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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吃肉之旅】【更新至第10卷】【作者:红烧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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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23:14:03 | 只看该作者|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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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皇甫晓晨 于 2017-8-14 17:30 编辑


  文案:

  无限流穿越系的毕业学生叶萱穿越了,为了完成毕业考试,她必须要和每一个任 务世界的攻略目标啪啪啪。

  就这样,啪完一个啪两个,啪完两个啪两双。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已攻略目标:

  修仙。禁欲师父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

  古代。嫖皇帝(太后x皇帝)

  武侠。嫖正道少侠(魔教妖女x正道少侠)

  西幻。嫖神殿骑士(书呆法师x神殿骑士)

  科幻。嫖帝国少将(副官x少将)

  修仙。嫖病娇(道门真君x魔门病娇)

  科幻。嫖叛军首领(研究所博士x叛军首领)

  西幻。嫖大神官(恶魔x神官)

  武侠。嫖小叔子(嫂嫂x小叔子)

  西方宫廷。嫖侍卫长(公主x侍卫长)

  古代。嫖圣僧(女皇帝x圣僧)

  现世篇(嫖精分的顾老师)

  正在攻略目标:前传篇(嫖真。男主顾老师)

  看文需知:

  1、本文十八禁。

  2、嫖文,主要写女主和男主相知相爱啪啪啪的过程。

  3、全文1V1,男主对女主身心唯一。

  4、本文的任务、系统色彩非常淡,由于设定的原因,女主看起来会很精分,因 为性格不同,有的会主动攻略,有的反而会被男主攻略。

  5、故事的节奏、走向取决于男女主的性格,不会为肉而肉。

  正文

  第一卷  修仙。禁欲师父

  修仙。禁欲师父一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学生,临近毕业,即将参加毕业考试。

  无限流穿越系的考试向来是穿越学院最难的,叶萱当初报考的本是学院的大热专 业金手指穿越系。谁知一分之差,被学院调剂到了无限流。经过四年无所事事的打鱼 晒网,临到考试之前 ,她才终于着急起来。

  在学院论坛水了好几天,得到一大堆无限流考试就是在各种恐怖片里与非人搏斗 ,必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个不小心死状极为凄惨的情报后,叶萱整个人都不好了 。

  早知道无限流这么苦逼,还不如复读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时混日子可以 ,毕业考试一旦通不过,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自己这种从来没认 真听过课的学渣该如 何通过考试,思前想后,决定去找导师讨个人情。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着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导师平日里也对 她颇为看顾。

  推开门,只见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叶萱大喇喇往椅子上 一座:“顾老师,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心里没底,您可得给我支个招。”

  顾老师抬起头:“怎么,平时不好好上课,现在知道着急了?”

  “我知道错了。”叶萱从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会真狠心让我毕不了业 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杀杀的场景你们女孩子应付不来。”顾老师扶了扶眼镜,“系 里最近新开发了一套考试系统,你要是真不愿意去无限恐怖片里考试,我和系里打声 招呼,用那套系统给 你考试,如何?”

  “真的?”叶萱惊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统的危险级数是多少?”

  “不多。”顾老师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叶萱顿时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试,危险级数也有六星。无限流 的考试就更不用说了,危险级数直逼九星。

  “丑话说在前头,这套系统还没有启用过,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你真愿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点一吧。”

  “成了!”叶萱干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这套系统考试。”

  “爽快。”顾老师含笑点头,“我这就给系主任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叶萱觉得他镜片上闪烁的光芒略微古怪,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系里很快敲定了这件事,三天后,叶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机器前。顾老师指点她躺进 连接舱,叶萱正打算 闭上眼睛,临了忽然想到要问一个问题:“顾老师,这套考试 系统的穿越主题是什么?”

  无限流系的考试虽然是穿越好几个世界,但都会有一个主题。之前那套系统的主 题是恐怖片,这套新系统危险级数不高,应该是校园文之类的吧。

  “哦,主题啊。”顾老师一边盖上连接舱的盖子,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 绝对猜不到。”

  “是什么?”

  “是肉文。”

  “诶?等等,你说什么?主题是什么?!”

  肉文?!!!

  咔擦一声,连接舱的盖子被严实地盖上了。叶萱的身周腾起一阵蓝光,她身不由 己地开始陷入昏沉之中。

  还没把顾老师刚刚透露出的惊人消息消化完,就听舱外的男人恶劣地笑道:“对 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阶段的任务,就得永远留在那里了。所以,千 万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顾寅诚,你给我等着!

  #

  东阳洲,沧澜派内,叶萱从迷梦中悠悠醒转。

  甫一睁开眼,她便立刻将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是一间宽敞的洞府,屋内虽无金碧 辉煌的雕饰,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净淡简,却又透着 内敛的精致贵重。

  叶萱又看向自己,这具身体乃是个小女孩。穿着身浅蓝色衣裙,一头乌发松松挽 起,在头上扎了个可爱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的玉雪可爱,一眼望去,便知长大后 必是个美人。

  此时,她已在脑海里理顺了所有事情。显然,自己是被顾老师,不对,顾寅诚坑 了。

  眼下这是叶萱穿越的第一个世界,也是她考试的第一阶段。这个考试系统为考生 设定的任务很简单,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达成该女性角色 的心愿,即可过关。

  而这个心愿,一般是和该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几次床才算完成 心愿,取决于该女性角色的意愿。

  望着透明面板上这一行行字,叶萱差点没背过气去。虽然她平时经常在什么哔PO 啊,哔马上看点小黄文,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好吗!任务是和男人上床,这到底 是闹哪样!

  但任务完不成,就得永远待在任务世界,叶萱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就当玩全息十八禁游戏了,反正用的也不 是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自我宽慰了一番,叶萱才继续浏览任务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是一个修仙世界。任务角色也叫叶萱,是这个世界第一大 修仙门派,沧澜派的真传弟子。叶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被师父捡回 山门,抚育至今。

  而叶萱的攻略目标,就是这具身体的授业恩师,沧澜派奉真殿长老,张衍。

  看到这里,叶萱不由啧了啧嘴。原身这小姑娘还真是,竟然对自己视同父亲的师 父产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这位奉真殿长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几次, 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 有。

  想来也是,对着个十三岁的幼女,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能有什么反应,这小姑 娘也太急切了点。

  反正任务世界内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是不一样的,而考试系统又没有规定完成 时限,叶萱乐得在这里多呆几年。做做餐风饮露的仙人,每天腾云驾雾,感觉一定不 错。

  喜滋滋地做了决定,叶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标。毕竟以后要和他上床嘛,还是 熟一点比较好。

  她刚一迈出门,刹那间,只觉天宽地广。原来叶萱的洞府筑在一处高绝的陡崖之 上,放眼望去,脚下是深杳的雾霭,不时有飞鹤在云间穿行。云端之上,一轮金日灿 灿生辉,映着远方的 飞阁高殿、玉楼金阙,直教人如坠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飞来一道剑光,须臾便到了叶萱面前。剑上跳下个青衣童子, 一见叶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叶师叔,您醒了?师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叶萱含糊地点点头,原身的师父张衍在沧澜派中辈分极高,连着叶萱也 跟着沾光,人人见了她这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师叔。

  说曹操曹操便到,叶萱正好也要去见自己这便宜师父,乐得有人带路。

  当下,她从袖中取出只纸鹤,轻轻一吹,那纸鹤便化为一只身形颀长的白鹤,引 颈清鸣一声,恭顺地朝叶萱垂下头。

  穿越之后,叶萱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还拥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 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异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骑上白鹤,跟着那童子朝前 飞去。

  一路飞过无数华美的楼阁,终于,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前。殿前的匾 额上,上书奉真殿三个大字,正是张衍的洞府。

  叶萱朝童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见到攻略目标了, 张衍与原身毕竟是师徒,朝夕相处,难保他不会看出异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夺舍这 种事发生,要是自己 被当做什么魔门奸细抓住……她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的殿内传 来淡淡一道男声:“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么。”

  这声音低沉醇厚,却又彷如金钟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觉一阵拨人心弦的痒。

  叶萱心中一突,又觉得这声音着实好听,当下低着头,缓步走进了奉真殿。

  殿内宽阔幽静,除了几个侍立在门边的童子,却丝毫不见张衍。叶萱循着原身的 记忆,熟门熟路地穿过大殿,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又拐过好几座假山,终于,在一 片断崖前见到了一个 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一袭玄色云纹道袍,头戴白玉冠,正背对叶萱,望着远处重叠的云霭 。他双手背负在后,宽大的袍袖外,露出一双修长大手,十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力。

  叶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为这一双美手。

  “师父。”她轻声唤道,“弟子来了。”

  “嗯。”张衍应了一声,转过了身。

  此时,恰有一阵清风徐来,吹得张衍广袖猎猎、巾扬袍舞。他身后云团翻涌,便 如一阵滚滚海潮,那张俊美的面上却是云淡风轻、无悲无喜。

  “阿萱。”只听张衍淡然地唤道。

  叶萱耳中嗡的一声,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个无比执着,无比强烈的 念头——我爱你,师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 是我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朝张衍扑过去的欲望,手心满是冷汗。完蛋了,叶萱 无奈地想,她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和技能,还全盘继承了原身对攻略目标的感情。

  在任务世界舒舒服服过上几年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她必须要马上推倒 张衍,因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二

  如何推倒一个道心坚定、清冷自持,轻易不对女人假以辞色的真君,这是一个大 问题。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叶萱一抹脸,雄纠纠气昂昂地出门了。甭管推倒计划能不 能成功,至少得先试试。

  今日恰是张衍在奉真殿讲道的日子,等叶萱到了地头,殿内已是乌压压坐满了沧 澜派弟子。张衍不仅辈分高,修为在沧澜派也是数一数二。据说年轻时凶名昭着,一 人可灭魔门千万修士 。难得他开坛讲道,自然是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叶萱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地方虽然偏僻,但正对着张衍的侧脸,对叶 萱来说,反而更好。

  一声钟磬脆响,讲道开始了。

  叶萱坐在蒲团上,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衍。要说 原身还真是有眼光,别的不论,她这便宜师父的一张皮相,端的是俊美无方。

  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趺坐玉台,鸦发如羽,侧脸似玉。配上那张清心寡欲的脸, 直如芝兰玉树、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时扑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叶萱只觉浑身燥热。不由在心中暗骂,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绝不 是自己见色起意。

  她极力想平复心绪,谁知越是盯着张衍,越是呼吸急促,屁股下面也开始不安分 起来,动来动去的,不小心发出吱呀一声刺响。张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叶萱一眼 ,她立刻便僵在了那 里,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

  张衍不由微觉好笑,怎么自己这小徒儿竟窝在角落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被张衍看了那么一眼,叶萱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到张衍讲完了道,她心中 一动,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张衍正在前面走,忽觉袖子被人拉住,他回过头,只见叶萱垂着一颗小脑袋,从 鼻腔里含糊出一声:“师父。”

  张衍双眉一轩,也不说话,就见叶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 划圈圈:“师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气了?”

  张衍道:“难得你今日竟没中途溜走,为师便不怪你听道不认真了。”

  “我,我不是说那个。”叶萱红着一张脸,怯怯地抬起眼帘,见张衍并不搭腔, 又忙忙低下头,“我是说,我是说前几日洗澡那件事……”最后几个字声音低微,简 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张衍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原身求而不得,前几日铤而走险,故意让张衍目睹 了自己洗澡时的胴体,本以为这样总能勾引到师父了吧。

  谁知张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给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将原身的东西搬 离奉真殿,搬到了叶萱如今住的洞府里。

  原身回去之后大哭三天,以为师父是彻底厌恶自己了。之后,叶萱就穿越了。

  要叶萱说,原身的攻略方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此时,她见张衍不答,也不抬头,只是抓着张衍衣袖的那只小手十分用力地紧了 紧。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马上像害怕张衍发现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声。

  张衍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莫哭了,为师并没有生气。”

  “我,我才没有哭呢。”叶萱响亮地抽噎了一声,此时她抬起头来,那两只黑沉 沉的大眼睛里盈满水光,睫毛轻轻一动,就有一颗泪珠掉了下来。

  张衍笑道:“没有哭,那你眼睛里是什么?”

  “是刚刚沙子吹进去了。”叶萱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边说,一边倔强地撅着嘴, 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样。

  她如今虽已十三了,却仍旧生着张可爱的娃娃脸。抽噎了这一小会儿,圆圆的鼻 头便微微发红。仿佛白水晶上的一点胭脂,十分动人。

  张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罢了,今日你便搬回来吧。”

  “真的?!”叶萱顿时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张衍的袖子,拿脸在上面蹭了蹭 ,又兴冲冲地朝张衍伸出小拇指,“那师父不许反悔。”

  张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钩。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还是孩子。当下便伸出修长 的拇指,与叶萱的在空中轻轻勾住。

  “拉钩,师父就永远都是我的了。”叶萱抿唇一笑。

  张衍心下微软,记得叶萱还小的时候,也总是会说这些天真的话。只是她年岁渐 长,也越来越不愿意亲近自己这个师父了。

  那晚张衍不小心看到叶萱洗澡,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是徒弟故意所为。只是蓦然意 识到,叶萱已是个大姑娘了,张衍心中光风霁月,却不得不考虑到男女有别,因而才 有了让叶萱搬离奉真 殿之举。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恐怕立时就要气得吐血,这也是叶萱说她攻 略方法错误的原因。

  原身只以为张衍当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便一力在张衍面前展 现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但她却忘了,以张衍的君子性情 ,一旦意识到徒弟已 经长大了,立刻就要拉开距离,免得有损徒弟的名声。

  张衍若刻意疏远,那还怎么推倒。

  所以叶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张衍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 张衍。届时再酱酱酿酿,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张衍还不知道自己这幼徒已化身为狼,因为叶萱不肯不放开他,他便拉着叶萱的 手。那只又小又软的手躺在自己宽大的掌心,耳边是叶萱叽叽喳喳的清脆话音,即使 他惯来清冷,也不由 嘴角含笑。

  当晚,叶萱的东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时月已西沉,张衍坐在桌边看书,忽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眼尾一扫 ,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发现自己在看,又立刻缩了回去。

  张衍放下书册:“还躲什么,为师已经看见你了。”

  那门后面的小小身影动了动,才怯怯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枕头,垂头站在 了自己面前。

  张衍蹙眉:“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父。”叶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张衍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叶萱原是双眼发亮地望着他,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来,小姑娘又 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着手里的枕头,却并不多说,作势就要往外走。

  张衍一时不忍心,脱口问道:“你为何要与为师一起睡?”

  叶萱赌气道:“反正你也不答应我,我才不告诉你。”

  张衍失笑:“那为师要是答应你了,你愿不愿意说?”

  叶萱闻言,正在往外走的脚立刻停住了。只见她干脆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抛,又欢 呼一声扑在了张衍的床上:“太好啦,师父师父,快来睡觉!”

  张衍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淘气。”

  叶萱盘腿坐在床上,朝张衍做了个鬼脸:“我只对师父淘气,哼。”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张衍一心清修,因此这房中布置得十分简洁。 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书柜。

  要说他对叶萱这个幼徒,也是真心疼宠。叶萱那洞府不过住了一日,就在张衍的 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适。他修道千载,膝下徒弟有数十个,只是多半是他年轻时所 收,随着他纵横捭阖 ,似徒弟更似同伴,对张衍也是敬畏大于亲近。

  只有叶萱,他亲手抚育叶萱长大,这个小小的生命,便是他这十几年清冷的生涯 中最鲜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叶萱在修道上一惯不甚认真,张衍也不曾苛 责。

  只是可怜他生性自持,也从不爱对人说软话,害的原身一直以为师父对自己不冷 不热,背地里流了多少伤心泪。

  叶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亏得原身还对师父爱的要死要活,连张衍的性格都没 摸清楚。对付这种攻略对象,千万不能矜持,有话就要直说,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 死。

  她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今晚的计划,当下一迭声唤道:“师父,我困了,快来睡 觉吧。

  小女孩娇嫩的声音不停响起,张衍磨之不过,只得无奈地放下书册:”你这小磨 人精。“叶萱娇娇地朝他飞了个白眼,顾盼之间,竟露出一股难言的媚态。张衍不由 一怔,又暗道自己眼 花,自己这小徒儿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婴真君,根本无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当下点灭 灵火,躺在了叶萱身边。

  叶萱察觉到身边袭来一阵好闻的清香,眼珠子转了转,就顺势滚入了张衍怀里。 不等张衍有所动作,她双臂一张,就将男人火热的躯体紧紧拥住。

  ”师父,你好久都没和阿萱一起睡觉了。“

  她说的那是叶萱六岁以前,因为胆小怕黑,便和张衍住在一起。

  说话间,那张娇嫩的小脸在张衍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没抱过阿萱了。“张衍 穿着件白色的绸衫,这一蹭之间,立时就将他的领口蹭了开来,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 。叶萱一副不自知的 懵懂模样,将脸蛋贴在张衍的胸肌上,只觉一片熨帖的暖,立 刻又舒服地蹭了几下,口中不住地道:”师父,你快抱抱阿萱。“张衍尴尬不已,如 今这情势,他怎么好再抱住叶萱。可是一低 头,就看到徒弟那双殷切又天真的眸子 ,只得松松将叶萱搂住:”好了,快睡吧。“”嗯。“叶萱高兴地应了一声,将男人 的胳膊往腰上紧紧一放,”不许放开我哦。“这一下,张衍便彻底 抱住了她。女孩 娇小的身躯偎依在他怀里,一呼一吸间,身体轻轻起伏。她也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绸衫 ,一只小手抓着张衍的衣襟,另一只则放在张衍的小腹上。

  因是侧卧,松垮的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圆润香肩,和衣领下一大片雪腻肌肤 。张衍一眼扫过去,凭着敏锐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肤下被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点 娇嫩嫩的樱红。

  他心中一跳,下意识就要将叶萱推开。可是手刚抬起,又停住了。若是真这么做 了,阿萱一定会伤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赖自己罢了。

  张衍只得暗叹一声,又将手放下了。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张衍怀中拥着这具香软的娇躯,他清心寡欲多年,少年时,曾有魔门妖女在自己 面前极尽挑逗之能事,那一颗道心也不曾有丝毫波动。到的今日,只是轻轻抱着叶萱 ,却觉得心绪难静。

  他脑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见叶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惊慌地掩住香躯,却掩不住双 手下那惑人的风光。

  他想着想着,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再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他亵裤那 里顶起高高一块,不知不觉间立起的肉棒,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从头部开始,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正传来让他难以 启齿的快感。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一边 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 阳具。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这一扯之下,因为力气 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师父,天亮了吗?“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 睡意,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然 后,张衍便心乱如麻 地发现,自己的阳具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蛋,阿萱正在做梦 呢。“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径直滚入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 紧了。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 的肉棒还硬着。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 男人。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 一个清心诀下去,立 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胯间挺立的肉 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

  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 ,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满心舒畅。张衍生性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 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 无节操地想。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禁欲的师父 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 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只能按捺下将张衍 扑倒的那一颗色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 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 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 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 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 ,亵衣松松垮垮地挂 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 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 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 顿时将张衍逗笑了, 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 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

  叶萱将青玉簪插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 亲了一口。

  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 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张衍 哭笑不得:”你在哪 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 么叫娘子?“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 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 和师父一样。“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

  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 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 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 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这已 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 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 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

  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 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

  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 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叶萱想说话, 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 。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那一声抽泣哽 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 ,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 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 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 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 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 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 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 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 她赶回房去睡,小姑 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叶萱闻言 ,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 招了招手:”跟我去 洗脸。“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师父坏 蛋,老是给我取外号。“张衍牵着她的 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

  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 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 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 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 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 粗粗的一根,几乎将 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 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 ,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具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他连忙紧 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 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 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修仙。禁欲师父四

  如果一件事变成习惯,你再想改变时,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向来心性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 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 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勃起的阳具,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 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 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 一迭声地呢喃着:” 我要……师父,还给我……“张衍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 身体,还给她了……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了玩具?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 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 下。

  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前几日也不知 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张衍顿 时一僵,只觉那只柔 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 磨。

  张衍是元婴修士,肉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可是那两排 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胀。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 教训她一顿。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 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 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 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 娇躯。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性,直面本心。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 ,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是张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 ,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诱骗于她。 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 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于调戏禁欲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 乐乎。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 ,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

  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干什 么,那两瓣娇嫩的臀肉一扭一摆,动作间,便露出了一条粉色的小花缝。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 了正呆若木鸡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 点不对。她见张衍不答,熟门熟路地搂住张衍的腰,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 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裸露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腰上时 ,张衍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腰。叶萱觉得有点痒,下 意识扭了扭身体,这 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

  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满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严严实实 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痒和快感。

  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 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满心春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痒……“张衍 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 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

  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随 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那个,这剧情貌似不对吧……

  第二日,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

  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脱了?可是玩脱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 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

  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 样有点变了。

  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色云纹道袍。因是背着 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

  ”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 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他语气并不严厉,但叶萱一听,一颗心顿时沉 到了谷底。

  张衍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极高兴和极生气的时候,便是这副神色淡淡,语 意平静的模样。显然,现在是他极生气的时候。

  此时,他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 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凄惨,张衍这次都不为所动。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坚若磐石的元婴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叶萱,眉目间是化 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丝毫作用。

  叶萱哭着哭着,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响,还是她真的对 那个玉树般的男人产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叶萱觉得头昏脑涨,透过朦胧的视线,她只看到了张衍那张清 冷的面容,伤心又绝望地跺了跺脚,恨恨地丢下一句”师父大坏蛋!“,小姑娘终于 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个娇小的身影甫一离开,张衍就仿佛虚脱般吐出一口气。叶萱若再不走,他真 怕自己狠不下心来,又会再次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一晚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亲吻叶萱的冲动。若再 任由叶萱与自己朝夕相处,终有一日,他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也罢也罢,他在心中叹道,这一次斩断后,他应该会放下吧。

  ”明月。“他长身而起,将候在门外的道童唤进来,”通传奉真殿,我要闭关半 年,谁来了都不见。

  修仙。禁欲师父五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张衍从定中睁开双眼,已是盛夏转寒冬。三千里沧澜大泽霜 冷冰封,掩映在云雾中的陡崖上,满是皑皑白雪。

  他迈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风扑面而来,张衍并不会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 飞雪之中,那一颗圆润无暇的道心却觉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来见礼。

  张衍张了张嘴,有心想问问那人的消息,话到唇边,却又哽在了喉头,只淡淡道 :“殿中近来如何,可有大事发生?”童子神色恭顺:“并无大事,对了……”他忽 而想起一事,“叶师 叔前一阵子下山游历去了。”童子低着头,好半晌,才听到男 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也好,出外游历,长长见识……”自然会认识与她年貌相当的 男子,也不会再将自己这老家伙当作什么宝 贝。

  张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神,才道:“你且退 下吧。”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闭关吗?”还未等张衍回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奉真殿内的一个道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快!快通知真君… …出,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张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叶师叔出事了!”这一日晨 时,奉真殿内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门中弟子的求救讯号。守在殿内的童子一看,竟然 是从叶萱身上发出来 的。门中谁人不知,这位叶师叔是张真君的爱徒,万万容不得 有一点闪失。

  此时,他话一出口,便见向来八风不动的张真君瞬间变了脸色。而后,他眼前一 花,真君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想来是去救叶师叔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这么匆匆赶去,可知道叶师叔在哪里?”守在洞府前的 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叶师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两人精血相连,自然 无虞。”张衍不知这 二人之间的谈话,此时他满腔怒火,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叶 萱遇险,竟然不引动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那童子不及时通知自己,岂不是要让 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叶萱眼 下的境况,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儿会 受伤,张衍便觉心口一阵绞痛。

  循着法印发出的波动,他便如一阵疾风般,倏忽间就飞掠了千里之远。甫一在云 端站定,张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动的凶兽。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种名唤通幽的异兽。此兽喜群居,生性凶猛,多为修士捕杀。而 这捕杀的原因,不是通幽兽的毛发有多值钱,也不是通幽兽身具灵性。

  皆因这通幽兽能分泌出一种催情的物质。人类只要吸食进去了,不管修为有多高 深,必会为情欲所控,非得男女间交合一场方可,否则,就是七窍流血之局。

  而此时,围住叶萱的,正是一群通幽兽。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右手持剑,在群兽的围攻中左支右绌。她衣衫凌乱,面上满 是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已经身中淫毒。

  张衍目眦欲裂,当下骈指一点,剑光穿云而出。轰隆隆一阵白光闪过,眨眼间, 就将那几百只通幽兽斩成了齑粉。

  在那剑光电射而出时,他已驾云而起,大袖轻轻一招,就将叶萱拢在了怀中。

  “阿萱。”他一开口,便觉声音嘶哑的厉害。

  叶萱的神志一片迷蒙,此前竭尽全力与通幽兽搏杀,不过是凭着脑海中那一点清 明。混沌的意识中,她忽然闻到一阵熟悉又好闻的清香。仿佛每日醒来后枕边的那一 缕幽微,温柔得教人 叹息。

  “师父……”叶萱睁了睁眼,眸中就有一颗泪珠滚了下来。

  张衍心痛如绞:“莫哭,为师在这里。”

  少女的声音仿佛幼猫:“师父,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紧紧地 抓住张衍的衣襟,“师父,我好难受。”张衍哪里会不明白叶萱为何难受,他抱着少 女的那只手此时都在 微微颤抖。若他不救叶萱,叶萱就会死。若他救了叶萱,那就 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而若要他将叶萱交给其他男子,便是杀了张衍,他也做不到 。

  “阿萱。”张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动的身体,“你听为师说,你中了通幽兽的淫毒 ,若不……”他顿了顿,方才声音干涩地道,“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死。”叶萱双 目迷茫地望着他:“ 师父……师父您是要为我解毒吗?”“若你不愿……”张衍用 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中挤出剩下的话,“为师也可以将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里。 ”“不!”叶萱猛地抱住张衍的脖子,泪水 连连,“你又要把我丢出去吗,我不要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师父!”张衍浑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叶萱呜咽着,“师父,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 好,我再也不想 隐瞒了。”她眸中满是水光,“我爱你。”她轻声道,“我爱你,师父。”那一瞬间 ,狂涌的喜悦几乎教张衍头昏脑涨。他死死地凝视着叶萱,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 么? 阿萱,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叶萱坚定又恳切地回望着他,“仙人抚我 顶,结发授长生。我不要长生,我只要你。”千载岁月,万般红尘,张衍曾听过无数 个人口中的无数句话,而一 句,是他此生,所听过的最美的那一句。

  他紧紧地将叶萱按在胸前,叶萱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耳边那声喟叹般的回应: “我也只要你。”#淫毒侵入叶萱的五脏六腑,她耐受不住,终于小声地呻吟起来。 此时,少女那张白玉般 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她泪光盈盈地靠在张衍胸前, 娇躯不断在男人身上磨蹭。

  “师父,痒……阿萱好痒……”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扯开张衍的衣襟,毫不犹豫地 就在张衍颈上咬了一口。

  张衍闷哼一声,一个闪身,已带着叶萱回到了洞府之中。叶萱见状,动作顿时更 大了。她一面密密地在张衍脖子上吮啃着,一面蛮横地扯着张衍的衣服。什么攻略任 务,眼下都不在叶萱 的考虑范围之类了,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她只想将眼前的 男人吞入腹中,好一解浑身那教人煎熬的渴望。

  张衍深知她必然十分难受,只是叶萱虽已年满十四,到底年纪幼小。他生怕伤到 了叶萱,只能竭力压抑腹下欲火,一只手轻抚着叶萱的纤腰,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 “阿萱,乖乖的,听 为师的话。”叶萱哪里会听他的话,火热的身躯拼命在张衍掌 中挣扎,两只小腿胡乱踢蹬着,趁张衍不备,就紧紧夹住了他的劲腰。

  男人的窄腰结实有力,虽是穿着深重的道袍,却仍能看到那处被顶起好大一块。 叶萱仿佛鱼儿遇到水,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张衍胯部缓缓磨蹭。她的花穴早已湿透了 ,两片湿淋淋的蚌肉 之间,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血红肿。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 隐隐搏动,粉嫩的小口中,随即吐出透明滑腻的花液。

  不过片刻,张衍长袍的下腹处就被洇湿了一大片。

  即使隔着两人身上的衣料,张衍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叶萱两腿间的火热柔软。 被这个小磨人精这么一蹭,就算是圣人也吃不住。何况两人如今是两情相悦,张衍不 欲再忍耐,只是叶萱 的淫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兽的淫毒,说是必须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不过是要有男子元阳,或者女子元 阴。如今中毒的是叶萱,那就是要男子元阳了。

  张衍心中计定,将叶萱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腿压下,手中法诀一掐,叶萱就被定 在了床上。

  “师父。”少女顿时不依了,她正蹭的舒服,忽然离开了师父的身体,花穴立刻 痒的更厉害了。她小嘴一扁,眼看又要抽泣起来,“师父大坏蛋,只会欺负我。”这 一声娇媚入骨,直教 张衍酥了半边身子。

  “莫胡闹,为师需得给你解毒。”张衍伸手解开叶萱的腰带,他的动作轻缓温柔 ,可是那一双凝视着少女的眼睛,却压抑着滔天火焰。

  很快,那具娇美白皙的胴体就完全呈现在了张衍面前。叶萱见张衍一瞬不瞬地盯 着自己,不由羞红了脸:“师父,别看……”可怜她此时动弹不得,连遮一遮羞处都 做不到。

  “我不看。”张衍微微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叶萱胸前的红樱。

  少女惊喘一声,男人粗糙的舌头在乳尖来回舔舐,右手也袭上她的另一只雪乳, 修长的五指将那只白生生的奶儿紧紧握住,初时还只是轻轻揉捏,到的后来,力气越 来越大。而动作也不 满足于只是揉捏了,一忽儿伸指弹击那只可怜兮兮的奶尖儿, 一忽儿又捏住乳头根部,沿着乳晕在掌心中打转。

  叶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呻吟连连,口中一迭声唤道:“师父,不要……好痛, 嗯……”“哪里痛?”张衍转而开始亲吻叶萱的脖子,那只被他疼爱过的雪乳上,满 是亮晶晶的水痕。

  叶萱口中含糊不清:“乳头……好痛,师父好坏,用牙齿咬阿萱的乳头……”“ 为师不咬了。”张衍从善如流,他的亲吻越来越向下,沿着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从 锁骨吻到胸口,再从 胸口吻到小腹。舌尖沿着那只小巧的肚脐眼画了几个圈,终于 在隆起的花户前停了下来。

  张衍直起身,腿间的阳具早已硬如烙铁,他粗重地喘息着,又一次俯下头,将少 女的双腿轻轻打开,吻上了那处芬芳之地。

  “啊!——”叶萱猛地尖叫起来,“师,师父,不要!”她语带哭腔地祈求着, 声音中满是羞耻。

  但张衍却不为所动,他将少女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点,双手握住叶萱的腿根,整 张脸都埋入了那片濡湿的花穴中。

  如同方才亲吻叶萱的雪乳那样,张衍将那两片花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或挑或 抹,时而往小穴深处推挤,将少女流出的蜜汁尽数吞入了喉中。

  空气中回荡着淫靡的滋滋水声,叶萱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难以想象的快 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觉眼前迷蒙一片。

  张衍一面舔弄着叶萱的肉穴,一面在她腿根处揉捏。他英挺的鼻梁时不时顶蹭到 充血的花珠,叶萱浑身一阵痉挛,粉色的穴口立时又吐出晶亮花液。

  张衍微微蹙眉,直觉叶萱要泻出元阴了。这可不成,她此时淫毒未解,假若就此 泄了身子,对修为大有妨碍。

  是以,他抬起头,柔声唤道:“阿萱。”

  叶萱仍在剧烈喘息着,闻言怔怔地望着张衍,只见师父那双往日里清冷的眸子里 ,欲色浓俨得如同化不开的深潭。他薄唇微启,唇上微泛水光。察觉到叶萱在看,遂 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似乎是为了将水迹舔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叶萱脑中轰然一声嗡鸣,饶是她一心想着推倒自己这仙风道骨的师父,见此情景 ,也不由心神摇荡。

  “师父……”她浑身一酥,花穴竟然更湿了。

  “阿萱,为师要给你解毒了。”张衍声音暗哑,“你若是不愿……”“但凭师父 做主。”叶萱根本就没听清张衍的话,只是凭本能回答道。

  然后,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张衍一掀袍摆,竟然跨坐在了她身上。等等,叶萱瞪 大眼睛,师父说的解毒,难道不是插进去,而是……张衍一眼扫过,就明白了她心中 所想:“先给你解毒 ,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接着,一根坚挺的肉棒就送到了 叶萱唇边。那根火热的大家伙从袍摆下探出头,他长得一点也不像清冷禁欲的师父, 柱身又粗又长,整根颜色呈肉粉色,其上青 筋虬结。巨大的龟头正直挺挺地戳在叶 萱眼前,铃口处不断有清液渗出,叶萱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蹭在那根肉棒上。

  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绘,张衍衣衫整齐,冠冕端正。只是那张如玉面庞 上,情欲升腾阵阵。凛然不可侵犯的元婴真君,终于在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衣,从云 端跌落凡尘。

  叶萱心想,能见到眼前这一幕,便是要她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张衍也不再压抑爆胀的欲望,在叶萱灼灼的目光中,他将肉棒前送,顶在了少 女娇嫩的双唇上。

  “乖阿萱,含住他。”

  修仙。禁欲师父六

  此时,定住叶萱的神通已经被解开了,少女娇怯怯地抬起头,张开那两瓣水润的 唇,将张衍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初时只是含进去了肉棒的头部,大如鸭蛋的龟头紧紧抵在叶萱的上颚上,那条 香软的小舌被肉棒推挤着,只能胡乱在口中搅动。

  张衍腰眼一酥,巨大的快感几乎让他立时就射了出来。他猛地低喘一声,抬手捏 住叶萱小巧的下巴:“阿萱,不要……不要含得那么紧。”这哪里是叶萱能控制的, 他的肉棒那样大,而 她的嘴巴又那样小。

  叶萱呜呜地呢喃着,下意识就用舌头去推张衍的肉棒,谁知一不小心舔到了龟头 上的马眼,张衍胯下一麻,跪着的双腿就夹住了叶萱的小脸。原本裸露在外的大半肉 棒也就势冲入了叶萱 口中,粗粗长长的一根,直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叶萱喉间发 麻。

  少女的眸中瞬间就盈满了泪花,张衍忙将肉棒抽出来,扳着叶萱的小嘴左看右看 ,眼中满是心疼:“是为师孟浪了。”“师父。”叶萱却不依了,“不是说要给阿萱 解毒吗,阿萱,阿萱 要……”张衍的眸色一片深沉:“真的要?”“嗯。”小姑娘 羞答答地点点头,声音又轻又软,“师父的肉棒好好吃……”这倒不是叶萱说谎,张 衍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 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浑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衍扬手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一下,“ 嗯?”叶萱的花穴中顿时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声从喉间发出的“嗯”,简直 像是猫爪子在她心上 挠痒一样。“师父……”她娇娇地唤了一声,伸出小手握住张 衍的阳具,“阿萱知道。”随即,重又将肉棒含入口中。

  这一次少女跪在张衍两腿之间,因而便没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点一点将那根粗 硬的棒子吞了进去,香舌青涩又热情地在棒身上来回舔舐。一双小手也不闲着,仔细 揉捏着露在外面的那 半截棒身。

  张衍微闭着双眼,一手扶着叶萱的小脑袋,喉中溢出声声低吟。他俊脸微红,面 上满是情欲之色,叶萱见状,不由愈发想讨好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得更深了一点 ,小嘴儿开始滋滋的 吸吮起来。

  张衍的视线中,只见那娇美可爱的少女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阳具,她神色迷醉 ,小嘴张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渍,空气中弥散着几乎要将人融化的 淫靡气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张衍情不自禁地按住叶萱的头,开始在她口中缓缓抽动。

  叶萱一面发出“唔唔嗯嗯”的低哼声,一面抓住张衍胯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圆球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轻柔地揉捏起来。张衍抽插得越来越快,肉棒也顶得越来越深 。到得后来,叶萱眼 中已是泪光一片,只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嘴巴顶穿 。

  她小手扶在张衍腰间,张衍虽然并未脱去衣袍,但胯下那处还是裸露在外。叶萱 紧紧地扣住张衍坚硬的大腿肌肉,可惜这点力度对张衍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而刺激 得他愈发激烈。

  叶萱呜咽一声,报复性地扯住他黑浓的阴毛,狠狠扯下来几根。

  张衍面露难耐之色,咬牙切齿道:“小坏蛋,是不是要师父好好教训你。”“唔 ……嗯……不要……”叶萱实在是受不住了,师父大人不是第一次吗,为什么这么猛 ,她觉得自己都要窒 息了。

  张衍到底怜惜她,喘息着又在叶萱火热湿润的口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粘稠的 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张衍的精液又多又浓,叶萱鼓着腮帮子,卖力吞咽了好几下,才将师父大人的元 阳全部吞入了腹中。滚烫的液体一入喉,她就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下意识地吮了吮男 人微微软掉的物事, 叶萱张开小嘴,靠在张衍腿间大口喘息起来。

  张衍软掉的阳具在那一吮之间,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但他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只 是将叶萱搂在怀中,大手放在少女的小腹上:“如何,可好受些了?”叶萱点点头, 师父的元阳果然有效 ,此时,她身上那股难耐的瘙痒已渐渐消失,显然是淫毒已解 。

  “师父。”叶萱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阿萱好累。”张衍望向怀中的少女, 只见她小脸酡红,香唇娇艳欲滴,一脸疲色地微微蜷起,的确是不堪恩泽了。不过… …张衍将她小脸微微 抬起,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解完毒就不要师父了?”“ 要的。”叶萱娇声道,“下次嘛。”说完就去搂张衍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张衍本想放过她,见她这番媚态,哪里还把持的住。他腿间的阳具早已昂然挺立 ,虽说今次乃是张衍的初次,但身为肉身脱凡的元婴真君,又怎么会像凡间的毛头小 子那样不耐久战。

  张衍也不多话,由着叶萱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只手就开始解衣服。层层叠叠的衣 袍落在榻上,露出他线条匀称的肌肉,光滑坚实的胸膛和劲廋有力的腰身。至于双腿 间的那个大家伙,更 是雄纠纠气昂昂,气焰嚣张。

  叶萱不由吞了吞口水,小穴又湿了。

  “还要不要?”张衍将少女白皙的身子提起来,两条藕臂束在头顶,高大的身形 在少女身上投下一片极具压迫力的阴影。

  “要~~”

  叶萱主动抬起小脑袋,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她先是将张衍的唇瓣密密舔吻 了一遍,又伸出香舌,灵蛇般钻进男人口中。而张衍也不推拒,那条丁香小舌在他口 中如鱼得水,轻而易 举地撬开齿关,寻到张衍的舌头,开始在口中与其相互勾缠。 小舌在大舌上滑来滑去,又勾着大舌的舌根,用力吸吮。

  眼看小家伙得寸进尺,在张衍口中放肆扫荡,竟然还想将舌头伸到他喉间。张衍 狠狠地勾住那条不安分的香舌,将其推回到叶萱口中,开始在少女的小嘴里如法炮制 起来。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叶萱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张衍身上。肌肤紧贴着肌肤,呼吸 轻闻着呼吸,少女胸前白嫩嫩的小玉兔磨蹭着张衍的乳头,教他浑身战栗。

  他终于无法再忍耐,伸手摸了摸叶萱腿间,那里,也已经湿滑一片。

  “阿萱。”张衍哑声道,“过了今日,东阳洲人人就都会知道,你是我张衍的道 侣。”修真界不时兴凡人那一套,但凡有修士结为道侣,只需通传门人弟子,宣告同 道即可。张衍此言, 便是要与叶萱结为夫妻了。

  叶萱羞红着小脸点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师父,会不会……会不会有人诟病 于你。”张衍轻轻抚了抚她略有忧色的小脸:“不会有人敢多嘴。”他心中叹息,世 间多流言蜚语,只是 他们诋毁的多半会是叶萱,而不是他张真君。他不愿小徒弟受 一点委屈,却更不愿放开她。若真有人敢多嘴,张衍眸中冷芒暗隐,必教那人身死道 消!

  叶萱感觉到方才师父身上的气息冷了一冷,不由有些惶然地睁大眼睛:“师父… …”张衍忙拥住她,在她胸前细细地吮吻着,又将火热的肉棒顶在了她腿心:“乖阿 萱,快点让师父进去 。”“那你,那你自己进去嘛……”少女的声音软得几乎要滴 出水来。

  张衍却依旧逗弄着她,肉棒在叶萱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 ,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

  “师父!”叶萱真的委屈了,她正是情热难耐的时候,偏张衍额上满是细汗,显 然也憋得狠了,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折磨自己。这个闷骚的男人,就这么想要自己求他 吗。

  哼,她小嘴一扁,你不来,我就自己去!她小手闪电般伸出,抓住那根热热的大 肉棒,就往自己穴里塞去。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张衍是爽的,叶萱是痛的。

  心急的叶萱显然忘了,自己还是个年仅十四岁的处子,而师父的阳具又天赋惊人 ,张衍一直不插进去,除了要逗她,也是因为心疼她。

  少女眼泪汪汪地呜咽着:“师父,痛……”她小穴下意识地收缩,想将那根戳得 她腿间剧痛的坏家伙挤出去。

  张衍怎能让叶萱如愿,他固然怜惜徒儿幼小,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乖阿萱,莫怕。”张衍喘息着,竭力压抑自己想立刻冲进去的欲望,“师父会 轻一点,很快就不痛了。”话音未落,他便将少女细伶伶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些,伸 手抹了一把滑腻的花 液涂在棒身上,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穴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叶萱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哭一面含糊道 ,“师父大坏蛋!师父骗我,好痛……呜呜呜好痛……”张衍忙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身 体,肉棒也停在甬道 中静止不动。他心疼得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却又舍不得少女 紧致湿润的小穴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 人,怕是立刻就要在穴中抽插起来。

  “不痛了……不痛了……”张衍亲吻着叶萱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小 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叶萱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而张衍额上的汗水就像下雨 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有的落在叶萱胸前,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胯 间。

  叶萱心中不由又酸又软,这个男人是真的怜惜她,宁愿自己憋到爆炸,也不愿伤 到自己。她伸出胳膊,将张衍压向胸前:“师父,阿萱不痛了,你……动吧。”那根 粗大的肉棒立刻动了 起来,张衍并不敢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 研磨。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的,叶萱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 传遍全身,小脸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 地呻吟着:“嗯……师父,好痒……快 一点……”张衍从善如流,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叶萱的呻吟的逐渐变大。她仿佛 一只小猫儿般在张衍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张 衍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 狠撞在少女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叶萱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 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 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张衍不停耸 动的腰侧。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肉柱根部 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叶 萱一阵痉挛。

  “师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阿萱,阿萱 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 娇艳。

  “你要的。”张衍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声音仿佛饿狼,哪还有初见时惊 艳了叶萱的那把清润嗓子。

  “大……嗯……大坏蛋……”叶萱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张衍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 住的兴奋:“乖阿萱,再叫师父一声。”这个闷骚的变态!

  叶萱咬着唇不叫,张衍双眉一轩,甬道中的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穴中最敏感的 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叶萱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张衍 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师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顶那里……啊 ……”“叫不叫,嗯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坏蛋……”叶萱妥协地哭了出来,而张衍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 磨了一圈,肉棒拔出,叶萱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液体。少女的腰背此时方才落回到 床上,她仿佛飘在云 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 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几千年的 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修仙。禁欲师父七

  窗外,夜色正浓。

  宽阔的大床上,伴随着少女娇软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精壮的身体和那 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张衍修长的大手摩挲着叶萱的纤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 打了个转,又滑到少 女挺翘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 重揉捏起来。

  “呃啊……啊……”叶萱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师父……啊……嗯啊…… 好痛……”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彷如火烧,张衍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少女口 中:“乖徒儿,喉咙 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 穴里痛?”“啊!——”随着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加快。张衍 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 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少 女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 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肉 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少女的圆臀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出 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张衍着迷地望着身 下面色绯红的少女,她是如此娇弱,却能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操干中发出动人心魂的低 吟。从白昼到黑夜, 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叶萱的胸前遍布淫靡 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揉捏而肿痛不堪。

  腿间的小穴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紧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便 将花穴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每一次插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 要被插进小穴里。

  张衍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好紧……好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 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宫壁内。

  “啊……要坏了……师父,不要……嗯啊……”叶萱无助地哭叫着,小手死死抓 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张衍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插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少女耳边蛊惑着,“告诉师父, 阿萱哪里要坏了?”“小穴……阿萱的小穴……”叶萱呜咽一声,“阿萱的小穴要被 师父插坏了……”张 衍浑身一酥,用力掰开少女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 :“小坏蛋,小穴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雪臀上,狠狠 夹住她胸前挺立的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 ,“小骗子!”剧烈的刺激让叶萱整个 身子都跳动了起来,她体内积累多时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在张衍疾风骤雨 般的插弄中,尖叫着泄出了玉液。

  “要到了……”小穴的绞弄教张衍差点疯狂,他精关一松,终于低吼着喷出大股 大股精液,激射在了少女的子宫内。

  除了第一次给叶萱解毒,在这几个时辰中,张衍一次都没有射过。这一次射精持 续了好几分钟,叶萱被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又泄了一次,直到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张衍 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 了出来。

  叶萱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她双腿无力大张,小嘴边还残留着淌出的涎水。两片被 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瓣又闭拢了回去,穴口依旧抽搐着,腿心间淫水淋漓。小穴里装 不下过多的精液,就 有一缕白浊流淌出来,顺着花阜隐入股缝之间。

  这般淫靡又勾人的景象,张衍一见之下,刚软下去的阳具立刻又直挺挺地翘了起 来。只是他到底怜惜徒儿幼小,虽说欲望还未满足,却也不忍再继续折腾小徒儿。只 抬手将叶萱搂在怀中 ,少女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软软地靠在张衍的胸膛上:“师 父,阿萱好困……”张衍吻了吻她的额角:“困就睡吧,师父守着你。”闻言,那颗 小脑袋轻轻一歪,竟是立刻睡了过去。

  张衍不由失笑,心中后悔自己今日举止孟浪,他原打算轻轻弄上一回便作罢,谁 知一沾上怀中这小家伙的身子,竟是停不住了。饶是以他元婴真君的自制力,也将叶 萱折腾成了眼下这般 模样。

  他将少女环抱起来,赤着身体步出房间。张衍生性喜静,洞府内并无童子女从伺 候。此时,这偌大的洞府里就只有他和叶萱两人。他抱着熟睡的叶萱走到院内,只听 水声潺潺,热气蒸腾 ,那洞府内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温泉水只浅浅没过张衍腰身,他将叶萱的香躯靠在石壁上,开始为少女细细清洗 起身体来。叶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在抠挖自己的花穴,不由踢 蹬了一下小脚:“师 父……趁人之危……”说完,小脑袋一点一点,显然又睡着了 。

  张衍忍不住弹了弹她的小鼻子:“为师要是趁人之危,就该压着你再弄一回,才 不枉担上这个名头。”叶萱自然听不到师父的低语,她绯红的小脸上犹带春色,柔顺 又安静地躺在张衍的 臂弯中,一副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张衍一时间心火升 腾,到底抑制不住,将肉棒顶在少女腿间,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将棒身紧紧夹住,粗喘着磨弄了几百下,才 将将射了一次出来。

  迷蒙中,叶萱似乎感觉到了花穴那里火辣辣的一阵热意,但她着实累得狠了,在 心里嘀咕了一句“禽兽”,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梦境。

  修仙。禁欲师父八

  一声悠扬的钟磬脆响,奉真殿内今日的讲道便到此为止。直到玉台上那个高大的 玄色身影起身离开,殿内一众弟子才开始退出殿外。

  叶萱并不与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过帐幔,隐约可见轻纱外寂然无声的人 群。今日来听道的约莫有数百弟子,但离开时,除了沙沙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多余的 声音——张衍在沧澜 派内的威势,可见一斑。

  而这个高高在上,令万人景仰的男人,此时只属于叶萱一人。想到此处,就算明 知这只是幻梦一场,叶萱的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一望见那熟悉的衣角,叶萱便娇呼一声“师父”,扑上去抱住了张衍的胳膊。

  张衍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摸一摸她的脑袋,反而挑着眉:“方才在听道殿内,你走 神了。”叶萱噘着嘴:“师父,阿萱知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张衍却知道她说这 话只是为了敷衍自己 ,叶萱对修道一贯不上心。过去张衍纵着她,每次也只是略略 斥责两句便罢,如今却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与叶萱结为道侣的消息一经传出,东阳洲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即使张衍已隐居 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正如张衍预料的那样,修真界对他并无评判,反而是对叶萱颇多微词。大凡修士 结为道侣,多是志趣相投、修为相当。便是其他几对由师徒结为道侣的,两人的修为 也相差仿佛。

  这是因为道侣之间,可行双修之法。道门双修,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因而便需男 女双方修为相当。否则就会演变成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使修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亏 。

  如张衍和叶萱这般,一个是元婴真君,而另一个只是筑基修士,少不得会有人诟 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凿凿地称叶萱就是图谋张真君的修为,因而才会 与张衍结为道侣。

  张衍自然是恼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无可奈何。为今之计,也只有尽 快将叶萱的修为提升起来,才不至于教叶萱为流言所苦。

  可惜叶萱不知其中内情,张衍也不愿她知道这些闲话。眼见自己这小徒儿依旧是 一副惫懒模样,张衍不由又气又笑。

  他将叶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为师记得前日你也是这么回答的。” 叶萱攀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耍赖:“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证,明日一定好好听师父 讲道。”“你若是不 听呢?”张衍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师父就罚我好啦。”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心里清楚的很,张衍才舍不得 罚她呢。

  “你定是在心里想,为师必然舍不得罚你。”张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为师 今日就要好好惩罚你,教你吃到教训。”叶萱的大眼睛转啊转,她甜甜一笑:“师父 要怎么罚阿萱?”张 衍笑了笑,忽然将叶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着她的小屁 股轻轻一掌:“打你的屁股,如何?”叶萱冷不丁挨了这一巴掌,俯身趴在张衍腿间 ,只觉雪臀上一阵酥麻,不由娇声唤道:“ 师父~”这一声似嗔似喜,张衍喉头就是 一紧。“看来为师下手还不够重。”他低声笑道,“某个小家伙还精神的很。”叶萱 小脸绯红,这个闷骚的大色狼,竟然玩这一出花样。耳听的男人低 沉又性感的声音 ,她心里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张衍再多打几下,因而便在张衍腿上磨蹭 :“师父坏蛋,阿萱的屁股好痛。”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蹭来 蹭去 ,隔着轻薄的布料,两颗小红豆已悄然挺立。

  张衍自然也感觉到叶萱已经动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叶萱:“很痛吗?也不知 接下来的惩罚徒儿你受不受得住。”说罢,大掌高高扬起,便接二连三地在那两瓣圆 润的臀肉上拍打起来 。他的力气并不大,却偏偏打得叶萱浑身瘙痒。火热的手掌在 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浅浅抓握住她的臀肉,叶萱甚至能感觉到张衍指腹处的 薄茧,粗糙又磨人。

  这种逗弄似的调情简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叶萱就觉得自己腿 间湿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师父,不要打了。”“为何?”张衍手中不 停,面上一本正经。

  饶是以叶萱毫无节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耻。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下面在流 水啊……少女今日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绸裤,此时,两腿之间隆起的花户下,那片鹅黄 越加鲜亮。打湿的布 料紧紧贴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张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条 被水渍勾勒出的细缝。空气中弥散着花液特有的清香,张衍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不 动声色地嗅闻了一口,口中依旧平静地道: “你若不回答,那为师也只能继续惩罚 下去。”叶萱差点给自己道貌岸然的师父跪了,死闷骚!她愤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 她回答自己湿了嘛,她偏不说。

  张衍一看,就知道自己这小徒儿的倔脾气犯了。无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 的是办法治这个小坏蛋。

  那只拍打着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个弯,重重拍击在了叶萱腿间的花穴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接着,那股难耐的痛感便不断传来。娇嫩 的花户在男人大掌的拍击下瑟瑟颤抖,叶萱只觉双腿间又痒又痛,麻痹的快感如同过 电一样,她双腿绷直 ,连脚趾都快乐得蜷缩了起来。

  张衍越拍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叶萱的绸裤早已湿哒哒的了,她双腿间淫水泛 滥,一片泽国。只随着男人对她的折磨小声呻吟着,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这时,她依旧不肯开口求张衍。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倔劲支撑着叶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脸彷如熟透的桃 子,在室内逐渐升腾的气温中灼灼发烫。耳边听的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那只打在 她穴上的手,直如烙 铁般烫人。

  这具的身体果然越来越敏感了,初识性事后,张衍因着怜惜叶萱幼小,虽说他几 千年没开过荤,每晚也只强忍着做上一次便罢。但随着少女青涩的身体渐渐得了趣, 也能适应张衍的大家 伙后,便改成了每晚两次。

  到的如今,张衍不止晚上要做两到三次,白日里兴致来了,两人便如眼下这般, 有时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叶萱不得不在心里感概,什么道骨仙风芝兰玉树,脱了 衣服都是禽兽。

  禽兽的师父大人热衷于折腾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样百出,手段纷繁。刚开始叶 萱还不习惯,一连几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叶萱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张衍:“师 父,你怎么会……如 此精通房中之术?”难道以前的清心寡欲都是装的?

  师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门讲究养生修心,为师精通黄赤之道,乃是修 炼所需,有何奇怪。”叶萱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来,只听张衍淡然的声音继续道,“ 反倒是阿萱你,实在 是学艺不精,需得为师好好教导一番方可。”然后,她就被师 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导了一番。

  修仙。禁欲师父九

  幽静的室内,只听得到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少女轻细的呻吟。叶萱腿 间的淫水越流越多,馥郁如同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不断弥散,配合着这淫靡又绮丽的 声响,教少女整具身 体都快要燃烧起来。

  她此时着实耐受不住了,也顾不得丢脸,小声祈求道:“师父,师父,阿萱受不 住了……求求你,别打了……”张衍竟没有继续折腾她,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好吧,那为师不 打了。”叶萱不由松了一口气,大掌从她腿间拿开后,小穴处 的瘙痒顿时更为明显。她情不自禁地磨蹭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下体在张衍腿上微微扭 动起来。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男人坚硬又 火热的肌肉磨得叶萱一阵酥麻。她忍不 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磨蹭过后,却觉得那里更加空虚。

  “师父。”叶舒小脸绯红,“我要。”

  “要什么?”不等叶萱回答,男人挑一挑眉,“要师父舔你的穴?”他神情平淡 ,只是说出的话却无比下流。

  叶萱嘤咛一声,用小手捂着脸,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嗯。”清冷自持的张真君 禽兽起来,连叶萱这样没节操的人都抵受不住。她面上发烫,将小脸埋在张衍腿上, 也不敢去看男人的动 作。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轻轻分开,身下一凉,那条绸裤就被 分成了两半。

  在张衍的视线中,只见少女白生生的腿间,两瓣肥厚娇嫩的花唇正微微颤抖。在 他灼热的目光下,粉腻腻的花瓣瑟缩了一下,接着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张衍 喉头一紧,一把将叶 萱倒提了起来,在少女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他岔开少女的两 条玉腿,张口含住了正对着自己的肉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萱当场哭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扒住张衍的衣 角,她头朝下,光裸的下身在上,就这么被张衍搂在怀中。大开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 膀上,小小的肉缝正 对着张衍的脸,此时被男人含在口中,不住吸舔。

  叶萱疯狂扭动着屁股,口中不住哭叫道:“不要……师父……嗯……啊……啊啊 ……太刺激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里!”她这点子力气,张衍怎么会放在 眼里。反而随着少女 的蹭弄,教男人愈加兴奋起来。他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花缝上, 一张俊脸随着吸吮的动作,离叶萱的小穴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那处湿润之地上。而 少女的扭动更是让她股间的淫水四处飞溅, 将男人整张脸蹭得一片晶亮。

  张衍啪一下重重打在叶萱的臀肉上:“小坏蛋,别乱动,水都流到师父下巴上了 。”叶萱羞耻得满脸通红:“师父,别说……啊……不要说……”“你乖乖别动,师 父就不说。”男人将 舌头从花穴中拔出来,一边吮着她细嫩的腿根,一边低笑道。

  怀中娇软的身躯立刻不动了,张衍肚里暗笑,当下不再逗弄叶萱,埋头在那芬芳 的谷地中大口舔舐起来。少女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口中不住嗯啊着,每当她被舔到 花珠时,就会情不自 禁地颤动一下,接着雪臀就要迎来张衍毫不客气地拍打。

  白嫩的臀肉已是一片通红,其上指印清晰明了。淫水顺着身体起伏的曲线,滴答 滴答往下流淌,有几滴甚至滑落在叶萱脸上,混着她面上的泪水,情状淫靡又可怜。

  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到底会让叶萱难受,张衍仔仔细细地将少女的花谷舔弄 了一遍,连股缝和菊穴都没有放过,这才将叶萱放下来,将她绯红的小脸捧在手中: “乖徒儿,这样的惩 罚可好?”叶萱早已在他口下泄了一回,喷出的汁水也被张衍 尽数吞入喉中。此时见师父的下巴上果然有水渍,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拳 头不停锤击着男人的胸膛:“师父大坏蛋! 就会欺负我。”张衍脸上湿漉漉的,但 他并不拿手帕去擦,反而笑道:“小坏蛋,师父脸上都是你的水,你说谁欺负谁。” 被他玩弄了一番后,叶萱的欲望本已稍稍下去了一些,此时一听这 露骨下流的话, 小穴竟又痒了起来,玉道中空空荡荡,只想找个又热又大的东西插弄一回,才能一解 酥痒。

  “师父。”少女抬手搂住张衍的脖子,“师父再罚一罚阿萱可好。”“阿萱要怎 么罚?”叶萱媚眼如丝,声音又娇又软:“阿萱要师父的大棒子罚~~”本以为听了这 句话,师父大人不说 饿虎扑食,至少也得情难自抑,谁知张衍淡淡一笑:“哦?为 师的大棒子要是给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愿,哪里还叫什么惩罚。”“那师父要如何 ?”叶萱咬着手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

  张衍却像没看到她的媚眼似的,依旧淡定非常:“你若是答应为师,以后听道的 时候都认认真真,为师就遂了你的心愿。”叶萱最讨厌他这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 哼,本姑娘情热难耐 ,难不成师父大人你就不想要?叶萱撇撇小嘴,伸手就握住了 张衍胯间挺立的肉棒,她小脸上满是得意:“师父,你也硬了呢。”言下之意,既然 大家都硬了,你就别拿这个来威胁我了。

  张衍眉毛都没动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叶萱的手,又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 叶萱本以为师父这是妥协了,谁知腰带解开后,张衍将阳具掏出来,竟自顾自地撸动 起来。

  春日灿烂的阳光中,男人墨发如瀑,俊脸上一片清冷。在他略微褶皱的道袍下, 袍摆被掀开,裤口大大地开着。黑浓的阴毛丛中探出一根狰狞巨大的肉柱,而这个张 牙舞爪的大家伙上, 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包覆着它,舒缓又有节律地上下摩挲。

  叶萱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觉喉间干涩,下体的淫水源源不断泉涌而出。这 般极致魅惑醉人的场面,别说是她,连神仙都扛不过去。

  张衍双眼微眯:“如何,徒儿你可愿意答应为师的要求?”他手上做着淫靡的动 作,声音却依旧平静。正是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教眼前的男人愈加勾人。

  叶萱眸中水光盈盈,声音媚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阿萱答应师父了,师父… …”她抬起头,撅起娇艳的双唇,“阿萱穴里好痒,师父,师父可以用大棒子给阿萱 止痒吗?”张衍放开 右手,他的声音里终于露出一丝难耐的情欲,粗大的肉柱在他 腿间微微跳动:“乖徒儿,你自己来。”叶萱点点头,抬起身体,小手拨开紧闭的花 唇,对着那根热气腾腾的大棒子,深深地坐 了下去。

  修仙。禁欲师父十

  “啊……”一坐下去,叶萱便不由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两腿大开着盘住张衍 精廋的腰身,雪臀密密地挨贴着他火热的鼠蹊部。小穴里的阳具勃勃跳动,硕大又棱 角分明的龟头碾磨着 柔嫩的花壁,虽然并没有动作,却涨得叶萱说不出话来。

  “好大……师父,好撑……”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了不下百次,但骤然闯入体 内的硬物依然让叶萱无所适从。尤其是这个姿势让张衍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只要他稍 稍一顶,就能顶到少 女酸软的花心。

  叶萱腰肢轻摆,小脚磨蹭着男人的脊背:“啊……师父,动一动……快动……” 张衍慢条斯理地将窄腰往前耸了耸:“阿萱是要师父这样动?”“啊……顶到了…… ”少女抓在男人胳膊 上的小手猛地一紧,小穴内一阵酸软的快意倾泻而出,教她舒 服得娇吟出声。只是那阵快意过后,张衍却又不动了,叶萱不满地掐着他胳膊上的肌 肉,“师父~~”“为师已经动过了。”张衍 挑眉。

  “再动嘛,小穴里好痒……师父你快动嘛。”少女撅着嘴,迷离的双眸中几乎有 水光溢出。

  “好。”张衍宠溺地摸着叶萱的小脑袋,腰部轻轻耸动起来,“徒儿要为师动, 为师定会照办。”男人缓慢有力的抽插顿时将少女穴内的瘙痒抚平了下来,叶萱趴在 张衍肩头,小嘴里舒 服地轻哼着。这般细致又深入的动作,将她花径内每一处都磨 蹭而过。叶萱清楚地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哪一寸是凸起的青筋,哪一寸是 狰狞的血管。媚肉与棒身紧紧相触,又在棒 身滑过时,留下连绵不绝的快感。

  “嗯啊……啊……好舒服……师父插得阿萱好舒服……”叶萱脑中混沌一片,小 嘴里下意识吐露着淫词浪语。

  “小穴还痒不痒?”张衍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少女白嫩的耳垂。

  叶萱被那温热的触感电得一个激灵,沉浸在温柔欢爱中的意识霍然惊醒:“痒, 还痒……”不仅如此,那股又痒又渴的感觉竟比张衍抽插之前还要更甚。

  少女浑身火热,胸前的两只玉兔也沉甸甸地挺立着,樱果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俏生 生地立了起来,磨蹭在又软又滑的衣料上,那股痒意简直要溜到叶萱心里去。

  “师父……”她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小手胡乱扯开领口,托着两团雪乳,就送 到了张衍唇边,“阿萱的奶子也好痒,师父快摸……啊,摸阿萱的奶子……”张衍自 然是照徒弟的话办, 他就着叶萱的手托住雪乳,少女的奶儿起初并不算大,但在男 人持续地耕耘下,现在也已颇具规模。张衍的大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面团 一般,揉搓起满溢出掌心的绵软来。

  “啊……师父,重一点……”叶萱舒服地叹了一声,张衍从善如流地加大了力道 ,对着两团奶儿又搓又捏,略带残虐的动作反而教少女越加兴奋,但小腹处的空虚不 容忽视,叶萱呻吟着 去捶男人的胸膛,“师父,下面……下面怎么不动了……”张 衍在她的鼻子上轻柔舔过:“摸奶子和插小穴,只能选一个。”“不要……”叶萱忍 不住在他胯间磨蹭了起来,“阿萱两个都要 ……”她被张衍折腾得浑身无力,只能 扭动腰肢套弄着那根直挺挺停在穴里的肉棒。但这点动作,又如何比得上男人狂野有 力的抽插,叶萱越是套弄,越觉得空虚难耐。她小嘴一扁,终于委 屈地哭了起来, “师父坏蛋,明明答应要给阿萱止痒的……阿萱好难受,好痒……”“乖徒儿……乖 阿萱……”张衍的唇落在少女挺翘的奶尖上,他抬手托住叶萱的臀肉,“那你以后听 不听 师父的话?”叶萱哪里还敢不听,抽噎着点点头:“听……”“乖宝贝。”温 柔舔舐着乳尖的唇忽然离开,接着,张衍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男人的肉棒早已在他 托住叶萱臀部的时候就从穴 里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堪堪卡在穴口。他手一松,少 女猝不及防之下,竟顺着棒身一插到底,顷刻间顶开了她的宫口。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萱立时就高潮了,小穴深处迸射出一股粘稠的汁液 ,媚肉死死地裹住阳具,似乎也要将肉棒里的精液榨出来才罢休。

  张衍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竟然抱着叶萱站了起来,大力耸动着狠狠撞击少女持续 抽搐的花心。铁臂紧箍着叶萱的纤腰,将她小小的身子不断提起又不断放下。就这么 一边走动一边抽插, 每一步都像是一记深杵,几乎将叶萱的宫腔撞破。阴精一股接 着一股倾泻而出,叶萱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双眼中迷离一片。

  “不要了,不要了师父……阿萱不行了,阿萱知错了……啊……啊,又要泄了… …啊!——”就在叶萱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的时候,张衍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抵在 了门板上。男人的喉 间溢出如同野兽的低吼,精液喷射而出,持续不断地浇灌在了 花心上。叶萱被烫得又是一阵抽搐,小嘴中控制不出地流出缕缕银丝,软软歪倒在张 衍怀中,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张衍将肉棒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地上立刻淌出了一滩混着白浊的透亮水 渍。他伸手抚了抚少女湿漉漉的腿间:“乖徒儿,这里还痒不痒?”叶萱抬起眼帘, 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望 向男人的胯间,果不其然,刚刚发泄过的那根肉棒,正以肉眼 可见的速度胀大挺立。

  “呜呜呜……”叶萱哇的一下大哭出声,“师父大坏蛋!”我再也不要跟你做爱 了!

  修仙。禁欲师父十一

  “听说了吗,穆师叔要回来了。”奉真殿前,两个道童正兴致勃勃地闲谈着。

  “穆师叔在外开山立派,已有许久没回过沧澜派,如今怎么会突然回山?”个子 稍矮一点的那个道童压低声音:“我猜,是为了叶师叔的事。”他见同伴诧异地睁大 眼睛,又低声说道, “真君与叶师叔结为道侣,门中谁不叹息。叶师叔修了十几年 的道,还是筑基修为,真君天纵奇才,两人实在不是良配。”“倒是穆师叔,奉真一 脉,穆师叔既是真君首徒,又是其中最出色 的弟子。且穆师叔有倾城之貌,又与真 君共患难过,若真君要在弟子中寻一个道侣,难道不是穆师叔更合适?”他的同伴点 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知有多少俊才爱慕穆师叔,但穆师叔一 律不假辞色。依 我看,说不定就是因为穆师叔芳心暗许。毕竟真君之才,世所罕见。两人又朝夕相处 多年,感情必然深厚。”他正准备再多说几句,突然见矮个子的那个道童一直冲自己 使眼 色,莫名其妙地转过身,道童顿时愣住了——只见他身后站着个蓝色裙衫的美 貌少女,不是叶萱又是谁。

  “叶,叶师叔……”

  叶萱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淡淡吩咐道:“师姐不日就要回山,你们灵醒着点。” 说罢,她抬脚就走了过去,面上也并无不豫之色。

  但暗地里,叶萱的一颗心却像油锅一样滚开了。

  那两个道童口中的穆师叔,乃是她的大师姐,张衍座下大弟子,穆依兰。

  穆依兰如今已是元婴真君,在沧澜派外自开一脉。她天资纵横,又十分勤勉刻苦 ,因此才能在区区六百岁时就成就元婴,只比张衍要迟上几十年。

  叶萱这个既没有天赋又不认真的小弟子和穆依兰比起来,就如同班级第一和吊车 尾的学渣,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而张衍也十分器重自己的大弟子,他收穆依兰为徒时,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 人。彼时尚在微末之时,一无家族支撑,二无师长护佑,可谓是一穷二白。那两个道 童说张衍与穆依兰共 患难过,绝不是夸张之语。

  这样一个有才有貌,还与张衍有共同回忆的大师姐要回山,叶萱怎么能够不紧张 。

  她虽然叫穆依兰一声师姐,但与穆依兰根本就没多少交集。张衍收养叶萱的时候 ,穆依兰早已在外开派多年。在原主的记忆中,只有穆依兰光彩四射又遥不可及的身 影。因为自惭形秽, 原主甚至有些嫉妒穆依兰。

  叶萱不是原主那个又敏感又有些自卑的小姑娘,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不能让意外 发生。

  考试系统判定叶萱完成任务,依据的是两个标准。一个叫情感值,一个叫情欲值 。

  情欲值经过两人勤奋地啪啪啪后,已经达到了要求,情感值则仅差一点就能达标 。

  只要这两项数值达标后,叶萱就能脱离本世界,继续自己的下一个考试。

  虽说心里对师父大人十分不舍,但叶萱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离别是必然的。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到现实世界,狠狠地揍顾寅诚一顿。

  一边思索着,叶萱一边快步走向张衍的洞府。洞府前除了奉真殿的道童清风,还 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

  叶萱蹙了蹙眉,朝清风示意道:“清风,这位是?”“叶师叔,您来啦。”清风 笑道,“这是穆师叔的侍女,穆师叔和真君都在里面呢。”穆依兰已经来了?

  叶萱不由焦急不已,有心想进去听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又吃不准张衍的态度。

  此时,洞府之中,张衍正与一个年轻的女子弈棋。

  那女子穿着一袭白衣,长及腰臀的乌发披散下来,只用一根丝带松松系住。纤长 如玉的指尖拈着一枚棋子,动作间缥缈若仙,直欲乘风飞去。

  她轻轻下定棋子,柔声道:“师父,您已经决定了?”张衍洒然一笑:“为师做 过的决定,从不会更改。”他唇边一抹弧度微弯,“我以为,你是来劝我的。”穆依 兰落下最后一子,幽 幽叹道:“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师父您的决定不容更改。”他 们两人虽未置一词,但都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什么。

  “是我输了。”穆依兰站起身,束手而立,“看到师父您安泰依旧,徒儿就放心 了。”显然,她是在告辞。

  张衍凝眸望着她,似乎想到了过去的岁月,他素来清冷的神色中竟现出一抹柔情 :“依兰,放心吧,她是个好姑娘。”男人垂下眼帘,“为师……我很快活。”穆依 兰抿了抿唇,墨瞳中 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与外 界猜测的完全不同,她对张衍无一丝男女之情。她视张衍如兄如父,如今见张衍终于 有了知心之人,心中欣悦。

  她推开门,见到洞府外站着一个蓝衣的少女。少女似乎吃了一惊,有些怯怯地望 着穆依兰:“师姐……”穆依兰朝她轻轻地颔了颔首,飘然离去。

  叶萱凝望着穆依兰离去的背影,似乎呆住了。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声音 微带笑意,如润玉一般,悦耳动听:“阿萱,还不快过来。”叶萱仿佛突然惊醒一样 ,飞扑入张衍怀中: “师父,你,你不会不要我吧……”张衍凝视着那对黑水晶似 的眸子:“阿萱呢?阿萱会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吗?”“当然啦。”少女轻快又笃定地 回答,她抓着张衍的衣襟,“我永远也不离 开师父,永远。”修长的大手将她的脑 袋按入怀中,紧紧地贴在心口的位置上。

  “我必与你一生相依,不离不弃。”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情感值与情欲值均已达标。即将开始下 一阶段任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下一阶段任务,西方宫廷世界,敬请期待。

  第二卷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一

  这个故事的男女主是同母异父的兄妹,雷者勿入么么哒!!!

  ”啊……哥哥……“

  仿佛垂死一般的呻吟过后,床上起伏的身影骤然停了下来。叶萱刚从穿越后的不 适感中清醒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热流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她的视野中,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额前的黑发垂落下来,微微遮住了那双 翠绿得惊人的眼睛。汗水沿着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坚实的胸膛, 平坦的小腹……叶萱 的眼睛忍不住在他形状精致的肚脐上逗留了片刻,才跟着那滴 汗水下滑到两人紧紧结合的胯部。

  虽然大脑还处于当机的状态,但原主的记忆和情绪已经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叶 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男人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抬起来,他双眼平静无 波,只有略微急促的鼻息,才能证明他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软掉后却依旧粗大的肉棒从叶萱的花穴中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精液 混着淫水流淌而出。叶萱只觉得花穴一阵抽搐似的酥痒,她忍不住软软地呻吟了一声 ,又条件反射地捂住 了嘴。

  男人背对着她,正抬手去拿床边的绸巾。他略微顿了顿,下一刻,手中的动作依 旧有条不紊。

  叶萱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逆着满室烛光,那具赤裸的身躯愈加挺拔。他抓 起绸巾随意擦了擦胯下,开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先是白色的丝绸衬衫,不同于帝国的男人们喜爱的纹满刺绣与花纹的衬衫。那是 一件简单到素净的衣服,衣扣一直扣到喉结之下。

  黑色的军装挺括又肃穆,只在肩部和领缘垂挂着银色的流苏。领口处是一颗镶着 银边的翡色宝石,长剑与权杖交相辉映,仿佛冰冷又沉重的天穹。

  他束好腰带,披上斗篷。斗篷上一排铮亮的白银纽扣,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

  ”哥哥,你要走了吗?“

  男人微微回过头,少女坐在巨大的床榻上,如同锦茵绣褥中开出的一朵洁白蔷薇 ,她曼妙又光洁的身躯在灯火下一览无余。白瓷般的肌肤上,却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 殷红的吻痕。

  如斯美景,男人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毫不留恋地侧过了身体。他拿起佩剑, 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修长有力。黑色的马靴在地板上叩出笃笃轻响,眼看男人就要走了 ,少女抑制不住地脱 口而出:”哥哥,我等你。“”不用等我。“这两句话几乎是 同时说出口,少女的身体一僵,终究还是垂下头,竭力掩住声音里的泪意,低声应答 。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那道眷恋又渴望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轻轻的敲门声 过后,侍女们鱼贯而入。

  空气中还弥散着淫靡又香甜的味道,床上的狼藉散乱也昭示着这间屋子刚刚发生 过什么。但侍女们对此视而不见,只习以为常地柔声道:”陛下,您可以去沐浴了。 “#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叶萱才有余裕思考刚才那一幕。

  一穿越就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饶是叶萱早就对系统的节操有所 预料,还是被吓得不轻。好在穿越后考生在上个世界产生的感情会被系统进行隔离处 理,所以叶萱对上一 秒还在和师父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和另一个男人啪啪啪的事也 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但坑爹的是,和她啪啪啪的那个男人,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

  之前还只是微带禁忌感的师父,这次就要真刀真枪的乱伦了吗。叶萱只能在心里 安慰自己,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

  显而易见,本次的攻略目标就是刚才那个冷到掉冰渣的男人,西泽尔。加图索。

  叶萱穿越的这具身体则是西泽尔同母异父的妹妹,玛格莉。艾斯特——也不知道 是不是系统特意设定的,叶萱的英文名字正巧就叫玛格莉。

  两人的母亲是翡冷翠帝国的上一任女皇奥丽莲。艾斯特,奥丽莲三十五岁上时因 病去世,只留下十六岁的独女玛格莉,而玛格莉的父亲雷诺萨斯亲王早在玛格莉五岁 时就已去世。

  年少的女大公加冕称帝,成为了大陆上第一帝国的新一任女皇。

  身为一个还未毕业在校大学生,叶萱表示,女皇什么的真心做不到啊。

  好在玛格莉的身边还有西泽尔,瓦伦蒂诺公爵西泽尔如今只有二十三岁,却早早 地成为了帝国第一的贵族。

  他不仅拥有帝国内最大的封地,还是女皇身边的第一实权人物。手握雄兵,总览 财政大权,连现任教皇加里亚一世都是西泽尔推上台前的傀儡。

  人人都在背地里流传,翡冷翠恐怕已不再姓艾斯特,而是属于加图索。

  女皇玛格莉对此心知肚明,她却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现状的欲望。原因无他,年轻 的女皇与大公的风流韵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总是乐见皇室的 种种香艳秘闻。尤其 这秘闻还是发生在一对兄妹之间,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恐怕谁也没料到,女皇的乱伦流言竟然是真的吧。

  玛格莉深爱着自己的异父兄长,甚至愿意为之献出一切。只是将帝国的权柄交给 西泽尔,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少女热烈的爱恋甚至演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渴求,她在十五岁那年勾引了西泽尔, 将自己的哥哥骗上了床。

  之后的发展却让玛格莉伤透了心,西泽尔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对她的心弃如敝履 。

  不论她献上什么,财富、地位……她甚至主动为哥哥搜罗美人,但西泽尔却连一 个冰冷的笑容都吝啬于给她。

  叶萱一边叹气,一边查看系统面板中的数值。因为玛格莉和西泽尔的不伦关系, 情欲值有了一定的基础数值,倒是很好满足。难办的是情感值,以西泽尔表现出的态 度,要想让这个男人 爱上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同于清冷禁欲的师父,张衍虽然一开始对小徒弟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是真心疼 爱的。反观西泽尔,他对妹妹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个男人冷酷又残忍,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他似乎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 ,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死在了他的算计之下。

  只有权力——如同杯中最美妙的红酒,它醇香迷人,引人沉醉。

  单纯地和西泽尔上床反而是最简单的,得到他的心?

  叶萱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得到西泽尔听说这个笑话时的表情,他俊美的面容上 露出一个讥嘲又冰冷的笑弧——”亲爱的莉莉,下辈子吧,你会得到的。

      西方宫廷 。冷酷哥哥二

      ”亲爱的,你穿这件真是太好看了。“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叶萱垂 在额前的黑发挽到脑后,侍女们抬着一面宽大的镶金银镜,映照出镜面中美丽的身姿 。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海藻般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发顶上簪着一只精巧的 钻石皇冠。她有一双罕见的黑色眼睛,仿佛黑珍珠般幽深动人。象牙色的衣裙上层层 叠叠堆垒着繁复的刺 绣和蕾丝,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圆润小巧的肩膀。

  这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青涩又天真,却又带着一点惑人的妩媚。

  ”翡冷翠最美的明珠。“金发的女官朝俏皮地朝少女行了个屈膝礼,”我有这个 荣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吗?“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妮,你可真风趣 。“安妮示意侍女们提起叶萱的裙摆:”亲爱的莉莉,还是把你的赞美留给王子殿下 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见到你了。“叶萱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旋即绽 开笑容:”舞会要开始了,咱们走吧。“这是夏宫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晚上,贵族们 聚集在女皇陛下的城堡里,他们穿着最华美的衣裙,享用着最精致的珍馐,跳一支最 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女皇陛下的未婚夫,来自亚里南安王国的雷伊王子,将要参加今 晚的舞会。

  早在陛下还是西摩女大公的时候,她就与雷伊王子缔结了婚约。雷伊是亚里南安 国王的长子,王国的继承人。这桩婚约,被誉为艾斯特与提费力的世纪结盟,具有重 要的政治意义。

  别说当时的玛格莉还只是没有实权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说废除婚约 就废除。

  叶萱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是些什么烂事。

  攻略目标对自己冷淡至极不说,还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这不是存心 给她增加任务难度吗。

  要知道,西泽尔是一个独占欲强到变态的人,为了自己的任务,叶萱打定主意, 一定要离那个啥啥王子远一点。

  此时,日已西沉。庞大的夏宫中,已经亮起了辉煌的烛火。举办舞会的花厅里, 男男女女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错眼间就是浮动的珠光宝气。

  忽然,从二楼的阶梯上传来几声鞋跟敲击的轻响。众人抬起头,就看到两列娉婷 袅娜的侍女款款而来。

  她们都是女皇的侍从女官,无一不是各个贵族家庭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小姐。不论 是美艳还是清丽,裙摆摇曳之间,都是数不尽的风华。

  其中最显眼的是是一位金发女郎,她比任何一个女官都要美。

  ”雷伊,看到了吗?“棕发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兰侯爵 的女儿,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暧昧地朝同伴挤了挤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 可以顺理成章把她弄 上床。“这几乎是贵族中心照不宣的传统,夫妻都各自拥有自 己的情妇或者情夫,而他们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皱了皱眉,他的声音清朗动听,”请不要这样议论维斯特小姐 ,更不要这样议论陛下,这是对两位女士的不尊重。“有走过的女郎听到了男人的话 ,好奇又倾慕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烛台旁,他的五官 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让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语,陛下还真是好运气,有个这么完美的未婚夫 。

  雷伊见坎迪斯不再多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后。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并未出现,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愿多停留片刻。

  或许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愿,就在安妮走下楼梯后,一角象牙色的裙摆终于出现了 。

  ”天哪,她可真是美……“

  ”陛下依旧如此光彩照人。“

  即使已经看过了无数遍,那个黑发的少女款款而来时,所有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停 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只看着少女如一只天鹅般翩然而来。

  雷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见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玛格莉只有十五岁,尚带 着懵然的娇憨。如今的她,已经完全长成,绽放成了大陆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痴痴地追随着那道身影,只见少女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她微微环视了 一遍全场,几乎没个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 在看我吗!“果然……那个男人没有来。

  叶萱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开始这个任务以来,她叹的气已经快数不过 来了。

  原因很简单,西泽尔实在是太难攻略了。

  其实任务难度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对西泽尔来说,这个唯一的 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玛格莉对西泽尔有特殊的意义,可惜原主却并没 有利用这一点,反而 将西泽尔推得越来越远。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玛格莉爱西泽尔,是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情感来爱的。她 羞于承认西泽尔是自己的哥哥,毕竟乱伦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有负罪感。

  但西泽尔却不同,他之所以肯对玛格莉另眼相看一点,就是因为玛格莉是他的妹 妹。

  叶萱很轻易地就猜到了这一点,这个变态的男人,要求玛格莉在床上必须叫自己 哥哥,玛格莉却十分勉强。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泽尔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计地回避 自己和爱人的血缘关 系。

  叶萱穿越后,只能想方设法地就此弥补。但是西泽尔一则性格冷淡,二则事务繁 剧,除了刚穿越那次啪啪啪后,三天的时间,叶萱和西泽尔也就打了几个照面。

  今晚的舞会当然也有邀请他,西泽尔也如叶萱所料,没来。

  最大的目标不在,叶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围上来的贵族寒暄了一 番,提起裙摆,打算跳第一支开场舞。

  ”陛下,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舞吗?“

  叶萱微微侧过头,金发的男人半躬着身,温柔地望着自己。她快速回忆了一下, 眼前这个美男子,貌似是这具身体的未婚夫?

  众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叶萱只能勾了勾唇:”荣幸之至。“雷伊脸 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叶萱的手,带着她步入了舞池 。

  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一对对男女相携着步入舞池,而在他们的中心,是两道 最为耀目的身影。

  西泽尔走进花厅时,看见的就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少女的纤腰被男人环在臂弯 之中,从西泽尔的角度看过去,她几乎是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

  此时,一支舞曲滑过了最后一道音符。叶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见了那个男人 。她连忙放开雷伊的手,优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颔了颔首,朝西泽尔走了过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满了喜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西泽尔为这个称 呼怔了怔,他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军营训练提前结束。“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军 装,远比不上这一室衣香鬓影的华丽。却在踏进大殿时,立刻就让所有人下意识地静  了一静。

  叶萱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还没来得及休息? “她又高兴又担忧,像只小兔子一样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那张纯然美丽 的小脸上,关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泽尔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

  玛格莉从来没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西泽尔不是傻瓜,相反, 他很聪明。他知道玛格莉讨厌两人的血缘关系,她羞于面对这一点,因为只要这样, 就不用背负禁忌的罪 恶感。

  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西泽尔冷笑着想。玛格莉越是爱他,他就越要将她远远 推开。

  可是今天晚上的玛格莉,却是如此不同。西泽尔一时竟有些愣住了,直到叶萱扯 了扯他的袖口,这个略带稚气的动作,像是一只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听到了一道清朗的男声,西泽尔的眼神黯了黯,对着正走过来的雷伊,他将手 放在了少女的发顶上,竟有些亲昵地揉了揉:”我不累。“叶萱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 ,满心满眼的欢喜将她的小脸都染上了两抹绯红。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焰,西泽尔忽 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还记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吗?你说过等我闲 下来的 时候,要把它下完。“什么棋?叶萱下意识就想发问,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颊上一 烫,低声应道:”嗯,哥哥想现在……去下吗?“”当然。“雷伊恰在这时走到了叶 萱的面前,他见叶萱似乎要离开,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离场了 ?“叶萱微微颔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这场舞会是为您准备的,可惜我不能陪您 。翡冷翠最美丽的姑娘都在这里,她们各个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但是 这里最美丽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爱语,但叶萱已经转过身,跟着那个黑色军装的男人悄然离 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道娇美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 目光。

  ”他爱上你了,莉莉。“西泽尔低声笑了笑。

  ”可是我不爱他。“叶萱撅了撅嘴。

  西泽尔突然停下脚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叶萱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之下,扑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西泽尔抚上她的脸 颊,柔声道:”你们有婚约,你要嫁给他。“没来由的,叶萱感到一股危险来临,她 脱口而出:”我不要嫁给他,我……“她望着西泽尔越加幽深的双瞳,忽然紧紧抱住 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给哥哥。“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泽尔一把将 叶萱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你要嫁给谁?“他冷声道。

  这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墙边的烛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叶萱似乎看到了一双几 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坚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给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西泽尔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 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一路舔过叶萱的上颚、牙齿,缠住那条丁香小舌疯 狂吸吮。叶萱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恶狼,他又咬又吸,几乎将叶萱的嘴唇吮出 血来。

  ”嫁给我?“西泽尔喘息着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梦吗?“他叼住叶萱的舌 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迟早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许不止一个男人 吧?毕竟你十五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你就是个荡妇!“叶萱痛得泪流 满面:”不是的……“她呜咽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像断线的 珠子一样落下来,落在了西泽尔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她一声又一声 地唤着,像是有什么狠狠掐住了西泽尔的咽喉。男人忽然发了狠,嗤啦一声就扯烂了 她的裙摆,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了叶萱的腿间。

  ”不要!“叶萱惊呼起来。

  这个坑爹的西方宫廷世界是没有内裤的,西泽尔沿着她的大腿,轻易地就捏住了 两片柔腻的花瓣,他毫不犹豫地抠挖了起来:”不要?“他唇边的笑容残充满了讥嘲 ,”你刚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叶萱只觉得 花穴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手指抵住穴里的那处软肉,开始狠狠按压 起来。

  ”不要在这里。“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她带着哭腔祈求道,”会被人看到 的,哥哥。“”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冰冷又残酷,”这样他们就都会 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生哥哥的小荡妇。“或许是这个下流的词语刺激到了叶萱,原本就 蜜汁横流的花穴中,猛然涌出一股水液,几乎打湿了西泽尔的半个手掌。

  ”呵……“西泽尔将唇附过去,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湿……是不是只要 男人搞你,你就会流水?“”不是……“叶萱难以抑制地捂脸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 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西泽尔的衣襟,胡乱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哥 哥摸我,我才会流水。“西泽尔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下腹 暴涨的火热,掏出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三

  那根火烫的阳具甫一插进去,叶萱便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她紧紧抓住西泽 尔的衣襟,泪水混合着嘴角的银丝滴落下来:”哥哥,不要,啊……好深,进到里面 去了……“西泽尔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侧:”不要?那你还夹得这么紧。“湿润的 花穴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正吸吮着西泽尔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他的大掌抓握着 叶萱的臀肉,一边揉捏着, 一边将两瓣雪股朝外大力掰开。

  ”嗯……“男人闷哼一声,趁着花穴稍稍放松了些许,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插 进了花穴的最深处。两人的耻部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狠狠撞 在了他的鼠蹊部上, 那两颗深色的肉蛋啪的拍在叶萱股间,溅起的淫水将叶萱的裙 摆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烫……太深了哥哥,求求你……太深了……“叶萱觉得自己快要被插成 了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太过深入的 姿势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随着西泽尔快速的抽插小声呻吟。

  走廊里安静无声,装饰着鸢尾花的廊壁上,昏黄的烛火照亮了紧紧交叠在一起的 男女。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少女遮蔽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一双小巧洁白的脚,从层层叠 叠的裙摆中伸出来,夹在男人腰侧。那小脚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又因为太过快乐而紧 紧蜷缩起来。

  西泽尔抽插得频率实在太快了,叶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他又深又猛的 撞击不断喘息。她红唇微张,银丝无意识地流淌出来。领口处的雪白肌肤上水渍晶亮 ,有的是她口中的津 液,有的则是西泽尔的汗珠。

  精致华美的衣裙早已皱成了一团,淫水顺着裙摆上的蕾丝刺绣流下来,淅淅沥沥 得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小水洼。西泽尔嫌繁复的衣裙碍事,将手伸到叶萱股间,嗤 啦一声撕开了裙摆。

  叶萱连忙抓住他的手:”哥哥,别……“她小脸涨得通红,”要是撕了,我,我 待会怎么回寝宫。“”呵……“西泽尔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舔了舔,”是不是哥哥干 你干得不够用力,你竟然还想着回去?“话音刚落,他就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狂插猛进 起来。

  ”啊——!“叶萱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在西泽尔的猛力之下,她几乎没有被插 得跳起来。大开大合间,两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来去。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 棒身上,被肉棒挤压 着来回收缩。

  ”小淫娃。“西泽尔吸吮着叶萱的耳垂,”小穴咬得这么紧,喜不喜欢哥哥插你 ,嗯?“他伸指拈住叶萱的花瓣,一边揉捏着,一边寻到那粒充血红肿的小花珠,残 虐地弹击起来。

  ”啊——!不要,哥哥不要!“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却被男人握住手腕, 只能无力地瘫软在西泽尔怀里。

  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西泽尔像是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重复:”喜 不喜欢?哥哥插你插得很爽吧。“他忽然压低声音,冰冷又暴虐地厉声道,”快说! 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哥 哥的大肉棒,小穴里这么多水……“他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花 穴里抠挖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条走廊,”小荡妇,只要一见到男人就发浪的小 荡妇!“”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干我,狠狠地干我……插烂我的小穴。“叶 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顺着西泽尔的意思吐露淫词浪语,所有的心 神在集中那根似乎永不停 歇的肉棒上,想要他干烂自己,想要他戳开自己的花心, 将自己送上最快乐的高峰。

  ”啊!——到了,要到了!“花穴剧烈地抽搐着,硕大的龟头顶开叶萱的宫口, 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了子宫内壁上。一阵又一阵持续不断地喷射中,叶萱的花心里也 泄出了大股大股花液 。她眼前一片恍惚,在精液的浇灌下无意识地颤抖着,如同一 滩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西泽尔竟然抱着自己朝前走去。叶萱吓了一大跳:”哥哥 ,你要去哪?!“西泽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回寝宫吗,莉莉,哥哥这就 送你回去。“叶萱差点没晕过去了,她说的回宫,是整理好衣服衣冠整齐地回寝宫,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穴里还堵着男人半硬不软的肉棒,每走动一下,就有白浊混杂着 透亮的花液从腿间流下来。衣 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两腿嫩生生的腿无力地搭在男 人腰侧。雪白的胸脯上满是吻痕,嘴唇红肿,脸颊潮红,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狠狠地 疼爱过。

  要是真的被西泽尔这么抱着回寝宫,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叶萱又惊又怕,但她知道西泽尔的性子,这时候绝对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想被这么 抱回去。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抓着西泽尔的衣襟,抽泣的哭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不要,哥哥…… 我不要被其他男人看到。“西泽尔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就在 叶萱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发怒时,他伸手摸了摸叶萱的脸颊:”好吧,哥哥会遮住你 的。“叶萱还没弄明白西泽尔的意思,接着就眼前一黑。宽大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密实 地遮了起来,叶萱依偎在男人怀中,头脸全被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那双小脚露在外 面,明眼人一看就能明 白西泽尔正在干什么,却看不见他怀中那个女人的脸。

  就这么抱着叶萱,西泽尔脚步平稳地穿过走廊,走进了庭中的花园。虽然是深夜 时分,在夏宫中的晚宴还未散去,花园里三三两两的,依旧有一些人在走动。

  叶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西泽尔胸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听得到隐隐绰绰 的谈笑声,那几个人好像朝西泽尔走了过来!紧张之下,叶萱的小穴猛然收缩,将西 泽尔的肉棒箍得涨大 了一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嘶……“西泽尔拍了拍叶萱的屁股,”不想让哥哥在这里干你,就乖乖放松一 点。“”我,我……“叶萱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哪里是她想放松就能放松的。 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叶萱越是想告诉自己不要紧张,那张小嘴就吸得越 紧。她清晰地感觉到, 西泽尔的肉棒渐渐变大,竟然比刚才在走廊里还要大了一圈 。

  西泽尔翠绿色的瞳孔中,暗流汹涌而出。他伸出手指,在叶萱的小嘴里搅动了起 来。夜色中,男人的低语透着致命的危险:”莉莉,哥哥的肉棒涨得发疼,你说该怎 么办?“”不要,不要。“叶萱拼命摇头,”哥哥,我们回寝宫好吗。求求你,只要 回寝宫,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那我要是想干死你呢?“西泽尔勾起唇角。

  叶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迎着西泽尔幽暗的目光,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呢喃: ”我,我愿意被哥哥干死……“西泽尔猛地喘了一口气,狠狠在叶萱的雪臀上拍了一 记:”小荡妇,小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吧。“叶萱猛然清醒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她 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就在穿越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她连忙将脸蛋藏在西泽 尔胸前,不敢去看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睛:”我才不是小荡妇, 都是哥哥……都怪哥 哥你引诱我。“说到后半句话,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见到怀中的妹妹这般孩子气的 模样,西泽尔不由心头一软。升腾的欲火稍稍褪去些许,他将少女搂得更紧了一些, 决定暂时放过她,等回到寝宫后 再好好喂饱那张小嘴。

  ”咦,公爵大人?“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叶萱浑身一僵,安妮?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辉 洒落在男人的脸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阴影中,愈发显得俊美邪气。

  ”您怎么在这里?“金发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泽尔怀中搂着的女人。虽 然被斗篷紧紧地包裹住了,但安妮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西泽尔的右臂横过她腰间,将她搂靠在胸前。透过轻纱似的朦胧月光,显得那双 露出的小脚白皙可爱,几乎如水晶般剔透。

  ”维斯特小姐。“西泽尔微微颔首,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点尾音 的轻颤。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公爵大人的声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哼,因为他的肉棒正被火热 湿润的小穴含着,穴内的软肉一层一层将肉棒箍住,就像一张不断吸吮着的小嘴,立 意要将肉棒里的浓精 压榨出来。

  小混蛋!西泽尔咬牙切齿地想,等回到寝宫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家妹 妹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叶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浑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泽尔怀里,不敢有丝毫动作, 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要是安妮察觉出西泽尔怀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 偏偏安妮是玛格莉的 好友兼侍从女官,两人朝夕相处,非常了解玛格莉。

  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下,她本就窄小的花穴自然越发紧致。滚烫的肉棒就插在甬道 之中,每当叶萱无意识地收缩花壁,棒身就轻轻弹动一下。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 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 股间,淫水更是淅沥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虽然很想知道西泽尔怀里的女人是谁,但安妮 还是保持着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个背影。

  ”嗯……“西泽尔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声闷哼,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 下叶萱的屁股,”小淫物,这么会吸。“”呀!“安妮惊诧地掩住嘴,涨红着脸后退 了好几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西泽尔也就懒得掩饰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 所见,维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怀中的女人,”这个小骚货忽然发浪,扭着身子求我 干她。我一向尊重女 士的请求,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公爵大人,您,您怎么 能……“安妮红着脸说不下去了,西泽尔却没有注意到她娇美的脸蛋上那抹羞怯的笑 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怀里的小骚货给吸引了过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语给刺激到 了,少女的淫水流的越来 越多,花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叶萱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抓住西泽尔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着丝绸衬衣, 似有若无地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

  ”又发浪了?“西泽尔轻笑道,当着安妮的面,他抱住叶萱的那只手开始揉捏叶 萱的雪臀,被挡在安妮视线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了叶萱的裙摆里。

  那只修长的手先是夹住少女的花唇,几番捏弄后,又开始按压唇缝间红肿凸出的 小花珠。叶萱紧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偏偏西泽尔还嫌不够似的,竟然拧 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 ,用指尖重重弹击起来。

  ”啊……“呻吟声刚一发出来,叶萱立刻咬住了西泽尔的衣服,才使安妮没有从 音色中辨认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气又恨,小舌卷上西泽尔衬衣的纽扣,费了老大 力气将那颗纽扣解开 后,开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肉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没掌握好,西泽尔看到少女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接着,响亮的啧 啧声就响了起来。

  ”呵……“西泽尔的声音喑哑低沉,”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他抬头看向 安妮,”维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穴正瘙痒难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 ,她才能学会怎么做 一个乖女孩。“说罢,他双手托住叶萱的臀部,在叶萱耳边低 声道:”莉莉,夹紧哥哥的腰。“少女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双腿还是盘 绕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烫的肉棒也因此插进去得更加深入。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安妮的反应,西泽尔抱着妹妹朝寝宫走去,每走一 步,肉棒就在小穴内抽插一下。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了花心里的那块软 肉。叶萱嘴里叼着西 泽尔的乳头,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从花园到她的寝宫不过几 百米,他们却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回到寝宫后,叶萱已经高潮了两次。西泽尔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间,小穴里又喷 出一股淫水。少女的阴户上糊满了粘稠的浊液,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来,立刻将天鹅绒 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

  ”小淫娃!“嗤啦一声,西泽尔干脆利落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 欲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叶萱烧成灰烬。

  他抓住叶萱的双腿,几乎将少女柔嫩的身体对折了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 狰狞可怖,叶萱娇呼一声,细小的穴口瞬间被冲开,肉棒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 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顶开了,呀——!“西泽尔抽插的动作又 快又猛,高潮的感觉还没过去,花穴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叶萱只觉得花心酸软无比 ,宫口就在这狠戾的 顶弄中一点点张开,”啊!——“她尖叫一声,终于整个龟头 都顶了进去。

  西泽尔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骚货,之前不是还求哥哥干 死你,是不是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他啪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很 快就留下了淫靡的红 痕。西泽尔愈发兴奋,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一下顶撞 ,整根肉棒都顶进了子宫里。

  ”啊!——要坏了……要坏了哥哥!——“叶萱哭喊着拼命扭动,突如其来的快 感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她眼前阵阵发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泽尔干死在胯下,”饶 了我吧哥哥,我再也 不敢发浪了……“”晚了。“西泽尔的笑容暴虐又残酷,他揪 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随着抽插的频率拉扯揉弄,将红艳艳的奶头拉成了一条线, ”小荡妇要是不发浪,又怎么能叫小荡妇?“他轻声笑道 ,”其实你很喜欢吧莉莉 ,小穴里又软又湿,又这么会吸,是不是一早就等着哥哥来干烂你的穴。“”没有, 我没有……“叶萱下意识地反驳,接着就被更重的掐拧着奶头。

  ”到底有没有?“西泽尔冰冷的声音里饱含情欲。

  ”有……“少女抽噎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她 ,将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满满地射进一泡浓精,教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骚货,只想着勾引哥哥的骚货!“西泽尔一口咬在叶萱的花户上,”你勾引哥 哥想做什么,咹?“叶萱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像一尾濒死 的鱼般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淌得满脸都是,很快就被西泽尔的舌头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插我,我喜欢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射给我……啊,插死 我……干烂我的小穴……“”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插你。“西泽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双眼紧紧盯着那张充满情欲的小脸,红肿的小嘴中 如他所愿地吐出淫词浪语——”只有哥哥才 能插我,我的小穴只给哥哥干……啊, 哥哥,要到了……“叶萱抓住西泽尔的手,浑身剧烈地抖动,腿间的淫穴一张一合地 咬着男人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喷射在了 她的子宫里。

  叶萱绷紧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热烫的精液还在喷射,少女无意识地抽搐着, 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那股高潮的感觉过去了,被西泽尔抱着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脑才恢复了 一点清明。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西泽尔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衣扣,将激情之中还未脱下 来的衣服扒了个干干 净净。

  ”哥哥。“叶萱有些不详的预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当然不是。“西泽尔的笑容难得带着温柔,就像猎人逗弄猎物那样。他全身赤裸着 爬上床,将叶萱额前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间,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不仅没 有软下去,反而 越发涨大。

  他抓住叶萱的脚踝,一阵天旋地转间,叶萱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脸埋在丝绸 的床褥里,纤腰被大手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摆弄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

  ”哥哥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西泽尔在她耳边轻声道,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舐着 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叶萱颤抖着,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 住了自己的穴口—— ”所以,哥哥接下来就要干死你了。“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 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 正在卧床休养。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 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 宴会。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 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 约去亚里南安王国。 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 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 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侍女推开轻掩的 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 椅上。她正在看一本 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 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 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就被磨得生疼起 来。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 ,但也干得叶萱几天 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 少次。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插入。让自 己坐在他的腰腹上, 肉棒顶到子宫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两人双腿交叠, 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插得神志不清……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 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 边插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 人的肩膀上,只用花穴里坚硬的肉棒保持平衡。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 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 从后面深深地捅 进去,插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穴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腿根处一片红肿, 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 也发不出声音。两颗 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 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 ,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 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妹妹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妹妹的额 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 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 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但偏偏宫 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 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 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 ,是我的失职。“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 叶萱却并不买账。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 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 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 在里面?“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叶萱压根就没 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 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想 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 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 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金发的英俊 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 我告辞了。“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 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 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 ,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 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西泽尔 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 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让人 忍不住怜 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 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 哥哥帮你洗过了。“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 ……“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 ”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 晚好好给你揉一揉。“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 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 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插着一只硕大的假阳具,那阳具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 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长时间浸泡在花穴内的淫水里,原本冰冷的阳具又滑腻又温暖 。只要叶萱稍稍一动 ,就能感觉到阳具戳在媚肉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那 只假阳具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乖女孩。“西泽尔 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我……“叶萱咬了咬嘴唇 ,”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小骚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 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具朝花穴深处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 穴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骚穴痒的难受,可别再 来求哥哥。“叶萱只 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具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 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具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这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细 线从少女 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穴,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 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花穴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分 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 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 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穴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 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高潮得更急更快吧。“不想承认哥哥的话, 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高潮了。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 ,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国了,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西泽 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妹妹的寝宫过夜,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而 现在,一到了夜幕低 垂的时候,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将这归咎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温顺。毕竟 她是那么可爱,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

  这一晚,两人照旧云雨过后。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但她知道西泽尔这 是在吃醋,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泽 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 柔一点,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捂着小穴不让西泽尔进去 。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妹,每晚 极尽温柔地抚弄她,将妹妹伺候得满脸春色。

  此时,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光裸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两人的下 半身交缠在一起,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具在堵在叶萱的小穴里,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 满的。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少女 早已因为累极睡去,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小 鼻子努了努,花瓣似 的嘴唇也撅了起来。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

  不过,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这些领主里, 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泽尔关注名 单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 个探子传信回来,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看来是不安分了。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他从不手软。安德森侯 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看来这次平叛,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妹妹。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 原,如果自己离宫,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不 论出征的时间长短, 每一次,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心头一阵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妹妹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 妹妹的男人,妹妹虽然贵为女皇,其实性格温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 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 了。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半梦半醒间,叶萱朦朦胧胧地 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勾住哥 哥的脖子,在男人的 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欢哥哥……“她嘀咕了一声,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 糊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心下几乎熨帖得 要化掉。但是这样可爱的妹妹,终究会变成别人的。

  从没有这样一刻,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哪怕他早已拥有了妹妹,但只要 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边,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怀着满腹的焦躁,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七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爱德华,你来了。“灰发的中年男 子谦恭地弯下身:”早安,西泽尔少爷。“”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西 泽尔摆了摆手,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爱 德华神色未变,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恭听您的吩咐。“西泽尔伸出手,修长的 指间夹着一张纸笺:”去杀了雷伊,做的干净一点。“爱德华怔了怔:”您是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提到这个名字,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 了皱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爱德华忽然愣住了,”少爷,您……“西泽尔冷 声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陛下的 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 翡冷翠 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 。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嫁给那个男人。从政治的角度 来考虑,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 于内忧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为了借得亚里南 安的雄兵,奥丽莲不 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 。而她与雷伊结婚后,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 ,等到百年之后,翡 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定下 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

  之后,两国联军北上,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 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战争结束后,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互相 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早在几年之前,更是大战小战不断。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 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 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 实际的美梦,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 呼。

  想到这里,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唯一的 解决办法,就是杀了雷伊。

  ”少爷,这是您真实的想法?“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因为身世特殊,西泽尔打 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爱德华是加图 索家族的家臣,在西 泽尔小的时候,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并保护他的人身安 全。等到西泽尔长大了,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他替西泽尔管理 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只要是西泽尔的敌 人,都由这只部队除去。

  所以,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见西泽尔沉默不语,他再次逼近了一点:”难 道,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你要违逆我的命令?“西泽尔冷冷地看着 他。

  爱德华叹了口气:”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只是少爷,莫非 您忘了老爷的下场?“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众所周知,教皇是 神职人员,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而是有众多 的情妇和私生子女。在这许多私生子女 中,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 ,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因为他 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 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 认的孩子。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 不可及,她优雅迷人,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也 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 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她曾 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 大。在日积月累的相 处中,他们相爱了。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愿 意为之献出所有。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奥丽莲成为了女皇,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这一切的原因 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

  当然,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是个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权力的巅 峰,成为了教廷之主。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 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

  那之后,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但只要奥丽 莲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为她铲除所有敌人。而每当他 有所犹豫时,奥丽莲 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让他甘之如饴。

  终于,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奥丽莲不再需要他。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

  ”让他喝下去,西泽尔。“女人微笑着说,”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瓦伦 蒂诺公爵。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亲爱的儿子。“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 ,”你和我是一样的 ,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为 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弃。“”如您所愿。“西泽尔笑了笑,”母亲。 “那之后,亚历山大死了,而奥丽莲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讯时,西泽尔正在看一本 诗集,那诗上说的好——”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毒药的 味道很不错吧,母亲。“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八

      似乎要下雨了,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 了下来,西泽尔坐在书房里,屋里没有点灯,浓重的阴影里,只看得见他冷峻的侧脸 。

  爱德华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西泽尔怎 么可能会忘,他的母亲亲口向自己下命令,让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当然,最后他们 俩都死了,身为弑亲之人的西泽尔,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是的,那个女人的话很对。

  他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因为只有握在手中实实 在在的力量,才不会算计他,背叛他。

  有那么一刻,西泽尔觉得妹妹是不一样的。她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却和他们这 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同。

  她是那么的天真娇弱,就像树梢上的一朵花。那花泛着明净的光华,却在风起的 那一瞬间就会颓然凋落。

  西泽尔想要护住她,就像是他想要护住自己童年时最珍视的那个木偶小熊。因为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了,依赖、慈悲、软弱、信任……这些带着温度的词语,永远不会 出现在他身上。

  只是那花,到底是一朵洁白无瑕的蔷薇,还是带着尖刺的玫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少女探出那 张巴掌大的小脸,朝他绽放出一个温软的笑来。

  ”哥哥。“察觉到西泽尔有些不对劲,叶萱不自觉的放轻了步子,她走到西泽尔 身边,握住了西泽尔搁在膝盖上的手,”你的手好凉。“”莉莉。“西泽尔开口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让叶萱有些迟疑的异样,”我派人去暗杀雷伊了。“什么?!

  叶萱一惊,下意识地放开了西泽尔的手。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 但这并不代表叶萱盼着他去死。她有些慌乱地结巴道:”为,为什么?“”因为他是 你的未婚夫。“西泽尔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叶萱心慌气短,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明知道这样的话会触怒西泽尔,但叶萱实在 无法接受因为西泽尔的嫉妒心,就这样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我可以和他解除婚 约。“在男人愈发冰 冷的目光中,叶萱还是坚持道。

  ”解除婚约?“西泽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要用什么借口解除婚约,告诉 所有人你和亲哥哥上了床,所以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叶萱的脸憋得通红,她想说 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绞尽脑汁,叶萱悲哀地发现,竟然只有雷伊暴毙,她才能顺 理成章地摆脱这桩婚约。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西泽尔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是因为不忍心让他去 死,还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不是的。“叶萱紧咬着嘴唇,”我想和哥哥在一 起,做梦都想,但是……但是,但雷伊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你要怎么办。“西泽 尔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情人那样,他在叶萱耳边低缓地道,”你这个 小贪心鬼,你既想要嫁给雷伊,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啊,我没忘,我当然没忘。又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女人,她倾国倾城,几乎将 我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而她也只是一个利用男人为她赴汤蹈火 的荡妇 罢了。

  ”莉莉,我以为你和她不一样。“西泽尔微笑地看着少女,他笑着笑着,而叶萱 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哥哥,我……“少女磕巴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

  ”别哭。“西泽尔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他将叶萱轻拥入怀,那颗曾经炽热的心 脏却渐渐冷凝了下来。

  ”我只是开个玩笑。“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叶萱耳边回荡,”雷伊是你的未婚夫, 我怎么会杀他呢,亲爱的妹妹。“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九

       时节很快就到了七月,在夏 日将远的凉风中,两万帝国大军整装待发,即将前往叛乱已起的北方高原。

  领军的将领自然是独掌军权的瓦伦蒂诺公爵,虽然西泽尔只有二十三岁,但他自 从戎以来,经历的大战小战无数,从没有一次战败过。纵然是帝国内对他独揽大权不 满的贵族,也不得不 承认,他几乎是战无不胜的。

  虽然如此,听说西泽尔要亲自领兵出征,叶萱的心还是揪了起来。她穿越后,记 忆和情感都会受到原身的影响,这是考试系统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设 计的一种功能,被称 作”共情“。

  因为与玛格莉的共情,叶萱对西泽尔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虽然她 抱着攻略的目标接近西泽尔,实则这个攻略过程,也是为了满足她想让西泽尔爱上自 己的情感诉求。明知 道自己完成任务后要离开,但叶萱却克制不住地去为西泽尔担 心。

  可是西泽尔却好像对这份担心视而不见了,自从那一天,他告诉叶萱自己要暗杀 雷伊,进而遭到叶萱的反对后,叶萱敏感地发现,西泽尔再一次疏远了自己。

  虽然他们依旧三五不时地会在一起过夜,但借口出征前的筹备工作,叶萱已经很 久没有好好和西泽尔交流过了。

  果然,当时的那一步走错了。可如果再让叶萱重来一次,她想自己恐怕还是会选 择一样的答案吧。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是好,叶萱和西泽尔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等到了出 征的那天。

  按照惯例,女皇需要在出征仪式上为军队饯行。叶萱穿上繁复华贵的礼服,乌发 高高盘起,发顶上,是璀璨到耀目的钻石皇冠。安妮替她将碎发拢好,因为这是最后 一步工作了,侍女们 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两人。

  安妮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莉莉,今天的饯行会上,向公爵大人服个软吧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泽尔,大概是因为上次在花园的事,提到西泽尔 ,安妮的话音还有些僵硬。她眼见着好友和西泽尔的关系越来越冷,不得不为玛格莉 担心。

  宫里的人都知道,看似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实则只是瓦伦蒂诺公爵的傀儡罢了 。女皇空有地位,却无实权,若是哪一天西泽尔要谋反,玛格莉恐怕连一点反抗之力 都没有。

  安妮从小和玛格莉一起长大,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野心。所以,安 安心心地做她的空头女皇,玛格莉恐怕还更高兴一点。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玛 格莉必须得看西泽尔 的脸色过活。

  安妮并不知道那兄妹俩的暧昧关系,以往见玛格莉黏着西泽尔,心里倒还为好友 高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兄妹俩越来越亲密,安妮想着,西泽尔越疼爱这个妹妹 ,玛格莉的日子也就 越好过。

  谁知好景不长,两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虽然西泽尔在人前一切如旧 ,但连安妮都看得出来,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叶萱有些茫然:”服软?怎么服软?“

  安妮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贵族小姐,并不知道该如何伏低做小,她想了想:”说两 句软话?“叶萱叹了口气,要是说两句软话西泽尔就能回心转意,她也不用头疼了。 但不管怎么样,连安妮都察觉到他们俩之间不对劲,自己确实不能再和西泽尔冷战了 。叶萱打定主意,不就是讨 好哥哥大人嘛,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坐马车来到了城 外。

  两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城外的平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 帐。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冷凝。他拨马来到 女皇的座驾前,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忽而心中一动,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 己面前。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他低垂着眼帘,忽然 顿了顿,朝叶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挑逗缠绵。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服软,大概就意味着勾引?

  西泽尔微一挑眉,朝叶萱笑了笑:”陛下亲临,我等不胜荣幸。不知陛下可愿赏 光,到营地里看一看。“叶萱微松一口气,有戏。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她下了马车,开始在营地里巡视。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 长的一条尾巴,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再一看西泽尔,男人的眼 角眉梢依旧平静。虽 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别 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连一点异状都没有。

  叶萱不由气苦,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 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这两份骄傲加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纡尊降贵,却得到如 此冷淡的回应,叶萱 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这件事,心里便是一松,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 了,加图索,还是早日拔营吧。“加图索?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动声色:”陛下来往颠簸,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 ,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叶萱也觉得有点累,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那大 帐实在算不上大,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她正百 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就被一具 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加图索?“少女轻 柔的声音透着冷淡:”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话刚一说完,叶萱 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觉得下身一凉,嗤啦一声,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 了。

  叶萱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西泽尔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 条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往上一提,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屁股 ,露出了那两瓣圆润 雪白的臀部。

  ”你放开我!“少女急得满脸通红,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雪臀就对着帐帘。 刚才安妮出去的时,那帐帘并未拉紧,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 女正光裸着下身,用 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我?“西泽尔笑了笑,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 ”我是谁?“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骚 货,刚才还在人前勾 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 ?“他说着,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 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小穴间拉出了一条 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果然已经湿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小穴 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舌头 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 吸吮,”不说话?“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 按在了自己的菊穴上。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 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 了?“他一面说着, 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穴里抠弄。少女的菊穴小巧又 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穴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 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 西泽尔给哄回来,反 而越发激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 ,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 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菊穴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 异物侵入甬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 ,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插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 呜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 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 一抽的拉扯。她曾经 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 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 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 酷又多疑,或许,他 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 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 然又愧疚又后悔。

  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 这种软弱的情绪。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甬道中抽 出来的时候,西泽尔 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弄得更疼。

  ”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 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 得惊人,她身上华丽 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 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露出一个从未有 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 不配让我来爱你。“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自己再也 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

  ”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她兀 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裸露出来的双乳遮掩起来。

  ”陛下,这……“

  ”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安妮看 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安妮连忙走过去,用一旁挂着的毛毯将叶萱遮挡起来:“回宫吗,陛下。”叶萱点点 头,她肩 背挺直,头颅微微昂起。就在这一刻,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她 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至始至终,都没有 看过西泽尔一眼。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一

  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暮秋刚刚过去,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毛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积雪更是深达几丈 。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叛军据守在最 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 ,西泽尔索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大 军安营扎寨,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党羽虽然气势汹汹, 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贵族,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 ,与他一同叛乱。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母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国力日盛,四境安宁。百姓 们很好安抚,只要能吃饱饭,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所以西泽尔 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 原,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 落。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号令所达,无人不从。

  这般手握权力的快感,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心腹们 都看的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 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 小事大发雷霆,甚至迁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 的将领都有所察觉,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

  众多的心腹中,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 后,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发配到 了前线。这一下,就 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将领们战战兢兢的,只有 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

  就这么煎熬着,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将叛军彻底拿下后,就能凯旋班师,继 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则是他们最为高 兴的时候。

  这一天,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 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

  西泽尔接过来,见是内廷的驿报,不由就有些意兴阑珊。将领们只知道来自皇都 的书信会让他高兴,却不清楚他关心的只有眼线从夏宫中传出的情报。并不是因为那 些情报有多珍贵,情 报的内容只有一个,事无巨细地记录女皇陛下的一举一动。

  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见了哪些人,看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纸张上冰 冷的文字看在西泽尔眼中,却因为描述的是那个少女,而让这些字句都鲜活了起来。 他抑制不住地在心里 勾勒着妹妹的一颦一笑——她和儿时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秋 日的暖阳中,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将人的心都融化掉。她参加了一场舞会,领舞的 时候,翩跹的舞姿如同高洁的天鹅。天气变 凉了,她生了一点小病,因为打喷嚏, 圆圆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一颗可爱的樱桃……西泽尔从没有想过,他的 脑海里,竟然有这么多关于妹妹的记忆。他看着书信的时候,他闭 上眼睛的时候, 甚至在他行军打仗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少女不断出现在他周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 克制不住地去想念。

  他想啊想,画面的最后,却总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帐帘,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那 一刻。那时候,西泽尔站在原地,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了。只有灼心灼肺 的痛意沸腾着,心脏 被粗暴撕扯开,西泽尔只觉得眼前发黑,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 需要莫大力气。

  你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是啊,他从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想要挽留那个人,那个在他冰冷无情的生命中,唯一愿意去爱他的人,但他甚 至连挽留的办法都不懂。

  “不要去爱任何人,西泽尔。”西泽尔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有一次喝醉了 ,或许是醉后吐真言,又或许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儿子。年幼的西泽尔就坐在他旁边, 任由他将嘴里的酒气 喷在自己脸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儿子。”“为什么?”西 泽尔觉得很无聊,但还是乖巧地问道。

  “因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变的东西。”亚历山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 癫狂地笑了起来,“你用什么去爱她?是一颗心啊……你抓不住也摸不着,要是抓住 了,心就会碎了。” “所以……”他拍了拍西泽尔幼嫩的脸颊,“如果你很喜欢很 喜欢一个人,不要去爱她,只要得到她,占有她就够了。”西泽尔拆开驿报,精致的 牛皮纸上,写着寥寥两行字——雷伊王子已 至皇都。

  接亚里南安王国国书,下月,陛下将与其完婚。

  #

  时隔二十几年,夏宫中又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女皇与亲王的车驾从人山人海中驶过,在整座城市的欢呼声中,教堂的钟楼里响 起了连绵不绝的钟声,这一对新人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相拥而对,跳起了今夜的第 一支舞。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的雷伊王子愈发英俊,女皇同样娇美可人,但只有雷伊才能感 觉到,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具香躯有些僵硬。

  雷伊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毕竟他和女皇相处的时间不多,女皇在婚礼 当天感到紧张,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亲爱的。”他温柔地询问,“你觉得累了吗?我们可以先去休息。”叶萱为这 个称呼怔忪了一下,亲爱的,西泽尔从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即使在他最温柔的时候 ,叫的也只是玛格莉 的昵称莉莉。大概是耻于提到爱这个字吧,叶萱自嘲地想,而 她却想向那人奢求一份爱情。

  叶萱点了点头,雷伊轻挽着她的手,周到又细致地护着她走向寝宫。

  寝宫里也布置得温馨甜蜜,侍女们见到新婚夫妇相携而来,不由都露出了会意又 打趣的笑容。雷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想到自 己将要和心心念念的 姑娘度过良宵,浑身上下便腾起一阵战栗似的喜悦。

  “陛下,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领头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 这时候说道。

  “亲,亲爱的……”雷伊期期艾艾地,说了三个字,就紧张地说不下去了。

  叶萱暗自叹息一声,雷伊也是深受欢迎的万人迷,在自己面前却如此生涩。也只 有深爱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以至于进退失据。自己在西泽尔面前,又何尝不是这 样小心翼翼。

  她示意侍女们退出寝殿,顿了顿,还是柔声对雷伊道:“亲爱的,稍等我一会儿 ,好吗。”在贵族男女之间,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雷伊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步 入了后殿,透过轻薄 的纱帘,还能窥见衣裙滑落后少女的香肩纤腰,圆臀细腿。

  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动着,雷伊听在耳中,越发觉得 口干舌燥。他解开纽扣,扯下领结,手指都在轻颤。砰咚一声巨响,震得他差点跌倒 在地。

  “怎么回事?!”他慌忙朝后殿看,害怕是叶萱摔倒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巨 响来自门外。

  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扑面而来的寒气中, 雷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

  他的肩膀上,头发上,甚至连眉毛上都是雪花,那张俊美的面容被尘霜遮蔽,只 有一双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正冷冷地注视着雷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不能这样!”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跪在西泽尔脚 边祈求道。

  公爵大人?雷伊想起来了,他是玛格莉的哥哥瓦伦蒂诺公爵。

  “滚。”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侍女嗫嚅着,在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时,终于退缩了。她是西泽尔的心腹,自 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如果不离开的话,就会死在 这里,她惊惧地意识 到了这一点。

  在雷伊惊愕的眼神中,侍女退了出去,甚至还将门给掩上了。门外的喧嚷很快就 静了下来,寝宫恢复寂静。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西泽尔平缓的呼吸,和雷伊愈发急促 的抽气声。后殿的水 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穿衣服的人 似乎很着急,慌忙披上睡袍,又慌忙朝前殿赶来。

  听到了那脚步声,西泽尔也动了。

  马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清响,他和雷伊只隔着几米远,几步之后,两个男人就 面对面站在了一起。雷伊似乎被吓得呆住了,蹭的一声,西泽尔拔出了腰侧的佩剑。 那剑上还带着没来得 及洗掉的血迹,侵染着冬夜里不眠不休从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 寒。

  “你,你要干什么?”因为恐惧,雷伊的声音都扭曲了。

  西泽尔竟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就好像他的答案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杀你。”

  噗嗤一声,剑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脏。“住手!”叶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的 却是鲜血喷薄而出,将西泽尔的半张脸都溅湿了。西泽尔的手稳定而有力,他不紧不 慢地将剑抽出来,撕 扯间,血肉与骨骼发出愈发残忍的钝响。

  雷伊的身躯重重倒在了地上,西泽尔掏出手帕,将剑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又 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两下。

  “晚上好,莉莉。”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笑容里都带着满足与惬意。

  “你,你……”叶萱说不出话来,她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还 带着香波的袅淡气息。少女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睡袍的领口散开,露出了珊 瑚绒下那具穿着白纱 裙的娇嫩身体。因为跑得太匆忙,她没有穿鞋,那两只小脚也 粉嘟嘟的,脚趾圆润又可爱。

  “你真可爱。”西泽尔叹息似的低语,他丢掉了手里的剑,跨过雷伊死不瞑目的 尸体,捧住了叶萱的脸颊。

  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那血液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刚刚从一个人的身体中汹涌 而出。

  “吓到了吗,莉莉。”见妹妹怔怔地望着自己,他轻声问道。

  “你杀了他?”叶萱像是刚被惊醒,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对,我杀了他。”西泽尔嗅闻着少女脖颈间好闻的香气,他好像并不在意叶萱 问题的内容,只不过妹妹要问他,所以他回答罢了。

  “为什么……”

  “傻姑娘。”西泽尔碰了碰少女娇嫩的脸颊,不小心将血迹留在了叶萱的脸上。 他连忙细细地舔吻着,确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你只能属于我, 谁要是染指,谁就得 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二

  夜色深浓。

  夏宫中为新婚夫妇准备的舞会还在继续,而新郎的尸体已经渐渐冷却了。雷伊仰 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伤口上,鲜血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失去生机的暗褐色。他 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 睁着,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与惊骇。血迹从他身上蔓延出来, 在华贵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洼。

  这是一桩谋杀的现场,泛着冷光的佩剑还丢在地上,诉说着杀人者是如此的冷酷 残忍。但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大床上的场景却又香艳淫靡。

  少女洁白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一只落入魔掌的纯洁羔羊。她隐忍又克制 地呻吟着,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整张脸埋在被褥之中,屁股高高翘起,纤腰弯折出 让人心颤的柔软弧度 。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晶莹的淫水就飞 溅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插入,两颗湿漉漉的卵蛋啪的一声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 将布满指印的臀肉拍 得愈发红艳诱人。

  ”嗯……嗯……啊……“内心深处抗拒着这次交欢,但叶萱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西 泽尔。意识到雷伊真的被西泽尔杀了,叶萱崩溃般的喊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捶打着西 泽尔,大声命令西泽 尔从这里滚出去,但西泽尔不为所动,反而将叶萱禁锢在怀里 ,一面激烈的亲吻她,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插进花穴中的时候,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妹妹的甬道还很干涩, 花壁将肉棒紧紧绞住,太过紧致的快感让西泽尔差点精关失守。他将叶萱的双腿掰得 更开一些,伸手揉捏 着她的穴口和花珠:”莉莉,放松一点,你太紧了。“”你放 开我,出去……唔……出去……“趁着叶萱挣扎的机会,西泽尔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勾缠着叶萱的香舌不断吮吻。叶萱只能发 出模糊的抗拒声,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 ,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花穴里的肉棒慢慢抽动了起来,男人的一只手玩弄着叶萱 的奶头,另一只手拧住充血红肿的小花珠,那张小口一张一合,开 始有淫液吐了出 来。

  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花穴越来越湿 ,穴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具,肉棒与穴肉的磨蹭吸吮间,更多的淫水 分泌出来,让西泽尔 进出的愈发顺畅。男人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 击在少女的花户上,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萱浑身发软,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 尔的动作不断摇晃,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 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显得可怜又可爱 。

  ”啊,不要……好快……“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但叶萱毕竟已经 有大半年没做过了,西泽尔插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她终于受不住了 。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见那可怜的小穴口 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在妹妹的娇 呼声中,一次又一次 ,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 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将大半个棒身都插了进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高潮时的花穴 原本就是最敏感的,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她双腿高高抬 起,脚尖绷得笔直, 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叶萱的股间一 片泥泞。穴肉无意识地蠕动着,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叶萱嘤咛一声,只觉得空虚不 已。西泽尔将她的身 体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一个挺 身,肉棒重又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好涨……“叶萱忍不住喟叹,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 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 塞进去。他的鼠蹊部 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肉 棒抽插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

  ”喜欢吗,莉莉。“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大手伸到叶萱胸前,捏弄着她粉 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见叶萱不答,西泽尔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地耸动了 起来。棒身细致地碾磨过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龟头在叶萱的子宫内壁戳弄着,却比 刚才疾风骤雨似的抽 插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欢?“他开始舔吻叶萱的脖子,少女 在他的折磨下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只要 你说喜欢,哥哥就饶过你。“叶萱发出一声 呜咽似的低吟,她拼命摆动着小脑袋: ”不喜欢,不喜欢……啊,不要弄那里……啊……好酸……“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 水,持续不断地泄身中,叶萱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咬着被角小声抽 泣,”混蛋,你 这个混蛋……你要我喜欢,我偏偏不喜欢!“”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么?“西泽尔 竟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湿痕 。他 拨弄着叶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弹,接着就以让叶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拧弄了 起来,”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喷水的小荡妇!“他掐住叶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 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 你丈夫的眼睛还没闭上呢。“男人的话如同最尖利的锥 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击在叶萱心上,将那颗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鲜血淋漓,”他一 定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吧,小穴都快被哥哥 干烂了,还说不喜欢。“他将手 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把湿腻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下面的小嘴欢 喜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不是,不是这样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 淌而下, 少女拼命摇着头,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什么。是啊,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如 果不淫荡,怎么会主动给哥哥下药,不顾一切地缠着哥哥乱伦。她早知道西泽尔是什 么样的人, 她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心甘情愿地被这个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怜 惜地对待,即使他认为自己是荡妇、骚货,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还是没有 办法离开西泽尔。

  飞蛾扑火,尸骨无存。这般义无反顾的牺牲,是因为她绝望又清醒地明白,没有 那一点微弱的光明,她也无法苟活于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挣扎了,在西泽尔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抽插中,棒身一阵剧烈 地跳动,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灼热的白浊喷射在了少女的子宫内壁上。西泽尔的精液 又多又浓,足足喷射 了好几分钟,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许。即使在射 精的过程里,他依旧没有停止插弄。在花穴持续不断的收缩中,叶萱的意识渐渐模糊 。

  她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泽尔的吻缱绻又缠绵,那是让她叹息落泪的温柔 。她好像听到了哥哥的低语,但那或许只是梦呓——”别离开我,哪怕你恨我,都不 要离开我。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国的新任亲王在婚礼当晚猝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样,迅速 传遍了帝国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本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就这样变 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 悲剧。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进而卧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 的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连雷伊王子的葬礼上,女皇都没有露面。贵族廷臣们焦急不 已,生怕女皇就此一 命呜呼。因为女皇没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亲人,就是身为 私生子的瓦伦蒂诺公爵。一旦她身殒,围绕着皇位的争夺,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百姓们更关心的是亚里南安王国的反应,雷伊王子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更 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毫无征兆地暴卒,这之中可以供人想象的阴谋数不胜数。不 管是翡冷翠的国民, 还是亚里南安的国民,最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室为了破坏这桩 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亚里南安王国就别再想觊觎翡冷翠的帝位。

  或许是伤心于爱子的死亡,或许是早就想对翡冷翠动手,恰恰找到了一个绝佳的 借口,亚里南安国王高调宣布,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 复,他将发动边境, 向翡冷翠宣战。

  两国本就僵硬的关系愈发紧张,接壤的国境处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在这样 焦灼的情势下,叶萱的生活却陷入了奇异的平静。

  装饰得华贵又雅致的花厅里,浑身赤裸的少女蜷缩在软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 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两只挺翘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 起伏,小奶尖红艳艳 地耸着,圆润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见。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内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红痕,前几天留下的 已经渐渐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欢爱依旧历历在目。她双腿微微张开,小花珠从贝肉 中探出头来,因为长 时间的吸吮玩弄,就这么硬硬的翘着,随时随地处于充血红肿 的状态。两瓣贝肉间露出一个凸起,粗大的假阳具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前一晚 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尽数被堵在甬道内,将她 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而她的脚踝上,则系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长到看不见尽头,锁链的另一端 绑在二楼卧室的床柱上。长度经过精心计算,让她可以在整栋屋子内随意走动,却不 能走到门前,打开那 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为锁链的材质很特殊,这样细细 的一条,却连最利的刀都砍不断。当然,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锐器,所有尖利的东西 都被收起来了,连大床的四角都包着厚厚的 软垫。

  这里是西泽尔的府邸,婚礼当晚,他抱着昏睡不醒的妹妹离开皇宫,将叶萱囚禁 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女皇卧病在床,却不知她已成为了哥哥的禁脔。

  迷迷蒙蒙间,叶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那个熟悉的高大 身影走了进来。

  “哥哥。”少女娇娇地唤着,懒洋洋地直起身,她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脆 响,随着她的走动,锁链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来啦。”叶萱抱住西泽尔的腰, 将赤裸的身体贴了上 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西泽尔胸前蹭弄着,很快就感觉 到男人胯下的热铁竖了起来。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泽尔把住少女不断扭动的身体,伸手到她腿间抹了一把。果然,虽然小口被假 阳具塞住了,但依旧有y水在花的抽缩下渗了出来。“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 玩过?”一面说着,他 一面用大掌托住叶萱的屁股,将妹妹抱了起来。

  叶萱顺势张开双腿,小手勾住西泽尔的脖子,将男人的劲腰紧紧夹住,她娇嗔着 道:“哥哥大坏蛋,明明不许我自己玩的。”隔着裤料,叶萱能感觉到哥哥的热铁正 隐隐跳动着,她下意 识地用小花珠磨蹭着那处滚烫的凸起,越磨越是觉得瘙痒难耐 ,“哥哥,我要……小里好痒……”西泽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哥哥刚 回来就发浪,看来真是饿的狠了。早上走的 匆忙,还没用jy喂饱你的小嘴,小骚货 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红了?”“才没有呢。”叶萱嘟着小嘴,西泽尔握住假阳具的尾端 ,慢慢将那g滑腻的b子抽了出来,她不由嘤咛一声,随着y水淅淅沥 沥往下淌,就这 么在西泽尔怀里又泄了一次身。发现西泽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指伸进去,叶萱连 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m一下……m一下嘛。”“小骗子。”西泽尔把那g假阳 具递到 叶萱眼前,只见玉石雕成的b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水,银丝里还混杂着点点 白浊,西泽尔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s了那么多,你的小嘴差点吃不下,怎么 今天就只剩这么少了?”叶萱有 些心虚地别过脑袋:“都,都被小吃掉了。”啪的 一声,西泽尔在她的臀r上重重拍击了一下:“嗯?”麻痒中带着痛意的感觉让叶萱 更觉空虚,但她知道这会儿是糊弄不过去了,只能抽抽搭 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 嘛,我,我里好痒,所以就……”她说着说着,在西泽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声音便慢 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就是把……手 指 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听到这孩子气的强调,西泽尔的笑容愈发柔和。 少女的脸上的神情娇憨又可爱,此时她浑身赤裸的倚靠在西泽尔怀里,小嘴里又说着 与她完全不搭的y词 荡语,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纯洁羔羊,透着让人痴狂的y靡。

  “你真可爱,莉莉……”西泽尔梦呓似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样的可怜可爱, 教他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儿揉进骨骼中,吞进血r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你爱我吗 ,莉莉。”他低下头, 英挺的鼻尖磨蹭着少女的嘴唇。

  “爱。”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泽尔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在西泽尔的 鼻梁上舔舐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哥哥啦。”那一瞬间,西泽尔眼瞳中的 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 落下来,他叹息着将妹妹拥的更紧,叶萱以为他要亲吻自己, 突然,他用力地掐拧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坏蛋,以为这样哥哥就不会惩罚你?” 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起来,在少女的娇呼 声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着叶萱的屁 股,“小浪是不是欠c,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来,你是不是 要去找野男人来干你?嗯?!”“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 了……求求你 ……不要……”叶萱拼命踢蹬着两条小腿,在西泽尔近乎残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 y水喷s出来。雪臀上又疼又痒,花心里的麻痒更是如万蚁蚀心,让她难以自持,她喘 息着胡 乱去舔吻西泽尔的脖子,“哥哥,好痒……好疼……c我!我要哥哥的大rbc 我……”西泽尔不为所动,他将叶萱从怀里扯出来,冷冷道:“想要哥哥的rb?把腿 张开,乖乖去地上躺好。”叶 萱抽泣着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g部,尽量将双腿 张到最大。她的秘处完全暴露在了西泽尔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着她的软椅 上,胯下的热铁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顶起高高的一 块,但他面上的神情依旧冷酷 淡漠。

  “你知道该怎么做,莉莉。”西泽尔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少女伸出小手,指尖 夹弄住了两瓣颤巍巍的贝r,“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来,泄出来了哥哥 就给你rb。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静的客厅内,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穴内插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在 哥哥火热的注视下,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小 浪穴原本就瘙痒难耐 ,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慰,更是让她的情欲越发高炽。

  混合着羞耻和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肤泛着一层淫靡的娇粉,淫水滴滴答答的喷射 出来,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片。双腿间更是如同泽国,微张的花唇亮晶晶的耸 立着,从股缝到雪臀 ,连她的菊穴周围都被淫水濡得湿腻不已。

  但持续不断的高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花穴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甬道 里空虚难耐,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插弄她,将她插得大声哭叫。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痒,好想要哥 哥干我,干烂我的小穴……干死我……啊……啊……“但叶萱知道,只要自己不泻出 第三次身,西泽尔是 不会来干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他依旧 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以此来折磨妹妹。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两人间淫靡的 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一心只调教 自己心爱的禁脔。

  只要他在府邸里,他的肉棒就没有不插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他不允许叶萱穿衣 服,只要西泽尔想要,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插进去。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 ,马上就会被西泽尔 印上新的。长时间的插弄让贝肉微微张开,已经到了合不拢的 地步。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 ,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具。两人吃饭的时候,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再一口 一口喂给妹妹。吃着 吃着,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连小穴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 不剩。

  沐浴的时候,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 奶尖上,叶萱趴在他身上,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场澡洗下来,叶萱浑 身香汗淋漓,小脸上 红扑扑的,微张着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 啦。“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没关系,哥哥再帮你 洗一遍。“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 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像叶萱服侍 他那样。少女的脸颊、雪乳、花穴口……连精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 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精。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叶萱连连泻身, 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经高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他就会用假阳具把叶萱的穴口堵起来,没有他 的允许,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 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 ,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利用穴里的假阳具解一 解馋。

  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局势的剧变。她的 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都 让叶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或许他看 起来依旧自持,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离不开妹妹,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警告!警告! 攻略目标已黑化,变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即可宣告任务成功。“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 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或许这爱是地 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没关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她尖叫着,终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泽尔 施施然地朝她走来,他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

  ”哥哥……“叶萱伸出手,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西泽尔的肉棒也插进了妹 妹的小穴,直击花心,”啊,进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里面……“”莉莉正吃 着哥哥呢。“西泽尔 温柔地吻着叶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灵与肉,我的性与灵。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 在妹妹身边,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他不得不早出晚归。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 候后多晚,西泽尔都 会狠狠疼爱妹妹,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现实 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们互相爱怜着,折磨着,就好 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 存在。但现在,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叶萱不敢去 思考,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泽尔这样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 的。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西泽尔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 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除了哥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 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 间越发少了,叶萱想,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大概早就寂寞得 死掉了吧。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叶萱站在窗边,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 的窗户。因为是在阁楼上,窗体非常小,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窗外的天气似 乎很好,漏进来的些 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缩在地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大概是错觉吧,她重又 闭上眼睛。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匆忙跑到窗边 ,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压低声音,激动地看着叶萱。

  ”安妮?!“叶萱又惊讶又高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除了西泽尔在皇 宫的心腹,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并不是侍女,所 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 寝宫,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第二天后,西泽尔下令全宫戒 严,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觐见。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势沉重,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 可是直到半年多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醒了过来,安妮的 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 了。

  这实在太反常了,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父亲是尼 德兰侯爵,同样大权在握。动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证,安妮才知道叶萱竟然被囚禁了 。

  ”我想办法溜进来了。“安妮挤出一个笑容,叶萱知道这有多难。虽然府邸里只 有她一个人,但西泽尔在府邸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一只老鼠都进不来。

  ”你还好吗,莉莉。“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她似乎想握住叶萱的手,但却被 冰冷的铁栏阻隔,”让我看看你,莉莉,我要确定你没事。“”我没事的。“叶萱觉 得眼眶发酸,安妮一 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吧。她慢慢朝后退去,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展 露在了安妮眼前。她的头发许久没有剪,长长的已经拖在了地上。白瓷般的肌肤上, 星星点点的红痕尤为刺目。那张巴掌大的小 脸廋得已经只剩骨头了,两颊上晕着病 态的绯红。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莉莉……“安妮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 “她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泪水却越抹越多,”他是个畜生……“她一眼就看到了叶 萱脚踝上的锁链,想 到叶萱这半年来过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

  ”不是的……“叶萱嗫嚅着,”哥哥他很爱我,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什 么?叶萱说不出来,这样残酷又扭曲的爱,在安妮看来,大概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吧。

  ”傻姑娘。“安妮紧抓着窗户上的铁栏,”他要是爱你,又怎么会肆意囚禁你, 把你当做玩物禁锢起来……你廋了这么多,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她擦了擦眼泪,” 别担心莉莉,我会想 办法来救你的。“她又絮絮地叮嘱叶萱好好照顾自己,叶萱乖 巧地点着头,只觉得心中酸软熨帖。

  ”安妮,你快走吧。“叶萱小心地看着窗外,”要是……“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因为连叶萱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要是让哥哥撞见了安妮……”我会再来看你的。“ 隔着窗玻璃,安妮朝 叶萱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叶萱看着她跳下木梯,朝自己不停挥着手。她也不断挥着,直到看不见安妮的身 影了,才依依不舍地重又蜷缩了起来。安妮说到做到,她一定会再来的。要是……要 是自己真的可以离开 ,那么她要抛下哥哥吗。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是 安妮的声音!

  她慌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她看不见安妮在哪里,只听得到少女愤怒 又恐惧的叫喊:”加图索,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唔!……唔!救…… 命!“那声音很快就 消失了,叶萱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踉踉跄跄地朝客厅走,依旧是熟悉的门轴转动声,依旧是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妮呢?“少女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你把安妮 怎么样了?“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当啷一声,他手里沾着血迹的佩剑被丢在 了地上:”她想把你 从我身边夺走,莉莉。“”所以你就杀了她?“西泽尔没有说 话,他看着泪水从少女的腮边缓缓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那样轻薄的泪水,却 像是有千斤重一般,重重锤击着他的心。” 我恨你。“他听到叶萱轻声说,”你是 个恶魔。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八

  花心已经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抽插下痛得没有知觉了,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出来 ,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少女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嘴里 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 吟。

  她脸上满是泪痕,双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红肿,雪乳上更是遍布指印。紧窄的花穴 口艰难吞吐着狰狞的巨物,那条粉嫩的细缝被肉棒捅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不停 分泌夹杂着白浊的银 丝。两瓣粉嫩的贝肉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在男人一次次的尽 根没入中被捅进穴里,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来。

  叶萱的喉咙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哭喊挣扎濒临嘶哑,她的双手被西泽尔牢牢禁锢 在掌下,细嫩的雪肤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红色。西泽尔喘息着吮吻她的小花珠,在 男人粗暴的舔弄下, 她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哥哥或许是想把自己玩死吧,叶萱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西泽尔射 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水,西泽尔一边抽动,一边就有源源不断的 白浊从穴口流了出来 。

  那时她哭泣着想从屋子里逃出去,却被西泽尔狠狠吻住,一把丢在了床上。任凭 叶萱不停地踢蹬挣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将叶 萱插弄的哭叫连连。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妹妹有喘息的机会,不断地玩弄着叶萱的身体,叶萱刚刚 从高潮的云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欲的漩涡。就在这样近乎残虐的对待下,叶萱 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 气,只能任凭哥哥将自己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给自 己。她的脸上、胸前、小腹……甚至连那双小脚上都沾染着丝丝白浊。除了菊穴,她 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西泽尔玩弄过了,叶 萱似乎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昏昏沉沉地 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又一次,西泽尔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吼,激烈的热流喷射在叶萱的花心上,将她烫 得连连抽搐。大概是西泽尔终于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紧紧地把妹妹搂在怀中, 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 息着,并不说一句话。叶萱累极了,她软软地伸出手,似乎想 推开西泽尔,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西泽尔只觉得心头一恸,她已经连自己的拥抱都不愿意要了。虽然自己可以强迫 她,但那不过是在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划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也不过是因为自己 的自私罢了。

  自私地想占有她,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惧、焦虑……这些他曾以为永远 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情绪,实则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不断折磨着妹妹。妹妹 越痛,其实他心里的 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个病态的疯子,在这痛苦与 快乐中挣扎。

  不是没有过后悔,但西泽尔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去爱一个 人。

  叶萱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疲惫,终于在西泽尔的怀里沉沉睡去。望着那张消瘦的 小脸,那秀气的眉头虽然微微皱起,却依旧让西泽尔的心头一片宁馨。

  如果可以,就让这张面容永远快乐下去吧,即使代价是放手。

  他低下头,在叶萱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莉莉,你爱我吗?”没有人回答,西 泽尔站起身,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他知道,自己不 会再听到答案了。

  许久之后,叶萱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被单还残 留着西泽尔身上的余温,但那个人却不在了。叶萱怅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为什么 ,她觉得那里正灼灼 发痛——似乎有一颗泪水曾经落了下来,砸进了她的心里。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九

  翡冷翠终于还是和亚里南安王国开战了,只不过并非亚里南安主动出击,而是由 瓦诺蒂诺公爵带领前锋星夜疾驰,在边境打了亚里南安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场震惊全大陆的战争,西泽尔已三千兵力战胜了亚里南安的一万雄兵,并 且长驱直入,在亚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颗钉子。中军部队在此时迅速赶到,两方里 应外合,以燎原之势 在亚里南安的国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

  西泽尔的军事才能在这张大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战争并没有快速结束,贵族 们这才震惊的发现,西泽尔的目的并非驱逐边境的敌军,而是一举占领亚里南安,将 这片富饶的土地纳入 翡冷翠的版图。

  面对这个疯狂的举动,贵族们分成了两派。主战派全力支持西泽尔,主和派则建 议将西泽尔召回,与亚里南安王国议和。卧病多时的女皇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人前,大 病初愈的她消瘦无比 ,但却迅速接过了瓦伦蒂诺公爵留下的大权,开始掌管这个因 战争而人心浮动的国家。

  或许是身体里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个天生的政客。她从未掌管过政治权 力,在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后,竟然在处理政事的时候越来越得心应手。以雷霆手段稳 定住朝局后,叶萱终 于在内廷站稳了脚跟。在这时,她在战事上的选择就成为了贵 族们最关心的事。

  将手中的公文放下,叶萱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安妮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见状担心地道:“累了吗?不如休息一下吧。”“没事。”叶萱笑着摇了摇头,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 上的那封驿报上。

  安妮顿了顿:“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泽尔。

  叶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后,她一口气连发十封驿报,每一封的内容都一模 一样,那就是命令瓦伦蒂诺公爵立刻回皇都觐见女皇。但西泽尔对此视若无睹,驿报 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 地退回来,连信封口的火漆都没有拆掉。

  与此同时,捷报却一封又一封地传回皇都,帝国大军在西泽尔的率领下节节胜利 。瓦伦蒂诺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进攻他都冲在最前面。短短三个月的时间 ,他就受了几十次伤 ,有一次甚至重伤濒死。

  接到消息的时候,叶萱正在接见廷臣。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走 下台阶,却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叶萱想,自己果然还是爱他的。这份 爱情已经深入到了自 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西泽尔不是一个合适 的爱人,他愿意放手,自己正应该远远离开才是。

  就像西泽尔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叶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自己而 去。如果回到他身边,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叶萱也认了。因为她不 能没有哥哥,一分一 秒都不可以。

  但西泽尔却铁了心,任凭叶萱在信里威逼利诱、软语央求,他都不为所动。叶萱 苦笑着拿起那封驿报:“难道真的要我追到战场上去,他才肯看一眼?”安妮对西泽 尔的感官复杂无比, 除了西泽尔的寥寥几个心腹,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兄妹有不 伦关系的人。安妮不喜欢西泽尔,但自己的好友深爱着那个男人,她也只有默默支持 。不过……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那时并没 有伤害她,而是命人将安妮悄悄带走, 送回了尼德兰侯爵的府邸。

  在毫不留情地杀了雷伊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叶萱的伤害有多大。所以, 纵使安妮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他到底学会了忍耐,没有痛下杀手。

  “为什么那时候他要骗你呢?”安妮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西泽尔说了实话,叶萱 也就不会误以为安妮被他杀了,进而与他决裂。

  叶萱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想,大概西泽尔在那之前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吧, 只是希望借此让自己恨他,远远地离开他。“他其实是个傻瓜呀……”少女仰起小脸 ,他笨拙地爱着自己 ,就像一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满身甲胄,但心却是柔软的。

  就在这一年的暮春时节,战争终于结束了。

  大军带着满载而来的胜利凯旋而归,叶萱加冕成为翡冷翠及亚里南安帝国以及其 他领土和属地的女皇。她握着镶满钻石与珠宝的黄金权杖,在帝国最大的圣索菲亚大 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 璀璨皇冠。

  大军在此时进城了,甲胄鲜明的骑士们路过教堂,领头的瓦伦蒂诺公爵不自觉地 勒住了战马——他看到了高阶上那个美丽的少女,她穿着华贵的礼服,红衣的主教和 黑衣的廷臣拱卫在她 两侧,她如同一只高雅的天鹅步下台阶,款款朝自己走来。

  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西泽尔翻身下马,街道两旁是人山人海,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中,他越走越快,离叶萱越来越近。突然,叶萱提起了裙摆。女官们情不自禁地惊呼 了起来,只见女皇抛 下了手中的权杖,朝瓦伦蒂诺公爵奔跑而去。

  她长长的裙裾如波涛般飘动起伏,少女的长发飞扬而起。当啷,当啷,教堂的钟 声敲响了。大群大群的鸽子扑着翅膀,就在那耀目的暖阳中,她如同一只投怀的白鸽 ,紧紧地和西泽尔拥 抱在了一起。

  “你爱我吗,哥哥。”

  这是叶萱从未出口的话语,即便她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西泽尔同样的问题。

  西泽尔看着少女,他的嘴唇动了动。在叶萱略带忐忑的眼神中,男人的脸竟然红 了。

  “我爱……你。”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字——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说出 口的字。

  “我也爱你。”叶萱踮起脚尖,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吻住了西泽尔的唇 。

  第三卷  古代。嫖皇帝

  古代。嫖皇帝一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黑化状态已解除。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 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

  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侵袭而来,叶萱感觉到属于玛格莉的情感如潮水般剥离了她 的灵魂,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世界的“叶萱”所拥有的全部记忆。几乎就在一瞬间,她 就从翡冷翠的女皇陛下变成了这个正站在镜子前的女人。

  铜镜的镜面朦朦胧胧的,但依旧可以看的出女子的美貌。和之前两个世界的宿体 一样,她的面容与叶萱本来的样子有九分相似,剩下的那一分也只是气质上的不同。 修仙世界里的叶萱眉眼里还带着稚气,而玛格莉由于人种的原因,五官要比叶萱本来 的面貌更为深刻,镜子里的女子则容颜婉约。

  她长长的墨发盘成华贵的灵蛇髻,在髻头上簪着一只衔珠凤钗。因是初夏,穿着 一领轻薄的月白色缠枝白莲纱裙。她面上不施粉黛,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却显得那 容色愈发贞静。叶萱对着镜子微微一笑,这一笑之间,其仪态却是说不尽的高华凛然 ,透着长年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风致。

  不出叶萱预料,这女子依然名叫叶萱,将将在三月过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辰。对 一个女人来说,这正是鲜花绽放到最热烈的时节,属于少女的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宛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的妩媚娇妍。

  只是这般美丽,却注定不会有男人来欣赏。不是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不敢。

  站在镜子前的叶萱,正是大胤朝当朝太后。她十五岁入宫,历经四朝风雨,废立 过两任皇帝,更是一手将今上扶上帝位。虽然只有二十五岁,但这个女人拥有的权势 与力量,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顶礼膜拜,不敢撄其锋芒。

  这世间可堪与她比肩者,唯有一人,而此人正是叶萱的攻略对象。

  “太后。”恭谨的女声打断了叶萱的沉思,她微微别过头,宫婢眼帘低垂,“官 家来了。”

  叶萱还未回答,就见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萧晔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 ,生的俊美风流。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顾盼神飞之间,也不知要勾去多 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九郎来啦。”叶萱顺势在矮几上坐下,她指了指桌上的一碟莲子,“今年这莲 子的味道倒是不错,你且尝一尝。”

  皇帝是景宗幼子,在众兄弟中行九,宫中旧人便唤他九郎。他显然与太后极是亲 昵,当下坐在叶萱对面,撷起一颗莲子笑道:“昨日朝政繁忙,没能来给娘娘问安, 本是来讨饶的,没成想竟得了这彩头。”

  他的贴身内宦高成福在一旁凑趣:“也是太后疼爱官家,这今夏新贡的莲子,怕 是太后都没来得及尝上一颗呢。”

  萧晔的脾气好,尤其是麟德殿和承香殿两处的宫婢内宦常爱与他开些玩笑。叶萱 便静静坐在一旁听他说些朝上的趣事,高成福时不时地插科打诨,整间承香殿都流动 着快活的气氛。

  谁人不说今上纯孝,但凡他得空,每日里都要去承香殿给太后问安。这对大胤朝 的至尊母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加之太后年轻,今上登基时又还年少,这俨然一副 母后掌权,朝局大乱的局面,却因为两宫的关系十分和睦,就此消弭。

  太后出身高贵,且又极具政治手腕。当初不知有多少大臣日日悬心,担忧太后不 肯放权。谁知今上刚一及冠,太后便主动还政,退居后宫,而那时候距离萧晔登基不 过半年。

  这位明理聪慧的女主因此得到了众多赞誉,不管是在五王之乱中的雷霆手段,还 是在废宫之变时的断腕决心,无不显示出了叶萱惊人的政治才能。虽然她入宫十年, 并未有一子半女,其尊贵的地位却不可撼动。

  又有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一手养育成人的儿子动心 。

  虽然叶萱只比萧晔年长三岁,虽然他们名为母子,实际上更像是姐弟,但无可辩 驳的事实是,这份禁忌的感情惊世骇俗,甚至远超过玛格莉和西泽尔的兄妹乱伦。

  发现攻略目标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叶萱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没下限的考试 系统似乎对乱伦情有独钟,而且任务难度明显一次比一次高。

  并不是说萧晔比鬼畜的西泽尔还要难搞定,让叶萱头疼的是原身的态度。对于饱 读诗书的太后来说,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观决定了她绝不能接受乱伦这种大逆不 道的事。玛格莉会为了勾引哥哥给他下药,但太后纵使是爱萧晔爱到了骨子里,也不 会将这份感情表露出来。

  更有甚者,她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萧晔。只不过她潜意识里渴望和那个男人 在一起,才会成为叶萱的宿体。由于叶萱与她的“共情”,此时的叶萱就处于这种煎 熬的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推倒萧晔,也很想推倒萧晔,却又被羞耻与愧疚束 缚着,只能假装对萧晔毫无私情。

  可以这么说,就算萧晔脱光了站在叶萱面前,她恐怕也会因为共情的影响而把萧 晔推开。

  至于萧晔对叶萱的态度,就更加耐人寻味了。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们两人母慈子 孝,由于叶萱养育过萧晔,所以萧晔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感情深厚。但其实叶萱感觉 的出来,萧晔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家人间的亲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看不透这个男人了。叶萱初初入宫时,那时候萧晔 还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他沉默寡言,乖巧得让人心疼。叶萱拿他当弟弟看待,护着 他在这云谲波诡的宫廷中躲过了无数明枪暗箭。

  一开始他是抗拒叶萱的,虽然萧晔从不表现出来,但叶萱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这 孩子并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心。但渐渐的,他开始亲近叶萱了。

  那大概是叶萱最无忧的一段日子吧,她还没有对萧晔产生让自己痛苦的感情,而 萧晔也全身心地依赖着她。叶萱还记得萧晔总是抓着自己的衣摆,他不爱说话,叶萱 摸一摸他的小脑袋,他就会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

  察觉到叶萱似乎走神了,萧晔微微提高了调门:“娘娘?”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 ,微带疑惑的音调似乎有一只小勾子,将叶萱的心勾得一跳。

  “娘娘的脸色有些不好。”萧晔伸出手,将叶萱握在掌中的茶盏拿了出来。盏中 的茶水泼在了叶萱的手上,他拿出锦帕,细心地替叶萱擦拭起来。修长的手指掠过叶 萱的手背,指腹上带着一点薄茧,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叶萱的手背上一片酥麻。

  察觉到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叶萱又羞又气,但她面上并无一丝异样,只淡淡道 :“我有些乏了。”

  萧晔十分知趣:“既然如此,娘娘便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来问安。”

  他的步履优雅又从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之意。叶萱又是懊恼又是疑惑,自 己的任务到底要怎么去完成,被迫成为闷骚不说,萧晔又对自己没兴趣,难不成真的 只能下药了?

  古代。嫖皇帝二

  叶萱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就到了去行宫避暑的日子。因京中酷热,每到初夏时 节,萧晔就会带着后宫大臣去瑶山行宫避暑。说是后宫,因为皇帝并未大婚,也没有 立任何妃子,整个后宫里也就只有太后一人。

  两宫的车驾从丹阳门出发,带着衣甲鲜明的神武军和随同前去的王公贵族,浩浩 荡荡逶迤到了瑶山。因为是在行宫里,不管是前朝后宫,好像都比在京中放松了不少 。瑶山上有不少温泉,萧晔在前头大宴群臣,叶萱闲来无事,便决定去泡个温泉。

  温泉并不在她住的地方,行宫里有两处大温泉,给叶萱用的在曲水阁。她只带着 心腹宫婢寻香,一路穿花拂柳,还未近前,就感觉到了温泉里湿润的水汽。

  寻香伺候着叶萱宽衣解带,等到叶萱将身体浸温暖的水中,不由舒适地叹了一口 气。她见寻香候在一边,便道:“我还要泡一会,你也去松快松快吧。”

  给宫婢们用的自然是较小的一处温泉,寻香知道太后向来体恤他们这些下人,高 兴地福了福身:“那奴婢就谢过太后了。”

  见寻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叶萱闭上眼睛,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起来。持续不断 的任务让她身心疲惫,想到萧晔,叶萱更是觉得头疼。她索性什么也不去思考,在蒸 腾的水雾中,神思越来越模糊,情不自禁地睡了过去。

  迷蒙中,叶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了过来。那东西硬邦邦的,又有一 个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她猛地睁开眼睛,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他 似乎是喝醉了,双眼半睁半闭,满身的酒气钻进叶萱的鼻子里,熏得她一阵难受。

  竟然是萧晔。

  叶萱顿时呆住了,另有一处温泉供萧晔使用,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身边跟着的 内宦宫婢呢,就这么让醉醺醺的皇帝到处乱晃,还闯进了太后的浴池里。

  更重要的是,萧晔或许是失足跌进水里的,他的衣服虽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 已经全部湿透了。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衣料紧贴在萧晔身上,叶萱看的出他匀称的 胸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窄腰,还有胯下不容忽视的巨大凸起。

  “九郎……”叶萱这才反应过来要推开萧晔,但男人紧紧贴在她身上,右臂横过 叶萱的纤腰,将她赤裸的身体搂在怀中。这还不算完,萧晔真的是醉得狠了,他将脑 袋埋在叶萱的颈窝里,一开始只是胡乱蹭着,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哼。接着竟然伸出了 舌头,开始舔吻叶萱的脖颈。

  叶萱一下子慌了:“九郎,你醒醒,九郎!”她拼命推拒着萧晔的唇,身体扭动 着,小手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蚊子挠痒痒,她的抗拒反而激起 了萧晔的凶性。

  “别动。”萧晔一把捉住叶萱的手,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九郎?”他似乎 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毕竟整个宫中,也只有叶萱有资格当面叫他九郎。“再叫 我一声。”他勾唇一笑,笑容里的邪气让叶萱浑身一颤。接着,修长的大手就掐住了 叶萱的下巴。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那两瓣红唇尤为娇艳,他哑声道,“你不叫,那我 就亲你。”话音刚落,薄唇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叶萱。

  “唔……”叶萱的惊呼被迫吞入喉中,萧晔的舌头趁势分开贝齿,钻进了她的小 嘴里。与此同时,火热的大掌托住她的雪臀,在股缝上揉弄了两下,摸上了她最柔嫩 的秘处。

  古代。嫖皇帝三

  叶萱入宫的时候,景宗已经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了,因为常年病痛,连吃饭穿衣的 力气都没有,哪里还能和她圆房。因此,她虽然做了大胤朝的国母,景宗驾崩后又成 为了皇太后,但她实则还是个处子。

  这具娇美无暇的身子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那柔嫩的羞处更是连叶萱都很少触碰 。此刻,却有一只火热的大掌穿插其间,萧晔捻动着指尖的贝肉,屈指拨开细窄的花 缝,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叶萱被他死死地吻着,小舌被大舌勾住,小嘴里被萧晔肆虐得一片 狼藉。她拼命挣扎,却在萧晔的玩弄下身子越来越软,等到萧晔的手指开始按压她的 花穴内壁,叶萱只觉得腿心一酥,竟然不争气地喷出了一股花液。

  “好湿……”萧晔把手指抽出来递到叶萱眼前,只见他指缝中一片湿黏,指腹上 亮晶晶的,萧晔将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黏腻的淫水淌下来,在手指间拉出淫靡的银 丝。男人脸上的笑容危险至极,他挑一挑眉,把住叶萱的雪股,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 ,“想要了?”

  叶萱羞愤欲死,她是世家名门出身,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可是心中抗拒万分, 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是被萧晔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花穴里的淫水就不断涌出来 ,将腿心濡得愈发泥泞。

  “九郎。”她极力自持,“你若是不想铸成大错,就快点清醒过来!”

  “我清醒的很。”萧晔懒洋洋地抓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腿,看他醉意迷蒙的神情, 哪里有一丝一毫清醒的模样。他将叶萱的腿往后一拉,身体前送,将硬挺的阳具抵在 了叶萱的腿心。就在叶萱没有察觉的时候,萧晔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滚烫的肉棒没 有任何阻隔,就这么顶在了叶萱的花穴口。因为被萧晔的手指扩张过,穴口依旧细小 ,但却张开了小小一点花洞。洞口的媚肉不断抽缩着,吸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

  “嗯……”萧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哼,他正在舔吮叶萱的奶 子,牙齿在右乳的奶头上磨弄着,发出淫靡又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好会吸……吸得 好舒服。”他抬起头调笑道,“我吸的你舒不舒服?”

  “九郎,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种话,穴口又是一阵蠕动,竟将龟头吸得前送 了一点。她眼前一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内心深处隐秘 的喜悦像是一条铁鞭,毫不留情地拷问着叶萱。萧晔喝醉了,这原本应该是一场误会 。而自己不仅没能推开他,反而就这么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意玩弄。叶萱猛地清 醒了过来,她竭尽全力推开萧晔,趁着萧晔大醉之际脚下无力,慌忙从温泉水池里逃 了出来。

  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叶萱正准备离开这里,却听到身后的萧晔痛苦地闷 哼了一声。叶萱心中一惊,池底湿滑,萧晔不会是磕到了吧。她咬一咬牙,又走回水 池边张望。突然,脚踝被一只手抓住,一阵天旋地转,叶萱就面朝下地被男人压在了 身下。

  古代。嫖皇帝四

  弥漫着水汽的大殿内,叶萱正光裸着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揉捏抚弄。萧晔的 手指掐住两瓣贝肉间稍稍冒头的小花珠,叶萱呜咽一声,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她的奶尖被萧晔夹在掌中拨弄,指尖弹击着硬硬的小莓果,萧晔伸舌在叶萱的后背 舔舐:“硬都硬了,还跑什么。”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哄骗了叶萱,带着酒气的舌头 又袭上叶萱的小口,掰住叶萱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亲吻。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香舌被萧晔勾弄着,一会儿被抵在上颚,一会儿又被萧 晔勾到自己的嘴里。他大口吸吮着叶萱口里的津液,又强行把自己的渡入叶萱口中。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叶萱被呛得眼角发红,只能从唇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喊:“住 手……你快,住手……别,别摸那里……”

  “哼。”萧晔叼住叶萱的舌尖,滋滋有声地咂弄着。他平日里总是温和端方的样 子,醉得神志不清之际,竟然又霸道又邪气,他玩弄着花穴的动作越加激烈,赌气似 的在叶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摸那里,我不仅要摸……”他将自己满手的淫 水抹在肉棒上,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抹得滑腻湿黏,看起来愈发淫靡,“还要插进去。 ”

  “别!”叶萱心头一紧,察觉到龟头再一次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她又急又惶,“ 九郎,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快住手!”就在她的挣扎和呼喊声中,萧晔挺着 腰,开始一点一点将肉棒挤了进去。

  女人的花穴实在太紧了,花径又细又窄,虽然花壁上满是湿热的淫液,萧晔也用 手指扩张过了,但他粗大的阳具依旧进入的十分艰难。加之叶萱一直在拼命挣扎,花 径一抽一缩的,箍得萧晔的肉棒生疼不已。

  “太紧了……”男人在叶萱耳边喘着粗气,他虽然是公认的好脾气,到底是九五 之尊,被人违逆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原本喝醉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强忍着欲望给身下 的女人做前戏,此时,萧晔的耐心终于告罄。肉棒被夹的又疼又涨,他已经无法克制 身体内叫嚣的欲望,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叶萱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杵,在 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又快又深地抽插了起来。“不要,好痛……好涨……啊,不行 了……快停下来……”身下的女子紧的惊人,因为是后入的姿势,萧晔一口气顶到最 深处,龟头被花心包覆着,棒身上更是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般的极致快感,差 点让他精关失守,哪里还会停下来。

  不仅如此,他顺着叶萱优美的背脊曲线摸到了圆润的雪臀,揉弄着将两瓣臀肉掰 的更开。随即再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塞在穴口。没等叶萱松一口气,他 重重往前一顶,冲开层层叠叠围裹而来的媚肉,顶开了叶萱的花心,将大半个棒身都 插进了子宫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女子哭吟的声音都变了调,叶萱初初 破瓜,身子还没经过开发,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的玩弄。她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即 便是贯来坚韧的性子,终于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只是那哭声混合着呻吟喘息,还 有男人的胯部撞在臀肉上的拍击声,花穴里叽咕叽咕的水声,不仅没让萧晔心软,反 而激得他的情欲愈发高炽。

  “不要?不要那你还咬的这么紧。”萧晔大力抽插着,整根入整根出,两颗沉甸 甸的卵蛋随着他耸动的动作撞在叶萱的屁股上,将白皙的臀肉撞击得一片嫣红。他抽 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叶萱双腿发软,已经没办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发现她要软了下去,萧晔把住她的纤腰,将女子的屁股高高提起。他就这么一边 抽送着,一边用叶萱的花穴套弄自己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将叶萱往后拉,抽出来的 时候再将叶萱往前送。太过深入的动作让叶萱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要被插破了,他次 次顶到花心,叶萱很快就尖叫着泻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

  女子热热的阴精浇在萧晔的龟头上,马眼一阵收缩,他咬着牙才将那股强烈的射 意给忍了下来。“又会夹,又会吸,穴里的水还这么多。”男人吸吮着叶萱的耳垂, 胯间的动作愈发狂猛,“我插破你,插破你的小骚穴……好紧,好舒服的小嘴……”

  更多的淫言秽语回荡在叶萱耳边,但她已经快要听不清了,快感混杂着疼痛让她 的神志开始迷蒙起来,只有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耸动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古代。嫖皇帝五

  寻香泡完温泉,匆匆朝曲水阁走去。虽然太后体恤她,但她向来有分寸,自不会 让太后身边无人伺候。走到曲水阁前,她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之前守在外边的宫婢都 不见了?她暗骂了一声:“这些只会躲懒的小蹄子。”连忙快走几步,推开了雕花大 门。

  大门后是一条长廊,走到尽头就是泡温泉的水池。水池外还有一扇门,此时那门 虚掩着,从里面偷出些微烛光。寻香更觉得怪异,她记得自己走之前把门关上了的, 难道太后已经回寝殿了?她匆匆走到门前,突然僵住了。

  门里传出的声音十分奇怪,响亮的拍击声、扑哧扑哧的抽弄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混杂着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就算寻香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会儿也明 白了屋子正在发生些什么。

  她心中大惊,难道是……太后?!可是这宫里哪来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心,寻香透过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让她无 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太后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官家!

  叶萱满脸潮红,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泪痕。她胸前那对白嫩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揉 捏着,乳肉从萧晔的指缝中漏出来,两座高耸的雪乳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女子的屁 股高高翘着,股缝间正有一根赤红粗大的阳具快速进出,萧晔骑在叶萱身上耸动着结 实的窄臀,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白浊流出来,将萧晔浓黑的耻毛都濡得一片泥泞。

  这场激烈的性事想必已经持续很久了,寻香猛然意识到,或许就在自己刚离开后 不久,官家就来了这里,然后……然后卑鄙无耻地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寻香几乎不敢 去看叶萱脸上的神情,她已经服侍了叶萱十年之久,自然知道这位太后是怎样一个贞 静温柔的人。被自己一手养育的儿子强占,她该如何伤心啊。寻香紧握着拳头,浑身 颤抖着,几乎忍不住冲进去的欲望。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不仅无力阻止官家的禽兽行径,反而还会伤害到叶萱 的自尊。她只能守在这里,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将这个秘密保守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寻香的腿都站麻了,屋内那些淫靡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寻香 。”听到叶萱虚弱无力的声音,寻香一个激灵,连忙走了进去。

  萧晔睡着了,在射过好几轮之后,他才终于抵受不住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 萱吃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那酥麻 中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几乎让叶萱栽倒在地。

  寻香连忙扶住她,看到叶萱满身的吻痕,还有腿间狼藉不堪的红红白白,她鼻头 一酸:“太后,您受伤了。”

  “没事。”叶萱吃力地摆摆手,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绝不能让萧晔知道他大 醉时强占的女子是自己。寻香给她披上衣服,为了避免萧晔醒来之后看到下身的异样 ,叶萱又和寻香一起将他弄到温泉水池里。主仆两人互相倚靠着,跌跌撞撞地回了寝 殿。

  这一晚实在是令人疲惫,叶萱在寻香的伺候洗净了身子,花穴里却一直有血丝涌 出来。“恐怕是……”寻香微红了红脸,“恐怕是里面破皮了。”

  叶萱疼得只抽气,她虽然聪慧,但哪里知道女子私处受伤了该怎么办。这种难以 启齿的事又不能去问别人,更加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寻香想了想:“奴婢记得殿里 还有以前没用完的珍珠膏,是疗伤祛疤用的,或许有效。”

  其实那珍珠膏还是萧晔差人送过来的,原因是有一次叶萱磕破了手腕。萧晔命太 医院的人连夜调制出这珍珠膏,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不出几日就消失了,丁点疤痕都 没有。虽然不知道给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穴里,但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因为伤口是在那种地方,叶萱坚决将寻香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冒着冷汗把手 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了花壁上。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受了伤,只能胡 乱抹了一气,一边抹一边又恨又羞,自己疼的直掉眼泪,萧晔却躺在水池边呼呼大睡 。况且他酒醒之后,就会将今晚这件事彻底忘掉,虽说这是叶萱希望的,但她心里的 那股酸涩怎么也退不下去。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但阴差阳错之后,终归还是和萧晔有了不伦的关系 。叶萱怔怔地坐着,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吧,她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古代。嫖皇帝六

  第二日,玉英殿里传出话来,却是说太后病了。叶萱恹恹地倚在引枕在,全身上 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她腿间的小穴更是火辣辣的抽痛,虽然昨晚匆匆 抹了珍珠膏,痛意稍褪了些许,但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叶 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怨怪萧晔太过粗暴,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又觉得 既羞耻愧疚,偏又带着点隐秘的欢喜。

  恰在这时,萧晔照例来问安了。酒醒之后,昨晚的事显然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 印象。听寻香说太后病了,他颇为担忧道:“可有大碍?”转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 “高成福,去太医院把孙鼎叫过来。”

  “太后只是稍感不适,特特嘱咐奴婢,好叫官家知道,切不可劳师动众。”寻香 低垂着头,压根不敢去看萧晔的脸,只要一想到曲水阁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觉 得双腿发软。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寻香是怕的,她却是羞的。男人温和的声音时不时响 起,叶萱却总是不自觉地忆起萧晔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下流话。这样一把润玉似的 好嗓子,吐出的言语却邪佞又霸道,叶萱怎么也想不到,她一手养大的九郎,醉酒后 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在叶萱的记忆里,萧晔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因为幼时的经历,他身上丝毫没有 皇家子弟那般的飞扬骄傲,他总是默默地待在一边,话不多,就像一只孤僻的小兽。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萧晔的生母只是个普通的宫婢,被景宗醉酒后 临幸过一次,就此怀上了龙种。景宗连那宫婢的样貌都记不大清,草草给了她一个才 人的名头,便将萧晔的生母丢在了一旁。

  那时候前朝后宫正因为储位之争暗流汹涌,萧晔的出生无声无息,虽然他是景宗 幼子,却也没得到任何另眼相待。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宫廷中,看着各个兄长你来 我往,为了太子之位打得头破血流。

  没过几年,萧晔的生母过世了,萧晔便彻底成为了隐形人。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 ,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宫中,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这宫里最擅长的就是捧高踩低,生 母还在的时候,那个软弱的女人或许还能护着萧晔一点。等到她也不在了,萧晔就再 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就是在那时候,他越来越孤僻。等到萧晔七岁那年,他人生的转机似乎来了。

  当时的中宫孝成皇后多年无子,努力了二十几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怀上一男半 女,孝成皇后终于认命了。她将没有生母抚养的萧晔接到了清凉殿,想要以此来抚慰 自己膝下空虚。而景宗大概放弃了嫡子的希望,就在那一年,立了自己的庶长子萧晟 做太子。

  本以为太子之位已定,朝局应该安定下来,谁知道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愈发激烈。 萧晟的生母同样出身不显,且他并无显德,不过是因为长子身份,才被景宗立为太子 。景宗的次子、三子、五子、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贵,背后站着众多勋贵朝臣,哪里会 容许太子之位落在萧晟囊中。萧晔恰在这时成为了皇后的养子,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 。

  孝成皇后是叶萱的族姐,两姐妹出身的宣城叶氏,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门世家。 更重要的是,叶氏手握重兵,要想夺嫡成功,叶氏的支持必不可少。原本孝成无子, 那叶氏就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谁知道横地里杀出个萧晔。皇后嘴上说着只是为 了一解寂寥,谁知道叶氏是不是要扶一个新的继承人,保萧晔上位。

  就这样,萧晔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就被迫卷入了明争暗斗之中 。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童,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但后宫那些女人的明朝暗 讽,种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就尽数落在了他身上。

  每每回想到这一刻,叶萱都会心疼不已,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寻常孩童 在他那般的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言笑无忌,而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叶萱在 进宫之前曾听祖父说过,家里并没有扶萧晔的意思。但看着他乖巧听话,就当做一个 靶子竖着来迷惑他人,也是很不错的。

  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直到四年之后,孝成皇后薨逝。

  对萧晔来说,孝成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触动。他曾经感激过孝成,但那感 激也在日复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尽。孝成说是拿他当养子,其实跟养只猫儿狗儿也 差不多。想起来时就逗一逗,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至于替萧晔遮风挡雨,那更是想 也不要想。

  新皇后入宫,萧晔或许就要搬离清凉殿了。萧晔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清凉殿里 的宫婢常在背后议论他:“九郎小小年纪,偏那双眼睛看起来怪渗人的。”

  这样也好,回到该待的地方,平淡如水的过完一生。好歹他是皇帝的儿子,至少 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饿死。

  次年,宣城叶氏第十一女叶萱入主中宫,成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

  那一天,整座大明宫中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的 ,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真挚又热情。萧晔不想出来碍人眼,筵席之后,他早早地回了寝 殿。只是翻来覆去直到三更时分,却依旧没有睡意。他披上衣服,赤着脚走到了屋外 。

  正是盛夏时分,夜凉如水,漫天辰星。萧晔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却发现那 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少女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她身上的五色九凤翚衣还没有脱下来,在月光下泛着 水般的潾潾光华。萧晔的身体一僵,他知道,那是新皇后。

  察觉到身后有人,叶萱别过了头。小男孩的身上胡乱披着一件氅衣,头上的小髻 乱糟糟的,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九郎?”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和又好听,“睡 不着吗?”

  萧晔不知道为什么,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叶萱朝他招了招手,他就不由自主地走 了过去。“娘娘。”他拘谨地道,似乎少女温柔的笑容触动了他,竟连手心里都开始 渗出汗来。

  叶萱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般轻柔的触感一闪即逝,萧晔的心里有些失落,却发现 叶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我们一起看星星吧。”少女歪着头,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 睛。

  “嗯。”萧晔低声应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这样不好,他又重重点了点头,“嗯 !”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么模样,叶萱已经记不大清了。那时候叶萱还微带稚气,纵然 知道深宫险恶,也没经历过那些风刀霜剑严相逼。她抓着萧晔软软的小手,指着夜空 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九郎,许个愿吧。”

  萧晔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许愿。”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这些,但面对叶萱疑 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还是道,“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不需要星星来帮我,我以 后自己会实现的。”

  屋外,萧晔的声音渐渐变小,他终于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叶萱长舒一口气,软 软靠在了引枕上。九郎啊九郎,人生如此短暂,我们想要的又那样多,纵有所求,却 终有求不得的时候。便如我求你一顾,终归也不过是我虚妄的渴盼罢了。我如何去实 现,又怎能去实现。

  古代。嫖皇帝七

  萧晔回了会宁殿,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无缘 无故就病了,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高成福,玉英殿 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奴婢时时派人在那边看着呢,太后一直在休养,并没 有见哪家命妇。”

  “朕问的不是这个。”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知 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在朝上,萧晔用“朕”这个字,就 代表他不满意。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钝,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 屋,除了寻香,任何人都没有进去伺候过。奴婢瞧着寻香……”他顿了顿,“倒有些 魂不守舍的样子。”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边厢,叶萱正满头冷汗地给自己抹药。受原身的共情影响,眼下叶萱在这种女 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又忍 着疼痛把贝肉拉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叶萱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没找对地方,指甲剐蹭到娇嫩的花壁上,疼 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一边不住嘀咕,“臭小子,让你 喝酒,让你发酒疯……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实在是这疼痛太让人难以忍受,贯来 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

  她费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 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 人难为情。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 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裸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 暴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穴口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 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 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腻非腻。见叶萱面色如常,萧晔这 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莹白纤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个脚趾各个 圆润秀气,看起来可爱的紧。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走到榻边坐下:“娘娘,寻 香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是何缘故?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

  叶萱还没答话,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乳白色,微一挑眉:“那是 什么?”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就是一红。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忙 忙地就抽了出来。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乳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显然是在花 穴里蹭到的花液。

  “这是药膏吧。”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娘娘,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 珠膏,我抹一抹就无碍了。”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萧晔坐的离她很近,鼻 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 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穴里却又不争 气地小口小口吐出淫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 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 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 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 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叶萱:啥急事跑这么快

  作者:启禀太后,官家硬了,急着纾解,也就是回去打飞机了叶萱:……来人, 把这个变态作者拖下去,没有九千九百九十颗珍珠来赎她,就关进刑部大牢!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 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 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 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 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 力。“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 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 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 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 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 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 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 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 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 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 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 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 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淫靡 ,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 、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 一片湿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 不同,似乎特别真实。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还有阳具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 乐。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难道……砰咚一声,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 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 ,混杂着惊愕、忐忑、愧疚……还有,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晔匆匆往外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 着些。快快快,没长眼的东西,快跟上官家!“内宦们一路小跑,萧晔突然停下脚步 ,冷声道:”都给朕待在这里,高成福。“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他淡淡 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高成福心中一凛,他是萧晔的心腹,自 然知道,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而萧 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却因为过于信 任的自己的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如果萧晔要对她 做什么,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权,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在她的压制下,外 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况且官家少时,太后对他也很好,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 心中虽疑惑,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宁静。

  萧晔一身玄衫,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整座宫殿又 被严密地守卫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放下书册 ,她扬声唤道:”寻香。“没有人应答,安静的宫室内,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 叶萱又叫了几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听说娘娘要 用这珍珠膏,我特意给送过来了。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叶萱眯了眯眼睛:“难为九郎惦记我,更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萧 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怎的不 过三日,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叶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娘娘言重了。” 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关心则乱,我怕娘娘伤 势严重,这几日悬心不已。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若是无事,自然皆大欢喜。 若是有事,还需叫太医才是。”“放肆!”叶萱厉声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说出如 此无礼之言,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娘娘说哪里话,娘娘 是母,九郎是子。母子之间,何来男女大防。”叶萱冷笑一声:“儿大避母,女大避 父。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有如此荒谬之论。”她将袖一甩,竭力掩饰住眼中 的惊涛骇浪,将头别了过去,“九郎,今日是你之过,你好好回去反省。”她听到身 后没了声响,以为萧晔乖乖走了,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萧晔在她耳边吹 了一口气:“还请娘娘教我,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以后是避还是不避?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叶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萧晔顺势扶住她,将 手探到了叶萱腿间,隔着布料在花穴处按了按:“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你胡 说些什么!”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 怀疑,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她从 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冷冷逼视着他,“九郎,我抚育你至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 的?不仅言语轻薄于我,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这母子情分,你到底是要还是 不要!”萧晔忽然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叶萱,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 。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否 则……“母子情分?”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母子情分… …”他伸出手,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嗤啦一声,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那只大 手粗鲁地插进叶萱腿间,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插进了叶萱的花穴,叶萱痛得 浑身一缩,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插都插了,还讲什么母子情分。”“你…… 你这个禽兽。”叶萱强忍着痛意,咬牙恨声道。

  “禽兽?”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若是不禽 兽,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只可惜娘娘 觉得龌蹉,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不容分说地就将大 舌伸了进去。

  “唔!——”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 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 拼命缠吮,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叶 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接着,坚硬又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你放开我!”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 断扭动,让萧晔胯间的肉棒更为兴奋起来。察觉到龟头顶开贝肉,开始朝花径里挤去 ,叶萱嘶声道,“你住手!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我是你母亲啊!”“是啊。 ”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温柔,却又带着奇异的狂热,“ 你不仅是我母亲,还是当朝太后。”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里,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干你。”说完,他挺腰一送,就将肉棒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里。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叶萱的小穴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媚肉无意识 地蠕动着,拼命将萧晔的肉棒往外挤。“好紧……”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 紧致感。女人的花穴温暖又湿润,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那一瞬间 ,他仿佛坠入了云端。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 ,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叶 萱的小穴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连花径内壁都撕裂了。

  此时,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腿心里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承受不住 地颤抖了起来。时隔多日,场景奇异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叶萱拼命告诫自 己,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禽兽……”她 只能咬紧牙关,“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他拽 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高耸的奶子被他用叶萱的 双腿按住,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好好看看禽 兽是怎么干你的,母亲。”萧晔再一次将肉棒插了进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 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花心上。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奸淫的香艳画面。粉嫩的穴口已 经被萧晔插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 户上。被掰开的穴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阳具,阳具上青筋暴起,淫水和 前精混合在一起,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阳具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 是湿漉漉的,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 得湿黏又淫靡。

  “好看吗,母亲,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萧晔啃咬着两颗翘 耸耸的奶子,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这么多水 ……这么紧的小骚穴,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母亲你才会舒服呢。”萧晔口 中的淫词浪语越来越下流,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甬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 ,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而是血 。

  “痛……好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泪像 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还是心。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替 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别,别哭了。”这句话一出口,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 。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成了一 团。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教她高华出尘,无人敢于靠近。即便是 被自己强暴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萧晔想,就是这样,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他知道叶萱会痛,却没 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想要她…… 依赖自己。

  这一刻,她终于哭了,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将肉棒退了出来。叶萱 一边哭,一边疼的直抽气。萧晔一见那小穴口抽缩着,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 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伤得更严重了。

  他叹了口气,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将肉棒 再插进去。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萧晔 先是心里一酥,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将叶萱拥在怀里,吻了吻 她额上的发:“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肉棒再一次挤了进去,这一 次的动作极尽轻柔。萧晔揉捏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等到肉棒完完全全插进去了,他 缓缓抽动着棒身,将甬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才停了下来。

  叶萱缩在他胸前,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穴里,清凉的感觉散去后,就 是肉棒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一开始还有些涨,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 来。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还疼不疼?”“嗯。”叶萱应了一 声,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于是将小脸 一别,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

  萧晔自知理亏,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快睡吧。”好半晌,叶萱才道:“那你 出去。”“我就放在里面,保证不闹你。”被穴里的软肉吸吮着却不能动,萧晔其实 并不好受,他解释道,“你那里太娇嫩了,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伤口愈 合的会很慢。”叶萱心想,那还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虽然有占便宜 的嫌疑。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加之她太过疲惫,就这么迷 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时,叶萱幽幽醒转。花穴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因为男人的阳 具在里面留了一晚上,穴口微微张开,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虽然是 在行宫,但今天依旧有朝会,萧晔寅时三刻就起身了,他还要回会宁殿一趟,否则堂 堂天子大清早从太后的寝宫里出来,被人知晓了还不得朝中大哗。

  想到此事,叶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伦常森严的宗法社 会,乱伦就是天生的原罪,绝不会为世人所容。虽然她和萧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 她是萧晔的嫡母,从礼制上看,她作为萧晔母亲的身份甚至比萧晔的生母更为名正言 顺。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始至终,萧晔只能管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母亲这个 称呼是仅属于叶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许世俗的礼法不能约束皇家,史书上也确实有众多关于皇室乱伦的记载,但那 些都是什么样的皇帝才能做出来的。荒淫、无道、暴虐,禽兽不如……而萧晔不一样 。

  景宗驾崩之后,持续了十几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皇位上的 新帝如同走马灯,在短短五年里就换了三个。到了最后,景宗的九个儿子已经死的只 剩下三个了。四子鲁王愚钝懦弱,五王之变时躲在王府里抱头大哭,神武军赶来救他 ,他还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来。七子赵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贪杯好色,实在 不像是个明君的样子。

  叶萱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让萧晔做皇帝,那个位子高高在上,却实在是天底下最 冷的地方。她看着那个小小孩童长大,私心里盼着他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再不必像 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独里。

  但萧晔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朝臣们看来看去,比起懦弱的鲁王和暴虐的赵王,越 王虽然不声不响的,在景宗的九个儿子里存在感几乎为零,至少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 缺点。萧晔就这样披上了龙袍,成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几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两年过去,连最严苛的蒋相也不得不赞 一句:“官家虽年少,有明君之相。”毫不夸张地说一句,他具备明君拥有的全部特 质。宽和、明理、克制、聪慧……叶萱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 ,心里的骄傲与自豪一度让她难以自持。

  这是她的九郎啊,他将会在史笔下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他会带着这个天下开创 新的盛世。叶萱知道,自己不能毁掉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萧晔的表现太过怪异。发现自己和母亲酒后乱性,他不仅没 有惊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对叶萱做出了那种事。这绝不是因为萧晔贪色,他是天子, 想要一个女人来纾解欲望,难道还必须去乱伦?联想到萧晔在玉英殿里如入无人之境 ,叶萱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又让她惊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对自己有所图 谋了。

  这图谋到底是占有欲还是爱情,叶萱无法分清。她也不能通过系统来判断这件事 ——系统判定任务完成的两项数值,考生不能主动查看,只能由系统在一定的时间段 提供。但不管是哪种,叶萱都不能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不是她无法承受这件事泄 露出来的后果,而是她不愿意萧晔去承受。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里闹哄哄的,因着勋河泛滥,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灾之下成为了一片 泽国。清晨的朝会之后,萧晔就一直待在崇德殿里,和众臣商议对策。

  天早就黑了,殿里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座宫殿照的亮如白昼。萧晔坐在 最上首,下首挨着的是几位相公,然后是工部、户部、太仆、将作……朝臣们这会儿 也顾不上什么位次尊卑,一径乱哄哄的坐着。内宦们在众位贵人身边小跑来去,将各 种各样的条陈驿报送到每一个该翻阅他们的人手中。

  萧晔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他正在看锦州知州的上书,这老头儿因是庆元年间的状 元,惯会掉书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团锦簇,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萧晔看着看着, 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

  已经是亥时了,那人想必已经睡了吧。昨晚的软玉温香似乎还残留在他怀中,萧 晔就那么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一直到金鸡报晓,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七年了,从 他意识到自己对叶萱的感情后,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筹谋了七年。他以为自己还要等 更久,或许是上天垂怜,终于让他得到了那个人。

  将叶萱拥在怀中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晔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自己绝 对不会放手的,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将她紧紧攥在手心。 还好,他察觉到了叶萱的异样。她虽然生气痛苦,但对自己并没有恨意。假若一个女 子并不恨那个强占了自己的男人,这代表什么?萧晔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 …她也对自己有意。

  想到这里,萧晔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来。他是个勤勉的君王,面对如此天灾 ,原本他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里的那个女子,他的就坐 立难安,恨不得立时冲出去将叶萱拥在怀里。

  他正在神思不属,下首的蒋恪咳嗽一声:“官家。”见萧晔竟然没听到,老头儿 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调门叫道,“官家。”萧晔手一抖,手边的茶水就泼了半 盏。“官家似乎心有所思。”蒋恪的眼神略带凌厉。

  这本是很无礼的行为,但蒋恪是景宗朝时的老臣,当朝首相。他立身极正,一心 为公,很得萧晔敬重。经历了三个乱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来萧晔这样一个有明 君潜质的,蒋恪恨不得萧晔时时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此时见萧晔竟然在这种时 候走神,那双眼睛立时就瞪了起来。

  “蒋相,蒋相。”一旁的魏元连忙打圆场,“眼下已是亥时了,官家忙了一天, 现下有疲惫之态,也是应有之义嘛。”他是几个丞相里老好人,惯来负责和稀泥。

  “魏相说的是,蒋相年老,更该早早歇息才是。”一听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萧 晔就知道是郑年宽。郑年宽是废帝萧曜的岳父,原本该是国丈。结果一场五王之变, 萧曜身殒,连着郑年宽的女儿也跟着上了吊,偏让萧晔捡了这个便宜。他是勋贵出身 ,家祖有从龙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时的老臣,萧晔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任他在丞相 的位子上晃悠着,时不时地冒出来给自己添堵。

  朝中五个丞相,其中就分了三个派系。萧晔整日里看着他们带着门生故吏明争暗 斗,还有一众不甘寂寞的勋贵,一堆想要出来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的越来越好 ,可也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有趣味。

  其实他做这个皇帝,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人罢了。他知道叶萱希望自己做个明君, 就竭尽全力地去治理这个国家。说他有多仁慈多宽和,那其实只是表象。不过是叶萱 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与淡漠,将所有深沉的心机都藏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到了亥时二刻,萧晔终于从崇德殿里脱身出来。他只带着高成福一人, 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叶萱没有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放下手里的书册:“你来了。”他们两人 都是聪明人,萧晔会来,叶萱也知道萧晔会来。“坐吧,九郎。”叶萱给萧晔倒了一 杯茶,见萧晔黏黏糊糊地想过来抱自己,她也没有躲开。任由萧晔将下巴搁在自己的 肩膀上,叶萱淡淡道,“九郎,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官家吗?”萧晔抬起头,他笑了笑 :“是不是继续做,就不能再这样抱着你?”叶萱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气:“你既然 知道,为何还要一错再错。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继而身败名裂 ,就不要再来见我!”“我不想。”叶萱怔了怔:“什么?”萧晔握住她的手,捏弄 着她春葱似的纤细手指:“我说我不想。”他将叶萱的手抓到唇边吻了吻,语气轻描 淡写,却透着一股难以违逆的执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

  古代。嫖皇帝十三

  叶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萧晔给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彻底 和他把话说清楚,那句表白之语却彻底搅乱了叶萱的心神。见叶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 ,萧晔在她额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 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子修长的双腿打开,继而将 手伸向叶萱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叶萱连忙把腿并拢,结果这一下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 在了她腿心的柔嫩处。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腿张开也不是,不张开 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过火。”乖。 “他柔声道,”我看看伤口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裤轻轻褪了下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嫩的花穴一露出来,萧晔的呼吸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肿, 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瓣 肥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进去。

  叶萱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说只看看伤口吗?“萧 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粗暴,看来叶萱已经对云雨 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入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径里慢慢揉按着 :”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叶 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喘,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子好不要 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淫 棍,粗硬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有龟头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娇嫩的花壁 ,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穴又酥又麻,连连喷水。这么想着,小 穴里果然吐出一口水来,将萧晔的手指全部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 ……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嘤咛出 声,花穴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萧晔见她动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卖力地玩弄了起来。他手上不停, 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热的大舌在耳窝里极尽缠 绵地舔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机了。叶萱喘着气,竭力摆 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 下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吮吻着发出呻吟,小脸上一片潮红,眼瞳里 水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点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十七岁上出宫开府后,身边也有叶 萱派去照顾他的宫婢。他惯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还在做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 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 没有后妃,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年轻宫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色着称,可是和他清 心寡欲的儿子比起来,那可真是够好色了。

  就是这么一个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处男,怎么他撩拨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老道。叶 萱觉得非常不公平,同样在性事上毫无经验,自己却被萧晔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 ,何曾有如此溃败的时候。

  萧晔咬着叶萱的唇厮磨:”娘娘,你难道不知男人在这件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吗。“他笑得叶萱心口发酥,两颊飞红,叶萱气不过伸腿踢他:”讨厌,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晔捉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脚,顺势将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 也要乖乖的不许挣扎。“滚烫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叶萱的花穴口,萧晔又叮嘱了一遍, ”千万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嗯。“叶萱咬着嘴唇,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 的床单。熟悉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因为萧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她惧怕的撕裂痛感并 没有传来,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穴里的媚肉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住地抽缩着吸吮粗 大的棒身。

  ”疼不疼?“萧晔竭力压抑着猛烈抽插的冲动,在叶萱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嗯啊……不疼,就是好涨……“叶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好大啊……进去 的好深,会不会……我的肚子会不会被插破?“这句无心的低语差点让萧晔克制不住 ,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老实点。“”我哪 里不老实了。“叶萱不满地瞪着他,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 恭敬有礼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萧晔由着她耍小性子,叶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脱了下来,他一手抓着高耸的雪 乳,舔吻从耳垂到胸脯,最后衔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来。

  ”说了只抹药的。“叶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推开,为什么抹着 抹着就变成了耍流氓。

  萧晔一本正经地捏起那只红艳艳的小奶头:”娘娘这里也受伤了,你看,又红又 肿,多可怜。“叶萱羞愤难当:”那里又不是受伤,明明是被你……“”被我什么? “萧晔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笑着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说那我就接着疗伤了。“ ”你无耻!“叶萱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这三个字。萧晔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他总是 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会红肿起来。可惜这种话叶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偏偏萧晔逗她逗上了瘾。他也不逼着叶萱说那些话,只是每每诱哄,叶萱一时不察 ,就会在不自知地情况下说出淫词浪语。

  活了二十几年,叶萱觉得这一晚上已经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看着男人脸 上那可恶的笑容,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这个无耻的禽兽到底是谁,还我乖巧 可爱的九郎!

  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时一过,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瑶山上重峦叠嶂的宫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静的 黑暗,后宫之中,唯有会宁与玉英两座大殿亮着辉煌的烛火。这是两位皇朝主人的寝 殿,但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属于皇帝的那座寝殿里,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住在此处 了。

  ”你起开。“叶萱挣扎着想推开萧晔,男人却跟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勾住 叶萱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搂。”娘娘。“他在叶萱耳边呵了一口气:”我就抱一抱你, 绝对不做别的。“叶萱一听这话就来气,这几日里萧晔哪天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一到 晚上他就轻车熟路地寻摸到了玉英殿,叶萱赶他出去,他就搂着叶萱的腰装可怜。好 吧,叶萱想,抱就抱吧,总归他小时候自己也抱过他。

  可是他抱着抱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叶萱想严厉地斥责,被他亲吻着就软了身子。 等他开始脱叶萱的衣服了,还恬不知耻地一本正经:”好娘娘,把腿张开,我看你的 伤好了没。“疗伤都疗了大半个月,再娇弱也该好了。偏萧晔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借 口,叶萱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里,任他将那根可恶的 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进花穴里。好在他说放进去不动,确实真的没动。一开始是怕伤 到叶萱,等萧晔见她伤好了,打算更进一步,却因为叶萱坚决的态度始终不能得偿所 愿。

  叶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与萧晔日日赤裸相对,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 该做的,萧晔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过,奶子被他玩过,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 被他亲吻过,甚至连那羞人的秘处……也被他用舌尖拨弄开,从花户到花径,里里外 外舔舐得她高潮连连。但叶萱总告诉自己,只要他没射进去,自己好歹还有拒绝的余 地。

  她从来没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和萧晔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 偏偏还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但要她坚决地拒绝萧晔,她又实在做不到。

  打萧晔小的时候起,叶萱就没办法拒绝萧晔,只不过他很少提无理的要求,偏偏 这一次让叶萱头痛不已。

  这会儿萧晔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见叶萱板着脸,他脑袋抵在叶萱耳边闷 闷道:”今日在朝上,郑年宽那老头儿又挤兑我,七哥还跳出来给他帮腔,我看他是 又不老实了,偏我又不能生气。“叶萱一听他在朝上受了气,顿时心就软了。萧晔见 她不说话,但也不挣扎了,脑袋在叶萱的颈窝里蹭了蹭,”娘娘,我不高兴。“叶萱 叹了口气,她恍然忆起萧晔小的时候,若是不高兴了,也就这样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 上。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同龄的孩子都开始抽条长个儿了,萧晔却瘦瘦小小的 ,看起来伶仃可怜。

  叶萱虽然贵为皇后,但宫里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个没有孩子的皇后,又有 什么好惧怕的,即使叶萱是宣城叶氏之女,这天下也不是他们姓叶的。所以她被排挤 着,算计着,她与萧晔就这样在深深的后宫中相依为命,但那段日子却奇异的是她最 快活的时候。

  记得萧晔有一次被宗室的几个大孩子欺负,其实这样的欺负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他照例在外面洗干净了脏乎乎的小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清凉殿。只是衣角 被人拉开的口子到底还是让叶萱看见了,叶萱抿着唇强作无事,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来 。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进宫嫁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她都没有哭过。

  ”九郎。“她将萧晔拥在怀里,泪水将萧晔的衣襟洇得湿热,”再也不会有人可 以欺负你了,我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萧晔小小的脑袋就轻轻搁在叶萱肩头,他小 大人似的拍着叶萱的背:”娘娘,别哭,我一点都不疼的。“萧晔从没有告诉过叶萱 ,他并不是在安慰叶萱。确实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样拥抱着,再大的痛苦也尽皆消 散。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呻吟,萧晔掰开她的花唇,慢慢将自己的 肉棒送了进去。即使这大半个月里,他的肉棒每天都会在叶萱的小穴里待上一晚上, 但刚插进去时那灭顶的紧致感,似乎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的酥麻感,依旧让萧晔难以 自持。

  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强忍住抽插的冲动,萧晔平息着粗重的呼吸,将叶萱软成一滩 春水的身子搂靠在胸前。”娘娘。“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将手伸到前面揉捏着 叶萱挺翘的奶子,”舒服吗?“叶萱背靠着萧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姿势进入 的又深又快,肉棒一下就顶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阳具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萧晔抓住 叶萱的纤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两人的胯部就严严实实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一下更 是捅到了花壶的最深处,宫口张开,粗糙滚烫的龟棱刮搔着娇嫩的子宫内壁。叶萱只 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立时就尖叫着泄了身子。

  湿热的阴精淋漓而下,萧晔浑身一颤,两颗露在外面的肉蛋就被兜头浇了个正着 。精囊剧烈地跳动着,他差点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肉棒都没有动作,就要交代在叶萱 的桃源谷里。”好娘娘……“萧晔喘息着等待那波强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叶萱的手 放在那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明知道这种想动又不能动的 感觉必然会很煎熬,但萧晔又实在舍不得那张湿热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肉 棒塞在叶萱的穴里是,虽然硬生生地挺着让人难受,至少还有别的甜头。

  譬如现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气这件事装可怜,萧晔轻而易举地就将叶萱哄到了床 上。他先里里外外地将叶萱上面那张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将下面那张小嘴玩弄得 连连喷水。叶萱哪里是他的对手,萧晔挺着肉棒在她的穴口和股缝间来回顶蹭,女人 就又哭吟着高潮了。

  这具敏感的身子让萧晔爱不释手,他最爱看叶萱红着小脸的倔强模样。又或者被 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着嘴唇强作无事,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才会满脸泪痕地求萧晔狠狠弄她。

  正是这种在情事上的矜持与青涩,让床上的女人愈发惹人怜爱。萧晔喜欢听那张 小嘴里说出的露骨淫话,仿佛世间最烈性的春药,引诱着他如同一个上瘾的病人,一 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叶萱。

  掌心触到了湿漉漉的肉蛋,叶萱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萧晔不由分说地 又将那双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过一样 ,萧晔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来。叶萱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肉蛋上抚 弄。她知道萧晔憋得很难受,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点,那 ……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萧晔的手松开了。叶萱顺着他的动作将肉蛋握在掌心捏弄。这两颗东西 的触感奇奇怪怪的,摸起来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弹性。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竟然会认为这个大肉袋子有点可爱。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顺地躺在叶萱掌中,任由叶萱拨弄揉玩。每每揉 捏到让萧晔敏感的阴囊缝那里,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哼着,舔吻叶萱的动作也愈发缠绵 。

  叶萱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 只因为想要她这么做的是萧晔,她想要萧晔快乐,也喜欢看到萧晔脸上那充满情欲和 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的时候,萧晔终于憋不住了。花径里的肉棒不断弹跳着 ,两颗阴囊也隐隐勃动。他几乎是粗鲁地将肉棒抽出来,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动 了起来。

  叶萱知道萧晔有时候憋不住了,会自己将阳具拿出来纾解欲望。但她是第一次在 烛火下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男人双腿张开,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湿漉漉的巨物 ,修长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只手曾经拿过奏章,握过玉玺,也玩弄过她身体的 每一寸肌肤。萧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狂热和欲望几乎将叶萱吞噬。叶萱觉 得自己正在被那根肉棍抽插着,他是那样的粗暴凶猛,几乎将自己的小穴给插烂。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竟然就这样 在萧晔的视奸下高潮了。

  而萧晔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连忙道:”快躲开。“但叶萱浑身绵软地坐在 原处,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就这样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还有些许飞溅在 了她的脸上。

  萧晔咬牙切齿地看着女人唇上的那一点白浊,就在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古代。嫖皇帝十六

  萧晔扯过叶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为至少能消解些许欲望,没想到自己那话儿 愈发精神了。叶萱腰间被那根硬硬的棒子顶着,迷迷瞪瞪地望着萧晔:”你怎么又… …“又硬了?

  刚刚才射过,那个可恶的大家伙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叶萱在情事上生 涩的紧,但她好歹也是做人妻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亲和嫂嫂关在房里,密密地教 授了不少房中之术。叶萱知道男人射过之后会软上一段时间,谁知道萧晔如此天赋异 禀。

  萧晔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那么诱人。

  叶萱知道他憋得难受,这会儿也不反驳他,见萧晔又将肉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 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萧晔的手:”九郎,我……我来吧。“萧晔先是不可置信,继而 惊喜地望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叶萱不由愈发心疼。一直以来,她和萧晔之间 ,都是萧晔在主动付出,而她被动承受。萧晔全身心地爱抚她,而她却从没有为萧晔 做过什么。至少这一次,叶萱想,她要让自己的九郎快乐。

  虽然下定了决心,临到这一刻,叶萱还是紧张又羞涩。她脸上火辣辣的,在萧晔 炽热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肉棍抚弄了几下,然后将舌头伸出来,舔上了 那个大家伙的头部。

  ”别……“湿热的小舌只是轻轻一触,萧晔觉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 起来。”别舔……“他喘息着制止叶萱的动作,虽然心中不舍,还是坚决道,”那里 脏。“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但萧晔不愿意叶萱如此伏低做 小。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秽与痛苦都不属于她。

  ”不脏。“叶萱羞涩难当,但还是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晔,”我……“她温柔又 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萧晔想,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大概 就在这一刻了。叶萱含吮的动作生涩又笨拙,牙齿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在 了棒身上。萧晔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竭力压抑着挺动胯部,用肉棒在小口里抽插 的冲动,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伤到叶萱。

  他的阳具太粗了,叶萱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叶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头来 来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龟头在嘴里吸吮,两颊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 来,将她雪白的胸脯濡湿得亮晶晶一片。

  萧晔张开双腿靠在引枕上,视线里是叶萱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 ,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看过去,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正在萧晔的 眼前不断扭动。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叶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屁股 转过来。“叶萱红着脸,心里隐隐猜到了萧晔要做什么。她犹豫着,萧晔又在她的奶 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体,双腿分开,几乎是趴在了萧晔身上。很快,那 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萧晔手边。男人将叶萱的臀肉掰得更开,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股 缝间的花唇上,小穴口一阵瑟缩,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晶莹的口水。

  羞人的秘处被人这样注视,叶萱满脸绯红,因那强烈的羞意,似乎连贝肉都变得 愈发娇艳。发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勾得自己喉间越发干渴,萧晔在那滑腻的 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把屁股撅好。“大肉棒在叶萱唇边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舔弄 。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湿热的小口中,叶萱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小骚穴里的水儿 这么多……“他伸指抠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将唇附上去,将两片贝肉都含进了口中。

  叶萱嘤咛一声,屁股被萧晔紧紧把住,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摆。剧 烈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呼吸,萧晔不是没有玩过她那里,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 狂猛。那条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在花径和花唇之间上下来去。萧晔甚至用舌头抵住 了花穴里的那处软肉,舌尖连连弹动,玩弄的叶萱立时就泄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结上下滑动着,大口大口喝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再多 流点出来,娘娘。“股间传来萧晔含糊不清的声音,”九郎要喝干你小骚穴里的水儿 ……“丰沛的淫水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淫靡又响亮的啧啧水声不断回荡,似 乎天地间都只有这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叶萱的小嘴早已含 不住萧晔的肉棒,她只能嘤嘤哭泣着求恳萧晔,双腿越来越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要 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 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 如其来的高潮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 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 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 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下一 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 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 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高潮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 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高潮后的自己压在身 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 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进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 ,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拿出来 ,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 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 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 ——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 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 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 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内宦们一把火给烧了。 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玉英殿,叶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熟知朝政的叶萱自然 清楚,一个勤政的天子每日会有多繁忙。尤其萧晔登基未满三年,在朝中积威不深, 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 赶出玉英殿。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强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操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 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艳场景。叶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 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舌拖出来啧啧缠吮……萧晔正在批奏 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胯下,腿根处的衣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 。

  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高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 雪笺拿过来。“高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黄门去内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 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白似雪,十分精致。萧晔提笔在 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 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 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 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高 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 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 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 了。

  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 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 ……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 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 命吧。“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 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 —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 ,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 ,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 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 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 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 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淫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 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 他好借此纾解欲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 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乳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 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 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 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 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小穴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 ,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 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 ,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 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 ,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 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 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 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 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 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 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 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 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 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 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 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 ,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 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 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政变,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 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 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 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 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 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 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 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 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 带他下去领赏。“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 。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 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 。”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 阳具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 ,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 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 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 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小穴里也吐出了银丝 。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 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精液的 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 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 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 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 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 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 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 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 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 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 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 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 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 。”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 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 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 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 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 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 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 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阳具,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 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 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 ,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 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 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 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 :”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叶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 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哪 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 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子,”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花 珠被他夹弄着,叶萱当即软在了萧晔怀里。她轻喘着被萧晔打横抱到床上,迷蒙的眼 儿看着萧晔解开玉带,脱下锦袍,挺着那热腾腾的大棒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说我下流无耻。“萧晔伸指搅弄着叶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让你见 识见识,什么叫下流无耻。“”你这,登徒子……“叶萱呻吟着,娇喘声很快就被男 人吞入了唇齿间。夜,还很长。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 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 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 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 ,身前是一张矮几,几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 用具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 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几笔,笔尖便有些干涩了,萧 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叶萱嘤咛一声, 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 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儿 。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液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 怜又可爱。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淫 靡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硬的狼 毫顶开闭合的贝肉,在穴口处打了个转儿,缓缓伸进了小穴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娇喘了起来,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料,才让那骚 媚入骨的呻吟没能从唇间逸出来。

  ”好娘娘,你可得小声点,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萧晔好整以暇地转 动着朱笔,笔尖的毫毛吸饱了淫水,在花径中愈发饱胀起来。

  他越是这么说,叶萱就越发情动难耐。想到马车外是好几百人的扈从侍卫,自己 与他们只隔着一层车壁,正光裸着身子被养子玩弄。”不要……“她小声地哀求着, 因为口中塞着的亵裤,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泣如诉。

  萧晔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几分,真是个勾人的小淫娃,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胯间 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着,恨不得立刻插进叶萱的小骚穴里,不将那小穴捅穿捅烂决不罢 休。深吸了一口气,萧晔将朱笔拔了出来。笔尖和穴口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花洞 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撩拨得萧晔差点没忍住。

  见萧晔似乎要压上来,叶萱娇喘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现在进来了,可就算 ……赌输了。“萧晔当即顿住,恨恨地看了叶萱一阵子,勉强才将勃发的欲念压下去 了一点:”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们谁熬的过谁。“叶萱心道,男人的欲望可 比女人要强,她就不信萧晔能忍得过自己。原来这两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一场赌 约。若是萧晔先将肉棒插进叶萱的花穴里,就算他输了。若是叶萱在萧晔的玩弄下高 潮了,则算是叶萱输。萧晔输了,三个月不许亲近叶萱。叶萱输了,三个月内,在床 上可就要一切听萧晔的了。

  叶萱深知萧晔在性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条件,萧晔在玩弄的时候不能直接 接触自己的身体。本以为这样就赢定了,没想到萧晔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笔。叶萱当 时还迷迷糊糊的,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就见识到了那支笔的厉害。若不是萧晔怜惜她,没用上太过激烈的手段 ,恐怕叶萱早就泻了身子。当然,如斯美景在前,萧晔也忍得难受。两人就这么僵持 着,彼此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偏偏因为一个赌约而强自忍耐。

  感觉到冰冷的笔杆又伸进了自己的玉道里,叶萱浑身颤抖着,已然耐不住了。小 穴里的媚肉奋力吸吮着笔杆,那笔杆细小的紧,哪里能够满足她。叶萱的目光不自觉 地瞥向萧晔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顶起高高一块。 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根肉棒的模样,粗硬的棒身,大如鸭蛋的龟头……滚烫的肉 棍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儿给捅飞了。好想要……叶萱的双 眼一片迷蒙,好想要大肉棒……萧晔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将笔尖换了个方 向,找到花径里熟悉的那一点,轻柔又快速地搔拨了起来。

  ”唔!——“叶萱的身子几乎在一瞬间弹跳了起来,在萧晔持续不断的搔拨里, 笔尖上坚硬的毫毛次次撩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那毫毛有数百之多,每扫过一回,就 是数百次的温柔折磨。终于,她的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虚飘飘的视线中,叶萱 看到萧晔将笔一丢,急迫地将身体覆了上来。

  ”你输了……“萧晔哑声道,他重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马车外秋景萧瑟,马 车内却春光正好。

  古代。嫖皇帝二十一

  被萧晔在马车里玩弄了一路,回到承香殿的时候,叶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修洁华贵的裙衫下,满身遍布吻痕指印。腿心黏黏腻腻的,淫水和白浊糊满了整个 花户。这一路上,萧晔那根恼人的淫棍就没有离开过叶萱的花穴。

  不是跨坐在萧晔的小腹上被他挺动着窄腰由下至上狠狠顶弄,就是双腿搭在他肩 膀上,看着赤红的巨物在贝肉间进进出出。甚至连那精致的小菊眼都被萧晔伸指进去 抠玩了一番,叶萱不得不高高撅着屁股,小穴里含吮着男人正狂抽猛插的肉棒,奶子 被另一只大手肆虐揉玩。因为小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呻吟和哭叫才没能泄露出去。

  后来她累的睡过去了,迷蒙间感觉到萧晔掐拧着她的奶尖,又埋首在她的花谷里 大口大口舔弄。之后还将肉棒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地吸吮着,过了许久,热热的精 水激射而出,被她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肚子里。

  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叶萱浸泡在浴池里,双颊滚烫似火,也不 知是被池水给熏的,还是回忆起那荒唐淫乱的画面害羞不已。她洗沐的时候不喜欢身 边有人伺候,偌大的屋子里便只有她一人。她一面心不在焉地擦拭着身体,一面在四 壁逡巡,萧晔开在这里的暗门到底在哪里?

  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身子竟然早就在洗沐的时候被萧晔给偷看去了,叶萱 便又羞又气。而且萧晔一看就是两年,自己居然从没发现过。

  这正是叶萱和萧晔立下赌约的原因,大概是在瑶山上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萧晔 一时嘴快,便说出了那晚在曲水阁里,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其实是因为他打算去偷看 叶萱沐浴。

  当时筵席散去,醉醺醺的萧晔想到行宫里的温泉,心中一动,便命令高成福将曲 水阁外的守卫侍从全部支开,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叶萱果然如他所料,正泡在池水 里闭目养神。只是萧晔醉得太狠,加之被水汽一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便将眼前的 美景当成了一场春梦。

  类似的春梦他实在做过太多了,在梦里,萧晔一次又一次占有着叶萱的身子,眼 前既然也是梦境,他自然不会压抑欲念,便跳进水池里拥住了叶萱。

  叶萱听完之后,只觉得哭笑不得,难怪萧晔那么粗暴,原本他根本以为自己在做 梦。她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去了,况且……“她顿了顿,显然是羞涩 难当,”偷看女子沐浴,岂是君子所为。“萧晔在那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口上吻了吻, 调笑道:”我的好娘娘,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道,”偷看 你沐浴,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叶萱先是一惊,继而一羞:”你……“萧晔说完之 后,就有些后悔。这件事和他偷叶萱的亵裤一样,是他少年时做过的荒唐事之一。当 时萧晔也住在承香殿,虽然有地利之便,但因着叶萱身边宫婢众多,萧晔只偷看过寥 寥数次。后来他出宫开府,更是数月也无法和叶萱见上一面。萧晔日日在王府里煎熬 思念,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三年艰难的日子,待到他坐上帝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 叶萱身处同一屋檐下。

  他登基后下的第一个命令,不是封赏有功之臣,也不是发落有罪之人,而是命人 在叶萱沐浴的地方开了一扇暗门。那之后,每到叶萱沐浴的时候,萧晔就躲在暗门后 面,看着雾气之中那具白皙无暇的胴体。

  她的奶子翘耸耸的,腰肢又细又柔,饱满圆润的雪臀如同一颗水蜜桃,诱得萧晔 口干舌燥。更让萧晔难以自持的是她双腿间那处神秘所在,娇嫩的花唇,水润的穴口 ……萧晔快速撸动着胯间的肉棒,就这样在偷窥中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然知道萧晔是情难自禁,但叶萱还是生气了。不仅不让萧晔上床,连亲她都不 许。萧晔哄了她好几天,最后拿话激将,才让叶萱和他立下了那个赌约。叶萱的本意 是让萧晔赌输,给他吃点苦头,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之后的三个月里,她就要听凭萧晔摆弄了。叶萱心里又羞又怕,隐隐的期待让她 夹紧双腿,缓缓磨弄了起来。”九郎……“她低声呢喃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 沦陷在了那个男人的温柔之中,沉入了甜蜜的梦里。

  古代。嫖皇帝二十二

  十月里是萧晔的千秋,这一年是清平三年,再过两个多月,萧晔登基就要满三年 了。三年,对一个新帝来说是个很有象征意义的数字。这三年里,萧晔威势日隆,而 大胤朝在他的治理下乱局渐息,已有了盛世将要来临的征兆。

  礼部一早就开始为他的千秋节做准备,拟出的单子送到政事堂里,恰几位相公都 在,魏元接过单子看了一遍,抚须笑道:”礼部倒也尽心。“他有些慨然,”过了十 月,官家便二十有三了。“他依旧年轻,但不再生涩。几个丞相也感慨了起来,和年 少意气的天子比起来,他们这些半百花甲的老家伙,似乎都透出了一点沉沉的暮气。

  郑年宽却在一旁道:”只可惜膝下空虚。“

  蒋恪坐在上首没说话,听到郑年宽出言,眉心就是一跳。政事堂里安静了下来, 虽然郑年宽的话不中听,但说中的实在是众人的隐忧。

  萧晔就快要二十三岁,寻常男子在他这般年纪,膝下早已有了一儿半女,而他却 连皇后都没立。不仅如此,后宫空虚至极,别说嫔妃了,这几年来,连个被他临幸的 宫婢都没有。朝臣们对萧晔临不临幸宫婢并没有任何兴趣,但让人忧虑的是,他不亲 近女子,宫里就不会有孩子降生。一个没有后嗣的皇帝,纵使他再英明,待到山陵崩 时,大胤朝恐怕又是一场变乱。

  在场诸人都是景宗朝时的旧人,自然也经历过那场血淋淋的夺嫡之争。景宗与萧 晔还不一样,他有九个儿子,只是因为没有嫡子,便引致了持续五年的乱局。而萧晔 别说嫡子,连个庶子都没有,一旦他驾崩,围绕着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朝上的 血雨腥风又怎能避免。

  见众人不说话了,蒋恪放下手里的茶盏:”官家还年轻。“”是呢。“魏元忙道 ,”诸公在这里急什么,官家可不是还年轻嘛。“一时间,政事堂里的气氛又活络了 起来。蒋恪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官家年不年轻的问题,他看得出来,想 必其他几个丞相也看得出来,天子根本就不愿意大婚。

  早在萧晔登基那年,便有朝臣上表请他择采淑女,充实后宫。这当中自然有肖想 外戚身份的人,但皇帝大婚,原本就是为社稷计的事。若没有中宫,则无嫡子。无嫡 子,不仅皇帝身后有乱,皇帝在位时,恐怕对其地位也有影响。萧晔当时却道,手足 罹祸,他心中哀痛,无心理会他事。这件事便一直拖了下来,拖来拖去的,整整拖了 快三年。再大的哀痛,这会儿也该散了吧。

  蒋恪下定决心,不管萧晔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愿大婚,但他不能放任天子这么肆意 下去。不说为了大胤朝,便是为了萧晔自己,他也必要劝劝天子。要知道,官家的兄 弟姊妹里,不老实的人可不少。难保他们不会拿子嗣的事做文章,以此来攻讦萧晔。

  正巧朝会后萧晔留蒋恪单独奏对,事情说完了,萧晔正等着蒋恪退出去,老头儿 整一整衣冠,忽然大礼跪伏在地:”陛下,臣有一事相奏。“萧晔微觉疑惑,颔首道 :”蒋相何必如此,说吧。“蒋恪肃容:”陛下登基已逾三年,中宫之位空悬至今。 臣每每思及,心中惶恐……“萧晔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心里便是不耐起来,但他面上 并无一丝异色,只等蒋恪说完,淡淡道:”蒋卿所言朕已知之,如今事务繁剧,还是 容后再议吧。“”陛下。“蒋恪见萧晔想将此事揭过,忙道,”立后之事,正是国之 大事。“他察觉到萧晔不高兴,但立后的事不能再拖了,当下极力劝谏起萧晔。只见 萧晔的面色越来越沉,右手拿着一支朱笔,笔杆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笃 笃笃笃的声响直敲得人心惊肉跳。

  待到蒋恪说完,笔杆敲击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萧晔眯了眯眼睛,冷眼望着跪在下 首的蒋恪:”卿何予朕家事?“蒋恪知道萧晔这副样子便是怒极的时候,但他不退不 让,直视着萧晔铿锵有力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乃天下之主,陛下之妻,母仪天 下,陛下之嗣,关乎社稷万民,何来家事?“萧晔冷笑一声,将那支朱笔狠狠一掼: ”蒋卿说的好,是不是朕睡哪个女人用哪种姿势,你们也得当做天下事来管一管?“ 蒋恪大惊失色:”陛下,慎言!“萧晔却将袖一甩,转身就走了。

  蒋恪被萧晔的惊人之语气了个倒仰,他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捂着胸口好半晌 才平了心气,不断唉声叹气。官家到底还是年少,这般的牛心左性上来了,要是靠朝 臣劝谏恐怕没用。他不由想到了太后,官家与太后向来亲厚,太后若是劝一劝他,他 应该会听吧。

  古代。嫖皇帝二十三

  ”十一娘,你可得好好劝劝官家。“

  雍容秀丽的女人坐在叶萱下首,因着保养得宜,一点也看不出她已是年近半百的 老妇人。这妇人正是叶萱的母亲,夏国夫人郭氏。叶氏的外戚身份让叶家人一直谨小 慎微,郭氏很少进宫来看望女儿,这一次趁着千秋节前谒见,母女俩说了些家常话, 她便压低声音道。

  ”过了千秋,官家就二十三岁了,你看看咱们大胤,哪个皇帝二十三岁还没立后 的。“郭氏叹了口气,”官家膝下空虚至此,实在让人心忧。“叶萱一听郭氏开口, 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前几日蒋恪已经求见了,说的自然也是立后之事。叶萱的一颗心 像是放在油锅里煎滚,她怎么会不知道萧晔为什么不愿意立后。知道各中原因,她又 怎能去劝萧晔。

  ”阿娘……“叶萱犹豫了一会儿,”九郎毕竟还年轻……“”哪里年轻了?!“ 郭氏不由激动道,”赵王的嫡长子都已经十二岁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忙降低 调门,”十一娘,阿娘是为你担心啊。官家虽然年富力强,但若是……若是哪天有什 么不测,他又没有孩子,到时候就只能在鲁王和赵王之中选一个了。鲁王是个蠢货, 最合适的人便只有赵王……“而赵王,偏偏与叶萱极不对付。五王之乱后,朝廷要择 选新帝。叶萱是当朝太后,在新帝的人选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鲁王最先被朝臣们 排除,当时的选择就落在了赵王和萧晔身上。按理说,赵王年长,应该由他来做这个 皇帝。虽说他性子暴躁,但毕竟能力也不错。朝臣们便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赵王, 一派支持越王,最后拍板的是叶萱。

  可想而知,赵王该有多恼恨叶萱这个太后。正如郭氏所说,假如萧晔真的驾崩了 ,皇帝无子,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是从宗室里过继一个孩子来承继萧晔这一支 的宗祧,但这孩子年少,少帝掌权,恐社稷不稳。要么是让萧晔的兄弟继承皇位,届 时赵王一旦登位,虽说他在明面上不能拿叶萱这个嫡母如何,暗地里的手段难道还不 能使?

  ”十一娘。“郭氏最心疼叶萱这个年少入宫的小女儿,她不由垂泪道,”阿娘不 想你落到前朝隆庆太后那般地步……“叶萱心中酸涩,她握住郭氏的手:”阿娘,别 担心,我现在还好好的呢。赵王的不臣之心……真的有这么明显了?“郭氏哼道:” 打量官家不知道他呢,成日里和废帝的旧党眉来眼去,还有湖阳长公主也不是好相与 的。“”湖阳长公主……“叶萱久不接触朝政,虽然知道赵王对萧晔继承皇位之事不 服,但没想到他野心昭昭,湖阳长公主似乎也和他有来往。

  景宗共有九子四女,其中长女安平长公主和三女昭庆长公主都因为卷入了五王之 乱身陨。次女襄城长公主体弱多病,连每岁的家宴都要人搀着才能出席。湖阳长公主 萧娥则是景宗四女,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萧娥生性骄横,她是景宗的贵妃温氏所出,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小时候没少欺 负萧晔。好在她对权势没什么兴趣,五王之乱里便保全了下来。但偏偏萧娥的驸马贺 迈是当时的周王舍人,五王之乱后,周王兵败被杀,贺家全家也以谋反之罪论处。因 为萧娥是长公主,叶萱便做主让她与贺迈和离。萧娥虽然未死,但她的丈夫儿子都被 斩首,论起心里对叶萱的恨意,萧娥怕是比赵王还要深重。

  ”湖阳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十一娘,你可切切要为自己打算。“郭氏临走前殷殷 嘱咐,”便是不立后,赶快让官家生个孩子出来,你守着那个孩子,后半辈子也有依 靠了。“”我知道了,阿娘。“叶萱说出这句话时,只觉得喉间苦涩。她真的要去劝 萧晔吗,亲手将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叶萱并不害怕赵王和湖阳 长公主可能的报复,假若萧晔真有不测,她想,自己恐怕也不想活下去了。但她记得 蒋恪说过的话,赵王蠢蠢欲动,还有郑年宽等一众废帝旧党,若是萧晔一直没有孩子 ,怕是他的帝位都坐不稳了。

  叶萱还在犹豫煎熬,次日,满京城里都传起了一个谣言。官家迟迟不立后,不是 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官家作为男人,根本就不行!

  古代。嫖皇帝二十四

  这谣言迅速以燎原之势传遍了全京城,若说其中没有推手,叶萱是万万不信的。 她当即就想到了赵王,此举箭指萧晔,不是他还有谁。叶萱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能再 让事态发展下去了。

  她和萧晔原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以来的甜蜜日子,也不过是她偷来的一段 苟且。从她嫁给景宗开始,她与萧晔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可能了。但她若是不嫁给景宗 ,想必也不会遇到萧晔。人世间的事便是这样阴差阳错,求不得,放不下,也忘不了 。但她不能不放,也不能不忘。

  因着最近一段时间朝政繁忙,萧晔日日宿在麟德殿,连来问安的时间都没有。这 一晚承香殿的小黄门过来,言道太后请官家过去一趟,有事相商。萧晔还不知道市井 间的流言,这种事朝臣自然只有瞒着他的份,哪里会主动告诉他。他放下朱笔,心里 便欣喜不已,看来叶萱是想他了。

  这般脚步轻快地到了承香殿,萧晔挥退左右,见叶萱坐在案前沉默不语,他心下 就是一咯噔。”娘娘。“他欲牵叶萱的手,却被叶萱躲开了。

  ”九郎,你该立后了。“叶萱淡淡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后,中 宫之位空悬日久,于国于家都不是幸事。我已吩咐下去,让京中四品以上官员择选家 中适龄女子,你……“她话未说完,突然听到砰咚一声巨响。萧晔挥袖将案上的白玉 瓷瓶扫在地上,他脸上的神情透着说不出的异样,唇角竟带着一点笑意,沉声道:” 你要我立后?“他又重复了一遍,像是不敢置信一般,”你要我娶别的女人?“”九 郎……“叶萱竭力压抑着两颊的酸痛,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极坚强的性子, 却在萧晔面前这般软弱。但她绝不能让泪水流下来,深吸一口气涩声道,”你本就需 要一个妻子。“你需要一个妻子,这天下需要一个皇后,而那人不可能是我。

  萧晔望着她,”叶萱。“这是他第一次叫叶萱的名字,他心心念念无数次在舌尖 上滚过的两个字,却是在这样的情状之下。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叶萱,看着那个面无表 情的女人,”你有没有心?“他狠狠掐住叶萱的下巴,”你到底有没有心?!“男人 眼里的光芒凶狠噬人,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傻瓜?捧着你 ,护着你,为了你皇位都可以不要,你却要我去娶别的女人……“叶萱抿着唇不说话 ,她被萧晔控制着,只能被迫抬头直视着他。

  萧晔看着那张娇美的小脸,掌下的脖颈白皙细弱。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狠狠地 掐下去,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痛。但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即便这个女人要将他推开, 即便这个他爱了七年的女人,连一个可能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九郎……“叶萱的眼里,泪水终于淌了下来,”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什 么不可能。“萧晔执拗道,”我可以不做这个皇帝,你也可以不做这个太后,我们远 走高飞,阿萱……“他放柔了声音,几乎是在乞求叶萱,”和我一起走,好吗。“叶 萱摇了摇头,他们可以一走了之,那这朝廷该怎么办,这江山万民又该怎么办。叶萱 没办法做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眼看大胤朝好不容易有了安宁的征兆,她又怎能因 为一己之私弃万民于不顾。

  她还记得孝成皇后薨逝后,家中决定继后的人选。那时候她只有十五岁,祖父将 她叫到书房:”十一娘,家里想让你进宫,你愿不愿意?“怎么会愿意呢,十五岁的 少女,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却要进入那杀人不见血的深宫之中,将自己的一生绑在一 个将死的老人身上。许久之后,叶萱大礼跪伏于地,少女的声音轻柔又坚定:”家中 生我养我,供我锦衣玉食、安宁无忧,我知道这些都不是白得来的,既有先辈披荆斩 棘之勇,也有父兄宦海沉浮之功。如今既到了我承担这一份责任的时候,十一娘甘愿 入宫,多谢祖父成全。“”好孩子……“祖父的目光复杂又欣慰,”你会成为一个好 皇后的,但愿你无愧于心,无愧于天下。“”九郎。“叶萱伸出手,轻抚着萧晔的脸 颊,”我不愿……愧对天下。“”那你就宁愿愧对我?“萧晔慢慢放开叶萱,他眼里 的光黯了下去,”我早该知道的……“他强笑着呢喃,”我早该知道的……“叶萱觉 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拉扯着自己的心,萧晔站在那里,她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 那个小小孩童,他茫然无依地站在原地,孤独又淡漠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直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了,叶萱才瘫坐在椅子上失声痛哭了起来。终于,她亲手 斩断了自己和萧晔的爱情。漫漫此生,长夜寂寂,独留她一人茕茕孑影。

  古代。嫖皇帝二十五

  湖阳长公主萧娥在城外有一处别苑,苑中遍植秋菊,景色怡人。此时,她就坐在 花景中的石亭里,和对面的男子饮宴。这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生的高大威猛,俊伟不 凡,只是眉宇间带着隐隐的戾气,看起来不易亲近。此人正是景宗的第七子,赵王萧 昀。

  ”七哥,你可别光顾着喝闷酒。“萧娥嗔道,”如今太后正在给九哥选皇后,看 来他是要大婚了。“萧昀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若不是你派人散布那些谣言,九 哥怎么会有这般动作。“他不满道,”我早说过了,哪个男人愿意担上那种名头,便 是他真的不行,也要先立皇后,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那又如何。“萧娥把 玩着自己涂满丹蔻的指甲,她美目流转,一派妩媚。萧家人的相貌都生的极好,萧娥 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依旧风情万种,她娇声道,”趁着如今选后,咱们正可以 浑水摸鱼。你难道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因为这一点小事就乱了阵脚,七哥,可别怪我 瞧你不起。“”哼。“萧昀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抱怨几句。“但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四姐,真要在千秋节那天发动?“”你不会是怕了吧。“萧娥皱了皱眉,”如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千秋节那天发动,正可将帝党和后党一网打尽。你放心,我会派 人看好九哥的,不会让他给你带来麻烦。至于太后……“她冷冷一笑,”那个女人的 命你可要留给我。“看着她眉目间的狠辣刻毒,萧昀不由暗自打了个寒颤。女人发起 狠来可真是了不得,虽然造反之后坐上帝位的是他,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与萧娥谋反 ,实则是自己的这个妹妹在其中主导。

  很快,十月就到了。

  叶萱那里热热闹闹地在给皇帝选后,加之宫中准备萧晔的千秋,整个大明宫一片 喧嚷。虽然两宫在人前一切如常,但叶萱与萧晔已经有许久没有说过话了。萧晔照例 会来给叶萱问安,两人都默契非常,一人坐在外殿,一人坐在里间。萧晔喝完一盏茶 ,就会默默离去。

  叶萱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她已经习惯了被那个宽厚坚实的 胸膛拥抱着,安心地倚靠在他怀中。萧晔走后,叶萱便望着他留下的茶盏发呆,这样 一望就是一整天。皇后的人选也快要定下来了,叶萱在宁远侯之女和南阳周氏之女间 犹豫来去,她想,自己迟迟不能下决定,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寻香见她神思恍惚,人也瘦了许多,忍不住劝道:”太后,若是您心里不爽快, 不如去别宫散散心。“叶萱叹道:”也好。“不用和萧晔日日相对,她心里或许也不 会那么难受。

  因为只是去别宫小住几日,千秋节那天就回宫了,叶萱便轻车简从,很快就出了 城。其时正是盛秋,别宫外漫山遍野都是火红的枫叶。叶萱在别宫里住了六天,不知 为什么,她心里却愈发不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原本他们打算千秋节前一天回宫,但叶萱觉得不能待下去了,她吩咐寻香收拾东 西,寻香有些奇怪:”太后,不是说明日回宫吗?“叶萱还未回答,门外跌跌撞撞地 跑进来一个小黄门,扑通一声跪在叶萱面前:”不好了,太后!京里传来消息,赵王 和湖阳长公主谋反,已将皇城给围住了!

  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清平三年十月初七,庶人萧昀、萧氏谋反,是为庚寅之乱。

  史册上短短记载的一句话,那一天却是叶萱一生中最漫长的日子。当时她不顾扈 从的劝阻,一意从别宫星夜疾驰,却在赶到京城外后得知城门关闭,无法进出。隔着 高高的女墙,她似乎能听到城内激烈的喊杀声。守城的神武军参将宫羽拦着她:“太 后,如今城内混乱,您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叶萱心急如焚:“城里的情况到底如何 了?!不行,我一定要进去……”她几乎到了失态的地步,“宫羽,立刻把城门打开 !”宫羽干脆利落地跪伏于地:“请太后恕罪,官家有令,绝不可打开城门。”其实 萧晔的命令是,绝不能让太后进城,以免凤体有损。但宫羽很识趣的没说,否则太后 岂不是愈发焦急。

  两队人马就这么在城外僵持着,叶萱听着城内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心 砰咚砰咚直跳。寻香见她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问又不敢问,便低声道:“宫将军 ,城内的局势到底如何了?”宫羽的副将恰在这时赶来,见那副将面色不豫,叶萱的 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事实,难道……叛军竟胜了?那萧晔 呢……那副将大声道:“禀太后,叛军已败了,领头的赵王业已伏诛,只是官家…… ”“官家如何?!”车帘内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惶急之下,那声音几乎变了调。

  “官家为叛军流矢所伤……重伤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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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鼎领着太医从内殿鱼贯而出,整座大殿安静极了,内宦宫婢们都低垂着头屏息 凝神,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似乎都能听见声响。

  “如何?”珠帘后传来一个女声。

  孙鼎躬着腰:“臣已施过针了,只是官家高热不退,五脏为内火所侵,还是…… 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说完这句话,他几乎连气都不敢喘。虽然珠帘后的那道声音 平静至极,但孙鼎知道,稍有不慎,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太后久不涉朝政,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她看似温柔宽和,但五王之乱时的杀伐 果决可不是开玩笑的。就在官家昏迷的十几天内,整座京城已经历了三轮血洗。

  先是在叛乱中伏诛的赵王被枭首示众,赵王全家男丁,包括他年仅三岁的幼子, 全部赐死。女眷一律没入教坊,赵王的封号也被褫夺,废为庶人。接着是湖阳长公主 ,一杯鸩酒赏下去,昔日的金枝玉叶自此便香消玉殒。而湖阳长公主的三个儿子,包 括她的第二任驸马,以及事涉叛乱的驸马亲族,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参与叛乱的废帝旧党也被连根拔起,兵败当晚,郑年宽便在家中自尽,但郑家依 旧没有躲过这一劫。崇德殿里,叶萱的声音淡漠平静:“郑年宽、郑永、郑世夺爵, 郑氏诸子悉诛,女眷年六十以上者可免其罪,年十三以上者徙岭南,不得发还,年十 三以下者籍没教坊。”有郑年宽的故交欲为其求情,见到太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立 时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太后这是动了真怒啊,朝上人人都在议论。想来也是,官家如今还昏迷不醒,太 后日日在麟德殿里照看,不眠不休,白日里还要与朝臣们商讨朝政,维持这个庞大帝 国的运转。连向来胆小怕事的鲁王都忍不住劝她:“娘娘,身体要紧。便是九哥醒过 来了,见您如此憔悴,心里也会难受。”叶萱在寻香的服侍下勉强用了一碗粳米粥, 她似乎想笑,唇边的弧度却苦涩虚弱:“我如今……又哪里睡得着。”只要一闭上眼 睛,她就会想到那一晚萧晔脸上的神情。他几乎是在乞求自己,卑微的,绝望的,用 尽了所有力气与感情地乞求着自己。但叶萱还是拒绝了他,萧晔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去 ,他似乎是不敢置信,但心里又清楚,这就是自己爱上的女人,一个决绝又无情的女 人。

  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萧晔不能醒过来了,叶萱留在他生命中 的最后一段记忆,便是那场痛彻心扉的决裂。

  “九郎……”叶萱凝视着萧晔的面容,她想,萧晔一定只是睡着了,也许明天, 也许后天,他就会醒过来,像以往那样拥抱着自己。“九郎……”她呢喃道,“我后 悔了。”她没有办法离开萧晔,更加不能想象失去他,在这漫漫此生中孤独一人的日 子,“醒过来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们就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叶萱就这样等 啊等,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萧晔昏迷后的第二十三天,他终于在病榻 上睁开了眼睛。

  那时候叶萱正在崇德殿里,高成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太后!官家,官家醒了 !”嗡的一声,叶萱的脑海里,喜悦、激动、劫后余生……纷繁复杂的情感如同汹涌 潮水,她眼前一黑,一直以来支撑的力量尽皆散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软软倒在了地 上。

  她睡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日的清晨,终于在初阳中悠悠醒转。萧晔就坐在她的 榻边,面上尚带病容,但已然是大好了。“娘娘……”他话未说完,叶萱的泪水便掉 了下来。

  “九郎,九郎……”她像是孩子一样扑进萧晔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对不起……”叶萱抽噎着,“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萧晔轻抚着叶萱肩头 的秀发,他的气息暖暖的,随着嘴唇开合的动作喷吐在叶萱耳边:“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早就知道萧昀和萧娥要谋反,他们原本打算在千秋 节发动,是我……是我派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想借这个机会……”他顿了顿,艰难地 道,“逼你让步。”萧晔知道叶萱的心有多软,就算叶萱拒绝了自己,那又怎样。萧 晔想,假若自己要死了,叶萱一定不会再那样决绝了。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做了这一场 豪赌,他赌赢了,却在看到叶萱憔悴的面容后愧悔难当。

  “你怪我吗?”萧晔看着叶萱,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这正是最令叶萱厌 恶的自私之举,为了一己私欲,罔顾了那么多死在叛乱中的将士的性命,更加罔顾了 这个国家的安宁。但萧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私又冷漠,除了叶萱,连自己都不 在乎。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叶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不愿意骗你。”萧晔低声道,哪怕你为此而恼恨我,我也不愿欺瞒你。

  叶萱定定地看了萧晔许久,久到萧晔忐忑的一颗心都要绝望了,她叹了口气。“ 傻瓜……”叶萱轻柔地拥抱住了他,“真是个傻瓜。”叶萱想,这正是爱情的矛盾之 处吧,她无法接受萧晔的举动,却又不能不去爱这个人。

  “离开之后,我们去江南隐居吧。”萧晔听到叶萱柔声说。

  那一瞬间,他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叶萱握了握他的手,他紧紧地回握住 那片温软,用尽余生的力气回答:“好。”清平四年三月,肃宗召延庆郡王之子萧演 ,言此子聪慧,乃吾家麒麟儿。五月,下召封萧演为淮阳郡公。八月,立为太子。

  清平五年六月十七日,肃宗因庚寅之乱旧疾发作,崩卒。十八日,太子承遗诏登 基,以蒋恪、魏元、曹王萧慎、鲁王萧昊为辅政大臣,太后垂帘。七月初八日,太后 不胜哀痛,薨逝于承香殿,谥光献。

  肃宗萧晔在位仅四年,和他执政三十余年的父亲景宗以及更为长久的养子德宗比 起来,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四年。但没有肃宗朝时的承前启后,或许也无法造就后 世的熙元盛世。

  就在肃宗驾崩后的数年,曾有大明宫中的旧人声称在江南见过与肃宗和光献皇后 面貌仿佛的男女,引为一时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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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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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7-3-30 20:50: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ly2160046 于 2017-3-30 21:04 编辑

  第四卷  武侠。嫖正道少侠

  武侠。嫖正道少侠一

  正是江南好时节。

  熙熙攘攘的永州城里,港口正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海船。那海船几有三层楼高,宽阔的甲板上甚至能跑马。永州虽然是清江中游最大的港口城市,但百姓们也少见如此楼船。走过的男女老少都围着那楼船指指点点,却奇异地并不敢靠近一步。

  “这是玄女教的船吧。”当中有个粗豪汉子道,那汉子一身褐色短打,腰挎朴刀,显然是江湖人士。原还有不明各中情由的路人,此时一听他出言,顿时看向那楼船的目光便带上了恐惧与嫌恶。

  《云笈七签》记载,黄帝于玄女素女受房中之术,所谓的玄女教,正是江湖中恶名昭着的邪魔歪道。邪魔号称有九道,玄女教不是实力最强的,却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无他,因为玄女教的弟子清一色为美貌女子,且以阴阳交合为练武的根本。停泊在永州城的这艘楼船,是来为玄女教采买弟子和炉鼎的。

  此时,在一个美貌的白衣女子带领下,两列男女正朝船上走去。众人一眼扫过去,约莫四十几个人里,各个都相貌不俗。女子最大的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甚至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男子倒是都成年了,且高大挺拔,只是神情里透着畏缩。

  “那些女子恐怕都要被糟蹋了。”那粗豪汉子叹道,因为特殊的教义,玄女教很少能通过正常途径收到弟子,教中的弟子多半是被拐卖,或者流落在外的孤儿。他转而又看到那一列男子,不由面露鄙夷,“赳赳丈夫,甘愿委身魔教,做那炉鼎药渣,实在是我男儿之耻。”

  玄女教里只有女弟子,既然要阴阳交合,阳从何处来?这便要说到玄女教中的炉鼎。船上的男子都是去玄女教里做炉鼎的,不同于那些小姑娘可怜的身世,去做炉鼎的男子里,十个有九个倒都是自愿的。这世上多的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的绣花枕头,去了玄女教,又能锦衣玉食,还可以和众多美女颠鸾倒凤。虽然是被吸取元阳精气,但人生苦短,何不纵情一乐?更有那小意奉承,得教中长老青眼的,自此便能成为长老的男宠,在江湖上也是一方人物。

  因而,这粗豪汉子才异常鄙夷船上的男子。他说完这句话,走在中间的一个黑衣青年微顿了顿身形,很快又恢复原状,随着队伍走到了甲板上。

  苏隽内功深厚,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粗豪汉子口中的蔑然之语。他不由在肚里苦笑,小爷我可不是甘愿去做那炉鼎的,实在是救人之事迫在眉睫,不得不深入虎穴。

  玄女教中有一样至宝,名唤九清九转琉璃丹。苏隽曾经欠过江左白道大侠殷子安的一个大人情,如今殷子安被红楼的百花夫人暗算,身中剧毒,必须要那九清九转琉璃丹续命。苏隽便自告奋勇,接过了这深入玄女教偷取解药的任务。

  他是江湖上这几年声名鹊起的年轻俊才,一手剑法出神入化,被同道们送了个绰号“云雷剑”。虽然他武功高强,但玄女教有大宗师坐镇,又远在海上,守卫森严。苏隽此举,实在是凶险非常。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心里并无多少畏惧。况且他剑法高超,轻功更是出众。大不了见势不妙逃之夭夭,再寻他法。这般思量着,苏隽也不去注意岸边指指点点的人群。一声悠长的船号声后,楼船起航了。

  随着楼船缓缓驶离永州城,领他们上船的白衣女子不知所踪,而是又来了一个紫衣的男子。此人生的极英俊,只是眼神浑浊,气息滞重,苏隽只稍稍一看,便知他精元已失,暴卒只是迟早的事,看来此人也是炉鼎。

  比起船上这些还没入教的炉鼎,紫衣男子自然算是前辈。他先是恨恨地扫了甲板上的二十几个男子一眼,方才阴测测地开口道:“所有人,男女两人一组,分左右两边站好。”

  这是要干什么?苏隽有些摸不着头脑,其他人显然也和他一样,局促地站在原地,只有两三个似乎熟识的人站在了一起。

  “快点!”紫衣男子厉喝一声,“不想被丢到海里喂鱼,立刻给我站好!”他这一声用上了内劲,当下就有一个离他最近的男子闷哼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顿时慌了,甲板上乱哄哄一片,有人就近扯过自己身边的小姑娘,还有人似乎在找自己看着顺眼的。苏隽微微蹙眉,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正在思索,袖子忽然被人扯了扯。转过头,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怯生生地看着他。

  “我,我……”少女嗫嚅着,苏隽双眉一轩,少女立刻就像被吓到了一样低下头,用比蚊子嗡嗡还小的声音道,“大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大哥哥?苏隽哭笑不得,他如今也才二十岁,被一个少女叫大哥哥,总觉得怪怪的。见苏隽不答,少女抿了抿唇,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苏隽只得道:“可以,在下苏隽,不知姑娘是……”

  “我……”少女捏了捏衣角,小声道,“谢谢大哥哥。”她朝苏隽挤出一个笑容,虽然因为怯弱看起来十分勉强,但显得她柔和的眉眼一派婉约,“我叫阿萱,苏哥哥。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

  苏哥哥……刚刚不还是大哥哥吗,不管了。苏隽果断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紫衣男子。那紫衣男子自称叫原雍,命令船上的人都叫他原教头。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劲,苏隽虽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行走江湖,如果不谨慎细致,恐怕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只是原雍见众人都男女为一组地站好了,并不多说,吩咐船上的杂役带众人去房间后,转身便走了。苏隽也跟着队伍往前走,结果袖子又被扯了扯,名叫阿萱的少女看着他:”苏哥哥,我怕。“她说着,眼里就盈满了泪水。

  苏隽最怕的就是孩童和女人的眼泪,他忙道:”别怕。“想了想,笨拙地在少女肩上拍了拍,”没什么好怕的,真的。“阿萱抽了抽鼻子:”那苏哥哥会保护我吗?“苏隽的脑子有点晕,这姑娘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一点?但他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会的,放心吧。“看阿萱的样子,想必也是可怜人。惩强扶弱是正道人士的准则,真到了那时候,苏隽自然会保护阿萱,哪怕他和这姑娘只说了不到十句话。

  ”苏哥哥,你真好。“阿萱的小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原本扯着苏隽袖子的动作也变成了握住他的手。

  苏隽有些尴尬:”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他话还没说完,一见阿萱脸上要哭不哭的表情,只得把后半句话给吞了回去。苏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女孩子牵过手。不过他心里并无一丝绮念,就当牵了个小妹妹。这般想着,很快就来到了分给他和阿萱的房间。

  苏隽推开门一看,屋子不大,只有一床一桌一凳。这……他不由拧起眉,想到玄女教种种荒淫的传言,自上船以来,船上的安排好像有特殊的意图……很快,他的预感就被证实了。

  向晚时分,苏隽和阿萱用过了饭,他把床让给阿萱,自己正盘膝坐在地上暗自调息,房门被敲响了。原雍领着两个男子站在屋外,二话不说便走进来,朝床上的阿萱瞥了一眼:”去,脱了她的衣服。“见苏隽不动,他狠狠瞪了苏隽一眼,”还不快去!“”哈?“苏隽整个人都不好了,脱,脱,脱衣服?!

  ”哈什么哈。“原雍不耐道,”你来做炉鼎之前,难道没有打听过圣教的规矩?“”什么规矩?“苏隽是真不知道有什么规矩。

  原雍身后的一个男子笑道:”小师弟,今天师兄就教教你,咱们圣教的炉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做炉鼎最重要的是要伺候好教里的众位师姐妹,不让你在船上先操练一番,若是你在教里惹哪位贵人不高兴,小命可都不保了。“他口中的操练是什么意思,苏隽自然一清二楚,不外乎是伺候女人的房中之术。难怪原雍要众人唤他教头,想必他就是教授房中之术的人。至于要苏隽去脱阿萱的衣服,也就是教授房中之术的第一步了。

  苏隽看了阿萱一眼,她显然已经被吓傻了。细弱的身躯不断颤抖着,小嘴紧紧抿着,才让眼眶中的泪水没有掉出来。别说苏隽立身极正,是非分明,就算是个寻常男子,见到这小姑娘的可怜模样,也下不去手啊。

  苏隽很想问原雍,可以不脱吗?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他不动声色地变换了一下步法,看来这次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伪装炉鼎潜入玄女教的法子不可行,只能跑路了。正当苏隽暗自蓄积内劲,准备一掌拍飞原雍时,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原师兄,简师姐有要事相商。“原雍面上一喜,斜睨了苏隽一眼:”罢了,今天就饶过你这童子鸡。“说罢,转身便走。

  苏隽一噎,童子鸡……虽然他确实是个童子鸡,可是原雍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是怎么知道的。他松了口气,忙将房门关上。见阿萱还傻愣愣地坐在床上,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吓到你了吧……我不会做那种禽兽之事的,要是他们明天还来这一出。“他顿了顿,”我就带你逃跑算了。“阿萱这才像惊醒了过来,猛地抽噎了一声:”苏哥哥,你……你要去那个叫玄女教的地方吧,我可以的。“她似乎下定了决心,闭上眼睛,将衣服一把扯开,”你,你脱了我的衣服去吧!“少女白皙娇嫩的身体就这样袒露在了苏隽眼前,虽然他立刻转过了身,但还是无可避免地看到了两只白生生的小玉兔,还有花儿似的粉嫩乳尖。

  ”阿萱姑娘!“苏隽的声音透着无措和惊愕,”你快点把衣服穿上!“阿萱不仅没穿上衣服,反而从身后拥住了苏隽,她呜呜地哭着:”苏哥哥,我已经认命了,我知道他们买我来是要干什么的,如果……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的。“她说着,那只小手伸过来,竟然摸向了苏隽的胯间。

  苏隽浑身僵硬,但还是反应极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在那一瞬间,眉心忽然闪过一丝寒气,苏隽察觉到不对,闪电般扣住了阿萱的脉门。但还是迟了,他双腿一软,就这样跪在了地上。

  ”你……“身体开始沉重了起来,苏隽竭力强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内气越是运转越加滞涩,苏隽连忙护住心脉,却发现毫无用处。

  阿萱的领口依旧敞开着,她挺着那对可爱的雪乳,微笑着挑起了苏隽的下巴:”苏少侠,江左一别,你似乎愈发英俊了。“”你,是,谁……“苏隽吃力地挤出三个字。

  ”莫非你忘了我?“少女撅着小嘴,”你们男人果然都薄情寡性。“她笑着眨了眨眼,”我是叶萱呀。“叶萱!一听到这个名字,苏隽立刻明白了,他咬牙切齿:”天罗教妖女!

  武侠。嫖正道少侠三

  天罗教,乃是邪魔九道中实力最强的门派,武林第一魔教。教中圣女叶萱年方二八,是天罗教年轻一辈中的绝顶高手。虽然叶萱年纪尚轻,但至今为止死在她手里的白道好汉不知凡几,可谓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

  就在上个月,殷子安与百花夫人于江左决战,当时天罗教妖女也在场,只不过她戴着面纱,苏隽并未看到她的面容。恐怕苏隽万万也预料不到,就是在江左的匆匆一瞥,大名鼎鼎的天罗妖女就从此对他一见钟情,情根深种。只不过这妖女在男女之情上毫无经验,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把苏隽绑起来,逼迫他臣服于自己。

  穿越过来的叶萱知道了她的想法,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还好自己来的早,不然真让原身把苏隽给绑了,估计任务也就彻底黄了。

  叶萱派下手多方打探,终于让她知道了苏隽为救殷子安,要伪装炉鼎潜入玄女教的消息。玄女教的炉鼎在入教之前要习练房中之术,江湖中有不少人都知道。看苏隽这幅茫然不知情的模样,想必是被人坑了。但对叶萱来说,这正是推倒苏隽的大好机会。所以她当即隐瞒身份,伪装成一个被拐卖的少女上了玄女教的船。继而一番作态,顺利暗算了苏隽。

  苏隽此时也明白自己恐怕是被那帮损友给坑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多的是纵情声色之人,但他惯来洁身自好,经常被他放浪不羁的好友沈星耻笑是只纯洁的童子鸡。这次沈星撺掇他假扮炉鼎混入玄女教,其意图不言自明。苏隽不由咬牙切齿:“沈星,你小子给我等着!”

  想到自己被魔教妖女暗算,也不知叶萱要用何种手段对付他。其实他已经很谨慎了,在叶萱最开始扯住他的衣袖时,便不动声色地探查了一番。之后多次试探,确定那名叫阿萱的少女脚步虚浮,身无内力,而且还因为陈年旧伤身体虚弱,苏隽才放下了心。谁知天罗教的手段果然诡异,也不知叶萱是如何隐藏自己一身的高绝武功,就这么用毒药放倒了苏隽。

  “叶姑娘。”苏隽沉声道,“你意欲何为?”他说话的时候,少女那对白生生的奶子就袒露在他眼前。苏隽想闭上眼睛,却因为毒药的效果只能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那高耸雪峰。他只能竭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心中不断默念,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叶萱却故意朝前靠了靠,直到粉嫩的乳尖都快凑到苏隽嘴边了,她把玩着鬓边碎发,施施然笑道:“放心,苏少侠,我不是来和你抢九清九转琉璃丹的。”

  “那……”苏隽刚准备问那你是来干什么的,结果他一张嘴,薄唇刷过小小的樱果,就这么将叶萱的奶尖亲了个正着。苏隽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连忙闭上了嘴巴。

  叶萱只觉得胸前一酥,她虽然是魔教妖女,实则气质空灵出尘,犹如云中仙子。此时却双颊飞红,那双横波目中水光漾漾,端的是妩媚无方,动人心魄。

  “苏少侠,你等不及了?”少女娇声道,苏隽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恨恨地瞪着叶萱。他生的剑眉星目,俊美阳刚,那一双朗星似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看起来煞是有趣。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伸手过去捏了捏苏隽的脸,“好啦,别生气。我要替圣教去玄女教取一件东西,对苏少侠你可没有恶意。”

  苏隽撇了撇嘴,那表情好像在说“没恶意你还下毒害我”。

  “我只是想与你合作呀。”叶萱柔声道,“咱们如今上了玄女教的海船,如果就这么溜走,岂不是功亏一篑?我不愿和船上其他男人有瓜葛,左看右看,只有苏少侠你生的最俊俏,便找你来习练房中之术。待我们到了玄女教,我自然助你夺取九清九转琉璃丹,如何?”

  她见苏隽想说话,将身子退后些许,苏隽才道:“叶姑娘,潜入玄女教的方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如今我中了你的毒,想必你是不会给我解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又何必用,用……”他想了想,“用这种辱你清白的法子,况且,我也不愿意趁机占你的便宜。”

  他说的郑重,虽然眼睛还是不敢看叶萱,但目中光风霁月,一片清朗。所谓君子坦荡荡,便是苏隽这般了。叶萱心道,不用这个法子,我怎么推倒你。

  她忽然笑了笑,小指在唇边无意识地轻划着:“苏少侠,我的身子已经被你看去了,乳儿也被你亲过了,还谈什么清白不清白呀。”

  苏隽颊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绯色顿时又涌了上来,他很想说“我不是有意的”,但又觉得自己确实理亏,只能噎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们正道侠士不都讲原则吗。”叶萱将小脸凑到苏隽眼前,“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那你便要对我负责。”说罢,她抚着自己红唇的指尖在苏隽唇上点了点,娇声唤道,“相公~”

  “叶姑娘,请自重!”

  “哼。”叶萱哼了一声,她抓住苏隽的手放在自己的雪乳上,“难道你摸过了还想不承认?相公。”

  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还带着淡淡幽香。叶萱抓住苏隽的五指收拢,就这样将雪乳顶端挺翘可爱的奶尖拢在了指间。如此情势,便是罗汉下凡也耐受不住,更不用说苏隽还是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童子鸡。

  “你快放开!”他急声道,小腹那里猛然腾起一股烈焰,虽然苏隽竭力压抑欲念,但还是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那话儿正迅速涨大,很快就硬挺挺地将裤子高高顶起了一块。

  叶萱露出得逞的笑容,“相公……”她伸舌在苏隽唇上舔了舔,小手摸向苏隽胯间,隔着裤料握住了那滚烫的孽根,“你硬了。

  武侠。嫖正道少侠四

  话刚说完,叶萱就发现小手里的那根肉棒子又涨大了一圈。苏隽显然也注意到了,在叶萱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身体不自觉的反应……“他憋了半晌,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相公你亲我的奶子,也是身体不自觉的反应?“叶萱娇笑道。

  ”我哪里亲了你的,你的……你的那啥。“苏隽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只能含糊了过去,”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他咳了一声,”你一个姑娘家,用词如此粗鄙,叶姑娘,这样不妥。“”那你亲了我的乳房?“叶萱眨巴眨巴眼睛。

  ”……“苏隽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算了,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能不能先放手?“叶萱将小嘴一撅:”不放。“她不仅不放,反而轻轻揉搓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叶萱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这根阳具的火热。它又长又粗,棒身粗糙不平,随着她小手的上下动作,马眼里吐出湿黏的前精,将苏隽的裤子都染湿了。

  ”舒服吗,相公。“少女披着一头长发,上身赤裸。她跨坐在苏隽的大腿上,如同一个放荡妩媚的女妖,朝苏隽露出勾魂摄魄的笑容。

  ”不,舒,服。“苏隽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下了涌到喉头的呻吟,他猛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不舒服!“可惜他的身体却抢先一步出卖了他,叶萱在龟头上捏了捏,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棒子立刻精神十足地弹跳着,大有顶破裤子的架势。”口是心非的呆头鹅。“叶萱觉得苏隽这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实在可爱,她小手在苏隽的胸膛上画着圈,像是抚琴那样动作优雅地挑开苏隽的衣襟,摸上了男人坚实的胸肌。

  苏隽习武多年,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尤其他个子修长挺拔,肩宽体阔,猿臂蜂腰,一身蜜色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充满力量的光芒。叶萱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游移着,停留在了两颗朱果上。

  ”你,你要干什么?“苏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如今就是俎上鱼肉。那妖女笑的温柔,谁知道她心里在琢磨着如何折腾自己。苏隽长这么大,就没有真正害怕过的时候,即便是面临生死危机,他也夷然不惧。此时面对这个娇娇弱弱的少女,他竟然打心底里发起虚来。他觉得就像沈星说的那样,自己真的很不擅长应付女人,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夺人心魄的妖女。

  叶萱却越发觉得他可爱,她想,身为魔教妖女的原身之所以会爱上苏隽,恐怕正是因为苏隽的洒然坦荡、青涩倔强。对生活在阴暗与杀戮中的妖女叶萱来说,苏隽就像是天边的那一抹暖阳,他快意恩仇、纵横恣肆,那样的自由与洒脱是叶萱永远也不可能体味到的。但他在男女情事上却又生涩的像个未成熟的少年,叶萱忍不住想逗弄他,看到他现在这样,一脸隐忍地瞪着自己。

  叶萱轻笑一声,在苏隽越发羞愤的目光中,缓缓伏低身子,含住了他胸前的朱果。那两颗小东西软软的,被香舌轻轻一吮,就精神头十足地站了起来。贝齿在乳头上啮咬着,柔软的唇瓣吻过乳晕,留下大片大片湿热的水痕。叶萱故意发出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因为她跨坐在苏隽的小腹上,挺翘的雪臀便抵住了苏隽的肉棒。也不知她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小屁股不断扭动着,蹭得苏隽心火升腾,恨不得抓住叶萱压在身下,免得她再这么折磨人。

  不对,苏隽悚然一惊,自己竟然会产生这么无耻的想法。他忽然明白了叶萱的用意,果然这妖女不安好心!

  发现苏隽原本灼热茫然的目光清明了下去,叶萱的心就是一沉,看来苏隽对自己产生了警惕。没关系,她施施然地想,那就再加一把火好了。想到这个念头,叶萱不由浑身兴奋,腿心里也涌出了一股股热热的水流。她想要得到身下的这个男人,想得都快要疯掉了。暂且还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先得到身体吧。

  小苏:妖女,我已经看透了你的用意!你一定是要谋害我!

  萱萱:是呀,相公,人家想害的你下不了床呢

  小苏:!!!

  武侠。嫖正道少侠五

  ”相公……“少女抬起头,她娇嫩的樱唇水润润的,红唇开合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叶萱双手撑在苏隽的胸膛上,身子往后蹭磨着坐在了苏隽的大腿上。她身前是一顶高高的”帐篷“,叶萱扯下苏隽的裤子,露出了”帐篷“下的真容。

  ”好大……“她忍不住呢喃。

  下身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在了妖女面前,苏隽连耳根都红透了。此时听到叶萱的话,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了起来。”妖女,你快住手!“青年恶狠狠道,”你要是……要是,我不会放过你的!“”要是什么?“叶萱见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妩媚,”相公,难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见苏隽红着脸不说话,她握住青年粗大的肉棒,”原来相公你虽然是童子鸡,男女间的那些事还是清楚的嘛。“苏隽彻底炸毛:”谁是童子鸡,你,你别小瞧我!“叶萱娇笑了起来,她小手在棒身上轻轻摩挲:”那相公你告诉我,我手里握住的是什么?“苏隽不答,她也不催促,而是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上极尽魅惑地舔舐了一圈,”是相公的大肉棒……我说的对吗?“那三个轻飘飘的字一吐出来,苏隽只觉得鼠蹊部酥麻,龟头勃勃地跳动着,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好言相劝:”叶姑娘,你何必如此,我答应你的要求就是了。“叶萱却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道:”难道我说错了?啊……“她斜睨着苏隽,那一眼中的万般风情几乎让苏隽浑身发软,她在那龟头上点了点,”这是……相公的大鸡巴。“脑海中轰隆一声,苏隽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快感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又好像喷薄而出的岩浆。他并不是没有自渎过,身体有反应的时候,也会用手纾解一番。但这一刻,激射而出的白浊狂猛又迅烈,苏隽头一次体会到了损友口里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叶萱甚至什么都没做,只用那三个淫靡邪恶的字眼,就让他溃不成军。

  他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才从那种如坠云端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那妖女依旧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的襦裙,裸露出的平坦小腹,甚至连高耸的乳峰上都沾染了他的精液。苏隽喉间一紧,刚刚软下去的阳具迅速涨大,就这么直挺挺地重新站了起来。

  ”相公……可真是龙精虎猛。“叶萱沾起乳肉上的一点白浊,放在舌尖舔了舔。不出她的预料,苏隽的呼吸越加粗重。”大鸡巴一定憋得很难受了吧。“她爱怜地抚摸着苏隽的肉棒,”小可怜,姐姐下面的小嘴儿现在还不能吃你,真是抱歉呢。“她口里说着极尽淫靡的言辞,偏偏语气天真无邪。这般的放荡与纯真,更让这个妖女充满了直击人心的矛盾之美。

  苏隽如同一条搁浅的鱼,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虽然拼命告诫自己不要被妖女所惑,意志还是被欲念一点一点蚕食。

  ”不过没关系。“那妖女继续道,她轻柔地对着肉棒呵了一口气,”姐姐上面的小嘴可以让你舒服,你想不想舒服?“她看着肉棒,这句话当然是在问苏隽。

  苏隽用了自己最坚决的意志,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不!想!“”可是我好想。“少女撅起小嘴,娇声道,”我好想吃相公的大肉棒……“似乎连她自己都被这淫靡的氛围所感,一双杏眼里水波荡漾,烟视媚行。她呢喃着低下头,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含进了嘴里。

  小苏:你,你可别小瞧我!

  萱萱:放心吧相公,你那里那么大,我不会小瞧你的小苏:!!!

  武侠。嫖正道少侠六

  ……

  虽然表现出一副对男女情事极为熟知的模样,但赫赫有名的天罗妖女实则和男子并没有过多接触,更毋宁说将男人的性器握在手中,甚至含进了嘴里。书 书 屋苏隽的那个东西长得一点也不可爱,颜色是深浓的赤红色,其上遍布青筋,模样狰狞。倒是大大的龟头很有趣,如同一只肉色的大蘑菇,蘑菇顶上的小眼一张一合间,就有透明的前精吐了出来。

  但叶萱却一点也不反感,她甚至是兴奋地吞咽着苏隽的肉棒,只可惜动作生涩,不仅没将粗大的肉棒吞进去,反而牙齿还几次磕到棒身,痛得苏隽直抽冷气。

  ”哼。“少女不高兴地将肉棒吐出来,恨恨地在龟头上掐了一把,”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长这么粗。“苏隽原本正意乱情迷,拼命调动全身的意志和欲念作斗争,一听这句话,差点没噎住。”既然你这么讨厌他,不如让我把裤子穿上?“他试探地道。

  ”谁说我讨厌他啦。“叶萱撇着嘴巴,娇软的小手又抚上了棒身轻轻揉捏着,”姐姐可喜欢你啦,对不对,小隽?“她一面说着,一面朝肉棒呵出一口如兰芬芳。

  苏隽悲愤地发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孽根竟然还十分配合地弹了弹,就好像在应和叶萱似的,逗得那妖女咯咯咯直笑。小爷以后没脸见人了!

  他似乎是忘了,他先是被叶萱暗算,接着又被脱了裤子扒了衣服地摆弄在地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叶萱的挑逗下丢了精。真要论起丢脸,那张脸早就丢了个精光。唯一让苏隽欣慰的大概是他射过一次后持久度颇为可观,叶萱握着肉棒啧啧吮吻,像舔糖棍儿似的从上至下,从左到右。那条粉嫩的小香舌时不时滑过棒身,带来一阵又一阵让苏隽战栗的酥麻感。就这么舔了快半个时辰,叶萱觉得小嘴都发麻了,苏隽的大棒子却还是硬着。

  妖女又不高兴了,叶萱撅着小嘴将手一甩:”讨厌,这个坏东西怎么还不射。“她眉眼含嗔,”相公,你快点射。“苏隽吭哧吭哧憋了半晌:”我,我又没有故意憋着……真的,不想射……“”我不管。“刚刚还美艳惑人的妖女这会儿却像是耍脾气的任性小孩,她又在龟头上掐拧着,还握住苏隽的肉蛋揉搓了一番,结果那根铁棍纹丝不动,甚至还涨大了一圈。叶萱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为纯洁处男的苏隽为什么会有如此强悍的持久度,难道是自己的技术不行?她觉得有必要下一记猛药,免得被苏隽小看了。

  苏隽就见那妖女眼中笑意连连,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相公,你的大肉棒太不乖了,我要狠狠惩罚他。“”你要干什么……“苏隽情不自禁地声音发僵,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各种酷刑,比如说将自己那话儿砍掉,或者将那自己话儿割掉,或者将自己那话儿阉掉……”别怕,相公。“叶萱柔声抚慰他,少女再一次伏低身子,只不过这次不是将小嘴凑上去,而是捧住她那对挺翘圆润的雪乳,用深深的沟壑夹住了苏隽的肉棒,她声音柔媚,”就罚他……吃姐姐的奶子吧。

  武侠。嫖正道少侠七

  ……

  室内一灯如豆……

  烛火照耀下,少女白皙的娇躯好像被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她腰儿更细,乳儿更嫩,两点朱红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绽放出润泽又惑人的风华。此时,两颗樱果靠得近近的,少女抓着满手的软腻乳肉,将苏隽的阳具包覆其间上下蹭弄。奶尖时不时地磨蹭在棒身上,让那两颗充血红肿的小东西愈发惹人怜爱。她动作之间,乳浪层层涌动,晃得苏隽喉头干渴,恨不得将那奶子抓在掌中狠狠揉玩一番。

  苏隽从没有体味过如此舒爽的感觉,他浑身发软地躺在地上,终于抑制不住地逸出了低哼。叶萱蹭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哼声也越发支离破碎:“你,你快住手……妖女,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有本事你解了我身上的毒,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相公。”叶萱的声音柔媚得似乎要滴下水来,“咱们现在不就是在见真章吗。”她一面说着,一面掐着奶尖去磨弄龟头上的马眼。那马眼一张一合,大力吸住叶萱的乳尖,就像是有一张嘴在吸吮似的,惹得她呻吟了起来,“啊,相公,你的大棒子好坏……亲住人家的奶尖不放,讨厌鬼……啊……嗯啊……”

  她音色柔婉,此时带着一点喘息的娇声吟叫,偏她还孩子似的嗔怪着,又放荡又天真,直勾得苏隽眼角发红。想苏隽自从十六岁闯荡江湖以来,因他生的俊俏,为人又潇洒大气,很是掠了不少女侠的芳心。但那么多的女子里,有大胆奔放的,有羞怯娇弱的,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像这妖女一般,拥有教他魂不守舍的力量。

  苏隽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因为他现在脑子不清醒,有那个男人能抵受住眼前这般的诱惑?别说叶萱脱了衣服捧着奶子给自己乳交,她便是什么也不做,也有一大堆男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这一切都是欲望在作怪。

  如此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好不容易才觉得下腹的一团火冷却了些许,却在看见叶萱的举动后瞬间欲火高炽。只见那妖女站起身,缓缓除去了下身的襦裙。如此一来,她身上便只有一条亵裤,偏那亵裤的材质甚是轻薄,她双腿大张正对着苏隽,苏隽便无可避免地看到了笼在轻纱下的粉嫩贝肉。

  “好看吗,相公。”叶萱伸手在腿间揉弄着,她春葱似的玉指拨开两瓣闭合的蚌肉,虽然隔着布料,嫩生生探出的莹润玉珠还是晃花了苏隽的眼。玉珠上水光润润,细窄的花缝里也不断吐出银丝。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让苏隽愈发情热似火——眼前的美人并非单方面玩弄自己,她也正饥渴难耐,情动不已。

  他几乎是急迫地看着叶萱夹住自己的阳具,将湿热的羞处贴了上来。肉棒和花户刚一接触,叶萱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男人特有的坚硬与滚烫熨帖着她,花心一阵酸慰,即使苏隽并没有插进去,依旧让她快乐得想尖叫起来。

  “相公……”叶萱娇喘着上下耸动自己的身体,腿心夹弄着肉棒的下半截,雪乳夹弄着肉棒的上半截。娇嫩的腿根时不时磨蹭到两颗肉蛋,即便有亵裤阻隔,渗透出的淫液依旧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湿黏。“相公,好烫……大肉棒好硬,妾身快夹不住了……啊……坏东西,怎么还不射……快射,快射给我……我要相公的精液……”

  苏隽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被毒药所制,身体动弹不得。但苏隽此时却无比庆幸自己不能动,否则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冲动将那妖女压在身下,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将肉棒插进去大力伐挞,干的她再也不能胡言乱语。

  终于,在一记重重的蹭弄后,叶萱尖叫一声瘫软了下去,“射了……好多,好多精液……”她双眼失神,花穴里涌出大股大股阴精,和苏隽激射而出的白浊混杂在一起,将她的整条亵裤都淋湿了。

  “相公,你的大棒子真的好厉害。”少女满足地在软下去的肉棒上亲了亲,她又呢喃着咕隆了几句,竟然就这么趴在苏隽身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等,你先别睡。”苏隽连忙叫道,可惜叶萱充耳不闻。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胸前的绯红小脸,这妖女倒是满意了,自己还身中奇毒地躺在地上呢。况且这种吃完就睡的做法,总让他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错觉,他无奈道,“至少先把我的裤子给穿上啊……”

  春日的深夜,苏隽就这么衣襟大开,裤子半褪地躺在地上,他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挫败的时候,虽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情事。而不管是快感,还是挫败,都来自怀中这个睡得正熟的妖女。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过了今晚,他的人生会与这个妖女纠缠得越来越深,直至再也无法分开。

  武侠。嫖正道少侠八

  ……

  “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的美貌女子坐在上首,淡淡问道。m. shushuwu . ne少女抬起眼帘,怯生生地看着她:“阿萱……我叫阿萱。”她声音又轻又细,答完这句话后,立刻将头埋得低低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一副怯弱到极点的可怜模样。光看少女这副样子,谁能想到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天罗妖女。

  苏隽暗自咬牙切齿,自己就是没看出这妖女的真面目,才着了她的道,自此成为了她的掌中之物,要听凭她摆布。眼下苏隽身中奇毒,若是不能每隔三天服下一粒解药,立刻就会毒发身亡。不仅如此,毒药还封住了苏隽所有的内力,任凭他轻功再是高绝,也没办法从叶萱手里逃脱。所以苏隽只能老老实实地听叶萱的吩咐,伪装炉鼎和她一起潜入玄女教。

  问话的女子是海船上地位最高的人,玄女教弟子简安。在玄女教里,不管炉鼎有多受宠,在规矩上是比不上弟子的。如今船上的这些小姑娘虽然还没有正式被列入门墙,但已经算是预备役了。所以,就算她们要成为炉鼎习练房中之术的对象,但炉鼎们也是不能破她们的身的。

  这条规矩让苏隽大大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那妖女要借着机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正在琢磨着如何想办法逃走,简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就是你的炉鼎?”虽然话是问的叶萱,眼睛却一直看着苏隽。

  在二十几个青年男子中,苏隽无疑是最出众的那个。比他长得俊美的不是没有,譬如说原雍,但他们身上都没有苏隽才具备的那般意气飞扬。虽然苏隽竭力隐藏自己,只是他单单站在那里,肩背挺直、眉目清朗,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却又好似三月里的梨花白,凛冽醉人,甘醇绵长。

  叶萱见简安一直盯着苏隽,哪里还看不出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她的目光当即冷了下来,因为低垂着头,除了苏隽,谁也没注意到她唇边的一丝笑意。苏隽心里就是一突,天罗妖女心狠手辣,武林中人人皆知,难道这妖女要……他向来坦荡,和叶萱回房后,便直接道:“你对简安动了杀心?”

  叶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怎么,相公,你心疼了?”

  苏隽无奈:“心疼什么啊心疼,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他只是顺嘴一说,并没有哄叶萱的意思,但叶萱方才还冷着的瞳色立刻就柔和了下来。少女撅了撅小嘴:“可是我看她盯着你的脸瞧,就差没把眼珠子看进去了。”这句话里泛着浓浓的酸味,连苏隽这个天然呆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怎么感觉妖女好像有些怪异……苏隽左思右想,但他从没在男女之情上放过什么心思,更加不会想到叶萱竟然喜欢自己。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多看了自己两眼就吃醋什么的,想想这种事也不可能发生在魔教妖女身上嘛。

  如果叶萱能听到苏隽的心声,恐怕立时就要怄得吐血。眼下她胸口也闷闷的,虽然苏隽被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但这个呆头鹅明显还没有动心。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偏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叶萱作为魔教妖女,手上可谓是血债累累,但眼下也不过是个初识爱情滋味的十六岁少女罢了。

  再一看苏隽满脸的自在轻松,叶萱不由一阵气闷,突然伸手在他胯间狠狠一拧:“讨厌鬼!”

  “唔!——”苏隽猝不及防之下肉棒被捏了个正着,顿时痛呼一声,差点没疼得跪在地上。“你!”他咬着牙,只觉得又委屈又愤怒,“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少女幽幽地看着苏隽,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上舔舐着,露出一个迷离又轻柔的笑容,“我想得到你……相公,我想要你。”她言语间,苏隽已经被点住了穴道,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叶萱一件一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直到娇躯完全裸露在了苏隽面前。包括她双腿间最神秘的羞处,没有了亵裤的阻隔,那光洁无毛的花户嫩生生的,看的苏隽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相公……”叶萱握住男人的阳具套弄着,她柔声问道,“你想要我吗?”

  小苏:不想

  萱萱(怒):为什么?!

  小苏:谁叫你捏我叽叽

  萱萱:!!!

  武侠。嫖正道少侠九

  ……

  不等苏隽回答,叶萱便搂住苏隽的脖子吻了上去。m.shushu wu.ne她似乎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几乎是惶急地吻着苏隽,将他唇间还没来得及吐露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他一定会回答不想吧,叶萱心知肚明。明知道答案是这样的让人伤心,她却好像自虐那般出言询问。她的舌在苏隽齿间游移来去,抵死缠绵。这个吻似乎并没有多少情欲缱绻的意味,反而带着无依的惶惑,生怕眼前的男人逃离,只能死死地缠着他。就像她的舌缠住苏隽的舌,胳膊拥住苏隽的臂膀,下体的羞处也贴在了苏隽的阳具上。

  “相公……”叶萱捧着苏隽的脸,她小手伸到腿心,拨开了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你看,我的小嘴儿想要你,兴奋得都吐水了。”见苏隽别过眼睛不看,叶萱把住青年的下巴硬生生将他的视线给掰了过来,“你快看……你快看呀……”她像是一个献宝的天真孩童殷切地注视着苏隽,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捧到苏隽面前。她并不指望苏隽会借此怜惜自己,不过是盼着他不要远远地躲开。

  这是连叶萱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实,她勾引苏隽,看似将苏隽玩弄于股掌之中,两人之间,处于卑微位置的那个人却是叶萱。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不公平的东西,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所有的云淡风轻,嬉笑怒骂,不过是叶萱用来隐藏自己的面具。她需要半真半假的言语来维护自己脆弱的尊严,在苏隽拒绝自己的时候,才能故作无谓地说一句“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譬如眼下这一刻,苏隽避无可避,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少女带着笑意地娇柔声音响了起来:“相公觉得不好看?”叶萱表现出浑不在意的模样,也只有自己才清楚心里有多失望。她将赤裸的身体贴上了苏隽,极尽魅惑地扭动着,“那这样呢,你喜欢吗?”

  “叶姑娘……”苏隽气息不稳,但他还是竭力平静道,“你何必如此。”这一路上苏隽只觉得奇怪,正如他此前说的,混入玄女教的法子多的是,叶萱何必用这种方法。她又不是玄女教那些要找男人交合练武的弟子,难不成真的是看上哪个俊俏少年就去勾引了?苏隽觉得绝不是这个原因。

  叶萱却笑道:“那你可猜错了,相公。我们魔教妖女可都是杨花心性、放荡无行,你放心,我不会像玄女教的小浪蹄子那样吸了你的元精去,不过是求一晌贪欢罢了。”

  苏隽忽然睁开眼睛:“我不信。”他认真地凝视着叶萱,“我不信你是那样的人。”

  叶萱怔了怔,她没想到苏隽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在正道人士眼中,哪一个魔教妖女不都是杀人如麻、水性杨花。对叶萱来说,前一个指责是实情,后一个指责却是污蔑,但她根本也不在意。可苏隽却说她不是那样的人,青年的语气笃定又认真。叶萱知道,苏隽说的是实话,他是真心实意这样认为的。

  叶萱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淡:“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戴着面具生活了太久,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本来的面目是何种模样了。

  “我不知道。”苏隽刚说完这句话,叶萱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青年有些羞恼地道,“我是说真的,总之,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说谎。”他认真地强调了一遍,“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叶萱笑得更肆意了,就在她笑的前仰后合,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苏隽:“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信吗?”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

  ……

  苏隽立时呆在了那里。↑书书偓

  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很快他又想,这妖女是在表白吧?叶萱的话实在太匪夷所思,他甚至都要以为眼前的少女并非真正的天罗妖女,而是有谁假扮的。这样荒诞不羁的念头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不是个惯于逃避现实的人,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认真地思考起来自己要如何应对。

  见他皱着眉,叶萱的声音愈发柔媚:“相公,你不会是信了吧。”

  “诶?”苏隽一愣,“什么信了?我当然是……”他猛然反应过来,“你骗我?!”

  叶萱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双横波目中盈满水光,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呆子,难道你都没有被人开过玩笑?”

  苏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只觉得怒气一股股往上涌。被人愚弄的感觉太过憋屈,他还在那里思考如何认真地回应叶萱,敢情人家根本就是拿自己寻开心。他有心想说,哪个姑娘家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想到眼前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一般姑娘家,话也只能堵在喉头说不出来。再看到叶萱满脸的恣肆笑意,苏隽更是心火直冒,却没来由地又对她说不出重话。

  他憋了半晌,只得气鼓鼓道:“算了,是我多事。总之,我是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

  “那种事是哪种事?”叶萱挑眉。

  苏隽见她这浑不知羞的模样,心里恨得牙痒痒:“你自己知道!”

  “啊,相公是说这个吧。”少女娇笑着握住苏隽的阳具揉弄,“那种事……可不就是把相公你的大家伙放进我下面的小嘴儿里,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穴,操得小浪穴淫水直流……”

  她越说越不成样子,苏隽满脸通红,只得厉声喝道:“住口,别说了!”

  “你凶我。”叶萱委屈地看着他,水盈盈的大眼儿里泪意涟涟,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你竟然凶我。”

  苏隽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道歉,他忽然又想到,谁知道这妖女是不是又在诓自己。不对,她变脸变得这么快,可不就是在诓自己吗,他当即冷声道:“叶姑娘,请你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我不过是山野莽夫,既不会小意温柔,也不会怜香惜玉。”

  迄今为止,这大概是苏隽对叶萱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说完之后,他心里便有些踟蹰,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分了?要说苏隽被表白的次数也不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多的是瞧中他后当即就来自荐枕席的,苏隽一律都是客气又疏远地坚决拒绝。此刻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过去拒绝那些姑娘时说的话可比现在要不留情面多了,偏他却怕伤到这个没一句真话的魔教妖女。

  只是他到底是少年心性,虽然忐忑不安,还是冷着脸不说话。叶萱也不说话,只拿那双剪水瞳子望着苏隽,越望苏隽越是觉得心头发闷。他不由想,要不……还是服软吧。

  没等他开口,叶萱忽然笑了一声,她淡淡道:“罢了,既然苏少侠你不愿,我也没有那么恬不知耻。”她脸上的神情意兴阑珊,像是觉得没趣了,便就此罢手,“解药我还是会给你的,等到了玄女教,咱们就一拍两散。”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一

  玄女教远在茫茫东海,那海船虽然速度极快,却依旧要毫不停歇地驶上两个多月,方才能到达玄女教所在的碧落群岛。

  这一批的弟子和炉鼎多半生长在内陆,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兴奋地在甲板上四处张望,只是一成不变的大海看了许多天,也都兴味索然了起来。众人在船上的日子很简单,白日里无所事事,晚上便开始习练房中之术。

  这种事原本就是男人占便宜,炉鼎们自然求之不得,原本还有些稀里糊涂的女弟子们练了几天媚术后,一个个也都眉眼含春起来。不仅是晚上,青天白日的,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里也不断传出呻吟和喘息之声,要么就是女子尖细的娇吟,要么就是男人粗重的低吼。整条海船就是一个荒淫的温柔窟,处处洋溢着春情。

  在这样的情势下,苏隽日日坐立难安。他不想待在房里和叶萱两人独对,徒增尴尬。可是出了门,走廊里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忘情拥吻,拐角处男子搂着少女的水蛇腰,裙衫已经褪到了胸脯以下。等苏隽逃也似的走到甲板上,入眼就是两具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少女雪白的大腿夹着男子的腰,一迭声叫道:“好哥哥,穴里好痒……插我,快插我……”这般淫靡,苏隽哪里还好意思多看一眼,只得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叶萱正坐在窗边调香,碎金似的天光从窗棂间洒进来,落在她纤细莹白的玉指上,好像白玉上踱了一层鎏金,耀得人挪不开眼。苏隽见那妖女动作优雅,神态柔婉,直如空灵出尘的幽兰,又好似端丽雅致的蔷薇。他不由想到,便是这妖女的声音,也比甲板上那个少女要好听。

  察觉到自己竟然在想这么下流的事,苏隽脸上就是一红。他与叶萱如今还在海船上,自然也要像其他人一样夜夜习练房中之术。这船上的每一间房都在走廊的方向开了一扇小窗,透过窗上的碧纱便能隐隐绰绰看到房内的情景。原雍随时带着两个手下来回巡视,若是有谁敢不遵照他的指示,不论男女,一律丢下海喂鱼。

  至于是何样指示,自然都淫靡得让人说不出口。接吻什么的只是小儿科,虽然炉鼎不能破女弟子们的身,但原雍教授的花样五花八门,一众人都大开眼界。炉鼎们每晚都得揉弄女弟子的奶子,按原雍的说法,这揉奶子不仅能让男女双方得到快感,更是对女弟子们大有裨益。

  揉奶子自然也是有讲究的,摸、捏、拧、捻,十八般花样样样精细。可怜苏隽那双手前二十年里只握过剑鞘刀柄,哪里摸过女人软腻的乳房。偏生叶萱生的纤细,但一对奶子却又挺又翘。兜儿一脱,烛光下便看到两粒翘耸耸的奶尖,颜色是鲜嫩的粉,衬着那堆雪似的白皙乳肉,好似春日枝头上的轻粉蕊白,诱得人用手指轻轻拈起,继而便情不自禁地放进了口中。

  彼时叶萱正在和苏隽冷战,两人经过了那一晚的争吵,互相都赌着气不说话。见苏隽着魔似的含住了自己的奶尖,叶萱到底还是撑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痒……”她娇着嗓子道。

  苏隽心头一酥,又慌慌张张地把小奶尖给吐了出来。“是我唐突了……”他又羞耻又忐忑,亏自己之前还大义凛然地指责叶萱,现在这般孟浪,又有何颜面再面对叶萱。

  “别放开。”叶萱拽住苏隽的手,她放轻声音,“原雍要来了。”苏隽果然听到了走廊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只得又将手放回到了少女的奶子上。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情势所迫,还是根本就心甘情愿。

  怀着这样纠结又茫然的心情,苏隽揉捏着叶萱的雪乳。他是习武之人,技术虽然生涩,但那揉捏的力道却恰到好处。高耸的雪峰在他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奶尖儿一会儿被按进去,一会儿又被掐出来揪拧成充血红肿的小小一颗。乳肉从苏隽指缝中漏出来,少女的雪白与青年的古铜交织在一起,这般鲜明对比的淫靡,刺激得苏隽浑身都要燃烧了起来。

  叶萱就依偎他在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发出似泣似喜的呻吟娇喘:“嗯,不要……不要捏了,相公……好痒,奶子好痒……”察觉到原雍带着巡视的人走了过来,苏隽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人听到那张小嘴里吐出的婉转娇啼。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叶萱的嘴,将少女口中的淫词浪语都堵了回去。

  叶萱嗔怪地瞪了苏隽一眼,那颗心便止不住地雀跃了起来。苏隽却没注意到她眉间的甜意,见原雍只是扫了一眼就走过去了,他不由松了口气。虽然窗户上蒙着碧纱,外面的人只能看到屋内模糊的轮廓,但他不愿意叶萱的身子被人看了去,一丁点都不行。

  不对……苏隽突然怔住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没等他想明白,软软的香舌已舔上了他的掌心,叶萱拿那双水波盈盈的杏眼看着苏隽,朱唇微启,就将苏隽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含了进去。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二

  “你回来啦。”察觉到苏隽走了进来,叶萱放下手里的银箸柔声道,她语气亲昵自然,就好像一个妻子迎接归家的丈夫,恍惚间让苏隽产生了一种自己和叶萱成亲多年的错觉。

  他原本就因为方才回忆起的画面思绪纷乱,此时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念头,更是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自己对这个妖女……那一晚叶萱含住苏隽的手指,在原雍走后,便轻轻放开了。苏隽也说不上自己是失落还是庆幸,自从叶萱说过要一拍两散的话之后,两人为了蒙骗玄女教的人,还是会有种种亲密之举,但除此之外,叶萱再也没有勾引过苏隽。情动之时,她依旧会唤苏隽相公,离开了船上众人的视线,两人之间便会客客气气的,有礼又疏远。

  苏隽一度以为叶萱只是想利用自己,可是眼下这般的境况,还有叶萱偶尔会不自觉流露出的依恋和温柔,又让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这妖女的表白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原本最厌烦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有什么疑问就问出来——以往的处事原则,却在面对叶萱时完全无法坚持。

  苏隽知道,就算自己问了,叶萱也不会说实话。或者是说,他不愿意相信那个妖女当时说的是实话。苏隽从没有体会过喜欢上一个人的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叶萱,因为他们两人说来说去,结识了不过才两个多月,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难道自己就对叶萱动了心?还是说……这只是因为亲昵和欲望带来的错觉。

  “明前的龙井。”叶萱右手执壶,轻缓地为苏隽斟了一杯茶。青瓷小杯里冒着袅袅的热气,空气中满溢着茶香,还有少女身上引人沉醉的幽幽芬芳。

  苏隽刚准备接过来一饮而尽,意识到此举实在是暴殄天物,连忙停住了。他向来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和好友沈星对饮,总是被那家伙笑话是焚琴煮鹤的野蛮人,一点也不懂风雅。苏隽不以为然,好好的武林中人,学那些装腔作势的纨绔王公作甚。偏偏眼下在叶萱面前,他却不由自主地放缓动作,愣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不肯如同往日那般。

  只是他的动作着实僵硬,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若是不习惯,就一口饮尽吧。”

  苏隽干咳了一声:“这茶……味道不错。”叶萱的笑容愈发灿烂,苏隽觉得颊上有点烫,他不是个会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却罕见地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叶萱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少女的声音轻柔极了,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在雪肤上投下精致的倒影,“只要是相公,怎样我都喜欢……”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她连忙掩住樱唇,“抱歉,我……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苏隽的心砰砰砰直跳,他想说点什么,但喉头干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没来由地想到了一句曲子词——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三

  “相公……”少女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廓,先是耳垂,继而是耳窝,好似一条灵活的游鱼摆动着尾巴,那般酥麻缠绵的感觉直钻入他的心底。

  “别这样……”他竭力抑制住喉间的低喘,想伸手把少女推开,反而触到了满手的滑腻。少女伏低身子,让他的大手更紧密地抓握着自己的奶子,洁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胸前磨蹭扭动,从喉头到胯下,一丛丛情欲的火苗窜升起来,似乎要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燃烧殆尽。

  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水顺着肌肉滚滚而下,还有呼吸间火烫的热气,舔吻时留在唇边的津液,少女腿心滴落的淫水……晶亮的水痕从他的脖颈漫延到小腹,终于,那处湿热的桃源谷贴在了他的鼠蹊部上。

  肉棒早已挺立多时,他双眼发红地看着少女伸出纤纤玉指,剥开两瓣闭合的花唇,露出了那条柔嫩又神秘的细缝。脑海里有一个激狂的声音在不断叫嚣,插进去!把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她,把她的小穴肏烂!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吞咽着口水。“想肏我吗,相公。”少女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耳边低声笑问。

  “我……”理智告诉他应该回答不想,但冲动却驱使着他说出自己心底最隐秘的愿望。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拼命告诫自己,他不能够这么做。他们两人无名无分,若他真的顺从自己的欲念,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又如何对得起她。

  “我有办法呀,相公。”少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她脸上的笑容像是天真甜蜜,又如同引人堕落的女妖,透着魅惑人心的痴狂,“只要你娶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啦。”

  “娶你……”他恍然想到,没错,只要自己娶了她,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与她……可她是魔教妖女,凶名昭着,人人喊打——有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难道……和你喜不喜欢她有关?

  这自然是没有关系的,他清楚地知道。虽然他持身极正,却不是那种以立场来决定一切的人。只要他喜欢那个妖女,便是排除万难,也要与她长相厮守。

  不对,他悚然一惊,自己在想什么?!他,他竟然……少女笑了起来,她低柔的声音好似梦呓:“你喜欢我,相公。”

  苏隽猛地睁开双眼,额头上满是冷汗。梦里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少女的神情笃定极了,她轻柔的声音不断回响,“你喜欢我,相公”。苏隽不自觉地捏紧拳头,自己……自己真的喜欢那个妖女?

  “这不可能。”苏隽喃喃自语,姑且不论叶萱天罗教圣女的身份,她行事诡秘莫测,此行的目的又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更不用说苏隽还被她用毒药控制,之前又发生过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看来看去,苏隽也找不出自己会对叶萱动心的理由。“一定是我精虫上脑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脑海里的画面给甩出去,“对,出去清醒清醒……吹吹风。”

  叶萱不知到哪里去了,甲板上倒是显得颇为热闹。透过海上的杳杳雾霭,可以看到不远处隐约的群岛轮廓。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他们就可以到达玄女教所在的碧落群岛。

  现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苏隽暗暗告诫自己,殷大侠还等着自己拿九清九转琉璃丹回去救命,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叶萱给自己解毒。

  他正在沉思,就见原雍走了过来。“今晚你们就要正式入教了。”原雍的声音依旧显得阴测测的,“我刚刚接到教中闵长老的指令,这一次,入教的规矩要改一改。”

  方才还十分喧闹的甲板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惊疑地望着原雍,改规矩?怎么改?

  “不是什么坏事”,原雍笑道,“因为之前的几批炉鼎让教里的长老们不太满意,所以这一次,所有炉鼎下船前都要和女弟子交合,若是达不到我的要求——”他刻意拖长了调子,突然冷声道,“通通丢下海里喂鱼!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四

  宽阔的走廊里,沙沙的脚步声不时响起,最引人注意的却并非发出脚步声的三个人,而是一扇扇碧纱窗上那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此时夜已深浓,海面上幽静黑暗,却无法掩盖整艘船上满溢而出的春情。

  每走过一扇碧纱窗,原雍便会微微顿一顿步子,他只需要要随意扫一眼,便能判断出屋内正在与女弟子交合的炉鼎表现如何。见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的男子笑道:”原师兄,看来这批炉鼎的质量不错。“窗纱里飘出的婉转娇啼无不销魂已极,足以见得在炉鼎们的卖力肏干下,女弟子们是颇为享受的。

  ”还看的过去。“原雍淡淡道,在他的精心调教下,炉鼎们的房中术已经练得很不错了,他心中得意,正打算将剩下几间屋子看过后就回屋休息,却忽然在一扇窗前停了下来。

  窗纱朦胧隐绰,虽然只能看到屋内两人模糊的轮廓,但原雍还是皱起了眉。他记得这间屋住着一个叫阿萱的女弟子,阿萱的炉鼎姓苏,论起相貌身形,在这批炉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此时,原本应该遵照指示行那云雨之事的两人却只是抱在一起,阿萱的衣裳半褪不褪,小脸绯红,娇躯微颤。

  ”他来了。“察觉到原雍停在了窗外,叶萱压低声音道。

  苏隽的手心里满是汗水,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如果要继续伪装下去,自己就必须遵照玄女教的规矩和叶萱交合。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向冷静的大脑一片混乱,想要拒绝,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又说不出口。

  少女依偎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襟。她仰起脸看着苏隽,大概是隔壁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太过柔媚,那张平日里看起来空灵出尘的小脸甜蜜可口,好像酒水里浸过的果子,眼波中,呼吸里,都荡漾着醉意。

  ”相公……“叶萱刚一唤出口,苏隽便觉得本就灼热的身体更烫了,她拽了拽苏隽的衣襟,”原雍就在外面……“”啊?啊……“苏隽如梦初醒,原雍在外面……对,原雍在外面,所以他必须有所动作。手指攀上叶萱胸前的衣结,苏隽连指尖都在轻颤着。他笨拙地解着那个小小的结带,明明两人没有更亲密的举动,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衣结也越解越乱。

  怎么回事?怎么解不开,苏隽急得满头大汗,其实他本意并不想去脱叶萱的衣服,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不得不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却弄得心里愈发慌乱。

  叶萱无奈地笑了起来,她轻轻按住苏隽的手:”我来吧。“苏隽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解开了衣结,两人的外裳早已脱了,衣襟敞开,轻薄的亵衣缓缓褪下,露出了那欺霜赛雪的精致娇躯,还有堪堪遮住高耸雪峰的兜儿。那兜儿上绣着鱼戏莲叶,鱼儿活灵活现,精巧可爱。苏隽一眨不眨地盯着兜儿上的游鱼,不是他想盯着姑娘家的贴身衣物看,实在是不看这个,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该往哪里放才合适。

  这样的赤裸相见并不是第一次,却因为今晚特殊的情况,让苏隽紧张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少女白皙的小手又停在了颈后的衣结上,只要轻轻一解,她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就会落下来。

  ”别……“苏隽的声音沙哑极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他低声道,”别解,原雍……在外面。“他背对着原雍,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完全遮挡在了怀里。叶萱搂靠着他,两条修长玉腿微微曲起,因而便只有苏隽才能看见她腿间的无限春光。那花阜好像饱满的蜜桃,光洁柔嫩,只在中间露出一条细窄的粉嫩花缝。小缝儿里水光盈盈,含露吐珠,显然叶萱早已动了情。

  而苏隽又何尝不是如此,叶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当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贴上来时,苏隽的阳具几乎是立刻就抬了头。粗硬的一根顶在叶萱的腿根处,还有越发涨大的趋势。

  苏隽暗骂自己不争气,他心里无可避免地想到春梦里的点点滴滴,似乎自己的梦境就要在今晚成真,可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管怎么样,苏隽不能就势要了叶萱的身子。即使他心里喜欢这妖女,也不能在两人尚未剖白心迹时就做出如此下流之事。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拿叶萱的衣裙。少女眸底一暗,当即点住了苏隽的穴道。

  ”别说话。“她按住苏隽欲言的唇,”你若是再废话,我不介意把你的哑穴也给点上。“面上轻柔地笑着,叶萱的心里又失望又沮丧。果然,苏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但无论如何,这次她不会让苏隽再逃脱了。

  ”九十九步都走了过来,这临门一脚,可不能让你破坏了。“叶萱的声音漫不经心,似乎她在意的只是能不能顺利混进玄女教,而不是自己将要成为苏隽的女人。玉指拨开紧紧闭合的花瓣,她身子前舒,雪乳贴在苏隽的胸膛上,穴口也抵住了大肉棒的龟头。

  ”叶姑娘……“苏隽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自己的了,叶萱摇了摇头,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吻住了他的唇。

  ”叫我阿萱……“唇齿缠绵间,少女轻柔地呢喃着。小手攀上青年滚烫的肉棒,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叶萱握住棒身一点点朝花穴里送了进去。

  但她的花穴实在是太小了,虽然有充足的淫液滋润,只是将龟头塞进去就让两人出了满头的汗。叶萱竭力平稳着呼吸,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送,那根肉棒瞬间便冲破重重阻碍,顶进了她的花穴里。

  ”唔!——“苏隽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紧致和湿暖包裹着他,这是与叶萱的小嘴和奶子带给他的完全不同的感觉,紧得让人胀痛,却又无法割舍。就在他的肉棒寸步难行之时,那大家伙竟然越发肿胀,棒身上的青筋和血管不断跳动,热意袭来……苏隽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等等……“叶萱浑身一颤,感觉到热流激射而出,在持续不断的喷射中,瞬间将自己的玉道塞得满满满当当。

  ”你……“她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苏隽恍惚地回应,其实他压根就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射了,他射了,就在刚刚进去的一瞬间,他就这么飞快地射了……完了,苏少侠想,脸丢大发了。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五

  ”射了?“原雍惊讶地拔高调门,虽然他只能隐约看到屋内两人的动作,但还是从苏隽突然僵直的背脊和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察觉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即使是见多识广如原雍,在这一刻也有些傻眼,从这个炉鼎往常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没这么不堪啊,难道其实是个绣花枕头?

  ”啧。“原雍身后的男子不屑道,”看来这一批的炉鼎,还是有不怎么样的。“苏隽原本就羞愤欲死,此时听到窗外几人的讥嘲之语,更是连脸都憋红了。真的不是他不行,实在是叶萱的那里太紧了,他又是第一次,动作生涩不说,还十分紧张。没错,一定不是他不行,绝对不是他不行!

  ”相公。“少女娇嫩的小手抚上苏隽的胸膛,她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我……我不怪你。“知道叶萱是好心,但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事上被自己的女人安慰。苏隽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有心想解释,但又无从开口。他的穴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冲开了,眼见叶萱还想抚慰他,他索性深吸一口气,捏住叶萱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那就不要说好了,苏少侠破罐子破摔地想。这个吻原本是权宜之计,但不知不觉间,他便难以自拔地陷了进去。少女的小嘴又软又香,好像含着蜂糖似的,引得他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叶萱的小舌被苏隽勾着,缠吻间只觉得苏隽舔吸的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她小嘴里的蜜汁都给吸干了。她情不自禁地哼着,声音又娇又软。这好似小猫儿一样的慵懒呻吟很快就勾得花穴里的大肉棒重新抬头,粗硬的一根直胀得叶萱的小肚子都鼓起了一块。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实力,苏隽将少女两腿修长的玉腿掰开,就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接着便大力冲撞了起来。因着这个姿势,他的肉棒入得极深,加之那大家伙生的粗长,几次冲撞后,龟头便顶在了花穴深处的宫口。

  苏隽虽然没有经验,连春宫图都没怎么看过,但只是这么毫无技巧的抽插,直来直去,挺进挺出,入得叶萱几乎连魂儿都快飞了。她小手攀住苏隽的脖子,娇躯在苏隽的肏干下上下耸动,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相公,好深……嗯,顶到那里了……啊,太大了,妾身受不住了……“意识到苏隽要顶进子宫里,叶萱连忙摇头,”不要,别……相公,别进去……“她毕竟今晚才破瓜,虽然习武之人的身体素质不错,但哪里受得住这么激烈的肏干。这一慌之下,小穴里的媚肉便无意识地绞紧,刺激得苏隽双眼发红,欲火越发高炽。

  苏隽竭力平稳呼吸,慢慢将抽插的动作放缓了下来,这样的浅抽缓送当然是不够尽兴的,但看着叶萱脸上舒服的神情,苏隽还是将冲动给压了下去。他顿了顿,有些艰涩地道:”你……是第一次?“相比起激烈甚至有些粗暴的整根入整根出,自然是这样温柔的动作更得叶萱喜欢。她微眯着眼睛,小脸贴在青年的胸膛上,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咪,快乐得小声哼哼了起来。听到苏隽的话,她不由一僵,小嘴里的轻哼也顿住了。

  不止是苏隽没想到,这天底下除了叶萱和天罗教仅有的几个人,恐怕没有人会认为娇媚浪荡的魔教妖女竟然还是个处子。其实一开始苏隽就觉得不对,因为好友沈星红颜知己众多,他醉酒时也曾和苏隽说过些荤素不忌的话,是以苏隽虽然是个童子鸡,反而知道一些普通男人都不知道的事。并不是每个处子都会在破瓜的时候有落红,但少女过于紧致的花穴,和她掩饰不了的生涩慌乱,无疑昭示了她的处子身份。

  ”你猜。“叶萱勾唇一笑,见苏隽沉下脸,她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这样的漫不经心,苏隽没来由觉得心头抽痛。”我会对你负责的。“他低声道,”不管你是不是……我要了你,一定会对你负责。“原雍三人早已经离开了,整间屋子安静极了,只有灯花爆开的毕剥轻响,和两人沉默的呼吸。

  ”你要怎么负责?“叶萱只是笑。

  苏隽认真地望着叶萱,那双黑水晶似的眼睛笑盈盈的,苏隽却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他想到自己要说的话,颊上竟然烫了起来:”我……“顿了顿,青年坚定又带着点紧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要娶你为妻。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六

  “娶我……为妻?”叶萱笑了笑,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但那并不是高兴,也不是轻蔑,苏隽看不出来那个笑容的意思,她只是笑着,又轻声重复了一遍,“娶我为妻?”

  这四个字,大概是叶萱梦寐以求的承诺吧。但苏隽这样的郑重认真,叶萱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兴奋和羞涩。她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泛着苦味的惶惑与惊疑。她好像觉得苏隽是在开玩笑,微弯的眼瞳里,那笑意只是浮在眼波上,丝毫没有沁到她的心里:“你是第一个……要娶我的男人。”

  她从小的时候就是极美的,十岁开始成为天罗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女,那时候的小姑娘还没有长开,却已看得出日后该是何等的国色天香。随着她愈长愈大,如同枝头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愈发娇艳动人。但凡是见过那朵花的男人,几乎没有人不想着要去将她撷下来。

  他们匍匐在叶萱脚边,不管是魔道巨擘还是白道大侠,是骄傲还是邪肆,是凛然还是残忍,在那夺人心魄的魔教妖女面前,都变成了温顺如同羔羊的俘虏。叶萱听过的甜言蜜语实在太多太多了,数不清的男人追逐着她,捧着金银财宝、权势荣华,甚至仅仅只为了求她的一个笑容。但是那许多许多的追求者里,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要娶她。

  这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她是魔教妖女啊,纵然再美再艳,也只是用来追逐的蝴蝶,而不是可以拥在臂弯里的小鸟儿。即使叶萱爱着苏隽,想尽一切办法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也从没想过嫁给他。因为人们总是这样想的吧,他应该和一个温柔贤淑的姑娘在一起,午夜梦回时,或许会想起年少轻狂的热烈恣肆,而那个倾国倾城的妖女,也不过是化成了记忆里一抹浅淡的影子。

  或许,叶萱想,她是想过的,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和意中人相伴相依,但她只是不敢。假若心里生出这样的奢望,一旦希望落空,只会让自己更痛苦罢了。甚至苏隽亲口说愿意娶她,她也只是害怕。

  “你为什么要娶我?”沉默了许久,叶萱淡淡道。

  “我……”苏隽有充足的理由来回答叶萱,但他却怔住了。是为了对她负责,不是吗。毕竟自己要了她,就这么让一个姑娘失去了清白,自然是要娶她为妻的。但苏隽心里知道,不是这样的。

  如果……如果他不是心甘情愿想娶叶萱,那么哪怕是抛了自己的原则和名声不要,也不会就这么随便地把自己给搭进去。他其实,是喜欢这个妖女吧。

  所以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才会脸红,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叶萱会拒绝。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患得患失,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会紧张到连自己的心意都说不出来。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如此,见苏隽不答,她笑了笑:“你知道吗,若我真心喜欢你,便不会要你娶我。”她脸上的笑容又恢复到了那般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意。

  “你若是娶了我,江湖中会怎么议论你?他们会说,你堕落了,被魔教妖女迷了心智。你会被鄙弃,被唾骂,甚至人人喊打。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你知道我杀了许多人,有你的敬重的武林前辈,甚至还有你的故交,你又要怎么面对他们的亲朋?若是他们要杀我报仇,你要拦着他们吗?还是……”她轻轻抚上苏隽的脸颊,“看着我去死?”

  “我们……可以隐居,归隐山林……”苏隽的声音艰涩又沙哑,似乎费了极大的力气,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依旧坚定。他大概是意识到了叶萱要说什么,几乎是惶急地道,“我们还可以去塞外,远离中原武林,不就……什么打扰都没有了吗?”

  听到他愿意这样说,自己已经满足了吧。叶萱有那么一刻想要流泪,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这样就够了,这个男人愿意为了自己放弃一切,这样其实就足够了。

  但她并不是为了苏隽,不过是自己害怕罢了。因为他们要面临的矛盾太多太多,她害怕有朝一日苏隽会后悔,她可以为了苏隽舍弃生命,却不愿落得一个甜蜜过后黯然退场的结局。

  所以,就这样吧。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七

  作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魔教,玄女教总坛所在的碧落群岛可谓是一个极其神秘的所在。有人认为那里是龙潭虎穴,有人则说那里是销魂桃源。真正站在了碧落群岛的土地上,苏隽觉得,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虽然玄女教的弟子以阴阳交合来作为习武的根本,但她们也不是没日没夜做那档子事的。炉鼎们更不必说,没有强健的体魄,拿什么去伺候教中的师姐师妹们。是以海船刚一靠岸,船上的炉鼎们就被几个杂役推搡着去了一排低矮的小屋,他们现在是等级最低的炉鼎,还没有伺候正式弟子的资格,住的地方也十分简陋。

  苏隽粗疏惯了,他追杀关河十四匪的时候,风餐露宿、日夜兼程,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在其他人抱怨的时候,他抱臂站在一旁,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说来说去,他满心满眼里想着的,只有那个可恶的妖女。

  沈星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没有被女人拒绝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先不提这句话有多么荒谬,第一次表白被拒的苏少侠眼下实在是有些接受不能。这倒不是他无法忍受被拒绝,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叶萱那模棱两可的态度。

  什么叫江湖中会怎么议论你,苏隽愤愤不平地想,难道我苏隽还会畏于人言,怕那些不相干的人说三道四吗。他就像是一潭水,原本平静无波,怡然自洽。叶萱偏要来撩拨他,将那水潭撩得水波漾漾。结果那妖女倒好,转身就走了。

  想到这里,苏隽恨不得跑到叶萱面前再去好好问问她。答案很简单,就两种选择,喜欢,还是不喜欢。

  若是不喜欢,苏隽固然气沮,也不会再去纠缠叶萱。若是喜欢,那他和那妖女就可以……“苏师弟。”站在苏隽身侧的是个黄衣公子,他碰了碰苏隽的胳膊肘,“你脸红什么?”

  “咳。”苏隽干咳了一声,“……大概是天有点热。”

  是的,一定是天太热了,绝对不是因为他想到了什么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可惜苏隽想见到叶萱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玄女教里,弟子和炉鼎的地位截然不同,哪怕是原雍那种深受长老看重的炉鼎,在教中遇见刚入教的女弟子时,也得恭恭敬敬。弟子们可以随意传唤炉鼎,而炉鼎想和弟子交流,只能靠偶遇。

  在叶萱住的青竹小筑外守株待兔了三天之后,苏隽总算撞见了出门的叶萱。他们俩私下见面是不合教规的,苏隽只能长话短说,劈头就问叶萱:“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青年一脸严肃,眼神认真,叶萱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猜。”

  苏隽被憋了个半死:“我猜……”我猜不出来啊可恶!“不行,你今天别想糊弄我。”眼见叶萱要走,情急之下,他连忙拽住叶萱的手,“喜欢还是不喜欢,快点回答我。”

  叶萱的小手被他抓了个正着,手背上忽然一热,她心里便软软的一荡,嘴上还是无谓道:“看到那株桃树了吗?你要是把树上的花都完好无损地摘下来了,我就告诉你。”

  那桃树种在小筑外,树上的桃花层层堆叠,几乎数不胜数。苏隽内力被制,如今只是个身手略敏捷些的普通人,叶萱如此要求,实则是在为难他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苏隽却一口答应了。

  之后的几天,小筑外进进出出的弟子杂役便能看到一个黑衣青年在那桃树下摘花,一朵又一朵小心翼翼地撷取下来,耗时耗力,十分辛苦。春日里的阳光虽然不酷烈,但长时间仰头朝树上看,也能照得人头晕眼花。叶萱就看着苏隽满头大汗地围着那株桃树打转,他似乎真的相信了叶萱的话,竟然也没有怀疑叶萱是在糊弄他。

  或许他也是知道的,毕竟这个妖女有着欺骗他的累累前科。但他依旧这般坚持着,叶萱眼看着一天天过去,桃树上的花儿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忍不住拦住了苏隽。

  “你……”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知不知道我是在骗你,就算你把树上的花都摘下来,我也不会给你答案的。”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回应我?”苏隽只是认真地望着她,“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就会去尝试。”

  “哈?”叶萱嗤笑,“你是傻瓜吗?”没来由的,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怒气,为什么有人可以做到这样呢?从来不会畏惧失败,不会害怕被拒绝,不会害怕被抛弃,就像是追逐着太阳的夸父,有无尽的勇气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知道的。”苏隽并不生气,他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没关系。”青年的眼睛亮极了,“我会等你的。”

  叶萱想反驳他,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站在那里许久许久,久到苏隽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她拾一片落在地上的花瓣:“傻瓜……”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叶萱想,自己终究还是需要勇敢一点。或许,或许等到离开了玄女教,她会诚实地将自己的答案告诉苏隽。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八

  五月十五,正是满月之时。皎月在漆黑的天幕上闪烁着冷冷银辉,将整片碧落群岛映照得一片黯沉。夜已经极深了,哪怕是夜夜笙歌的玄女教,此时也陷入了寂静的安眠,只有点点灯火点缀在黑暗之中,那是岛上来回巡视的值夜弟子。

  越是靠近岛的东面,守卫就越森严,因为玄女教的供奉祖师像的宫殿和教主居所就在此处。值夜弟子们都面色肃然,神态警惕,只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两道极快的黑影一闪而过,朝祖师殿的方向潜了过去,这两人正是苏隽和叶萱。

  同为魔道中人,叶萱知道不少玄女教的秘辛。玄女教的教主鸢织乃是大宗师,苏隽和叶萱虽然都是年轻一辈中出众的高手,但在鸢织面前,实力还是不够看。好在鸢织由于修习的功法特殊,每个月的第十五日都会潜心闭关。这一天,只要不是非常严重的变故,其他人绝对不敢去打扰她。叶萱选在这一天潜入祖师殿盗取九清九转琉璃丹,就算他们俩被发现了,只要鸢织不出手,有九成几率能够得手。

  苏隽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他们二人展开身形,如同两只轻灵的猫,在黑暗中无声穿行。苏隽到底是少年心性,虽然他此行是为了救殷子安,但未尝没有暗探玄女教的意思在。少年人总是热爱冒险的,愈是危险,反而愈发能激起他骨子里跃跃欲试的战意。

  “可惜时机不对,不能和你切磋。”苏隽轻松地躲过一队值夜弟子,传音入密道。

  他话音里的遗憾实在太明显了,要知道在六扇门对年轻一代高手的排名上,天罗妖女叶萱可是高于云雷剑苏隽的。苏隽见猎心喜,倒是挺想和叶萱一较高下。

  叶萱心下觉得好笑:“你倒是自在的很。”好歹是去夜探虎穴,苏隽却一点紧张感也没有。

  青年笑着挑挑眉:“若是只我一人,自然是要慎重些的,再加上你嘛……”他看着少女柔美的侧脸,“说起来,你潜入玄女教,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萱曾说自己是为了替天罗教取一样东西,其实不过是托词。她上玄女教的船是为了苏隽,但眼下却不能说出来,于是便笑道:“我们魔教之间的纠葛,你们正道人士自然不清楚。”

  同为魔教,天罗教和玄女教却是势同水火的关系,两个门派间的恩恩怨怨不足为外人道也,苏隽听闻,也就不再多问了。

  正如苏隽预料的那样,此行极为轻松。将装有九清九转琉璃丹的玉盒拿在手中后,两人不再停留,当即向碧落群岛的北面奔去。就在那里的一处断崖下,有天罗教前来接应的船只。少女一袭白衣,步履轻盈,苏隽看着她裙裾飘飘的背影,愈发笃定叶萱也是喜欢自己的。在祖师殿里,他看到叶萱去了后殿,看样子是去取天罗教要的东西。但苏隽觉得那只是叶萱的托词,她来玄女教真的是天罗教有令?明明是凭她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事,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与自己合作。

  不仅如此,苏隽身上的毒解了,叶萱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反而还带着他一起离开碧落群岛。所谓正邪势不两立,叶萱大可以把苏隽丢在这里,何必这么费心费力的。

  眼见得断崖就在不远的地方,苏隽忽然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有话要说。”

  叶萱的身形微微一顿,脚下不停,只淡淡道:“有什么话,还是到了船上再说吧。”

  “小丫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在空气中,红衣的女人由远及近,几乎是一眨眼,就拦在了苏隽和叶萱面前。女人微微一笑,眉目间的妩媚妖娆,要比叶萱还艳丽数倍,“既然来了我玄女教,就不要想着走了。有什么话,还是到了阴间再说吧。”

  苏隽的右手已抚上了腰间软剑的剑鞘,他不动声色地变化步法,目光沉肃。而叶萱也认出了眼前的女人,她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此人正是玄女教教主,大宗师鸢织。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九

  鸢织话音刚落,苏隽手中的软剑出鞘了!

  凌厉的剑光划破天际,如同一泓流星,瞬间刺破了沉寂如水的夜色。这并不是苏隽那柄赫赫有名的云雷剑,云雷剑重剑无锋,实在不适合带到碧落群岛上,苏隽手里的软剑名唤罗护,乃是由铸剑大师剑老人打造,剑身轻如鸿毛,剑锋却可切金断玉。

  他一剑斩出,当即拦在了鸢织和叶萱中间,口中喝道:“快走!”

  “真是情深意重的好儿郎。”鸢织轻描淡写地侧身,这几乎是绝杀的一剑,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男儿多薄情,小丫头,你倒是好运气。”她口中朝叶萱说着,反而一掌向苏隽劈去。

  玄女教的功法狠辣迅捷,这一掌用了鸢织七成的实力,就算是江湖上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恐怕也难以从掌下逃脱。鸢织的唇边噙起一抹冷笑,忽然,她柳眉微挑,忍不住轻咦了一声。也不见苏隽有什么动作,只见他脚下变化,竟然硬生生地躲开了。

  “癸步?!”鸢织大吃一惊,“你是云中客的弟子?”

  苏隽长叹一声,剑光亮起,与鸢织的掌影战作一团:“叶姑娘,我今天可是把老底都掀出来了。”他眼风扫过少女的身影,“你还不快走。”

  “哼。”叶萱眉间傲意昂然,“我天罗圣女还轮不到正道人士来护着。”

  只见那剑影之中,一根洁白如玉的纤指凭空点出,一指点在了鸢织的掌心。鸢织喉头一闷,当即倒退了三步,“黄毛丫头,竟然敢向我出手。”鸢织冷冷地望向叶萱,“我原想看在裴老怪的面子上留你一命,既然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那一声“了”字落地,鸢织的双掌已到了叶萱面门!叶萱足下轻点,朝后飞掠而去,但鸢织的掌风却如影随形,明明她远在三丈之外,却如在叶萱眼前。叶萱知道,自己激怒了鸢织,她势必要置自己于死地。

  原本天罗教和玄女教的关系就不好,恐怕鸢织发现了自己并没有动玄女教的东西,于是看在天罗教教主裴元的份上,打算放自己一马。但她既然要杀苏隽,自己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大宗师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心念电转间,叶萱已经飞掠了百丈之远,她边退边守,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却始终找不到反攻的机会。更让人绝望的是,鸢织面色平和,一面攻击叶萱,一面与苏隽斗在一处,连呼吸都没有快上一分。叶萱只得且战且退,朝断崖的方向退去。断崖下天罗教的船只里有天罗教教众,听到响动后便可来援手。

  鸢织自然也看出了叶萱的意图,她冷笑一声:“想找帮手?怕是在他们来之前,你们俩就要去阴曹地府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可惜啊可惜。”苏隽悠悠叹气,“若是能做一对鸳鸯,我倒是挺乐意的。”

  叶萱听他这当口还有功夫胡说八道,脸上一红,忍不住啐道:“你,你几时学的这么油嘴滑舌。”

  苏隽有点委屈:“我哪里油嘴滑舌了,明明是实话。”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鸢织怒火中烧,“好好好!既然如此,我这就如了你们的愿!”

  她的掌风原本就凌厉之极,此时掠过叶萱面门,更是有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叶萱心神一凛,施展出的天罗教绝学“无生指”愈发玄妙。这一指点出,可破千般招式,万般身法,但在鸢织迅如闪电的掌风之下,却始终不能找出她的破绽。

  重压之下,叶萱的步法终于出现了一丝凌乱,她暗叫一声糟糕,生死相搏间,若有片刻破绽,便是一败涂地。

  就在那电光石火间,又一道虹芒刺破夜空,铮然的嗡鸣中,刀光在空气中跳跃出一串青金色的火花,只见那把罗护一分为二,苏隽右手持剑,左手执刀,雪亮的刀锋架在鸢织劈向叶萱的掌影上,剑刃直指她的咽喉。

  “有意思。”红衣的女人冷冷一笑,“竟然能刀剑互执,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你必定是云中客的弟子。”

  “我是谁的弟子不重要。”苏隽笑了笑,“重要的是,你不能伤到她。”

  他长啸一声,剑影如同滚滚排云,刀光便似呼啸罡雷,朝鸢织席卷而去。世人皆唤他“云雷剑”,却不知云为剑,刀为雷,是为刀剑双绝。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

  武林中凡是能被称为大宗师者,无不是当世顶尖的高手,固然苏隽惊才绝艳,但要想力敌一个大宗师,无疑是痴人说梦。可就在那刀光剑影滚滚而来的一刻,鸢织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兔子搏鹰的力量。那是野兔在生死之际爆发出的巨大生机,甚至能杀死凶恶的老鹰。

  鸢织眼中冷光凛然,催动的内力连她的袍角都鼓动飏飏,她的掌心泛起一层幽冷的寒霜,以沛然莫敌之力向苏隽的攻击迎了过去。苏隽的意图鸢织心知肚明,便是要用这拼尽全力的一击来一个两败俱伤,继而给叶萱争取逃出生天的机会。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可惜,这一掌迎头击下,自己固然会受伤,这小子却不止是受伤。

  “傻瓜……”叶萱垂下眼帘,呢喃的低语微不可闻,她猛然抬头,一指点出,就在剑锋与掌影即将相撞的一瞬间,点在了鸢织的掌心。“唔!——”少女闷哼一声,硬生生忍下了涌到喉头的鲜血。

  “找死!”鸢织厉声怒喝,此时,长刀递至她身前,深深没入了她的胸口。她一掌拍出,叶萱便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飞了而出。

  “叶姑娘!”苏隽抢身上前,他右手揽住叶萱的腰,反身三刀斩出,刀刀凌厉,总算是挡住了鸢织的追击。此时断崖已在眼前,苏隽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将要落在甲板上时足尖轻点,便稳住了震荡不已的船只。

  “圣女!”

  “圣女大人!”

  只听齐刷刷一片刀剑出鞘的声音,船上的天罗教教众如临大敌,苏隽的眼风淡淡扫过众人:“玄女教的人要追过来了。”

  果不其然,方才的声响已经惊动了岛上值夜的弟子,船上领头的黑衣人冷冷看了苏隽一眼,右手一挥:“都跟我去拦住他们。”只见一群黑衣人提气纵跃,不多时,崖上便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苏隽这才松了一口气,怀里的少女面色苍白,他指尖扣住叶萱的脉门,虽然早在抱住叶萱时就已经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大穴道,苏隽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朝她的心脉流去。鸢织掌上的那一层寒霜,原是她要杀死苏隽的杀招,却被叶萱给挡去了。

  “你……”苏隽说不出话来,从荷包里的玉瓶里掏出药丸给叶萱服下,他连手指都是颤抖的。寒意的流速变慢了,那股让苏隽五内具焚的焦灼终于稍稍褪去了些许。“别担心。”他轻声道,“我带你去药王谷。”

  言罢,他嘬唇唿哨了一声,只见海天之际忽然浮出了一线白浪,那浪花越来越近,波涛翻滚中,一条巨大的银背白鲨破浪而出,朝苏隽甩动着尾巴。

  船上还留有几个黑衣人,见状都惊愕地看着苏隽。叶萱不由叹了口气:“若是没有我,想必你也不用担心无法离开碧落群岛。”

  “它叫濯隐。”苏隽紧握着叶萱的手,“你觉得好些了吗?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药王谷。”

  “不必了。”叶萱笑了笑,在苏隽愣怔的目光中,她挣脱了青年的怀抱,“该说不愧是云中客的传人吗?恐怕武林中没有人能预料到,这几年声名鹊起的云雷剑竟然是云中客的弟子。”

  云中客,这个许久没有被人提起的名字,但江湖上却从未有人忘记过他。二十几年前,他在武林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却又突然归隐,杳无行踪。如果有谁能当得起天下第一这个名头,必然是云中客。他刀剑双绝、轻功出众,奇门遁甲,无一不精,还有一手让人望尘莫及的驭兽之术,连海上的鲨鱼都能驱使。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苏隽意识到了不对,他想要抓住叶萱的衣角,却被几个黑衣人挡住了,叶萱回过头:“多谢你的好意,苏少侠。些许小毒,我天罗教也能解。”

  “苏少侠……”苏隽脸上的神情像是惊慌,哪怕是与鸢织生死相搏时,他也没有慌乱过,却在这一刻惶然不已,“你,你是……”他艰涩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我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叶萱的声音平静又淡然,说罢,她转身吩咐身侧的教众,“送苏少侠下船。”

  “等等!”苏隽喝道,几个朝他走来的黑衣人停了下来,但他依旧不能靠近叶萱哪怕一步。和鸢织的打斗耗费了他大半的内力,他只能徒劳无力地站在原地,盯着那道白衣的纤影,“我们说过的话……你难道忘了?”

  “我们说过什么?”叶萱笑了笑。

  “我说过的,我要娶你。”苏隽就像没有听出她话音里的轻嘲,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要娶你为妻。”

  “苏少侠,那是你说过的。”少女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你果然是个傻瓜呀。”她似乎又变回了与苏隽初相识的那般模样,言笑晏晏,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映在眼底,“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来玄女教是为了取什么东西吗?”她扬起手,露出了掌心里一块小小令牌。

  苏隽的瞳孔猛然收缩:“银霄令!”

  “没错。”叶萱笑意婉转,“银霄令。”

  云中客最引人追逐的并非他本身,而是他身怀的一件巨宝,银霄令。这块令牌是开启一处宝藏的钥匙,传说宝藏里有无数的金银珠宝、武功秘籍,谁得到宝藏,谁就能统一武林。

  “我原本也不是很确定银霄令是不是在你身上。”叶萱柔声道,“还好,我的运气不错。”就在苏隽因为她身上的毒焦急不已时,她从苏隽身上偷走了这块令牌,“这就是我要的东西,现在已经拿到了。多谢你了,苏少侠。”

  “所以……你之前都是在骗我?”苏隽哑声道。

  “苏少侠,不,相公。”少女的声音如同诱惑人心的女妖,却又透着几乎将苏隽的心脏冻僵的寒意,“我告诉一句话,你可千万要记住了……”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罂粟开了花——“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一

  幽暗的地牢里,四壁满是湿滑的苔藓,不知道从哪里渗出的水滴从石缝中滴落而下,滴答……滴答……滴答……”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圣教的圣女了。“黑衣的男人淡淡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半晌之后,他才听到一声低微的”不想“,他叹了口气,”虽然你带回了银霄令,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很快,沉稳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叶萱微微抬起头,只看得到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即使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却依旧让她浑身发颤,毒素在血液中快速流淌,苏隽给她服下的那颗药丸失去了效用,终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那些剧毒流往她的心脏。

  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会死掉吧。先是内力尽失,继而是浑身无力、难以行走,到最后,她将会成为天罗教第十七个死于剧毒的圣女。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圣女了,叶萱自嘲地想,教主亲自来通知自己这件事,大概还能说明他曾经看重自己?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过是教主不想下令杀她,就这样将她丢在地牢里自生自灭便是。叶萱的心里并没有失望和怨恨,她曾经无数次这样处置过违反教规的教众,不怜悯他人,也不指望他人来怜悯自己。

  在她早已冰冷的心里,苏隽大概是唯一的一片柔软。为了那个男人,她舍弃了所有,包括她曾经奢望过的未来。

  什么银霄令,不过是叶萱的借口罢了。鸢织的那一掌打在叶萱身上,她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既然如此,索性就以一个欺骗者的面目离去吧。这样苏隽就会忘了她,不会傻傻地要去和一个魔教妖女混在一起。

  如果真的死掉的话,自己到底是会灰飞烟灭,还是回到现实世界呢?叶萱不知道答案,考试系统会给考生三次在任务中死亡的机会,但叶萱早就察觉到了,这个顾寅诚口中新开发的系统,和学院以往的系统大不相同。所以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死掉,更没有精力去考虑什么任务的成败。

  但她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飞身上前替苏隽挡下了那一掌。系统的”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吗?那一刻的叶萱就如同一只扑火飞蛾,为了爱人可以倾尽所有。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叶萱,不是带着任务而来的叶萱,而是那个怯弱又孤勇的魔教妖女。

  毒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叶萱的视野开始模糊起来,剧毒正在侵蚀她的五感,她慢慢闭上眼睛,耳边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骚乱声,疲倦与痛苦拉扯着她,终于让她陷入了黑暗……砰咚一声巨响,就在叶萱昏迷过去后,地牢的大门被人一剑劈开,四散的木屑中,苏隽踏着满地鲜血,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步伐平稳沉重,剑刃上的血迹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猩红。

  只是这所有的一切,却在看见牢中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女时轰然破碎。在看到叶萱之前,苏隽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要说什么。指责她阴险狡猾,唾骂她卑鄙无耻,夺回银霄令,自此和她一刀两断。

  苏隽想的很好很好,既然那妖女不稀罕自己,自己又何必要倒贴着去求她。可惜,现实总是让人难以掌控的。

  他几乎是疯了一样飞掠到叶萱身边,她瘦了,小小的身躯窝在苏隽胸前,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什么都不重要了,苏隽抱起叶萱,将她的手死死地抓在掌心,就算你骗我、利用我,那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你好好的。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二

  药王谷位于梧州的云霄山,那一片云雾缭绕的崇山之上,遍地都是饱含剧毒的奇花异草。山谷外,来找药王求医问药的江湖人排成长长的队伍,他们之中不乏武功高绝的好手,甚至还有几个不仁楼的黑衣刺客,但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谷外,没有此间主人的允许,哪怕命在旦夕,也不敢有丝毫异动。

  和谷外人头攒动的景象相比,山谷里十分安静。此时正是清晨,一间寝房里,宽阔的拔步床上正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他正在睡梦中,耳边却好像听到一阵阵嘈杂的声响。男人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正打算翻个身再睡,那声音却离他越来越近。

  ”阿星!阿星!……“

  他不满地拽起被子捂住脑袋,不妨一声叫喊在他耳朵边上炸了起来:”阿星!快醒醒!“”我靠!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沈星一把将被子扯下来,气势汹汹地瞪着来人,不出他所料,敢在药王谷里这么嚣张的,除了他那个二愣子好友苏隽,别无他人。

  苏隽压根不理会沈星的起床气,拽着沈星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药王前辈呢,我有急事求见他。“”哎哎哎,别扯我的袖子。“沈星连忙出手拯救自己的衣服,”老头子出谷云游去了,你找他干嘛?“”什么?!“苏隽本就焦急的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他握了握拳头,”往哪个方向走的?我这就去追他。“”出什么事了?“沈星的眉头皱了起来,苏隽这小子这么失态,太稀奇了,”你受伤了?不对……“他随意扫了苏隽一眼,”受伤的不是你,是谁?“”是……“更让沈星诧异的事发生了,苏隽的脸上露出忐忑又焦虑的神情——这是沈星从没见到过的,他深吸一口气,”是天罗妖女……“#等到沈星弄清楚来龙去脉后,他也已经为昏迷不醒的叶萱诊治了一番。收起手中的银针,他长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一直守在旁边的苏隽立刻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怎,怎么样?“”她身上的毒霸道的紧,不好办啊……“苏隽的眼睛立刻黯了下来,他望着榻上的少女,那双黑水晶似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苍白的小脸如同枝头上即将凋谢的花,风一吹,便会碎成齑粉。苏隽的心不由一阵抽痛,他没办法忘记在地牢里见到叶萱的那一刻,而苏隽也明白了叶萱骗自己的原因。

  自己果然是个笨蛋,被这个妖女骗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又上当了。假若他没有听说叶萱被剥夺圣女之位的消息,继而在疑惑中去了天罗教,那他是不是……会永远失去眼前这个人……”阿星。“他转过头,紧握的双拳里,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请你好好照顾她,我去找药王前辈。“说罢,他拨腿就走。

  ”站住,站住!“沈星连忙拦住苏隽,他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我说你着什么急啊,这毒虽然霸道,我也没说不能解啊。“”你能解?!“苏隽顿时瞪大了眼睛,眼里的激动几乎要溢了出来。

  ”啧,我好歹也是老头的亲传弟子,天下间就没有我不能解的毒。“沈星得意道。

  正如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苏隽是云中客的弟子,他的好友沈星乃药王传人,也是只有寥寥数人才知晓的事。药王谷拥有天下第一的高绝医术,但想求得药王的医治,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因为药王出手救人纯凭心情,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武林盟主。

  如果说叶萱身中的毒有人可以解,那应该就是药王了。可叶萱是魔教妖女,和药王谷又没有一星半点的交情,凭什么去求药王帮自己解毒。虽然那时候在船上苏隽要带她去药王谷,她也没指望苏隽真能请动药王。

  将叶萱从天罗教救出来后,苏隽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他心里不由更为懊悔,暗自下定决心,若叶萱能挺过这一关,必定将关于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再不能让两人之间有误会了。

  既然沈星表示自己可以解毒,苏隽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下了大半。他看着沈星给叶萱喂下了两颗药丸,叶萱面上痛苦的神色立刻缓和了些许,苏隽心下欣喜,恳切地对沈星道:”阿星,多谢你了。“”我倒是没什么。“沈星提笔给叶萱开方子,”主要是你小子。“他朝昏睡的叶萱努了努嘴,”她吃了这么大的苦,多半可都是因为你。“”我知道。“苏隽愧疚地低下头,”若她没替我挡下那一掌……“”你以为她之所以中毒濒死,是因为鸢织那一掌?“沈星挑了挑眉。

  苏隽有些疑惑:”难道不是?“

  ”中毒确实是因为那一掌,只不过毒性如此猛烈,甚至差点要了她的命,却另有原因。“见苏隽看着自己,沈星刻意拖长了调子,”都是因为你……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三

  都是因为你……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沈星道。

  ”哈?“苏隽一脸你是在逗我吗的表情,他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顿时满脸通红,”你怎么知道我,我那个……她……“沈星不屑:”我好歹是个大夫,一眼就能看出你小子做过什么好事。“众所周知,天罗教历代圣女武功的根本乃是一门名叫无生心经的功法,但很少有人清楚,这门功法要求修习者必须是处子。只有处子,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无生心经的力量,继而成为超一流的高手。更重要的是,一旦修习者失去了处子之身,用无生心经构筑成的心脉就会出现一个罩门。正是因为这个罩门的存在,原本不会危及到叶萱的毒,才会这一次差点让她丧命。

  叶萱对这件事心知肚明,在她决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苏隽的时候,恐怕就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她也许不会死,但必然不能再做天罗教的圣女了。至于教里会不会在剥夺了她的圣女之位处罚她,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失去了天罗教的庇护,江湖里想要她命的人比比皆是。

  沈星不由拍了拍苏隽的肩膀:”虽然我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不过……她对你可谓是不顾一切了,你可别负了她。“苏隽没有说话,他伸出手,在少女娇嫩的脸蛋上碰了碰——今生今世,我永不负你。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解毒的方子虽然需要很多珍贵的药材,但药王谷里并不缺这些东西,苏隽眼巴巴地看着沈星熬煮了一大锅药汁,也顾不上那陶锅还是滚烫的,就要用手来拿:”好了吗?我去给她喂药。“”这药不是用来喝的。“沈星似笑非笑。

  苏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说过吧,这毒不好解。“沈星的笑容愈发恶趣味,”还需要你亲自出手才行。“#送走了沈星,苏隽开始对着一大锅药汁发呆。

  那家伙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回荡:”没什么好害臊的,这都是为了解毒。我相信叶姑娘醒过来了,也不会怪你。“苏隽结结巴巴的:”真,真的必须要那么做?“”没错。“沈星认真地点头,”这么做,药的效果才能发挥得最快。若是不能迅速解毒,叶姑娘就会内力尽失。“虽然自己的这个好友一贯不知道节操为何物,但他在治病救人上还是比较靠谱的。忽略了心里的那一丝窃喜,再三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绝不是趁人之危,苏隽把熬好的药汁倒进浴桶里,脱掉衣服,在浴桶里运转起了内力。

  遵照沈星的指示泡了两个时辰,苏隽觉得药力已经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他慢吞吞地从浴桶站起来,擦掉身上的水渍,几乎是一步一挪地走到了叶萱的床前。

  在吩咐好了所有事情后,沈星便美曰其名给苏隽私人空间,挥一挥衣袖地离开了药王谷。如今山谷里只有苏隽和叶萱两人,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苏隽依旧紧张得差点没烧起来。

  ”叶,叶姑娘……“虽然昏睡中的叶萱听不到,他还是认真道,”阿星说要想给你解毒,必须要我先用内力吸收药力,再……再和你交合,用我的阳精……“他说到这里,连耳根都通红一片。

  没人的时候尚且如此,听沈星解释解毒方法的时候,苏隽的脸几乎没红得滴出血来。他期期艾艾地道:”阿星,你没有骗我吧。“沈星瞥了他一眼:”爱信不信。“苏隽深吸一口气:”我是要娶她为妻的,就当……就当……“就当提前洞房了,想到这里,苏隽觉得鼻腔一热,慌忙稳住心神,不在脑袋里回忆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沈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而是叮嘱道:”记住了,每天至少要三次。“”三次?“苏隽怔了怔。

  ”怎么,难道你不行?“

  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被人说不行的,苏隽哼了一声:”要多久,毒性能完全消失?“”这个嘛……“沈星想了想,”多则两个月,少则十几天。“既然这样,那不就代表着自己每天要与叶萱交合三次,而且还是十几天天天如此……苏隽怔怔地想着,鼻腔里的热意越来越大,他感到鼻头一辣,有什么东西冲破屏障涌了出来。

  ”咳咳……“沈星不得不提醒正在发呆的好友,”阿隽,你流鼻血了。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四

  叶萱在一阵难耐的酥痒中醒了过来。她浑身好像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不断有火热的鼻息喷吐在她颈侧,汗珠一滴滴地掉落下来,让她本就湿哒哒的身体愈发黏腻。她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在疾风骤雨似的抽插中摆荡着,娇弱的身子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胸前,随着他的大力耸动轻哼了起来。

  “你醒了?”苏隽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叶萱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低沉的嗓子说话,青年的声音总是昂扬清朗的,但是好吧……他现在听起来,真是该死的性感。

  “唔……”叶萱含糊地回应了一声,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正在自己腿间耸弄的坏东西上,那样大的一根,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插在她的小肚子里,粗硬的棒身碾磨过花壁上的每一寸媚肉,顶开她的花心,一直戳进了她娇嫩的子宫。他进入得实在是太深了,叶萱恍惚有一种小肚子要被插穿的感觉。而每当那根肉棒以狂猛的速度从她的花穴里退出来,再用更大的力气插进去的时候,花穴里的淫水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混着男人之前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水,将两人的交合处糊上了一层淫靡不堪的白浊。

  “啊……太深了……”叶萱的轻哼声软绵绵的,因为浑身使不上力气,那原本妩媚的呻吟听起来就像一只正在哼哼的猫咪,却显得愈发勾人。

  苏隽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越发快了,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击在少女娇嫩的花户上,响亮的啪啪声让屋内的春情越加浓郁。除了那股独属于精液的雄性气息,叶萱的还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药香。她虽然四肢无力,但已经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毒素不再流动,回忆起苏隽满面寒霜地闯进天罗教的地牢,叶萱不由疑惑道:“我身上的毒……”苏隽一僵,一直在毫不止歇地肏干叶萱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他这会儿才从让人沉醉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他是因为要给叶萱解毒才做了这种事,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挺乐在其中的……“我,我……”苏隽结结巴巴的,满是汗水的颊上腾起红晕,手足无措地就要将自己从叶萱的身体里退出来。

  “嗯啊……”察觉到那根大棒子要离开了,还未满足的小穴一阵瘙痒,应和着依依不舍吮吻着肉棒的媚肉,叶萱抬起两只洁白的小脚夹住了苏隽的腰,脚尖在青年僵直的背脊上蹭了蹭,她不满地噘着唇,“你要干什么?”苏隽满脸羞愧:“叶姑娘,是我孟浪了,我原本是要给你解毒的,可是……”按照沈星的说法,苏隽需要和叶萱交合三次,然后将阳精射入她体内,但苏隽射入的远远不止三次。一开始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十分不好意思地在少女的身体里驰骋,等到他渐渐食髓知味,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满足了。

  身下的那具香软娇躯好像拥有什么未知的魔力,他不断亲吻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粉嫩的乳尖,白皙的奶子,小巧的肚脐,甚至还有那圆润又可爱的小脚丫……苏隽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趁着叶萱昏睡不醒的当口做尽了一切禽兽的事,等到叶萱醒过来的时候,他射进去的那些又多又浓的精液竟然将叶萱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难怪自己浑身酸软……叶萱无力地想,她还以为是中毒的原因,看来苏隽也身体力行地出了一份力。发现青年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自己,停在花径里的肉棒一动也不敢动,如果他的脑袋上有一对狗耳朵,现在一定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的。

  已经从苏隽的口中了解到了一切,救人,解毒,然后就是这个奇葩的解毒方法……沈星吗?叶萱好笑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苏隽这只呆头鹅又一次被好友给坑了。

  “叶姑娘……”见叶萱一直没说话,苏隽忍不住闷声道,莫非自己被讨厌了?自己一定是被讨厌了,他愈发沮丧,毕竟趁着人家姑娘昏睡的时候干这种事,没有哪个人能接受吧。

  果不其然,苏隽听到叶萱哼了一声,少女不满道:“叶姑娘?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叫我叶姑娘了?”“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苏隽傻傻地问。

  叶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大傻瓜,活该你被沈星坑:“叫我阿萱,要不然你就从我身上滚蛋。”“阿萱?阿萱……”苏隽先是一愣,继而便眉开眼笑起来。叶萱几乎不忍心去看他脸上那傻兮兮的笑容,听着他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就算苏隽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叶萱并没有生气。

  “那我是不是也不用滚蛋?”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苏隽的聪明劲总算飞回了脑袋里,他低笑着拿脸去蹭叶萱,“阿萱,咱们……咱们继续吧。”随着那根坏东西再一次耸动了起来,小穴里的瘙痒渐渐平复,叶萱的哼声也越发大了。她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想着,必须要让苏隽节制一下,不然自己不会死于剧毒,可能会死于纵欲过度。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五

  天光大亮时,叶萱从黑甜中的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已经有许久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觉了,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暖洋洋的恬适又宜人,就像那个拥抱了她一整夜的男人,让叶萱打心底里觉得安心。

  她慵懒地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地翘着,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她和苏隽在昨晚坦露了各自的心迹,完完整整地确定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而叶萱身上的毒正在慢慢消失,虽然她的内力依旧没有恢复,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连动作都感到困难了。等到毒素完全消失——苏隽已经计划好了,他就带着叶萱去塞外,去见他的师父云中客。他们会成亲,还会有一个或者几个孩子,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爱对方。

  这是叶萱从没有去勾勒过的蓝图,也是她心中最狂妄的奢望,终于在那一刻,由那个男人完完整整地捧到了她面前。如果说这许许多多的美好里有一点不和谐的因素,那么——叶萱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果不其然,她感到腿心的花穴里渗出一股热流,立刻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大概就是苏隽对性事的过于热衷,实在让她吃不消。

  叶萱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理解苏隽的,毕竟他还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开荤没多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索求自己的身体,至少证明自己很有魅力嘛。所以,在她被苏隽做晕过去,继而又被做醒后,她并没有表达不满。在她直面自己的内心,忐忑地向苏隽表白时,苏隽依然在她腿间大力肏干,她也表现出了最大程度的容忍。可是苏隽义正辞严地表示要这样连啪半个月是什么鬼,要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样不停歇地啪啪啪,就算是肉文女主的小穴也会被啪破的好吗!

  苏隽显得十分委屈:“可是阿星说……这是为了解毒。”叶萱在“告诉他他被沈星忽悠了”和“保持沉默”这两个选项间犹豫了半秒钟,立刻就在对面那只大型犬黑黝黝湿漉漉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多只能三次。”她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

  “五次。”

  “三次。”

  “五次。”

  “好吧,四次,不能再多了,就四次!”

  苏隽瘪了瘪嘴,就在叶萱觉得他说不定要委屈得嗷嗷叫的时候,他吧唧一下扑倒了叶萱,兴高采烈地在少女的脖颈间舔吻了起来。赚到了,苏少侠高兴地想,阿星说每天只需要三次诶。

  如果叶萱能敲开他的脑袋看到他在想什么,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愤愤,傻瓜,让你啪三次你就只啪三次吗,况且你今天哪里只啪了三次!

  此时,这个让叶萱浑身无力地罪魁祸首正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叶萱醒了,他立刻蹭了过来:“阿萱,你……你感觉怎么样?”见苏隽这副期期艾艾的样子,叶萱知道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昨晚太过了,叶萱哼了一声:“我饿了。”“哦哦,我这就抱你去吃饭。”苏隽暗自松了口气,看来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被教训了。他乐颠颠地将少女打横抱起来,怀中娇小的身躯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披着一件白色外袍,露出袍子下大片大片雪腻的肌肤。

  药王谷里常年只住着药王、沈星和一个小药童,以上三人都为男性,因此,这偌大的山谷里,别说女子的衣物了,连半点和女人有关的东西都没有。苏隽见叶萱披着外袍,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粗心,看来待会要出谷一趟了。不过好在如今的药王谷里只有苏隽和叶萱二人,虽然自家娘子衣不蔽体,但总归是便宜了自己嘛。

  喜滋滋的将叶萱抱到饭桌前,苏隽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就这么抱着叶萱看她吃饭。时不时在叶萱的眼神示意下给她端来爱吃的菜,还没成亲就自觉进化成妻奴的苏少侠觉得这种感觉好极了。

  不过很快,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阿萱。”苏隽皱着眉,伸手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这里怎么湿了?”而且还湿到连他的裤子都给浸透了。

  叶萱脸上一红,连忙并紧双腿:“哪有,是你的错觉。”苏隽在和叶萱打交道的过程中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妖女十句话里面有九句都是假的。所以他干脆利落地掀起少女的外袍,掰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注视下,少女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儿瑟缩着,又吐出了一口混杂着白浊的水液。

  看来这就是叶萱的小屁股湿漉漉的原因了……

  “看,看够了没。”叶萱被苏隽一瞬不瞬地盯着,更加觉得羞耻。没办法,昨晚苏隽射进她小肚子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经过一晚上的吸收,还有精水从穴口里流了出来。见苏隽不答,叶萱不由恼羞成怒,“还不是都怪你,讨厌!”“怪我怪我。”苏隽连忙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过……”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颌,“我的阳精可是给你解毒用的,这样太浪费了……”他抬眼看着叶萱,肃容道,“必须得把你的小穴堵住。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六

  堵住?

  叶萱的脸立马就黑了,她在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大色狼!可想而知苏隽会用什么来堵她的小穴,还不是……还不是他那根可恶的大棒子!

  但出乎叶萱意料的是,苏隽说完这句话后,竟然转身就走了。接着,他将药王谷彻彻底底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满脸遗憾地拿着一根白玉药杵递到了叶萱眼睛底下。

  ”只有这个了。“苏隽苦着脸,”阿萱,你就将就一下吧。“叶萱真的误会苏隽了,虽然他昨晚确实表现的禽兽了一点,但一大早起来自己神清气爽,自家娘子却精神萎靡,苏隽就算是块木头,也知道心疼人的。况且他可不是个傻瓜,就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会智商下线。所以,哪怕再想要,他这会儿也不会去辣手摧花,刚才说那句话,真的只是单纯觉得浪费,想找个东西把不断流出来的阳精给堵住罢了。

  可惜的是,药王谷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不会有什么用于闺房之乐的情趣用品,苏隽找来找去,只有这根白玉药杵勉强能达到要求。

  这药杵光洁剔透,前端是又圆又大的杵头,因为型号颇大,杵身也显得极为粗壮。至少相比起少女紧窄的花缝来说,它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还比不上苏隽胯下的那根巨物,但叶萱的穴口想要吞下它,也颇费了一番力气。

  圆圆的杵头刚一碰到花瓣,叶萱便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好冰……“那冰冷又坚硬的质感和肉棒比起来,带给叶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花穴里忽然伸进一根异物,甬道里的湿腻火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吞咽着,又像被冰到似的纷纷退开,就这样一收一缩间,药杵进入的越来越深,终于在顶到花心时停了下来。

  叶萱紧抓着苏隽的衣襟,圆润的脚趾头蜷缩着,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哼,竟然就这样在一根药杵的玩弄下泻了一回。淫水顺着股缝潺潺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苏隽的半个手掌。

  苏隽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都多么暧昧,虽然他一开始真的没有别样的心思,但耳听着少女又媚又甜的呻吟,只那张小脸染上的绯色与娇态,就让他的阳具直直地站了起来。等到药杵完全堵住了叶萱的穴口,他满脸通红地松开手,额上已是热汗一片。

  ”大流氓。“叶萱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苏隽的脸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了。

  ”我……“他嗫嚅着,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少女腿间,只见那处神秘的谷地探出一截凸起,两瓣肥厚的贝肉包覆着它,时不时还有湿黏晶亮的淫水滴淌下来,淫靡得教人移不开眼。苏隽慌忙转过头,生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连忙结结巴巴道,”我下山去给你买衣服!“看着青年逃也似的背影,叶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呆头鹅。“她也心疼苏隽憋得难受,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自己的小穴现在不能用,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给他纾解嘛。可惜这只呆头鹅跑的太快,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多嘴了。

  可怜的苏少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七

  小穴里塞着药杵,叶萱慵懒地倚在矮榻上闭目养神。正是初夏时分,药王谷里的日头尚称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适。苏隽匆匆忙忙地从谷外赶回来,见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图。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裹在少女身上,露出领口下圆润的香肩和裙裾里修长的玉腿。美人儿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穴里的药杵涨得难受,两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着,鼻腔里逸出声声娇啼。

  苏隽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欲望立刻又冒了出来,他耳听的叶萱的呻吟,只觉得好像有只小猫儿在自己心头抓挠一样,从头到脚都又酥又痒。

  叶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快些把这东西拿走,又冷又硬,我才不要放在小穴里。“苏隽放下手里的包袱,顺势将叶萱搂进怀中:”好娘子,这都是为了解毒,你若是难受……“他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我帮你揉揉可好。“”谁是你娘子。“叶萱忍不住撅起了唇,她的小嘴儿昨晚也被苏隽吃了一遍又一遍,两瓣樱唇又红又肿,水润润的煞是惹人爱怜。苏隽伸舌在她唇上厮磨了一阵,直到叶萱气息不稳,他修长的食指拨开肥肉的贝肉,一面含吮着叶萱的香舌,一面就将手指伸进了花穴里。

  花穴里满溢着湿黏的淫水,那根坚硬的药杵被穴肉包裹着,杵身上黏滑得连手都握不住。虽然少女的蜜洞温暖潮湿,但那药杵摸上去依旧带着些凉意。苏隽不由心疼起来,这根大家伙虽然没有自己的阳具粗壮,但冷冰冰的,叶萱的小穴含起来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着,若是用木头之类的材质,叶萱应该会舒服一点。想到这里,他双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会儿就没这么难受了。“看着他跟阵风似的刮走了,叶萱不由纳闷,自家这只呆头鹅又干什么去了?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苏隽又要捣鼓出不同寻常的东西。

  苏隽果然不负她所望,半柱香后,兴冲冲地拿着一根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木棍走了过来。那木棍和叶萱小穴里的药杵一般粗细长短,两端圆润光滑,叶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忍不住红了脸,狠啐了苏隽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来折腾我。“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苏隽竟然雕了一根简易版的假阳具。

  说是假阳具,其实那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地方。若是不点出其用途,也不过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罢了。青年涎着脸蹭到叶萱身边:”娘子,我的阳精不能浪费,用这木棍堵住穴口,必然没有药杵那么冰凉了。“他面上一本正经,若不是眼角余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哪里看得出来这个表面纯良的家伙正在装大尾巴狼。

  叶萱不由好笑,大笨蛋,还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了。她回忆起苏隽还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时候,可谓是真正的纯情腼腆,因而被叶萱这个妩媚无方的妖女耍的团团转。如今他们两人间竟然有了反过来的趋势,少女的一双杏眼里水波流转,她可不能让苏隽小瞧了。

  ”相公~“这个让苏隽心头酥麻的称呼又一次从叶萱唇间吐了出来,少女的纤指玩弄着鬓边碎发,她朝苏隽眨了眨眼,”我不要吃这根棍子。“她轻轻巧巧地说着,那一个”吃“字仿佛荡漾的吟哦,苏隽喉间一紧,早已抬头的肉棒涨得一阵发痛,几乎有了顶破裤子的架势。男人附在叶萱耳边哑声道:”那你……想吃哪根棍子?“”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少女一个旋身,便轻盈地离开了苏隽的怀抱,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点了点,”不过……若是相公你肯把这根棍子再雕上那么一遍,我也不介意吃下去。“苏隽的喉头上下滑动着,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小手,轻轻一拉,便重新将叶萱禁锢在了怀中。”怎么雕?“他喉间发干,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少女的股缝间,下意识地不断蹭弄着,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

  ”因为它太丑啦。“这个魅惑动人的妖女又用那种天真中带着淫荡的神情望着苏隽,小手沿着马甲线一路下滑,指尖挑开苏隽的腰带,轻柔地握住了那个弹跳而出的大东西。耳边立刻响起了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叶萱着迷地看着苏隽脸上的欲色,香舌在唇上舔弄着,说出了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时,脑海中当即冒出的渴望,”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鸡巴,我的小穴……只吃相公的大鸡巴。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八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

  叶萱欲哭无泪地跪趴在榻上,因为身后的男人持续猛烈的撞击,两瓣白皙的臀肉已经呈现出了淫靡的绯色。大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滚烫的肉刃在花穴里抽插来去,整个小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被抽出来的药杵随意地丢在叶萱脚边,杵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不时有飞溅的花液滴落其上,混杂着从少女股间淋漓而下的粘稠白浊,将整张矮榻洇染得淫靡不堪。

  “相公……嗯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少女的小脸埋在被褥里,哼哼唧唧的哭吟声又细又媚,不仅没能求得苏隽怜惜,反而让他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挺翘的雪乳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下不断晃动,两颗嫣红的奶尖在空气中划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苏隽忍不住一把抓住那个乱晃的小东西,手指大力掐拧着,立刻将身下的少女刺激得浑身一缩,小穴更是狠狠吮吸,差点没让苏隽交待出来。

  “娘子,别吸……”苏隽喘息着去吻叶萱的耳垂,牙齿时轻时重地啮咬着,好像野狼在吃自己心爱的东西,透着教叶萱战栗的热情激狂。苏隽也知道身下的妖女受不住了,从叶萱说出那句话后,他强自忍耐的欲火轰然爆发,将这妖女的腿儿一掰,按住她香软的身子挺腰一送,就这么大力肏干到了现在。

  一开始叶萱还有余裕在他身上作乱,不是用小嘴去舔他的胸肌,要么就伸出舌头往他的肚脐眼里钻。这个不怕死的妖女甚至还将小手伸到苏隽的股缝那里,试图玩弄男人那两瓣窄臀间的的菊穴。苏隽当即一巴掌打在了少女的小屁股上,将她的娇躯翻转过去,提着叶萱的腰干得她连呻吟的力气都差点没了。

  叶萱这会儿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特别容易丧失理智,偏偏心里痒痒要去撩拨苏隽,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苏隽不像那些花丛老手会玩花样,但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胯下那根阳具又粗又长,一旦硬起来,不干上两三个时辰是决计不会射的,饶是叶萱又是软语央求,又是哭喊求饶,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儿也被男人给入得充血红肿,狼藉委顿得好不可怜。

  经此一事,叶萱不仅再不敢撩拨苏隽了,还板着脸冷落了苏隽好几天。苏隽每天摇着尾巴忙前忙后,又是装可怜又是献殷勤,好不容易才将自家娘子给哄得转了颜色。只是他老实了没几天,心里又不安分了起来。毕竟眼前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不能吃,苏少侠胯下的那杆长枪可不乐意。他自然舍不得硬来,于是叶萱便时不时地看到一个洗澡洗到一半的裸男突然带着满身的水汽在自己眼前乱晃,美曰其名忘拿毛巾了。要么就是一大早坐在院子里欣赏苏隽练剑,而且拿剑的那个家伙还是光着上身的。

  叶萱心下好笑,苏隽那点子小心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只呆头鹅已经素了好几天了,虽然要给叶萱解毒,但叶萱每日里只让苏隽将自己撸射了,然后再把他射出来的阳精喝下去,轻易不让苏隽近自己的身。可怜苏少侠只能吭哧吭哧地打飞机,自家娘子施施然坐在一旁,连个关注的眼神都不给他。

  其实叶萱也想要苏隽,两情相悦的男女日夜相对,还是已经尝到情爱滋味的,怎么会不渴望对方的身体呢,见苏隽已经吃到教训了,叶女王考虑了一番,暂且饶过他吧。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九

  苏隽最近的心情非常不错。

  和自家娘子在药王谷里过了十几天的二人世界,眼看叶萱身上的毒素渐渐消退,内力也差不多恢复如初了,两人间的感情也愈发甜蜜。虽然知道了沈星说的解毒方法十有八九是在坑自己,但苏隽压根没有怪他的意思。想想看,若不是这个羞耻的方法,苏少侠哪里能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整日里压着娘子酱酱酿酿。况且药王谷里景色怡人,又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敢闯进谷来打扰他们,苏隽的日子过的简直比神仙还逍遥。

  就在这十几天里,他的房事技术也有了飞一样的进步。要不怎么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才,半个月前还是个羞涩新手的苏隽,如今说起下流话来,连叶萱这个妖女都招架不住。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叶萱好几次奋起反抗,反压这个臭不要脸的大流氓,可惜她忘了,不管是被压还是反压,占便宜的不还是苏隽吗……更让苏隽得意的是他出谷给叶萱买的衣服,当初他在美色诱惑下落荒而逃,匆匆买了一大包衣裙回来,结果叶萱打开包袱一看,这家伙光襦裙就买了十好几条,却连一条裤子都没有。更让叶萱扶额的是,也不知苏隽是不是没意识到,女儿家贴身的肚兜亵裤也没有买回来。

  看着叶萱那张写满了“色狼”两个大字的脸,苏隽十分委屈:“我真的是忘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当时在裁缝店里,他光顾着想象这些裙子穿在娘子身上有多好看,哪里还能想起来肚兜和亵裤的存在。

  好在偌大一个药王谷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叶萱转着那双水波盈盈的杏眼想了想,朝苏隽勾起一个娇甜的笑容:“罢了,只穿裙子……也不是不可以。”苏少侠鼻头一热,慌忙调动内力才将喷涌而出的鼻血给憋了回去。叶萱见他这副呆样,更是起了要逗弄他的心思。

  之后,叶萱果然只穿着襦裙和外衫活动。她生的娇美,一袭轻纱裹着不盈一握的杨柳腰和挺翘如峰的玉乳,走动间露出线条优美的双腿。苏隽再一想到那轻纱下其实是一丝不挂的,哪里还能按抐住。没有了肚兜和亵裤,他只需将手一伸,包住那处桃源谷几番揉捏捻弄,叶萱便娇喘吁吁地软倒在他怀里,只能任他施为了。

  在这样快活的时光里,整座药王谷都留下了他们依偎相携的足迹。叶萱十六年的记忆里,再没有像今天这般无忧无虑过,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因为她知道有苏隽在。

  “相公,你知道吗。”少女倚靠在苏隽胸前,仰起小脸凝望着他,“我那时候说的话……是真的。”这句话没头没尾,但苏隽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她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因为这句话,苏隽头一次尝到了患得患失的滋味,他因为自己被愚弄而气愤,却又自欺欺人地不相信自己被骗了。那时候苏隽总是咬牙切齿地想,难怪江湖上的前辈好汉都说魔教妖女惯会迷惑人心,他可不就是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吗。

  但是这迷惑让他甘之如饴,苏隽想,即使叶萱是在骗自己,他恐怕也会一头栽进去,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大傻瓜。

  不过这些都只是假设罢了,人世间并没有那么多皆大欢喜的美满结局,但他终归是幸运的。

  “我知道。”苏隽微微笑着紧了紧掌心里的那只小手,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

  第五卷  西幻。嫖神殿骑士

  西幻。嫖神殿骑士一

  墙上的时钟当当当连敲了六下,怪模怪样的炼金人偶从壁橱里呼啦一下跳出来,尖着嗓子叫道:“下班时间到啦!下班时间到啦!”

  摆放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上慢腾腾地冒出一颗脑袋,那脑袋乱蓬蓬的,又浓又密的黑色长发好像虬结成一团的海藻,就在海藻的正中央,还歪歪扭扭地插着一支羽毛笔。脑袋的主人拔出羽毛笔,推了推滑到鼻头上的圆框眼镜。小巧精致的鼻头下面,是花瓣似的粉唇和柔美的下颌,只不过除了露出的这一点点,她的大半张脸都掩藏在了厚厚的刘海之下。

  她伸手扯了扯皱巴巴的法师袍,戴上宽大的兜帽,抱起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挡住了的大部头,像一只幽灵般飘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热闹非凡,下课的学生纷纷从教室里涌出来,他们都穿着黑色的法师袍,领口处佩戴着一枚长杖贯穿红日的校徽。这是瓦兰提斯魔法学院学生的典型打扮,作为大陆上首屈一指的魔法学校,瓦兰提斯拥有一流的师资,能在这里授课的,无一不是魔法水平高超的法师。

  十八岁就能担任符文课副教授的玛格莉。伊伦伍德,即使在全大陆范围看来,也是不可多得的魔法天才。奇怪的是,这位天才教授走在走廊上,学生们不仅没有恭敬地问好,反而都像看到什么怪物似的纷纷避开。叶萱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专心致志地看着脚下的路面,集中心神才能让那些沉重的魔法书不从自己的臂弯里掉落下去。

  等走到院子里就好了,她默默地给自己鼓劲,这样她就能使用漂浮咒把这些书给带回去。整整十本厚达六百多页的书,全部都是玛格莉要在今晚研究的资料。天赋是一方面,玛格莉对符文研究的狂热和努力,也是她取得如今这些成就的原因。可惜她的理论水平冠绝大陆,却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实战废柴的事实。

  刚刚穿越到这个年轻的魔法师身上的时候,叶萱还很是兴奋了一场。魔法诶,可以上天入地砍怪屠龙的魔法诶。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魔法师玛格莉别说砍怪了,连一个初级火球术都能施放的乱七八糟。哪怕是在她的课堂上——是的,符文课虽然大半时间都在学习书本知识,但偶尔还是需要实操的——她也会在给学生演练时闹出事故。

  这就是学生们都害怕这位教授的原因——谁知道她会不会忽然就爆炸了,当然,玛格莉那一身灰扑扑的袍子,常年不见天日的面容,也是她不受欢迎的原因。

  一般来说,这种打扮的家伙脾气都会很古怪,玛格莉不幸也验证了这个道理。她小的时候就是个孤僻胆怯的孩子,虽然聪明绝顶,性格却敏感阴沉。不会与人沟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研究魔法,这样一个古怪的女人,即使她如今正当妙龄,也不会有人想探究她刘海下的那张脸长什么样。

  当然,玛格莉也并不在意。哪怕她其实是个大美人,她也懒得去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外表。她唯一看重,甚至是痴迷的只有魔法研究。不对,还有一样东西。确切来说,是一个人。

  走出学校的大门,叶萱——现在我们应该叫她玛格莉了——照旧看到了那辆停在路边的华丽马车。马车以金漆饰边,车身上雕刻着一只红底金身的怒吼雄狮,这是法曼家族的纹章。在大陆上,几乎人人都认识这只代表了大贵族法曼的狮子。

  顶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玛格莉上了马车。

  瓦兰提斯魔法学院位于达蒙城的城北,而马车要去的地方在城南。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越是靠近南边,街上的行人和马车就越少。因为城南是贵族区,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能在这里定居。法曼家族拥有城南最大的一块土地,古老又不失优雅的房屋连绵坐落于此,加持了魔法结界的大门将所有好奇的视线都隔绝在外。这样一处豪华的住所,也不过是法曼家族在达蒙城的别院罢了。

  此时,马车就在这处大宅前停了下来。玛格莉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下意识地又扯了扯袍子,可惜不管她怎么打理,这身常年沾染着魔药和墨水的灰袍依旧邋遢丑陋,和整洁华丽的宅院十分不搭。

  不止是这身衣服,玛格莉整个人,其实都和这处宅院格格不入。院子里走动的园丁,站在门前恭迎她的管家和女仆,甚至是驾车的车夫,和她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脸上挂着恭顺的笑容,但玛格莉知道,他们服从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头上顶着的那个名头。

  “夫人。”男管家卡森先生优雅地朝玛格莉弯下腰,“欢迎您回家。”

  西幻。嫖神殿骑士二

  “唔。”玛格莉含糊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作为应答。

  谁都没有听到这小到微不可闻的声音,当然,卡森先生也并不在意孤僻的夫人会不会回应自己。身为一个合格的管家,他的职责就是全心全意服侍少爷和他的妻子,只要少爷不和夫人解除婚姻关系,就算这位夫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贵族标准,他也不会露出丝毫轻视。这是整间宅子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包括玛格莉本人。

  她之所以能嫁给自己的丈夫,法曼家族的继承人,下一任的马尔布兰公爵,现在的神殿骑士团首席大骑士亚历克斯。克里冈。法曼先生,不过是因为家族的安排。要知道伊伦伍德家族虽然也是贵族,论权势还是比不上法曼家族的。况且玛格莉只是他父亲的小女儿,又是这么一个古怪的家伙,亚历克斯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她,更毋宁说她的丈夫有多受追捧。

  高大俊朗、风度翩翩,虽然性格稍显冷硬严肃,但这样极具骑士精神的钻石王老五,连王国的公主都曾经流露出想下嫁的意思。玛格莉深深地觉得,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被那些嫉恨的女人给暗杀掉,原因就是她嫁给了亚历克斯。

  在心里叹了口气,玛格莉慢吞吞地踱进了卧室。听到套间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她心里一惊,难道亚历克斯今天竟然在家?想到那个男人正在这间屋子里,她连腿都开始发起软来。

  愧疚、惧怕、不安……还有迷恋,这是玛格莉对自己的丈夫怀抱的感情。她暗恋了亚历克斯五年,从十三岁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两人可以算是一起长大的,虽然多半时候是亚历克斯与玛格莉的兄长相处,而玛格莉就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他。

  按理说,玛格莉已经和亚历克斯结婚了,怎么还会需要叶萱来完成攻略任务呢?但玛格莉知道,亚历克斯不爱自己。他们结婚半年了,相处的时间寥寥可数,连做爱都只有五次。

  一个性能力正常的男人不和自己的合法妻子做爱,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妻子毫无兴趣。可是就像受虐一样,假如亚历克斯对玛格莉稍稍亲近了一点,玛格莉却又感到惶恐。她渴望亚历克斯的爱,却又因为阻碍了亚历克斯的前途而心怀愧疚,原本就不擅长和人交流的玛格莉,在这场双方都不快乐的婚姻里愈加郁郁寡欢。

  她甚至害怕看到亚历克斯,在亚历克斯因为职责需要长久驻扎在骑士团里时,其实是玛格莉最轻松的时候。虽然家里的仆人如非必要都无视她,她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但她一个人呆着反而更自在。

  此时,发现长时间不归家的丈夫竟然回来了,玛格莉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拔腿逃跑。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她就算想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神经质一样地扯着身上的袍子。片刻之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推开门,男人高大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穿过过道,像是注意到了站在门边的妻子,于是走了过来。

  玛格莉惊愕地发现,他竟然是赤裸的!

  西幻。嫖神殿骑士三

  说是赤裸其实不确切,毕竟亚历克斯的腰上还围着一条浴巾。可是那浴巾也只刚刚遮住了他的胯部,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就这么裸露着,走动间还能看到隐隐露出的耻毛和阳具。他右手拿着绸巾,一面走一面擦拭自己打湿的头发。大概是刚沐浴过,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冷硬的眉眼也显得柔和了一点,但光是看着他极具压迫性的挺拔身形,玛格莉就紧张得背心满是冷汗。

  “莉莉。”亚历克斯随手拿过衣架上的袍子披上,“回来了?”

  “唔。”玛格莉应答的声音更小了,她低着头,脑袋几乎要埋到了衣服里。

  妻子这样的反应,亚历克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也不在意,而是淡淡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去次卧睡。”

  是的,即使亚历克斯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他们也是分房睡的。玛格莉原本还想说什么,听到这句话,只得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给咽了回去。

  她心里不是不沮丧,可是胆怯已经成为了深入骨髓的东西,影响着她的一言一行。即使是穿越过来的叶萱,在强大的共情力量下,也不得不屈服于这个姑娘心底深处的自卑。她甚至连和亚历克斯说话的胆量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走出门。

  但是在经过她身边时,亚历克斯忽然停了下来。

  “你受伤了?”金发的男人皱了皱眉。

  “啊?啊……”玛格莉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捂住手背,试图把那只手藏到身后。

  亚历克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在玛格莉胆战心惊的目光中,他不容分说地拽住少女的手腕,掀起衣袖,露出了衣袍下那道从手背蜿蜒到肘弯的伤口。

  “这是,这是……”玛格莉想解释,但她一紧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忽然冷了下去,他生气了?玛格莉沮丧地想,果然,自己这么笨,他肯定会生气的。

  “是课堂演练时受的伤?”亚历克斯稍稍一想便猜到了,见少女微微点头,他不由紧了紧掌心里那只细弱的胳膊。“跟我过来。”他低声道,原本低沉悦耳的嗓音此时听起来也冷硬无比。

  玛格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我……”她想拒绝,但身不由己地被亚历克斯拉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亚历克斯好像更生气了。等到她被亚历克斯按在椅子上,男人取出柜子里的伤药,开始细细地在伤口上涂抹,玛格莉还有些迷迷瞪瞪的。

  他,他不是要打我?

  只能说玛格莉虽然暗恋亚历克斯多年,但实在是不了解这个男人。不止是亚历克斯的同僚,就连达蒙城里的一些贵族小姐都知道,这位大骑士虽然看起来冷肃,其实是个颇为细心温柔的人。

  此时,他低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女白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让人无法忽视的酥痒。玛格莉发现自己好像哆嗦的更厉害了,也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两人过于亲密的接触。

  身为夫妻,眼前的男人不是没有和玛格莉裸裎相对过,但那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的,像现在这样在明亮的灯火下看着亚历克斯的裸身,对玛格莉来说着实是第一次。

  他身上沐浴后留下的水迹还没有干,水滴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缓缓下滑,随着他的呼吸,宽阔的胸膛轻微起伏。因为要给玛格莉涂药,他几乎是将少女圈在怀里的。这样颇具侵略性的姿势让玛格莉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只好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盯着亚历克斯的乳头已经一刻钟了。

  “咳咳。”亚历克斯轻轻咳了两声,怀中的少女闻声抬起头,即使透过厚厚的镜片,亚历克斯依然能看到那双黑瞳里迷茫的眼神——他忽然看这副眼镜非常不顺眼起来。

  玛格莉并不是近视,她只不过习惯将自己掩藏在阴影里,不管是刘海还是眼镜,都是她保护自己的工具。亚历克斯深知这一点,而一向被认为十分体贴的他,却忽然不顾玛格莉的意愿,抬手就将那副眼镜取了下来。

  “以后不要戴眼镜了。”他语气平淡,口吻却十分强硬。玛格莉还在发愣,就见到他放开自己已经涂好了药膏的胳膊,转身走了出去。推门之前,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少女说道,“这个月我休假,明早送你去学院。”

  说完,啪嗒一声,那扇门在玛格莉眼前被重重地关上了。

  西幻。嫖神殿骑士四

  第二天玛格莉还是没有取下眼镜。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亚历克斯微蹙的眉头,鼓起酝酿了一整晚的勇气小声说道:我,我不习惯……这声音实在是太小了,玛格莉不敢抬头,所以也不能确定亚历克斯有没有听清。她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叉子,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机械又快速地将盘子里的面包塞进嘴里。

  片刻后,她听到餐桌对面的男人淡淡道:慢点吃,小心噎住了。玛格莉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眼镜保住了。

  毕竟是受了十几年贵族教育的伯爵小姐,礼仪已经成为了刻在玛格莉骨子里的东西。她虽然紧张不安,但消灭早餐的动作依旧优雅。况且她也不想在亚历克斯面前表现出失态,哪怕结婚半年以来,他们只共进过三次早餐,其中有两次还是在马尔布兰公爵也在场的情况下。

  不过……玛格莉皱眉看着盘子里的洋葱,有人在场的话,表现出挑食可不是一件好事。默默地屏住呼吸,她苦着脸将那些味道奇怪的紫色小东西给咽了进去,再一抬头,却发现亚历克斯似乎在看她。

  玛格莉连忙低下头,局促地捏了捏手里的叉子。亚历克斯忽然站了起来,银刀在餐盘边缘划出嗤啦的刺响,他有些失礼地丢下手中的餐巾,冷声道:“走吧。”

  诶?等等,我还没有吃完……玛格莉看了看盘子里剩下的沙拉,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跟在了亚历克斯身后。

  在马车里相对而坐的时候,两个人只是安静的不说话。

  玛格莉有心想问问亚历克斯为什么心血来潮要送自己上班,看到男人冷肃的面容,还是怂包地把话给吞了回去。她有时候真是恨透了自己的胆怯,但偏偏没有改善的方法。明明已经和那个人结婚了,这样的天时地利,玛格莉却依旧没办法把自己的心意表露出来。

  她和叶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在刚刚穿越到这个怯弱的少女身上的时候,叶萱有一些不适应。这也是正常的,即使系统拥有强大的共情功能,假若让一个生性外向的人突然变的沉默寡言,就像医学上的排异反应一样,那个受共情影响的穿越者依旧会感到不适。在穿越学院历年的考试里,甚至还有考生与宿主间的排异反应过大,导致共情失效的情况发生。

  但奇怪的是,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对劲,叶萱的意识很快就接受了来自魔法师玛格莉的共情。她甚至有一种感觉,仿佛玛格莉那些敏感自卑是源自于她心底最深处的感情,他们被无限地放大,因而造就了这个古怪孤僻的“叶萱”。

  一直以来,叶萱的心里对这个考试系统都抱有疑虑,毕竟她本身就是被顾寅诚坑进来的,而随着她经历的任务越多,这个据说新开发的系统也表现出了更多的不同。到底顾寅诚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进来,总不至于仅仅只是他的恶趣味吧。

  不管怎么样,多说无益,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让亚历克斯别盯着自己——在男人专注的目光下,玛格莉都快要颤抖起来了。

  玛格莉不知道亚历克斯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和自己的妻子实在不熟,所以要好好观察一番吗……殊不知亚历克斯也很不满,他注意到从上了马车之后玛格莉就在发呆。虽然少女一直低着头,但亚历克斯就是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唇角轻轻动了动,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轻咳了两声,故作不在意地淡淡道:“你好像很怕我?”

  “诶?”玛格莉怔了怔,忽然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她慌忙摇着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怎么会怕你呢。”开玩笑,被妻子视如洪水猛兽,是个男人知道了都会生气的。为了增强这个回答的可信度,玛格莉还挤出了一个笑容,可惜僵硬之极,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说谎。

  亚历克斯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少女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他才移开视线,有些挫败地低声道:“算了。”

  马车恰好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玛格莉没有听到男人的那句低语,她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只想离开这个让自己坐立不安的地方。亚历克斯却伸臂拦住了她,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见到亚历克斯先行下了车,朝车厢里的自己伸出了手。

  这个动作让玛格莉有些发愣,直到亚历克斯挑起了长眉,她才反应过来了亚历克斯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玛格莉的双颊瞬间烫了起来,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亚历克斯的绅士风度,她怯怯地伸出手,搭在了男人的手心里。亚历克斯反手握住那只娇小的玉掌,只轻轻一用力,就将少女从马车里迎了出来。

  这不过是男女间最普通的社交礼仪,在手被那只温热的大掌握住的一瞬间,玛格莉却心跳如擂鼓。因为常年练剑,亚历克斯的掌心有不少薄茧,一点也不像贵族养尊处优的手,但那种粗糙的感觉紧贴着少女的肌肤,却又舒服又暖热。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马车周围却聚集了不少路人。原本这辆属于法曼家族的马车就很惹眼,马车里又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顿时惹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眼尖的人认出那个金发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神殿骑士团首席大骑士,议论声便更大了。光明神教在大陆上拥有特殊的地位,而隶属于神殿的骑士团则代表着守护信仰的强大战士,是备受民众崇敬的力量。作为神殿骑士里的佼佼者,亚历克斯的崇拜者可谓数不胜数,他就像是大陆上的明星,不管男女老幼都敬慕着他,喜爱着他。

  眼看着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激动得想上前的人,玛格莉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退,将自己缩得更紧了。她不习惯这些狂热的注视,被这么多人围着,她甚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怎么办,少女惶急地想,她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

  “别怕。”耳畔忽然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亚历克斯紧了紧掌心里那只正在颤抖的小手,左手横过少女瘦削的肩背,将她密密实实地裹在了怀里。“各位,请让一让好吗。”他有礼又快速地护着玛格莉往前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穿过了人群,走进了瓦兰提斯魔法学院的校园里。

  “好了。”亚历克斯松开手,“现在没事了,你快去上课吧。”

  玛格莉背对着他点了点头,既没有和亚历克斯告别,也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看着她一言不发地朝前走,亚历克斯不由气闷,难道自己就这么可怕?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少女露在长发外的耳垂。玛格莉的耳垂生的又圆又小,此时正红通通的好似两颗红樱桃,看起来煞是可爱。

  一个路过的学生步履匆匆从亚历克斯身旁走过,他有些奇怪地看了那个高大的男人一眼,只见那个一脸冷肃的男人翘起嘴角,他好像在看着前面那个已经快要消失的灰色背影——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西幻。嫖神殿骑士五

  玛格莉平静的生活再一次被打破了,上一次她像这样每天都惶惶不安,还是在亚历克斯和她新婚,在家里休了一个月婚假的时候。而且玛格莉敏锐地发现,和那个时候尚还有些生疏的表现比起来,现在的亚历克斯对她更为亲密。

  每天按时接送她上下班,共进一日三餐,而他们现在甚至都不是分房睡的——在家里待了五天后,亚历克斯不容分说地把他的枕头拿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当然,他在床上还是安安分分的,不过那些不经意的肌肤接触就已经很能让玛格莉紧张好一会儿了。

  更让玛格莉跌破眼镜的是,亚历克斯甚至还在晚餐后邀请她出门散步!

  光明神在上,她那个不苟言笑的丈夫竟然会邀请她一起散步!而且选择的地点还都是一些看起来颇为浪漫的地方,譬如说河边、小桥、花园……玛格莉觉得自己看不懂亚历克斯了,在她的记忆里,亚历克斯的心里大概是只有信仰和剑术的,就像她痴狂于魔法一样,他们两个在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人。一旦投入进自己的世界,根本不会在意身边的任何人或事。只不过玛格莉痴狂的对象里有亚历克斯,而亚历克斯眼里没有她。

  玛格莉有了一个惊悚的猜测——难道,亚历克斯要和她离婚?!

  虽然离婚对贵族来说是相当于奇耻大辱的事,但因为和玛格莉的婚姻,身为神殿大骑士的亚历克斯彻底失去了晋升为圣骑士的机会——圣骑士必须身心都属于光明神,是不允许有世俗婚姻的。玛格莉想,如果亚历克斯能摆脱这桩婚姻,他必然十分乐意才是。所以这段时间亚历克斯的反常也有了解释,就像死囚犯在上刑场之前都会吃一顿丰盛的断头饭,这大概就是亚历克斯对玛格莉最后的抚慰,毕竟他真的很体贴。

  虽然玛格莉很迟钝,但不代表她是个笨蛋,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丈夫是个很细心的人,而且他的体贴总是那么的不动声色。

  第一天送玛格莉上班遭到路人围观后,玛格莉本以为下班时自己还要再忍受那种让人窒息的眼神追随,结果却只在校门口看到了马车和车夫。她心里竟然有些失望,那个男人说接送自己上下班什么的,果然只是个玩笑吧。

  少女推开车门,却看到了正坐在车厢里的亚历克斯。

  他正在看书,额前的金发垂落下来,让那张冷肃的脸一瞬间看起来柔和无比。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瞳里似乎有笑意闪了闪。接着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笑容。

  真的是一个笑容,虽然很轻很淡,但他确确实实是在对玛格莉微笑。

  那一刹那,巨大的欣悦席卷而至,玛格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心跳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耳边嗡鸣,她听不到马车外嘈杂的人声,听不到亚历克斯低沉的话语,只能傻愣愣的,回了他一个古怪的笑。

  自己那时候一定蠢透了,现在回想起来,玛格莉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了脸。如果亚历克斯确实要和她离婚,她也是能够理解的,因为自己真的真的太蠢了!

  不过亚历克斯好像并不在意妻子如此笨拙的回应,自那之后,他再来接玛格莉上下班都只是待在马车里,并不露面。一开始玛格莉还没察觉,直到几天后她才反应过来,亚历克斯应该是注意到了她在人前的不适,所以特意这么做的。

  更多的细节也被玛格莉一一发现。

  出门时总是会用身体护住她,带她散步也从来不去人多的地方,甚至连家里的仆人都减少了在玛格莉面前出现的频率——少女以为自己表现的很隐晦,她只是不习惯被人伺候,尤其是那些伺候她的人看起来都比她光鲜。

  这样无声的细致妥帖就像是一剂温柔乡里的毒药,明明知道这只是出于亚历克斯的骑士风度,少女却依旧毫无反抗之力地沉沦了下去。

  离婚前有这段美好的回忆,玛格莉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

  就在第二天清晨的早餐桌上,玛格莉的餐盘里没有洋葱了。她记得那时候亚历克斯在看自己,只是短短的一眼,那个男人就注意到了她对洋葱的厌恶,不声不响地吩咐了仆人不再让她的盘子里出现洋葱。

  即使是玛格莉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女儿的这一个小小癖好。

  哪怕玛格莉并不爱亚历克斯,如此一个体贴的男人,恐怕她也会愿意作为他的妻子与他共度一生。不止是她,有哪个女人不愿意拥有这样一个丈夫呢。但亚历克斯是不可能属于她的,就算这个男人不会将身心献给神明,玛格莉也配不上他。

  法曼家族的大宅距离光明神殿其实并不远,有几次的餐后散步,他们都不知不觉走到了神殿附近。亚历克斯不是话多的人,也只有在这时候他的谈兴会浓一点。玛格莉本该是窃喜的,即使她不习惯两人独处,亚历克斯甚至还牵着她的手,但心里的喜悦怎么都按抐不下去。

  直到他们偶遇了菲妮丽丝,那位神殿的女祭司,有圣女之名的金发美人。

  她和亚历克斯站在一起是那样的般配,同样的金发碧眼,一个圣洁如水,一个冷肃若冰。好像是一副圣堂穹顶的壁画,美轮美奂,遥不可及。最重要的,是玛格莉看到了菲妮丽丝眼里对亚历克斯深浓的爱意。

  那天晚上,玛格莉失眠了。

  她忽然想起了幼时看过的一场木偶戏,马戏团的小丑在路边救下了一位昏迷的贵族小姐,他对那位小姐一见钟情,悉心照料、日夜陪伴,小姐却终日愁眉不展。这是为什么呢,小丑焦急地想,只要能看到她的笑颜,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拼了命地想办法逗小姐笑,他变戏法、扮鬼脸,绞尽脑汁,终于有一天,小姐笑了。他欣喜若狂,却看到小姐站起来,风一样地跑过他身边,投进了远道而来的那个贵族公子怀里。

  小姐,小姐……小丑沉默地站在一旁,他看到小姐与那位公子谈笑风生,他们亲密无间,一举一动都透着无比的默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是当然的,他只是一个小丑啊。

  卑微的,丑陋的,渺小的,永远也无法靠近他的小丑。

  “亚历克斯。”玛格莉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亚历克斯正在伏案工作,听到那声低微的呼唤,他不由愣了愣——这是玛格莉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有事吗,他刚想如此回答,猛然记起同僚们的嘱咐,硬生生地将这句话给咽了回去,换成了更为柔和的回应:“怎么了?”

  逆着满室明亮的烛光,少女的身影在地毯上拉出了长长的阴翳。他看到玛格莉低着头,低缓却坚定地说:“我们……离婚吧。”

  西幻。嫖神殿骑士六

  “你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玛格莉听到亚历克斯问道,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离婚吧。”

  亚历克斯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笑,他像是没有听清,又好像不可置信:“你说什么?”玛格莉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只见他霍然站起身,猛烈的动作带翻了书桌上的墨水瓶。刺耳的碎裂声里,男人大步走向玛格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将正欲往后退去的少女扯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像是从亚历克斯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逆着光,玛格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那只攥住自己的手如同铁箍,将她的手腕捏得生疼。

  他生气了,少女清醒又恐惧地意识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并不是平时那种生人勿近的孤冷,而是来自于野兽的,让人打从心底里发寒的,像是要将她撕碎的冰冷。她怕的发抖,在亚历克斯充满危险的视线之下,几乎连动都不敢动。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虽然浑身都在颤抖,依然一瞬不瞬地回视着亚历克斯。

  别怕,别怕……

  “呵……”大概是她这副强忍恐惧的样子更加触怒了亚历克斯,男人充满讥嘲地笑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整间屋子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看着眼前沉默的少女,亚历克斯眼底的苦涩愈发深浓。他早已经习惯了不是吗,习惯了无论自己如何表现,都不会得到妻子的回应。

  “我知道。”

  忽然,他听到了低微的回答声,虽然那声音很小很轻,但玛格莉确实是回答他了。只见少女猛地抬起头,巨大的力量甚至将她脸上的眼镜都给甩了出去:“我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你以为……”

  你以为我只是任性地随便说说吗,玛格莉竭力忍住两颊的酸痛,她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又或许是一直以来积聚在心里的痛苦终于爆发,让她能够这样毫无风度地冲亚历克斯大喊大叫。原本,原本还想在离婚前给他留个好印象的……但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犯糊涂。”少女仰脸看着亚历克斯,“我们离婚吧,不管你是把身心都献给光明神也好,还是和菲妮丽丝在一起也好,我不想束缚你,我……”她顿了顿,轻声又坚定地道,“我不想做那个讨人厌的反派角色。”

  亚历克斯像是被玛格莉的话给气笑了:“这和菲妮丽丝有什么关系。”

  玛格莉倔强地看着他:“她喜欢你。”

  亚历克斯似乎更加生气了,他冷笑着道:“她喜欢我,难道我就得喜欢她?”

  这句话瞬间刺痛了玛格莉,怎么办,眼泪好像快要忍不住了。她拼命眨眼,想要把夺眶而出的泪水给忍回去,声音却都有些哽咽了:“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亚历克斯身上的冷意忽然消失了,他怔了怔,好像有些领悟了玛格莉犯蠢的原因,心里有点窃喜,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一向果决的他竟然在这一刻踌躇了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那句话说出口,想安慰玛格莉,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脑袋里猛地冒出骑士团里那些情场高手给自己的建议,那帮家伙是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拿不准主意该对心爱的女人说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吻上去。

  亚历克斯不再犹豫,他捏住少女纤秀的下巴,不容分说地吻住了那两瓣娇嫩的樱唇。

  西幻。嫖神殿骑士七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玛格莉当场僵在了原地,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到底是推开亚历克斯?还是就这么顺从?没等她想明白,腰上一紧,她就被亚历克斯打横抱了起来,狠狠压在了床上。

  “等等……”玛格莉勉强从男人湿热的鼻息中挣扎出声,却立刻被亚历克斯觑到了空子,大舌如同一尾游鱼,分开她的樱唇,滑进少女的小嘴,勾住那条丁香小舌激烈缠吮了起来。

  其实亚历克斯的动作很不熟练,细想起来,他们夫妻二人屈指可数的几次接吻也只是嘴唇轻轻接触罢了。亚历克斯总是那样绅士的,当他察觉到妻子的僵硬,便会立刻停下亲昵的动作,不会再更进一步。

  可是今天的他完全不一样。

  玛格莉的舌根已经快被吮得麻掉了,小舌被亚历克斯勾着拖进他的口中,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来,又一点一点地被亚历克斯舔吸着吃掉。玛格莉浑身发软,她好像是一滩沸热的春水躺在亚历克斯身下,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剥了个精光。亚历克斯强硬地掐着她的下巴,玩弄够了她的香舌,又将自己的津液渡进她的小嘴里。另一只大手在她光裸的娇躯上不断游移,掌心略带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玛格莉只觉得腿心酥麻,好像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你湿了。”亚历克斯低喘着在少女耳边说,他将少女的双腿微微分开,指尖立刻就触到了一片滑腻。

  “别……亚历克斯,别这样……”玛格莉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少女脸上厚厚的刘海在挣扎中掀了起来,露出了那张美丽秀致的小脸。

  她真可爱,亚历克斯控制不住地想,好像一只小兔子那样泪汪汪地看着自己,黑水晶似的眼瞳里满是惊诧惶惑。如果是以前,看到这样的眼神,他恐怕会立刻停下来吧。有许多次都是这样的,只要玛格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安,不管憋得有多难受,亚历克斯都不会再继续下去。

  就算是打破玛格莉的脑袋,她怕是也预料不到,亚历克斯不和她做爱,并不是讨厌她,而是心疼她。

  但是今天,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啊……”花缝间的小玉珠被男人重重捏住了,亚历克斯略带粗鲁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顶在了少女的穴口。玛格莉又惊又怕,让她无所适从的是,花穴里的淫水竟然流得更快了。花唇抽缩着,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口那样吸住肉棒的龟头,不断流淌的花液打湿了她的腿根,甚至将亚历克斯腿间的耻毛也弄得一片泥泞。

  “你想要了,莉莉。”亚历克斯吮吻着少女的耳垂,含混的声音里带着笃定。

  “不,我是来和你离婚的……”玛格莉的大脑里昏昏沉沉的,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腿间的酥痒里,只能在嘴上徒劳地逞强。

  “离婚?”亚历克斯冷笑了一声,他耸动劲腰,开始挺着肉棒在少女的花穴口撞击起来,“我不会答应你的。”他的动作又快又狠,龟头在花唇上重重碾磨着,少女的小嘴里很快就逸出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亚历克斯撞击的频率越发快了,听着这撩人的声音,他已经要忍耐不住。

  又一次吻住玛格莉,将那些轻软的呻吟吞入喉中,男人恨声说道:“你休想和我离婚!”说完,大手按住少女的腿根,扶着阳具就将棒身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西幻。嫖神殿骑士八

  实在是……太痛了!

  感觉到那根火热的异物顶开花唇,缓慢却坚决地钻进自己的甬道,玛格莉紧咬着嘴唇,额上已经渗出了汗。那样饱涨又疼痛的感觉,好像一根铁棍生生将她劈成了两半,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袒露在亚历克斯身下,随着肉棒越进越深,被男人强势的侵犯袭击得溃不成军。花心里传出的瘙痒感已然消失,男人的阳具仿佛劈波斩浪,抚平了那些拼命吸吮着的媚肉的饥渴,却又在拉扯之间给少女过于紧致的小穴带来了不容忽视的痛意。

  “很痛吗?”亚历克斯伏下身,吻去妻子额上的汗珠,他看着玛格莉白着小脸摇头,心里虽然心疼,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缓下来。毕竟他要是退出去,恐怕又得像之前的每一次性事那样草草而终了。

  此时的亚历克斯也十分不好受。或许是因为紧张,少女花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少,本就紧致的小穴更是干涩不已,不仅夹得亚历克斯寸步难行,连棒身都被夹得微微作痛起来。他只能喘息着托住玛格莉的小屁股,将两瓣雪腻的臀肉掰得更开,大手在少女的奶子上不断揉捏,试图让玛格莉放松下来。

  “莉莉……”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乖……让我进去。”他一面说着,插弄的动作越加重了。玛格莉被这一下顶得长吟一声,咬着手指的小嘴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抽泣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在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但此时的亚历克斯却给了玛格莉一种温柔的感觉。一开始的不安慢慢消失,她甚至小声抽搭着,像个耍性子的小姑娘一样摇着头:“不要……你快出去,快点出去。”

  亚历克斯碧蓝色的双瞳黯沉沉的,他埋首在少女胸前含吮两颗红艳艳的奶尖儿,在啧啧的舔吸声中含混不清地问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样?”

  不喜欢吗?玛格莉有些迷茫地想,当然不是不喜欢,她喜欢亚历克斯,自然也渴望他的身体。之所以害怕,除了生性胆小,最大的原因就是婚礼那一晚带给她的记忆。当时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活活疼死,如果做爱是这样痛苦的事,那她真的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就像她暗自祈祷的那样,亚历克斯尝试了几次,就没再和妻子亲昵。今晚是一个打破了常规的意外,重新躺在了男人的身下,自己的心里是抗拒吗?并不是这样的,玛格莉想,她其实……还是舍不得啊。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亚历克斯眼底的黯色又沉了几分。不回答,那就是不喜欢吧。他赌气地加重了唇舌舔吸的力度,心里存了折腾少女的念头,用舌尖卷着小奶尖含在齿间,时轻时重地咬弄起来。

  “嗯啊……”玛格莉果然受不住这样的手段,她只觉得花心一紧,媚肉狠狠夹弄着,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出小穴里那根肉棒表面上凹凸不平的血管经络,“啊……好涨……”少女的抽搭声像只小猫儿似的,“太大了,我不要……不要……”

  亚历克斯咬牙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终于将龟头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莉莉,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

  玛格莉哪里知道该怎么放松,原本开始消退的疼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少女的大眼儿里忍不住涌出泪花,只能抽噎着望向亚历克斯:“我,我不会放松。”

  亚历克斯差点没被她逼疯,小妖精!男人恶狠狠地低喘着,这么会勾人,偏偏她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眼下的表现有多浪!虽然自制力惊人,但亚历克斯已经无法再忍下去了。他牵着少女的小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乖,自己把穴口拉大一点。”

  玛格莉满脸绯红,小手颤抖着捏住两瓣滑腻的贝肉,按照亚历克斯的指示拉开穴口。亚历克斯不再犹豫,挺动窄臀,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花心。

  西幻。嫖神殿骑士九

  “唔……唔……嗯啊……”一开始的涨痛过后,随着男人持续不断的抽插,玛格莉的花穴里渐渐腾起了快意的酥麻,身体还是觉得不适,却没有当初那样难受了。甚而至之,她的小脚勾住亚历克斯宽阔的背脊,小屁股无意识地迎合着亚历克斯的动作,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紧。

  亚历克斯一面耸动窄臀,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玛格莉的表情,发现少女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开始泛起绯色,他不由暗自窃喜,看来自己苦练床事技艺,还是有所进步的。他抽插的频率并不像之前几次那样迅猛,肉棒也不再一味地直来直去。时而九浅一深,棒身碾磨过少女花壁内的每一寸媚肉,时而左三右三,龟头在玉道里不断变换着方向。以玛格莉那少得可怜的做爱经验,哪里是亚历克斯的对手。不一会儿就淫水直流,双眼都迷蒙了起来。

  忽然,亚历克斯感觉龟头戳到了一处特殊的软肉,他挑了挑眉,俯身在少女耳边低声道:“舒服吗?莉莉。”

  “嗯……嗯啊……”玛格莉被插弄得说不出来话来,而且这么羞人的问题,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只能哼唧着小声说道,“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亚历克斯压低嗓子,含吮着的少女的耳垂呢喃,“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完,他挺腰提臀,肉棒对准那处软肉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难以形容的酸慰快感席卷而至,在男人又快又猛的戳击中,玛格莉崩溃似的哭喊了起来,“啊……不要,不要戳那里……好难受……亚历克斯,求求你……好奇怪,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带着呻吟的求饶声刺激得亚历克斯双眼发红,不仅没有放过玛格莉,肉棒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他好像要干烂玛格莉的小穴一样,赤红狰狞的巨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此时,两人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亚历克斯没有让玛格莉放手,少女只好可怜兮兮地捏着腿间的贝肉,任凭男人的胯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过来,两颗卵蛋拍击在她的手背上,沾染了她满手的粘腻银丝。

  在这如同疾风骤雨的肏干中,什么样的疼痛都无法再牵走玛格莉的心神了,她双腿无力地架在亚历克斯的肩膀上,小脚一会儿因为快感绷紧,一会儿又随着身体不断抽搐。小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流淌而出,又被男人火热的大舌尽数舔去。

  “舒服吗?莉莉。”亚历克斯狠狠顶开少女柔嫩的花心,将硕大的茎首插进了玛格莉的子宫。花穴里的媚肉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吸吮着他的阳具,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一字一顿地又一次在玛格莉耳边问道,“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每吐出一个字,肉棒便用近乎残虐的力道插弄着少女的子宫,等到男人问完整句话,玛格莉体内积累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她尖叫一声,花心里喷出大股大股阴精,将亚历克斯的龟头浇了个正着。亚历克斯腰眼一麻,终于不再忍耐,满满一泡浓精喷射而出,全部喂进了玛格莉的小肚子。

  好热……好多……昏过去之前,少女空茫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至于她到底舒不舒服,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回答了。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

  “莉莉,莉莉,莉莉!”

  身边的女人连喊了三次,才把正在发愣的少女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玛格莉转过头,脸上还带着迷茫的神色:“怎么了?塞西尔。”

  塞西尔伸手捏了捏她颊上的嫩肉:“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不问还好,一问,玛格莉的脸色就变了。想什么?当然是在想亚历克斯。

  距离那场激烈的性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被肏晕过去之后,玛格莉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半梦半醒间,她只记得亚历克斯压着自己又插干了许久,把满满一泡浓精射进她体内后,才拥着她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长时间的抽插让她的双腿都有些合不拢,花穴更是火辣辣得抽痛,连腿根处娇嫩的肌肤都磨出了红痕。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大床的另一边却空荡荡的。

  玛格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已经做好了离开亚历克斯的准备,却又和那个男人做了如此亲密的事。亚历克斯不同意离婚,自己其实是在暗暗高兴的吧。所以玛格莉半推半就着,任凭男人的阳具侵入自己最柔软的密地,在他的身下呻吟,彻底沉沦在喜悦与情欲中,而不愿意去思考亚历克斯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反对离婚。

  等到醒来之后发现亚历克斯不告而别,那一刻,心里的失望几乎要将玛格莉压垮。女仆们似乎没有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只如实地陈述亚历克斯留下的只言片语:“先生一大早接到神殿的诏令,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他请夫人好好在家休息,三日后就会返家。”

  三天之后,亚历克斯却没有回来。

  玛格莉在床上养了三天,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如常活动了,便重新回到了学院。生活又变回了往日那般一成不变的面貌,起床、吃饭、坐马车、上课、回家、研究魔法……玛格莉花费了更多的时间留在学院里,她不愿意回家,因为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那间空空的屋子里,会寂寞得疯掉。

  多么可笑啊,在玛格莉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里,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是一个人度过的,而那个男人只用了短短十几天,就让她没有办法再离开他。

  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呢……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明明已经要放弃了,却偏偏强硬地要求她留下,之后,又对她不闻不问。

  玛格莉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为亚历克斯开脱,一定是非常紧急的公务才让他匆匆忙忙就离开的吧。说好了三天之后回来,肯定是事态非常棘手,所以亚历克斯才会失信。抱着这样的念头,她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失望……不要失望……至少,亚历克斯那一晚的表现,也能证明他是有一点点喜欢着自己的啊。

  ——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什么,连一丁点讯息都没有传递给自己。甚至神殿都接到了亚历克斯的公函,身为他妻子的玛格莉,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身在何方。

  见玛格莉沉默不语,塞西尔疑惑地蹙起了眉头:“莉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少女勉强朝自己唯一的好友挤出笑容,“我就是……有点累了。”犹豫了好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问塞西尔,“塞西尔,我是不是……很笨?”

  塞西尔眨了眨眼睛,忽然愉悦地笑了起来:“你啊,”她又捏了捏玛格莉颊上的嫩肉,“是挺笨的,不过……笨笨的才可爱嘛。”

  “那……”玛格莉小声问道,“男人也会这么觉得吗?”

  塞西尔一下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不是亚历克斯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玛格莉慌忙摇手,“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是我喜欢胡思乱想。”

  “哼,那根木头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塞西尔嗤鼻,“莉莉,你别替他解释了,等他回来之后,我上门去好好问问他!”

  听到这句话,玛格莉只能在心里苦笑,亚历克斯回来,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吧。她没有预料到,塞西尔的话竟然立刻就兑现了——第二天清晨,亚历克斯带着神殿骑士团凯旋而归。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一

  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道边,看着骑在骏马上那个银盔长剑的男人,耳边是民众狂热的尖叫欢呼,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们无一例外都在呼喊着亚历克斯的名字,自己的丈夫,果然深受爱戴啊。玛格莉的心里,既有高兴,又充盈她无法忽视的自卑黯然。

  越是知道亚历克斯有多优秀,她就越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个男人。代表着正义与神圣的神殿大骑士阁下,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和自己这个古怪的废柴魔法师结婚?不止是玛格莉一个人如此认为,所有知晓这桩婚事的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除了迫于家族的压力,有什么能让亚历克斯妥协,因而不得不娶玛格莉。而每目睹一次这样的场景,就越会让人加深这个认知。

  玛格莉仰着头,需要努力地踮起脚尖才能看清马上那个男人的面容,清晨的阳光照在骑士们手边的长戟上,折射出的耀目冷光几乎晃花她的眼。眼睛好酸啊,好像有什么要流下来了,少女茫然地想,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吧。

  “别看了。”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玛格莉的眼睛,塞西尔在少女乱蓬蓬的头发上揉了揉,“咱们走吧。”她亚麻色的瞳孔里满是了然和关心,英气的眉眼也在这一刻显得柔和无比。

  “嗯。”玛格莉点了点头,努力将眼底的泪意给咽了回去。塞西尔牵着她的手,两人转身离开了拥挤的人群。她们并没有看到,马上的男人一直在用视线逡巡着,终于发现了那抹熟悉的灰色身影,正打算拨马上前,却不得不眼睁睁地望着少女离开。

  这一天正巧学院里有工作需要加班,玛格莉一直忙到夜半时分才从文件堆里解放出来。家里的车夫早早被她打发了回去,塞西尔不放心她孤身一人,便两人一骑送她回家。虽然是女子,但塞西尔生的修长挺拔,足足比玛格莉高了一个半头。少女依偎在她胸前,虽然好友的胸膛并不厚实,依旧让人心安。

  “塞西尔。”玛格莉仰脸望着好友,“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塞西尔,她想自己恐怕会更为孤单吧。

  塞西尔朝少女温柔地笑了起来,她有一头柔顺的栗色短发,五官原本就帅气俊美,这样的笑容更让她迷人极了。

  亚历克斯焦躁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一转过脸,看到的就是马上那对相依而视的丽人。“塞西尔?”他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随手将拿着的披风丢给男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不容分说地拦住玛格莉的腰,将塞西尔怀中的少女抱了下来。

  “呀!”玛格莉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亚历克斯,你你你,你干什么?”

  没等亚历克斯回答,塞西尔漫不经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久不见,亚历。”

  亚历克斯仿佛没听到塞西尔的问话,径直看着玛格莉:“加班了?以后这么晚回来记得通知我,我去接你。”

  “嘁。”塞西尔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十天半个月音讯全无,等着你去接?黄花菜都凉了。”

  亚历克斯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一冷,他这才转过头,那双碧蓝色的眸子冷凝坚硬:“塞西尔,难道这么多年的贵族教育没有教会你一个道理,不要随意置喙他人夫妻间的事吗?”

  塞西尔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哦,亲爱的亚历,这个问题姑且不论,我想,这么多年的贵族教育恐怕也没有教会你,远在异乡的时候至少寄一封信回来,不要让被你孤零零丢在家里的妻子担心吧。”说完,她还不屑地冲亚历克斯挑了挑眉,“我看你手脚完好,精神十足,也不像是重伤在身,连封信也没有力气写的样子啊。”

  “你!……”亚历克斯哑口无言,他先是偷偷瞄了玛格莉一眼,继而愤愤地瞪着塞西尔,两个人互不示弱,剑拔弩张,俨然有了一触即发的架势。

  玛格莉被亚历克斯拦腰搂在胸前,左看看满面寒霜的丈夫,右看看一脸不满的好友,原本就不善言辞的她更是急得连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们俩,别吵……别吵了!”

  “哼!”塞西尔冷哼一声,“谁会跟这个冷酷薄情的负心汉吵架。”

  亚历克斯身上的温度猛降:“我也不会和无理取闹的人计较。”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塞西尔哪里还会罢休,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玛格莉情急之下伸出手,娇嫩的小手将男人的两片薄唇捂得紧紧的:“亚历克斯,你别说了!”

  亚历克斯见她一张小脸急得通红,即使戴着又大又厚的镜片,那双黑水晶似的瞳眸依旧看起来亮盈盈的。男人眉峰一软,周身萦绕的冷气立刻消失了。“好,听你的,咱们回屋吧。”他压低嗓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温热的嘴唇擦过少女的掌心,玛格莉的脸顿时更红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塞西尔,转身抱着小妻子往回走。玛格莉挣不开那双如同铁箍似的臂膀,只能探出小脑袋朝塞西尔大喊:“塞西尔,你快回去吧,明天学院见!”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二

  明天见?

  想到自家小妻子明天还要和那个讨人厌的塞西尔朝夕相处,亚历克斯就一阵气闷。同样身为大贵族家的子女,亚历克斯和塞西尔的关系说是青梅竹马并不确切,而是从小打到大的玩伴。他们两人家世一般,年岁相当,偏偏性格南辕北辙。亚历克斯瞧不起塞西尔轻佻随性,塞西尔也讨厌亚历克斯古板严肃,两人的矛盾在亚历克斯娶了玛格莉后达到顶峰。

  亚历克斯可以确定塞西尔是喜欢男人的,但她面对自己时那一副老母鸡护崽子的架势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负心冷情,必然要伤害到玛格莉。其实塞西尔有这样的想法,亚历克斯也能理解。毕竟在外人看来,他和玛格莉的结合完全是政治联姻。别说外人,就连玛格莉的双亲都是这么认为的。唯一知道内情的,也就只有亚历克斯的父亲马尔布兰公爵。

  亚历克斯也曾考虑过要向妻子解释,但他又自嘲地想,玛格莉既然不喜欢自己,又何必再说这些话,给她徒增烦恼。

  虽然抱着哪怕身边人不爱自己,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够了的想法,面对塞西尔的挑衅和玛格莉对她的依赖,亚历克斯还是忍不住生气了。只有在与玛格莉有关的事上,他的情绪才会如此难以控制。

  他忍了又忍,还是酸溜溜地说道:“塞西尔前段时间不是调到王都驻防去了吗,怎么又回了达蒙城。”——作为一名女军官,塞西尔是伊莱王国王卫军的一员。

  玛格莉缩在男人的怀中,心里正羞怯不安,闻言轻声回答:“她正在休假……”想了想,还是没把“所以专程回达蒙城来看自己”这句话说出口。

  “多久?”亚历克斯正巧走到大门前,拿过男仆手中为小妻子准备的披风给她批上,穿过花园,步履稳健地朝主宅走去。

  夜里的风很凉,少女依偎在亚历克斯胸前,却觉得浑身上下温暖极了。她心里有点小雀跃,轻声回答道:“半个月。”见亚历克斯皱起了眉,少女鼓起勇气,“塞西尔人很好的……亚历克斯,”发现丈夫没有生气,她才小声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我……不喜欢看到你们俩吵架。”

  亚历克斯不说话,玛格莉立刻惴惴不安起来。果然,自己还是太得意忘形了……眼看她的眼瞳里又染上了惶然,亚历克斯才像如梦初醒般咳了一声:“如果她不主动挑衅的话,我也不愿意和她过不去。”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点谁都没察觉到的赧色——竟然因为看小妻子刚才可爱的样子入了神,实在是……太失态了。

  他补救似的又咳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故意招惹她的。”见少女依旧用那忐忑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亚历克斯心里一软,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放柔了下来,“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

  听到这句话,玛格莉的心顿时跳慢了一拍,她慌忙低下头,掩饰住颊上的绯色,从鼻子里哼出低弱的“嗯”声,小猫似的,又轻又软。

  他们两人已经走进了卧室,仆佣在亚历克斯的吩咐下悉数退去,亚历克斯伸开手臂,将怀中的少女轻轻放在了大床上。他心里涌动着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终究还是伏下身,轻轻吻住了少女的双唇。

  这一吻立刻让亚历克斯难以自持,少女的小嘴软软的,舔咬起来像是甜蜜的糖果。亚历克斯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小的两瓣唇似乎拥有无穷魅力,诱惑着他不断汲取,不断深入,大舌翻搅着那张小嘴里的每一处,舔过贝齿,勾住香舌,恨不得将小嘴里所有香甜的津液都喝光,将那条软滑的小舌头也吞进去。

  玛格莉被男人吻得娇喘吁吁,好不容易亚历克斯放开了她,下一秒,她的小脑袋就被大手扣住,再一次被亚历克斯按在床上缠吻了起来。她身上的衣裙也被剥落,挺翘的雪乳裸露出来,被亚历克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不多一会儿,玛格莉便浑身发软,腿间的花穴也沁出了点点淫露。

  “啊……别,亚历克斯……”小嘴里如此说着,其实玛格莉的抗拒并不浓烈。她还记得上一次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还是有点害怕,敏感的身体却如实做出了反应,盼着男人胯下那根粗大的棒子立刻插进来。而她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小脚勾住了男人宽阔的背脊。

  亚历克斯压着少女娇嫩的香躯,原本正意乱情迷,忽然,他的背部被小妻子的脚丫踩住,他嘶的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僵住了。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三

  “亚历克斯,你怎么了?”察觉到男人的僵硬,玛格莉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大脑瞬间清醒。她连忙坐起身,玉臂顺势环过亚历克斯的劲腰,小手在刚才被自己踩过的地方摸索。

  “没事。”亚历克斯拉住自己的衬衣下摆,试图阻止少女的动作,但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玛格莉的坚持下,衣服还是被掀开了。

  只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背脊上,横亘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疤痕呈现出新粉的色泽,显然刚长好没多久。玛格莉毕竟是法术精湛的魔法师,只稍稍看了一眼,就知道伤疤是在魔法的治愈下强行愈合的。假如只依靠药物,恐怕亚历克斯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少女心头一抽:“是……是在平叛的时候受的伤?”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颤音,纤细的指尖顺着狰狞伤疤轻轻摩挲,几乎不敢用一点力。随着骑士团凯旋,玛格莉也已经知道了,之前亚历克斯匆匆离开达蒙城,是因为王国北境发生了一场叛乱,神殿的一位大祭司被杀,骑士团这才出动。

  “嗯。”亚历克斯反身握住小妻子的手,低沉的话音里带着欣悦,“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关系的。”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其实那道伤当时差点要了亚历克斯的命。神殿的四位祭司不眠不休地为他医治,才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等到亚历克斯能够活动了,也到了回达蒙城的时候——他自然没办法给玛格莉写信。况且,为了不让玛格莉担心,他特意让祭司们加大施法力度,才能够装作没事的样子出现在玛格莉面前。可惜功亏一篑,到底还是被玛格莉发现了。

  “怎么可能没关系……”玛格莉紧抿着唇,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她心疼的眼神,大量施放魔法来治愈伤口,是会让身体受损的。她瞬间明白了亚历克斯这么做的原因,心脏好像有一只手在拉扯着,让她鼻头发酸。

  亚历克斯伸手摸了摸少女的粉颊,话音里高兴的意味反而更深了。真好,她还是在意自己的。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胯下昂然挺立的欲望已经让他无法忍耐了,尤其是在玛格莉摩挲伤疤的时候,那根本就粗硬无比的肉棒更是涨大了一圈,几乎有把裤子顶破的架势。

  “莉莉……我们别说这个了好吗。”亚历克斯在少女耳旁低语着,顺势将她光洁的娇躯搂进怀中,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肌肉坚硬的大腿上。

  “可是……”玛格莉羞怯地看了丈夫一眼,她腿间湿润的密处顶在一个火热的凸起上,显然,她知道那是什么,“你用力的话……伤口会痛吧。”

  亚历克斯心头一动,大舌舔咬着少女的脖颈,握着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上:“那你来用力……好不好?”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四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仿佛有着惑人的魔力。玛格莉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亚历克斯的引导下解开裤扣,放出了那根热气腾腾的大棒子。小手刚一摸到棒身,她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颤了颤。亚历克斯按着她的手背,让她用五指圈握住硕大的龟头:“摸一摸它,亲爱的。”

  少女乖巧地移动手指,那柔嫩温热的触感立刻让亚历克斯喟叹了起来:“对,就是这样……那里也要摸到,唔……再摸一摸那两颗卵蛋……”他的低吟声喑哑隐忍,又带着一种兽类似的性感,光是听着他的声音,花穴小口小口吐着淫液,不一会儿就把亚历克斯的腿根打湿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抚慰毕竟不能满足亚历克斯,圈着小妻子的手又套弄了半晌,他的欲望越发高炽。

  玛格莉也十分不好受,花心里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夹着腿,腿根在男人的胯部轻轻摩擦着。她浑身发烫,脸颊绯红,两瓣闭合的贝肉不断抽缩,感觉到亚历克斯挺腰顶开了花瓣,她微微抬起小屁股,硕大的龟头便滑进穴口,带起一阵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

  “嗯……”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柔,但太过粗大的阳具还是让玛格莉有些不适,她努力放松自己,身体随着亚历克斯进入的动作轻轻起伏,嫩肉被摩擦过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更多的还是快乐。

  亚历克斯察觉到妻子比上次更加柔顺也更加大胆了,心下快慰,咬着玛格莉的奶尖哑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莉莉。”

  “啊,嗯啊……好涨……”少女娇声喘息着,她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有多诱人,甜腻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只有涨?”亚历克斯挑了挑眉,肉棒慢慢朝花穴深处挺进。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大龟头在玉道里换了个方向,重重地来回擦过小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少女的小嘴里不由逸出声声娇吟,呻吟声越大,龟头摩擦的力度就越重。

  玛格莉哪里受得了这种手段,只能用小手软绵绵地搂着亚历克斯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发出幼猫似的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别,别顶了……亚历克斯,我,啊……我……求求你……嗯啊……”

  “你叫我什么?”显然,自家小妻子对自己的称呼也让亚历克斯很不满,他不仅用肉棒大力蹭弄,大手伸到少女腿间,开始揉捏起那颗红肿的小花珠。

  “嗯……亚历,亚历……”玛格莉连忙改口,试图用手去阻拦亚历克斯的玩弄,却被他一把攥住,放在唇边舔吻了起来。

  此时,龟头已顶在了少女的花心上,因为男人的肉棒太过粗长,还有一截棒身露在穴口外,在一片雪腻嫣粉中显露出雄性独有的狰狞赤红。察觉到亚历克斯停下了挺送的动作,少女仰起小脸,迷蒙的双眼中满是水雾:“亚历……”

  “想要我动?”亚历克斯放开玛格莉的小手,双臂使力,托起少女圆翘的小屁股,“乖宝贝……”他唇边的笑容欲望中带着戏谑,“我不能用力,你来动。”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五

  这句话顿时让玛格莉羞红了脸,这样赤身裸体的和一个男人交缠在一起已经很让她羞涩了,还要……还要她自己动?可是想到亚历克斯背上的伤,她抬起眼帘娇怯怯地看了丈夫一眼,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雪臀轻抬,到底还是依言动了起来。

  少女这一动,花穴里的媚肉便仿佛层层叠叠涌动的浪潮,如同丝绒般柔嫩的触感包裹着亚历克斯的巨物又吮又吸,那般的紧致火热,舒服得亚历克斯低低闷哼了起来:“对,就是这样……用力夹……再深一点……”他大手托着玛格莉圆翘的小屁股,不断在臀肉上轻轻摩挲着,按着少女的纤腰让那张小嘴将肉棒吞得更深,“吃下去,宝贝儿……乖,全部都吃下去……”

  在亚历克斯的引导下,玛格莉只觉得那根滚烫的铁棍不断深入。她每抬臀套弄一次,亚历克斯就会随之挺腰耸动,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在花心上,将那最深处的小嘴儿撞击得愈发柔软。她甚至产生了一种亚历克斯要插穿自己的错觉,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穴口露出的一截赤红肉棒越来越短,已经快要被她的小穴给完完整整吞了进去。

  “不要,亚历……太深了,太深了……”少女摇着头哀求亚历克斯,男人耸弄的动作逐渐激烈,现在已经不是她在套弄亚历克斯的肉棒,而是亚历克斯握着她的腰,将她娇小的身体抬高放下,前后抽动。男人的龟头终于顶开了她的花心,坚硬的龟棱在宫口刮蹭了一圈,更是刺激得少女哀叫一声,小穴顷刻间就喷出了一股淫液。

  “宝贝儿,吃进去了……我的肉棒都被你吃进去了……”亚历克斯呢喃着,捏住少女红肿的奶尖大力含吮,房间里的呻吟声高高低低,间或夹杂着男人沙哑的低哼,肉棒抽插时扑哧扑哧的水声,卵蛋拍打在股缝上的啪啪声响。“啊!——”少女雪白的脖子高高扬起,在男人的阳具又一次刮过宫壁时,她浑身止不住地一阵痉挛,小脑袋胡乱摇晃着,大股大股的阴精不断喷出,在亚历克斯狂猛的肏干下达到了高潮。

  但亚历克斯却不准备放过已经瘫软下去了的小妻子,他的窄臀似乎被施了永不停歇的魔法,在花穴里不停抽插的肉棒越涨越大,胯下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急。淫水被棒身带动着不断飞溅,原本晶亮的水液在太过急促的肏干下被打成水沫,糊满了少女粉嫩的花户,又顺着她的股缝流淌下来,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洇得一片湿黏。

  玛格莉的意识已经濒临模糊了,高潮时灭顶的快感还未退去,又在亚历克斯的肏弄下一次又一次被带上更极乐的云端。她小嘴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低吟,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整张小脸上只剩下迷蒙的绯色。最后模糊的记忆里,亚历克斯猛地握住她的奶子大力拧捏,男人发出一声猛兽似的的低吼,腰眼一松,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肚子里。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六

  五天之后,玛格莉回到了学院。原本这一次和亚历克斯亲热了之后,她只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恢复了元气。亚历克斯显得很高兴,一时情难自禁,压着小妻子又做了一回,于是玛格莉只能又躺了回去……不管怎么样,他们夫妻间的关系正在朝好的方向改变,玛格莉心下宽慰,连身上那股常年萦绕着的灰色气息都淡了许多。

  “莉莉,那家伙是不是虐待你了?”好友一连请假几天,亚历克斯又不让人去探望,塞西尔已经焦心好几天了。

  玛格莉哭笑不得:“塞西尔,你看我像是被虐待了的样子吗。”

  塞西尔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她发现玛格莉不仅没有被虐待的迹象,反而面色红润、笑容甜美,根本就是一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难道那块木头终于开窍了?”她低声嘀咕。

  “什么?”

  “呃,没什么。”回忆起从小到大亚历克斯给自己添的堵,塞西尔决定——追妻什么的还是让那个死板的家伙去忙活吧,自己才不会帮他呢。笑吟吟地把这个话题给转了过去,塞西尔想了想,“亚历克斯还在休假?”

  “神殿里很忙,所以……”想到亚历克斯旧伤未愈就要忙于公务,玛格莉不由一阵心疼,少女腼腆地笑了笑,“不过……他说他会来接我的。”

  到了下班的时候,亚历克斯果然如约来接自家的小妻子了。面对塞西尔挑衅的白眼,他竟然破天荒地视而不见,只顾着温柔地牵着玛格莉的手:“我们回家吧。”

  “塞西尔,”学院的一个教授捅了捅塞西尔的胳膊肘,“你有没有觉得……玛格莉好像变漂亮了?”

  看着那对璧人离去的背影,塞西尔微微一笑:“她本来就很漂亮。”只不过这份美丽一直被掩藏,此时此刻,因为爱情才会徐徐绽放。

  #

  “亚历,”大手被男人紧紧地攥在掌心,玛格莉觉得颊上滚烫,低着头小声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亚历克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赛因河边的郁金香开了,去赏花,好不好?”

  “嗯。”那颗可爱的小脑袋点了点,发丝下露出的耳朵红通通的,亚历克斯得强忍着才不会凑过去吻一吻。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和心爱的女人牵着手,哪怕什么都不说,胸腔中满溢的甜蜜也让亚历克斯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嘴角。他一直都是个严肃的人,用塞西尔的话来说就是毫无情趣。他想对自己的妻子好,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玛格莉觉得亚历克斯最近的表现很奇怪,不怪她这么想,因为按亚历克斯以往的性格,什么接送妻子上下班、散步、赏花……他根本不知道追求手段。亚历克斯也知道自己的不足,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他向骑士团的同僚们请教了。

  那帮糙汉子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一向不苟言笑的团长竟然问他们如何追求女孩子?!光明神在上,自己到底是没睡醒还是睡糊涂了?现在看来,那帮家伙当时的表现虽然不靠谱,但成果还是很显着的。

  可惜亚历克斯的好心情很快就没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原本该是极为美丽的风景,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之下被破坏殆尽。亚历克斯连忙用斗篷把玛格莉紧紧裹住,搂着小妻子朝路边的屋檐下跑去。他身上全部都淋湿了,在瓢泼的大雨之下,英俊严肃的骑士大人此时看起来也好像是一只落汤鸡。

  “亚历……”玛格莉紧攥着男人的衣襟,与亚历克斯截然不同的是,她浑身上下都干爽极了。男人用他坚实的臂膀和胸膛为妻子营造了一面最温暖的墙垣,玛格莉就靠在他怀里,胸腔中满溢的幸福几乎要将少女淹没。

  亚历克斯忘了,自己的小妻子是一个魔法师,她完全可以用魔法躲过这场雨。而玛格莉也不想说出来,她想就这样靠在爱人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似乎就可以到地老天荒。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七

  “阿嚏!啊……阿嚏!”

  “少爷,药好了。”

  卡森先生递过来一碗温热的药汁,亚历克斯连忙接过去一饮而尽。魔药的味道既苦涩又怪异,药汁滑过咽喉,从舌尖到食管都留下了烧灼的粗粝感。亚历克斯放下银碗,见小妻子仍旧垂着头坐在一旁,他忍不住笑着揉了揉那颗沮丧的小脑袋:“好了,莉莉,只是小感冒,难道你认为我会被这点小事打倒?”

  “你当然不会。”少女脱口而出,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直白,红着脸支吾,“但是……但是你身上还有伤……”

  靠在亚历克斯怀中躲雨的时候有多幸福,现在玛格莉就有多懊悔。她只顾着自己心里的那点窃喜,完全忘了亚历克斯的伤还没好。原本以男人的身体素质,淋点雨确实没什么大碍,但他重伤未愈,又强行用魔法疗伤,所以在回到家后,亚历克斯感冒了。

  男管家卡森先生恭谨地接过主人递过来的银碗,在转身后退时,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玛格莉一眼。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玛格莉自己,他在责备自己——因为自己的冒失。想到这里,少女更为懊恼了。

  “我,我果然是个笨蛋……什么事都做不好。”她小声呢喃着,就连最为拿手的魔法,也因为亚历克斯现在的身体状况而不能施放出来。因为是在家里,少女穿着一身宽大的羊绒袍子,小小的身躯就裹在袍子里,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连长长的耳朵都沮丧得耷拉了下来,她忍不住抽吸着鼻子,“对不起……亚历。”

  “你……”亚历克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心爱的小兔子拥进怀中,“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宝贝儿,你现在就很好。”他凝视着少女那双黑色的眼睛,“你一点也不笨,反而……反而……”

  “反而什么?”玛格莉眨巴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淡定的亚历克斯竟然在这个答案上红了脸。“反而很可爱。”他犹豫着,终究还是坦率地说了出来。

  这下,玛格莉的脸也红了。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少女扯了扯亚历克斯的衣襟:“亚历,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到我了。”下一刻,玛格莉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

  “咳。”亚历克斯故作镇定地咳了咳,“正如我所说的,亲爱的,你很可爱,所以……”眼看小妻子羞得要把脑袋都埋到了衣服里,亚历克斯连忙说,“但是今晚我不会做什么,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对吗?”

  “嗯。”玛格莉小小声地哼道,“那你……”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那你的那个……怎么办?”

  男人轻笑着在玛格莉唇边吻了吻,他的笑容似乎有些奇怪:“或者……你可以用别的地方帮我。”

  #

  天光大亮的时候,玛格莉从沉酣的睡梦中苏醒,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后搂抱着自己的男人,滚烫的触感立刻让她睡意全无。亚历克斯……发烧了?

  事实上亚历克斯的情况比发烧更严重,玛格莉站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看着神殿的祭司们来来去去,她虽然也是魔法师,但专精的并不是治疗系魔法,所以在此时此刻,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无力地站在人群外。

  “亚历克斯没事吧?”替亚历克斯治疗的主祭费曼从屋里走了出来,玛格莉刚准备迎上去,就看到一个金发的身影站在了费曼面前。

  是菲妮丽丝。

  少女的脚步立刻迟滞了,菲妮丽丝的脸上满是担忧,她焦急又自然地吩咐着仆人和祭司们,每一项安排都妥帖得当,就好像……好像她才是这间大宅的女主人。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玛格莉耳边响起,少女转过头,卡森先生正站在她身后,那双沉稳的眼睛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不满。

  “卡森先生……”玛格莉知道卡森先生是法曼家族的世仆,几乎是看着亚历克斯长大的,她一直很害怕这位严肃的老先生,甚至胜过亚历克斯。

  卡森先生将视线转向菲妮丽丝:“现在是你发呆的时候吗?恕我直言,夫人,我一直认为你不是个合格的贵族夫人,更加不适合做一位未来公爵的妻子。现在看来,我的看法确实是对的。”他严厉地注视着玛格莉,“你不仅不懂得礼仪,连妻子最基本的义务都不去履行。菲妮丽丝小姐,她只是少爷的同僚,也知道关心少爷的病情。而你……这座大宅的女主人,却在这种时候傻站在原地——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胆怯和自卑。”

  “我……”玛格莉张口结舌,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卡森先生的指责无可辩驳,她强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对不起,我……我……”

  “我只是个仆人,请收回您的道歉。”卡森先生弯了弯腰,“我知道我的话僭越了,但我还是要说,你太自私了,夫人。我知道你对少爷有误会,在你擅自下结论之前,你有没有坦率地和少爷谈一谈。”卡森先生顿了顿,还是直白地说道,“有没有问过少爷,他到底爱不爱你。”

  “他难道……”少女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难道爱我?”

  卡森先生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别的我不能置喙,但我知道,在公爵大人要求少爷结婚生子,回归世俗的时候,他曾经提过一个要求,唯一的一个要求。”这位老先生凝视着玛格莉,似乎要看到她的眼底,“结婚的对象必须是你,否则,他将永远皈依光明神,成为神殿的圣骑士。”

  西幻。嫖神殿骑士十八

  “他曾经提过一个要求,唯一的一个要求,结婚的对象必须是你,否则,他将永远皈依光明神,成为神殿的圣骑士。”

  玛格莉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卡森先生的话。除了这些,卡森先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玛格莉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亚历克斯执意坚持,她何德何能,能成为下一任的马尔布兰公爵夫人。

  原来是这样啊……以前玛格莉就觉得奇怪,她的姐妹们里多的是比她优秀的,家里为什么要让她嫁给亚历克斯,原来……原来那个男人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她。

  他们就这样相互暗恋着对方,明明期许已久,却试探着,犹豫着,即使结了成夫妻,也没有袒露自己的心意。

  这所有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她太自私了。

  是的,卡森先生说的对。玛格莉的胆小懦弱,不过是她心里那份自私的保护色。她害怕被拒绝,害怕受伤害,所以对亚历克斯表现出来的种种温柔视而不见,固执地躲在自己那方灰暗的小天地里。

  这样的卑微,何尝不是最大的傲慢。

  她必须要勇敢一点,而那个人也值得她勇敢。玛格莉伸出手,在被子底下握住了那只滚烫的大手。亚历克斯还在昏睡,虽然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但高烧依旧让他烫得好像一只火炉。突然,少女感觉到那只大手动了动,修长的手指弯过来,牢牢拢住了她的手背。

  “亚历!?”玛格莉惊喜地坐起身。

  亚历克斯醒了,平日里神采奕奕的蓝眼睛看来虚弱极了,他朝少女温柔地笑了笑:“别担心,我感觉自己挺好的。”

  这句话立刻让玛格莉掉下了泪,少女呜咽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而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哭泣了起来,紧紧搂住亚历克斯的脖子,在男人耳边一声又一声地抽噎:“对不起,亚历……对不起!对不起!”

  我辜负了你的温柔,也辜负了你的爱意。

  “我喜欢你……”她呢喃着不断重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开始是低语,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要冲破那层捆缚着她的藩篱,将心底最真切的渴望告诉那个她深深爱着的人,唯一愿意表露的人。

  “我喜欢你,亚历。”

  亚历克斯抬起手,微笑着抚上了妻子娇嫩的脸颊:

  “我爱你,莉莉。”

  第六卷 科幻。嫖帝国少将

  科幻。嫖帝国少将一

  开普勒港内,巨大的恒星际轨道战舰静静停泊在坞口,舰体如同一座巍峨的山脉,在初晨的阳光中泛出铁灰色的金属冷光。

  这是太空城市宣宁最普通的一天,位于月球近地轨道上的这座城市人烟稀少,除了沿途路过补给的舰船,只有驻扎于此的军队才会稍稍停留。

  正在港口停泊的那艘船显然也是如此,在AI的指挥下,机械臂将一箱箱补给源源不断地送进船舱。几个身着黑色军装的士官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哦,她来了。”个子稍高一点的年轻士官抬起头,虚指了指正迎面走来的高挑身影。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笔挺肃穆的军装将她柔美的五官衬托得稍显凌厉,她黑发黑瞳,虽然是个年纪轻轻的美人,但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傲然却使人不敢小觑。

  两个士官向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叶中尉,日安。”

  “早上好。”女人的视线掠过两人的脸,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她依旧精准地叫出了两人的名字,“郝洋下士,乐依文下士。”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叶萱,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星云帝国顶尖军校,凭借优异的表现两年内从下士升为中尉,不知付出了多少汗水,如今,她终于站在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战舰前。

  打完招呼,叶萱就看向了眼前的舰船。战舰一眼望不到头,舰身上镌刻着两个遒劲的大字——羲和。

  羲和号,星云帝国地球军区王牌战舰,整个帝国内唯二的恒星级轨道舰艇。它是帝国武力的象征,在数不清的战役中摧枯拉朽、横扫一切。能够在这艘舰船上服役的士兵,哪怕只是勤务兵,也都是万中无一的精英。而站在这里的叶萱,则是羲和号新上任的舰长副官。

  说是舰长副官其实不确切,因为她并非服役于羲和号。作为地球军区第五集团军的军官,叶萱的顶头上司是第五集团军军长柯修少将。只不过这位少将如今正兼任羲和号舰长,并且需要带领羲和号执行一项任务,所以叶萱才马不停蹄地从地球赶过来。

  虽然很想在第一时间就去打探那个人的消息,但叶萱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微微颔首,朝引领她上舰的郝洋说道:“带我去见柯将军。”

  羲和号巨大非常,宽阔的白色长廊里,只听的到军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的笃笃声响。舰长副官今天上任的消息显然已经传遍了,沿途遇到的士兵无一例外都停下来,严肃地向叶萱行军礼。

  但这和叶萱曾经待过的112师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军队虽然是个秩序森严的地方,但同样也因其特殊性显得人与人之间尤为紧密。羲和号上的士兵却是矜持疏离的,他们冷淡高傲,丝毫也看不出军人那种热血的勃勃英气。

  不过也可以理解,叶萱暗自叹息,毕竟这艘船上的人,有九成都是调整者(Coordnor)。面对身为自然人(Nurl)的自己,即使是上司,调整者也不会给她超出礼仪的热情。想到那位柯修少将同样也是调整者,而且还是个纯血大贵族,叶萱一贯波澜不惊的心里也不由打起鼓来。

  她费尽千辛万苦参军,继而进入羲和号,并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开拓宇宙之类的远大理想,而是她要找的那个人,曾经是羲和号的一员。在找到那个人之前,再多的苦都是可以忍受的。

  “到了,中尉。”郝洋在一扇金属门前停了下来。

  “多谢你了。”虽然知道调整者和自然人间的鸿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消除的,但叶萱还是尽可能地释放出了善意。

  郝洋的反应也和她预料的一样:“您客气了。”——语气平淡疏离。

  叶萱无谓地笑了笑,将视线投向了门边的瞳纹识别区,滴的一声轻响,金属门应声而开。门后的空间阔大开朗,占地一整截船舱的面积都属于羲和号的舰长。空气中有轻微的嗡响,那是一体化中枢AI发出的蜂鸣。就在叶萱刚踏进舱室的时候,无机质的AI声就响了起来:“日安,叶中尉,柯将军在作战室。”

  顺着空中浮凸出的立体投影箭头,叶萱穿过摆放着精致花瓶的走廊,朝柯修所在的作战室走去。虽然只是匆匆扫过,但她可以肯定那几个花瓶各个都价值连城,甚至能轻松买下一颗小行星。

  这就是贵族做派吧,她有些不屑地想,和大多数自然人不同,叶萱是非常鄙弃调整者那些所谓的纯血准则的。天然地拥有基因优势,继而天然地拥有权势富贵,这种调整者和自然人间的云泥之别,是自然人耗尽一生都无法追赶的差距。所谓人人平等,在进入宇宙纪元的今天,早就成为了一个笑话。

  叶萱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在作战室前停了下来。放眼望去,正对着她的是一面巨大的全息玻璃幕墙,幕墙外的星河浩瀚璀璨,恒河沙数、亘古永存。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叶萱,似乎在远眺这片通过电子脉冲传递而来的来自三万光年外的太空美景,在那些变幻的星云中,他就如同一柄出鞘利剑,泛着锐利的冷光。

  叶萱脑袋里那些漫不经心的小心思立刻消失了,虽然她从没有见过柯修,但也知道这位被誉为帝国军神的少将有多出类拔萃。即使他现在只是随意地站着,没有穿外套,衬衣松松地扎束在武装带里,但那被衣料勾勒出的腰部线条,包裹在军靴中的修长小腿,无不显示出这是个充满了力量的军人。

  叶萱肃然站定,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柯将军,地球军区第五集团军第二师团所属,羲和号舰长副官,中尉叶萱前来报到!”

  柯修闻言转过身,金棕色的眼睛看起来清澈又冷淡,他神情淡漠地打量着叶萱,扯扯嘴角:“日安,中尉。”随即微妙地顿了顿,醇厚的声音像是红酒般优雅滑过,“或许你可以称呼我阁下。”

  在第五集团军军长这个要职之上,柯修还拥有更为显赫的身份——嘉德公爵,星云帝国仅有的三位公爵之一。对纯血贵族们来说,称呼其爵位而不是其职务,显然是他们默认的礼仪。

  如果是平常,叶萱大概会为柯修的反应感到不快,但她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了。眼前这张俊美的面容是如此熟悉,渐渐与她的记忆重合,将脑海中那个已经有些许模糊的身影重新勾勒得清晰起来。

  怎么可能?!

  叶萱目瞪口呆地看着柯修,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怎么能够是他!

  “我想,”柯修冷淡地说,“在第一次见面时这样瞪着上司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对吗?中尉。”

  叶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别开视线:“抱歉,柯将军,是我失礼了。”

  柯修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属在话语中表现出的小小违逆:“你有十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熟悉羲和号,今晚六点整我们会离开宣宁。”他转过身,将视线重新投注在幕墙外的星云上,“然后前往这次任务的目的地,翡翠星系。”

  科幻。嫖帝国少将二

  满地都是尸骸。

  她无力地躺在肮脏的泥泞里,脚边那个刚刚死去的男人正瞪大眼睛,在刺目的火光中僵硬地看着她。又是一阵疾风袭来,轰炸机在半空中盘旋着,不断投放而下的炸弹将整个贫民窟炸得地动山摇。

  她已经听不清声音了,大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喊声,这些声音似乎都成为了遥远的背景,只有闷雷似的轰鸣不停响起,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尖锐的刺响——她知道,那是动能狙击枪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那些身穿褐色军装的人正沉默有序地朝这片区域推进着,如同农夫切割稻麦,一茬又一茬地收割着无辜平民的性命。

  我就要死了吧……少女漫无目的地想着,上个月刚过去的十四岁生日似乎就在眼前,但往昔的平静已经一去不复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生长在贫民窟里,曾经被所有人厌弃的贫穷生活在这一刻也成了奢望,生而为蝼蚁,就连死,也是如此轻贱。她盼着有人能来救自己,但她知道,不会有人来。

  终于,她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乌黑铮亮的枪身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枪口抬起,直直对着她的眉心。

  永别了……她甚至不知道该向谁告别,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子弹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目的火花——她闭上了双眼。突然,又一道清越的嗡鸣轰然炸响,银光如同迅疾的流星,它分割开少女的视野,将那颗子弹一分为二,准确地嵌在了子弹主人的咽喉上。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由远及近,他随意地踢开那把掉落在地上的狙击枪,俯下身,拔出了士兵咽喉上插着的东西。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她吃惊地发现,那竟然只是一块铁片!到底是怎样的力道和精准度,才能用铁片杀死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而这个人想要杀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别怕。”她听到了一个淡然的声音,“我是来救你的。”

  男人微微弯腰,那张掩藏在黯沉天光下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她就要看到了!她就要看到了!他有一双——金棕色的眼睛。

  “啊!——”

  叶萱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额角滚滚而下。

  又做梦了,自从到了羲和号,她几乎每晚都会梦到十四岁那年掺杂着血与火的记忆。就好像她刚刚被人从叛军的枪口底下救出来的时候,整夜整夜地做梦,梦里都是鲜血、尸体、枪声……还有那个人。

  那个救了她的人,她心心念念,寻找了七年的人。

  叶萱不由地苦笑了起来,谁又能够想到呢,她竟然暗恋了一个纯血(Pure  Blood)这么多年。从看到柯修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爱情只能无疾而终了。

  “早安,叶中尉,例会将在半小时后开始。”AI的声音适时响起,将叶萱从迷茫的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起床、穿衣、洗漱……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叶萱也熟悉了羲和号上的生活。经过两次空间跃迁,这艘战舰已经远离太阳系五百万光年了,大概还需要三天的航程,羲和号就能到达翡翠星系。

  宇宙纪元(Cosmc  Er)进入第六百个年头,如今的人类早已将自己的足迹延伸到了浩瀚宇宙的各个方向,翡翠星系不过是被人类勘探的许多个星系之一。它距离太阳系非常遥远,迄今为止没有高等智慧生命被发现,除了探险家,也就只有科考学者们愿意穿越虫洞去探访那里。这样的先天条件,也为星云帝国(Empre  Nebul)催生出了一个麻烦。

  叶萱来到会议室,大门打开,就看到柯修坐在长桌的上首,一身黑色军装笔挺,金棕色的瞳眸平静无波,冷漠又淡然。而他的左右手两边,从副舰长到枪炮长一字排开。看到叶萱进门,他们或抬头,或眯眼,或者在嘴角扯出一点笑弧。但无一例外,都带着与柯修一模一样的冷傲气息。

  “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男人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叩了叩,全息作战图在会议桌的正上方弹射出来,就在属于翡翠星系的星域内,一大片红色光点正不断闪烁。

  那是代表法瑞尔行星联盟(FPA)的雷达标识,自从十二年前宣布独立后,FPA就一直流亡在帝国领土外的星系里,通过战争与阴谋,给帝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幸持续不断的围剿让FPA元气大伤,逃离到翡翠星系的这一支舰队,已经是FPA最后的大型战力。

  由于翡翠星系距离遥远,整编舰队的调配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在军部和议院的一番拉锯后,最终军部只能派出羲和号来执行消灭FPA舰队的任务。

  对羲和号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提这艘战舰作战经验丰富,光是恒星级的作战能力,舰船上装配的轨道炮一击就能毁掉那支舰队三分之一的战力。所以,包括叶萱在内,船上众人表现得都很轻松。例行的作战会议开完后,军官们三五成群地离开会议室,只剩叶萱最后一个站起身,沉默地跟在了柯修身后。

  半个月的相处,已经让叶萱摸清了这位少将的性格——至少是他在人前表现出的性格。柯修不喜欢闲谈,不喜欢玩笑,不喜欢争吵,不喜欢一切在他看来低级无聊且毫无意义和美感的事。他永远言行得体、举止优雅,就像一块精准运行的钟表,又或者是冰冷淡漠的雕塑——他是一个典型的纯血贵族,优秀、强大、神秘、低调,同时也十分无趣。

  很不幸,这是叶萱最讨厌的类型。

  想到原身竟然会暗恋这样一个人七年,叶萱不得不感叹,记忆果然是最能迷醉人的麻药。其实原身爱的也并不是柯修,而是那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将她从血泊中救出来的男人。

  那是叶萱心中最强大的英雄,支撑着她从贫穷伤病中挣扎出来,一路攀爬,终于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在那些惨白的岁月里,叶萱曾经无数次想象过那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人。他或许很温柔,又或许充满着军人的冷硬,但无论如何,绝不会是柯修这样的。

  两人回到柯修的舰长舱,叶萱打开通讯器,依例开始向柯修汇报军务。虽然远在五百万光年外,但柯修身为第五军区的军长依旧有许多公务要处理。这些繁杂的事务非常考验人的逻辑和分析信息能力,听着叶萱有条不紊的声音,柯修脸上冷淡的神情一丝不变,但叶萱知道,他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很满意。

  ——即使这样,他还是看不起叶萱。

  不是看不起叶萱这个人,而是身为纯血贵族的调整者,看不起身为平民的自然人。这是刻在柯修骨子里的东西,哪怕他生性温和亲切,这份轻视也是不会消失的。人类会将自己和动物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吗,不会,这就是调整者与自然人的关系。

  所以虽然叶萱依旧爱着她心里的那个英雄,她也只能扼杀这份感情。柯修不会爱上她,而她也无法接受自己对一个纯血付诸感情。

  科幻。嫖帝国少将三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羲和号进入了翡翠星系的星域,而FPA的舰队一直在朝星系的腹地移动。柯修并没有下令加大航速,情报显示这支舰队储备的燃料有限,翡翠星系内没有任何可供战舰补给的地点,他们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羲和号要做的就是慢慢靠近猎物,然后将其一击毙命。

  叶萱却始终觉得不对劲,宇宙这么大,可供逃窜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究竟这支舰队为什么要躲在荒无人烟的翡翠星系。他们大可以去那些帝国管辖不到的中立星系,况且他们之前也都是这么做的。

  叶萱向柯修陈述了自己的看法,那时候柯修正在看一本纸质书——在信息电子化高度发达和对砍伐树木这一违法行为的严厉制裁下,阅读纸质书,是一种只有顶尖贵族才能拥有的奢侈行为——他双脚优雅地微微交叠,略带褶皱的裤线为他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慵懒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书页上,指尖捻动间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这一幕便如同一副古典优雅的油画,直直撞进了叶萱的眼睛里。

  她的心似乎跳慢了一拍,连步伐都放轻了。下一刻,叶萱立刻为自己的举动唾弃不已。该死的,自己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被多巴胺控制到失去理智了?

  柯修自然不知道眼前的下属正在为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动心自我检讨,他随意地阖上书,剑眉微挑:“有事吗?中尉。”

  他很少做这种略有轻佻的动作,看来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叶萱压下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你不需要考虑这么多。”柯修冷淡地扯起嘴角,“当然,我很为你的认真感到高兴,但这是决策层面上的事,所以……”他将双肘撑在桌子上,竟然带着一点懒洋洋的意味说道,“你可以出去了,中尉。”

  叶萱得承认,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惹人讨厌了!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脑子发昏,把这么一个傲慢、教条、可恶的家伙当成英雄暗恋了这么多年,而且到现在还忍不住暗恋他!

  “将军,”叶萱强忍怒气,“我分析了FPA这三年以来所有的活动轨迹,尤其是这支编号742的舰队,我认为现在的情况是十分反常的……”

  “我说过,”柯修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

  “Sh!”狠狠地一脚踢在置物箱上,将那只可怜的箱子蹂躏得不成样子后,叶萱才勉强抑制住了暴揍柯修一番的冲动——虽然从基因优势上来说,她应该是揍不过柯修的。

  不是没有被上司如此对待过,之所以这么生气,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柯修吧。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这么一个人,懊恼的情绪里更夹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似乎自己爱上柯修,就背叛了一直以来的坚持,背叛了自己的自然人同胞。

  叶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冷静坚韧的人,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却为了那个傲慢的男人频频失态,要是继续做柯修的副官,她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被逼疯了。

  “滴!滴!滴!”刺耳的防空警报突然响起,AI的声音回荡在整艘羲和号上,“前方防御范围内发现不明舰只,呼叫无应答,判定为敌对舰只。拉响全舰警报,全体人员进入战斗岗位。”

  敌袭?!

  叶萱连忙赶向舰桥,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步履匆匆,面色严肃。羲和号雷达的防御范围可达六万光年,但这些舰只无声无息地出现,只能说明他们装配了极为高端的隐形技术。除了FPA的舰队,还有谁会无缘无故攻击羲和号,但军部得到的情报里,绝对没有FPA拥有隐形技术这一条。

  显然,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一点。叶萱心里发沉,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浓重,舰桥里不断传来通报声:

  “请舰长接C4通讯频道。”

  “已检测到多个快速移动体。”

  “判定敌方舰只身份,两艘巡航舰,一艘侦查舰,七艘战列舰,隶属于FPA第742太空舰队,尚未检测到敌方旗舰坐标。”

  果然是他们!742舰队,正是羲和号此次远征任务的打击对象,叶萱之前的担心是对的,但她心里却没有丝毫高兴之情。就在这时,从舰长舱赶来的柯修匆匆从她身边走过,“将军!”叶萱连忙叫道。,男人挺拔的背影微微一顿,柯修转过头,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依旧毫无波动。“将军,我有话要说。”叶萱快走几步,压低声音道,“FPA有隐形技术!”

  “我知道。”柯修看了叶萱一眼,声音平淡到就好像他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军部在情报上的重大失误。

  叶萱先是一怔,继而怒气便仿佛潮水一般暴涨起来:“既然你知道,”她的声音甚至有些尖厉到失礼,“那你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许我们……”

  “中尉,”柯修第二次打断了叶萱的话,“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我以为,”他垂下眼帘,那双冰冷的瞳眸里似乎流动着什么意味不明的光芒,“你应该分的清轻重缓急。”说完,他不再看叶萱,走到指挥台上拿起通讯器,按下了关闭的按钮。

  “阁下……”通讯联络员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对方要求和我们对话。”

  “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柯修抬起右手,随意地松了松衬衣上的袖扣,“把能量集中到定点防御炮,全阵列连线准备,”他顿了顿,冷淡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开火。”

  科幻。嫖帝国少将四

  “我以为,你应该分的清轻重缓急。”

  听到这句话时,叶萱用了她生平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把拳头招呼到柯修那张可以让帝国万千少女魂牵梦萦的俊脸上。以调整者那被基因改造过的智商,叶萱不信柯修不知道FPA拥有隐形技术意味着什么。

  人类的科技高速发展到今天,隐形技术依然是难以攻克的堡垒。实力雄厚如星云帝国虽然掌握了这一门技术,但至今为止,隐形技术也只被用于最高端的军用武器上。这一项只有帝国核心人物才能掌握的技术,是怎么泄露到FPA手里的?军部的情报又为什么会有如此重大失误?再联想到742舰队的反常表现,叶萱怀疑这次的远征任务根本就是个阴谋!

  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的事,柯修却对此避而不谈,原因只可能有两种,要么就是他傲慢到了极点,所以不愿意接受叶萱的谏言,要么就是……这个阴谋和他有关。

  想到这里,叶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冻结了。

  眼前的战斗还在继续,羲和号的火力覆盖范围十分之广,导弹在深邃的宇宙中划出一道道耀目光华,短短几分钟内就击毁了敌方的三艘战列舰。但更多的舰船不断涌来,雷达操纵员的声音带着颤抖:“检测到多个快速移动体,二十艘战列舰……不对,二十五,二十八,三十三艘!”

  叶萱的心越来越沉,已经可以确定羲和号中了敌人的陷阱,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至于什么燃料储备不足,742舰队元气大伤……这些之前让舰上的军人们轻松不已的情报,此时都像是一个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阁下……”副舰长罗蒙上校欲言又止。

  “三十三艘吗?”柯修挑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冷淡的笑容,“要对付羲和号,这样的战力恐怕还不够,是时候执行下一步计划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瞳孔里流淌的光泽好像是尖刀,“我说的对吗?罗蒙上校。”

  话音未落,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站在柯修身边的罗蒙突然拔出腰侧的手枪,叶萱只听到一声短促的冷哼,一连串枪声砰然炸响。柯修闪身退后,三个漂亮的点射在眨眼间就放倒了正在向他靠拢的几个士兵。

  心里的惊诧让叶萱目瞪口呆,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拔出粒子束手枪,一脚踹倒一个士兵,反身护住了柯修的后背。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整个舰桥,不对,是整艘羲和号的形势出现了惊人变化。叶萱和柯修一边开枪,一边朝停机坪移动,罗蒙上校虽然被柯修一枪击毙,但更多的士兵正朝他们不断涌来。与之相对的,另一些士兵护卫在柯修身侧,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这是一场叛乱……”叶萱低声呢喃,就算是傻子,这会儿也已经明白了眼前的情况——羲和号上的一部分人倒向了FPA,而柯修早就知道这件事。

  叛乱的士兵和听命于柯修的军人势均力敌,刺耳的爆炸声越来越大,即使是羲和号这样的庞然大物,也在内外夹杂的炮火中吱呀作响。“它要坠毁了!”叶萱大声喊道。

  她以为柯修不会回答自己,说不定他压根就没听清这句话。柯修瞥了叶萱一眼,抬手一枪击中了左侧一个叛乱士兵的心脏,“放心。”他淡淡道,“他们不会毁掉这艘船的。”

  此时,士兵们掩护着他们已经退到停机坪。在柯修的示意下,叶萱匆匆登上一艘小型巡航舰艇,舱门打开又关闭,她发现只有柯修一个人走了进来。

  “怎么……”

  话还没说完,柯修指了指她身后的操纵台:“启动飞船。”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默默无视了男人那句话里颐指气使的意味,叶萱启动操纵台,平视显示器里,一艘艘巡航舰艇也开始点火上升——那是掩护他们的士兵。

  嗡鸣的震颤中,巡航舰穿过机库大门,叶萱最后一次望向羲和号。导弹落在舰体上,爆出的火花将整片深黑色的太空映照得一片璀璨——那似乎是它陨落前的礼花,夺目刺人。

  #

  “羲和号无故失踪,抑或坠毁,抑或落入FPA手中。”

  “立国以来最大的败绩?不败的战争神话宣告终结。”

  “帝国军神的陨落,柯修少将或已不在人世。”

  叶萱不断调整着通讯频道,通讯器里,这些或耸人听闻或严肃板正的新闻无一不是在报道同一件事。距离羲和号上的那一场叛乱已经过去七天了,经过三十六个小时的通讯延时,羲和号与742舰队的这一场遭遇战早已传扬得人尽皆知。全帝国人民都关心的是,到底羲和号是坠毁了,还是被FPA俘虏了,而船上的军人又去了哪里。要知道这艘战舰的领导者是柯修,即使不提他的爵位和军职,身为柯家家主,他的失踪也不亚于在帝国掀起一场政治风暴。

  但柯修好像对此毫不关心,在士兵们勇敢无畏地掩护下,叶萱驾驶着这艘名叫南希的巡航舰顺利摆脱了敌军的追捕,原本叶萱以为柯修会想办法返回太阳系,谁知道他却命令叶萱继续朝翡翠星系深入。

  “将军。”叶萱的声音硬邦邦的,“剩下的燃料只够坚持三天。”

  “只需要一天就够了。”柯修漫不经心地啜饮着红茶,“我们要在多普洛星降落。”

  翡翠星系和太阳系一样也拥有八颗行星,这八颗行星被分别以当初发现他们的八位探险者命名,多普洛星是其中最小的一颗。这颗深绿色的星球十分难得的拥有与地球一样的大气层,70%的地表都被茂盛的丛林覆盖。这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却没有诞生高等智慧生命。发现多普洛星后,帝国曾经派遣科考队在这里建立研究站开展勘探,却在几年前将其全部撤回。

  显然,柯修对此十分清楚。他指挥着叶萱在雷达上找到科考队留下的坞口,跨出舱门之前,抬手丢给了叶萱一只银色的金属圆盘。

  “这是什么?”叶萱疑惑地看着他。

  “贴合式隐形外骨骼组件。”柯修将那只圆盘戴在手腕上,轻轻一按,只见一阵水波似的透明纹路笼罩了他,接着就像雾气一样附着在他的衣服上,继而消失不见。

  啧,叶萱不由在心里撇了撇嘴,不愧是位高权重的大贵族,这种高端军用组件,全帝国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有资格使用。由于丛林众多,多普洛星的自然环境其实是很危险的,装配了外骨骼组件,人就像坐在大型机甲里一样,不仅防御值超高,活动也十分方便。

  叶萱按下组件的启动按钮,等到那层透明纹路消失,她感觉自己就像穿上了一层轻柔的保护膜。不对,她忽然愣住了。所谓的贴合式组件是完全根据使用者的体型制造的,也就是说,这东西不可能批量生产,必须提前订做。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柯修的步伐缓了一缓,但也仅仅只是这一缓。他没有理会叶萱,径直走下舷梯。“你站住!”袖子忽然被人扯住了,他转过头,叶萱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知道羲和号上有叛徒,这个我早就清楚了。但不止是这个,军部的情报有误,742舰队的事是个陷阱……所有的一切,其实你都一清二楚吧,我想想,”叶萱回忆起柯修说过的那句话,“你说他们不会毁掉这艘船,是因为742舰队的目的是夺取羲和号。这原本很简单,假如不是你空降到羲和号,罗蒙上校就是羲和号的舰长。舰长早已叛变,羲和号就是FPA的囊中之物。”

  叶萱脑袋里的思路渐渐清晰:“但羲和号只要在帝国的管辖范围内,FPA就不可能得到它。所以FPA布下陷阱,引诱军部将羲和号派遣到远离帝国的翡翠星系……对,军部一开始是想派遣舰队的,但议院不同意。”叶萱深吸一口气,“……所以议院里也有FPA的人。然后按照他们的计划,羲和号出征,在翡翠星系与742舰队交战后‘坠毁’。罗蒙上校只需要杀掉舰上没有叛变的士兵,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地帮FPA得到帝国唯二的恒星级轨道战舰。”

  “这是罗蒙的投名状。”柯修冷冷地看着叶萱,“叶小姐,”——显然,他现在很不快——“我承认你十分聪明,”他的视线落在叶萱揪住他衣袖的手上,“但你的礼仪非常糟糕。”

  但叶萱才不管这个可恶的男人是不是不快,她更紧地揪住柯修的袖子:“哈,我的这点儿小聪明恐怕比不上柯将军您的十分之一。你知道了罗蒙的计划,所以就将计就计。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借口合理地空降到了羲和号上,FPA会怎么认为呢?既能够得到羲和号,又能够俘虏星云帝国的公爵阁下,你的突然到来,他们求之不得!”

  胸腔中满盈的怒气越来越强烈,叶萱没有注意到,她正死死地捏着柯修的手腕:“然后你顺利地摆了他们一道,是的……是的……狼狈地从羲和号逃出来,看起来你像是失败了,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抬起手腕,“直到我看到了这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外骨骼组件。”

  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迫降多普洛星,柯修怎么会提前为自己的副官准备外骨骼组件?想通了那一点后,一直积聚在叶萱心里的疑惑轰然消散。为什么柯修不急着回太阳系,知道罗蒙是叛徒,又为什么任凭羲和号落入FPA之手——因为这就是柯修的目的,他要让世人认为羲和号坠毁了。

  最重要的是,认为他死了。

  科幻。嫖帝国少将五

  天光渐隐,丛林里慢慢暗了下来。叶萱抬头望向天际的东面,那里正有一颗蓝色的星辰徐徐降落——那是翡翠星系的恒星东皇,多普洛星的“太阳”。连续十个小时的跋涉后,他们终于看到了掩映在树冠间的白色屋顶。

  几年前,帝国将派驻在多普洛星的科考队全部撤回,但科考人员当时建立的研究站还完整地保存在多普洛星上。叶萱和柯修要在多普洛星上停留一个多月,南希号上只有少量的物资,所以他们必须要去研究站里获得食物。

  “你待在这里。”叶萱正准备破开研究站的大门,柯修却拦住了她,“研究站的空气过滤系统或许会失灵,”男人那双漂亮的金棕色眼睛里似乎带着点讥诮,“以自然人脆弱的呼吸系统,我认为还是我进去拿物资比较合适。”

  可恶!这家伙根本就是肆无忌惮了!叶萱恨恨地看着柯修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虽然心中忿忿,还是尽职尽责地开始查看四周的情况。

  她和柯修在离开南希号之前大吵了一架之后,两人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了——其实应该算是叶萱单方面地宣泄愤怒,柯修则一脸漠然地看着她。

  这种态度更是激怒了叶萱,她高挑着眉毛,声音尖刻:“怎么?无话可说了?你的计谋被人戳破了,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根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一个卑鄙的政治阴谋!”

  羲和号失踪后,几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在讨论柯修的下落。柯家是把持着帝国上层权力的九大家族之一,柯修作为柯家家主,一旦猝然身亡,对整个政坛的震动是不可估量的。尤其他并非正常死亡或者战死,而是死于一场叛乱。

  叶萱厌恶那些肮脏的勾心斗角,但她不是政治敏感度为零的笨蛋。在星云帝国的历史上,因为叛乱而导致的政治洗牌数不胜数,尤其是羲和号上的叛乱还牵涉到了议院。在帝国的最高行政机构——执政院面临最后大选的紧要关头,叶萱怎么可能不怀疑柯修是故意而为之的。

  柯家所支持的最高执政官候选人薛梦希出身军部,而她最大的对手潘林则属于议院派系。就在羲和号失踪的消息传回太阳系后,当天的民调显示,潘林的支持率立刻就从最高跌至了倒数第二,与之相对的则是薛梦希的支持率不断走高。可以想象,这个最高执政官的位置,已经是柯家的囊中之物了。

  “你要扶持一个代理人,好,我没有意见,我们都没有意见。”叶萱冷笑着,“反正这些都是你们纯血的游戏,一开始就和我们自然人无关,但你!”她胸腔中满溢着怒火,“不该把羲和号牵扯进来!你把那些为了掩护你牺牲的士兵当成了什么?你把军人的荣耀当成了什么?!”

  是的,这就是叶萱最愤怒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她从头到尾一无所知,被柯修当做傻瓜一样耍的团团转。而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把自己看做一个军人,所以他不爱护他手下的士兵们,为了政治斗争的胜利,可以毫不眨眼地送他们去死。所以他不看重荣誉胜利,轻而易举地把羲和号送到敌人手中,将帝国不败的战争神话践踏在了脚下。

  “你就是一个政客,一个贵族,”叶萱冷笑着朝柯修竖起中指,“一个调整者。”

  接着,柯修就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里并没有一点愤怒的意味,“是的,我是一个调整者。那么,你想怎样呢?叶小姐。”他冷淡地扯起嘴角,“因为我的身份批判我?还是打一开始就把我钉在卑鄙的十字架上?”

  “我想你恐怕不知道,”即使是在和人辩驳的时候,柯修的语调依旧优雅从容,“FPA在议院里的盟友是哪位吧。”看到叶萱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是的,你很聪明,猜到了?没错,就是那位候选人潘林的支持者,人民党党魁李比希。”

  李比希是多摩尔家族的家主,多摩尔家族同样是九大家族之一。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大贵族,竟然会投靠FPA,暗中叛国?!叶萱可以想象,假如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会给帝国带来怎样的动荡。

  她忽然明白了柯修的用意,身为家主的李比希都叛变了,多摩尔家族难道会是干净的?而多摩尔家族的政治盟友们呢?他们的商业合作伙伴呢?叶萱不敢去深究这背后的肮脏。更重要的是,这些盘根错结的利益网成了李比希最大的倚仗,即使知道他是叛徒,帝国也不能轻易将他拿下。

  这是一个艰难漫长的过程,就像猎豹捕猎,需要长久的潜伏,耐心的等候,一点一点,等到收网的那一刻,就是获胜之时。

  “我……我明白了。”叶萱犹豫着,“……因为李比希,所以绝对不能让潘林成为最高执政官。”——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的方法就是操纵民意,让潘林自然地竞选失败,“但你不一定要牺牲羲和号……”知道自己的愤怒过火了,叶萱只能强撑着嘴硬道。

  “虽然这是机密,但鉴于你不久之后要负责这项军务,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柯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叶萱,“羲和号上叛变的军官里,有我们的情报人员。”

  “好吧,好吧……”叶萱这会儿是真的全明白了,她错怪了柯修,彻彻底底的。虽然整件事确实是柯修一手操纵出来的,但不是为了攫取利益,甚至可以说,目的非常的高尚。

  柯修好像立刻看穿了叶萱的想法,他虽然在微笑着,眼神依旧冷漠:“认为我很高尚?你恐怕错了,叶小姐。在我看来,正义是可以衡量的,就像利益一样。避免羲和号上的士兵牺牲所代表的正义,和阻止可能发生的战争所代表的正义,我选择后者。”他金棕色的瞳孔里流动着冷厉的光芒,“因为它看起来划算一点。”

  叶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柯修说的那样,因为柯修的调整者身份,她确实从一开始就对柯修抱有偏见。

  “抱歉。”她松开捏住柯修手腕的手,“我为我的无礼感到羞愧。”

  “哦。”柯修冷淡地回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用手帕将手腕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对不起!”叶萱只能低下头,向柯修行了个标准的致歉礼。但柯修毫不理会,竟然就这么转身走了。

  好吧,叶萱咬牙切齿地想,她承认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但这绝对!绝对不能改变柯修是个傲慢、冷血、小肚鸡肠的可恶家伙的事实!

  #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而柯修也已经带着几大包物资从研究站里走了出来。一般用于科考的真空包装食物至少能储存十年以上,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足够他们两人在多普洛星上渡过这一个多月了。

  是的,叶萱需要和柯修在多普洛星上待上一个月,直到大选尘埃落定,再由“无意中”发现他们的帝国救援舰队救回。偌大的一颗星球,地表面积达四亿平方公里,只有他们两个高等智慧生命。

  “想一想都要疯掉了……”叶萱忍不住嘀咕。

  柯修正从叶萱身边走过,他脚步丝毫不停顿地瞥了叶萱一眼,给了叶萱一个冷淡的微笑:“很不幸,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叶萱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个中指,fuck!!!

  不提这对相看两厌的男女,多普洛星的风景确实美轮美奂。就像柯修预料的那样,研究站里的空气过滤系统已经失灵了,在东皇星落下之前,他们在一棵大丽树下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种树是多普洛星上独有的物种,树干差不多有四层楼高,茂盛的枝桠间长满了白色的花朵。那些花瓣又轻又大,在星光的照耀下,还会闪烁出晶莹剔透的光华。叶萱站在树下望去,好像置身于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之下,又仿佛冰雪雕琢的树形宫殿。

  “这里可真美……”叶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芬芳的空气,感觉满身的疲惫都被洗去了。她也懒得和柯修搭话,整理好了睡袋,她就靠着树根躺了下来。

  原本应该很快就睡着的,但叶萱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喉咙那里好像憋了一团火,慢慢的,那团火焰顺着血液流动,她感觉四肢发热,心跳得一次比一次快,连呼吸都好像带着灼烫的温度。又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叶萱到底忍不住了。“将军,”她昏头涨脑地坐起身,“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话一出口,叶萱就愣住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而且……还带着喘息?

  “你的脸……”柯修微微皱起眉,叶萱的双颊满布着不正常的红晕,她眼神略带迷蒙,竟然有点神智不清醒的感觉。柯修没有多说,径直走到叶萱面前,弯下身查看她的情况,“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非常……”叶萱轻喘着,“非常……不舒服……”

  那是一种炽热的感觉,她喉头发干,双唇因为高温而颤抖。她好热,胸口涨涨的,似乎有一种痒意在她心里不断作乱,她强忍着咬紧牙关,才没把手伸到乳房上揉一揉。

  “好想……”叶萱低声呢喃。

  “好想什么?”柯修低着头,俊脸离叶萱越来越近,他眯起双眼——叶萱的身上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好想脱衣服……”叶萱终于把心底的渴望说了出来,她闪电般伸出手,在柯修错愕的眼神中按下了他外骨骼组件上的制动按钮,一把将柯修掀翻在地,双腿大开地骑在了他的腰上。

  “你想干什么?!”柯修脸上那八风不动的冷淡神情,在此时此刻,第一次濒临破裂。

  叶萱笑了笑,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如此媚人的笑容。她伏下身体,吻在了柯修的唇上:“我想干你。”

  科幻。嫖帝国少将六(高H)

  我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叶萱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她似乎完全不能思考了,偶尔闪过的清明让她愣怔了那么一瞬,但很快,充斥着四肢百骸的燥热就化作情欲支配了她的一举一动。

  “叶萱!”男人躺在她身下,那双永远淡漠的金棕色眼睛正满盈怒火,柯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声怒吼,“你给我住手!”

  “你可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叶萱不仅没有住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随着衣扣一颗一颗被她解开,男人那肌肉匀称又结实的胸膛也裸露在了她眼前。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叶萱才觉得柯修更像个军人。他不像那些肌肤柔嫩、面色白皙的贵族,女人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些光滑的肌肉,硬邦邦的,泛着充满阳刚气息的淡淡蜜色。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她微笑着呢喃,带着芬芳的滚烫味道拂过柯修耳边。柯修只觉得颈侧一湿,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脖子,含住耳垂啧啧吸吮了起来。

  “如果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假如叶萱现在是清醒的,那她一定能听出来柯修现在有多生气,男人冰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透出来的,“那你想必也该自己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萱似乎是觉得柯修的话很好笑,她沿着男人的脖颈线条一路舔吻,一面咬着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吸,一面含糊不清地嘀咕。因为是跨坐在柯修的身上,她立刻就察觉到柯修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不仅如此,男人原本尚算平静的下半身正迅速起着变化,不一会儿就凸起又大又硬的一块,顶住了叶萱的臀肉。

  看来……喉结是他的敏感点。

  她顿时舔吻得更加卖力了,而她浑身上下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这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灼热包裹住叶萱,更是通过她源源不断地浸染给了柯修。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发梢随着她起伏的动作拂过柯修的胸膛,带来阵阵让人难耐的痒意。大开的领口里裸露出深深的沟壑,还能看到两点隐隐约约的粉色。

  发现自己正无礼地盯着女士的胸部,柯修连忙移开视线。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叶萱大概是觉得很热,动作粗鲁地一把扯开领口,两个高耸的浑圆顿时弹跳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柯修眼前。这还不算完,女人劈手揪住他的衣襟,只听几声叮当当乱响,衣扣骨碌碌掉落在地上——他上半身的衣服就这么被叶萱扒光了。

  叶萱像是猎人一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粉嫩的舌尖从她湿润的唇间伸出来,沿着唇线极尽魅惑地舔舐了一圈。恐怕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这个样子有多淫靡诱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纤手下移,先是解开柯修的武装带,扯开裤口,挑动内裤,接着,握住了那根脆弱又坚硬的巨物。即使是自制力傲人如柯修,脸上带着冷意的愤怒神情也维持不住了。那怒火中的高傲被他毫无掩饰地表露出来——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掩藏。而对一个贵族来说,他们是不会在脸上流露出傲慢的,更毋宁说,这傲慢里夹杂着柯修从未体会过的羞愤。

  叶萱却偏偏觉得这样的柯修更有趣,她甚至带着一点恶意地揉捏着掌心里的那个大家伙,柯修抑制不住地低声喘息一声,她眼里的光亮就更亮一分。大概是男人脸上这种带着隐忍的极力自持实在太诱人了,叶萱明知道自己在干一件很无耻的事,偏偏控制不住。

  意识到怒吼对这个疯女人完全没用,柯修转而开始威胁她:“既然你知道,”柯修极力压抑粗重的鼻息,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依旧,“那么我不得不警告你,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什么?”叶萱笑了笑,她的手原本包覆着柯修的阳具在上下撸动,这会儿却伸出手指,按住龟头上的马眼重重一掐。

  “嗯!”柯修只觉得腰眼一麻,喉间的闷哼声迸射而出。该死!她一定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女人脸上的笑容可恶又娇媚,“不管你之后打算怎么办,现在,”她抬起下半身,就在柯修的眼前脱下蕾丝内裤,分开两瓣水光淋漓的花唇,对着男人那根耸立着的大棒子坐了下去,“你拿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的,柯修知道自己毫无办法,这个事实甚至比他正在被自己的副官强行侵犯更让他难以接受。他二十七年的人生中,又一次出现了他无法掌控的事。除了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那些生理要求,这是第一次,第一次!

  而且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将叶萱调任成自己的副官,他选择多普洛星作为他们落脚的地点,他导演的计谋又让这颗星球上只有他们两人。最后狠狠坑了他一把,让他现在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成为俎上鱼肉的外骨骼组件,还是他自己装配上的。

  “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是吗?”叶萱似乎看透了柯修的想法,花径一点一点地被肉棒撑开,她朝柯修眨了眨眼,突然重重往下一坐,花穴将男人的整根阳具彻底吞了进去。

  “Fuck!太……”叶萱的脸在那一瞬间彻底扭曲,“太疼了!”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自己没有任何性经验。虽然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但柯修的肉棒冲进花径,直顶花心的那一刻,远超快意的痛感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爆了粗口。

  柯修显然也不好受,他猛抽一口冷气,因为被外骨骼组件上的制动按钮困缚着,他只有胸膛能剧烈地起伏。他竭力维持着冷静的神情,到底还是忍不住哑声道:“我希望你的用词能文雅一些,还有……”他顿了顿,说出了自己从没说过的那几个词,“你夹的太紧了。”

  叶萱正单手按在柯修的小腹上,努力抬起下身,用花穴缓缓套弄着男人的巨物,好让自己能舒服一些。“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大了?”她挑了挑眉,手指沿着柯修的肚脐画着圆,慢慢向下,拨开男人浓密的耻毛丛,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其中一颗卵蛋玩弄了起来,“说真的,我敢说你的鸡巴比我看过的那些色情片男主角的都大,看来基因改造不止优化了智商长相,还优化了性能力吧。”

  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跟自己作对,就因为自己要她用词文雅一点,她就非要表现得更粗俗?柯修只觉得又恼火又无奈,就如同叶萱说的那样,自己好像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很想无视叶萱的挑衅,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反驳道:“我是第五代调整者,叶小姐。基因优势来自于遗传,而不是改造。”

  “哇哦。”叶萱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你可真有趣。”看来男人果然都喜欢女人夸自己天生就大,连冷淡的纯血贵族都不能免俗。这让她觉得柯修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机器之类的。不过想来也是,如果是机器,她也不会想上柯修的。“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她将披散下来的长发拨到一边,伏低上半身,用她柔软的奶子磨蹭柯修的胸脯。

  从柯修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这个女人好像是一条妖娆的美女蛇,她浑圆的雪臀高翘着,纤腰下塌,弯折出迷人的曲线。在她修长的双腿间,自己的肉棒正随着她的套弄进进出出,不时露出的赤红巨物上满是透亮湿黏的淫水。

  柯修不想承认这让他很有快感……好吧,性快感原本就是正常人类会拥有的感觉。他更觉得惊讶的是叶萱的表现,虽然这个女人明显被那些大丽树散发出的气味给影响了,正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但她这个样子和平常根本就判若两人。在柯修的印象里,自己的副官是个冷静又有条理的人,有不合时宜的正义感,但还在可控的范围内——这也是柯修为什么要选择叶萱作为计划一部分的原因之一。现在看来,这恐怕才是叶萱掩藏在表象下的真实性格。

  柯修忽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副官似乎关注的太少了。早在叶萱揭穿他的计划的时候,柯修就有这种感觉。她很聪明,而且远比自己预想的要聪明。现在还要加上一条,也远比自己预想的要厚脸皮。

  眼下,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正像只猫一样在柯修的脖子上舔来吻去,她似乎对柯修之前的指责有些不满,带着啧啧吸吮声的呢喃显得格外诱人:“我承认我不该爆粗口,但是你得知道,将军,”——这两个字她说的特别慢,就像在挑逗柯修似的,“做爱本来就不是件优雅的事,我想就算是一个纯血,在床上的时候也不会冷冰冰像个假人吧。”

  “你觉得我像个假人?”柯修要用很大的意志才能忽视那条在自己唇上捣乱的舌头,他试图用这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包括叶萱的——因为她似乎很喜欢反驳自己。

  但叶萱却没有如他所愿,“你现在可不像了。”叶萱把舌尖从男人的唇齿间抽出来,不小心在空气中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这淫靡的一幕让柯修的低喘声愈发粗重,叶萱狡黠地微笑着,就好像在说,“看,我就说吧”。

  自己竟然完全被她预料中了,心里涌起一股被冒犯的怒意,却又带着挫败无奈,还有……一点点新奇?柯修没来及弄清楚这些纷乱的念头,一波又一波汹涌而至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暇他顾。

  叶萱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胸前的浑圆因为晃动而前后拍打着,雪白的乳浪中间,殷红的奶头硬硬挺立着,肿大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女人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抓住两颗奶头大力拧捏起来。她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关注柯修,持续不断的套弄中,花穴里积聚的快感越来越多,她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坐下去,让巨棒彻底将她贯穿,顶开她的花心,干穿她的宫口,狠狠捣进她的子宫里。

  “啊!——”叶萱发出一声媚人的尖叫,终于,在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破开花心的时候,大股大股的花蜜倾泻而出。她软软地倒在柯修身上,小穴里的媚肉在高潮中拼命吸吮夹弄。叶萱只觉得腿心一热,男人的精液像是子弹一样,尽数喷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科幻。嫖帝国少将七

  “啾咕,啾咕……”  一只翠色的长尾鸟从枝头飞掠而过,在初晨朦胧的天空里留下一长串带着颤音的清鸣。躺在树下的女人悠悠睁开双眼,她黑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睡意,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她刷拉一下坐了起来。

  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大概,似乎,上了柯修?

  “不不不,我一定是在做梦。”叶萱使劲拍了拍脸,试图把脑袋里那些淫靡又香艳的画面给甩出去。自己怎么可能强上柯修呢?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调整者,帝国军神,无论是从武力值还是智力值来看,这件事完全不可能发生。

  等等,叶萱忽然回忆起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后,下意识地第一个动作——她关了柯修外骨骼组件上的制动按钮……“Shit!”狠狠地咒骂了自己一句,叶萱真想回到昨晚,把那个发疯的自己给揍一顿,可不可以装作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你醒了?”男人的声音淡漠低沉,虽然是问句,但语调听不出一丁点询问的味道。叶萱浑身一僵,视线顺着那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长靴缓缓上移,黑色的军装一丝不苟地穿在柯修身上,裤线简洁笔直,武装带整齐利落,除了……除了衬衣的领口微敞着,因为衣服上的纽扣昨晚被叶萱给扯掉了。

  “咳咳咳咳!”叶萱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怎,怎么办?柯将军不会要杀自己灭口吧?!

  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自然落在了柯修眼中,柯修淡淡瞥了她一眼,从鼻腔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嗤:“怎么,你昨天晚上不是挺能耐的吗?”

  “……咳,咳咳!”听到这句话,叶萱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有一瞬间怀疑柯修吃错药了,这个男人可从不会如此直白地把鄙夷表现在脸上。叶萱没有再多说,她跪坐在地上,朝柯修行了个标准忏悔礼,“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愿意付出代价,”她顿了顿,“任何代价!”

  “哦。”柯修的语气波澜不兴,“按照帝国法律,你需要在监狱里待五十年。我忘了,你是现役军人,”他走到叶萱面前,叶萱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他,就见到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既不像是愤怒,也不像是讥诮,“现役军人的处罚是……”

  “终身监禁。”叶萱垂下眼帘,低声回答。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是的,她做了错事,得到惩罚是天经地义的,“对不起。”她更深地低下了头,声音里满是愧悔。

  柯修一下子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果然,清醒过来的叶萱和昨晚无法无天的叶萱完全不一样。柯修可不认为她是人格分裂,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把真实的自我掩藏得足够深。“走吧。”他转过身,长靴在草地上踩出沙沙声响,“如果你不想再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就离这些大丽树远一点。”

  接下来的路程尴尬又安静。

  叶萱低着头走在柯修身后,她意识到柯修并不是真的要惩罚她,但心里却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先是愧疚,继而是后悔,然后……是惶恐。

  她究竟为什么,会想也不想地就强行侵犯了柯修。是的,她是受了大丽树的影响。那种树散发出的气味似乎具有催情的作用,而且好像只对自然人有效。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的念头,她毫不犹豫地把柯修制住了,那是一种……欣喜的,得偿所愿的感觉。

  她不想承认,但她潜意识里渴望着柯修的身体,甚至……是他的心。

  “天哪……”叶萱挫败地捂住脸,疯了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七百多年前,在人类尚未进入宇宙纪元的时候,通过SAI研究所的人体研究项目,地球上出现了第一个调整者。这个新诞生的人种在受精卵阶段就开始接受基因改造工程,不论是智力、体力、相貌、寿命,都达到了当时人类的巅峰,因为极高的免疫力,他甚至不会生病。

  人类世界轰动了,在无数赞赏、疑惑、憎恶的议论中,短短三十几年,越来越多的夫妻选择将受精卵送到SAI研究所,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调整者。

  这是第一代调整者,随着他们逐渐成长,开始在社会的各个领域崭露头角。他们天生就比没接受过基因改造的自然人强大,成功对他们来说,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试问这个世界上,有谁不渴望权势和财富?

  于是,调整者越来越多,在他们的带领下,科技飞速发展,地球以目眩神迷的速度进入了宇宙纪元。人们也在这时候发现,调整者与调整者结合,诞育的孩子拥有与调整者一样的先天基因优势,而调整者与自然人结合,则会有50%的几率生下普通的自然人。

  这些基因优势来自于遗传的孩子,是第二代调整者。

  每一个星云帝国的公民都会在课本上学到那段历史,CE185年,由于调整者占据了越来越多的上层阶级位置,他们与自然人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为了安抚民心,政府不得不强制关闭SAI研究所,销毁所有研究资料,立法规定不得再进行基因改造。

  调整者失去了壮大人口的途径,只能通过自然生育来繁衍。为了更好地保有自身优势,也因为被自然人集体排斥,他们之间越来越盛行内部通婚。两个第二代调整者结合,生下的第三代调整者会拥有更优秀的基因,血统越纯,力量越强大,这就是纯血的由来。

  五百多年过去了,调整者已然完全把持了帝国的上层权力。除了空有名头的皇室,九大家族全部都是纯血。他们的人数不再稀少,保持纯血的原则却留了下来。就像帝国的公民都知道那段历史一样,纯血不会和自然人结合,这也是一个常识。

  九大家族里的萨特克里夫家就曾经出现过继承人要嫁给一个自然人,而被驱逐出家族的事。即使那个自然人不是平民,而是个颇有名望的大企业家。叶萱没有听说过柯家有类似的传闻,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柯修难道会和自己结婚?他也不会和叶萱恋爱——因为纯血不做没有结果的事,没有结果,就是没有意义的。

  叶萱猛然意识到,昨天晚上,应该就是自己这辈子和柯修最亲密的交集了。

  “将军。”她突然停下脚步,开口叫道。

  柯修转过头,男人英挺的眉峰微微蹙起,但他并不是不耐烦,而是带着一点疑惑,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兴味。

  “我有一个问题。”叶萱双手交叠着藏在背后,一下又一下绞弄着衣摆。

  “什么?”柯修冷淡地说。

  “昨天晚上……我是说,昨天晚上那件事,”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犹豫,但还是清晰地把话说了出来,“你想再来一次吗?”

  科幻。嫖帝国少将八

  那一瞬间,叶萱看到柯修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是的,是惊愕,原来他也会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叶萱的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小人,一个紧张得要命,还有一个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打量柯修,很为自己让他如此失态而自豪。叶萱觉得柯修一定很想问自己——“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不过很可惜,这么不文雅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而柯修只是盯着她看了片刻,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我就当没有听到你刚才的话。”

  “不,我是认真的!”叶萱上前一步,抬手抓住了柯修的胳膊,“呃……抱歉。”下一刻,她立马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甩开手,“我没有开玩笑,将军,我的意思是……嗯,总之你懂的。”

  “我不懂。”柯修冷淡地回应。

  “咳咳咳!”叶萱今天第二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她脸上有点烫,心里其实已经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了,但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驱使着她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好,好吧……我是说,就是做爱,”她拿眼角去偷瞄柯修,“你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柯修由衷地感到无奈,他确定叶萱已经清醒了,那她现在是在干什么?本性释放?还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男人不由自主地眯起自己那双漂亮的金棕色眼睛,叶萱正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因为紧张,这个女人甚至还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好吧,以她的智商和品性,干不出来恶意羞辱这种事。

  “我不想。”柯修扯了扯嘴角,用一种微妙的语气回答。

  “可是,”叶萱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昨晚不也爽到了。”柯修嘴角的弧度顿时僵住了,发现他身周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叶萱连忙试图补救,“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觉得昨晚挺棒的,毕竟,”她想了想,诚恳地夸奖道,“你很大,比一般男人大太多了。”

  “……”柯修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他盯着叶萱又看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忍耐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

  然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

  叶萱敢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比现在更后悔的时候。

  可以肯定自己的脑子确实不清醒,看看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邀请自己的上司再来一次一夜情就不说了,什么叫“比一般男人大太多”?天知道除了色情片,她也就只看过柯修裤裆里的那玩意儿!疯了,真的要疯了,她迟早要被那个该死的,冷酷的,偏偏那么迷人的家伙给逼疯!

  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叶萱产生了什么影响,他带着下属在茂密的丛林里迅速跋涉,劈开灌木、斩断荆棘。叶萱惊讶地发现,他们走的是一条直线,就像一把切开丛林腹地的尖刀,拦在途中的所有障碍——猛兽、毒虫、吃人的花、食腐的草——都会被柯修面无表情地击毙在枪口下。

  叶萱恍惚想起了十四岁时的那一幕,那时候的柯修也是这样的。他像是一只猎豹,干脆利落地救下了叶萱,又毫不停顿地离去。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改变了一个少女的一生。不过,叶萱想,他也不在乎。

  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在东皇星将要落下的时候,远远的,叶萱看到了大丽树那独有的树冠,柯修抬手把防虫燃料丢给她:“在这里等我。”

  “你要去哪?”叶萱忍不住上前一步。

  “研究站。”

  丛林里安静了下来,直到柯修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浓荫深处,叶萱才把视线收了回来。她打开远视装置,就在大丽树不远的地方,研究站白色的屋顶赫然在目。

  又一个研究站,又一棵大丽树,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关联。柯修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叶萱深知一个道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有目的。第一次去研究站是为了补充物资,那特意寻找到第二个,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柯修回来的时候,叶萱很干脆地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在柯修面前似乎是准备破罐破摔了,丝毫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怀疑。

  柯修倒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习惯了。在这个女人眼里,他大概是世界上最狡猾的人,就算打个喷嚏,也必定掩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不过柯修也不否认,因为他确实是有目的的。

  “太空科考的意义,在于获得有价值的东西。”柯修点亮手边的气灯,在明亮的灯火下,他金棕色的眸子好像两块融化的琥珀,神秘又清澈,“那么你认为,翡翠星系有八颗行星,帝国为什么会把科考队派遣到多普洛星?”

  其实叶萱以前就觉得奇怪,多普洛星虽然很宜居,但其实没什么研究价值。她疑惑地望向柯修,就看到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因为多普洛星上有钛素。”

  叶萱的心顿时一跳,钛素,这可是被誉为太空黄金的稀缺能源。在进入宇宙纪元的今天,星际航运大量普及,旧有的动力能源早已被淘汰。钛素,则是取代它们的新能源。不管是横扫战场的羲和号,还是一艘小型家庭用舰艇,所有的太空舰船,都需要钛素作为驱动力,而地球偏偏没有。

  既珍贵又不可或缺,如果多普洛星上真的有钛素,叶萱敢保证,别说几支科考队,帝国愿意派一支军队来保护这些矿产。

  “这是机密。”叶萱肯定地说,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柯修点了点头:“对矿产的研究还在勘探阶段,你知道,钛素不仅珍贵,开采难度也很大,为了不造成浪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但是,科考队被迫在几年前撤离了,”不等叶萱发问,他就淡淡道,“原因是科考队里的调整者在多普洛星上待了半年之后,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器官衰竭。”

  叶萱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不可能。”以调整者强悍的基因,他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器官衰竭这种情况,“难道……”她顿了顿,“自然人反而没事?”

  “就是这样。”柯修扯扯嘴角。这件奇怪的事立刻引起了军部高层的注意,而且科考队原本就是军部派遣的。但还没等调查清楚,因为一系列的派系斗争,这个研究项目就被搁浅了。直到柯修升任第五集团军军长一职,才重新把调查提上了日程。

  “这只是顺带的事。”叶萱明白柯修的意思,羲和号事件是他的主要目的,而降落在多普洛星,则是顺手而为。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步步为营,没有一步是多余的。

  “后续的调查还要等军部派人过来,不过,”柯修别有深意地看了叶萱一眼,“我怀疑器官衰竭的事和大丽树有关。”

  “怎,怎么会。”叶萱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红,“大丽树,只是具有催情的作用吧……而且还只对自然人有影响。”

  “不是大丽树,而是研究站旁边的大丽树。”发现叶萱似乎有点尴尬,柯修移开视线,“研究站都修建在距离钛素矿源不远的地方,会不会是这两者互相影响,还只是我的猜测。”

  见柯修不再看自己,叶萱暗暗地松了口气。好吧,至少他讲究绅士风度。但是,她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热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我?”叶萱努力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是说,为什么要选择我做副官?”

  柯修的意思很明显,告诉叶萱,就代表叶萱以后会参与这些事。就像他说的,这都是机密,他是不是也太信任自己了?

  “在决定任命你之前,我花了半年时间来调查你。”男人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家世清白,履历简单,背后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为人认真努力,具有极强的责任心和荣誉感,但又违背过上司的某些‘特殊’命令。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他并不打算让叶萱回答,这个被他评价的女人就坐在他对面。大概是灯光的原因,她双颊绯红,眼睛里似乎闪着火苗。“说明只要不是触犯你底线的命令,你都会一丝不苟地执行,甚至因为荣誉感,还会自愿做出牺牲。你是一个很好的,能够保守秘密的人。”

  “那……”他听到叶萱的声音似乎带着点轻软,“我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就算我对你做过那种事,你也不会杀我灭口?毕竟我对你挺有用的。”

  柯修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抱歉。”叶萱扁了扁嘴,不知不觉中,她的脸离柯修越来越近,“我不是故意要扫你的兴,将军。”柯修发现她的脸真的很红,嘴唇开合间,吐出的气息拂到柯修脸上,带着滚烫的甜腻,“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又发情了。”

  科幻。嫖帝国少将九(高H)

  此时,女人那娇嫩饱满的双唇距离柯修的脸不过半寸。她说完这句话,眨巴眨巴眼睛,就想去搂柯修的脖子。“不行不行!”叶萱使劲摇了摇脑袋,“我不能这么做。”

  大概是离大丽树比较远的原因,叶萱虽然浑身发烫,情欲止不住地在身体里翻涌,但她好歹还尚存了几分理智。绝对不能再像昨晚那样犯错了,眼前的男人如同鲜嫩可口的珍馐,引诱着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狠狠撕开他的衣服,用最大的力气去吻他……这样畅想着,叶萱却觉得更加难受了。她无意识地磨蹭着双腿,花心里翻腾而起的痒意流窜到全身,很快便化作湿腻的春水从小穴里渗出来,将蕾丝内裤打湿了个透。“想要……好想要……”女人一声迭一声的喘息又轻又媚,她颤抖着伸出手,似乎要去扯柯修的衣襟,但属于军人的意志力还是制止了她的动作,叶萱转而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不过就是片刻,女人的大半具娇躯就裸露在了柯修眼前。她仿佛一只引颈舒展的天鹅,在欲望的驱使下绷紧身体,将那对翘耸耸的奶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天光下,乳峰上殷红的奶头便如诱人采撷的圣女果。“痒……好痒……”一只小手伸过来,夹住两颗圣女果狠狠玩弄起来,奶子涨得又疼又痒,叶萱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好难受……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柯修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她的眼睛里水光盈盈的,虽然是以这样淫靡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呻吟自慰,但不知道为什么,柯修却觉得她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像是小猫咪什么的。

  她乞求着柯修,用那轻软的,带着奶音的哭腔。她什么都没做,甚至没碰到柯修的一片衣角,却似乎有一双手抚过柯修的身体,一条湿软的香舌在他面上来回舔舐……男人眼睛里的光越来越黯,胯下的阳具却越来越兴奋。“该死!”终于,他狠狠咒骂了一句,动作粗暴地揽过叶萱的腰,将女人娇嫩的樱唇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唔!”叶萱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柯修是太过急迫还是缺乏经验,他们两人的牙齿重重磕在了一起。但没有人在意,叶萱几乎是解脱般的把自己紧紧贴在柯修身上,肿胀的奶子不断磨蹭柯修的胸膛,她双腿大开地夹住柯修的劲腰,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很快就把柯修的裤子也给打湿了。

  他们两人热情地接着吻,嘴唇与嘴唇相触,舌尖与舌尖勾缠,互相交换的津液濡湿了叶萱的嘴角,她一面在缠绵的间隙娇声呻吟,一面腾出手胡乱扒着柯修的上衣。

  柯修大概是觉得她的动作太磨人,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武装带,他们两人便光裸地紧贴在了一起。叶萱趁着这个机会把舌头从柯修的嘴里抽出来,她的声音还带着激吻后的余韵,喘息着断续道:“这,这次不算我强奸吧。”

  柯修正在脱叶萱的下裙,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金棕色的瞳孔里似乎有火焰在沸腾,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叶萱表情无辜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毕竟……我可不想被终身监禁。”

  “你最好闭嘴。”柯修冷冷地回答,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在一个男人面前几次三番提到会让他恼火的事,她到底是故意挑衅,还是压根就不害怕惹怒自己。柯修觉得,自己有必要狠狠给她个教训。这样想着,他不再犹豫,大手掐住叶萱的腰,将她按在树干上激烈地吻了起来。

  这一次的吻如同铺天盖地的狂风骤雨,叶萱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她甚至被吻得无法呼吸了,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翻搅着,肆虐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嫩肉,用力之大,差点没把她的香舌给吞下去。“唔!——唔!——”她拼命捶打着柯修的背,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柯修总算良心大发放过了她的小嘴,大手伸进她腿间,动作强硬地掰开女人修长的玉腿,将坚硬的肉棒顶在了穴口。

  柯修忽然停住了,叶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激吻中回过神,但花心里的瘙痒不断提醒着她,“我要……”她抓住柯修的手,娇媚的呻吟似乎要滴出水来,“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那一瞬间,心底深处轰然爆发的暴虐感差点没让柯修发狂。他从未有情绪如此激烈的时候,想要冲进去,想要深深贯穿叶萱,让她大声尖叫。

  而他也这么做了。

  “啊!——”突然的长驱直入竟然让叶萱一瞬间就到了高潮,男人的肉棒又大又硬,顶开花唇,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口气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她恍惚中产生了自己被插穿的错觉,娇嫩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肉棒上散发出的滚烫热量几乎将嫩肉融化,春水在激烈的刺激下不断涌出,花穴里越发湿腻,却也绞弄得越发紧致。

  这和昨晚给柯修的感觉很不一样,同样是一口气被吃下去,但昨晚的快感是被动的。柯修感觉的到女人那张娇嫩的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阳具,而他可以随时蹂躏她,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用他的棒子将那张小嘴干得哭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从喉间逸出低哼,被包裹在花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而柯修也狠狠地咬住了叶萱的脖子。太丢脸了,高傲的柯将军头一次生出了把脸埋进地底的念头,仅仅只是刚才的想象,他竟然舒爽得差点射了出来,只有靠咬住叶萱的脖子,才把涌到喉头的喘息给逼了回去。

  该死!该死!男人近乎失态地肏干着身下的女人,她的小嘴太湿,太软,又那样会吃,肉棒轻而易举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裹紧棒身,再插进去时那具香躯便会止不住地颤抖,淫水像是下雨一样扑哧扑哧飞溅,和着她或高或低的娇吟,勾得柯修眼里的火焰愈发旺盛。

  “嗯,嗯……好快啊……太快了,将军……啊,嗯啊……”叶萱小手搂着柯修的脖子,因为那前前后后的撞击,小嘴里发出的低哼也断断续续的。柯修用手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把脸埋在她双乳间重重舔咬。叶萱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也有这样举止激烈的时候,他的大舌刷过自己硬挺的奶尖,叼住两颗小樱果又咬又吸,带着不把奶头吮破皮不罢休的狠劲。

  叶萱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拼命夹紧花径,想把柯修夹得射出来。柯修狠狠一巴掌拍在叶萱的小屁股上,他抬起头,叶萱恍惚中以为自己看到了兽类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金棕色眸子又亮又冷。男人扯起嘴角,低语声带着让叶萱战栗得性感在她耳边滑过:“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的。”他甚至还叫了叶萱的名字,“叶……萱。”

  代价是什么?叶萱浑浑噩噩的大脑还没想明白。很快,她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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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普洛星没有卫星,寂静的深夜里,只有闪闪烁烁的星光点缀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上。气灯散发出的光亮在这黑暗之中显得格外耀眼,一对重叠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只看得到后面的那人用手搂着前面那人的腰,不断前后挺动着臀部,带动得前面那人一同摇摆着,两团抖动的圆球上下抛落,晃出让人眼花缭乱的波浪。

  破碎的呻吟声不断飘出来,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如泣如诉的哭音,似乎是痛苦,却又侵染着娇软的欢愉。如果有人在附近,大概能听到那些会让人血脉喷张的话语,多数是女人的娇呼——“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到了,要到了……”,“太深了,要被插破了……饶了我吧……小穴要被插破了……”。而男人似乎在极力隐忍喉间的呻吟,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伴随着间或响起的臀肉被拍打的响亮啪啪声,“夹紧,你不是挺会夹吗……嗯,再夹紧点!”

  雪臀上又被重重拍了一巴掌,叶萱呜咽着用双臂抱着树干,在柯修的命令下更高地翘起小屁股。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了,身体里涌动的情欲早已消失,柯修却好像不知道停歇似的,挺着如同铁杵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捣进她的身体里,越捣越快,越捣越重。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春水混合着精液将胯间糊上了淫靡的一层白浊,那散发着性爱气息的浊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每当叶萱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水时,就又有粘稠的淫液被肉棒挤压着淌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滴落,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站立的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又一次抽搐着达到高潮后,叶萱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眼泪汪汪地推开柯修凑过来吻她的脸,声音里满是委屈,“说好了只有一次的……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她真的不太明白,柯修明明表现的不情不愿,怎么一旦开荤,竟然比被催情的自己还要生猛。持续不断的肏干里,她双腿早已酸软得站不住,花径内也是一片湿热泥泞,好像有火在下身炙烤一样。如果不是柯修用手掐着她的小屁股,叶萱怀疑自己立刻就会瘫在地上。

  柯修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那是你说的。”他言下之意,自己可没说过只干一次。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把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给干死在胯下,这样也就不会再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如此失态。

  他不再多说,动作强硬地掰过叶萱的小脑袋,拖出她的香舌啧啧吮吻了起来。叶萱一条腿笔直地站着,另一条腿被柯修掰开托在臂弯里。女人腿间的小嘴被迫更大地张开,柯修低下头,双眼发红地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斜插进叶萱体内,棒身上湿淋淋的满是她的汁水。

  那两片粉嫩的贝肉在阳具又深又重的进进出出中,被蹂躏得充血红肿,好不可怜。这样狼狈又淫靡的美景顿时刺激得男人愈发兴致高昂,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更重地肏干了几百下后,在叶萱哭叫着的高潮中,柯修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嗯……”迷糊迷糊地呢喃了一声,带着全身似乎被碾过的酸痛感,叶萱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这一切好像又和昨天重合了,她从激烈性爱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大脑里混混沌沌的,只能眼带迷茫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和精神萎靡的她截然不同,明显是出力更多的那个,柯修却显得神完气足。他坐在火堆边,有条不紊地加工着手里的食物,好让它们的味道不是那么奇怪——即使是这样简陋的环境,他依旧动作优雅。

  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小火堆,而是一张装饰精美的华贵长桌。而他这样的若无其事,似乎昨晚那个做下禽兽行径的家伙不是他一样。

  大概是这种氛围太奇怪,叶萱表情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冒出了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炮友关系了?”

  “噗!”柯修正在喝水,闻言一口气没回上来,不仅十分失态地把还没咽下去的水都给喷了出去,竟然还剧烈地呛咳了起来。

  叶萱惊讶地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你也会被呛住?!”

  柯修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哪怕他极力想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满脸的黑气还是掩都掩不住。在这个女人的脑袋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狡猾阴险、冷酷无情,还他妈是个做爱的时候冷冰冰,喝水不会呛住的机器人!愤怒的柯将军没有意识到,生平第一次,他非常不文雅地爆了粗口——而这愤怒里更夹杂着让他深感挫败的无力。但柯修不解地发现,他一点也不想冲叶萱发火,哪怕这个女人总在说愚蠢的话,做愚蠢的事,他也一丁点都不想生她的气。

  最终,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也有气管,为什么不会被呛住。”

  “呃……”叶萱一时语塞,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柯修……好像在生气?只要一从激情中清醒就会变身怂货的叶副官果断闭嘴,乖乖缩在一旁当起了隐形人。

  或许是心理作用,在这之后,虽然柯修依旧是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多说一句话,叶萱却并不再像以前一样感到忐忑不安。毕竟是不止一次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女,而且叶萱总觉得,看起来冷漠高傲的柯将军,或许并不像她以前认为的那样。至少自己如此蹬鼻子上脸,柯修也没想着要拿她如何。

  几乎没有人知道,叶萱其实是个不安分的人。就像她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在柯修面前表现的那样。她敏感地察觉到柯修不会和自己计较,心底那些蠢蠢欲动的邪恶念头就像迅速滋生的藤蔓,总是想着要再去撩拨那个男人——不止是性事,就算只是让他再一次失态地被呛住,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还没等她的计划实施,吃完了早餐,柯修放下餐巾布,语气冷淡:“休息好了,你就回南希号。”

  “为什么?”叶萱不解。

  柯修瞥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笑:“这里到处都是大丽树,你是不是嫌自己发情的次数不够?”

  小肚鸡肠的男人,叶萱无视了柯修话里的讥诮,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是你的副官,跟随在你身边是我的职责和义务。”她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想再和柯修发生点什么。她并没有受伤,要是就这么把上官丢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自己一个人躲在安全的南希号上,对军人来说,这是严重的失职。叶萱没办法接受,也不会接受。

  “你觉得,”柯修微微眯起眼睛,用那双金棕色的瞳子冷冷地看着叶萱,“你跟在我身边能干些什么?我是说,除了给我添乱。”

  “呃……”叶萱又一次语塞了,她想了想,认真地眨巴眨巴眼睛,“或许,我可以给你讲笑话?”

  “……”好半晌的沉默过后,柯修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把眼前这个女人的脑袋扒开看看的冲动冷声说,“你可以留下来,”没等叶萱欢呼,他立刻补上了一句,“现在闭嘴,立刻,马上,一句话都不许再说!”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一(高H)

  “所以……你其实很想听我讲笑话吧。”

  叶萱歪着脑袋,把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凑到柯修眼前。其时正是黄昏,东皇星缓缓坠落着,余晖为多普洛星上那蓊郁茂盛的丛林踱上了一层耀目的暖色,叶萱的眼睛就在这暖煦中显得愈发明亮。她唇边挂着笑,长长的眼睫轻轻翕动,仿佛蝴蝶振翅,又好似蜻蜓点水。她离柯修那样近,男人闻得到她身上轻软的甜香。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着,说话间,粉嫩的舌尖时不时吐出来,好像一只调皮的小猫爪子,诱得人总忍不住想去捏一捏。

  柯修猛然别过脸,将视线从叶萱脸上移开。“既然你说过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他冷淡地说,竭力想把脑袋里刚刚冒出来的那些香艳又淫靡的画面给隐去,并尽可能地表现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那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

  可惜如今的叶萱又怎么会轻易被柯修吓到,她将脸转到另一边,甚至离柯修更近了一些:“但是现在是晚上,”女人伸手指了指头顶渐渐黯下来的天空,“休息时间,我有权决定自己可以做什么。”

  “军人是没有休息时间的,中尉。”柯修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躲避,好像都不能让这个女人离自己远一点。他只好站起来,带着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纵容,“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或者你可以安静地去睡觉。”

  “不。”叶萱笑眯眯的,趁着这个当口拽住了柯修的衣襟。她立刻顺势而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小手就拉开了男人衬衣的领口,开始往他的衣服里钻,“比起睡觉,我还是更喜欢一些热闹的活动,”那条一直引诱着柯修的香舌舔上了男人的耳垂,叶萱温软的呢喃声如同呓语,“比如说……和将军你做爱……”

  ……很快,树林里就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又一次把自己的副官压在身下,挺着肉棒一下比一下更重地肏干她,柯将军那被快感冲击着的大脑里不断回荡着一句愤怒的低吼——该死!又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等到第五次被那个女人勾引着又和她吻到一起后,柯修终于破罐子破摔了。

  叶萱似乎把引诱柯修这件事当成了日常任务,乐此不疲,花样百出。一开始还只是在晚上,到了后来,他们开始在光天化日下尽情地做爱。这四亿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有他们两人,他们可以大声地呻吟,毫无顾忌地尖叫,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索求着对方的身体。

  叶萱沉浸在这如同浪潮般的性事中,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不想再回到太阳系了,就这样和柯修在这里地老天荒,难道……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但她不知道柯修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敢去问。

  在做到激烈的时候,叶萱在柯修的折腾下说过许多淫言秽语。而一贯高傲的男人也撕下了往日优雅的面具,叶萱想不明白,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接受贵族教育的家伙,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的。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从没有谈过一件事——那就是,对这段关系的定义。

  叶萱想,如果她问了,恐怕就是这段关系到头的时候。她宁愿不去深究,不断在心里语气轻松地宽慰自己,至少,能睡到自己暗恋了七年的男人,还是这么一个优质的男人,她已经赚翻了。

  而柯修大概也和叶萱一样,在这个特殊的二人世界里彻底释放了本性。其实叶萱已经看不透他的本性了,他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却又会在做爱的时候疯狂肏干叶萱,不管叶萱怎么求饶,不把身下的女人干到喷潮绝不会停下来。但要是说他冷血无情,他却似乎总是在纵容叶萱。越是靠近柯修,叶萱就越觉得他深不可测。而正是这样的神秘,又让她更深地迷恋着这个男人。

  叶萱不知道,柯修表现得如此失态,不过是因为,他自己都不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身居高位,遇到的美色诱惑更是数不胜数。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面对叶萱时都会土崩瓦解——自制、骄傲、冷漠、理智——是的,所有的一切。那个女人甚至只无意识地嘟了嘟嘴,柯修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去吻她。

  或许是他们身处的环境太过特别了,柯修告诉自己,远离了文明社会,人的意志力总是会薄弱一些的。他觉得不需要去细想,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是说过吗?他们只是炮友,既然她如此无所谓,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去细想。

  做了这样的决定,柯修心里却好像憋着一团火。他很生气,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无法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怒火表露出来,柯修只能更狠地玩弄那个女人。他好像把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下流都用在了叶萱身上,用尽各种破廉耻的方法,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哭叫着在自己身下求饶。

  此时,叶萱就被柯修强迫着捆住手腕,用藤蔓牢牢地吊在一根树枝上。叶萱只能竭尽全力绷紧身体,踮着足尖,好让自己的身体不会没有凭依地在半空晃来晃去。在此之前,她早已被柯修玩弄得手脚酸软、淫水直流。调整者高超的智商和灵活的协调性在他们两人的性爱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十余天的功夫,原本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的柯修,现在已经可以用手指就把叶萱送上高潮。

  啵的一声轻响,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从叶萱的花穴里拔了出来,他将手指放在眼前细细端详,那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上,湿黏的淫液滴答滴答流下来,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难受吗?”柯修一面低声发问,一面将手指放进唇间,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带着几乎要让人疯狂的优雅色情慢慢舔舐。

  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的画面还是让叶萱羞耻不已,小穴里又麻又痒,她控制不住地嘤咛着:“嗯,难受……好痒……”手腕被捆缚着,她只能用一只脚支撑身体,抬起另一只脚去磨蹭柯修的胯部,“我要……求求你了,将军……我好想要……”

  “想要什么?”柯修也不推开叶萱,任由那只小脚隔着裤料按揉自己的鼠蹊部。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那双金棕色的眼睛也依旧平静。叶萱知道,他是故意的。脚下的那个大家伙又硬又烫,马眼里渗出的前精把裤裆都打湿了,也不知柯修硬了多久。但他表现得冷淡无比,就是要慢慢地折磨叶萱,让她求饶。

  真是个恶劣的男人啊……但叶萱想,她偏偏就吃这一套。她的身体天生就敏感,面对着柯修,更是彻底成为了淫荡饥渴的女妖。她娇声喘息着,拼命勾着脚想让男人那具火热坚实的身体离自己近一点:“想要将军的大肉棒,想要你操我……啊,干死我……用大鸡巴干死我……”

  Fuck!!柯修狠狠地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不再强忍欲望,掰开那个骚浪女人的双腿,挺着腰一口气将肉棒送了进去。叶萱立刻大声浪叫了起来:“好深啊将军……大肉棒进去了,好大……啊,小穴吃不下了……不要,不要……”她被悬吊在半空中,双腿紧紧缠着柯修的腰,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花穴里那根坚硬的大棒子。在柯修强有力的撞击下,叶萱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一片落叶,大量的淫水流淌下来,噗叽噗叽的干穴声响彻树林。

  “舒服吗?我干的你舒不舒服?”男人捏着叶萱的下巴,濡湿的舌头舔上她绯红的脸颊。他紧紧掐住叶萱的纤腰,带着几乎要将胯下那张小嘴戳破的狠戾力度,一下又一下地强迫叶萱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

  叶萱被肏干得意乱情迷,嘴角淌着逸出来的津液,小嘴只能无意识地哼唧着回应:“舒服,好舒服啊……要被将军肏死了……啊,嗯啊……好棒……好喜欢将军肏我……”

  这淫荡的话语立刻刺激到了柯修,他揉弄叶萱奶子的力气越发大了,阳具更是不客气地捣弄着身下的水穴,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不断拍击着叶萱的花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叶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被男人过深的抽插高高顶起。“到了,要到了……”她轻声呢喃,在肉棒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碾磨过花穴里的那处软肉时,她浑身一阵抽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射给我,”女人喘息着抓住柯修的胳膊,娇媚的呻吟仿佛诱惑人心的魔音,“将军,射给我……小穴要吃你的精液……”

  柯修从喉间迸出野兽似的低吼:“都射给你……全部都给我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漏!”他狠狠地捏住叶萱的小屁股,又是几十下直插子宫的肏干,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喂给了身下的女人。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二

  “CE619年4月19日,晴,微风……”

  在便携式通讯器上记下今天的工作日志,叶萱抬头看着正中天明晃晃的东皇星——这已经是她和柯修待在多普洛星上的第二十八天了,还有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间,柯修安排的救援舰队就会抵达这里,将他们接回太阳系,结束这段奇妙又疯狂的时光。

  当然,在这一个月里,除了做爱,柯修也没忘记正事。他带着叶萱将多普洛星上的十三个研究站全部查看了一遍,虽然这些研究站都分布得很紧密,他们还是不得不穿越过大片丛林,在泥泞的沼泽里艰难跋涉。

  随着逐渐深入多普洛星的腹地,作为这颗星球上常见的物种,大丽树出现得也越来越频繁。但叶萱惊异地发现,大丽树的催情作用似乎对她失效了。其实她原本就觉得奇怪,这种树木早已被科学家研究过,并没有什么对人体有害的功效。或许正如柯修猜测的那样,钛素的矿源和大丽树距离太近,最终产生了奇异的化学作用,导致长时间处于这种坏境的调整者发生器官衰竭,而叶萱这个自然人则被迫发情。

  “但是……”叶萱关上通讯器,看着柯修收拾好物资包裹——探查完了最后一个研究站,他们现在就要返回停泊在坞口的南希号了——她疑惑地皱着眉,“当时的那些科考人员里,也有一部分自然人,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催情?”

  别说叶萱不解,连柯修也感到奇怪。他可以保证,被召回的科考队里,只有调整者出事了,而自然人的身体一点异状都没有,更别说被催情了。否则,柯修也不会把身为自然人的叶萱调任成自己的副官,那岂不是挖坑给自己跳。

  柯修觉得叶萱似乎并不简单,但她的履历不可能是伪造的——出生在贫民窟,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里长到十五岁,十六岁时成功考入军校,十九岁参军,二十一岁时升任中尉并成为了柯修的副官……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到头的人生经历,难道有什么是柯修不曾掌握的?

  “回到太阳系后,或许你需要去做一个身体检查。”柯修压下心里的疑虑,淡淡说道。

  “当然。”叶萱点点头,毕竟被催情也是中毒的一种,难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且……她想了想,还是很直白地问道,“你应该开启了生殖基因锁的吧,毕竟做了那么多次,也没有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她撇了撇嘴,“我可不想忽然就成了未婚妈妈。”

  所谓的生殖基因锁,是只有在调整者身上才能采用的一种技术手段。通过改变部分基因序列,就能使调整者体内的精子或者卵子暂时失去生殖能力。想要恢复生殖能力,只需要接受手术,再将基因锁解开就可以了。

  几乎每个未婚调整者都会开启生殖基因锁,这倒不是因为他们不喜欢繁衍后代,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基因。在基因改造被严厉禁止的今天,要想与调整者扯上关系,继而进入上流阶层,唯一的方法就是生下调整者的孩子。但是普通平民能见到调整者的机会都很渺茫,更不用说奉行纯血原则的贵族们,是很少会与自然人发生亲密关系的。

  正常的方法不管用,就只有采取违法手段了。据叶萱所知,在黑市上,一颗调整者的精子或者卵子已经被炒到了天价。调整者们自然大为火光,为了彻底杜绝隐患,在五十几年前开发出了生殖基因锁这一项技术。一旦开启基因锁,哪怕贵族们在外一夜风流,也不用担心哪天会有平民牵着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管自己叫爸妈。

  说完这句话,叶萱却没有听到柯修的回答。她有些奇怪地抬起头,就发现柯修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金棕色的眼睛看起来冷冰冰的。“呃……”叶萱怔了怔,他这是在生气?脑袋里忽的灵光一闪,叶萱惊慌地瞪大眼睛,“你不会没有开启基因锁吧?!”

  完蛋了,叶萱不由自主地想,柯修肯定是不会和她结婚的,万一怀孕了,难道她从此就要带着一个没爸爸的孩子?!不对不对,贵族们不会让有自己血统的后代流落在外,所以柯修是要和她抢夺孩子的抚养权了?!就这么两分钟的功夫,叶萱的脑袋里已经演绎了二十几种后续发展,而一种发展的结局,都十分悲惨。

  她没有注意到,柯修的脸色越来越黑,已经可以用阴测测来形容了。

  “所以,”男人声音冰冷地说,“我没有开启基因锁,你很不满?”

  “我当然很不满。”大概是柯修这种奇怪的态度让叶萱心生不快,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难道你不应该提前告知我?你明知道这段关系的性质,你明知道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她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怒气,要是没有发生这件事,或许就让这股气深埋在心底了,但既然发展到如此地步,索性挑明算了,“我们心里都清楚,”叶萱直视着柯修的眼睛,“你是调整者,我是自然人,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只是玩玩罢了。”

  “玩玩?”柯修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叶萱只看到过一次,就是刚降落到多普洛星上的那一天,她和柯修大吵一架的时候。“哦,是的,只是玩玩。”柯修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语调优雅平静,似乎仅仅只是单纯回味这两个字,但任凭谁看到他的眼神,都明白他现在正处于愤怒爆发的边缘。

  叶萱偏偏不怕死地冷笑了一声:“没错,你敢说不是这样?”

  她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很傻,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就像她说的那样,柯修是调整者,她是自然人,不管是谁都心知肚明,这段关系不会有任何结果。

  在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之前,他们可以相安无事,但不说,并不代表这条割裂他们两人的鸿沟不存在。她满腔怒火的大概是这个原因吧——我已经无所谓了,你又有什么立场愤怒。

  “很好。”柯修冷笑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叶萱,那双金棕色的眼睛如同蛰伏的猎豹,牢牢的,冰冷的,仿佛一只沉重的大手将叶萱钉在原地,让她动弹不得。

  “很好。”柯修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此时,他的脸距离叶萱不过半寸,叶萱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平缓又充满着韵律,也满含危险。

  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叶萱的脖子。

  “你知道的,”柯修冷淡地扯起嘴角,“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捏碎你的喉咙。”

  “你是在威胁我?”叶萱轻蔑地笑了起来,那只修长的大手就拢在她的脖颈上,柯修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但正如他所说,他如果想要叶萱的命,再简单不过。“那你大可以试一试。”她毫无所谓的,甚至是带着恶意地说。

  其实叶萱心知肚明,自己并不是无所畏惧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柯修会不会在盛怒之下杀了她。但叶萱就是想激怒柯修,就像她勾引柯修,偏要在做爱的时候说那些淫荡的话来刺激柯修一样。她想要看到这个一贯冷淡的男人失态,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高潮,因为自己而愤怒,甚至是,因为自己而发狂。

  柯修没有说话,许久之后,他松开了手。叶萱猛地大喘了一口气,那根一直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接着,她突然觉得下身一凉。柯修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按着她的腰动作粗暴地将她转了个身,重重地抵在了树干上。

  “我当然要试一试,”男人阴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传过来,叶萱感觉到一根又硬又大的棒子顶在了腿心处。柯修一字一顿的,像是要把他话音里的冷意渗到叶萱心底,“试一试怎么干死你这个欠操的女人。”说完,那根肉棒就长驱直入,一口气顶进了叶萱的小肚子里。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三(高H)

  “你是调整者,我是自然人,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只是玩玩罢了。”

  听到那个女人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时,柯修想,他从来,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很好,很好,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更让柯修愤怒的不是叶萱随之而来的挑衅,而是即便她都如此侮辱自己了,柯修竟然还是生不出冲她发怒的念头。将手放在叶萱脖子上的那一刻,柯修有想过就那么掐死这个疯女人算了。但只是这短暂的一刹冲动,立刻让他慌乱了起来。

  柯修发现自己下不了手。不管是伤害她,痛骂她,甚至只是对她说重话。

  巨大的愤怒和惊疑让柯修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开启了生殖基因锁,却鬼使神差地欺骗叶萱。明明清楚他们两人正在气头上,最好的办法是分开独处,相互都冷静下来。明明知道……那个女人说的话都是对的——她是自然人,自己是调整者,这并不是出于什么偏见,柯修在过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娶一个自然人。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一个纯血,会永远恪守家族的荣耀与血统。柯修对做反叛者没有兴趣,应该是说,他根本没有考虑过会有这种可能。

  ——这正是他愤怒的原因。

  因为他竟然迷茫了,并且选择了逃避。

  他选择把所有的不安都发泄在了激烈的性事上,叶萱被他强硬地按在树上,光裸的下身袒露在天光下。柯修掐住她的小屁股,动作粗暴地掰开她圆润的臀肉,露出了腿心那朵粉嫩的小花儿。就在男人的视线中,那两瓣紧紧闭合的唇肉正无意识地抽缩着,从唇缝里缓缓渗出点点淫露——光是在柯修的注视下,叶萱早已湿透了。

  “果然是个欠干的小骚货。”叶萱感觉到一具火热坚硬的身躯贴上了自己的背脊,柯修咬着她的耳朵,一面用舌尖玩弄那白生生的小耳垂,一面哑声呢喃。男人的手也不闲着,沿着股缝一路摩挲,分开柔嫩的花唇,就将手指捅了进去,“刚刚才插进去过,现在就变得这么紧了……”他挺着胯间高耸的肉棒,用龟头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戳了戳,“是不是要用更粗的棒子来干你,你才会松一点,嗯?”那根狰狞的巨物上还残留着刚才插进去时裹上的淫水,立刻就在一片光洁的雪臀上留下了透亮水渍。

  叶萱气得满脸通红,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干了。刚刚还在吵架,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从柯修的钳制里逃出去:“谁要大棒子干了,臭流氓!把你的手拿开!”

  以调整者强大的体能,叶萱又怎么可能逃得开。反而她扭动得越激烈,男人的身体越是兴致高昂。就在那具香软娇躯的不断蹭动下,柯修的肉棒越发肿胀。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叶萱的小屁股上:“给我老实点!”随后将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来,放在唇间舔了舔,“要我把手拿开,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低笑一声,扶着肉棒就插进了叶萱水光淋漓的小穴里,“我要放另一样东西进去。”

  “嗯……”和刚才快速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不同,这一次柯修进入的格外缓慢。叶萱绷紧身体,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分开花穴内湿腻的媚肉,龟头如同一个硕大的铁杵,强硬地将她早就饥渴难耐的身体充盈得饱胀不已。因为这过程格外漫长,也让她愈发敏感。等到肉棒尽根塞入,龟头顶开宫口时,叶萱哆哆嗦嗦地呻吟着,从花心里喷出大股大股阴精,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还说不想要大棒子,”男人把大手伸到她前面,捏住红肿的花蒂揉搓着,“下面这张小嘴不是吃得很高兴吗?”

  “嗯啊……啊,你……你胡说……”身体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着,高潮过后本就敏感至极的花穴在大肉棒的抚慰下愈加兴奋,叶萱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间吐出娇吟,“是你……是你强迫我的。”她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强硬起来,“你……嗯……你无耻!”

  柯修冷笑着把住掌心的纤腰,强迫身下的女人将小屁股翘得更高,好让他插干得更深。“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湿热的大舌舔过叶萱的下颔,“还是说你已经忘了,到底是谁先强迫谁的。”

  “啊……啊,别……别玩那里……”察觉到柯修松开了被他揉玩得又肿又痒的小花珠,拉大正在艰难吞吐着肉棒的穴口,竟然想把手指连同阳具一起塞进去。叶萱慌忙去抓他的手腕,“太粗了,吃不下去的……”

  “哦?”柯修慢慢地,露出一个带着恶意和疯狂的笑容,“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

  “求求你了……”叶萱急得都快哭了,“小穴真的吃不下去!”她这会儿已经不生气了,应该是说,早在柯修撕了她的裙子,强行去吻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余裕生气了。现在的叶萱,就如同一个沉溺在温柔乡的可怜家伙,柯修哪怕是散发出一丁点荷尔蒙,她都会身体发软,渴望着与柯修共赴云雨。

  “我错了,”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去求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是我先强迫你的,我不该倒打一耙。”还残留着呻吟的娇甜哭腔听起来软绵绵的,又媚又可爱。她眼睛里盈着泪光,像是觉得委屈,又似乎在对柯修撒娇,“我无耻,我是大坏蛋,我才是臭流氓!”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四(高H)

  一个姑娘光着身子软在自己怀里,身下的小穴还含着自己的阳具,眼泪汪汪地骂自己是臭流氓,求自己饶过她,试问有几个男人抵受得了这种诱惑?

  而柯修的回应自然不是饶过叶萱,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叶萱看了一会儿,叶萱看着他眼里的光芒越来越黯,那双清澈的金棕色眼睛里,似乎有浓稠的阴影流动其中——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接着,他把手指从穴口拿开了,叶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

  柯修紧紧地抓住叶萱的腰肢,几乎要将这具娇软的身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肉棒撞击的动作又快又狠,如同一根烧红滚烫的铁楔,楔进女人那最柔软甜腻的所在。而柯修似乎还不知足,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进入得比前一次更深,恨不得将两颗硕大的卵蛋都挤进那张紧窄的小嘴里。

  柯修从没有如此激烈的时候,带着要把叶萱玩坏的疯狂气势,直把胯间的女人肏干的神志不清。叶萱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小嘴里的低哼声断断续续,越来越轻,甚至被扑哧扑哧的干穴声给盖了过去。她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了,只能被柯修强势地按着,淫水像是潺潺春泉一样从腿间淌下来,小肚子被干得一起一伏,饱满的雪乳更是在男人近乎残虐的揉捏下一片通红。

  “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这带着呻吟的娇媚哭吟却愈发让男人发狂。

  “肏死你才好,小骚货。”柯修冷笑着揪住叶萱胸前挺立的奶头,将那颗红艳艳的小莓果拉扯得变了形状。他掐着两只翘耸的奶子将叶萱从树干上拉开,肉棒依旧插在花穴里,将怀里的娇躯转了个方向,托住叶萱的小屁股更快地抽动起来。

  失去了树干作为凭依,叶萱只能搂着柯修的脖子,两条长腿紧紧夹住柯修的腰,才不会在激烈的颠簸耸动中掉下来,她呜呜哭着躲避柯修贴过来亲吻她的薄唇:“我才不是骚货……大坏蛋,呜呜呜……就会欺负我……”

  柯修又心疼,又觉得这个小浪货着实欠操。他掰过叶萱的小脸,从小嘴里勾出香舌啧啧舔吃着:“嗯?你不是小骚货,你是臭流氓。”

  叶萱顿时抽噎得更大声了,她一面想把那条在自己小嘴里作乱的舌头给赶出去,一面在男人吮吻的间隙里含糊着哽咽:“都,都是你逼我说的……嗯唔……”她发现柯修的舌头有往更深处钻的趋势,急得满脸通红,“嗯……不要,不要舔那里……”

  柯修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大舌从小嘴里钻出来,沿着女人柔美的脖颈细细舔吻:“舔这里好不好,嗯?”他愈发用力地揉捏叶萱的奶子,肉棒插干得越重,揉捏的力度就越大,“还说不是小骚货,骚穴这么会吃……哈……啊哈……”在那些媚肉紧致地绞弄下,柯修终于克制不住地哑声喘息了起来,“要高潮了?我干的你是不是很爽……”随着叶萱即将达到高潮,男人一直被压抑着的精意也越发强烈。柯修低吼一声,胯部重重拍击在了叶萱的花户上。

  就在那股浓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叶萱意识到了不对,慌忙想推开他:“不许射进去!你要是敢射进去,我跟你没完!”

  柯修狠狠在叶萱脖子上咬了一口:“晚了。”叶萱发现,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你不是最喜欢吃我的精液,我都射给你。”

  也不知柯修是不是故意的,原本他的精量就多,这一次射出的更是又浊又热,满满一泡,将叶萱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浓稠的浊液更是糊满了叶萱腿间,看起来既狼藉可怜,又淫靡不堪。

  叶萱浑身软得站都站不住,但她消下去的闷气又被柯修给惹了起来,气哼哼地推开柯修想抱她的手,自己弯下腰去捡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裤。好吧,内裤早已变成两片破布了。

  “你!……”叶萱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帝国的舰队马上就要来接他们,难道她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真空上阵?!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只能恨恨瞪着柯修,“你看你干的好事!”他们所有的衣物都是可以用便携式清洗器瞬间清洗烘干的,但被撕破的内裤可不能补回去。

  柯修慢条斯理地擦干净阳具上的淫液,又将那根软掉后依旧粗大的棒子放回裤子里,“或许,”他挑了挑眉,“你可以穿我的?”

  叶萱没想到柯修竟然说出了这么无耻的话,毕竟每次激情过后,柯将军就会立即恢复成冷傲状态。她张口结舌,愣了半天,只能啐了一句:“臭流氓!”

  “我是臭流氓,你也是,你可没有资格骂我。”长臂伸过来,将叶萱搂进怀里。柯修看着那张侵染着绯色的小脸,忽然克制不住地想去吻她。无关情欲,就是想要吻她。

  他没有犹豫,低下头,又轻又深地吻住了叶萱。

  在过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柯修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不会娶一个自然人。但是,正如叶萱说过的那样,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柯修想,自己或许需要认真考虑一下了。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五(H)

  当那艘庞大的驱逐舰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叶萱知道,这段仅属于她和柯修的时光到了结束的时候。

  驾驶着南希号降落在了停机坪上,舱门还没打开,心急如焚的军官们就围了上来。带领舰队前来援救的里斯昂上校是柯修的心腹,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前面的女副官,不容分说地挤开叶萱,带着手下将柯修团团围住,一脸忧虑地嘘寒问暖起来。

  叶萱不由在心里啧了一声,里斯昂必然知道羲和号事件是柯修一手安排的,难道他还怕这个狡猾的家伙在多普洛星上会受伤?要让叶萱来说,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吃亏,唯有柯修是绝对不会的。

  譬如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一开始是叶萱强上了自己的上司,发展到现在,她则成了被坑的那个。柯修明显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就在舰队来接他们的前一刻,叶萱还被他压着在南希号的舱室里肏干了一回,因为没穿内裤,叶萱只能紧夹着双腿,才能防止那些还没干涸的白浊精液从花缝里滴淌出来。

  腿心黏糊糊的,加上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在这四周围满了人群里环境里,叶萱只觉得浑身难受。好不容易里斯昂走了,她连忙挤到柯修身边,轻轻咳了咳:“将军,我想,我需要离开一会儿。”

  柯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叶萱总觉得这家伙的眼神不怀好意,“马上有一个会议,”发现叶萱要开口,他又慢条斯理地补上了一句,“是关于这次事件的小型听证会,很紧急。”

  “好吧。”叶萱悻悻地点了点头,她不信柯修不知道她要求离开是去干什么,但既然是很紧急的听证会,只能待会再去洗澡了。

  参加听证会的人不多,除了当事的柯修和叶萱,只有里斯昂和一位法官、一位书记员。叶萱知道,这次听证不过是程序需要。早在柯修定下羲和号事件的计划时,一旦实施,这个事件就必然会定性了。他们会顺利地回到太阳系,成为这次叛乱事件中唯二的幸存者。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民众的欢呼,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声望。

  这些对柯修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他一点也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而叶萱在此时此刻,只是更深切地感受到了,他们两人间的距离有多遥远。正如她想的那样,离开多普洛星的时候,就是仅属于她和柯修的时光结束的时候。

  不管是被人群隔绝,看着他被手下团团围住,还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他身边,他们两人间的距离,其实都一样远。或许他们还是会保持这段只谈性不谈爱的关系,但叶萱知道,就连那时候的自由无忌,都不会再有了。

  如果她足够聪明,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和柯修了断。总归是没有结果的,何必要苟延残喘,再让自己受更大的伤害。但道理谁都懂,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想到这里,叶萱不由叹了口气。这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原本该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她却觉得手背上微微一热,一只修长的大手伸过来,轻轻覆在了上面。叶萱抬起头,身旁的男人依旧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间或语调冷淡地回答法官提出的问题,而他的手放在桌子下面,就这样握着叶萱的,安然又笃定。

  叶萱的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好像盛着蜂糖的云,又温热又甜软。好吧,好吧……她想,自己真是个大傻瓜,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她甚至产生了就这样不计后果地永远留在柯修身边的念头。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了笑,这场枯燥无味的听证会似乎也变得有趣了起来。

  很快,叶萱决定收回这个想法。

  柯修的手原本放在她的手背上,过了约莫几分钟,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叶萱只觉得一阵酥痒传来,那只大手沿着她的腿部线条,滑过腿根,竟然伸进了她的裙底。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周围还坐着其他人,他竟然……叶萱连忙将双腿并得更拢,这一下将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手紧紧夹住,倒好像是她在勾引柯修了。

  她忿忿地转头去看柯修,叶萱敢发誓,她绝对在柯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而柯修就像是为了证实她的想法,大手一路向前,指尖触到了那还红肿着的小花缝。花缝上又滑又黏,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手指在花唇上打着转,带来一阵阵让人浑身发颤的痒意。叶萱的脸越来越红,她不敢有其他动作,只能强抑着喘息,任凭身旁那个该死的混蛋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她。

  好在柯修还知道不能太过火,又夹着花唇揉搓了一会儿,指尖在那颗颤巍巍凸出的小花珠上停留片刻,他到底还是把手从叶萱的裙子里拿了出来。叶萱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小花珠是她的敏感点,要是柯修玩弄那里,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此时,听证会也到了尾声。坐在上首的法官特朗先生第一个站起来,会议室里的几个人都开始往外走。叶萱慢吞吞地收拾着面前的东西,她双腿发软,穴口不断有淫液渗出来,要是这会儿站起来,说不定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该死!又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柯修,要是一开始让她去穿内裤,现在也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我想,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叶萱一怔,转过头,会议室的门已经彻底锁死了。柯修的大手滑过她的雪臀,再一次伸进了她什么都没穿的裙子里。就在叶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柯修搂抱在怀中,不容分说地压在了墙上。

  手指分开花唇,在她早已湿得不像话的花径里绞弄了一番,再拿出来的时候,指尖上亮晶晶一片,满是淫水。“好多水,”柯修咬着叶萱的耳垂,将手指放在唇间舔了舔,“也好甜……”

  虽然早就听柯修说过更下流的话,再看到他故意诱惑自己,叶萱还是不争气地嘤咛一声,花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了。柯修显然很得意于自己对叶萱的影响,他一面低笑着,一面动作优雅地解开裤扣,那根早就硬得不行的大肉棒立刻跳了出来。

  眼看他扶着肉棒就要插进去,叶萱连忙去推他:“不行,”女人的声音里还带着喘息,“你要是……要是不开启基因锁,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之前在南希号上迷迷糊糊地就被柯修插进去,还射在了里面,叶萱发誓,绝不能再被柯修给迷惑了。虽然花穴里又痒又难受,恨不得那根大家伙立刻冲进去,但叶萱可不想图一时之快,让自己变成未婚母亲。

  “好吧,”柯修拿开那只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笑意越来越明显,“看来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骗你的。”他低下头,托住叶萱的小屁股,将女人湿热的花户按向自己的胯间,“所以,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什,什么?”叶萱有些发愣,“什么是骗我的?”下一刻,她猛然反应了过来——柯修说他没有开启生殖基因锁,是在骗自己?!

  “没错。”男人吻了吻她的眼睑,龟头分开花唇,开始一点点往里钻。

  那她之前生那么大一场气,完全是白费功夫?!她担惊受怕那么久,生怕自己不小心怀孕了,都是在自寻烦恼?!叶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该死的……这个狡猾的,可恶的,该死的混蛋!

  “你休想再和我上床了!”叶萱一把推开柯修,在男人猝不及防的神情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抬脚就朝柯修的胯间踹了过去。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六(H)

  “嗯……嗯啊……”宽敞的作战室里,空气中回荡着AI中枢发出的轻微蜂鸣和女人娇软的呻吟。此时已是深夜了,除了值守的士兵,整艘驱逐舰正陷入酣沉的睡眠中,安静无比。顶灯的光芒洒落下来,照亮了玻璃幕墙前的一小片空间。

  地上铺着柔软的织锦地毯,松绿色的织物上,不知道为什么濡湿了一大块。更多的水滴洒落下来,那水看起来透亮粘稠,沿着一条洁白修长的玉腿缓缓流淌,不一会儿就在地毯上洇出了一滩水洼。

  柯修把手指从那张不断翕合的粉嫩小嘴里拔出来,随着手指慢慢抽离,淫靡的叽咕水声愈发响亮。

  花穴里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即将离开的硬物,它们争先恐后地吸吮绞弄,甚至在手指彻底拔出后,还带出了一小截红艳艳的媚肉。

  “看看你这张小骚嘴,”沾满淫水的大手落在女人线条柔美的背脊上,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仿佛是在作画一般,在那片雪白的美背上留下一长串湿热的水渍。柯修咬着叶萱的耳垂,将怀中光裸的娇躯按在玻璃幕墙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环抱住叶萱,一只手揉捏女人高耸的奶子,一只手插进腿间,尽情玩弄那张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嘴,“流了这么多的水,地毯都让你打湿了。”

  叶萱双手扶着幕墙,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被男人颇为恶劣地夹在两只不断抖动的奶子中间,红肿挺翘的奶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随着身后男人有节奏的顶弄不断磨蹭,又痛又痒的感觉几乎没把她逼疯。

  就在她的视线里,是幕墙外璀璨浩瀚的宇宙,无数或闪耀或黯淡的星辰不停运动着,时不时飞过一道迅疾如流星的光芒——那是航行中的太空舰船。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明知道不会有人看到这一幕,但赤身裸体地被男人压在玻璃上玩弄,从头到脚都暴露在亿万星辰面前,还是让叶萱又羞又急。

  尤其这面玻璃幕墙是全息感应的,每当身后的柯修用肉棒撞击她的腿心,她就会克制不住地朝前冲去,花户紧压上幕墙,AI那无机质的平板声音则会立即响起:“警告,请勿随意触摸,警告,请勿随意触摸。”

  “嗯……”柯修忍不住发出喑哑的低笑声,“它在让我不要摸你的奶子呢。”

  “你混蛋……它才不是这个意思。”叶萱气鼓鼓地瞪了柯修一眼,可惜她现在满脸潮红,嘴角还淌着男人舔舐后留下的津液,这一眼娇嗔多过恼怒,更是惹得柯修欲火大炽。

  察觉到顶在股缝间的那根硬棒又涨大了一圈,叶萱伸手握住菇头轻轻摩挲,“你那里……不肿了吗?”

  她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柯修的脸就黑了。

  冲动之下踹向柯修的胯部后,虽然叶萱当时就后悔了,但还是让柯修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不得不说调整者的身体素质实在过硬,被踹中了最脆弱的地方,柯修也只是闷哼了一声,没发生什么蛋碎棒断的惨剧。当然,事后柯将军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红肿了。

  和因为情欲而勃起不同,小柯修遭此重创,肿痛了好几天。这样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又不能去找军医治疗,叶萱只能顶着柯将军可以杀人的眼神,任劳任怨地跪在柯修两腿间,给可怜的小柯修抹药。

  “我不是故意的嘛。”看样子柯修的气还没消,叶萱软下声音,回身搂住柯修的脖子嗔道,“况且,还不是你欺骗我在先,”她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你要是不甘心,也可以踹我一脚?”

  “踹你哪里?”柯修挑了挑眉,停在叶萱颈侧的大手缓缓下滑,指尖点了点翘耸耸的奶头,“这里?”又点了点正不断吐着淫露的花缝,“还是这里?”见叶萱眨巴着眼睛故作可怜地看着他,他金棕色的瞳孔里不由掠过一丝笑意,“哪里我都不舍得。”

  诶?叶萱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柯修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男人挺着耸立的巨物站在她面前,大手把住她的小脑袋朝胯间按去:“但你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吧……”叶萱小声嘀咕着,握住那根大棒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嘴里,“总觉得……”她一面吞咽,一面含糊不清地说,“你永远都是占便宜的那个。”

  “当然。”柯修低垂着眼帘,看着叶萱的小脑袋伏在自己胯间,像是舔吃糖棍一样上下吸吮了起来。

  啧啧的吞吐声里,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当然,他漫不经心地想,现在看来,挨上那么一脚好像也不是特别倒霉。毕竟,有很多一直找不到机会的事,现在不也实现了?嗯……趁这个时机,还有不少玩法可以提出来了。

  如果叶萱能听到柯修的心声,她一定会狠狠朝这个狡猾的混蛋竖中指。可惜她听不到,所以只能毫无所觉地被柯修玩弄。她发现眼下的情况完全颠倒了,之前在多普洛星上,是她想尽办法勾引柯修,返回太阳系的这半个月里,则变成了柯修用各种借口抓着她做爱。

  在人前,那个高傲的男人照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性冷淡脸,到了人后,简直跟只淫兽一样。汇报公务的时候让叶萱坐在他腿上抽插,洗澡的时候把叶萱抱在镜子前肏干,就连吃饭的时候,往往吃到一半,就会变成叶萱趴在餐桌上,柯修从后面干进去。

  叶萱总觉得柯修这样太反常了,想到这家伙的种种劣迹,做到正激烈的时候,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抓住柯修的胳膊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其实你没有开启基因锁吧。”

  “哦?”男人反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细细舔舐。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身下肏干的动作依旧又快又深,“你就当我没有开启吧。”

  “你到底……”叶萱正准备再问,就被柯修吻住,唇齿激烈地交缠了起来。她被吻得晕乎乎的,拼命调动脑袋里仅剩的清明,思考柯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柯修又有什么理由骗她呢。毕竟柯修要是没有开启基因锁,以他们如此频繁的性事,说不定自己哪天就会怀孕了。柯修又不会娶她,何必给自己弄个私生子出来。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太阳系。

  种种盛大的欢迎仪式和新闻发布会不用赘述,叶萱对这些无聊的形式主义也没兴趣。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柯修特意淡化了她在羲和号事件中的存在,舆论多半将目光集中在了重归帝国的“军神”身上,随同他一同流落多普洛星的副官则被忽略了。叶萱求之不得,照旧低调地做着她的小军官。倒是柯修,彻底暴露在了镁光灯下。

  身为九大家族之一的柯家家主,年轻的嘉德公爵一直是民众津津乐道的对象。年少时因为父母双双战死,就此继承了庞大的家业,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柯修的声望随着他彪炳的战功不断攀升,但他的私人生活一直是秘密。

  他身高多少,面容几何,感情经历又是怎样的……在星云帝国,贵族名流们是比娱乐明星更受追捧的存在,但即便是人人都想知道与嘉德公爵有关的消息,除了官方媒体上的那些官样文件,柯修连自己的一张正脸照都没能让狗仔拍到。

  这也是叶萱在调任羲和号之前,虽然早就知道柯少将的大名,却在看到他的脸时大吃一惊的原因。

  这一次,因为羲和号事件实在是影响巨大,柯修终于不得不出席了一场公开的听证会,将自己的面容暴露在了数以亿计的帝国民众眼前。

  那一天,人们沸腾了。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但叶萱敢保证,就这么短暂的一次露面,柯修立刻就成了帝国最当红的偶像。叶萱还记得听证会结束后,柯修乘坐飞行器返回官邸时的情景。

  整条大街被围得水泄不通,即使是在两列孔武有力的保镖的护卫下,柯修还是颇为狼狈地才从那些疯狂的粉丝中挤了出来——那些满脑子粉红泡泡的小姑娘甚至还组成了一个后援会!

  只有半天的时间,是的,只有半天!叶萱得承认,她可能是有点吃味了。这个本属于她的男人,一瞬间就成了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好吧,其实柯修也不属于她,但至少在此之前,知道柯修有多英俊的可只有她一个。

  不过很快,这一点小小的酸意就被柯修抚慰了。叶萱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那个狡猾的家伙或许还是看出来了。被柯修拥抱着靠在椅子上亲吻的时候,身体承受着他强有力的抽插,叶萱已经不再在意官邸外那些疯狂的小姑娘了——让她们去尖叫吧,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仅长得俊美,床上功夫也超一流。

  日子就这么平静又有趣的过着,叶萱逐渐接手了柯修派给她的军务——包括羲和号上的间谍传回的情报,多普洛星钛素研究项目后续的跟进。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虽然是自然人,并但不比一些调整者要差。她很快就得心应手,甚至是乐在其中地参与进了这些机密事务里。

  而柯修的工作也很繁忙,他们两人相聚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那些短暂的会面里,也没有时间让柯修和叶萱来一次亲密接触。有时候他们只是说说话——这让叶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原来柯修也会和人闲聊?!——只是这样简单的事,却让叶萱觉得,他们的距离并没有愈加遥远。

  她恍惚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和柯修恋爱的感觉,恋人之间都会做些什么?拥抱、亲吻,或者只是凝视着对方,什么都不说,却打从心里觉得快乐。而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这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有什么在改变了?

  叶萱能够感觉得到,柯修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但或许是还没找到机会,或许是柯修还没下定决心。就这样满怀忐忑等待着,叶萱以为她不会等很久了——直到,她看到了一份情报。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七

  “尊敬的柯将军,现将鄙人调查到的有关中尉叶萱的所有情报报告如下——”

  通讯器上,这份标识着S的机密情报正以匀速在全息屏幕上滑过。情报的内容很庞杂,从叶萱刚一出生,身份信息被登记进居民信息库开始,一直到她升任中尉,即将调任第五集团军军长副官一职结束。

  叶萱知道柯修调查过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军人这一特殊的职业来说,履历信息一一被登记在册,是很常见的事。她原本正在查阅多普洛星钛素研究项目的相关资料,却在数据库里看到了这份情报。显然,它被一个粗心大意的情报人员弄混了,归档到了错误的类别里。叶萱抱着好奇的心态点开了情报,毕竟从另一个人的视角里看到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经历,也是件挺有趣的事。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扫过,叶萱看着自己出生、长大、在贫民窟里度过她苍白单薄的童年……忽然,她的指尖停在了一行字上。

  “CE612年,有一场局部叛乱于目标所在的三荆太空港爆发,负责平息叛乱的为当时隶属于地球军区第三集团军的羲和号舰队。在叛乱的过程中,目标一度几乎命丧叛军的枪口之下。经过多方调查,将目标从叛军手中救下的,是当时正在羲和号上服役的柯修少校。”

  后面的内容叶萱没有再细看了,她满脑子都充斥着一个念头——柯修早就知道他曾经救过自己?

  叶萱一直以为柯修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那时候她只有十四岁,躺在满是污泥的血泊之中,脸上脏得只看得清两只眼睛。柯修对她来说,是拯救自己于水火的英雄。而在匆匆离去的柯少校眼里,那个被他救下的少女,不过是个面目模糊的可怜人罢了。从柯修参军伊始直到现在,他亲手救下的普通民众何止上千,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小姑娘,他不可能会记得,也没有必要去记得。

  叶萱也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柯修,她感激着那时候的柯修,但并不想让自己的念念不忘打扰到他人。

  可是现在,得知柯修早已洞悉了这件事,叶萱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异样的不安来。在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里,柯修从没表现出知情的样子。这并不是一件需要避讳的事,既然他们已如此亲密,谈一谈过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叶萱想,或许是柯修也以为她不想聊到这段过去吧。而且……说不准他认为自己也忘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看去。

  这之后的记录又恢复到了乏善可陈,叶萱重新回忆一遍,才发现自己的少女时期真的足够无趣。拼命地想要变强,拼命地想要离开贫民窟,在立下了一定要寻找到那个英雄的誓言后,她更是抛弃了生活中所有多余的乐趣,一心只为了唯一的一个目标努力。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样才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军官呢,叶萱只能去参军。那时候的她瘦弱单薄,想要参军的愿望说出口,只会得到周围人的白眼和嘲笑。

  而等到叶萱弄明白羲和号所代表的意义,她更是感到绝望了。是的,只是做一个普通士兵也是不够的,想接触到那艘舰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成为担任重要职位的军官。

  现在回想起来,叶萱已经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她了。是不想认输的孤勇,还是少女心底那已然被神化的暗恋?她不眠不休,几乎是用消耗生命的意志在努力着,终于在十六岁那年考进了帝国最好的军校。而这并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等找到他的时候,就不用这么累了。无数次在心里这样鼓励自己,找到他之后,又要怎么办呢?叶萱想,其实她并不打算如何,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交待罢了。

  所以,在看到柯修的时候,她才会如此惊愕和愤懑。因为支撑她这么多年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她怎么会不失望。好在她现在已经不这样认为了,叶萱甚至感到庆幸。过去的七年的,她爱的是柯修,也不是柯修,那份爱是恳切的,却也是虚渺的。而直到现在,她才是真真切切地爱着那个真实又鲜活的男人。

  一直以来让叶萱犹豫不决的心结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没有想过要向柯修表白,不过是因为她还不确认自己的感情。转过头,窗外阳光明媚。叶萱的嘴角不由露出笑来,就是今天了,假如柯修今天会回到官邸,她就把所有深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情报还有最后的一部分没有看完,叶萱正准备收起来,想了想,她还是滑动手指,继续往下浏览……“将军,那些女孩还守在官邸外面呢。”里斯昂匆匆跟上柯修的步伐,有些不满地说道。

  “随她们吧。”柯修微微一哂,“外面是公共场合,民众有权力决定自己出现在哪里。”他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关心那些疯狂的拥趸,因为军部和议院在羲和号事件中的拉锯,他已经在洛林宫逗留五天了。好不容易结束了会议,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即马不停蹄地往官邸赶。

  随行的里斯昂不是很能理解:“紧急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或许您应该去放松一下。”

  “回官邸也是一样的。”他漫不经心地敷衍着自己的心腹,放松?去哪里放松。此时此刻,什么都比不上见到那个人,能够让柯修更放松的。

  柯修几乎是以一种雀跃的心情踏进了大门,随从们都被他打发走了,军靴叩击在地板上,沉稳的脚步声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迫。在一扇简洁的大门前,他停住了——这是副官的办公室。

  他知道,叶萱就在这扇门后面。或许是在处理军务,或许是在查阅情报。她有时候思索,有时候凝视,那些或认真或疑惑或怔忪的表情都像是一帧帧影片,持久又循环地在柯修脑内疯狂播放。

  而他只是离开了她五天。

  在离开多普洛星的那一天,柯修想,自己应该要好好考虑和叶萱的关系了。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感情不确定,而是柯将军的行事准则里写着——在做出决定之前,必须要有百分之百的准备。一个几乎是纯血贵族象征的人物想娶自然人,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但幸运的是,这个世界上也很少有柯修做不到的事。

  到了今天,所有的部署、压迫、妥协之后,柯修终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深吸一口气——上一次做这个意味着紧张的动作,还是在十年前——推开了眼前这扇门。

  屋里没有开灯,叶萱坐在办公桌前,全息显示屏投射出的幽光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清冷寥落。柯修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叶萱站了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吧。”女人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出什么事了?”柯修上前一步,想去抓叶萱的手,却被她毫不犹豫地甩开了。砰咚一声,通讯器被粗暴地丢到了柯修的眼睛底下,透明的屏幕里,黑色的文字格外显眼——“经过半年的调查,我认为目标完全符合将军您的要求,尤其是她的个人情感。并非我胡乱猜测,从目标的一系列举动来看,她一直在寻找把她从叛军手中救下来的那个军官,也就是将军您。我有理由确认,目标对您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类似于崇敬爱慕——在这一份官方情报里说这些话或许不太严谨,但这很重要。

  考虑到您需要的不止是一个合格的副官,还是一个能够保守秘密的副官,我认为,利用这份感情,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一个忠实的爱慕者,要比一个忠实的手下更为保险。

  您忠诚的,里斯昂。”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八

  “一个忠实的爱慕者,要比一个忠实的手下更为保险。”

  这句话真的再正确不过了,出于正义和道德的忠诚在某些时候是很单薄的,但出于爱情的忠诚,往往具有不顾一切的牺牲倾向,尤其是这个爱慕者的感情整整持续了七年。

  里斯昂深知这个道理,因此特地在报告中提到了这一点。他的做法无可厚非,因为他效忠的对象是柯修,至于会不会给叶萱带来伤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柯修呢?他又有没有考虑过?

  叶萱想,应该是没有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那时候柯修根本就不认识叶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暗恋者在柯修的眼里,只是个毫无印象的陌生人。虽然即将成为他的副官,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柯修曾经说过,他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在极为重要的计划里采用这样一点小手段,不要说是柯修,连叶萱也会采纳里斯昂的建议。而且,这份情报原本是不会让叶萱看到的。需要她自我牺牲的情况没有出现,而她自然就会毫不知情地被蒙在鼓里,快活地继续这么过下去。

  “说来说去,还是我太多事了吧。”叶萱看着柯修,她的声音里并没有讥嘲的意味,反而是极为平静地说道,“当个傻瓜,”她笑了笑,“不是挺好的吗?”

  “我……”柯修罕见地怔住了,他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份报告是里斯昂在半年多以前交给他的,那时候他并没有在意。正如叶萱想的那样,虽然柯修打算调任她做自己的副官,但对柯将军来说,叶萱只是计划内的一颗棋子罢了。至于这颗棋子是不是暗恋了自己七年,他根本就不在意。叶萱没有对他抱有爱慕之情,他还是会让叶萱做自己的副官。这一点毫无干系的感情,只不过是在他做决定的时候增加了极为微小的重量。

  但这并不能否认,当时他确实是认可里斯昂的建议的。

  “呵……”叶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屋子里暗极了,只有那一双似乎盈着水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她哭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攫住了柯修的心脏,从来没有这样,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痛苦、焦灼、急迫,他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在意识到自己伤了叶萱心的那一刻,他几乎痛得不能呼吸。

  但是叶萱并没有哭。不要哭,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刚看到那段话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让人浑身发抖的愤怒,并不是觉得自己被利用被背叛了,而是曾经的少女心事就这样赤裸裸地被摆在了意中人眼前,她所有的不自量力,所有的痴心妄想,都毫无遮掩地被从仅属于她的世界里挖出来,袒露在了审视和评判的目光里。就好像是一个人被扒光了衣服,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不知道那种眼光隐含着怎样的意义,她甚至不敢去想。柯修看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是毫无所谓地微微一哂,转眼就把这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抛在脑后?还是觉得好笑,为这样一个陌生人的不自量力?甚至是心生厌恶,因为被一个出身贫民窟的自然人暗恋,可不是什么值得纯血贵族夸耀的事。

  叶萱知道,现在的柯修不会这样看她。就算在他们全然陌生的时候,柯修曾经用恶意的眼光看待过自己的这份感情,那也不是他的错。

  她不想生气,不想因为可笑的自尊去指责柯修,但那份潮涌而来的羞耻与失望包裹着她,叶萱想,还是没有变啊。即使她已经长大了,即使她有了财富有了地位,但在这份隐秘心事被戳破的现在,她恍然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苍白单薄的小女孩。

  “抱歉,是我反应过激了。”最终,叶萱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平静地朝柯修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

  离开了柯修的官邸,叶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那里,离开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满心都是懊恼,自己搞砸了……原本想向柯修表白的,现在这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吧。正在茫然四顾的时候,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她几乎是第一时刻就按下了接听键,是柯修吗?会不会是他?

  听筒里传来甜美却丝毫不带感情的AI声:“叶小姐,您的身体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请尽快前来领取。”叶萱这才想起来,回太阳系的第二天自己就去做了全身检查,当时是害怕大丽树会给身体带来伤害,还有就是……怀孕的可能。她苦笑着扯起嘴角,随手招来一辆公共飞艇,朝医院飞去。

  让叶萱感到奇怪的是,负责接待她的不是医护AI,而是一位面容慈和的女医生。女医生显得有些踟蹰,先看了看叶萱身后,才柔声问道:“亲爱的,只有你一个人来吗?你的家人呢?”

  叶萱本能地觉得不对:“医生,是我的检查结果……出了什么问题?”

  “噢,不是……”女医生大概是想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她顿了顿,还是拿出一张光屏递到叶萱面前,“或许,你可以自己看一下。”

  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一些医学专业术语,叶萱没有细看,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领取检查报告这样的小事要派一个医生来办理,而这位医生的表现又如此奇怪——手指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是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几秒,叶萱的指尖停在了检查报告的最末尾,她的视线中,猝然撞进一排触目惊心的文字——“患者出现了严重的器官衰竭,原因暂时不明。”

  “器官……”她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女医生,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器官衰竭?”

  女医生面露悲悯地握住叶萱的手:“亲爱的,这并不是最终的结果,我们建议你到更大的医院去复查,或许……”她没有说下去了,因为叶萱摇了摇头。

  结果不会有错,叶萱知道,是那些大丽树。至于大丽树应该只会影响调整者,自己却毫无征兆地出现了这种状况,医院方面肯定也不会清楚原因。

  “还剩多长时间?”她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发问,“我……还剩多长时间?”

  “如果,”女医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如果治疗得当,还有半年。”

  半年……叶萱站了起来,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神情,只知道女医生担忧地望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面色惨白的行尸走肉。“谢谢您。”她朝女医生点了点头,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医院外是热闹的花花世界,和安静的医院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现在要去哪?叶萱站在路边,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她无父无母,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也没有什么朋友。就在看到那行字的时候,她脑海里立刻就闪出了那个男人的脸。

  还好,叶萱想,还好没有向柯修表白。一个乐观估计还能活半年的人,又何必要去奢求爱情这种东西。柯修曾经告诉过她,那些器官衰竭的科考人员,在经过长时间的治疗后,陆陆续续都过世了,这也是军部为什么一直没能重启多普洛星钛素研究项目的原因。

  到底为什么身为自然人的自己也会出现器官衰竭,叶萱已经不想去探究了。她心里没有悲伤,没有怨愤,只有一种,类似无力的感觉,她真的很累很累。一直无畏的、勇敢的、像要拼尽一切地去活着,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努力了。

  猝不及防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然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叶萱转过头,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不清柯修脸上的神情,只有那双金棕色的眼睛,清澈又冷静。

  “我猜,你应该拿到了身体检查的结果。”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淡,既没有因为刚过去的那场争吵生气,也没有因为叶萱脸上的泪水疑惑。

  “不,”叶萱下意识地回答,她不想让柯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应该清楚,谎言在我面前是没有用的。”发现叶萱想甩开自己的手,柯修立刻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了,他看着叶萱,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你的器官开始衰竭了。”

  他的表现瞬间刺痛了叶萱,“所以呢?”叶萱的声音不知不觉拔高,甚至带上了一些尖刻,“你想表达什么?正式通知我,”她顿了顿,声音里的哽咽已经掩饰不住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抽泣,渐渐的,已然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哀哭。叶萱几乎站不住了,她摇摇欲坠地支撑着身体,命令自己停下来,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止住哭泣。

  从十四岁之后,叶萱再也没有像这样哭过。她一直在做一个坚强的人,不管是累了、痛了,甚至是面临死亡,她都努力不在人前露出软弱。但她已经不想再强撑下去了。

  柯修什么都没说,他伸出手,将叶萱搂进了怀里。怀中的女人顿时哭得更大声了,柯修没有抚慰她,而是任由她宣泄似的哭着,将这么多年的疲惫和委屈一股脑倾倒而出。

  哭吧,哭吧……柯修知道这种感觉,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所以要将自己武装成最坚强的模样。而现在,他愿意做那个可以让她全心全意哭泣的人。

  “你不会死的。”他在叶萱耳边说,声音平淡又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区别只在于我愿不愿意去做。”

  不知道为什么,叶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眼里还含着泪,哽咽着小声说:“贵族们安慰人的语气可真惹人讨厌。”

  “我并不是在安慰你,只是陈述事实。”柯修垂下眼帘,低头看着叶萱,“你认为我的语气惹人讨厌,那我呢?”发现叶萱有些疑惑地仰起脸,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跳得更快了。他顿了顿,努力用更平淡的语气问道,“我惹你讨厌吗?”

  叶萱没有说话,她就这样看着柯修,那张遍布泪痕的小脸看起来狼狈极了。她沉默着,久到柯修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忐忑,她才将脸更深地埋进柯修怀中,双手回搂住男人的腰,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讨厌。”

  科幻。嫖帝国少将十九

  “帝国军神街头与一女子热情拥吻,疑公开恋情。”

  “姑娘们,你们的梦中情人恋爱了,可惜对方不是你。”

  “嘉德公爵的神秘女友到底是何人?知情人士透露,该女子身份不简单。”

  叶萱半靠在床上,津津有味地浏览着各色八卦小报。这些报道的内容都大同小异,自从那天柯修和叶萱在街边拥抱的一幕被狗仔拍到后,整整三天,所有的头条都在报道这件事。

  在柯修参加公开听证会被曝光后,媒体们就开始疯狂挖掘这位神秘贵族的信息,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还是让小报们知道了柯将军现在是单身的状态。

  谁知道没过几天,他在街边和一个神秘女子拥抱的照片流传出来,整个报业都沸腾了。

  那个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和柯将军是不是恋人的关系,一向谨慎的柯将军又为什么会和她在街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除了媒体,民众的议论更是甚嚣尘上。正如其中一个小报标题说的那样,照片一公布出来,柯修那些迅速积累的粉丝当即就崩溃了,还有什么比你刚喜欢上一个黄金单身汉,结果第二天就爆出他有女友的消息要来的更打击人?

  通讯器的光屏里,社交网络上关于这件事的内容正疯狂刷新着。

  叶萱饶有趣味地逐条浏览,发现主要内容无非就三种,一种猜测她到底是什么人,一种坚决不承认她是柯修的女友,一种认为这是在炒作。

  而围绕着她的身份,已经有数以百计的分析文章了。五花八门的猜测里,叶萱被塑造成了深居闺中的贵族大小姐、柯修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野心勃勃的平民灰姑娘,甚至还有猜她是叛军派来的间谍的。

  不得不说人类的想象力实在丰富,叶萱怎么也理解不了,他们是怎么从一张照片里衍生出如此多推理的。

  不过这些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叶萱无关,她居住在安保措施完美无缺的疗养院里,狗仔们根本追查不到她。

  而她的个人信息早已被柯修下令加密了,除非拥有S级权限,否则是无法查看的。这倒不是柯修觉得叶萱见不得光,而是叶萱正在参与的这个项目,必须是百分之百保密的。

  “叶小姐,手术时间到了。”AI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叶萱站起身,在医护机器人的帮助下穿上手术服,被推进了有氧舱。负责手术的并不是单纯的医生,而是科研人员,而他们要进行的也不是一台常规手术,而是基因改造。

  “基因改造?!”当时,在听柯修说到这个名词时,叶萱不由大吃一惊,“基因改造的所有研究资料不是都被销毁了吗?”

  早在CE185年,在民众矛盾不断尖锐的情况下,政府不得不下令关闭唯一掌握基因改造技术的SCI研究所,销毁了所有研究资料。

  此时,柯修已经带着叶萱回到了官邸,他端起红茶浅啜了一口:“面对民众的说辞,当然是资料已经全部销毁了。”

  好吧,叶萱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这又是一个只有达到一定阶层才能知道的秘密。事实上,整个星云帝国,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超过五个人,而柯家作为发展SCI研究所的背后势力,手上拥有的研究资料是最多的。

  “大丽树和钛素产生反应所带来的器官衰竭,不是只会影响调整者,而是会影响具有调整者血统的人。”

  在察觉到叶萱的身世恐怕不简单后,柯修立刻就开始派人更深入地调查她。叶萱是个孤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叶萱这个名字是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为她取的,她无父无母地长到二十一岁,从来没想过要去探究这件事。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身世竟然会成为可能致她死亡的因素。

  “还记得萨特克里夫家族的那个被逐出家门的继承人吗?”柯修淡淡地说,“她是你的母亲。”

  那位名叫艾丽莎的女继承人为了意中人——通运重工财团股东夏清,毅然决然叛出家族,成为了九大家族里唯一一个嫁给自然人的纯血。

  但这对在当时成为焦点的夫妻并没有获得幸福,就在他们两人成婚之后的一年,夏清和艾丽莎因为一起太空事故双双丧生。

  有舆论认为,那起被认定为意外的事故其实是人为的,萨特克里夫家族一向守旧,绝不会容许艾丽莎这样的家族叛逆存活于世,也有人怀疑是通运重工其他股东做的手脚,因为在事故发生之后不久,夏清庞大的股份就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了。

  不管怎么样,一段时间的轰动之后,这起事故最终还是被遗忘了,也没有人知道,艾丽莎其实并没有死在事故里。在最后关头,她乘坐的救生舱弹射出来,被一个太空拓荒者发现。

  那个太空拓荒者救下了昏迷不醒的艾丽莎,将她送到了距离最近的三荆太空港医院。那时候,艾丽莎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你的母亲,”柯修顿了顿,还是以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在生下你两个小时之后,就因为重伤去世了。”叶萱就此作为一个父不详,母去世的孤儿被登记在册,送到了福利院。

  听完这一段往事,叶萱许久都没有说话。其实算不上伤心,夏清和艾丽莎虽然是她的父母,但他们素未谋面,又谈何感情。叶萱想,她应该是有一点怅然,又有一点遗憾吧。

  夏清尸骨无存,艾丽莎的遗体早已被专门的机构回收销毁,叶萱就算是想去名牌碑前祭奠他们,也没有机会了。

  男人的大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轻轻落在了叶萱的发顶。他大概是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的举止,轻抚着叶萱头发的动作生涩又笨拙。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我不会哭的。”

  她朝柯修眨了眨眼,“那么,然后呢?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器官衰竭,是因为母亲是调整者,可是……”可是这和救她也没什么关系啊。

  “自然人是不会被大丽树影响的。”柯修解释道。其实叶萱会被催情,也是因为她是自然人和调整者混血的原因,虽然她没有继承调整者接近完美的基因,但她的身体里毕竟流着调整者的血。而要想阻止叶萱的器官继续衰竭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变成百分之百的自然人。

  柯修没有预料到,为叶萱做手术的研究人员也没有预料到,他们秘密重启基因改造项目,不是要将自然人变成调整者,而是要将调整者变成自然人。通过一系列的手术,叶萱体内调整者的基因将被彻底改造,届时,她也就不会再有死亡的危险了。

  现在,叶萱已经接受了三次手术,还有半年的时间,她就可以完全康复。

  柯修说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一般人听来会觉得他是在夸海口,但叶萱知道,他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想到那个男人在说这句话时那竭力想表现出淡定的高傲神情,她的嘴角就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你永远也不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果然是一句至理啊。她以为即将迎来幸福,却在下一秒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她以为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却有一个人不计代价为她力挽狂澜。至于她是不是拥有古老贵族家族的血统,又是不是被谋夺了财富地位,叶萱真的不是很在意。

  她在意的是什么呢?

  是那个男人不管有多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而在等待他的时候,叶萱可以坐下来喝杯茶,看看八卦,打发这安宁又幸福的时光。

  “咦?”叶萱打开全息影像屏,出乎意料地在屏幕上看到了柯修的身影。显然,他刚刚结束了在洛林宫的一场会议,蜂拥而来的记者将他围得水泄不通。护卫们拼命阻挡着汹涌的人群,试图护着柯修从重重围堵中杀出来。按照一般情况,柯修应该是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的,但在一个记者奋力将话筒伸到他面前时,他忽然停住了。

  “一个问题。”他冷淡地说。

  那个记者大概是吓得呆住了,柯将军是什么意思?从来不主动和媒体接触的公爵阁下,难道要接受采访了?!还好他的同伴十分机灵,连忙大声问道:“阁下,照片里和您拥抱的神秘女子,真的如传闻所说,是自然人吗?”

  哦,是的,不知道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是有人把消息泄露了出去。柯将军的神秘女友是个自然人的传闻正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背地里传一传就算了,当面质疑一位纯血大贵族和自然人有亲密关系,甚至会被有的纯血认为是一种羞辱!

  但柯修的神色丝毫未变,他金棕色的眼睛冷冷扫过发问的记者,那个可怜的家伙立刻打了个寒颤。“是的。”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会大怒的时候,他言简意赅地说。

  什,什么?!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大哗。不止是记者们,连从洛林宫里走出来的其他官员都目瞪口呆。“我,”记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柯修,“我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阁下?”

  柯修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请问,”记者斟酌再三,最终还是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大声问道,“那个女子是您的恋人吗?”

  “不是。”柯修回答,众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转过了头。就在影像屏里,叶萱看着那个男人冷淡地开口了。他永远都是这样,在说着让人惊诧的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知道你们关心的是什么,众所周知,纯血如果和自然人结合,将会被视为叛逆驱逐出家族。不过,这个世界上,有资格驱逐我的要么已经去世了,要么还没出现,所以,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伴侣。”他看着叶萱——叶萱知道其实柯修看的是镜头,但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柯修这番话是对谁说的——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帝国数以亿计的影像屏同步直播中,他眼睛里冷淡的光芒终于变了,那双金棕色的眸子仿佛融化的琥珀,一点一点地温柔下来的,还有他低沉的声音,“她不是我的恋人。”柯修说。

  “她是我的妻子。”

  科幻。嫖帝国少将番外。蜜月(H)

  “我觉得我被坑了。”

  柯修正动作优雅地切割着银盘里的牛排,闻言,他的手顿了顿,抬起了眼帘。叶萱左手拿着餐叉,嘴巴里正在咀嚼的食物还没咽下去,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一鼓一鼓的。她微微嘟着唇,虽然是在生气,倒像只可爱的小松鼠。

  她指了指手边电子杂志上浪漫的照片:“人家求婚都是钻戒、鲜花、烛光晚餐,还有单膝跪地,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告白,而且还不是当着我的面对我说的。”

  虽然这场告白在无数聚光灯之下,有数以亿计的帝国民众同时见证。不止是太阳系,甚至连太阳系之外的世界都知道了——星云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将迎娶一个自然人。而叶萱这个被称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则被社交网络热烈调侃,认为她上辈子一定拯救过宇宙,否则,怎么能解释她可以得到这样一场轰动整个太阳系的告白,独占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

  才不是完美无缺的,叶萱忿忿地想,单方面宣布自己是他的妻子,完全没有和自己商量过,虽然她当时感动得都哭了。后来更是在晕头涨脑之下被柯修打包带走,然后是婚礼、授勋……等到她清醒过来,已经坐在了她和柯修度蜜月的庄园里。

  不行,必须要证明自己没有被柯修完完全全吃定了,绝不能让这个混蛋得意!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柯修的无限纵容下有愈发孩子气的倾向,叶萱朝柯修飞了个眼刀:“所以,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表示的?”

  “首先,钻戒。”柯修慢条斯理地放下餐刀,视线落在叶萱的手指上。

  “呃……”叶萱连忙把自己带着婚戒的手藏到背后。

  她这样像是负气孩童的举动顿时让柯修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其次,鲜花,我记得从你住进疗养院开始,每天我都会送一束,对吗?”没等叶萱回答,他又继续说道,“然后,是烛光晚餐,或许你忘了,在我求婚的那一天,我们就共进了一场。”他双肘撑在桌子上,看起来懒洋洋地向叶萱挑了挑眉,“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今晚也可以再来一次。”

  可恶!叶萱敢保证,柯修现在一定得意的不得了!

  “哼。”她努了努鼻子,仍然不甘心地反驳,“那单膝跪地呢?这件事你绝对没有做。”

  “哦?”此时,柯修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叶萱身边,叶萱就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弯下腰,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这件事我恐怕是做不到的。”柯修伸出手,拨开女人颈侧那绺垂落下来的碎发,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她在耳朵上,痒痒的,让她止不住地打了个颤,“作为弥补,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你。”

  什么方式?

  还能有什么方式!

  浑身无力地软倒在椅子里,双眼迷茫地看着腿间那个不断移动的脑袋,叶萱又不甘,又不由自主地在柯修的唇舌攻势下深深沉溺了进去。柯修确实是跪在地上,用另一种方式弥补了她。

  那条灵活的大舌刷过花唇,将整个花户尽数舔弄了一遍。舌尖插进花穴里,薄唇紧紧贴着已经红肿的穴口用力吸吮。不断涌出的淫水都被柯修吞进喉中,他大概是还觉得不满足,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今天的水怎么这么少,嗯?”

  “讨厌……唔嗯……”叶萱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咬着手指头呻吟,“都,都被你喝光了……”

  柯修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大手在叶萱湿腻的股缝间抹了一把,他把沾满晶亮淫液的手指塞进叶萱嘴里:“骚水都流到小屁眼里了,还说被我喝光了。”手指在小嘴里搅动着,勾着叶萱的香舌玩弄,“你冤枉我,是不是该打?”

  “唔……唔……”叶萱说不出话来,她花心里痒得厉害,被柯修隐含下流意义的话挑逗,更是浑身都酥了下去,哪里还记得自己本来是要给柯修点颜色看看的,乖乖转过身把小屁股翘起来,纤指分开正吐着淫露的贝肉,娇声央求道,“该打……我要将军用大棒子打我……”

  他们两人结了婚之后,将军就成了床笫之间叶萱对柯修的爱称。每当叶萱这么叫柯修,柯修就知道眼前这个骚浪的小家伙又欠操了。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腰带,在叶萱眼巴巴的目光里掏出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阳具。叶萱连忙把小屁股往后送,用腿心娇嫩的小花儿去磨蹭龟头:“好痒,嗯……大龟头好烫,快肏我……将军,快肏我嘛。”

  柯修本就欲火高炽,虽然存着要折腾这个小骚货的念头,但眼下哪里还忍得住,他紧捏住妻子的雪臀,挺腰前送,就在叶萱又细又媚的尖叫声中把肉棒送了进去。他们两人的身体早已熟悉彼此,肉棒一插进花径,立刻就像游鱼入海一般,寻到那处敏感点狠狠戳弄起来。在柯修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抽插里,叶萱仿佛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断尖叫着,淫水越流越多,把身下的坐垫全部打湿了。

  柯修咬着牙肏干她,胯部撞击在女人浑圆的臀肉上,发出肉体拍击的响亮啪啪声:“骚货,流了这么多水,”他掐住叶萱红肿的花蒂重重拧捏,“看来还是要干你……你这张小嘴才会兴奋得吐口水。”就在叶萱即将攀升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拔出肉棒,掰开那两瓣雪臀舔吃了起来。

  “啊!——”叶萱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大股大股的阴精从花心里宣泄而出,她神智迷蒙,只听得到柯修滋滋吸吮淫水的声音,男人大口大口吞咽着,恍惚中让叶萱产生了一种他真的要把自己吸干的错觉。

  极乐的高潮过后,餐厅里淫靡的声响依旧没有停歇。满桌珍馐佳肴被这对新婚夫妻丢在一旁,不,或许对他们彼此来说,对方才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叶萱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丈夫另一种形式的弥补,而柯修也好好地用自己胯下那根大棒子教训了不听话的妻子。至于小妻子被他“打”得第二天下不了床,那些就都是后话了。

  科幻。嫖帝国少将番外。蜜月二(高H)

  “唔……”叶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两巴掌,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柯修站在床前,朝一脸睡意惺忪的妻子挑了挑眉:“我想你该吃早餐了。”

  “呼,好累……”叶萱慢吞吞地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盖在她身下的丝绸被子慢慢滑落,露出了遮掩其下的赤裸娇躯。只见她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交错的吻痕,从脖颈到蔓延到小腹,那对浑圆的乳球上更是遍布指印,奶头硬硬得翘着,显然因为长时间的吸吮揉捏,现在还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酸痛好歹消散了一点,发现男人正盯着她的胴体,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昨晚做了那么久,难不成你现在还想再来一次。”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见妻子气愤地瞪大了眼睛,柯修的嘴角不由翘了起来,“但鉴于你的身体状况,我可能需要克制一点。”

  “哼!”叶萱又瞪了柯修一眼,他何止是需要克制一点,根本就是要好好克制他不分时间地点发情的冲动!

  虽说他们是新婚夫妻,又还在度蜜月,经常黏在一起滚床单是正常的,但柯修也太夸张了。叶萱怀疑他的欲望根本就没有满足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啪,洗澡的时候啪,吃饭的时候啪。有时候叶萱说着说着话,这个无耻的混蛋就会贴过来,先是上下其手,然后是热烈缠吻,趁着叶萱开始迷糊的时候,一件一件脱了叶萱的衣服,扶着他那根可恶的大棍子就插了进去。

  可怜叶萱来到这颗小行星快半个月了,连门都没有出过。每天就是被柯修压在身下肏干,从卧室干到客厅,又从客厅干到花园。叶萱只怪自己不争气,被柯修稍一挑逗就软了身子,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眼见这个可恶的家伙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昨晚做到大半夜,叶萱连腿都合不拢了,他倒是衣冠整洁、神完气足,叶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免得柯修又兽性大发,才朝盥洗室走了过去。

  柯修遗憾地收回紧盯着妻子的视线,嗯,像上次那样在洗手台上来一次也挺不错的,可惜今天是不行了。

  等到叶萱收拾妥当,早餐也已经准备完毕。那张雕饰精美的长桌昨天还淌满了淫水和精液,在家务机器人的打扫下干净一新,现在则摆放着美味的餐点。窗外是温暖的晨光,如今的地球正是初秋,这颗位于小行星带的小行星却春光明媚。

  这里是柯家那庞大的产业中非常小的一部分,作为星云帝国最大的地产商,柯修仅在太阳系就拥有超过三位数的小行星,这颗小行星则是其中最美的一颗。这里终年温暖宜人,地表上遍布各种各样珍奇美丽的植物和因为喀斯特地貌形成的奇观,是近十年来一直高居榜首的地外旅行胜地。

  在叶萱还没认识柯修的时候,对这颗久负盛名的小行星就十分向往,如今她嫁给了这颗行星的主人,身为丈夫的柯修自然要满足妻子的愿望。柯将军大手一挥,这颗日均收益千万CP的星球就被划到了叶萱名下。虽然这些钱不过是他全部身家的冰山一角,但小妻子还是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当晚在床上温顺又黏人,好好由着柯将军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通。

  现在想来,叶萱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坑了?

  不管怎么样,难得柯修大发慈悲,不再拉着妻子在屋里啪啪啪了,虽然双腿还有些酸酸的,叶萱还是兴奋地让人准备了飞行器,打算出门游览一番。

  这种低速的民用飞行器是景区最常见的交通工具,中枢可以由AI控制自动驾驶,但叶萱许久没出门,难得她一个上过战场的现役军人,操作这种简单的飞行器还兴致勃勃。柯修则百无聊赖地坐在叶萱身旁,双腿懒洋洋地交叠着,左手托腮,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妻子的侧脸看。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叶萱终于忍不住了。

  她恨恨地转过脸,柳眉微扬:“我就那么好看?”

  “好看。”男人扯了扯嘴角。

  叶萱脸上一热,双颊顿时便染上了绯色。这个可恶的家伙以前不是走冷淡傲慢风的吗,什么时候这么会撩妹了。“咳咳……”她清了清嗓子,装作无事道,“好看也不许再看了,我命令你,把头转过去!”

  “好吧,”嘴里这么说着,柯修不仅没把头转过去,反而倾斜身体,俊脸朝叶萱凑了过去,“我满足你的要求,你也得满足我的。”

  “你干什……唔,唔……”叶萱话还没说完,就被柯修不容拒绝地吻住了。男人左手扣住她的小脑袋,右手将她握住操纵杆的小手攥在了掌心。

  “我的要求很简单。”柯修一面吻她,一面哑着嗓子说。

  “你,你住手……不对,”叶萱竭力想从男人热烈的唇舌攻势中逃出来,“你住嘴!”下一刻,她的喘息就被柯修吞入了舌间,她只能嗯嗯唔唔着,含糊不清地说,“飞行器……我还要操纵飞行器……”

  “放心,”柯修放开叶萱的小脑袋,将她两只手攥在一起,反扣在背后。这样的动作迫使叶萱挺起胸脯,柯修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吻,薄唇落在她胸前,咬着扣子开始扯她的上衣。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伸到操纵面板上,打开了自动驾驶系统,“它不会掉下去的。”

  发现自己被干好像又要成事实了,叶萱只能哼哼唧唧地去推柯修的脑袋:“你……嗯,你轻点……”其实她心里也很想要,这具身体敏感至极,早在柯修吻上她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湿了。

  花心瘙痒难耐,双腿又还酸软,叶萱伸臂搂住柯修的脖子,挺着高耸的奶子任凭柯修埋头温柔吸吮,“我的腿好酸……嗯哈,不许……不许用奇怪的姿势……”

  毕竟做爱是个体力活,要是再来一次蚂蚁上树什么的,叶萱觉得自己的腿就得废掉了。她忽然想到,要是没有重力,岂不是就不用费力了?

  大概是心有灵犀,下一秒,叶萱就发现自己飘了起来。

  柯修关闭了驾驶舱内的气封,整个舱室就变成了失重的状态。叶萱的衣服早就被他脱了个精光,性感的蕾丝内裤就飘在他们两人身旁,柯修在座椅上轻轻一推,就借着惯性朝后飘去,把叶萱按在了舱壁上。

  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在叶萱腿间,修长手指分开湿腻腻的花唇,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便开始朝里面钻去。叶萱发现在失重状态下自己反而更费力了,因为她必须要紧夹住柯修的腰,才不会从他怀里飘出去。肉棒缓慢又强势地将她一点点填满,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吃力,柯修按住她的小屁股,朝她挑了挑眉:“放松一点,亲爱的叶中尉。”

  “我……”叶萱正准备说话,那根大棒子突然一口气顶到了深处,她惊喘一声,花心里立刻喷出了一股淫水,“我不敢……”

  “你要相信我,”柯修吻了吻她硬硬的奶头,将妻子柔软的娇躯更紧地嵌进怀中,“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在叶萱迷茫的眼神里,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那就是夹紧你的骚穴。”

  话音刚落,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叶萱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推上了快乐的高峰,男人的抽插又深又重,每一次都碾过花径里的敏感点,直插进子宫里。大量的淫水涌出来,又被肉棒插弄得飞溅而出。

  这种感觉好奇妙……因为失重,叶萱浑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力,但腿心里又有几乎要将她插破的撞击,似乎只有那根肉棒支撑着她的身体,也夺去了她全部的心神。她双眼愈发迷蒙,飘忽的视线里,她看到那些淌出的淫液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水滴,随着柯修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快,卵蛋撞在花户上,将蜜水混合着浊液拍打成更为香艳的白沫,继而漂浮在空气中。

  这样的画面远比以往的性事要淫靡,却也让沉浸在欲望中的夫妻二人越发兴奋。叶萱的呻吟声已经不成调了,小穴不断地抽搐收紧,在一阵又一阵的灼人液体冲刷中,她已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下一次,在昏过去之前,叶萱咬牙切齿地想,绝对不能再让柯修得逞!

  科幻。嫖帝国少将番外。鱼丸面

  约翰逊是星云帝国最大的电子报纸《星辰时代》娱乐版跟拍记者,哦,好吧,说白了,他是一名狗仔。由于业绩突出,约翰逊被主编委派跟拍嘉德公爵夫人。

  说起这位公爵夫人,可谓是全帝国最受关注的女人了。就连皇室唯一的公主,最当红的影后,都及不上她受人追捧。这是很正常的事,纵使时代变迁,人类对灰姑娘的故事总是热情依旧。更重要的是,这位灰姑娘还自立自强、颇有傲骨。从贫民窟一路奋斗,硬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进入等级森严的军部,成为了高级军官。后来在身世被揭露后,断然拒绝了老牌贵族萨特克里夫家族伸出的橄榄枝,并不为那些庞大的财富动心。

  即使她没有嫁给嘉德公爵,这份传奇的人生经历也足够大书特书了。

  如此具有新闻价值的人物,对狗仔来说不啻于美味佳肴。可惜嘉德公爵深爱这位夫人,为了使她免受媒体的骚扰,在她身上安排的安保力量比自己还多。约翰逊跟拍了公爵夫人一年之久,依旧毫无所获。

  今天也是一样的,公爵夫人深居简出,除非出门度假,每天的活动轨迹就是军部、庄园、军部、庄园……约翰逊日日守在嘉德公爵的豪宅维塔庄园外,拍到的始终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照片。

  要是再没有什么值得报道的消息,自己可能就要失业了,约翰逊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在他发现,最近事情终于有了变化——公爵夫人已经有两周没有去上班了。

  这意味着什么?约翰逊的脑袋里掠过无数种猜想,他沉住气,继续耐心地守候着。一定,一定有大新闻发生了!

  就这样守到了夜半时分,约翰逊摸了摸正咕咕乱叫的肚子,正打算去弄点宵夜,维塔庄园的大门打开了。约翰逊立刻打起精神,看着嘉德公爵的座驾从庄园里驶出来,他顿时又蔫了下去。嘉德公爵是个大忙人,像这样深夜出门处理紧急军务的情况时有发生,根本没有报道的价值。

  不过这一次有点奇怪,只过了大概十分钟,嘉德公爵就回来了。随着那辆豪车驶进庄园,约翰逊还闻到了……一股鱼丸面的香味?呃,一定是他太饿了。

  到了第二天,深夜,嘉德公爵又出门了。

  这一次约翰逊确定自己没有闻错,是鱼丸面的香味!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纯血大贵族,这辈子可能没有吃过单价低于1000CP食物的超级土豪,嘉德公爵柯修少将,喜欢在半夜出门买鱼丸面?!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在连续出门买了三周鱼丸面后,嘉德公爵的口味似乎有了改变——他开始买番茄面了。约翰逊想,他要是把嘉德公爵喜欢半夜吃鱼丸面的消息报上去,主编会不会揍他?

  可怜的约翰逊完全忘了,维塔庄园里住的是一对夫妻,嘉德公爵的鱼丸面可不是买来给自己吃的。

  “呼……”心满意足地喝完了碗里最后一点面汤,叶萱抻了个大大的懒腰,“真舒服……”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这下你可不饿了吧”

  柯修似笑非笑地瞥了妻子一眼:“到底是他饿了,还是你饿了?”

  “当然是他饿了,”叶萱哼了一声,“我现在可是两个人的胃口。”

  是的,正如约翰逊猜测的那样,的确有大新闻发生——嘉德公爵夫人怀孕了。

  如今孕期已有三个多月,叶萱的肚子开始显怀,这也是她没去上班的原因。倒不是叶萱的身体虚弱到必须在家休养,而是她怀孕这件事需要保密。以她如今的身份,不止是柯修的政敌,恐怕连那些叛军都想要她的命。不用忙工作,她百无聊赖地待在家中,最大的爱好,估计就是折腾自家丈夫。

  诸如半夜要吃鱼丸面这些都还只是小事,叶萱自从怀孕后,性子就有些多愁善感,柯修虽然想尽办法挤出时间来陪她,但毕竟事务缠身。所以军部的一众高级军官便经常看到这一幕——开会开到一半,柯将军忽然站起来推门而出。

  讲话讲到一半,柯将军突然顿声,抬脚就走。甚至有一次作战中途,柯将军下完开火的命令后,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其实众人都不知道,柯将军只是去接妻子的电话了。

  假如有人能看到柯将军接电话时的表现,一定会怀疑自己在做梦。因为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冷淡傲慢的柯将军竟然嘴角带笑、眼神温柔,说话时的语气柔和得恨不得拧出水来!

  都说夫妻是会相互影响的,公爵夫妇都没有注意到,叶萱在柯修的宠溺下越来越孩子气,而柯修在叶萱的调教下,则彻彻底底变成了妻奴。

  柯修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轻声抚慰通讯器那端哭哭啼啼的女人,心里没有一丁点不耐烦。而她的哭泣的原因,仅仅只是在八卦小报上看到一条毫无根据的有关自己的桃色新闻,思维就发散到自己和她离婚,她一个人大着肚子生下孩子,含辛茹苦地做了单身妈妈——这实在是,太愚蠢了!

  但柯修想,嗯,自家小妻子蠢蠢的,其实也挺可爱。

  叶萱不知道,柯修为了让她怀孕,背地里可做了不少手脚。这倒不是因为柯修迫切地想要个孩子,而是为了留住她。

  不得不说叶萱的直觉很准,在从多普洛星返回太阳系的路途上,因为柯修对性事异乎寻常地热衷,叶萱曾经怀疑过他悄悄开启了生殖基因锁。面对她的疑问,狡猾的柯将军当然是用半真半假的话给圆过去了。其实叶萱的猜测是正确的,沉迷于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是一个原因,而柯修希望叶萱尽快怀孕,是另一个原因。

  在那场轰动整个太阳系的告白里,柯修提到他与自然人结合会遇到的阻力,虽然表现得轻描淡写,但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从踏上返回太阳系的路途就开始筹谋,权衡各方利益,使叶萱不会因为外界原因有所顾虑。孩子,就是其中一个筹码。

  纯血对血脉是非常看中的,假如叶萱怀孕了,她嫁进柯家就会少一些阻碍。但是,这并不是让柯修偷偷开启基因锁最主要的原因。

  他想用孩子拴住的,其实是叶萱。

  恐怕没有人会相信,高傲如柯修,会想到用孩子来留住女方这样一种卑微无奈的方法吧。就是在离开多普洛星之前,柯修下定决心要娶叶萱为妻,但他并不能确定叶萱是不是愿意。

  是的,叶萱暗恋过他。但那是在叶萱没有了解柯修的时候,她对柯修的暗恋,建立在救命之恩,和无数个日日夜夜对初恋的神化遐想之上。柯修不能肯定,在深深地了解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叶萱还会不会爱他。

  他从未有这样疑虑,甚至是不自信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冷淡、理性、厌恶一切没有意义的事。

  在爱上叶萱之前,柯修从没觉得自己的性格有什么不好。但在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退却了。

  他害怕叶萱不喜欢自己,更加不会想和自己结婚。

  当然,事实证明柯将军想多了。叶萱虽然没有怀孕,但他们还是顺利地在一起了。

  在婚礼上,在为新娘带上戒指的时候,柯修在她耳边轻声说了“我爱你”。

  “你这辈子恐怕不会再说第二次了吧。”新娘俏皮地冲他挤了挤眼睛,毕竟这种煽情的话,对柯修来说实在是难以出口。

  “不,”柯修深深地吻住了她,“我可以日日夜夜在你耳边说,只要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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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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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题材很新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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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不错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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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修仙。嫖病娇

  修仙。嫖病娇一

  “你若是再不收徒,就不要踏进这扇门了!”

  砰的一声钝响,雕花大门重重关上了,屋里走出来一个着蓝色云纹长衫的女子,守在门边的两个道童一见到她,立刻将张望的视线收回来,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倒是并不为方才那人的斥责生气。

  “师叔,”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连忙迎上去,“师父他……又生气了?”

  “这老头,”蓝衫女子——也就是叶萱苦笑了一下,“每月都要来这一出,我已经习惯了。”她见小姑娘愁眉苦笑,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婉婉,你便帮师叔一个忙,进去哄哄你 师父如何?他一见我这顽劣的师妹就皱眉,也只有你这爱徒才能教他宽颜。”

  “师叔可折煞我了,”魏婉婉忙乖巧地点了点头,“只是师叔……您为什么,不愿意收徒呢?”

  “我一个人自由自在,干嘛要操那份闲心。”叶萱笑道,她生的眉目婉约动人,只是这一笑,神态间满是惫懒,虽然是一副修士打扮,反倒跟个凡间的富贵王孙一般,透着说不出的意趣 。

  “但咱们沧澜派的规矩不可不遵,您已是元婴真君了,按规矩需得传下道统,广延师承才是,”魏婉婉劝道,“便是您不耐烦那些,只随意收上一个徒弟,闲时指点一二,堵了派中那些 长老的嘴,师父也不会再与您置气了。”

  “好你个小丫头,原来是你师父派来劝我的?”叶萱挑了挑眉。

  魏婉婉不由为她方才那一瞬间的容色所慑,红了红脸,才轻声道:“师叔,您就说答不答应吧。”

  “罢了罢了,我算是怕了你们了。”叶萱又在小姑娘头上揉了揉,手指轻扣在下颌上凝眉思索,“师兄这法子倒也不错,我懒怠与其他人磨牙,这样吧,”她伸手一点,魏婉婉顺着她指 的方向看过去,透过层层叠叠的云霭,万里无垠的沧澜大泽上,最前方是高峻的天门关,也即沧澜派山门所在,“跨过天门关,我遇上的第一个修士,便是我叶萱的关门弟子。”

  “咦?”魏婉婉怔了怔,立即惊讶地瞪大眼睛,“师叔,这会不会……”

  “太随意了?”叶萱接过她的话,促狭地冲她挤了挤眼睛,“这可是你师父的意思。”说罢,她大袖一挥,不理会站在原地发愣的师侄,和正在门后咬牙切齿的师兄,驾云而去,转瞬间 便消失在了天际。

  天地有四洲,尤以东阳洲灵气最旺,面积最广。这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修仙门派,泾渭分明地分为道门与魔门,其中,道门执牛耳者,乃是四洲第一大宗,沧澜派。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叶萱很是愣了一会儿。她记得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宿体,正是东阳洲沧澜派真传弟子,而攻略的对象乃是沧澜派渡真殿长老张衍。也就是说,她竟然再一次回 到了曾经的任务世界。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由于任务世界的特殊性,穿越学院明文规定,同一个考生绝不能多次出现在一个任务世界中,哪怕叶萱考试的这个系统是顾寅诚口中所谓的新系统,这种可能会导致 任务世界崩溃的事情也不会被允许发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叶萱就对这个新系统充满了不解,现在又出现这种状况,怀着满腔的疑虑,她只能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继续任务。

  这一次任务她穿越的时代,距离第一次任务已经过去了三千余年。叶萱不再是修为浅薄的真传弟子,而是成为了沧澜派新晋的元婴真君。作为掌门明微道君的师妹,即使是在大能济济的 沧澜派里,叶萱也是万里挑一的天才。

  她幼时被上一代掌门玄阳道君收入门下,修道五百余载,寻常修士在这般年岁能成就金丹已实属不易,她却早已肉身脱凡,跨入了元婴大能的行列。如此天纵奇才,又与掌门有深情厚谊 ,因着沧澜派有元婴真君必须收徒这一规定,为了拜入她门下,叶萱的门槛几乎没有被踏破。

  但她性子懒散,除了在修炼上勤勉过人,万事都不放在心上。况且沧澜派内派系林立,叶萱一旦在派中收徒,怕是立刻就要被卷入权力斗争之中,她哪里会去自找麻烦。

  其实她心里清楚,明微道君迫于门规日日催她收徒,今日借魏婉婉之口给她出了这个主意,想来也是不愿让师妹身陷派中俗事。

  “老头子也真是,”想通此节,叶萱不由失笑,明明是为自己好,这个傲娇的师兄偏要喊打喊骂的。她穿越到这个宿体身上已经过去一年有余,除了共情带来的记忆与情感,叶萱己身也 对明微道君的性子颇为熟悉。她上有傲娇师兄,下有可爱师侄,身份又高,实力又强,在这个任务世界的小日子可谓是如鱼得水。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叶萱至今为止还没找到任务对象。

  没错,不是暂时没遇见,是根本就还没找到。

  与不知道自己暗恋的人姓甚名谁的叶副官不同,元婴真君叶萱的意中人名叫谢琰,但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叶萱找了他几百年,从得知他可能身亡的那一天起,动用一切手段,想尽一切办法,却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少年。

  叶萱可以肯定,谢琰还活在世上,否则系统也不会让她来完成任务。但原身找了这么多年,她又如何轻易寻到谢琰。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头发闷,那双似乎永远带笑的杏眼也黯淡了下来。几百年的苦苦寻觅,这当中又蕴藏着多少外人无法想象的悲辛,若不是叶萱乃修道之人,讲究修心,且她生性豁达 潇洒,恐怕早已被压垮了。

  此时,叶萱已飞过了天门关。她按下遁光,落在了一座山头上。

  虽说她宣称要收遇到的第一个修士为徒,但除了沧澜派弟子,寻常修士等闲不能靠近天门关,叶萱又去哪里偶遇修士?她略一琢磨,还是去修真城市寻一个资质尚可的孩童,否则等在山 门外,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她正欲离开此间,忽见天边划过一道遁光,想是朝沧澜派飞去,却被护山大阵所阻,直直地朝这座山头掉了下来。

  “不是吧……”叶萱有些惊愕地嘀咕了一句,待到烟尘散尽,只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青年男子——正是叶萱出了山门遇到的第一个修士,她盯着那男子看了半晌,直到那 男子艰难地睁开眼睛,就见视野中站着个蓝衣女修,展颜一笑,“幸会,徒儿。”

  [修仙。嫖病娇二

  明微道君正在洞府内修炼,忽听得自家那小徒儿急急慌慌的声音:“师父!师父!师叔,师叔她……收徒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蓝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大大咧咧往椅上一坐,丝毫也不介意明微道君几个时辰前才在这间屋子里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师兄,”叶萱看了看正紧闭双眼的明微道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就别装死了,喏,徒弟我已经收了,快来见见你师侄。”

  明微道君原本不想理会叶萱,实在是见不得她这副惫懒的样子,只得将法诀松了,恨恨地睁开眼睛:“言语无矩,成何体统!我让你去收徒,不是让你下山随便捡个阿猫阿狗回来!我沧 澜派的门墙岂是如此好进的!”

  明微道君虽然被叶萱背地里叫做老头,实则面貌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身着一袭青色云纹道袍,原是潇潇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可惜被唯一的师妹气得横眉竖目,半点淡然也无。

  “骂人之前,也得先验验货嘛。”叶萱显是早已习惯了明微道君的斥责,她照旧笑眯眯的,朝门外招了招手,“徒儿,这便是你师伯。”

  只见那门外当即走进一个青年男子,明微道君眼风扫过,观他资质上佳,气便消了大半,再一见这青年虽则年纪轻轻,但举止有度,在自己这化神道君面前依旧不卑不亢、十分有礼,更 是已差不多认可了师妹新收的这个弟子。但他面上依旧肃然道:“你且报得名来。”

  “禀师伯,晚辈谢聿之,江城人士……”

  叶萱在一旁听着谢聿之与师兄一问一答,明微道君问的是谢聿之的身份、履历,这些事叶萱之前早已问过了,门中也会派人去调查。

  如今道门与魔门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叶萱打山门外收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徒弟,自然是要慎之又慎,谨防有魔门奸细混进来。

  据谢聿之的说法,他之所以掉在天门关外,乃是被一魔修追杀。

  他原本想逃进沧澜派求救,却忘了沧澜派护山大阵的厉害,就这么落在了叶萱面前。而那追杀的魔修畏于沧澜派之名,自然是早已逃离。

  他原本身受重伤,当时便被叶萱用一颗化清丹治愈。叶萱趁机又探查了他的根骨修为,发现他今年二十五岁,已是筑基九重了,看来资质也很好。

  资质不错的徒弟,就代表叶萱可以少操些心,加之谢聿之出身简单,父母只是凡人,背后没有势力牵扯,虽被魔修追杀,也不过是因为那魔修起了杀人夺宝之心,并不是惹上了什么难缠 的麻烦。

  如此一个省心的徒弟,简直是为叶萱量身定做的。

  她盯着谢聿之猛瞧了一阵,又发现这便宜徒弟守规矩、会看人眼色,最重要的是,一点也不多话,实在是合她心意。那嘴角便止不住地往上翘,越想越得意。

  明微道君见叶萱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勉励了谢聿之几句,将他打发出去后,立时便拉下了脸:“你既已收了那孩子为徒,便要担起师父的职责来,若是打着将他往我座下一扔,你下山去逍遥快活的主意,你从今往后就别 想踏出天门关!”

  “师兄说哪里话,”叶萱一看自己的小心思被师兄戳穿,连忙摆出一张义正辞严的脸,“我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哼,”明微道君冷哼一声,“把道书丢给他,自己下山去逍遥快活也不行!”

  “这种事我肯定也不会做的。”

  “把他丢给婉婉,自己下山去逍遥快活也不行!”

  “这种事我……”叶萱正打算继续信誓旦旦地赌咒发誓,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别的法子偷懒了,不由苦下了脸,“师兄,别啊……”她可怜兮兮地凑到明微道君眼前,“那我以后岂不是 要累死。”

  “让你教个徒弟,又不是让你去杀魔门老怪,”明微道君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有那么难吗?!”

  “当然啊,”叶萱一脸理所当然,“我宁愿去杀天衍教的那谁谁,也不想教小娃娃修炼。”

  明微道君知她是这个性子,又数落了几句,见她依旧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只得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只盼你对那孩子上点心,毕竟师徒一场。”说完又忍不住苦笑,“除了修炼和找 人切磋,我看你也没对别的事上过心。”只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

  叶萱见他神色有些异样,自然清楚明微道君想到了什么。她不想提到那件事,转过话头,和明微道君又说了几句闲话,方才辞了出来。

  踏出洞府,便见谢聿之站在门外,一见她就恭敬地行了个礼,叶萱不由有些恍惚,谢聿之,也是姓谢啊……但她知道,谢琰和谢聿之,自然是没有半点关系的。若是谢琰还活着,也同她 一样,在这滚滚红尘辗转了五百余年。

  五百年的如水光阴,足以让沧海变桑田,但叶萱依旧记得她和谢琰还在一起时的日子。彼时她还是个及笄之年的少女,随师父隐居在一个叫衡南的修真小城里,便是在那时候结识了谢琰 。

  明微道君说的对,她生性惫懒,除了修炼和找人切磋,没有什么事是放在心上的,只有谢琰。她找了那个少年五百年,一直找一直找,人人都说他死了,但叶萱始终不肯相信。

  怎么会呢,叶萱还记得她离开衡南城返回师门的时候,谢琰拉着她的衣袖。那少年从来都不是一个习惯将感情外露的人,他只紧紧抿着唇,黑色的眼瞳中像是有火焰在燃烧:“等着我, ”他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他会来找我的,所以,他怎么会死。

  “师父。”谢聿之见叶萱久久没有说话,不由出声提醒道。

  “啊,”叶萱这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她笑了笑,“走吧,为师带你去玉璜岛。”

  沧澜大泽有一百三十七岛,其中,尤以九座大岛灵气最盛。身为元婴真君,叶萱的洞府便在其中一座大岛玉璜岛上。派童子替谢聿之安排好了住所,她也懒怠像其他师徒那样来一番训诫 勉励之类的,而是懒洋洋地道:“为师不讲究虚礼,你若是修炼过程中有疑虑,只要为师没有闭关,径来询问便是。”就这么草草叮嘱了一句,她便将新收的徒弟丢在了一旁。

  原本以为解决了收徒这件事,就可以继续过清净日子,事实证明是叶萱想的太简单。

  修真界发展至今,早已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道门之中,修真资源被几大宗门瓜分大半,宗门内,又有种种师承家族林立。譬如沧澜派内,就有六洞九大家。诸人选徒,除了看资质,还 要看家世,甚至可以说,最看重的是家世。派中几位元婴真君座下,弟子清一色都背景不凡,就连叶萱当初被玄阳道君收入门下,除了她天资纵横,也与她父母都是沧澜派中的大修士有关。

  在这样的背景下,一堆仙二代里忽然冒出个凡人出身的谢聿之,简直比夜空里的启明星还要惹人注意,门中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最多的则是不满。

  这种不满,自然没有人敢在叶萱面前表现出来,倒霉的就变成了谢聿之。

  叶萱不知此事,只是看谢聿之勤勉好学,等闲又不会来打扰自己,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徒弟。她压根也不想操心教徒弟的事,偶尔遇上谢聿之,便潦潦指点两句,转脸就丢开了。

  如是匆匆过了大半月,门中诸人见叶萱对谢聿之不管不问,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明微道君自然是略有察觉的,只是他乃一派之掌,不好插手弟子间的争斗,反是魏婉婉忍不住了,径 来寻了叶萱。

  叶萱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你说门中有人日日以欺负我那徒儿为乐?”她不由嘀咕了一句,“怎么他不来寻我?”

  魏婉婉忍不住气道:“师叔,莫非您忘了,您正是因为谢师弟安静少言不好来扰您,方才对他满意不已的,况且,”小姑娘忍了忍,还是道,“若不是您对谢师弟不闻不问,那些家伙恐 怕也不会如此嚣张。”

  “呃……”叶萱一时语塞,她也知道自己对徒弟关心不够,心下便有些愧疚,打发走了魏婉婉,方才第一次主动踏进谢聿之居住的长观洞天。

  她先是唤来了照顾谢聿之起居的两个童子,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个便宜徒弟平日的生活规律到令人发指。

  谢聿之是筑基修士,每日只需两个时辰的睡眠,除了这两个时辰,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来回往返于玉璜岛、小境山和观书阁,没有一天不是这样。

  按理说,此时该是他在观书阁参阅道法的时候,两个童子吞吞吐吐,却道:“真君,谢师叔他……正在房中休养。”

  叶萱哪里还不知这是为何,她抬脚一跨,转瞬间便到了谢聿之寝房门前,房门在她的灵压下应声而开,屋里的场景却让叶萱愣住了。

  其时正是黄昏,夕阳的点点碎金洒落进屋内,青年赤裸着上身坐在窗边,那金晖便好似流淌的蜜,在他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落。叶萱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原来是个极为 俊美的俏郎君。

  只愣了短暂的一瞬,叶萱面上神色不变,径直走进屋。“把衣服脱下来,”她见谢聿之匆忙穿衣,抬手就抓住了青年的胳膊,只见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道长长伤口横亘而下,翻卷而 起的皮肉还带着烈焰焦灼过的气味。叶萱皱起眉,“谁干的?”她想了想,“赤炎岛那老头的徒弟?”

  “不过是同门间切磋,”谢聿之淡淡道,他脸上既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懑,反而将胳膊从叶萱手中抽了出来,自顾自拢好衣襟,“些许小伤,实属平常。”

  叶萱愣了愣,差点被气笑了:“你当我傻啊?”这么大的伤口,还是伤在致命位置,哪家的同门切磋如此没有分寸。

  她忽然想到,或许谢聿之没有寻求自己的庇护,并不是碍于她的表现出的冷淡态度,而是这个便宜徒弟,压根就没打算找师父告状。

  而谢聿之的回答也证实了叶萱的想法,他穿好上衣,依旧是平常面对叶萱时那副恭敬又淡然的模样:“弟子伤在腹部,邓师兄伤在胸口,论起来,还是邓师兄伤的更重。不是切磋,难不 成是邓师兄有意为难弟子?”

  叶萱这会真的笑了起来:“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谢聿之抬起头,便见她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切磋的好!”谢聿之一怔,叶萱便笑眯眯地道, “好徒儿,若是邓师侄下次再寻你切磋,你可万万不要推辞。”

  “这是自然。”谢聿之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睛里,这会儿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叶萱见状,心里愈发高兴。她没有想到,这个徒弟的性子如此合自己的胃口。不仅仅是他安静少言,更是他这种被人打了不声不响,想办法更狠地打回去的行事手段。

  “若是有什么你顾及不到了,”叶萱想了想,还是道,“径来寻为师便是。”她这句话才算是说得真心实意,也是从这一刻起,才认同了谢聿之这个徒弟。

  也不见谢聿之面上有甚欣喜之色,他却道:“无需师父操心,弟子自能应付。”

  “我不是怕你对付不了那几个小毛孩,”叶萱摇了摇手,“你不屑于找靠山,门里那些怂货可无耻的紧,打了小的再来老的,你又要如何?”她笑了笑,懒洋洋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傲岸, “若他们不要脸,那咱们也就不用给他们脸了。”

  修仙。嫖病娇三

  沧澜派中人人皆知,掌门的师妹明珏真君叶萱是个极其不好惹的主。她生性懒散恣肆,平日里不是下山喝酒,就是窝在洞府里睡觉,看样子应该是个极闲适的人,但一旦她发起性来,便 是将那九天捅个窟窿,眼也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一个狠角色,之前门中弟子欺负她的徒弟,不过是看叶萱对谢聿之不闻不问,现下她表现出一副“本座对这个徒弟很关心”的模样,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再来找谢聿之的麻烦。

  叶萱倒是遗憾的紧:“在山上拘了这些时日,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松快筋骨的机会,那帮老家伙竟然这么怂,真是不中用。”

  魏婉婉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掉,难怪师父总是抱怨师叔爱惹事,没能和人打起来,她就差扼腕叹息了。

  “师父何需不甘,”叶萱一口饮尽杯中灵酒,谢聿之恰到好处地又给她续上了一杯,“明日弟子再去寻邓师兄切磋一场,必让他卧床休养半月,以李长老爱徒如命的性子,焉有不寻师父 分说之理?”

  “好主意,”叶萱双眼一亮,赞许地点了点头,“为师怎么没想到这么妙的法子。”她显然极是兴奋,立刻兴致勃勃地和谢聿之商量起如何激怒李长老,好逼得那老头打上门来,她正好 一试身手。

  魏婉婉又听了半晌,终是忍不住了:“师叔,谢师弟……这样恐怕不好吧。”

  叶萱一脸不以为然:“哪里不好?”

  以切磋为名肆意打伤同门,想方设法与同门争斗,自然是哪里都不好。但魏婉婉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那帮欺负谢聿之的家伙不占理,叶萱虽然应了谢聿之的要求不 出手,但这一口恶气不出,就不是她叶萱了。

  魏婉婉只是没想到,谢师弟看起来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行事手段倒是带着狠决凌厉。

  他们这一对师徒,也就是机缘巧合才凑到一起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竟有了愈发合拍的架势。如果让魏婉婉来形容,那就是师叔说要拆房,谢师弟给她找锤,师叔说要杀人, 谢师弟给她递刀,师叔要是想捅天,谢师弟保准给她连梯子都架得好好的。

  此时叶萱忙着喝酒,谢聿之就一杯接一杯地帮她斟满那些空下去的杯子。原本谢聿之就寡言少语,叶萱不说话,他便愈发安静。他们坐在藤萝架下,夜凉如水、流萤闪烁,这安静到几可 听到虫鸣的场景,原本该是让人尴尬的,但那相对沉默的两人,却奇异地让魏婉婉感到和谐宁谧,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坐在一起。

  下一秒,这份宁谧就被打破了。

  ——叶萱扑通一声倒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一向淡定的谢聿之立时怔住了,倒是魏婉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师叔又醉了。”

  叶萱虽然好酒,但酒量着实不怎么样。谢聿之见她睡意沉沉,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杏眼紧紧地闭着,长睫微颤,颊晕轻绯。青年垂下眼帘,瞳眸中似乎有意味不明的光芒一闪而过。 谢聿之站起身,半搂住叶萱将她扶起来:“我送师父回房休息,魏师姐,你也早些回去吧。”

  魏婉婉还有些不放心,但想到谢聿之虽然入门不久,但行事一向妥当,便也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

  到了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叶萱方才醒了过来。她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都痛,尤其是大腿那里酸酸胀胀的。“不应该啊……”她嘀咕了一句,以往宿醉醒来最多头昏脑涨,怎的这次 会双腿发软。

  叶萱是元婴真君,只稍稍运转一遍道法,身体的异样当即便消失了。她这才梳洗一番,原想着去小境山找找乐子,却被明微道君一封飞书唤到了乾元殿。乾元殿是沧澜派众位真君长老议 事之地,叶萱慢慢悠悠地晃到了乾元殿,殿内济济一堂,显是人已到齐了。

  明微道君不动声色地瞪了不着调的师妹一眼,方才开口道:“今日召诸位前来,不是为了他事。自打荡天魔君成为天衍教掌门,魔门行事愈发残忍无忌,上月竟有三个宗门一夕之间被天 衍教灭门的惨事发生。我沧澜派身为道门之首,自不可坐视不管。”

  说起这天衍教,实在是道门的心腹大患。原本一千年前,道门与魔门一场大战后,魔门式微,修真界逐渐进入了和平年代。但天衍教忽然崛起,以一种让人惊异的速度迅速成长,一统纷 争不断的魔门,成为了众多魔修俯首帖耳的存在。尤其是天衍教的两任掌门,上代掌门血幽魔君残忍狠辣,为了修炼,屠戮的无辜修士几有数十万。

  他的弟子荡天魔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就在上个月,荡天魔君派人将道门的三个宗门杀得鸡犬不留,而这不过是他种种恶行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荡天魔君已是修真界的毒瘤,不可不除。”灵华殿苏长老道,“只是,”他话头一转,“荡天魔君乃化神期大能,修为能与他匹敌者不过区区几人。我等虽有心除魔,却实在是力有未 逮,还是得掌门出手,方能斩邪魔于剑下。”

  此话一出,一众长老纷纷附和。叶萱哪里还不知这帮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盼着明微道君顶在前面,他们好坐收渔利。其实这样的议事已经组织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毫无结果的 收场。

  叶萱心中不耐,魔门都已欺到眼前,这帮人还是只想着争权夺利,如此蝇营狗苟,天衍教焉有不崛起之理。

  她耐着性子又忍了片刻,突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吵吵什么?!没胆子去杀荡天魔君便直说,何必摆弄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诸位真当世人都是三岁孩童,由着你们送去卖了银钱,还 倒过来替你们数?”

  虽则在场诸人都各怀鬼胎,但毕竟不曾说破,此时被叶萱直截了当地捅破了窗户纸,一时之间便都有些尴尬起来。

  明微道君肚里暗笑,这便是他要让叶萱来参与议事的原因——有些话若是不说开,道门就别想着对付魔门了。

  “本座老朽多病,自是不敢与荡天魔君抗衡的。”忽然,一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叶真君既有如此大的口气,何不打上天衍教的门?”说话的是赤炎岛李长老,他两眼阴测测地盯着 叶萱,“毕竟在场诸位都知道,叶真君与天衍教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此一来,叶真君既可斩妖除魔,又能解意中人被杀之恨,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话音未落,叶萱霍的一声站了起来。

  “师妹!”明微道君匆忙喝道,“坐下!”

  叶萱充耳不闻,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李长老,整座大殿安静极了,只听得到她靴底磨过地面的沙沙轻响。叶萱脸上那时常挂着的慵懒笑意全然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长老,不知道为 什么,大殿里有几位长老的修为还在叶萱之上,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们,让所有人都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李长老更是被吓得呆住了,他修为本就在叶萱之下,方才因为不忿谢聿之将他徒儿打伤,冲动之下口出恶语——在场诸人谁不知道,天衍教与叶萱的仇怨,是她最大的逆鳞!而惹了这个 疯女人,李长老敢肯定,她绝对能就这么将自己杀死在乾元殿里。

  “我……”,此时,叶萱已走到李长老面前,李长老浑身颤抖着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求饶,还是已经被吓糊涂了。

  但叶萱竟然笑了,她唇角微弯,如同平日里那样笑眯眯地问道:“李长老,你,是不是想死?”

  所有人都敢肯定,若是李长老回答一个“是”字,叶萱必定会让李长老血溅当场。

  “师妹,你怕是需要休息了。”就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明微道君终于开口道。他大袖一挥,化神道君的威压袭来,叶萱便被推着带出了乾元殿,殿门轰然关闭,李长老双腿一 软,瘫倒在地。众人忽然闻到一股恶臭,这才惊讶地发现,李长老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修仙。嫖病娇四

  谢聿之在门内找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在小境山上找到了叶萱。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高绝的峭壁下,夜风卷起阵阵波涛,在空气中带来了寒凉的气息。叶萱坐在一堆乱石上,脚边横七竖八地丢着几个空酒瓶,正望着粼粼水面发呆。

  “师父。”谢聿之走到叶萱身边,叶萱以为他要开口劝自己,或者是说些安慰的话之类的,但没想到他径直坐了下来,也跟着沉默不语地远眺起水面来。

  叶萱不由失笑,是了,她大概是忘了自己这个徒弟是什么性子,原本沉重的心绪,也因为谢聿之这一番表现轻松了些许。

  离开乾元殿后,她便一直坐在这里发呆,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长老的那句话。一解意中人被杀之恨吗?叶萱不由冷笑了起来,姓李的不知道,她之所以如此恼恨,并不是因为李长老故意 出言刺痛她,而是因为这个混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谢琰已经死了,这是叶萱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但她知道,就连明微道君,恐怕在心里也是如此认为的。

  谢琰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呢?那时候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修为堪堪迈入筑基的门槛,而他面对的,是挥手间便可灭杀万人的魔道巨擘,血幽魔君。为了修炼,血幽魔君在一夜之间覆灭 了五座城市,而谢琰所在的衡南城正是其中一座。

  消息传来的时候,叶萱几乎疯了。

  她不顾一切地要去衡南城,玄阳道君苦劝不住,只得陪着弟子回到了当初他们曾经隐居过的那座小城。那小城在清江河畔,原是烟柳画船、浓莺软玉,再呈现于叶萱眼前的,却是漫天火 光、遍地血腥。城中三千六百九十二口人,几无一人幸免。

  大火将满地的尸骨烧得面目全非,叶萱就在那数也数不清的尸体中没日没夜地翻找。她从不敬神信佛,唯一相信的便是天道至公,那时候却将满天鬼神都祈求了个遍,只求他们不要让自 己在满地残骸中找到那个人。

  她终究没有找到,但这可能原因实在太多了,或许谢琰根本就尸骨无存,或许他面貌已毁,叶萱没办法在那些尸体中认出他,只有微小到几乎不可能的几率,才有可能是他逃出了生天。

  “徒儿啊,”叶萱想,自己大概是醉了,否则也不会问谢聿之这个问题,“你说,如果有一个人,人人都说他死了,我却始终不肯相信,我是不是……很傻?”

  谢聿之转过头,叶萱这才看到他的眼睛,又黑又沉,瞳孔深处却像是洇着两点乌金,就好像——谢琰一样。他还没来的及回答,叶萱却笑了起来。即使是对明微道君,叶萱也没有问过这 个问题。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和迷惘流露出来,却不知不觉对着这个只相处了几个月的徒弟说了心里话。这大概是因为,他有些像谢琰吧。

  他和谢琰长得一点也不像,而这种感觉,叶萱知道,也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是我问了个傻问题……”叶萱低低地笑了起来,谢聿之垂下眼帘,看着身旁的女子把脸埋进掌中,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那低微的笑声也近乎呜咽。

  “我听魏师姐说了今日乾元殿中的事,”谢聿之忽然道,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又轻又淡的,“师父,你恨天衍教吗?”

  “我恨。”

  她怎么能不恨,她恨血幽魔君,恨荡天魔君,恨不能杀尽天衍教之人!但若是能教她寻到谢琰,便是这滔天恨意,她也能尽皆抛去。

  但这终究不过是奢望罢了,叶萱忽然长身而起,将手边残酒一饮而尽:“过不了许多时日,道门恐怕就要对魔门宣战了,我欲取荡天老贼首级,必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年之后,叶萱成就化神。

  此事立刻轰动了修真界,作为三千余年来最年轻的化神道君,此时叶萱不过五百余岁而已。沧澜派联合道门几大宗门,恰在此时向以天衍教为首的魔门宣战,她的加入立刻让道门实力大 增。而她此前要取荡天魔君首级的宣告,也不再只是一句空话。虽然荡天魔君成就化神的时间比叶萱要长,修为也远比叶萱要高,但叶萱天纵奇才,又可与明微道君联手,焉有不力毙那魔头 的道理。

  一时之间,道门诸人群情激昂。众修士一路南下,直将魔门前线杀得溃败不已。一方是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道门修士,一方是不知为何毫无章法、节节后退的魔门修士,不过短短年余 ,诸派联军便已杀到了天衍教的势力范围,俨然有了要覆灭这魔门第一派的架势。

  但明微道君却显得忧心忡忡,他作为道门诸修士的首领,自然不能在人前将担忧表现出来,只能与师妹商议:“自与魔门开战以来,大争小斗无数,荡天魔君却一直不曾露面,我心中甚 感不安。”

  叶萱方才从厮杀的前线回来,衣襟上还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她满不在乎地饮了一口茶:“这有何不安的,那老贼总不至于胆小到逃跑,一直不曾露面,说不准是在计划什么阴谋,但不管 他有什么阴谋,”她砰地一声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我一剑杀过去就是。”

  明微道君见她眉目含煞、眼神凌厉,不由叹了口气:“师妹,我知你对天衍教恨之入骨,但当初覆灭衡南城的是血幽魔君,血幽魔君早已陨落,荡天魔君虽是他的弟子,毕竟没有参与灭 城之事,你是否太过执念了。”

  叶萱却道:“纵使衡南城不是荡天魔君所灭,他做下的恶事还不够多吗?肆意屠戮无辜修士,甚至连凡人都不放过,便是血幽魔君,也及不上他令人发指。”她看着明微道君,声音平静 又坚定,“我之所以立誓要覆灭天衍教,并不是因为他们……”她顿了顿,始终没有办法将“他们杀了谢琰”这句话说出来,只得草草带过,“若天衍教不除,修真界永无宁日,而杀了荡天 魔君,天衍教群龙无首,自然不足为惧。”

  明微道君正欲答话,就听房门一响,魏婉婉走了进来,她神色肃然地递给明微道君一封飞书:“师父,探子传回来的情报。”

  明微道君忙接过来,拆开一看,顿时皱起了眉。

  叶萱道:“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明微道君又将那飞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方才语气微妙地回答:“这飞书里说,经过多方探查,可以确定荡天魔君并不在天衍教内。”

  “什么?!”叶萱吃惊道,道门修士已杀到天衍教门外了,身为掌门的荡天魔君却不在教中,难不成他真的是逃了?

  作为这百余年来崛起的大魔头,荡天魔君虽则恶名昭着,其实低调神秘。除了仅有的几个心腹,就连天衍教弟子都不知他凡家名字为何,更不用说见过他的面容。他是血幽魔君几百多个 弟子的其中之一,原本一直默默无闻。直到一百多年前,血幽魔君猝死,荡天魔君连杀天衍教内几大长老,成为了天衍教新任掌门。

  有传言说,血幽魔君正是被他杀死的。魔门之中,这种徒弟弑师的事时有发生,假若是真的,也不足为奇。观其行事手段,狠辣无情,也确实像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正因如此,得知荡天魔君不在天衍教内,叶萱和明微道君才觉得吃惊。因为荡天魔君是不会由于害怕而逃跑的,虽然他是个大魔头,但叶萱不得不承认,这个魔门巨擘的身上自有一股高 傲决绝。

  “之前我就觉得,魔门的抵抗似乎有些弱了……”明微道君沉吟道,“事情或许有变。”

  “师兄,”叶萱站起身,“不如让我潜入天衍教内,看看那老贼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明微道君自然不肯同意,但叶萱心意已决,当下也不再啰嗦,转身就出了门。她如今已是化神道君,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便是明微道君也拦她不住。天衍教的护山大阵虽然厉害,但想 挡住一个化神期大能是不可能的。

  她此举实是存了试探荡天魔君的意思,若她踏进天衍教山门,荡天魔君依旧没有出现,就能说明那魔头确实不在教中,届时覆灭天衍教,不过弹指功夫。而那魔头若有什么阴谋诡计,也 必得在叶萱出手之前使出来。

  这般思量了一番,叶萱架起遁光,转瞬间便到了天衍教山门外,她轻而易举地潜了进去。大难当头,天衍教内一副人心浮动的模样。大半弟子都在山门外与道门修士厮杀,门内并无多少 人。叶萱正欲去往山门内的主殿,突然神识一动,转身厉喝道:“什么人!”

  这一声用上了化神修士的威压,只见空气一阵水波似的扭曲,慢慢浮凸出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形,叶萱定睛一看,竟然是谢聿之!

  心念电转间,她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谢聿之只是筑基修士,怎么能无声无息地跟踪自己?

  “师父。”谢聿之朝她露出一个笑来,叶萱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她看着这个自己所谓的徒弟慢慢走了过来,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这是第一次,叶萱在谢聿之的脸上看到 了笑容。

  那笑容并不是诡计得逞后的得意,也不是将要杀死她前流露的森寒,而是狂热的、疯狂的、仿佛可以将她吞噬殆尽的兴奋与喜悦。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男人低下头,在叶萱耳边轻声说。

  接着,叶萱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修仙。嫖病娇五(高H)

  叶萱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应该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带着凉滑的冷意,好像这间她看不见的屋子,沁着阴冷的森寒。她的视觉被封住了,因为看不见,剩下的感官愈发清晰敏感。角落里有滴答滴 答的轻响,那是更漏在计时——距离她昏过去,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在这三个时辰里,叶萱可以肯定,谢聿之,不对,应该是荡天魔君一定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她不仅看不见,浑身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胸腔里好像盈着一团火,双腿间又麻又痒 ——叶萱虽然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但也知道这种似乎要钻到人心里的瘙痒意味着什么。

  如果叶萱一开始还以为荡天魔君设下这个陷阱是为了杀她,现在她已经明白那个魔头要做什么了。她感觉的到自己正一丝不挂,赤裸娇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双手被捆在一起绑缚在床 头,双腿被迫大大张开,绑在脚踝上的绸带牢固地捆在两边的床柱上。

  这样的姿势色情羞耻,又让大床上光裸的美人儿看起来娇弱无比,只想让人狠狠蹂躏。恐怕谁也想不到,沧澜派不可一世的叶道君有一天会被人扒光了衣服,像一只纯洁又可怜的羔羊般 ,被迫将自己所有的私密袒露在男人眼前。

  是的,叶萱知道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的呼吸粗重低沉,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叶萱大张的双腿,那视线如有实质,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沿着 饱满光洁的花户勾勒,滑过股缝,滑过腿根,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停留了下来。

  叶萱克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明明男人没有丝毫动作,她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剥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紧致甬道内,有火热坚硬的异物一点点深入,炙烤着她急剧收缩的花径,挑 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那是一种极尽下流的淫邪侵犯,男人深深地插入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反复的抽磨让她浑身酸软,修长的玉腿紧紧绷住,脚趾因为剧烈的快感蜷缩起来,她情不自 禁地抬高纤腰,乳头硬硬地站着,满头秀发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轻摆。

  不行,不行……不能够这样……大脑里仅剩的清明拼命提醒叶萱,但她已经全然沉溺了进去。

  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她想要挣脱,却一次又一次被不断涌来的极乐快感淹没。男人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小穴里流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带着骚媚的 娇软吟叫在房间里回响着:“啊,啊……嗯,嗯啊……不要,住手……你快住手……”叶萱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拒绝对男人来说不啻于刻意勾引,在她的浪叫声中,无形的硬物如同一记深 杵,又深又重地撞击在她最柔嫩的花心上。

  小穴里的酸痒已经到了叶萱无法承受的地步,又是几百下重重深插,她大脑一空,热流汹涌而下,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叶萱失神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茫然地想——自己 竟然被人用神识奸到高潮了。

  “泄了?”谢聿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还戴着所谓“徒弟”的面具时,声音总是淡然平静的,但此刻,他低沉的话音略微沙哑,夹杂着撩人的快慰与兴奋。

  叶萱羞愤地发现,光是听他刻意挑逗的话,本就湿黏黏的花穴就吐出了透亮的淫露。

  “这张小嘴儿的水可真多。”谢聿之低低地笑了起来,叶萱听到一阵衣料摩擦的沙沙声响,男人低下身,粗糙的指尖揪住她的花唇,手指就这么捅进去搅弄了起来。湿腻的花穴里立刻发 出响亮的叽咕声,手指按在花壁上,抠挖的力度时轻时重。

  虽然叶萱已经湿透了,但从未被人侵入的密地骤然被如此激烈的对待,还是让她略带痛楚的呻吟了起来,可越是被近乎残虐的玩弄,花心里的痒意反而越多。她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 又因为脚腕被绑缚着,两条修长玉腿绷得笔直,穴里的媚肉无意识地将谢聿之的手指吮得更紧。

  “很舒服吧……”谢聿之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叶萱感觉到他正在自己耳边哑声问道,火热的大舌舔舐而上,极尽缠绵地在叶萱的耳廓来回游移,“喜欢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你……”叶萱刚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音里满是媚意,她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带着轻喘,“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谢聿之却好像没有听到叶萱的威胁,自顾自道:“重一点比较好,”他屈起手指,将那极富弹性的甬道撑开,指尖按揉着娇嫩的媚肉,甚至重重掐拧起来。身下的女人立刻克制不住地抽 搐着,花心里喷出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将他的手腕都打湿了,“看样子你很喜欢我重一点,”他似乎更高兴了,“小浪穴饿了很久吧,别着急,我会好好肏你的,”舌尖沿着叶萱的脸颊缓缓 滑动,“肏烂你的小骚穴好不好,嗯?……好不好?”

  此时,他的舌头停留在了叶萱的唇上。那两瓣樱花似的粉唇原本微微开合着,意识到谢聿之要把舌头伸进去,连忙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放。谢聿之伸手捏住叶萱的下颌迫使她松开牙齿 :“乖,把小嘴张开……不要咬,你的小嘴这么软,咬破了怎么办。”男人的话音温柔低沉,假若只听他的话,谁都会误以为他是在诱哄自己心爱的恋人。叶萱拼命挣扎着,又怎么敌得过谢 聿之的强势侵犯。

  大舌毫不客气地伸进去,重重扫过每一个角落,裹住叶萱的口津贪婪吸吮,“好香,好软的小舌头……”谢聿之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勾住那条不断闪避的滑嫩香舌,死死地含住,咬着舌尖 又吸又舔,“快,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要吃你的舌头。”他赤裸的胸膛不断磨蹭着叶萱的奶子,乳尖硬得如同两粒豆子,将叶萱本就又红又肿的奶尖磨得愈发涨痛,手指在花穴内抽插的 频率也逐渐加快,叶萱的小嘴、雪乳、湿穴……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都在被他肆意奸淫。

  “嗯,啊……啊……滚开,你这个混蛋……唔,呜嗯,大魔头……”嘴巴里还在连声唾骂,叶萱挣扎的力度却越来越小,快感来的又多又强烈,她本是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修道之人,又 如何招架的住谢聿之的攻势。

  淫水一直朝外淌着,叶萱觉得自己力气似乎也一并淌了出去。等到谢聿之按住花径里的那处软肉大力搓弄时,她嘤咛一声,就在这片刻功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粗硬的肉棒顶在花唇上,恰被那喷涌而出的湿热阴精淋了个透。谢聿之从喉中逸出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吼,差点忍不住就要交待在了这小女人的手里。叶萱看不到他的神情,因而不曾 见到,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沉醉,双眼已然烧红。

  他粗重地喘息着,要竭尽全力地忍耐,才能忍住狠狠蹂躏身下这具娇躯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幸福的时刻,谢聿之痴迷地望着叶萱绯红的小脸,她的小嘴被自己吻着,奶子被自己揉着,小 穴被自己玩得淫水四溅。她所有的呻吟哭叫、娇喘轻吟,就算是恶毒的咒骂,都是因为自己。

  她终于,是我的了。

  谢聿之托住女人圆翘的小屁股,不理会她的挣扎扭动,将她的下体高高抬起。他几乎是虔诚地看着那朵娇嫩的小花儿,这是只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插进去的地方。而这个女人的每一寸 肌肤,每一滴血液,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会被他完全占有。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眼前嫩生生的花户。“啊!——”叶萱急促地尖叫了一声,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吸住了,谢聿之越吸越用力,唇舌在她红肿的花唇上重重刷过,带着似乎要将她吞下 去的疯狂力度,一丝一毫都不缓松。叶萱一开始还能挣扎,到最后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花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拉扯着要喷涌出来,淫液不停涌出来,被谢聿之一滴不漏地吞下去。而他不 仅仅是要吞掉小穴里的每一滴蜜汁,叶萱甚至觉得他要把自己吞噬掉!

  不对,完全不对……事实是显而易见的,谢聿之是荡天魔君,伪装成一个被魔修追杀的普通青年,经过精心设计后,让自己将他收做徒弟,现在又将自己困在天衍教内,毫无反抗之力地 任他玩弄。

  叶萱一开始认为谢聿之是在羞辱自己,等到他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后,等待着叶萱的或许是死亡,或许是利用她来威胁沧澜派。但到底会有哪个恶棍,会在强行侵犯女方的时候为她口交? 还是说,这根本是谢聿之让人恶心的癖好?

  但即便叶萱心头厌恶,身体却依旧在谢聿之的舔弄下连连高潮,过多的快感甚至让她眼前迷蒙,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呻吟:“不要……啊,放开我……呀!—— ”

  “又泄了呢。”谢聿之沾起喷洒在自己小腹上的晶亮阴精,放在舌尖舔了舔,“想要吗?阿萱。”

  阿萱?这个称呼好熟悉啊,还沉浸在飘然中的女人迷茫地想,只有在很多很多年前,有一个人叫过她阿萱。但她没有余裕去思考其他事,火热的硬物又一次顶在了她的穴口,大龟头分开 贝肉,缓慢又坚定地朝里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不容忽视的触感让叶萱猛然清醒了过来,她终于惊恐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地侵犯了。

  谢聿之温柔地吻着叶萱,大手却紧紧按着她的圆臀,肉棒强硬地撑开她的甬道,也即将一点一点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你求我的话,”他低柔地在叶萱耳边说,“我就不插进去。”

  这仿佛恶魔一样的呓语几乎要让叶萱疯狂,求他,求他吧,只要求他,他就会放过自己……心里有一个声音谆谆诱哄着,只要你肯求他,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求……”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谢聿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突然,叶萱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上,尖利的牙齿陷进去,立刻就有 血液喷涌而出。“哈……”她抬起头,傲慢地笑了起来,那双黑色的眼睛亮得惊人,牙齿上满是鲜血,她恶狠狠地,鄙夷地说,“我死也不会求你。”

  修仙。嫖病娇六(高H)

  整个室内都被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插穴声所占据了,男人泛着蜜色光泽的身躯上满是汗水,他结实的下腹部上,浓密的耻毛丛被浊液打湿得泥泞不堪,又一次又一次紧贴上叶 萱股间,刮搔着那颗充血红肿的花蒂,将女人股间细嫩的小缝儿磨蹭得一片殷红。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送进那张娇媚的小嘴里,原本紧紧闭合的贝肉早已因为他长时间的肏干向外翻开,随着肉棒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时不时露出内里鲜妍的媚肉。

  叶萱已不知自己被谢聿之侵犯了多少次,从男人毫不犹豫地挺着阳具,一举破开花径里那层薄薄的屏障,彻底将她填满后,后入式、侧卧式、抱坐式……她被各式各样的姿势肏干着,肆 意奸淫,直到她不仅穴口红肿、双眼迷蒙,甚至因为过多的高潮连神智都陷入了恍惚。

  该庆幸叶萱毕竟是修道之人,纵使被如此对待,现在还没有昏死过去,但她已然全无反抗之力,樱唇间无意识地吐出声声娇哼:“嗯……嗯……好舒服,顶那里……啊,快顶那里……” 那颗硕大的菇头立刻调转方向,斜插过叶萱滑嫩的花壁,坚硬的龟棱刮过软肉,顿时让她抽搐着微张小嘴,逸出的口津淌得嘴角都是。

  自己没有逃脱侵犯的可能,意识到这点后,叶萱反而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沉浸到了这场极致的欢爱中。

  谢聿之的肉棒又大又硬,光是捅进花径内静止不动,就能让叶萱敏感无比的身子小死了一次。而他抽插的动作虽然强硬粗暴,却没有一丝一毫伤到叶萱,叶萱甚至觉得,他是在讨好自己 。

  她想要重一点,男人插干的力度就会变大,她想要深一点,那根滚烫的棍子便会次次顶到花心,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游移,薄唇从脸颊舔到足踝,甚至含住她圆润的脚趾啧啧吸 吮。

  这般温柔却又强势的对待,即使是心如止水的出家人,恐怕也无法抵挡。

  更不用说修道之人讲究从心所欲,叶萱又是肆意的性子,身体既已被欲望俘虏,又何必再做那惺惺之态。她洁白的玉臂搂着谢聿之的脖子,胸脯高高挺起,任凭男人埋在她高耸的雪乳间 舔弄。

  那头光可鉴人的青丝随着两人耸动的动作不断起舞,和着空气中飞溅的淫水白浊,便如一副淫靡又唯美的画卷,透着让人沉醉的奇异诱惑。

  “干死你,干死你……干烂你的小淫穴……”男人低喘着吻住叶萱的唇,大舌在她的小嘴里如同狂风骤雨般疯狂搅弄,“肏坏你好不好,”他几乎是残虐地揉搓着女人娇弱红肿的小奶尖 ,“让你整天下不了床,只能躺着让我干……”

  谢聿之黑色的眼瞳中,仿佛有疯狂的火焰在燃烧,脖子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同为化神道君,叶萱虽然修为被制,那一口狠戾地撕咬却差点将他的咽喉咬破。

  那时候,谢聿之并没有生气。他强硬地剥开叶萱的花唇,一举将肉棒尽根而入后,身下插弄的动作又深又重,语气却温柔至极:“你又不乖了,阿萱……想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话 音刚落,他便重重顶开叶萱的花心,在她初承破瓜之痛时就插进了她的子宫,“对,就是像现在这样……”谢聿之低声呢喃,“插你的小骚穴,玩你的骚奶子,干死你这个骚娃娃。”

  “你有本事……”叶萱在喘息的间隙狠道,“就干死我……我倒要看看,嗯……啊……你……你有几分能耐。”这样挑衅的话音更是刺激得谢聿之双眼发红,他将叶萱脚腕上的绳子解下 来,曲起她白皙的双腿压在奶子上。这样一来,叶萱便不得不高翘着臀肉,正吞吐着肉棒的花户完全暴露在谢聿之眼前,被男人按压着,几乎是被肉棒从上至下直入直出地贯穿到底。

  先不提这姿势有多羞耻,这种每一下都能插开花心,将叶萱的小肚子都顶的鼓起的动作,哪里是她能承受的,她几乎是立刻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谢聿之却还不放过她,肉棒入的一次比 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大量的蜜汁被巨物带出花径,等到谢聿之将精液射入叶萱体内后,那晶亮中混杂着白浊的粘稠汁水更是淌满了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

  至于之后各种各样的姿势,叶萱被男人或是高抬着双腿亵玩,或是强迫跪趴着翘起雪臀,或是抱在怀里边走边插弄,数也数不清的快感如潮涌般侵袭而来,她目不能视,耳虽能听,口虽 能言,却也不知时日渡过几何,更不知外间是何光景。

  发现自己失踪了,师兄肯定会来寻,而这或许就是谢聿之的阴谋。叶萱娇声呻吟着,濒临恍惚的神智中依旧尚存清明。她不反抗谢聿之,不过是因为反抗在目前看来是无效的。

  既然她也能够享受到快感,为何不顺其自然。但这绝不意味着,她会丧失理智,继而屈服于谢聿之。

  这就是谢聿之的目的,先是诱哄叶萱,想让叶萱求他,现在又要用这无尽的情欲之海将叶萱溺毙其中,驯服叶萱的身体和心灵。修道之人若是迷失心智,这一辈子也就算是毁了。而道门 仅有的几位化神道君之一臣服于荡天魔君胯下,一旦消息传出,对道门的声势更是重击。天衍教的掌门,果然无耻又狠毒。

  纤腰被大手紧紧掐住,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后,叶萱感觉到花径一烫,又是一股浓浊的精水喷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花穴里又热又涨,被肉棒堵塞着 ,穴里的精液也流不出来,她装满了男人阳精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竟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般凸了起来。

  叶萱猛然想到了一个让人惊恐的可能——她会不会,怀上谢聿之的孩子?

  谢聿之就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吃下去,乖乖把我的精液吃下去……”男人咬着她嫩生生的小耳垂,窄臀快速耸动着延长射精的快感,他温柔地抚摸着叶萱鼓鼓的小肚子,似乎已经看 到了那里正在孕育的小生命,“给我生个孩子吧,阿萱,”他轻柔地吻上叶萱流露出惊愕的眼睛,缱绻缠绵,就好像他和叶萱是对新婚燕尔的爱人,而不是侵犯者与被侵犯者的关系。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刚射完精,那根肉棒迅速地又勃起了,硬硬地塞在叶萱的花穴里,随着谢聿之开始抽动,带来的酸慰快感无以复加,“我们先生个女孩,好不好?”他的舔吻 一路向下,含住叶萱胸前的乳珠轻轻拨弄,“……我喜欢女孩,像你一样可爱。”

  谢聿之又深又重地肏干着,口中温柔的话语没有丝毫停顿,“等你生下孩子了,我再继续肏你,多肏你几次……你就能再怀上了,这一次没有怀孕也没关系,”身下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回 应他,他却自顾自柔声道,“我一直不停地肏你,肏到你有小宝宝为止……不,”他忽然停下来,低沉的声音如同梦呓,“我要永远肏你,怀孕的时候肏你,生宝宝的时候也肏你……”

  叶萱终于惊醒了过来——其实她之前就觉得不对劲,巨大的冲击让她呆住了,她怔怔地,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谢聿之,你是不是……”她犹豫着说,“你是不是疯了?”

  修仙。嫖病娇七

  谢聿之疯了。

  并不是辱骂讽刺的意思,叶萱是真的觉得,谢聿之或许已经疯了。听到那番疯狂的表白后,她就算是再傻,也意识到了谢聿之侵犯她,并不是为了侮辱她或者是挫伤道门的士气。他话音 里的狂热和执着,无不显示出了他对叶萱的执念,他甚至想和叶萱生孩子!

  谢聿之不是在开玩笑,叶萱没来由地觉得心底发寒,他是真的想这样一直侵犯自己,直到自己怀孕。但更让叶萱惊恐的是,究竟这股执念从何而来?她从没有见过荡天魔君,更不用说和 谢聿之有过接触。

  从谢聿之设局混进沧澜派,可以看出他早有预谋,叶萱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入了这个魔头的眼的。

  “我疯了?”听到叶萱的问题后,正不断耸动的男人停了下来,“我疯了?”他又重复了一遍,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说不上癫狂,也没有愤怒和讥嘲的意味,叶萱看不见,不知 道谢聿之脸上到底是什么神情,她忽然为方才的脱口而出后悔了,她好像……刺痛了谢聿之。

  “如果你希望我疯了,”大手轻抚上叶萱的脸颊,谢聿之低柔又认真地说,“那我就算是疯了又如何。”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把自己从叶萱的身体了抽了出来,叶萱又听到一阵沙沙的衣料摩擦声,片刻之后,整间屋子归于宁静。

  迷迷糊糊的,叶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她真的是太累了,朦胧中,她感觉到谢聿之似乎又回来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裸的肌肤,指腹上带着一点薄茧,落在身体上痒痒的,却又很舒 服。大手轻柔地擦拭过她全身,为她细细清洁着身体,身上那种粘腻又酸软的感觉慢慢消失,叶萱甚至舒服得低哼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打开,一个坚硬圆柱被塞进了她的花穴里。那大概是玉石做成的,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凉得咯人,反而带着暖意。那东西并不长,粗大的柱体将穴口牢牢塞住,那些正缓慢流 淌出来的浊液就都被堵了回去。接着,她又被穿上了一条宽大的亵裤,套上了一件宽大的长衫。一切都打点妥当后,谢聿之甚至细致地为叶萱掖好被脚,才转身离开。

  这样的他,和欢爱时那个疯狂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一样。究竟谢聿之是个怎样的人?而他此刻的表现,是为了迷惑自己,还是真情流露?叶萱没来由地觉得好笑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谢聿之将她囚禁起来,还强行侵犯她,光是这两样罪状,就足够叶萱将他碎尸万段了。

  她慢慢地活动手脚,尝试运转道法,灵气落入心脉,却好像石沉大海,紫府里也空荡荡的,丝毫感觉不到一点修为。现在的叶萱,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想逃出天衍教,无异 于痴人说梦。

  没关系,叶萱冷笑着扬起嘴角,虽然她生性不爱受拘束,但其实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沧澜派内有一门隐秘的道法,正是用于修士修为被制时破除禁制,只不过这个方法极为耗时,整个沧 澜派也只有玄阳道君传授给了两个弟子。

  只要谢聿之不杀她,她迟早会冲破禁制,让这个魔头付出代价。

  叶萱做好了和谢聿之虚以委蛇的心理准备,却一直不见那魔头回来。她默默地数着屋里的更漏声,直到四个时辰之后,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

  叶萱先是眉心一跳,待听到那脚步声虚浮无力,又松了口气——不是谢聿之。

  “你是谁?”感觉到来人在床前一丈远外停了下来,叶萱出声问道。

  那人似乎跪了下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略带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人是奉道君之命来伺候仙子的,仙子若有吩咐,小人这就去办。”

  看来是个道童,叶萱心头一动:“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仙子,现在是辰时三刻。”

  原来是白日里吗?叶萱猜测谢聿之或许是去处理教中事务了,毕竟道门与魔门的斗争还在白热化阶段,也不知师兄和婉婉现下如何。她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童子也放松了警惕 ,话音里渐渐没有那么拘束起来。

  “你且起来吧,”叶萱淡淡道,“我不爱看人在地上跪着。”

  童子恭声应诺,立刻规规矩矩地站起了身——他不知道自己是看不见的,确认了这一点后,叶萱又装作无意地试探道:“你怎么老低着头?”

  “仙子玉容,小人不敢窥看。”童子忙道。

  “左一个仙子右一个仙子的,你又知道我是何人。”

  “小人虽不知,但仙子是道君的贵客,道君吩咐小人必要尽心服侍。”这童子显然心思单纯,叶萱旁敲侧击地套着话,很快就把他知道的信息都套了出来。

  被谢聿之囚禁在这间屋子里的女人是沧澜派的明玦道君,显然,天衍教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恐怕就连叶萱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谢聿之并不想利用叶萱来对付道门,否则,他早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叶萱就可以放松下来。

  这童子名唤道华,叶萱又与他闲话了几句,感觉已经套不出新的内容了,方才意趣缺缺地道:“罢了,道华,我有些渴了,奉茶来。”

  道华忙斟了一杯灵茶,但不知为何,他并不近前,而是将茶盏放在了床附近的案几上:“仙子,您请用。”

  “这么远我怎么够得到。”叶萱浑身发软,手脚到现在还使不上力,“你把茶给我端过来。”

  “小人不敢!”原本是平平常常的一句吩咐,道华却像听到什么恐怖的事一样,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请仙子饶恕小人,小人不敢僭越!”

  “什,什么?”叶萱有些糊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仙子饶小人一命,”道华把头紧贴在地上,惶急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颤抖,“若是,若是让道君知道小人靠近了仙子,小人,小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叶萱已然明白了。难怪,她恍然大悟,为什么道华进门后要站在离她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

  叶萱的心里猛然生起一股怒气,那个魔头囚禁她,不让人知道她的存在,唯一被允许接触她的人也必须要离得远远的,谢聿之把她当做了什么?一个可怜的,必须要全身心都属于他的禁 脔!

  “端过来,”她冷冷地说,“你不是谢聿之派来服侍我的吗?我命令你,现在把茶端到我面前。”

  “仙子恕罪,小人实在是……道君他,”道华急得都要哭了,听他的声音,大概也不过是个半大孩童,只是想到他是谢聿之那魔头的爪牙,叶萱心底的那点怜悯便又消失了。

  “他会怎样?杀了你?”她冷笑一声,“若你不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道华只得站起来,端着茶盏朝床边走去。咔擦咔擦的脆响不断在屋内响起,那是因为道华怕得双手颤抖,连茶盏都拿不住了。

  屋子里幽暗无光,只在墙角点着一盏微弱的灵灯,直到道华走到床边,才终于看清了床上那个女子的模样。

  她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衬得那张小脸几乎只有巴掌大小,樱唇琼鼻、杏眼桃腮,是个极娇妍的美人。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玄色,上绣隐隐的江牙海 纹,那明显是男人的道袍,领口滑落下来,露出了她尚带着吻痕的洁白香肩。

  那是……道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茶盏砰咚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是道君的道袍。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道华,”那个道华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低沉男声响了起来,谢聿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边,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淡淡道,“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

  “道,道君,”道华想跪下来,但他已经怕得身体都动不了了,“道君恕罪……道君恕罪!”

  “看在你忠心服侍过我的份上,只挖掉你的眼睛便是,”谢聿之此时已走到了床边,道华动了动,立刻浑身颤抖着扑到他脚边,大声嚎啕着哀求起来。但谢聿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个半 大孩童的满脸涕泪,他先将飞溅到叶萱手边的茶盏碎渣扫开,继而轻柔地为叶萱拉好领口,口中轻描淡写地道,“你自去刑殿吧。”

  “慢着,”叶萱甩开谢聿之抚在她肩头的手,“是我命令他过来的,他何错之有?”

  “你要替他求情?”谢聿之笑了起来——即使是在极度惊恐中,道华也忍不住怔了怔,他从没有听到过道君如此温柔的笑声,“既然是你的意思,”谢聿之柔声对叶萱道,“那我就不追 究了。”

  “多,多谢道君!”道华惊喜交加地连连磕头,“多谢仙子!多谢道君恕小人之罪!”道华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免受刑罚,道君的手段有多残忍,魔门内谁人不知,他说出去的话,也从没 有更改的时候。这个能让道君破例的女子,到底是谁?

  “你不必谢我。”叶萱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干嘛拿一个孩子出气,她不想让道华继续待在这里,谁知道谢聿之还会做出什么,“你下去吧。”道华却不敢动,只 是头也不抬地跪在地上,叶萱便又明白了,心里对谢聿之的憎恶随之更甚,“你快吩咐他,让他下去吧。”她只好冷冷地对谢聿之说。

  谢聿之却好似没有被她的态度伤到,大手搂住怀中女子娇小的身躯,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发:“阿萱,你关心他,胜过关心我。”男人似乎是在开玩笑,话音里还带着低低的 笑意。

  叶萱几乎要冲口而出——“我干嘛要关心你,盼着你去死才是正理”,但她不想惹怒谢聿之,倒不是害怕,而是免得道华再受牵连。她推开谢聿之的手,侧过身子,一点也不想再跟这个 魔头纠缠:“我累了。”

  谢聿之的手顿了顿,从善如流地放开她:“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他低下头,趁着叶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她额头吻了吻,又一次为她掖好被脚,才带着道华离开了。

  屋外是灿烂的阳光,守在洞府外的童子一见谢聿之出来,立刻将洞府的禁制重新封上。道华跟在谢聿之身后不敢说话,就看到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道清,”谢聿之吩咐守门 的童子,“带道华去刑殿。”

  道华双腿一软,当即跪倒在地:“道君,您……您说过饶了小人的,”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劫后余生的喜悦在这句轻飘飘的话面前被彻底粉碎,“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挖我的眼睛 !”

  “我当然不是要挖你的眼睛,”谢聿之笑了笑,“一开始你看了她,所以眼睛不能留。之后,她竟然为你求情,”男人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那微勾的嘴角却好像带着如恶魔般 的冷酷,“那你就必须得死了。”

  “不,不要!道君恕罪!求您!求您不要杀我!……”

  让人心烦的求饶声渐渐远去,谢聿之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后紧紧关闭的洞府。她可以为无关紧要的人求情,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

  “呵……”谢聿之低低地笑了起来,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她在这里,只要她属于自己,纵使是憎恶又何妨,和她在一起,就连被她冷冷推开,自己也是高兴的。“我绝不会放开 你的……”低沉的呢喃声好似呓语,春光明媚中,玄色长袍的男人如同幽灵,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绝不会……绝不会放开你。

  修仙。嫖病娇八(H)

  时间一天天流逝,叶萱一直被谢聿之囚禁在洞府里。谢聿之每天都会来看她,抱着她说说话,更多的时候是和她欢爱。他不许叶萱穿自己的衣服,叶萱只能披着他的道袍,宽大的长袍下 是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只有下体穿着条亵裤,而亵裤也是谢聿之的。

  做完之后,谢聿之把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来,就会立刻将一根短粗的假阳具塞进去。满满的精水被堵在甬道中,叶萱的小肚子几乎无时无刻都是鼓胀的。

  他似乎真的铁了心要让叶萱怀孕,只是修士修道,实则是逆天改命之事,因而修为越高的修士,越是很难诞育后代。

  叶萱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见谢聿之努力了这么久,自己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就冷眼看着他,任他去了。

  她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冲破禁制上,谢聿之的修为比叶萱要高出许多,他为了囚禁叶萱,在叶萱的紫府里布下了极为厉害的禁制,虽然有沧澜派的高妙道法,叶萱暗自修炼了半月有余, 也只是视觉有了一点点恢复。

  这件事谢聿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依旧以为叶萱什么都看不见,殊不知叶萱已经能模模糊糊看到他的身形轮廓了。谢聿之不在的时候,叶萱就在这座洞府里慢慢摸索,研究逃跑时的路线 。

  谢聿之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洞府里布置得富丽堂皇,还有各种叶萱任性时要的奇珍异宝。除了放叶萱离开,叶萱的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而他越是这样,叶萱就越是不屑。

  她从来不给谢聿之好脸色看,脾气上来了就指着谢聿之的鼻子要他滚,也只有在欢爱的时候,她被谢聿之爱抚得舒服了,才会稍稍柔顺些许。

  但谢聿之毫不在意,即便是叶萱生气的时候,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脸上,他也只是抓住叶萱光裸的玉足,放在掌心温柔摩挲。”你很可怜道华,就因为我杀了他?“他笑着问道。

  发现自那天之后道华就没有来服侍自己了,叶萱便意识到了不对。谢聿之没有任何隐瞒,听到叶萱问他道华去哪里了,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他被我杀了。

  “”你明明,“怒气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叶萱强行抑制住想给谢聿之一巴掌的冲动,”你明明说过不会追究他的。“”是的,我答应过你。“谢聿之将那只小脚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 ”但是我嫉妒他,凭什么你肯为他求情,却连一个正眼都不给我。

  “脚心传来一阵温热的酥麻,叶萱却恶心得想吐:”想要我给你正眼?“她冷笑着劈手抓起手边的茶盏,毫不犹豫地朝谢聿之砸了过去,”做你的白日梦去吧!“砰咚一声,茶盏落在谢 聿之的头上,当即碎成了几瓣。

  谢聿之不闪不避,任由额头的鲜血顺着侧脸流淌,含住叶萱圆润可爱的脚趾吸吮了起来:”你总是这么不乖,阿萱……“大手顺着袍摆摸上去,隔着衣料勾勒出女人娇嫩的花蕊轮廓,他 吸吮的动作色情又下流,不一会儿,叶萱就湿了。

  他脱下包裹住叶萱下体的男式亵裤,将那根沾满浊液的假阳具抽了出来,因为长时间塞在女人的花穴里,玉石雕就的圆柱摸起来温温热热的,滑腻得几乎拿不住。一想到这根不属于自己 的东西在叶萱体内,谢聿之就觉得手里的假阳具非常碍眼。阿萱的小骚穴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的肉棒才能放进去。

  ”阿萱……“他抱住叶萱,温柔地将自己的巨物送进女人体内,花径刚一被填满,谢聿之立刻激烈地肏干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叶萱被他干得双目失神,小嘴里逸出的呻 吟也断断续续的:”我,我就算是想……啊,嗯啊……难道,啊……啊哈……难道你会放我走?“频繁激烈的欢爱早已让他们两人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叶萱被谢聿之调教得敏感无比,只要一 被他碰到,纵使心里不愿,花穴也会瘙痒难耐。

  ”我当然不会放你走,“谢聿之吻住那两片花蕊似的粉唇,更深地将自己送入叶萱的子宫里,”我要每时每刻都能把肉棒放在你的淫穴里,我们不用假阳具了,“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赌 气的妒意,”我知道你更喜欢放在里面的是我的肉棒,对不对?“叶萱差点被他气笑,这个疯子,竟然连一根没有生命的假阳具的醋都吃,她头一次心平气和地问道:”谢聿之,你到底想怎 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吧,这么做,我是绝不可能爱上你的。

  “”没关系,“谢聿之停下亲吻的动作,他低着头,黑色的眼瞳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但又似乎只是错觉,”没关系……“他又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你爱我也好,恨我也好 ,只要你属于我……只要我能够抱你,“他说着,更紧地搂住了身下的胴体,”只要我能够吻你,“薄唇含吮住叶萱的唇,大舌在小嘴里和丁香小舌共舞,”只要你不离开我,怎样我都无所 谓。

  “叶萱竟在那一刹那感觉到心脏微微一抽,下一刻她就清醒了过来,谢聿之说的再好听,再深情又有什么用,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侵犯她,这样的爱,也不过是谢聿之一个人的自我感动罢 了。

  叶萱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离开了这个困缚着她的鬼地方。其时正是入夜时分,她被谢聿之抱在怀里,半个月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外间的气息。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自由了,谢聿之的肉 棒还插在她的小穴中,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玄色长袍将怀中娇小的女子完全罩住,只露出一头极美的青丝。

  谢聿之边走边插,道清垂首跟在他身后,能清楚地听到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他丝毫也不在意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从那座囚禁叶萱的洞府一路走到自己往常起居的 摘星殿,沿途走过的路面上都留下了断断续续的水渍。

  当然,也没有人敢直视谢聿之。一路上,所有遇到他的天衍教修士无一例外都低垂着头,不仅不敢窥看,连异样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所以,也没有人发现荡天魔君怀中的那个女子是天 衍教的死对头,魔门中人人欲除之后快的明珏道君。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明珏道君绯红着小脸,小嘴里塞着条男人的亵裤,才没让呻吟从喉中溢出来。

  等谢聿之终于走到了摘星殿,叶萱已经被干得神智濒临涣散了,她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看到谢聿之将她放在床榻上,又伏上来继续肏干起来。好像……叶萱的视觉在慢慢恢复,虽然还是 看不清楚,但好像……那模糊的五官轮廓,并不像是谢聿之。

  修仙。嫖病娇九

  ”九哥,摘到了吗?“少女站在树下,仰着小脸看树上正在摘花的少年。满树的轻粉蕊白如同天边的云朵,少年穿着一领青衫的身形掩映其中,她看得并不分明。

  ”唔,“少年伸长手去够树梢,那枝最顶上的细枝生着层层堆叠的花儿,那花开得又热烈又浓艳,这是暮春将尽时最后的盛放,仿佛要将生命中仅剩的光华绽放出来。少年正是抽条的年 纪,身形瘦削、长手长脚,他轻轻一勾,便将那树枝勾了下来,”给你,阿萱。“”呀……“少女惊喜接过树枝,满枝的馥郁芬芳几乎将她的小脸都淹没了。

  ”好看吗?“少年利落地从树上跳下来,他额上沁着汗,将那张平日里总是板着的脸也衬得柔和了起来。

  ”好看!“少年的眼中,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快活地笑了起来,她伸出手,轻柔地为他抹去额上的汗水,”大傻瓜。“”我才不是大傻瓜。“少年忍不住嘀咕。

  少女深深地嗅闻着怀中的花枝:”你就是大傻瓜,街西的小乙哥不过是见他们家的花开的好看,才折了几枝送我,偏你还东想西想,“她虽然说着责怪的话,语气却没有丝毫嗔怪,”好 啦,你摘的花比小乙哥的好看,这样可行了吧。“”不是比他摘的花好看,是比所有人摘的都好看。“听了这孩子气的话,少女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她眉眼飞扬,笑着捶了捶少年的胸膛, ”你啊你啊……“那快活的笑声随着风儿飘出了这座小小的院落,飘到了少年的心里。

  再美的花儿,也及不上你好看啊。

  叶萱睁开眼睛,她的视觉还没有彻底恢复,只朦朦胧胧地看到穹顶上纹着星辰云霭的纹路,梦到谢琰了啊……虽然叶萱一直没有放弃找到谢琰的希望,但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谢琰 了。清醒的时候不愿回忆那个人,睡着的时候,大脑也会刻意去回避那些记忆。她曾经想,或许这一辈子,谢琰都只能活在她的过去里了吧。

  那时候叶萱还只有十五岁,天之骄子、名门出身,父母、师父、师兄,所有人都宠着她让着她。她几乎从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偏偏在衡南城遇到了那个教她心折的人。

  那个成天板着脸的大笨蛋有什么好的,骄傲的小姑娘总在心里想,修为没有自己高,天赋没有自己好,父母只是衡南城的普通修士,长得倒是挺好看,但还是没有师兄俊俏。但她就是不 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天天追在那个大笨蛋的屁股后头,上赶着去贴他的冷脸。可恶!少女忿忿地跺了跺脚,既然他不理自己,那自己也不理他了!可是头一天刚发了誓,第二天她就又忘了自 己说过的狠话,乐颠颠地去敲那个笨蛋的家门。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天真无忧,怕是再也不会有了吧。两个年轻人因为机缘巧合相遇,少年寡言腼腆,少女热情活泼,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却像鱼和水一般相互吸引。

  叶萱还记得谢琰表白的那一天,天上下着瓢泼大雨,整座衡南城都阴沉沉的。他们两人踩着水躲到屋檐底下,相互一看,都发现对方被淋成了落汤鸡。

  ”九哥,你身上都湿透啦。“少女皱了皱鼻子,”唔,看起来丑丑的。“听了这句话,谢琰的眼里便泛起了笑意,他看着叶萱,大概是天色的原因,那张本就白皙小巧的脸儿看起来愈发 精致,颊上晕着轻绯,仿佛白瓷盘上开出的睡莲,透着活泼的可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热,便将一直压着话说了出来:”阿萱,我喜欢你。“他说,阿萱,我喜欢你。即便是过了五 百多年,在叶萱心里,那也是她听过的最教人柔软的一句话。

  那时候她是怎样回应的?她笑着瞪了谢琰一眼:”早知道你喜欢我啦,呆子。“”咳……“谢琰咳了咳,”那,那你喜不喜欢我?“虽然他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但叶萱看到他的耳朵 已经红透了。

  ”你猜。“少女促狭地朝他挤了挤眼睛,没等谢琰回答,便笑着跑掉了。

  当然喜欢啊,一直一直,五百年过去了,都喜欢着你。

  微微的轻响过后,有人走了进来。叶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娇躯裹在宽大的道袍里,长发披散下来,如同一个精致脆弱的瓷娃娃。她闻声转过头,那双失去了视觉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 来人。

  ”九哥,“她轻声唤着谢琰的小名,”你是九哥吗?“来人没有说话,叶萱知道,他也不会回答的。既然他选择隐瞒身份,又怎么会回答自己的问题。难怪啊,难怪自己看到谢聿之,总 是会想到谢琰。他用术法改变了容貌,却无法改变他带给叶萱的感觉。

  叶萱从来没有朝这个方向想过,虽然她觉得谢聿之的声音很熟悉,但又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个自己寻觅了五百多年的人,竟然就在她眼前。只不过,他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疯狂偏执的大 魔头,变成了她立誓要斩灭的敌人。

  多么可笑啊,她对天衍教的刻骨之恨,皆来源于谢琰的悲惨遭遇。

  今朝重逢,她要为之复仇的人,却是她的复仇对象。这么多年的怨愤,这么多年的坚持,如今看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你知道的吧,“叶萱轻声说,”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知道我为什么立誓要荡平天衍教,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她竟然笑了起来,”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沧澜派的明珏道君是个 可怜的疯女人,找了一个早已身亡的人五百多年,人人都说你死了,“她感觉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要流了出来,只能拼命咬紧酸痛的牙关,”我不信……我怎么都不肯相信,事实证明,我是对 的……“她曾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的眼泪已经在得知衡南城覆灭的那一天流光了,但是终于有泪水滴了下来,”你知道吗,“她扯起嘴角,竭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我竟然希 望……我是错的。“大手伸过来,轻轻地捂住叶萱的眼睛,也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待到拿开时,她的视觉已经恢复了正常。

  谢琰站在叶萱面前,几百年的匆匆岁月,他早已从当初那个瘦削的少年长成了高大挺拔的男人,天衍教只有掌门才能身着的江牙海纹玄色道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冷峻。他真的,和 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曾经的腼腆内向全然消失,面对着叶萱的,是一个人人畏惧的魔门大能,也只有眉眼还是过去那般模样。虽然五官间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已经不在,但之前叶萱还是仅凭模糊的一眼就认出 了他。

  ”九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谢琰右侧脸上那一道长长的伤疤。

  伤疤从鬓角开始,一直延伸到了谢琰的下颌。谢琰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而是任由这狰狞的印记袒露出来,扎刺得叶萱眼角发痛——谢琰已经是肉身脱凡的化神道君了,经过脱胎换骨后 还能留下的伤疤,只可能是直接伤害神魂的。直接作用于神魂的攻击,又该有多痛。

  最终,叶萱的手落在了谢琰的侧脸上,但不是抚摸,而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修仙。嫖病娇十(H)

  那一巴掌几乎将谢琰的头打得侧了过去,叶萱的手还停在半空,她目光冰冷地看着谢琰,谢琰却低着头,并没有回视她。

  ”怎么,不敢看我?“叶萱冷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知道你的行为有多无耻,觉得愧对我?还是后悔了?“”我不后悔,“谢琰抬起头,他鬓边的头发落下来,遮住了侧脸上的伤疤,那 张俊美的脸便又恢复到了叶萱记忆时的模样,只除了他眉目间那些无论如何也消散不去的冷意和戾气,”你现在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后悔,“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是心满意足的语气说 ,”我从没指望过能一直瞒下去,你迟早要知道真相的,早一天晚一天,也不能改变事实。“”事实?“叶萱悲哀地望着谢琰,她猛然意识到,谢琰真的不再是那个腼腆少年了,她相信谢琰 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的。

  他不在乎叶萱知不知道真相,不在乎叶萱是不是恨他,他唯一执着且绝不会放手的,是将叶萱禁锢在身边,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这样偏执又毫无人性的想法,到底该是如何疯狂的人才会抱有的,”事实就是你骗了我,囚禁了我,强奸了我!“谢琰却笑了起来,他看着叶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傻 姑娘,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燕好敦伦,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叶萱一把甩开他想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谁是你的妻子!你不要信口雌黄!“”当然是你,“谢琰不顾她的挣扎,长臂一 伸,便将叶萱搂进了怀中。

  他低下头,深深嗅闻着叶萱颈边的芬芳,侧脸在叶萱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也只有完完全全地拥紧这具娇躯时,谢琰才能感到彻底的安心,”你是我的妻子,阿萱,我已通传东阳洲,整 个修真界都知道了,沧澜派结姻天衍教,明珏道君嫁给了荡天魔君为妻。“”你说什么?!“叶萱彻底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这不可能……道门与魔门势不两立,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谢琰勾起唇角,”历史上,道门与魔门结盟的事也不是没有。好了,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叶萱的额角,”好好休息吧。“春日的阳光正好,听水阁廊下的软榻上, 一身玄色道袍的美人儿慵懒地斜倚着,兴趣缺缺地吃着盘中剥好的荔枝。

  这里是天衍教风景最好的地方,从廊下俯瞰,重峦叠嶂、云霭瑞光,皆尽收眼底,那缤纷的色彩由远及近层层深浓,最远处是天际淡薄的云,然后是山间缭绕的雾,漫山遍野的粉白桃梨 如同烟色的锦绣,及至近前,都融化在了剔透的深潭中。

  如此风光,叶萱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兴致。她和谢琰结为道侣的消息早已人尽皆知,天衍教一众修士自然也知道了她这位新晋的掌门夫人。谁又能预料到呢,一个月前还在和魔门修士厮杀 的人,转眼就成了魔门首领的妻子,此事一出,修真界当即大哗。

  叶萱一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这件事,先不说她的身份必然会引起众多魔修的微词,毕竟在谢琰的铁腕之下,魔修们纵使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光是道门修士,恐怕就要群情激奋了 。沧澜派虽为道门之首,但不像天衍教那样一家独大,在道门即将攻破天衍教的前夕,沧澜派竟然和天衍教结姻,这不啻于对道门的背叛。

  叶萱没有想到,就在她被困在天衍教不知世事的时候,外间的形势已然急转直下。从道门攻打魔门开始一直没有露面的荡天魔君突然出山,连杀道门三位道君,加上明珏道君失踪,道门 竟然只剩下两位道君坐镇了。

  在荡天魔君的带领下,魔门士气大振,迅速开始了反攻。战场上的胜负天平瞬间倒转,原本就凝聚力不强的道门已然有了分崩离析的架势。

  而谢琰,就是在这时候抛出了与沧澜派结姻的橄榄枝。明微道君自然是不肯同意的,但道门的其他几大宗早有退却之心,加之谢琰暗地里威逼利诱,在众人的压力之下,谢琰又表明了自 己的身份,明微道君以为是师妹自愿嫁给谢琰,只能同意了这桩婚事。

  是以,叶萱一朝回过神,就这么变成了谢琰的妻子。

  现在,人人皆以为她对谢琰旧情难忘,因而自愿嫁与这魔头为妻,哪里知道她根本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但要说叶萱对谢琰已然忘情,也非她真正的心意。五百多年的思念与煎熬,又 怎会是一朝就能彻底抛却的。叶萱之恨,在于谢琰的欺骗。

  他明知叶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他,却从未前去相认。不要说谢琰是害怕叶萱不能接受他魔门修士的身份,叶萱原本就是肆意之人,又怎会囿于双方的立场?大不了与谢琰一起归隐, 又有何难。

  但他偏要等到自己已成为了恶贯满盈的大魔头时,再用这种从头至尾彻底欺瞒的手段来占有叶萱。

  是的,就是占有。强奸、囚禁、耍手段将叶萱变成他的妻子……谢琰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无法让叶萱看出他还爱着自己。若是深爱,又怎么会罔顾叶萱的意愿,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叶萱 看到的,只有谢琰自私自利的偏执,他就像在调教一个心爱的玩具,想要叶萱失去自我地顺服,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这样的谢琰,又让叶萱如何放下防备去爱他?

  ”夫人,“童子的声音打断了叶萱的思绪,负责伺候叶萱的道童远远跪在阶下,头埋得低低的,连叶萱的衣角都不敢窥看,”道君来了。“谢琰一走过来,便熟练地将叶萱搂进怀中,他 从袖中拿出一封飞书:”明微的书信。“趁叶萱看信,大手扯开叶萱的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开始揉捏玩弄了起来。

  道门与魔门停战后,大概是为了安明微道君的心,叶萱被允许可以与师兄通信。当然,这些往来信件都是要经谢琰之手的,叶萱只能在信里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诸如自己很好啊,请师兄 不要担心云云。她正在仔细看信,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直作乱,叶萱不耐地推了谢琰一把:”老实点,你影响我看信了。“谢琰眼神一黯,舔咬着叶萱的耳垂低声问:”明微在你心里,比 我重要?“叶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身子早已软了下来:”不……不关,不关你事……“男人的手指顺着股缝伸进她的花穴里绞弄,等到那张小嘴湿哒哒的张开后,从裤裆里掏出硕大的阳具 ,强迫叶萱用手扶着,就从后面插进了花径里。

  叶萱长吟一声,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棒。谢琰熟门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肏干,愈干那张小嘴便愈软,却也咬得愈发紧。

  ”肏了你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他掰过叶萱的小脸,从嘴里拖出香舌啧啧缠吮,”小浪穴真会吸……把你肏松了,给我生孩子好不好?“他的语气温柔缱绻,胯下抽插的动作却又深 又重,直把叶萱干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喜欢吧……喜不喜欢我干你,嗯?“谢琰叼着叶萱的奶头往外拉扯,又像吸奶一样吸那两粒红肿的樱果,”乖阿萱,我的肉棒大不大,插的你舒不舒服?……快说,你是不是最喜欢大 鸡巴干你。“叶萱咬着唇不肯回应他,他就重重去撞女人娇嫩的宫口,逼着叶萱开口求饶。

  几个童子跪在阶下,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喘和女子断断续续的骄呼——”喜,喜欢……喜欢大鸡巴干我,呜……不要戳那里,不要…… “”喜欢谁的大鸡巴干你?“”啊,嗯啊……你,你的。“”我是谁?“”大,大魔头……呀!——“女子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不要……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再问一遍 ,“男人低柔地发问,”喜欢谁的大鸡巴干你?“”呜呜呜……“女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九哥……喜欢九哥的大鸡巴干我……“男人似乎满意了,接下来,又是一阵更为响亮的肉体拍 击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几个童子的脸上已全是冷汗,谢琰略带沙哑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道清,去摘一篮桃花来。

  “道清连忙应喏,颤颤悠悠地站起身,双腿都是软的。他竭力缩着身体,不敢让道君看到他勃起的下体,否则他一定会比道华的死状还凄惨。

  谢琰却没有余裕注意道清,他分开叶萱修长的玉腿,端详着腿间那朵被自己干得合不拢的娇嫩花蕊,还带着热气的白浊精液被小嘴儿满满含住,恰有一朵桃花落下来,刚好卡在了穴口。

  叶萱浑身一颤,那朵桃花便又被穴口吸住,竟有要被吃进去的架势,她又羞又急,忙道:”你快……你快把它拿开。“”真是贪吃的小嘴……“谢琰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探指将桃花抠了 出来,随之淌出是大股大股淫水混杂着浊液,淅淅沥沥得仿佛下雨,粉色的桃花瓣上也满是湿黏的精水,看起来好不淫靡。他把桃花放在掌心看了片刻,忽而朝叶萱勾唇一笑,便将那朵沾满 了两人淫液的花儿吃了下去,”好香啊……是阿萱小骚穴的味道。“”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般下流的挑逗,谢琰又俯下身,分开她双腿架在胳膊上。男人接过道清呈上来的花篮,竟将 满满一篮桃花都塞进了叶萱的小穴里。

  ”不要,好奇怪……不要塞进去……“叶萱哭叫眼看自己的小穴吞下那一朵朵尚带水露的花儿,谢琰随即挺着肉棒插进去狠狠捣弄。她穴里本就装满了精水,又吃下这许多异物,又涨又 痒的几乎要爆炸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然让她眼前发白,她只能拼命摇着头,”混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恨我?“谢琰哑声笑着,双眼越来越亮。他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 ,竟像是要将叶萱肏死在胯下,直到他将小穴里的所有花瓣都捣成了泥浆,方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恨比爱更让人难忘……“男人呢喃着叶萱耳边说,”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

  修仙。嫖病娇十一(H)

  道君,如今道门联军业已退去,我魔门此次损失惨重,血魂宗、黄泉教掌门都在战乱中陨落,还请道君示下,这两家宗门该如何处置。“齐长老低垂着头,神色恭顺地站在下首,等待帘 幕后的男人下达命令。他的身前是重叠垂挂的白色绸纱,齐长老只能看到帘幕后隐隐绰绰的人影。一道娇小的影子坐在前面,男人从后面搂住她,将她完全地拢进了高大的身形中。除了齐长 劳,殿内还肃立着其他几个长老,算上守在门边的童子,整间殿内十余人,却在等待上首那个男人的答复时,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过了半晌,帘幕后才传来一句略带沙哑的话:”这两派既已无首,那便交由我天衍教统领。“齐长老一听,便知道从此以后,修真界再也不会有血魂宗和黄泉教这两个名字了。

  至于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是不是需要采取屠杀的手段,上面的那个男人是不会关心的。齐长老神色不变,愈加恭顺地稽首:”卑下这就去办。“他退后一步,早已等候多时的卫长老立刻 上前,正欲开口禀告事务,帘幕后的男人忽道:”等等。“齐长劳心头一跳,下意识地以为道君是对自己方才的表现有什么不满,他双膝发软,堂堂一个元婴大能,竟害怕得当即就要跪了下 去。

  好在只是停顿了片刻,男人又道,”继续说吧。“不止是齐长老,下首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谢琰不由在叶萱耳边笑道:”你看看,你方才都 要吓死他们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插进细嫩花缝里的手指抽出来,高潮后喷涌而出的阴精被大量带出,帘幕后是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帘幕前则是卫长老恭敬的话音。

  想到自己正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被谢琰肆意玩弄,叶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腿心里竟又涌出了一股蜜汁。

  因为施加了术法,帘幕外的人听不到叶萱的呻吟声,也看不到她满是潮红的小脸,和领口处裸露出来的高耸雪峰。

  但叶萱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声音,看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这让她恍惚中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体奸淫的感觉。谢琰不是没有在人前玩弄过她,但那时候童子们都离 他们远远的,而此时此刻,站在最前面的卫长老甚至距离她和谢琰不过半丈!

  巨大的羞耻感让叶萱浑身战栗,更让她无力自容的,是比这羞耻更为强烈的快乐与渴望。她的身体无比兴奋,不止是因为谢琰能轻而易举让她高潮,更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的禁忌感,即使 谢琰不去刻意挑逗她,她就已经湿透了。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大手在叶萱的臀肉上游移着,穿过股缝,捏住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珍珠揉玩,”很喜欢这样?“”不是……“叶萱拼命摇着头,她被谢琰紧箍在胸前,连挣扎逃 开的余地都没有,花谷被男人的大手完全罩住,指尖磨蹭过脆弱的小核,在她猛然一颤时,竟然快速弹击了起来,”啊!——“她失控地抓住了谢琰的手腕,眼眶中因为快感而满溢的泪水终 于掉了下来,”不要,不要玩那里……啊,太快了……好涨……啊,啊……“被谢琰抱到大殿时,昨晚残留在花穴里的精水还没有排出,叶萱只觉得甬道里又酸又涨,”停下!停下!“她惊 慌地哭叫着,酸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却始终羞于把那个字说出来,”要,我要……“”要什么?“谢琰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声,”要我的大鸡巴?“”不,不……“太过剧烈的 快感甚至让叶萱说不出话来了,小腹中积聚的水液越来越多,那种几乎要爆炸的感觉已经快要让她憋不住尿意了。

  谢琰却不肯放过她,她感觉到股间一热,小屁股被大手托着抬起来,谢琰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胳膊上,如同小儿把尿那般,将她满是淫液的穴口对着纱幕袒露了出来。

  卫长老恰在此时抬头,隔着轻薄的白纱,那双属于陌生男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对着她的下体,明知道卫长老是不可能看见的,巨大的羞耻感却几乎让叶萱晕厥了过去。

  ”小骚货哭什么,“男人低笑着舔去叶萱脸上的泪痕,”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明明已经忍不住了……骚穴这么会流水,上面的小珍珠比妇人还要大,玩了这么多次,倒是还粉 粉嫩嫩的,“他温柔又缠绵地吐出一句句淫言秽语,阳具穿过叶萱的股缝,如同一根滚烫的坚硬铁棒般插了进去,”这么敏感的身子,天生就是让大鸡巴肏的……好会夹……“谢琰喘息着, 右手撩拨着穴口凸出的红肿花珠,发现叶萱的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他不由更为兴奋:”要尿了?当着野男人的面被干,你这荡妇果然更爽吧,“他的声音突然冷厉了下来,”想被别的男人 肏?他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会干你吗?骚货……肏烂你这个骚货!“肉棒狠狠撞上花心,他的手重重地按在了叶萱胀鼓鼓的小肚子上。

  ”不,啊!——“几乎就在同一刻,叶萱眼前一白,紧绷到极致的小口终于无法再忍耐,一股透明的尿液激射而出,尽数喷向了两人身前的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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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混蛋!混蛋!“挥袖将桌上最后一个完好的瓷瓶丢在地上后,对着满地的狼藉,叶萱只能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竟然……竟然在十几个陌生人在场 的情况下被玩到失禁了。

  其实那天的情景叶萱也记不大清楚,丢脸地尿出来之后,快感和羞耻让她的神智濒临恍惚,她只记得那几个天衍教的长老退下后,谢琰又压着她干了好几个时辰,她只能徒劳无力地哭叫 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极乐的云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谢琰的手段显然很有效。叶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已经到了想起那根肉棒,花穴就会瘙痒的地步。那个男人的目的简单直接——让叶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他。

  虽然大半时间都在谢琰的身下被他肏干,但叶萱依旧在寻求一切机会冲破谢琰设在她紫府里的禁制。

  自从她的视觉恢复后,冲破禁制的进程更是大幅加快,加上还有明微道君……叶萱正在沉思,守在门外的童子恭声道:”夫人,明微道君的飞书来了。“那童子叩了叩门,得到叶萱的允 许后方才推门而入,看着仿佛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房间,他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低着头恭敬地把飞书呈给叶萱。

  叶萱一开始还抱着从这些童子口中打探消息的念头,道华惨死后,天衍教里的所有人都视她如洪水猛兽,她也懒怠再去给其他人找麻烦。但谢琰的独占欲和嫉妒心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那一次叶萱只是见一弟子做了件趣事,略取笑了几句,不久之后,她就听说了那个弟子被杀的消息。

  至于她不知道的地方,又有多少人仅仅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一个注视,甚至只是短短一瞥,就被谢琰施以各种各样的惩罚,她根本不敢去想。

  曾经在许多时候,叶萱都忍不住对谢琰心软了。那毕竟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况且谢琰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当初又该吃了多少苦?可他做过的那一桩桩恶事,那些狠毒又丧心病狂的手 段,又让叶萱没有办法原谅他。

  她被困囿在名为爱情的孤岛里,所有的感官,甚至是所有的情绪,都来自于一人。愤怒是因为谢琰,快乐是因为谢琰,悲伤也是因为谢琰。谢琰早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谢琰了,而叶萱觉 得,自己或许也快要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叶萱。

  她必须要离开,就算是为了让谢琰不再深陷病态的泥潭中,叶萱也必须要离开。

  展开明微道君送来的飞书,草草掠过,叶萱的眼睛不由亮了起来。她与明微道君所有的往来书信都是经过了谢琰查看的,但谢琰不知道,他们师兄妹间有特殊的联络暗号。

  明微道君知道叶萱正在寻机逃跑,他此前一直没有动作,是在等待叶萱冲破禁制,恢复修为。但要彻底恢复修为,至少还需要月余,三日之后,却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让叶萱趁 机逃走。

  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在思考成功逃离的几率有多大时,叶萱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不舍。但她很快将这些情绪压了下去,再等下去,还不知会有何变故,她将飞书烧掉,深深地闭上了双眼— —再见了,九哥,或许这一别就是永诀。

  修仙。嫖病娇十二

  这一日无星无月,夜已深沉,宽阔的摘星殿内寂然无声。叶萱睁开眼睛,她修为被制,也如同凡人那样需要睡眠,原本此时应该是她熟睡的时候,但她的双眼一片清明。

  就在一刻钟前,谢琰离开了。察觉到身旁的男人悄然起身,叶萱不动声色,她知道,应该是明微道君的计策起了作用。谢琰深知叶萱的性子,除了在她的紫府内设下禁制,让她无法离开 ,几乎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

  如今道门与魔门握手言和,明微道君几番筹谋,才挑动血魂宗与黄泉教的几个长老联手起来反抗天衍教。天衍教派出的修士敌不过几个元婴大能,谢琰不得不星夜离开,赶去平息乱局。

  这正是逃离的大好机会,叶萱轻轻叩了叩门板,不多时,门外便出现了一个黑影。

  ”道君,“她拉开门,黑影朝她拱了拱手——竟是个天衍教弟子。此人是明微道君多年前安在天衍教里的钉子,除了明微道君,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那人递给叶萱一件罗衣,”外 面的人我已经解决了,您快走吧。“叶萱披上罗衣,身形立刻隐匿消失。她被困在天衍教这么久,早已将各种路线烂熟于心,辞别了那细作,她不再犹豫,当即向自己早已计划好的出口逃去 。

  大概是因为谢琰不在派中,偌大的山门里倒显得冷冷清清。天衍教的护山大阵颇为厉害,叶萱的修为只恢复了四成,相当于金丹修士,自然不能强行冲破护山大阵。

  她在夜色中几经周折,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巡逻的修士。虽然那些人都看不见她,但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血魂宗和黄泉教的人最多只能拖住谢琰半个时辰,假若不能在三刻钟内离开,等到谢琰返回,就前功尽弃了。

  据那细作所言,天衍教的护山大阵有一处薄弱之地,叶萱好不容易在溪涧中寻到那处,她不敢架起遁光,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密林间跋涉。

  细细想来,虽说她也是上过战场的化神大能,却从未吃过这种苦。从小便锦衣玉食地长大,连污泥都很少沾染。她知道凡间疾苦,也知道魔门残忍,在她所见的世界中,却很少有直观的 痛苦与折磨。就连斩妖除魔,也不过是大袖一挥,敌恶伏诛,连丁点血花都看不到。

  应该只有在衡南城拼命寻找谢琰的那一刻,是她最为惨烈的记忆吧。她想象不出来谢琰经受过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但那一定,是她永远也没有勇气去知道的。急促的步伐顿了一瞬,下一刻,叶萱没有犹豫,继续朝前走去。

  她大概是一个狠心的女人,相比她,谢琰也不罔多让。名为爱情的自私与侵占,和名为自由的胆怯与凉薄,到底谁比谁更卑鄙?谢琰在折磨她的时候,又可曾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叶 萱不想去问,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面前是深浓的夜色,叶萱竟不知前路在何方。

  ”为什么要叹气?“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萱僵住了,她迟疑地回头,这一刻,她竟然发现自己在发抖。

  ”为什么?“谢琰就站在她身后,他微笑着,就好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叶萱也并不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他发现了。

  他慢慢地走向叶萱,脚步平缓,衣角尚带着新鲜的血迹——显然,他一回到天衍教就追了过来,”该叹气的恐怕是我吧……“谢琰伸出手,轻抚着叶萱的脸颊,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淘 气的孩童,带着宠溺的责怪与温柔,”你总是这么不乖,阿萱……为什么要逃呢?“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叶萱的怒火:”为什么?“她冷笑着反问,”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反复的折磨羞辱 ,她不逃,难道还要等到自己也变得和谢琰一样病态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谢琰轻柔地说,”你不喜欢我杀人?那我以后再也不杀了,还是说你想回去看望明微?“他应该是很不乐意提到这个让他嫉妒的男人,皱了皱眉,却还 是道,”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有那么一刻,叶萱觉得他或许是在乞求自己。那样平静温柔的语气,压抑着的凄然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我什么都不想要,“她冷冷地说,就像一个最狠心的女人那样,”只求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谢琰却没有发怒,他甚至更加平静了,”为什么……“他仿佛一个懵然天 真的孩童,迷惘地看着叶萱,”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要离开我?“”爱我?……爱我?!“叶萱猛地大笑了起来,”你囚禁我,强奸我,你竟然说,“她眼里带着泪,紧紧咬着牙关,竭力 忍住两颊的酸痛,”你爱我?好啊,“她高昂起头,”那你证明给我看,把你的心挖出来,证明给我看!“”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谢琰微笑着,他抬起右手,在皮肉撕裂的刺耳声响和叶萱 惊愕的眼神中,那只手完完全全的,洞穿了他的胸膛。

  鲜血泉涌而出,一瞬间就浸透了谢琰身上的玄色长袍。那么多,那么多的血……温热的,还带着鲜活的刺鼻气息。血管被扯断,皮肉被撕开,谢琰的脸上依旧带着笑,他似乎感觉不到疼 痛,就像在摘一颗果子,毫不犹豫地,轻而易举地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你看,“被浸染成赤红色的大手伸到叶萱眼前,掌心里的那颗心脏,甚至还在跳动,”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笑着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叶萱的额角上,”除了离开我,什么 都可以。

  “哈哈哈!那小子的心脏被我挖出来了!”

  谢琰躺在地上,吃力地转动眼珠,想记住那几个人的脸。他的气管被割开了大半,空气混着血沫涌出来,只能让他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哟,你看他还在看我们呢。”又是一阵兴奋的嬉笑声,一只脚突然踏上来,重重地踩在了谢琰的脸上。脚的主人甚至恶意地碾了碾,发现脚底下那个快死的家伙没有丝毫反应,他不满 地啧了啧嘴,抬脚就踩向了谢琰的咽喉。

  谢琰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如同一尾搁浅的鱼,拼命在猎人的手中扭动。他的反应立刻取悦了那群人:“哈哈哈哈哈!原来这小子还有知觉,难怪老祖说他轻易死不了,哈哈哈哈!这个玩 具可真是有趣。”

  轻易死不了?谢琰想笑,但他连呼吸都极为困难,又如何能扯动嘴角。他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还有知觉。

  胸腔被人活活剖开,心脏也被挖了出来,他浑身的血几乎都快流干了,生命力在迅速的消失,不仅是知觉,听觉、视觉……所有属于人类的感觉,都在这场非人的持续折磨中被活生生地 剥离。

  但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他是金丹修士,除非金丹破碎或者神魂消散,哪怕他被折磨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也不会死去。对他人来说,这恰恰是最恐怖的地方。因为太痛苦了,所以宁愿去死 ,但谢琰不一样。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踩着谢琰的那人低下头,发现脚底下那个满脸血污的小子正不断翕动着嘴唇:“这小子在说什么?”他皱了皱眉,想看清谢琰在说什么,“下?下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走吧,”他的同伴兴味索然地说,“玩也玩够了,还要修炼呢。”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谢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直到那群人走远了,他依旧没有停止这如同咒语一般的呢喃。

  过了许久,才有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走过来,对着地上那团已经辨不出人形的血污撇了撇嘴,抓起谢琰的左腿,像拖破麻袋一样拽着他。谢琰的四肢软趴趴地垂着,被折断的关节处裸露 着森森白骨。砰的一声,他被重重丢在了角落里。腾起的灰尘全部呛进了气管中,谢琰嘶声呛咳了起来,好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刺耳的声音让那杂役心生厌恶。

  这样的事情杂役已经司空见惯了,血幽魔君有几百个弟子,这些弟子间的争斗欺辱,每天都会在天衍教里上演。血幽魔君不仅不阻止,反而乐见其成。

  就像是养蛊一样,几百条蛊虫被困在罐子里,在主人的鼓励和驱赶下不得不为了生存厮杀,最终胜出的那个,就是最凶恶也最残忍的蛊王。

  而且,他们要忍受的不止这些。名为弟子,但血幽魔君不过是将他们当做傀儡和玩物。进入天衍教后,他们很少有活过两三年的,要么是死在了与敌人的厮杀中,要么是被血幽魔君炼成 了阴兵,死后神魂还得不到解脱,更有甚者,因为血幽魔君心血来潮,被活生生折磨死的。只是被同门欺辱,反而是最安全的。

  “唉,也是个可怜人。”杂役看了躺在地上的谢琰一眼,他紧闭着双眼,大概疼得昏过去了。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还透着些微稚气,却落到了这样的魔窟之中。杂役知道,血 幽魔君的弟子有的是被迫进入天衍教,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自愿拜血幽魔君为师的。但不管他们当初做的何种打算,几乎没有一个人,不在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之后后悔。

  “我真后悔……当初在衡南城留了你一命。”许多年后,血幽魔君瘫倒在地上,即将死亡前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男人说。

  “哦?”谢琰微笑着——从很早以前,除了微笑和面无表情,他的脸上就不再有别的情绪了,“我倒是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慢慢地,将插在血幽魔君紫府里的那把剑拔出来,随着血幽 魔君因为痛苦而抽搐,他面上的笑容愈发温和,“若是后悔,我又怎么会活下来呢。”

  而他唯一的执念就是活下来,去兑现他向那个人许下的承诺。

  ——少年紧紧抿着唇,黑色的眼瞳中像是有火焰在燃烧:“等着我,”他坚定地对即将离开的少女说,“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修仙。嫖病娇 十三

  “看来这次是失败了,”已经三个时辰了,谢琰早已返回天衍教,叶萱依旧没有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明微道君叹了口气,“走吧,婉婉。”

  “那师叔……”魏婉婉担忧地望着远处的天衍山,师叔就被困在那个地方,已经整整三月有余。

  “放心吧,谢琰固然不肯放她走,但也绝不会伤害她。”明微道君心中忧虑,但口中还是安慰徒弟道,况且他说的也并非假话,哪怕叶萱要杀谢琰,恐怕那个人也不会还手吧。

  明微道君并没有见过谢琰,师父玄阳道君带着叶萱去衡南城隐居的时候,他作为沧澜派掌门,整天都忙于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务,无暇他顾。直到玄阳道君即将飞升前返回山门,他才从师 妹的口中知道小姑娘有了意中人。

  那大概类似于一种老父亲听说女儿要嫁人前的酸涩,明微道君与叶萱虽为师兄妹,但二人年纪悬殊,明微道君实则是把师妹当做女儿看待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妹心性单纯,又因为天资 出众、家世良好,难保不被什么有心人利用。

  想那谢琰不过是个普通修士家庭的孩子,修道天赋也一般,他与叶萱私定终身,若是存了攀附的心思,明微道君是万万不会允许的。

  当然,这种怀疑他自然不能在师妹面前表现出来。明微道君暗中派人去调查谢琰,甚至还花了大价钱买通谢家的邻居,就是为了观察谢琰的为人。

  他一直盯了谢琰两年有余,即便是带着挑剔的眼光来看,终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谢琰的怀疑是错误的。修真界虽然等级森严,但既然那两个孩子真心相爱,明微道君这个师兄又有什么 立场去棒打鸳鸯。他撤走了安在谢琰身边的钉子,做好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师妹说不定不久之后就要嫁人的准备,却在三个月后,得知了衡南城被血幽魔君灭城的消息。

  明微道君有时候会想,若是当时自己没有把那个钉子撤走,谢琰会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但这终究只是假设,即便是与天同寿的化神大能,也没有改变过去的能力。

  他只能看着叶萱一直在找一个或许早已死去的人,像是着了魔一样,永远都没办法停下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叶萱是最盼望谢琰还活着的人,那明微道君的希冀一定不比她要少。

  所以,在接到荡天魔君的信函时,涌上他心头的先是惊愕,继而便是喜悦。他甚至都不因为谢琰成为了魔道巨擘而愤怒,只要那小子活着就好——至少,师妹不会再痛苦下去了。

  一对恋人在多年分别后终于破镜重圆,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但明微道君立刻就意识到,五百多年的魔门生活,早已经把谢琰彻底改变了。迫于内外压力,他只能与天衍教联姻。妥协之 后,他收到了叶萱的飞书,隐藏在那些不咸不淡的话语之下的事实,果然与他猜测的真相差不了多少。

  谢琰依旧爱着叶萱,但他或许已经疯了。

  “他就是个疯子。”很少有人知道,明微道君安插在天衍教里的细作不止一个,他从各种各样的渠道打探谢琰的消息,一点一点将这个男人的经历拼凑完全。几乎每一个曾经在天衍教里 生活过的人都说,谢琰是个疯子。

  他成为血幽魔君的弟子时,还只是个筑基修士。在天衍教里,修为低,就意味着谁都能来踩你一脚。谢琰受过的欺辱数不胜数,被折断四肢丢在冰天雪地里,等到他被发现时,连心脏都 冻得快停掉了。被制住修为放在火上炙烤,围着他的是一群因为他的哀声哭嚎兴奋大笑的同门。他甚至曾经被丢进天衍教人人惧怕的蛇窟,原因只是血幽魔君想找点乐子,便任凭那些毒蛇啃 噬他,将他的整张脸都毁掉了。

  是的,谢琰侧脸上的那道伤疤,是毒蛇的毒液留下来的。即便后来他成为化神道君,重塑肉身,那烙印在他灵魂里的痛楚,也永远不会消逝。

  他怎么有勇气去找叶萱呢,那些遍布他全身的丑陋伤痕就连他自己都厌恶,他又如何敢顶着那张辨不出人形的面容去见叶萱。

  这样的卑微,视谢琰如洪水猛兽的魔修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在魔修们的心里,谢琰和血幽魔君是不一样的。折磨人并不会让他高兴,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

  悲伤、愤怒、兴奋……所有属于人类的一切,他都没有。他杀人,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同样的,为了达到目的,杀再多的人,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样的人是比血幽魔君更恐怖的存 在,因为你无法取悦他,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只是工具。

  而这让魔修们惶惶不可终日的病态,却在唯一的那个人面前轰然瓦解。

  叶萱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道华被谢琰下令处死,天衍教众人首先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惊愕。因为这是谢琰第一次,出于纯粹的情绪杀人。不,应该是说,他竟然还会有不高兴这样 属于常人的感情。

  这份掺杂着嫉妒的不悦是因为叶萱,他高兴、酸涩、不舍、忐忑、愤怒……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叶萱。

  只有在叶萱面前,他才重新成为了人。

  所以明微道君可以肯定,谢琰不会伤害叶萱。因为他不会伤害自己的信仰,那是支撑他拼命挣扎着活下来的,唯一的光。

  “师父,师叔和那魔头,不可能在一起吗?”魏婉婉抿了抿唇,“毕竟,师叔找了他那么多年……”

  “谢琰心魔深重,已然无法可救了,”明微道君摇了摇头,“他们二人若是不彻底决裂,要么破而后立,要么共同沉沦。”

  修仙。嫖病娇 十四

  砰的一声,陈枫被重重地丢在了地上。“是你吗?”谢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毫无表情,“是你帮她逃走的?”

  “道君,此人想必是沧澜派安插在我教中的细作,”齐长老躬着腰,“不知道君要如何处置他?”

  谢琰不答齐长老的话,陈枫是不是细作,他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让他愤怒难抑的,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敢帮叶萱逃走,若不是他提早一步赶回山门,恐怕……他知道,叶萱一直想 离开。

  不管他如何讨好叶萱,她所有无理取闹的恶意要求全都满足,甚至是把心挖出来给她,但她还是要走。

  为什么……他终于能够和她在一起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留住她。

  谢琰有些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差一点失去叶萱的恐惧甚至让他喘不过气来,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好吗?还是因为我根本就配不上她。

  他突然站起来,狠狠一脚踢上了陈枫的胸口。陈枫闷哼一声,肋骨当即粉碎。

  “道,道君?”齐长老颤抖着后退了一步,道君,发怒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谢琰发怒过,此时的谢琰犹如一头困兽,焦虑与不安化作杀意,让齐长老骇得双腿发软。

  “都是你的错,”谢琰冷冷地看着因为痛楚缩成一团的陈枫,他转过头,那双黑色眼瞳中的戾气几欲噬人,“都是你们的错……”若不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若不是因为他们夺去 了阿萱的注意力。

  阿萱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只要看着我就好了。胆敢帮助她逃跑的,胆敢接触她的,胆敢出现在她面前的,统统,统统都杀掉!

  齐长老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慌忙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但已经来不及了。一道血光疾飞而来,这个臭名昭着的魔道真君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死在了谢琰手里。“疯了,他真的 疯了……”陈枫惊骇欲绝地看着谢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住手!”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叶萱匆忙赶来,正好阻止了谢琰对陈枫下杀手。

  几个童子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夫人!夫人!您不能来这里!”

  她显然刚刚得知了陈枫被带走的消息,逃跑失败后,面对谢琰挖心的举动,叶萱彻底呆住了。

  她在茫然中被谢琰重新带回天衍教,直到听说陈枫的细作身份暴露,这才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不要杀他,”她放软声音,“你答应过我的,九哥,我不喜欢你杀人。”

  “你叫我九哥?”谢琰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除了在欢爱的时候被他逼迫,叶萱从没有主动像以前那样称呼过他,他脚步轻快地走向叶萱,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童,将叶萱 紧紧地搂进怀中,“你不生我的气了,是吗?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叶萱靠在他胸前,耳畔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这颗心脏又被重新放回了谢琰的身体里,对化神道君来说,剖心掏肺,并不会被对他造成损伤。但叶萱始终忘不了谢琰伸着满是鲜血的手 ,将心脏递给她的那惨烈一幕。“好,”她轻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谢琰没有看到叶萱眼里闪过的愧疚,听到这句承诺,愈发紧得拥住了她。“真好……”他高兴得语无伦次,“我以为……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絮絮叨叨的,呢喃着在叶萱耳 边低语,似乎只要把叶萱拥紧一点,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

  叶萱心里的不忍越发浓郁,她知道自己在欺骗谢琰,还是硬起心肠打断他:“既然你同意了,放陈枫回沧澜派吧。”

  听到她又提起其他人的名字,谢琰气闷地在她颈侧蹭了蹭:“我不想听你关心别的男人,我们可以不理会他吗。”

  “好,好,”叶萱耐着性子安抚他,“其他人我都不关心,九哥,我并不在意他们。”

  她从来没有如此温柔地对待过谢琰,小手在背脊上轻抚着,像安抚一只正在闹脾气的大型犬。幸福与满足淹没了谢琰,他安静地拥抱着叶萱——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的唯一一刻,没有相互 折磨,没有自我厌弃与挣扎,而是像所有正常的恋人那样,倾听着彼此的心跳,似乎可以到地老天荒。

  “好,”他低声说,“我放他走。”

  叶萱松了一口气,陈枫为了帮助自己逃跑落地如今这步田地,她不能任由陈枫被杀。为今之计,想要成功逃走,只能耐心等她的修为恢复。“等等,”她想到道华惨死的那件事,忙道, “我看着你放他走。”

  “你不相信我?”谢琰抬起头,眼神平静。

  “不……”叶萱犹豫着,她不想激怒谢琰再节外生枝,“我只是……”只是什么?其实她就是不相信谢琰,现在答应了她,转身再杀掉陈枫,这种事这个男人难道做不出来?叶萱悲哀地 意识到,即使他们两人是相爱的,如此相互欺骗,也没办法再让这份爱继续下去了。

  谢琰又何尝不明白这个惨酷的事实,方才的柔情蜜意如同一场梦,他终于从梦中清醒了过来。“你在骗我,”他松开手,唇角还挂着笑,但那笑容里的苦涩他心知肚明,“你还想着逃跑 ,对不对?”

  “没有,”叶萱的唇颤了颤,还是斩钉截铁地道,“我没有骗你。”

  “那你发誓,立下心魔大誓,发誓你不会逃跑,不会离开我。”谢琰的语调变得焦虑起来,发现叶萱没有回应,他愈发急促地逼迫,“只要你发誓,我立刻放他走。”

  但叶萱怎么可能立誓,心魔大誓的誓言是不可违背的,否则立誓之人便会神魂俱灭。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欺瞒下去了,而她每沉默一秒,谢琰眼里的光芒便黯淡一分。

  “果然……”谢琰看着叶萱,说完这两个字,他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茫然地又重复了一遍,“果然……你果然是在骗我。”

  他怎么会傻到相信阿萱不会离开自己呢?他是如此的丑陋,如此的疯狂,就连他都厌恶着这样的自己。

  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没关系,你骗我也没关系,”男人低声呢喃着,叶萱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头濒临崩溃的凶兽,她意识到谢琰要做什么,急忙挡在陈枫面前。“ 不许杀他!”慌乱之中,她看到陈枫腰侧的长剑,刷的一声拔出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若是你一意孤行,就先杀我!”

  谢琰顿住了,“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萱,“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

  “不……”叶萱摇着头,眼里的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她并不是为了陈枫,她知道,她只是没有办法再承受下去了。谢琰每因为她杀死一个人,她心里的愧疚就深重一分。这些愧疚与被囚 禁的痛苦夹杂在一起,成为了让她难以担负的重压。她不想要这样残酷的爱,但可笑的是,她又无法割舍掉自己对谢琰的感情。

  “放我走吧,”死死地握着手里的剑,叶萱浑身都在颤抖,“求你,”她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不肯吐露的那个字,“求你放我走。”

  修仙。嫖病娇 十五

  “求你,”叶萱站在谢琰面前,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的软弱,“求你放我走。”

  那一瞬间,谢琰脸上的神情甚至让叶萱以为他哭了。那是一种叶萱无法形容的情绪,平静下压抑着疯狂,崩溃里掩藏着凄惶,但他其实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过了许久,叶萱听到他 低哑的声音。

  “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再杀人了。”他突然说,叶萱以为他要像之前那样乞求自己,用种种许诺来挽留,但他什么都没再说了,既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苦苦哀求。就好像压垮骆驼的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来,他终于接受了这个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殿门在叶萱面前慢慢关闭,谢琰转过身,玄色的背影缓缓坠入黑暗中,如同一座石雕,平静又绝望地迎接光明消失的那一刻。

  从睡梦中醒来,叶萱坐在床上,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呆。

  回到沧澜派两月有余,她还是每晚都会梦到那一幕。她的身体状况因为被囚禁的那段经历变得很差,不得不依靠大量的睡眠和入定来调养。但不管她是清醒的还是熟睡的,那个绝望的背 影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日日夜夜、难分难舍。

  她叹了口气,随手拿起大氅披在肩上,信步走出了屋子。屋外是明媚的阳光,正是初夏时节,空气里飘荡的满是浓绿的清爽气息,叶萱站在树荫下,却觉得那阳光亮得刺眼。

  魏婉婉走进这座安静的院落,恰看到叶萱抬手挡住前额,金辉洒落而下,将那只白皙到病弱的纤手映照得几近透明,而那乌发披散的美人儿便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单薄得似乎风一吹 就会碎掉。这样的叶萱,哪里还有从前洒然恣肆的风姿。

  魏婉婉不由心中酸楚,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走过去:“师叔,陈师兄醒了,他想见你。”

  陈枫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叶萱带着他一起返回沧澜派后,他就一直处于昏迷之中,直到昨晚才苏醒。

  他在天衍教潜伏了几百年,谢琰还没有拜入天衍教之前,他就已经被明微道君安插进去了。

  其实谢琰根本就不该放他离开,他知道太多天衍教的秘闻,一旦这些秘密被道门利用,必定会对天衍教造成巨大打击。但那时候的谢琰,哪里还会在意陈枫呢。

  他已然绝望到了极点吧,想到这里,叶萱的心便又开始钝痛起来,仿佛有一把刀,那刀并不锋利,只是缓慢地割着她的血肉,每一刀都割不断,才会让她无时无刻都在痛。

  陈枫见叶萱来了,原本虚弱地斜倚在引枕,忙想坐起来见礼。叶萱伸手制止了他,又示意魏婉婉把门关上。既然陈枫指名要见她,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

  “道君恕晚辈无礼了,”陈枫笑了笑,虽说他是因为叶萱才会受重伤,但若没有叶萱,他这提心吊胆的细作生涯也不知要持续到何年何月,陈枫心中对叶萱颇为感激,他醒来之后,辗转 了大半夜,下定决心要将关于谢琰的一件事告诉叶萱。

  “道君可知,天衍教的每一任掌门,为何都滥杀无辜。”他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

  叶萱一愣:“魔道中人,谁不残忍好杀。”

  陈枫摇了摇头:“道君仔细想想,天衍教五十七任掌门,是否个个都生性喜杀?”

  天衍教作为魔门之首,历任掌门的佚闻流传甚广,叶萱细细思量,这之中倒有不少性格并不算特别暴虐的,但无一例外,他们手中犯下的血债都罄竹难书。

  灭门、屠城、炼制阴兵……从开派祖师到血幽魔君,手下的冤魂数也数不清,也只有谢琰尚且还没有做下屠城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道君再想想,他们之中,是否修为越高,杀的人就越多?”

  “这……”叶萱心头一动,她略有些明白陈枫的意思了,“你是说……”

  “此事是天衍教秘闻,只有历任掌门和几个长老知道,我也是机缘巧合才知晓的。”陈枫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恐惧混杂着厌恶的神色,“道君您也知道,天衍教共有三部根本大法,普通弟 子可择选其中两部修炼,第三部只有掌门才有资格阅看。这第三部,正是最神秘的一部。

  从天衍教开派以来,不止是外人,连天衍教的弟子都不知此道法的真面目。”

  正如陈枫所说,作为天衍教的死对头,沧澜派一直以来也非常想弄清楚这部神秘的道法。不仅是因为这部道法与天衍教的历任掌门息息相关,更因为这部道法威力无穷,十分玄妙。

  成为掌门之后才能修炼这部道法,而一旦开始修炼,往往只有十来年,修为就会有飞一般的提升。譬如谢琰,谢琰的资质算不上出众,但他自成为天衍教掌门后,短短百余年,修为便冠 绝东阳洲,若论单打独斗,无一人可与他相敌。

  如此玄妙的道法,修炼者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你是说,生魂?”叶萱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错,”陈枫点了点头,“那道法名唤炼魂书,寻常道法都是以灵气为引,但炼魂书不同,而是以生魂为引。

  聚集的生魂越多,修炼的速度就越快,修为自然也就飞速增长。”如此多的生魂从哪里来?自然只有大肆屠杀。

  听到这里,叶萱已然明白了陈枫之前那些话的意思。天衍教的历任掌门,不是修为越高,杀的人越多,而是杀的人越多,修为也就越高。所以不管他们喜不喜欢杀人,是不是都像血幽魔 君那样以屠杀为乐,要想修炼,就必须得杀人。

  “一旦开始杀人,他们就永远都停不下来了。”陈枫神色肃然,“超乎常理的修为增长速度,原本就是逆天道而行的。假若停止这个聚集生魂的过程,被强行堆积起来的修为就会反噬自 身,最终导致修炼者死亡。”

  更恐怖的是,炼魂书带来的不仅是修为,还有戾气与暴虐。修炼炼魂书需要的生魂数量是成倍增长的,几乎每一任天衍教掌门的屠杀轨迹都是如此——起初是少量的杀人,然后是小规模 的灭门,到最后,就成了灭绝人性的屠城。而等到他们开始屠城,便已经濒临疯狂了。

  “当初血幽魔君屠灭衡南城,就是因为他的修炼到了紧要关头。”陈枫皱着眉,“不过那个魔头原本就嗜好杀戮,便是没有炼魂书,想必他也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荡天魔君……”

  听到他提起谢琰,叶萱心头一跳。她想到了自己离开前,谢琰说的那句话——“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再杀人了”。

  那时候,叶萱以为他是要挽留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说,但他的意思其实是……“不杀人,就肯定会死?”叶萱竭力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问道。

  “灵骨魔君,想必道君您应该听说过吧,”陈枫叹了口气,“他是血幽魔君的师父,在掌门任上突然暴毙。外界都传说是血幽魔君杀了他,其实不是的。当时他原本在一座修真城市布下 了炼魂大阵,打算聚集生魂,但就是发生变故迟了一步,便因为炼魂书反噬,爆体而亡。”

  所以这其实是天衍教历任掌门的残酷宿命,只有不断的杀人才能活下去,但不管他们杀了多少人,最终还是会凄惨地死去。要么是如灵骨魔君那样被修为反噬,要么是如血幽魔君那样被 自己的继任者杀死,更多的,则惨死在仇人的围攻之下。

  这种宿命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要想做掌门,就必须得修炼炼魂书。即使他们日后发现了炼魂书的真相,事实已不可逆转,只能在疯狂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您与荡天魔君关系匪浅,”陈枫的话很委婉,但叶萱明白他的意思,“他当日许诺您不会再杀人,我不知是真是假,不管怎样,我认为您应该知道这件事。”

  辞别了陈枫,叶萱一个人走在安静的木廊下,脑袋里乱糟糟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杀人,就会死……不杀人,就会死……叶萱知道,谢琰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她不喜欢谢琰 杀人,所以谢琰会顺着她的意思,并不在意炼魂书会不会反噬自身。而在她离开前的那个许诺,更像是绝望之下做出的死别——既然你已不在我身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叶萱忽然明白了谢琰为什么千方百计囚禁自己,而不是离开天衍教,和她归隐。因为他不可能逃离那个魔窟,不可能逃离成为一个穷凶极恶大魔头的命运。

  但叶萱又能怎么办呢,为了让谢琰活下去,鼓励他去屠城?还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她或许是自私的,但不够残忍。

  “师叔,”魏婉婉一直守在院子外面,见叶萱走了出来,忙迎上前去,“怎么样,陈师兄说了些什么?”叶萱不答,魏婉婉发现她的面色愈发苍白,不由担心地接连催促了几声,“师叔 ,师叔……到底出什么事了?”

  “婉婉,”叶萱轻声道,“待我走后,请你替我向师兄道歉。”

  “什么?!”魏婉婉慌忙想抓住叶萱的衣袖,“师叔你要做什么?!”却被叶萱甩开了。

  “我要去天衍教……去天衍教……”她低声呢喃着,不顾魏婉婉的阻拦,转瞬间就架起遁光消失在了天际。

  修仙。嫖病娇 十六(H)

  夏日的夜总是来的很晚,黄昏时分,耀目的日头还挂在天际,将整座天衍山都笼在炎炎金晖之中。四周安静极了,偌大的摘星殿里空无一人,殿门紧闭。

  距离摘星殿不远的地方,道清等几个惯常伺候谢琰的童子守在一起。自那日叶萱离开后,谢琰便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待在摘星殿闭门不出。他的脾气更坏了,齐长老无缘无故惨死,派 中一众长老成日里惶惶不安,生怕自己也步了齐长老的后尘。作为贴身伺候他的人,道清等人更是有大祸临头之感。没想到道君反而命令他们滚出去,他们慌不择路地逃跑,人人都只觉得劫 后余生。

  “若是夫人还在……”道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虽说叶萱没有离开的时候,谢琰还是会时不时杀人,但天衍教诸人都觉得,他真的比以前要温和多了。那时候的道君,不管是发怒还是高兴,大概都更像是个活生生有感情的人吧。

  “咱们天衍教是不是要完了?”一个童子说。

  派中人人自危,道君又成了眼下这般模样。他们只是修为低微的道童,但朝夕伺候着谢琰,实则是整个天衍教最了解谢琰的人——道君的眼睛里,已然没有了生机。假若道君陨落,以天 衍教如今的态势,门派必然会分崩离析。

  “你们说,夫人会不会回来?”道清想了想,略带期盼地说道。

  另一个童子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外人或许不知,但咱们几个都心知肚明,夫人是被道君强行留下的,她既然已经离开,又怎么会自投罗网。”

  几人不约而同又叹了口气,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若道君陨落,等待着他们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道清正打算宽慰同伴几句,忽听得远处遥遥传来惊呼——“等等!你不能闯进来!大 胆!咦?……你是?!”

  “是……”道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驾云而来的蓝衣女子,“是夫人!”

  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天衍教内便无人敢于阻拦她。叶萱径直落在摘星殿外,殿门紧闭着,她二话不说,抬脚就踢了上去。

  殿门上设有禁制,但自从她被囚禁在天衍教后,除了山门,教中所有的禁制都在谢琰的示意下毫无保留地向她开放。

  因而,那原本刀枪不入的大门顷刻间碎成了木屑。叶萱走进去,殿里黑漆漆的,并没有点灯。她心里似乎有感应一样,穿过重重回廊,径直走向了书房。

  谢琰果然在书房里,这里曾是叶萱最常待的地方,屋子的其中一面是围栏,栏外就是满池睡莲。谢琰就坐在临水的矮榻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有人进来的声 响,他的背影僵住了——除了那个人,无人能够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摘星殿。

  “九哥,”带着芬芳的温热气息靠近了他,接着,他就被两只柔美的玉臂环腰抱住了。叶萱把头埋在他颈侧,轻柔的声音如同梦境中传出来一般,“我想你了。”

  我是在做梦吗?谢琰难以抑制地想,不然,为什么会有梦中的画面出现。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可以再像从前一样,和她牵手,和她拥抱,甚至只是得到她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但那 始终只是他的妄想罢了。

  谢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大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叶萱的手上,又轻又慢,就好像他要是不小心重了一点,这个美梦就会碎掉。

  他如此惶然,叶萱心中的酸楚只能更盛。“我都知道了,”她抓住谢琰的手,紧紧握在掌心,“我什么都知道了……”

  谢琰何等聪明,愣怔片刻便明白了叶萱的意思。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心中生起的竟是如释重负的恍惚,原来她知道我要死了,所以来见我最后一面。这样也好,他唇边不由自 主地露出一个笑来,自己做过那样多的恶事,若这温柔是阿萱毫无条件给予的,他也自觉匹配不上。

  他转过头,视野中的那张面容依旧如过去般美丽。从他们初相逢开始,直到死别前的此时此刻,阿萱一直都没有变过。她是那样的热烈可爱,好似枝头灼灼盛放的蔷薇,便即是风雨摧折 、霜雪零落,便即是物换星移、山海倒转,便即是他五百多年的惨烈生命中,那仅有的一抹鲜妍,也始终不曾凋落。

  “我也……很想你。”他温柔地笑着,叶萱眼中的泪便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不要哭,”他伸出手,一如往常那般为她拭去泪痕,“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即使在十八岁之后,我的人生便再也没有了光,我也不曾后悔自己竭力全力地活下来,再用仅剩的辰光去兑现诺言。

  但叶萱哭得更凶了,谢琰手忙脚乱地想为她拭泪,反而教她愈发伤心,她哽咽着抓住谢琰的手:“九哥……九哥……”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像个无助又凄惶的孩童,只能徒劳地一遍 又一遍唤着谢琰。他们紧紧拥抱着,叶萱捧住谢琰的脸,尚还带泪的唇吻住了他。

  这是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一个吻,温柔又缱绻、缠绵又热烈。叶萱的身上似乎带着不顾一切的狂烈,她急促地将舌头伸进去,恶狠狠地吮吸谢琰唇齿间的每一寸血肉。她其实从没有主动 吻过谢琰,在他们频繁的欢爱中,每一次她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个。她的动作生涩之极,胡乱扯开谢琰的衣襟,在那些磕磕绊绊的抚触中,谢琰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你不需要……这样。”他强忍着喉间的低喘,按住叶萱伸向他腰间的手。即便是可怜我,你也不需要这样。

  “我想要,”叶萱微笑着,她仿佛一个高傲的女王,坚定又不容拒绝地说,“我想要你,九哥。”

  这句话如同燎原星火,瞬间点燃了被谢琰强自压抑的渴望。他们激烈地交缠在了一起,互相扯烂对方的衣服,竭尽全力地索求着对方最熟悉,也最让他们彼此痴迷的身体。宽敞的房间里 回荡着响亮的声响,两人交合处叽咕叽咕的水渍声,肉棒插进花穴时扑哧扑哧的耸弄声。这原本淫靡香艳的声音,却仿佛鲜花凋落前吟唱的最后一曲挽歌。

  假若时光就停在这一刻,假若自己的生命就断裂在这一刻,谢琰克制不住地想,至少他也就不用迎来梦醒之后的凄冷了。

  但这又如何能实现呢,他只能拼尽全力地肏干着,将最后的快乐带给叶萱,好教她不会忘记自己。在即将登上云端的汹涌高潮中,他低下头,狠狠地咬在了叶萱的脖子上。“还记得吗?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咽喉,那里曾经有叶萱留下的齿痕,“我们……两清了。”

  “不,”叶萱摇了摇头,她脸上带着凄然的笑,“你以为这样,就算是两不相欠,你就能毫无负担地走了?我不许你这样……我不许你这样!”她大笑着哽咽了起来,“……我要你恨我 。”

  谢琰微微张开口,鲜血突然狂涌而出。就在他的眉心紫府处,一道纤薄的剑光直插而入。他的眼睛、耳朵、嘴巴……甚至连关节都开始涌出鲜血。“原来……”他想抬起手,“原来是这 样……”

  原来不是诀别,而是暗杀。

  “傻姑娘,”他脸上的神情却愈发温柔,“若你想要我死,把刀给我便是,不要脏你的手。”

  “你难道不恨我?”叶萱悲哀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有一个人可以为她退让到如此地步,甚至愿意接过她递来的刀,亲手自我了断。

  “我怎么会恨你,”谢琰只是微笑着,生命力正在飞速流失,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他竭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叶萱的面容,“你是我最爱的人啊……”满是血迹的手轻抚上叶萱的 脸颊,他低哑地,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即便记忆消失,即便堕入轮回,即便我变成了无数种不同的面目,我永远——”

  “都不会忘记你。”

  就在这一刹那,恍惚中,叶萱似乎看到了许多张熟悉的面容——黑色军装的男人站在无数聚光灯下,平淡又理所当然地说:“她不是我的恋人,她是我的妻子。”“阿萱会永远和师父在 一起吗?”男人凝视着怀中少女黑水晶似的的眸子,温柔地问道。青年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难以违逆的执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黑衣的青年 一脸严肃,瞪着眼睛认真地盯着她。

  ……所有不同的面容,所有不同的声音,所有的所有,如同纷涌而来的浪潮,将她的思维冲刷得支离破碎。

  “你是我最爱的人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永远都不会……”

  “忘记……”

  “永远……”

  “啊!——”叶萱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来,脑袋痛得似乎要爆炸了,忘记……我忘记了什么?我到底是谁?我又到底忘记了谁?好痛苦……她不想去思考,只要试图去想,浑身都痛 得好像要被撕成两半。

  “小萱,”在那些纷乱的画面和声音中,朦胧中有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说,“醒过来吧。”

  “你是谁?!”叶萱惊慌地大叫,“救救我!救救我!”

  但那个声音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小萱,醒过来吧……小萱,醒过来吧……”

  时间似乎暂停了,谢琰的面容依旧在她眼前,但她已然什么都看不清了。不知多久的煎熬过后,她越来越虚弱,终于坠入了深沉的黑暗。

  修仙。嫖病娇 十七

  “师叔,你要做什么?!”魏婉婉焦急地想去拽叶萱的衣袖,却被甩开了,她心急如焚地看着师叔驾云远去,连忙用传音符通知明微道君,“师父,不好了!师叔去天衍教了!”

  叶萱不知魏婉婉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她修为尚未完全恢复,还不能瞬息千里,约莫飞了半刻钟,快要进入魔门的势力范围了,却有一个青衣的身影挡住了她。

  “师兄……”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明微道君,“不要拦我。”

  “你要去做什么?”明微道君淡淡道。

  叶萱低下头,掩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言情绪,再抬起头时,她面上已然挂起了轻松的笑容:“不过是去做个了断。”

  “了断?”明微道君反问道,“你既已离开,便已是和谢琰做过了断了。谢琰肯放你走,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不易,你再要回天衍教,不过是徒增你们二人的痛苦。”

  叶萱不答,反而强作调侃道:“想不到师兄你对这些男女情爱之事也颇有感触。”

  “荒谬!”明微道君忍不住怒道,“你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要我多费口舌,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休想我放你过去!”

  叶萱忽然就不说话了,她木木地站在那里,一瞬间似乎身上的鲜活气息全然消失,沉默了良久,她才轻声道:“他就要死了……师兄,”她突然哽咽着,“九哥……九哥就要死了。”

  我苦寻了他五百多年,终于,要在重逢之后,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明微道君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看见过师妹的眼泪了,她从小就是个极坚强的孩子,现在想来,她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正是在得知衡南城覆灭的那一天。

  “师妹……”明微道君想安慰她,竟不知如何开口。陈枫在见叶萱之前,已经把关于炼魂书的事完完全全告诉了明微道君,他与叶萱一样,身为道门修士,如何能为了让谢琰活下来,鼓 励他大肆屠城,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琰去死。

  “我绝不会让他死的,”叶萱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我要救他,”她轻声又坚定地说,“我要废掉他的修为……然后,和他一起去隐居。”

  这是叶萱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炼魂书乃根本大法,是支撑谢琰所有修为的基础。只有废掉全部修为,他才能摆脱炼魂书的影响。

  “你知不知道修为被废,对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明微道君凝视着她。

  叶萱当然知道,表面上看来不过是重新变回凡人,至少能保住一条命,但失去修为的修士,就如同废人一般。神魂衰弱、心脉滞涩,过去如琼浆玉醴的灵气,每呼吸一口,便如同饮下毒 药,让人痛苦不堪,之前的修为越高,这种痛苦就会越重。

  “至少……他可以活下来。”叶萱低声说,她笑了笑,“我会陪着他的,师兄。我已经决定了,我也会自废修为,我们二人找一个修真小城,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似乎是想到 曾经描摹过的美好场景,叶萱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什么长生不老,什么与天同寿,我都不要了……师兄,”她看着明微道君,“我就是对你不起。”

  “原来,你竟也知道对不起我。”明微道君唇角的笑弧带着难言的苦涩,“你不忍心看着谢琰去死,难道我就忍心……”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你自废修为,生不如死?!”

  他疼宠了这么多年的师妹,当做女儿一样看着长大的师妹,如今要抛却修为地位,抛却师长亲朋,什么都抛下了,去做一个生如蜉蝣、命若蝼蚁的凡人。

  “你有没有想过……”明微道君的话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或许我闭一次关,再睁眼时,”他悲哀地说,“你就已经死了。”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叶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她这样的凄惶愧疚,明微道君又如何忍心再逼迫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简:“罢了,此物是我看在你的份上才拿出来的,交给谢琰吧。”

  叶萱接过来,那玉简上书九回诀三字,竟是一部她从没听说过的道法。

  “这九回诀是我沧澜派不传之秘,因为修习条件严苛,很少有弟子知道此法。”明微道君解释道,“此法只有修为被废之人才能修炼,修习此法,便可重塑心脉,恢复紫府。只是此法修 炼不易,需有大毅力者方可成功。”他顿了顿,“谢琰能在血幽魔君手底下活到现在,想必难不倒他。”

  “师兄……”叶萱的脸上满是惊喜和不可置信,明微道君以掌门身份把沧澜派道法给一个外派之人修炼,尤其那人还是魔门修士,此举可谓是惊世骇俗。有了这九回诀,即便谢琰修为被 废,日后也有重新恢复的希望。明微道君做出如此大的让步,也不过是心疼她这个师妹,不忍她受磋磨。

  “我只有唯一的一个条件,”明微道君肃容道,“不管谢琰日后能不能恢复,你都不可自废修为。若你立下心魔大誓,我这就放你带着九回诀去找他。”

  听了这句话,叶萱心中的愧疚愈发深重。“好,”她按照明微道君的要求立下誓言,明微道君果然如约让开了出路。将要离开时,她却顿住了。

  叶萱知道,和师兄这一别,再见面的机会渺茫之极。她的计划是假意杀死谢琰后,再带着谢琰离开。东阳洲修士众多,若谢琰失去修为的事被他的仇家们知晓,他们二人必然永无宁日, 所以她是打算去西华洲的。西华洲与东阳洲隔着茫茫大海,她轻易不能东回,而明微道君身为一派之掌,行动都有无数人盯着,也轻易不能西往。

  “走吧,”明微道君微笑道,“只盼着有朝一日你能回来看看我这老人家,”他伸出手,像叶萱还是个小女孩时那样,在她柔软地发顶上抚了抚,“走吧,你找了他那么多年,他也等了 你那么多年,该是你们相守的时候了。”

  “迟日江山丽,春风……唔,春风……”

  “春风花草香。”女子拿起书卷在小男孩头上轻轻敲了一记,“臭小子,就知道你在开小差。”

  “哈哈哈……”堂下的孩子们都快活地笑了起来,“阿成被萱姐姐逮了个正着。”

  那叫阿成的小男孩涨红了脸,正打算辩驳,忽然远远地看见一个玄衣的男子走了过来,连忙叫道:“都别笑了!大魔头来了!”

  听到这句话,孩子们顿时一哄而散,等到谢琰走至近前,只剩下叶萱气鼓鼓地拿着书,恨不得朝阿成那个臭小子的头上丢过去:“可恶,又让他们找到了借口偷懒。”

  “他们叫我什么?”谢琰放下手里的竹篮,顺势搂住叶萱的腰,其实他早就听到了,不过是特意逗叶萱。

  叶萱果然苦下了脸:“那个……其实我也没听清哈哈哈。”

  她真的是肠子都快悔青了,她和谢琰刚搬到这座名叫青石的小城没多久。西华洲不比灵气充裕的东阳洲,修士稀少,且多数隐居在远离尘世的洞天福地中。

  青石城中居住的都是凡人,谢琰现在修为尽失,这小城风景如画,很适合眼下的他们定居。

  住下没几天,叶萱便成了东西几条街巷的孩子王。

  她因为是修士,身上自有一股出尘之意,小城里的大人们都不敢接近她,反倒是孩子们乐于和她闹在一起,她闲时便到私塾里教这些孩子们读读书写写字。

  这帮半大孩童都调皮的紧,原是谢琰有一次来接叶萱回家,恰被他们瞧见了。那叫阿成的小子便大声道:“萱姐姐,那人是谁?”

  “他啊,”叶萱随口道,“他是个大魔头。”

  这本是一句戏言,没想到那帮孩子们都当了真。虽说谢琰以前确实是个大魔头,但现在可谓是人畜无害,也不知那些调皮鬼怎么一看到谢琰,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跑得飞快。

  她哪里知道,谢大魔头已经在背地里威胁过那帮孩子了。

  自从去做了那劳什子私塾先生,阿萱整天不着家,陪着自己的时间也变少了。更过分的是,那些臭小子还对阿萱没大没小,拉她的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对阿萱说 长大之后要娶她!

  谢琰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必须要宣誓主权,他失去修为后,炼魂书带给他的暴虐戾气也消失了大半。

  如今的他虽然不会出手杀掉那些碍眼的小屁孩,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现在这样不是正好?只要自己一来,小屁孩们一哄而散,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带着阿萱回家 了。

  他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叶萱,转而笑道:“我做了桃花糕,想不想吃?”

  叶萱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想!”

  修士不用食五谷,但有闲情逸致时品味美食,何乐而不为。

  叶萱素来嗜好甜食,谢琰为了她这个小爱好,以前在衡南城的时候就苦练厨艺,做出的种种小甜点美味极了。他们二人走在青石小路上,叶萱想到家里还有美食在等着自己,不由连连催 促:“快快快,咱们快点回家。”

  谢琰笑着紧了紧被自己握在掌中的小手:“好,回家。”

  他已有多少年没有看过阿萱如此纯挚的笑容了?这恍如梦境般的一幕,终究还是变成了现实。就算他现在身无修为,只是一介凡人,想要拥有从前的力量,不知还需多久,但若说他最幸 福的时光,便是当下。

  “阿萱,”他凝视着叶萱的侧脸,柔声说道,“咱们生个孩子吧。”

  这已是谢琰不知多少次提出这个要求,那时候的他,拼命想在坠入黑暗之前抓住唯一的那束光,不管是胁迫还是侵犯,他都在所不惜。

  此时此刻,他脸上依旧如从前那般挂着笑,他们彼此的心境都与过去不同了。

  “好啊。”叶萱眉眼弯弯,眼睛里仿佛盛着满天星光,“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哼,油嘴滑舌。”

  “我哪有,还是……你想回家试一试?”

  “流氓!”

  ……他们渐行渐远,余音却还飘荡在空气中,那样的快活,那样的,幸福。

  修仙。嫖病娇 十八(H)

  “小萱,醒过来吧。”

  叶萱睁开眼睛,微薄的日光透过窗纱洒落进来——天快要亮了。她微微动了动酸麻的身体,谢琰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大手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纤腰,软掉后依旧粗大的阳具还塞 在她的花穴里,随着她的动作,立刻就有湿热的浊液流淌而出。

  “唔……”谢琰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察觉到叶萱似乎要起身,大手将她箍得更紧,脑袋埋在叶萱的肩窝里,不满地在她颈侧蹭了蹭,“别走,阿萱……嗯……好软……”

  叶萱先是心里一酸,听到他孩子似的含糊低语,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谢琰的脸颊,勾勒他俊美坚毅的轮廓,指尖落在他侧脸的伤疤上,那凹凸狰狞的粗糙触感 ,原本该是很可怕的,看在叶萱眼中,却觉得性感撩人。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谢琰,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可爱的。深植于叶萱心中的深浓爱意,在他们之间终于再无阻碍时,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与谢琰给予她的炽热一起,化作了他们二人无时无 刻的依偎缠绵。

  叶萱心头柔软,却情不自禁地想,到底这份感情,来自于原身的“共情”,还是她自己?

  如果是在以前,她根本不会有所疑虑。穿越学院开发出的考试系统“共情”功能,已经应用了近百年。无数考生通过这项功能在各个次世界穿梭,几乎很少有意外发生。究竟考生穿越, 为什么要与原身“共情”?每一个穿越学院的学生在入学时都会上到这一课——叶萱所在的世界,是被称为主世界的存在。在主世界的基础上,又衍生出了无数的次世界。

  所谓的次世界,是人类思想与愿力的统合体。所有通过人类思想构建出的世界,都会在无数愿力的加持下,诞生成为真正的世界。譬如一本书,在它通过作者被创造出来之后,有第一个 人阅读了它,它即被加持了一层愿力,而看过的人越多,愿力相对增加,由这本书形成的世界则会越加牢固。

  次世界依附于主世界存在,但又相对独立于主世界。他们有自己的运行规律和发展轨迹,一旦所谓的剧情结束后,这些世界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按照正常的历史规律继续发展。只要世界 不崩溃,他们甚至可以由诞生初的封建时代发展到星际时代。

  而次世界在什么情况下会崩溃?

  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最普遍的一种,就是次世界的原生居民意识到了穿越者的存在。这是可以动摇世界基础的危机,所有学生在开始考试之前,都会被一遍又一遍叮嘱,绝对不能暴露自 己的穿越者身份。

  为什么要“共情”?正是因为共情之后,考生与原身共享感情,才不会有穿帮的危险。

  但叶萱使用的所谓新系统,一开始就有种种疑点。更不用说她竟然第二次穿越到了这个修仙世界——除了暴露穿越者身份,穿越者多次穿越同一个世界,一样可能导致次世界崩溃。

  叶萱曾经尝试通过张衍来弄清楚真相,但张衍已在一千多年前飞升仙界,沧澜派虽然还保有他的玉简留影,但关于他的事只剩下零星记载的只言片语。至于他的道侣,另一个叶萱,只有 语焉不详的几句话提到她姓叶,随张衍一同飞升了。至于她的样貌,根本没有任何描述。

  这实在太过巧合,最可能会引起次世界原生住民怀疑的地方,就是前后两个叶萱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偏偏在高阶修士都会留下玉简留影的沧澜派,另一个叶萱的留影却散失了。张衍的飞 升,更是断绝了叶萱在此探求真相的路径,她只能怀着满腔疑惑继续任务。

  她现在可以肯定,顾寅诚骗她使用新系统,一定有什么目的。顾寅诚究竟想做什么?叶萱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实在看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地方。

  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叶萱只记得她假意暗杀谢琰,实则是为了废掉谢琰的修为,原本事情一切顺利,却因为谢琰的一句话,让她陷入了混乱的恍惚中。

  “小萱,醒过来吧……小萱,醒过来吧……”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叶萱直到之后才想起来——那是顾寅诚的声音。

  “醒了?”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叶萱的思绪,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叶萱颈侧,谢琰启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几乎是在一瞬间,花穴里的大肉棒就硬了起来。

  “别闹……”叶萱嗔怪着拍开谢琰伸到她胸前作乱的手,“我今早还要去私塾。”

  谢琰原本没存着折腾她的心思,听到这句话,当即将她搂得更紧了。大手捏住两团高耸绵软揉弄,尚还红肿着的奶尖被他夹在指腹间搓捏,又被拉长捏扁变换着形状,愈发被蹂躏得楚楚 可怜起来。“今天不许去私塾,你现在都不陪我。”他吻住叶萱的唇,拖出滑嫩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面略带气闷地嘟囔着,一面不容拒绝地把口津喂给叶萱,将那张小嘴里的娇喘都吞进喉 中。

  叶萱哭笑不得,她被谢琰弄得气喘吁吁,早已软了身子,只能轻轻推拒谢琰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幼稚鬼,嗯……哈啊,连几个孩子的醋都吃……嗯,你压着我了……”

  谢琰抬起头,薄唇和雪乳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淫靡银丝,他勾唇一笑,故意哑着嗓子道:“那你在上面好不好?”

  叶萱最受不了他的刻意撩拨,花心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偏那根恼人的淫棍涨得又热又硬,还故作淡定地停在花径中一动不动。

  不过叶萱有的是办法修理谢琰,“好啊,”她眉眼带笑,剪水双瞳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泉,眼波流转间是数不尽的媚意。小脚勾住谢琰的窄腰,在男人结识的臀部上轻轻磨蹭。

  谢琰被她逗得从喉间逸出低哼时,她忽然狠狠一夹,媚肉吸住谢琰的阳具,那肉棒一阵剧烈震颤,龟头狂跳,竟立时泄了出来。

  谢琰匆忙守住精关,才没有彻底缴械投降。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叶萱紧紧结合的下体,粉嫩穴口含着他的阳具,如同婴儿吐奶一般,有乳白的浊液缓缓从那张小嘴里流淌而下。

  叶萱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还颇为挑衅地扬了扬眉:“我虽然想在上面,但是九哥你已经不行了吧。”

  事实证明,最不能对一个男人说的话,就是他不行。

  很快,叶萱就知道了谢琰到底行不行。

  小脸埋在被褥里,纤腰被大手提着,叶萱被迫高高撅起小屁股,迎接身后男人狂猛的肏干。

  紧窄的穴口已然紧绷到了极致,艰难吞吐着那根似乎永远也不会疲惫的肉棒,谢琰越干越兴奋,肉棒深捅进小女人的肚子里,只留一对硕大卵蛋在花穴外紧贴着,将叶萱的股缝拍击得一 片殷红。

  叶萱满肚子的精浆淫水被巨物搅弄着不断晃荡,那凶猛的龙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刮着她娇嫩的子宫壁,她只能无力地哀求:“不……饶了我吧,我错了……九哥,嗯啊……要坏了……要 被插死了,啊……啊……”

  花心里又喷出一股热液,尽数浇在了大龟头上,谢琰被淋得浑身一颤,高潮时拼命绞弄的肉洞差点没把他榨出汁来。“小骚货,这么会喷……”他连连拍打女人娇嫩的雪臀,在她耳边急 促喘息,“别怕……你要是被插死了,谁来给我生孩子……来,”他抱起叶萱,“我们去窗户边干。”

  窗户就在矮榻旁,谢琰推开窗,天已经亮了,清晨的空气尚带着夜色未尽的湿润,隔着院墙,隐隐能听到朝食铺子的吆喝声,货郎推着小车碾过青石板路的轱辘声……这座小城已然苏醒 ,新一天的劳作即将开始,街角的院落里,一对男女的火热缠绵还在继续。

  叶萱被谢琰放在窗台上,让她两手撑着窗棂被自己站着肏。她大半个赤裸身子都露在窗外,沿着柔美的背部线条往下,两团堆雪似的臀肉高高翘起。若有人站在院内,便能看到女子翘耸 的小屁股一起一伏,股缝间时不时露出一截赤红的肉物和男人乌黑的粗硬耻毛。

  她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娇啼声仿佛莺啭燕鸣,酥软的媚意直要钻到人心里去:“呀……嗯啊,九哥……好快,要掉下去了……啊,别,别插得那么深……”射过几次尽了兴后,男人的抽 插要比之前温柔了许多。叶萱被腿间的大棒子干得浑身发软,快意流过四肢百骸,连她的头发丝都透着舒爽。

  她舒服地眯着眼,谢琰见那精致小脸上满是潮红,吻着她的唇,又去吃她小嘴里的津液:“宝贝儿,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小女人乖乖回答。

  “喜欢夫君插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嗯,嗯……都喜欢……”

  “真是个淫娃娃,”谢琰低笑着去摸叶萱的小屁股,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窗台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流氓,”叶萱鼓着腮帮子去捶谢琰,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了胯间。她红着脸感受那根火热肉棒在腿间进进出出,棒身上满是湿热浊液,又粗又大的她一手都抓不住。

  “我流氓一点,你不喜欢吗?”谢琰见她这害羞的小模样,心下更觉快慰,“明明想吃流氓的大鸡巴,嗯?是不是?”

  叶萱原本咬着唇不好意思说,被男人弄得腿也软心也软,最后搂着他的脖子,也不知自己说了多少淫词浪语:“想吃……想吃夫君的鸡巴,还想吃夫君的精水……嗯,还要……还要给夫 君生孩子……”

  “乖,”眼见叶萱又要高潮了,谢琰也不再忍耐射意,“快把你的小骚洞张开,乖乖让夫君灌浆进去让你生宝宝,”那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爆出的白浊热液尽数激射在叶萱的子宫里,烫 得她连连哆嗦,又颤抖着吐出了大股花蜜。

  此时太阳已升上了中天,叶萱满身湿黏地被谢琰从窗台上抱下来,软绵绵地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池清洗。

  “九哥,”她餍足地半眯着眼睛,感受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温柔触感,“我要是……一直怀不上……”

  她现在毕竟还是拥有高深修为的修士,寻常修士,元婴阶段就已经很难受孕了,更不用说叶萱还是化神道君。叶萱想和谢琰有个孩子,但她真的……能够诞育他们的宝宝吗?

  “傻姑娘,”谢琰在她额上吻了吻,嘴角的笑弧不怀好意,“一直怀不上,那我就多肏你几次,白日里肏,晚上也肏,总会怀上的。”

  叶萱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你,你……色狼!”

  “难道我说的不对?”谢琰将小女人搂在怀里,说话间,大手又顺着叶萱的玉腿伸进了她还在吐露的小穴口,“不如我现在再肏一次,说不定就怀上了。”

  “唔,嗯唔……”叶萱伸手推他,哪里是这饿狼的对手。很快,缭绕的水雾间就响起了淫靡的呻吟喘息,这一天,还很长呢……因为这章涉及到主线设定,考虑到有些小伙伴有不看番外 的习惯,还是把这章算到正文了不过也无所谓嘛,总之就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修仙。嫖病娇 十九(高H)

  方一入冬,忽而就下了一场大雪。漫天冰凌如同飘荡的鹅毛,洋洋洒洒,不过一夜之间,大街小巷便满目素白。平海城遍植的满城红梅悄然绽放,重瓣赤蕊,千里含芬,那红与白裹挟在 一起,将这小城装点的直如人间仙境,煞是美丽。

  其中开得最艳的一株,种在城北一座名唤归园的别庄里。那别庄的新主人姓谢,半年前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到了平海,平日里深居简出,并不多与外人接触。

  这对夫妻自然正是谢琰和叶萱,因着平海城灵气旺盛,谢琰千挑万选,才选中了这个位于灵眼上的庄园来作为妻子的临盆之地。不久前,谢琰的修为刚刚进入金丹期,而他和叶萱的第一 个孩子也在初冬时节呱呱坠地。

  叶萱抱着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婴孩站在梅树下,枝头上的白雪飘下来,恰落在了小婴儿娇嫩的面颊上,大概是感觉到了凉意,他皱了皱小鼻子,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要哭了。

  叶萱忙轻抚着儿子额前柔软的胎发:“阿昭乖哦……睡一觉,长一寸,快睡吧……”母亲带着奶香味的手指很好地抚慰了阿昭,他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咕嘟声,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来抱他吧。”谢琰接过儿子,右手搂着妻子的腰和她一起迈步进屋。

  “嗯。”叶萱看着谢琰轻轻地把儿子放进摇篮里,那张熟睡着的小脸可爱安静,教她心中一片宁馨。屋外是冰天雪地,屋内则温暖如春。

  熨烫人心的非止屋中烧得旺旺的地龙,还有这世间两个她最爱之人的陪伴。她把脑袋靠着谢琰的肩膀上,谢琰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她的如云秀发,“呀……”大手滑过发尾,不 小心碰到了乳房,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又涨了?”谢琰扬起剑眉。

  叶萱红着脸点了点头,自她怀孕后,胸部总是因为涨奶肿涨的厉害。她奶水多,奶子也大,那一对玉桃般的雪乳原本就又耸又翘,现如今更是珠圆玉润,便是不解开衣襟,走动间奶子也 微微跳动着,晃出让谢琰口干舌燥的魅惑乳浪。

  偏阿昭生来就天赋异禀,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能吞吐灵气,对母亲的乳汁倒是没有太多需求。叶萱涨奶涨得难受,只能让谢琰把多余的乳汁吸吮出去。

  谢琰明明是占便宜的那个,偏他还要卖乖,大手轻触着小女人那沉甸甸的乳房,叶萱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身子,只觉软得就要瘫倒在他怀里:“九哥,我要……”

  谢琰吻着她的唇,低声笑问:“要什么?”

  叶萱低着头,小手揪住谢琰的衣襟在他胸膛上画圈儿,小脸绯红,那两瓣粉唇里吐出的话却大胆又淫荡:“要九哥吃我的奶头,嗯……吸我的奶……”

  “乖宝贝,都依你。”男人笑着挑开她的领口,水嫩嫩的两颗奶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奶汁早已满溢而出,谢琰按住那硬挺的奶尖轻轻一挤,叶萱嘤咛一声,空气中便划过一道乳 白色的淫靡线条。

  “小东西,真是个水做的娃娃。”谢琰伸舌舔掉指尖上的乳汁,低下头,薄唇一抿,便含住雪峰上的樱果吸吮了起来。

  “啊……”叶萱颤抖着偎在他怀里,奶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啧啧的舔吮声里,她的下身已是一片泽国。谢琰一面吸,一面轻柔地搓捏着另一只乳房,好让妻子能舒服一点。左边的奶子 被吸空后,他又用舌头将整只乳房都舔舐了一遍,方才将奶尖吐了出来。

  左边舒服了,愈发显得右边更为难受,叶萱情不自禁地扭摆着纤腰央求谢琰,大眼儿里满是蒙蒙水雾:“九哥,还有……右边的也要……”

  “看看你这骚样,”谢琰捏住妻子的下颌,将她的香舌拖出来缠吮了一轮,方才不紧不慢地握住她的右乳,“比前月摸起来又大了许多,我一手都掌不住了,”修长手指游移到峰顶,在 那泛着粉嫩色泽的乳晕上打着圈儿,“奶头还是跟个小姑娘一般,嫩嫩的……下面的骚洞又会吸又会流骚水,倒比生孩子之前还要紧了。”

  他的话虽狎昵露骨,倒也说的不错。叶萱自怀孕后,谢琰怕伤着她和孩子,便是胎象稳定之后可以行房了,也只是用妻子的小嘴和小手来纾解。

  孕妇的身子又敏感,谢琰憋得难受,叶萱又何尝不是。下面的那张小嘴久不承雨露,已是渴得快要疯掉了。

  等生下阿昭又休养了月余,他们两人便日日腻在一起,即使是给儿子喂奶,叶萱腿间也含着男人几乎不曾软下来的肉棒,满肚子里都是湿热的精水。

  “夫君……”叶萱搂住谢琰的脖子,高挺着奶子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那你用大棒子捅一捅,下面的小穴穴就松了嘛……”

  “要夫君狠狠地捅?”谢琰挑着眉,大手滑进妻子腿间拨弄。

  “嗯,”小女人乖乖点头,下身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含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吞咽了起来,“要夫君狠狠地捅,把阿萱的骚洞捅烂……啊……”娇躯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起伏扭动,“好痒啊 ,夫君,夫君……我要……阿萱要夫君肏,要吃夫君的大鸡巴……”

  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叶萱紧抓着谢琰的衣襟,那小脸儿上的迷蒙潮红也越来越盛。她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嘴角的口津缓缓滴落,已然在谢琰的玩弄下到达了高潮。谢琰分开她的玉 腿,那根火热坚硬的阴茎长驱直入,茎身重重碾磨过花径内湿润的媚肉,龟棱刮过宫口,甚至恶意地在那柔嫩小口上摩擦,叶萱的身子在男人日日夜夜的玩弄中被调教得淫荡又敏感,花心里 顿时又喷出大股蜜汁,将谢琰的胯间衣摆打湿得一片晶亮。

  她眼前阵阵发白,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谢琰托起她的小屁股,一边走一边重重插她。和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叶萱比起来,男人甚至还有余裕看了看摇篮里正在睡熟的儿子,低声笑道:“ 宝贝儿,我们去床上干,若是吵醒阿昭就不好了。”

  叶萱低哼着被谢琰放在床上,摆弄成跪趴地姿势高翘起小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前后几个攻略对象,似乎都很喜欢从后面进来肏她。肉棒在花径里搅弄了一周,又刺激得叶萱喷出一股 淫水。

  谢琰捏着妻子浑圆的臀肉将她双腿掰得更开,好让自己的阳具能更深地插进去,一直顶进子宫里。他垂眸看着美人儿被蹂躏到合不拢的红肿肉缝,那小肉洞里含着满满浓精,就像他射在 上面那张小嘴时一样,因为太多太稠,来不及被吞咽下去的靡白浊液淌出来,顺着花缝尽数滴在了他的卵蛋和耻毛上。

  “骚娃娃……”男人呢喃着咬住叶萱的耳垂,叶萱看不见他的脸,因而也不曾知道他俊美面容上满是爱恋的情欲疯狂——那神情,和叶萱还被囚禁在天衍教的那段黑暗日子时,他表露出 来的一模一样。

  阿萱一直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但谢琰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几乎每时每刻,他都想把阿萱囚禁起来,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永远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所有出现在阿萱身边, 夺走阿萱注意的人,他都想一个不留地杀掉,甚至……甚至包括他们的儿子。

  “骚宝贝……夫君干死你好不好?……嗯?”他舔舐着妻子的脸颊,低语声如同温柔又缠绵的呓语,“肏烂你,肏穿你的小淫穴……干得你永远都出不了门……”

  “嗯,嗯啊……夫君,肏死我……啊,啊……要到了,好快,啊……啊……”谢琰双眼发红,耳边的娇柔呻吟刺激得他愈发凶狠地肏干。

  真想肏死她啊……或许只有离开她,自己才会有不再疯狂的那一天吧。但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阿萱呢,就算阿萱总是会关心其他的人,就算阿萱心里在意的不止他一个。他可以装作温和 无害的样子,可以忍受无时不在的嫉妒——只要是阿萱喜欢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喜欢吗?喜不喜欢吃夫君的精液?”

  “喜欢……啊,喜欢……夫君,射给我……啊!——”叶萱高声尖叫着,颤抖着身体迎接那些喷射进体内的火热浓浆。几乎是在下一刻,谢琰又硬了,巨物抽插的动作持续不停,叶萱拼 命摇着头,“不,不要了……夫君,阿萱不要了……”

  她娇声呜咽着,却被男人按在胯下,更深地捅进还在抽搐的花穴里。忽然,阿昭大声哭了起来,叶萱强撑起身子推了推谢琰:“阿昭,阿昭饿了。”

  谢琰只得把肉棒拔出来,赤裸着身体去抱因为饥饿正呜呜大哭的儿子。男人硬挺着的阳具大喇喇暴露在烛光下,赤红柱体上晶亮一片,满是混杂着白浊的淫水。他将儿子递到叶萱怀里, 小家伙一闻到母亲身上香甜的奶味,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着抱住一只滚圆乳房吃了起来。

  谢琰哼了一声,左手托住儿子好让叶萱没那么吃力:“这么快就有奶了?”他又从后面搂住妻子,将小女人的一条腿抬起来,挺着肉棒就斜插了进去。

  “嗯啊……”叶萱轻声叫着,两团雪乳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抖动,被身后的大力耸弄撞得前摇后摆。怀里的小家伙倒是吃的香,哪里知道娘亲正被爹爹干着穴,反而因为摇晃咯咯咯地笑 了起来。

  “真是个不知世事的傻小子,”谢琰的心一瞬间柔软了下来,他捏了捏妻子饱满的乳房,“什么时候又有奶的?”

  叶萱红着脸小声回答:“第一次……第一次高潮的时候。”

  “小骚货……”谢琰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调笑,“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嗯?”怀中的阿昭睁开眼睛看着娘亲和爹爹,小模样又傻又可爱,谢琰不由笑道,“阿萱,你说咱们儿子知不 知道我在干你?”

  “说什么浑话,”叶萱娇嗔着推了他一把,“他还小呢,怎么会……怎么会知道那种事。”

  “哪种事?”谢琰见她害羞,愈发来了兴致。他顶着花径里的那处软肉不断磨弄,肏得妻子咿咿呀呀直叫,又逗儿子,“阿昭,爹爹在肏娘亲的小穴,你知不知道?”

  “别,别瞎说……”听谢琰竟然当着儿子的面说这种下流话,叶萱羞得满脸通红,偏那傻小子什么也不懂,只看到爹爹冲自己笑,拍着小手笑得更高兴了。

  “我的鸡巴难道不是在肏你的骚洞?”谢琰又逗了小女人几句,见她扭着头不肯理自己,才抱起叶萱走下床,“他也吃饱了,送他自去睡吧。”

  叶萱怀里还搂着儿子,谢琰就这么轻松地抱着母子二人,阳具还插在花穴里重重顶弄,等阿昭被放回摇篮里闭上眼睛,叶萱又在他的肏干下高潮了一次。

  “夫君,真的不行了……”小女人眼里含着水雾求他,“阿萱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谢琰还硬着,但也不忍心太过折腾妻子。他抽出肉棒,叶萱乖巧地伏在他胯间,握住那根长棍吞咽了起来。

  谢琰的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不再刻意忍住射精的欲望,约莫半个时辰后,他便在叶萱的小嘴里喷射了出来。

  叶萱鼓着腮帮子把精液都咽进小肚子里,又捧着软下来的棒身舔舐了一遍,连后面的硕大囊袋都舔得干干净净。

  “睡吧。”她心满意足地依偎在谢琰怀中,点了点头,在丈夫温柔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此时,屋外大雪纷飞,关山如铁。

  修仙。嫖病娇 番外。亵渎(高H)

  “师叔又醉了。”

  看着叶萱扑通一声倒在桌上人事不省,魏婉婉不由笑了起来。自家这师叔嗜酒,偏偏酒量不怎样。此时月已西沉,她正打算像往常那样把师叔送回去休息,一旁的青年站起身,半搂住叶 萱将她扶起来:“我送师父回房休息,魏师姐,你也早些回去吧。”

  “唔……”魏婉婉一怔,忍不住失笑,师叔如今收了徒弟,这活计也不用自己来干了。她笑着点了点头,“那便辛苦你了,谢师弟,我先告辞。”

  少女的背影拐过一个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院子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睡熟的叶萱,和她新近收下的徒弟谢聿之。要到几个月后,她才会知道,这个所谓的便宜徒弟竟是自己苦苦寻觅了 五百多年的人。

  谢琰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她睡得昏昏沉沉,白皙的脸颊上因为酒意晕着两团轻绯,仿佛雨后芙蓉,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娇妍。安静地依偎在谢琰胸前,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让谢琰眼底 那抹意味不明的光越来越黯。

  “阿萱……”男人低声呢喃着,手指在叶萱的脸上轻轻游移。指尖落在她额上,顺着秀挺的小巧鼻梁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两瓣花儿似的粉唇上,“阿萱……”他轻轻摩挲着樱唇,勾勒 女子美丽的唇线。

  “嗯……”叶萱感觉到唇痒痒的,下意识微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正在作乱的手指含了进去。

  谢琰顿时僵住了,指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的下身立刻起了变化。他低沉地喘息着,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把手指抽出来,视线落在叶萱毫无知觉的小脸上,心底那些邪恶的阴暗念头却疯 狂滋生,越来越强烈。

  天知道,从他假意昏倒在叶萱面前,睁开眼睛又一次看到那张他心心念念的面容时,他用了毕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强抑住亲吻眼前那个女子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每当谢琰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总是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等到他彻底得到阿萱,他就不用再压抑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正打算把手指拿出来。这小女人却不放过他,她发出一声带着睡意的含糊嘤咛,粉嫩香舌怯生生从唇间探出头,沿着唇线舔舐了一周,擦过谢琰的手指, 又慢慢悠悠地收了回去。谢琰情不自禁地从喉间逸出一声低喘,他一把将叶萱打横抱起,不再犹豫,将这小女人放在床上,倾身便附了上去。

  唇触上她的唇,谢琰在那一瞬间几乎产生了落泪的冲动。这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他轻吻着自己最心爱的人,那样的甜蜜,那样的柔软,仿佛是蜂糖,又好像身在云端。一开始 他只是轻啄着,但渐渐的,他越来越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舌头顶开叶萱的唇瓣,在她编贝似的牙齿上来回游移,伸进她口中,勾住她的香滑小舌缠吮。

  “好甜……”谢琰低声呢喃着,阿萱的小嘴好香好甜,他拼命汲取着那些蜜糖似的津液,又急促地把自己的口津渡进去,顶着阿萱的小舌让睡熟中的她吞下去。

  “唔,唔……”叶萱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吟,谢琰早已用术法让她陷入了彻底的沉眠中,她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有柔软火热的异物在自己口中搅弄,却始终不能醒过来。谢琰到底还记 得自己不能太过分,若是被阿萱看出痕迹来就不妥了。虽然他恨不得将这张小嘴吞下去,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把舌头拔出来,又将叶萱嘴角逸出的银丝舔干净,方才直起了身。

  胯下的阳具早已硬得要爆炸了,谢琰看着小女人被自己方才的动作弄得散乱的衣襟,大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抚上了叶萱高耸的乳房。

  只是摸一摸,他告诫自己。手指挑开领口,褪下裙衫,等到那洁白如玉的胸脯袒露出来,两只蜜桃似的奶子跳脱在他眼前时,什么忍耐,什么时机,谢琰已经一概都抛在脑后了。

  粗糙火热的大掌重重揉捏着,薄唇含住奶尖,只是轻轻一吮,那红艳艳的小樱果便颤巍巍地站起来,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在谢琰齿间滚动。男人几乎是狼吞虎咽地舔吮着,两团雪乳在 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一忽儿被挤出深深的沟壑,一忽儿又被他掰开,将俊脸埋在乳峰中,大口大口嗅闻着女子身上甜蜜的芬芳。

  他顺着乳沟一路向下,吻过叶萱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舌尖在精致的肚脐眼里打了几个圈儿,停在了饱满的阴户前。

  那是一个女人最神秘,也最柔嫩的地方。叶萱的阴户生来便没有毛发,鼓鼓的一座光洁小丘,仿佛一只嫩生生的白馒头,本是香艳淫靡之地,偏又透着一丝稚嫩的可爱。谢琰颤抖着伸出 手,握住她的修长玉腿轻轻分开。

  下一刻,那幽密的桃园谷地便在他眼前袒露出了真容。

  她的大阴唇弧度生的极美,花户饱满漂亮得如同娇艳的蔷薇。双腿虽然被分开,股间那条粉嫩肉缝却仍本能地夹得紧紧的,矜持地紧闭着不肯向男人张开。

  谢琰像着了魔似的看着那朵花蕊,花瓣上竟还缀着点点水露,也不知是因为男人方才的玩弄动了情,还是她原本就敏感至极。

  “阿萱……湿了……”大脑里萦绕着的这个念头让谢琰几欲疯狂,在看到叶萱下体的那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强抑住了射精的冲动。

  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了,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发了疯一样的想。想吻她,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含出她的小嘴,舔她的奶子,吃她骚穴里流出的香甜花液。

  “嗯……”叶萱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好痒……好热……之前在她口中的火热异物似乎换了个地方,竟然,竟然在她腿间不断拨弄。

  那个软中带硬的湿热家伙挑开她紧闭的贝肉,先舔上露出头的圆润花蒂,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吮得红肿起来后,又伸进她从未被侵入过的花径里,“啊……”她颤抖得愈发厉害了,脚趾情 不自禁地蜷缩起来,随着那个异物进入的越来越深,抵着她的花壁又舔又吸,她无意识地高抬起纤腰,突然,在异物舔上一处软肉的时候,浑身一阵抽搐,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大股大股涌出。

  接着,她便像虚脱一样软了下去。

  谢琰没料到自己舔到了叶萱的敏感点,猝不及防之下,被小女人喷出的淫液淋了个正着。他的下巴都被那些丰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大口吞咽着,花心里源源不断地有粘稠液体涌出来, 他又吮又吸,恨不得将这个敏感的骚娃娃彻底吸干。

  “多流一点,阿萱……再多流一点出来给我喝……”这一定是人世间最美的琼浆,谢琰贪婪地将小女人高潮时流出的淫水吮得涓滴不剩,又将她的花户连着股缝舔舐了一遍,连精致的小 菊眼都没有放过。

  叶萱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玩弄着,衣裙七零八落地散开,翘耸耸的奶子上还缀着男人的唇舌留下的水渍,小脸上一片潮红。谢琰把舌头从她的花穴中拔出来,那紧致到极点的穴口 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男人胯间的阳具剧烈一跳,欲望几欲喷薄而出。

  现在还不是插进去的时候,虽然谢琰恨不得立刻冲进这个小浪货的身体里,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肏她,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这么做。深深地平复着难耐的情欲,他解开腰带,将早已硬 到不行的巨物放出来,大手覆上棒身,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的赤裸娇躯,快速撸动了起来。

  但品尝过小女人的娇嫩,这样的自渎怎么能满足他。谢琰越是强迫自己快点射出来,肉棒就涨得越大,他粗重地喘息着,紧盯着叶萱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恶!忍不住了!”他猛 地甩开手,长腿一跨便将叶萱笼在了身下,大手握住女子的双腿高高抬起,将两条修长玉腿紧闭着,劲腰一挺,便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腿缝里。

  坚硬的棒身在小女人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扫动,重重擦过花唇,龟头顶上红肿的阴蒂,张开的马眼甚至将小花珠吸住,溢出的透明前精全部流在了叶萱腿心。

  “嗯,嗯啊……”叶萱轻声呻吟着,似乎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长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花穴口,小屁股在半空中画着圆,随着那根棍子戳弄的动作轻摇款摆,好想要啊……她不知道 自己想要什么,就是觉得身体难受的厉害,想要那根棍子戳进去,重重地顶她。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那根棍子进去了。

  饱胀又奇怪的感觉袭遍叶萱全身,和之前被舌头侵犯的感觉不一样,光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叶萱就被涨得抽搐了起来。

  肉棒被花径紧紧吸住,谢琰撑着双臂,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滚落下来,他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兽类。太舒服了,想到正含着自己的是阿萱的小骚洞,他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彻 底占有身下的女子。

  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男人,龟头又在花径中停留了许久,他才猛喘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从叶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叶萱的下体已然一片狼藉。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的花唇委顿着 ,因为才被撑开,穴口尚留着一点细缝,蜜汁一点一点逸出,淌过股缝,将那片湿腻的桃源地浸染得愈发淫靡。

  谢琰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阿萱那么聪明,要是自己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她必然会怀疑的。

  快了,我就快要得到你了。抹了一把阿萱腿间的淫水涂在肉棒上,谢琰重重撸动着,想象自己正在阿萱的身体里驰骋:“阿萱,肏死你……啊哈,肏你……阿萱,阿萱……”他压抑着喉 间的低吼,终于喷射了出来。精液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上,他沾起残留在茎身上的白浊,轻轻涂在了叶萱的唇上,“马上你就能吃我的精液了,高兴吗?阿萱。”

  男人低声笑着,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痴迷与疯狂是最热切的执念,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拔除。

  古代。嫖皇帝番外。秋千(高H)

  这一天是熙元元年五月初六,初登基的小皇帝年方十五,正是他的千秋节。淮安虽远离天子脚下,毕竟是江南物阜民丰之地,一大早,各家各户便挑起花灯,城门前扎起大大的鳌山,还 未近晚,琳琅满目的铺子便沿街一路摆开,有卖吃食的,卖小玩器的,竟还有几个西域来的胡人,摆起了杂耍的架子。

  此时天下承平日久,那场造成肃宗英年早逝的庚寅之乱,也已过去了两年。大胤的百姓说起来,无不为大行皇帝的崩殂摇头叹息。大行皇帝年仅二十五岁便故去了,身后未留下一儿半女 。今上虽承继了他的宗祧,奉他为父,到底不是亲生血脉。

  几个士子模样的青年议论纷纷,他们旁边的小摊子前站着一对年轻夫妇,女子正在挑选摊子上的木雕,闻言笑道:“九郎,我当日便说要你留下个孩子,你偏不让,好在阿演是个好孩子 ,登基之后没有来一出迎奉生父的戏码,否则要如何收场。”

  “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你就不吃醋?”男人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既择选阿演为太子,便是考量过他的。

  况且你不也看过他,他不会做出这种失礼之事,便是他想做,朝中那么多大臣也不会干看着。”他触到女子纤细若柳条的腰肢,忍不住用手轻轻摩挲着,“在天下人眼中,你我二人已是 故人,你就不要再操心京里的事了,阿萱,”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着女子的耳朵呵出一口温热鼻息,“快些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叶萱浑身一颤,街面上人来人往的,萧晔却做出如此狎昵的举动,不由让她羞红了脸,她按着萧晔的胸膛推了推,偏那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你干嘛呢……当心有人看见。”

  “那我们回家去,”萧晔盯着她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恨不得现下就一口吞进去吻她,“挑好了吗?”他见叶萱的视线在一只兔子木雕和一只狐狸木雕上犹豫,大手一挥,“都买了,老 丈,给我们包起来。”

  “急什么。”叶萱还想再看看其他铺子里卖的玩器,萧晔却等不得了。

  他拨开女子耳边的碎发,终是忍不住在她侧颊上吻了吻:“急着回去肏你。”

  #

  一进后院,男人便将叶萱按在影壁上,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

  这座别庄是萧晔在淮安城置下的产业,叶萱不知他筹谋了多久,他们两人假死离开京城后,叶萱惊愕地发现,萧晔竟有几十处私产遍布南北。除了萧晔,没有人知道皇帝竟从他登基的那 一天开始,就在筹划离开皇宫。这些私产加起来汇集的庞大财富,足够叶萱与他衣食无忧,延及后嗣。

  位于淮安城的这座别庄是萧晔用来给叶萱避暑的,淮安与江南的其他城市不同,夏季颇为凉爽。

  占地巨大的庄园被分为前院和后院,仆佣们都在前院待命。进入后院,满目的花木山石里,只有他与叶萱两人。

  美曰其名是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但叶萱知道,这臭小子不过是想在幕天席地里,肆无忌惮地与自己欢爱罢了。自他们从塞外游玩归来,住进这座别庄后,萧晔每天足不出户,无时无刻 都搂着叶萱肏干她。

  回廊里、花架下、屋顶上、水池边……他们几乎在每个地方都做过了,叶萱本是守礼端淑的性子,只要一被萧晔碰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化作淫娃荡妇,只能任由这个饿狼似的男人玩弄 。

  被按在墙壁上站着狠狠地肏,双手扶住假山石高翘起小屁股让男人从后面进来插干,在湖心赏鱼的小船上,打开双腿,下体袒露在天光下被男人啧啧舔穴,又或者是跪在廊下,上面的小 嘴吃着男人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则被男人喂进去新摘的樱桃。

  好不容易今日是萧演的千秋节,叶萱磨了萧晔好半天,两人才出门去游玩。只是在街上逗留了不过半个时辰,萧晔就按捺不住,急吼吼地拉着叶萱回了家。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心里有气,捶着萧晔的胸膛哼道:“你,唔……你起开,说好了今天陪我出去玩的……我,嗯啊……来淮安城这么久了,连……连,啊……连淮安城长什么样都 还没见过……”

  “明日就带你去看,乖,”萧晔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扯开她的裙摆就伸进了早已湿腻不堪的花穴里——这大流氓从来都不许叶萱穿亵裤,只有在他兴致来了想玩情趣的时候,才会让叶萱 穿那些薄得根本遮不住的兜儿小裤,然后再狠狠撕掉。男人啄吻着她的樱唇,吮住她的舌尖大力缠弄,“快把腿张开,若是把我的鸡巴憋坏了可怎么是好。”

  “憋死你!”叶萱忿忿地嗔着,到底还是不忍心萧晔难受,张开双腿让他顺势插了进去。她的身子敏感淫荡,无需过多的前戏,就让那根粗硬长棍一捅到底。萧晔掐着她的腰,一面抽插 一面让她的下体与自己结合的更紧,胯部重重撞击在女子娇嫩的花户上,两颗硕大卵蛋跳动起来,溅起的淫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他干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未免没有趣味,余光瞥到树下的秋千,不由翘起嘴角:“宝贝儿,想荡秋千吗?”

  叶萱被肏得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快感情欲,一时还没有明白萧晔的意思:“什么?”

  萧晔将她双腿分开缠在腰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夹紧,便抱着她边走边插走到了秋千旁。

  这秋千是特意请淮安城最好的木匠做的,蹬板做成大大的摇椅,有靠背,也有扶手,绳索上安着特殊的机括,便是不用什么力气,也能轻易把秋千晃到高处。

  萧晔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可不是玩弄怀里这个小浪货的好地方?他顺势坐在秋千上,因为坐下的姿势,肉棒往上一顶,惹的叶萱低哼一声,花心里又喷出了一股湿热阴精。

  “这么快就高潮了?”男人伸手摸到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沾了一点淫汁放在唇间舔了舔,“骚宝贝,把你的肉洞夹紧一点,接下来夫君要带你玩点刺激的。”

  叶萱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慌忙抓住萧晔握着两根绳索的胳膊:“九郎,你……你要做什么?”

  “叫我什么,嗯?”萧晔挑了挑眉。

  “夫,夫君……”叶萱红着脸小声道。

  “乖,”萧晔满意地揪着她饱满奶子上的粉嫩乳尖,“夫君要在秋千上干你,喜不喜欢?”

  “秋千?”叶萱瞪大眼睛,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萧晔脚尖点着地面,用力一蹬,秋千快速晃荡起来,竟然就这么朝天上高高飞去。

  “啊!——”叶萱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被甩出去了,她这才明白萧晔为什么要自己夹紧一点。

  因为紧张和慌乱,本就窄小至极的花径死死吮住那根巨物,萧晔闷哼一声,差一点就要被这个小骚货给夹射了出来。

  下一刻,秋千落下,叶萱又顺着落下的方向身不由己地往肉棒上坐,她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推力迫使她撞击在萧晔的胯部上,龟头撞开花心,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要被插穿的错觉。她被 重力推挤着,花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吞咽男人的阳具,若不是萧晔的卵蛋实在太大,怕是连那硕大囊袋都要吞进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要被插穿了……啊,啊!——”女子拼命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可怜呻吟不断在风中回荡,萧晔却不肯放过她,双脚一次次蹬着地面,每当秋千升起的时候, 他便弓腰摆臀用力插干,秋千落下的时候,他再按住叶萱的小屁股紧贴向自己的下体。

  两瓣粉嫩的小花唇被他干得又红又肿,噗叽噗叽的捣弄声里,叶萱的小肚子被肏得一起一伏,连那粗大菇头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小骚货……”豆大的汗珠不停从男人的额上淌下来,他热烈地和叶萱缠吻着,从两人口中溢出的津液几乎将叶萱的下巴全部打湿,“啊哈,夹紧,再夹 紧一点!……干死你,肏烂你的淫穴……把我的大鸡巴都吞下去!”

  “唔唔……”叶萱只觉得眼前阵阵发花,不断的失重和超重已经让她濒临崩溃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致命的快感,只能随着萧晔的戳击大声哭叫,“啊,不要……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 住了……太深了,快停下!夫君……快停下……”

  “求我。”萧晔的低沉喘息如同野兽。

  “求求你,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夫君……”小女人呜呜地哭着,就在肉棒又一次冲进子宫的时候,她浑身抽搐着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宝贝儿,你爱不爱我?”萧晔却问道。

  “爱,爱你……”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夫君,夫君,不要了……啊……”

  “那夫君每天都这么干你好不好?”萧晔一步又一步诱哄着,哑着嗓子继续发问。

  被快感淹没的小女人哪里知道自己都胡乱回答了什么问题,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在男人的引诱下落入了他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好,好……夫君说什么都好,只求你饶了我……”

  “这可是你答应的。”萧晔勾唇笑着,这只狡猾的狐狸又一次哄骗了软软的小白兔,在心满意足的笑容中,他不再强忍射意,将满满一泡浓浆都喷进的小白兔的子宫里。

  时日还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疼爱这个女人,今日,就暂且饶过她吧。

  第八章 科幻。嫖叛军首领

  科幻。嫖叛军首领 一

  铁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夏怀谨被狱警推搡着走进来,这是一间小小的评估室,四面全白的空间里,只摆放着一张金属方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就坐在桌子后面,她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年 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发盘成老气的职业髻,显得她娇媚的五官带上了些许严肃。

  “姓名。”她头也不抬,声音冰冷地道。

  夏怀谨无谓地走到桌子前,慢吞吞地在那女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夏怀谨。”他木然地说。

  “年龄。”

  “二十。”

  “身高。”

  “182公分。”

  “体重。”

  “75公斤。”

  “生殖器长度。”

  平静的一问一答在这句话之后停住了,发现夏怀谨没有开口,女人这才抬起头,淡漠地看了对面的青年一眼,“生殖器长度。”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怀谨放在桌子下的拳头紧了紧,暗自吐出一口气,他还是平静地回答:“18.5公分。”

  女人握着光子能量笔的手一顿,她掀起眼帘,上下打量了夏怀谨一遍,青年确信她的视线在自己的胯间停留了片刻,才冷冷地问道:“勃起前还是勃起后?”

  “……”有那么一刻,夏怀谨几乎忍不住喷薄而出的怒气了,他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必然会遭到各种各样的侮辱。眼前这个女人看待他的态度,就如同看待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当然,在如今的星云帝国,男人在女人眼中就是可以被任意分配的资源。

  “勃起前,”女人又问了一遍,“还是勃起后?”

  夏怀谨看着她,想从那双镜片后的黑色眼瞳中看出这个女人是在嘲笑他,还是在践踏他,但他什么都没看到,那双黑瞳中一片平静。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如今深陷囹圄,还有什么 资格守着所谓的自尊骄傲。

  “勃起前。”青年回答。

  女人低下头,拿着光子能量笔在属于夏怀谨的评估资料上写下了一个优秀。她站起身,夏怀谨这才发现她长得很娇小,一点也没有她方才表现出的古板气质。此时她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语气平平地对夏怀谨说:“好了,评估结束,跟我走吧。”

  这么简单?夏怀谨有些疑惑,虽然他没有经历过男性资质等级评估,但也知道评估应该不会如此简单草率才对,至少……他说的那些数据,难道这个女人都不准备用器材量一下?既然不 会遭受更大的侮辱,夏怀谨自然不会凑上去多嘴。他沉默地跟在女人身后,对自己将会有怎么的命运,并没有丝毫忐忑不安。

  无所谓,从他被政府军抓住,关进这间专门用来关押政治犯的关崖监狱开始,他就对自己接下来的下场有了预料。

  那女人步伐平稳地走在夏怀谨前面,青年发现她穿着一双老气的黑色平底鞋,再加上白大褂下面的黑色套装,虽然是个难得的美人,也显得这个韶龄之年的女人不仅看起来不近人情,也 没有丝毫魅力。就在她拿起通讯器刷开大门的时候,夏怀谨看到了光幕上识别出的公民个人ID信息——叶萱博士,SCI研究所生殖繁育组组长。

  “叶博士,这是今天的实验报告。”叶萱点开AI传送过来的电子资料,在她浏览实验数据的时候,生活用小型机器人贴心地为她送上了一杯每天必备的咖啡。缭绕着浓香的空气里,办公 室外忙忙碌碌的人声也显得安静起来。

  这座星云帝国最顶尖的研究所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各式用途的机器人穿梭在各个实验组之间,时不时能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匆匆走过。奇怪的是,在为数众多的研究人员中, 竟没有一个男人。

  当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叶萱惊愕到了极点。是的,她注意到了这里所有的名字都是让人熟悉的,星云帝国,SCI研究所,宇宙纪元……和上一个任务一样,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曾经穿 越过的世界,与之前不同的是,她再次回到修仙世界的时候,距离张衍的时代已经过去三千多年了。而此时,全息光屏的右下角清清楚楚显示着当下的时间——CE681年10月19日。

  CE681年10月19日,叶萱记得的,距离副官叶萱在羲和号上遇到柯修,还有五个月的时间。

  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见到柯修。同样的时代,同样的世界,历史却在CE185年出现了拐点。

  在柯修所处的世界里,因为调整者与自然人的矛盾愈演愈烈,政府不得不关闭了唯一拥有优化基因技术的SCI研究所,宣布基因改造计划永远终结。因为这一举动,帝国一触即发的内战就 此平息。而在这个世界里,政府却并没有关闭SCI研究所。

  研究所继续着基因改造,调整者的数量不断增加,终于,在双方矛盾达到顶点的时候,战争爆发了。作为调整者的产出源头,SCI研究所理所当然成为了自然人阵营攻击的首要目标。而调 整者们虽然实力强横,但毕竟比不过拥有庞大基数的自然人,战争呈现出一面倒的倾向,就在调整者阵营即将失败的时候,SCI研究所里的一个研究人员研制出了一种新型疫苗。

  这种新型疫苗能够使调整者的基因更为强大,并且使用方法简单,只需要注射疫苗,调整者就能拥有类似于异能一样的非人力量。调整者阵营自然欣喜若狂,立刻安排所有调整者分批注 射疫苗。

  就在注射的过程中,异变发生了。

  疫苗进入人体内,变化成了一种病毒,并且以疯狂的速度扩散着,一夜之间,包括自然人在内,就感染了逾万人。所有被感染的人在痛苦挣扎了几天之后纷纷死去,人们惊愕地发现,死 的竟然全都是男人!

  直到这场被称为“黑色三月”的灾难过去之后,后续的科学家在研究中才发现,原来这种病毒只会感染Y染色体。所以男人和女人同时感染病毒,死去的却只有男人。几乎只过去了三个多 月,整个星云帝国的男人便从原来的50亿锐减至6亿,更恐怖的是,他们仍在不断死去。而感染了病毒的女人们直到需要生育的时候才发现,她们所诞下的婴儿,全部都是女婴。

  五百多年过去了,造成星云帝国发生大乱的病毒早已失去了活性,不再会致人死亡,但病毒留下的种种后遗症一直影响着人类世界。全星云帝国至今只有八千万男性,相比起总数多达49 亿的女性,这两个数字之间的差距堪比天渊。每年降生的婴孩中,男婴的比例则低至0.5%,而这还是科学家们通过种种生殖改造手段才得到的结果。

  政治界、科学界、军事界、医学界……所有人类涉足的行业,主要劳动力全部变成了女人。因为男人是珍贵的资源,他们不可能出来劳动,也不被允许出来劳动。

  叶萱当然不会再见到柯修,同样的星云帝国,柯家却从未出现在历史中。就算柯家依旧存在,他们也不会有一个叫柯修的男性家主。贵族家的男人,只能待在家里喝喝茶、弹弹琴、看看 书,而他们一生唯一的使命,就是通过家族联姻,嫁到另一个贵族家庭去,用他们珍贵的精子诞育后代。

  听起来很残酷不是吗,但这已经是帝国那八千万男人里,最幸福的命运了。

  看完了实验报告,叶萱将杯中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她的助手林依恰好走了进来。这是个四十出头的矮小女人,对于自己的上司是个年仅二十四岁的年轻女子这件事,她没有丝毫不适: “组长,上次你从关崖监狱带回来的那个供给体,需要我安排人给他采样吗?”

  想到夏怀谨,叶萱的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不用,我来操作就是了。”

  “他是一级政治犯吧,”林依想了想,“是那个什么男性解放阵线的领导人啊……这可是恐怖分子,”想到传闻中恐怖分子的种种残忍行径,林依抽了口冷气,“像他们这种重刑犯不是 都会归为四等,分配去做研究资源吗?怎么带到我们研究所来了。”

  到了如今,SCI研究所的研究方向已经不再是基因改造了。人类最迫切的愿望,不是变得更强,而是如何顺利繁衍下去。双雌繁育技术虽然早已推行,诞育的后代却无一例外都具有种种缺 陷。帝国只能把希望放在那仅剩的八千万男人身上,在如今的年代,性爱、情欲,这种东西离人类已经很远了。男人的作用不是满足生理需求,而是生孩子。

  作为业内最顶尖的研究所,叶萱手底下的生殖繁育组拥有的每一个供给体都是评估等级最优秀的。那正是她一开始给夏怀谨做的男性资质评估,通过评估,男人们被分为优秀、合格、不 合格三类。优秀的送到最好的研究所,合格的送到次一等的研究所,不合格,只能做林依口中的四等研究资源,被用于克隆、基因改造、病毒实验等各种人体研究。

  “他的资质是优秀,”叶萱站起身,“优秀的精子供给体太稀缺了,虽然他是重刑犯,但有机械制动在,他也不能做什么。”

  “那也对,”林依笑道,“从四等研究资源划成三等基因供给资源,那个恐怖分子岂不是赚到了?”

  叶萱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件事:“你去忙吧,我去给那个供给体采样,”她淡淡地说,“他的身体经过三天调养,已经可以抽取精子了。”

  科幻。嫖叛军首领 二(H)

  夏怀谨被关押的地方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套间,套间里的用具一应俱全,甚至还给他配备了一个家用机器人。躺在松软的床上,他忍不住想,这或许是自己这辈子睡过的最舒服的床吧。

  他的父母都是男性解放阵线的成员,从一出生起,夏怀谨就生活在无尽的颠沛流离之中。作为政府最痛恨的反抗组织,他们被追捕,被杀害,仅有的几段安定日子,也要时刻提防会不会 被人出卖,但继承父母的意志加入男性解放阵线,夏怀谨从未有一天后悔过。

  “自由,”他还记得母亲在临死前对自己说过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为了这个东西,母亲抛弃了家族,抛弃了同胞,选择站在亲朋的对立面,为了男性的权利奔走呼号 。最终,又在政府军的枪口下葬送了性命。

  但夏怀谨觉得,一开始驱使她这么做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爱情。她与当时身为二等可分配资源的父亲相爱,但父亲却被政府分配给了另一个女人。为了与相爱之人在一起,他们不惜反 抗政府,进而加入了男性解放阵线。只不过到了后来,她为解放男性这一伟大事业投入的越来越多,让她为之燃烧生命的,也变成了对异性同胞的怜悯和对自由的渴望。

  其实想来,在男人被作为资源任意分配的今天,受害的又何止是男人。夏怀谨并不像其他反抗者那样痛恨女人,当然也不可能如同大部分男人那样对女人摇尾乞怜。比自由更重要的,他 认为是人的尊严。

  但是现在,被划归为三等基因供给资源的他,又何来尊严一说。听到套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即使这三天里他被精心调养着,但这种手段就像养猪一样。研究所 花费大量财力供养着男人们是为了什么?星云帝国的每一个民众都知道,是为了抽取精子用于社会繁育。

  “夏怀谨。”

  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冰冷声音,夏怀谨一愣,他以为来给自己抽取精子的应该是普通的研究人员,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带他出监狱的女人。虽然只是一眼瞥到了识别界面上的公民ID信息, 夏怀谨可不傻,这个女人是SCI研究所的实验组长,手握重权。给供给体抽精这种事,难道还需要她亲自来做?

  “愣着干什么,”叶萱似乎一点也不想知道夏怀谨在想什么,她平淡地,用一种就像在让夏怀谨去关上窗户一样的语气说道,“把裤子脱了。”男人站在原地不动,她似乎想皱眉,但还 是忍住了,“如果你不希望弄得我们都很难堪的话,我建议你动作快一点。”

  她在威胁自己,夏怀谨知道她的意思。余光落在手腕上的机械制动环上,被捆缚的他现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虽然身经百战,眼前这个过去他一刀就能杀死的女人也能轻易撂倒他。

  片刻之后,男人的手落在了裤扣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叶萱还能看到他指腹和掌心的薄茧。食指和中指在金属纽扣上停留了一瞬,他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慢慢褪下的裤腰后,露出了 黑色内裤的裤缘。

  “你能不能,”夏怀谨开口道,也不知是羞愤还是紧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沙哑,“别盯着我。”

  叶萱没有丝毫挪开视线的意思:“作为你的资质评估人员,我有义务对你的举动进行观察。”

  “在监狱的时候,你已经评估过了。”夏怀谨忍着怒气说。

  “那只是个简单的初次考量,”叶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依旧用那种平板的语气说道,“科学的准则在于精确和审慎,我想你应该知道。”

  夏怀谨狐疑地看着她,只见叶萱一脸严肃。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被那个女人盯着的时候,夏怀谨总觉得她的视线灼热过头了,所以他才会奇异地感到一丝扭捏。放在裤腰上的手不上不下 ,觉得气氛尴尬无比。

  叶萱却显得泰然自若,“夏怀谨?”她又提高调门催促了一遍。

  夏怀谨别过头,在心里命令自己无视那个女人的视线。长裤滑落下来,露出了他两条修挺结实的长腿,衬衣下摆遮住了他的小腹,但依旧能从那显露出的匀称大腿线条勾勒出两道深深的 人鱼线,线条朝下延伸,在胯部收紧纵深,又聚齐成一团被内裤遮住的鼓囊囊凸起。叶萱甚至还能在内裤边缘看到露出的粗黑耻毛,在如此暧昧的情境里,显得性感又撩人。

  勃起前,18.5公分。她无端端想到了自己在夏怀谨的评估报告上写下的数据,这么长的家伙,到底是怎么被放在那条短小内裤里的?

  她心里的愉悦感无以复加,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好了,”她示意夏怀谨停下继续脱内裤的动作,“你的生殖器是很宝贵的,不专业的手法会对它造成损伤。”这么说着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在夏怀谨惊愕的目光里,抓住裤缘,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

  那根巨大的肉物因为内裤被扯落的动作荡了荡,因为还没有勃起,带着肉色的赤红柱体软趴趴地伏在夏怀谨的鼠蹊部上。确实是18.5公分,叶萱以她多年和数据打交道的经验一眼就看了 出来。在她的视线里,肉棒开始慢慢涨大,夏怀谨脸上那极力伪装出来的平静终于破裂——他竟然,因为这个陌生女人的注视有了反应!

  “勃起速度这么快,看来你的性能力也不错。”嘴里说着色情的话,但叶萱显得愈发一本正经了,她伸出手,握住了那根半硬不软的巨物,指尖滑过柱身,甚至还托住两颗精囊掂了掂, “坐到床上去,”她掀起眼帘,“我要开始给你抽取精子了。”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在被政府军抓捕之前,夏怀谨一直是不受管辖的恐怖分子,但是,即便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普通男性民众会经历过的各种评估与研究,也知道抽取精子的程序不是 这样的。

  男人们会被固定在实验台上,带着口罩的研究人员面无表情操纵着机械臂。在这种情况下,很少有男人能自然勃起,所以她们会用人体可以承受的电流刺激生殖器,不断地刺激之后,男 人们射出精液,机器人再将这些珍贵无比的资源收集起来,分批封装,运送到各个城市的繁育中心。在这个过程中,负责抽取精液的研究人员不会和精子提供者有一丝一毫的身体接触,更不 用说,像夏怀谨这样,阳具被眼前这个女人握在了掌心。

  “你到底……”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萱推倒在了床上。一阵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侵袭而来,他感到那只柔嫩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断摩擦着,从龟头滑到精囊,揉捏着他敏感的 阴囊缝,指尖落在棒首,竟然按住马眼抠挖了起来。“唔!……”夏怀谨竭力隐忍,还是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粗重的低哼,他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粗大的一根被叶萱双手捧住,棒身 上青筋凸起,在女人白皙小手的映衬下,愈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侵略气息。

  “感觉如何?”和略显狼狈的夏怀谨比起来,她眼神平静,连呼吸都没有乱上一分一毫,只是用非常具有研究意味的口吻问道,“我正在做一个新的课题,论证被性欲驱使而释放出的精 液,和通过电击释放出的精液比起来,质量会不会高一点。”

  科幻。嫖叛军首领 三

  天知道,叶萱到底是怎么想出来这个鬼借口的。

  她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奇怪了,有哪个研究员在给供给体抽精的时候,会特意给他手交的?经过了接近五百多年的男性稀缺时代,女人们早已习惯了用各种安全卫生的手段解决生理需求 ,并不需要男人下体的那根肉棒子。男人在她们眼中,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是地位与财富的标志。至于躺在实验台上等着被抽取精子的基因供给体,更多的时候会 被研究员看做没有自我的实验品。如果叶萱面前的不是夏怀谨,她也会一样这么认为。

  但夏怀谨是不一样的。

  这个恐怖分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将他从监狱里带出来的陌生女人,竟然对他怀着炽热爱意。这实在太奇怪了不是吗,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叶萱!

  “一见钟情?你是说一见钟情?”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吧台前的金发女人不由兴味盎然地笑了,“告诉我亲爱的,你一见钟情的对象是哪个姑娘?”

  “他是个男人。”叶萱肃着一张脸回答。

  “男人?!”金发女人这下真的吃惊了起来,“哦,好吧,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对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族少爷感兴趣的。”

  “不,他是……”叶萱顿了顿,虽然艾莉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把夏怀谨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他不是一等平民。”

  在“黑色三月”事件发生后,男性成为稀缺资源,政府为了更好地管理他们,将帝国剩下的男性分成了四个等级。所谓的一等平民,是只有贵族男性,或者立有极高功勋的男人才会被划 归的阶层。他们的身份在公民信息库中与女人一样,享有自由权、人身权,最重要的是,有自行决定婚配的权利。

  当然,大家都知道他们其实是没有选择的。依靠着家族才能拥有其他男人望之项背的自由,自然要在婚配上为家族牺牲。与之相对的,像叶萱这样的贵族小姐,等到家里觉得时候到了, 也会给她安排一个男人结婚。

  在CE618年,维系婚姻的早已不是爱情,而是利益和繁衍。

  见叶萱皱起了眉,艾莉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他是二等?那也没关系,你去求一求叶阿姨,让她把那个男人分配给你不就得了。上次叶阿姨不是说过吗,只要你肯 结婚,就算你看上了研究所里的供给体,她也不会有二话。”

  要是事情真那么容易就好了,叶萱暗自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大的能量,站在贵族阶层的最顶端,想把女儿看上的男人弄到手,便是不用她出马,叶萱自己运作一番,也 能轻易做到。

  但夏怀谨的身份太特殊了,他既不是二等可分配资源,等着被政府分配给有资格结婚的女人,也不是三等基因供给资源,唯一的使命就是被抽取精子拿去给没资格结婚的女人繁育后代, 他是四等研究资源,而且还是四等里最特殊的那种,因为犯下叛国罪、危害公共安全罪、杀人罪等等骇人听闻的罪行,被关押在等级最高的关崖监狱,永远也不可能重见天日的一级政治犯。

  要是自己说出实情,艾莉估计会当场昏过去吧。

  “难道他已经被分配给别的女人了?”艾莉自然不知道叶萱在想什么,见叶萱沉默不语,继续问道。

  “呃,不是……”

  叶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在犹豫,艾莉见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也就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她转过话头,八卦地凑到叶萱面前:“嘿,不如你跟我说说,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对那个男人一 见钟情的?”她见叶萱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甜蜜笑容,不由挤了挤眼,“瞧你那样……不会是英雄救美吧。”

  艾莉竟然随口说中了,叶萱爱上夏怀谨,确实是因为他救了自己。这个狗血的理由和叶副官被柯将军从叛军手底下救出来不一样,夏怀谨自己就是叛军。

  那时候叶萱去边缘港参加一个研究会谈,边缘港素来是小行星带上最混乱的“三不管”城市。为了保证安全,她白天参加完会谈,晚上就决定立刻回地球,没想到飞艇抛锚在贫民窟,不 幸被叛军围住了。

  围住她的不是夏怀谨领导的男性解放阵线,而是另一个作风更为激进的反抗组织男性统一党,统一党最痛恨的除了政府官员,就是像叶萱这样的科研人士。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千钧 一发之际,被夏怀谨从枪口下救了下来。

  她记得夏怀谨穿着一件黑色衬衣,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在男人冷峻的侧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血痕。他右手紧攥住叶萱的胳膊,似乎是要给这个怕得发抖的女人一点力气,左手拿着一 支枪,对着四面八方七八个黑洞洞的枪口。

  “夏怀谨,”对方领头的灰衣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倒不知你几时加入政府军了?”

  “严老三,你何必说这种不阴不阳的话。”夏怀谨开口道,天已经黑了下来,贫民窟里又没有路灯,叶萱只能看清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那模模糊糊的轮廓,听他说话,才发现他很年轻。 “我的行事原则你知道,不杀平民,也不允许别的组织杀平民。”

  “呸!”严老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以为你是谁,你们解放阵线三个当家的,就你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不杀平民?你他妈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他妈以为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夏怀谨下意识瞥了叶萱一眼,天上飘着小雨,被他救下的这个女人浑身都湿透了,天太黑了,夏怀谨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打湿的裙摆紧贴在她纤细的小腿上,显得这个女人愈发可怜 。但她听到了严老三的话,虽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还是挺起胸脯,竭力用镇定的语气说:“我是SCI研究所的研究员,如这位夏先生所说,是平民。”

  “哈?”严老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嘲弄地看着夏怀谨,“我说夏怀谨,这女人怎么跟你一样死脑筋。”他刷的一下拉开保险栓,“我他妈管你是不是平民!不是平民我杀,是平民我还 是要杀!”

  齐刷刷一片手枪上膛的声音响了起来,叶萱倒抽一口凉气,方才还升起的求生欲望再一次熄灭了下去。纵使这个叫夏怀谨的男人再骁勇善战,他们也没办法从七八把枪的子弹下逃生。

  “怕吗?”她突然听到那个男人低声说,叶萱一开始没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抓紧我。”她看到夏怀谨勾起唇角,叶萱不确定,他是不是对自己笑了一下。

  接着,她便腾空而起。夏怀谨一跃而上,落到屋顶上,抱着她开始发足狂奔。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在他们身后,是七八个穷追不舍的恐怖分子,而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中,在连片的屋顶上东躲西藏,子弹嗖嗖嗖的从他们身边擦过,她却奇异地感到安心。

  夏怀谨,叶萱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夏怀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舌尖滚过,竟含着一丝甜意。

  她过了二十四年按部就班的人生,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贵族里人人交口称赞的乖乖女。此时此刻,她却被一个疑似调整者的恐怖分子抱着,在昏暗的贫民窟里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枪战。

  叶萱想,这大概是她所感受过的,最快乐的时刻了。

  最终,他们逃了出来。严老三害怕惊动政府军,不敢闹出太大的动作。夏怀谨抱着叶萱一路狂奔,逃到贫民窟边缘后,那帮家伙就退了回去。

  “安全了。”夏怀谨将她放下来,警惕地观察着身后贫民窟里的黑暗。不远处路灯的光亮照射过来,叶萱发现他受了伤,那只握着枪的左手正在流血。

  “你受伤了。”她上前一步,想去抓夏怀谨的手。

  “没关系……”夏怀谨正准备回头,话未说完,一道惊雷似的厉喝猛然炸响——“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士兵迅速围过来,眨眼之间,就将叶萱隔离进安全距 离,团团包围住了夏怀谨。

  “等等!”叶萱想说话,“他救了……”

  但铮亮的机械制动环已经被拷在了夏怀谨的手腕上,为首的军官粗暴地一脚踢中夏怀谨的膝弯,迫使他踉跄地跪了下去:“你被捕了,夏怀谨。”对方冷冷地说,“罪名是叛国、危害公 共安全和一级谋杀。”

  “叶博士,”在叶萱惊愕的目光中,另一个军官微笑着朝她走来,“这次真的要感谢您,我们追了这个狡猾的恐怖分子几年,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这里。我会向上级申请,为您颁发荣誉 公民勋章,表彰您在剿灭恐怖分子的行动中做出的贡献。”

  “不是……”叶萱的话已经根本没有人会听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刚刚救自己逃出生天的男人被押走,他将会被押往帝国守卫最森严的监狱,即将迎来死亡。

  科幻。嫖叛军首领 四(H)

  “姓名。”叶萱用自己最冰冷的声音问道。

  “夏怀谨。”听到那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她几乎抑制不住想要跳起来去拥抱那个男人的冲动。但在夏怀谨的眼里,桌子后面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似乎更冷淡了,他们一问一答,终于在问到 那个私密问题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

  直到这一刻,叶萱其实才真正看清楚夏怀谨的面容。

  他和自己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略带冷峻的五官下是压抑不住的凛冽,偏偏那双眼睛生得俊美风流,将他周身那股沾过血的人才能拥有的冷意给压了下去。

  他很年轻,今年二十四的叶萱,其实还比他要大上四岁。但在这个十六岁就名列政府头号通缉犯名单的男人面前,叶萱看起来就像个不知世事的天真姑娘。

  她确实是天真的,动用了自己积累许久的人脉,将夏怀谨的等次改成三等基因供给资源。再借着资质评估优秀的名头把他带到SCI研究所,进而就能与他朝夕相处。

  这样的手段自然不能言明,所以即便叶萱心中怀着满腔爱意,即便她手里正握着夏怀谨的阳具,与这个男人有了早已超过界限的亲密接触,但她只能摆出一张愈发冰冷的脸,双手快速撸 动着肉棒,用自己根据色情片苦练许久的手法给他手交,嘴里还要说:“我知道你会有一些不习惯,夏怀谨,但这是为了科研。”

  夏怀谨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困兽,他竭力压抑着鼻音里浓浓的欲情,伸手想推开叶萱,却被她一把攥住了手腕。

  “不要影响我。”这个女人竟然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夏怀谨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从齿缝里迸出的话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你这样的行为,是不符合实验规定的!”他知道自己威胁不到叶萱,也不可能和她谈她是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只 能用实验规定来阻止叶萱。

  因为基因供给体是很珍贵的,尤其是像夏怀谨这样被评为优秀的供给体。

  为了确保这些供给体状态良好,给他们抽取精子时,必须要严格按照政府制定的统一程序,不能有任何违规行为。叶萱的举动,其实已经足以让她被开除了。

  “你认为,”叶萱掀起眼帘,“我既然能这么做,会没有摆平的办法吗?”看着夏怀谨脸上浮现出的愈发愤怒的神情,她却更觉得这个男人可爱。

  果然,他不仅勇武过人,而且聪明又冷静。一般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是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要么就只会无意义的威胁或者哀求。

  但夏怀谨却能立刻想到实验规定,并且轻松抓到研究人员最害怕的这个软肋。可惜他要失望了,叶萱的家世,注定了那些规定是束缚不了她的。

  手指顺着棒身上那些粗糙狰狞的筋脉轻轻滑动,夏怀谨每克制不住地轻颤一分,叶萱眼底的笑意便增加一分。

  她喜欢看到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动容,指尖仿佛在琴键上舞动,捻、拨、捏、抚……天知道她为了能让夏怀谨舒服,研究了多少色情片,即便是分析实验数据,她恐怕也没有如此认真过 。

  赤红柱体愈来愈热,棒身也有愈发涨大的趋势。叶萱握住硕大菇头按揉着,感觉到那火热茎首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掌中猛烈跳动。菇头前端的马眼张开,更多的透明前精涌出来,似乎 要到了火山即将爆发前的那一刻,散发在空气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也越发浓烈。

  他要射了。

  这个认知让叶萱越发兴奋,她半弯着腰伏在夏怀谨胯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早已泛起绯色的双颊。

  腿心的瘙痒随着夏怀谨喘息的声音愈发让人难以忽视,有湿热的液体流出来,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内裤。她只能用力夹紧双腿,咬着唇不让夏怀谨听到她的轻喘。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想舔一舔那根粗硬的棍子,把龟头含进去,用舌头去吃那两颗又大又可爱的卵蛋。

  想把他吞进喉中,用自己柔嫩的小嘴容纳他的肉棒。然后他会射在自己嘴里,自己就能……“嗯……”夏怀谨听到那个女人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呻吟,他还没想明白,正握着他的阳具快速 撸动的小手忽然攥住了龟头,抓着那个敏感的大家伙重重一握。

  “唔!——”夏怀谨猛地弹了起来,疼痛混合着快感潮涌而来,原本他就忍耐了许久,猝不及防之下,精关终于失守,灼热的浓白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在了叶萱手上。

  那一波剧烈的快感过去后,夏怀谨才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从床上半撑起身体去看叶萱。

  她似乎傻掉了,低着头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上、胳膊上、甚至连发梢上都被溅射到了白色的粘稠液体。夏怀谨只觉得喉间一紧,肉棒竟又有了隐隐抬头的架势。他连忙把裤子拉起来,匆 忙扣扣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你……”他顿了顿,将声音里的沙哑压下去才继续说,“你满意了?”

  叶萱这才像是醒了过来,她看也不看夏怀谨,竟然就这么埋着头匆匆走了出去。直到进了盥洗室,叶萱才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写满了情欲的脸。

  她失态了,光是想象夏怀谨射在自己嘴里,自己把他射出的精液都吃下去的画面,她就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声。一时激动失手,将夏怀谨就这么捏得射了出来。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懊恼无以复加。龟头是很脆弱的部位,被自己重重捏了一下,夏怀谨应该很疼吧。但她又兴奋极了,摊开手,男人的浓稠精水还残留在掌心,指缝间粘附着乳白色的 淫丝,显得色情又撩人。怀着满足的心情,她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将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发梢胳膊上的星星点点,她都没有放过。“真可惜……”叶萱记得还有一些精液流在了地上, “……这几天再想吃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其实她今天的举动已经有些急躁了,夏怀谨对她满怀戒备,她应该再隐忍一段时间的。叶萱叹了口气,到底要什么时候,她才能吃到夏怀谨的肉棒。

  自从在边缘港被夏怀谨救下后,她几乎每晚都要念着男人的名字自慰,才能安然睡下。

  叶萱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疯狂的一天,她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痴女。或许是她被压抑太久了,不仅是因为这个畸形的社会,从小在贵族的条条框框里长大,她没有做过任何出 格的事,甚至连激烈的表情都缺乏。

  所以在夏怀谨面前,她才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大概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正常的手段来追求那个男人的。

  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等到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褪去之后,叶萱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办公室。

  在走廊上她恰好遇到了林依,林依抱着一叠资料随口笑问:“精子抽取完了?需要我顺便带到冷库吗?”

  叶萱一怔,对,她差点忘了,自己打的旗号是给供给体抽精,但是夏怀谨的精液都被她吃了,哪里有精子送到冷库。“咳……”她咳了一声,“不用,我自己去吧。”

  打发走了林依,她又匆匆返回夏怀谨住的地方。夏怀谨是登记在册的供给体,既然有抽精记录,是必然要有样本送到冷库的。即便叶萱是研究所高层,也不能瞒过AI在其中做手脚,只能 再给夏怀谨抽一次精了。

  叶萱打开门,夏怀谨正躺在床上发呆,闻声立刻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她:“有事吗?”

  “你还能不能再硬一次?”叶萱开门见山地说,见男人脸上浮现出异常愤怒的神情,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并不是质疑你的性能力,毕竟你刚刚才射过,按一般情况来说,需要恢 复的时间。”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夏怀谨扬起眉,他有点明白这个奇怪女人的思维了,她并不认为之前的举动对自己来说是一种羞辱,更加不觉得刚才的话是在骚扰自己。

  夏怀谨从小在男性解放阵线的基地里长大,直到现在都没有受过政府的思想教育——也就是洗脑。在他心里,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都需要被尊重。他难以理解叶萱的想法,叶萱也觉得 他的反问很奇怪。

  “难道不是?”叶萱有些不解,她疑惑地看着夏怀谨,黑瞳雪肤、朱唇贝齿,竟让夏怀谨产生了一种她纯真到极点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无奈。见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啊… …”叶萱忽然想到了他的身份——夏怀谨不是那些接受了奴化教育的男人,自己刚才的话冒犯了他。

  “对不起,”叶萱脸有点红,“是我失言了。”

  这一下轮到夏怀谨愣住了,虽然他不高兴,但他知道,对帝国的女人们来说,男性是不会被尊重的。

  抱着这样的观念,叶萱能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他就已经很难得了,而她竟然会道歉。夏怀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他很厌恶叶萱强行给自己手交的举动——不管她是为了研究课题 还是为了羞辱自己,都代表着她的面目可憎。但现在,他又闹不明白叶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他觉得自己对叶萱有一种异样的心软,明明被冒犯的是他,却因为叶萱的一句道歉,冷硬的态度竟然软化了。但下一刻,叶萱的话又让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起来。

  “抱歉,”叶萱又郑重地鞠了一个躬,依旧是那种平板的语气,“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抽精了吗?”

  所以,她刚才是在敷衍自己?夏怀谨强忍着怒意:“你之前已经抽过了。”

  “呃,”叶萱犹豫了一下,“那些精液都……”

  夏怀谨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精液都被叶萱吃了,还以为自己射在了她手上,她怒气冲冲地跑去洗掉了。这种事让他觉得颇为丢脸,也冒犯了一位女士,但想一想是叶萱自己作出来的,他冷 哼了一声:“我拒绝。”

  “我想你忘了,”叶萱略带无奈地说,“你是没有拒绝权的。”

  她的表现让夏怀谨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在耍赖的孩子,明明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为什么现在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接着叶萱走过来,顺势将夏怀谨按在了床上。“好啦,”她一边 伸手去解夏怀谨的裤子,一边哄他,“这次会很快的。”

  “你……”夏怀谨觉得自己又被噎住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想怎么样?!手腕上的机械制动环让他基本使不出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被叶萱褪下了内裤,看着那根颤巍巍抬起头的肉棒,叶 萱不由瞪大了眼睛。

  “咦?”她看了看夏怀谨,又看了看小夏怀谨,“你已经硬了?”

  男人别过头不理她,叶萱没有看到,他掩藏在发梢下的耳朵泛着红。

  操!夏怀谨恶狠狠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撩动了。直到这时候他的表现才像个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带着青涩的血气方刚,又性感又可爱。

  偏偏叶萱丝毫没有察觉,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硬的?”

  夏怀谨差点没被她气死,他冷下脸看着叶萱:“这不关你的事,叶博士。”

  “你可以叫我叶萱,”叶萱就像没听到他话音里的拒绝,反而带着点高兴地说,当然,她的语气依旧平板至极,夏怀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看出她挺高兴。

  她轻柔地撸动着夏怀谨的阳具,由于男人早就硬了,肉棒很快就成为了粗硬的一根,气势汹汹地耸立在夏怀谨腿间。

  叶萱想亲亲它,到底还是忍住了。她拿出盛放精液的专用试管,左手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好让夏怀谨能尽快射出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射过一次,肉棒坚挺的时间相当之长。

  叶萱又揉又搓,顺着棒身从龟头抚到鼠蹊部,来回了十好几次,小夏怀谨却依旧屹立不倒。

  叶萱有些沮丧,难道是自己的手法不行?但看夏怀谨脸上那隐忍的神情,他应该还是舒服的吧……“舒服吗?”她想了想,很直白地问。

  夏怀谨想说话,一开口就抑制不住地从喉间迸出低沉闷哼。他半撑着身体坐在床上,额上满是汗水。叶萱也不知他是忍得太难受,还是被自己弄的不舒服。

  “要不……”她犹豫了一下,虽然心里很想,但真要说出来还是有点羞涩的,“我用嘴给你含吧。”

  夏怀谨想忍住喘息已经很辛苦了,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腿间一酥,一直硬着不射的肉棒竟然喷射了出来。叶萱手忙脚乱地连忙去接那些激射出来的精液,她其实没有给供给体抽过精,不 少白浊都漏在了试管外,她又用手指沾着,一点点收集进试管里。

  夏怀谨差点没被她这个举动给逼疯,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就坐在他腿间,手里拿着装满浊液的试管,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刚从他身体里喷射出来的那些东西。

  夏怀谨知道,对科研人员来说,男人的精子本来就是稀有资源。但他没来由地觉得叶萱如此表现,并不是因为精液的珍贵,而是别的什么。他自然想不到,那是因为这些精液是他的。

  想到自己要把属于夏怀谨的东西给送到冷库,继而被分配出去,落到不知道哪一个女人的手里,叶萱心里就一阵气闷。不行,她将试管封装起来收好。这都是她的,谁都别想要!

  科幻。嫖叛军首领 五(H)

  “卖精子的黑市商人?”艾莉一脸疑惑,“我确实认识不少这种人,但是……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由于男性的稀缺,即便帝国将大部分男人都划为三等基因供给资源专门用来抽取精液,所获得的精子依旧不能满足庞大的生育需求。

  在星云帝国,只有1‰的女人能够分配到一个男性,进而与其结婚,剩下的女人要想诞育后代,唯一的办法就是到遍布各大城市的繁育中心申请,领取一份由研究所提供的精液。

  而这种领取精液的资格也是很宝贵的,申请人需要经过严格又繁琐的审批,不能有残疾,不能有遗传病,不能有犯罪记录,不能有不良嗜好……在人口密度尤其大的城市,甚至还有对收 入和职业的要求。在这些重重关卡下,为数众多的女人被刷下来,只能望洋兴叹。

  由此而来的,就催生出了一门违法的黑市交易——贩卖从繁育中心或者研究所里流出来的精液。

  以叶萱的出身和社会地位,是绝对不需要通过黑市购买精液的,见艾莉皱起了眉,叶萱忙解释道:“我需要一些精液来做研究,嗯……是不被允许的那种研究。”

  “原来是这样,”艾莉露出了然的神情,“没问题,我把她的通讯ID给你,说是我介绍的就可以了。”

  见好友不疑有他,叶萱只能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抱歉。她不想把夏怀谨的精液交上去,思来想去,只能通过黑市买其他男人的精液,代替夏怀谨的作为抽取样本。

  为了不产生伦理纠葛,除了遗传甄别,被分配出去的精液是不会将供给体的个人信息记录在案的,这也方便了叶萱在其中做手脚。顺利地把夏怀谨的精液留在了手中,连着好几天,叶萱 的心情都无比愉快。

  这段时间她并没有再对夏怀谨有过于狎昵的举动,一切都按照研究人员对待供给体的标准方法,记录他的生理体征、为他检查身体……当然,在检查身体的时候趁机摸一摸男人的腹部, 捏一捏他的肌肉,这种小动作叶萱也没少做。

  大概是被她摆弄得习惯了,一开始的僵硬和抗拒之后,夏怀谨现在已经有了点破罐破摔的感觉。

  毕竟被一个女人脱光了看来看去,好歹比被一群女人脱光了看来看去要好。

  这其中或许还和叶萱的态度有关,他觉得尴尬,偏偏对方一副平静至极的模样。不管是拿着检测工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比划,还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阳具仔细观察。

  面对这种让夏怀谨羞耻得浑身发烫的事,叶萱却连眉毛都没动上一毫。夏怀谨怀疑这个女人压根就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她甚至还能在一边看着夏怀谨下体的时候,一边和男人开玩笑。 当然,开玩笑的时候她也是面无表情的。

  夏怀谨一点也不想了解她,但不得不每天听她的絮絮叨叨。

  叶萱或许是太寂寞了,几乎把关于自己的任何事都告诉了夏怀谨。她今年二十四岁了,在研究所里工作了三年,同事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做实验的时候又会遇到很多趣事,她喜欢吃甜的 ,最讨厌的东西是虫子,母亲对她很严厉,从小到大都是周围人中最优秀的,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即便不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形象却依旧在夏怀谨心中愈来愈丰满鲜活。

  她和夏怀谨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从生活经历到性格思维,夏怀谨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她,但又在这种被迫的聆听中,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深入她的内心。

  他恍然想起来,叶萱竟然是他最了解,距离也最近的同龄人。

  又一次的例行身体检查结束,叶萱在一旁收拾检查设备,夏怀谨则弯下身去拿床上的衣服。他现在已经习惯在叶萱面前裸露身体了,也没觉得尴尬。正打算穿上内裤,直起腰,夏怀谨僵 住了。

  叶萱其实一直在偷偷看他的背影,男人的身体颀长挺拔,他背脊宽阔,从肋骨朝髋骨向下,腰身却迅速收缩,形成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显得那劲瘦窄臀既结实又挺翘。叶萱默默地咽了 咽口水,忽然发现夏怀谨穿衣服的动作顿住了。

  “怎么了?”她顺势走过去。

  “没,没什么。”夏怀谨慌忙想把内裤拉起来,却还是被叶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耸立的肉棍子。该死!夏怀谨本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又一次当着叶萱的面勃起,还是让他的耳廓一片灼 烧。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或许是检查身体的时候被叶萱无意中碰到了,现在是清晨,原本就是男人精力旺盛的时候。

  其实每一次叶萱过来之前,夏怀谨都会早早起床,吭哧吭哧地花上大半个小时把自己因为晨勃而异样兴奋的小兄弟给撸射下去。他不想让叶萱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虽然那个女人早就给 他手交过了,但夏怀谨总希望在她面前,自己是冷静自若的,而不是狼狈不堪的。

  这样潜意识的想法连夏怀谨自己都没有察觉,今天叶萱来的早了一些,清晨的欲望还没有彻底消退,夏怀谨勉强忍耐,还是控制不住地勃起了。

  他一时觉得丢脸,又恨自己不争气,急匆匆地把肉棒塞进内裤,一不小心力气太大,顿时疼得嘶了一声。

  “别!”叶萱连忙抓住他的手,“它……”她看了看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夏怀谨,“它还硬着呢。”

  夏怀谨没好气地瞪了叶萱一眼:“我知道。”

  “你难道不需要,”叶萱想了想,“让它软下来吗?”

  这句话背后的隐含意思立刻让夏怀谨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只觉下身涨得快要爆炸了,这个女人还在这里磨磨蹭蹭,难道就不怕他忍不住……夏怀谨又烦躁又恼火,冷淡地从齿缝里挤出 一句话:“我自己会解决的,叶博士,你可以走了。”

  听到夏怀谨称呼自己叶博士,叶萱就知道他生气了。在她的软磨硬泡,或者说是面无表情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下,夏怀谨大概是不胜其烦,终于改口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一旦这个男人生 气,就会再次摆出他刚到研究所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冷地叫叶萱叶博士。

  叶萱却不以为忤:“上次给你抽精还是在一个月前,正好就借今天这个机会吧。”她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伸手抚上夏怀谨的胸膛,不容拒绝地就把男人按在了墙上。

  “你等等,”夏怀谨的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等到身上仅有的内裤被扯下来,巨物被一双柔嫩小手握住,他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放松了下来。欲望在叶萱轻柔的抚 触下不断攀升,夏怀谨咬着牙忍住喉间的低喘,浑身烫得都快烧了起来。

  叶萱心里高兴极了,又可以吃到怀谨的精液了吧,小嘴里分泌的口津越来越多,她忍不住伸出舌,在干渴的唇上舔了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撸得越是卖力,肉棒却硬得越是厉害。难道 是自己的手法退步了?看着夏怀谨额上的细汗,叶萱不由一阵沮丧。怀谨要是被自己弄得不舒服,会不会更生气?

  她哪里知道,此时她正半跪在男人腿间,从夏怀谨的视角看过去,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她宽大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凭借敏锐的目力,夏怀谨甚至还看到了女人文胸上的花纹——黑色、 薄纱、蕾丝。夏怀谨喉间一紧,硕长肉棒情不自禁又涨大了一圈,叶萱差点都握不住了。

  “你快出去,”男人咬着牙低声道,“不然……”不然什么?他想对这个女人做什么?夏怀谨一时之间茫然了起来。

  “可是你很难受。”叶萱真诚地说,她仰脸看着夏怀谨,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粉唇一开一阖,就像在引诱夏怀谨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狠狠在她的小嘴里纵情驰骋,把欲望尽数释放进 去。下一刻,让夏怀谨难以自持的事发生了。“我帮你弄出来。”叶萱微笑了一下,握住肉棒的前端,张开小嘴就把龟头含了进去。

  “唔!——”夏怀谨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忍不住一拳重重砸向墙壁,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口包裹住的刹那,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即将升天的快感,“快吐出来……啊哈……”他想伸手去推开 叶萱,却因为肉棒被深深地吮吸而浑身颤抖了起来。

  已经吃进去的东西,叶萱怎么可能还会吐出来。她竭尽全力地把火热柱体往嘴里咽,但男人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光只是吞进去龟头,叶萱的小嘴就被涨的鼓鼓囊囊。她回忆着色情片里的 口交方法,用巧劲将肉棒一点点咽进去,牙齿小心地避开棒身,香舌在巨物上时不时滑过。夏怀谨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大手也由推开的动作改成了落在叶萱的发顶。

  “唔……嗯唔……”除了响亮的啧啧舔吮声,这个小女人还不断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她鼓着腮帮子又吮了片刻,大概是觉得难受,这才娇喘吁吁地把肉棒吐了出来。甫一接触到空气, 小夏怀谨立刻不满地跳了跳,赤红棍身上满是女人晶亮的口津,甚至还有银丝黏在她唇边,顺着方向一直延伸到龟头上。

  夏怀谨第一次看到叶萱这般模样,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古板气息全然消失,白皙双颊上晕着娇软的绯色,水润双唇微微开阖,正因为她的轻喘吐出如兰芬芳。她抬起手,取下了鼻梁上老气 横秋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黑瞳水光盈盈,也不知是被噎得难受,还是动了情。

  “这样方便一点。”连她的说话的声音,似乎都变得充满魅惑。叶萱又将胸前的长发拨开,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愈发耀目。她再一次低下头,伏在了夏怀谨腿间。

  啾咕啾咕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淫靡,夏怀谨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此刻已经什么都不愿去想了,不再压抑欲望,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喘息声。脑子里忽然冒过他还是个懵懂少年 时,跟着基地里那帮男人一起看过的色情片。那些淫秽又下流的举动,他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想对哪个女人施加。但从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想要……想肏这个女人,想重重肏穿她的 小嘴!

  大手抚着叶萱发顶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按压她的脑袋,一开始只是缓缓抽动,但渐渐的,男人越来越激动,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他几乎是在叶萱的小嘴里横冲直撞,太过粗大的肉棒 噎得叶萱眼中一片泪光。

  她被干得说不出话来,紧抓着夏怀谨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快速挺弄的动作一起一伏。小脑袋被大手按着,几乎埋在了男人胯间,鼻端里满是雄性极具侵略的性感气息,脸颊被粗硬的耻 毛刮着,鼻子甚至在夏怀谨抽插的时候重重撞在了阴囊上。叶萱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都是些什么,有泪水、口水,还有龟头里渗出的湿热前精。

  她恍惚间产生了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肉棒几乎插进了喉咙里,夏怀谨肏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这样难耐又激烈的折磨却让她入坠云端,终于……终于吃到怀谨的肉棒了 ,怀谨正在用他的鸡巴干自己,好棒,好棒……不知过了多久,夏怀谨终于在叶萱口中释放了出来。大股喷射的精液如同子弹,顺着叶萱的喉咙就灌了进去。她猝不及防之下大声呛咳了起来 ,嘴里的津液混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溢出来,让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显得愈发可怜。

  “舒服了吗?”夏怀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过来,叶萱直起身,又握着他软下去的肉棒来回舔舐了一遍,将那根沾满浊液的阳具清理得干干净净,才帮夏怀谨穿上了内裤。

  “你……”夏怀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叶萱还跪在地上,闻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取下眼镜的她,看起来更美了,“我们需要谈一谈,”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子不容拒绝 的认真,“就是现在,”夏怀谨郑重地叫了一遍叶萱的名字,“叶萱。”

  科幻。嫖叛军首领 六(H)

  听到这句话,叶萱的心里咯噔一声,当即怔住了。

  谈什么?她不知道夏怀谨想和自己谈什么,却本能地感到不安。看到这个女人一瞬间的瑟缩,夏怀谨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草草地把自己打理了一下,见叶萱还茫然地坐在地上,伸出 手示意叶萱扶着他站起来:“起来吧。”

  叶萱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她脸上的绯色还未消退,虽然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面无表情,但夏怀谨已经在她那一眼里看出了不安忐忑。但他并没有心软,他和叶萱,必须要好好 地谈一谈。

  “叶博士,”夏怀谨看着对面的女人,“我之所以这么称呼你,是希望你能以SCI研究所科研人员的身份来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目光并不尖锐,但那平静中蕴含着的不容置疑,让叶萱第 一次意识到,夏怀谨是一个人数多达万人的反抗组织的首领,“你把我带到研究所,目的是什么?”

  “并不是我把你带到研究所的,”叶萱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你是被分配过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供给体被分配到哪一个研究所,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普通的科研人员当然没有权力决定,”夏怀谨不理会她的辩解,“但你不同,你的母亲是叶如,身为议长的女儿,想左右一个政治犯的命运,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夏怀谨原本并不知道叶萱的家世,虽然叶如的名头没有哪个反抗组织成员不知道,但这个掌握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女人一直把自己的女儿保护的很好,就连研究所里知道叶萱家世的人都不 多。但谁让叶萱把什么都告诉夏怀谨了呢,听到她说起自己的母亲时,夏怀谨不由失笑——这还真是个天真的女人,虽然叶萱比他要大,但在夏怀谨心里,她实在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叶萱还记得他挑起眉:“我可是恐怖分子,你不怕我绑架你来威胁你母亲?”

  叶萱撇了撇嘴:“等你能破坏你手上的机械制动环,再来说这种话吧。”

  那时候,夏怀谨的心里就已经种下了疑惑的种子。因为叶萱对他实在是太过信任了,事无巨细地把有关自己的事都告诉他,与其说是在闲聊,更像是想让夏怀谨了解自己。至于她不让其 他研究人员经手夏怀谨,给夏怀谨手交,甚至在口交之后还会帮夏怀谨清理……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出一个事实——她在讨好夏怀谨。

  “我是男性解放阵线的首领,一级政治犯,按法律应该终身被关押在监狱里,甚至连做研究资源的机会都没有。”看着叶萱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夏怀谨的声音不徐不疾,“但忽然有一天 ,我的等次变成了三等,在研究所里过着这种,”他顿了顿,找到一个勉强合适的形容,“很多男人都羡慕的生活,如果说没有人在其中运作,我想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至于运作的人是谁,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又对自己异乎寻常的热衷,这个人选一目了然。原本夏怀谨还在怀疑之中,有点怕是自己想多了,但今天叶萱的举动,让他觉得不能再这么糊 涂下去了。

  “我冒昧地猜测,叶博士,不对,叶萱,”夏怀谨的目光几乎让叶萱无所遁形,虽然接下来的话让他难以启齿,但他还是沉声道,“你想占有我,对吗?”

  他认为自己想占有他,而不是喜欢他。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叶萱也不知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沮丧。

  “不是的,”她抬起头,眼镜重新架在了她的鼻梁上,但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我承认我是用了一些手段把你从关崖监狱里带出来,但原因不是这个,我想你肯定不记得 了,”她解开发髻,让本就散乱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就像阴雨连绵的那一晚,贫民窟的黑暗中,被夏怀谨从叛军手里救下来的时候那样,“你救了我。”

  为了救叶萱,夏怀谨锒铛入狱。他被政府军追捕了四年,从十六岁时登上通缉令开始,整整四年,政府军都一直拿他没办法。却因为一时的好心,栽在了边缘港。

  要问夏怀谨有没有后悔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感到后悔。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人的脸,但那时候他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不能看着那个女人死。

  “原来……”夏怀谨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原来那是人是你?!”

  “没错。”叶萱点了点头。

  “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把夏怀谨从监狱里弄出来,这个理由很合理,那之后的举动呢?叶萱在研究所里的种种表现,可不像是单纯对待恩人的样子。

  叶萱没有回答,她忽然站了起来,就在夏怀谨面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白大褂下穿着的是普通的衬衣套裙,夏怀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扯开衬衣,露出了内里黑色的蕾丝文胸。文胸是前扣式的,两只浑圆玉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跳出来,乳房上粉嫩的 奶尖微翘着,在那白皙雪乳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夺人眼目。

  “因为我想和你做爱。”叶萱平静地说。

  夏怀谨刷的一下站起来,他想朝后退,却被叶萱拽住了胳膊,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砰咚哐啷的一片乱响声里,他们两人手边的检查设备倒了一地。夏怀谨躺在地上,因为惯性,叶萱重重 地跌在了他身上,女人裸露出来的奶子就紧贴在他胸口,随着他呼吸间胸膛一起一伏,夏怀谨能感觉到,她的奶头硬了。

  “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男人看着叶萱,浓眉皱起,让那双漆黑眼瞳中的凛然愈发锋锐。

  “我当然明白。”见夏怀谨想开口,她根本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地就吻了上去。等到把舌头伸进夏怀谨嘴里,叶萱才想起来自己没研究过怎么接吻。她看色情片的时候,注意 力都放在了各种交合方法上,反而把接吻一眼带过了。夏怀谨明显也不会,香滑小舌在他口中胡乱搅动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会傻傻地追着叶萱想用舌头把她抵出去。

  这一下却便宜了叶萱,大舌和小舌如同两尾游鱼,滑过他唇齿间的方寸之地。等到夏怀谨反应过来,舌头已经被引着伸进了叶萱的小嘴里,和她的香舌热烈缠吮。叶萱的上衣早就被她扯 了下来,她跨坐在男人的腹部,随着亲吻的动作小屁股在夏怀谨结实的腹肌上缓缓磨蹭。夏怀谨觉得触感有点不对,下腹那里湿湿的,黏黏的,还……软软的?他知道女性动情之后下体会分 泌淫水,但是叶萱紧贴着他的那种感觉,好像完全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

  接着,叶萱微抬起下身,脱掉了裙子,夏怀谨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觉得不对劲——被脱掉的老气套裙下,只有一条窄小到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丁字裤,两条细细的线挂在叶萱的纤 腰上,穿过股缝,深深陷进了她的花唇里。她的阴部其实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坐下来的时候,就这样毫无阻隔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想到这个女人每天打扮得老气横秋,衣裙下却是这样一副淫荡光景,夏怀谨的肉棒便克制不住地迅速涨大,在他又气又无奈的目光里,涨成了几乎要把内裤顶破的粗硬模样。

  “你其实也想和我做爱吧,”叶萱笑了起来,她很少笑,夏怀谨见到的仅有的两次,一次是她给自己口交前,一次就是现在。那笑容又轻又淡,但不知道为什么,夏怀谨的心狂跳了起来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叶萱没有脱内裤,而是将裆部的布料拨到一旁,分开花唇,对着那根从夏怀谨内裤里弹跳出来的粗大肉棒坐了下去。

  科幻。嫖叛军首领 七(高H)

  好大……

  坐下去的时候,这是叶萱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甬道被撕裂开,饱胀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眼前发白。小手按在夏怀谨赤裸的胸膛上,她双腿颤抖着已然快 要撑不住了。但夏怀谨的感觉与她相反——肉棒被女人的花穴一点点吞进去,席卷而来的感觉并不只是那快慰到极致的吸吮。首先带给他巨大冲击的是眼前淫靡的画面,叶萱跨坐在他的腹部 ,两条白皙长腿大大张开,丁字裤还挂在她腰上,被男人的硕长巨物挤到一边,搅成一条麻花似的布料。而在那性感的黑色上,晶亮的水渍耀花了夏怀谨的眼——显然,叶萱早已经湿透了。

  “嗯……”夏怀谨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低哼,同样是被湿热的东西包裹,被下面那张小嘴吃下去的感觉,和被上面那张小嘴吞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湿腻花道里的媚肉仿佛有生命一般 ,争先恐后地绞弄上棒身,撕扯着,磨蹭着,带着几乎要将夏怀谨绞断的力度。但那个地方又是那样软,玉壁上满是黏滑的淫液,随着肉棒逐渐深入,叽咕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矛盾的神秘花园,紧致到极点,却也柔软到极点。即便被男人大到惊人的阳具侵犯,却依旧能将他彻彻底底地吞进去,一直吞到最深处。

  在龟头顶上花心的时候,叶萱终于不再继续往下坐了。她感觉身体里似乎插进去了一根硕大的火热铁棍,刚刚破身时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开始消失,随之而来的强烈饱胀感让她甚至有了小 穴要被涨破的感觉。第一次就要吞下如此巨大的肉棒,而且还是能进入得极深的女上位,虽然叶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脸色煞白。

  好痛,痛得要爆炸了……她轻声喘息着,因为太过疼痛,她只是含着夏怀谨的阳具一动不动,并不敢有其他动作。但是又好棒……心里的雀跃与满足让叶萱浑身轻飘飘的,终于吃到怀谨 的肉棒了,不止是给他口交,而是实实在在的,将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大鸡巴吞进了肚子里。被怀谨填满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愉悦,好想被他干,想被他肏穿,想让他把自己干到尿出来…… “叶萱,”恰在这时候,夏怀谨开口说话了,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隐忍不住的难耐,“你能不能……动一动。”夏怀谨喘息着,额上满是细汗。被吃进去却不能动的感觉其实是最 难受的,天知道夏怀谨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大力抽插,在叶萱的花穴里纵情驰骋。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夏怀谨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了。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叶萱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要是自己射进去,算不算 让叶萱成功抽取精子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差点让夏怀谨精关失守。他竭尽全力地强忍着欲望,虽然毫无性经验,但夏怀谨知道女性的第一次是很脆弱的,如果自己动作粗鲁,可能会伤到叶萱。他忍了又忍, 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眼看叶萱的脸色好了些,那自己是不是……能稍微动一动……“我……”叶萱一开口,声音里不自觉的娇软顿时让夏怀谨喉间一紧,这个刚才还作风豪放的女人怯生 生地看着他,羞赧又带着愧疚地说,“我的腿软了,动不了……”

  该死的!夏怀谨恶狠狠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这个女人的样子怎么这么……他不想用那个词,但确实是,欠干。“没关系,”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叶萱的纤腰,在她玲珑的小腹上 轻轻摩挲着,“我来。”

  话音刚落,花穴里的肉棒动了。

  起初是轻缓的抽插,棒身温柔地碾磨过甬道,抚平花壁上每一寸饥渴的褶皱。在这样耐心细致的玩弄下,叶萱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很快就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

  “还疼吗?”身下的男人哑声说。

  “不,嗯……嗯啊……”叶萱的回答断断续续,“不疼了……啊,啊……好舒服,一点……一点也不疼了……”

  “那就好。”夏怀谨掐住叶萱的腰,接着,肉棒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大龟头凶猛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次次撞上女人最柔嫩的花心。就在他连续不断地插干下,紧闭的花心被越撞越软 ,猛地喷出一股阴精,让叶萱抽搐着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不要,不要……”女人摆动着身体,在夏怀谨由下而上的顶弄中起起伏伏。她也不知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还是夏怀谨插得够深够重,已经被肏到泄出来了,男人有力的肏干不仅没 有停歇,反而愈发凶猛,“好棒,啊……干我,肏到里面去了……嗯,花心被肏开了……啊,嗯啊……不,太深了……不要……啊,干我,干死我……”她口中胡乱呻吟着,因为太过快乐, 已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这些娇软的淫词浪语刺激得夏怀谨越发兴奋,男人提起叶萱的腰,大半截棒身都脱离开湿热的花穴,又在挺腰顶弄上去的时候,重重将掌中的赤裸娇躯往下按。“啊!——”花穴顺着肉 棒一坐到底,阴户撞击在男人的耻部上,将那两颗裸露在外的卵蛋都撞得摇晃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要去了,啊……”她被顶得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几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这么快就要去了?”夏怀谨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他眼里的锋锐光芒愈发黯沉,“不是说喜欢和我做爱吗?”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就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他说出这种完全突破他底 线的话,“至少要做到我射出来吧。”

  “射,射出来……”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想到夏怀谨要把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里,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更是潮涌而来,顷刻间就让叶萱再一次攀升到了极乐的高峰。这一次泻出的花 液比之前更多,她无力地倒在夏怀谨胸前,花穴里淌出的淫水甚至流到了地上。

  夏怀谨搂住她,让这具毫不设防的美丽身体和自己贴得更紧。他不再强忍冲动,又是几百下重重抽插后,终于把精液尽数喷射进了叶萱的小肚子里。

  他们互相拥抱着对方,静静的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去,叶萱撑着酸软的双腿直起身,把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东西,涨满整个花径的 浊液几乎立刻就泻了出来。叶萱捡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衬衣穿上,衬衣下摆只堪堪遮住了她的腿根,从夏怀谨的视线看过去,女人正背对他赤脚站着。挺翘的小屁股微微翘起,能从衣摆下看 到她红肿的小肉缝,而那里正有乳白色的浊液流下来,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慢慢的,慢慢的……流得越慢,夏怀谨的肉棒却硬得越快。

  “啊呀……”叶萱正低着头解腰上被绞成一团的丁字裤,察觉到大腿痒痒的,她才发现精液流了出来。如此浪费的事她怎么能容忍,叶萱一时忘了夏怀谨就在自己身后,用手指沾起腿根 上的精液放进小嘴里,一点一点地舔吃掉。

  如果有一个女人光着下身站在你眼前,还在吃你刚刚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而就在一分钟前,你们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即便你认为这场性爱是错误的,并不该发生,但恐怕你 也没办法再忍耐继续干这个女人的冲动——“你在勾引我,”叶萱觉得背脊一热,一具结实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男人伸出舌头卷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性感到让人浑身发抖,“ 鉴于你之前的言论,我可不可以如此认为?”

  叶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觉到夏怀谨分开她的双腿,粗硬的巨物顶进来,穿过股缝,擦过花唇,不容拒绝又强硬霸道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啊,我……”她想辩解,虽然很想勾引 夏怀谨,但这一次她确实是无意的。

  叶萱到底还是不明白,她是刻意勾引还是无意诱惑,对夏怀谨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男人只知道自己很想干她,就像这个骚浪女人说的那样,干死她,肏开她的花心,一直肏到她身体的最 深处。

  大手伸到胸前,抓着两团浑圆的奶子又揉又捏。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肉棒顶到更多地方,大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擦过叶萱的敏感点,夏怀谨几乎是恶意地看着怀中的女人抽搐着,被他玩弄 到快要哭了起来。就在今天早晨,同样的一面墙上,是被他叶萱按着口交,现在则变成了他把叶萱按在墙上,命令小女人翘起屁股,被他的鸡巴从后面深捅进去肏干。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夏怀谨意识到有什么失控了,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还是他已经沉沦?

  此时此刻,他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被女人下面的那张小嘴吸吮着,这极乐快感甚至让他产生了即将升天的错觉。耳边回荡着的娇吟哭喊,扑哧扑哧的水穴被重重抽插的声响,都让他愈 发快意疯狂。又一次到达高潮,叶萱浑身软得几乎要瘫在地上了,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她听到夏怀谨在自己耳边说:“还喜欢……和我做爱吗?”

  “喜,喜欢……”迷迷糊糊的,叶萱只是凭借本能回答。撞击的动作停了一瞬,下一秒,男人的胯部狠狠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愈发凶猛地挺着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好喜欢,可是 ……可是我好累啊……没有说完的话飘散在叶萱迷茫的意识里,她终于支撑不住,跌入了沉沉梦境。

  科幻。嫖叛军首领 八

  “嗯啊,干我……狠狠地干我,怀谨……怀谨……”床上的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身体骤然瘫软下来,重重地跌回了被子里。直到剧烈的喘息平静了下来,叶萱才慢吞吞地下 了床,去浴室清理腿间的淫液。

  她又自慰了,想象着夏怀谨肏她的样子,嘴里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只有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天的情景,高潮过后,她才能勉强入睡。怎么办……叶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枯萎了,如果说 一开始没有和夏怀谨做过,她还能靠手指安慰自己,尝过了那根大鸡巴的滋味后,有时候弄上大半个小时,身体都无法满足。

  偏偏夏怀谨对她越发冷淡了。

  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趋于平和。虽然夏怀谨不会主动和叶萱说话,但叶萱絮叨的时候,他明显是有在认真听的。他对叶萱的戒备渐渐消失,也不再抗拒叶萱的接触 。就在他们做爱的前一天,叶萱向夏怀谨倾诉自己在工作上的烦恼,夏怀谨甚至还给了她建议。

  那时候叶萱高兴得几乎要疯掉了,在夏怀谨面前她还是板着那张严肃脸,回到办公室,她蹬掉高跟鞋,光着脚就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就跟一个兴奋到极点的天真小姑娘一样。他肯给自 己建议,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患得患失着,因为夏怀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句无心的话语而忐忑难安。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吧。

  就在叶萱以为自己离目标已经不远了的时候,在计划之外的那场性爱,把所有的一切都打回了原点。

  推开门,夏怀谨正在桌子旁浏览新闻——研究所里的供给体是可以获取外界信息的,只不过不能与外界联络——全息显示屏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那是叶萱的母亲叶 如,星云帝国议院议长。虽然已年近五旬,但叶如依旧保养得体,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与绰约。夏怀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了叶萱一眼,忽然嗤笑了一声:“你和你母亲,虽然看起来完 全不一样,其实也差不多。”

  “诶?”叶萱一怔,虽然不明白夏怀谨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情不自禁地高兴了起来——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夏怀谨第一次和她说话。但之后,男人便又沉默了下去。照旧是例行的身体检 查,他脱光了站在叶萱面前,两人早已探索过彼此身体的最深处,但叶萱却一反常态的,连之前那些带着暧昧的小动作都不敢做。

  果然是这样……夏怀谨垂下眼帘,并不再去看那双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白皙小手。到底之前的那场性爱算什么?夏怀谨把它定义为因为一时意乱情迷而导致的错误,那对叶萱来说呢?

  她是主动的一方,甚至说出了喜欢和自己做爱的话,又在之后面对自己的冷淡态度时,表现出小心翼翼的讨好。夏怀谨是个极聪明的人,如此明显,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叶萱对自己怀着怎 样的心思?

  那时候他猜错了,这个女人,并不只是想占有他吧。

  大概是他刚才的那句话鼓励到了叶萱,虽然夏怀谨还是一副淡漠模样,叶萱倒是重燃起了热情。看着她忙前忙后,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夏怀谨无端端想到了一种动物,嗯,很像一只笨拙 的松鼠。

  这只松鼠围着夏怀谨竭力讨好,却始终得不到丁点回应,她终于被打击得失去了信心。不仅仅是今天,从他们做爱之后,期待、忐忑、后悔,继而是失落,种种情绪缠绕着叶萱,让她一 直以来昂扬的斗志日渐低沉。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明明那时候怀谨也很喜欢和自己做的……“你,”她看着夏怀谨,被衣摆遮掩住的双手紧握成拳,“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讨厌你又能如何,喜欢你又能如何。”夏怀谨抬起眼帘。

  这句话里隐含的意义很明显,不管是讨厌还是喜欢,他都没有办法反抗。叶萱的心一瞬间抽紧了,是这样吗?他是因为这个缘故?觉得自己用地位强迫他和自己做爱……她脑子里一片混 乱,很想说这并不是自己的意图,但事实或许就是如此吧。假若不是无法逃离,夏怀谨根本就不会理她。

  “我要和你做,”叶萱冷冷地说,因为冲动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没办法收回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是现在。”

  “我拒绝。”夏怀谨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男人坚决的态度愈发刺痛了叶萱:“如果你不答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知道这么说会惹怒夏怀谨,还是脱口道,“那我就把你是调整者的事上报。”

  夏怀谨愣住了,他想问“你怎么知道”,忽然想起自己在边缘港救下叶萱时的事,那时候他表现出的身手,绝不是一个自然人能办到的。

  “黑色三月”过后,调整者的人数大幅减少,而政府也在几年之后关闭了基因改造项目。但通过繁衍,调整者仍然在帝国内拥有为数不少的人口,这其中男性仅占0.4‰。男人很珍贵,身 为调整者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两个调整者诞育的后代原本该百分之百是调整者,但假如是男孩,男孩却有八成可能是自然人。

  叶萱身为科研人员,深知夏怀谨的调整者身份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他是绝佳的实验体。一旦这个秘密暴露了,夏怀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重获自由,他会作为珍稀实验体被圈养起来,连 死的权利都没有。这对夏怀谨来说,是最大的软肋。

  “所以,”夏怀谨看着叶萱,终于不再用余光扫视她,“你在威胁我?”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叶萱从小的时候就会如此,一紧张就开始口不择言,她用更冰冷的声音说:“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

  夏怀谨久久没有说话,他注视着叶萱,黑色眼瞳中的光芒并不锋锐,却让叶萱心虚得几乎要跌倒在地。就在叶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移开了视线:“那么,你请便。”他坐 了下来,显然不准备再多说了。

  男人此时的形容是极为狼狈的,刚做完身体检查,上身赤裸着,连裤子的裤口都还没系上,但叶萱忽然在他身上看到了绝不会动摇的凛然。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耍手段把夏怀谨弄进研究所,在他认真相询的时候找理由蒙骗他,不表露自己的感情,为了掩盖甚至还出言威胁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叶萱对夏怀谨的不尊重上。虽然她不想承认 ,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她其实早已计划好了,第一步是让夏怀谨获得三等供给资源的资格,等到时机成熟,再把他的身份合法化,通过运作把他分配给自己,这样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拥有这个男人。

  是的,叶萱想,是分配、拥有,而不是追求、相爱。她并没有觉得欺骗夏怀谨有什么不对,也没有觉得像占有一件商品那样占有夏怀谨有什么不对。即便是现在,她其实也是这样想的, 因为她接受过的二十四年的教育,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但对夏怀谨来说,这一切都不对。

  你和你母亲,虽然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其实也差不多。是的,叶萱和她的母亲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人,一个久居上位、干练凌厉,一个古板严肃、冷淡笨拙,但归根结底,她们和帝国的 亿万女性都是一样的。

  她对夏怀谨小心翼翼的讨好,建立在双方不平等的基础上,就像是讨好家里养的猫,喜爱着那只猫,却不会将他当作和自己一样的人。

  夏怀谨何等聪明,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叶萱可不是会胆怯自卑的人。一个想方设法勾引他的女人,一个会主动脱了衣服和他做爱的女人,会是那种没有勇气表达感情的懦弱姑娘?显然不 会,而她的伏低做小,刻意欺瞒,不过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坦白,没有必要用成熟平等的态度坦诚面对对方,而这恰恰是夏怀谨最不能容忍的。

  他其实一直在等着叶萱,那天之后,这个笨女人的意图已经明显到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夏怀谨等着她来和自己坦白,但她始终没有。

  “叶博士,”见叶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夏怀谨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不是傻子,也不希望被人当作傻子。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计划,凭你的能力,让我拥有全新合法的身份,进而再将我 分配给你,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没有办法反抗,”他看着叶萱,声音低沉平静,“但我希望你能够知道,即便如此,我的内心永远也不会屈从。”

  科幻。嫖叛军首领 九

  “对不起!”

  夏怀谨放下手里的电子视讯器,抬起头,叶萱一如过去几天一样站在门口,端端正正地向他行了一个致歉礼。他没有说话,拿起视讯器,再次浏览起新闻来。

  果然,果然还是不行吗……心里的沮丧快要把叶萱淹没殆尽,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好像,已经没有用了。

  她怎么会如此愚蠢,夏怀谨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对其他男人来说,叶萱的观念无可指摘,因为他们从小到大经受的教育,早已决定他们完全丧失了对平等的追求。但夏怀谨身为男性 解放阵线的领导者,以为同胞争取自由为己任,怎么可能会接受叶萱如此缺乏尊重的爱意,这份爱意对他来说,甚至是一种侮辱。

  而无论叶萱怎么道歉,怎么辩解,其实都是没有用的。从小到大形成的价值观,可能会在一夕之间改变吗?夏怀谨还没有傻到相信叶萱过了一个晚上就能变成人权斗士,她之所以感到抱 歉,也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伤害了他。

  垂下来的碎发挡住了叶萱的脸,她竭力隐忍着将沮丧到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按了回去,扯扯嘴角,让自己的脸显得没有那么僵硬。夏怀谨依旧没有搭理自己,这个男人好像铁了心,不论 叶萱有什么举动,他都不会再回应。

  没关系,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着气,知道错了,那就改正。如果改正了还是没有效果,那就……那就再说吧。不得不说夏怀谨对叶萱性格的猜测全然正确,她绝非胆小懦弱之人 ,反而愈挫愈勇,俨然有了在这场沉默的角逐中战斗到底的觉悟。

  夏怀谨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错误,以为冷冰冰的态度能吓退叶萱,怎么她似乎黏自己黏得更紧了?

  倒不是说他们有了更亲密的接触,那天之后,叶萱就不再给夏怀谨做身体检查了。以往她最喜欢借着机会吃夏怀谨的豆腐,夏怀谨其实是知道的。这种行为说白了其实就是性骚扰,不过 是因为一方处于强势的地位,另一方只能装傻。

  意识到了不妥,虽然心里像有百爪挠心,恨不得扑上去扒了夏怀谨的衣服,但叶萱总算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第一次尝试着用平等的态度去对待一个男人,不是想着如何千方百计地拥有 他,而是试着靠近他,了解他。

  而越是靠近,她就越发觉得夏怀谨迷人到了极致。就算她什么也不干,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夏怀谨,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一整天。

  所以这个女人现在每天的例行活动,从身体检查、唠叨,变成了道歉、盯着自己发呆?手里拿着视讯器,虽然极力想无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但夏怀谨愈发坐立难安。他不是会轻易被 外界影响的人,偏偏没办法把叶萱当空气。

  究竟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她,犯错的是她,被羞辱的是自己,看到叶萱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道歉,夏怀谨应该是会感到快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叶萱在门口弯下腰,他的心就会抽紧 一下。又来了,他对这个女人怀有的异乎寻常的心软。

  “叶萱。”他忽然转过身。

  叶萱正盯着男人宽阔的背脊,一贯僵直的嘴角上翘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略带诡异的笑容。听到夏怀谨的声音,她顿时吓了一跳,身体往后微微缩起,就跟只受到了惊吓的松鼠一 般,看得夏怀谨又好气又好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怀看着叶萱。

  叶萱低下头,下一刻又马上抬起了头:“我,”她咬了咬嘴唇,第一次直直地回视了夏怀谨的眼睛,“我想证明我的诚意。”

  至于是什么诚意,请求原谅的诚意,还是表达爱意的诚意?

  夏怀谨忍不住叹了口气,女人的眼睛又黑又亮,即使隔着镜片,也能看到那双黑瞳中闪烁着的光华,他看了叶萱好一会儿,久到叶萱以为他要这么一直沉默下去了,忽然说,“你是不是 喜欢我?”

  叶萱的脸刷一下红透了,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瞬间破功,白皙的面颊上满是绯色,“不……”她下意识准备否认。

  夏怀谨笑了笑:“要是你否认,我就当你说的是实话。”

  叶萱正准备摇的头立马顿住了,她傻乎乎地瞪着夏怀谨,脑子里一片混乱。怀谨那么聪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吧。她一直不说,刚开始是认为没有必要,现在则是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资 格再说这句话了。

  夏怀谨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这个笨女人傻呆呆的样子,还是为他即将要说的话——“我想,直接告诉你,对我们俩都好,”这句话到底只是说给叶萱听的,还是也包括了他自己? “你不用再白费心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叶萱好像惊醒过来,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不可能……我承认我之前做的不对,你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但是只有感情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啊,”放在膝盖上的手 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叶萱的话颠三倒四,“只要你喜欢我,我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可以在一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夏怀谨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微妙无比。她终于肯坦诚自己的心意了,却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你恐怕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男人的话音很平静,“我说的不可能,不是地位悬殊,甚 至也不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也不是我们是否相爱,而是我们立场相左,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明白吗,叶萱,”他低柔地说,“即便我爱你,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去做 一个女人的禁脔。”

  “在你心里,和一个女人结婚,就意味着变成了她的禁脔?”

  夏怀谨笑了笑:“难道不是?”

  叶萱原本有很多话想说,却因为这句反问彻底语塞。因为确实是这样的,在星云帝国,如果说在婚前,男人还能有一点自由,结了婚就意味着他们被打上了一个女人的专属标签,人身就 半点也不由己了。

  “我知道你出身贵族,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给我,”夏怀谨唇角带着笑,但那笑容却让叶萱愈发绝望,“但那是你给我的,不是我自己的。”

  财富、地位、甚至是自由,他知道如果叶萱足够爱他,可以给他一切。但归根结底,那是依附于他人爱宠之上的赐予,绝不是夏怀谨会欣然接受的东西。

  叶萱的心彻底凉了,一颗沸热火烫的心渐渐冷却,“但是,”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就像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搏,“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没有权利,没有自由,如果足够幸运的话,可以得到某个女人的爱,进而获得构筑于寄生之上的幸福,如果没得到上天垂怜,也只有被裹挟在强权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度过一生——这 就是男人的宿命,这就是这个冷冰又残酷的世界。

  “所以啊,”夏怀谨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了,那是叶萱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笑容,温柔的,却又带着永不退却的凛然,她终其一生,也未曾忘记过这个笑容。

  “——我才要去改变这个世界。”

  它足够冷酷,也足够坚硬,但没有什么是热血融不化的,也没有什么是身躯打不碎了。

  叶萱在那一瞬间差点要落下泪来:“你能改变吗?”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问夏怀谨,还是在问自己,“你明明知道不可能办到,你要反抗的,”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是愤怒地吼道 ,“是49亿个女人!”

  “我知道,”夏怀谨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又坚如磐石,“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如果没有人愿意,那就由我去吧。”

  #

  “小萱,”叶如放下餐刀,优雅地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我下午还有一个会议,先走了。”

  “啊?哦……”叶萱愣愣地看着母亲站起身,忽然叫道,“妈妈,我有一个疑惑,”叶如转过身,示意女儿开口,叶萱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政府对于男性的管制,会不会……过于 苛刻了。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人类,不是吗?”

  叶如没有说话,她看了女儿片刻,笑了笑:“如果一方拥有绝对的强权,处于弱势那一方势必会被剥夺人权,这是由人类的趋利本性决定的,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样的傻问题以后不要 再问了,今晚我不会回来,早点休息。”

  丢下这句话,鞋跟敲击地面的笃笃声响很快消失。叶萱坐在餐桌旁发了许久的呆,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人类的趋利本性?母亲说的没错,压迫者无法理解被压迫者,并非是由于压迫者各个都本性邪恶,而是立场决定其做法。身在其中的叶萱,一开始又何曾体谅过男性的艰苦处境?假如不 是夏怀谨,她恐怕永远也不会问出这个在母亲看来堪称愚蠢的问题吧。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很多,真是失败啊……明明比那个男人要大,在他面前,自己其实也就是个愚蠢天真的傻瓜。已经对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叶萱想,不能再错下去了。

  原本准备回房,她转过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因为是周末,研究所里只有值班的工作人员,林依正在办公室里整理实验数据,忽然看到叶萱急匆匆的身影从走廊一掠而过,朝着供给体的住所走去。“叶博士!”她叫了一声,叶萱似 乎没有听到,“怎么回事,”林依低声嘀咕,“叶博士的脸色好差啊。”

  但叶萱走进夏怀谨的房间时,嘴角已经挂上了笑容。“你走吧,”她开门见山地说,“我给你准备了合法的身份,原本……”原本是用来把夏怀谨分配给她的,“到边缘港的最后一班航 班是四点,快走吧,”她竭力让自己的笑容更大,“晚一点就赶不上了。”

  “你……”夏怀谨怔住了,一开始是惊愕,此时那双黑色眼瞳中漂浮着的复杂情绪里,有怔忪,有忧虑,有欣喜,但就是没有犹豫。

  一直放不下来的那份执念忽然消失了,叶萱感觉自己瞬间轻松了起来,她明明是想笑的,腮帮子却酸得发痛,“没关系,不用为我担心,研究所这边的事我可以摆平,”她胡乱找着话, “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那就好好告个别吧。”

  “对不起,”她低下头,眼角的泪水滴落下来,很快就隐入了发丝里,“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温热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发顶上,夏怀谨低声说,“我原谅你了。”

  “真好,”再抬起头来,除了眼角微红,叶萱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她把一张电子ID卡塞进夏怀谨手中,“再见了,夏怀谨。”

  夏怀谨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最终点了点头:“再见了,叶萱。”他转过身,将电子ID卡放在识别区上,大门应声而开,几个月来,夏怀谨第一次看到了这间屋子外的世界。右脚 落在门外的地面上,夏怀谨甚至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马上,他就要重获自由了。

  “走之前,”他听到那个将他困在这里,又亲手放他离开的女人在他身后说,“你可以……亲一下我吗?”这声音忐忑又饱含期望,那个女人就像只怯生生的笨松鼠,睁着两只惶惑大眼 看着他。夏怀谨无端端地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没有戴眼镜。

  “好。”男人低柔地说,薄唇在叶萱的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是一个浅到几乎没有感觉的吻,他们有过远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但就在此刻,沉默的两人,心却都跳动了一下。

  “再见。”这次是真的再见了,夏怀谨不再停留,转过身,大踏步地远去。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

  “老九?!老九回来了!……老九回来了!”男人惊异又欣喜的喊声瞬间传遍了整条小巷,人们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朝正站在巷口的夏怀谨涌去。

  “老九?!老九你回来了?!”

  “你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七嘴八舌的嘈杂声里什么都有,夏怀谨被同伴们或焦急或惊喜的声音围在正中间,脸上挂着的笑容虽然浅淡,但绝对发自真心,“放心吧,各位,我没事,”他张开双臂,让众人打量自 己,“看看,我可是完好无缺地回来了。”

  “老九!”洪亮的呼声从不远处传来,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大踏步走过来,给了夏怀谨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你小子,大难不死,好!好!”

  “大哥。”夏怀谨笑着回握住男人的手,回到熟悉的家,见到熟悉的同伴,满身的疲惫都在一瞬间洗去了。这里是男性解放阵线位于边缘港的基地,也是这个政府深恶痛绝的反抗组织的 总部。

  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边缘港早已被几大反抗组织瓜分,政府在明面上依旧拥有统治权,不过是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没被攻破而已。除非像夏怀谨上次那样意外落单,加入反抗组织的男人 们,在边缘港是自由而安全的。

  喝下一杯热酒,夏怀谨感觉四肢百骸都舒展了开来,他惬意地半靠在椅子上,三个多月,久违的舒适与放松终于又回来了。

  “看你小子的样子,恐怕没吃多少苦吧。”方源给夏怀谨斟满酒,他是男性解放阵线的三个首领之一,被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都叫做大哥。

  “唔……”夏怀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不仅没吃苦,反而被叶萱精心调养着,过着许多男人都羡慕的日子,但这些话即便是面对他视为长兄的方源,也不能说出来。

  夏怀谨被抓之后,为了打击男性解放阵线的士气,他被捕的新闻在一晚上就铺天盖地传遍了整个星云帝国。组织里的人都认为他回不来了,不管是直接被处于极刑,还是作为研究资源被 彻底关进研究所,夏怀谨这个人,恐怕也成为一个过去的符号了,方源为此一直低落到现在。

  他从上一任首领那里接过肩上的重担,当时和他一起拼搏的共有兄弟九人,到了如今,只剩下他和老三、老九,而就连最小的老九,也不幸罹难。得知夏怀谨平安归来,他一个大男人高 兴得都手舞足蹈了起来,一番狂欢之后,方源总算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夏怀谨被关押在关崖监狱,如此守卫森严之地,老九是如何毫发无伤地回来的?

  “有一个人,”夏怀谨踌躇了一下,“她救了我。”

  在回到边缘港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方源的说辞。并非夏怀谨不信任大哥,只是他和叶萱的情感纠葛实在不是什么能大肆宣诸于人的事,他与叶萱之间那些隐秘又香艳的接触, 要他如何向方源诉说。

  所以在夏怀谨的口中,叶萱被描述成了一个同情男性的理想主义者,她将夏怀谨从关崖监狱救出来,进而通过一番运作让夏怀谨重回边缘港。“她的名字请恕我不能告诉你,大哥,”夏 怀谨沉声说,“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万一泄露出去,会给她惹来天大的麻烦,所以……”

  “当然,我能理解,”方源了然地点点头,“不过老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夏怀谨有些疑惑。

  方源盯着夏怀谨看了半晌,忽然露出一个坏笑:“你说那个姑娘因为同情我们男人才帮你,我看……人家姑娘其实是喜欢你吧。”

  “咳,咳咳!……”夏怀谨正在喝酒,闻言一口辛辣的酒水堵在喉咙口,顿时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大哥,你,咳咳咳……”他不知道方源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大哥真的猜到 了?

  “开个玩笑,看你激动的。”方源撇了撇嘴,没等夏怀谨松一口气,他又说,“不是人家姑娘喜欢你,我看就是你喜欢人家。提到人家姑娘的时候连语气都不一样,你就别装傻充愣了。 ”

  “我……”夏怀谨一时语塞,他回想了一遍自己提到叶萱时的表现,真的……有异样的地方?

  由于男女人口数量悬殊,星云帝国的民众们,鲜少有能体会到爱情的机会。别说是体会,大多数人连男女间该如何正常交流都不知道。

  但夏怀谨不一样,他的父母相爱一生,从夏怀谨小的时候起,就教会了他什么是正常的爱情。所以他能轻易察觉到叶萱对自己的爱意,也能分辨出自己对叶萱的感情。

  他是喜欢叶萱的?夏怀谨可以肯定,并不是。如果说他对叶萱有不同之处,大概是他总是很容易对那个女人心软。

  这种心软或许来源于叶萱对他的吸引吧,夏怀谨想,假若他们身处的是“黑色三月”发生前的那个时代,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爱上叶萱。

  但在当下,站在截然不同的两条路上,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而当夏怀谨选择离开研究所,就更加预示了这一点吸引的无疾而终。

  还没来记得喜欢,便被夏怀谨亲手扼断了。

  “大哥,”夏怀谨笑了笑,“既然是玩笑,怎么不说说你和嫂子的事?”

  “呸!臭小子,没大没小。”方源被他带过话头,自然而然地把叶萱的事给抛在了脑后。

  到了晚上,夏怀谨却失眠了。他总忍不住去想,叶萱现在在干什么呢?人真的是一种犯贱的生物,明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偏偏还要硬抓着不放。

  “我大概真是太闲了,”黑暗中,男人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还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吧。”

  除了边缘港,男性解放阵线在小行星带的许多太空城市都有据点。多年以来,他们与政府军就在这些太空城市里不断拉锯,一点一点,如同蚂蚁筑巢一般,锲而不舍地扩充着己方的生存 范围。位于近地轨道的宣宁,则是双方拉锯的最前线。回到边缘港的第三天,夏怀谨就去了宣宁的战场。

  在与敌人的厮杀中,他终于又找回了往日那种自由畅快的感觉。他终有一天会忘记叶萱的,即便不想,也要逼着自己去忘记。

  “怀谨哥哥!”

  夏怀谨刚从前线回来,腰上的粒子束能枪还没有取下,满身灰土地瘫在椅子上擦汗。少女一把推开门急匆匆地说:“我哥在通讯频道上,说有急事找你!”

  急事?夏怀谨心里一惊,方源是个极为冷静之人,连他都觉得是急事,难道边缘港的基地出事了?他连忙站起来,跟着少女去通讯作战室。全息光子屏上,方源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 他这副模样,夏怀谨更是觉得心头发凉:“大哥,出什么……”

  话还没说完,方源一见到夏怀谨慌忙扑过来,魁梧的身形看起来像要从屏幕里钻出来似的:“大事不好了,老九,”他微妙地顿了顿,“有个姑娘来基地找你……要你负责!”

  夏怀谨再见到叶萱的时候,她正被一群好奇的男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我不是要来找他负责的,”这个女人依旧是那张面瘫脸,但夏怀谨愣是从她的面无表情里看出了诚恳,她很认真 地回答着方源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我没有怀孕,他也不是负心汉,方先生,我必须要指出一个事实,”她很耐心地说,“在如今的社会条件下,就算我意外怀孕,也完全不需要找孩子的 生父来负责,这都是几百年前才会发生的事。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太过沉迷于怀旧影片了?”

  “那这么说,你们俩做过了?”方源完全没有抓到叶萱话里的重点,反而直白地问。

  “我……”

  “叶萱!”

  叶萱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声音就顿住了。那个熟悉的低沉声音乍然响起,身体在那一瞬间完全不听使唤。

  她转过头,逆着正午耀目的阳光,夏怀谨匆匆从远处跑过来。男人的额上挂着汗,衣服灰扑扑的,袖子上甚至还有血迹,他应该是在战壕里摸爬滚打过,浑身脏兮兮的,狼狈得就像一个 流浪汉。

  “好脏……”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忽然丢下了手里的箱子,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里,重重抱住了在她面前停下来的夏怀谨。

  夏怀谨僵住了,女人柔软的身躯靠在他胸前,那是他熟悉的气味,只属于叶萱的,带着冷淡的幽香。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夏怀谨抓住叶萱的肩膀,想将她从怀里扯出来,胸膛上的 湿意让夏怀谨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你……”他目光复杂地低下头,她哭了?

  “我好想你啊,夏怀谨……”叶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明明心情一直都很平静的,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所有的毫无畏惧在看到夏怀谨的那一刻轰然崩溃。她使劲地抽了抽鼻 子,一点也顾不上这么做有多失态。再抬起头来,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只有眼角还红通通的。

  “我逃家了。”叶萱轻声说。

  “逃家?”夏怀谨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没清醒过来。

  “嗯,”叶萱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笑了起来,那笑容既温柔又认真,“我要加入男性解放阵线。”

  “什么?!”不止是夏怀谨,周围所有竖着耳朵偷听的男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知不知道,”夏怀谨又急又气,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加入男性解 放阵线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意味着叶萱会失去地位,失去财富,失去亲朋好友,站在49亿个女人的对立面,随时都有丧失性命的可能。所有的安全舒适都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颠沛流离。 和整个世界对抗是什么感觉?加入男性解放阵线就可以体会到了。

  “你不要胡闹了!”夏怀谨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叶萱说话,他冷着脸,“把箱子拿上,我送你去港口。”

  “我不是因为你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叶萱却不生气,她看着夏怀谨去提箱子,却在男人拽她的时候反握住夏怀谨的手站在原地不动,“你离开之后,我想了很多……”

  想她对夏怀谨的感情,想夏怀谨的选择……还有许多许多,叶萱从没有思考过的事。她是个极聪明的人,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拥有广博的知识和优秀的思辨能力。如果她不是被爱意蒙 住了眼,应该一早就能预测到自己和夏怀谨是没有结果的。以夏怀谨的性格和追求,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依从她呢,她所爱的,却偏偏就是这样会选择离开的夏怀谨。

  回过头去看,她真是傻得可笑,而她过去的二十四年人生,也贫乏单调到苍白。

  都说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责任,叶萱拥有一切得天独厚的条件,却从没有做过有价值的事。是的,她在学术上很有建树,甚至为人类的繁衍做出了很大贡献,但那些贡献都是建立在 对另一方的无情剥削之上的。叶萱是在爱上夏怀谨之后,才忽然意识到,那些一直被她当作实验品的男人,其实,是她的同胞。

  这突然的醍醐灌顶带给她的冲击不亚于她被夏怀谨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是该为猝失所爱而悲伤,还是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而愧疚。

  她想,自己不要这样继续下去了。被框在规则里,按部就班地过着被计划好的人生。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她是羡慕夏怀谨的,能有理想地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寻找答案吧。她来到这里,既是为了夏怀谨,也是为了自己。

  “你在为我担心吗?”夏怀谨气得满面寒霜,叶萱倒是罕见地笑嘻嘻的,“你知道我的行事风格,”在这一刻,她又露出了那种贵族精英才有的傲然,“我的决定都经过深思熟虑,也有 万全的后路,所以我不会回去。就算是你,也别想劝我回去。”

  “哎呀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方源走过来打圆场,“老九,看你这寒碜样,先去洗把脸,把人家小姑娘的衣服都弄脏了。”

  夏怀谨这才意识到叶萱还搂着自己,基地里那帮家伙都围着他和叶萱,一副八卦地兴奋模样。

  “咳,”夏怀谨故作淡定地咳了一声,又瞪了叶萱一眼,“我去换衣服,你老实在这儿待着。”

  “这个臭小子,什么态度嘛,”方源啧了啧嘴,又朝叶萱挤了挤眼睛,“小姑娘不要介意,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不介意。”叶萱点了点头,嘴角不自觉地浮出笑容——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夏怀谨的耳朵红了。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一(高H)

  夏怀谨洗完澡出来,发现叶萱正坐在椅子上,一听到门响的声音,立刻眼巴巴地转过头看着他。此时他右手正拿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匀称的肌肉线条往下淌,恰有 一滴挂在他浓黑的耻毛上,随着男人走动的动作,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咳,”夏怀谨不动声色地把毛巾围在腰上,“你怎么在这?”

  “是方先生让我过来的。”叶萱遗憾地收回盯着男人下体的视线,啊,真可惜,被挡住了。

  大哥!就知道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夏怀谨额角的青筋直跳,洗完了澡,他也没那么生气了,只是语气还是淡淡的,一边伸手去拿衣服,一边对叶萱说:“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

  “可是我好累。”叶萱伸出脚,蹬掉了鞋子。

  夏怀谨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研究所的时候,叶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极具女人味的鞋子。地球发往边缘港的太空航班一天只有两班,一班是下午四点,一班是凌晨一 点,正午到达,想必叶萱乘坐的是凌晨一点那班。然后她还要想办法避过政府军,再顺利地进入男性解放阵线守卫森严的基地。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但她出现在夏 怀谨面前时,穿着一条浅蓝色的长裙,墨发披散下来,手里拿着做工精巧的旅行箱,好像是去度假,而不是投奔帝国恨之入骨的反抗组织。至于这一身打扮,也是她从未有过的风格。

  叶萱好像看出了夏怀谨的想法,“因为我想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你面前,”她轻声说。

  夏怀谨只觉得胸口一闷,心跳得更快了。他蹲下身抓住叶萱的脚踝,果然,白皙的脚后跟上已经鼓起了几个大大的水泡。垂下的眼帘掩住了夏怀谨眼底复杂的情绪,他不再提让叶萱出去 的话:“乖乖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拿药膏。”

  “不要!”叶萱慌忙拽住男人的胳膊,夏怀谨转过头,只见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委屈得像只无家可归的小松鼠,“我不要你走……”

  “我不走,”夏怀谨的心在那一瞬间软得几乎要融化掉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心软,还是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我马上就回来。”

  “不行,”叶萱抿着唇摇头,她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夏怀谨的腰,小脸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背脊,声音闷闷的,“我好累……你陪着我好吗。”

  没有人能够硬着心肠拒绝这样的软语央求,夏怀谨拗不过叶萱,只好任由她抱着。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极了,却好像有一股无言的宁馨流动在空气中,让人止不住地软下心神,溺入这 温柔的沉默里。

  下一刻,安宁被打破了。

  叶萱的手伸到男人胯间,隔着毛巾握住了凸起的巨大“帐篷”:“……你硬了。”

  “放开!”夏怀谨恼羞成怒地低吼。

  “什么时候硬的?”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十分不会看人脸色地追问。

  什么时候硬的?大概是在她盯着自己裸露出来的下体的时候,夏怀谨就有反应了。男人竭力强忍着冲动,却在那具娇软香躯紧贴在背部的时候,肉棒还是克制不住地抬起了头。

  “别害羞,”叶萱一正本经地安慰夏怀谨,似乎没注意到夏怀谨的脸色越来越黑,她忽然抓住夏怀谨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你摸,其实我也已经湿了。”

  猝不及防之下,大手被塞进女人的双腿间,指尖触到了一片滑腻。那又湿又黏的柔软触感熟悉又明显,肉棒止不住地又涨大了一圈,夏怀谨意识到一个让他双眼发红的事实——这个骚浪 的女人,长裙底下穿的又是丁字裤。

  偏偏叶萱表现出并不是在勾引他的模样,看着这个女人满脸的“你看我也有反应,咱们半斤八两,你就别害羞了”的无辜神情,夏怀谨恨不得马上把她丢在床上,撕下她的裙子冲进去狠 狠肏她。

  不行,不能这么做。在研究所的那次可以说自己是被迫的,如果现在和叶萱发生关系,那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叶萱,别这么做。”夏怀谨冷下声音,将叶萱的手从自己的阳具上拨开 ,“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他认真地看着叶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

  被看出来了,其实叶萱就是在故意勾引夏怀谨。果然还是不行吗,叶萱任由夏怀谨抱起她放在床上,又拉上被子给她盖好,就在夏怀谨转身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了:“可是我很想…… 想要你吻我、拥抱我,我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逼迫你屈服,你也不会回应我的感情,只是做爱……不可以吗?我真的……”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既然你不会爱我,那我 能不能求你……求你……”夏怀谨看不见她的脸,但他怀疑叶萱哭了,“吻一吻我……”

  然后叶萱便不再说话了,低微的啜泣声断断续续,让夏怀谨愈发心烦意乱。该死,该死,该死!他重重地一拳捣在了墙上,突然转身,捏住叶萱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叶萱立刻热情地回吻了起来,唇舌激烈地交缠着,叶萱扯落夏怀谨腰上围着的毛巾,而她的裙子也被夏怀谨掀起来,大手插进腿根,掰开她的修长双腿夹住湿淋淋的贝肉揉捏。

  “什么时候湿的?”想到叶萱问自己的问题,夏怀谨觉得有必要报复她。

  不过叶萱可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嗯,嗯啊……”她被男人玩弄得娇喘吁吁,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在外面,啊……看到怀谨的时候,呀,手指插进去了……”她搂着夏怀谨的脖子 竭力挺起胸脯,好让男人能将脑袋埋在她高耸的雪乳里舔吮,“看到怀谨的时候小穴就湿了……”

  叶萱说的没错,小花穴早已湿得不像话。夏怀谨把手指插进去在其中搅弄,带出的淫液几乎将他的手腕都溅湿了。丁字裤险险地挂在纤腰上,一边的带子已经被夏怀谨扯断。裆部那里不 像上次那样是一条窄小布料,而是细线穿出的一串珍珠,夏怀谨将深陷进粉嫩肉缝里的珍珠一颗一颗抠出来,每抠出一颗,怀中那具赤裸的女体就颤抖着抽搐一下。

  “骚货,”直到珍珠被全部抠出来,他扶着肉棒就冲了进去。那粗硬的大家伙以一种疯狂的气势撑开叶萱紧窄的花径,一进去就大开大合,狂肏猛干。

  “啊!——好深,进去了……呃啊……”花穴久未被异物入侵,加上夏怀谨的阳具又大得惊人,在他毫不停顿的插干下,叶萱差一点就要晕厥过去。女人脸上的失神潮红自然被夏怀谨看 在了眼里,他知道自己太过粗暴,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胯间急速的耸弄。似乎有一股欲望驱使着他,想到这个浪货一整天都穿着情趣内裤在外面奔波,被一大群男人围着的时候骚穴还湿了, 夏怀谨便愈发忍不住蹂躏叶萱的冲动。

  所幸在一开始的不适过后,蜜汁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叶萱小嘴里发出的呻吟也逐渐娇软了起来。好快乐,被怀谨填满的感觉好快乐……她紧夹着夏怀谨的腰,小屁股热烈迎合着男人的 抽插,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似乎要把那根巨大铁棍吞进去,一直吞到身体的最深处。“啊,啊……好棒,怀谨……怀谨……”叶萱意乱情迷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混沌一片的脑袋里忽然想 到一件事,“等等,怀谨,”小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前,她半抬起身子,两团玉桃似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我可以叫吗?要是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会不会被人听到……”

  话还没说完,更重的一记撞击顶在花心上,立刻让叶萱克制不住地高声呻吟,她连忙捂住嘴巴,嗯嗯唔唔的声音不断溢出来,反而显得愈发撩人:“不,不行……太深了,嗯啊……”夏 怀谨好像故意和叶萱过不去似的,肉棒调整方向,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戳弄。女人娇嫩的身子当即软成一滩春水,只能咬着手指怜声求饶,“不要,啊……顶到那里了……怀谨,求求你…… 不要弄那里,啊……”

  “你不是怕被人听到吗?”夏怀谨哑着嗓子去吻叶萱,把她的软语娇吟都吞进了喉中,下身的动作却越发激烈。他已经完全不像自己了,刚才叶萱只是说了一句无心的话,就让他疯狂得 想把这个总是有意无意勾引自己的骚货给肏死在胯下。怕被人听到?怕被谁听到?她的叫床声只有自己才能听!

  叶萱虽然担心闹出的动静太大,但在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肏干下,已经什么都顾不上胡乱地哭叫了起来:“受不住了,啊,啊……好大……太大了怀谨……嗯啊……”

  “什么好大?”夏怀谨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怀谨的鸡巴……好大……”

  大手重重在女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夏怀谨眼角发红,咬着牙低声问:“你从哪里学到这些混话的,嗯?”

  “色,色情片上……”叶萱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花心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她搂抱着夏怀谨的背脊,因为太过剧烈的快感,指甲都深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你喜欢吗?”她浑然 不知自己的话有多淫荡,“我特意为了你去学的,还有……还有口交,嗯……乳交……小屁眼,小屁眼也可以给怀谨干……啊!——”终于,高亢的呻吟过后,她攀升了极乐的高峰。夏怀谨 早已忍不住射意,在女人的阴精涌出来的瞬间,他放开精关,也将自己的白浊射了进去。

  水乳交融的时刻让他们两人双双失神,直到许久之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交缠结合的下体处狼藉不堪,夏怀谨把阳具从叶萱身体里抽出来,刚准备下床,就被叶萱拽住了。

  “不许走。”女人小脸上的绯色还未褪去,水光盈盈的黑瞳望着夏怀谨,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夏怀谨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拿毛巾……给你清理。”

  叶萱这才放开他,一路盯着夏怀谨走进盥洗室,又走出来,眼珠都不错一下。夏怀谨又觉得好笑又心疼她,他心里乱糟糟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和叶萱……正在神思不属的时候, 门铃忽然响了。

  “怀谨哥哥!”少女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快出来!”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二(H)

  怀谨哥哥?叶萱刚才还懒洋洋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夏怀谨下意识地看了叶萱一眼,她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满的神情,只是那双眼睛瞪着夏怀谨,流露出的气鼓鼓意味显得小女人十足。夏怀谨不由失笑,他觉得这并不是他的错觉——离开了 研究所,叶萱似乎更活泼了。

  “她叫方浔,是大哥的妹妹,”夏怀谨随手拿起裤子穿上,嘴里不紧不慢地解释,“我也拿她当亲妹妹看待的。”

  “哼,”心里美滋滋的,叶萱还要别过脸满不在乎地说,“她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关心。”话说到一半,她见夏怀谨就想这么光着上身去开门,连忙坐起来,“等等,你把衣服穿上 !”

  “哦?”夏怀谨越发想要逗她,“为什么?我和小浔从小一起长大,没有这种避讳。”

  “现在有了。”叶萱理直气壮地说,她拿起两人做爱时被丢在地上的衬衣,想下床去递给夏怀谨,可是一站起来就双腿发软。

  夏怀谨见她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连忙过去扶住她:“好了好了,我穿就是。”大手搂着叶萱把她重新塞回被子里,“你乖乖躺着,可能是大哥找我有事,”知道叶萱怕自己离开,男人 又特意加了一句,“我马上就回来。”

  “嗯。”叶萱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夏怀谨果然如她所吩咐的那样穿好衣服,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后,才去给方浔开门。因为卧室在套间的最里面,叶萱只能透过走廊看到站在门外的少女 那模糊的模样。

  方浔大概十六七岁,生的高挑修长,五官算不上顶美,但胜在少女那一抹青春靓丽的气息。她的声音又脆又亮,叽叽喳喳地和夏怀谨说着话:“怀谨哥哥,你怎么匆匆忙忙就从宣宁回来 了,三哥找不到你,还发了一场脾气呢。”

  夏怀谨那时候听说叶萱去了基地,急得头脑发昏,哪里还顾得上和三哥打招呼,火急火燎地就开着飞艇赶回了边缘港。然后他又被叶萱告知自己要加入男性解放阵线,被这个不省心的女 人气得火冒三丈,之后又糊里糊涂地和叶萱滚在了一起,一番云雨之后,早就把还在宣宁的三哥忘了个精光,此时方浔说起来,不由暗叫一声糟糕——等三哥回基地,自己肯定要被臭骂一通 了。

  “没关系,”方浔笑嘻嘻地凑近他说道,“我帮你打掩护啦,说是哥哥叫你回来的,哥哥那边我也会串好口供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夏怀谨松了一口气,“我可招架不了三哥。”他打小的时候起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三哥靳安,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人,那就是正躲着被子里偷偷摸摸看他和方 浔的那个女人。

  “你刚从宣宁回来吧,一路辛苦,好好去休息。”又和方浔闲话了几句,夏怀谨才关上了门。叶萱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半跪在床上看着他。

  “你以后可以叫我小萱吗?”大概是刚云雨过,女人的声音还带着余韵中的轻软,和她平日总是冷冰冰的声调不同,听在耳中只觉得又酥又痒。

  夏怀谨怀疑叶萱说不定就是故意软着嗓子这么说话的,再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光裸的雪肤在日光映照下白皙得几近透明,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胸前,恰巧遮住了她高耸的乳峰,偏偏那两颗 挺翘的奶尖从发丝中调皮地探出头,好像在和夏怀谨打着招呼似的。因为是半跪的姿势,大腿紧紧夹住,掩住了腿心的无尽风光,只是露出来的小腹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指印和亮晶晶的水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刚被男人疼爱过。

  “小萱?”夏怀谨挑起眉,他大步走过去,忽然抓住叶萱的脚踝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叶萱惊呼一声就倒在了床上。男人的脑袋就在她腿间,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朵娇嫩的花蕊。修长手 指剥开花瓣,在颤巍巍的红肿玉珠上弹了弹。叶萱克制不住地嘤咛着,还未闭合的肉缝里慢慢渗出了剔透淫露。

  “不要……”从来没有被怀谨看过那里,他靠得如此之近,叶萱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湿热的鼻息喷吐在花唇上,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吻上去。而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叶萱就已经湿了。“那里……还很痛……”女人咬着手指软软地求饶。

  “那你干嘛勾引我,嗯?”这一声低哑的“嗯”仿佛是从喉间振荡出来的,性感撩人的喑沉声调里似乎藏着一只小勾子,勾得叶萱浑身发痒,如果不是双腿被夏怀谨分开架在胳膊上,她 一定难耐地夹紧下体磨蹭了起来。

  “我,我才没有勾引你……”她感觉到花穴里渗出来的淫露越来越多,抬起小手软软地去推夏怀谨,“你冤枉我……”

  这个小荡妇,夏怀谨不由在心里咬牙切齿。衣服也不披一件,夹着腿露着奶头故意软语央求自己,被自己一摸就流水,现在还说自己冤枉她?以前在研究所的时候夏怀谨就知道这个小女 人又骚又浪,严严实实的衣裙下面穿的是各种情趣内衣,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冷淡古板,一进夏怀谨的房间就把领口的扣子解开,露着乳沟给夏怀谨看。偏夏怀谨却被这个浪货牵着鼻子走, 被她稍一撩拨就肉棒发硬。

  若不是遇到叶萱,夏怀谨真不知道自己的性欲如此旺盛。但或许就是因为他遇到的是叶萱,才会这么的冲动难耐。

  “既然如此,”心里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夏怀谨却表现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悠悠地松开叶萱的脚踝,“那这次就不做了。”

  眼见他真的要走,“等等,”叶萱连忙伸出小脚勾住他的腰,“做嘛……”

  “可是你那里都肿了……”夏怀谨故作遗憾地说。

  “那你轻一点,”叶萱红着小脸,小脚在男人的窄腰上轻轻磨蹭,“轻一点我就不会痛了……”

  “所以你确实是在勾引我?”夏怀谨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少有露出如此狡黠神情的时候,看着他略带得意的坏笑,叶萱哼了一声:“我就勾引你了,”她在夏怀谨面前可不知道什么叫矜持,索性张开双腿,摇着小屁股就去蹭男人的跨部,“ 我要吃大肉棒,快点给我,嗯……”

  大手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叶萱扯下夏怀谨的裤子,抓着那根早已硬挺多时的硕长巨物就往花穴里塞。他们两人一个挺腰前送,一个撅着屁股往前顶,肉棒再一次 填满花径的时候,双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夏怀谨把叶萱的腿分得更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耸动窄臀由下而上地顶她,大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叶萱被涨得又满足又难耐,搂着夏怀谨 的脖子吚吚唔唔地哼着。

  男人抽插的动作温柔细致,显然是照顾到叶萱那不堪蹂躏的花穴。这种温吞吞的性爱自然无法满足夏怀谨,但看着叶萱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儿似的靠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夏怀谨 的心里满是成就感,愈发体贴起来。

  “嗯,嗯……好舒服……嗯啊,怀谨……怀谨你好棒啊……”叶萱正沉浸在快感里不知今夕何夕,忽然想到方浔对夏怀谨的称呼,怀谨哥哥,叫的可真亲热呢。她自然看得出夏怀谨对方 浔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但女人小心眼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语气也酸得可以拧出汁,“怀谨,我……我不要叫你怀谨了……”

  “为什么?”夏怀谨抓着叶萱的奶子放在掌中把玩,他很喜欢叶萱这么称呼他,总觉得那两个字从这小女人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带来的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要和别人叫你的称呼不一样。”

  “基地里的人都叫我老九,”夏怀谨耐心地解释,“只有你,”他咳了咳,“才叫我怀谨。”

  叶萱心里一喜,其实她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嫉妒,毕竟方浔和夏怀谨没什么,太过在意也会让夏怀谨困扰的,但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小声说:“可是方浔……她不是叫你怀谨哥哥吗……”

  夏怀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女人拐弯抹角了半天,是在意这种小事。他不仅没有厌烦,反而觉得叶萱傻乎乎的可爱的紧,他挑了挑眉,咬着叶萱的耳垂低声说:“不如……你也 叫我怀谨哥哥?”

  “讨厌!”叶萱伸手把自己的奶尖从夏怀谨掌中拽出来,气哼哼地瞪着他。这个坏蛋,明知道自己比他要大,怎么可能用哥哥这种爱称。而这句玩笑又戳中了叶萱的另一桩心事,虽说她 也还年轻,但毕竟不是方浔那样的少女,要是以后怀谨觉得她老了……偏偏夏怀谨还要逗她,他抓住叶萱在他胸前捶打的小手束在头顶,迫使叶萱不得不挺着胸脯任由他去含吮乳峰上的樱果 ,男人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戏谑:“那我叫你叶萱姐姐,好不好?”

  “不好!不好!”叶萱使劲伸着脚去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分开双腿压在胸前,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将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夏怀谨抽插的力度开始变大,肉棒又深又重地 撞进花穴里,阴囊拍击在股缝上的啪啪啪啪声响亮又淫靡。

  他一面喘着气肏干叶萱,一面捏着叶萱的下巴激烈亲吻:“叶萱姐姐,不喜欢弟弟这么叫你吗?那你喜不喜欢弟弟吃你的小嘴,嗯?……干你的小骚穴呢,喜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叶萱在他怀里拼命扭动,却被男人的铁臂箍得死死的。明知道自己在耍性子,小穴也被干得又酥又麻,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来,叶萱就是不肯改口。她在夏怀谨 面前和在外人眼里表现出来的模样判若两人,像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大发脾气,心里委屈得不得了。讨厌!讨厌!大坏蛋!都说了自己不喜欢,为什么他还要叫!

  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捂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抽泣。夏怀谨拿开她的手,她又马上放上去。如是三番,连叶萱自己都绷不住破涕而笑。“不哭了,宝贝儿,”男人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 “生气了?”

  见叶萱委委屈屈地点头,夏怀谨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没有告诉过你吧,我的母亲,比我父亲要大上五岁。大哥,嗯,就是你口中的方先生,他的妻子年纪也比他要大,我想,我大 概是受他们的影响,”夏怀谨温柔地看着她,“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

  叶萱怔住了:“喜,喜欢?”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日思夜想的,夙夜盼望的,曾以为自己或许永远也听不到的话就这么在耳边响了起来。

  “嗯,”夏怀谨轻轻在她额头上碰了碰,“我喜欢你。”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三

  夏怀谨曾经觉得自己是不能喜欢叶萱的。

  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正如他告诉叶萱的那样,他们的阻碍,不是地位差距,不是两人是否相爱,而是根本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叶萱是帝国议长的女儿,夏怀谨是反抗组织的 领袖,他们两人就如同天平的两端,如果不是因为边缘港的那一场逃亡,终其一生,他们都不会结识对方。

  而即便冥冥中的那一只命运之手让他们互相倾心,横亘在他们的之间的,还有立场、追求、亲朋……这些巨大的鸿沟。

  但爱情这个东西,又哪里是你自己不想,它就不会发生的。

  夏怀谨试着亲手扼断它,所以在叶萱放他离开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在没有深陷之前就放手,是对他们双方都好的选择。偏偏叶萱追过来了,夏怀谨又急又气,想将那个女人赶 走——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因为叶萱,其实比他要勇敢许多啊。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他微笑着将傻愣愣的叶萱搂进怀里,又伸手捏了捏女人的小鼻子,“我还在研究所的时候和你说过的话。”

  “记得……”

  叶萱怎么会忘记呢,她被夏怀谨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说,“即便我爱你,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去做一个女人的禁脔。”奇异的是,那句话带给叶萱的不是爱意被拒的悲伤,而是巨大的愧 疚与震惊。因为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在如今的星云帝国,一段婚姻带给男人的到底是什么。

  是归属?是家庭?是依靠?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主人。如果主人对他好,那这个男人是幸运的,如果主人对他不好的,也是司空见惯的事。而在叶萱日夜勾勒的自己与夏怀谨 在一起后的美好蓝图中,从没有考虑过夏怀谨是否是在被隐性羞辱。

  现实就这样残酷又直白地被丢到了她眼前,她其实不是不知道男性的处境有多艰难,只不过一直没去看罢了。是不敢,还是不关心?叶萱自己也说不明白,但在那一刻,她终于正视了这 个问题,而她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她是夏怀谨,她会怎么选择?她当然也会拒绝。

  不拒绝的,那就不是高傲的叶萱。不拒绝的,那就是不是骨子里比她还要傲然的夏怀谨。

  “如果让我再回答你一遍,”夏怀谨认真地看着她,“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我喜欢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我不想骗你,”男人的语气平静又温柔,“我们的感情和我的追求是矛盾的, 想必你心知肚明。”

  是的,叶萱当然知道。假如夏怀谨选择和她结婚,自然要放弃现在这个身份,更不用说他为之奋斗的男性自由与权利。

  “我不会离开男性解放阵线,这里有的亲人,有我的朋友,”他低柔地说,“还有我的理想,因为这些原因,我曾经想过放弃我对你的感情。”他假装自己不喜欢叶萱,假装自己根本就 不在意眼前的这个女人,“但那最终只能证明,”夏怀谨苦笑着,“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所以他选择坦诚自己的感情,也坦诚他的想法。

  “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夏怀谨垂下眼帘,“不能给你结果,还要说这种话,”他握着叶萱的手似乎在颤抖,但又温柔坚定,“可我觉得自己必须要说出来,我喜欢你,”他的额头轻 抵着叶萱的额头,透过皮肤,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火热的温度和急剧跳动的心脏,“我喜欢你小萱,我从来没有那样喜欢过一个人。”

  “我也喜欢你啊……”叶萱笑着抱住夏怀谨,“你不是混蛋,是个笨蛋。夏怀谨,我问你,”她直视着夏怀谨的眼睛,“你会让我在你和我母亲之间做选择吗?”

  “当然不会。”夏怀谨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会让我在我们的感情和我的科研事业之间做选择吗?”

  “也不会,”夏怀谨已经明白了叶萱的意思,他握着叶萱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小萱……”

  “你不会让我做选择,那么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让你做选择。”她似乎有些生气地努了努鼻子,“在你心里,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如果你回答是,我会揍你的。”

  “噗。”夏怀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刚才那沉闷低落的气氛一扫而空,他知道叶萱是在借着玩笑话宽慰自己,这个道理夏怀谨其实也懂。他的父母曾经给过他很好的关于爱情的教育— —一段健康的感情必须是平等而独立的,你有你的追求,而我也有我的理想。在自我与感情之间做选择,牺牲一方的坚持来成全双方的爱情,这种行为,本质上是一种自私。而假若哪一天, 感情与自我到了不得不对立的时候,要么放弃感情,要么——“克服困难,把所有的对立踢到一边。”

  叶萱看着夏怀谨,笑容骄傲又自信,“所以,你做好准备了吗?和我一起去克服困难的准备。”

  “当然,叶博士。”夏怀谨轻轻地吻住她,“从今以后,为你冲锋陷坚,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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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男性权利组织的调研报告?”

  方源疑惑地看了看叶萱,又看了看屏幕上的电子资料。

  “是的,”叶萱点点头,“想必方先生也知道,在官方和民众的口中,类似男性解放阵线这样的组织都被称为恐怖组织,而你们则自称反抗组织,我认为这些说法都是不确切,而且不利 于你们。”

  所谓的恐怖组织,一听起来自然让人避之不及,而反抗组织也会让当权者从心里就生出一种与之对立的敌视,男性权利组织则不然。

  “除了战争,你们的行为从法律上来说是有正当与合法性的,”叶萱以一种做学术报告的语气款款而谈,“帝国并没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男性不能够通过结社、集会、游行等手段来争 取自己的权利。”

  但一直以来,由于官方媒体的宣传和误导,帝国的大部分民众对男性解放阵线这些反抗组织的印象都停留在暗杀、叛乱等极为不好的行为上。虽说激进的反抗组织如男性统一党那样会杀 害平民,但类似男性解放阵线的温和派,一向都是只在政府军攻打的时候进行防御而已。

  “误解来源于隔阂,进而造就更多的误解,我加入男性解放阵线,并不是要站在政府的对立面,而是要作为一座桥梁,将男性权利组织的真实面貌展示给世人,让他们了解你们。”

  这件事叶萱考虑了很久,她不是那种为了爱一时冲动就逃家的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当然要有计划和行动。她与夏怀谨之间最大的阻碍,说白了,就是因为夏怀谨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假若维持现状,他们想要在一起的话,要么夏怀谨就要隐姓埋名和叶萱回到地球,要么叶萱就要抛弃亲朋作为叛逆待在边缘港,不管是哪种结果,对牺牲的那一方都极为不公平。

  既然如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男性解放阵线正当化,即便不能让政府承认其合法,也要博得民众的同情。到时候,夏怀谨在民众眼里就会从恐怖分子变成人权领袖,而他越是高调,叶萱 与他的结合就越不会受到阻拦。

  “这其中,我的家世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叶萱向夏怀谨解释道。

  试想一下,议长之女与反抗组织的领袖相爱,随之带来的政治影响不啻于在帝国掀起一场风暴。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民众爱的东西其实都是这些——掺杂着挣扎与矛盾的爱情,被强权所 阻隔的可怜情侣。舆论的力量是很巨大的,民意一旦倾向叶萱和夏怀谨,至少有立场阻止他们的,也就只有以母亲的身份发话的叶如。

  “关于我母亲,我也有办法让她妥协……”叶萱的话还没说完,夏怀谨就摇了摇头。她心里有些不安,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城府了吗?虽然叶萱一直以来都专心学术,但长在政治世家, 身边都是老谋深算的政客,她的政治手腕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她将自己的打算向夏怀谨和盘托出,一开始就略有忐忑,毕竟她从没有在夏怀谨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谋略,假如夏怀谨不喜欢…… “是我太没用了,”夏怀谨却说,“什么都要靠你来想办法,”他露出一丝愧疚又温柔的笑容,“但我想,至少你母亲,还是让我来说服吧。”

  “那你要补偿我。”叶萱依偎进男人宽厚的怀中,她立刻就明白了夏怀谨的用意,女儿为了爱人去算计母亲,这是让叶萱犹豫和难做的。他体贴地接过这件事,并不需要多说一句,属于 他们两人的默契就已然让叶萱会意。

  当然,这一系列的调研报道也会改善反抗组织的生存环境,进而推动男性权利的发展。既然不与男性解放阵线的行事原则相悖,在与叶萱商量妥当后,夏怀谨就带着她来见了方源。“” 你的想法很不错,“方源先是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叶小姐,想做成这件事,是需要很大能量的,不说其他,这份调研报告明显是在和政府对着干,你确 定会有媒体敢帮你报导吗?“其实方源何尝没有想通过舆论来改变组织的形象,但正如他所说,影响力大的媒体不会为他们争取,愿意为他们争取的媒体则力量微小。

  叶萱笑了笑:”我的母亲是叶如。“

  ”叶如?“方源先是一怔,明白过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叶如?!“见叶萱淡定地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一旁夏怀谨,再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露出一副”你小子人 不可貌相啊“的表情。

  夏怀谨抽了抽嘴角:”大哥,你还说不说正事的。“”哦,对,“方源扬起眉,”叶小姐,你把这件事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拿去威胁你母亲?“叶萱想到夏怀谨也说过同 样的话,不由失笑:”我信任怀谨,而他信任你,况且,如果你要把我抓起来,“她转过头,和夏怀谨相视一笑,”怀谨也不会同意的。“”真是……“方源畅快地笑了起来,他站起来拍了 拍夏怀谨的肩膀,”再不走我可要被你们甜到掉牙了。“夏怀谨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你还不快走。“”臭小子。“方源瞪了他一眼,又朝叶萱挤了挤眼睛,”叶小姐,啊,不对, 以后要叫九弟妹了。基地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和老九可以随意。“”快走!“方源哈哈笑着大步走出门,背后传来夏怀谨恼羞成怒的吼声,年轻可真好啊,他看着晴朗到剔透的天空, 未来,也会更好的吧。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四(H)

  ”啊……嗯……“

  哗啦啦的水声里,女子似泣似诉的呻吟听起来又媚又软,她好似身在梦中,那透着媚人醉意的娇呼时高时低:”啊,不要……怀谨,那里不要……嗯啊……“大概是快乐到了连声音都发 不出来的地步,呻吟声一时之间低微了下去,只留下愈发响亮的水声,”啊……啊……“忽然,她高亢地尖叫了起来,”啊!——好奇怪,不要,不要……太大了,小穴要破了……怀谨,求 求你,不要……“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捂住了嘴,纤腰不自觉地随着身后那根巨物的深入往前挺,火热的棒身磨过花径,因为太过巨大,与娇嫩花壁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叶萱能清 楚地感觉到肉棒上的每一条筋脉,每一根血管,每一处让她浑身战栗的坚硬。更显粗糙的龟棱刮过她敏感的那处软肉,她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不断有淫液从花心涌出来,让那根紧贴着肉棒 往里插的手指愈发寸步难行。

  ”你吃的下的,宝贝儿,“夏怀谨咬着叶萱的耳垂哑声说,”只是一根手指,小骚穴这么会吸,马上就能吞进去了。“”唔唔……不行,不行的……“香舌被男人拖出来含进嘴里,叶萱 含含糊糊地摇着头,”太,太大了……“夏怀谨的肉棒大得惊人,原本小穴要完全吃进去就很费力,现在还要再加一根手指,而这一根远远不是结束,之后还有第二根,第三根……”啊啊… …“她喘息着,想到这淫靡到极致的玩弄,腿软得几乎要滑倒在地。

  ”又想到什么了?“夏怀谨低声笑着,大手伸到女人胸前把玩着浑圆的奶子,两颗挺翘奶球上遍布吻痕水渍,显然早已被好好疼爱过了一番。知道怀里的小女人是个淫娃娃,脑袋里那些 花样百出的手段比自己可多多了。夏怀谨原本好好地洗着澡,这个小浪货忽然溜进来,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连奶子都遮不住,说是要给自己搓背,搓着搓着,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就摸到了男 人胯间。夏怀谨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如此一撩拨,当即把叶萱压在浴缸里,挺着肉棒就干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狂抽猛送,不多时就把叶萱干得泄了一回。叶萱柔弱无骨地倚在他怀里,还要媚着嗓子继续勾引他:”怀谨,你还记得我们在研究所的那次吗……“夏怀谨当然记得,那是他 和叶萱的第一次。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初尝性爱,食髓知味地肏了叶萱一遍又一遍。夏怀谨一直不好意思告诉叶萱,自那之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自然是眼前这个满脸春意的 小女人。

  ”我想……“叶萱搂着夏怀谨的脖子,乳峰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想要你从后面肏我,就像在研究所的时候那样……“”真想要?“男人的眼睛在一瞬间暗了下去。

  ”想……“叶萱咬着手指小声回答,脸上满是羞涩,明明是她提出这般露骨的要求,现在却又表现得如此娇怯,淫荡与天真交织在一起,带给夏怀谨的感觉只有一个——让他双眼发红、 头脑发昏,只想不顾一切地肏死这个欠干的骚货。

  ”那你可不要后悔。“夏怀谨打横抱起叶萱,在她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没有任何扩张与前戏,硕长巨物一捅到底。叶萱几乎是立刻就到了高潮,呻吟哽在喉头,在男人疾风骤 雨似的抽插中,她甚至有了喘不过气的剧烈快感。花洒里的水还在不断流出来,满地的水洼里,也不知哪些是从她身体里淌出的淫靡爱液。

  等到夏怀谨要把手指也插进去的时候,叶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勾引可能真的过火了。她心里又害怕,又带着隐隐的期待。只要是夏怀谨给予的,不管是温柔的爱抚,还是粗暴的玩弄,都 让她沉溺其中,难以自拔。被怀谨干穴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吧,他们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彼此,怀谨最坚硬的阳具在她最脆弱的花谷里,造物真是神奇又让人感动,她身体里那个空 着的地方,就是要被怀谨填满的啊。

  女人的哭叫声渐渐变小,感觉到叶萱已经适应了,夏怀谨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玩你,嗯?宝贝儿。“”是,是……“叶萱极力高翘起小屁股,好让夏怀谨能进 入得更深。

  ”真是个小浪货,“大手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缓缓游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涨得鼓鼓的,满肚子里晃荡的都是夏怀谨之前射进去的精水,”说说看,以后想怎么玩,我都满足你。“”想, 想吃怀谨的鸡巴……“第三根手指开始被送进去了,紧窄的粉嫩穴口已然被绷到透明,夏怀谨掰开叶萱的臀瓣,手指一点一点往花穴里钻。

  ”还有呢?“

  ”想给怀谨乳交,让……啊,让怀谨射在我的奶子上。“大手啪的一声在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还有呢,骚货。“”还有,啊……好涨啊……“第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 了,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太过饱胀的快感让叶萱的脑袋里一片茫然,只能顺着潜意识把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说出来,”小屁眼……嗯啊,把小屁眼给怀谨干……“”你啊……“夏怀谨忍不住又 笑又叹,他搂过叶萱的小脸轻柔地吻着,身下肏干的动作依旧又快又重。即便是在神智已然濒临恍惚的时候,这个女人想着的依旧是如何为自己服务,”我想让你舒服,“吮住叶萱的舌尖, 男人从胸腔中振荡而出的低语温柔又撩人,”不想要我喝你的淫水吗,宝贝儿?“”想……“叶萱软软地回答。

  ”舔你的小骚穴呢?“

  ”想……“

  ”小屁眼也给我舔,好不好?“

  ”好……“

  ”喜欢我在哪里干你?你想在什么地方做,我们就在什么地方做。“”那我,那我……“缠绵低徊的许诺声里,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叶萱紧紧抓住夏怀谨的胳膊,俨然已到了高潮的 边缘。想在哪里做?在没有和夏怀谨确定心意之前,叶萱早就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和他的性爱。她是如此的渴望着夏怀谨,想和这个男人在花园里、在水池中、在天台上……在一切 能够让他们尽情欢爱的地方挥洒激情,但是最终,阴精喷涌而出,而夏怀谨也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只是轻软地,认真地说,”只要有怀谨在,怎样我都喜欢。“#”所以,这就是你的 内裤出现在天台上的原因?“”咳,“夏怀谨故作淡定地咳嗽了一声,”收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那里。“这个理由明显漏洞百出,为什么会在天台收拾衣服?而且掉什么不好,掉的是 一条沾有不明水渍的男式内裤。

  ”好吧,“方源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怀谨,”下次注意一点,这次是被我捡到了,下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唔……“夏怀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心里既懊恼又庆幸。懊恼的自然是自 己收拾残局的时候不够仔细,竟然把内裤忘在了天台。庆幸的则是忘的是自己的内裤,要是把叶萱的衣物漏掉了,又被其他人捡到……他恐怕会一时冲动杀人灭口的。

  ”老九啊,“临走之前,方源意味深长地说,”之前我就说过了,基地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天台可不隔音。“这个老狐狸,夏怀谨被臊了个大红脸,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和叶 萱在天台上做的时候,叶萱的小嘴一直被他用内裤塞住,呻吟声只有他才能听到,绝对没有泄露出去才是。不过他也知道以方源的狡猾程度,肯定早就猜到天台上发生过什么。基地里毕竟人 多眼杂,夏怀谨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得收敛一点了。

  没等夏怀谨遗憾多久,叶萱兴冲冲地拿着通讯器跑过来:”怀谨,我和三哥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去宣宁!“这段时间以来,叶萱一直在边缘港做调研,方源给她派了包括方浔在内的两 个副手,三个女人在整座巨大的城市里奔波来去,十分辛苦。夏怀谨要忙着调遣物资的事,两人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了面。昨天夏怀谨好不容易抽了空特意去看叶萱,发现她顶着烈日忙前 忙后,满头满脸的汗水。自他们结识以来,夏怀谨从没见过叶萱如此狼狈的时候,顿时心疼得不得了,叶萱却显得兴致高昂。

  ”报告现在已经有大概的雏形了,“她笑着靠在夏怀谨怀里,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热情,”基地里的人也很支持我,还有其他几个组织,小浔正在负责联络他们,啊,对了……“她忽然 想到了什么,拽着夏怀谨的衣襟坐起来,”还有三哥,他总算答应我了,过几天我就能去宣宁调研。“作为男性解放阵线前线最大的堡垒,宣宁拥有和边缘港同等重要的地位。整个组织里, 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成员驻扎在宣宁。那里和安全的边缘港截然不同,几乎无时无刻都处在动荡之中。在叶萱的规划里,宣宁是她调研中最重要的一环。

  战争是最容易引发人触动的东西,尤其星云帝国和平许久,除了政府军与反抗组织的局部交火,整个帝国的民众几乎都不曾见到过战争的模样。他们不知何为牺牲,不知战友倒下时是何 等的悲痛,更加不知生活在战争之下的,那些孩童与老人的凄然。叶萱相信,自己把这些东西呈现在世人面前时,必然会有心怀正义的民众被打动。

  而靳安作为统领宣宁的人,一直反对叶萱去宣宁调研。和方源不同,靳安一开始就不相信叶萱,认为她所谓的调研是在做无用功。但是叶萱没有放弃,连夏怀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成功劝 服脾气又臭又硬的三哥的,等到夏怀谨反应过来,叶萱已经能亲亲热热地管靳安叫三哥了。

  夏怀谨不由有些吃味:”三哥……啊……“

  听着他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叶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某人不也是怀谨哥哥。“夏怀谨哼了一声,他把下巴搁在叶萱的肩膀上,呼出的鼻息掠过叶萱的耳朵,痒痒的,让叶萱情不自禁地 颤了颤:”要去宣宁?那好,我和你一起去,“没等叶萱发问,他就解释道,”调遣物资的事已经办妥了,宣宁不比边缘港,乱的很,大哥也让我跟着你。“能和他一起,叶萱自然是乐意的 。夏怀谨因为熬不住特意来寻她,而叶萱又何尝不想念夏怀谨呢。他们的爱恋正是最烈最盛的时候,如果不是现实不允许,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

  ”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夏怀谨吻了吻叶萱的鬓角,”我想你了,小萱,嗯……“他牵着叶萱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他也想你了。“”小怀谨最近乖不乖?“春葱似的纤指在裤裆那个 已然有些凸起的地方点了点,叶萱的笑容妩媚极了。

  ”很乖的,“夏怀谨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就是很饿。“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到底还记得不能在这里胡来,火急火燎地带着叶萱回基地,原本在飞艇上就准备把叶萱就地正法, 叶萱却突发奇想要在天台上做。这也就有了夏怀谨把内裤忘在了天台,结果被方源取笑的事。

  ”明天去宣宁?“看着叶萱兴奋的笑容,男人的唇角也扬了起来——上次没有成功,看来明天可以在飞艇上如愿以偿了。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五

  飞艇降落在停机坪上,舱门打开,靳安看到夏怀谨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年轻女人,长发高高束起,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活泼与古板结合在一起 ,原本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在她身上营造出了一种奇特又引人注意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显得很疲惫似的,右手被夏怀谨牵着,却还是在步下舷梯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夏 怀谨身上。

  ”都怪你,“叶萱忿忿地瞪了夏怀谨一眼,”如果不是你非要在飞艇上……“自己现在怎么会双腿发软,差点在人前出了个大丑。

  ”我的错,我的错,“夏怀谨笑嘻嘻地搂住叶萱的肩膀,咬着耳朵和她低声说话,”晚上你想怎么惩罚我,嗯……都可以。“叶萱脸上一红,轻声啐了他一口:”今天晚上别想,我快累 死了。“夏怀谨还想磨她,看到靳安来了才抬起头,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和靳安打招呼:”三哥,最近还好吧,“又指了指叶萱,”这是小萱。“靳安微一颔首,他不是多话的人,略微寒暄 了几句,就带着夏怀谨和叶萱往基地走。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叶萱,议论纷纷。夏怀谨不由朝叶萱笑道:”你现在可比我有名多了。“叶萱的调研报告虽然还没有完成,但随之拍摄 的纪录片已经播出了。负责放送的是星云帝国最二大的视讯集团TTK,仅仅只在网络上播放了一集,就创下了有史以来最高的首日点击率。一时之间,男性权利组织、男性解放阵线等词语迅速 成为了热门搜索词汇,而纪录片的拍摄者叶萱,则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她的身份、家世等信息也被媒体迅速挖掘了出来。贵族出身、精英教育,名校毕业后加入SCI研究所,有多篇关于人类繁育的论文在国际上造成巨大反响,更重要的是,她的母亲是星云帝 国现任议长。

  一个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女人,原本该和反抗组织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甘愿抛弃优渥的生活,去为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发声?在铺天盖地的讨论中,舆论普遍认为, 这和她的家庭教育,尤其是她母亲有关。

  ”今天是大选的第三天,“全息光屏上,播音员的声音平稳甜美,”民调显示,三位候选人中,人民党候选人叶如女士的支持率节节攀升,遥遥领先于其他两位候选人……“关掉新闻, 叶萱不由叹了口气:”果然如此……这样的结果,我母亲恐怕早就预料到了吧。“为了尽早营造舆论氛围,叶萱一开始的计划就是一边拍摄,一边通过媒体把纪录片公布出来——此时她争取 的是大部分普通民众的同情。等到纪录片公布完毕,再拿出调研报告,通过翔实的数据和严谨的逻辑,以此来得到小部分精英分子的认同。她的计划得到了夏怀谨、方源几人的一致认同,但 在公布纪录片的时机上,叶萱犯了难。

  这种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东西,播放的过早或者过晚,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效果,她一时之间难以决定,还是夏怀谨说:”去问问你母亲吧。“”我母亲……“叶萱离家之前,只给叶如留下 了一封写着自己抱负的信后就匆匆去了边缘港。并非是叶萱羞于当面向叶如剖白,她为人处事自信骄傲,但打从心底里,对母亲的敬畏还是大于亲昵。如果不是夏怀谨提议,叶萱是绝对想不 到要询问叶如的,”为什么……我母亲是政府方面的人,她怎么会……“”今年是大选年,“夏怀谨打开通讯器,手指滑动到一页写满文字的页面上停了下来,”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叶如 女士是最高执政官的候选人之一,代表人民党参选,“夏怀谨把通讯器递给叶萱,”这是她参加竞选以来所提出的全部论点政策,我略微总结了一下,她的政治倾向是很明显的。“叶萱接过 来一目十行,立刻就明白了夏怀谨的意思。其实叶萱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自由派。她的性格姑且不论,作为以崇尚进步主义与变革为观点的人民党成员,天生在反歧视、平等、人权 等议题上会倾向于男性权利组织。虽然叶如对男性权利根本就不关心,但假如说叶萱的纪录片在此时播放,利用得当的话,对她赢得大选会有很大的助力。

  果不其然,在叶萱联系了叶如之后,她并没有对叶萱忽然逃家的行为多说什么,而是要求叶萱在大选开始的第一天把纪录片投放出去。

  ”我想你并不需要苛责她,“夏怀谨握住叶萱的手,叶萱正低着头沉思,闻言抬起头,男人的微笑显得从容又平和,”合作双赢总比对立抗争要来的好,不是吗?“”我明白。“叶萱勉 强笑了笑,大概是她还太过天真吧,总想着母亲是一个会被正义公理所驱动的人,而不是只着眼于赤裸裸的政治利益。而更让叶萱担忧的是,叶如可以为了选举帮助男性解放阵线,但能打动 她,让她同意自己与夏怀谨结合的又能是什么?叶萱实在想不出来。

  她不愿意提这些烦心事,转过话头,便将这件事揭了过去。不管怎么样,形势是在逐渐变好的。支持男性权利组织的民众开始变多,有一些城市甚至有民众自发组织了游行,要求政府取 缔对男性的等级管理。就连一开始对叶萱不看好的靳安,叶萱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都热情了一些。

  ”就三哥那十句话都一个声调的样子,你能听出来他对你热情了一点?“夏怀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叶萱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三哥是个好人,你可别在背后埋汰他。“夏怀谨有些吃味:”我难道不好?“看他这副不满的样子,叶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要说夏怀谨可比叶萱成熟多了,偏偏在这点上幼稚的很,她忍不住想逗这个乱吃飞醋的家伙:”要听实话?“”当……“夏怀谨刚准备说”当然要听实话“,一想到三哥靳安身材高大、相 貌英俊,而且又成熟稳重,论起欢迎度来,可比自己要强太多,他不由就有些心虚——小萱以前那是没见过多少正常男人,万一她和三哥接触之后,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比她年长的男人…… ”咳,“叶萱就看着刚才还一脸不满的男人故作无谓地咳了咳,”算了,这种事情我不稀罕知道,你还是别说了。“叶萱这次是真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笨蛋!“她伸手弹了弹夏怀谨的额 头,”明天我要和三哥去前线,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夏怀谨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她。

  ”你要留在基地里,因为纪录片的事,军部现在对我们可很不满呢。“叶萱还在研究所的时候,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利益交织是一点也不知情的,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和反抗组织的交火实 际是军部高层乐见其成的。有战争,才能体现军队的重要性。假如男性权利解放运动顺利推进,实现和平谈判的话,战争就要停息了,”那你可一定要小心。“虽然很想和叶萱在一起,但夏 怀谨不是会因私废公的人。他又实在放心不下叶萱,直到第二天叶萱登上飞艇之前,还在唠唠叨叨地嘱咐,”紧跟在三哥身边,不能到处乱跑,知道吗?“”知道啦知道啦。“叶萱满不在乎 地回答。

  看着她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夏怀谨不由皱起了眉。叶萱不知道,现在视她为眼中钉的人,早已远远超过了想追杀夏怀谨的敌人,军方的人、保守派的政客、极端仇男分子,甚至还有反 抗组织里的激进派。夏怀谨几乎无时无刻地跟在叶萱身边,不仅是他想和恋人在一起,也是因为他放心不下叶萱。

  看着飞艇缓缓升空,夏怀谨又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忧心忡忡地回到了作战室。这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太奇怪了,明明之前也有和叶萱分开的时候,但心里的忧虑也没有如此浓重。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夏怀谨实在忍不住了。因为叶萱是在前线,不能通过私人通讯器联络她,夏怀谨只好厚着脸皮给通讯频道上的工作人员发讯号。

  ”我是夏怀谨,请帮我接叶萱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通知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公器私用的事,夏怀谨默默在心里唾弃自己,但他无论如何也想听到叶萱的声音,好让自己安下心来。

  ”叶萱小姐?“不知道为什么,通讯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是五个小时前到达的叶萱小姐吗?“”是的,“夏怀谨敏感地意识到有点不对,”怎么了?叶萱小姐不在?“”不,叶 ……“通讯员的话还没说完,接着夏怀谨就听到一阵滋啦啦的电流声,靳安还带着喘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老九,叶小姐被绑架了。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六

  快点!进去!“全副武装的男人粗暴地推搡着叶萱,她脚下不稳,踉踉跄跄地就跌倒在了地上。没等她挣扎着站起来,金属大门在眼前轰然关闭,这一间小小的囚室里,便只剩下了叶萱 一人。

  ”竟然……被绑架了。“叶萱索性也不再试图站起来,被袭击者掳掠走的时候,她的脚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在磕磕碰碰的摩擦中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只要一动就钻心的疼。这种从天而 降的横祸,叶萱完全没有预料到。她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但没想到袭击者竟然如此胆大狂妄,在男性解放阵线的营地里绑架了她。

  并非是男性解放阵线疏于防范,实在是……绑架她的人可以算是男性解放阵线的战友。看到那个灰衣男人的时候,叶萱不由大吃一惊:”你不是,那个严……严老三?!“叶萱第一次遇 到夏怀谨的时候,就差点命丧在严老三的枪口之下。严老三所属的反抗组织男性统一党,是作风激进的左派。虽然理念不同,但同为反抗组织,男性解放阵线与男性统一党一直是守望相助的 。即便夏怀谨为了救叶萱和严老三发生冲突,双方的合作也并没有被影响。

  但这一次,叶萱的所作所为触怒了他们。

  ”和政府谈判?和平地争取权利?可笑!“严老三示意手下给叶萱戴上机械制动环,”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兄弟死在了那些政府走狗的手里?!不共戴天之仇在此,休想用蝇头小利 来打动我们!“”唉……“叶萱不由叹了口气,为了报仇再次去制造仇恨,那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但她知道是自己没有立场说这种话的,况且像严老三那样的激进分子,对政府的敌视已经 深入骨髓,劝说他,也不过是浪费口舌。目前看来,男性统一党还不打算杀自己。怀谨一定会来救她的,叶萱很自信地想,那是个面对七八只填满子弹的手枪都不会退缩的男人,而她现在能 做的,就是冷静下来,不要激怒绑架者,等待救援。

  这一等就是十天,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逐渐焦虑,叶萱终于有些乱了方寸。将她从前线劫走后,这艘属于男性统一党的战列舰一直在朝东南方向飞行——远离了繁荣的小行星带,越是 深入太阳系,就越难以追踪到叶萱了。

  ”到底,到底出什么事了……“救援者迟迟没有出现,难道是夏怀谨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她设想了许多种可能,统一党的防守太严密,救援一直失败,有其他敌人趁此机会从中作梗, 阻碍了夏怀谨的行动,甚至是男性解放阵线不同意夏怀谨来救她。

  无论是哪种设想,叶萱都没有怀疑过夏怀谨会放弃她。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信任,在确定心意的那一刻起,叶萱便不再对夏怀谨有一丝一毫的欺瞒与不坦诚,而她相信夏怀谨也是一样的 。

  但最终,又是十天过去了,夏怀谨还是没有来。

  太过无所事事,真的会让人开始胡思乱想。关押叶萱的囚室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每天固定的送饭时间,她也见不到任何一个活人。她就这样孤独地待在狭小的屋子里,盼望着金属大门有 一天打开,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陌生的士兵,而是那个脸上会挂着笑的男人。

  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只是二十天而已,叶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仅仅只是分离二十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溃了吗?她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她和夏怀谨之间的信任也绝没有如此禁不住考验。

  这样想过之后,她心里会好受许多。但等到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耳边听到的除了空洞的心跳,就只有迟缓的呼吸——叶萱忽然恐惧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她好怕。”怀谨……“女人蜷缩着 靠在墙上,低微的呓语里似乎带着哭腔,”你怎么……还不来啊……“第三十天很快就到了,叶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像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枪击声。她一直在强迫自己睡觉,除了 被饥饿唤醒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她只有把自己沉溺进睡眠里,才不会胡思乱想。

  尖锐的爆炸声突然将她惊醒,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使劲去拍那扇严丝合缝的门:”怀谨?怀谨!是你吗,怀谨!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枪击声越来越近,急促如鼓点的脚步声中,轰 的一声,囚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微热的气浪将叶萱掀翻在地,她强撑着直起身,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几双黑色制式皮靴。”……怀谨?“她抬起头,不,不是怀谨。

  ”我亲爱的女儿,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狼狈,“蹬着精致高跟鞋的女人微微弯下腰,即便是在满地的血腥中,她看起来依旧优雅干练,”在等你的小男友?他不会来救你的。“#”小姐, 这是今天的报纸。“叶萱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纸质报刊,微一点头,这位训练有素的优雅女仆立刻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在电子报刊和家用机器人早已普及的今天,只有最古老的贵族家庭才有保留有看纸质报,聘请人类仆佣的昂贵习惯。又一次回到家中,被舒适与惬意包围,说自己没有放松下来,叶萱知 道这是在说谎。

  在边缘港和宣宁的时候,每一天她都过的很辛苦。白天忙着收集材料、拍摄纪录片,晚上还要熬夜撰写报告。她和夏怀谨一连十好几天都见不了面,好不容易相聚,经常是来不及亲热, 她就累得在夏怀谨怀里睡着了。

  但那时候,她是充实而快乐的。并不仅仅是因为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打从心底里,热爱着手里的工作。其实她一直不敢告诉叶如,科研、学术、实验……这些东西她很擅长,但她一 点也不喜欢。

  二十几年疏离又冷淡的母女关系,让叶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母亲沟通了。不仅是她,叶如似乎也没有要和女儿沟通的意思。不管是教育、工作、婚姻、生育……叶如早已为叶萱铺好了 一条既定的道路,不需要征求叶萱的意见,也不需要考虑叶萱的意愿,她只要照做就行了。

  这次的救援也是一样的,叶萱很感激叶如亲自来救她。她得承认,在囚室里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她差点就没出息地哭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毫不留情地软禁,叶萱被带回地球,没有任何通 知,就被关在了家里。

  ”我不同意你和夏怀谨在一起,“叶如冷淡地说,”你乖乖在家里待着,等风头过去了,我会安排你和路家的公子结婚。“”等等!妈妈……“叶萱的话还没说完,大门就在她面前砰的 一声关闭了。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面,叶萱展开报纸,迅速地把所有新闻都浏览了一遍,果然,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没有任何媒体提到夏怀谨。

  叶萱被救回来之后,通过报纸才知道她被男性统一党绑架的事在帝国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帝国里原本就有不少人对反抗组织里的激进派颇有微词,虽然通过叶萱拍摄的纪录片,民众对反 抗组织的看法正在改变,但激进派杀戮平民,对女性怀有极端仇恨,一直是男性权利运动推进的一大阻碍。

  叶萱被绑架后,对激进派的批判顿时呈白热化。而方源在此时公开宣布与男性统一党割裂,让男性解放阵线的声望一时之间达到了顶峰。不得不承认,方源看起来粗莽,实在是个聪明人 。他深谙民众的心理,在一个群体中出现极端分子时,如果温和派不能与之对立,有很大可能就会被群体外的民众与极端分子混为一谈。他在此时旗帜鲜明地站出来,虽然失去了盟友,却瞬 间获得了民众的支持与同情。据媒体报道,就在这短短一个月内,自愿加入男性解放阵线的平民竟达到了数千人,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

  让叶萱哭笑不得的事发生了,由她引领的男性权利运动,却在她被俘之后,轰轰烈烈地拉开了春天的大幕。

  ”你以为方源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吗?“叶如勾起一个冷笑,”他一直都在利用你,利用你的身份、你的家世,还有你带来的政治意义。他不会让你成为男性权利运动的精神领袖,你被抓 走,正好让他可以趁此机会夺回领导者的位置。“”那又怎么样,“叶萱很冷静地说,”我原本就不稀罕做什么精神领袖,说来说去,我去边缘港,不过是为了……“”为了夏怀谨?“提到 这个名字的时候,叶如不由皱起了眉,”那他为什么没有来救你?这一个月,方源每天都在媒体上出风头,还有靳安……男性解放阵线三个领导者,有两个都在活动,还有一个呢?你猜猜他 去哪了?“叶萱一时语塞:”他……“是啊,夏怀谨去哪了?所有的媒体都没有提到他,相比起他的两个大哥,夏怀谨这个年轻的叛军首领一直以来都是更受媒体关注的。但现在,他就像是 消失了一样。

  叶如救援女儿的行动是极为隐秘的,男性统一党的战列舰被攻破后,外界都以为叶萱是被男性解放阵线救回去了,没有人知道叶萱被软禁在家里,而方源被问及此事时,也都是含糊带过 。他就好像是刻意在引导民众忘记叶萱,也忘记夏怀谨。

  ”我很感谢他的配合,“叶如脸上的笑带着讥诮,”他希望民众忘记你,是因为你这个前任精神领袖该谢幕了。至于夏怀谨,男性解放阵线不愿意提到,我想来想去,应该只有一个原因 ——“不,叶萱很想说,不要说,我不想听。在潜意识里,她其实很早就想过吧,夏怀谨一直没有来救她,一直没有在人前出现,这种种的反常,无不体现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已经 死了。

  科幻。嫖叛军首领 十七

  小萱,小萱……“他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你会不会……忘记我。“”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女子微微笑着,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即便记忆消失,即便堕入轮回,即便我 变成了无数种不同的面目,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但是你骗了我,“男人低哑地笑了起来,他在那笑声里听到了悲哀的无力,”你说过的……可是你骗了我。“他是谁?

  夏怀谨茫然地想着,女子的声音是如此熟悉,是那个他不顾一切想要去救的女人。小萱……小萱在和谁说话?她口中最爱的人,又是谁?

  夏怀谨没来由地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叶萱时的情景,天上下着小雨,他看到男性统一党的人围住一个女人。原本这种事他不会去管的,他看不惯激进派拿平民当做发泄手段的行为,但 碍于双方的合作关系,大哥几次三番警告他不要节外生枝。他只能嫌恶地瞪了严老三一眼,正准备离开,却在瞥见那个女人的身影时怔住了。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便夏怀谨后来和叶萱成了恋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也没有把那种感觉告诉叶萱。很熟悉,很亲切……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大声叫嚣着,却救她,去 保护她,绝不能让她死去——而夏怀谨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现在,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只不过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只有呓语似的三个字。”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是那个男人,夏怀谨忽然意识到,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不能死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小萱,还在等着你。“等等,夏怀谨想,难道我……要死了吗?

  对,他恍惚地回忆着,小萱被男性统一党绑架了,他带着人去追击,却在与敌方交火的过程中遭到了不明舰只的偷袭。他所在的战列舰爆炸,最后关头他坐着救生舱逃出来,却在爆炸的 巨大冲击中失去了意识。

  那小萱呢?夏怀谨立刻想到,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她在等你,“那个声音低柔地说,”不要死,她还在等你……“#”这是……“靳安看了看方源手里装帧精美的纸质折页,”请柬?“”结婚请柬。“方源苦笑着扬了扬手,打开请柬, 正中央隽着端端正正的八个大字,新娘,叶萱,新郎,路平。

  靳安的脸色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只是一年而已,叶如就已经等不了了吗?“”什么叫一年而已,她能等一年,恐怕也是九弟妹……不,“方源叹了口气,”也是叶萱小姐努力抗争了许 久的结果吧。“”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罔顾她的意愿,叶如难道就忍心?“”那又能怎么办,“方源的笑容愈发苦涩,”老九一直全无影踪,我们派人找了他这么久,却始终……“这个粗豪 的男人忽然说不下去了,乘坐的舰艇遭遇大爆炸,即便夏怀谨能侥幸逃生,但已经过去一年了,他还是没有回来,明眼人都能想到,恐怕他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虽然对叶如的举动不满,但是,“方源阖上请柬,不想再看新郎后面那刺目的两个字,”我们有什么立场让叶萱小姐一直等下去。“不仅没有立场,在接到请柬后,他们还要笑着去 送上祝福,”假若老九真的……我想,他会希望叶萱小姐忘了他,开始新生活的。“”是啊,新生活……“靳安抬起头,天空碧蓝如洗,一年过去了,对星云帝国那八千万男性来说,新的生 活也即将开始。

  就在三个月前,以男性解放阵线为代表的反抗组织终于被政府承认了其合法性,双方的交火早已在半年前停止,政府同意成立男性权利署,专门用于研究并提交各项保障男性权利的政策 措施,由方源任署长。而废除男性等级制度的法案也于五个月前进入投票程序,就在叶萱婚礼的那天,将被彻底废除。

  为了人口繁育,每个男性需要按月去各个城市的繁育中心提供精子,但除此之外,他们不再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可以自由地生活,自由地与爱人结合。大量并未犯下重罪的政治犯被释放 ,夏怀谨的名字从他十六岁起就被挂在通缉令上,如今也终于被取了下来。

  翻阅着手中的报纸,看到”昔日污名终昭雪,夏怀谨如今又在何方“的新闻标题时,叶萱的手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就在她被软禁的半年之后,她终于见到了方源。那时候她的母亲早已赢得大选,成为了帝国的最高执政官。在叶如的引导下,政府与反抗组织的关系大为缓和,方源这个昔日的恐怖分子 甚至能去最高执政官家中做客。

  ”是我主动要求的,“方源笑了笑,”虽然叶女士不太欢迎我,但我还是觉得应该来见见你。“”老九失踪了,我们一直在找他。“”你被绑架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去救你,但是…… “”我们知道你被叶女士救走了,那时候大选在即,叶女士和我们达成了协议,我们不公布你的消息,她上任之后,会将废除男性等级制度的提案正式递交。“叶萱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耳 边是方源的声音,但她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清。

  ”都是过去的事了,“方源终于停了下来,他苦笑着,”毕竟同僚一场,九……叶萱小姐,请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我能够理解你母亲的做法,老九那个傻小子,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 位,还是个通缉犯,他……“他似乎是哽咽住了,停顿了片刻,还是缓了过来,”他能够和你在一起过,想必是很快活的,你……“”我会等他的。“叶萱终于开口了,她轻柔地,又认真地 说——就好像她曾经和夏怀谨许诺过的那样,他们会克服所有的困难,只为了相守相依。

  ”我会等他的。“

  但是现在,她食言了。

  当母亲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的时候,叶萱终于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

  ”他已经死了!“叶如紧抓着女儿胳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你就算是等到地老天荒,他也不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啊,无论是什么困难,无论是什么挫折,都不会退缩。叶萱恍惚想 着,所以,他骗了我吗?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这么笑着看着自己,”你说过的……可是你骗了我。“谁骗了谁?又是谁负了谁?

  叶萱想,自己真的是已经糊涂了吧。浑浑噩噩地活着,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谁。她任由人为自己披上婚纱,拿起捧花,牵引着走进地球现存的最古老的教堂。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 她,就在男性等级制度被正式废除的今天,最高执政官的女儿,推动男性权利运动的叶萱小姐,在帝国数以亿计的影像屏同步直播中,举办婚礼。

  神父的声音低沉浑厚:”路平,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 尽头?

  “我愿意。”新郎低声说。

  “叶萱,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我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但叶萱只是机械地回答,“愿意。”

  听到这句话,坐在第一排的叶如悄悄松了一口气。神父接着面向众多的观礼宾客问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这原本只是惯例的一个问题,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拆主人家的台。就在众人刚准备开口时,突然,一个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愿意!”

  教堂在一瞬间哗声大作,宾客、神父、新郎,所有的镁光灯都看向了门口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侧脸冷峻、瞳色黯沉,就像叶萱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那样,他紧攥着叶萱的胳膊,给那个怕得浑身发抖的女人带来仅有的依靠和力量。

  此时,他一步步走进教堂,喧闹从他身边退开,如同摩西分越红海,而他最终停在叶萱面前时,一切归于宁静。

  “怀谨,夏怀谨……”叶萱摇摇欲坠地站立着,她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但眼前之人的面容又如此真实。

  “为什么?”她没有想到,打破安静的是身旁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新郎,“你的理由是什么,这位先生。”

  “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她,”夏怀谨笑了,那温柔的、笃定的,却又缠绵的几乎要教人落泪的笑容挂在唇角,“怎样的困难,都不能阻挡我去爱她。”

  所以他从死神的手里逃了出来,乘坐的救生舱在太空里漂流了半个月,最终被拓荒者发现。他被救出来的时候,脑部已经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医生们都以为他死定了,靠着呼吸机和营养 液维持了一年的生命之后,他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她在等你,她还在等你……”

  是啊,她信守了我们的诺言,而我又如何能放弃。

  夏怀谨忽然单膝跪了下来,新娘带着丝质长手套的手柔弱无骨,放在他的掌心,似乎还在微微颤抖,“小萱,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only快穿楼:492101378]他抬起头,黑瞳中仿佛有 星辰闪烁,“我愿为你冲锋陷阵,在所不惜。如今我已凯旋归来,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一直沉默不语的叶萱终于开口了,她微微启唇,眼中便有泪掉了下来,“我愿意。”啪的一声,泪珠落在了夏怀谨摊开的手心。

  他突然合上手掌,紧抓着叶萱的手几乎要嵌进皮肉里。众人情不自禁地惊呼了起来,只见那个高大的男人长身而起,他打横搂住新娘,抱着她发足狂奔。

  时光在那一瞬间重合了。

  下着雨的黑夜,混乱不堪的贫民窟,嘈杂的脚步声和子弹擦过的嗖嗖声响不绝于耳,叶萱就依偎在夏怀谨胸前,她想,这大概是她所感受过的,最快乐的时刻了。

  “怀谨,”叶萱的手摸索着停在夏怀谨的左胸上,砰砰、砰砰、砰砰——那是他剧烈的心跳,“我很快乐。”

  比那时候,还要快乐。

  #

  “夫人,这是您的邮件。”

  接过家用机器人呈上来的包裹,叶萱不由蹙起了眉,在科技如此发达的年代,还有谁会采用邮件这种古老的运输方式?她正打算把包裹拆开,夏怀谨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哪个旧友寄过来吧。”包裹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并没有留下和寄件人有关的信息。

  “他们知道你的新地址吗?”夏怀谨拿起包裹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就又随手放下了。

  叶萱想了想,刚刚搬家,她只通知了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因为夏怀谨在亿万民众眼前上演的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抢婚,他们这对新婚夫妇已经成为了帝国最有名的夫妻。男性解放阵线既 然已经合法化,方源也在首都设立了分部。原本夏怀谨为了叶萱自愿驻守分部,好让叶萱能住在首都。但仅仅半个月之后,他们就被无孔不入的狗仔折腾得几乎崩溃,不得不搬到了边缘港。

  边缘港是男性解放阵线的大本营,狗仔们还没胆子跟到这里来。想到自己连蜜月都被破坏了,叶萱不由气闷地瞪了夏怀谨一眼:“还不是怪你,否则我们怎么会需要搬家。”

  “好好好,怪我怪我,”夏怀谨十分好脾气地承受着妻子的嗔怒,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进了怀里,“我任你惩罚,好不好?”叶萱没理他,他便厚着脸皮蹭上去,“今晚你在上面?上 次你不是说想……”他一面用言语撩拨着,大手还在叶萱身上不断点火。

  叶萱被弄得浑身发软,声音也不知不觉地柔了下去:“我不要今晚……现在就要。”

  夫人发话,夏怀谨哪敢不从。之后便是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又和妻子温存许久,夏怀谨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叶萱懒洋洋地起身,原本想去洗澡,忽然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包裹。“打开看看吧。”她自言自语地走到桌子旁,拆开包裹,里面只有一张小小的芯片。叶萱拿着芯片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 所以然,她略微沉吟片刻,将芯片放进了视讯器里。

  屏幕上一片漆黑,就在叶萱以为芯片说不定已经坏了的时候,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响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坐正了,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像是乱码的数据流在屏幕上飞快滚过,滋、滋 滋……“咦?”叶萱皱着眉,她好像……好像看到了人影?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混乱的画面又闪现了接近半个小时,那个人影开始越来越清晰。叶萱的心跳逐渐加快,双手紧握成拳,手心里满是汗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接下来要看到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是什么?那个人影是谁?

  终于,闪现的数据流消失了。人影的轮廓渐渐固定下来,砰的一声,叶萱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她看到了,屏幕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军装,面容俊美、眉目凌厉,而他有一双——金棕色的眼睛。

  科幻。嫖叛军首领番外。孕期(H)

  滴滴,滴滴……寂静的深夜里,时钟发出的报时声依旧轻微,却还是将半梦半醒间的叶萱吵醒了。她睁开眼睛,指尖在钟面上拂过,闪烁着荧光的数字在空气中浮凸出来——2点43分。

  “唉……”叶萱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她总是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光怪陆离的梦境几乎充斥着她所有的睡眠时间,她忽然梦到许多过去的事,穿越过的世界,还在学校里的日子……每到离 开的时候,叶萱都会刻意不去回忆那些自己经历过的人生。她知道,对次世界的住民来说,穿越者离开,曾经的宿体依然会过着自己的生活。而系统会用特别的手段冲淡那些经历带给穿越者 的影响,让考生不至于沉溺其中。

  但不知是不是叶萱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疲惫了。无数的悲欢离合,无数的喜怒哀乐,她不知这段旅程的尽头在何方,而那众多叶萱的感情叠加在她身上的,是让她愈发难以负荷 的重量。

  自从在修仙世界的那一次恍惚过后,叶萱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究竟是谁?

  她今年二十二岁,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家境普通,人生经历也平淡到乏味。唯一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她考上了人人向往的穿越学院,如果顺利通过毕业考试,会成为一名时空管理员。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毕业前夕被改变了,起初叶萱以为这只是顾寅诚的一个恶作剧。顾寅诚虽然是学院的老师,但很少看到他和其他师生打交道,如果说谁和他交往的多一点,大概就只有 叶萱了。

  后来,越来越多的疑团涌现,叶萱就是再傻,也意识到了顾寅诚将她诓骗进这个所谓的新系统是另有目的的。

  所有的宿体都拥有与她相同的名字和样貌。在接受共情的时候,她不仅没有排异反应,反而觉得自己与宿体的灵魂契合无比,即便她与宿体的性格其实是南辕北辙的。打破了穿越铁则, 两次穿越到同样的世界。更让人惊愕的是,她竟然在这个世界里,接到了应该处于平行时空界面上的柯修的讯号。

  在看到屏幕上出现柯修的面容时,叶萱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不可能,所有的次世界都是独立的,假如有两个次世界出现融合的征兆,就代表世界即将崩溃。更不用说柯修应该在这个世界从CE185年出现时间拐点后衍生出的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从 理论上来说,这两个世界绝对不可能相融。有柯修,就不会有夏怀谨。有夏怀谨,则柯修不可能诞生。

  但现在,不可思议的现实在叶萱面前发生了。她忽然想到,收到那个包裹的时候是CE619年7月28日。而那一天,正是柯修在无数聚光灯之下向她表白的那一天。

  “小萱。”屏幕上的男人一开口,依旧如往日般冷淡从容。

  “啊啊,果然还是这副臭屁的样子……”叶萱喃喃自语着,明知道屏幕里的只是影像,眼睛里却忽然好像有泪要掉了下来。他几乎没有叫过自己小萱,叶萱想。将军大人对妻子的爱称有 很多,但越是平常亲昵的称呼,他越是因为那别扭的高傲羞于吐露。

  “我不知道看到这段影像时,你还是不是你,我还是不是我。”他笑了起来,那笑容罕见的温柔,“很莫名其妙的话吧,在录完这些话之后,我恐怕就会立刻忘记了,”他顿了顿,轻轻 地说,“抱歉。”

  抱歉?叶萱怔忪地坐着,柯修……为什么要道歉?“你还是不是你,我还是不是我”,这样的柯修,看起来确实不像他。

  所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我知道你很累,”屏幕里的柯修继续说,“但请……不要忘记,”男人金棕色的瞳孔里竟然流露出叶萱从未见过的悲哀与苦涩,“醒过来吧,小萱……”

  “你!”她霍然站起身,这句话,这句话曾经有人对她说过!“你是不是……”叶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心跳得飞快,“你是不是顾寅诚?!”

  但下一刻,屏幕啪的一声熄灭了,不再有人回答她。叶萱疯了一样地扑到视讯器前,拼命调试、拍打,屏幕依旧黑漆漆的毫无反应。她颤抖着打开装着芯片的驱动盒子,接着便踉踉跄跄 地跌倒在地——那里,丝毫没有芯片的影子,空空如也。

  到底是她疯了,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做梦。

  身后的男人忽然动了动,埋在她颈侧的脑袋轻轻磨蹭着,大手在叶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摸索了一阵,夏怀谨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咕隆声,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梦话,就又窝在叶萱背后睡 了过去。

  叶萱的心一瞬间安宁了下来,她确定自己没有疯,而身后这个如此鲜活的男人,又如何能是梦境可以构造出来的。她经历过的每一次悲欢,感受过的每一次悸动,所有的心跳,所有的爱 恋,在这一刻,全数加诸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她是清醒的,无比清醒地活着。“我知道你很累,但请……不要忘记。”所以,她曾经忘记过什么吗?那就再找回来吧。不管疑团的背后是什么,不管她要往前走多久才能看到终点,只 要一直,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夏怀谨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双眼,窗外是明媚的晨光,怀中的妻子还在沉睡。他不由笑着抚了抚那张因睡意而显得红扑扑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小萱看起来又恢复精神了呢。

  之前一段时间的叶萱总是恹恹的,在他们搬到边缘港之后没几天,叶萱就被检查出有了身孕。大概是怀孕之后很辛苦,叶萱的精神一直不好。夏怀谨原本就因为自己要当爸爸手足无措了 好几天,再一见妻子状态不佳,更是急得嘴角都燎了泡。他也没心思管理男性解放阵线了,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了方源和靳安,每天在家忙前忙后,正式升格成了二十四孝丈夫。

  叶萱被夏怀谨弄得哭笑不得,眼看她连吃水果夏怀谨都怕她被硌到牙,恨不得把果肉嚼碎了喂进她嘴里,更不用说叶萱想做做运动,出门散心之类被夏怀谨视为高危行为的活动。

  “适当的运动对孕妇有好处。”叶萱耐心地给夏怀谨解释。

  可惜夏怀谨的“孕期综合症”比叶萱严重多了,他不忍扫妻子的兴,又生怕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皱着眉苦苦思索良久,然后就抱着叶萱出了门。“我的就是你的,我抱着你运动,就代 表你运动过了。”夏怀谨义正辞严地辩解。

  叶萱又觉得好笑又心下感动,为了不让夏怀谨担心,只能竭力不去想那张芯片。好在三个月后胎像稳定,夏怀谨总算恢复了正常。

  他原本打算让妻子多睡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叶萱却醒了。“几点了?”小女人翻过身,顺势抱住夏怀谨的腰,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上蹭了蹭。这一蹭之下,她忽然感觉到一个 热热的东西戳在了自己颊上,叶萱抬起头,只见被内裤包裹住的长棍雄纠纠气昂昂地立在她眼前,俨然有要把布料顶破的架势。

  “咳,”夏怀谨尴尬地想把自己一大早就兴奋昂扬的小兄弟挪走,“八点,还早,你再睡会吧。”

  孕妇嗜睡,叶萱这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好,第二天醒来通常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虽然知道男人会晨勃,但等她起床的时候,夏怀谨早已经自力更生释放了欲望,叶萱一时之间竟没想到自 家丈夫已经禁了好几个月的欲。

  “等等,”她连忙抓住夏怀谨的胳膊,“你……”

  “我去盥洗室,”见妻子露出愧疚的神情,夏怀谨温柔地在她额上吻了吻,“你还怀着我们的宝宝,我难道就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家伙吗,嗯?”

  他长腿一迈,正准备下床,却被妻子从身后抱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劲腰上磨蹭着,还带着生命气息的火热让夏怀谨愈发情动,“我可以用手,”叶萱小声地说,“还是……你不喜 欢我用手?”

  夏怀谨哪里会不喜欢呢,只要对象是眼前的那个女人,便是她什么也不做,想着她娇软的身子,夏怀谨也能更快乐地射出来。下身憋得要爆炸了,但夏怀谨还是顾忌到叶萱的身体。偏偏 这个小女人缠人的紧,没等夏怀谨回答,小手伸到男人胯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粗硬肉棒就上下撸动了起来。

  柔嫩的掌心拂过肉棒的每一处,不止是夏怀谨的呼吸变得粗重,叶萱忍不住磨蹭着双腿,那里……也有湿热的液体渗了出来。

  “怀谨……怀谨的鸡巴,好久都没有吃了。”不知不觉间,夏怀谨已经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面,背靠在床头。她伏在男人胯间,微微仰起小脸,那双黑瞳中满是迷蒙的水雾。

  “想吃吗?”大手落在她的发顶,摩挲的动作又轻又柔。

  “想……”叶萱低下头,微启樱唇,便将那散发着热气的硕大龟头含了进去。她不止给夏怀谨口交过一次,从一开始的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舌尖舔过龟头上的冠状沟,棒身上的每一 处凸起都没有放过,如同舔糖棍似的留下一串串晶亮水渍。小手顺着棒身上下抚摸,又伸到男人胯间握住两颗阴囊时轻时重地揉搓。

  夏怀谨的喉间克制不住地逸出喘息:“啊哈……宝贝儿,对,舔那里……真乖,哈……小嘴真会吃……”口交带给他的快感并没有插穴那么强烈,因为他的肉棒太长太大,叶萱很难把整 根硕物体都吞进去。但光是看着妻子专心致志地含吮着自己的阳具,那样极致的满足就让夏怀谨快乐得几乎忍不住喉头的呻吟。

  只有足够深爱,才心甘情愿地想让他快乐。就像叶萱愿意为夏怀谨口交,吃他射出的精液,夏怀谨也愿意舔她的小穴,把她流出的淫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而正是这灵与肉的结合,也让 他们从中获得快感愈发激昂。

  夏怀谨想,如果那个人不是叶萱,他连硬都不会硬吧。他的身体只为叶萱情热似火,在那张小口的热烈抚慰下,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紧守精关,而是不多时就喷射了出来。

  “累吗?”肉棒一软下来,夏怀谨就把叶萱搂进怀中,大手轻抚着小女人的背。

  叶萱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水,又把嘴角和乳峰溅上的白浊一一舔吃干净,才软软地靠在夏怀谨胸前:“不累……我没有那么娇弱,”指尖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晚上,我们再来一 次好不好,”见夏怀谨疑惑地看着她,叶萱不由羞红了脸,“我……我也想要嘛。”

  “小骚货,”男人只觉喉间一紧,伸手捏了捏叶萱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奶尖,“小穴是不是痒得难受?”

  “嗯,”小女人乖乖点头,“好痒……想,想被怀谨干……”

  话没说完,夏怀谨一个旋身就轻轻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的臂弯,低下头,火热大舌就袭上了早已湿淋淋的花唇。“啊,嗯啊……不要舔……进去了,啊……怀谨,怀谨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引人沉醉的呻吟,不同于之前低哑的男声,女人的娇喘哭叫又媚又软,如同一剂春药,让正伏在她腿间的男人舔吮得愈发卖力。

  好甜,好香……夏怀谨闭着双眼,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般贪婪汲取着妻子的花液,好想把她小穴里流出的水都喝光……这是在爱上叶萱之前,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自己会有的淫靡念 头。

  “妈妈,你后悔过吗?”夏怀谨还记得母亲临死之前,自己握着她的手问过的那个问题,在母亲为了爱情选择加入男性解放阵线的那一刻,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今这样的人生?

  那时候母亲并没有回答夏怀谨,而是微笑着在阖上双眼之前说:“假如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人,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而现在,夏怀谨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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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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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9 13:26:4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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