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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共两卷)第1~29章】【作者:zhongguogui】【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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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金庸群美谱】【(共两卷)第1~29章】【作者:zhongguogui】【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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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20 23:29: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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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超酷咖啡 于 2018-4-26 09:37 编辑

  【内容简介】金庸群美 按金庸成书15部一一恣意推倒

  第一卷 序   第一章 获真经

  江南玄素庄庄主石清、闵柔夫妇人称“黑白双剑”,二人剑法高超,鲜有敌手,素以侠义着称,在大江南北颇有名望。夫妻二人只有一独子,不免有些娇宠,而此子也着实顽劣,偏做母亲的闵柔又诸多维护,让石清颇为头疼,难以管教,最后终于狠下决心,将儿子送到雪山派大弟子“风火神龙”封万里门下学艺,一是希望其能学有所成,二是知雪山派门规深严,望其能收敛顽劣的品性,这一去不觉已有三年。

  自从顽儿离去后,石清是清闲了不少,每日不是练练剑,就是读读书,颇为逍遥。但闵柔却是慈母心肠,始终放心不下,看着飘摇的落叶,不免又牵挂起远在雪山派凌霄城中的儿子,不知那里是否已开始下雪,会不会挨冷受冻,一时心绪不宁,给下人打个招呼,就径直向后山走去。

  这后山不是甚高,闵柔施展轻身功夫,不到两刻钟时间已接近山顶,转过一块巨石,迎风送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闵柔会心的一笑,要是我的玉儿能有此子一半听话,那有多好,不觉放慢脚步,缓缓而行。

  山顶的一块条石上正坐着一位手执书卷的十四五岁的英俊童子,唇红齿白甚是惹人喜爱,正是闵柔家的小邻居——梁金古,别看他年纪小小却已考取秀才功名,是全县小有名气的神童。由于自幼饱读诗书,让他平添几分儒雅风范,虽稍显瘦弱,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稳重成熟。

  玄素庄是本地的大户人家,主人也甚是喜书,庄中藏书颇多,不仅有正统的四书五经,其他诸子百家、野史杂文、章回小说等等也均有不少。闵柔夫妇又特别好客,是以梁金古经常上门借书,交往多了与他夫妻二人也就熟络起来。而几年前梁金古的父母相继辞世后,闵柔更是极大地发挥了女性特有的怜悯心肠,对小梁金古疼爱有加,嘘寒问暖,时常加以照顾,让梁金古感动不已,对她更是依恋,敬若神明。

  梁金古虽然口中书声朗朗,但心眼却俱都放在了山路之上,看到心目中的观音娘娘翩翩而至,立即起身迎上前去,高兴地呼道:“闵姨,您来啦。”

  闵柔文秀清雅,素喜白色,一年四季几乎都是一身素白长裙,虽年近中年,但平日保养得法,兼且内功深厚,竟比十几二十岁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要娇嫩柔滑,在武林中甚有美名。此刻在山风吹拂下她白衣飘飘,秀发轻扬,眉目如画,确有一股仙风神韵的味道,无怪梁金古这痴小子要将她当作下凡的菩萨来敬崇。

  闵柔早将这乖顺的孩子当成了自己儿子的替身,心下欢喜,急走两步将男孩揽在怀里,纤手轻抚着他被北风吹得通红的小脸道:“古儿,冷不冷啊?怎么也不找个背风的地方坐!”痛爱之情溢于言表。

  梁金古的脸颊被她温腻软滑的纤手轻抚,心里说不出的受用,头一偏就依在她那软柔挺秀的胸峰上,鼻息中满是馥郁香融的妇人体香,立时就心神皆醉,每日里他最期盼的就是现下这一刻,连梦中也俱是这绮丽的景象。自小失去母爱的他,对闵柔这种温柔美貌的女性最是迷恋,暗地里早已也把她当作了母亲一般依靠。

  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均十分享受这动人的感觉,女性醉人的芬芳不断涌入梁金古的鼻端,软玉温香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给人的触感更是之至,让情窦初开的男孩心中充满无限绮思,风月小说中一幕幕男女情爱的描绘闪过脑海,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恨不得就此紧拥住她,痛吻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纤秀迷人的雪玉酥颈,令人着魔的冲动。微一抬头触到闵柔温柔慈爱的目光,立即他就为自己这可耻的邪念羞愧不已,无地自容,红着脸他将身子稍稍挪开一点距离道:“谢谢闵姨!不冷,风凉凉的很是舒服。”

  闵柔见他害羞的表情可爱之极,那里知道他的心中所想,心情舒畅愉快,禁不住低下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道:“让我们来舞舞剑,看我上次教你的剑法忘没有?”梁金古立即从刚才的懊恼中恢复过来,自信地笑道:“闵姨教我的东西,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两人来到山顶空处,闵柔抽出腰间长剑,那剑连鞘均是白色,如冰玉一般,寒气逼人,直侵得人的隐隐生疼,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刃。梁金古知道那剑的厉害,捡起一根树枝,站得远远的。

  闵柔夫妻均是上清观弟子,未得师门同意自是不得随意收徒,但她见梁金古聪明机灵,勤奋好学,忍不住就教了他些入门功夫,也让他同她一起练剑,只是却没有传他内功心法与剑法口诀,因此也不算是违反门规。闵柔收敛心神,运剑如带,随式而转,姿态优雅,妙不可言;梁金古虽不得传授剑法真诀,一根树枝却也是舞得虎虎生风,颇为刚健,与闵柔所使招式虽同,剑意却又大不一样。

  闵柔舞得兴起,竟然练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收剑,神清气闲,没有半丝喘息,转过头来却见梁金古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双腿微微颤抖,这才忆起他年纪尚幼,又无内功,心下疼惜,将他揽入怀中来到一块条石上坐下,取出丝绢把他满脸汗珠擦去,温柔地轻声怨道:“累啦怎么也不知道歇歇,累坏了可怎么办?”

  梁金古见她满脸的关怀之情,双眸蕴涵无限动人的深情厚义,心下感动,恍然间又似回到儿时母亲的怀抱,一探手将闵柔紧紧抱住,心中却再也没有一丝歪念,喃喃地道:“闵姨,你真象我妈妈。”

  闵柔知道又触动了他的心事,不愿看到他难过,打趣道:“那好啊,快叫我一声妈妈,我可是有礼物送呦!”梁金古见她促狭的笑容,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依地扭扭身子,故意撒娇道:“闵姨真坏,占我便宜。”

  这一扭不打紧,剧烈摩擦间那美妙动人的感觉再次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引得梁金古的心襟一阵动摇,才刚退去的丝丝歪念又如缕缕涓流般沁上心头,片刻就又汇成铺天盖地的洪流,将他刚刚筑起的心堤冲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魇,梁金古克制不住内心的蠢动,伸嘴在她滑腻的桃腮上亲吻一口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你说该怎么办?”

  闵柔显然没有想到梁金古会问她这么个问题,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才恍悟道:“我们的梁金古也长大啦,有喜欢的女孩啦!是哪家的,阿姨给你做主,改天找个媒婆去说说。”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就谈婚论嫁的着实不少,人们也不以为奇。不过闵柔哪里会知道男孩的心理,此时他正暗自心道:“那个女孩就是你,不过你可做不了主。”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来,心念一转岔开话题道:“闵姨,当初你和石叔叔是怎么认识的?”

  一股羞意涌上心头,闵柔伸出玉葱纤指轻点一下梁金古的额头道:“小孩子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梁金古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哟!我要向石叔叔好好学习学习,看他究竟是怎么追到闵姨你这样美妙绝伦的绝世大美人的。”

  闵柔在武林素以美色驰名,人近中年更加注重容止修饰,对自己的容貌自是有几分骄傲自豪,听得梁金古用“绝世大美人”这样的称呼来形容她,听之虽然有些肉麻,可更多的还是幸福高兴,禁不住“咯咯”娇笑两声算是接受,女人矜持虽让她娇羞万分,却也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孩子乱讲,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和你石叔叔一同学艺,自然就认识啦。”说完眉间唇角已满是绯红的羞怯之色。

  梁金古知道她内心还是欢喜的,随即追问道:“后来呢?”闵柔娇丽的面容上浮现出甜蜜幸福的神采,满是缅怀之色,悠然道:“我们一同练剑,一同江湖,日久生情,后来就结为夫妻啦!”梁金古仍旧不放过她,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石叔叔喜欢上你了呢?”

  闵柔再次现出害羞之色,细如蚊蚋地低声道:“他吻了我。”说完一抹红晕迅速飞涌上脸颊,让她感觉浑身发烫,她实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答这个小孩这么羞人的问题,哪里知道小孩的下一个问题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听得梁金古腻声道:“闵姨,那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接吻啊?”

  话语入耳闵柔当场被震得是目瞪口呆,羞愤之情再也无法遏制,曲起指头就在梁金古头上敲了一个响亮的暴栗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教,这是只能在夫妻之间才做的事情啊。”梁金古手捂着头呲牙裂嘴委屈地道:“我也是为了能娶到象闵姨你这样温柔善良、千娇百媚、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嘛!”说完又抱着闵柔的头颈不停的摇晃撒娇道:“好闵姨,你就教教我嘛!”

  闵柔被他晃得晕晕忽忽,记得以前儿子也是这般在自己怀里撒娇,温馨甜蜜的感觉瞬时浮上心头,心头一软神使鬼差的就点头答应道:“好好,闵姨教你。”说完之后才清醒过来,整个脸庞早已羞得红霞密布,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

  闵柔甩甩头,稳定一下情绪,轻卷莲舌润润,让梁金古的双手揽住自己的酥颈,然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玉指轻抹他柔嫩的嘴唇道:“小坏蛋,可要记好喔,阿姨就只教这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喔。”

  第一卷 序卷 第二章练真经

  梁金古已是激动万分,朝思暮想期盼时刻就要变为现实,眼睛已兴奋得要冒出火来,鼻息愈加沉重,看着逐渐放大娇艳欲滴的鲜红,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两唇交触的一瞬,梁金古就感觉唇间象是传来一股强大的热流只冲脑际,无数莫以名状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令他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任由闵柔摆布。

  闵柔本意只想浅尝及至,既让梁金古这坏小子遂了心愿,也兑现自己的诺言,哪知一履上梁金古的薄唇竟再也舍不得离开,男孩柔软的嘴唇仿似有无穷魔力般竟让闵柔迷恋不已,只想倾尽所有的柔情蜜意去加倍疼爱,令他愉悦令他欢心。

  闵柔使出全部的亲吻招数,细细舔过梁金古的每一寸唇舌,一会儿将自己的慢慢侵入男孩的小嘴中与他的舌头亲密地在一起,一会儿又把男孩的舌头吸入自己的檀口中,把它轻轻地加以舔弄,而后让它肆意自由的在自己口内欢快搅动,其后自己的柔舌也卷上前去与它缠缠mian绵,不离不弃。

  这一切仿佛又让她回到纯真的少女年代,与师哥在一起的欢乐岁月,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长,她与石清虽然仍旧恩爱非常,却早已激情不再,一切回归平淡。哪知今日这不经意的一吻,竟重新点燃她心中的情火,热情澎湃,媚力飞扬,兴奋异常。

  最后她还将男孩的口液吸入口中细加品尝,这暧mei之极的举动让她再次耳鬓绯红,心中的巨大羞意却不能阻止她继续做出更加羞人的行动,她慢慢将自己的香液渡入男孩的口中,男孩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立时就被呛住,大声的咳嗽起来。

  闵柔被他的狼狈像惹得“咯咯”的笑了起来,轻拍梁金古的后背道:“阿姨的香液可是宝贝,不准吐出来哟。”梁金古本来正要吐掉口水,闻言只好吞将回去,而且动作极其夸张,伸脖挺肚,外加响亮的“咕噜”咽口水声,让闵柔又是娇笑不已,梁金古则不满地道:“闵姨,你好坏哟,怎么让我吃你的口水?”

  闵柔含笑斜睨着他道:“难道阿姨的口水不香吗?”梁金古谄着脸凑上前道:“刚才吞得太快没有品出味道来,阿姨行行好再赏我一点吧!”

  闵柔轻敲他一下脑门道:“你这坏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阿姨会不知道吗?说好只有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生怕他又缠着自己撒娇,心软之下着了他的道儿,马上接着道:“好啦,一会就要吃午饭了,也该下山啦。”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半拖半拉的就向山下走去。

  两人没走多远,前面树上忽地窜下一只小猴,扯着梁金古的裤管吱吱喳喳叫个不停,一只爪子还在指着一个方向。这山里也没有什么大的野兽,也就些猴子、山鸡、蛇之类,梁金古见这些猴子机灵可爱,经常带些玉米花生来撒给它们,一来二去也与它们混得熟啦,见这只小猴扯着自己不放,忙道:“今天没有吃的给你们,明日再来。”小猴却只是不放开他。

  闵柔却看出一些端倪,道:“古儿,它好象不是向你要吃的,而是要你跟它去什么地方。”梁金古仔细打量小猴的姿势,也觉得颇有道理,道:“不错,这猴子还真有趣,不知要我跟它去干什么?”童心一起,拉着闵柔道:“闵姨,不如我们跟去看看?”

  闵柔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知道这山里没有什么危险,加之自己一身武功,也没什么可怕的,遂牵着梁金古跟随小猴向林子走去。林子里没有路,很是难行,闵柔索性抱起男孩施展轻功在丛林间跃行,速度快了许多,让男孩又享受一番温香软玉的美妙接触。

  蓦地小猴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闵柔放下梁金古,来到树下,才发现树下躺着一只老白猿,小猴吱吱喳喳又蹦又跳,指着白猿的肚腹。闵柔闻到一个腐臭之气,原来白猴肚上生了一个脓疮,拍拍小猴笑道:“原来你是找医生来的。”伸手到白猿肚皮一按,心里却是一惊。

  原来触手之处竟是坚硬无比,且面积是恶疮的十倍不止,心下奇怪,拨开猿腹的长毛才发现它的肚腹四四方方的突起一块,四边用针线缝合,显是出自人工,这下更是感觉惊奇,忙拔出长剑将缝线割开,再切开早已连结起的腹皮,只见它的肚皮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来不及打开包裹,就开始处理白猿的伤口。闵柔心善,见白猿被人在肚中藏了个包裹,怜悯心起,虽并不懂太多医术,但这里不可能找到医生,只好由自己来救它一命,好在她久走江湖,身边总是带有伤药,当下就给白猿敷上,脓疮也给它剜去,能否活命就看这猿猴的造化了。

  忙完这一切,闵柔才察觉满手血污,她素来爱洁,自去寻找溪水洗净双手,回来却看到梁金古已打开油布包裹,拿着一册薄薄的经书在观看,旁边还放着三册。见到闵柔回来,梁金古举起经书喜滋滋地道:“闵姨,我们捡到宝啦,这是一部武功秘籍,叫《九阳真经》。”

  闵柔接过来一看,封面弯弯曲曲写着几个字,却是一个不识,梁金古也知她不识封面的文字,翻开书页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道:“你看。”只见上面写着:“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闵柔又随意翻翻,看出果然记载的都是练功运气的口诀,而且还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内功心法,只是不知如何会到了这只猿猴的腹中,只怕世上也是无人知晓。

  大凡练武之人,见到武功秘籍都会心喜若狂,但习练内功者却一般不会再改习其他内功,盖因同时修炼两种以上的内功是十分凶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轻则瘫痪,重则丧命。闵柔拿着这本至宝也并不十分动心,她和石清的内功早已成型,不可能再修炼其他心法,看着依在身边的梁金古,体会出他对自己的依恋之情,考虑一下,下定决心道:“古儿,你来练这九阳真经吧。”

  梁金古诧异地抬头望着她道:“你和石叔叔不练吗?”闵柔解释道:“我们都练了其他内功,不可能再练这九阳真经了。”梁金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可我也不会练呀!”闵柔轻抚他的头道:“这不是现成的师傅吗?我可以教你啊。”

  梁金古一听就高兴得蹦了起来,双手揽住她的粉颈,双腿夹住她的柳腰,睁大眼睛道:“真的吗?闵姨,你愿意做我的师傅?”闵柔托住他的背臀,含笑地微微一点头。梁金古立即抬头就在她的粉脸上留下一串狂吻,连声叫道:“太好啦!太好啦!”

  闵柔见到他心喜的笑容也感到十分开心,等他闹够了,才将他扯将下来,正色道:“我只是指导你怎么练习这九阳真经,并不算你真正的师傅,所以你也不可对其他人说是我的徒弟。还有这真经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你在没练会之前切记不可让人知晓,免得让心怀叵测之人生出觊觎之心,你可不能忘记。”梁金古忙不迭地连声应是。

  这时躺在树下的老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他们不停地作揖打躬,动作甚是滑稽,不过神态精神好了许多,想是伤药起了作用。两人也不多留,挥手向众猴告别,仍旧是闵柔抱着梁金古穿林而过,向山下行去。

  第一卷 序卷 第三章 祸起心魔

  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梁金古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穴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梁金古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穴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穴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梁金古,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穴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梁金古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胯间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胯间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下体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梁金古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梁金古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梁金古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穴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梁金古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穴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穴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梁金古,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穴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梁金古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胯间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胯间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下体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梁金古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梁金古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一卷 序卷 第四章导阴入阳

  闵柔轻叹口气,拢拢散乱的秀发,理清思路道:“古儿,刚才你练功时走火入魔,真气不受控制,如不及时施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功力不够无法用平常的方法救你,只好使用‘导阴入阳’,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样,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可能有下次,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石叔叔。你明白吗?”

  梁金古一愣,美妙的绮梦瞬息破碎,只觉心痛难忍,眼圈一红,扑过来紧拥着闵柔的娇躯,良久才喃喃地道:“我明白,虽然我好想和阿姨在一起,不过我不会让阿姨为难,我会忘记今天这一切,把它当作一个梦,一个真实无比、奇妙绝伦的美梦。闵姨,我会在心中永远永远地爱你。”

  闵柔听到他的告白,又是欣喜又是心酸,搂着他动情地道:“古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枉阿姨这么疼你。”男孩抬头在她玉腮香上两口,嘻嘻贼笑道:“阿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哦,我想我们会经常在梦里相会的。”

  闵柔羞嗔道:“臭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捏,梁金古忙跳起来拾起她的衣物道:“我来给阿姨穿衣梳头。”美人娇羞的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杏目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今日这一幕了。

  这一夜梁金古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到再次与佳人翻云覆雨,一会又梦到佳人出门远行,一挥手成永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大懒觉,九阳真经也没有练。起床后忽然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昨晚好梦不灵坏梦灵,闵姨真的留书出走,再也不与自己相见。

  忐忑不安地拿起信签,只见上面写道:“字逾古儿:阿姨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为阿姨担心,阿姨很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功时定要专心,千万不要再走火入魔啦,那时阿姨可救不了你。阿姨不在身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阿姨不论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的。另外九阳真经的事千万不要让他人知晓,最好背熟后就找个地方把它埋掉,切记切记。”

  虽然没有落款,但这显然是闵柔所留,虽心里早有预感,但不免依然感到失落,阿姨一定是担心自己的纠缠才离家出走的,她会不会再也不要见自己了呢?要想回到昨日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只要是能天天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但这显然也已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梁金古感觉自己有些沮丧,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啦。不过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只是没有想到结束得那么快而已。梁金古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决定亲自到玄素庄去一看究竟。拿起一本书就朝玄素庄走去。

  装作借书的样子,梁金古向家丁打听闵柔夫妇的情况,果然一大早他们就骑马走了,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得到确切的消息梁金古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慢慢地爬上后山山顶,什么也不想,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衣衫,不言不动。

  慢慢冷静下来他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九阳真经第一册上的功夫,耳清目爽,劲力充溢,拾起平日舞弄的那根树枝,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兴之所致,挥洒自如,劲之所致,圆润婉转,竟无半丝迟滞。越舞兴致越高,越舞动作越快,也不知舞了多久,忽听得咔嚓一声,那树枝竟硬生生地断为两截。

  梁金古拿着断枝傻傻地发愣,却没有感到多少气息不畅,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全不似以前运动后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状态,看来这九阳真经第一册的功法是当真练成了。

  不明所以,梁金古不解地拍拍脑袋,记得昨日还是相差甚远的,难道跟与闵姨的翻云覆雨有关,那以后是否应该多做这件有益的运动呢?美滋滋地幻想着,好象已把所有不愉快的心事统统抛诸脑后。毕竟他年纪尚小,兼且生性豁达,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也不会死钻牛角尖,等到下山时讨人喜欢的亲切笑容又飞上了脸庞。

  第一卷 序卷 第五章 梅韵幽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梁金古依旧每日练功读书,闲暇时就上到山上去舞舞木剑,到也悠闲自在,但每到夜间还是会回想起那个美妙的夜晚,看女性的眼光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周围村子的大小女人们没有一个及得上闵柔的,慢慢的兴趣也淡了不少。

  这日练完九阳真经后,记起闵柔临别信中的嘱咐,将九阳真经在心中默念一遍,发现一字无误后,就找来锄头铲子在后院挖了个坑,将四册九阳真经依然用油布包裹好后埋了进去。了却一桩心事后心情舒快,梁金古又向后山走去。

  走到半山腰见到一个灰衣女子站在路旁,这里平日少有人来,来此的不是樵子就是农夫,今日见到一个陌生女子站在这里,梁金古有几分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女子面容奇丑,神情木然,两只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山下,眼神又是幽怨又是恼恨。

  梁金古一见之下不禁觉得心中冒出一股寒意,不敢再看。绕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觉她一直盯着的地方正是玄素庄,忍不住好奇地道:“姑娘是要去玄素庄吗?我可以替你引路。”

  女子回头盯他一眼,眼中满是冷漠与厉恨,梁金古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两步,那女子又转回头去,不再理他。梁金古讨了个没趣,再也不敢搭理这古怪的女子,自行往山顶走去。没想到等他从山顶下来却发现那女子仍旧站立在原处,似乎连姿势也没有变动过分毫。这次他没敢再上前搭话,绕过她后就匆匆下山去了。

  让他更感意外的是在随后的几天里,每日都能够看到那名女子,她好似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一般牢牢地钉在那儿,一动不动,而且她的面容也是永远那幅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只有乌漆漆的眼珠或怨或憎还稍显生气,表明她是一个活人。

  有这些发现后梁金古愈加好奇,多看几次后畏惧之心大减,没事也找一些话上前搭讪,当然没有一次有回应。梁金古也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只要一接触她冰冷的眼神,他还是会觉得全身发寒,哪还敢有其他动作表示。

  这一日气温骤降,北风刮得愈加猛烈,到后半夜时已飘起雪花,纷纷扬扬越下越大,至清晨雪停时分四处已是银装素裹,一派北国风光。

  梁金古这几个月练功已成习惯,早晨起来得很早,看着四周的白色世界只觉心情爽快,兴致大增,信步就步出房门,抓起雪团四处乱扔。自从修习这九阳真经后,他就觉得力气似乎大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现在不论看多久的书都不会有疲倦的感觉,还有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完全不怕寒冷,若是在去年下这么大的雪,他根本就连房门也不敢迈出一步,穿着棉衣围着火炉还嫌冷,那能有现在这样的兴致出门游玩。

  出得门来,梁金古不自觉地又向后山走去,这几日都见到那奇怪的丑女子,不知今日这么大的雪她还会不会在那儿呢?梁金古竟有一丝期待,自己为什么会想见到那名丑女子呢?梁金古觉得奇怪,她有什么值得自己关注的地方吗?自己不是一见到她就觉得害怕吗?也许是每日都能见到她所以形成习惯了吧。梁金古也只好这样为自己解释。

  崎岖的山路铺满积雪,湿滑难行,梁金古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来到半山腰,令他失望的是没有见到期待中的女人,只有一个胖胖的雪人塑在那儿,真人一般大小。梁金古感到好奇,什么人大清早会在这儿堆个雪人呢?是那个丑女子堆的吗?她堆个雪人做什么?为了好玩吗?看她好象也不是这样的人。按捺不住好奇紧走几步,凑近前去瞧个仔细。

  越看梁金古越觉奇怪,雪人仿佛也是一个女子,与那丑女子的姿态十分相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最奇怪的是它的两个鼻孔还在轻轻的冒着气,梁金古大感诧异,伸手就朝雪人的脸部摸去,这一摸雪花却应手而掉,现出一副女人的面孔,不是那丑女子还有谁。

  梁金古心中大惊,顾不得多想,忙挥手抹去她头上身上的积雪,这才发现确实是那平日所见的丑女子被冻僵在雪堆中。摸摸她的脉门还传来微弱的脉搏,知道她还没有冻死,梁金古松了口气。

  梁金古来不及细想她为何会被冻僵在这儿以及如何施救,只想尽快将她弄下山再说,去找人来帮忙恐怕来不及,只有辛苦自己了。梁金古抱起比自己还高的丑女,一步一步向山下艰难的行去。上山容易下山难,道路实在是太滑,稍不留神脚下不稳就会变成滚地葫芦,还有性命之忧,况且抱着这么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简直难受之极。梁金古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拼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慢慢下行,一路不停地祈求神灵保佑。

  好在练习九阳真经后力气大增,腿部也稳健不少,终于有惊无险地下得山来。梁金古没有将丑女送到大夫那儿去,因为最近的大夫离村子也有十多里路,只怕到达时她早就断气了,梁金古还是决定先将女子安置在自己家中。

  回到卧室,梁金古将女子的湿衣通通脱去后将她放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搬来火炉,将房间烘映得暖暖的。忙完这一切,梁金古回转来检查女子的情况,只见她身子仍然冰冰冷冷的十分僵硬,手足青紫嘴唇发白,奇怪的是脸色却并不如她身子的其他地方那样难看,仍旧如最初见她时那般。

  心里虽觉奇怪,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抱来压在她的身上,但好象效果也不明显,显然用被窝捂着并不能使她的体温上升挽救她的性命。是去找大夫呢?还是烧一大锅热水让她泡个澡,还是给她煮碗姜汤?梁金古犹豫不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介绍人的体温可以御寒,特别是男女互相拥抱在一起时更是效果明显。

  “嘿嘿!”梁金古贼笑两声决定采用这个方法,虽然这女子丑是丑了点,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只有牺牲自己啦。转念又一想如果事后这丑女发现清白受辱后要以身相许,那自己该怎么办呢?确实要让他娶这么一个丑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三分。难以决断,最后终究是恻隐之心占了上风,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大不了等自己有钱后多娶两个象闵姨那样漂亮的小妾就是。

  打定主意,迅速地脱去衣衫,只留一条小就钻进被窝将丑女抱个满怀。那知刚一沾身梁金古就想跳将起来,原来那女子全身冰凉,梁金古一抱之下就象抱着一块寒冰一般透彻心骨,赶忙放手,运起九阳神功才将那股寒气驱掉。

  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如此寒冷,梁金古担心自己在将她救转前也早已被冻僵了,若是就此见死不救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决定舍生取义,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梁金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只好归结为自己天生就有侠义心肠吧。不过如果要救的是一个男人呢?要他用这种香艳的救治方法肯定是不可能的,只好将之送到大夫那儿就算是仁至义尽啦。

  抛开这些胡思乱想,梁金古将九阳神功运遍全身,感觉身体微微发烫后才将丑女缓缓抱住,这次没有感觉刺骨的寒冰,但还是凉凉的不大好受。梁金古持续不断地运转神功不让体温下降,并不停地女子的,以增加她的血液循环,让她尽快恢复温度。

  没想到她的极好,柔嫩腻滑,如丝似玉,简直让梁金古爱不释手,禁不住低头将她再次细细打量起来。她的如玉,状若凝脂,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她身体的肤色也面部的颜色有很大的不同,手感也大不一样,这让梁金古大感惊奇,忍不住用手在她脸上重重揉了两把,那知这一揉她的脸皮竟然皱了起来。

  这下梁金古被吓得够戗,《聊斋》中《画皮》的故事立即冲进脑海,这个丑女莫非就是那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梁金古掀开被子就想逃,却发现自己手脚酸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爬伏在这冰冷的娇躯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见丑女没有丝毫异样,胆子才渐渐大起来,觉得手脚又能活动了,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伸手向丑女的脸上摸去。梁金古下了个狠心,说什么也要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能看到鬼的样子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而且自己救了她的命,她应该不会吃了自己吧。接着又暗骂自己胆小,她现在还处在昏迷中,自己把她看个通看个透她也不会知道。

  想通这一层道理,梁金古的胆子大了许多,伸手摸上了那层面皮,心中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是个青面獠牙的大怪物,最好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狐狸精。面皮终于被取下,梁金古慢慢睁开眼睛偷眼瞧去,一瞄之下竟再也收不回来,祈祷居然灵验啦!

  虽然不是个美丽的小狐狸精,但绝对是个不大不小、能迷死大多数男人的狐狸精,无论怎么看她都是梁金古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心中虽不愿将她与闵柔进行比较,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要比闵柔还美上两分,她与闵柔年纪相诺,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显示她高傲倔强的性子,脸色异常苍白,应该是长久戴着面具的缘故。

  见到她并不是青面獠牙的可怕模样,还是如此的娇丽妩媚、美艳动人,梁金古早已不知惧怕为何物,管她是狐狸精还是妖女魔女,能和这样的美人呆在一起,梁金古觉得是死而无憾,那颗小小的色心又活络起来,一伸嘴就在女子苍白冰冷的嘴唇上重重吻了一记。

  抱着这样一个不言不动的冰美人绝非梁金古所愿,他决定尽最大努力赶快将她救醒。运足真气他又在女子身上更加温柔怜惜地起来,不过这次他将重点放在了美女的、娇背嫩腹上,过足了手瘾,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女子的素手纤臂、长腿莲足,均是一一细加揉抚,希望她能尽快恢复体温与活力。

  第一卷 序卷 第六章我的衣服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梁金古感觉内力即将枯竭之时,身下的美女终于轻微地扭动一下,察觉这一变化梁金古自是欣喜若狂,加紧施为,女子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温暖软柔,脉搏的跃动也逐渐强健有力起来。

  随着女子体温的上升,梁金古渐渐感觉到身上棉被的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厚了,头上已经慢慢开始冒出汗珠,而因为担心女子的身体还未复原又不敢取掉厚重的被子,梁金古左右为难。

  而这时肚子也“咕咕”地响起,原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梁金古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开始变得温香软腻的美女胴体,穿妥衣物,回头看到已有了几分血色的美女粉面,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的玉颊柔唇琼鼻粉额上狠吻几记,才心满意足地到厨房熬了一大锅皮蛋瘦肉粥吃了个饱。

  回到房间,梁金古就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美女,期待着她睁开美目时的样子。这回他的愿望很快得到了满足,女子睡眼惺忪地睁开杏眼,疑惑地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梁金古的身上,眼神中满是冰冷刺骨的寒光,比在半山腰时看见的更加凌厉阴冷。

  瞬时梁金古就觉得被炉火烘得暖暖的房间立时冰冷下来,四周的空气似乎已被坚冰封凝住,梁金古几乎立即就想转身逃开。他已经在后悔为什么要让她醒来,她闭着眼睛作睡美人状时的样子可是比现在美丽可爱万分,莫非她是一个千年寒冰精,不过好象也没有听说过这种妖精。

  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是谁?这是在哪儿?”声音虽然冰冷狠厉,却也十分娇脆动听。梁金古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丝毫不敬,艰难地挤出几缕笑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梁金古,现年十四岁。这里是我家。”本来他还想在“现年十四岁”后加上“尚未娶妻”,可一接触到女子的目光,这半截话立时就咽了回去再也吐不出来。

  女子显然还没有清醒,疑惑地道:“我怎么会在这儿?”梁金古笑嘻嘻地道:“你在山上被雪埋住冻僵了,是我把你从阎王那里救回来的。”同时心想,这下你该感谢我了吧,我这么舍身相救而且与你有了之亲,你可不能不报恩喏,当然最好是以身相许,这个美女虽然凶是凶了点,不过确实是长得漂亮,相处久点应该就会被我打动,变得温柔点吧,这时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妖精了。他也不管自己是否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天真,就开始美美地胡思乱想起来。

  正想到得意处,忽然一声凌厉的尖声惊叫在屋中响荡起,他的魂魄立时就被惊得唤了回来,只见被窝中的美女正恨恨地瞪着他,一字一句狠狠地道:“我的衣服呢?”

  梁金古一惊忙后退两步解释道:“你的衣服全部被雪水浸透了,要是不脱掉你一定会被冻死,所以我就帮你脱下来晾在了屋外。”女子狠厉的脸色没有一丝的松弛,仍旧是那狠狠的语气道:“是你帮我脱的?”梁金古傻傻地点头道:“家里就我一个人,只好由我帮你啦!”女子又道:“那你看见什么没有?”这时候傻子也知道要是再说实话意味着什么,梁金古连忙摆摆手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美女也不知是真相信他的话还是怎么着,居然没有再往下追究,淡淡地道:“没有看见就好,要是看啦,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语气虽然轻柔,但话里内容差点没有把梁金古吓得趴下,连忙辩解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接着又讨好地凑上前道:“你的肚子饿了吗?我给你煮了皮蛋瘦肉粥,要不要来一碗。”女子看也没看他一眼道:“就先来一碗吧,也不知味道怎么样?能不能吃?”梁金古谄笑地道:“绝对好吃,保证你吃了一碗还想要第二碗。”

  盛好粥进到屋内才想起美女的衣服还都晾在屋外,她光溜溜地在被窝里可怎么吃粥呢?忐忑不安地来到床前道:“粥来啦,你现在吃吗?”美女瞪了他一眼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吃呀?”梁金古忙道:“你的衣服是不能穿,要不你把我先母的衣服穿着试试。”美女无奈地点点头。

  梁金古看着穿着母亲的衣服的美女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原来梁金古的母亲比这美女矮小许多,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自然是显得又短又小,胳膊小腿肚脐都俱都袒露出来,衣扣也扣不严实,露出白白的一片娇嫩,怎不惹人发笑。美女的脸上也飞上一抹红晕,随即一偏头瞪他一眼道:“这都怨你,你还敢笑话我,再笑我就撕烂你的脸。”

  这话的语声已不复先前的凶狠,带着两分羞涩反倒有些撒娇的味道,梁金古也不敢让她太难为情,忙止住笑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坐在被窝里吃吧!”美女也依了他,没有下床偎着被子就吃起粥来。她似乎也是饿极,居然一口气连吃三碗还不罢休。梁金古就坐在床沿盯着她的娇魇,欣赏她的一举一动。

  女子终于吃足,摸摸有些发胀的小肚皮,这才发现男孩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奇怪地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男孩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地道:“你真美!”女子神色一变,伸手往脸上一抹厉声道:“我的面具呢?”梁金古一呆,傻傻的道:“什么面具?”女子一把抓住梁金古的脖子,指着自己的脸道:“就是戴在我脸上的东西。”梁金古这才醒悟过来,指着床铺内侧道:“在那儿。”

  女子重新将面具戴在脸上,冷冷的道:“是谁教你把我的面具摘掉的?”梁金古看着她戴上面具,如花的娇丽容颜立即变得丑陋不堪,只觉天地似乎也为之一暗,心里就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扑上去抱着她的身子道:“好好的一张脸为什么要用这么个丑东西遮住呢?不要戴好不好?”

  第一卷 序卷 第七章这容貌漂亮又有何用

  女子身体一颤,眼神一阵迷茫,但随即一把推开男孩惨然道:“这容貌漂亮又有何用?你就只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小,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点也不在乎我,我还不如毁了它好。”梁金古一惊,急道:“谁说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得紧啊!你若愿意,我现在就娶你为妻。”那女子冷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我有那一点比不上她,容貌?武功?文采?还是女红厨艺?为什么你始终对我冷冰冰的,没半分好颜色,而见到她就有说有笑?”

  梁金古这才明白她说的“你”并不是指自己,而是美女始终苦恋着的情郎,只是那人似乎已有了意中人,因此对她不理不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她饱受相思之苦,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了。怜悯之心顿起,上前搂着她道:“那个臭男人不在乎你,那是他没有眼光,你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现在你遇到了我就由我来照顾你,等你嫁给我你就知道我比他好一千倍了。”

  女子幽幽地道:“可我心里就只有他。”梁金古这时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怕了,只有满腔的怜惜与柔爱,闻着她耳鬓发稍的丝丝幽香,又有点想入非非,一壮贼胆,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轻舔弄道:“他不爱你那是他没有眼光,没有福气享受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这样的男人那里配得到你的垂青啊。”

  梁金古见她不做声,也没有拒绝自己,马上再接再厉开始推销自己道:“你看我就不同啦,我是英俊潇洒,风liu倜傥,年少有为,现在就已考取秀才,再过两年一定能高中状元。而且我充满爱心,温柔体贴;眼光高明,你戴着面具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羞花闭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女子见他滔滔不绝地自卖自夸,比手划脚神态滑稽,心情愉快许多,忍不住戏道:“你真的有那么好?可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这可怎么办?”梁金古忙道:“无妨无妨,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年纪相差再大也无所谓。”接着又补充道:“你要是嫁给我,我保证你天天快快乐乐,再也不会一天这么多烦恼忧愁。书上说一个人如果烦恼多了皱纹就会增加,就会老得更快,你不会希望过两年就变成一个皱纹满面的老太婆吧!”他知道大凡漂亮的女子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容颜,虽然这名女子故意戴着一个丑陋的面具,但也不表示她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所以以此来劝解,希望她不要再如此执迷。

  果然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喃喃的道:“真的吗?”梁金古道:“当然是真的,十足真金。”美女的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梁金古听她的笑声清脆娇美,可笑容却被那丑面具挡住无缘得见,暗叫可惜,禁不住伸手揉揉她的面部替她取下面具,双手捧着她的粉玉娇魇动情地道:“要是这张脸真的变成那面具一般,不知会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难过,多少女人为之垂泪叹息。”

  女子白他一眼,啐道:“油嘴滑舌的小子,就会用些甜言蜜语来哄人。”可嘴角逸出的丝丝笑意却表明她对这些话语非常受用。梁金古乘机道:“那你就嫁给我吧,我天天都讲这些甜蜜的话儿让你开心。”女子笑道:“你这个满脑子坏东西的小色狼,怎么成天就想着娶老婆呀!”

  梁金古将头拱进她怀里,双手搂着她的,施展他无往不利的无敌撒娇大法道:“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女子被他缠住,胸前裸露的正好枕在他的头下,腰间娇柔敏感的嫩肤也被他火热的小手不断摩擦,芳心乱颤,自小到大她从未遇到过此种情景,顿觉浑身发热手足发软,头一晕竟瘫到在床铺上,忙告饶道:“你快起来,我……我答应你。”

  梁金古大喜,却并不起身,继续胁迫道:“我们今晚就拜堂成亲,可好?”美女忙不迭地道:“好,好。”梁金古嘻嘻地跳将起来道:“我这就去通知街坊邻居,准备准备。”女子一把拉住他道:“我们拜堂成亲关旁人何事,我喜爱清静,不愿见那么多的人。”梁金古道:“那我们怎么拜堂成亲呢?”女子跪在床铺一侧道:“就在这儿,以天为媒,以地为证,行上跪拜之礼就成啦。”

  梁金古还是孩子心性,觉得有趣,也学着她般跪在床铺另一侧道:“好玩好玩,我们这就快来磕头吧!”说完就开始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礼成,新娘新郎送入洞房。”女子觉得好笑,仿佛又回到幼时与伙伴游戏一般,也笑嘻嘻地与他一同胡闹,心中满是轻松与欢悦,还真是有点喜欢与这小孩在一起的感觉。

  正当她在憧憬如何洞房花烛时,梁金古却突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同时被一件柔软的事物han住,让她放松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男孩感觉到她的不安,轻柔地在她的柔唇上慢慢舔弄,并不急于突破她的贝齿防线,同时双手在她的秀发背脊柳腰上轻轻柔抚,仿如一个风月老手,哪能看出他实际也是初明此道。自从经过与闵柔的那番艳遇后让他领悟到许多,仿佛一夜间就成熟不少。

  女子显然对此完全没有丝毫经验,动作陌生僵硬之极,全然不知如何反应。羞涩之心使她想将男孩立即踢开暴打一通,但唇齿间传来的动人感觉又让她沉醉不已,男孩的轻柔更使她全身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弹,而且从内心深处还生出愿他更深入更猛烈地侵犯自己的渴望,心神逐渐放松,身子松弛下来,梁金古乘机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夺开来。

  男孩按照美人师傅传授的本事及自己的心得体会将这门技巧充分地发扬光大,四处追击美人的丁香小舌,与她作最亲密的接触,一会又将她吸入自己口中惬意地品尝她的甘甜,当然也忘不了将美人口中的香液卷入自己嘴里品评一番,慢慢地好象有了一些感悟,但还是觉得吃别人的口水并不好玩。

  美女活了三十余岁,虽然有了意中人,可一番单相思恋换来千般断肠烦愁,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之亲的她,那里经过这样的风liu阵仗,立时就晕晕沉沉莫辨东西,魂魄直飞上九重天外,兴奋莫名。终于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潜藏的yu望被炙烈的情火点燃,促使她迅速地作出反击,翻身将梁金古紧紧地压在身下,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在梁金古已经感觉快要窒息时,美女终于一脸满足地放过了他,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梁金古又感觉恢复了活力,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立即爬上美女的娇躯抚着她的霞红粉颊道:“姐姐,我们都成为夫妻啦,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要是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话。”美女笑道:“谁让你不问来着。记好喔,我姓梅,叫……幽儿。”

  梁金古乐道:“梅幽儿,梅幽儿,这名字真好听。春梅料峭,幽清静雅。”梅幽儿傲然道:“那是当然。”梁金古的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道:“我们夫妻堂也拜过了,现在是不是就该入洞房啦。”梅幽儿一惊道:“这青天白日的入什么洞房?”

  梁金古见她吃惊的样儿,怕她不肯,立即又凑嘴上去与她激烈亲吻,待将她吻得手足酸软时就开始替她宽衣解带,立时满屋就情焰飞腾春意融融,其中的旖旎风光自不必说。

  从最深沉美丽的香梦中醒来,梁金古才发觉两人还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身下的睡美人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嘴角飘逸着满足惬意的微笑,鼻息清细而悠长,玉容经过昨夜情雨的滋润呈现出粉红细嫩的姿颜,更显动人。情难自禁,梁金古伸出手指在她脸颊眉间、琼鼻上虚空细细比画,仿佛要将那优美的线条深深地印刻进脑中,永世不忘。

  蓦地美女“嘤”地一声,微翘的睫毛轻微颤动两下,梁金古连忙收回手指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耳朵一紧已被一只玉手狠狠拧住,赶忙睁开眼睛,入目一张亦嗔亦喜的花样俏容,的玉样贝齿轻咬下唇,正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第一卷 序卷 第八章那颗红痣哪儿去啦

  眼见不妙,梁金古立即堆起满脸笑容殷勤地问候道:“啊!幽儿姐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要是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老哟!”美女嘴角一扬,手上使劲,直拧得梁金古哎哟呼疼,才罢手凶凶地道:“小色狼,你好大的胆子啊!连姑奶奶我的便宜都敢占。”

  梁金古情知她不是真的责怪自己,将她玉指轻轻拉到嘴边亲吻一口,笑嘻嘻地道:“我们不是已拜过堂了吗,自然要行那夫妻之事。”接着贼忒嘻嘻地凑到她耳边道:“姐姐是不是舒服得紧,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

  梅幽儿伸掌在他上重拍一记道:“舒服你个头,现在我那里还疼着呢!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尚不解恨,又在他的上拧上两记,只是力道都不甚重。

  梁金古也不介意,依旧嬉皮笑脸地乐道:“是吗?那我可要帮姐姐好好揉揉,不然罪过可大啦。”作势就要将手探入美人的私隐处。梅幽儿忙摁住他的手,秀眉一扬道:“招打呀,还敢对我无礼。”梁金古知她还是害羞,不忍拂她的颜面,翻手抚mo她的玉臂赔笑道:“我这也是心疼姐姐啊!”

  梅幽儿一抖手甩掉他的手道:“谁要你好心。”梁金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着那白璧无瑕的左手臂奇怪地道:“咿!你原来这儿的那颗红痣哪儿去啦?昨天我还看见又的。”

  女人羞怯地轻啐他一口道:“还不都是你害的。”梁金古不解地挠挠头道:“我什么时候害你啦?”美女目光迷离地道:“那不是痣,那叫守宫砂,只有处子才会有。我都被你那样啦,自然就没有了。”

  梁金古见她有些感伤,搂着她安慰道:“姐姐一定是上天特意安排下来陪伴我的仙子,所以才会将那珍贵的东西保留那么久来专门留给我享用,这可是老天爷的旨意,任何人都违抗不了的。”梅幽儿幽幽地道:“也许吧,不过你要是对我不好,看我不把你的打得稀烂。”梁金古连声应道:“不会不会,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不好。”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美貌神秘的梅幽儿就在梁金古家里住下,平日也不大出门,偶尔出去也是戴着那丑面具到后山去眺望玄素庄,除了梁金古也不与旁人作任何交谈。

  梁金古见怪不怪也不以为奇,只是隐隐约约猜测她的那个情郎可能就是石庄主石清,而那个“小”则极有可能就是他心爱的闵姨闵柔,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他也不会傻到去当面向梅幽儿求证这个问题,若是如此只怕立即就会失去她,这可不是他所希望发生的事。不过令他不敢猜测的是如果闵柔他们回到庄子,梅幽儿和他们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梁金古也已基本摸清了梅幽儿的性子,每每在她生气发怒时也总能逗得她开心欢喜,而且绝对不能向她进行企求,若是如此她必定象换了个人般,立即就会恶言相向,甚至拳脚相加,而若是以命令指使的语气与她所话,她则往往会乖眉顺眼的加以接受。梁金古也不知为何她会有如此秉性,分析之下,还是认为她单相思过度所致,对她也愈加体贴。

  梅幽儿的笑容也日渐增多,时不时还会表现出对梁金古的一点依恋,梁金古对此也是开心之极,只盼望着她能早日忘却旧事,真能与他快活无忧地过一生。不过却从不与她提起过往之事,连她为何会在后山被冻僵也是从不过问,两人倒也相处融洽,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梅幽儿除了脾气稍差性子疏懒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位能干的贤妻,文采武功,女红厨艺样样精通,特别是那烹饪之技更是美妙绝伦,让梁金古尝过之后是赞不绝口,留恋不已,不过这只有等到她心情大佳时才能享到此种口福,十餐中倒有九餐还得梁金古自己下厨,好在梁金古自父母亡故后就是如此照顾自己,也不计较,但不时得到这位烹饪高手的从旁指导,梁金古的厨艺也是进步神速,与以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时光荏苒,这一日已是春暖花开之季,两人吃过午饭后正在一起亲密地说着话儿,忽听得外面人声鼎沸,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去救火。”梁金古奔出得房门一看,只见玄素庄方向浓烟滚滚,火苗冲天,显是失火了。赶忙拎起一只水桶,也顾不得与梅幽儿打声招呼就向玄素庄冲去。

  到得玄素庄却发现庄子外密密地站着一圈人,却没有一人前去救火,玄素庄的一众管家家丁也俱都位列其中。心里奇怪,刚要找个人问个明白,忽地想起庄中书房内的众多书籍可能已被付之一炬,心疼之极,便欲冲入庄中抢救。刚跑两步,蓦地旁里伸出一只素手将他的手腕牢牢抓住,那知他前冲之力甚猛,这一拉之下立足未稳立即就弹将回来,落入一个温柔软绵的所在,鼻端随即涌入一股凉丝丝甜幽幽的清雅香气。

  凭他这些日子与女人交往的经验,他立时知道现下他定是撞入一位女子的怀中。被那女儿家的暗香一熏,陶陶然不知所以,顿时忘了救火之事,促狭之心一起,侧着脸蛋就在那女子的胸前蹭了两下。这一蹭之下竟让他兴奋莫名,没想到那女子的是如此不凡,其尺寸之大绝对是他从未见过的,隔着几层衣衫仍能清楚地感觉她们的软柔与弹性。

  忽听得一声轻哼,梁金古暗叫不妙,连忙退开半尺,发现抓住自己的是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女子的脸上已微显不快的愠色,若是让她大叫非礼可就糟糕得紧,立即化守为攻抢先发难道:“姑娘抓住我作甚?还不赶快帮忙救火。”

  那女子道:“这火也不用救啦,它就是我们放的。”梁金古见那女子语气认真,神色严肃,绝不象是开玩笑,不禁怒道:“我看姑娘长得眉目秀丽,不象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怎可做出此等放火焚庄的凶恶之事?”

  那女子也不回他话,神情有些漠然,旁边一人却接口道:“哼!这都是石清他生了个好儿子,活该有此报应。”梁金古循着声音望去,见到又是一个陌生人,身穿白色长袍,背悬一柄长剑,穿着打扮与那陌生女子相差无几,心下奇怪,朝着四周望去,见到穿着这样白袍的陌生人还有十来个,个个背悬长剑,好似什么帮派门会组织中的人,一个个神情或悲愤或肃穆,俱都涌出一股森严迫人的杀伐之气。村民们正是被他们阻挡才不能上前救火。

  内心既疑惑又有些害怕,但想到平日闵柔对自己的悉心照顾,还是大着胆子低声问道:“你们是那个山头的好汉?与石庄主有什么过节吗?”

  声音虽小,却被前面一个四十来岁,满脸英悍身材颇高的汉子听到,他眼睛一瞪,走到中央恨然提气道:“各位乡亲,我们不是什么山野强盗,我们是凌霄城雪山派的弟子,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气寒西北’白万剑便是。今日我们来烧他玄素庄,只因石清他生了一个荒唐无耻,穷凶极恶的小畜生,这小畜生对我雪山派做了一件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事,我们找到他是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今日烧了玄素庄只是为出口胸头恶气,若石清在此,我也是照样要烧的。各位乡亲若是上前阻拦,可别怪我白某剑下无情。”

  梁金古听他说得不是很清楚,可语音却斩钉截铁,显然意志极其坚决,知道他必定说到做到,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不过看他们凶悍的模样,只怕自己连他们的半只手也敌不过,只好识时务地默不作声,只是将那些白袍人的面貌长相、穿着打扮牢牢记在心上,以待日后讲给闵柔听。

  当然他最关注的还是身边的那名白袍女子,只见她二十岁左右,姿容娇丽,肤色红艳,两颗黝黑的眼眸神采奕奕,浑身上下充溢着青春健康的蓬勃活力,英气逼人风姿飒爽,一派侠女风范。而让梁金古偷瞄最多的还是女子英丽傲人的,厚重宽大的衣衫根本不能遮住她们秀拔华贵的丰姿,仿佛那衣衫若是稍微轻薄一点,她们就将裂衣而出,而那束剑的背带正从中穿过,更加突现出那壮丽夺目动人心魄的绝世美丽。

  梁金古在这大庭广众下有些心虚,害怕女子发现他的不轨行为,正要借口向那白袍女子询问石清夫妇的儿子究竟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错事,竟惹得他们雪山派要如此大动干戈千里迢迢地来此纵火焚庄时,忽听得一个女子疯狂的声音响起:“哈哈!烧得好,烧得好,想不到你们也有报应。哈哈!报应。”语声尖利恐怖,听之惹人心凉发寒。

  梁金古转头一看正是戴着丑陋面具的梅幽儿,赶忙跑上前去拉住她道:“幽儿姐姐,你怎么啦?你可不要吓我啊。”

  没想到梅幽儿一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身子一飘转身向后掠出,头也不回地边跑边叫道:“烧得好,烧得好。”一路远去。

  梁金古一急,忙追赶上去唤道:“幽儿姐姐,你别跑,等等我。”而那梅幽儿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声般,自顾自地越跑越快。梁金古一直追了几里地,累得气喘吁吁,伏倒在地,终于还是失去了她的身影。

  神情懊恼地回到村子,对众人的招呼也不加理睬,径自来到玄素庄前,期待着梅幽儿还会回到这里,可此时庄前的人群已基本散去,只有雪山派众人还留在那儿,另外就是玄素庄的几个仆众和一些小孩,哪里有那熟悉的身姿。

  第一卷 序卷 第九章花万紫

  梁金古仍旧没有失去希望,反身又向后山跑去,来到梅幽儿经常伫立的地方寻找,可还是没有半丝佳人的踪迹,知道留在这儿也没有用处,只好决定回家等候。

  这时他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感觉梅幽儿的突然离去肯定是因雪山派纵火焚庄而起,突然间受此刺激,让她的心神变得狂乱才做出这番举动。而听她的言语又似确实和闵柔夫妻有极大的怨仇,凭直觉他感到梅幽儿忽然变得如此癫狂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到这儿的了。可还是不死心,回到家,连院门也不关,就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中央,期待着她优美的身影能象往常一般步入进来,将他搂在怀里,任他肆意。

  快天黑时,他等待的人儿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让他稍感安慰的是有一位美女走进了他的小院,正是那名美貌的雪山派女弟子。见到美女梁金古的心情好了一些,提起精神,迎上去道:“不知姑娘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那女子一拱手道:“小兄弟,不知你可否给予我们一些食水?”

  梁金古奇怪道:“怎么你们烧了庄子还不离开吗?”那女子点头道:“白师兄还想在这儿多留几天,看看那个小混蛋会不会回来。”梁金古“哦”了一声,接着道:“石公子当真做了那么凶恶的事情吗?以前他虽然有些调皮捣蛋,让石庄主、闵阿姨操心,可也不是坏人呀,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给搞错啦。”那女子听他说了一大堆,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么多人亲眼看到的怎么会冤枉他。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罗嗦,你到底是给不给我水呀?”

  梁金古见她生气,忙笑嘻嘻地道:“你们烧了石庄主的庄子,这里是没有人会善待你们的。你们不知道石庄主他们在这里人缘很好吗?特别是石夫人,这里的人哪个没有受过她的恩惠,所以你们在这里是不会得到任何帮助的。”那女子一听转身就要往外走,梁金古忙上前拦住她道:“你干嘛那么心急,我又没有说我不帮助你们,不过你得告诉我石公子究竟犯了何事才行。”

  那女子一听,展颜爽朗地一笑道:“没问题。不过,我得先将食水拿去给我的师兄弟们。”梁金古也笑道:“没问题。”说完就帮着她提桶打水一直送出门外,临别还不忘提醒道:“姐姐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哟!”女子粲然一笑道:“忘不了,我花万紫说到做到。”

  一个人草草地用过晚饭后,梁金古正无聊地坐在院中数着天空闪烁的繁星,清脆的敲门之声响起,心中一喜,跳将起来将门打开,正是如约而至的雪山派女弟子花万紫。欢喜地将她迎入房中,梁金古端上茶水笑眯眯地道:“花姐姐,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梁金古,今年十四岁,尚未……”这段自我介绍也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纯熟之极,嘴一溜就倒将出来,这时才突然想起梅幽儿,这“尚未”后面的“娶妻”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花万紫却不打算放过她,笑吟吟地道:“尚未什么啊?”梁金古头脑灵活,脑筋转得快,立即连削带打地道:“尚未请教姐姐是否已经婚配,是否有了意中人啦?”花万紫“呸”地啐他一口道:“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再过两年还不象石中玉那样祸害人间呀。”

  梁金古知道这石中玉就是闵柔夫妇的儿子,闻言忙问道:“这石公子究竟所犯何事啊?”花万紫轻叹口气道:“我白万剑白师兄,也就是你在庄子前见到的那位,他没有儿子就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才十三岁,长得是聪明伶俐天真可爱,白师兄固然是爱惜之极,我师父、师嫂也全都当她是心肝宝贝一般,雪山派上下也无不将她当小公主、小凤凰般疼爱。可石中玉这小畜生竟然胆大妄为,将我师侄女绑住手足,剥得,想要。”

  花万紫虽然性子坚强豪迈如同男儿,但毕竟还是一个未曾婚配的大姑娘,说到这里脸上也不禁泛起羞怯的红晕,可眼里却满是痛恨愤怒厌恶之色。梁金古也没想到那石中玉居然犯的是这淫邪之道,吃惊地道:“我记得石公子也只比我大不了一两岁,怎会做出如此之事呢?”

  花万紫冷笑道:“谁说不是,简直是荒唐之极,可这又是千真万确的事。服侍我那小侄女的两个丫鬟听到争闹挣扎之声,冲进房内想要护主,却被那小畜生将一个斩断了一条手臂,一个砍去一条。也幸好这一闹,这小子才没有再侵犯我小侄女,就此逃了。”梁金古是越听越惊,想不到这石公子胆大如斯,心内暗急,不知闵姨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何等伤心难过,不禁关心地问道:“后来呢?”

  花万紫喝口茶道:“可怜我那师侄女,她年纪虽小,性子却是十分刚烈,不幸遭此羞辱,自觉从此无脸见人,哭了两天,第三天晚上,竟悄悄从后窗跃出,纵下了万丈深谷。”梁金古听得“啊”地一声,轻声问道:“可……可救转来没有?”心里却知道这种希望极其渺茫,不然这雪山派上下也不会如此恼怒,千里迢迢地跑到江南来放火烧庄。

  果然听得花万紫道:“我们凌霄城外的山谷就是一块石头掉下去也跌得粉碎,更别说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梁金古也不禁惋惜地“哎”一声,却不敢再问以下如何。

  花万紫却接着道:“最无辜就是我那大师兄‘风火神龙’封万里,只因为是那小畜生的师父,就被我们师父痛加责骂,骂他管教弟子不严,骂他净吃饭不管事,越骂越怒,忽然就抽出大师兄的配剑将他的一条臂膀砍断。我师母出言责备师父,说他不该如此暴躁,迁怒他人。两位老人家就当着众弟子的面吵起嘴来,越闹越僵,又提起一些旧事,师父竟然打了师母一巴掌。师母一怒之下就冲出门去,还道再踏入凌霄城一步就不是人。”

  说到这里花万紫也不禁眼圈微红,眸子里水波轻浮,歇口气又道:“还有可怜的白师嫂,我们的小侄女一死,白师哥不免责怨师嫂,怪她为什么不好好看住女儿,竟会让她跳下山谷。白师嫂本就自怨自艾,听白师哥这么一说,就不住口的叫‘阿绣啊,是娘害死你的啊!阿绣啊,是娘害死你的啊!’从此就神志糊涂。若没有两位师姐寸步不离的守着,只怕她也要跳下那深谷了。你说,这玄素庄是不是该烧?”

  梁金古没想到这石中玉竟然将个雪山派闹得如此天翻地覆,叹口气道:“唉!该烧,该烧。没想到石公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坏呢?这让石庄主闵阿姨今后怎么办才好呢?”花万紫道:“他们夫妻也是明理之人,定然不会维护那个小混蛋,不过他俩若是真要护短,雪山派也不是好惹的。”

  说到这里两人均觉气氛沉闷,不愿再说话,花万紫见天色已晚也起身告辞。梁金古知道他们没有住处,只能在玄素庄外露宿,心下怜惜,想留下她在此过夜,花万紫哪里肯依,这梁金古虽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可孤男寡女整夜共处一院也是不妥,只答应明日再来与他聊天才得以脱身。

  是夜,梁金古辗转反侧总是睡不安宁,这段时间他每夜都是搂着个香喷喷的美娇娃自然睡得舒坦,现在没有了做伴的妙人儿自是觉得孤枕难眠,暗自思量梅幽儿没有了他在身边是不是也同样夜不成寐呢,心烦意乱下也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

  迷迷忽忽中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闵柔、梅幽儿都回到了他的身边,与他依旧亲密无比,快活异常,谁知突然间二女就翻脸相向,各自拔出配剑互相砍杀起来。梁金古大急,急忙上前劝阻,那知那两柄利剑忽地竟同时向他刺来,一剑从前胸穿入,一剑从后背透过,立时将他吓得肝胆俱裂,大叫一声醒转过来,这才发现全身已被冷汗浸透。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梦到底是凶是吉,再难安睡。

  第一卷 序卷 第十章侠女难逑

  翌日一大早,梁金古又在村子周围及村子后山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一点梅幽儿的踪迹,只好又失望地回到家中苦等。经过一夜时间,梁金古已对梅幽儿的离去泰然了许多,她的匆匆离去与她的匆匆到来一样那么突然,仿如凭空降临一般,这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让他们各自保留这段美好的记忆,留待某日再次重逢时能享受到更加动人的喜悦。

  人不应该只是惦念着失去的时光,更应该憧憬更加美好的未来,现在的梁金古就有点期待花万紫的到来,不知她是否也能给他带来一份美妙的回忆呢?

  突然间梁金古有点痛恨自己,才刚刚失去一位心爱的女子,却又马上开始想念起另一位美女,这是不是有的对不起梅幽儿,若是让梅幽儿知道自己这么快又喜欢上另一个女子,她会责怪自己吗?但他知道无尽的思念只会带来痛苦,而消除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找到一位可爱的美人与她共度美好的时光,他并不是无情,只是他太多情而已,也许是他还太年少,根本就没有明白情为何物。

  不一会花万紫依旧来汲了桶水送给她的师兄弟门,然后依约来陪他聊天,梁金古自是高兴万分,刚刚还在责怪痛恨自己的郁闷心情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梅幽儿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两人相处时间一长,话题越来越多,说话也更加随意,花万紫忽然问道:“梁金古,昨日在玄素庄前大喊大叫的那个女人是谁呀?”梁金古神色一黯,道:“她可以算是我老婆。”

  花万紫呵呵一笑道:“老婆就是老婆,什么叫做算是算不是的。”梁金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她是我从后山上捡回来的,还没有明媒正娶。”花万紫一听笑得更加厉害,捂着肚子道:“哟!我们的小梁金古可真有本事呀,老婆居然都能从山上捡回来。哈哈!你莫不是从哪里给坑蒙拐骗回来的吧。”

  梁金古急道:“不是,绝对不是!”忙将与梅幽儿如何相遇,如何解救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却没有将梅幽儿戴着面具一事说出来,他认为既然梅幽儿要戴面具,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决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花万紫听完这才停止取笑他,抚mo着他的头道:“想不到小梁金古也有一股侠义心肠,如果要不是那女子长得那么丑,我定会又误会你是贪图人家的美色,怜香惜玉才会施加援手哩!”梁金古不依道:“我怎么觉得姐姐把我看成是一个见色眼开的家伙呢!”

  花万紫在他红红的脸蛋上轻拧一记道:“不是吗?也不知是谁一见面就钻到人家怀里占人家的便宜,被发现后还不知悔改,偷偷地斜瞄人家这里。”说完还在自己胸口比画了一个圈。

  梁金古是羞得面红耳赤,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将进去,待看到她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画圈,又情不自禁地对着那的景色发起呆来,喃喃地道:“谁让姐姐你是这么迷人呢?”

  花万紫看他死不悔改的又是一直盯着自己的猛看,又羞又怒,一使劲在他的腮边重重地狠拧一记道:“还不学好,是不是真的要变成象那石中玉一样?”

  梁金古这次是被真的拧疼了,抱着脸颊“哎哟哎哟”地呼疼,清醒不少,听得她将自己与石中玉相提并论,心中害怕她就此瞧轻自己,忙反驳道:“那怎么一样,我是风liu而不下流,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女孩子对不起的事情。女孩子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的,那能又绑又杀的,只有下流无耻之徒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我梁金古虽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但也知道礼义廉耻。我今生今世只会保护爱护女孩子,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孩的。”

  梁金古这番话完全出自一片真心,也不知在心里想过多少遍,今日说将出来颇有一番慷慨激昂的味道,瘦弱的身型似乎也高大威猛不少。看得花万紫是目现异彩,芳心也有些微微的颤动,男孩的话语已在她的心灵防线上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占据了一小块位置。

  梁金古见到花万紫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心中暗喜,伸手轻抚一下她红润的脸颊道:“姐姐是不是有点爱上我啦!象我这么英俊潇洒、风liu儒雅、卓而不凡、气质高贵、品行高洁的好青年可不多见。如果你还没有意中人,可千万要抓紧时间作出选择哦!要是嫁给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快乐无忧、美满幸福,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这动作实在有些轻佻调戏的味道,但花万紫见他年纪尚幼也不太在意,待听他一番自我吹嘘,一副自我陶醉的可爱样儿,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到他说完已笑得直不腰来,“哎哟!哎哟!”地直抹欢喜的眼泪,一生中笑得最欢快的也许就数现下这一刻了。

  梁金古见她笑花枝乱颤,前俯后仰,乳波荡漾,顿时只觉口干舌躁心痒难奈,忙过来搂着她,假意抚mo着她的小腹替她顺气,实则乘机揩油,猛嗅她身上的如兰幽香。怕她察觉,又故意正色道:“姐姐不要笑啦!再笑你的小肚皮可要笑破喏!而且我说得可全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语。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

  花万紫心思敏锐,哪还没看穿他的把戏,一把打掉他使坏的小手,娇嗔道:“死小子,又占我的便宜。毛都没长齐,就到处找媳妇,不是才捡到一个吗?这么快又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啦。”

  梁金古懊恼地道:“唉!也不知幽儿姐姐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看到你们放火烧庄后就失去了踪影,我在村子附近都找遍了,连后山也去了两次,可就是找不到她。她这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还真是很担心她呀。”

  花万紫听得“哦”了一声,释然道:“我先前没有见到她,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出来见我呢,原来是跑不见失踪了。不过她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她还在努力安慰失去老婆的男孩,那知男孩却已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梁金古一脸悲戚地把头凑到她的面前,幽幽怨怨地道:“姐姐,你们雪山派是名门正派,侠道中人,做事情是不是得讲个公道?”

  花万紫点头道:“当然要讲公道。”梁金古道:“我老婆是被你们雪山派放火烧庄给惊吓着,才跑不见的,是不是?”花万紫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点头答道:“应该是吧。”梁金古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容,不容花万紫有思考的时间,紧接着道:“你们把我的老婆给吓跑啦,是不是应该赔我一个新的老婆呀!”

  花万紫一听,当即瞠目结舌,半晌才不敢置信嗫嚅地道:“赔你一个老婆?”梁金古笑嘻嘻地抱着她道:“是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把我老婆给弄丢啦,自然要赔我一个老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把你赔给我吧。”

  花万紫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还是在打她的坏主意,又气又恼地道:“好啊,你这臭小子,还是贼心不死,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便欲拧。梁金古早有准备,立即跳开道:“姐姐好坏,不讲道理哟!”

  花万紫哪里肯饶,立即就追将上去。那知梁金古却并不跑远,一哧溜就钻到了床铺上的铺盖窝里,花万紫不知有诈,也跟着钻了进去,一进去这才发现上当,可已退不出来。在这被窝里空间狭小,且黑暗不能视物,花万紫进去就被梁金古牢牢抱住,半分动弹不得,一股异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顿觉欲动无力,头脑空白,芳心蠢蠢欲动,全身酥麻难奈,不知怎么却没有将他推开。

  梁金古抱着这绝代,自是兴奋异常,她的傲人再一次给他以强烈震撼,冲动的热流在全身急速蔓延,伸嘴就在她的粉颈玉面上乱吻,一双坏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衫在她身上肆意。照顾得最多的自然是他最为迷恋的玉feng,浑圆结实,充满美妙的弹性,从手心手指传来的奇异触感让他狂涌,血脉沸腾,促使他急欲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但这时他却惊奇地感到身下的娇躯异常出奇的安静,不言不动,这吓了他一跳,忙抱着花万紫钻出被窝,只见她满面酡红,媚眼如丝,轻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微责道:“花姐姐,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

  花万紫笑吟吟地道:“我全无反抗不正是遂了你的心意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梁金古呵呵傻笑道:“没有姐姐的同意,我可是不会动姐姐的一根毫毛。”花万紫伸嘴在他脸上“啵”地重吻一下道:“还算你没有完全失去良心,要是你再敢胡乱强来,看我不把你给阉啦,让你永远也不能再打女孩子的坏主意。”

  梁金古一惊,双手连忙护住自己的下体道:“不会吧,我家可是三代单传,我还没有生儿育女,你可不能让我家断了香火。”花万紫“扑哧”一笑,继续威胁道:“看你还敢不敢见到漂亮女孩就乱认老婆,胡瞟。”

  梁金古忙道:“不敢啦,再也不敢啦!”心中却暗道,看她的表情举止明明是很想作我的老婆,可为什么却又死不承认呢?难道是女孩的矜持,还是石中玉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太大,所以特别痛恨不守规矩的男人,还是她已经有了所以这才拒绝他,还真是难猜呀!

  从此之后,梁金古尽量克制自己,不敢再有半分逾越,看着她的绝美身姿却无缘消受,暗叹自己福薄,想要探听她理想的意中人究竟要是何样人物,花万紫却总是推脱不答,让梁金古暗恨,想要寻找一个努力的方向也不可行,只得作罢。

  不过从这几日的交谈当中,梁金古还是感觉到花万紫比较中意的是那些武功高强的侠义之士,在这纷繁复杂的武林中只有武功过硬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道理梁金古自然不难理解,他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拜闵柔为师了,可转念一想,花万紫他们雪山派与闵柔石清已经结下了深仇,若是拜了他们为师岂不是连亲近花万紫的机会都没有啦,心下也就释然。只是却更加勤奋地修习九阳真经,期待着能练成绝世武功,赢得美人归。

  几天之后,石中玉终于还是没有现身,闵柔夫妇也没有归来,雪山派众人终于决定离去,梁金古与花万紫也只得依依惜别,想到可能从此再也无缘再见,梁金古忍不住就眼圈泛红,有一股流泪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坚强地忍住没让泪珠掉落下来,他要让她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孩,而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他是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

  只是他们还能再见面吗?见面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谁又能清楚命运的安排呢。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一章众里寻芳(上)

  梁金古又在家里苦候了一个月,这段时日里他每天都到附近的村子打听寻找梅幽儿的下落,询问有没有人见到过一个孤身的丑陋女子,大家见他一个小孩却在找寻一位大人,都颇有些惊奇,细问之下却又感到好笑,一个相貌俊俏的小孩寻找一个容貌丑陋、疯疯颠颠的大老婆,这不能不让人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有好事者更是建议他不要再去寻找,愿意认他做干儿子,保证过两年给他找个漂亮媳妇;还有两个寡妇硬是拉着他不放,非要让他入赘,那两副尊容却把梁金古吓得不轻,立马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气得寡妇大骂:“你不是要找丑老婆吗?难道我还不够丑?”梁金古气得是哭笑不得,暗道我老婆只是戴着丑面具而已,若是脱了面具那可比天仙还美三分,不过从此梁金古是再也不敢朝向那个方向走了。

  附近村子几乎都找了个遍,依旧还是一无所获,梁金古本来也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所以并不十分苦恼,慢慢接受梅幽儿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现实。只是最近渐渐感觉益发的无聊,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中很不舒服。他本来就是小孩心性,耐不得寂寞,以前还能经常到玄素庄去借些书来打发时间,现在玄素庄一烧,所有书都没啦,天天读那些四书五经他可不乐意。而自从与二女有过合体之缘后,心志也渐趋成熟,根本就不屑与村民小孩玩那些儿时的游戏。

  这日练过九阳真经后,感觉神清气爽,忽地想起闵柔、花万紫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大美女都能出外闯荡江湖,梅幽儿大概也与她们差不多,自己一个未来的堂堂男子汉为何不能也出去闯荡闯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是读书人一致的心愿,既可增长见识又可游览沿途风光,岂不妙哉?

  想到就做,梁金古立即就开始收拾家中所有细软,好在他家本是小康之家,也有十几亩田地,父母去世后就佃给附近村民耕种,几年下来也小有积蓄,梁金古计算一下,节约点用也够他出外游历几年的了。

  准备妥当后梁金古担心梅幽儿突然又回来找不到他,修书一封留在堂屋的桌上,拿镇纸压好,告诉她自己出去找寻她了,并让她千万不要再离开,自己不久就会回来。而后再向平日关照自己的邻居村民告别后,梁金古终于踏上离乡之路。

  只是他没有想过闵柔花万紫她们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且是与丈夫或师兄弟们一起上路,危险性自然大大降低,而象他这么孤身一人的小孩行走江湖,又没有一技防身,其凶险程度可想而知,只是他现在早已被满腔满怀的美好憧憬给冲昏了头脑,哪里会去考虑这许多。前面的路上究竟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呢?

  梁金古把出行的第一站定在杭州城,一来这“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是天下闻名,不去看看实在可惜,二来杭州城离此也不甚远,自然成为首选。一路之上,梁金古虽明知希望渺茫,可仍然不时向路人打听梅幽儿的下落,期盼能有奇迹出现,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称是寻找妻子,只说是一个亲戚,避免以前的尴尬情景又再次出现。

  不一日进得杭州城,这历史名都果然名不虚传,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户户垂柳处处笙歌,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梁金古来到这里也就不再四处打听梅幽儿的下落,只是在城内城外的名胜古迹尽情游玩,也学着那些文人骚客买一把杭州城驰名天下的折扇拿在手里,头束方巾,身披青衫,俨然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

  日落西山,梁金古仍然游兴不减,在客栈内寄存了包裹,就提着个碧纱灯笼,准备夜游西湖。傍晚才下过一场春雨,路上游人并不多,梁金古沿着白堤一路,平日的满湖灯火今日却不见,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只游船还在湖中荡漾,却也别有一番清雅动人的感觉。

  不知不觉梁金古越走越远,抬头一望只见前面一座五进大宅,门口一对白石狮子,气象威武,看那门前匾额,上书“龙门镖局”四个大字,原来是一座镖局。再往四周望去,前面已是黑漆漆一片,再也没有什么景致可看,梁金古转身就欲往回走,一回头却吓得一连倒退两步,原来不知何时身后已无声无息地站了位青衣文士,在这夜深人静的阴冷郊外怎不让人心惊。

  梁金古不禁气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事装鬼吓人,好玩么?”那人默默然也不答话,梁金古走近一看,只见那人脸色苍白,玉颊微瘦,秀眉紧蹙,竟是一位相貌极其美丽的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还来不及细看,那少女却蓦地手一扬,将一柄长剑搁在梁金古的颈项上,沉声道:“走,扶我到前面那艘船上去。”

  梁金古看着明晃晃寒幽幽的宝剑,心中暗道,今日莫非又是桃花运到,竟让他碰到一位传说中千载难逢的劫色女淫贼,不过看她样貌秀美,应该不会有此种特殊爱好。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有些可惜,蓦地闻到一缕淡淡的血腥之气,正是从那宝剑上飘来,随即又疑惑是否遇到个杀人越货的女魔头。

  这一下心中益发害怕,禁不住偷偷打量那少女,这才发现她左手的半只袖子已被鲜血染红,恐惧之心未去,怜香惜玉之意又起,关心道:“姑娘这伤可不轻,还是先去找个大夫给看看。”少女手一紧,长剑又向前送了半分,梁金古立时就感到那剑身的寒意,忙道:“姑娘想怎样就怎样吧!”再不敢多言,搀扶着少女就向前走去。

  没过多久,果然见到湖岸边泊着一艘小船。梁金古将少女送上船去,不愿在此久留,转身就欲离去,少女却道:“你去后面划船。”梁金古一听,顿时脸露苦相道:“我不会划船。”少女宝剑一抖道:“不会划船就杀了你。”梁金古慌忙放下灯笼,拾起船桨,一番手忙脚乱居然也让他将船划离了湖岸,缓缓向湖心荡去。

  少女放下长剑,双手抱膝坐在船头,直望着天边的眉月,竟是一动也不动。寒风拂过,衣袂轻扬,碧波映衬,孤影清寂,竟不似人间凡子,若不是梁金古看到她身旁泛着寒光的宝剑,他一定会以为遇到的是一位瑶池仙子。

  梁金古见她背影孤寂,仪态清冷,不觉泛起些微心酸,只盼能与她共同分担那份凄凉,却又怕打扰她的清静,惹她恼怒,早已忘却她利剑威逼时的恶狠模样,只觉她这样为之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这时的样子分明是位需人疼惜关爱的无依无助美少女,那还有半分凶神恶煞的女贼模样。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二章众里寻芳(中)

  目光落在她的左臂上,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还是忍不住打破沉寂道:“姑娘,还是先寻个大夫给你看看吧!这伤耽误了可不好。”那少女道:“这个伤大夫是治不好的。”梁金古这时畏怯之心稍去,顿觉她的语声清脆,好听之极,只是语气哀婉悲凉,凄凄怨怨,让人立生悯怜之心。

  梁金古放下船桨,来到她身后问道:“你受的是什么伤啊?”少女突地转过头来,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并不答话。在灯笼的映照下,梁金古只见她清丽不可方物,脸色虽仍苍白,可也容光四射,娇俏绝伦,一颗怜爱之心顿时化为倾心爱慕之情,柔声道:“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那少女仍是不答,梁金古大着胆子卷起她的左手衣袖,露出白玉般的手臂来,只见上面钉着三枚小小的黑色钢镖,肤白如雪,中镖之处却深黑如墨。钢镖尾部均作梅花状,镖长不过一寸半,却有寸许深入肉里,看得梁金古是一阵心痛,忙问道:“这镖为何呈黑色,你怎么不将它起出来呢?”

  少女见他神色间甚是关切,敌意渐去,遂也耐心地答道:“这镖是少林梅花镖,喂得有毒,不过我已用药物将毒性逼住,一时不致发散开来,但这镖却不敢贸然起出,只怕镖一拔出,毒性就随血四走。”

  梁金古惊道:“怎么这少林还会使毒呀?以后可怎么办呢?”少女恨声道:“以往素闻少林是名门正派,那知也是卑鄙下流无耻,他们用这歹毒的暗器伤我,我今日就杀了他几个门人,不过在他们身上却没有找到解药。”

  梁金古又是一惊,颤声道:“你……你杀人了?”虽然先前闻到她剑上的血腥味就觉得有些不妙,但现下亲耳听到她承认杀人还是吃惊不小,那少女睨他一眼,轻蔑地道:“杀几个人算什么,我今日还将龙门镖局上下杀了个精光。”

  梁金古只觉得耳中“嗡”地一响,实难相信这个如花的少女竟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他指着少女愤然道:“他们与你有何仇怨,你要杀他满门。”

  那少女恨恨的道:“我先前付了二千两黄金托他们保趟镖,就事先声明若是路上出了半分差池,就杀得他龙门镖局鸡犬不留。那知他们果真在路上犯了错,你说该不该杀?”

  梁金古一愣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是无可厚非,可你也不必心狠手辣地赶尽杀绝呀!要知镖局中人大多都是无辜,他们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你保镖这回子事哩。”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做对做错还要你来教训吗?”

  梁金古这才忆起两人都还置身湖中,跑无可跑,藏无可藏,自己的小命还握在这小女魔的手里,大感心寒,不觉气势就弱了几分,柔声道:“我怎敢编排姑娘的不是,只是不知姑娘所保之镖为何物,竟要二千两黄金。”

  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道:“我保的是武当山的俞岱岩俞三侠,我们误伤了他,所以要托人把他送回武当山。”梁金古奇怪地道:“你自己就不能将俞三侠送到武当吗?又何必花那么多金子。”心中却道,你定是金子多啦没地方花,要不送给我帮你花花。不过转念又一想,那龙门镖局为了这二千两黄金落得个鸡犬不留,这钱还是不要碰的好。

  那少女瞪他一眼道:“我要是能自己出面送俞三侠回武当,还用得着托镖吗?”梁金古忙应道:“是,是,姑娘说得有理。”少女也许是将这事憋在心里久了,感觉郁闷,今日见了梁金古这个听客,竟源源不断地将事情的经过述说给他听。

  “当日我托镖后,就一直乔装打扮跟在镖队的后面,其间有好几起人要对俞三侠不利,都给我暗中打发了,可笑龙门镖局那都大锦还如在梦中,那知到了武当山脚下还是出了岔子。”梁金古这时也来了兴趣,问道:“出了何事?”

  少女接着道:“那日到了武当山脚下,见到六个人从武当山上迎下来,都大锦跟他们打招呼,称他们为‘武当六侠’,那六人也是居之不疑。都大锦将俞三侠乘坐的马车交给他们就走了,我却起了疑窦:‘武当七侠是同门师兄弟,情同骨肉,俞三侠身受重伤,他们理应一拥而上察看他的伤势才是,那知只有一人上前望了一眼,余人非但并不理会,还面有喜色,大声呼哨,赶车而去。这可不是人之常情。’”

  梁金古点头道:“姑娘心细,所疑甚是。”少女道:“我越想越觉不对,于是纵马追赶上去,骂他们冒充武当弟子,劫持俞三侠存心不良。一言不和就动起手来,六人中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瘦子跟我相斗,另外一个道士在旁掠阵,其他四人却赶着马车走了。那瘦子的身手甚是了得,战了三十余合我也无法胜他,突然那道士左手一扬,我只感左手一麻,就无声无息的中了这三枚梅花镖。我还了他三枚银针这才脱身。”

  梁金古道:“难道这些人是少林寺的和尚装扮的?他们为何要劫持俞三侠呢?”那少女道:“这我怎能知晓。俞三侠我是救不回来了,只好修书一封告之武当派事发经过,就急急回转寻找解药。回到江南,有识得这镖的人告诉我这是少林的梅花镖,非得发镖人的本门解药才能祛除毒性。我想这杭州城除了龙门镖局还有哪个是少林派?于是我夜入龙门镖局要逼他们交出解药,岂知他们却已埋伏下人马,我一进门就对我猛下毒手,我这才还击杀了他们。”

  这一宗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事件把梁金古听得是头昏脑胀,心中却怀疑,这小女魔头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自己听,难道就不怕自己泄露出去,莫不是她想杀人灭口,在这全无退路的湖中倒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所在。越想越觉心寒,现下只有尽量讨好于她,也许她心一软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打定主意,梁金古一脸讨好地道:“姑娘,你这手臂又流了这么多血,还是尽快找个大夫医治,不如我们先回杭州城吧。”少女却一脸凄苦地道:“刚才厮杀的时候,我妄动真气,将伤口给震裂开,只怕这会儿毒气已蔓延开来,是没法救了。”

  梁金古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情知自己将死,来到这湖中央等死来着,心下大恐,生怕她要自己给她殉葬;同时怜惜之情也大起,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若是这样凋零实在是太过可惜,冲动之下握住她的手开解道:“你没试过怎知有救没救,现在说不定还有救,若你一味耽误时间,说不定等会才是真的没救啦。”

  少女一抖甩开他的手道:“我有救没救关你何事?要你好心来着。”梁金古心道,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怎会不关我的事,若是你等会心意一变想要拉我陪葬,那我不是冤枉死啦。这番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只能央求道:“好姐姐,算我求求你,我们还是赶快回杭州城找大夫吧!”

  那少女道:“那你还敢骂我不?”原来她自小心高气傲、刁蛮任性,对梁金古先前的责骂一直是耿耿于怀,非要讨还回来不可。梁金古这时哪里还会与她计较,忙道:“不敢,再也不敢啦。”

  少女侧着头道:“那你认错了么?”梁金古一愣道:“我认什么错?”那少女道:“你说我心狠手辣,这话说错了。那些少林和尚、都大锦、镖局中人,全都是该杀的。”梁金古一听,书生呆气又冲上来,大是大非面前绝不动摇,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样胡乱杀人总是于理不合。”

  那少女秀眉一扬,道:“你说我杀错了人?难道发镖伤我的不是少林派的?难道龙门镖局不是少林派开的?”梁金古道:“少林派弟子何止千万,姑娘臂上中了三镖,难道便要杀尽少林派所有弟子?”

  那少女辩不过他,忽地举起右手,一掌拍落到左臂上,中掌之处正是三枚钢镖所在,这一掌下去,钢镖深入肉里,伤得更加重了。

  梁金古料不到她的脾气如此怪诞,一言不合便下重手伤残自己,她对自身尚且如此心狠,出手随便杀人自不在意下,阻挡不及,急道:“你……你何苦如此?”少女咬牙道:“你认错不认?”她的脸色本就苍白,这时娇嗔怯弱更增楚楚可怜之态。

  梁金古叹口气道:“算我错了,姑娘杀人没错。”那少女依然不依道:“那不成,错便是错,有什么算不算的,你显然心意不诚。”梁金古只好重新道:“皇天在上,湖仙在下,我梁金古今日诚心诚意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少女道:“殷素素。”梁金古道:“嗯!向殷素素小姐认错。”

  殷素素大喜,嫣然一笑,左颊上现出浅浅一个梨涡,迷人之极。梁金古又是一阵意乱情迷,刚想来几句口花花,却见她忽地打个寒战,身子微颤。梁金古一惊,道:“可是毒气发着啦?”殷素素点点头道:“胸口有些发闷。”梁金古连忙拾起船桨,倾尽全力向湖岸划去。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三章众里寻芳(下)

  到得岸边,殷素素已是全身酸软站立不稳,梁金古只好将她背在身后向杭州城奔去。哪知找到一家医馆,却已是黑灯瞎火,关门闭户,梁金古使劲敲了半天门,才出来一位老者,对着殷素素又摸又看了好一阵,才道:“这毒性太厉害,我又不知所下的是何种毒药,不敢贸然医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梁金古心想现在夜半三更,我对杭州城又不熟悉,你叫我上哪儿去另请高明,急道:“大夫,你还是多想想办法吧,我家三代单传,现在我好不容易娶到个这么美貌如花的好媳妇,你可不能让她死啊!”他年纪尚幼心性顽皮,现在要所求于人自是要博人同情,便胡说八道,越凄惨越好,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声,连自己也相信了几分。

  医师见殷素素容貌娇美,青春可人,也深感同情,道:“看来你们也是有福之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人称‘阎王敌’的薛神医今晚才来到本城,他可是当世医中第一圣手,就落脚在城西的锦华居,你们去求求他,这位姑娘可就有救啦。”

  梁金古心道,你这人还真可恶,先前怎么不早说,害我央求半天,若是耽误了时间可怎么办。不过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不敢再多做纠缠,连忙向医师道谢告别,背起殷素素就向城西跑去。

  出得医馆大门,蓦地觉得耳中暖暖痒痒的,转头一看,却是殷素素在向自己的耳朵轻轻吹着香气,脸色似笑非笑,明亮妩媚的大眼睛在自己脸上直转悠,不知她又要有何举动,不敢搭理她,只管低头赶路。殷素素却笑道:“你刚才唤我作什么?”

  梁金古一听不妙,装傻充愣道:“我说什么了吗?我可不记得啦。”殷素素将玉齿轻咬在他的耳垂上缓缓磨动,道:“就是你对那老大夫说的。”梁金古知道逼无可逼,道:“我那是为了博得他的同情,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殷素素道:“我有同意你叫我姐姐的吗?”

  梁金古忙道:“是我的不对,我还是叫你殷姑娘好啦。”殷素素嘻嘻笑道:“我又没说不让你叫,我只有一个哥哥,好想有个弟弟,看你也不错,就先当我的弟弟试试,要是不合我意,我可是会将你赶走的哟!”

  梁金古一喜,也不管夜深人静兴奋地大叫道:“太好啦!我有姐姐啦!”欢喜地转头看去,却听得叮当一声,只见殷素素已是双眼紧闭,螓首地依在他的肩头,竟是晕了过去,手一松这剑就掉在了地上。梁金古吃惊非小,急忙捡起长剑,脚下发力加劲向前猛冲。

  幸好这锦华居规模颇大,远近闻名,现在虽已夜深,可还是灯火通明,非常醒目。梁金古一步跨进大门,就大声叫道:“薛神医在吗?薛神医在吗?”也顾不得是否影响别人休息。一个伙计连忙过来将他领到一个厢房门口让他等着。

  须臾房门打开,出来一位清癯的老人,见他背着个人,也不多问,侧身就将他让进房内。梁金古将殷素素轻轻放在一张躺椅上,情知老者定是那薛神医,拉着老者的手道:“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薛神医拿起殷素素的手腕号号脉搏,又卷起她的左手衣袖察看,一望之下,不禁“咦”的一声,只见整条手臂已呈紫黑色,忙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对梁金古说:“快喂她服下。”梁金古叩开殷素素的小嘴,将药丸塞进她嘴里,可药丸既大亦非入口既溶,殷素素又是昏迷不醒,哪里咽得下去。

  梁金古焦急地道:“神医,这药丸她咽不下去,这可怎么办?”薛神医笑着道:“那你就用嘴对着她的嘴,将药丸吹进她腹中。”梁金古一想这办法确实不错,而且是他一向喜欢用的方法,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就俯下头去。

  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梁金古心急救人也无暇细品,吻上殷素素的丹唇,口对口就吹送起气来。虽然美色当前,梁金古却是心无旁骛一心救人,事后也奇怪自己为何没有乘人之危占,大是后悔。

  薛神医等梁金古喂完药丸,抓住殷素素手臂伤口的上下两端,用力一拍,听得啵地一声,一枚梅花小镖就弹射出来,他又挤挤伤口,等一缕黑血流出,才又在伤口上敷上一些药粉。其后的两只钢镖也如法炮制,不一会殷素素的手臂又恢复得如霜赛雪,宛若皓玉,梁金古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薛神医洗净双手,这才道:“这位姑娘是在二十余日前中的镖,这毒气本已被药物压制住,可近日又妄动真气将伤口震裂,奇怪的是这镖原本并没有扎得如此之深,不知为何却突然又陷入了半寸,这才使她的伤情急剧恶化,有了性命之忧。”

  梁金古听他分析这中镖的经过竟是分毫不差,犹如亲眼目睹,大是钦佩,又感激他医治好殷素素,大赞道:“神医你果真神人也,这医术简直是出神入化,高明之极,只怕是大罗金仙也没有你这般好手段。”

  世人没有不爱听奉承恭维的言语,虽然薛神医这一生中类似的赞颂不知听过多少回,但由梁金古这样的垂髫小儿口中说出,还是首次,听得神医是拈须微笑,大感得意,但一想起心中的疑惑,还是出口问道:“少林派一向光明正大,这少林派的梅花镖怎会喂有剧毒呢?你且说给我听听。”

  梁金古心知殷素素中镖一事牵涉颇广,若是泄露出来,不知又要为她增加多少仇家,而且薛神医的言语中对少林派是颇有好感,若是知道殷素素杀了不少少林的弟子,说不定立时就要翻脸相向,刚才的救命神医立即变成索命阎罗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这实情是万万说不得的。

  打定注意,梁金古信口胡诌道:“那日我姐姐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两个道士,他们见我姐姐生得年轻美貌就上前调戏,那知不是我姐姐的对手,他们就暗器伤人,偷偷打了我姐姐三镖。后来我们遍寻名医,可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控制住伤情。幸好今日得遇神医,真是我们姐弟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他这番话里三分真话七分假话,而且又把薛神医恭维一番,薛神医也听不出来什么头绪,只能将这“带毒的梅花小镖”归结为是有人蓄意嫁祸少林的阴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梁金古见殷素素虽然没有醒转,但伤势已大好,又怕薛神医想起什么来再行追问,自己不好应付,便借口天色已晚提出告辞。薛神医也没有拦阻,临别还送了梁金古一瓶药膏,让他等殷素素痊愈后给她涂抹在伤口上,就可以不留疤痕。梁金古自是感激,又是一通高帽相送,什么“仁心仁义”“举世无双”“赛华佗,比扁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听得薛神医是心花怒放,最后连梁金古的诊金也没收,就送二人离去。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四章寻芳

  出得锦华居大门,迎面凉风习习,梁金古只觉是心酥神畅,快意非常,这才察觉背后美少女的娇躯是如此香软动人。先前急于救人,根本没有半丝他念,现在心神松弛之下,各种美妙的感触立时就袭上心头,少女丰柔挺秀的,浑圆娇俏的,如麝如兰的暗香,均已深深刻划在他的脑海后,甚至一闭上眼,她们的形状触感气息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让梁金古的一颗心是怦怦乱跳,情难自禁。

  在这空旷寂静的大街上,梁金古也不知走了多久,宛如梦游,直到觉得寒气渐重,才忆起背后的少女还是重伤初愈,若是再受了风寒那可是麻烦糟糕之极。

  应该把她送到哪里去呢?梁金古权衡一下,将她送回西湖岸边的小舟上度过漫漫长夜,好象不是个好主意,还是回自己住的客栈吧,万一她的伤情也什么反复,自己也好照顾她,梁金古越来越觉得自己会为别人做打算了。

  回到小客栈,梁金古看到伙计疑惑的眼神,也不加理会,径直就回了房间。将殷素素放到房内唯一的一张,见到她左手衣袖上的斑斑血迹,真想给她换件衣衫,可想到她那明晃晃的长剑还是放弃了这的打算,和衣一起将被子给她盖好后,自己也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相对而卧,处子的幽香更加浓郁,直熏得梁金古是心痒难抑,忆起她种种楚楚可人的娇态,心狠手辣的恶行,刁蛮乖张的个性,暗道:将来谁要是娶了她,还真不知是福是祸呢?

  蓦地想起替她度气喂药的一幕,竟没有刻意品尝一下她那樱桃小嘴的滋味,实在遗憾,要不要乘她还未醒转时补偿一下自己呢?禁不住这香艳的,梁金古将头向前挪动一下,离殷素素的玉面只不过寸许,已能感受到她那细醇悠棉的香腻鼻息。

  突然梁金古的脑海里闪现出花万紫述说石中玉恶行时的厌恶表情,自己现在偷偷亲吻一个昏睡中的女孩,是不是也会遭到她的唾弃呢?这是不是小人行径呢?天人交战之下,梁金古终还是放弃了这龌龊的念头,暗下决心道:要吻也应该光明正大,决不能偷偷摸摸象个小贼一般,弱了自己的名头。

  梁金古缩回颈子,闭上眼睛刚想入睡,却听得对面扑哧一声笑,张眼一看,只见殷素素正笑吟吟地注视着自己,喜道:“素姐姐,你醒啦!”殷素素道:“你刚才偷偷摸摸地做什么?怎么到半截又缩回去啦?”

  梁金古一听就知她早已醒转,只是没有睁眼,却把自己的诸般行为尽皆看在眼里,不过见她并无恼怒之色,也就放下心来,大起胆子调侃道:“我本想尝尝姐姐的胭脂味儿,不过没得到姐姐的允许却也不敢擅自为之。现在姐姐醒啦,可不可以给我品尝一下啊!”

  殷素素没想到他的色胆如此之大,说出如此没脸没皮的话来,羞得满面通红,伸指在他脸上一扭道:“好啊!刚刚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敢骑在我头上吃我的豆腐啦,过两天还不得了了。”梁金古不依地辩道:“我可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姐姐不思报答,却如此对我,好没良心。”

  殷素素这才察觉毒伤已去,心中大喜,忙道:“看来这薛神医还真是名不虚传,你快给我讲讲这其中的经过。”梁金古就将她昏迷后的情形一一说给她听,末了还不忘邀功道:“我一路这么辛苦把姐姐背来背去找大夫,老天保佑,终于治好了姐姐的毒伤,姐姐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梁金古才察觉有些不妙,只见殷素素正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心中不解,怯怯地摇摇她道:“素素姐,你怎么啦?”

  蓦地殷素素突然翻身骑到梁金古的身上,两手拧着梁金古的两个腮帮子使劲扭捏着道:“还说没有占我便宜,我的嘴巴都被你给亲吻啦,快还我初吻,小坏蛋,还我的初吻!”梁金古一愣,好一会才明白她指的是喂药时自己走夺了她的吻,忙道:“我还,我还。”

  殷素素闻言松开手道:“你怎么还?”梁金古将她的玉首轻轻拉下来道:“当然是让姐姐吻回来哟!”未等说完,不待殷素素有所反应,就将嘴印在了她的柔唇上。殷素素娇躯一震,奋力一挣,哪想毒伤初愈身子尚虚,竟没有挣脱,随即就迷失在这唇舌交织的美妙中,不知自拔。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五章 宝刀屠龙(上)

  殷素素这一觉是睡得甚是宽心放松,不用为毒伤担忧,不用害怕遭人暗算,这许多日累积起来的倦意尽数涌将上来,带着几许兴奋,几许羞怯,几许恼怒,一觉睡到大天亮。睡眼惺忪,习惯性地伸了一个大懒腰,触到一个碍手的家伙,什么东西竟敢挡住本小姐的手脚,不假思索地一蹬腿就将他踢下床去。

  梁金古今夜也睡得很香,昨夜体力劳动做得实在太多,背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大美女几乎绕着杭州城跑了一圈,梁金古以前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若不是修炼九阳真经让他的体质发生极大的变化,只怕他根本就完不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早已累得趴下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是疲累不已,昨夜眼见着飞到嘴边的美女却由于体力不支,最终没有吃得成,当然另一方面也是顾及殷素素伤体初愈,不宜做此剧烈运动。哪知正睡得香香美美的,却突然腾云驾雾飞将起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全身疼痛,不禁纳闷不已。

  抬起头来看到殷素素正捂着嘴偷笑,立即明白是她搞的鬼,扑上chuang去不依地就要挠她的痒,殷素素自然不让。拉拉扯扯之下,梁金古竟然开始发起呆来,目光凝视,状若木鸡。殷素素顺着他的目光瞧去,不禁大羞,原来昨夜她将血衣脱下后就只穿着肚兜就寝,刚才经过一番打闹,肚兜带子一松,半边浑圆秀丽无匹的就露了出来,立马就吸引了梁金古所有的注意力,忘乎所以,不知身在何处。

  殷素素又羞又怒,柳眉微竖,扯过被子罩住梁金古的头脸就是一通乱揍,只打得梁金古呼呼求饶方才罢手,整理好衣衫后才允许梁金古从被窝里出来。看着仍一脸愠色的少女,梁金古也不敢叫痛,赶忙讨好地道:“姐姐还没洗脸吧?我去给你打盆洗脸水来。”说完一哧溜就跑将出去,没有半分迟疑。

  殷素素一番后,也不再介怀,却对着那件血衣很是苦恼,女孩都比较爱洁,而且穿着这血衣出门也实在太碍眼,于是她就老实不客气地搜刮起梁金古的衣衫来,虽然稍微短了一点,也只有将就穿。

  梁金古回来见到她穿着自己的衣衫,只觉眼前一亮,虽然不是很合身,但比自己穿着这衣服时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只怕也要逊色好大一截,不禁赞道:“姐姐穿着这衣服怎么就如此帅气呢?我建议姐姐还是最好不要出门了,若是让街上的大姑娘小丫头们看到姐姐的模样,一定会将这城门堵得水泄不通,争相来看这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不知又有多少痴情女子都要得这相思病啦。”

  殷素素听得他的阿谀奉承也是甚为高兴得意,将他所占自己便宜一事也忘个干净。两人洗漱完毕用过早点后,梁金古低声道:“刚才我听店里伙计们议论,龙门镖局的血案已传遍了整个杭州城,不知姐姐有什么打算呢?”

  殷素素神色自若地道:“我一会儿要去城外六合塔,你不如同我一起去吧。”梁金古明知此时全杭州城都已知晓发生了大命案,官府衙门必定盘查得十分严密,若是让人知道殷素素是杀人凶手,而自己又和她走在一起,必定脱不了关系,可一看到她绝美的娇容,清澈的眼眸,热血一冲就应道:“好,姐姐的邀请我怎能不去。与美同游,不宜乐乎。”

  两人出得客栈,就发现街上多了许多捕快衙役四处巡视,他们见二人年纪幼小相貌俊雅,也没有怀疑他们,却把梁金古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冷汗狂冒。而殷素素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与梁金古有说有笑,拉着他的手不停地在各个路边小摊间游来逛去,一会儿买个小糖人,一会儿又买个棒棒糖,笑语连连,神态嫣然。

  殷素素早已将梁金古神不守舍的样子看在眼里,知道他心里紧张,将棒棒糖在嘴里抿了一口,然后递到梁金古嘴边道:“来尝尝这棒棒糖,很甜的哟!”梁金古见是她刚吃过的,想要拒绝,却被殷素素一把塞入口中,只好轻轻地舔了一下。殷素素展颜一笑,又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舔舔,然后再递给梁金古。

  梁金古没想到她会当街做出如此亲密大胆香艳的举动,初时还有些害臊,但品尝到那带有殷素素淡淡女儿香气的棒棒糖还是让梁金古有了一些莫名的兴奋。莫非这心狠手辣的美少女开始有些喜欢上自己啦,梁金古侧头瞟了一眼兴高采烈、美目流转的殷素素,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此时的温馨甜蜜与快乐。

  两人就这样手拉手,你一口我一口地品尝着这幸福甜蜜的滋味,其乐融融,情意切切,感觉彼此又亲近了许多。

  两人在府城里尽情游玩,午后时分殷素素才领着梁金古出城向六合塔走去。钱塘江在六合塔下转了一个大弯,然后直向东流,汇入东海。该处距府城路途不近,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一路悠悠闲闲地游山玩水,到天黑时分方到达六合塔下,极目一望,只见塔东三株柳树下系着一艘扁舟,殷素素领着梁金古就向那船走去。

  钱塘江上的舟船自比西湖里的游船大得许多,船头两侧各挂一盏碧纱灯笼,已自点燃,好似正等待着两人的到来。两人行到船前,殷素素伸手揽住梁金古的腰背,双足一蹬,两人身子已经腾空而起。梁金古吓了一跳,心神慌乱,手足乱舞,一下子就将殷素素的紧紧搂住,不敢松开分毫。

  待回过神来已稳稳当当地立在了甲板上,抬头一望,殷素素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梁金古心一紧,连忙松开紧搂着少女的双手,看她没有恼怒之色,才放下心来。殷素素见他没有乘机故意占自己的便宜也很高兴,向后舱打个手势,江船就离开河岸沿着钱塘江顺流缓缓而下。

  殷素素进到船舱,不一会就换了一身淡绿色女衫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张古琴。梁金古朝她一望,就再也移不开目光。换上女衫的殷素素更增秀色,曲线玲珑,娇美无双,那个男儿髻却仍没有解开,观之另有一番别致的风雅韵味。直把梁金古看得是目不转睛,状若呆鹅,直到殷素素狠拧一下他的耳朵才醒转过来。

  殷素素将琴放在船头矮几上,纤手轻抚琴弦,音波流转,清婉悠长,轻声歌吟道:“良宵悠悠,随波逐月。执子之手,与君同游。晚风轻抚,乱我青丝……”在碧纱灯笼烛火映照下,素手胜雪,娇颜如玉,江风轻拂,衣袂飘飘,仿似凌波仙子一般优雅动人。

  梁金古虽不通音律,却也觉得音色优美无匹,陶然欲醉,几疑身在梦中,一切仿佛均变得朦胧起来,到底昨夜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还是现下这个多愁善感、才情横溢的女孩,才是真真正正的殷素素呢?梁金古越来越迷惑,而那种急迫的想要亲近她了解她的冲动却愈加清晰强烈。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六章 宝刀屠龙(中)

  一阵江风吹过,乌云迅速地罩将上来,不一会细细的雨丝就淅淅沥沥地飘落下来。梁金古见她犹自抚琴,雅兴不减,毫无进舱避雨之意,忙进舱中寻得一柄油纸小伞过来替她遮风挡雨。

  张开小伞,伞上画着一幅淡雅的水墨山水,旁边题着七个字:“斜风细雨不须归。”正是当前景致的最好写照,不觉有些呆愣起来。两人就这样一人抚琴,一人撑伞,均已忘却了时间的存在,身外无物,融身自然,不知不觉已行出几里。

  这时天色愈加阴暗,风雨也更加密集猛烈,两人的衣衫均被雨水沾湿不少,殷素素这才蓦然轻呼道:“怎么这雨下得这么大啦?”梁金古苦笑道:“姐姐兴之所致,心神专注,物我两忘,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啦。”殷素素忙站起身来,吐吐舌头道:“我们还不赶快回舱里去,一会莫不成了落汤鸡。”

  回到舱内,关上舱门,船舱中未点烛火,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梁金古拉着殷素素的手坐下,身子自然地一偏就靠在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小蛮腰道:“姐姐,我们深夜到这江上来干什么?这大风大雨的也没什么景致好看。”

  殷素素似乎也已习惯与他这样亲密接触,回搂住他道:“明日在钱塘江口的王盘山岛上,我天鹰教的玄武坛白坛主约了海沙派、巨鲸帮和神拳门的人在那相会,扬刀立威。我就在这附近,自然是要去的。”

  梁金古奇怪地道:“扬刀立威?扬什么刀呀?姐姐也是那个天鹰教的人吗?”殷素素自豪地道:“我自然是天鹰教的人,我爹爹是天鹰教的创教教主白眉鹰王殷天正,我是紫微堂堂主。”梁金古惊奇地道:“原来姐姐还是位堂主啊!是不是很威风啊?”

  殷素素笑道:“什么威风,做堂主可是很辛苦的。”不待他插嘴又道:“这次我们天鹰教得了一柄宝刀,叫做屠龙刀,江湖上有言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就是指的它。本来我爹爹准备邀请天下各路英雄大会于天鹰山,展示宝刀,只是这筹划费时,须得暇以时日。因此我爹爹就想就近邀请江南各帮会的人来此,让他们知道宝刀已经为我天鹰教所得。”语音中甚为自得。

  梁金古听得还是不解,问道:“这屠龙刀真的有那么神奇么?为什么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啊?”殷素素道:“这个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这几句话江湖上也传了几百年,有的说是与当年杨大侠击杀蒙古皇帝有关,有的又说是这屠龙刀中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谁人要是能破解它,就能号令天下,唯我独尊。”

  梁金古情知还有下文,也不插问。果然顿了顿,殷素素又接着说道:“其实在‘莫敢不从’这四个字后面还有两句话,是‘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倚天’江湖传言指的一柄剑,它就叫倚天剑。因此就有人传言,谁要是得到屠龙刀,这武林至尊之物,就能让天下的英雄尽皆听令于他,而只要倚天剑不出,这屠龙刀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

  梁金古听到这,有些忧虑的道:“姐姐,这屠龙刀真的有这么奇妙么?你说江湖上的那几句传言也有好几百年了,可又有谁是凭借着这屠龙刀而令天下群雄臣服的呢?”殷素素默想了一会,摇头道:“没有。”

  梁金古又问道:“那在此之前有没有听说谁曾经取得过这屠龙宝刀呢?”殷素素又摇了摇头。梁金古继续道:“那这样看来就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所有取得宝刀的人都秘而不宣,悄悄地探究这宝刀的秘密,以期能破解开后再扬威江湖;二则是以前从来就没有这屠龙刀的存在,不知现在何人出于何种动机,根据江湖中的传言铸了这样一把屠龙刀,让它现于江湖,引得群雄争夺。”

  殷素素摸摸他的头笑道:“你很聪明,其实我们也考虑过这些可能性,不过我们也只是想借助这屠龙刀提高我们的声威,壮大我教而已。”

  梁金古这才恍然悟道:“哦!原来你们天鹰教开这宝刀大会,扬刀立威,并不是想让天下英雄尽皆听从你们的号令,而只是要扩大你们的影响。”殷素素道:“我爹爹正是此意,通过举办宝刀大会,让天下英雄都知道我天鹰教的威名,吸引更多的好汉来投奔我们。”

  梁金古想了想道:“不过,这可凶险得很。我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也知道那些武林好汉大多都是桀骜不训之辈,要想在这宝刀大会上让他们臣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万一他们非但不听号令,还乘机想将这宝刀居为己有,那不是就要打将起来。”

  殷素素轻笑道:“江湖中那天没有打打杀杀,要想领袖群雄自然得付出一番努力才行。”梁金古这才忆起初见她时她也正杀完人,知道她对这种拼杀已习以为常,想要她放弃参加根本行不通,只得改换策略道:“你才受了伤,要是真的争斗起来再受伤了可怎么办?”

  殷素素笑笑道:“你放心,我的伤已全部复原了。而且就凭那几个帮派,就是倾帮而出也不是我天鹰教的对手。”末了怕他再作纠缠,岔开话题道:“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怎么小小年纪就一个人出来溜达,是不是偷偷离家出走的?”

  梁金古知道若将寻找梅幽儿的事说出来,定然又有可能被取笑,但她已问起,又不忍说谎欺骗于她,只得将如何遇见梅幽儿,梅幽儿又如何离开他以及他如何出来找寻的前后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果然殷素素一听完,就抚mo着他的玉面娇笑道:“没想到我的宝弟弟居然还是个多情种子,竟然是独自离家、千里寻妻。只是这人海茫茫,她如果不想见你,你就是找上一辈子只怕也找不到她。”

  梁金古叹口气道:“这个道理我也不是不知,但也只求一个心安而已。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到神州大地的各处名胜古迹、名川大山游玩一番,增长一些见识,也好不辜负自己这一生。”

  殷素素道:“只是你年纪还这么小,又不会武功,这一路下去说不定就会遇到什么凶险,还是等你长大一些再去也不迟呀!”梁金古一听,又开始嬉皮笑脸地开玩笑道:“姐姐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啊,若是如此,姐姐只要嫁给我,我今生就会再也不离开姐姐一步了。”

  殷素素轻捶他一记道:“我给你说正经事,你就会占人家便宜,看我不揍死你这小浑蛋。”梁金古连忙搂紧她道:“我知道错啦,姐姐就饶了我吧。”

  两人先前一直正正经经说话,搂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而这一番打闹,身体接触骤然增多,丝丝处子幽香袭来,梁金古的色心又立即活跃起来,一伸嘴就朝殷素素吻去。

  这已是殷素素第二次被偷吻,芳心也不再恼怒,反而有一种期待与心动的感觉,动作也娴熟自然许多。一番唇来舌往,两人均是少年男女,血气方刚,正是情思初动之时,于此柔情蜜爱都是乐此不疲。

  但梁金古的风liu举动也仅限于香香她的玉面,摸摸她的腻滑小手,再要有什么过分之举却是一概不许,若是稍有逾越则是粉拳纤指侍侯。梁金古尝试过一番此中滋味后再也不敢违犯,虽然如此倒也乐在其中。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七章 宝刀屠龙(下)

  至此日破晓时分,这趟香艳甜蜜的旅程终于结束。两人携手走出船舱,只见王盘山岛已近。那岛原来是钱塘江口外东海之中的一个荒凉小岛,怪石嶙峋,向来无人居住。

  船近小岛,只听得岛上号角呜呜吹起,两面大旗迎风挥舞,旗上各绣一只展翅大鹰,甚是威武。两面大旗中间站立一位老者,只听他朗声说道:“玄武坛白龟寿恭迎殷姑娘。”声音漫长,绵绵密密,虽不响亮,却是气韵醇厚。梁金古问道:“是这坛主的官大还是姐姐的堂主大啊?”殷素素笑道:“当然是堂主大。”梁金古道:“那么这个白龟寿就是你的属下啦。”殷素素点头应是。

  片刻后坐船靠岸,殷素素领着梁金古下得船来,向那白龟寿介绍梁金古是她新认的小弟,那白龟寿对梁金古也是非常殷勤热情。寒暄完毕,白龟寿道:“殷姑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那些家伙早就到啦,还有昆仑派的两个年轻剑客。这两个小子飞扬跋扈,嚣张得很。”

  他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背后一声喝道:“背后鬼鬼祟祟毁谤旁人,这又算什么行经?”话音一歇,转出两个人来。两人均身穿青袍,背插长剑,二十余岁,面罩寒霜,一副要惹事生非的模样。待走到众人面前,却又立即显得神情呆滞,魂不守舍,原来此二人一见殷素素均被其艳光所惑,一个目不转睛的呆瞧,一个不停地斜眼偷瞄,如痴如呆,连白龟寿为众人作引见也没听见。

  梁金古只听得他们一个叫高则成,一个叫蒋涛,别的也没太在意,见他们在这里说个不停,便拉着殷素素在她耳边道:“姐姐,我一个人想到处走走,好吗?”殷素素见他无聊,也点头答应。

  王盘山是个小岛,也没什么可看的风景,梁金古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不禁有些后悔随殷素素来到这里,这小岛面积极是有限,若是真的发生拼斗,连个躲避逃身的去处都没有,实在是凶险万分。也不知天鹰教为何要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来搞扬刀立威,难道就从来未想到过失败,也许是太一帆风顺,有些自大了吧。

  现在梁金古只好祈求大家都能和和气气,平安收场,再有就是天鹰教真的有如殷素素所说的那样强大,无人敢犯其虎威。正胡思乱想,忽听得树林外传来阵阵兵刃交击的声音,不禁身子一抖,暗道:不会这么快就把担心变为事实了吧?

  避无可避,梁金古定定心神,探出脑袋向外张望,这一看之下才放下心来,原来是那两个昆仑派剑客在比剑,而殷素素在一旁笑吟吟地瞧着。梁金古走到殷素素身旁,拉着她的手问道:“他们怎么比起剑来啦?”

  正说着,只见白光一闪,嗤的一声,那蒋涛反手一剑,高则成已左臂中剑,鲜血冒出。而高则成哼也不哼,一连三剑,全都刺向蒋涛的要害。梁金古大吃一惊,暗道这师兄弟比剑怎么如此狠恶,象对付仇敌一般,这些舞刀弄剑的人还真是悍不畏死,不要性命啊!

  正自不解,只听殷素素笑道:“看来师哥不如师弟,还是蒋兄剑法精妙些。”高则成听了此言,脸色发青,一咬牙,嘿地一声,骤然发劲,剑光如雨,回身一剑,已刺入蒋涛的大腿。殷素素一见,立即拍手叫道:“原来做师兄的也有两手,蒋兄这一下可给比下去啦。”

  蒋涛道:“那也不见得。”一时攻势更猛,双方竟都是以性命相博。梁金古这时总算明白,这二人如此恶斗,全是为了博得殷素素的欢心,而殷素素显然是故意从中挑拨,以报复二人对天鹰教的不敬,可怜两个傻瓜还不明白。

  殷素素低头对梁金古道:“你看他们这剑舞得好不好看?”梁金古担心地道:“他们这样比斗不会出人命吧?”殷素素知他不喜江湖这般打斗,道:“使来使去就这几路,也没什么看头,我们瞧瞧海景去吧。”说完就与梁金古携手离开,再也不理那高蒋二人。

  接近午时,两人回到岛中的一个山谷,只见一片青草地上摆着七八张桌子,已坐满了人。殷素素带着梁金古来到首席就坐,梁金古见四周全是气势汹汹的彪型大汉,而那高蒋二人则以狠恶嫉妒的眼神直瞧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见众人均已入座,白龟寿站起来朗声说道:“近日敝教得到一柄宝刀,就是‘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中所提到的屠龙宝刀,今日请诸位来此,就是让各位朋友瞧一瞧这宝刀的真面目。”说完挥挥手,后面八名天鹰教弟子哄然允诺,走进西面的一个山洞。

  众人只道他们是去取宝刀,那知他们出来却脱去上衣,抬着一个生着熊熊火焰的大鼎,鼎中火焰冲起一丈多高,八人用铁杠抬着,离得远远的,吆吆喝喝将铁鼎抬到空地中央。那八人之后,又出来四人,两人抬着打铁用的大铁砧,另两人各持一柄大铁锤。

  白龟寿高呼一声:“扬刀立威!取刀。”又是两名威猛大汉从洞中走出,一人横捧着个黄绫包裹,一人在旁护法。待两人走到跟前,白龟寿打开包裹,露出一柄单刀,他将刀拔出刀鞘,高声道:“这柄便是武林至尊的屠龙宝刀,大家瞧仔细了。”说着托刀于顶,为状甚是恭敬。

  众人见那刀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心下都存了一个疑团:“怎知此刀是真是假?”白龟寿道:“试铁锤。”说完将刀搁在铁砧上,刀口朝上,一名持锤大汉提起大铁锤便往刀口击落。

  只听得嗤的一声轻响,铁锤的锤头断为两截,一半连着锤柄,一半掉落地上。众人见此情景皆惊得站将起来,他们知道这屠龙刀削铁锤如切豆腐,且无半点叮当碰击之声,若非神物就是作弊,但想来还是前者居多。几派人众皆上前查看,只见地上那半块铁锤切口整齐光滑、闪闪发光,显是新削下来的。

  白龟寿等众人看完,提起宝刀,嗤的一声轻响将大铁砧从中劈为两截,接着抢到左首,横刀一挥,从一株大松树腰间掠过,跟着连连挥刀,接连掠过十八棵大松树。梁金古见他连连挥刀,那些大树却好端端的毫无异样,正感不解,只听白龟寿一声长笑,挥袖击在一株树腰间,那树喀喇喇一声向外倒去。

  原来那松树早已被屠龙刀齐腰斩断,可这刀太过锋利,而白龟寿又使力均衡,那上半截树断之后却仍旧立在下半截树上,当遇到外力这才倒下。那大松树一倒,带起一股强风,只听得喀喇喇、喀喇喇,其余大树也跟着纷纷倒下。

  白龟寿哈哈一笑,手一挥将那屠龙刀掷入烈焰冲天的大铁鼎中。蓦地神情却是一愣,众人也在此时听到远处传来喀喇喇的声音,仿佛远处也有人在伐树一般,抬头望去,只见岸边高耸的船桅一根根倒下,竟无一幸免,仿似遇到风暴或海怪般将船只句俱都给摧毁了。

  梁金古暗叫不妙,心中害怕,拉着殷素素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殷素素摇头表示不知,神色也甚是惊怒。这时各帮派都派人前去查看,却无一人返回。梁金古更觉紧张,道:“姐姐,这里太危险,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避吧。”殷素素见一众手下都还在此,那肯独自离开,而且这岛就如此大,想躲也没地方。梁金古见她不走,只好留下来陪她。

  正在此时一个血淋淋的帮众奔回来,惨叫道:“金毛狮王,金毛狮王。”白龟寿道:“是只狮子。”那人道:“不,不,是个人。人都被抓死啦,船都被打沉啦。”说完就跌倒在地,眼看是不活了。

  梁金古更加恐惧,拉起殷素素就想跑,忽听得一人道:“金毛狮王来啦。”只见从一株树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魁梧异常,满头黄发披肩,眼睛碧油油的发光,手中提着一根一丈六七尺的两头狼牙棒,威风凛凛,状如天神。

  白龟寿情知来着不善,但自己是负责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请问尊驾高姓大名?”那人道:“不敢,在下姓谢,单名一个逊字,表字退思,有一个外号叫做‘金毛狮王’。”

  梁金古见他神态威猛,说话却斯文有礼,内心更是凛然,明知他是来杀人夺刀,却又如此彬彬有礼,莫非另有阴谋。猛地想起船只被毁,莫不是他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是以先摧毁船只,让大伙无法逃跑。然则就他一个人能打败这许多人,难道他还有同伙,一念至此,忙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殷素素。

  正在此时,只见谢逊大步走到大铁鼎旁,也不顾那熊熊烈火伸手就将屠龙刀抓在手里。伸指一弹,刀上发出非金非木的沉郁之声,不禁点头赞道:“无声无色,神物自晦,好刀啊好刀!”

  白龟寿大急道:“谢朋友,这刀为敝教所有,你还不放下。”谢逊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闪闪发光,说道:“这刀是你们铸的?还是你们买的?”白龟寿一时语塞,哑口无言,谢逊又道:“你们从别人手里夺来,我便从你们手上夺去,天公地道,有何不可?”

  白龟寿脸色一沉,知道不可善了,手一挥,七八名天鹰教弟子就挥舞着兵刃扑将上去。谢逊瞧也不瞧,手中的狼牙棒在那大铁鼎下一挑,数百斤重的铁鼎立时就飞将起来,横扫而致,顿时将三名弟子同时压倒,余势不减,在地上一滚又将两名躲闪不及的弟子撞飞。那铁鼎又重又烫,被它一碰那还不非死既伤。

  这几人均是天鹰教的好手,白龟寿自问绝无本事在举手投足间就能胜过他们,而这人好似轻描淡写般就将他们击死击伤,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思量再三,只好暂时忍让。余下众人自是更不敢动弹。

  谢逊目光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过,道:“在下要取这屠龙刀,诸位可有异议?”他连问两遍,无人应答。忽然海沙派一人站起来道:“谢前辈德高望重,名扬四海,此刀正该归前辈所有。”

  谢逊道:“你是海沙派的元广波。你们海沙派专靠毒盐害人,去年害死余姚张登云全家,本月初欧阳清在海门身死,都是你们海沙派做是案子吧?”那元广波神色一变,众人均知谢逊所言不假。

  谢逊喝道:“叫你手下装两碗毒盐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元广波不敢有违,只得命手下装了两大碗出来。谢逊端起一碗凑到鼻端闻闻,道:“咱们来比比,每人吃一碗吧。”

  不待元广波回答,将狼牙棒往地上一插,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喀喇一响,捏脱他的下巴,将一碗毒盐尽数倒入他的嘴中。接着又端起另一碗道:“我谢逊做事公平,也陪你吃一碗。”张开大口,将那大碗盐俱都倒入肚中。

  这一着让众人无不大吃一惊,梁金古却是大感心寒,这人杀人时的那种顶天立地的豪迈气势,貌似正义的杀人理由,均使众人失去反抗的意识,而这里人数虽多,但却人心各异,只怕不久就会被他分而化之,尽数杀光,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想要登高一呼揭露他的阴谋,却又怕当即就会被他宰杀,再也没有半分生存机会。

  这时只听得元广波大声惨叫,抱着肚子在地上乱滚,不一会就蜷曲成一团,显是死了。谢逊抓起旁边的一只大酒坛,咕嘟咕嘟就将那一坛二十多斤的烈酒尽数喝入肚中。众人暗想,这人吃了毒药又喝酒,那不是嫌死得不够快么?梁金古却相信他定然有解毒之法,自然不怕这毒盐。

  果然只见他拍拍凸得高高的肚皮,突然一张口,一道白练似的酒柱激喷而出,正好打在白龟寿的胸口,那酒竟仿如千斤重锤打击一般,顿时将他打翻在地,不知是死是活。原来谢逊饮酒如肚,顿时洗净胃中毒盐,再用内力逼出,腹中残存的毒质便对他不足为害了。

  梁金古知道他下一步定会再向其他门派下手,却不敢阻止,只盼得多拖延一些时间能想出脱身之计。果然紧接着谢逊又以奸杀妇女、逼死大嫂为由与巨鲸帮麦帮主、神拳门过三拳比试憋气功和拳法,将二人杀死,然后面色不改地向昆仑派高蒋二人走去。

  梁金古见他连杀四派首脑,而且均有充足的理由,显示此人事先已作过一番详尽的调查,有一套细致严密的计划,这人心计之深、心肠之毒绝非常人能及。为何他既要夺刀又要杀人呢?难道是他想破解屠龙刀中的秘密,以号令天下,若是如此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人,以出去泄露他获得屠龙刀的消息,让他人又来与他争夺宝刀。

  究竟该这么办呢?梁金古冥思苦想,蓦地,心生一计,却也不知能不能管用。

  第一卷 序卷 第十八章 狂狮惊涛(上)

  看到谢逊向自己走来,高蒋二人脸色苍白,但仍昂然持剑,向着他怒目而视。梁金古见此情景,大着胆子站起来道:“谢前辈,据你所云,你所杀之人均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我和殷姑娘可都是善良百姓,今日只是适逢其会,你可不可以放我们走啦。”

  谢逊哈哈一笑道:“你这小鬼头,胆子倒不小。不过今日你们的运气不好,若是想活命,须得胜过我才行。”梁金古道:“谢前辈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当今世上也是鲜有敌手,不知是也不是?”他眼见元广波对他大拍马屁,最后仍难免一死,知道这人心肠颇硬,不喜吹捧逢迎这一套,因此夸他武艺高强也不敢多加言语,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他。

  谢逊道:“当世高手数不胜数,武当张道长,少林的诸位大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魔教东方不败,哪个不是身负绝学的旷世奇才?我万万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是天鹰教的白眉鹰王殷教主,那也是世间难寻的人才,我未必胜得过他。”

  梁金古这才知道武林原来还有如此众多的绝世高手,连这谢逊都景仰崇拜、自叹弗如的人物到底是何种风范气度,不竟心生向往。但现下凶险的情形却不容他胡思乱想,遂正容道:“你害怕其他人来与你争夺这屠龙宝刀,所以是一定要将我们这一众人等杀人灭口的咯?”

  谢逊道:“不错,你这娃儿倒有几分聪明。”梁金古道:“那你有何必指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这些人的罪恶?”谢逊哈哈笑道:“这是叫你们死而无怨,临死时心里舒服些。”

  梁金古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有些慈悲心。我若要想活命,就必须与你进行比试哦!但却不知你说话算不算数?”谢逊怒道:“只有你能赢,我保证不杀你。”梁金古道:“比什么都行么?”

  谢逊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要比绣花缝衣,喝酒吃饭不成。就是比试喝酒吃饭,只怕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看你这娃儿与旁边那小妞倒是一对璧人,我还真下不了手。”

  梁金古听他说到“一对璧人”时心中一喜,道:“谢前辈真是眼光如炬、明察秋毫,若非是今日这种情形,我定然要与前辈多亲近亲近。我与前辈比试的这种武功有些特殊,还望前辈见谅。”

  也不待谢逊回答,对着谢逊作了个揖,接着道:“我这功夫叫阴阳闭气功,须得与这位殷姑娘同时下场与前辈比试才成。当然我们不能占前辈的便宜,前辈也要找一个人与你一同和我们比试才行。”

  说完不待谢逊有所表示,踮起脚尖搂住殷素素的脖子,就朝她的丹唇吻去。心中不停祈祷,各路神仙保佑,各路菩萨保佑,保佑这谢逊真的是一个公平正直的君子,是个重诺重义的好汉,不要因为他这种无赖的比试方法就迁怒于他。

  殷素素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众目睽睽之下也敢侵犯于她,可一想到那谢逊如此凶猛,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命丧他手,后悔将梁金古带到了这是非之地,心存愧疚,也就任他轻薄。

  谢逊见状也不由一愣,这就是什么阴阳闭气法,不禁哑然失笑,这王盘山岛上就殷素素一个女子,他总不能去找一个大老爷们来嘴对嘴的与他们比试吧。这也叫武功吗?还真是无赖呀!

  不待两人亲热完毕,谢逊道:“你这比试方法倒也别致,就算我输好啦。”梁金古惊喜地望向他道:“你当真认输。”谢逊点头道:“我还骗你不成。你二人快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如要性命,不可自误。”

  他这几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似乎生怕给旁人听见了。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不知他是何用意,但听他说得郑重,想是其中必有缘故,于是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双手按耳。

  突见谢逊张开大口,似乎纵声长啸,二人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仿佛给一只无形的锤子击了一下,胸口紧闷。而转目望去,只见其他的人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都在遭受酷刑一般;又过片刻,一个个先后倒下,不住扭曲滚动,直到终于不能再动弹。

  谢逊闭口停啸,打个手势,令二人取出耳中布片,说道:“这些人经我一啸,尽数昏去,性命是保住了,但醒来后神经错乱俱都成了疯子,再也想不起、说不出今日之事。哈哈哈!我是不是又少造了些孽。”

  梁金古心想:“这些人今后是虽生犹死,这只怕比杀了他们还要残酷。”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谁知惹恼了这个大魔王会有什么后果。

  见到这些晕倒的人个个面色焦黄,全无人色,躺倒在地一动不动。梁金古不由得一阵后怕,要是没有刚才的灵机一动,也许现在自己就跟他们这些人一模一样的了,今后都只能浑浑噩噩的过一生,那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一想到这此,梁金古不由得全身寒毛直竖,湿汗津津再也不敢往下想。但同时又有些佩服羡慕谢逊的武功,居然就这么一啸,就将这许多人震晕致疯,威风至此,人生也不算白活啦,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呢?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一个好的师傅,这金毛狮王虽然武功不错,可性子太凶恶,若是拜他为师,只怕武功还未学成,人就被他折磨致死了。

  正在胡思乱想,谢逊淡淡地道:“咱们走吧。”听他说起“咱们”这二字,梁金古没来由的又是一惊,道:“我们还要与你走在一起吗?”谢逊道:“咱们自然是要走在一起。只要我一日未破解这屠龙刀的秘密,你们便要与我在一起一日。”

  梁金古和殷素素对望一眼,心下俱是大骇,这谢逊果然心思缜密,虽然饶了他们的性命,却仍是害怕他们泄露出他获得宝刀的消息,要永远将他们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看来只要他没有解开这屠龙刀的秘密,两人都是不会有自由的了,难道从此就要和这个大魔王生活在一起,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伴着这金毛狮王只怕比伴着真正的狮子还要凶险万分。不过有素素这样的大美人做伴也不能不说是一件美事、幸事,就这样过上一生一世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这样岂不是永远也见不到闵姨和梅幽儿啦。

  第一卷 序卷 第十九章 狂狮惊涛(中)

  心内一阵喜一阵忧,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岛的西侧。只见港湾中泊着一艘三桅帆船,那自是谢逊乘来岛上的船。三人上船后,谢逊打个手势,命水手拔锚开船。船上共有十六七个水手,但掌舵的艄公发号施令时,始终是指手划脚,不发一声,似乎这些人个个都是哑巴一般。

  殷素素好奇地道:“你还真是好本事,竟寻了这么一船又聋又哑的水手。”谢逊淡淡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只须寻得一船不识字的水手,刺聋了他们的耳朵,再给他们服了哑药,不就成了。”梁金古一听忍不住打个寒战,真没想到,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恶人,人人都是爹妈生、父母养的,这人的心肠怎么就生得这样狠毒呢?

  哪知还没有在心里骂完谢逊,就听得殷素素拍手笑道:“妙极妙极,既聋且哑,又不识字,你便有天大的秘密,他们也不会泄露。可惜要他们驾船,否则连他们的眼睛也可以刺瞎了。”梁金古听完只差没气得吐出血来,忍耐不住义愤填膺地道:“殷姐姐,你怎可如此残忍?这些人已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殷素素伸伸舌头,刚想反驳,但一句话到嘴边,瞧了瞧他的脸色,又缩了回去。谢逊淡淡的道:“日后回到大陆,自会将他们的眼睛刺瞎。”梁金古心里一凛,终不敢对他怒言相斥,只好将头转向海面,不忍再看那些水手一眼。

  殷素素知他心地善良,看到这些水手的遭遇心里难过,不知如何劝解,只好默默地依在他身边,低头静思。只见夕阳即将没入波心,照得海面是金蛇万道,闪烁不定,正自出神,忽地一惊:“夕阳怎地在船后落下?”回头问谢逊道:“我们的船是不是行错方向啦,咱们的船正在向东行驶。”

  谢逊道:“没错,正是向东。”殷素素惊怒道:“向东是茫茫大海,能到哪里去?快叫艄公转舵。”谢逊道:“中原大陆高手如云,若是让人知道宝刀为我所得,这屠龙刀我未必保得住,说不得还因此枉送了性命。因此我要到这汪洋大海中寻个荒无人迹的小岛,无人打扰之下才好参详这屠龙刀的秘密。”

  殷素素一听,神色一黯,惨然道:“若你一辈子也无法破解这屠龙刀的秘密,我们岂不是要与你一辈子都生活在那荒岛上。”谢逊道:“那是自然。你与那小鬼郎才女貌、情投意合,便在岛上结为夫妻,生儿育女,岂不美哉?”

  梁金古心中虽对他深恶痛绝,但听他说得这话也是暗生欣喜,侧头一瞧殷素素,只见她听完此话后也是含羞低头,霞染双颊,一副乖乖小女儿的俊俏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谈笑杀人的女魔头样儿,不由得大是心动,一探手就将她的搂住,得意非常。

  殷素素斜睨他一眼也不挣扎,但心中那口恶气犹自不平,向谢逊问道:“谢前辈武功如此卓越,为何还要看重这屠龙刀?莫非是想做那武林至尊,称霸江湖么?”

  谢逊神色一黯,目光呆凝,语音却是无比狠厉地道:“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一个我平生最崇仰、最敬爱的人害得我家破人亡,父母妻儿一夕之间尽数死去。因此那时我就断指立誓,姓谢的有生之年,决不再相信任何人,定要练好武功,誓报此仇。”说完,摊出左手,果然只有四指,小指显是被利器齐根斩断。

  殷素素道:“那害你的人是谁?这仇你已经报了么?”问完就有些后悔,若已经报了这大仇也就不会再这么处心积虑地来抢夺这屠龙刀了。果然谢逊道:“害我的人武功极高,我打不过他。而且我干么要说出他的名字,自讨其辱么?”

  三人再无话说,顿时船外的波涛声清晰起来,海风一阵阵从舱口吹进,殷素素衣衫单薄,过了一会渐渐抵挡不住,不禁微微颤抖。梁金古离她甚近,立即有所察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紧紧抱住,运起九阳神功。殷素素顿感暖和起来,心里甜丝丝的甚感幸福,忍不住在黑暗里嫣然微笑,凑嘴过去,在梁金古脸上轻吻一记。

  这是殷素素首次主动亲吻梁金古,惹得少年心中一阵火热,若不是谢逊就在身旁,只怕立即就会兴奋得跳将起来,大声欢呼,可眼下只得按捺热情,探首过去深情地回吻她一记,表示心中的喜悦。

  今天是梁金古这一生中过得最惊险最刺激的一日,也许是受的惊吓太多,梁金古搂着这香软温腻的娇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初次乘坐海船竟然一点也不畏惧海浪的颠簸摇晃,只觉得仿如幼时睡的摇床般,舒适惬意。

  殷素素却没有他那般好心情,她一直在琢磨怎样才能杀死谢逊,以便安然返回陆地,可心里也知道这谢逊心机严密,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可以利用,而若是不能一举得手,反而立将遭到杀生之祸,再无翻身的机会。

  思虑万千,始终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心中暗叹口气,不再深思。一低头感觉到身下少年传来的轻微鼻息,蓦地生起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就这样与他厮守一生也是不错,心神渐渐松弛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感觉船身一斜,一个大浪立时就涌进舱来,殷素素只觉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都是咸咸的盐水,顿时睡意全无。

  梁金古也立即惊醒过来,抹掉脸上的水珠,惊恐的道:“怎么啦?船沉了吗?”殷素素道:“别怕,船还没有沉,只是好象遇到大风暴了。”两人站将起来,又一个大浪打来,脚下的舱板斗然间向左侧倾斜,舱中的海水立即又倒泻出去,但听得风啸浪吼,仿佛四周尽是无穷无尽的海水。

  两人搀扶着走出舱外,只听谢逊大喝道:“你们快到后梢去掌住了舵。”这一喝声响如雷霆,虽在狂风巨浪之中,仍然充满着说不出的威严。两人不假思索,扑到后梢,只见黑影一晃,一名舟子已被巨浪冲出船外,远远的飞出数丈,迅即淹没在茫茫波涛之中。

  两人快步走到舵边,又一个浪头猛扑过来,这巨浪犹如一堵结实的水墙般,砰地一声大响,直打得船木横飞,余势犹自不减,又径直打在两人身上,威势猛烈,梁金古的身子登时就斜飞起来。殷素素眼疾手快,一手抓住船舵,一手将梁金古死死抱住,梁金古才没有飞出船外。

  忽只听得喀喇喀喇几声猛响,放眼望去,却是谢逊手持狼牙棒将主桅前桅先后击断,两条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这时就只剩下后帆吃风,但风势实在太大,那船还是被风帆带得倾斜歪侧,在海面上狂舞乱跳,随时可能翻覆沉没。

  谢逊竭力想收下后帆,以留下日后再用,无奈这天地间的风浪威力绝非人力所能敌,饶是他武功卓绝却也束手无策,气得他破口大骂:“贼老天,打你个死鸟风。”眼见后帆向左倾斜已即将碰到海水,稍有犹豫座船便要翻转,怒吼一声,只得提起狼牙棒将后桅打断。三桅齐断,这船顿时成了无主孤魂,在惊涛骇浪中随波浮沉。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章 狂狮惊涛(下)

  这场潮说来就来,事先竟无丝毫征兆,原来是海底突发地震,带同海啸,气流激荡,竟惹来了这样一场大风暴。船上的聋哑舟子促不及防已尽数给冲入海中,船上的舱盖甲板也被打得支离散乱破碎不堪,幸好这船造得分外坚固,饱受冲击,船身依然无恙,暂时保住三人的性命。

  梁金古紧搂住殷素素道:“姐姐,我们真的要死了么?”殷素素坚定地道:“要死咱俩也死在一块。”梁金古道:“对,要死也死在一块。”不过接着又笑着道:“若能不死,我定然也要姐姐永远与我在一起。”

  殷素素道:“天上地下,人间海底,我俩都要永远在一起。”梁金古道:“对,天上地下,人间海底,我俩都要永远在一起。”

  转头一看,却见殷素素脸现凄色,眼中泪光莹然,梁金古不由讶然问道:“姐姐,你又怎么啦?”殷素素低声道:“在人间,在海底,我或许能和你在一起。但将来我二人死啦,你会上天堂,我……我……却要入地狱。”梁金古失笑道:“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殷素素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的,我这一生做的恶事太多,胡乱杀的人也是不计其数,定然不会有好下场。”梁金古一惊,隐隐觉得她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与自己确实不是太般配,可倾心已深,又怎会去计较那许多?柔声安慰她道:“以后你改过向善,多积功德也就是了。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倘若你真的要下地狱,我也陪你下地狱。”

  殷素素一阵默然,内心却是喜悦无限。蓦然一个滔天巨浪迎面打来,顿时将船舷的一块舱板打得横飞而起,快愈闪电,梁金古眼看着它急速飞至,却哪里闪躲得开,顿时被击中胸膛,强大无匹的巨大冲击力立时将他撞得飞了起来,向那茫茫未知的惊涛骇浪中飘落下去。

  殷素素惊骇欲绝,急伸双手去抓,可这一切如电光火石般转瞬即至,等她反应过来,哪里还抓得住。一时心如刀割,心中只存一念:“要死也要死在一块,永不分离。”纵身便向海面跃去。

  刚要接触水面,右脚已被一根绳索套住,只觉身子忽地向后飞跃,划空而过,倒退回来,砰地一声,跌回船面。原来谢逊及时发现,拾起脚下的一根帆索,将她卷回了船,可梁金古却已消失在了茫茫的黑色波涛中,再无影踪。

  殷素素痛不欲生,怒道:“你救我做甚,不如让我死了的好。”谢逊掌紧船舵,淡然一笑,道:“你我都是恶人,会不得好死。那小鬼却是天庭,心地善良,必定是有福之人,这大海也未必能淹得死他。若他没死,你一个人在地狱中岂不是孤单。还是等我寻得这屠龙刀的秘密,回到中原后再去寻他吧。”

  殷素素心内一阵茫然,知道要想在这怒海狂涛中余生其机会是微乎其微,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若是他真的还活着,那自己这样轻身相殉岂不是太冤枉,若日后证实他确实已去,自己再去相伴也不迟。饶是如此,心里也是悲痛欲绝,与他相遇后的点点滴滴俱都涌上心来,又是甜蜜,又是痛苦,再难抑制,“哇”地一声痛哭出来。

  梁金古确是命大福大、福缘深厚之人,当他自船上跌落下来时,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头脑一片空白,却本能地奋尽全力紧紧将那块砸中自己的舱板牢牢抱住,脑海中的唯一念头就只有:这木板是自己在这惊涛骇浪中生存的唯一法宝,致死都不能松手。

  跌入水中的一瞬,梁金古立即就被汹涌暴怒的咸水狂灌几口,直呛得泪水也喷涌而出,不过脑子却也清醒了不少。扭头环顾,但见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觉暴雨如注,波山浪谷,早已失去那艘座船的踪影。

  万幸的是那块船板始终没有离手,梁金古身子又轻巧,总算没有沉入万倾碧波之下。饶是如此,梁金古却没能松半口气,因为那铺天盖地的巨浪正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的意志和体力。若是有幸能通过这自然之神狂暴野蛮的测试,无疑这幼小脆弱的生灵将变得逐渐强大起来,心智生理都将获得长足的进步,而失败的代价则是付出弥足珍贵的生命。

  狂浪将少年抛高甩低,穿波过浪,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和,将他折磨ling辱个够,让他早已失去辨明方向的兴趣,只有闭上双目,运起九阳真经,与冰冷刺骨狂乱无羁的怒海作着殊死抗争。

  也不知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久,风雨终于渐渐小了起来,浪涛也逐次趋缓,乌云慢慢散去,露出星夜之光。但这仲春时节海水依然奇寒无比,若不是他身怀九阳神功,只怕不被海水淹死也早就被冻僵,所以梁金古仍是不敢丝毫大意,连眼皮也不敢多眨,生怕一不小心昏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当看到太阳从他身后跃出海面的时候,梁金古终于放下了一半的心,看来洋流是将自己带着向西漂流的,那就说明不管如何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海浪冲回陆地,也许自己可能永远看不到那一刻,但总比向东漂向那茫茫不可知的大洋深处要幸运得多。

  总算在饱经磨难后看到一丝生存的希望,梁金古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暂时把寒冷饥渴疲倦抛在脑后,对着万能神圣慈悲怜悯的海神娘娘虔诚地祈祷起来,所谓心诚则灵,梁金古早已忘记昨夜大海加于他身上的痛苦,只求这海流能跑得快些,能将他尽快地冲上陆地。

  当然同时他也不忘替殷素素祈祷一番,这一场同处艰辛磨难的经历,使他对殷素素多了一分刻骨铭心的交心感觉,与对闵柔的爱慕依恋和梅幽儿的嬉戏玩闹大不相同,他慢慢的感觉到纯粹两情相依相偎的甜蜜滋味。

  他深信殷素素一定能从这场灾难中幸存下来,自己都能活到现在,她的武功比自己高得多,没有理由会先自己一步而去,俗话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她这个美女坏人应该不会这么短命吧。

  也许是他的祈祷真的灵验了吧,当黑暗再次降临大地时,梁金古忽地感觉冲进嘴里的海水已不如先前那么咸了,而且越来越淡,终于忍不住口渴,猛喝一口,甜淡宜人,清爽无比,竟然是淡水。

  梁金古心头一阵狂喜,有淡水就证明这里河流的入海口了,说不定是已经进入河流了,难道又被冲回了钱塘江?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梁金古奋起余勇向前游去。朦朦胧胧中眼前出现一片灰黑色的土地,眼眶一湿,泪水急涌而出。

  摇摇晃晃地爬上海岸,看着脚下这坚实的大地,已经油尽灯枯的他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原来他正是搭乘上了这海啸过后的余波,这海啸余波虽不如海啸般汹涌澎湃、一泻千里,可也比一般的海流速度快得多,因此才在他内力耗尽、体温尽失前,将他送回陆地,这也是他不知几世修来的造化。

  但谢逊和殷素素的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搭上这股洋流,他们的座船被偏向东北的另一股海啸波浪冲走,也不知去向何方?通达哪里?何时才能再返中原?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一章 丽春香暖(1)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梁金古终于被腹中的饥饿感叫醒,惺忪地睁开眼睛,才忆起已一日两夜没有进食了,摸摸怀中的钱囊,早已不知去向。看着海滩上散落的螺蛳贝壳,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往嘴里送,只好咽咽口水、紧紧裤带向前走去,希望能找到个有人烟居住的地方,讨点食物果腹。

  走了半天终于寻到一户人家,一打听才知这里已是长江北岸,哪里还是钱塘江,这家人心肠好,听说他遭遇风暴落难,立即就给他预备了食水,让他饱餐了一顿。梁金古内心感激,不过见人家也并不富裕,不好多做打扰,吃完后打听了一番地理方位,就告辞而去。

  想过江回杭州去却没有人愿意搭载已如同乞丐一般的他,要想找点活做挣点盘缠,却又没人愿意雇佣幼小的他。无奈之下,梁金古决定到这江北最大的城市扬州去看看,那里比较繁荣,说不定可以找到点事做。

  于是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梁金古向扬州慢慢行去,其间的辛苦自不必说,为了生存,他已经推翻了自己以往的许多道德标准,也把他锤炼得更加圆滑事故。这让他感到很惭愧,不过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自己还有救,没有彻底的沦落丧失自我,这又让他感到自豪,只要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他就又能做回他自己,不过实际情况真的会如此吗?命运的意旨谁又能琢磨,而且它似乎总是以戏弄世人为乐。

  又有一天没有吃到任何东西,梁金古又饥又疲,再也无力往前走,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先睡一觉后再去想办法找吃的,想到就做,选了路边一棵舒适的大树,倒下便睡。

  睡梦中忽然间感觉有东西在推自己,其实真正让他觉醒过来的是那一阵阵的香气,虽然不是饭香肉香,不过闻在鼻子里还是使他的肚子发生了不小的反应,让他从沉沉的饿梦中慢慢地清醒过来,入目一张打扮得花枝招展艳光四射的粉面。

  揉揉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粉红衣衫的娇艳女子正蹲在自己身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细细打量着自己,那股香味正是从她身上发出,原来是阵浓郁腻人的胭脂水粉香,比普通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要香腻多少。梁金古见她神色有些异样,虽然不惧却也不解,道:“阿姨,你有什么事么?”

  女子一脸关怀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家?”梁金古面色一暗,道:“我没有钱,回不了家啦。”女子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梁金古觉得奇怪,这女子怎么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梁金古,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女子蓦地提高声音道:“你叫梁金古,你是小宝。”

  梁金古一愣,小宝是他的小名,母亲健在是就总这么叫他,却已有好几年没人这么叫了,感觉很是亲切,点头道:“是啊,我是叫小宝。”那女子一听,一把将他抱住,哭道:“儿啊!我可找到你啦!想死妈妈啦!”

  梁金古一听就乐啦,自己的母亲已去世几年,这女子怎么会是自己的妈妈,转念一想,就有些明了,这女子的孩子也定是失踪了,所以她是有些忆子成狂,把自己错当成了她的儿子。

  乐过之后,心中又是一凛,暗道莫不是遇到一个女疯子,不过看她神色正常,衣着整洁,头发丝毫不乱,上面还插着一朵小红花,模样虽然不是很美,可也有中上之姿,服色虽然艳丽却也不算过分,怎么看都不象有病之人,暗暗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一放下来,两人贴身相接,那股香粉气是更加馥郁逼人,梁金古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就叽哩咕噜地叫唤起来。那女子听得声响,退开半尺,抹了一把眼泪道:“小宝,你肚子饿了吗?”梁金古点点头道:“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那女子站起身来,拉起梁金古就向前走去。

  顺着大路行不多远,前面有座小庙,香火倒也鼎盛,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着实不少,许多摊贩也是散布周围吆喝叫卖。那女子领着梁金古来到一家饮食摊点坐下,见他闻到香气后那垂涎欲滴的可怜模样,知道他已饿得不行,也不多说,立即让老板上来两笼小包,一碗八宝稀饭。

  梁金古见到眼前的美食,那里还用客气,话也不多说一句,顾不得手脏,左右开弓,一只手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送,还未等口中的包子咽下喉去,又抓起两个猛往嘴里塞去,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盛包子的竹笼,那神情架势仿佛要向世人表明,倘若现在有人想将他面前的盛包小笼端走,他一定会扑上去猛咬那人两口。

  那艳丽女子看着他的这副吃相不觉抿嘴一笑,看得更是痴迷,眼角眉梢里满是慈爱的关怀宠爱之色,一会儿抽出绸绢替他搽去嘴角的残渣,一会儿怕他噎着又替他拍背顺气,一会儿又拿起汤勺喂他两口稀粥,让梁金古这顿饭吃得是酣畅淋漓,暗呼过瘾。

  终于吃了个半饱,吃拿咽瞪的动作也稍有减缓,这才发现请客的女主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自己却没有动过一下碗筷,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汗颜道:“阿姨,你怎么不吃?是不是我的手太脏,把这些包子都抓脏了呀。”

  那女子轻轻一笑,媚态尽展的柔声细语道:“妈妈不饿,你慢慢吃。”梁金古已听她不只一次地自称为“妈妈”了,心里虽然觉得很是温暖,可却不想欺骗于她,但又怕直接说出真相刺激到她,伤害她的感情,遂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你也有个儿子叫小宝么?”

  那女子浮现出一种爱恨交加的神情,幽幽然道:“这小王八蛋在的时候尽惹老娘生气,可一不见了却又牵挂得很,扬州城所有的大庙小庙都求遍了,也不知许了多少愿,磕了多少头,却始终不见这小王八蛋的踪影。唉!小宝,你这小没良心的,可知道妈妈在想你么?”

  紧接着又现出恶狠狠的模样道:“小王八蛋,回来看老娘不给你来一顿青竹炒肉丝,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低吟半晌,抬起头来对着梁金古展颜一笑,道:“对不起,我一想起那小王八蛋就控制不住自己,没有吓着你吧?”梁金古摇摇头,没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笑脸看,只觉一种莫明的怪异,这张脸绝对比不上以前遇到的闵梅花殷诸女,但这一笑起来,竟是无比的媚惑,风情无限,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出来一般。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二章 丽春香暖(2)

  梁金古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几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欲,梁金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这女子的一饭之恩可是救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怎能对救命恩人无理呢?梁金古暗觉惭愧,妄自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

  那女子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老娘实在是想念他得紧,我知道你不是我家小宝。可他一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害怕他也象你这么沿街乞讨,真是好可怜啊!”

  那知越说越是伤心,泪水竟一颗接一颗地不住往下滴,梁金古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阿姨别哭,小宝哥吉人自有天象,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说不定这时他正在哪里吃香喝辣呢!”

  那女子抹了一把眼泪,道:“这小王八蛋就是这么没良心,算啦,不去想他。对啦,你叫梁金古吧,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梁金古便将如何自钱塘江出海,如何遭遇风暴,又如何漂流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关于殷素素和屠龙刀的事却是只字不提。只听得那女子是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大的凶险劫难,听完后还犹自不停地轻抚,感觉后怕不已。

  梁金古见她性情直率,虽然粗言粗语,但却颇感亲切,只是两人狭路相逢,也不好多作打搅,想要告辞,这才记起还未请教恩人姓字名谁,忙问道:“阿姨,你请我吃了这么顿美餐,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实在是抱歉。”

  那女子道:“有什么抱不抱歉的,我叫韦春芳,就住在扬州城的丽春院里。你也不要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请你吃几个包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梁金古一听,也顿觉前途渺茫,“唉”地叹一口气,却不知该说什么。韦春芳站起来拉着他的手道:“不如你暂时跟我回丽春院去住一段日子,等想好了去处再离开不迟。反正小宝那张床空着也是空着,你就睡他的床,好不好?”梁金古当然是万分高兴,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四处流浪的好,对韦春芳自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已。

  离开小庙,大约半个时辰就来到扬州城下,见到这座巍峨雄伟的城池,梁金古真是感慨万千,人家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自己却是“勒紧裤腰带,讨饭到扬州”,真是不能相比啊!

  这扬州自隋炀帝开凿大运河以来,由于地居运河之中,历来是苏浙漕运的必经之地,商贾云集,而此地现又为盐商福贾所聚居,真是富甲天下,比起杭州城又是繁荣富华不少。

  韦春芳牵着梁金古的手一路行来,将自己儿子的往事一一说给他听,让梁金古对这位小宝哥也有了大概的认识,他油嘴滑舌、讨人喜欢,不学无术、爱讲义气,韦春芳的口才虽非很好,可也讲得情深切切,委婉感人,让梁金古也想认识一下这位仁兄了。

  越往前走越是繁华,四周的房舍俱是雕梁画栋,飞檐斗角,高门阔户,看那匾额却俱是些什么院、楼、园、馆,名号颇为香艳,而且大都关门闭户,好象还未开张。梁金古觉得奇怪,心下暗自揣测,隐隐约约猜到这是什么所在,却不好意思问韦春芳。

  韦春芳领着梁金古径直来到一座大院前,推开虚掩的院门,梁金古抬头一看,只见厚木匾额上书着三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丽春院”.还来不及细想,韦春芳就拉着他进了院子。

  进得院子,只见院内的陈设颇为考究,梨木桌椅,红木床榻,价值不菲,极是华丽。迎面走来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女人,见到韦春芳领着个小孩,奇怪地道:“春芳,这小孩是谁?跟小宝倒是有几分相象啊。”韦春芳呵呵笑道:“闵妈妈也觉得他象小宝么?这孩子怪可怜的,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我领他回来住几天。”

  那胖女人闵妈妈一瘪嘴道:“我这里可不是慈善堂,白吃白住可不成。”韦春芳道:“闵妈妈,你就行行好。他就睡小宝原来的那张床,这孩子乖得很,不会给院子添麻烦的。吃的穿的就在我工钱里扣。”闵妈妈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好点头答应。

  梁金古听到韦春芳对那胖女人的称呼,脑海中终于抑制不住地跃出这个地方的名称,妓院、青楼、勾栏院,难道这韦春芳是个?梁金古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猜测,可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猜测,而是事实。

  终于知道她的笑容为什么会那么勾魂蚀魄、荡人心扉,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穿得如此艳丽,为何她身上的脂粉气会比普通女子要浓郁得多,这一切都是因为职业的缘故,她从事的就是男人的工作,引发男人心底的yu望就是她的追求。

  梁金古犹豫了,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难以决断的问题,不进去就有可能又要饿肚子,进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里面发生过的那些可怕事情许多书里都有提及,逼良为娼,凶残的打手,坑蒙拐骗……保不准这韦春芳就是故意骗自己到这儿来,若真是如此,那她的演技实在是高明,梁金古已不敢往下想。

  但最后他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韦春芳对自己没有撒谎,他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她的真诚爽朗,绝不会是一个虚假善伪装之人,有时候直觉确实要比分析判断更加准确。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三章 丽春香暖(3)

  韦春芳引着梁金古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路上只见几个女子从回廊中走过,一个个俱是衣衫不整、蓬发松眼,领口的衣扣也没扣牢,露出胸口一大片晰白的,甚是耀眼,直看得梁金古是目不转睛,留连忘返,只差口水没有淌落下来。

  忽觉耳根一痛,扭头一看,韦春芳正拧着自己的耳朵笑眯眯地道:“没想到你与小宝那小王八蛋一样不学好,小色狼一个,就知道偷看漂亮姑娘。”梁金古嘻嘻笑道:“食色性也,男人要是不好色,就不是男人了。”

  韦春芳朝他瞪一眼,拽着他进了一间薄板小房,正是韦春芳的睡房,看四周陈设也甚是简陋,只有一大一小两张薄板床,和桌子衣柜等简单的家具。原来这妓院中的规矩,嫖客留宿,另有铺设精洁的大房,这自住的小房却颇简单。当然年轻貌美的红妓住房较佳,象韦春芳这样年纪已不小的,老鸨待她自然就马虎得多。

  韦春芳让梁金古在房中待着,自己又匆匆走了出去,不一会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原来是要给梁金古洗澡。梁金古大喜,自从死里逃生后,自己从来就没有好好洗漱过,这时身上的衣服早已是肮脏不堪,连自己也不敢细细嗅闻。若不是顾及自己实在太脏,他一定要抱着韦春芳好好亲吻一番,以示感激。

  看着盆中热气腾腾的清水,梁金古真想一头就扎进去,可是看到韦春芳还没出房去,他也不好意思立即就脱下衣衫。那知韦春芳却一把抓住他,三下两下就将他剥个精光,然后直接推入盆中,替他搓擦起身上的污垢来。

  梁金古起始一愣,没想到韦春芳会亲自替自己洗擦身体,甚觉尴尬,但接下来见她那慈祥安宁、神情专注的模样,大觉感动,仿佛有回到幼时,母亲替自己洗澡时的光景,心中酸楚,眼中竟有一种潮湿的感觉。

  足足洗了两大盆脏水,梁金古才露出了本来面目,韦春芳大喜,找来儿子的衣衫替梁金古穿上,两人的身材居然相差无几,不长不短正好合适,两人都很高兴,合力将脏水倒掉,回到房中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叫道:“春芳,有客人找。”梁金古知道是龟奴来叫韦春芳去接客了,心中突然有种不舍与愤怒的情绪,却也无可奈何。

  韦春芳走到桌旁,对着镜箱上竖起的镜子补了一些脂粉,回头对梁金古道:“你在这好好呆着,不要到处乱跑,一会阿姨给你带好吃的回来。”梁金古点点头,躺上chuang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目养起神来。

  也许是平日里睡得太多,久未有睡在床铺的感觉,竟久久不能入睡。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四周传来一片片丝竹声、欢笑声,中间又夹杂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声,颇为热闹,让梁金古不禁也生出去瞧一瞧的渴望,但想到韦春芳的吩咐,还是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呆在铺上,毕竟才到这里如果就给救命恩人添麻烦,梁金古会甚为过意不去。

  无聊地呆躺着,梁金古蓦地想起这一路朝不保夕,把练习九阳真经的事也给耽搁了,饿着肚子练功实在太难受,梁金古练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练了,这时方忆起已有十余日未曾修习神功,也不知功夫倒退了没有,盘膝坐好,运功默查体内情况。

  这时梁金古并没有进入无我两忘的境界,不怕周围的喧哗吵闹声,也不怕有人打扰以致走火入魔,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查探。那知这一探之下,竟是吃惊不小,这九阳神功竟已退步不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梁金古很是懊恼,暗下决心今后无论如何困难,也一定不能忘记练功,这九阳神功可是保命的大法门,若没有练习它,自己只怕已经冻死在那冰冷的海水中了,若没有它,自己也无法救转已冻僵了的梅幽儿,还不知道今后还要如何依赖于它呢?

  不敢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运气练功,梁金古又躺着胡思乱想一番,实在闲不住,下得床来,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细缝朝外观望。但见一对对红男绿女,或勾肩搭背,或高声喧笑,神情甚是欢快,让梁金古也生出一种加入她们的冲动,可也知道这得有银子才成,自己连饭都吃不起,就想着上院子玩姑娘,还真是色心不小啊!

  也不知就这样趴着看了多久,喧闹声渐渐低了下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韦春芳红光满面地走了进来。笑嘻嘻地拉着梁金古到床沿坐下,韦春芳手一翻,露出一碟火腿片,肉香四溢,立即引得梁金古肚中的馋虫一阵欢叫。

  象这样的金华火腿,梁金古还是在父母在世时有吃到过,那美味真是至今未忘,怎不令他馋液狂涌。梁金古兴奋地叫道:“春姨,这是给我的吗?”韦春芳笑道:“当然,全部都是给你的,刚才阿姨在外面已经吃过不少啦。”

  梁金古欢呼一声,抱着韦春芳一阵亲吻以表达心中的谢意,搂着这么一个丰腴温软的娇艳女子,梁金古却没有一丝邪情杂念,也算是异数。瞧着梁金古吃得津津有味,韦春芳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感觉比自己吃着还要欢喜。

  梁金古看着韦春芳在一旁笑眯眯地只盯着自己看,忆起昔日母亲也是这般凝望着自己,内心感动,抓起一片火腿递到韦春芳唇前道:“春姨,你也吃一片吧!”韦春芳本想拒绝,但一触到梁金古真挚的眼神,心一软,唇一张就将火腿片吃进嘴里,末了还将梁金古手指上的油腻轻轻吮舔了一番。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立即引得梁金古心内狂跳,情火上涌,红红的烛火映照下,韦春芳更显艳光四射,娇羞妩媚,惑人心田。梁金古心一凛,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韦春芳却一把将他搂住,啵地一声,在他脸上重重亲吻一记,笑道:“想不到我的小宝还这么会心疼人,春姨真是高兴死啦!”梁金古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儿,也不觉太过刺鼻,反而觉得温馨无比,心怀大动,情难自禁道:“春姨,你身上可真香!”

  韦春芳笑嘻嘻地道:“是吗?你喜欢闻阿姨的味儿吗?”梁金古忙不迭地点头应是。韦春芳脸一红,解开衣襟的几颗扣子,露出一片的玉肤,将梁金古的头按在上面道:“那你好好闻闻,阿姨可是香得很哟!”

  梁金古先是一愕,接着大喜,低下头去拱在她的怀里猛嗅,那馥郁的香气愈加浓烈,瞬间充盈了梁金古的整个脑际、胸膺、丹田,梁金古感觉自己仿佛开始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臂将韦春芳紧紧搂住,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qing动之下,伸嘴就在她的胸膛、头颈处乱吻,直把韦春芳吻得是吃吃娇笑不已。

  梁金古犹自不得满足,伸手便欲替她宽衣解带,韦春芳一抬手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小王八蛋,毛都还没有长齐,就想来欺负老娘啦!”梁金古急道:“好春姨,好芳姨,好姑奶奶!你就行行好给我吧!我憋得好难受。”

  韦春芳这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惊奇地道:“你这小王八蛋倒是有些奇妙,好多大男人还及不到你的一半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真是个可爱的小怪物。”说罢再不阻止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她应酬的嫖客多了,对男女欢好自然看得极淡,本来还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一般作小孩子对待,不让他有非分之想。那知这梁金古人小心不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渐都趋于成熟,也就同意满足他一次。而且她在风月场中混得久了,也听说这童子鸡吃了是极为滋补,也不知是真是假,今日试试却也无妨。

  这一夜两人都是过得极为舒爽,直至天已微明方相拥而眠。韦春芳做梦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如此勇猛,杀得自己几次丢盔弃甲,享受到了那毕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直想就此融化掉,再也不要醒来。

  梁金古也是抵达了平生至高无限的极乐境界,他从未曾想到过这欢爱的花色式样居然会如此繁多,如此,如此甜蜜,简直是出神入化,美妙绝伦,让他是眼界大开,受益无穷,暗自感叹这韦春芳果然不愧是专业人事,技艺功力的确非比寻常,冠绝群芳。

  时近晌午,两人尚自在拥被高卧,忽听得拍门声响,一个龟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春芳,春芳,你给我出来。”韦春芳揉揉眼睛,不奈地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老娘还没睡够呢!”这时那老鸨闵妈妈的声音也响起来:“春芳,你给我起来,我找你有事。”

  韦春芳只好无奈地坐起身来,被子从她娇艳的身子滑落,露出比鲜花还要美丽的瑰艳,把梁金古看得又是一呆,急忙给她拿起肚兜、衣衫套在身上,又找来梳子替她梳拢一下散乱的青丝,末了才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

  韦春芳慵懒地打个呵欠,摇摇晃晃地打门,揉揉尚未睁开的眼眸道:“七姐。什么事啊?我还困着呢!”老鸨和一个龟奴探头朝屋里看了个仔细,才语带疑惑地问道:“春芳,你昨夜是不是带了客人回房过夜?”

  韦春芳不解地道:“没有啊!客人过夜不都是在大房间吗?”老鸨压低声量道:“那你这个浪蹄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整浪叫了一个晚上,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是不是生什么病啦?”

  韦春芳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腻声道:“人家哪有什么病?人家是觉得舒服才叫得那么用力的啦!”老鸨奇怪的道:“那你的那个男人是谁?”韦春芳脸色更红,神情扭捏,只管揉弄着衣角,吱吱唔唔却不言语。

  老鸨疑心大起,试探着道:“莫非是你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说完连自己也不相信,直摇脑袋,韦春芳从出道以来就跟随着她,她的本事自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小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使韦春芳如此浪荡。

  说者无心听者却心虚,韦春芳听到说到梁金古,眼神不自然地往房内一瞟,却被眼尖的龟奴看见,龟奴也颇感诧异,问道:“春芳,你昨夜真的和那小鬼睡在一起?”

  韦春芳见老鸨和那龟奴都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知道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低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胖老鸨一听,脸上的肥肉不自觉地抖了两抖,一步跨进房来,叉着腰骂道:“死小鬼,白吃白住我的,还要白嫖我的姑娘,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梁金古一见她那架势,情知不妙,连忙躲在韦春芳的身后,不敢发出半丝响动,书中关于的妓院中种种可怕的描写瞬间划过脑海,生怕她一怒之下就命人将自己剁成了肉泥。

  韦春芳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鸨的反应这么大,伸手护住梁金古道:“妈妈,有话好好说,不要吓着他。”老鸨哼哼冷笑两声道:“春芳啊,你也知道这院子里的规矩,想白玩我们姑娘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子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韦春芳听了也没有主意,神色一暗,道:“妈妈,你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鸨粗眉一扬道:“春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为难这小鬼。不过从今往后,这小鬼也就算是院子里的人了,必须得听我闵七娘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有半分违抗。听明白没有?”

  韦春芳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把梁金古拉到身前来给老鸨行了个礼。梁金古心里暗道,这下完了,明知这青楼妓院是个凶险的所在,不识好歹,终于还是栽了跟头,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翻得了身哟!

  此后的日子里,梁金古每天就在院子里给人送茶送水,跑腿买物,讨几个赏钱,也学学那位从未见面的小宝哥,替人买物时从中揩点油水,中饱私囊,这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每日里想起闵柔、梅幽儿、殷素素诸女,还是觉得一阵心酸,也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四章 玉人如意

  丽春院位于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内,乃是鸣玉坊内的四大院子之一,鸣玉坊正是扬州的青楼名妓汇集之所,自古以来皆是世间的繁华胜地,唐时杜牧就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引得无数文人骚客、狂蜂浪蝶慕名而来,将“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列为平生引以为傲的乐事之一。

  只是梁金古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只能“勒紧裤腰带,讨饭到扬州”,真是不堪回首。不过现在他每日里中饱私囊也开始积攒起了几两银子,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就决定离开丽春院。

  虽然韦春芳对他很好,可寄居在这妓院之中总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难堪,毕竟接受了这许多年的仁义道德熏陶,总还保留有一些书生的文人气节,难以全部被这市井俗气所染墨。

  除了加紧攒钱外,梁金古还抽空努力练习九阳真经,吸取上次功力退步的教训,现在他每日都要拿出一两个时辰进行修炼,决不中断。只是这练功的地方却不是好找,平日也只能暂时到这瘦西湖畔的树林中练习,但这里本是繁华之所,说不准那天就会钻进一个人来,所以梁金古一直想找个更偏僻的地方,却还未能如意。

  这一日,梁金古正坐在院子里,听着丽春院的头牌红阿姑玉如意唱曲,这玉如意生得娇小玲珑,肤色白腻,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佳丽,可却风姿楚楚,妩媚动人,甚是惹人怜爱,特别是那一对流波溢彩的眼眸极是灵动,一顾盼间,就仿若与所有照面的人都打了个十分亲热的招呼,简直让梁金古有点神魂颠倒,可一想到眼下自己的身份,再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纯属欣赏而已。

  玉如意的歌喉堪称是扬州一绝,时而柔媚入骨,时而风俏轻快,时而婉转缠mian,时而高亢激越,当真是风情万种,余韵无穷,听者莫不是神魂飞荡,情难自己。

  而这玉如意又生就一副骄傲的脾气,要是她不中意的客人,就是给再多的金银也休想见她一面,更别说唱曲陪酒了。这老鸨知她是丽春院的摇钱树,也不敢多加威逼,惹她气恼。

  梁金古坐在院门边一张小凳上正听得入迷,旁边一人猛地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院子的小厮小飞,正打着手势让他出去。

  梁金古这段时日,每日里在这鸣玉坊附近的妓院、赌场、茶馆、酒楼里瞎混,到也结识了几个市井朋友,大多是那位小宝哥的旧识,梁金古本不愿与他们混在一起,可为了尽快熟悉这扬州城的环境,还是需要这些地头蛇帮忙,也就与他们参合在一块,这小仲就是其中之一。

  出了院子,梁金古问道:“今天又有什么事啊?我正在听玉姑娘唱曲子呢。”那小仲嘻嘻笑道:“你这小色鬼,只怕不是在听曲子吧?”两人心照不宣地哈哈一笑。小仲接着兴奋地道:“今天私盐帮的人要在仙女桥跟人决斗,你去不去看?”

  梁金古道:“现在么?”小仲道:“不然我干么急冲冲的来找你,只怕现在已经开始啦。”梁金古本不想去凑这热闹,蓦地想起天鹰教也是江南的大帮会,不知这扬州的帮派知不知道天鹰教的情况,若是知道倒是可以打听打听殷素素的消息。打定主意,点头答应,两人就向仙女桥跑去。

  未到桥边,已听得前方呼喝动天,嘶喊如雷。到得近前,只见桥边密密的围了一圈人,正看得如痴如迷,不时高声喝彩,桥上身着灰黑二色衣衫的两帮人马正打得难解难分。

  看来这两帮火并显然已是事先知会了官府衙门,打得如此火热却也没有捕快衙役前来干涉,实际以官府的能力他们也是管不过来,还不如同意他们私下争斗,只要不伤及无辜就可。

  穿灰衣的那群私盐帮帮众渐渐不敌,正逐渐收缩向桥东退却,黑衣帮显然得势不饶人,乘胜追击。猛地里私盐帮一众帮徒纷纷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纸包,手一扬,顿时白影弥漫,四周灰蒙蒙的一片。

  一众看客瞬时欢声雷动,拍手称快,齐声呐喊。梁金古瞧得真切,知道这私盐帮撒出的是石灰粉,这石灰粉入眼即迷,再也看不到东西,只怕这次黑衣帮是要彻底惨败了。而且这石灰遇水即沸,所以沾上石灰千万不能用水洗,若是一沾水则这眼睛就立即被烧瞎,实在是阴毒之极。

  胜负已定,黑衣帮也不敢再做无谓的抵挡,纷纷举手投降,私盐帮自是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众看客眼见好戏收场,也慢慢散去。梁金古二人也随着人流离开,猛听得有人叫二人的名字,循音望去,原来是言老大一帮人。

  这言老大也不是什么帮会的老大,只是在梁金古他们这群半大小孩中年纪最大,因此都叫他言老大。待互相打过招呼,言老大道:“难得今天聚到一起,都去万利赌场发发财如何?”

  去万利赌场发财其实就是赌钱,但这些小孩显然上不了台面,他们不过是到赌场后面的小巷围个圈,掷掷骰子而已。一帮小孩手上的零花钱不多,但耳渲目染,大多嗜赌如命,立时轰然应允。

  到得后巷,言老大拿出一副骰子,自是一一掷过,知道梁金古初来,没有什么银两,也不逼他参加,梁金古就在一旁看他们吆五喝六,也感热闹。到得后来又是一个叫小陵的赢了钱,他有位兄弟在万利赌场做事,众人知他赌技高明,也不以为意,纷纷责骂自己手臭,自行散去。

  这时天色已晚,梁金古回到韦春芳的小屋,见房中仍旧点着蜡烛,韦春芳却已上chuang安寝,知道今晚她不会去陪那每日更换的干姐夫,心中高兴,脱掉衣衫就钻进被窝,入怀一具软嫩细滑的娇躯,竟是,.

  情知韦春芳定是在刻意等候自己,梁金古大是兴奋,得意地哼起小曲:“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妹妹的发梢边……”正是那“”小调,在这青楼中那是人人会唱,梁金古听得两回,也是耳熟能详,朗朗上口。今日边摸边唱,实在快意非常。

  才摸得两把,韦春芳已醒转过来,一翻身就将梁金古压在身下,竟是qing动如火。韦春芳应酬的嫖客多了,本已对这没有什么感觉,但每次梁金古一碰她身子,却让她是有如触电,兴奋莫名,百思不得其解,以她的性子自是不再加以理会。可有时竟会有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草草地就将客人打发走,好回来陪陪这亲爱的小心肝。

  次日清晨,梁金古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到瘦西湖畔打坐练功,日日不坠。午后又去看言老大他们赌钱,想不到又是小陵赢了,梁金古暗觉奇怪,这小陵未免运气太好了吧,十回倒是有五六回赢。莫非有假,可又瞧不出半分破绽。

  回到丽春院,梁金古向韦春芳提起赌钱的事,韦春芳嘻嘻一笑,道:“你可算问对人啦。小宝这小王八蛋在的时候也是极爱赌钱,他就对我说过,十赌九诈,想赢钱就必须作弊。这掷骰子中的学问就在这骰子中,有的灌铅,有的灌水银,用这样的骰子想掷什么点子就有什么点子,百赚不赔。”

  梁金古一听,来了精神,兴奋地道:“还有这种事?”韦春芳神秘地一笑,从衣柜里取出一副骰子递给梁金古道:“这就是那小王八蛋留下的,也不知灌的是铅还是水银。”

  梁金古拿在手里把玩一番,顿觉爱不释手,搂着韦春芳猛吻两记道:“好姐姐,把它送给我好不好?”韦春芳爱怜地横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要什么我还会不给吗?只是你可不能拿这假骰子去跟人赌钱,要是被人发现,那可不得了。”

  梁金古自是满口应是,体会到她的关心,对她也是疼爱有加。现在每日里除了练功玩耍,梁金古又多了一项爱好,练习这掷骰子。若真是能想要几点就有几点,那不是立马就成富翁了,他还真是穷怕了,每日里想得最多的倒是如何赚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为了体验这真假骰子的区别,他又去买了一副真骰子来加以比较,这假的还真要重一些,也不知那些赌徒知不知道。

  这一日,梁金古正在房内习练骰子,忽然听得外面喧喧嚷嚷,忙收好骰子,窜出门来。只见回廊上一个醉汉正搂抱着玉如意在那里动手动脚,玉如意甚是焦急,却是挣脱不开。旁边老鸨龟奴也是干着急,没了主意,平日耀武扬威的护院打手却不见踪影。

  梁金古见到玉如意那眉头紧蹙、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心里不由得一紧,顿时豪情上涌,英雄救美的侠情油然而生,头脑一胀,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安危,疾步跳将上前,一拉醉汉衣襟,喝道:“嘿!大个子,不得对玉小姐无礼。”

  醉汉哪会理他,一巴掌就将他扇得滚了开去。梁金古大怒,跳将起来,对准醉汉的中心就是狠狠一脚。醉汉吃痛,顿时这酒就醒了三分,见是一个小孩戏弄自己,怒气上冲,舍下玉如意就向梁金古扑来,架势凌厉,神态凶狠。

  梁金古见状,一闪身就躲在那龟奴身后,醉汉左手一推就将龟奴推得摔出三丈,右手一拳就向梁金古捶来。众人皆是大声惊呼,韦春芳更是大叫:“大爷饶命!”

  梁金古见他拳势凶猛,不可力敌,一矮身就从那醉汉跨下钻过,伸手抓出,正好抓住他的阴囊,顿时痛得那醉汉哇哇怪叫,跟着后脑一震,立时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原来是玉如意抄起一张木凳,砸在了醉汉的头上,将他砸昏过去。众人未料到娇小纤弱的她还有如此勇气,均又是诧异又是钦佩,立时掌声雷动,齐声喝彩。

  老鸨龟奴大惊,怕出人命,忙上前查看,一摸还有热气,顿时放心不少。梁金古见事情闹大,害怕被人责怪,偷偷地准备溜走,旁边一只手却伸过来将他拉住。梁金古心里一惊,转头看去,却是笑嫣如花的玉如意。

  玉如意打个手势让他别出声,梁金古只好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向里走去。边走一边暗自得意,今日总算是扮演了一会救美的英雄,虽然其间的过程有点狼狈,可结果却是相当完美,不但拯救了美人,自己也是分毫未损,而且还得到美人的邀请,不知她会怎样酬谢自己呢?以身相许?恐怕不可能。要是能得到个香吻,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一卷 序卷 第二十五章赏我一个香吻吧

  正自遐想联翩,已随玉如意进到一间华丽的厢房,红烛高照,陈设颇为雅致,比之韦春芳的住房不知又华贵了多少,简直有天壤之别。玉如意引得梁金古在一张锦绣条椅上坐下,给他斟上一杯参茶,拉着他的手微笑着问道:“你叫小宝,是吧?”

  梁金古点头应道:“是啊!我叫梁金古,这里人人都叫我小宝。”玉如意轻叹一声,柔声道:“没想到今日替我解围的竟是你这么个孩子,若没有你,今日还不知要受什么屈辱呢!”

  梁金古见她那潸然欲涕、楚楚可人的模样,顿时满腔的柔情蜜意喷涌而来,轻轻抚着她嫩滑的柔荑道:“姐姐也不用太过难过,那不过是个醉鬼而已,相信他今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了。”

  “唉!”地一声,玉如意再次轻叹道:“今天这一关是过去了,可明日后日呢?这世间也不知有多少象那醉鬼一样的无赖之徒。”

  梁金古见她情绪不佳,知道她看似乖巧温顺,实则独立坚强,今日受了委屈,才在他面前露出一些软弱沮丧,但这并非她的本性,也许过一刻就好了,但心里却也不忍见她难过,忙轻声安慰道:“姐姐也不用悲伤失望,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有我这么高大威猛、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大英雄大豪杰保护姐姐,任何坏人也要退避三舍的。”

  玉如意听他信口开河,极尽夸张之能事,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愁容顿消,心情舒畅了许多,娇声道:“好小宝,你这个大英雄今天救了姐姐这个大美人,可想好要什么奖赏么?”

  梁金古心中想要的是她这个大美人作奖赏,可也知道一说出口必定没有好下场,蓦地想起这几日与那些市井朋友去听说书的言道,英雄好汉只爱交朋友,不要金钱报酬,今天做了一回英雄好汉就要做到底。

  想到这里站起来抱拳道:“我辈英雄好汉讲的是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哪里需要什么奖赏、报酬。”玉如意见他这花腔耍得大义凛然,正气庄严,头头是道,可一配合他那瘦下的身材,娇嫩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威严的味道,只觉很是滑稽,忍不住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一笑顿时有如百花齐放,千般风情,万种艳态喷薄而出,将小梁金古淹没在其中,难以自拔。过了半晌,玉如意才好不容易收住笑,见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呆瞧,蓦地想起了什么,脸上立时飞上几朵红云,斜睨他一眼,轻咳一声,腻声道:“真的不要奖赏,一会可不要后悔哟!”

  梁金古早就被她的娇艳媚态迷得晕晕忽忽,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蓦然听得她的问话,不假思索,心中所想立即就透了出来:“姐姐若要奖赏,就赏我一个香吻吧!”说罢才猛地惊觉,大感彷徨。

  玉如意在风尘中也有多年,察言观色自是精明无比,知道他这才说的是真心话,微觉恼怒,伸出玉指一点他的额头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般好色,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梁金古说错了话,正在懊恼,听她这么一说,不及细想,茫然道:“什么传言?”玉如意脸一红,微愠道:“还不是你和韦春芳的那些风liu韵事。”梁金古立感面烫如烧,嘿嘿地干笑两声,不知如何回话。

  玉如意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姐姐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可不要见怪,你年纪还小,不可以多做那种事情,若是把身子给弄坏了,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你明白吗?”梁金古大感羞愧,忙点头应是。

  玉如意又接着怨道:“这韦春芳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怎么也不懂事,要是把你给糟蹋了,这不是造孽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把妩媚娇娆的声音:“哎哟,如意妹妹,你可真是冤枉死我啦!”正是韦春芳。

  梁金古忙起身打门,将她迎进屋来。韦春芳一进屋,就径直坐在玉如意身旁,拉着她的手娇声道:“妹妹呀!你不知道,这小王八蛋一天是粘人得很,若是不能满足他呀,你休想得到片刻安宁!”

  梁金古一听,更是俊面绯红,急急地申辩道:“春姐,你别乱说,哪有这么回事!”韦春芳瞪他一眼,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说罢就把他推出房外,关紧房门,与玉如意聊将起来。

  梁金古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甚为尴尬,想凑在门缝下听她们的谈话,除了偶尔两女的欢声娇笑外,一点其他声响也听不到。

  也不知等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韦春芳走出来将他拉进房内,推到玉如意身前道:“如意妹妹,小宝就交给你咯。”玉如意玉面微红,点头道:“姐姐你就忙自己的事去吧!”

  梁金古正自疑惑不定,不知她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韦春芳已关上房门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单独相处。梁金古见玉如意低头不语,只好开口问道:“玉姐姐,你们究竟在打什么迷呀?”

  玉如意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会道:“小宝,姐姐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奖赏啊?”梁金古这才忆起他索要的那个香吻,尴尬地挠挠头道:“我那只是说着玩的,姐姐不必认真。”

  玉如意俏脸一沉道:“你以为姐姐是个说话不作数之人吗?我说了要给你奖赏就要给,你想不要都不成。”梁金古闻言大喜,不能置信地道:“姐姐当真要赏我一个香吻?”玉如意点头道:“当真。”

  梁金古如在梦中,尚自疑惑道:“果然?”玉如意道:“果然。”两人一问一答,仿如唱戏,玉如意哑然失笑道:“你究竟要还是不要?这么罗里罗嗦。”

  梁金古忙不迭地点头道:“我要,我要。”不待说完已一把将玉如意娇小玲珑的柔躯抱住。玉如意睨他一眼,嗔道:“急色鬼,慌什么慌?把我扶到床边去再说。”梁金古如奉懿旨,赶忙照作。

  玉如意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就让本小姐见识一下,你是否如春芳说的那般天花乱坠。”不待他答话,藕臂一张,就将他扑倒在锦被温床中。

  梁金古未曾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正自惊愕,嘴中已被温香滑腻的幽舌填满,甜柔蜜软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立时全身都沸腾起来,不辨东西南北,只知尽情享受这风情无限的妖媚佳人。不一会,厢房中就传出荡人心魄的莺声燕语,经久不觉,蚀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梁金古搂着这香美的身子犹自兴奋不已。“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推开,梁金古这才惊觉忘记关上房门,探头望去,见进来的还是韦春芳,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韦春芳笑吟吟地走到床沿坐下,轻拂着玉如意的嫩面道:“好妹妹,这滋味感觉如何?”玉如意现在连半分力气也没有,眼睛也懒得睁开,娇滴滴地道:“这小鬼那里如你说的象个小牛犊,分明就是一头小老虎,不过你说的其他话倒是不假。”

  韦春芳吃吃地娇笑道:“现在你该不会冤枉我了吧?”玉如意懒洋洋地道:“对,是我先前不了解情况,冤枉了你,小妹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韦春芳道:“那也不用,只要你记得姐姐给你的好就成啦。”

  接着转头对梁金古妩媚地腻声说道:“小王八蛋,还想不想要啊?”梁金古那能抵挡如此,不假思索地就一点头。韦春芳一见,欢呼一声,几把扯掉衣裙,一个虎扑就跃上chuang来,将梁金古死死压在身下,房内顿时又响起欢悦的乐声,缠缠mian绵,惹人遐思。

  次日,梁金古又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精神抖擞地走出丽春院,一路走一路还在回想这个荒唐的夜晚,左春芳,右如意,那当真是春风得意。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却仍是偷偷窃笑不止,一路见人就傻笑,惹得不少行人侧目,摇头叹息不已,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孩怎么就得了失心疯了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一章贯体的快感

  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章兴云雨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胯间的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使劲的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流下;又红又痛,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三章眠欲海

  牙,骆冰横陈,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的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的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沉溺武学,对只知按本能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慢慢起来。

  没有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一手两指剥开,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就往穴里塞,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直接磨擦小和,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章报恩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的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缓缓流出,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半包在褐色的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猛的一抬,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紧顶着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骆冰一个抖嗦,泉涌而出。抬起,一手抓住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挤开肥厚的,贴向口和,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中得到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刺开、穿过,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五章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晃荡的、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进出的……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从剥开的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掏抠起来。

  中似乎还留有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让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之际,被这一吓,当场缩回,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被顶得大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肉压得扁扁的,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的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手口也不闲着,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六章贞节灯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就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

  百抽之后,里开始流出,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肉翻进翻出,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的,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往上一抬,粗硬的大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射进,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七章病中思欲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时刹那的,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的再次抚慰自己的,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丰腴的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半露,两截浑圆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垂荡,从深深的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越来越炙,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直接挤入,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的麻痒,’噗!‘的射出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也猛摇,只可惜是越烧越旺,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八章春心思欲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丈夫来与自己:”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还没有滑出自己,半软不硬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直抵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溅得两人的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和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的,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的,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九章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只觉得若再不,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的,一只被章进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头一低将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章枕边说yin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肥臀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细毛微茸的两片大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的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突起,一阵哆嗦,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连连,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处所吧?!’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一章泄奸情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性情大变,满脑子的,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烈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起,乳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进握着,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已挤开了花唇,刺入,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大动,便腰身一挺,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上沾满,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大小,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已‘咕滋!’一声挤开,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裤子还只退到膝盖,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深处。接连的一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软绵的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就往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的深渊。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二章绮梦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的身躯上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嫩丰腴的,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口中’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抵住潺潺的阴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会操进自己淫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花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张一放的流到那里的浪水,肉壁蠕动不止……想起插弄的,真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正挤开,即将破门而入,”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三章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想偷偷的找自己,便温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在月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的一路吻舔,来到丰耸的,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套动,嘴里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立时上下翻滚起来。紧紧密合,顺利的滑入,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酸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停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一般。几番追逐之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的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绕着骆冰高耸的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传来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嘴唇吻上耳珠,一阵,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两个绝色吻在一起,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插弄,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奋力相迎,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四章别叫宝贝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裸、浑圆的成熟。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的娇躯,说道:’这里是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的分开,五指在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得像个。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内侧来回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的,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自己的,的身躯,散发出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的,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手握着廖庆山的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上也布满了黑点,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口对正高举的,慢慢的研磨,越流越多,将整根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终于挤开两片肉,艰难的向肉壁挺进。骆冰仰起的颈子,大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

  骆冰长吁一口气,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的,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冲开柔软的,进入淫液充沛的,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而红肿的,咂、舔、吸、咬,一手探入部位,按着突起的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上伸出的阴毛根根可数,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五章欲海无边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裸的,嫩滑的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之后,就起来。

  岑雪宜在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令她当时实在是,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嘿嘿‘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后,阳物还留在你屄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上,一吸一放,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挤压,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手指更插入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足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不释手的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阴核磨擦,更将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和对方的舌头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在你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顶入还很湿润的,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插入,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的绵延不绝,可是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也扭个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骆冰只觉得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在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加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六章夜犯yin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呐!」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一边让紧抵着花心,然后扭动,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用力地甩动肥白的配合。突然,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来。

  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内侧的,有几次甚至穿透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的大片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早已肿胀,又硬又挺,阴核外翻,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藉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无边的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插入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骚痒的阴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淫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阴毛向四下飞扬,微开的阴门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作祟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儿导向自己的,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接着便受到一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无论儿是进是退,那深入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  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阴精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子宫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像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的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骚  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儿?它可是  得你欲仙欲死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儿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让人浑身颤栗的,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在湿漉漉的里抽插,两只肥白的大奶晃荡着撞击着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又胀得发痛,急欲,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阴穴,操起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七章思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的收放自如及对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  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的,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的,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的腿股,不觉屈起,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对准淫湿一片的,「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在淫汁四溢的嫩  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在暗暗工作着……

  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  里的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的身躯仍然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肥硕的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压,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八章贪绝色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  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呐……」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邢率郑皇且梦颐悄腥四堋撼志谩唬侨门?『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购的呐!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  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秽迹一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阖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疑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  ,娘子啊!你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

  「大……爷!……请……用……茶……」

  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呐!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

  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宫图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

  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呐!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

  这个叫『蟾□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

  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插弄;

  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淫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淫思,越闻就会越想;

  呐!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

  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上刷弄而不泄身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

  这些下五门的淫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

  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呐!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淫界双残』的老二?」

  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淫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藉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

  「这勾栏院里的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

  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淫春散』好了。」

  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余,开始谈些风花雪月、淫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

  「是极!是极!素云你赶紧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

  「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你斟少一点,你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下阴一阵阵的痕痒,小腹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蜜唇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阖。

  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

  「这~~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你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

  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

  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男根,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

  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一只手穿过小腹下,在蜜  上,肥臀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淫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阴核上摩挲,女体的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

  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章进便挺起硬翘的对准淫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大奶,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不断挺动肥臀,迎合的抽插,一手紧抓住丈夫的,一手五指齐张,对着阴囊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

  淫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

  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浓精,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

  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看着在淫洞里抽插,两片淫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刺激得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骚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茎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

  「浪货!大哥  ……得你爽……不爽啊?……说呀!你说呀……是我……的……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  死你!……我  ……死你!你……这让畜生……干的小淫妇……」

  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花心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阴精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  ……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  死我……  死我……啊~~」

  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淫戏还在不断进行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二卷 书剑卷 第十九章月下私欲

  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乾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藉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你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呐!你看!」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只一根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一耸一耸的作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  、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和那的阴核……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你一根尝尝!」一边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手指夹住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不多时,骆冰的□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  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已对准,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没入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章小书僮识云雨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和入目耀眼的,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  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起来。有点冰凉的,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的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来回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的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上,嫣红的奶头好像裹了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上传来的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不禁屈起一支,用脚跟在心砚的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见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  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通体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露出红通通的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有说不出的魅惑,肉  又再次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而同时我的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  进入一个、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    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  ……姐~~我要天……天  你……我  死你……我……  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  死……我……吧……你天天……来……  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还是深深的埋在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浮凸的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一章圆欲梦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想着想着,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

  『红花会骆女侠妆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正一下下的套弄着坚肿的,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你的小  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你的……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的,边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的双腿交叠着,凝腻的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  」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你最喜爱的东西来给你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你  得求饶,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对了,有一样东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疑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你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二章耽肉欲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泄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着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着,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惶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你就把你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着说着,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迳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根上来回的……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着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着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采取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纹撑开,活脱脱就像男子的,棱线分明,中间马眼位置则绣着一只微翻的小舌头,俏皮极了!

  这时候,屋里已是轻烟袅绕,檀香微闻,两个女人都感到双颊发烫,心思浮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进翻动一下布包里的东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这玩意儿也绣得出?弟妹你是跟谁学的呀?」

  只见一幅幅都是春宫图,把个骆冰看得大动,绮思阵阵。突然,她被一件蝉翼似的薄纱所吸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肚兜,整片纱面上精工绣着一幅「双龙擒凤」秘戏图,羞得她轻啐一声,赶紧丢开。

  章进拿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个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续有财接口道:「这还不简单!素云,你就穿起来让大伙儿瞧瞧,也许骆女侠看满意了,买你个几件呢?去!去!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妇人早已浑身□软的倚在丈夫身上,一边的不断的在他臂膀上磨蹭,闻言娇躯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丢人!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么敢在她面前献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这……这……」

  「弟妹!笨鸟先飞,还是你先来试试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你说是吧?」

  骆冰此时正极力的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联想起男人粗大的阳茎;不管听到什么,又彷佛都有的暗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处早就春潮泛滥,湿透了,全身愈来愈燥热难熬,直有脱光全身衣裳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她──有两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在场,否则,她早就对着驼子纵体入怀、恣意承欢了。因此,当章进问她话时,只见她满脸晕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并未答腔。

  驼子看到义嫂苦苦忍受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妇!我看你能忍到几时?」回头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这素云已让丈夫脱去上身衣服,正晃动着两个白白的,半推半就的将肚兜系上。

  续有财接着想拉下妻子的长裙,妇人只是娇笑的闪躲着,但立刻就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一袭紫色薄纱肚兜,轻笼在白嫩丰美的胴体上。接着她被推到骆冰跟前,此时的素云已逐渐进入的幻想世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摆了几个姿态,一下把两个男人的给勾了起来,还在丈夫从背后轻搂住她腰身时,摇动浑圆的磨擦男人的阳根。

  章进站起来绕着俩夫妻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说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啧!啧!四嫂,你真的应该试一试,除非……除非你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

  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着似乎有心般,一寸寸慢慢的将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着丛毛掩护的秘唇,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  !  !」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声。

  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着肚兜的带子,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乳肉在抖动着;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看着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顶着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阴毛根根可数。

  他只感到口干舌燥,隐隐作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里抽插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骚水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一下子冲抵花心时,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淫妇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虎臂将她的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奶头,死劲的吸扯起来。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轻点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给我!给我!……嗯……我要……我要嘛!……」

  骆冰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传来的阵阵,一边急切的解开章进的裤子,抓着不住的、套弄,嘴里已发出淫声浪语。

  章进一把抱起骆冰,将她放躺在桌上,举起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嘿嘿道:「四嫂,什么时候你的肉  湿成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头去,对着淫汁四溢的舔舐起来。

  他先将洞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舌尖顶开两片唇肉,在缝上来回的撩括,还不时轻点肿凸的,同时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阵掏摸、逗留,接着就用两根手指在肉  口上摸划几下之后,再缓缓的插入中抠弄掏挖……

  这时,本来就已澎湃的骆冰,用力挺耸浑圆丰嫩的肥臀,配合章进的舔弄,浪水流个不停,似乎已将要攀上的顶峰,却又差那么一点……子宫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不由得发出似有若无的。

  终于,像男根一样粗糙的手指节插入,骤然的充实,一下子将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阵,「啊……」的一声长叫,往上一顿,阴精潮涌而出,喷得驮子满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进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续有财,比平日更胀大、坚硬,不过也没有往日敏感,虽然已将胯下的妻子  出两次,但是他的一颗心思和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骆冰身上。心里的和渴望越来越炽烈,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娇躯,看着她骚媚承欢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晃荡的。

  突然听到驼子磔磔怪笑道:「续老弟,说好了只让你在一旁瞧着的,你可别忘了?」

  「ㄣ……十弟你好坏!原来你和别人串通好来看我笑话!」

  「嘿!嘿!好嫂子,你别生气,我今天一定让你尽情的享受我这根大,让你泄到痛快为止,就当我给你陪不是!」

  「ㄣ……讨厌!……哼……哼……啊……那你还再……磨蹭什么?喔……喔……快!快!……快插进来吧!」

  续有财讪讪的将手缩了回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腰股同时用力,将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佛要把满腔的怒火出来,但是两个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紧盯在骆冰裸的胴体上。可怜的素云,看不见丈夫脸上的变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进一手扶着坚硬似铁的,慢慢的在义嫂的肉缝上滑动,有时让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淫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阳物,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  里的空虚。

  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  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嘛!来嘛……」

  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淫  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狂插猛  ,嘴里恨恨的骂道:「死淫妇!这么贱!我  死你!……我捣烂你的淫  !」

  骆冰在泄身后,整个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插进来时,从蜜唇一直到花心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阴门外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乱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男根插入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浪叫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丰盈的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肥臀,让不断的在蜜  里吞吐出没,顺着驼子的阴囊而下,流得整个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子宫强烈的收缩着,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阴精,又来了。

  章进感到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紧抵着她的花心,享受着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肉球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胯下的淫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抽插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

  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淫乱中的叔嫂,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

  「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的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胯下的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又熊熊烧起,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拔离骆冰的小嘴,迳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里的,只见她的,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插我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对准肉  一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地驰骋,胸前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细致的腰臀上来回,两人沉浸在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的驼子章进。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三章花下销魂

  骆冰凝脂般滑腻的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挺动着蛇腰,让丰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淫汁,肿胀突出的亲吻着粗糙的阴毛,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硬塞进他嘴里,肉壁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那悠长连绵的娇喘,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肥凸的桃源洞穴,紧窄温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渐渐的失去效用,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屌,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亲哥哥!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你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你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淫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露出湿淋淋的淫,将在阴缝上稍一滑动,就把缓缓挤开胀肿的,陷入紧窄黏滑的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在自己的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深处,也起了前的,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用力的朝挤压,肥臀向上猛挺,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花心。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子宫里喷出大量的阴精,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胯下一动也不动的人,两手在她的胴体上来回的,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你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你的臭,你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淫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的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着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穴,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妻,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让两条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使得两瓣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粉红色的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迳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这来喜进屋后,先围着素云打转,看她不理自己,就四处闻闻嗅嗅,很快的它就发现了骆冰,一声猪嚎之后,便扑搭上去,长长的肉鞭子没两下子挺拱,就插进了骆冰的里去,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骚痒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你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骆冰一边舔弄、吞吐着粗硬的男根,一边努力地想扭过头去,这时,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东西不断的在点啄着,渐渐地自己的花心也张开小口与对方追逐相亲,好像一对接吻中的小恋人。然后就如同舌头钻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灵巧地穿过子宫颈,戳到花心深处,那股子酸、麻、趐、痒,只乐得她两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阳物,「哎哟!哎哟!」的浪叫起来。

  此时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识的就想挣脱,无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却让她依依难舍,又被瘸子拉住了手,于是一边要含吮肉,一边又忍不住,于是呼叫的声浪就变得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最后只见她「啊~~」的一声长叫,两手死死的紧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紧绷、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

  「唉呀!猪丈夫!你┅┅你干死┅┅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哟!戳死我了!┅┅喔~~喔~~好胀!好胀!猪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来喜在经过一阵的冲刺之后,肉茎前段的螺旋体,像钻子一样旋转着穿过子宫颈,在骆冰的花房里喷洒出又多又浓的猪精,将子宫灌得满满的。骆冰跟着也泄出一大股阴精,与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着,畅快得无以复加┅┅

  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的淫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尤其当她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然后飞身扑上,提起一下就刺入、外流的浪穴里,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狂插猛捣,直得骆冰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上稍事休息时,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变化──两片小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上,不停地蠕动;深埋在蜜里的棍身,受到壁黏滑的,层层包围、挤压,而上,更好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马眼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猛然暴胀,浓稠的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像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直射得阴囊抽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阳物,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的胴体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淫乱的宝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花心贪婪地着射入的,子宫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

  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胯下,娇靥枕在他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囊袋,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像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

  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四章俏李逵夜店失身

  红花会群雄兴高采烈的聚在船舱里聊着,支舵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骆冰的案件也有了暂时的交待,进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尝」等人去负责。

  陈家洛只感到无比的轻松,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飞往大漠,「翠羽黄衫」的倩影袭上心头,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头看到章进萎靡的缩在角落里,便关切的问道∶「十哥!你不碍事吧?」

  「总舵主!别理他!这小子前几日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个什么『赛貂蝉』折腾成这副龟模样,我还真想揍他两下呢!」文泰来声若洪钟的接口道。

  原来他和余鱼同两人,昨夜酩酊大醉,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陈家洛通知众人准备离开时,许久都不见驼子出来,大伙儿才拥到他房里一看,竟然还窝在起不来,神情萎顿不堪,追问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说──去嫖妓,把身子玩虚了┅┅

  这种事在会里倒也不忌,大伙儿取笑一阵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妇向来就很关心这个义弟,想起因为他的贪杯误事,害得骆冰几乎受辱,才会火冒三丈的大骂出口。

  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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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着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着┅┅

  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裸的,身上压着一个也是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后赶紧推身而起,这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从里也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的上更是殷红一片。

  一看,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泄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着章进一迭声的问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了全部经过之后,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我被猪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着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捶打着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后,才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

  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后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用肉替他套弄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数倍有馀的浓精,也尽数被她饥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的骆冰,不但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着残局,直到将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浮凸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后,轻声的问道∶「姐!你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你┅┅我┅┅」

  「嗯┅┅怎么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着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

  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后,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边的动静──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心砚道∶「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你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你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趐胸,一只手也顺势对着另一个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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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迳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的趐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你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迳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藉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馀,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裸的躺到去,但是,体内的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

  周绮难过得在翻滚不休,一只手紧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里去,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与对方两舌、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咦?这里是┅┅」

  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的馀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馀,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的,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

  「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五章雨中欲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迳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着娇躯与义弟腿股、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乾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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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馀,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将肿胀的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了。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的在嫩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在肥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里的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

  「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趐麻的涌出一股,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浪水的肉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馀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

  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迳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的。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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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

  「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

  「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毫不费力的就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嘴里轻声的叫道∶

  「好妹子!你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你,你看你!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滑腻的和两瓣浑圆的,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

  「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的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六章病榻交颈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他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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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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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呐喊道∶

  「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你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

  「唉!冰妹,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你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趐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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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他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泄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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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虚弱的躺在,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的,昨夜发生的事反覆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你终于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你只是感泄了风寒,可是你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熬了一碗『甘贝鸡粥』还热着呢!或是你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

  「姐!你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你的脸,你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的螓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你!我要你!我一辈子都要你!┅┅你┅┅你┅┅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你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你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时,不觉「」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滑腻的,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胯下的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的趐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的,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你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你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的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的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七章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乾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迳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上四处,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弄得自己骚痒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肉茎,将它导入淫汁四溢的,还主动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屄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阴精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的微屈,连着半边丰耸的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蜜唇紧含着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阴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隐约中好像还湿得发亮,粉弯雪股处处可见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之后立即将小腹紧顶着「赛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的男人搂着,桃源洞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别叫!宝贝!还记得我吗?你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颈部搔扒,胯下的更是缓缓的延着肉缝抽动,有时硕大的挤开两片湿淋淋的没入,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夜行人从她胯下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

  「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你,只要你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还想拿贞节牌坊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你把手指插进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你就别再装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你有几根屄毛,你那死老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更紧按住肥肿的在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像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处更传来一颤栗的,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的在一起,叶秋雨表现得更加、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着对方的舌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蜜唇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的,腰臀同时使劲,粗大的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如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叶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配合着的进出,让一下下的顶撞淫根,一时之间只听到「啪!啪!」的小腹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亲哥哥!肏死我了!……喔!喔!……撞到……花心了!啊~啊~~啊!不行了!……亲丈夫!妹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身躯紧绷,接着一声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马眼紧吻着子宫口也喷出一股浓精来。

  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你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用力捋了下去,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有你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你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八章小娘子上来吧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捷径,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你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你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你忘啦!那时帮你痾尿,擦没两下子,里的骚水就流得比放的尿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穴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苟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你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你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你、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你不想让你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你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一手就从夹袄的斜襟插入,隔衣对着的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裸的,粗黑的肉屌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的乳球,在乳蒂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上一阵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过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套弄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上所带来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一的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正当她颓然的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势已不容她再犹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挣开道人的搂抱,迳自往石桌上一躺,恨声的说道:

  「来吧!你想泄火是吗?要干就快点!我只当给野狗啃了!老娘时间不多,韩爷说过今晚要来吃饭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来啊!快点!……」

  说完身躯动也不动,芳心则是剧烈的跳动着,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叶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窃喜可以一逞兽欲,乍闻此言,脸上神色立时阴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向桌面,狞声的说道:

  「好!骚娘们!抬出姓韩的小子来吓我?也罢!今天我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放你一马,不过……嘿!嘿!总坛已有指示,十天之内你必须将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否则到时本座可以自由处置,到时就有的你好看!……哪!这玩意可以帮帮你,用不用悉听尊便,你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一物在叶秋雨的小腹上,回头一个纵身出了凉亭,像大鸟般隐没在夜色里。

  「赛桂英」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她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此人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间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险一试,总算暂时脱过被淫辱的命运。但是道人临走时所说的话,又让她深深的发起愁来,随手拿起肚子上的东西一看,只见是一个白色的小磁瓶,写着「春药」两字,不觉间给愣住了。

  从「清凉观」回来已经过了一周,「赛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觉得太阳的起落好像加了「风火轮」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从晌午起,就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沉思,几次掏出怀中的小瓶盯视良久,总是摇了摇头、叹口气,又将它放回了怀中。此时她正俯视着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镜的水面上一张憔悴而不失清丽的脸庞,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见发黑、深陷的眼眶,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几天出现过,夫婿「小孟尝」莫广平好似有无穷精力,时时需索,不分昼夜的拉着她狂肏猛干,最后还是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训斥一番之后才收敛许多,那时就是两人的「熊猫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馅。

  没想到这次连续几天的无法入眠,同样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想到亡夫,「赛桂英」不能不忆起他临终的遗言:「替我……好……好……照顾我……爹!」这时候几滴泪珠不知不觉间滑落井底,激起一阵涟漪,击散了她的脸,也粉碎了她的旁徨。

  叶秋雨掏出怀中的玉瓶,毫不犹豫的掷入了井里,心里头暗暗祷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爹受到伤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叶秋雨感到无比的轻松,三天后的事她已决心勇敢的去面对,当她踏出园门时,往日英姿飒爽的「赛桂英」又回来了。

  在「清凉观」后山的密林里,叶秋雨浑身裸的被绑着,身躯悬空,四肢大张,分别被四条粗绳系在四棵树上,隐秘的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使得的两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阴毛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而嫣红小巧的点缀在白嫩的上,寒风中更展现出它的。

  这时候她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道人,后者也正用着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着她的胴体,嘴里啧啧有声的道:

  「这么难得的白白放在家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爷我就作个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锄一锄,啧啧!你看!草都这么长了!」说着,就拿五根手指在毛发蓊郁的耻丘上梳理起来。

  「呸!」叶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时开口骂道:「恶贼!老娘今天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干脆一点!只有硬不起来的男人才会这么折磨人,人家韩爷比你强多了!」

  道人脸色一变,一声不作的脱下了道袍,拿着硬梆梆、粗大的往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上一根根窜起的阴毛,狞声说道:「臭屄!你给我好好看着!……硬不硬得起来!说呀!说呀!」一边说着,一边将蜜唇上的阴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来,同时仍然持续的敲击着阴门。

  很快地叶秋雨的变得又红又肿,毛根处沁出点点血迹,但是同样的肉缝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当敲下去时,开始发出「嗤嗤」的水声,而上也不时拉起长长的淫丝……

  道人看了,立时冲动的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在上又舔又咬,两只大手捧着叶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挤,不多时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赛桂英」此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打从一大早这个道士直接闯入镖局,当着「笑孟尝」的面,托词说要与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细节,约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与敌共亡的决心,没想到才走到半路,敌人就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现在只能任凭摆布。

  所以她想在言词上不断地刺激对方,最好一刀将她杀了,胜过被污辱,谁料到此人若此;无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强忍着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骂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绑起来喝屄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这没有三斧头的佬!」

  道士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嘴硬,闻言缓缓站起身来,阴阴的笑道:「嘿!嘿!小!你大概没听过我『千手灵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话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动求我肏你,我从此退出江湖!」说完狠狠的将叶秋雨的奶头用力拧了一下,「哎呀!」叶秋雨只觉痛彻心肺,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痛的感觉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上各处已传来了麻痒的感觉,只见袁天化运手如飞,两个手掌在『赛桂英』嫩滑的胴体上四处,几乎无处不到。开始的时候还可以见到掌影,渐渐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的娇躯上。

  叶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侵袭,不单是耳孔、、小腹、……就光只淫屄一处──那耻丘上好像有东西在搔扒、上更是时轻时重的被揉磨着、两瓣唇肉被不停的拨弄、里更好像有几根手指进进出出,还不时弹击着花心,她无法想像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双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赛桂英」已是肤色泛红、鼻息咻咻、身躯像蛇一般的扭动着,喉咙里「嘓嘓」作响,像海啸般的扑天盖地而来,已悄悄的来了两次,蜜壶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湿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紧闭着双眼,贝齿将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但是的余波仍然荡漾着,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虚。叶秋雨悄悄睁开眼来,只见袁天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讥嘲的说道:

  「浪货!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爷用大让你爽上天啊?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样?你只要叫声亲哥哥,我马上就,ㄣ~~」

  说时,故意将个大在阴缝上来回磨擦,很快的上沾满了变得油光滑亮,叶秋雨将头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耸的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着。

  袁道士看她这么倔强,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缓缓将拂尘柄插入湿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后轻轻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点击到花心,更拿着垂下来的尘尾,来回的搔着一开一合的。

  数十下之后,「赛桂英」的喉头开始发出低沉、断续但是悠长的声,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正向外吐着气;袁天化大喜,一边加紧手边的动作,一边握住自己的套弄起来。

  正当两个人都快到忍耐的极限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大师兄!不要忘了门规啊!」

  话落,一个头带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脸汉子已落在两人身边,两眼盯视着「千手灵官」,一双手已毫不避嫌的在叶秋雨光滑的胴体上起来。袁天化停下动作,讪讪的叫了声「韩师弟!」然后一边狼狈的抓起衣物,一边辩白似的说道:

  「我……我关心叶女侠的任务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所以请她来问一问,我……我们……你别……」

  来人单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直走到他面前几步,语音铿锵的说道:「大师兄!你只是一名『寻花使者』,照规定是不能和『百花』见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约『百花』中人,又企图凌辱,这……师兄啊!师兄!你叫我怎么帮你?门规森严啊!」

  「千手灵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头如蒜的求道:「韩师弟!我知道错了!念在同门的份上,你饶了我这遭吧!只要你不说,上面是不会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起来吧!我韩超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只是我身为『探花使者』负有汇报一切的责任,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更何况叶女侠身负本门重任,上头是非常重视的,她……」边说边向着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灵官」会意,立刻膝行着向叶秋雨爬去,惶恐的说道:「叶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也是不停的磕头,对于近在咫尺,依然的粉弯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视如未睹。

  叶秋雨在韩超现身时,不知什么缘故,泪水就已奔腾而出,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对着这个丈夫之外第一次夺去她贞节的人,下意识里又有着莫名的依恋,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梦回时不时的会想起他,在丈夫死后尤其厉害,那个晚上又不知羞的与其欢好,与其说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不如说是藉口一偿的相思;现在更好像是遇见至亲般的喜悦,看着「千手灵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铁塔似的跪在那里,打从心里鄙视他,恨不得立即见不到这个人,因此厌恶的将头别向一边。

  韩超见状,对着袁天化说道:「大师兄!叶女侠已答应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说,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赶快走吧!省得呆会儿她后悔!」

  「千手灵官」一言不发的冲天而起,向着林外飞掠而去,转身时,脸上带着狰狞的恨意。

  韩超默默的盯着眼前的美体,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叶秋雨羞赧的娇嗔道:「人家冷死了!还不放我下来!」

  韩超听她带着撒娇的口气,心下暗喜,脸上神色不动的将她四肢解了下来,脱下大氅披在叶秋雨裸露的上,轻揉着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啧啧!大师兄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痛吗?我帮你揉揉!」

  叶秋雨心中一酸,眼泪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来,软弱的倚在韩超身上,抽曀的说道:「他……他好!……他不是人!……」

  韩超左手紧搂着她的娇躯,右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揉着,渐渐的顺着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后停留在挺耸的上,捻弄着依然硬突的奶头;本来搂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摆,在浑圆多肉的上磨娑,中指时轻时重的按着,甚至插入湿濡的抠挖。叶秋雨「嘤咛」一声,两条不安的交互摆动,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翘得老高的,隔着裤子捋弄起来,暂熄的又熊熊烧起,而且更为剧烈。

  只见叶秋雨主动的蹲来,急乎乎的脱下韩超的裤子,当粗硕的弹出来时,「嘓」的一声,清楚的听到她咽下一口饥渴的唾沫,樱口一张,就着含吮起来,啾啾有声。韩超奇于她今日的大胆、主动,开心的配合她的吞吐,一下下的在叶秋雨小嘴里抽送,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高昂到极点。

  韩超只觉得上的酸麻越来越盛,忍不住紧紧按着叶秋雨的头,加速耸动,快速的在她小嘴里进出。终于在狠命一顶之后,强劲的在喉头喷发,射向食道深处、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赛桂英」似乎太久没有尝到男人的,大口吞下之外,还贪婪的着上残余的精水。韩超看她的像个淫妇,忍不住打趣的道:

  「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玩意儿?当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还吐得稀哩哗啦的……哎!哎!别咬!别咬!不说了!不说了!……」

  「赛桂英」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不停地撸动。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她里抽插,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

  「小宝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你双宿,你爱我什么时候肏你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我公公作那苟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接口道,同时拿的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宝贝!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你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咦!对了!是谁跟你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一条的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上套弄了几下之后,将它导向玉户,拿在红嫩湿润的两瓣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屌已陷入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来,同时妖媚的说道:

  「嗯~~亲哥哥!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你的硬了,赶快肏肏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用力!……哎!……插死妹妹的浪穴!……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抽插着,听到她满嘴的淫声浪语,认为只要将她的淫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因此,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小!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没有肏……屄了,他家又三代……单传,你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屄……又有得屌……插,这么爽的差使……你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你这个……」

  淫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时淌出的,正四下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

  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九章扒灰

  在「虎威镖局」的书房里,「笑孟尝」莫尚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正仔细的擦拭着手上一块缺了角的玉佩,脸上已不见了平日惯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与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爱子「小孟尝」莫广平的周年忌日,他还清楚的记得:

  一年前的今天,儿子英姿勃发的对着他说:「爹!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小年夜之前回来,给您作五十岁大寿,这里离开封不算太远,这趟镖又轻松,没有镖车、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镖头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绝对不会误事的!」

  说完还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亲自护送的一对「七彩琉璃瓶」,封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说起来价值并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说这是传家宝,里面还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并且又出了很好的价钱,所以当时并没有仔细的检视就收下了;对方也很诚恳的说道:

  「我听闻武林中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江南慕容半边天,难抵金陵两孟尝』,久闻莫老镖头父子大名,这回这么一样小东西实在不敢劳动老镖头大驾,但是它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镖头亲自护送,酬劳上我可以再多付一点。」

  原来这莫广平无论是相貌、身材都与乃父相似,就连声音、动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俩同样喜穿白衣,个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尝」称之,那年才二十八岁,犹有青年心性,所以听得对方恭维之词,禁不住沾沾自喜,当场就答应下来。

  谁知出行当天还不到黄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还沾满了铁莲子、铁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当时他只挣扎着对着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颤抖的交到「笑孟尝」手中,喊了一声「爹!寿……寿……」就断了气。

  根据同行的镖师回报:出事地点是在离金陵城约八十余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旷,只有在离官道数十丈远处有一片半亩大小的桃林,当时他们正在休息,他到林子里小解,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回头一看,莫广平已躺卧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吓得他赶紧将少主人送回镖局。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笑孟尝」不胜稀嘘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里已浮现泪光。这时候只见「六月飞霜」易守节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莫尚义施礼道:

  「舵主!」胜宝斋「李老板派人过来说: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点过去,他们家二姑奶奶已从江北到了,想先与您见个面,……您又想起平少爷了?」

  莫尚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守节!今儿个日子特殊一点罢了!……哦!对了!通知桂英没有?」

  「少奶奶说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怜的孩子!难为她了!……唉!也许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节叉开话题,道:「舵主!李家为什么偏偏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呢?他们……」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像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

  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须眉,向往武林生活,当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哪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又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的事亲至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哪知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尽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唉!守节!我们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热些点心好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道出入。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

  「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的,就不住的、套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用力的挤压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小腹上叉入裤裆,握住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对着、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屄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肉壁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死命的往上一抬,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用两根玉指剥开的蜜唇,对准了矗立的,「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肏得四溅、浪语不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的紧紧的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不停的、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她软滑、肥胀的,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

  「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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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9 00: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
:loveliness:h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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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15部呢?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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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轩

发表于 2017-3-26 15:54:39 | 显示全部楼层 |
这个不错,这么多美女肆意被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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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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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13 14:57:11 | 显示全部楼层 |
好给力,谢谢分享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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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19 01:44:21 | 显示全部楼层 |
怎么写着主角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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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轩灌水之王玄铁会员青铜会员白银会员峥嵘岁月

发表于 2017-4-29 19: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
文笔细腻,性爱描写真实到位,是一片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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