢。」

  我转了转头,看向张军,张军看出了我满满的疑惑,莲步轻移,靠到我的身旁,螓首贴近我的耳朵,纤手提起,像是话筒一样的罩在她的小嘴和我的耳朵间,悄声地解释起来:「悠佳学姐和黑泽部长起过几次类似的冲突,最开始的那次闹得比较大。学校的规矩一般是学生会的事情只要是学生们自行能够解决处理的。基本上不干涉。所以那次的事情,是学姐直接找上部长,双方单挑解决的。后来,也就像是形成了惯例一样。」

  张军说话间,从那樱唇里吹出来的微微的气流打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而且想到了中午,曦月那可爱的朱唇一张一合的、腮帮子鼓起着服侍我。

  我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我也动作很小地朝着曦月靠近着,趁着她身体的阻挡,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我对学生会长和篮球部长的情况也挺有兴趣,一边问道:「比试的内容是什么啊,胜负如何?」

  张军贴得更近了,声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主题是」心、技、体「。」

  然后似乎是觉得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话不太好,后一个问题就再也不答了。

  等到学生会长慢条斯理地将棋盘的棋子收好,黑泽部长摆动着双臂,活动筋骨,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下一场,比什么?」

  会长瞥了他一眼。「二比零了,结果都注定了。还需要比吗?」

  黑泽部长又叹了口气,「就算是这么说,可是说好了是三场的。不比试完,总觉得半途而废了。就和打篮球一样,就算比分拉得再开,难道就不打了吗?」

  浅井悠佳点点头,没有反驳,「也好!下一个比试,是」体「。」

  然后会长突然笑了笑,嘴角好看的翘着,笑颜如花,「听说你在篮球社这半年来都很努力啊,能带着球队打到全国赛也很不容易了。」

  黑泽部长不明所以,憨厚的应答道:「是啊,谢谢。」

  会长依旧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带着针,「男人们似乎总觉得女人们的体力不足,在先天上就可以凌驾在女性之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只不过,这只是很深的偏见。从来就没有男人就一定胜过女人的道理。」

  黑泽部长拉着脸,看上去就有点不高兴了,「浅井,我知道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一直以来都非常努力。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本来就是先天性和后天的累加。不可否认的是,男人们的体力,的的确确就是比女人们要强的多。最好的例子就是篮球历史上的球星,男性的数值和女性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况且,你自己去年不也是输给我了吗?」

  我震惊了,黑熊一样的黑泽部长,居然说出了大段大段这样非常有条理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篮球的本身,在需要主攻手的身强力壮之余,更重要的是作为团队对抗的配合和团结。而作为主将兼部长这样可以称得上主心骨的人物,需要的不仅仅是大腿和肱二头肌上的肌肉,能够统领部属的脑袋,同样至关重要。

  会长冷笑了起来,「在连输了两把后,你还是要坚持你错误的观点吗?

  也好,嘴上的拼斗其实对于世界观稳固的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还是以直截了当的事实,来证明,究竟是你的观点正确,还是我的正确吧!」

  「嗯!」黑泽部长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的站起身来。

  前倾、而且手臂微微护在胸前的样子,仿佛如临大敌。

  我想,同样是男人,我大概是理解他的行为逻辑的。

  毕竟,按照张军的说法,和目前我看到的形势,可怜的黑泽部长,已经是连年败,而且今年,论起比分,也是已经注定失败了。

  最重要的是,学生会长似乎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届了,到了明年,她应该就要升学,前往更高等的院校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为务必矜持的财团大小姐,还有没有闲工夫和别的男人玩这种好像小儿游戏一样的比试,恐怕都是未知数。

  如他所言,在「体」的这个范畴内,男人们是对女性有着绝对的压制力的。

  这已经不是为了胜负而进行比试了,而纯粹是为了不在三轮比试里被直接剃成零蛋。为了在最后的底线中维护作为男人的尊严的一战!!!

  黑泽部长这是为了不被打入谷底,永世不得翻身的的证明一战啊!

  简直在动漫里,都是可以用大大的粗体字拉横幅,并且大大的水上一章的剧情了。

  「说吧,这一次,」体「的比试是什么?」黑泽晃动着粗壮的臂膀,像是示威,又像是给自己加油鼓劲地问道。

  浅井会长露出意义不明的玩味的笑容,「第一次是剑道,那种偏向于技巧性的对抗,你不是对手。去年是柔道,这种贴身短打,对体力和蛮力要求很高的搏斗,却是我不擅长的。你真的确定要把选择权交给我?要知道,我们两个人本来都是五五之数。对我两来说,选中一个能够最大限度发挥自己强项的项目就已经是成功的大半了。」

  黑泽部长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肯让你来选,那自然相信你的公平性。

  你这么骄傲,当然是不会选择过分刻意地偏向于自己的项目,否则,当初和我比试的时候,何必要选择剑道,直接选健美体操不就稳赢了吗。不过以你的个性,也一定会在项目的选项里尽量在看起来公平的情况下偏向于自己。不过既然男人们在体力上本来就先天的优于女人,那么,让你动一点手脚,也无所谓,我批准了。」

  浅井悠佳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我可不需要你让,既然你要发挥男人体力的优势的话,那也随便你,就选用可以让你贴身肉搏的科目吧,但是对应的,我也要增加可以有利于技巧发挥的条目,而比赛的项目,就……」

  学生会长的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一下子变得恍惚,像是思绪一下子飘到了虚空中一样,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变回清明,语气坚定道:「我看最近很多同学们很喜欢进行一些在交流感情的过程里进行肉体的比拼,虽然看上去是跟性交差不多,不过在我们这个学校的范围内,就不能认为成」为肉欲而做爱「了,只能算是关系紧密的同学之间的一种非常深入的交流手段。性交的双方贴身缠斗,以哪方的首先开口认输来决定胜负,由于是最近几周才流行起来的。刚好,你我都没有相关的经验,可以称得上是绝对公平,虽然我和你的关系并不算太好,不过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这以这个为这次的比赛项目,怎么样?」

  「可以。」黑泽没有半点犹豫,应承下来。

  「开始吧。」雷厉风行,似乎就是浅井会长的作风,在定下来后,她和黑泽部长对视一眼,然后双方于是几乎是同时的就开始宽衣解扣,简直就像是两边的镜像一样,脱下了制服,脱下了下身的外裤,褪下了成套的衬衫、内裤,然后赤裸裸对视着。

  等到学生会长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前面时,我这才注意到,浅井悠佳的身材居然如此的高挑。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到这位校花榜上的列居首席的少女。

  说起来,除去同班同学外,作为低年级生,见到学生会长的次数也不少了。

  例如说有需要全校到齐的报告会,或者是这样那样的盛大典礼的时候,浅井学姐可以说,基本上都身居在主席台上。要么是作为颁奖的领队,要么是作为学生代表进行致辞,总之都是一些非常引人瞩目的角色。

  但是可能正因为是正出风头,从来都只能在队末遥望的我,基本上是只能看到仿佛被荣耀笼罩着的天之骄女,没什么机会真正的看到本人。

  今天,可以说是借著张军的机会,看到了她本人。

  浅井会长的脸蛋、还有赤裸的身体白皙柔滑,雪嫩的肌肤看上去没有施上任何脂粉,看来是天生就如此美白。

  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她的下巴微微昂起,眉宇之间的锋芒毕露,精致得好似艺术品般的俏脸显得无比的自信,明明按理来说成年没太久,整个人的气质却是看上去已经相当的干练成熟。

  满满的御姐风范再搭配上那高大健美的玉体,以及比例完美的身型,胸前的乳肉该凸的凸,酥胸高耸波涛汹涌,而胸下的纤腰却是一瞬间收紧,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大腿修长健美,骨肉匀称,在略显丰腴之余却不显臃肿,健美的体型中看上去也蕴含着相当的力量。

  虽然晶莹雪白的肌肤温软淡化了相当程度的危险感,但是我还犹记得,浅井学姐似乎也是剑道社的主将。而且还是可以在比赛中可以拿到名次的级别。

  虽然剑道本身也是偏向于技巧类型的搏击,但是想要灵活完美的驾驭住技巧,本身就需要十足、甚至十二分的力量作为基础来运用。也难怪长得想熊,体魄也如熊般粗壮的黑泽部长认为浅井会长哪怕是在男人们擅长的「体」的领域里也能和他五五开。

  浅井学姐就这样解开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从桌后走向前来。落落大方地和黑泽部长对峙着。

  只不过,这种赤裸在人前的感觉,恐怕学姐也并不怎么适应,虽然表情上看上去同样是镇定平静,但是一抹绯色已经染上的会长的脸颊。而少女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频率比起普通的情况要快上不少。

  而剑道,同样是对于整个身体节奏的把控要求得很高的武术。虽然我只是略微涉猎,但是也明白,通过嘴鼻的呼吸法,则是调整的重中之重。

  看得出,她的心里有些发乱了。

  全无遮拦的酥胸上,嫣红色的娇嫩乳头随着胸前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雪白的乳峰蛋糕最高处妆点的红草莓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把视线投向了那边。

  我的呼吸,油然加快……

  和她正面相迎的黑泽部长,同样是呼吸剧喘起来,胯下的肉棒随即一柱擎天,看上去本钱不小。

  还好,我的裤子好端端的穿着,我再伸手到了口袋,略微的调整了一下方向,于是光从裤裆的外表上,还不会太过显目。

  现场唯一表情平静,心底里也很镇静的,应该只是张军了。穿戴整齐的她的呼吸并没有丝毫紊乱的样子,步伐也很稳健的旁边移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曦月刚好就完完全全的站到了我的前头,把我给挡住了……

  不过由于个头的缘故,再加上一个人能遮掩的位置终究有限,只要摆动脖子调整身位,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们这偏角的情况,似乎已经不能吸引对峙两人的注意了,现在双方的眼睛里,只有和自己对决的对方,学生会长调整着呼吸,首先开口,声音有些急促:「这可就是最后一场了,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对。」在学生会长开口后,首先动作的是黑泽部长,只见男人像是相扑手一样跨前一步,粗壮的身子弓着,像是随时准备飞扑一般。

  然后,浅井悠佳双手叉腰,蹙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出于某种表达自信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动作,将胸前的两对大白兔,像是向前送着般,坚挺高耸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少女指了指一边的沙发,冷冷道:「我们现在是要比拼性交的胜负,好像不需要在之前进行肢体的制服对抗吧。」

  黑泽部长表情一窒,讪讪地跟着会长走到了沙发边。

  第二十章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对。」在学生会长开口后,首先动作的是黑泽部长,只见男人像是相扑手一样跨前一步,粗壮的身子弓着,像是随时准备飞扑一般。

  然后,浅井悠佳双手叉腰,蹙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出于某种表达自信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动作,将胸前的两对大白兔,像是向前送着般,坚挺高耸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少女指了指一边的沙发,重重地一点,冷冷道:「我们现在是要比拼性交的胜负,好像不需要在之前进行肢体的制服对抗吧。」

  黑泽部长表情一窒,讪讪地跟着会长走到了沙发边。

  然后,两人在沙发前停住了,互相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

  「您,先请吧!」浅井会长抬起玉臂,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了不了,你已经赢了两把,胜者有先上去的权力。」黑泽部长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坚决的婉拒道。

  「不不,还是你先坐吧」会长也坚决不上当……

  于是,我和张军就看着他们两位,礼让了半分钟。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张军看上去有些茫然,转过头问我。转头甩过的马尾辫,从我的脸上轻轻抚过。

  「我想……」我后仰了下头,顺势捻起张军的马尾,用手指在她的顺滑的秀发上卷来卷去,思忖片刻,得出了结论,「想必,是在争夺究竟是男上位,还是女上位的霸权吧?这对于之后对决比拼的高潮,体位的也大概很有影响。」

  「哦!」曦月一脸懵懂地回过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明白了没有。

  不过这样子争执,也是有点儿好处的。在他们两位走到了沙发不断礼让的时候。浅井悠佳会长光滑诱人的裸背彻底地裸露在我和曦月的眼前。

  在刚才的宽衣解带中,浅井已经顺手将脑后的绑扎着马尾辫的带子解开,一头及腰的黑长直秀发披散下来,如同乌黑的瀑布般,将窈窕胴体遮掩了小半,洁白的玉背上的蝴蝶骨在长直的秀发间若隐若现。然后,在秀发的尾端,一根秀气的脊线顺着苗条而健美的裸背一路往下,深陷到挺翘有型的月臀的缝隙里。

  而那对肥美的大屁股则是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虽然因为害臊而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但是这不就反倒是在视觉上更凸显屁股的圆挺。晶莹的臀肉在笔挺的站姿下微微地后翘着,而且为了让黑泽部长先坐上沙发,会长以细微的动作向后挪动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好屁股简直是好像要诱惑男人的视线一样,晃着轻微的韵动。

  而深邃的股沟和双腿间的微小缝隙,散着深邃而神秘的气息。

  假如可以摸进去,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呢……

  看到浅井悠佳会长和黑泽部长,这一对脱光衣服,一黑一白极其反差的两个裸体,我就想到了张军之前各种各样裸露着的身体、羞羞的样子。

  心正「怦怦」的跳动着,而且看着别人的这种「超深入感情」的模样,总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看着我自己和曦月一样。

  会长的秀发离开了系带的束缚,就这样随性的披在肩上、背上。

  昨天晚上,曦月也是解开了发箍,及肩的黑发也好像是这样随性的披洒在白皙肩头,柔顺的垂落下来,半遮在白皙的肌肤,只是张军的头发没有像是会长那样蓄得很长,更加干练利落。

  曦月她的后背上秀气精致的蝴蝶骨,也在双臂和上身的动作下微微地动弹着,那微凸的曲线,总有种天鹅的羽翅般优雅的感觉。

  昨天,我是站着和张军对视着,然后……在清洁的过程中,我还是站着,而张军像是温婉恭顺的小媳妇儿那样的跪坐在地上。

  而今天,我们还是我们,这次,位置却微妙的不太一样了。

  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张军的后背,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曦月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谁也看不到。

  明明这空旷硕大的房间有好几个人在,但是他们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对方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像就在那隔空的盥洗间一样的镇静、而且蠢蠢欲动。

  轻轻地摩挲着曦月的后肩,感受着手心中那纤柔精致的骨感,匀称的骨肉,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软硬感觉。

  曦月在被我抚上玉背后,温软的身体不自在的抖了抖,背后的肩胛骨也随之动了动,说起来似乎在绝大多数的文艺作品中,天使的羽翼也正是从对应着人类蝴蝶骨的位置上延伸出来。

  假如可爱的曦月也像是纯洁高贵的天使那样长着洁白无瑕的光翼,那她拍打着翅膀时的动静,会不会跟现在抚摸着正在动弹着的蝴蝶骨的手感一模一样呢。

  天使,卡哇伊的天使呢!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在遐想着什么。

  另一只手,趁着前面的手把玩着肩胛的时候,摸上了张军玉背的中段。

  曦月今天在水手服外罩上了层外套,薄薄的材质并不影响到我的触感,手指非常顺利地就摸到了曦月的脊线,然后,沿着这一条从后颈一直向下延伸的线条,我的指尖,也在缓缓地向下的滑动着。

  「呼……」紧贴着曦月的手指很快就察觉到曦月的呼吸,似乎都开始加速起来。哪怕是鼻翼里都控制得好好的,但是只和少女的赤裸身体仅仅相隔毫米级别的间隔,曦月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一分颤动,都几乎可以透过指尖上的神经完美地捕捉,然后传递到大脑里。

  我想,这除了少女那正在发育的身体还相当敏感外,前方的景色,也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现在只要抬头平视前方,就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一具高挑雪白的御姐裸体,浅井会长那精致的蝴蝶骨、线条修长优美的脊线,和最底下那丰腴肥滑的大屁股,同样是呈现在曦月的面前。

  曦月现在是在想什么呢?

  是想到了自己就在昨天也曾经这样展露着裸体跪坐在我的面前,还是从会长的裸身上,瞬时地联想着自己身后的触感呢,想象着也有那么一只手,在浅井的女体上揉搓碾弄着?

  太可惜了,指尖上只能感觉到曦月的颤抖,根本无法窥探到哪怕是一点的想法。

  我只能感觉到,曦月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好像只是肉眼微不可觉的轻微抖动,变得肉眼都可以看得到的摇来晃去,就好像是想甩脱我的双手一样的摆动。

  如果说,真的很想逃脱这种窘境的话,说不定向旁边走个几步,就可以了。

  我也不太好在室内有人的情况下不知廉耻的追过去。不过也许是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前面的两个人,也许是曦月本能的体贴,总之她也好像是盆栽一样,双脚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体的掩护下,在她的后背动来动去的。

  不过就是少女这样的逆来顺受,反倒是加剧了我恶作剧的心态。

  我的手,不太老实地从蝴蝶骨上移开了,牵起曦月那干练利落的马尾辫,然后在少女宛若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上轻轻扫动着。而下面的手,已经顺着脊线,堪堪地触到了张军挺翘的屁股的上段了。只差一点点……那就是尾椎骨了。

  合身的水手裙,用浅色轮廓勾勒出少女臀沿优美、而诱人的曲线,只要将手指笔直地并拢,然后朝着那弹性十足的双臀里夹着深邃的股沟轻轻一戳……

  那说不定就能让脸皮薄薄又敏感的曦月失态地叫出声呢……

  不过,这就特别过分了,也会很令曦月难堪的。

  就好像是小学的时候作弄着前排的少女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应该在老师/其他人不会特别注目的前提下完成。

  在这对深藏在裙底也摆脱不了被不断抚摸命运的雪臀随着手掌的节奏,被动地摇摆出青涩的韵律,晃出可爱弧度后,曦月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频繁,几乎都要进入打哆嗦的阶段了。她那可爱的小脑袋也摆动着,一脸地想要回过头来,但是又强行地忍耐住的样子。

  我转移了目标,倒竖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摆成了一个小人的样子。

  然后双指前后摆动,让「小人」顺着脊线慢慢的走动起来。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我听到了张军松了口气般的呼吸声。

  小人漫无目的的地在少女的后背上游弋着,充实着指腹上的手感,而上面本来是牵着马尾辫的手,则是安分地放下的辫子,然后像是给猫猫顺毛一样的,顺着马尾垂落的角度,连带着脖颈一起的顺着抚弄着。

  就当我胡乱地在曦月的后背上幼稚地打发着时间的时候,前面两个人,似乎在你推我让中,快要达成了一致意见。

  「那还是抽牌好了。」

  第二十一章

  「那还是抽牌好了。」

  「可以!」

  浅井会长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了一盒扑克牌。

  洁白的女体迈动着优雅的步姿,身形摇曳间,那失去了胸罩束缚的乳肉荡漾出阵阵的乳波,犹如最甜蜜的诱饵,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时候,张军的手肘轻轻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让我注意力收束回来。

  然后,黑泽部长和会长在洗牌后,互相从牌组里抽取了一张牌,互相亮出后决定了胜负。

  「是我的牌比较大呢,胜者有先选择的权力,我选择我上你下的方式。请坐吧。」浅井悠佳将扑克牌放到一边,示意道。

  黑泽部长神情一窒,不过在看到浅井会长俯身后,那朝着他方向翘起的白净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来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着。

  男人像是示威一样的,极力地挺立着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着,只为让那胯间的阳物看上去更显得凸出一些。

  毕竟是篮球部门的主将,他的身体相当的高大、结实,全裸的身体上,肌肉满满,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里看到八块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因为手臂上过度茂盛的毛发,被很多同学戏称为黑熊黑泽。

  则脱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护心毛,更像是一只长着人脸的黑熊一样,光是就这么站着,就有一股浓郁的野性气息仿佛在室内蔓延开来。

  而当他刻意都这么动作起来,胯下那根肉棒却显得无比突出,而且还随着腰身的动作,左右挥舞着好像要示威一样。甚至还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不断地轻拍出声音来。

  「呜……」

  「哈?」

  作为男人,我对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顶多是觉得黑泽部长的人真是高啊壮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之类的感慨。

  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反应各不一样。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转到一边。

  刚好,我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对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顺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着我,安静的依偎着贴在身上。

  而浅井悠佳的反应,则是抬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昨晚是没洗澡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大的味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篮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别人闻到了还不好说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仪表,你也要多注意家族的颜面,伯父好像以前还特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吧。」

  黑泽部长的动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说道:「没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换洗衣服。今天早上还好好地洗过头了,怎么会有味道呢。」

  「嘿~」浅井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得说的样子。

  黑泽部长嘴里还在嘀咕着,人最后还是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地胯开腿。不管怎么说,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还是硬邦邦地凸着,阴茎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虬结着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泽,看上去狰狞异常。

  浅井会长一脸严肃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僵硬到快要绷紧的地步。

  黑泽部长虽然摆着双腿大张,一副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从微微僵硬的姿势来看,身体也绷得紧紧的,于是,一分钟过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会长一脸沉痛的样子不耻下问,「我这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你主动坐下来才对吧。然后,对准那里……插进去,就完事了!」黑泽部长紧盯着浅井会长近在咫尺的牝户,一脸魂不守舍。

  他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来看,会长那肥美圆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时候高耸的挺着,而下身的阴丛似乎被修剪过,看上去整整齐齐的,细密的毛发只在前面呈现了个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缝,则更是阴丛下若隐若现。

  浅井会长对着黑泽的肉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然后,肉棒滑开了……

  然后,双方换了一个姿势,黑泽握着自己的肉棒,主动地朝着浅井岔开大腿的中间伸去,两边紧张地互相对准着,才终于插了进去。

  甫一接触,浅井的脸上立即露出蹙紧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好痛啊!」

  下面的黑泽握着肉棒,为首的龟头才塞进去为首的部分,他也扭动着身躯,喘息起来:」好紧,太紧了,还能再进去吗?」

  「我……没事,再进去一点点吧。「浅井会长的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但还是逞强着。

  「哦!」

  只见浅井会长闭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莹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着下面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每压下去一分,浅井的样子就看上去眉头更加紧皱,一副忍耐着疼痛的样子。

  而下面的黑泽,也在呻吟着出声,」太紧了吧,里面的阴道,箍得太紧了啦。」

  「少废话……我也很痛的呐!如果不是为了一决胜负,谁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啊……感觉要被你插得裂开了!「会长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兴的娇斥道。

  下身似乎才刚刚把黑泽的硕大的龟头吞纳进去小半截,浅井就一脸的脸色发白,咬着牙苦撑着一样,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泌出。

  看到明显都是新手的两个人都一脸纠结的样子缠绵着,我也开始暗地寻思起来。

  性交,是这么疼痛的事情吗?

  从本子里获得的经验来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刚一插入,然后两边就各种表情颜艺,很快就要翻白眼飞上天的样子。至于AV虽然没这么快,但是也是各种各样兴奋的娇喘。

  而且传说中高潮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所能达到的兴奋的极点,这让我对性交,很早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过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艰难?!

  「那个……

  「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她拿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没有润滑,咱自学生理卫生的时候,听说……听说都是需要充分地润滑才可以顺畅的插进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

  当事的双方,一个两个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至于我,则是本来就处于好像知道有这么个知识,但是也只是知晓,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张军出声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多人,居然只有张军一个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优等生。

  浅井会长从和黑泽连接的地方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

  双眼噙泪,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泽战战兢兢地提议道:」那,看来还要先润滑一下。浅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来吗?」

  「混蛋,这么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怎么出的来啊。而且你一定会很兴奋的偷看对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兽!变态!H!「浅井会长心情的确很差了,听完后,苍白的俏脸一下子泛着粉光,痛斥着黑泽。

  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只会打篮球的肌肉猩猩!」

  一边说着,会长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得离黑泽远远的,喘着气。

  「这个……也不能怪我嘛……我,为人比较单纯,不了解这种知识很正常的!「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进来。「黑泽又提议起来。

  虽然一时看不到浅井御姐的裸体有些遗憾,不过我也是同意的。毕竟据说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狮,呆在一个房间里会比较压抑。

  会长的表情有些松动,然后,当她看到黑泽的裸体的时候,立即坚决的拒绝了。

  还是张军颤声地救场了,」那个,距离下课的时间不久了,按原定计划,下课后,学生会的干事都需要来会场集中……不介意的话……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帮助会长一下。」

  「那么就麻烦张军妹妹了。「浅井会长想了想,有些尴尬的同意了。

  张军走上前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开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齐齐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浑身赤裸裸的御姐型的少女身前,将纤细葱白的细指,搭在了她那光洁的牝户上。轻轻地在上面扫动着。

  浅井会长很快,嘴里就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张军似乎感觉到浅井悠佳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抚摸,双手放在会长的蜜穴上,轻轻地掰开了那道狭窄的蜜缝,将里面潜藏的嫩肉给裸出了一点点。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觉得很害羞,跟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浅井会长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脸色红透了,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张军低着头,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在浅井会长的蜜缝上用手指轻柔地来回打着转,就算是这样,浅井的样子就已经是很受不了了,脸颊上的粉晕开始从脖颈往下蔓延。

  曦月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会长……您也和我一起动作起来吧,我们……我们一起,让这里润滑起来吧。」

  「也对呢……

  「浅井听着劝说,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耸的的乳峰,丰腴坚挺的乳肉的顶峰,那对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勃凸涨大起来,宛若两颗红豆散着粉色的乳晕,点缀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间,看上去娇艳动人。

  会长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条一般,屈伸的指头一勾一划,一边是食指径直地按在勃起的奶头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状的姿态围着打转。

  另一边的奶头则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练地捻弄起来,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间,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着顶端的蓓蕾,没几下子,浅井会长就身体一颤,脸上露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浅井会长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张军的小手在她的胯间用力,撩动着微微贲起的耻丘,然后温柔地剥开那层青涩的包皮,让那颗神秘的珍珠从肉唇里探出头来,在冰凉的空气里傲然的挺立着。

  「呜呜呜……啊!「也许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终于裸露在空气中,那股和体温完全不一样的凉意刺激到了悠佳会长,她的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俏脸绯红异常,小嘴里娇喘连连。

  张军的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来回的拨弄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会长的敏感地带。

  享受著张军的服务,浅井会长摇摆着脑袋,双脚在地上绷直着,嘴里叫唤起来。」停一下……先等等啊,张军妹妹,太刺激了❤,要刺激过头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带着哭腔的说着话,浅井会长的娇躯看上去也依旧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手指灵活的加速着,更激烈地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抚弄下,不断的颤出淫荡的肉浪。紧致的大腿不自然地点在地毯上,摆出奇怪的样子摇摆着,有一种想要抚摸舔遍的冲动,也许就是这样的心口不一给了曦月错误的暗示,张军没有听从她的意见,少女坚持自己的判断。」可是,会长不是需要被润滑吗,现在停下来的话,那还要慢热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轻轻地在浅井会长紧挨着小阴蒂的肉唇上,弹了一下,随后,张开小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啊!「从少女嘴唇上吹息出来的冷气,吹打到会长温热小穴的肉唇上的肉珠,伴随着刚刚弹击着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浅井会长的求饶声一下子变成了呜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紧随的是浅井悠佳会长像是快要爆发了一般,全身泛红着,揉弄着奶头的动作急剧的加速着,手指的力道不断加强,甚至还有一只手不知足的伸了下来,握住曦月的小手,强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剥开的阴蒂上。

  会长的身躯也在颤抖着,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没持续多久,突然悠佳猛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修长结实的玉腿一下子并拢,整个人也在沙发上蜷缩着向内绷得直直的,嘴里发出酥麻的叹息,将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给紧紧地夹住了。等过了好几秒后,那阵痉挛过去后,浅井会长才松开双腿。

  在她那娇嫩的牝户的入口,股间闪闪发亮着。

  已经可以看得到有润泽的水色染遍了粉红的蜜肉。淫靡的水泽像是一层薄膜那样盖在肉唇的两侧,而且隐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断的从柔嫩的牝户的更里面潺潺地流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悠佳学姐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地回神,」今天就算了,我刚刚才很有感觉了❤……在这种情况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局我认负吧。」

  「不要紧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点,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独这一次比试,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黑泽部长哀嚎着,极力的申诉起来。

  只见那张熊脸一脸痛苦的样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奖了,喜获得十亿元的大奖,然后在下午兴冲冲地赶到领奖处后,被政府部门的官员告知,还必须扣缴(09)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的税款和福利费和摊销,如今实得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放到荷包里了,请务必收好一样!

  浅井会长虚弱的站起身,颤颤的走回道办公桌,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后才抬起头用半恼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生,皱着眉头说道:」这种事情……嗯,下次再说吧!你们先可以出去了。」

  在被下达逐客令后,黑泽部长,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脸上露着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哭丧着脸穿起裤子。

  「对了,就算是这局我认输了,也是二比一,记得下午投票时请务必配合,不要让你手下的队员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临走前,浅井会长还不忘提醒道。

  听完后,感觉黑泽部长更伤心了,明明刚才在连输两盘后,都没见的得他这么难过。

  「对了,会长,这把刀,我想借来观赏一下。「在险些已经迈步出门前,明坂又折了回来,指了指摆在一副山水画下的长刀说道。

  「这把刀可是……算了,你应该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浅井会长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过看著张军的样子又有些脸色发红,最后摆了摆手,示意尽快拿出去。

  在拿着伪装成小提琴的木质长盒装好刀后,张军连声的道谢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出办公室出来走到一边,也许会长和黑泽的行动就好像变成了冲动的助燃剂一般。我趁着还没下课,走廊空荡荡的,翻手抱住了张军,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轻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响手感,反倒是那似触非碰的肉感,愈发的有种想要抓握住的感觉,」刚才的东西,实在是,……我也很想要了……」

  大概也是被会长和黑泽那淫靡的气氛影响了,曦月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尝试着推开我,但是并没有使上劲的力道甚至称得上温柔,少女垂下头,」不要……

  现在不可以的。」

  虽然是拒绝的内容,但是那并没有断然的否定,反倒是让我萌生出更大的野心,连声追问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张军的脸上浮现好看的粉晕,声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话……还不好说,不过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现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开我,好不好啦。」

  张军浮现出动人的粉晕的小脸,如花般的笑靥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了神,心脏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鲜花的簇拥上升上了天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虽说好像她是没有直接的答应我,不过大脑的绮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应答,要来得令人兴奋得多,而且曦月的应允看上去比浅井会长的敷衍,来得可信的多。我松开了手。

  曦月又一次推了推我,还是同样的力度,这次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两个人在下楼的走廊间走动着,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诶,不是放学后,所有的学生会干部要来会议室集合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下楼呢。」

  「因为……因为会议室是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楼下,而且,并不是放学后立即开始的,是放学后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这也是给各个年级一些预留时间,况且……况且才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太能平静,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绕着校园走了半圈,走到食堂里,看到硕大的大厅空荡荡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从小到大,也就是说是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由于体质一直算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没怎么特别生过病,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哪怕是功课不怎么样,但是平常还是有好好的来学校,不迟到,不早退,上课也有好好的做笔记。尊敬师长、爱护公物,不骂人,不打人……

  总之把学生守则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了。

  因为太过平常,也没特意的去牢记,但是总之做起来也不会特别的难。

  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我早退了,虽然是因为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我的全勤记录终于告破了。

  「今天,就来商议一下晚上的计划吧。因为这么多天其实都算得上在忙活对抗结界的事情,学生会的生活部的工作严重的耽搁了,今天在开会后,我还得加班整理一下前面积攒的工作。我们约定一下时间吧!「曦月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晚上9点,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若有所思。

  9点钟,绝对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说,对我来说还属于挺早的时间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游戏,而是挥笔开始赶著作业,就好像,就好像之后还有安排一样。

  总感觉我答应了谁什么,有可能是别人答应了我什么。

  结果这个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写完作业后,仿佛心里面完成了一个任务,但是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乃至期待,本来还想去外面逛逛超市买点东西的,但是心里面潜意识的似乎觉得应该要保存好体力,才能……

  才能,做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结论,于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然后,我睡着了……

  再然后,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先一看屏幕,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再一看联系人……

  张军曦月——我是什么时候加过她的手机号码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接听了电话,紧接着,一脸茫然的穿上了衣服。

  太奇怪了吧,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召唤一个男同学去校园聚会,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极度可疑的事情。

  然后,她还表示找到了我在学校遗忘U盘暗藏本子的把柄,并且以此要挟着我过去。

  我的脑海里,瞬息出现了无数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园、R18、胁迫,诸多带着悬疑色彩的剧情,让我惊得后背都要出汗了。

  这已经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只要笔锋一转,就仿佛站在十字路口一样,分分秒能转到都市侦探悬疑、乃至灵异背景凶灵追杀上去。

  我的选择当然是——无法拒绝!

  不止是不幸遗落的装载了大量R18的U盘不知道为何落入了她的手里,更重要的是,张军曦月电话中的那种仿佛有恃无恐的轻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把握。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在这个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远几千米的过去赴约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那就是在睡前,总感觉心里头压了一件事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接到张军委员长的电话后,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开了石头,从阻碍里绕道流淌下来的那阵轻松。

  在学校里,我到底和张军发生了什么呢?

  脑袋里好像浮现出什么模糊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只要仔细思考,只能想起朦朦胧胧的一片,就好像这几天的记忆都笼罩在雾气之中,只能依稀见到轮廓一样。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那不是什么糟糕的印象。

  所以说,这场赴约,是非去不可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这个时间点,明天还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了。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出门,临行前觉得不妥,又回身拿了一些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突发状况的小物件,我才走了出门。

  道路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达学校,进到由张军委员长特别指出的,没有什么人把守的小门。

  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白皙的少女乍看还有点像是飘荡过来的幽灵,差点吓了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铁门后,张军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那里,勾着指头示意我进来。

  果然,是不半夜来学校,就不知道管理是这么的松懈。本来以为是早就封锁锈蚀的门锁,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我看了看张军曦月的身上,面前只隔着一道门的少女脸上、裸露在外的手背肌肤白净,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污秽的样子。

  张军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纯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我。

  总之……就是假如不是这样深更半夜出现在学校的铁门后面的话,还是大体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着手电筒照射了下四周,在张军的后面,也不像是埋伏了丧尸、幽灵、缚魂妖、天狗、变态怪叔叔之类的恐怖故事里的常见配角。我松了口气,至少,看样子不是灵异剧情线剧本。

  张军那勾着的指节间,挂着我的U盘。

  本来应该是挂在钥匙后的挂坠,被圈在少女纤秀的手指间,随著张军委员长手指的摇动进转着圈。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走了进去……

  记忆,开始复苏了!

  现在变成了,在校园之外的记忆反倒有些模糊,而校园里面的记忆,清晰得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纸上重重的绘写一样。

  「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我把U盘别好在钥匙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过加密吗,幸好有这件信物,否则,我也很难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叫一个普通人半夜过来呢。」

  说起来,好像张军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电话里的话里话外,细细想起来,确实没有太多的威胁的意思。

  不过,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记忆里残留的依稀的朦胧印象,只是一个U盘的话,我还真的未必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特地过来赴这样一个可疑到了极点的约会。

  哪怕张军她是美少女,这也不行。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张军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为子时,地点为朱雀位……

  「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张军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苗。

  仿佛萤火般的光芒淡淡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为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淡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边,也会因为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张军沉思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仿佛是才点燃没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为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张军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

  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产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产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就此了结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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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24 19:49:43 | 显示全部楼层 |
可能是男女性事经历多了,有些激情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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