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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教兽:疯狂手记】【第五部分】【作者:牛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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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4 22:10:5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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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会上,孙俊玉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很多老同学们,也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当年校花现在少妇的李蓉蓉。

  孙俊玉和所有的同学们进行了见面握手,可挨到李蓉蓉同学的时候,他那手伸出去半天,人家硬是理也不理,转身走开了。

  “呵呵。”孙俊玉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呆了好久,落空后只能自嘲地自个儿笑笑。

  怪只怪孙俊玉当年造的孽,把清白之身的李蓉蓉提早玷污了,让她青春一期倍受闲言碎语折磨,如此玉女之身,居然无人爱怜,不得不远嫁外地。

  最惨的是,小小年纪,却不得不嫁给了外县一个姓黄的半老二婚男人。

  可就这一步,把她本该走尽了的生活,给走活了,不但走活了,而且大发了。

  别看姓黄的岁数大了点,却是个很争气的老男人,汽摩企业办得很不错,那几年创业环境好,没过几年,企业如鱼得水,蒸蒸日上,一跃成为本市的龙头企业,如今资产逾亿,倍受瞩目,家里也跟着有钱了,本市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据说资产好几千万,这就够了。

  李蓉蓉因祸得福,生活过得比谁都好,也是全省很有名气的慈善大佬,这年代,有钱也行,有钱的人,虽比不上大腕,但在社会上混混,也很威风的。

  同学会还专门设了主桌,老师,班干部,还有孙俊玉和李蓉蓉,都被安排在这桌子上,一个有名人,一个官太太,应该坐主桌,篷毕生辉呀!

  孙俊玉在席上除了喝酒,就是看李蓉蓉。

  看样子,李蓉蓉生活的蛮滋润,光看她那一身亮闪闪的打扮,就知她现在活的不错。一看到她光鲜美艳,孙俊玉心里的罪恶感,少了许多。

  女大十八遍,越变越漂亮,社会里漂的女人,和当年学校里关的女人,区别太大了。

  本来就有校花之誉的女生李蓉蓉,数年一过,出落的更是国色天香,楚楚动人,再加上贵气,别有一番成熟少妇的丰姿绰约。

  知道来会老同学,一个个男生女生,都不忘来时把自己弄得美美的,却以李蓉蓉为最。

  这个美妆,估计没半天时间下不来。

  尤以发型和红裙子为亮点。

  女人有头丝缎般柔软长发,那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小县城里生存的李蓉蓉,对于发型的保护和关爱,远远超过其他女性。

  第193章:风情贵妇

  那长发看起来就很长很密,黑珍珠般乌黑亮光,黑夜中也能清晰可辨,很有光泽,瀑布般的流丽线条,让人一瞧就知这是一头高质地的水属发质,李蓉蓉将秀发后头作了小马尾处理,一朵火焰形状的红发结,俏皮地点缀着满头发丝。

  头部左右,将发束缠成好几条小发结,配上闪闪发光的丝线,既显少妇端庄,又显少女娇巧。一张千娇百媚的粉脸,半遮半掩在乌黑的秀发之中,少妇轻轻呼气,与席上飘舞的花瓣颜色相同的嘴唇微微张开,左右两侧都浮现出浅浅酒窝。

  俊俏脸颊,如同擦亮的白玉一般嫩白。微微上扬的眉毛与清秀的眼梢,将一双顾盼生情的双眼皮大眸子,勾勒的迷人魂魄。

  脖颈细润,皮肤细腻,被一身艳红的裙子,映衬的格外雪白。

  如此鲜艳的托地红裙,就靠一根细长的红挂吊在玉颈之下,唯她一个穿于身上,却红遍了整个酒会,让本来就美的酒店大厅,映衬的更加艳美。

  这妇人在人群之中,也就特别显眼了,只要想看她,眼睛随便一瞟,就知红裙佳人身在何方。

  身材高佻修长,从胸部到腰部的曲线,有着很明显的起伏。露在玉颈下的那一片胸白,挂着一串大珍珠玉链,晶莹剔透,以偏概全了这副女体之美,这是一个白的发光的女人。

  透明的水晶高根,与在红裙之内闪动着的修长白腿,搭配的匀称精美。

  这身行头,少说也要好几万。

  好一个绝色佳人,孙俊玉只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不忍离开了。

  第一次眼光相遇瞬间,不免尴尬,可是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好的气氛,加上许多的酒精,再加上美好的夜晚,不自在只是一时,后来,都释然了。

  “蓉蓉,来,我敬你一杯!”

  孙俊玉按照礼节,所有的桌上人员,他挨个儿敬过酒来,轮到李蓉蓉,虽然有些紧张,可这礼节还得过。

  敬别人都是杯底,敬李蓉蓉,却是满满一杯酒,孙俊玉还站了起来。

  一桌子人忽然哑雀无声,看李蓉蓉,确切地说,是看他们俩个。

  确切地说,他们俩个不但是同学,更是冤家。

  不是冤家不碰头,讽刺意义的是,偏偏一班同学,就这俩冤家发展的最好,一个名声昭着,一个家财万贯。

  当然他们俩人犯的校园门,要是走入法律程序,孙俊玉估计要坐几年牢,判个*奸罪下药罪的,都轻呐。

  孙俊玉敬满杯也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不对,他想借酒冰释前嫌疑,对自己少年无知犯下的涛天大罪,用一种不落声色的俗套,给化到拉加国去。

  不多说了,一切尽在酒中。

  看着李蓉蓉,有点紧张,有点不知所措。

  “来呀,喝呀?”

  席上有人看李蓉蓉坐在那里半天不动,都替她着急,这么优秀的名人,诚心诚意敬你,你干么不喝呢?

  李蓉蓉其实也被轮着喝了不少酒,此时,却是坐在座位上稳丝不动,整桌子人在看,她呢,而无表情地直视孙俊玉,冷然?无情?愤怒?讥讽?委屈?痛苦?好象全都没,好象全都有,复杂着呢。

  “我先干为敬了。”

  孙俊玉不管了,一仰头,把满满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了。

  象刚才伸手握这位女玉的手遭拒一样,孙俊玉这回打算把戏给唱下去,那不是面子的问题,那还关乎良心。

  李蓉蓉看到他把一满杯酒灌下去了,可李蓉蓉依然无动于衷,巍然不动。

  “蓉蓉,喝了吧,你看人家俊玉全喝完了。”

  边上的老班主任也看不下去了,劝蓉蓉。

  想当年,班上有这么两位宝贝,他也脸上有光,出了事后,不但被校长狠狠批评了一顿,难受的是李蓉蓉家长过来吵闹时,他都感觉是自己*奸了李蓉蓉,无地自容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就是变化快,而且变化奇特。你看在座的全班同学,当年读书成绩好的不得了的,现在也就是教教书当当小公务员什么的,发展平平,就这俩奇才,一个在大省城混得如鱼得水,一个直接上了亿万富翁榜。

  学好数理化,真那么有用?

  李蓉蓉依然屹立不动,象尊土塑,眼睛冷冷盯着孙俊玉,一点表情都没有。

  在座的,无一不盯死他们俩,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知道怎么办好。

  “李同学一定是嫌我敬的酒少了,那我再敬一杯。”

  被人尊如贵宾的孙俊玉,今晚在李蓉蓉这儿算碰到了个坎儿,看起来很难跨过去。可孙俊玉信念十分坚定,他还继续做戏,他就打算把这冰给破了,他不信邪的。

  “哎哟,痛!”

  多年以前,孙俊玉居然听到了面前这个熟睡之中的女同学一声痛呼,这刺激太大了,孙俊玉当然了解,那叫处?女一夜,录像里有这些镜头,叫得比这还严重。

  不管了,谁叫你到我这儿来呢?爷可从没尝过这个,今天非尝不可了。

  想毕,孙俊玉再也不管不顾了,在这个漂亮女同学的腿间,狠狠耸动了起来,由着下面胀根,怎么进出怎么舒服,信马由缰地在少女之体上纵横驰骋着。

  第194章:谁欺负谁

  可惜是第一次接触湿湿滑滑的陌生环境,就感觉那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越来越软,终于忍禁不住,随着“啊”的一声兽吼叫,滚烫烫的热水,一喷儿一喷儿地注入少女身体深处,延了好长时间,注了满满一管子。

  因此所以,面前这位红裙少妇,对他怀恨终生。

  “再敬你一杯!”孙俊玉就想借酒消恨,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满满的,再次恭恭敬敬端到李蓉蓉面前:“我再先干为净。”

  说完,又一口把一满杯酒倒进肚里。

  酒量确实不错,处长没白干。

  “好!”席上到处是掌声,生怕冷落了他这贵人。

  鼓完了掌,大家又不约而同地看李蓉蓉。

  大家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在座的,有人替孙俊玉抱不平,有人怨李蓉蓉不识趣,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孙俊玉受罪,妈的,让你当年不是人,合该你晚上遭罪。

  “喝了吧,喝一口也行。”

  还是有人在轻声劝李蓉蓉。

  还把她面前的酒杯替她端起来。

  毕竟同学会得开下去,老看他们俩唱戏也不是个事儿,最大的问题是,他们俩不是在唱戏,纯属较劲儿,一不小心,就会崩发出来,把这场本该快乐无比的晚会,开得如丧考妣,开得明天回家后,个个同学都得高度忧郁症轻度神经病。

  李蓉蓉,你该怎么做?

  李蓉蓉做得很简单,她轻轻推开端到她面前的那杯酒,只说了一句话:“拿瓶来,要喝就喝一瓶,我也一样。”

  起初大家都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以为李蓉蓉说冷笑话,说神经话,说着玩的。

  哪知李蓉蓉没说着玩,看看边上一堆泥塑,自己都不满意了,伸出纤纤玉臂来,一把抓过就近的一瓶刚开了的长城干红,怕谁抢似的,牢牢握在手中撑在桌子上,然后盯着孙俊玉:“姓孙的,有种你跟我干一瓶,没种滚蛋!”

  这事儿闹的,你说他俩谁有神经病?

  一个女流之辈,一个亿万富婆,居然在同学会的酒桌之上,拿起一满瓶葡萄酒就要跟一个大男人干上,此处应该有掌声的。

  可惜没有,不是大家不识趣,是大家都愣住了。

  李蓉蓉,会喝酒吗?不是一口酒,不是一杯酒,而是一瓶酒啊,而且这在酒场上有个俗称,叫“吹瓶”。

  吹瓶的意思,就是当着全桌人的面,把瓶口放在自己嘴巴里,“咕噜咕噜”一阵猛灌,看谁喝得快,看谁喝得下,看谁喝得有气势。

  大多敢玩吹瓶的,都拿啤酒来,而且是小升号的厅装或小瓶装,葡萄酒吹瓶,谁见过?人家外国人喝葡萄酒,一瓶葡萄酒能喝一个月。

  “蓉蓉……”

  这回,边上人不替孙俊玉抱不平了,而是转了个个,替李蓉蓉担心了。

  没疯吧,这小富婆?犯啥神经了?

  “没胆的就滚蛋。”孙俊玉看着李蓉蓉握着酒瓶摆出绿林好汉那架式来,一开始有点心悸,不要说一瓶,让他再喝一杯,他都快满出来了。

  问题是李蓉蓉说过了,不敢喝的就滚蛋,别再这逞能了。问题是一大老师同学在看着呢,孙俊玉你敢不敢,不敢就自认倒霉,歇菜。问题是李蓉蓉自己都拿起酒瓶来了,一副急着要喝的样子,刚才不是他催的她?现在呢,现在反过来了,她催的他,就等着他表示自己的个人意愿了。

  “滚蛋?”

  今晚自晚会开场,孙俊玉就被此间俗人们敬如神明,弄得自己都骄傲的不得了,看着这班凡夫俗子,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快意无限啊。哪知单单在李蓉蓉这边栽了根头,弄得他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没面子的很。

  偏偏李蓉蓉比他还会做戏,原想着她能喝个一小口儿的,也算给他面子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哪知李蓉蓉会跟他来上这一招?

  孙俊玉的葡萄酒,充其量也就一瓶,喝了,真该歇菜了。

  “喝!”

  大家想不到孙俊玉的脑子有多么快,但是大家看到了,孙俊玉敢挑战女流之辈的发威了。要不,明天,做不了人了。

  一眨眼,孙俊玉也从邻桌上抢过来一瓶葡萄酒,满满的。

  琥珀色的琼浆玉液,诱人之极。

  红裙子的李蓉蓉,白衬衣的孙俊玉,两人都站在酒桌一条直线上,各撑一瓶葡萄酒,互视对方,剑拔弩张,很武侠很残酷的样子,逗人乐乐的。

  “同学们,你们说喝不喝?”

  第195章:昏过去了

  一身贵气的漂亮少妇李蓉蓉,巾帼气足透,这时候,还抢人气来着,回头望了望边上的粉条们,吆喝了一声,大大咧咧,孙二娘似的。

  “喝!喝!喝!”

  酒至半酣,这些粉条们还愁没事可干呢,一看有热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不举三支手赞同。

  “喝!喝!喝!”

  刚才的担心,一下子转入了白炽化的看事儿声音,不但这一桌人,邻桌有人也被这一桌的气氛给感染的不行了,争着跑过来凑热闹,争着举手齐喝。

  反正又不是自己喝,谁喝都来趣。

  “喝就喝!”

  孙俊玉十分被动,脸都苦绿了,可又不得不当英雄一回,怎么着,今晚这关,他是逃不过了。

  “喝死了的感觉,跟怀孕想吐的感觉,完全一样,只不过后者更痛苦。”

  “当一个未成年女学生,被一个未成年不负责任的男同学玩了后,还留下了种子,那种痛苦,是喝酒吐了都领受不过来的,孙俊玉,你这贼,你知道吗?当年要是见到你,我就想一刀刺了你!”

  当后来孙俊玉听到李蓉蓉这些话后,他才终于明白,李蓉蓉为什么会在酒桌上,跟他拼酒拼得差点出了人命。

  进过李蓉蓉的身体,孙俊玉当然知道,可未成年的李蓉蓉还怀了他的不成熟的种,他是真不知道。

  “喝,看谁喝得快,谁输了,绕桌子爬三圈。”

  李蓉蓉秀发红裙,脸色半点未改,双眼炯炯有神,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妇,一个贵气四射的艳婆,女人要是美起来,连喝口酒都很引人视线的。

  在座的,男多女少,大家看好李蓉蓉,可比看好孙俊玉多得多,如此美妇,成为她同学是幸事,又有钱又有风情,谁不喜欢这样的女性?怪只怪当初瞎了眼,非要把一条C女情结木头一样梗在心里,要是当年娶了这样的老婆,其实也会很幸福的。

  “好!好!好!”

  这班同学还真会闹事,同学会算进入了高*阶段了。

  “喝!”

  “喝!”

  再也无退路了,孙李两人,不约而同地持起了桌上酒瓶,不约而同地架在牙齿之上,“咕嘟咕嘟”,倒凉白开一样就往肚子里倒。

  这时间倒的长啊,李蓉蓉还好,刚才不没什么喝酒,所以喝起来奇快,一下子半瓶下去了。

  孙俊玉就不行了,刚才在李蓉蓉面前表现的太大肚,一下子把自己给灌凶了,这回再比,就捉襟见肘了。

  喝了半天,还没喝下三分之一。

  “好!好!好!”

  在座的,邻桌的,远桌的,看这这边来,都一起齐声有节奏地叫好着,只怕声音太小,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咕嘟咕嘟”两人你死我活痛喝着,看谁速度快。

  其实不用看,大家也知道,当李蓉蓉喝下还只半口的时候,孙俊玉才喝到半瓶,谁快?还用猜?

  “哇!厉害!”

  当李蓉蓉把最后一滴酒吸进肚子里的时候,全场真的掌声雷动了,经久不息的。

  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那时候,孙俊玉终于皱着眉头,把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收到便便大腹里,可惜,他输了,整整输了一分钟。

  孙俊玉放下酒瓶那一当儿,脸已经白了,人都晃了起来,不是醉,是一下了酸味过重,肚子和食道,承受不了了。

  喝完了酒,也有人为他鼓掌,可他硬是一句话也讲不出,他怕廛一个字,马上嘴巴有红潮喷出来。

  “大家说怎么办?”

  李蓉蓉在叫,确切地说,李蓉蓉在叫嚣,刚才酒前有说,谁喝输了,绕桌子爬三圈,都拍过胸板了,哪有说话不算话的,比赛一完,合着到奖优罚劣的时候了,谁都赖不了不是?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李蓉蓉的酒量,不是气球吹的,是火车推的。人家就有这能量啊!

  酒量不一般,脸不改色心不跳,嘴巴喉咙脸色,没表现出一点儿难受劲,比起孙俊玉那蔫了的样子,形成巨大反差呀。

  “爬!爬!爬!”

  这时候,所有同学都不帮忙孙俊玉了,都在为李蓉蓉叫好,孙俊玉才发现,输的不是酒,人气也可以这样输了的。

  “爬就爬。”

  孙俊玉还有什么退路的?

  孙俊玉能做的,只有乖乖俯下大腹便便的胀体,乖乖让自己四肢着地,在同学老师善意和恶作剧的目光中,埋下了骄傲的头颅,象一支哈马狗一样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开始绕着桌子爬行。

  一圈,两圈……

  到第三圈就要爬完了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孙俊玉,忽然一阵手软脚软的,一下子服服帖帖地倒在了地上,头一歪,身一挺,居然不动了。

  这厮居然昏过去了。

  孙俊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了一间装修标准大房间的大床上,灯光昏暗,镜子明亮,天花板上有个闪着红星的小仪器,仔细一看,是酒店的高级房间。

  第196章:一时之快

  再仔细一看,靠近窗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红裙子的少妇,正靠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着,似睡非睡,一副困样。

  仔细一看,李蓉蓉。

  事情都凑好了似的。

  “你醒了?”

  孙俊玉在床上动弹了一下,弹簧床垫跟着颤抖,发出些许声音,马上就惊动了沙发上的李女士,跟着醒了过来,揉揉惺松的眼睛,关切地问。

  “我怎么啦?”孙俊玉人是醒过来了,对过往事情尚很模糊,葡萄这酒,最容易让人失忆,何况这位还喝晕过去了。

  “还说呢,刚才你晕倒了,是同学们七手八脚把你抬上来的。”

  “我怎么会住在酒店,这什么酒店?”

  “就是我们晚上一起吃饭的酒店呀,吃饭在二楼,我这房间在四楼,就近把你安排在这儿休息一下。”

  “哦。”孙俊玉似懂非懂。

  “这班同学,就我一个外地回来,住在这酒店,刚才当医生的同学赵大恩帮你看了一下,说是酒喝的太猛了,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真麻烦你们了。”孙俊玉总算对过去的事儿,稍稍忆起,没全部失忆:“他们还在楼下吗?”

  “呵呵,这都几点了,谁凌晨两三点还在酒店狂欢啊,酒店也不让啊。”

  “两三点了?”

  “是啊,你这一躺下,睡到现在就没醒过。刚才一大班人围着你忙,是我先让他们回去的,一个个都差不多喝醉了,在这儿只会七嘴八舌地吵人,边上房间客人过来敲门说太吵了,我就干脆让他们都回去了,答应他们你醒后送你回家。”

  “睡一觉就没事了,刚才大恩就这么说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蓉蓉从沙发上过来床边,俯下头关切地问。

  细眉大眼里,全是心未担尽的温暖。

  此时此刻,孙俊玉发现李蓉蓉特别美。美不仅仅因为外表,美的是会体贴他关心他,与晚上一见面冷若冰霜横眉冷对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没事,我没事,就是浑身酸软,口干舌噪的。”

  “那我给你倒些水。”

  “谢谢。”

  “不必,早知道你酒量这么差,我也不跟你拼酒了,赢了都白赢,回头来还得我伺候你老人家。”

  李蓉蓉一边忙着倒水,一边不无奚落,脸上却是快乐的笑,她还说:“记住哦,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呵呵。”孙俊玉被蓉蓉快乐所感染,不禁咧嘴傻笑了一下。

  最起码从现在看来,两人不再象生死不容的敌人了。

  “怎么样,还喝吗?”

  “啊,好多了,不喝了。”一口喝完了一杯水,渴感顿消,身体又恢复了许多,有时候,一杯水都能救人一命,真不假:“真太谢谢你了。”

  “你啊,不会喝酒逞什么能?”把杯子放下,蓉蓉漂亮地转了个身,优雅地坐到沙发之上,还是不无奚落:“酒量还不如我,敬什么敬。”

  “我那不是向你赎罪来了吗?以前是我不好,心里过意不去。”

  “赎罪?”孙俊玉一说赎罪,李蓉蓉刚有笑意的脸,转眼之间又拉下了:“赎罪?你对我犯下的罪,赎得起吗?孙俊玉?”

  “我……”孙俊玉一看红裙少妇正色说话,他又紧张了。

  “后来发生的事,你知道吗?”蓉蓉一回忆起以前的事,脸现痛苦,孙俊玉看到她眼里亮晶晶的,有泪泌出。

  孙俊玉不敢说话。

  “你干的好事,屁股一拍,一走了之,可你知道吗?我怀孕了。”

  “怀,怀孕了?”这下子,轮到孙俊玉目瞪口呆。

  当年图一时之快,在被迷倒了的李校花身体内,切实se进了好多次,当年哪想那么多,他爸妈帮他事情一摆平,转眼之间,连自己都忘了。

  “孙俊玉,你造的孽大了去了。”说到此处,李蓉蓉眼泪“叭嗒叭嗒”地流了下来,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在孙俊玉眼前浮起:“被医院查出怀孕后,让我整整半年不敢出门见人,那半年,辍学在家,哪儿也没去,就一个人躲在家里哭。”

  “孩子后来被我打掉了,可当我看到一个还未发育成形的生命,血淋淋地被医生抛进垃圾筒时,那时的我,心如刀绞,万箭穿心。”

  “我爸为这事,拿起厨房的菜刀就想到你家找你拼命,被我妈跪在地上给拦住了,她是顾忌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这事再传出去,还得了。”

  孙俊玉呆若木鸡。

  简直难以置信,可是又生生在眼前,李蓉蓉说得,不会是假话,事过那么多年,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说假话。

  “那段时间,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之内,说你是魔鬼,一点也不过份。”李蓉蓉含泪哽咽:“可不知为什么,我又好想看到你,毕竟,那个骨肉是你,你的,我好想找你说说话,帮我一起共度难关。”

  第197章:催人魂儿

  一个女人,总对给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生不离不弃,哪怕那是欺骗得到的她。孙俊玉以前还是在书上看过这么说,李蓉蓉这一说,他完全感同身受了。

  那段时间,如果孙俊玉想起李蓉蓉,哪怕自己给她赔个礼道个赚,说不定,李蓉蓉这辈子跟定孙俊玉了,孙俊玉的人生,或将改写。

  “对,对不起。”孙俊玉只能讷讷道歉。

  那只能归为年轻不懂事,可是人一生犯下的错事,到头来,还是要受处罚,哪怕心灵的处罚,怎么躲都躲不掉。

  “那段时间,又恨你,又想你,我可真不争气。”李蓉蓉低下头,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双手紧抱身子,想起以前的伤心事儿,浑身还是冷意,孤苦无依的样子。

  一个少年禽兽,把一个花季少女清白之身玷污了,可这个花季少女,却无时不刻地想着这个禽兽,人呐,就是这么的奇怪,女人,更加奇怪,不是?

  晚上见面,李蓉蓉还对他仇人相见,这时,李蓉蓉却把他当成了生命中的精神支柱。

  “蓉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有罪。”

  坐在沙发上孤苦无依的蓉蓉,什么时候被一双大手给紧紧抱住,然后,被拉到了一个宽广的怀抱里。

  孙俊玉从床上起身,轻轻走过来坐在孤苦少妇身旁,把她轻轻揽进怀里来,少妇没有半分挣扎,两人象似前世情人今生再见,蓉蓉把脸轻轻贴在孙俊玉的胸膛上,“嘤嘤”哭泣,温暖无骨。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

  蓉蓉一边哭泣,一边用小手拍打孙俊玉,眼泪流了他一胸膛。

  十几年的郁气,不找孙俊玉出,找谁出?

  “你打我,打死我!”孙俊玉柔情似水。

  “打死你,就打死你……”李蓉蓉双拳齐上,打得还真有力道。

  这个凌晨酒店某个房间里,除了拥抱和互取温暖,两人并没发生什么事。

  孙俊玉也想,可当他动了情去亲蓉蓉那双梨花带泪的俏脸时,李蓉蓉头一歪,躲开了。

  远远离开孙俊玉,在沙发一头正襟危坐,理理散乱衣装,理理纷乱云鬓,对孙俊玉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蓉蓉……”孙俊玉还想说什么。

  “走吧,我也累了。”李蓉蓉没给他任何机会:“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直到三天后,次日李蓉蓉打算离开她老家回去的那一夜,李蓉蓉忽然打了孙俊玉电话,在电话中只轻轻说了一句:“孙俊玉,你过来。”

  过来,指到那家酒店房间,明晨一早,李蓉蓉就要拖着行李带,远走高飞了。这里除了她的同学们,其他的人该拜访的拜访了,不该拜访的就算了。她的家人,早已被她接到外地她真正的家中,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并没住在这里。

  若干年的闲话,让她一家人倍受地方人冷落,幸好有一人得了道,鸡犬们都跟着升了天,否则,这辈子在这里,听闲话都能听死。

  这一切,源自孙俊玉若干年对她造的孽。

  可孙俊玉开进酒店房间门一刹那,李蓉蓉就把他紧紧抱住了,不容他多说一个字,香香樱唇凑上来,重重堵住了他的厚唇。

  “呵……”

  小妇人从嘴里发出了一阵催魂儿般的诱吟,满含干渴和欲望。

  除了一件蕾丝睡裙,蓉蓉似乎什么都没穿,各种洗液香味和少妇浓浓体香,笼罩了孙俊玉全身。

  香酥玉软少妇之体,不知廉耻地整个吊着孙俊玉脖子,如初绽玫瑰,那么的鲜艳,芬芳四溢,又是那么的娇嫩,柔软无骨。

  孙俊玉反手一抱,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互相贪婪吮吸着。

  这世上,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

  爱一次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这一分别,估计今后不太见得着面了,也许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了。时间,总是那么的残酷。

  “我那时其实喜欢你,你就不知道吗?”

  蓉蓉在孙俊玉耳边幸福地呢喃着,如怨如艾。

  “我,”孙俊玉硬是愣住了,那时真愚钝啊,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懂,除了会对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下手,他又在大好青春时光里,做过啥好事?

  “你是个呆子,我真不懂,你那时怎么会选择那种做法,是你毁了我们的青春。”

  孙俊玉终于懂了,李蓉蓉那时,其实在心里喜欢过他,一个花季少女朦朦胧胧的爱意,说是爱是爱,说不是爱也不是。说有结果也不一定有结果,说没有结果也未必。爱归爱,人生归人生,两者很难相提并论,但是他破坏了这个少妇的青春好梦,他也提前把他们的人生给划了句号。

  “蓉蓉。”孙俊玉愧疚不已,不好意思地底下了头。

  “算了,过去都过去了,提它干什么?”蓉蓉眼里有泪,但是坚强依旧:“好好爱我一次,我这身子,本来也是你的。”

  “嗯。”孙俊玉更加愧疚。

  “亲我……”蓉蓉再次仰起俏脸,满含深情,不乏娇羞。

  一张千娇百媚的粉脸,半遮半掩在乌黑的秀发之中,少妇轻轻呼气,玫瑰花瓣似的艳丽朱唇微微张开,再一次期待着一个早就心仪过的男孩子的临幸。

  孙俊玉听话俯下头去,对准那片花瓣,温柔地封了下去。

  第198章:激情速度

  房间里除了心跳声和亲吻声,安静极了。

  “嗯。”

  不一会儿,吊在他怀里的少妇蓉蓉再次发出销魂乐音,身子骨早已软绵绵地要瘫了。

  “俊玉,我想……”女子又在男子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乌黑的眼珠里,闪着深情的火光。雪白玉颈之下,高耸的胸部明显起伏着:“我想让你这辈子记住我。”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好好爱我一次。”

  “我来。”

  孙俊玉一听就懂,他把头改了方向,朝着她耳垂咬了下去,轻轻地拉扯着那里一副镶蓝钻的银耳环。

  “嗯,好。”

  蓉蓉娇吟连连,呼吸急促,她是那么的期盼,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在孙俊玉怀里滋意享受。

  孙俊玉的嘴又到了她雪白细腻的脖颈之上,做得很认真,从上到下,一丝不苟,每一处都不放过。

  十几年前那一次,毕竟是少年,毕竟是初次,毕竟是陷人于井,慌里慌张,毕竟大家都不成熟,那一次孙俊玉是享受到了蚀骨之乐,蓉蓉可是天地不知。

  时过境迁,这一次,两人铁了心似的,都打算把一件美事做下去,美美的爱上一次。

  蓉蓉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双颊粉红。

  雪白的脖颈下,雪白的饱满乳球,在低领子的蕾丝睡衣里,隐隐约约露着,随着胸膛一起一伏,诱人流口水。

  “啊,轻……”

  孙俊玉的大手,终于到了少妇被高高顶起的胸部之上,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饱满浑圆,弹性极佳,一下重手,蓉蓉激凌凌地跳了一下,莺啼燕鸣。

  孙俊玉只好轻轻用手,拿捏了半天,说:“那我这样。”

  这样,就是把蓉蓉的睡衣撩了起来,两个又白又大的肉团,毫无遮掩地弹在了眼下。

  丰润的,雪白的,饱满的,清香的,加上山顶上颤巍巍的两颗红樱桃,世上还有比这东西更美的呢?

  用手轻轻接触,软软的,滑滑的。

  “嘤咛”一声,蓉蓉羞不自胜,脸即刻间通红。

  “这样行吗?”

  孙俊玉俯下头来,把一颗颤巍巍的樱桃含进嘴里,用唇舌轻轻吞吐,间或牙齿轻轻咬。

  “啊哈……”

  蓉蓉又发羞音,显然更喜欢这样的温柔。

  “我站不住了。”

  时过不久,蓉蓉连吊在孙俊玉脖子上的力气都没有了,求孙俊玉:“让我躺下来。”

  孙俊玉还能说什么呢,他用力一抱,把半裸妙妇给抱到了大床之上。

  女子乖乖躺下,男子仔细欣赏玉体。

  多少年前,他亲临开发过这具雪白曼妙肉身,多少年后,他对这具玉身更加兴趣嫣然。

  “你在干什么?”

  一倒进柔软芬芳的洁白被子上,蓉蓉乖极了,自动把身上一袭睡衣给除了,孙俊玉更愿意帮忙,他强行把妇人一条黑色蕾丝布儿给拉下了。

  在床上躺了半天,蓉蓉发现房间里好安静,她所期待的爱抚怎么半天还没来,好奇地睁开双眼,却发现孙俊玉站在床尾,眼放绿光在看她。

  “我要记住它。”

  孙俊玉眼睛都不够用了。

  “呵呵,羞死我了。”

  蓉蓉说是这么说,可她没反对。

  刚才她自己都说过了,这副娇身,本来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

  “真美!”

  孙俊玉发出一声赞叹,如同手抚在蓉蓉雪肌之上,更令蓉蓉舒畅,脸又红了一下,干脆闭起眼睛,任由孙俊玉色眼在她身上胡乱作为。

  是美,这女人真会保养。

  一团秀发烫得溜卷溜卷,散乱地分布在枕头上,一大半儿遮住白润玉洁的俏脸。

  双眼似遮未遮,仔细观察,发现的了一小丝儿迷离。

  两腮明显浮出两大团粉红云朵,脸蛋儿如苹果般诱人,吸引的人只想狠啜一口儿。

  两座雪峰,向两边倒开,虽没有站立时候的挺弹,却也饱圆夸大,起伏不止。

  再往下,平坦光洁的腹部,纤细匀称的水蛇腰,静静地待在床上,恭候着孙俊玉这恶少,再一次亲临细赏。

  顺着腰部往下,最原始最野性的地方,一丝无遗地呈现在孙俊玉眼前。一挫黑毛,羞羞地抚盖着少妇最柔软的私处,丰满盈称的雪白长腿,笔直地伸向远方。

  孙俊玉一边看着,一边自己也脱了衣服,顷刻之间把自己脱得一丝未有,尔后气喘吁吁地爬上床来,坐在那具玉体边,小心翼翼地挨个揉捏着那两团雪白,依恋不止。

  直弄得妇人弓起腰身,连喊好痒。

  手抓住枕头,身子不听话地扭动。

  “坏蛋,你还想欺负我多久啊?”

  蓉蓉气都喘不过来了,再一次求饶。

  事实上,多少年来,孤寂之夜,孤单之身,李蓉蓉又何曾不时时想起,当年在孙俊玉家遭受欺负的那一幕?

  半老头子就是半老头子,如今他的丈夫,岁数已经超大了,对她这妙龄少妇,柔情有余,激情不足,她可以好好享受一个老男人对一个小妇人的怜惜爱意,却无法享受到一男一女做那种事儿的满意。

  这种事儿,速度和激情,远比爱意和柔情重要。

  、、、、、、、、、、、、、、、、、、、、、、、、、、、、、、、、、、、、、、、、、、、、、求蝴蝶  color=Blue]第199章:噢噢噢噢

  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有东西满出来了。

  这方面饱受压抑的小妇人蓉蓉,今晚终于敢敞开一次,背着那个名份上的丈夫,躲在房间里偷男人,刻意准备着,好好享受这个有份无名的她的第一次男人,给他一次年轻激情的快愉。

  哪怕一生就享受这么一次,也就够了。

  “分开吧?”

  孙俊玉却说却做,听蓉蓉这妇人怨艾后,也想快快进入主题,他身下兄弟,早已支撑如柱。在被堆里的好人儿,却不敢主动,躺着不声不响,孙俊玉不满意了,大手一路向下,大胆地分开了那两条洁白无暇的精致丽腿。女子最私密的地方,就一览无遗了。

  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细绒绒的小草,若有若无地覆着一条红红的细沟儿,红的黑的都有,饱满的象个水密桃。

  那里还透出一股从没闻过的好闻味道,吸引着人冲动犯罪。

  多少年前,也是这种感觉,让孙俊玉第一次成为兽类,挺着枪儿就进去了。

  孙俊玉又大胆地把手指伸向那柔软的地儿,女人抖了一下,手指竟然一下陷进了沟儿里面,了,一片烂泥地,用指轻轻搅动,发出了好听的水声,再收回指头,手指头已经都是滑腻腻的亮液,一根细线跟着从那羞人的洞口连出来,拉了半尺多长。

  “求求你了。”

  蓉蓉再也禁不住孙俊玉这样羞辱于她了,气喘吁吁地低声要求,双腿夹紧了自己,交互摩挲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就没这种感觉过,过于强烈了,她真需要了。

  孙俊玉还能说什么呢,孙俊玉能做的,就是赶紧把雄体壮身盖上那具精致娇身,然后朝着玉股间一挺,把自认为最骄傲的东西,整个送给眼下这急渴妇人。

  “啊……”

  被这猛烈一袭,妇人受不过来,撑得她惨叫了一声,身子缩成一团。

  “痛。”

  多少年前,这个还是如花似玉女孩子的丽人儿,也是这么在孙俊玉身下叫的,可惜那时她不知道,她只是在睡梦中受惊一叫,再没响声了。

  今晚这种感觉,孙俊玉内心里把它称之为温故而知新。如出一辙的场景,让他愧疚,也让他骄傲,一种孙悟空逃不出五指山的那种良好感觉,好极了。

  孙俊玉减轻了动作幅度和冲击力度。

  “就这样,就这样。”

  蓉蓉这才适应过来,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了,开始满意地叫了出来。

  酒店过道里偶有说话声响过,此外就是这间房间里的声音了。

  声音美妙之极,如和风细潮,暗夜秋波,连绵不止。

  声音节奏越来越快,音量越来越大,伴音越来越多,间杂急促高音。

  女高音,男低音,肉撞声,床摇身,合成了一组诱人耳朵的畅快共鸣,却原来是最原始浪漫的交响史诗。

  “噢噢噢噢噢”时间之长,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让在一个半老头子身下从未经激烈之事的蓉蓉妇人,终于由良家变成了荡妇,雪白娇躯被抛上抛下,阵阵快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大脑神经和全身每一部位,激爽无与伦比,叫声越来越大,躺在孙俊玉身下,一直把头发甩来甩去,手上越来越用力,差点把床单抓破。

  最后关头,再也顾不了少妇矜持了,索性坐起身来,双手吊在了孙俊玉脖子上,任他英勇地在她大大张开的股间激烈运动,一任胸前两只玉兔狠劲儿地晃来荡去,身子在床单上不停地弓起着,嘴里连叫“快快快。”

  最后,猛地把雪白胯部抬到了最高处,眼光迷醉,脸色绯红,随着嘴里发出的长长“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不住地在孙俊玉面前哆嗦不止,紧咬嘴唇,花容失色。

  居然哭了出来:“孙俊玉,你好恨啊。”

  “再恨点好不好?”

  “要,我要你再恨,我要你更恨。”

  “哦。”

  孙俊玉被眼前的艳景进一步激发出兽性,被赤身果体的蓉蓉那副兴奋样传染了,年轻少妇的紧致润滑和温暖滚烫,象催化剂一样催人奋进,荷尔蒙大量堆剧,又让他兽性一个。

  感觉头上被蓉蓉体内什么东西狠狠咬着,一下,两下,三下……最后一下,孙俊玉终于忍禁不了,随着一入到底,紧贴着深处薄嫩,大口大口地井喷。

  ……

  “俊玉,我走了,我会想你的。”

  次日清晨,孙俊玉一醒来,就发现大床上就他一个人了,昨天晚上,两人到底激情澎湃了几次,连他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你醒了你来,我醒了我来,乐此不疲,不知辛苦,累到最后,实在动弹不了了,好象只做到一半,孙俊玉居然动不了了,慢慢睡去了。

  孙俊玉叫了半天,没把人叫过来,他就有一个预感,蓉蓉离他而去了。

  就一张纸条,冥冥之中老天爷似乎给他们做了个决定,此生天各一方,不再重逢相会。

  床上湿皱的不成样子,被子也是横着盖的,唯有两人留下的几丝细细毛物,长的是发丝,短的是密物。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  color=Blue]第200章:芳女安珊

  孙俊玉把它们收进了公文包内,打算好好保藏。

  小县城里艳福不尽,孙俊玉的第二十四个女人,离异少妇安珊,本县一文化艺术培训公司董事长,艺术之道有求于他,被她骗上床后,为她记了重重一笔。

  她被他骗上床,应该是这么说。

  “孙处,请你一定给个面子。”

  来人态度恭敬,让孙俊玉受庞若惊。

  人怕出名猪怕壮,孙俊玉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己在那个大城市,辈份小的埋在沙砾中都找不到的人,到了自己故乡,却显然变成了通天大人物,本县权贵名流争先邀之,怕请不到。

  这不,原来想着放假在家,就陪陪家人看看同学,过几天就走,哪知在家里时间一长,连本县文化局的领导都被惊动了,非要盛情相邀,请他吃上一饭。

  这就是势利,这就是人伦。

  “那,好吧。”

  孙俊玉只得勉强答应人家,毕竟是本县头头脑脑,不怕县官怕县管,人家毕竟是父母官,得罪了,以后就没人照顾他家了,就吃亏了,还是顺应大局好,不就吃一顿饭吗,又不砍头行刑,怕啥。

  “能问为什么吗?”

  要是自己在那个大学里当普通教工,哪怕讲师,估计在家里住上一年,都没人来他家看他,可一听说他的职务是处长,管他有权无权,巴结为快。

  问题是,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客气,人家没有透露,只说:“聚聚,聚聚。”

  “请,请。”

  是晚,饭局被安排在本县国际大酒店,隆重的很,好多的客人,除了三个在机关单位工作的孙俊玉同学,基本上是文化局的干部。

  还有一女的,孙俊玉不认识,一位光彩照人的女老板,芳名安珊。

  被席上众人尊称为安董事长的少妇安珊,听说办了个群艺培训中心,隶属县文化馆下属机构,却是私人承包私人营运,赚的钱,除了适当缴点挂名费,全是自家的。

  “规模中等,师资雄厚,改天请孙处长一定亲临指导,给你这个小校友帮帮忙。”

  安董事长光彩照人,珠光宝气,一看就是当家理财的好手,却是个离异少妇,说得客气之极。

  珠光宝气,是指这女人真会穿金戴银,耳环,项链,手镯,全是高档名牌,看到这身穿戴,孙俊玉又想起了李蓉蓉,李蓉蓉也是很会打扮的,天下有俩仔儿的女人,都这样。

  身材中等,曲线玲珑,很会*首弄姿,一看就是个会勾男人魂儿的狐媚主儿。

  卷曲秀丽的长发,扎成一束儿,从女人一侧肩膀上垂下来,齐及腰身,为俏脸和雪颈凭添几许妩媚。

  上身就一红花粉袿,两条还是透明的肩带悬着,被胸前俩多情肉儿高高撑起,让人好想窥上一窥,碰上一碰。

  从肩臂一侧望去,都能看到白嫩丰满的乳肉挤出一堆来,白白嫩嫩,清香诱人,谁不浮想联翩?

  腰部细细白白露一小段儿,细皮嫩肉还能隐约看到平坦腹部的肚脐儿。

  肚脐儿上,居然悬了颗颗粒不小的白珍珠。

  大凡喜欢在身体上自虐的女人,那方面的欲望特别强,这个孙俊玉好象听谁说过的。

  下着浅蓝牛仔短裤一件,束住一个玲珑精致的娇翘雪臀,却露出了一整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腿根白嫩通透,紧绷圆润,小腿修长美白,精致无暇。

  一双红色高根,根儿又尖又长,更把身材衬托的婷婷玉立,骄傲挺拔。

  如此露多包少的装扮,浑身白肉横飞,尽发奇香,怎让男人们不反应?

  问题是在座的各位好象都是谦谦君子,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象孙俊玉这样到哪儿都敢露色相色眼的人不多,一个个对这少妇老板敬三分,畏三分,如遇到黑老大压塞夫人,敢视不敢色,敢怒不敢言。

  妙龄少妇,如一个正在成熟的红苹果,浑身尽是诱惑!孙俊玉禁不住暗地里稀里哗啦地流口水。

  让孙俊玉惊讶的是,安珊竟然毕业于省艺术院校,他们还算是校友了。

  这个女人,和别的艺校毕业生想法不同,人家争着去拍电影电视进艺团艺社,她不走这条路。毕业后找工作,家底倒不薄,在家办了个文化培训机构,建成区内二间六楼私宅一改装,还真象模象样地办起了艺术培训中心。

  “好,有空一定拜访学习。”

  “说真的呀?”

  “这段时间都在家,除了空闲就是空闲,我是空得要命,就怕你这个大忙人没空。”

  “有空有空,太有空了。”

  “哈哈。”

  全是客套话,孙俊玉说了就没放在心里,哪知人家如此当真,第三天把他单独邀请到私宅里,让他单独指导起她来了。

  那个时候,孙俊玉才领教了一个小县城少妇的成熟多情和浪荡,让他经久难忘。

  第201章:双赢潜则

  名为艺术培训这样的机构,现在全国各地多如牛毛,千篇一律,孙俊玉哪有兴致看这些东西,当然别看它小,却能特别来钱。

  如今的小孩子,一个个都给家长逼的死死的,小小年纪,不给他们好好玩儿,硬逼着他们学这学那,钢琴学,小提琴学,二胡学,口琴学,书法绘画,跳舞滑冰,游泳打球,样样逼着他们会,生怕缺了哪样,以后就跟绝世天才失之交臂了。

  顺应家长瞎了眼的需求,各地的培训班,如雨后春笋,一个个从土里冒出来,一夜之间都能冒出十多个,啥都会教,钢琴,小提琴,二胡,口琴,书法绘画,跳舞滑冰,游泳打球,哪一样没他们不会的?电话满天打,学生满地收,生怕掉了一个,赚钱机会痛失了。

  办了七八个班,也是钢琴会,小提琴会,二胡会,口琴会,书法绘画,跳舞滑冰,游泳打球,样样都会,美其名曰“艺教中心”。

  同是商业弄潮儿,这女人比别人会来事儿,看着左邻右舍满县城遍地开花的艺培中心,人家就知道独辟蹊径,挂了个政府机构下属,搞了张公家牌子,赫然题名“**县体艺教育中心”。

  政府的机构,就值得信赖,一听说是政府办的,家长争着把孩子送过来,期盼能在这里得到深造,出类拔萃的,也好在邻居面前卖卖脸,争点荣光。

  此中心不错,董事长安珊更有想法,就是打算把中心进一步挂高机构级别,最好挂上市牌省牌,那些个多如牛毛的中心,跟它就无法竞争了,来钱,就更快了。

  “我们有个打算,不知当说不当说。”

  饭局之上,居然出现了该县文化局局长本人亲临现场指导吃饭工作,这位姓钟的局长好客气,酒足饭饱之后,十分尊敬地与孙俊玉私谈本县文化大业。

  “您说,您说,要是我帮得上忙,一定为本县鞠躬尽瘁。”

  孙俊玉那时在想,你们干文化大业,关我屁事,我就一艺术学院的中层,我只管学生思想工作,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请我吃饭,请了也白请,到时别说我无能怪我哦?

  问题是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吃了半天,孙俊玉愣没弄清这班头头脑脑们,请他吃饭究竟作甚,可是吃都吃了,人家地方主管领导还对他这么客气,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没素质太没风度。

  “是这样的。”

  这位局长一说,孙俊玉才恍然大悟,一个叫小天才艺教中心的低级少儿技能培训班,跟他还真有半毛钱关系,他这饭没白吃,他被派上大用场了。

  “我县一直至力与高校机构合作办学,目的是依靠高级后援智囊团,把我县的文化教育工作,提上一个更高的水平。”

  钟局长说得煞有介事,一开始,孙俊玉听得糊涂,听着听着,就不糊涂了,真听出跟他的半毛钱关系来了。

  “我们在计划一个艺高实践基地,定点在安董事长的学校,公益性第一,经济效益次之,每年由艺校选送一定数量的优秀师生,来我县负责传课授业,把你们先进的艺术教学经验,传授给我们优秀的本地艺术中心去,我们准备把它办成一个国内外有名的基层艺教办学机构,一个经济搭台艺术唱戏的平台和典范,孙老师你看看,这个可行性怎么样?”

  钟局长话说的起点高,却也说得实在,说白了,就是让孙俊玉从中牵个线,让高校艺生一拔拔都下基层来,指导指导基层艺培工作。好处真不少,一方面,可以增长他们的见识,别一方面,可以提高本县尤其是本校的荣誉度。

  双赢,简便,可操作性强,符合市场规律,一个可操作性很强的点子,孙俊玉心里嘀咕,这县里领导真能啊。

  “孙处长,请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话说到此,那个叫安珊的少妇,真会做人,马上端起酒杯,跟孙俊玉敬酒。

  点子不错,少妇不错,喝得眼都闪了的孙俊玉,就这俩感觉最实在最切身了。

  “好。”

  孙俊玉叫了声好,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少妇酥胸,眼珠子一转不转。

  俏丽人浓浓的香水味袭过来,孙俊玉眼睛都看直了,心里惊叹,小地方也有如此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一个,不简单。

  孙俊玉这声好,有些模棱两可,也不知道赞叹安董事长的美貌来着,还是赞叹当地领导的好点子来着,还是同意安珊的请求来着,可“好”一个字说得很符合实情。

  少妇艳丽惹他开眼不说,这点子确实好,最大的好处,或称收益者,不是本县,不是文化局,该是这个安的培训中心了。

  这事要能办成,安珊的家庭式培训中心,怕是一不小心成为挂靠省部级艺术院校的专业机构了,上有艺专技术大力支撑,中有头头脑脑鼎力相助,下有家长孩子趋之若鹜,成本还不高,一年之内,管好几个艺院下派实习生的饭就行了。

  但影响力竞争力就不一样了,谁不想把孩子送进有资质有含量有影响的中心机构去啊,那多让家长放心啊。随便在广告上写三两笔,本中心常年接受省艺术院校专业指导,并有专业特级艺术老师巡教,这比老中医下基层开专家门诊还受欢迎。竞争力冲击力,一下子就上来了,其他小机构弄死都弄不过。

  孙俊玉学校,每年都要下派大量的艺校生下基层实习,长长见识,接受磨练,大多选择在暑期,于他来说,稍微指导协调一下,暑寒假能有一大拔人开往安氏培训中心,轻而易举嘛。

  好,还在赞叹这少妇生意头脑不错,思路活泛,眼界开阔,这么省钱省力却到位的好点子,当然是她想的,难道还是这个局长钟想的不成。

  “真的呀?”一听孙俊玉说好,安珊高兴的小脸红通通的,象是直接感受到人民币从天上往下砸似的:“谢谢孙老师,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喝啊,好好敬孙老师啊。”

  姓钟的局长,没想到孙俊玉答应的这么爽快,也说了声:“好,为了两家单位合作成功,我先代表安珊,专门敬孙处长一满杯。”

  这姓钟的,跟这姓安的,什么关系呢?连敬酒都给代表了?

  孙俊玉什么人?拿眼一瞟就有数了,一听说钟局长代表她敬他,安珊脸上不为人知地浮起两朵彩霞,含情脉脉地悄悄看了这男人一眼,把头埋下了。

  第202章:*体交易

  “钟局长,你太客气了。”

  孙俊玉把酒一口喝下,谦虚地说,脸上喜气洋洋,心里在骂,一对奸9夫淫9妇,自己痛快,难题倒抛给了我。

  文化局都成她们家的了,这两人的关系还能一般来着?

  “我再敬孙处长一满杯。”

  艳光四射的安珊,再次款款起立,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再给孙俊玉倒了一满杯,郑重敬酒,眼睛里,全是妖媚狐光。

  安珊,一个女艺校毕业生,毕业之后大胆投入商海浪潮,不攻艺术,改钻商业,肯舍肯得,生意做的不错,几年来赚了不少钱,却也离婚了。

  离婚的原因,孙俊玉后来才知道,这女人太要强太要钱,全然不顾身体本钱,据传与多名当地官员商贾有染,都说是风流成性一女子。

  这年头,漂亮女强人,大多这个命。

  小安董事长太客气了,不但隆重宴请孙俊玉酒店吃饭,不过两天,酒店吃饭后的第三个下午,专门捡了个周末日子,还真特邀孙俊玉光临寒舍去了。

  一入少妇私宅,孙俊玉春情勃发,发的不无道理,不仅是安珊时时特意营造的暧昧,更让人血脉贲张的,这女人今天穿得更漂亮更暴露。

  洁白素裙一套,两条透明胶线吊着,胸白一大片,玉臂两大支,白腿两大条,全在外面搁空着。

  别瞧生在小县城,安珊长得水灵灵的象大城市人,健康甜美漂亮。

  小辫儿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

  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特挑人,盯谁谁激动。

  尤其逗人喜爱的,是她那张伶俐的小嘴,天真活泼会说话,老能逗人开心。

  身材不错小巧玲珑,胸前那对儿虽不及冯碧春,也算大号的了,稍一弯腰,白晃晃的肉沟沟整片露出来,白白的,鼓鼓的,诱人流口水。

  裙子又白又短,跟睡裙没啥两样,只能盖住腿根,一条红红的小内内,肆无忌惮地时时在孙俊玉眼皮底下招摇来招摇去的,让人想入非非。

  没办法,人家是老板,就比常人穿得漂亮性感,一入家来,香味满屋,泌人心脾,又激人奋起。

  孙俊玉不敢多看多闻,尽量与小女人保持距离,问题是越不想看,浑身越是胀痛的不行,熟悉的痛苦感觉又来了。

  安珊也是无意间,瞟到了男人那一处忽然被内部加了压似的,整个篷都搭起来了,心里不免得意。

  她打算好了,这男人,今个儿要拿下来尝尝。

  被丈夫甩了之后,这女人也有气,老娘为这个家辛辛苦苦,倒被你一脚蹬了,老娘就要找男人,老娘这辈子不结婚了。

  刚才女主人陪他参观过了,从楼下走到楼上,整个艺术中心还真弄得不错,两间四层以下的,全被安了班级,画画班,钢琴班,书法班,舞蹈班,等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外面广告打得很大,**县体艺教育中心赫然入目,搞起来规模巨大。

  周末不上课,无师生,很安静,就只他们两个人。

  “怎么样?还不错吧?”

  看完了来到五楼客厅,请客人就座,安珊一边倒茶水,一边不无得意地问。

  “不错啊,挺象模象样的,看来,以后学院就业指导会上我要多说说那些死脑筋的学生了,条条大路通罗马,行行业业出状元,你们瞧瞧你们的学姐,不过独木桥,不照样活得滋润舒服,以后啊,每个学生都把他派你这儿接受切身教育。”

  “孙老师这是夸我能呐?还是批评我不务正业啊?”安珊调皮一笑,俯头继续抓茶叶,这一俯身,偏偏正对孙俊玉,两个大玉瓜,差不多要从蕾丝边的胸襟里脱出来了。

  “啊,啊,夸你能,夸你能。”

  孙俊玉眼睛又给看直了,被勾了魂儿似的,直刺对方雪颈之下,久久不忍离开。

  “谢谢你了。”

  这眼光,安珊哪会感觉不到,但是她不介意,相反很大方,那个姿式保持得时间还不短,良久才起身,长长秀发向侧好看地一甩,双眼又放狐狸光儿,双手端过茶杯来敬呈孙俊玉,脸上似笑非笑,还故意把高高胸脯整个移到他眼下,说不尽的一副勾人样儿。

  她知道了,今天把这个学长拿下,问题不大。

  局长都拿得下来,一个学长还有什么问题?

  到底是艺术院校毕业的,训练有素,思想开放,连这方面都轻车熟路的很。

  为了钱,也为了气,女人可以活得风流快活。

  “孙老师一定要帮我。”

  孙俊玉喝茶的当儿,安珊没皮没脸的坐了过来,跟他挨的近极了,几乎没有距离,口里吐着清新的兰气儿,样子娇媚可爱。

  更没皮没脸的是,两支手什么时候挂上了他的大肩膀。

  这小妇人,直接的让孙俊玉惊讶。

  “只有孙老师能帮我,要不,我们怎么是校友呢?孙老师说是不是吗?”

  说完,比抱着亲老公还亲热,身子一歪,倒在孙俊玉怀里,撒起娇来。

  、、、、、、、、、、、、、、、、、、、、、、、、、、、、、、、、、、、、、、、、、、、、求蝶求藏求荐  color=Blue]第203章:勇于献身

  “我要不帮呢?”

  孙俊玉这才想到,那个什么钟局长,估计非倒在这张石榴裙下两腿间的第一二个,而是N个,N平方个……

  老夫老妻行周公之理,还要七萦八素地讲一通,摸一通,亲热一通,方相拥而卧,行云流水的起来呢,这妇人倒好,跟一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套到家里就直接往床上奔了。

  谁知道她是不是他这个学校的呀,还说是校友,现在的女人,会讲投缘话,会做投缘事儿的,多着呢,不就是让你怜香惜玉的,张开大翅膀护着她飞。

  孙俊玉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这个叫安珊的女子,没让他多想,没让他多忧豫,“叭”的一口亲在他脸上,咬着他耳边销魂摄骨地说:“那我饶不了你!”

  “啊?”孙俊玉还没反应过来哩,安珊柔软的身躯,忽然从他身上移开,原地一站,勾魂看他一眼,风情万种地说了一句:“我到卧室里等你。”

  你说快不快?

  孙俊玉眼看着安珊再朝他妩媚一笑,一个转身,尽展艳姿,扭着腰肢,一弹一弹走进后面的卧房里去了。

  走进那个门口,再回头来朝他妩媚一笑:“茶喝好了你就进来。”

  蛇腰轻扭,素胸轻巍,圆翘的大臀一摆一摆晃得好看极了,白嫩嫩的大腿更叫勾魂儿。

  TNN的,真是小狐狸一只。

  孙俊玉在心里暗暗骂人,业然萦七素八了,身下的兄弟,老早不争气地我行一我素,在身下揭孙俊玉的底了。

  不一会儿,后间卧房传来了门窗关紧,帘儿拉上的声音,还有开灯关灯的声音,还有稀里沙啦也不知道什么声音的声音,一副调情搞事的大准备,听得孙俊玉心里呯呯直跳,你说,要让孙俊玉这样的人,不当禽兽也难不是?

  世间的好事儿,怎么都奔着他一个来呢?这边李蓉蓉刚走,这边安珊怕他寂寞受冷似的,争着献年轻玉体给他来了。

  兴许还真是艺术院校毕业的,哪儿出得了这么顶尖的人才?毕业后还有如此强烈的专业自觉性,一挨事儿,就跟*房*道紧密联系起来,孙俊玉还没提呢,她争着做样子来了,生怕做迟一步,人家会跟他抢似的。

  “好了,进来吧。”

  后间传来一声娇嘀嘀的女音,加了蜜儿的甜。

  好了,指安珊进卧室,把该布置的环境布置好了,把调节的气氛,调节好了,万事俱备,就等他这个大活男人了。

  进怡红院都没有这待遇。

  孙俊玉杯里的茶,还热的烫手呢,这回儿,他哪儿会有心思喝,压着嗓子憋着气儿“咳”了一声,再也不想什么了,放下杯子,站起身子,紧紧衣装,提起脚步,径直朝着卧室门走去,走到卧室门口朝内叫了一声:“在里面?”

  废话不是?不在里面,还在楼上?

  “进来吧……”

  卧室的门半开着,没看到少妇的身影,却又听里面娇滴滴一阵轻应。

  孙俊玉略一迟疑,抬脚进去。

  一进去,门就关了。

  一进去,就被一具柔若无骨的喷香*体,给死死缠住了。

  “我饶不了你!”安妇人说到做到。

  卧室里有张大床,洁白的窗帘纱布已经拉得紧紧的,把卧室搞得很朦胧,幸好白天,光线稀薄,孙俊玉站在门口,有一种英勇就义之感,站在那里屹立不动,乖乖听凭单身女人风情少妇安珊的摆布。

  “叭”的一声,安珊亲了孙俊玉一下,然后走到孙俊玉跟前,眼里尽是勾魂儿的媚光。

  走到孙俊玉面前不讲话,先是盯着孙俊玉的脸,然后往下看孙俊玉的高高顶起的帐篷,然后迷人微笑着,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是孙俊玉看到的女人中,最有吸引力的脱衣动作。

  “你想干什么?”

  那时孙俊玉还在怀疑呢,这女人,真的会跟他上床?

  事实上,也没必要啊,那天,他在酒桌上答应了的事,他是清醒状态下说的,到现在也没有想反悔的意思。再说,帮这个忙,纯粹一个小忙,回校后向院里分管领导汇报一下,再拟个详细的实施方案,三下两下就成了。他们学院还在为艺生到哪儿实习发愁呢,难得家乡县里父母官这么热心,替他们排忧解难,他们也感激啊,都双赢了啊,还有什么求不求的?

  这女人不是有点杀鸡用上宰牛刀之浪费吗?把好端端的身体,献给一个根本不需要付这成本的一件小事,用过头了。

  “你希望我干什么?”

  安珊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短裙都脱到腰下了,她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眼里始终俏笑嫣然,一水儿的勾魂妩媚。

  第204章:特级野花

  撒下肩带,褪下短袿,纤臂洁白如莲藕。

  双手绕到后头,轻轻地解开了红丝蕾边的*罩,两个俏皮的大白兔儿一边一个蹦了出来,粉红的蓓蕾好奇地端祥着孙俊玉,摇曳多姿。

  “这样行吗?”

  安珊还说着,手向下,一边一下往下拉,抬起粉嫩长腿,高跟鞋子都没脱,就让她身上的最后一快红色布料飞快地离开了白嫩嫩大玉腿,到了一支纤手之上。

  “还是这样吧。”

  再笑看孙俊玉,眼里依然发着迷人的光。

  孙俊玉亲见那条红丝蕾边内内,就在她笑眯眯的眼神下,在灵巧的双手帮助下,一寸寸地沿着修长玉腿滑下来,再轻轻一抬腿,温柔地离开了冰清玉洁的双腿。

  那时孙俊玉底下的帐篷,比搭在珠穆朗玛峰下最结实的顶级帐篷还结实,随便十几级风儿,都无法把他吹走样。

  尔后把那条红色短内向孙俊玉站立的位置轻轻一抛,孙俊玉不自觉地伸手一接,就到了他手中。

  柔柔的,腻腻的,香香的,滑滑的,还感觉得到一些湿意。

  特级野花儿捏着一条短内的感觉,跟抚上少妇身体的感觉,似乎是一致的,孙俊玉兄弟业已血脉贲张了,这样赤裸裸的诱惑,超强烈了。

  这是一种训练有素的性0诱惑。

  这是一种很坏的教嗦和挑战。

  一个女人,能笑着把自己解得一丝不着,还自然安详地站在你面前,任你拿眼睛贪婪地看她身体的每一处,这不叫诱惑叫什么?

  轻揉着那条内内,孙俊玉把眼睛第一直接就往少妇两腿之上盯了。

  盯了,孙俊玉才知道,漂亮的女人都一样,但漂亮的女人把身上束缚解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孙俊玉与若干女人有过肌肤相亲,他却没有看过黑草长的那么旺盛的女人。

  腿间黑黑一大团,形成了浓密的三脚篷,微分的双腿间,那带浓密一直延伸到丰满白润的腿根里去了,肥水丰田里,早已看得出晶莹的水珠闪着亮光了。

  孙俊玉的条儿,已经爆怒到极点,呼吸如牛,脸都胀红了。

  “你过来。”

  面前安珊把手往束着的香发往下一拔拉,一头秀发就自然抖抖擞擞散开了,再甩甩头,长长的瀑发就在头四周妩媚的披散了。

  好一个散发美人,这也算解身体的一个环节吧,头发一散,女人味更足。

  孙俊玉听话过来,大胆靠近那具只穿着一双艳红高根的曼妙玉体,嘴里更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停。

  “要了我……”

  安珊勾魂的眼睛一直温情脉脉地注视孙俊玉,浅笑依然的,坚定地拉过来他一支手,直接就往她鼓鼓温温的密处封。

  孙俊玉手一到那儿,就感觉到了滑滑烫烫的一窝水,瞬间浸湿了他粗长的手指头。

  孙俊玉的手一到那儿,少妇就抑制不住激情地发出了长长一声“啊”销魂吟声。

  轻吟之后,安珊身体就软了,几乎是瘫倒在孙俊玉怀里,整个人往帅气高大的身躯上挂,嘴趴在他耳朵边,一边娇哼着,一边咬他的耳朵。

  “宝贝,我要你……”

  少妇在孙俊玉耳朵边不停吹气,呼吸比他还急了。

  这哪儿是有求于人,这分明是自己想要,孙俊玉终于想清楚了。

  还没等孙俊玉反应回头,忽感身下一凉,突然感觉到牛仔裤被两只手给狠狠褪下,紧接着,小裤儿也掉下了腿根,紧接着,一支柔巧的手儿,轻轻地握住了那条怒到极点的。

  “哎哟,我的宝贝儿,大死了。”

  安珊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感觉到了孙俊玉身下的坚挺和雄浑,烫的她的手和身子同时一阵哆嗦,估计肥腴处又涌出了好多密儿。

  “怎么会这么大?你不会吃过什么药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珊是狐味十足的。

  成熟少妇就成熟少妇,面对一个男人,没皮没脸的,就喜欢说一些成人的话儿逗逗玩儿,也许她觉得那更好玩。

  这样一个毛草旺盛欲望强烈的女人,怪不得老公离她而去。

  这样一个毛草旺盛欲望强烈的女人,没有老公的日子,她都怎么过来的呢?

  “我会用一个东西解决的,但是我更喜欢男人那东西。”

  后来,安珊没皮没脸地告诉了孙俊玉答案。

  虎狼之年,一个女人,真不容易。

  那个钟局长,绝对不会是第一个,孙俊玉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比起这朵惊艳俏丽知情知性的野花儿,富贵和知识退居其后,欲望和占有立顶上风。

  “没有吃啥药啊?”

  孙俊玉说的是实话,心里也纳闷,一段时间与女人有过接触,不知为什么,个个都说他那啥大。到底是他那伙儿真比别人大呢,还是女人一发情,就喜欢这么说?不得而知。

  从小到大,小兄弟跟他一起健康成长,良好发育,沐风浴露,茁壮成形,他长大了,小兄弟当然也要长大,纯天然的。

  “那该受过什么刺激吧?不会是遗传的吧?小时候,看过你爸那根吗?”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  color=Blue]第205章:旺妇之欲

  少妇声音销魂摄魄,一边轻轻撸动如柱长长,一边打破沙锅问到底。孙俊玉早已气喘如牛,全身僵硬了。

  下身光着,呆呆站着,任凭女人玩他兄弟,居然老实的不敢动。

  “刺激?我也不知道。”孙俊玉还是老实作答:“遗传?也不知道。”

  “真的生下来就这么大?”

  “那没有,小时候很小很小的。”

  “哈哈哈哈哈。”

  孙俊玉说完,安珊反被逗笑了,是一句老实话,问题是孙俊玉一本正经地说老实话,就成了好笑的冷笑话了。

  小时候当然小,小时候要是就这么大了,大起来不粗如金篐棒?

  安珊笑的时候,孙俊玉那支被她导进腿间的手心里,已经积起更大一窝水了,烫烫的,粘粘的,都顺着指隙淌下来。

  有过和女人接触,孙俊玉心里当然明白,那是女人最激情的时候,呆回一定受不了,干等着他进去参观访问。

  “哎哟喂,都流干了。”

  此时此刻的安珊,饶是嘴上鲁嗦,业已全身酥软,娇不自胜,整个身子骨疲软的差不多要瘫在地上了,就靠孙的那支手撑着她的中心点,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死人,你就不能动动吗?”

  说完,不等孙俊玉动,自己却不管不顾地扭起腰来了,尤其是腿间,一拱一拱地,不知羞耻地,一下一下地往孙俊玉大手掌里蹭。

  更多的热乎乎液体,也不知羞耻地尽溢而出。

  让他动,孙俊玉不能不动,乖乖用手指轻扣,一下子进入密源深处。

  “嗯……”少妇一声惊吟,居然畅快无限,握那根的手也忽然发紧了。

  “好人,你好坏!”安珊这里说坏,这里自觉张开双腿,吊在孙俊玉怀里让他逗弄。

  虽然还没认真审视她腿间风景,用手,就已经感觉到尽是毛草疯长了,哪儿都可触手绒意。

  更不满意了,她把孙俊玉的另一支手拉过来,让他捏她的胸前一峰。

  孙俊玉在那绕着圈儿。

  只揉了几圈,安珊已经双眼发白,脸现迷醉,嘴里不断发出娇声,整个身子真的要软倒。

  “快啊死人,抱到床上去啊,你要让我流干了再来吗?”

  此情此景,孙俊玉还能说什么呢,真不管不顾了,顺着那具雪白肉身俯身,一弓腰,一用力,一下横抱起女子。

  “呀,你小心点。”

  蓦然失去平衡,安珊发出一声惊呼,连忙用双手缠住孙俊玉脖子,还好,没摔倒地上。

  她多虑了,在一个孔武有力的壮士面前,哪能让她这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摔倒,谁舍得呀?

  “把我放到床上去。”

  少妇在男子耳边轻轻吹香风,吹得孙俊玉身痒难忍,心痒难忍。

  那副曼妙玉身,就被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床单之上。

  安珊安静地躺着,勾魂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孙俊玉:“不许看,你直接进来。”

  说不许看,孙俊玉已经老早看清看透了,进他眼前,玉股之间,果然有数不清的草,如深山溪边荒长着的树丛草丛,疯长的连小溪都看不见了。

  “呀,我不行了,我喜欢男人弄我。”

  安珊在床上扭动来扭动去,哪儿忍受得住,一把坐了起来,抓住孙俊玉往她身上压,抓住孙俊玉底下,一咕噜就深深埋进了。

  “娘哎。”

  女儿一声惊叫,却是喜欢得很,四肢往上一缠,完全是一只八爪鱼缠着一只猎物。

  ……

  “我有好多男人,你不会介意吧?”

  两人整整在床上战斗了一个下午,弄得汗水湿透胸背,弄得肥水湿透单背,弄得手脚差点抽筋。

  这女子还真爱清洁,每一次下来,就要去洗一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孙俊玉身边,接受他的爱抚,或亲热地爱抚着他,直到把对方弄得兴起,又横七竖八大战一回。

  体力精力都不错,澡总洗了三四次,时间都到晚上七八点了。

  “给你烫点面条,谢谢你今天让我开心,但是,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我要是爱上你呢?”孙俊玉开玩笑。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安珊忽然变得冷淡。

  “有意思。”孙俊玉在心里感慨万端。

  “男人不适合用来结婚,男人只短适合用来玩玩。”听到这句话,孙俊玉才开了耳界眼界。

  你女人,离婚太久了吗?心理畸形了吗?

  安珊是孙俊玉遇见过的,最放得开思想最轻松的女人,人家就能把下次他们至情至性的一次深度交流,完全定性为他给她的恩赐。

  让她压抑的生活,忽多一个插曲,忽多一份与生难忘的开心阅历。

  哪象那些纯情小女生,每次都要死要活的,非得把一次兴之所至,定性为托付终身,一辈子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搞得孙俊玉思想政治工作做得特别难。

  当然,做思想政治工作是他的本职,再艰难,他都得把她们做下去,直至做通,要不就渎职了,自己也跟着完蛋了。

  自己也不错,玩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没哪个女子心里不舒坦,当然,隐性的不舒坦还是有的,但是真没有过一个女人举报他报复他,这就是做人的成功。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也许这句话是对的。

  孙俊玉有时也有罪恶感,可一想到这句话,一想到社会上好多比他还坏还恶劣的贪官商人,文人学士,自我释然了。毕竟,他的众多女人们,大多如安珊这样的有求于他,还看中他长得又帅又文气,委身于他时,她们让他快乐时,他也让大多数中的她们快乐,甚至很多的一生难忘。

  他要是兽类,比起他,那些人就是兽不如类。

  第206章:县长秘书

  社会局部就是这样,很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人生故事,我们怎么都想不通,可是它们总能不以我们意志转移地,在我们身边萌芽,长大,开花,结果。有的结出善果,坏事变成好事;有的结出恶果,好事变成坏事。

  任何事物,存在了,就有它存在的道理,这就是世界万事万物永恒不变之永恒常律。

  “好啊,还真饿了呢。”

  这一通战斗,哪有不消耗蛋白质的?

  “做的不好吃,但是你一定要吃,那是我的一份情意。我现在无牵无挂,我对谁都可以发情的,法律许可的。”

  安珊真有其可爱的一片。接触了大城市女人的隐忍温雅,再接触县城小女人的开放坦率,安珊让孙俊玉开了眼。

  这个单身小女人,一定是艺院里出来的,思想解放过了,人生境界透了,就是开朗开心。

  说实在的,他都有点喜欢上她了,不只身体,还有心。她的思想象她的身体一样,洁白无暇,晶莹通透。

  “跟我说说钟局长的事。”

  两人还在吃着面条呢,一个窝在被窝里吃,一个坐在梳妆台上吃,吃得稀里哗啦。

  吃着面条,孙俊玉禁不住好奇,问安珊。

  “可以啊。”安珊眼睛忽闪忽闪,一点都不难为情,一点都不想掩饰,把一根长长的宽带面往嘴里深深一吸,抽了抽鼻子,说着呢:“你都看出来了?不愧是大家。那是我离婚之前的男人,我为他离的婚,可我从没求他离婚娶我。”

  “他对你不错。”

  “他有恩于我,更加确切地说,是我的首任老公因为他和我离婚,那之前,我们还没上过床呢,离婚之后,我让他整天往我这儿钻,我也喜欢他,这人不错。”

  一个可以说说的故事,你可以说,女人千篇一律,可是女人家的故事,家家不同,个个迥异。

  象雨后春笋般的培训班,早就在这个小县城里遍地开花了,安珊五年前毕业后,跟着人家屁股后头办了一个,市场经济就是市场经济,不因为你是艺术院校出来的,就格外青睐你,一开始,安珊的培训班也是步步维艰,没多少生源,第一年亏空厉害,一半成本都没收回。

  安珊禁不住直流眼泪,读艺术读不成,办个艺术培训班,也是恨铁不成钢,失败感受老重了。

  正在她走投无路时,还是她一个在县府办工作的老同学帮了她一把。

  这同学姓蒋,大名一个范,是本县一位副县长的秘书,这位副县长分管文化卫生工作,当秘书的,信息也灵通,他为安珊提供了一个信息,文化局下属机构要改制,准备与当地有一定实力的企业合作,拓展一下文化馆的功能,分流一些闲杂人员,县财政予以一定的补助,引导基层文化馆走向市场化,牌子可以打国字号,必须交纳一定的租金,安排一定的工作人员。

  “你的培训机构要办得好,就得跟人家走不同的路,”老同学强烈建议:“拿块牌子,交些指导费,安排几个老文化员,牌子一上,资质呀,实力呀,权威性呀,都跟着上去了。现在的家长就瞎信,有个说得出的理由,竖得起来的理念,强大的后背支撑,吸引力就强多了,说不定,一下子你就能翻身。”

  安珊一听,也高兴,第二天就去找文化局,结果人家告诉她,你的企业太小了,又不是集体纯属个人,怕你没有一定的带动力,反过来还为文化局添麻烦。

  “我有的,我有的,租金我一定交,人员你们要安排多少,就安排多少。”

  安珊求胜心切,对那位馆长忙不迭地承诺。

  “那你先报个名吧,想做这业务的机构,实在太多了,前几天就已经报上来十几个了,你有实力,也得排队啊,届时我们考虑竞标来,先定一家试点。”

  一听说有那么多家企业参与竞争,安珊心里一下子泄了气,十几家呀,不外是县里县外的艺术龙头机构,大多办得早,家大业大,实力比它这个刚出来的小机构,强不止一百倍,她这小鸡蛋,能跟人家大石头碰?

  “放心,我来安排。”

  同学就是好,蒋范说到做到,别看小秘书一个,刚好是他这条工作线,他还真能插上手。

  第二天晚上,就专门邀请了这个县的文化局局长共进晚餐,安珊也在场。

  那个人,就是钟向东局长,四十多岁,精明能干。

  “我猜,一定是钟向东帮你忙,你感觉他好,所以你们两个日久生情了。”孙俊玉听到这里,插了一句话。

  “不是这样的。”安珊放下碗筷,脸上忧伤:“复杂着呢,你们男人啊,我真理解不透。”

  “钟局长,这位是我老同学,姓安名珊,省艺院刚毕业不久,自己办了一个艺术培训机构,有一定的规模,有较强的实力,她也在这次竞争之列,请你帮个忙。”

  蒋范就是蒋范,也只有他,才能跟这样的局长平起平坐,直话直说,换了别人,要拐多少个弯儿,才能把正事说清。

  安珊,那时也是乖乖坐在旁边,只有听他们说话的份儿,哪敢插嘴。

  “呵呵,蒋秘书,请我吃饭就为了这个?”

  钟绍南没有表态那事儿行或不行,却直勾勾盯着安珊看,面落笑容,一副兴趣嫣然的样子。

  “那不是,吃饭还是为了聚聚,平时领导都忙,请吃一顿饭不容易,今晚不是碰到机会了吗?这事儿就顺带说说,你要记得住,就给留心一下,蒋范在这里先谢谢了。”

  “这事我没问题,不过先别说。”没想到钟绍南答应的很爽快,却也买了个关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小安是不是你女朋友?”

  毕业没多长,蒋范有能耐,提早考上了公务员,基层工作半年,就因为笔头不错,被破格录取到县府办工作了,钟绍南跟他一条线的,知道他还没有对象,趁这个机会,开开他玩笑。没想到这玩笑一开,真把他们开成了一对,更没想到玩笑一开,把他自己也开进去了。

  也怪他那神色太直接太玩笑。

  第207章:儿子老婆

  “没,没。”蒋范听钟绍南这么一说,脸红到耳根,说实在的,同是高中同学的时候,他就对安珊有兴趣了,心里,确实对安女同学有想法,没想到钟绍南这么直接:“我们就是同学,就是同学。”

  那时,安珊也脸红了,原来就想着自己企业的事,没想到这大人话锋一转,想谈他们两个个人的事。

  虽是同学,安珊对蒋范这人,至少目前为止,还没上到心,就感觉他是老朋友老同学,对她格外关照,心存感激。

  钟绍南这一说,把两人说得有点尴尬。

  偏偏钟大人不依不饶,看到两人低着头,他也猜出了部分端倪,虽不全对,其实也没错。

  钟绍南又故意说:“不是女朋友?那这事就难说了。我看着这女孩子很漂亮啊,你要不要,说不定我这一朵花的男人,什么时候就把小姑娘给收了,到时你别怨我啊。”

  钟绍南这玩笑又开大了。

  “看来,这老爷对你还真有意思也不定,他没把眼珠子看掉了吧?”连孙俊玉听到这里,都这么想。

  “别瞎想,当时他真是为蒋范好。”

  “这蒋范不会是你老公吧?”

  孙俊玉突然醒悟过来,安珊跟他说了半天,原来是说两个在她身旁的男人的故事。

  “孙老师真聪明,我还没说下文呢。”

  “这故事好听啊。”

  “那我再讲。”

  “为什么呀?”蒋范惊讶,这人怎么说改口就改口的?

  “那么多报名单位,说认识大家也都认识,现在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听说好事,窝蜂一样地飞出来,照顾哪个都得罪,我不能这么个关照法呀,你总得给我一个过硬的理由呀。”

  说完,得意地看着蒋范,一副幸灾乐祸。

  不过那时钟绍南真是出于好心,他对安珊,其实一点想法都没有,他是真为蒋小子好。

  能通过这件事,把小蒋的终身大事也办了,也算成人之好,有啥不可的。

  两人年龄相仿,又是老同学,又互相关心对方,充分条件很成熟的。

  “呵呵。”蒋范只能傻笑,没想到钟绍南会跟他来这一手,这问题,你叫他怎么回答?

  “钟局长,”没想到还是安珊开放反应灵敏,也全是自己事业逼的,这个机会失去,她又得在最底层那条线重新开始,苦苦挣扎,也不知哪年哪月是个头,她也豁了出去:“您怎么就知道我们两个不是,说不定我们以后真在一起呢,其实我们老早就在一起了,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他,问题是,人家一大公务员,哪儿看得上我这个基层小老百姓呀?蒋范,你说。”

  所以说安珊开放又聪明,哪怕这是个玩笑,也能敷衍一下这个急于当月下老人的钟大人的关切。

  “是啊,是啊。”蒋范懂了安珊的意思,懂了之后,他说了一句让钟绍南和安珊都感到惊讶的话,他说:“钟局,这还用我们直说吗?您心里有数不就得了,您不会让我们俩当着你的面,来个拥抱或更厉害什么的,来验证你的想法了吧?”

  “哈哈哈哈哈。”钟绍南愣了半天,连他都难以确定这两人的关系了,愣了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你们早这么说,不就结了,这事你们不用担心了,包在我身上,陈县那边我负责汇报,蒋秘你自己别出面,我会把事情说好的。”

  文化局改制这么大的事,分管领导一定十分关心,所谓的陈县长,就是这个县分管这条线的副县长,蒋大秘的老板是也。

  老板秘书直接跟老板说自己同学的事,是不太好说出口,还是由钟局长当二传手代说,更合适。

  这个钟,很不错的一个钟!

  “谢谢钟局长。”蒋范一听,也高兴,没想到晚上这么快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谢谢了,谢谢了!”安珊更高兴。

  没想到,一件对于安珊来说难若登天的事,两个大小人物饭有酒后说着玩是的就搞定了,是真的吗?当时安珊还不敢相信呢。

  一星期后就见分晓了,那天,安珊还在家里等消息呢,家里却来了一帮客人,不是一般的客人,是贵人。

  本县一位姓陈的县长,亲带文化局一班大小领导,来访她这独门两院的所谓文化中心,同学蒋范秘书也在跟随。

  “不错,不错。”

  楼上楼下走了半天,看了半天,陈县总结的时候说了不错,那时听的人还以为整个中心布置不错呢,哪想到陈县长对中心如何根本不关心,却加了一名句别有他说,他说:“我们小蒋的眼光不错。”

  那时候在酒桌之上,安珊还是斗起胆子跟钟姓局长开了个严肃的玩笑,说完之后,回去就给忘了,那时候自己心里烦也忙,根本没心情考虑终生大事,回来之后,没再跟蒋范接触过。哪知这位钟局长如此在意,汇报的时候,特别在姓陈县长耳边叮咛:“她可是你的儿媳妇哦。”

  儿媳妇也叫儿子老婆,其实也是玩笑,意为陈领导一日为导,终生为父,下属的媳妇,也可视为是他的儿媳妇,说着玩,说着亲。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  color=Blue]第208章:扒灰嫌疑

  “真的?”姓陈县长一听,既兴趣又认真:“那还讨论什么?这事管人家终生大事呢,哪能马虎,就听你的了,也就小小一尝试,不伤筋不动骨,不涉及大原则,成不成我们还不知道呢,落在哪家搞不是搞?”

  这位县长真好,今天专门带人考察“儿媳妇”人选来了。

  正在小蒋安珊十二分不好意思的当儿,陈县长比钟局长还心急,居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来了个即兴鸳鸯点,话说得很福气,却带着极强的政治色彩和长官意志。

  陈老板说:“小蒋小安,以茶代酒,祝你们俩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干!”

  一屋子人全都心照不宣的拿起茶杯,异口同声地说。

  “干……谢谢……”

  小蒋小安两人,此时呆若木鸡。

  安珊的机构升级了,生意真大发了,本县电视台专门为她打了一个星期的免费广告,再加上影响力师资及文化局为她大力包装的办学理念,一下子,这个中心成为县里最有名气的一个艺术培训中心,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求学拜师者,踏破门槛。红到什么地步,红到要找关系,半年前报名,才能到这里登记学习。

  事业成了不说,半年之后,小蒋小安真成夫妻了,新婚之夜,陈老板钟老板一干人等,自然隆重光临。

  哪知新婚之夜,就发生了不愉快,用蒋范的话来说,一幅典型的男盗女娼画面。

  酒席之上,钟绍南成了媒人,陈老板又是公公,大家赶着过来敬酒凑热闹,其实也就闹闹开心,哪知蒋范这人,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小心眼使开了。

  说实在的,安珊其实对蒋范这人比较了解,这人其他都好,就是小家子气,抓着小事小情,不放,所以,安珊对蒋范这人,没多大感觉。问题是一下子成了政治婚,她不从也不行,想想找个就找个吧,哪个不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算了。

  酒喝醉了,钟绍南赶不及上洗手间去,开门进去,趔趔趄趄地跑到最里面,对准马桶一阵长雨。

  这一下清醒许多,清醒之后转了转头,却发现洗手间里不他一人,还有一人在,还是一女人,谁?新娘子安珊。

  “啊。”安珊当即叫了一大声。

  人家正拿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呢,确切地说,不排除看他身下那根东西的嫌疑,手在一处,停了半天。

  安珊怎么也在这里?

  安珊进洗手间,不是为了解什么,而为了一条拉链。

  这婚纱店卖的东西真二货,一件束身红旗袍,让他们弄得宽一些,偏偏紧得把腰卡死,安珊累了半天喝了半天,腰围实在受不了这紧腰束缚,偷偷跑到洗手间,想解放一下自己透口气。一进来,就把胸到腿的拉链给拉开了。

  原想就一小会,又不小解,门都没锁,用手扇着风儿,给自己凉快一下。

  哪知一男人蓦然闯进,二话不说,当着她的面把大老二对他掏出来,对着便池就是一通猛扫。吓得安珊那是着急,连忙拉拉链,这样出去肯定不行,拉链还得拉回去不是?

  哪知重要关头,拉链却坏了,安珊用了*奶的力气,这链条偏偏跟她做对,死也不肯往上走,就赖在腰间那一节,白白细细的腰身,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你?对不起,对不起……”

  钟绍南一看到安珊,更加着急,那老二还在持续着呢,泉水一直叮咚响的,你让他马上掏回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偏偏老天你爷跟他俩开玩笑,这时偏偏又有人进来,谁也不是,新郎官蒋范。

  人有三急,还真没办法,蒋范也是迫不得矣,下面急坏了才进来的。

  “你们?你们?”

  哪知一进来,马桶还来不及赶,却让他瞧到世界上最离奇的一幕,一个女人露着雪白的腰身,手还在拉链里,一个男人对着马桶长解,手还在那玩艺儿上。

  一个新郎官,看着自家的新娘子,露着身体对着一个男人的东西,是你,你怎么想?

  孙俊玉不禁兴叹:“那个人是我也好,我最起码反应很快。”

  “你,你……”

  孙俊玉这也瞎说,真轮到他,他也反应不过来,钟安两人,就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说“你你你。”

  老天保佑,终于,安珊的拉链给拉上去了,终于,钟绍南的长流也止住了,终于,两人都红着脸逃出了洗手间,当着蒋新郎满怀狐疑的眼睛。

  安珊的痛苦生活,是夜就开始了。

  客人都走了,新郎新娘入洞房了,门也关了,灯却亮着,安珊被蒋范一个饿虎,扑到了床上,她用脚踢,用手抓,一点用都没有。

  “你,你干什么?”

  安珊又惊又急,两人这之前早有肌肤之亲了,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可这一次,美好的新婚之夜,这郎官,怎么倒成了狼虎?

  “干什么?老子还没问你呢。”

  蒋范不顾安珊挣扎,连她的红袍都不脱,两支手一用劲,就把新娘子的美腿给撩上来,一下扯下她的小内内。

  扯下小内内还不算,猛地把她肉嫩嫩的双腿两边用劲一分,把她的双腿打的开开的,扑下去就瞧。

  “呀……痛。”

  安珊不但又惊又急,还又怕又羞,问题是怎么使劲,双腿怎么拼都拼不拢,那两支贼手,象两把大钳子,一边一个,把她脚裸紧紧抓住,疼都疼得要死了。

  第209章:我弄死你

  “干什么?让老子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发*到什么程度了?”

  蒋范一官员秘书,此时此刻,却是禽兽一只,哪管得了安珊求饶挣扎,一支手一下来,就往女人雪白腿间那处丰腴之地抠去,三根指头全进去了。

  “啊,痛,痛……”

  安珊哪儿受过这种高强度的刺插,本来就累,身体根本就没准备好,被这禽兽一搅,整个身子痛苦地弓了起来。

  “痛?”蒋范完全疯了:“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这么*,两人衣服都脱不及了,你们怎么不关上门,锁在里面好好快活呐?”

  “不,不是这样的。”安珊此时才觉得问题严重了,哭出声来:“蒋范,你听我说。”

  “说,说个屁啊。”蒋范不理,继续加大用劲:“妈的,不是能做吗?连结婚的大好日子机会,都不给我放过,你们他妈的真不是人。让老子看看,晚上你有多少能耐?”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的安珊,连痛都不管了,从床上挣扎起来,就想给蒋范一个好的解释。

  可蒋范不让,嘴里继续说着恨话,手还在使劲地抠安珊乱蹬着的雪白香腿之间那处毛草丛:“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还说我不要你,他就把你收了,原来这贼,就想着这个啊,原来你们,早已勾搭成奸了对吧?”

  “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安珊一个劲儿哭,痛得缩手缩脚了,还不顾不上了,只想蒋范静下心来听她说一句话。

  “老子今晚弄死你!”

  蒋范酒也喝多了,心里不痛快,这个时候的男人,哪会听女人的话?

  这一句说完,安珊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男人狠狠抬高,突然一根大东西顶了进来,狠狠顶到她最娇嫩*体的最深处,那时,只感觉到又干又痛。

  “别别,”安珊连忙求救,缩手缩脚倒退,却哪儿来得及?身下大白玉盘被这狼贼死死抱紧,动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在下承受的份儿。

  “蒋范,难受,难受……求求你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安珊再怎么求,醉了酒红了眼的蒋范,根本不管她挣扎还是求饶,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禽兽起来,硕大臀部一下比一下狠地耸动,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嘴里还说着:“老子今晚还能不能满足你,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

  “哦。哦。哦……”

  不知多少下的撞击,不知多少时间过去,安珊越来越痛苦羞辱,痛的只能叫一个字。

  “弄死你,弄死你……”

  蒋范越来越兴奋野兽,疯狂的无以复加,一下又一下。

  “到了,到了,爽死了。”

  老天保佑,阿弥陀佛,终于,身上这兽类再也撑不下去了,疯狂地最后重重几下,猛地“噢”了一声吼叫,用力顶着安珊的干枯体内,结束了一段疯狂的兽行。

  “噢……”

  结束之后,安珊看到她的未来夫君,一句暖心的话儿也没说,死猪一样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死猪一样地沉沉睡去了。

  终于,房内有了短暂的安静,可这安静,比刚才喧闹的时候,更让安珊可怕。

  “呜呜呜……”

  安珊不禁哭出声来。

  安珊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头深深埋下,眼睛脸上无神,乱发全散也顾不得整理一下。体内,明显感觉这个她应该叫做老公的人,射进去的好多暖液,也许,那会是她们俩今后爱情的结晶,人生的最大希望,可于此时深夜良宵来说,安珊的心里,一下子掉进了冰窟,冷得都快冻起来了。

  接下去的日子,无须详细再讲,孙俊玉也想象得到。这两人的生活,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了。

  “象入了地狱。”安珊从跟孙俊玉讲她的故事开始,碗里的面条再也没吃过了:“偏偏那段时间,我们这个被挂了片定了点的机构,老是引起上级部门注意,钟绍南很关心,隔三叉五地要过来看试点情况。陈县长也很关心,老是让我到她那儿汇报。”

  “偏偏,每次都能被他知道,大家在场的时候,他嘴上不说,可一回到家里来,就要无穷无尽地折磨我,简直是往死里整。”

  “终于忍无可忍了,直到去年初我们才正式离了婚,要不是我拿着剪刀说死给他看,他估计这辈子想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可我算明白了,男人都有变态倾向,而且变起态来,比女人可怕。”

  “真好,单身真自由,真幸福!结婚的主意真傻。”安珊兴叹。

  孙俊玉终于懂了,安珊为何会变得对婚姻这么敏感,对男女之事这么随便。

  也不能怪她,一个对世界有着如此美愿景的女性,她与一个男人的第一次婚姻,却是这么可怕,她对婚姻还有什么期盼呢?

  好在两人结的快离的也快,没有后代无牵无挂,早离是离,早离好多了。

  “事业就是我的丈夫,钞票就是我的男朋友,以后,我不会结婚了。”

  这是孙俊玉听过的一个女强人发自心底深处的一句话,他说不太来对还是错,但是说得有道理。

  “加句后缀吧。”孙俊玉劝说:“直到碰到一个好人。”

  “你是好人吗?”

  安珊穿着薄空睡裙,颤着两只被孙俊玉揉糊了的胸前两个大香团,不无奚落地问孙俊玉。

  第210章:毫无遮掩

  “我不是。”在这么一位直来直去的少妇面前,孙俊玉无须说假话:“我曾经有过二十来号女人,我不是一个纯情少年或成熟男人,对你来说用不上,可我很想知道,你跟那个钟,到底发生到什么程度了,我觉得你们俩人还算有情有义的那种。”

  “说对了,孙老师真值得安珊佩服,我再讲下他的故事吧。”

  “你躺上来吧?这样坐着也累。”孙俊玉看安珊一直在梳妆台上干坐着,不忍。

  “嗯,好。”

  安珊还真听孙俊玉的话,孙俊玉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果真从位置上站起,款款而来睡床,灵巧上床,与孙俊玉相拥一起,感觉象一对新婚燕尔。

  “说他也简单,跟你差不多。”

  安珊小鸟般依在孙俊玉裸露温暖的怀抱中,讲她与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轻松自在,毫无遮掩。

  “是我勾引的他,最起码,他是从心底内关心我的。”说起钟绍南,安珊眼里放出柔意,与说蒋范咬牙切齿,形成鲜明对比:“不怕你笑,我现在给自己定的原则是,只要对我好的男人,我就对他好。”

  惊闻安范婚变,钟绍南心有愧意,他来找安珊,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跟今天下午孙俊玉的情形一模一样,就在这一层楼,就在对面房间,安珊把白花花的身体,毫无羞意地给了钟绍南看。

  “没你什么事,这婚姻迟早走不下去的,蒋范这个人,我比你对他了解多了,这男人心眼特小,容不下一颗沙子,不是你,轮了别人,也一样。”

  “要知道这样,当时你们俩的事,我就不应该插一手。”钟绍南更后悔这个。

  好心好意帮一对新人完成结合,自己却开始成了第三者倾向的嫌疑犯,于蒋范心目中,一定认为他对安珊另有所图,且多半图她美貌,图她身体。

  不止这一次,后来还一次,也被蒋范看到了。

  也不知在什么场合,安珊路过钟绍南身边,一不小心擦了他一下,钟绍南手里拿着一次性水杯一抖,杯里的开水全倒在了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安珊连忙道歉:“钟局长你别动,我来帮你擦。”

  女士一般有出门带上餐巾纸的习惯,安珊二话不说,包里取出一包餐巾纸,跪下来就替钟绍南擦拭裤腿。

  结果又被蒋范收在眼里,当晚回去,又对她发神经病。

  “离了好。”安珊对钟绍南说:“离了自由,单身多好啊,想什么要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男人。”

  安珊还嘻皮笑脸地:“钟局长,我做你情人好不好?”

  “胡说。”钟绍南没想到安珊会这样说话,有点担心,这女人是不是被老公给逼疯了。

  “不胡说,我现在是单身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安珊开始解身上衣扣,眼睛勾魂儿似地盯着钟绍南,嘴里一字一句地:“钟局长,看得出你从内心里对我好,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区区一副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好记在心里就是了。”

  钟绍南一开始有些慌张,看看步步紧逼的安珊步步后退,没想到过来劝慰,倒真成了捡便宜的了。

  “我知道钟夫人身体一直不好。”安珊不解衣扣,却是一把把钟绍南逼到墙角去,沉沉的胸耸紧紧贴着他,于他宽大的胸怀前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眼放诱人的迷光:“蒋范跟我说过你的事。”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钟绍南呼吸急促,不知所措。

  钟绍南夫人芳名李艳桃,四十岁,去年被查出宫颈癌,还好发现的早,化疗加大手术,命是暂时保住了,可那方面的功能,至少近几年一定不行。

  安珊知道的真多。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求你或威胁你的,你只知道我是单身女人,我也一样有需要就行了。”

  安珊没多讲话,他把钟绍南的手牵过来,放到自己饱挺的胸团上,让他感受她们的热度和热情,毫无羞意。

  踮起脚尖,把艳红的朱唇,轻轻柔柔地盖在上面厚实的干唇上,抵进舌头缠了起来。

  一个近两年没好好碰过女人的男人,此时此刻,再沉着,也无法抗拒摆在眼皮底下的香艳诱惑。

  好湿,好甜,好暖,好清香。

  钟绍南就醉了,手不知不觉交叉揽紧了那副玲珑细致的小蛮腰,嘴贪婪地在年轻女子安珊身上到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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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再来一次

  “把我抱到后面去。”发情了的安珊,在这个激动的男人耳边进一步挑逗:“这里太亮了,不舒服。”

  “抱我进去,我喜欢柔软的大床。”

  五楼,就成了安珊和钟绍南绵合的最佳场所。

  纵使钟绍南比安珊差不多大上一轮,可两年未碰女人的他,其表现和一个从未接触过女子身体的小伙子,差不多,激动,紧张,气急。

  望着洁白胴体,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

  钟绍南一直在床边看着安珊解她身上的束缚,当床上那副刚刚还包封着好看衣装的玲珑娇体,转眼间在他面前寸缕未着时,钟绍南激动的气喘如牛,胸膛急剧起伏,眼睛贪婪地在她高耸的胸前和雪白的双腿之间交叉睃巡着。

  肉罩被折叠好放在枕头,胸前两座饱满雪白,都看得清青筋的高峰,晃晃悠悠,无所顾忌,暗红尖蕾,业已挺硬。

  黑色蕾边短内,老早脱离安珊穿着丝袜的雪白腿根,被随意扔在床单一角了。

  “你好贪心哦。”

  于床上静等男人上身的成熟女子,撑两手地坐于柔软床单上,头发披散,脸颊艳红,眼露媚丝,对立于床尾只看不动的钟绍南,不无挪揄。

  “美。”

  钟绍南只说了一个字。

  一副洁白无暇的玲珑玉身,安静地呈放在白棉堆中,休闲优雅。

  两只玉葫芦沉甸甸悬挂胸前,如此的饱满诱人。

  浑圆玉腿紧紧并拢伸直着,洁白的腹部上,毛草之多,是他这个成熟男子,所从未见过的,丰腴之地之沃,原始野味之浓,让他远远就闻到了空气中穿来的淫靡味道,冲动不已,帐篷高高支起。

  “你愣着干啥,脱了呀,难道说我不够好看?”

  安珊发乱如麻,眼丝如狐,颤巍胸前玉峰,直勾勾盯面前男人的眼睛和身体,看到那顶帐篷之内有鸟儿欲将窜出,妩媚一笑,娇嗔钟男。

  “哦。”钟绍南才慌里慌张脱衣解挂。

  四十多岁的男人,既有成熟一面,又有可爱一面,当久未接触女身的钟绍南,把身下迫不及待地进入寂寞少妇温暖紧致的娇内时,被烫得咬得无法自控,只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失败地苦叫。

  “噢。”

  熟透了的少妇人安珊,闭着眼睛感受到一股温暖涌入,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呢,就发现钟绍南趴在她雪身之上,累牛一般,动都不能动了。

  “你?”

  “呵。”

  “完了?”

  “嗯。”

  “哈哈哈哈哈。”

  当看着钟绍南羞愧的眼睛,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后,发乱如麻的安珊,不禁在男人肩膀下浪笑不停。

  “不会吧?这么快?”安珊笑的花枝乱颤,用手拍打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肉身,恨其不争。

  “呵呵。”钟绍南不好意思。

  “看来,你真没碰过其他女人?”

  “没这个胆量。”

  “当公务员象你这样的,还真不多。”

  “算是吧。”

  “可惜了,蒋范还以为你是个大色魔,以为你帮我和我接触,就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人与人,真不能比。”

  “你躺着,我来。”

  安珊兴叹之余,翻身起来,让钟绍南安静躺下面。

  “放松,放松。”

  面对这样可爱的男人,女人总能来征服欲和成就感,安珊胆子真大,玩起人家的男人,兴趣培增,整个发沿散乱于钟绍南雄体熊腰之上,一张钟绍南看不见的小嘴,不客气地心情挑逗他的敏感之处。

  精力旺盛就是精力旺盛,在安珊的七弄八弄下,钟绍南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安珊一看时机成熟,也不来其他什么前奏了,坐在男体之上,一轱辘就水淋淋进去了,当着钟绍南的面,得意*情地扭起腰来。

  “啊。”

  女子最柔软湿处,与男子最坚挺雄处,结合起来,叫作男女之间最爱做的事。

  有了前面失败一波,钟绍南第二次自如多了,任安珊怎么媚怎么磨,得意戏谑地瞧着她仰面下的玉颈,以及不断抛动的白团,半天没事一样,安闲气定,笑意焉然。

  倒是安珊受不了这种坚定耐力,没过多久,突然一声紧缩,坐在钟绍南身上,就让自己交了一回。

  “真好玩。”

  这女人总是说好玩,人家良家很顾忌的私密事儿,到了她脑中嘴边,就成了无所顾忌的好玩之事了,弄得钟绍南跟着心安愉悦,放得更开。

  “又一次了,又一次了。”

  成熟男人毕竟是成熟男人,钟绍南终以十二分的优势,完全战胜了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熟透女子,都算不清她有多少次了,那儿越来越紧越来越烫,直到最深处的某处体内,两人结合之处,不漏一点余隙。

  “我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风度,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对我的庞爱,还有,喜欢和他做那种事的淋漓尽致,没一次不让我满足得不得了。”

  第212章:云芳阿姨

  有艳福的人,到哪儿都有艳福,这个暑期,孙俊玉没白回家,除了李蓉蓉,除了安珊,临行前几天,他还顺带会了一个老素人。

  还把她的女儿也带了。

  全怪熟妇情结在作怪。

  第二十五个女人,叫李云芳,谁也不是,就是年轻里老跟他爸偷欢的那个隔壁邻居,工厂会计李阿姨。

  事隔十年,孙俊玉历历在目,这个叫李云芳的阿姨,到现在,还和他老子有一腿。

  暑期末一天回家,他又碰到了十数年前发生的同样人物的一幕。

  和一班老同学玩到夜晚十点多才回家,开进自家的门,刚想打开灯,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传自卧室内。

  都成了人的孙俊玉,这声音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一男一女此起彼伏地叫着吟着,声音里尽是紧张和欢愉,夹杂着一些惊叫和浪笑。

  奇怪,他妈不是说去外婆家里照顾生病的外婆去了吗,怎么还在家?

  况且这种事,李健强大大咧咧,可孙俊玉他妈总是很慎重,从来没有老夫老妻打开房门做事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孙俊玉的印象中,从来没看过父母亲行房那事儿,因为只要母亲在家,卧室门一定会锁了的,里面说话声音很小声,也不会产生这么大的动静来,谁也不知他们俩关在里头作什么。

  显然有异。

  这异端,一下子让孙俊玉想起了十数年前的事情来,他灯都不开了,悄悄蜇向卧室房门。

  一幕几乎一模一样的偷伦活剧,又在他眼皮底下上演开来,如出一辙。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同样的故事,连对话都象那个年代,不如出一辙,又是什么?

  看来,这两人偷欢,到底是偷出了一些情意来,偷偷摸摸坚持十几年,还能不离不弃,不简单呐。

  纵使耻辱感甚,孙俊玉还是禁不住好奇,走过去打开卧室门一线,往里张望。

  一副万分好看的私密风景,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打开。

  那个李阿姨,此时此刻就靠在床沿,上身白衬衫完好无损,下身黄裙子被撩到大腿之上,露出两条洁白晶莹的大腿,被强行分开着,腿中央什么也看不到,因为被一个秃头挡住了。

  那个秃头不用猜就是他老子孙健强了。

  太有钱了,发福了,大肚了,秃头了,三脂高了。

  “老孙,你都弄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够吗?”

  孙俊玉听到李云芳娇滴滴叫着,双手下来捧着那一个秃头,扭着身子想把他给移开。

  “我就喜欢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再闻下,这里真香。”

  “看你这虎狼样子,你可真贪啊。”李云芳又羞又急,身子费力地扭来滚去,却拿老情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每次都要闻好长时间,那里真有那么香吗?”

  “不信你试试?”

  “呵,我怎么试,你让我把头埋到自己腿间去?”

  “你闻闻。”

  李云芳这一说不打紧,孙健强在她腿中间重重掏了一把,高高拿到她脸前来。

  “呀,你这死人,脏不脏,我可不想。”

  说不想,其实李云芳暗地里还是吸了下鼻子。

  没什么香味呀,怎么男人就喜欢这味道,还说香,真搞不懂。

  “你快点,我想了。”

  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魄力,说实在的,李云芳还是很得意的,脸上神采奕奕,更把股间挤近孙健强。

  孙俊玉不得不惊叹,这女人,怎么还这么漂亮?

  这娘们儿,十几年前如花似玉一小媳妇,十几年后,漂亮样子丝毫没变,反而更成熟,更艳丽,更丰满,更有女人味儿。

  怪不得老子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放弃,到现在两人还依然互不舍离三两小聚,估计是真玩出感情来了。

  人岁数越大,越没人理你越寂寞,越寂寞的人,就越想有人陪着互着,哪怕偷青,都比整日整夜一个人窝在空旷黑暗的大房子里好。

  李云芳过得日子,基本上算独守空房,因为孙俊玉以前听说过,他丈夫当海员去了,终日在海上漂泊,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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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再遇情偷

  看似越来越寂寞的李云芳,穿着打扮从不寂寞,总把自己收拾的热热闹闹,好有人疼的样子,这个功劳,有孙健强的一份,至少,在孙健强的一些日夜里,她还能勉强对付空房单住的被动局面,过得很有人疼的样子来。

  事实上,他们俩人的关系,老早被左邻右舍心知肚明了,谁也没有刻意戳穿他们。这年头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人家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要好上,你有什么办法?捉奸也轮不到你。

  说不定,他们俩的事,孙俊玉母亲都知道了。

  比起黄脸婆般的孙俊玉母亲,李云芳不知比她漂亮风情多少倍,估计纵使孙俊玉母亲知道这事,她也拿这小狐狸精没办法,人家就比你漂亮啊,你敢跟孙健强离婚吗?

  “哇,哇。”

  孙俊玉看到李云芳不停地弓起身子吟唱,手都撑不起软绵绵的身子骨了,一滩泥似的烂在床单上。

  头发长而篷松,被染烫成黄色,用一个蝴蝶结在后头扎了一小束,其他的都在圆脸周围堆聚着,有些乱丝在脸上拂来拂去甩来甩去,包围着一张张着红口*吟的圆脸,皮肤还是那么白那么细腻,一点不象上了年纪的女人,娇嫩粉红,吹弹可破,眼睛半闭,样子迷醉,脸色通红。

  胸部比以前还高,不断起起伏伏,连躺在那里的姿式,都感觉得出高突的弧度和沉沉的重量,都快把衬衣撑破了。

  翘臀一定是更重了,坐在那里,腰往上高高拱起,底下却把软绵绵的绣花被子,压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两腿先是被分开,话一讲完,看孙健强没有停的意思,干脆把又白又圆的两腿盘上来,交叉在孙健强半跪着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夹紧那个秃头几下,嘴里喊着浪音。

  “痒死了,好痒。”

  孙健强喜欢这一套,连孙俊玉都给学会了,平时老用这一招。

  这一招当然狠,这一招可是撩起女人原始欲望最好的武器,没几个女人,到了这一步上,还能招架得住仿如无事。

  “老孙,求求你了,别这样行吗?”

  李云芳显然既无招架之功,亦无招架之力,靠在床沿上,浑身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能求着孙健强快快停止折磨,给她一个干脆利落的。

  这个弧度看去,真是要有多少野性就有多少野性,那个秃头终于停止运动,从地上站了起来解皮带。一眼,孙俊玉就把老素人的腿间风景收进眼底了。

  丰满多汁的毛绒绒腹地,全是水的亮光。

  一霎时,孙俊玉整个人触了电一般,如那年晚上,底下瞬时胀起。

  “我要脱吗?”

  孙俊玉听到李云芳从床上坐起,把蝴蝶发结从头发上拉了下来,放到枕头柜子上,用两手理了理粉脸上的散乱发丝,征求孙健强的意见。

  “脱了。”

  孙健强说得却很粗暴,不容商量的。

  “她不会回来吧?”

  “不会,她没有晚上头出远门回来的习惯,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你儿子呢,他不是放假在家里吗?”

  “这小子,每天晚上都在外面玩疯,没两三点,见不到他人影。”

  事实是这样,前几天,孙俊玉基本上回来都是深夜,很少象今晚这样早回来的,今晚回来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玩不了。

  “要是被你儿子知道了我们的事,那该如何是好啊?”

  解衣服归解衣服,李云芳还是不无担心地说。

  “来吧,别瞎担心了,不会来的,我说晚上去你那儿,你又不让。”

  “那不行,我闺女不是大学暑期回家了吗,晚上就在家里。”

  “小晴长得象你,蛮漂亮的,母女两个,真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呵,女大不由娘娄,小小年纪的,居然在大学里谈起男朋友了,我说了几次都不听,还骂我老封建。”

  “现在的孩子,哪象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心里想,表面装正经,只能暗地里来。”

  “我看你就是这样。”

  说到这儿,李云芳把身上的束缚,干脆全解开了,胸挂一解下,两个大白兔子,欢快地跳了出来,一直晃荡着,黄裙子一褪,身上什么也没有了。

  雪白丰润一圆滚滚肌体,凹是凹,凸是凸,山是山,水是水,成熟女性特征,超明显。

  这副身体,要是往艺校画室里一摆,一定能画出一幅超越欧美水平的特级名油画。

  浑身尽发奇香,连立于门口的孙俊玉都闻到了。

  奇怪,女人怎么会这么香?这于孙俊玉,还是第一次。

  第214章:阳光之下

  “来吧,把腿分开。”

  孙健强也全身肉嘟嘟的爬上了床,让李云芳躺下来,爬到她弹性极强的雪躯之上,欲行周公之礼了。

  “哎,不行。”

  孙俊玉还想好好看看少年时代就迷恋过的这副精美胴身呢,恰这时候,忽然听到李云芳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盯了门口好长时间。

  不会吧,门外这么暗,门缝这么小,她也发现得了孙俊玉?

  吓得孙俊玉赶忙缩头,躲进黑暗里。

  “怎么啦?”孙俊玉也听到孙健强在问话,很好奇的样子。

  孙俊玉扑通扑通直跳,心想坏了,真被这女人发现自己了。

  “你怎么不关门?”

  孙俊玉刚想拔腿就溜,听到李云芳又说了话。

  “我刚才关了呀。”

  “可门是开着的呀。”

  “伊!是我没关严实?”

  “你去看看,不会是你儿子回来了吧?”

  “不会啊,刚才没听到外面有动静呀?”

  “去看看,快去看看。”

  这一下,吓得孙俊玉再也不敢呆了,拔腿就溜,还算他聪明,没马上回卧室,而是躲到客厅沙发一角。

  果然,卧室里有脚步声传出,跟着门被大大打开,昏暗的光线射到客厅之中来,孙健强不但在门外站了一段时间,还走到他的房间,一下子打开了他卧室的房门,走进去打开灯看,看了一会,才关了灯,走回来,回到自己卧室。

  “把门锁了吧,我不放心。”

  孙俊玉最后听到卧室里传出来李云芳一句不放心的话,那门听话,“卡嗒”一声,从里面给反锁死了。

  可惜啊,这么好的风景,只能看个前奏,正戏还没开张呢,就被宣布对外禁映了。

  害得孙俊玉偷偷回到自己的卧室,不敢开灯,不敢洗澡,更不敢大声行动,闷在被窝里小声小脚的赶快入睡,却哪儿睡得着,自己抓了身下,想着李阿姨的身上风景,没来由地激动开来。

  第二天,老天给了他机会,让他终圆熟妇情结,在李云芳这个算是启蒙他早熟的美妇人身上,过了把偷欢游戏瘾,了却了少年时代的一个艳梦。

  男人的熟妇情结,或是禽兽情结,谁知道呢?

  李云芳的家,就在他们家隔壁的隔壁,一眼就能望到她家的小院子。

  “妈,我走了。”

  上午十点钟,孙俊玉终于起床了,草草吃了他爸留给他的早餐,趴在阳台上,无聊地看县城街上人来人往。

  看着看着,就把眼光落在了李家院落内。

  那里,有一个妇人正在晴好阳光下洗衣晾衣,忙来忙去。

  孙俊玉的兽眼,就动不了了。

  此人正是李云芳。

  看着李云芳丰满柔软的身姿,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好看的耸胸和挺翘的圆臀,精神抖擞地显露着她的性感妩媚,孙俊玉身下那处,又不听话了,不一会儿,紧紧紧起。

  邪恶,源自于少年时代的一场艳睹,兽性,忽如其来,冲击神经。

  和他来一次,一下子,心里就涌上了一个决定。

  父亲去企业上班了,家里就剩他一人,也是无事可干。

  算多一桩罪恶吧。

  今天的李云芳,又给自己换了副清新脱俗的女妆,与前说妆,还不如说稍事修饰过的浑然天成。

  一定是刚洗过头发,满头湿湿带卷的厚实发丝,一缕缕从头上垂下,自然分布于肩膀胸前背后,哪处都感女人的柔意,分外明显。

  阳光明媚之下,俏脸白里透红,细腻健康,双眸晶莹黑亮,炯炯有神,顾盼生情。

  一袭雪白复合的蚕丝睡衣,于清晨阳光下,轻裹着一具丰满慵懒之体,余露的白臂白腿,如刚刚剥开的莲藕,泛着奶白色的亮光。

  昨晚孙俊玉亲自兽窥过的饱满花房,正随着主人的行动,于各个角度各种若隐若现的形态,时不时地从奶白细颈低领蚕丝内,半露甚至更多地献在孙俊玉贪婪的眼睛里,凭那高耸和晃荡,完全可以肯定,清晨起来的女人,在自家院落内,无须任何束缚,大胆放任自由精身。

  而那大大圆圆的后大梨,在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布围下,朦朦胧胧地从半透蚕丝里时收时缩,诱人流口水。

  睡衣之内,就一条包封羞处的红内内,于睡衣内若隐若现,阅女无数的俊贼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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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半推半就

  想着昨晚这副玉身,在他禽兽老子淫威之下,半推半就,任凭蹂践,不知承受了多少的风霜雨露,孙俊玉想想就眼谗。

  一个这般年纪的中年妇人,没显一点老气,全是性感风情,落入孙小兽眼中,直让他眼欲罢不能,口呼吸不能,心狂跳不止,腿哆嗦不止。

  怪就怪他太有眼福了,要不是从小到大两次,一次比一次清楚窥见她的那具光溜溜圆滚滚肉身,连女人最密的丰山肥地,都毫无防备最大幅度地进入贼眼,孙俊玉也不会反应如此之甚,胆子如此之大。

  每次遇见她和他老子的偷伦,孙俊玉回被窝,都要好半夜无法安睡,眼里心上,不再有别的女子,全是这个白嫩酥妇,明晃晃地在他眼前动来动去。

  “妈,我走了,小燕她们都在车站等着了。”

  正在孙俊玉恍惚之间,想象着自己和这位精美阿姨疯狂神合之际,院落里传来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穿运动服的小女孩子,出现在院落之内阳光之下。

  如早春桃花一样耀眼。

  这女孩子,孙俊玉当然认识,小他七八岁,一个女工科大学生,李云芳的女儿,王小晴。

  跟他妈一样,出水芙蓉似的,又白又嫩,清新脱俗,头发被扎成两条可爱的小辫子,继着两条鲜艳的红发带,干净利落,小村姑似的,闲不住,又弹又跳。

  身材小巧玲珑,高度不高,可女性特征很明显了。

  估计受遗传影响,运动服紧紧的,撑撑的,把里面的束身背心,映出两个很3D的球形来,令人惊讶,小女孩家家的,长势不错。

  脸长得白净甜美,眼睛又黑又大,一张樱桃小嘴,时不时嘟起,调皮可爱。

  嘴巴不太饶人,说话不管是谁,你跟她争执,认输的一定是你,小女孩子有绝招,实在斗不过嘴,就粘着你撒娇不停,非让你认输,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在大学里换过两任男友了,这样的女孩子,一定招人喜欢。

  你要不疼她,她肯定不喜欢你。

  孙俊玉刚不久之前知道,李云芳的女儿王小晴,竟然也在省城工业大学就读,这暑假一过,就读大二了。

  “俊玉哥哥有车,这趟上去,你坐他的车好了。那些大车太乱,妈不放心。”

  有一次,李云芳还当着孙俊玉的面,说起他们俩个在省城要互相照应的话来,还让孙俊玉暑假度完了,方便的话,顺带捎一下小晴。

  这院落里的大小俩美人,可是周边几里方地,大小老爷们的眼里芳物,梦里西施。

  一个丈夫长年出海的留守女人,这个院落里充满了传说和暧昧。

  别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夫之妇门前的事非,亦不少。估计周围十几户的人家,屋子里有大小老爷们的,眼谗如孙俊玉者,比比皆是。

  “这就走了?不说过吃完午饭再走的吗?”

  看到女儿穿的跟参加奥运会似的,还背着一个大旅行袋,李云芳惊讶。

  “改时间了,提前两个小时出发。”

  “怎么说改就改,你们也太急了吧?几天啊?”

  “加上今天,三天两夜啊,露营一天,住酒店一天,后天就回来了。”

  “有什么好去的,要爬山野熣的,我们县城山头不到处都是吗?还要去这么久,你们可真会折腾。”

  “我的小妈子哎,那怎么能一样?这是爬山锻炼,那个是体验野外生活,怎么能并到一起说?完全是两个档次的概念。”

  “可晚上头住野外,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您老放心,我们有露营帐篷,还有很多男生一起去,他们会保护好我们的。”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记得自己小心啊。”

  “知道,拜拜,小妈子。”

  说完,王小晴开了院门,一跳一跳地走了。

  “小心点女儿,夜间山上蚊虫多,帐篷要拉紧,晚上不能单独行动,绝对不可一个人乱走乱窜……”

  看着女儿慌里慌张地出去,李云芳在后头追着叮咛,生怕少一句,女儿会掉命。

  “知道了,你怎么又变成了老妈子?妈,祝你在家快乐!”

  “在家有什么快乐不快乐的?这孩子。”

  小丫头想到深山野林里好好体验体验不一般的生活,过过原始人的瘾,孙俊玉听懂了,现在的九零后啊,真叫天不怕地不怕,真要来个大野人,不吓个半死。

  “小妈子。”现在的小孩子鬼精灵,嘴雕起来也雕,嘴甜起来也甜,知道用更好听的爱称。

  最起码比起老妈子,小妈子让李云芳不但看起来就年轻,还听起来感觉年轻。

  至少对于对李云芳情有独钟的孙俊玉来说,李云芳不但不是老妈子,连小妈子都叫不上,连妈字辈都不算,最多姐之辈。

  这个姐,如此动人,如此诱人,这个结,孙俊玉想好好解一解。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  color=Blue]第216章:死在你怀

  如今,这个姐又完全意义上的独身一人了,不知好歹的孙俊玉,就想去逗一逗,开开她的萦,于孙兽来说,今天,忽然很有挑战的兴趣。

  要是能把这半老徐娘收伏了用一用,此生无憾矣。

  兽性,就是这么的可怕,又可爱。

  回到房间,他飞快穿上衣服,套上鞋子,披上外衣,打开房门,风风火火下楼去。

  “咚咚咚。”

  “谁啊?”

  “我,李阿姨,是我俊玉。”

  眼见着女儿远去,李云芳正关了院门,好好把剩下来的衣服洗个干净,不过一会儿,一阵重重的敲铁门声音,传入耳中来,再一看,是自己家的铁门在颤动。

  “俊玉?是你啊?”

  门一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汉立在路边,高大英俊,骨架健实,斯文深沉,精气十足。

  “李阿姨好。”

  孙俊玉玉树临风,对着好看的中年熟妇,迷人一笑,一副很知识分子的样子。

  “来,请进请进,你可是我们家的稀客啊,小小年纪就当大处长一个,不得了。”

  看着这个她叫孩子的大孩子,李云芳蓦然心动,脸没来由地红了一层。

  这孩子她哪儿会不认识,看着他从小长大,还背着他和他父亲偷·情,每次看到他,心里啥感觉都有,爱护,关心,愧意,羞意,应有尽有。

  可有什么办法呢?什么事,比得上寂寞女人心里的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狼贼,更让她牵肠挂肚,不离不弃的呢?

  人活一辈子,就为一个人,有些女人,一辈子真是这样的。

  开始和孙健强偷着来,还是被离家出走的丈夫给整得女人不象女人,妻子不象妻子,每至深夜孤房,对成熟男人的渴望,如漫天漫地的雪花一样,在心里飘飘洒洒下来,越沉越多,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了一层,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一层,怎么抹也抹不掉。

  “老孙,我爱你,真想死在你怀里。”

  来往的多了,逐渐由欲转情,欲罢不能,非他不替,缓缓地在心里为这个男人,莫名地筑起了一座丰碑来,这辈子,这座丰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甚至有时候,远航丈夫回家来,两人迫不及待地做着些渴望的事,可是真乖乖躺在他身子下,心里脑里,却全是隔壁家的那个偷心狼贼,索性把他当作了那个人,闭着眼睛偷偷享受。

  女人,就是这么怪,一辈子,她只能为一个男人活着,不象男人,身边女人最好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才好,见一个爱一个,身不累,心也不累。

  “小晴呢?”孙俊玉进来后,故意问了一句,当自己不知。

  “这丫头,又和一般同学到山地疯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家里就是呆不住,整天往外跑,你看她一点淑女味都没有,象个野小子。”

  “是啊,我看李阿姨就特别有女人味,闻着都香。”

  “呵呵,俊玉真会说话,怪不得当大领导。”

  “李阿姨,我可以到到里面坐坐吗?”

  孙俊玉一进来,如入自家,大大咧咧进门来,随随便便到处逛。

  “随便看,随便转,当成自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去给你泡杯茶。”

  说完这句话李云芳都愣了,一话忆当年,这话真不假,当年,孙健强也是这样进来,在家里也是这句话。

  逛着逛着,把她给逛晕了。稀里糊涂的,忽然被那个男人猛地抱住,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从了他,软绵绵地任他弄起自己来。

  那时,丈夫还刚刚从事船轮工作,一离开家,就是半年之久。船务忙就忙在夏秋两季,那时海上风浪不大,天气晴好,船开的顺当,这半年,可是船运的黄金时间。

  李云芳在孙健强厂子里当会计,工作轻松,收入不错,扶养一个女儿,小学四年级了,自理能力都有。

  可就是生活过得平淡,每当夜深人静,孩子入睡,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寂寞象无边的黑暗一样令她感到恐怖。

  一个盛夏晚上,刚把孩子安睡了的李云芳,忽然听到了有人在敲他家的门。

  “孙厂长?”

  门一开,孙健强站在她们家门口,有点醉熏熏的,人还摇着呐。

  “是我,云芳,”孙健强醉眼惺松,看着李云芳傻笑了一下子,喷着酒气说:“我们家那位回娘家了,家里一个人没有,热水壶全空,想进你家喝杯开水,渴死了。”

  “进来进来。”一看是熟人,又是邻居,李云芳想也没想,就让领导进来了。

  那时,身上也是穿着一件花零零的睡衣,薄是薄,但有衣服有裤子,不象现在人的睡衣,那么紧身透明,那么不把自己身子骨当一回事。

  都是邻居家家的,喝杯开水算什么,一家子老受孙家照顾,孙健强要人血,李云芳都得想办法。

  “真漂亮啊。”

  孙健强摇摇晃晃进门来,对着院子赞叹了一句,也不知赞叹她们家院子漂亮呢,还是赞叹李云芳这个人。

  “我可以到里面坐坐吗?”

  第217章:哎哟妈哟

  “我可以到里面坐坐吗?”

  当年孙健强也说这句,似乎盼望已久到李云芳家里坐坐呢,当时李云芳还心有芥蒂,想想老公不在家,把一个大男人引进门来,不是很好吧?

  万一被人瞧见,说出去就是闲话。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一个有夫之妇。

  问题是人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回绝,她今后的生活,还得靠这个人替她撑着呢,哪能为这么一件小事儿,得罪人家呢。

  犹豫了一小下,李云芳爽快答应:“可以可以,来,进来,你走好。”

  “让我参观参观。”

  孙健强酒确实喝得不少了,李云芳跟在他屁股后头,就没看过他是一步一稳的,就看他老是在左摇右晃,天马行空似的。

  “没事吧?”

  李云芳想用手去扶扶他,生怕他摔倒了,这么一大块头的人,要是倒在她们家水泥地上,她可负不起责任。

  可是,她又不敢扶他,孤男寡女的,她又不是他什么亲人,万一家里闯个人进来,不就遭说闲话了?

  就这不扶,出了问题。

  孙健强是真醉了,一直大踏步朝前走,走着走着,“哐当”一下,整个人,重重地和二道门框亲热了一下。

  不是一小下,是一大下。

  “哎哟。”后头的李云芳亲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下后悔自己太不果断了,早扶着,不就早没事了吗?

  看到孙健强痛苦地捂着头,李云芳再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上来扶孙健强,一支手摸他额头,看看问题严重不严重。

  打开孙健强那支手,一个大包赫然在正额头上生起。

  “疼吗?”

  一阵心疼从心底自然涌起,李云芳不禁爱怜地轻轻揉搓那个血包块子。

  “哎呀。”李云芳听到孙健强很不满意,对着门框咕嘟了一句:“你这个人,走路不会好好看路吗?”

  “哎呀妈呀,哈哈哈哈哈。”

  李云芳只是一愣,忽然醒悟过来,这个男人,酒醉未醒,把门框硬当成了一个大人,碰了他的头,不管自己疼不疼,还在直抱怨对方呢。

  一想起这个,李云芳笑得直不起腰来。

  真逗,平时看着这个男人挺严肃的,大会小会上,老是板着一张脸孔,十二分认真,晚上难得看他在自己面前出一次臭,好可爱啊!

  “笑,笑,笑,笑什么?”孙健强不但生气,简直很生气:“你也真是的,明明看到这个人朝我走来了,又偏偏不说。”

  “哈哈哈哈哈。”

  李云芳笑得直不起腰,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叉了气,都快断了。

  “不许笑!”孙健强还是很严肃。

  “哈哈哈哈哈。”孙健强越严肃,李云芳越想笑。

  “还笑,我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李云芳一下子笑到孙健强的怀里去,差点跌倒。

  “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李云芳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突然一把被孙健强给拦腰抱住了,紧紧地抱到了他宽大的胸怀里去,尔后,一张喷着酒气的厚实雄唇,十分霸道地,一下子强行封住了她柔软温暖的香口,封得那个凶,封得那个紧。

  “捂……”如此好笑的事情,李云芳还没笑尽兴呢,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嗯。”孙健强也发出禽兽低吼,抱得更紧了。

  那张温香暖玉般吐着新鲜空气的艳唇,显然要比白开水有味道的多,吸着那里面甜美的汁液,孙健强哪儿还会想起喝开水来着?

  “唔。”

  这个男人的怀抱,温暖而有力,李云芳想起挣扎的时候,却是一动都不能动。

  “你,孙,孙厂长。”

  她用手拍这个男人,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怎么样都无法挣脱一个突如其来的有力束缚。

  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无法回过味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更突然的是,她软绵绵的睡衣上方,某个隐秘的山峰,一把就被一只大手给野蛮抓住了,还使劲儿的揉捏。

  “别,别这样。”

  李云芳,真给弄慌了。

  这男人名为过来讨点开水喝,实为过来,调戏于她。

  一看情形,十分不对。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牛肉叩首叩首再叩首  color=Blue]第218章:不老实手

  “你那次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时后他们经常在一起的当儿,李云芳就老问这个问题。

  “看着你好象很醉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你那天晚上是有备而来,故意在我面前装醉。”

  “醉既是没醉,没醉既是醉。”

  偏偏孙健强跟她老卖这个关子,到现在都不肯揭开这个答案。

  “但是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在醉死的状态下,紧紧抱着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就知道你坏,还振振有词呢,省省吧,不出一个月,你连抬起脸看我的兴趣都没有了,男人,谁相信啊?”

  “试试看?”

  这一试,就试了十年,这一试,把李云芳彻彻底底地试了进去,心服口服。

  好几次,在连着两星期没看见老孙的日子里,她会用眼泪洗自己的脸,好想见上他一面,哪怕隔着远远的。过了两星期,突然听见从邻家传来的一句熟悉的大嗓门,她又会以泪洗脸,听着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

  他回来了,又回到他身边了。

  纵然那不是她亲丈夫,那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啊,疼。”

  第一次那次,李云芳受侮辱的感觉很浓,她努力挣脱出一支手来,使劲儿拍打着那支不老实的手,怎么拉都拉不开,你越用劲,他跟着比你还来劲儿。

  就这么大一块肉儿,哪受得了这般罪孽的蹂躏,李云芳到底放弃了,只能小声在孙健强怀里求:“孙,孙厂长,不,不行。”

  “我喜欢你云芳,我好喜欢你啊云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多是你的影子。”

  孙健强象一支贪恋上花粉的蜜蜂,嘴里一边说着蜜蜂语,一边往李云芳香脸上直凑狠亲,手则干脆往下移去,二话不说封在了李云芳腿间。

  “啊,不行,不行。”

  李云芳还在挣扎,脚紧紧拼拢,不让那支手进到腿里面去,挣扎的更激烈了。

  “孙厂长,我求求你,被人知道了,我没法做人的。”

  那时的小县城,哪如如今的新时代,有现在年轻人这么开放这么胡来?

  那时一不小心,女人就会被戴上婊子,破鞋,公车,烂货等等之类的极高荣誉。

  “我要你!”

  不知真醉还是假醉的孙健强,这时再也绝口不提来芳家喝开水的事儿了,捧着温香暖玉一具香身,比喝解酒药还灵还上瘾,死死不肯放手。

  李云芳越不让他探温暖湿地,他越好奇,手在腿缝间使劲用力。

  “孙厂长,你再这样子,我生气了!”

  李云芳疼痛难忍,又挣不脱,禁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这一下有效,孙健强的手,忽然就消失了力气,不敢再胡来了。

  眼看转危为安了,哪知此时,天公作合。

  偏偏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儿童音音:“妈妈,你在干什么?吵死了!”

  是女儿晴晴的声音,估计是被楼下时有时无的挣扎声音和叫声吵醒了,在房间里大叫。

  一个想睡紧的孩子,千万别吵她。

  “没,没什么?”李云芳生怕小晴下楼来,看见不该看的,连忙对着楼上应了一句:“妈妈在整理杂物,一下子就好了,你先睡,妈妈不吵就是了。”

  时短,楼上再无声音,显然,女儿又睡着了。

  孙健强真会抓机会,又抱紧李云芳,开始加大力气。

  力气越来越大。

  “求你了……”

  李云芳简直在低低哀嚎,可这声音几乎等于没有,挣扎也是越来越弱弱。

  “我要!”孙健强简直是在故意折磨李云芳,趴在她耳边,邪邪地说。

  李云芳把手扯住那支大力的手,怎么扯都扯不开,痛感越来越甚,终于禁不住男人的僵持,腿一松,进去了。

  “啊。”

  手一碰到底,连李云芳都止不住轻叫了一句,根本不敢叫出,躲在喉咙口发音。

  一阵温暖感,完全封住了少妇密地。

  “求求你,别这样。”

  李云芳还是哭着哀求,可惜一切都顶不上什么用处。

  哪有一支男人的手,在她温暖腿间温摩细挲,更让深闺寂妇暗自向往,只揉了几下,李云芳就软绵绵地倒在孙俊玉的怀里,哭声越来越小,吟声越来越大。

  “嗯,嗯,孙厂长,你让我今后怎么做人啊?”

  “云芳,我会对你负责的,云芳,我喜欢你。”

  彼时的孙健强,不仅醉了,而且晕了,完全是一副执着向前的态势,容不得李云芳说半个不字,一下一下地狠揉,直揉得小女人底内温湿不已。

  “啊,啊,”随着男人的急转直进,李云芳不好躲闪也不躲闪了,不敢大叫只能畅吟了,站都站不住,只好主动用手搭住男人大肩膀,躲着脸靠在他怀里变成小猫一只了。

  “孙,孙厂长。”到最后,李云芳实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把一句要求说完:“就,就这一次,以后别,别再这样了。”

  第219章:热带雨林

  “呵呵,真乖。”孙健强听了一句,高兴得不得了,世上哪有一句话,比这一句来得动听?

  “我会对你好的。”孙健强还赖着脸皮说,手已经翻转出少妇的底内,直插进毫无阻隔的丰水丰田里去了。

  热带雨林,小溪轻溅。

  暖如阳春,候牛翻耕。

  那个晚上,孙健强开始站着,弄了半天,还是李云芳豁出去了,说别站着,累死了,你上来。

  “脚步轻点,别吵醒孩子。”

  上来指上楼,李云芳脱开孙健强怀抱,整整睡衣,无声在前面引路,把孙健强带到了她睡的大房间里,两人房门一关,急不可待地在床上云雨起来。

  “好,真好!”

  酒喝了的男人,没啥特别感觉,但却能凭着坚定毅志勇往直前。

  孙健强凭着自己对李云芳的好感和情意,一直躺在李云芳上面耕耘不止,直耕的半年未碰男人的李云芳,一次次在雄壮的男人身下,哆嗦个不停,叫个不停。

  到最后,连她都醉了晕了,还让孙健强小声点,自己却在房间内叫得声音雷如轰鸣:“到了,到了,到了。”

  头一往上仰,身体一往上吊,腰一往上拱,逮着男人雄壮身躯,没皮没脸地把腿分到尽开,生怕一丝不密失去销魂乐趣。

  “啊。”

  叫声凄婉。

  ……

  “你走好。”

  跟在孙俊玉后面的李云芳,看到孙俊玉象他爸喝醉酒那次一样,直冲冲往里间走去,也不知他究竟想走哪儿看哪儿。可一看到那个门框,李云芳不禁一句惊呼:“小心,头!”

  “啊?!”

  一直往前走的孙俊玉,听见声音突然回过头来,看到李云芳花容失色的一副样子,心想怎么啦?出什么问题啦?

  “那,那个门,门框,啊……”

  李云芳说这话的意思,想让孙俊玉注意门框,哪知孙俊玉顺着李云芳指头回过头,“哐当”一声,头和身子,结结实实地跟那扇门框,狠狠地亲热了一下,声音清脆响亮。

  “啊!”

  “天哪!”

  李云芳连忙捂嘴巴,“唔”了半天没发出声响。

  孙俊玉却是“啊”的一声发出惨叫,手捂眼睛,表情痛苦,神色狼狈。

  “这,这什么啊?”

  “门框,门框,俊玉,你,你没事吧?”

  李云芳这下又慌了,慌里慌张走上前来,用手拔开那支痛苦的手一看,万分不幸,跟他爸一样,小孙头上也立即长出一血包,不在正中,在左角额头。

  “疼吗?”李云芳刚想触一下那个红包,瞧它长得大不大疼不疼,孙俊玉怕疼,一下子噘叫:“啊,别碰我!”

  李云芳吓得手马上就缩回了,立于当地不知所措,只能呆在孙俊玉身边傻看。

  “哎哟喂,这门框怎么在这个地方?”

  孙俊玉继续惨叫,原来过来,是思谋着如何好好碰一下令他垂涎欲滴的李阿姨的,哪知,阿姨的温手暖体丝毫未动,先跟门框打上一起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刚才提醒的晚了。”

  李云芳看着孙俊玉那惨样,想笑未敢笑出来,心里却五味杂陈。

  怪不得孙家跟王家有缘,你看这俩父子,走路一样说话一样,撞个门框也一模一样。

  怎么着?都一起跟她家门框恨上了?

  “都是阿姨多事,刚才要是不提醒你,兴许你绕过去了。”李云芳忙不迭道歉:“这屋太深了,走到这里就暗了,外面又这么亮堂堂的,好多人一下子眼睛不适应,好多人被这门框欺负过,改日叫个泥水匠来,干脆拆了它。”

  李云芳信誓旦旦,拉了孙俊玉的手往楼上走:“俊儿,跟我上来,我给你抹点云南白药,擦伤很快就好了的。”

  捂着发烧的脸的孙俊玉,只好由着李云芳牵着他的手,跟着好心阿姨来到二楼主卧室,李云芳让他坐床上,自己翻箱倒柜的去找药,找了半天,还真找到了一瓶药。

  “把手放下,阿姨给你擦擦。”

  来到孙俊玉面前,拿下那支手,认真瞧了瞧,用纤手上去,把散在他头上的发丝抚开,拿起药瓶喷了上去,一边喷一边用嘴吹。

  一闻到向他挨近的芳香女体,孙俊玉顿时新鲜,痛感立马消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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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肉叩求了

  第220章:俊身芳体

  李云芳的玉颈就在他眼下,不足一公分,雪白的肌肤,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以及喷着奇香的散乱发丝,若有若无地撩着他的心。

  刚刚在自已家里远远看着流口水的高耸的花房,此时离他咫尺之远,低领对着他,两个隆隆的雪白肉球,不停地晃来晃去。

  孙俊玉猜对了,这小阿姨,真没戴大罩杯,见了孙俊玉碰壁了跟着又心急火燎的,没心思顾自己。

  这回俯在他眼前,整个胸团挂下来,孙俊玉眼尖,透过完全向他敞开的睡衣仔细看,不但看清了两个大白馒头,还有幸看到两点暗红羞蕾,如此3D,如此诱人。

  只看了一眼,孙俊玉就开始呼吸紧张,底下充胀了。

  “怎么啦?很疼吗?很快就好了。”

  李云芳一心一意在对付孙俊玉的伤口,吹了又喷,喷了又吹,认真仔细,一丝不苟。哪知小狼贼正在大开眼界,开始打她的恶主意了。

  听到孙俊玉急促的呼吸,她还以为药水刚下去,刺激他了。

  “没,没事,很,很舒服。”

  孙俊玉眼睛还死睛着眼前一片大雪原,以及阿姨睡衣内的私密,哪顾得上回答李云芳的问话,敷衍了几句,继续贪婪地嗅视那两个豪团,好想伸手一触,感觉一下弹性怎么样。

  “好了,休息一下,呆回在下次药。”李云芳终于把伤口对付完,直立身子来,劝慰孙俊玉:“很快就退的,年轻人,没事。”

  说年轻人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件让她蒙羞的事,她明明看到孙俊玉那两只谗眼,正死死地盯紧她的隆胸。

  甚至她都站起来了,那两只眼还发痴呆,紧跟着它们上来。

  “呀,小鬼,你,你看什么?”

  红霞霎时飞上李云芳洁白的圆脸之上,让她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埋起自己来,刚才只顾着给“小鬼”上药,全然忘了自己早上起来还没穿衣戴罩呐。

  更让他羞愧的事,此时此刻,她忽然意识到,一直在她眼里是小鬼的孙俊玉,老早已经长大了,现在将近三十了,根本不是小鬼,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了。

  “啊?”李云芳一阵惊呼,孙俊玉一下子怔醒了。

  四眼相对,孙俊玉亦脸红。

  秘密被人识破,他当然也有愧意。

  “你,你不学好。”李云芳狠狠打了小年轻肩膀一手,红着脸嗔怪起小男人来:“怎么跟你爸一样,全是色字当头。”

  “我爸把你怎么样了?”孙俊玉偏偏接话头,他得好好逗逗这个半素人。

  “你爸,你爸没怎么样啊?”李云芳才意识到情绪一激动,把话给说漏了,赶紧否口否认。

  她还以为孙俊玉真不知道,哪知自己的珍贵金身,早在这个以前是大半小子,现在是成熟男子的小兽人眼里,不再是秘密了。

  “我不相信。”孙俊玉还逗。

  “什么不相信?”李云芳脸更红了,嘴还是硬的:“小男人,别乱猜哦。”

  “好,不猜不猜。”

  偏偏李云芳站直自己的时候,孙俊玉眼又落在了李云芳曲线完美的夸张腰胯上,隔着薄薄蚕丝料,那条红内内,越近越看,越觉得小,小到一到朦朦胧胧的微张腿根处,就剩下一条丝了。

  直看得孙俊玉呆口大张底下驽张,高高地支起了大帐篷一顶。

  “呀,你,你还看?”

  可惜的是,李云芳一俯头,不但注意到自己的雪白香艳下身,更无意洞见了孙俊玉的高高帐篷,羞的她脸色通红通红,再也无法容忍,急得一下用双手捂住孙俊玉的眼睛,在他怀里撒娇开来:“不来了,不来了,你,你这大小子,真坏透了。”

  四十多岁的女人撒娇,孙俊玉一点都没觉得有不好的感觉,相反,心里滋生一股暖洋洋的情愫来。

  阅女无数的孙小兽心里明白着呢,当一个女人愿意在你面前撒娇之时,就是你基本可以上她之时。

  不管她是八十岁上老妇,还是十八岁下女童。这条小经验,硬是真理,无往不克!

  “李阿姨!我喜欢你!”

  李云芳撒着娇儿,孙俊玉不等不靠,真是天助我也,要不是头上碰个大包,他还真不知道,满笃笃地要来吃李云芳这熟妇人,可究竟该从哪儿下手呢?

  这不来了?

  说来就来,孙俊玉胆子一大,一把把扭着身子的李云芳酥体,一下子给横腰揽在了怀里来,顺势就往她香脸上狠亲了一口。

  “叭。”

  响声香脆!

  “呀,你,你干什么?”

  一个趔趄,李云芳还拿着云南白药的身子骨,软趴趴地倒在了一只年轻禽兽的胸怀里去了,根本站不住脚,几乎是滑倒在他身上的。

  这下子,轮到她心慌意乱了。

  “李阿姨,我真的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

  孙俊玉兽天才又来了,他知道征服这种涩女熟妇的正对道道,对付这样的女人,最好又哄又强,要不你得不到,别看近在咫尺,机会抓不住,就永远失去了。

  梗在心里的一个结,此时再不让他打开,孙俊玉说自己会抱憾终生,记录中,他就是这么写的。

  “你,你别这样。”

  第221章:老不正经

  李云芳全身尽入孙俊玉力大无穷的怀里,又羞又急,她根本没想到,一个老情人的儿子,也会打起她这半老徐娘的主意来,这也太离谱了。

  再离谱,她也不能把人家父子双双拿下,一起拜倒她石榴裙下呀?这要传出去,她连着跳五次河,都洗不干净身上的羞和冤。

  她可不能让他得逞。

  “我就要这样。”孙俊玉还倔。

  “不,不行。”李云芳感觉到脖子上有温暖的肉感,那一定是这小兽兽的嘴,她强行躲开,在孙俊玉力怀里挣扎拍打:“真不行,俊玉,你这样子,阿姨是没法做人的。”

  以前,他对另外一个男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好象不怎么奏效哦。

  “你这么年轻,阿姨这么老,传出去都笑死人,别人还以为阿姨老不正经呢。”

  从那个年代里出来的人,思想再开放,也只能活在那个年代既定的框框里。

  “现在那么多漂亮可爱的八零后九零后女孩子,你一个大学领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对阿姨开玩笑呢?”

  “俊儿,听话。”

  李云芳说着,不动了,静静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孙俊玉的俊俏脸庞,说不出的爱惜。

  这个人,一定程度上来说,等于是她的儿子。

  母亲对儿子,只能关爱,否则,就乱*了。

  “我喜欢你,真的,李阿姨,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每次看到你的身影,我都会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做梦都梦着你,你太美了,阿姨,你一点都不老,在我眼中,你永远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这话放在小姑娘耳朵中去,任何一个小姑娘都会顷刻醉倒。

  李云芳没醉,可是心花怒放,不高兴是假的。

  哪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她真得这么显嫩吗?平时大家,好象也是这么说的,说她皮肤好,一点皱纹都没有,说她身材好,一点走样都没有,说她气质好,一看就小家碧玉出来的。

  嘴上却不敢得意,娇笑着嗔起大男儿来:“这孩子,尽瞎说,那我不跟我女儿倒个个儿了?”

  “在我眼里,你们两个就是两姐妹。”孙俊玉坚定地说。

  “叭”的一下,又猛亲眼下的雪白项颈一口,李云芳居然不躲了。

  “天哪,你们俩父子,怎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连说话骗人,都一个样。”

  “真的,我爸骗过你?”

  “没,没有。”

  怎么说着说着,又说漏嘴了?

  “真没有?”

  “真没有!”

  “骗人,我都知道了。”

  “你?你知道我们俩的事了?”

  “你看,有吧?”

  “这,你,你又骗人。”

  “不骗你,阿姨,我真看过你和我爸在一起,昨晚又看到了,你相不相信?”

  “你?”这下子,李云芳是满面胀红着,转眼一脸死灰来了,不相信地睁大眼睛看孙俊玉:“你,你不是骗我的吧?”

  “真的。”孙俊玉说得很坚定,眼睛直望着嫩肤妙妇,干脆说得彻底了:“后来,我爸出来看动静,我躲在沙发后,一动都不敢动。”

  “你真看到了。”李云芳惊讶的脸都白了,她这数年,一直担心着这个问题,她和老孙的快活事儿,要真让下一代知道了,那可如何了得?

  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怪不得,我昨晚觉得不对。”李云芳终于绝望了:“原来是你躲在外面偷看。”

  “不只这一次,以前也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

  “我读高二那年,你到我家里来,我爸让我躲房间里,那时你们以为我不懂事,没怎么在意我。”

  “天哪!”李云芳一阵惨叫,在孙俊玉怀里的身子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的感觉,惊吓大于激情。

  “你,你今天来,不是,不是想?”

  下面的话,她都不敢说了,当一个下辈,知道他的长辈偷儿事,他会干什么呢?会杀了她吗,会把她千刀万剐吗?会让她生不如死吗?

  羞愧,害怕,李云芳干脆在孙俊玉怀里抖开了,完全是吓得要死的那种,其他不说,就凭刚才那横腰拦截的手劲儿,掐死她李云芳三个,都是小菜一蝶。

  “俊,俊儿,你,你听我说……”李云芳吓得浑身哆嗦,连说话都带长长的颤音:“我,我……”

  再也讲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了。

  “阿姨,你不用说了,你别害怕,今天我过来,不是为了报复,我没有丁点这个意思,你放心。”

  想不到,说了半天,弄巧成拙,刚把好不容易调出的气氛,给倒着破坏了。

  “那,那你想干,干什么?”

  第222章:年轻阿姨

  李云芳还是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还是孙俊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阿姨,我没有更多的想法,我,我就想好好看一下你的身体。”

  “看,看?”李云芳还是怕:“阿姨都成老人家了,身体都变形了,有,有什么好看的?”

  “不,在我心目中,阿姨的身体比仙女还美。”孙俊玉眼睛从上到下盯着李云芳的半果酥体,发出心底赞美:“美丽又成熟,皮肤嫩的象年轻女孩子,阿姨在俊玉眼中,不但没变老,反而越来越漂亮了。”

  “可,可。”李云芳简直说不出口了:“可,可我跟你爸那样了呀。”

  “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

  瞧着眼下酥身一具,孙俊玉业已无法自控,不但眼用上,一支手伸出来,开始上了李云芳高耸的酥胸,隔着滑滑的蚕丝抚着,别有一番滋味。

  “可,可……”

  李云芳下意识地伸出手挡,却被孙俊玉另一支伸来的手,给轻轻巧巧地挡走了。

  “可什么?”孙俊玉不但用手,还俯下头,用嘴,轻轻地在那半透的颗粒上,挑了一下。

  “嗯。”李云芳跟着就是一阵震动,突然的外界强烈刺激,让她受惊。

  “可这不是乱,乱……”

  无论如何,李云芳再也说不下下面那个字了。

  “乱*吗?”孙俊玉的手,已经从睡衣低领伸进,无阻隔地依偎在一团大海绵下,他替怀里大美人儿给说了:“为什么?我们是母子吗?你是我妈吗?”

  “可,可……”

  不管怎么样,孙俊玉说饶了她李云芳心里轻松了许多,可是一想到许许多多不堪设想的后果,她又害怕了。

  跟老子有关系,跟他儿子又有关系,她不成了绝顶荡妇一个了?

  “别想那么多,我只是好奇。”孙俊玉小熟男一个,耐力十分之好:“谁让阿姨我那么小,就把自己的身子都给我看了,你不知道,那是指引少年犯罪的事儿,弄得我现在都老想着你。天知地知,阿姨不说,谁知道啊?”

  “你,你怎么喜欢这样的事?”

  李云芳又羞又惊,这小男人,她从小到大把他当作一孩子看,根本没想到,是她把他给带坏了。

  这小男人更让她不解的是,居然?

  “唉,罢了罢了,反正这辈子,跟你们孙家脱不了关系了,你要是不嫌弃阿姨老,由着你就是了。只是就这一次,以后你再想胡来,我真告诉你老子,让你们窝里斗。”

  人生有轮回,信不信,十数年前,李云芳跟孙健强也是这么开始的,十数年后,想不到禽兽儿子来找她。

  “知道。”孙俊玉一听就高兴了,思想政治工作积极有效,开张了。

  “唉!”李云芳还叹气:“作孽啊!”

  “阿姨别愁了,再愁就老了,到时,可别怪我不喜欢你哦。”

  “你这小……臭男人,你存心气死阿姨是吧?”

  “让你别讲话,你就要讲话,不说不想,安享晚年。”

  “你就直接说阿姨老了吧?”

  “你又来了,一说你老你又不服气,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的皮肤比婴儿都好,我是很认真的,你自己摸摸看,没这感觉。”

  “哧。”李云芳又不禁笑了:“就会说话你,你们这俩大小流氓,一个比一个坏,真不得了。”

  “别说了,让我看看,阿姨到底是年轻还是老?”

  正在李云芳未会意这话的意识,蓦然感觉腿间,强行伸入一支手,一把撩开她的小红布儿,从下到上抚过一把。

  “嗯呵。”

  李云芳一阵抖颤,连忙拿手去抓,孙俊玉的手闪得飞快,哪儿轮得到她抓他。

  “阿姨好年轻。”

  孙俊玉一把就够了,把手刻意拿到妇人眼前,一手亮晶晶:“你看,反应好激烈。”

  “你,你,坏死了。”看到那一手水,云芳脸现再次羞红,一头躲进俊玉怀中,极不自在。

  真怪,这样子也能?

  怪只怪孙俊玉长得太帅了,又高大又强壮,男子汉十足,还蛮横不讲理,对着大他十几岁的长辈,都敢悟孽犯上。

  小白脸一个,最讨女人欢心,知情知趣,会讲话,此人不仅是少女杀手,亦是少妇杀手,这孩子要是变坏了,天下一大半女人遭殃了。

  她哪知,小白脸老早变成大厚脸了,天下,不止一大半女人遭殃了。

  “我再探探。”

  刚才一触,女人股间温暖丰腴,早就淋了,孙俊玉不碰则已,一碰,舍不得了。

  第二次探手入丛,整手封住丰田肥地,感觉好极了。

  “唔。”

  李云芳再无力阻挡,也不想阻挡了,心里的欲望,老早被小帅哥勾起了,适才还琢磨着跟一老一小分别恩爱,合适不合适的问题,现在,则暗里希望孙俊玉更兽些。

  第223章:鱼跃水鸣

  女人的心,海里的针。

  一些很奇妙的声音传进两人耳朵,李云芳连看着孙俊玉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咬着嘴唇,深深埋在小男人怀里,实在止不住的时候,不得不张开嘴呵气,跟着就出来一声被紧紧压抑过的*吟。

  “呵,你,你这小流氓,你想弄死阿姨啊。”

  腿间极不争气,老早淌出一大堆珍液。

  这样窝着,也难受。

  “躺下吧阿姨。”

  孙俊玉懂女人,太懂女人的需要了。

  李云芳乖乖躺下,还没躺好,下面的红布,就被孙俊玉的快手给一边一下扯出来了。

  她不得不把脚紧紧并拢,可孙俊玉就是不让,分开两腿,把自己挤入她嫩腿间,整个人压在她上面,捏住胸前两座山峰,狠死命儿蹂躏。

  李云芳哪会招架得住如此强势的攻击,一会儿就软成一滩泥了。

  倒在那儿,让乱发遮掩整个眼脸,不见为净。

  嘴唇咬紧,身子不住弓起,蓓蕾已被孙俊玉咬得红通通。

  “唔。”

  快意阵阵袭来,李云芳就是不敢声张。

  身体深处,老早涌起如饥似渴的欲望,硬是不敢求饶。

  四十岁的风情女人,总不至于在三十岁的小男人下,说屈服就屈服吧?

  “阿姨,接下来怎么办?”

  偏偏孙俊玉调皮捣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装作好无经验,不咬李云芳敏感了,凑上来,拂开枕上散发,露出一张如花绽放的俏脸,逼着她开眼,轻轻挑她。

  “什么怎么办?”李云芳哪敢看,心里依然有罪恶感牵着连着,她可不想在小辈人面前,弄得很没谱的样子来:“你不是结过婚了吗?”

  “放进去吗?”

  “……”

  “想进去吗?”

  “……”

  “阿姨不说,我就不动了。”

  “呀,你坏死了,你坏死了。”李云芳才知道这小帅种,故意在辱她,禁不住羞上心头,她也故意装生气:“要就快点,要不我起来了。”

  第一次就这样子,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李云芳怎么放得开。

  “还是我来吧。”

  孙俊玉装作万般无奈,什么时候,身下已经对准,乘女人无备,斜斜刺了进去。

  顺畅无误,一下子到了底。

  “啊。”

  猛地感觉体内一紧,李云芳突然激了一下,粉脸变白了。

  “你,你,”气都透不过来:“你这什么啊?痛,你快出来。”

  “怎么啦?”

  孙俊玉忽视了一点,这妇人的丈夫长年不在家,顶多一个月几次和他爸偷偷,频率比起一般女人,少之又少。

  孙俊玉身体壮实不说,那啥的也大,极品的,和年岁渐大的老孙头比,远远过之。

  一个很少被开发的紧致之处,一下子被一过人的阳刚进入,还在无防备的情况之下,你教这妇人怎么了得。

  又撑又痛,妇人紧缩了一下,动都不敢动。

  孙俊玉更不能动,孙俊玉一动,李云芳眼睛睁的奇大,连叫“痛痛。”

  “那我不动。”

  孙俊玉发现,这个看似熟透了的中年妇人,在他那老子数十年开发下,没什么大长进,怪不得连胆子都这么小,都说女人那儿小,胆子就小,原来不是黄话,原来有根有据。

  孙俊玉自己,却已激动得无法自制了。

  “轻轻的,轻轻的。”

  李云芳一副弱不自胜的样子,两人安静不动了好半天,她才恢复过来,过来之后,看着小帅男人撑着辛苦,主动说话。

  孙俊玉轻轻进出。

  直到一刻钟后,李云芳才适应过来,脸上复回安闲迷醉,渴望自心底内涌起,两朵桃花开回两腮。

  当李云芳的两条白臂,情不自禁地揽住孙俊玉熊腰之时,孙俊玉才加快了动作。

  咯吱咯吱。

  床儿轻轻摇晃,如湖中一叶翩舟,伴着习习凉风,鱼跃水鸣,春暖花开。

  ///////////////////////////////////////////////////////////////////////////////////////////////////////////////////////////////////////////////////////////////////////////////////////////////////////////////////////////////////////////////////求蝴蝶求收藏求推荐  color=Blue]第224章:春暖花开

  这番耕耘,完全是保守派做法,孙俊玉一直在上,李云芳一直在下。

  这当中,孙俊玉有点累着,他想换个姿式,他说:“阿姨,你到上面来。”

  “啊?”

  醉梦中的李云芳被突然唤醒,中途止步让她生生从云端上被扯下,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就喜欢躺在柔软的床单之上,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地偷偷享受,好受难受,就心里知道,这个年纪段的女人,弄这种事的时候,一般保守,不喜张扬,更不喜外露。

  太张扬了,就有点没皮没脸了。

  “让我上来干啥?”

  按着八零后高手的指点,李云芳费力爬上孙俊玉雄身,结果更让孙俊玉失望。

  李云芳坐在他肚子上,一动不动。

  “动啊?”孙俊玉着急。

  “动?怎么动,我不知道啊?”

  “就是一上一下啊?”

  “一上一……这,这太羞人了,我不干。”

  “这样舒服的。”

  “我可不想学电视电影上那些騒女人,阿姨不敢。”

  “切,哪有敢不敢的,这是自然动作啊。”

  “可这太那个了。”

  “动一下你就知道舒服了。”

  李云芳真学着动,不动还好,一动更让孙俊玉难受,那副沉体,费力拿上,下来时,重重自由落体,却已让孙俊玉的身体滑了出来,直接沉坐在之上了。

  “哦”一声惊叫,孙俊玉募感下半身一阵激疼,呲牙咧嘴。

  还好玉盘柔软奇大,要挨着坚硬的什么东西,孙俊玉早生生折断了。

  “没事吧?”

  李云芳一看不对,连忙从孙俊玉身上下来。

  “我说我弄不来,你偏让阿姨这样,你看你看,没给折断吧?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喷点云南白药?”

  说完真打算下去拿药。

  “不用不用。”孙俊玉仰天长叹,原来这个年纪段的女人,看起来让人动情,使用起来,却让人的心瓦凉瓦凉的:“孺子不可教也,还是我来吧。”

  说完,顾不得痛,一下子翻上去,犯死劲儿地挤进去耸下半身。

  “啊,啊。”

  李云芳在床上,闭着眼睛事不关已。

  有点泄气。

  这一代人,你别说,他们还蛮可怜的。

  这么有情有趣的一件事,他们只知道一个方法,做了二三十年,居然还能乐此不疲,他们就没想着稍微换换动作。

  老这么做,还能做出新鲜来?还能做到高?

  也怪,他们的爱情,婚姻,和家庭观念,跟他们这一代人的床上观念,都差不多,一辈子逮着一个人,就没打算放,从结婚到老到死,不厌不烦,不离不弃,从一而终,鲜有听过老一代离婚的事儿。

  更可怕的事,是听说他们老一辈的老一辈,结婚的时候还不知对方长得怎么样呢,红布盖子一掀,必得守望终生。

  那时候,离婚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不象他们这一代人,两口子一吵架,动不动就刺心剜骨的,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说离婚就离婚,谁怕谁是孬种,架还没吵好呢,三两下就跑到民政局把手续给拿下了,然后再结婚,再离婚,再结婚,再离婚,半辈子就折腾婚姻一事,有些人高兴起来,换老公老婆,比换私家车还快。

  这样好吗?也不见得好啊!

  看来,爱爱动作千变万化,不见得感受就强烈,床上抵死缠绵,不见得夫妻感情其乐融融。有时候,一句暖心的问候,一句贴心的呢喃,一个单调的动作,反而更能让两人一辈子做到底爱到底,慢条斯理,老中求新,婚姻关系反而单一扎实,生机嫣然,牵手一世,永生挚爱。

  婚姻跟爱爱,没啥大关系,很有意思的一种逻辑,孙俊玉想着想着,不禁笑了,释然了。

  别的不说,就他老子和这李云芳,两人不就做了十几年这一个动作,你看厌了没有?烦了没有?人家不照样每次激情熊熊,温故知新的?

  那日日可见的老妈子,逊色多了,孙俊玉应该劝劝她,让她换一副对老爸的情爱方式,否则,迟早得下岗。

  “学学老一辈,进步一岁岁。”

  今天与一个大他十几岁的风情妇人一起疯狂,孙俊玉还是有收获的。那就是,人生,简单,没什么不好。

  “我来吧。”

  孙俊玉入乡随俗,自告奋勇,于是采取简单动作,不急不躁,漫不经心地在李云芳一身白肉堆上忽浅忽深,持之以恒。

  坚持就是胜利,别看动作枯燥,学问大着呢。

  上下数百,不依不饶,真把妖侥丰满的成熟妇人,弄得散发乱甩,眼睛迷醉,嘴巴呈“O”形张开,连着三四次,在孙俊玉身下哆嗦不止,差点气断。

  “你比你老子还厉害,你怎么学会的?”

  李云芳最后被小年轻弄得瘫成一团烂泥,身下都懒得拭了,死物一样一动不动,只嘴巴还止不住,好奇地问这小男人。

  有爱经验来,身上一个年轻男人,比机器还厉害,象台高速永动机,怎么弄都不会停是的,一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次内让她高了三四次,如此欲死欲仙的味道,还真没尝过。

  “你们奥特了。”孙俊玉在心里发笑:“如此欲死欲仙的味道,现在的小女孩子都尝不要了,落后啊,愚昧啊!”

  “说啥话呢,真不要脸的孩子。”

  第225章:要第二次

  说是一次,孙俊玉不听李云芳的话,第二天晚上,又来敲上李云芳的家门。

  “你?”

  李云芳有点慌了,不会吧,这孩子不会上瘾了吧?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路上行人稀少,宅人大多入睡。

  “开门阿姨。”孙俊玉有侍无恐的,隔着院门叫开来:“是我,俊玉。”

  “你?你又来干啥?不是说好了,就一次吗?”

  “阿姨,过几天我就回学校了,我会想阿姨的,你让我进来吧?”

  “不行。”李云芳断然拒绝,这样下去,迟早出事不说,也真让她怪难为情的,和一个隔壁邻居老男人偷青,已经让她羞愧的不得了了,这小男人也跟着掺合进来,一次不算,还要接二连三,太没谱了吧:“俊玉,不是阿姨不想,是阿姨也得做人,阿姨这把年纪,万一闹出笑话,我可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你别跟阿姨开玩笑好不好,阿姨算求你了。”

  “阿姨,明天小晴就回来了,我就是再想,也没机会了,就今天晚上一次,俊玉会永生永世记在心里的,求阿姨了。”

  “这……这也不行。”

  说实在的,李云芳又怎么不想,一辈子,他就丈夫王再满一个男人,虽不常在一起,毕竟是法律公认的老夫老妻,两人又有宝贝女儿,他是她的归宿。

  可归宿毕竟是归宿,远着呢,就近的问题是,每天晚上要忍受无边无际的寂寞,身体和心理也难忍,所以就近和另一个老男人孙健强凑合了一段时间,暗暗打发度日如年的孤单生活。

  老男人毕竟是老男人,再怎么法律,再怎么感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抱住就亲,亲了就进,进了就喷,喷了还得过苦海无边的日子,一点新意,一点激情也没有。

  昨晚上和俊玉这个小后生,天公凑合被他弄了一次,这一次,该是她永生难忘的一件蜜事。小年轻毕竟是小年轻,和小年轻在一起,人象跟着回到了十年二十年前,心如放飞的纸风筝,无须约束,不受制管,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而且快乐起来,是她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作为一个老之将至的半老徐娘,谁不想放纵一次,跟着年轻人的心一起跳动跳动,自己的心也跟着年轻了,青春了。

  年轻多好,年轻多有激情,昨晚一次,就让她尝到了一辈子最激动销魂的男女之事,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样过这样做,有好多次的,而大多时候,她连一次都没有。

  就是老孙,毕竟岁月不饶人,他也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了,你让他再怎么能,再怎么贪恋自己的身体,可他就这点体力和技巧了,一次是一次,弄完一次,不管有没有,她都得认命。

  可是孙俊玉再怎么好,再怎么让她高兴,毕竟和她相差了那么多岁,他和她,不可能长久在一起,他也不算这里的人了,赶明儿腿一拔一走,说不定一年半载,甚至好几年见不到了,他顶多说她人生之中,一个美好的梦,圆了她的青春梦。

  既然不能相守,一次就足够了,两次,三次,和一次的区别,没有多大。

  “俊玉,你还年轻,赶明儿,你要吱个声,阿姨给你物色物色,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好好介绍给你,好不好?只怕你大城市呆习惯了,一水的美女让你心高了,小县城里的人你瞧不上,不过你要瞧得上,不是更好?你爸也老了,你能常回家看看,也有个照应。怎么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再成一个家了,这样过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阿姨,开门进去再说吧?”

  孙俊玉“呯呯呯”地敲上了门,不知为什么,孙俊玉今晚铁了心的要赖着李云芳。

  跟几个老同学喝了酒回来,一打这个门过,晕晕乎乎的,歪心思就上了。

  “真不行,你再这样,阿姨生气了。”

  李云芳确实气,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

  “不开是吧?”哪知孙俊玉这小贼,根本没有李云芳想得这么容易对付过去,看她躲在里面就是不开门,他也急了,甩开大腿,“哐”的一声,重重地踢上了门。

  “再不开门,就休怪我把这门给踢烂了。”

  “哐。”

  这属牛的孩子,倔起来还真让人消受不了,一声比一声重的踢门声,让李云芳的心在发抖,不是怕他把门踢坏,而是怕万一有个邻居探出头来,那没事也招大闲话。

  所以孙俊玉门还没踢第三声,李云芳赶快开门大吉,心里那个悔呀,昨早上,要是不放这只狼过来,都好啊?

  “这还象话。”孙俊玉摇摇晃晃进来,得意之至。

  李云芳赶紧关门,还关了灯,生怕引起别人家注意。

  “我的小祖宗,你就饶了阿姨吧,阿姨给你磕头行不行?”

  李云芳只能低声求饶,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阿姨,我要。”

  孙俊玉根本不理她这一套,一把于黑暗中,把李云芳紧紧抱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又亲又抵,真象见了老情人一样。

  这家人的人,怎么都这副德性啊?

  李云芳左躲右闪,始终逃不出小年轻男人的怀抱和魔爪,另一方面,她也怕弄出大声来,吵着别人,那就不得了了。

  “李阿姨,再给我一次好不好,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发誓,今后再也不见你,缠着你。”

  孙俊玉简直象一个偷惯了腥的老色棍,发起情来,没天没地的。

  “那,那说定了。”李云芳被孙俊玉抱得气都喘不过来,知道再怎么磨下去,这小男人都不会放过她的,说不定七吵八吵,还吵出事情来,想想算了,一次是一次,两次也是一次,要一次就给他一次吧,早让这小安乐王回学校,自己也早安心。

  跟小年轻那事儿再美再想,毕竟太险了,她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你慢点,小祖宗,前面那门框,你还记着吧?”

  两人摸黑进门,关了大门,到了里间,李云芳才敢开灯,看孙俊玉还摇摇晃晃的,扶着他上了楼,到了卧室。

  第226章:你好流氓

  “来,阿姨,让我好好弄你。”

  一到卧室,孙俊玉本性毕露,连门都不让关,李云芳开了灯让他看清了方向,他就饿虎一样地扑了上来,一把把李云芳生生抱紧,手很用力地扯她的睡衣。

  又是睡衣,也不知招谁惹谁了,一穿睡衣,总能碰上孙家老少一个。

  这孙家老少也真可怜,一个是老婆不争气,又难看又不懂得伺候男人,一个是小小年纪就离了婚,见了女人象猫见了腥似的。

  一件好好的睡衣,转眼就被这野小男人,给扯到哪儿去了,跟着,两支大手抓上来,忙不迭地揉起了面团。

  “小祖宗,你,你轻点。”

  李云芳不胜孙俊玉蹂躏,用手抓那两支手,直感轻了许多,才叹了口长气,由着他来。

  刚才在楼下,是顾念着被左邻右舍发现,紧张着呢。现在到了楼上,乌漆妈黑只剩两个人的世界了,李云芳的胆子才大了起来,人也轻松了,被孙俊玉那两只狼手左冲右突,慢慢地来了感觉。

  甚至,又将迎来一次新鲜和年轻的感觉,让她期待了起来。

  面条也揉完了,短内也被这兽儿退下了,没想到,孙俊玉自己脱了裤子,让她站着做。

  “这,这怎么做?”

  昨晚,孙俊玉让她躺在他身上,她都不会弄,让她站着,对也对不准,进也进不去,费儿巴力的,弄了半天没进道,痒得她不得了。

  “求求你,躺下来,昨晚不是弄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花样?你要就快,不要阿姨可让你走人了?”

  李云芳急,这事儿,不来感觉都没事,来了感觉,不弄,就难受了。

  她硬是把孙俊玉拉上了床来,采取她最喜欢的死猪一躺双腿一开姿式,把趴在她身上的孙俊玉那伙儿,强行拉进门,拍了下他屁股,让他要动赶快动。

  “我来啦!”

  孙俊玉典型的酒精过量,不过还算有感觉,一入门,让他清醒了不少,真趴在李云芳软绵绵的弹性体上,牛一样耕种开来。

  两人总算入了道,李云芳终于打算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哪知突然此时,柜子上的手机,唱着歌儿响了起来。

  那是一段经典的吴越软剧,二胡快板配得挺急挺好听,越剧,也算中国国粹了。

  国粹是好听,可李云芳哪有心情听下去,在孙俊玉身下费力地伸出手来,把手机抓到手里,开始接电话,与此同时,对着孙俊玉竖起指头“嘘”了一声。

  嘘,表示静音。

  孙俊玉还真听话,暂时停下动作。

  可一看李云芳的脸,表情不知道怎么样的不自然。

  “喂……”

  孙俊玉看到李云芳对着话筒装腔作势地喂了一句,脸不看孙俊玉看床边某处。谁呀?孙俊玉哪时在想。

  “我。”

  手机里传来一男声,再怎么低沉,还是觉得嗓门比一般人大,手机声音再低,孙俊玉一听就听出是谁来了。

  “哦,知道。”

  李云芳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说不出的扭扭捏捏,这情形碰的,象电视剧里演悬疑剧似的,让她堪不能堪。

  老孙,小孙,李云芳命里注定的一对冤家父子。

  “你在家?”

  “嗯。”

  “我过去?”

  “不,不行。”

  “为什么?”

  “我,我那个来了。”

  “来了?怎么这么快,上次不是二十几号吗?今天才十八号啊?”

  “我,这,累,累了,提前了,提前了。”

  “真的?”

  “真的。”

  “睡了?”

  “睡了!”

  “那好吧?下次吧?”

  “嗯。”

  电话总算挂了,李云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硬还没退下。

  “我老子?”孙俊玉不识时务,偏要问。

  长江后浪推有浪,有浪上给后浪上。

  “嗯。”

  “他想来?”

  “你说呢?”

  “这老头子,真没谱。”

  “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爸的关系。”

  “他没个月要到你这里几次啊?”

  “不告诉你。”

  “我妈出去好几天,晚上才回家,他怎么不先想着我妈,倒先想起你来了?”

  “我怎么知道?”

  “你可真有吸引力,怪不得我都被你迷了。”

  “老太婆一个,哪儿来的吸引力?你们父子就会开我玩笑,改天,我一个都不见了,我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好,再被你们俩一弄,我下半辈子,真没法做人了。”

  “真不见我了?那我晚上得好好弄你。”

  “你流氓。”

  “还流氓?我晚上还要代表我们家的老流氓,再加你一次。”

  “哎哟,哟哟哟哟哟。”

  这不是叫,这是李云芳的笑,声音听起来确实有点怪,可真是她在笑,李云芳忽然笑得肚子都疼了,也不知道是高兴,得意,还是觉得滑稽,荒唐。

  人这一生,什么事儿都兜得着,她怎么兜来这等荒唐事,而且还这么的身不由她。

  第227章:女生小晴

  “还笑,还笑。”

  孙俊玉又开始耸动,动作粗鲁而霸道,很不讲理的,把李云芳修得又哎哟哟哟哟哟。

  这哎哟哟哟哟不是笑,这是叫。

  “哎哟哟哟,你真想弄死阿姨啊?都被你进到肚子里了。”

  “那就穿了它。”

  “看不出小小年纪的,都兽成这样了,我都怀疑是不是你爸和你妈把你弄出来的,你爸那根本就没这么长,不会是你妈偷过人吧,一个长家伙的男人,对不对?”

  良家少妇风*起来,也挺厉害的,全是口出淫言。

  李云芳终于弄懂了,她之所以喜欢跟孙俊玉这小厮在一起,就是讲话随便,思想天马行空,行动自由自在,爱怎么,就怎么,返老还童,无所顾忌。

  被约束过的人生,再怎么快乐,都是有限度的快乐,只有无拘无束的人生,才叫逍遥人生。

  “喜欢吧?”孙俊玉问。

  “呵。”

  李云芳终于不再多嘴了,算心服口服了,她也无脸多嘴了,她再多嘴,自己真成荡妇了。

  “我爸好还是我好?”

  轮到孙俊玉多嘴了,气越喘越粗,动作越来越快。

  “你,你,你你你你你……哎哟妈呀!”

  李云芳原想讲两句的,哪知孙俊玉一加劲,忽然舍不得讲话了,心荡神迷集中精力全心感受小男人给她带来的洪流般的欢愉,感受着感受着,忽然一下子花容失色,飞上了极乐云端。

  腰肢一拱,巨盘一收,四肢死命缠住身上雄纠纠气昂昂的小男人,牙齿都咬到他肩膀肉里去了,一阵阵哎哟妈呀,瞬时颤个不停,筛糠似的。

  ……

  生命之中的二十六号女角,李云芳女儿。

  眼看开学了,孙俊玉的暑假,算快乐度完了,回到学校,还一大滩事等着他呢,开学前一星期,他告辞离家回校。

  “俊玉你看好她,这孩子野着呢,老让我不放心。”

  孙俊玉离家开车回去,出的是夜车,两人舒舒服服地吃了晚饭,才慢条斯理出走,想想七点出发,三个半钟头的车,十点左右就到了。

  开车的时候将近七点了。王小晴也不客气地坐上了他的车,得意的象个大公主,就烦她妈没完没了。

  她皱着眉头说:“小妈子,你不会这么快老了吧?”

  “这孩子,又嫌妈唠叨了,可妈不唠叨,你记得住吗?”

  李云芳对着副驾座的她女儿王小晴讲话,眼睛却不时地看一眼主驾座上的孙俊玉。

  孙俊玉眼望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坐稳了?”孙俊玉笑看李云芳最后一眼,再装作很正色地问边上的王小晴。

  “好了。”王小晴笑颜似火,灿若晴天。

  “走了。”

  一段十分堕落,又充满诱惑回忆的人生,在孙俊玉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中,悄然隐出了他的主观世界。

  透过反光镜,孙俊玉看到李云芳愣愣地站在夕阳之下,于后头满天霞光夜幕降临背景里,悄悄地抹着眼睛和脸上。

  那该是一个步入人生中年的家庭主妇,最后告别青春盛宴和年轻心情的伤心的落寞的泪,如此时徐徐降下的夜幕,天该黑就黑该暗就暗,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人最怕什么?人最怕老,人还怕死,没有什么比这两样更让人觉得恐怖的了!

  望着夜幕下车窗边青春可爱笑艳如花的王小晴,孙俊玉又何尝不是夹着这种落寞心情?无着无落的青春终将逝走,他该怎样缅怀他的而立之年呢?

  “孙大哥,你觉得我妈好不好?”

  暗夜中传来王小晴的发问。

  小鬼精灵可人,善于察眼观色,看着孙俊玉发呆,她发笑,发笑之后,突然问了孙俊玉一个问题。

  “挺好的。”孙俊玉咳了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漂亮又贤惠,你觉得呢?”

  “总体不错,就是有些呆板,不知道怎么改变生活,换了我,老早跟那个比国家总统还忙的渔夫老大说拜拜,另找夫君去了,女人象她那样,十年生活在没有丈夫的日子里也能受得了,真让人服了。”

  “你是说让你妈改嫁去?”

  “是啊,现在这社会WHO怕WHO啊,没事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干嘛呀?多找几棵树呗。”

  “你妈要是改嫁了,你怎么办?”

  “我也跟着她改嫁啊,找个新爸爸,一个常在身边知我们疼我们的老男人,不比活在一个阴盛阳衰终日不着阳气的独门独院里,幸福的多?”

  “可你爸是为了你们生活的更好,才出去拼死拼活的呀,你让你妈改嫁了,他不得伤心死?”

  第228章:雨夜秘情

  “那又怎么样?他成天不在家,就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他就没想过我们会伤心死?”

  “你爸不会在外面有女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

  王小晴眼睛扑闪扑闪,直望孙俊玉,表情极其惊讶。

  “我猜的。”

  “不可能,孙大哥别瞎说。”

  “开开玩笑,别紧张。”

  “吓死我了。”

  “你这胆儿原来就这么小?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急着逼你妈改嫁呢。”

  “哎,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狗窝啊。这破狗窝时间住长了,让我一下子离开,我还真舍不得哩。”

  “就是,没事别瞎想,好好读书好好工作,有钱了多孝顺你妈。”

  “孙大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喜不喜欢我妈呀?”

  “啊?”

  让孙俊玉最感不可思议的事是,王小晴和他沉默了半天,忽然在车上又问了他这么一句。

  “什,什么意思?”

  孙俊玉还以为,李云芳的女儿,发现了他和她妈之间的秘密呢?

  “嘻嘻,没事,就问问啊。”王小晴嘻嘻笑着:“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

  “喜欢吧,那是肯定的,我妈是美人胎子一个,脾气好,性格好,特有男人缘那种女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喜欢?我要是男人,我也会喜欢上她的,整天缠着她。”

  “这小鬼,大白天的,说起什么胡话来了?”孙俊玉吓了一跳。

  “可我知道有一个男人喜欢她。”

  “谁?”

  “你爸。”

  “你怎么知道?”

  孙俊玉震动了一下,车也跟着震动了一下。

  车震动是因为碰到石子了,孙俊玉的心震动,是因为碰到刺激了。

  “我亲眼看到。”

  “真的?在哪儿?”

  “在我家。”

  “说来听听?”

  “说就说,都是成年人了,WHO怕WHO!”

  前年暑假的事,那时,王小晴还在读高中,高三复习很忙,平时,王小晴基本住校,那天回家,是因为手头的零花钱用完了,没钱生活了,夜自修一完,就赶着回家,到她妈这边充值充值。

  那天下着小雨,赶到家里,已经深夜十点了。

  二楼窗户亮着灯,小妈子显然没睡,蹑手蹑脚上了楼,想起进门给当妈的惊喜一下。

  哪知还没到楼上,一阵奇怪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来。

  “嗯,嗯,轻点,轻点。”

  谁也不是,她妈的声音。

  声音发自爸妈卧室,一起一伏,抑扬顿挫,于静夜孤房中,特别刺耳。

  “好烫,你可真会流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是谁的声音?爸爸不是出去了吗?难道晚上回家了?

  王小晴不相信地悄悄走上去,二楼的门都没关,卧室里有暗灯射出,她站在门外边,大气不敢喘。

  不会啊,平时爸爸难得一回家,妈妈就会打电话让她回家来,不过学习多么忙,三人都会好好聚一次,一吃顿饭,一起开个心,享受一下家庭天伦之乐。

  可今天,妈妈根本没打过她学校里的电话,也没要她回来呀。

  卧室里又传出讲话声音,很低,可清晰可辨。

  “你还说,不都是你给弄的?还不快点?”

  还是她妈的声音,气好象喘得有点急。

  “快了快了,让我再感觉一下,好暖好滑,真舒服。”

  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王小晴一听就觉得不对了,这哪会是他爸,他爸长得瘦,声音细声细气,这男人嗓门大,小声说话都吟吟嗡嗡的,内气足着呢。

  这人是谁呢?

  “还弄啊,都弄这么些年了,你也没玩腻?”

  “宝贝儿,谁让你总那么水灵灵的教人心疼呢?”

  “切,就会讲好听的,我就是被你那甜嘴,给骗了那么多年。”

  “我发誓,我永远爱着云芳姑娘。”

  “还姑娘呢,顶多一个老太婆。”

  “就是老太婆,我也喜欢。”

  “真的?”

  “真的!”

  “你真好!”

  “你也是!”

  听到这些对话,王小晴感觉自己“唰”的一下,脸热烫烫地红到了耳朵根,胸脯激烈起伏了起来。

  第229章:起伏不停

  这声音,对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以前爸爸回家来,她也有意无意地听过这些声音,多少懂些男女之间的事,陌生的是,这回跟妈妈在一起的,不是爸爸,是其他男人。

  妈妈在偷人,王小晴脑中一个闪念。

  “宝贝儿,我进了。”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急火火的。

  “我要。”

  妈妈的声音更娇媚,急火火的。

  “嘶。”

  接下去,就两人一起快乐哼哼的声音,还有大床咯吱咯吱的摩擦地声。

  这事儿,是个人,有脑汁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王小晴站在门外,脸上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胸部剧烈起伏着,浑身酸软得都快站不住了。

  长这么大了,男女偷欢的故事儿,听得不少,可想不到,平时贤惠保守的自己的母亲,也会趁爸爸不在的时候,在家里偷上男人。

  “我喜欢。”

  “我也喜欢。”

  听声音,她感觉到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也不知瞒着她,熟门熟路到怎样一个程度了。

  听声音,她还感觉到两人关系挺不错,这个男人喜欢她妈,她妈也挺喜欢这个男人的。

  正因为这样,王小晴才没生气,一个是情况太突然了,让她接受不了,一个是两人你情我愿的,也轮不到她干涉父母辈的事。

  她也害怕,万一惹急了人家,杀人灭口呢,那她的小命,不就没了。

  活着多好,青春多好,阳光多好,小雨多好,她可不想小小年纪,被一对逼急了的奸夫淫妇,给活活掐死。

  这家里太缺男人气了,即使母亲在偷青,一种有男人的雄浑的阳刚之气,让这家庭和谐生辉了不少。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啊?让母亲这么喜欢不已?”

  听着声音,早听得熟得不能再熟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是谁。

  只是禁不住好奇,王小晴还是偷偷摸摸凑近门去,躲在门边朝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她永生难忘。

  房间内亮着暗灯,房间内一张大床。

  大床之上,有两个人,什么都没穿的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四条腿四条手臂在交互缠绕着,两具赤果果的肉身,一上一下紧紧合在一处,不停地孺动着斯磨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聚精会神,如入天境,到了浑然无我万物皆空的地步了。

  其下是她母亲,芳名李云芳,双臂死死篐住其上男人的厚背,披头散发,脸放红光,眼睛迷醉,小嘴张开,不住地小声轻叫:“哦哦哦。”

  全身一片雪白,未着一丝步料,成熟饱满的两团高山,随着有节律的运动,自由自在地抛上抛下,惬意逍遥。

  脸上喝了酒般的红艳,喝了酒般的迷醉。

  沉沉的大吨位雪梨,被身上的男人紧紧压进被褥里,起伏跌拓,波浪汹涌,两条白花花的圆腿,拼了命地交叉勾着其上一个黑亮的沉体,由着送推,不知羞耻。

  “啊,死人,好美。”

  王小晴看她妈的样子极舒服,被人家男人狠弄,不但不痛苦,反而开心地皱着眉头张着小嘴直叫唤,全然不象平时端庄安静的良家妇人模样。

  “这事儿,真的有那么美吗?”

  王小晴一女高中生,生理卫生课还刚学到,从未体验过男女之事,想不出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压着,到底美不美,到底有多美,她当然不知道。

  “让你叫,让你叫。”

  再看上面,一个有些秃顶的胖胖男人黑体,沉沉地压在母亲身上,主动凶猛地反复体育运动,不时拿嘴贪婪地亲她的脸颊,红唇,埋头到她饱峰之间,贪婪地嗅闻着,吮吸着,怎么弄都觉得弄不够。

  这人不用细看,王小晴一眼便知,这人谁也不是,就是她经常可看到,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隔壁家的孙伯伯。

  孙健强,孙俊玉他爸。

  “呀呀。”

  母亲眼中一片迷蒙,仰起粉红粉红的脸,弓起白嫩嫩的腰,对着天花板叫开,声音里满含说不出的愉畅,手上脚上更加使力,生怕溜了男人雄身。

  “到了?”老男人老孙眼里充满怜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脸上背上已是汗涔涔的。

  “快了,你快。”

  男人很听话,女人让他快他就快,忽然加快了运动节奏,弄得床体激烈摇晃。

  弄得空心板的楼层,象要地震一要,“嗡嗡嗡”直响。

  弄得王小晴的耳朵,也“嗡嗡嗡”直响,腿,软得都快瘫了,她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也站不住了。

  尤其是从下往上看,她都看到了成熟男女那处吓人的雄壮和丰腴的肥地,那里又黑又亮,好象有白白的溢出,让她差点“呀”地叫出了声,连忙把嘴紧紧捂上。

  这什么呀这?

  第230章:偷窥无罪

  王小晴不敢再看,再看,她腿间该粘在一起了。

  潜下楼时候,后头突发一声“啊”的惊叫,是她母亲李云芳的,叫声惊悸,却蕴无限畅快,销魂蚀骨的。

  “哦哦哦。”男人也叫。

  那一天,王小晴在细雨中屋檐下,整整呆了半个钟头,可屋子里的男女迟迟不下,最后牙一咬,路边叫了部车,返校去了。

  孙俊玉听了目瞪口呆,这孩子,跟他的年少时代,一模一样的经历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想到,父母辈一直认为做的天衣无缝的事,孩子们老早知道了,不但孩子们,连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只是大家心照不暄,当作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孙俊玉都知道不敢说的事,这孩子倒无所顾忌,竹筒倒水似的,全把它们说出来给他听。

  “孙大哥,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就跟你说,千万要替我保密啊。”

  孙俊玉心想,还保密?不知谁保谁的密呢?

  嘴里乖应:“知道。”

  怪不得那天孙俊玉在自家阳台上看到,王小晴出去旅游前,还故意跟她妈说了一句:“妈,祝你在家快乐!”

  并非无心,原来有意。

  女儿跟儿子不同,同样目睹父母辈偷青,儿子心里多兽恨,女儿却能予以理解。

  虽然一开始,大家都想不开。

  “你别怪他们老一辈了,”小女孩子的知理知情,让孙俊玉自愧费如:“一开始我也很生气,很耻辱,没想到我妈是这样的人。可后来冷静想想,他们俩个都过得不容易,特别是我妈,从小到大由她一个人操劳,主了这个家,养了一个我,让王家在没有男人主心的情况下,让这个家笃笃实实地撑了下去,娘儿俩风风光光地活了下来。”

  “那就眼不见为净了,看你爸我妈,够可怜的。”

  “孙大哥,我说了半天,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呀?”

  王小晴看夜幕里的孙俊玉一直头不动嘴不动地,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心无旁骛,脸上看不出啥表情,她奇怪。

  按理说,听到他爸和她妈的不伦,这男人应该气愤填赝的,摩拳擦掌的,倍受耻辱的,可他硬是一句话没说一个屁没放。

  “嘿嘿。没啥感觉。”屁总算放了:“我那个家,有我没我一个样,从小到大,他们只管赚钱搓麻将,对家里父母没啥感觉,他们爱干啥啥,管我什么事?”

  “没看不起他们?”

  “说不上,说是父母孩子,可从小就跟他们隔了千里万里生活着,形似陌生人,只是公安局的户籍上说,我是本县出生孩子,法律伦理规定,我必须常回家看看。”

  “怎么说得这么无奈,你们那个家,就缺少一个能拢得住你们仨的人,哎,也是有爹没爹一个样,一个个活得离心离德的,简直一盘散沙。我就奇了怪了,现代的人,怎么钱越来越多,生活越来越好,反而活得越来越没人情味,越来越没方向感,越来越缺少爱了?”

  “看不出啊,你小小年纪,脑瓜子里想得都那么复杂了,读工科的人就理性,不象读文科的人,满脑子浪漫主义思想,整天活在云里雾里中,活得自己老了都不知道了。”

  “真的,我倒很想了解了解孙大哥的生活,听说艺术学院里的女孩子,个个香艳风*,俺倒想领教领教,到底是怎么个一个风*法?弄得我孙大哥妻离家散的,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嘿嘿,都是瞎传瞎说,小孩子别瞎信。”

  家里要是有这么一个妹妹,孙俊玉的生活该丰富多彩的多。

  “孙老师!”王小晴很生气的样子:“告诉你,我二十岁都到了,我已经成人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一口一个小孩子?瞧不起我啊!”

  “你是成人?得了吧?”心里其实蛮佩服这小丫头的,小小年纪,挺懂事,嘴上依然故意气她玩儿:“从小咱俩是邻居,我还是看着你穿红卦子长大的,小时候尿尿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王小晴读小学二年级,有一次课堂上,语文老师让她站起来回答题目,她吱了半天回答不上来,偏偏语文老师把教鞭拍得“嗒嗒”响,穷凶极恶的,结果班上有同学举了手站起来汇报:“老师,小晴尿尿了。”

  看小晴脚底边,流出一大滩水来。

  小晴不但尿了尿,还站在座位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小女孩子,只怕老师打她,在课堂上吓得尿尿哭了。

  成了关于王小晴年少成长的一段佳话,到处得以传说,让她从小到大差点抬不起头做人。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当年课堂上吓的尿尿的小女孩儿,如今出落成一个婷婷玉立娇艳如花的大女孩子,小鸡成凤凰了。

  第231章:荒山野岭

  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蛮腰,翘翘的大臀,雪白娇嫩的皮肤,跟她妈一模一样,也是个美人胚子。

  事实上,每次看到王小晴,孙俊玉的反应,没比看到李云芳好多少。只是人家娇花一朵,再借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你,你欺负我!”

  孙俊玉这么说,王小晴不应了,转过身来撒着娇儿打孙俊玉,孙俊玉躲来躲去,差点把车开路边沟里去了,连忙停下车。

  “吱”的一声,车子立停。

  前灯彻底熄灭,暗夜无光。

  “别,别。”孙俊玉挡来挡去,挡不了王小晴的那支手,求饶:“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以后不说就行了,你让我好好开车。”

  “哼,谁让你欺负我?”想象得到,王小晴于暗夜中还撅着红红的小嘴巴,不依不饶。

  “说说吗,谁没有小时候的丑事儿。”

  “就不许你说,就不许你说。”

  “好,不说不说。可以开车了吧?”

  “这还差不多,开吧。”

  公主有令,马上开车,俊玉得令,钥匙一转,车却发动不起来了,在原地“嗞”了半天,发动机硬没转起来,车灯亮了半天,也没亮起来。

  到最后,车没音了,灯没光了。

  完全一副摸七妈黑的天地了。

  “天,这车子,不会说坏就坏了吧?”孙俊玉皱起了眉头。

  这话说得真准时真准,车子真出事了,孙俊玉再怎么努力,最终没让车子听话开起来。

  “怎么啦?”

  王小晴以为孙俊玉说着玩呢,可看了半天,看他于暗处摸黑地在车上零件这个弄弄那个弄弄,车子发了半天,就是发不起来?

  “不知道,不会电池没电了吧?”孙俊玉吓出一声汗来,骂了一句:“该死!”

  自备车的蓄电池是两年前换上去的,到现在一直没有更新,他早想到这一诧子事儿了,可这几天一直忙着,说忘记就给忘记了,晚上车子启动的时候,他就发现前大灯比平时暗,原来抱着试试看的侥幸心理,开到家里再换。哪知中途说抛锚就抛锚,这抛锚的地方可真不对,荒山野岭,乡野地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呜……”还能听到恐怖的鸟兽类叫。

  “这是什么地方?该不是到了黑天岭吧?”

  孙俊玉说着摇开车窗探出对来,看了几眼就泄气了,真是到了黑天岭,此处地处山区,是远程公路的盲点区域,前后几公里都没人家。

  从他们家到省城,距离是远了点,不知不觉已经开了三个多钟头的车,其实再开半个钟头,就上高速了,再开一个钟头,就到省城了。

  这车子坏的,真不是时候。

  “怎么办?”

  刚才还乐如雀儿的王小晴,换上了一副苦瓜脸,痛苦地看着孙大哥。

  “别急,打个电话就成了,顶多耽误半个钟头”

  孙俊玉还是很有自信的样子。

  夜幕本来漆黑,车上孙俊玉拿起手机拔电话,查114,看看有没有较近的汽车维修部。

  维修部的电话是一个个问到了,可惜的是,人家要么说晚上没人手,要么说你这地方太远了,要么说这种型号电池没有,都帮不了忙。

  连打了五六家维修部,还好,终于有家靠谱的,人家说:“有是有这种电池出售,问题是昨天就用完了,我们已经联系厂家了,不过最早也要明天上午十点到货。”

  真没办法了,汽车没电池,等于人活着没心脏,五脏六腑再全,也是空壳一具。

  问题是这荒山野岭地带,晚上怎么把它挨过?等着明天维修店送货来?

  “几点了?”黑夜中,孙俊玉问边上基本看不清人形的王小晴。

  “九点了?”王小晴打开手机亮光,看了一眼。

  “真没办法了,只能等明天早上再走了。”孙俊玉兴叹:“真该死,倒楣透顶啊!”

  “是够倒楣的,幸好吃了饭出来,要不,晚上得活活饿死在这里。”

  “那就喝汽油。”

  “呵呵,你想烧死我啊?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里吗?”

  “你说呢?无论是下山还是上山,都得走几个钟头的山路,你觉得走好还是不走好?”

  “咦也……我最怕在深山老林里穿来穿去了,何况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我死也要死在这车里!”

  “那就把这里当你家吧,来,你先下来,我把车推到旁边草地上去,那里空旷,停在这里太危险了,万一哪部车开过来不长眼,非把我们这车撞飞不可。”

  “好了。”

  孙俊玉推了半天,王小晴也帮忙,两人把车推到了路旁一处开阔的小平坡下,此处离公路十多米,安全区域。

  “这鬼天气,不会下雨吧?”

  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浓浓的乌云,把天边最后一丝光亮都给遮盖住了。夜气阴凉,山风啸耳。孙俊玉抬头看天,阴郁的连心都凉了。

  伸手不见五指,还真是这样的。

  “怕吗?”

  两人上了车,锁了门,打倒车座,一左一右静躺着,孙俊玉关心地问。

  “有点怕,不过有孙大哥在,不怕了。”

  “睡吧。”

  两人真安静入睡,孙俊玉刚迷迷糊糊呢,被王小晴给推醒了。

  第232章:女儿之身

  “孙大哥。”

  “怎么啦?”

  “我有点冷。”

  “那怎么办?”

  “我要抱着你睡。”

  “嗯。”

  “早知道,把上星期出去郊游的野外帐篷带在身边,就啥也不怕了。”

  “呵呵,早有你这预见,这车也不会坏了。”

  “孙大哥,我抱着你睡好吗?”

  孙俊玉听到王小晴大胆地提了一个要求,想想山风如此凛厉,万一小女孩子冻了不得了。

  “嗯,免费的。”

  “呵呵。”

  王小晴挨了过来,孙俊玉被一副娇软的女孩子身体,给缠上了身。

  喷香的体香,甜甜的呼吸,柔软的发丝,还有温暖的青春玉体,令孙俊玉无法入睡,底下明显有感觉。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孙大哥,我还是觉得冷,你抱住我。”

  黑夜中,王小晴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孙俊玉,闪烁着可怜见的星光。

  孙俊玉迟疑了一下,挨过上半身,把王小晴楼在了怀里。

  “不许你对我胡思乱想,更不许你占我便宜。”

  王小晴得了便宜又卖乖,这里要孙俊玉抱着她,这里又千嘱万咛,生怕孙俊玉欺负她。

  “我不动,还不行吗?”孙俊玉暗中苦笑。

  “那好啊。”

  王小晴干脆把手吊在了他脖子上,不刻好象不动了甜甜入睡了。

  孙俊玉睡不着,睡不着是因为这样侧躺着,不舒服,另外一个不舒服,是闻到怀里鸟语花香莺呼燕吸的,女孩子的柔软胸脯,有一整个搁进了他的臂弯里,富有弹性地顶着他的右胸大肌上,呼吸均匀起伏,香暖的空气直接喷在他的右耳朵边。

  孙俊玉一个健康男人,要是说还没反应是假滴。

  “嗯。”

  睡梦之中,女孩子叫呻一声,令孙俊玉没想到的是,一支香暖玉手,直接封在了他的档中央。

  封在档中央还好,问题是那支手还在动。

  孙俊玉明白了,这女孩子根本没睡。

  那支手,明显感觉到孙俊玉身下的激烈反应了,偏偏不老实不停下,偏偏在那里打着弯儿。

  “嗯。”

  又是一声轻吟,那支手更不老实了,孙俊玉只感觉身下一凉,拉链被拉开了,然后,那支手蛇一般游进,隔着棉棉拔弄了起来。

  “嗯。”

  还是一声轻吟,那支手更不老实了,孙俊玉再感觉身下一凉,棉棉也被拉下了,那支手,直接零距离在他的粗大上面。

  “哧哧哧哧哧。”

  令孙俊玉惊怔的是,那支手没动,耳朵边,却传来了女孩子恶作剧般的偷笑,笑得身子骨花枝乱颤的,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抖动。

  “哈哈哈哈哈。”

  不一会儿,笑得更肆无忌惮,头抬起来笑,看样子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想逗死孙大哥哥对吧?”

  孙俊玉仰面不动,头转回来对着那张得意张狂的笑脸,禁不住自己也想笑。

  有些事情无需前奏,直接来就行了。

  可这说来又不来,说不来又来的挑逗,让他忍无可忍。

  “哈哈哈哈哈。”

  王小晴还在暗中笑得死去活来,象一个熟经人事的风情少妇,知道对方其实很想,偏偏变着法子撩拔着男子的激情神经,让他生不如死。

  “你,你好大。”

  终于停了,王小晴才止住颤抖,又一心一意撸孙俊玉长儿,说完了又笑,笑得又抖。

  “我的孙哥哥,不会是很想了吧?平时都这么大的吗?我看我男朋友那支很细的。”

  “生来就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孙俊玉悲哀地发现,原来他还不打算对这邻家小妹下手放她一马的,人家倒倒着来激他的兽了。

  也好,母女花轮着开给他,他何必不用?

  如此空旷原野,乌黑夜天,编个激情的节目排遣排遣,不见的是坏事儿,对方估计也这么想的,否则不得睡死,也得闷死。

  不用,也是别人的。

  “真的?怪不得我妈喜欢你爸,一定是你爸那支也这么大,我妈给弄服贴了。”

  第233章:成人乐事

  “我爸我没看过,所以我不知道他大不大,你不是说看过了?你说大不大?”

  “我可不敢仔细看,那时吓都吓死了,再说我那时也不懂事,所以也不知道。”

  “现在算懂事了吧?听说你有两个男朋友了?他们怎么样的?”

  “好象差不多,跟你比起来,都是小号型的,咦,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听说的呗。”

  “听谁说的?我妈?”

  “对呀。”

  “真是,说好了要保密,她却偏偏往外乱嚼舌头。”

  孙俊玉不多说,要是他跟她说,他也是通过观瞻两人夜半好事,得到的可靠情报,这小女孩子非掐裂他的大嘴不可。

  “你这晚上这样弄我,不是为了报我爸的仇吧?”

  孙俊玉想想一个小女孩子,偷偷躲在房外看两个老情人偷事儿的情景,他那下儿又驳起了。

  “你说对了。”

  女孩子说着,蛮横地爬上了孙俊玉的身体,一支手还撸那儿,香香的小嘴凑到孙俊玉的耳边挑他:“我睡不着,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再说,你爸把我妈弄了,我得剩这机会弄回来,不然,太吃亏了。”

  “啊?!”

  孙俊玉无话可说,任王小晴暗黑之中,把香香的脸贴在他脸上,妖狐般的玲珑身段在身上磨着他。

  还有一张香甜的嫩唇,二话不说堵住了他厚实的唇口。

  “嗯哼……”

  黑夜,让一个小小女孩子,变得胆大如高级荡?1妇人。

  “死人,你就不会动一动啊?”

  孙俊玉还愣神呢,一支手被王小晴牵到她穿着牛仔短裙的腿间里去了。

  顺着冰凉的大腿肌肤,隔着一层棉棉,她让他在那儿呆着。

  “啊。”

  娇滴滴一声美叫,听得孙俊玉骨头都酥了。

  光滑,温暖,肥厚,润湿,还有一定的毛感,这女孩子的小棉棉,质地不错,小棉棉内的丰腴天地,更为诱人。

  孙俊玉的手没上去还好,一上去,怎么也舍不得退回了,干脆掀开了一角,直接抠进里面去了。

  怪不得外面这么温湿,里面,早已成泥泞地了。

  顺着裂开的娇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王小晴“嗷”的一声,身子激烈震动开了。

  “好,好,嗯。”

  看样子,王小晴十分贪恋孙俊玉这个动作,嘴里有气无力了,大梨高高翘起,腿根大大分开,趴在孙俊玉身上,气喘吁吁娇吟连连不算,还直用牙齿咬孙俊玉的耳垂,脖子,肩膀。

  顺带着,把孙俊玉的衬衫给剥开了。

  车震,孙俊玉有生来,还是第一次。

  “真没玩过,我都有过三次了。”

  王小晴这女孩子,坦率的令孙俊玉震惊,不管是说她妈的事,还是说她自己的事,都象说别人家的事,毫不顾忌,绝不埋伏,一点都没遮掩,如竹筒倒水,瞬间全摊在光天化日之下。

  “又紧张又刺激,我好喜欢。”

  听着,孙俊玉全身又僵硬了一层,显然,他这好邻居,也属狐妖辈份的。

  “感觉你好老实,一点都不会动。”王小晴还说:“你那手傻呆着干什么?你就不能激情一点吗?这样不行,现在的女人,一点都不喜欢毫无情趣的男人,都大城市混了这么多年了,孙大哥你怎么就这点本事啊?”

  孙俊玉只有苦笑的份,合该挨批,他晚上压根就没打算对这邻家女孩子不敬,人家反而不满意了。

  如范小倩,都C女呢,一下子升华为天上人间级的人物了,倒过来欺负起他来了。

  就这点本事吗?王小晴嫌孙俊玉半天不动,一点工作主动性都没有,这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大大胆胆的做,淋漓尽致地做,否则,让人更难受。

  “啊?!”

  孙俊玉心里发笑,嘴上不说,身子不动,手倒是上去了,伸进王小晴内衣内,一手顶上硬硬罩壳,握着一团就揉开来。

  “喔,好,好。”

  这女孩子富于激情,富于励志,富于勇往直前开拓创新,将来必成管理大才。少说也能把她老公管理得服服帖帖。

  你还别笑,女人管得好老公管不好老公,单看床上的主动性和霸气,往往可一斑窥全豹,得石知高峰。

  在床上服服帖帖死鱼一条,任由老公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而丝毫不为所动不会主动的,生活中往往是被动的角儿,知礼贤惠保守顺从,同时也是挨欺负的角儿。

  在床上主动霸道骄横跋沪,要来就来痛痛快快反客为主,多半还喜欢在上面欺负男人的,生活中往往是主动的角儿,任性好管泼辣尖锐,同时一定是妻管严的典型。

  “你咬,我要你轻轻咬。”

  第234章:车震地震

  王小晴的性格,跟她妈完全是反着来的,主动霸道,一点都不逆来顺受,她把整个胸部沉到孙俊玉嘴里,来回划拉着,让孙俊玉好生伺候她的骄傲。

  不然,本小姐就生气了。

  孙俊玉不敢得罪这小蛮公主,他只能乖乖听话行事。

  孙俊玉用力吸,外带咬。

  “好好,轻点。”

  孙俊玉放轻力度。

  “好好,再一边。”

  这女孩子不但是当管理的料,还是当领导的料,从头至尾,她一直在指挥着孙俊玉干这干那,没让他消停过。

  她自己呢,象一只发了情的母老虎,爱怎么霸道怎么霸道,全不由孙俊玉偷懒。

  “哎哟,受不了了。”

  王小晴十分满意,满意着,再也难以忍受了,趴在孙俊玉身上,直接用手把自己腿间湿条条的布料,当着孙俊玉的面,一把扯下。

  而后爬鼠似的,再邪恶埋下去,把孙俊玉的裤带“吱溜”一声拉开,三下两下把他的裤给褪下一大截。

  拉下不算,在孙俊玉那儿俏皮地用手一拔,那支即敏感无限,快乐弹跳开来。

  “嘻嘻,真谗。”

  王小晴自己谗,偏偏嫁祸给孙俊玉。

  “小祖宗,你玩够了吗?”

  这个晚上,孙俊玉一直有受人凌辱的感觉,怎么觉得自己没用。

  王小晴可不管他什么感受,一个霸道的公主,她管人家感受干什么,她只管自己高兴不高兴,开心不开心。

  “哈哈,我要吃了你。”

  王小晴得意地扶着孙俊玉,分开玉腿,而后扶着对准,一坐上去。

  “嗷。”

  长长一声满足叹吟。

  孙俊玉顿感直抵深处了,一点阻挡都没有,足以见这小丫头刚才似睡未睡装疯卖傻的,脑袋里都在琢磨些什么了。

  “舒服,好舒服。”

  不一会儿,小丫头的声音急促起来,要死要活的。

  如此寂静山野,除了偶有山猫野鸟叫唤,基本上无啥动静,基本上无人来管,这地方黑是黑了点,却是他们两个的地盘,所以王小晴叫得特别大声,特别肆无忌惮。

  这一叫,把孙俊玉魂魄差点给叫点半副,他躺在那里不是不想主动,更不是不想一翻而起翻身作主人,实在是小车内座位就巴掌大的地方,你想大一点幅度,都不可能。

  要么他在上,要么她在上,此外,再多一个花样一个姿式,都不可能。

  既然王小晴这么卖力这么主动,他又何必画蛇添足,躺在下面,乖乖就犯就是了。

  山风啸啸,车声叽叽,座椅弹簧咿咿哑哑,王小晴的吟唱更是一声大过一声,如此富于节奏的大节目一个,确实能有效排遣被困孤山一对男女的寂寞害怕之绪。

  节目因此演绎得长而又长,第一次,孙俊玉明明听到了身上的王小晴,长长叫了一声:“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一阵强烈哆嗦,里面咬了又咬。

  可不一会儿,又来要求孙俊玉:“我还没完呢,不许你现在就出来。”

  说着,邪恶地爬上他的身子,再度在孙俊玉雄腿上蹭着刮着,仰起头如山猫般嚎叫:“噢……”

  弄得孙俊玉不禁开起了她玩笑:“小声点眉眉,要是让一只公狼听到你这叫唤,咱俩晚上都会没命的。”

  只这一说,吓得王小晴脸都白了不敢动了:“啊,狼?这山上会有狼?”

  说完,急得探头探脑地往全是雾气的玻璃外看。

  “有啊。”看到无意一句戏谑,吓着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家家一个,孙俊玉得意地说。

  “在哪儿?在哪儿?”王小晴更吓坏了。

  “在这儿。”

  孙俊玉在下面,实在是屁股被生硬的坐垫,给扎得痛得都发了麻。

  见有机会,一把把王小晴翻倒在另一个座位上,趴上来分开腿就斜刺进去,比狼还凶残三分,一下又一下地往最深处顶,直顶得王小晴这女孩子,叫得声音嘶哑力气全无。

  “哟哟哟哟哟……狼,狼,我给你下个狼仔,我给你下个狼仔。”

  “啊……”

  两人在车上就是一阵快乐万分的哆嗦,声音比野狼好听不了多少。

  擦了又来,来了又擦,山野之地,晚上两人睡少做多,只要一方一醒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压在另一方之上,乐此不疲,远胜于发了情的公狼母狼。

  餐巾纸,都在窗外草地上推起山来了,随着呼啸山风,一下子飞起一张,一下子飞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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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5章:野模小蝶

  “这枚戒指是你掉的吧?”

  “你确定是我掉的?”

  “我看到它从你身上滚下来。”

  “你不会一直在跟踪我吧?”

  看到娇艳*郎送过来一脸的不信任,孙俊玉感觉特冤。

  那时他正在街上欣赏风景,生命中的第二十七位如花红颜,从天而降。

  离开学还有五六天,除了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到学校参加一些必要的迎新准备工作,毕竟还没正式上班,孙俊玉有的是时间让自己自由一下。

  男人应该多在大街上看看风景,孙俊玉记录本上有名言,看女人就是看风景,一个女人是一道风景线,一群女人是五A级风景区。

  美女作为一道永恒存在、遍地存在、固执存在、移动存在的风景,一年四季都很美,春天美得灿烂,夏天美得眩目,秋天美得恬静,冬天美得含蓄,多瞅美女几眼,不但无罪简直有功。美女精心打扮,为的啥?还不为让男人倾目于她,女人嫉忌于她,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知道用眼神或用嘴巴恭唯两句的,一定能得来一大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反之,胆敢对满大街美女漫不经心熟视无睹,那是罪过,罪不可赫!

  是真男人,就不应消极顽抗做这种罪不可赫之事,工作很累干活受罪,男人需要多多调节自己,尤其要注意养眼。时下养眼的东西很多,美女作为一种免费养眼资源,应予重用,浪费资源白用不用,是猪头三!

  所以孙俊玉此刻在大街上欣赏美女,于理论上事实上,完全站得住脚。

  来省城工作这么多年,还真没好好抽出时间来,瞻顾一下大街上的风景呢。难得有个闲睱时光,一个人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满大街遛跶着,不用想家庭不用想单位不用想领导还能看风景,实是一件逍遥惬意之事。

  既然走在大街上,就不能老是关注马路房子汽车小摊,还得关注人文,特别是大街上的女人们,那是人文中的人文,以人为本嘛。

  有时女人比男人有用,盖因女人总能把这世界装扮的丰富多彩,让男人省切车马劳顿之苦,不出远门得赏另类五星级风景,女人贡献大大滴。

  阳光明媚,天气晴好,街上风景不错,走来走去的几乎全是帅哥靓女,看得孙俊玉眼花了乱。

  就有一个丰富多彩的女子飞进孙俊玉眼帘。

  “奶奶的!”走着走着,孙俊玉忽然对天骂出一句。

  叫魔鬼身材,或叫霹雳娇娃性感辣妹什么的,形象好,气质佳。

  一个极品雪肌女孩,用高跟鞋敲着好听的节奏,伴随一阵香风从孙俊玉身边飘到前头。

  黑体恤,蓝丝袜,红丝巾,红高跟,秀发如瀑,曲线优美,这是背影。

  二十出头吧,给孙俊玉的第一印象是身材高得不行,不是真模特,也是野模特中的一只。

  那身材,一定在一米七海拔线外。

  高,第一直观在于那双腿。腿很长,笔直地支撑起优美身骨,浑圆,挺拔,弹性十足。

  长发纯黑笔直,于头上自然泻下,齐腰,于阳光下,发出乌黑亮光。

  胸挺腰细臀翘,身材纤细柔软,标准的模特身板。

  臀晃得很专业,一左一右一左一右,节奏感十足。

  长腿外还套着薄薄的透肉丝袜,紧绷,柔美,白玉般的肤肉在薄如蝉翼的丝袜里朦朦胧胧隐露,韵味无穷。腿一长走路的样子就好看,头和背稳丝不动,美胸轻弹柳腰轻扭巧臀轻晃,笔直向前大步猫进,优雅,自信,目空一切!

  很标准的模特步,不会真是个模特吧?

  平时鲜见啊,孙俊玉如此作想。电视上电影上模特走路都这样:比如那个《我拿什么来拯救你》一声不吭的谢娜,那个在《幸福晚点名》巧嘴如簧的李艾,还有澳门的乐基儿,等等。相对来说,大街上走的这个女子,比起明星名模更丰满更圆润更具现实生活感和人物立体感,因为人家就在眼皮底下,不象那些明星们老是躲在电视盒子里。

  在高跟鞋跟滴滴嗒的伴奏下,这女孩子走的真野,一步步轻盈洒脱优美惬意,翘臀毫不掩饰地晃来晃去,幅度不大但左右均匀等距,全身上下柔和协调弹性十足,犹如婷美塑身广告上的女人们,清冷,高傲,拉风,让一街红男绿女眼前顿亮。

  长高的女子并不鲜见,孙俊玉以前遇过类似身材高佻女子,腿长得也高模样长得也行,可一走起路来不行了,要么是扭得很厉害的那种,要么是晃得很厉害的那种,要么是僵的很厉害的那种,走得歪里叭叽极不着调,白白浪费老天赐给的娇美体姿,让人看着着急难受。不过此等女子多非本地人氏,一般供职于主城区灯红酒绿之豪华场所,昼伏夜出神出鬼没来去如风,大多一看就非良家!

  现代人时兴称其为小姐。

  当然,社会发展了,人类进步了,小姐和模特之间,已经不存在径渭分明的界线了,前边女子到底是良家还是荡妇,凭孙俊玉的阅历,或凭两腿猫步,自然无法分晓。

  不想了,想有什么用呢,再好还是别人的。

  问题是孙俊玉不想,不代表着外界事物就不刺激他。

  “叮”的一声,顺着背影,孙俊玉亲眼所见一小东西从女子手上脱落地上,顺着马路连蹦带滚到两米开外,滚定了不动了走近了仔细一看,一枚黄灿灿的戒指。

  第236章:天上掉金

  上下班高峰期,走在街上的市民大都行色匆匆,无人关注天上掉下来这块馅饼,却让正在关注风景的孙俊玉给留意到了。

  “嘿!”满大街也就孙俊玉有第一反应,朝前轻呼一声以示友好提醒。

  看到的就有责任了,爱美如命的孙俊玉,尤其有这个强烈的责任心。

  可惜女孩自顾自走路,没留意自己掉饰品,对后头行人提醒仿似聋子毫无所闻,仍然我行我素一路阔步前行。

  孙俊玉前后左右看了看,大家伙们忙着赶路,依然无人理会那枚遭主人抛弃,孤单单的戒指孤单单地躺在马路上。孤单单的小东西特别值得同情,侧隐之心促使孙俊玉想了想,自个儿跑到马路中央,俯下身从地上小心捡起,爱怜地用手擦擦用嘴吹吹。

  精致的,沉沉的,亮晶晶的,没一丝划痕或旧色,在骄阳下反射出诱人的黄光,显系新买的黄金饰品,主面刻着CARTIER。

  卡地亚,十大钻戒品牌之一!

  女的翩翩独行,孙俊玉捡起东西后快跑两步追上,憋足气再喊一声:“喂!”

  这喂有用,女子停下柔步回头,如浪长发向后自然一甩,飘飘洒洒纷纷扬扬,把空气中的阳光割得支离破碎,洗发液香气散发一街扑鼻而来。

  矮了整整一头,孙俊玉只能仰看,对方则俯视。

  “干嘛?”女子脸上风水不兴,漠然盯死孙俊玉。

  孙俊玉这回看清正面形象了,无失潜意识所望:如墨长发里确实掩藏着一张妩媚的俏脸,肤如玉,唇胜霞,嘴角似有非有一抹淡笑。

  又高佻又漂亮,走路还好看,这就对了,用小年轻的话说,长得很正!

  眼睛很大,亮晶晶的,可惜看不出什么表情。

  “掉东西了。”孙俊玉礼貌地交给女士他所捡到的失物,恭敬地递呈其面前,口气轻淡,笑得低调。

  做人要低调,孙俊玉的人生准则。

  “谢谢。”

  看样子人家掉东西不着急,谢谢说得轻描淡写,接回失物不卑不亢,出神地盯着那金灿灿的玩艺儿好久,漫不经心伸出白嫩嫩的左手,支起中间一根纤纤玉指穿进去,尔后举起那支手,对着天空A面B面翻着比划,高度关注重回老地方的东西美不美匹配不匹配,无视做了好人好事的孙大处长于空气中严重客观存在。

  “是你的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其实孙俊玉心里好奇怪,戴在手指上的东西应该很保险,怎么说掉就掉,且是如此名贵的东西?

  “你说是不是?”那女子仍然盯着戒指,对着戒指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有意思!失物招领也有这么反问的?

  “那就是吧!”

  孙俊玉自衬问得多余,确实是看着这东西从她手上脱落,不是她的,还是天上下戒指雨不成?

  “你不会在跟踪我吧?”没想到这小女孩子不但不感谢,还一脸的怀疑。

  “又不是美国情报局,我跟踪你干什么?”

  孙俊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心好意捡到东西主动送还人家,这老人家倒好,不感恩戴德却倒打一耙说他不怀好意。

  “说着玩的,别生气。”美女双眸还盯那戒指,脸色却变回温和了,第一句话说完,头俯下朝着孙俊玉说了第二句话:“谢谢!”

  说话之际面对孙俊玉,上上下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好久,看着看着,婉尔一笑。

  几如婴儿般的脸,白里透着红,没有一点暇蚍,唇红齿白,俩酒窝一露红唇一张,笑得好看至极,这一笑份量挺重,让孙俊玉脑子瞬间空白,心里止不住又惊叹了一声,美!

  “就算你送给我的,不要后悔!”

  女子在孙俊玉脑子空白当中,把手和戒指伸到他眼皮底下,说了一句同样让孙俊玉神经迷糊的话。

  “啊?什么意思?”孙俊玉没能反应过来。

  “谁让你多管闲事?要怪也怪你自己!”女子说话的口气是不容商量的,脸靠向孙俊玉,说话的样子极富挑逗性:“那我收下了?”

  “嘿!”孙俊玉浑身莫名奇妙。

  这年头,只有他挑逗女人的份儿,哪轮到女人来挑逗他,反了。

  “再见!”女子朝孙俊玉调皮地吐吐舌头挥挥手,朝着前方街道一路小退。

  失主拿了东西不留姓名潇洒而走,孙俊玉却遭了殃,累得精神恍惚外加小女子送给他的一头雾水,让他好一阵子回不过神来。恰此时一男子骑着自行车迎面冲来,来不及躲避,“呯!”一声,结结实实跟龙头把正对正撞上,胸部一阵巨痛,迎面翻倒地上。

  那自行车难脱其责,一顿,一停,一歪,倒了,车上一男子跟着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所幸街上车速不快,痛是痛了点,孙俊玉还能拍拍灰尘起身,走过去拉起对方忙不迭道歉。

  这是他的错?

  “怎么看路的?眼睛长头上了?”对方艰难万分地自地上起来,表情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气急败坏的,骂得也是理直气壮的。

  其实不是孙俊玉的错,刚才那男的头一直随着妙龄女子转呀转,看风景看得比他还入神,没注意前面行人,撞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咣当一声,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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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大腿经济

  一路小退的小女子显然注意到街上两人戏剧化的一幕,可乐得不得了,“咯咯咯咯”笑出长声一串,在原地愉快地转个圈,很快没入如潮人流中,转眼之间,消失不见。

  留下孙俊玉痛得直吸凉气。看风景看得差点腰都撞断,看来看美女少想是对的,你看一想就想出了问题。都是美女惹的祸呀!

  近来社会人士一直呼吁,为安全起见有关部门应该在重要路口设标牌,上面警注:此处美女出没,危险!

  原以为这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段插曲,一个好几百万大城市中,于大街上随处碰到一个小女子,这几率几百万分之一,说过了就过了,谁还记着这事儿,脑袋闲的没事干了?

  哪知第二天晚上,又碰到了该小女子,命中注定是的。

  没走几步,一个电话打进来,拿起一接,老朋友赵中华。

  “明晚吃饭,给你亮亮公司里的新人,接下去全到你们那儿培训,你给关照关照。”

  赵中华,也叫赵总,一个打着艺术的鲜红旗帜,身边每天美女如云的红人,跟艺院直接业务挂钩,跟孙俊玉算死党。

  这名字气派,搞得象国家主席似的,哥们干得不错,专门弄了个艺术公司,起了个很有艺术味儿的大名,叫蒙娜丽纱国际模特经纪公司,专门介绍模特,推介模特,承接演出,广告,伴舞,车展,摄影,影艺,礼仪,服装表演等等之类大小型活动,招罗五湖四海的顶尖模特,参与各种大小型助兴助演活动,公司办得不错,钱赚得不错。

  这年头,需要女人的进地方,多着呢,连政府搞个小工程,都要请一大拔模特过来,露胳膊露大腿,端端盘子捧捧彩带什么的,让领导剪彩,让群众开眼,企业了庆典了展览了开业了,哪一个不需要光彩照人的女孩子唱起主角来,舞起艳姿来,敲起锣鼓来,响起掌声来?

  怪不得说女人是风景,一个专门经营大腿风景的公司,怎么能不在荷尔蒙汹涌澎湃的年代里,大行其道?

  “这么客气?”

  “什么客气,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想死你了,你在家里呆爽了吧?”

  “一般,就是和一拔老同学会会,跟老爸老妈聊聊天,算修行吧?”

  “修行?你孙处长修得了行出得了家,估计和尚庙不倒,尼姑庙遭殃了。修行?我还不了解老兄你,我看是修村里的小寡妇去了吧?”

  “老朋友,你说话一点都不含蓄啊,怎么象你那些模特,一上台就露大腿的?”

  “哈哈,这年头,大腿值钱,我不就干大腿经济的吗?没大腿,我不倒闭了?”

  “也是,估计赵总公司拥有的女人大腿,比省级屠宰场里的食用腿数量,应该略胜一筹。”

  “呵呵,又损我了,不会眼红了吧?你艺院的女生大腿还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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